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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誠法師:怎樣發心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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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發心修行

各位法師、各位同修、各位同學: 一、總說成佛為目的,三士道次第修行總說。

大家發心修學佛法,發心非常重要。我們現在談發心,目的呢?為了要成就圓滿佛道——所有的佛菩薩,也是從最初的發心開始的。如果沒有最初的開始發心,就成不了佛。那麼發了心以後呢?又要怎麼去學修呢?這是很重要的事情。

常常我們也聽到:集資糧——就是發心以後,集資糧,又是另外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集資糧,如果沒有集好,沒有足夠的資糧,要成就佛道,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在《廣論》裡頭說:‘佛初發心,中集資糧,最後現證圓滿正覺’那麼發心也好啊,集資糧也好啊,現證圓滿的正覺也好啊,其目的呢?一切皆是為利有情,為利有情願成佛,這是主要的目的。成佛,為了利益有情;佛說法呢?也是為了利益有情,故所說法一切亦惟為利有情,成佛說法都是為了利益有情。那我們學習佛法,就是學習佛的發心,利益有情去成佛,利益有情去弘法、去護法。

我們佛法裡面所談到的利益有情就是兩種:現前的跟究竟的——就是眼前怎麼去利益有情,最後怎麼樣子利益有情。也就是,最大的效果就是成佛了,那麼眼前呢?增上生,所以利益有情是指這兩件事情:現前增上生、畢竟決定勝;不是一般意義上所談到的說:你沒水喝,給你一杯水;你沒有飯吃,給你一碗飯;你生病了,去看望你一下,給你一瓶藥……不是指這些內容。

那麼我們所有成就的增上生的事情,這些功德呢,盡其所說,一切皆悉攝入下士或共下士所有法類,能夠讓我們的修學佛法環境增上,所有的這一切,都可以含攝在下士道當中,或者呢,共下士道的法類當中。也就是我剛才所談到的,那些零零碎碎的、現實緣起下能夠看得到、摸得著的具體的事情,也都可以含攝在下士以及共下士道的這些法類當中。反過來說,我們的所作所為,我們的身、語、意業,所有的這些造作、修行,是在共下士當中的哪一個法類,我們要清楚、了知,盡其所說,一切皆悉攝入下士或共下士所有的法類。

那麼殊勝的下士呢?就是“於現世不以為重,希求後世善趣圓滿”,就是我們不以現世、眼前的利益安樂為重,而是希求後世的善趣圓滿。這裡的“善趣圓滿”,就是我們常常所談到的暇滿,各方面學修的因緣、條件都具足;“以集能往善趣因故”,那自己的所作所為,自己的用功,利樂有情的這些善業,其目的呢?就是要集聚能往善趣的因;反過來說,如果資糧不具足的話,那我們要往善趣,都是不太可能的。為什麼呢?我們往善趣的因沒有,業不夠殷重。反過來說,我們從初發心,以及中間很長很長的時間在集資糧,其目的呢?就是不斷累積能往善趣的因,這也就是我們常常所說的種因。我們所講的種因,是有所指的,不是混同於一般的因果概念。因為這裡所談到的“種因”,我們在理路上面要認識清楚:共下士、共中士、上士道,所以是指這裡頭的發心種因,我們如果發心種因,在教理上面認識不到,自己不知怎麼去認識和作意,那麼我們的這種行為,所做的事情,就是普通的世間善法。

那麼決定勝當中呢?略有兩種:“謂證解脫僅出生死,及一切種智位,其中若依諸聲聞乘及獨覺乘,盡其所說一切皆悉攝入中士、或共中士所有法類。”中士、或者共中士這些的法類,也能夠讓我們證解脫、出離生死,到達一切種智的位。但是,中士跟共中士有什麼區別?中士呢,它是出離心,厭患一切諸有為、自利、出三有、得解脫,“以趣解脫方便”。這些的道路,這些的戒定慧,是屬於中士道;如果是共中士的話,這些的法類,這些所做的事情,是上士道的基礎,是它的支分,是它的部分。如果不是的話,只以出離三有為目的,而不是說,以為利有情為目的。這樣子的一種發心差別是不同的。也就是我們是從哪一方面去種因,這是非常關鍵的一個問題。那麼上士道呢,“大悲自在而轉”、“為盡有情一切苦”——是從大悲出發,為了盡除一切有情的苦,盡除所有有情的痛苦,成佛、學習六度、兩種次第等等

所以呢,雖然說是三士道,但是在上士道當中,能夠含攝其余的兩道:共下士、共中士,所以呢,我們應該從上士引導,然後修共下士、共中士。因為共中士、共下士兩個道,是上士道發起的前行。這段是《廣論》裡邊所談到的:“若爾,理應先從上士引導,雲何令修共下中耶?謂修此二所共之道,即上士道發起前行”。也就是,我們引導大家發心,發菩提心,這就是上士道的內容,上士道的內涵,主要部分。

但是呢,我們在修的時候,為何又要強調從共下士跟共中士開始?我要說明的是一個什麼問題?就是說,我們常常講到,學習《廣論》,是不是我們一個法類、一個法類學,一頁一頁學,然後呢,學多少,我們就是修多少、證多少;或者說,是剛才所談到的這樣子一個問題,就是到底引導跟實修有什麼區別?引導呢,比如說理論上面的認識,屬於修學的佛法,實修屬於修行的佛法;理論的認識,屬於教法;實修的部分,屬於證法。佛正法有二,就是教法跟證法——教正法跟證正法,那我們引導是從教正法方面去引導,實修是從證正法方面去實修。我們所有的聞思,就根據經教聞思,也就是我們所有的聞思,是在教理的部分。我們教理的部分清楚了,才有辦法在證正法方面著力、用功、有收獲,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也就是我們從理論方面去學習,究竟先學大乘的理論,還是要先學二乘的理論;我們在修行的時候,到底是從三士道裡邊的哪一道入門,這是非常非常關鍵的。

二、發大乘心與共下、中士道的關系,為何建立下、中士道次第。

剛才談到我們要成佛,就要發心,那麼如果沒有發心的話就要發心;其次,我們如何來“轉趣大乘能入之門”?就是我們怎麼樣子才能夠算大乘發心。所謂大乘發心,就是發心成佛,發菩提心,若於相續中生起此心,在自己的內心當中,真正生起了自己要發菩提心,圓滿佛果的心;反過來說,如果我們僅僅談發心,後面感受不到、理解不到、認識不到說,發心的目的是成佛,把成佛忘記掉,就是對發心這兩個字的內涵和意義不了知,了解得有欠缺。它是一體的,是“轉趣大乘能入之門”的一個關鍵:就是為了要發心成佛。

但是我們在這一點上是非常微弱的。我們如果發心成佛,這樣子的話就名為佛子,就名為菩薩,就入了大乘數了;相反,如果退心,也就是從大乘當中退失;從大乘當中退失,就不是修大乘的法,就不是修大乘的人,你已經就不是一個大乘發心的行者。如果我們覺得佛道非常遙遠,不知道要多長時間才能夠成就;菩薩道非常困難,不容易去實現,慢慢再說、以後再走、產生退心,這樣子就是回到二乘當中去,或者說就是回到人乘當中去,因為你沒有出離心。出離心都沒有,怎麼會有二乘呢?頂多只是同佛法結個善緣而已。

《廣論》裡邊告訴我們說;“是故諸欲入大乘者,須以眾多方便勵力令發”,就是我們很多很多的教授、開導,以及各種方便的幫助——“眾多方便、勵力令發”,讓我們這種發心成佛的宗能夠建立起來。菩提心不容易發,也就是說明不了知修習發心的重要性、勝利,發菩提心究竟有什麼殊勝的功德和利益,不了解。不了解的話,就還是世俗的、世間的觀點、等流習氣,什麼意思呢?認為說自己去幫助別人、利益別人,是一件吃虧的事情。再其次呢,發心也需要去學習了,不是很簡單說自己想發心就能夠發起來,也需要依靠三寶、善知識的策勵。不然的話,我們這顆心非常不容易發起來,發起來之後,還是會退,退到原來的基礎,甚至比原來的基礎還差,都是有可能的。

這樣子的話,也許有人會問,我們中士道、下士道當中,這麼多的法類,也都是上士道的基礎,既然都是上士道的基礎,那我們何必再去建立共中士跟共下士的這樣子的一個次第?意思是說,既然都是大乘發心,一佛乘引導成佛,那為何又要來分別共中士和共下士這樣兩科呢?這個問題,《廣論》裡頭也有回答:“別分三士而引導者,有二大義”,就是有兩個原因,有兩個重要意義,所以才這樣來建立的。是哪兩條呢?第一條,“摧伏增上我慢”,這種慢心重的眾生,他自己還沒有生起共同的中下士夫的心,就認為說,自己就是上士道,也就是我們基礎還不具足。但是我們看到很多佛經當中的名相說發菩提心,他自己就說我們發菩提心,然後自認為大乘,自認為是上士道。

第二種原因就是,“廣益上中下心,廣饒益之理者,謂上二士夫,亦須希求得增上生及其解脫,故於所導上中二類補特伽羅,教令修習此二意樂,無有過失,起功能故”,也就是說,上士道、共中士的這些根器的眾生,為什麼也要希求增上生,及其解脫呢?沒有直接引導到增上生,為什麼對這兩個也要有希求?對這兩個法類起希求,是成就佛道的基礎。因為要圓滿佛道需要很多生、很多世。那麼如果我們在眼前都不能保障的話,那在很遙遠、很遙遠的未來,是很難講的。

但是如果我們是下品根器的人,如果要去修上士道,那麼我們上品的這種意樂不容易發起來。但是呢,我們又不容易照下品的法類去實踐,那麻煩就比較大。所以在道次第裡頭,引導我們上士發心,但是真正實踐起來,是共下士開始。我們如果不是這樣子去認識、去用功,最後會變成什麼樣子的一種狀況呢?我們雖然說大乘發心,我們不行大乘之道。就是我們發的心,跟我們所做的事情、行為,不配套。不配套的話,也就是我們的這些行為、修行,不能來支撐我們的發心,由此引發出來的就是對於修行成佛、發心成佛,不能聯系起來。

三、結合我們,談應該如何處理共下、中與上士道之關系。

什麼叫做發心?什麼叫做修行?兩個不能銜接起來,那什麼叫做發心。我們要很正確、很完整、很系統地來認識它的內涵,它就能夠開出三藏十二部。所謂的修行,它也就是從我們的現前開始,然後去實踐。去實踐,根據什麼去實踐?經教,根據我們自己對教理的認可。也就是我們發心的本身,裡頭已經有很多對生死內涵的了解、好惡,至少呢,自己在理論上,對發心的要義比較清楚。

那麼我們如果不了解發心的內涵,但是我們也說,我們要發菩提心,要成就佛果,當然我們所做的這一切,也是能夠作為圓滿佛果的因和資糧,這是肯定的。但是問題在哪裡呢?就是我們在理論上面沒有搞清楚,你就沒有辦法去勵力、勵力而行,就是你沒有辦法去用力,用不上勁,使不上力,就是自己在哪一點方面去用力,去著力?立足點,下手處在哪裡?不清楚。不清楚的話,那麼我們的願望,我們的最初的發心,以及跟現在的發心,和我們平常當中的、日常的生活當中的具體行為,以及具體行為所要達到的一個效果或目的,所有的這些是脫節的。

可能我們第一天接觸佛法,第一次聽到佛法,我們真正是就發心要成佛,但是在第一次以後,第一天以後,兩年、三年、四年、五年,甚至十年,二十年,那麼你那種發心成佛的心,可能還不如第一次聽到佛法的時候那種的發心,這就意味著,自己的這種發心的程度在退溫了,在退失了,甚至沒有了。因為你在退失、在減弱,自然而然我們沒有那種力量去行持,沒有那種力量去實踐,去修行了。

所以我們用功、修心,學習道次第,究竟我們怎麼來認識?怎麼來實踐?怎麼來學?怎麼來修?通常我們要生起共下士道的這個量,都不是很短時間內能夠達到的。我們在共下士道的這些法類的量都生不起來,甚至一個量都生不起來,那麼我們上士道的量,怎麼能夠生得起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再其次呢,如果我們用幾十年的時間,用一生的時間,也有可能下士道的量都生不起來,那我們還學不學佛法?是不是?就是說,不要說成佛了,那我們在現世能不能生起下士道的量?如果生不起下士道的量,那怎麼辦?算不算學修有成就?我們要不要發心呢?

這在《廣論》裡頭,也是指出這樣一個問題:“聽聞上上而於下下漸欲修行”,就是我們在聽聞的時候,聞思的時候——上上道;但是我們真正用功的時候,就要在下士道開始。我們現在的問題出在哪裡呢?出在說,我的理論也要上士,我的實踐也要上士,最後你理論上面的認知也不是上士,你實踐上面的功夫也不是上士,最後兩個都是錯的。這個《廣論》告訴我們是非常清楚的,理論上面的認識——“一佛乘”,共下士、共中士,是上士道的基礎,它只有上士道,就是一佛道,但我們的著力點就是要在下士方面去著力,而不是在上士方面去著力,這就是我們常常所發生的誤區。

但是呢,我們如果在下士道方面去著力,也就是說,有可能你下士道的這些道理搞得很清楚、很明白、很透徹,你修得也很相應,這樣子的話,就引發了對上士道沒有好樂心。就是說,我不去發菩提心,世間太染污了,做事太麻煩,我自己用功,能夠走得上路,使得上勁,能夠寂靜、持戒,惡道苦等等、業果,都非常地有感覺,非常地有定解,就是不能發起利樂一切有情之心,發不起來,他不想去發。這樣子的話,又要回到二乘發心當中去,就是退墮到二乘;反過來說,我們如果沒有實踐的話,那我們所談到的那些大乘佛法的言論,都是在空談,因為你沒有實踐的基礎;第二呢?我們實踐方面很相應,但是呢,我們跟發心成佛掛不上鉤,又會跑到二乘。那麼如果是第一個問題,我們發心修行成佛,沒有前面的基礎,這也不是真正的發心,也不是真正的修行。我們本身就不是了,就不是真正在學佛法,這個只是佛法的一個理路,有所了解而已,有所認識而已,他實際上沒有實踐,這都是比較大的問題。

那麼我們如何要做到,對上士道的這些發心的教授能夠保持不變,能夠有很強的動力;同時呢,對下士道的種種的法類,又很好樂去修。也就是說,我們在理論上面的認識、希求,是一個完整性、系統性,一佛乘。因為你上士道本身它就是涵攝了共中士和共下士;但是對共中士和共下士的這些基礎,又很願意、很歡喜、很好樂去修,這是很不容易做到的,也是常常發生的問題。

我們覺得自己的心已經很不錯,利他的心很強,利樂有情的心很強,幫助人的心很強,就不容易在下士方面去用功,那這就是偏頗。所以,比較好的方法,比較好的做法,就是大乘發心,但是實際上的行為,看起來還是二乘。看起來還是二乘,但他又不是說只有二乘的這些行為,因為他裡頭有大乘發心。那麼我們如果沒有好好地在這方面去認識,好好在這方面去努力,我們這些的難題、這些的疑點,一直會解不開。

四、道之根本在依止善知識;善知識的行相及與眾生之緣分。

那麼我們如果對整個的道次第,以及這些修行的過程沒有把握,內心沒有動力,內心不平等——所謂不平等就有高低嘛,就非常容易憑自己的世智辯聰來看待。如果我們憑自己的世智辯聰來看待佛法,來看待善知識,則斷一切善法根本,故當勤修依師之法。這是在《廣論》的最後,二十四卷最後裡面談到了這個問題。也就是說,我們在《廣論》的剛剛開始,“道之根本,依止善知識”,最後又談到這個問題,“令心平等,謂於引導修道知識,敬心微劣,則斷一切善法根本,故當勤修依師之法”。這什麼意思呢?就是說,我們從最初不懂佛法,需要懂佛法的善知識來引導我們;那我們懂佛法了,不等於說我們就是成佛了,我們懂佛法了之後,依然還需要善知識對我們的引導,需要更高量的善知識對我們的引導。

如果沒有這一點的話,要成佛,那麼就是自己摸索出來了,那我們這種摸索出來的話,是很難很難的,不可能的事情。也就是說,如果我們自己去摸索的話,這就不叫做道的次第了,就是非常慢的、迂回的,就不是在道次第的范疇。若在道次第的范疇,就是次第引導。次第引導的話,它這個范圍是很廣的,我們今生今世、後生後世、生生世世都是如此,怎麼樣這種路能夠走對、不迷惑,一步一個腳印?也就是說,“道之根本,親近善知識”,問題的核心在於親近。所謂親近就是,我們自己本身縮短同善知識的距離,縮短這種距離,我們的行為才能夠符合善知識的教授和教誡,也就是說,我們所有的所作所為,是根據善知識的教授、教誡去實踐的。

那麼我們要親近善知識,第二個問題就是,到底誰是善知識,誰不是善知識呢?當然在《廣論》裡頭有說明:“十德”。但是你要找“十德”的話,就不容易找到,九德、八德、七德、六德、五德都不容易找到,不容易找到,它不等於說沒有,這個概念是不一樣的。有的話,你能不能找到,你能不能親近得到,這是一個核心的問題,是不是?也就是說,我們本來是一個這樣子的學生的水平,也有可能說我們的條件很好,也有可能說我們的條件很差:我們的條件很好,如果沒有善知識的引導,我們也走不下去,就是我們到此為止了;我們條件很差,如果沒有善知識的指導,我們也走不下去,因為我們太差了,就不能進步。我們太好了,我們到此為止。這是我們學佛法的一個死結,一個很重要的一個症結,它就是在這裡。所以我們常常說,要去種因,它的原因還是在這裡。

那麼如果真正從具量的善知識來說,因為他是菩提心,因為他是大悲心,他是“遍緣一切情非情境”。就是說,在所有的有情、非情身上,都是能夠體現大悲心跟菩提心。不會因為說,你這個人跟我比較要好,他那個人跟我不要好啊,有親疏、有遠近、有高低、有上下,有這樣子種種世間觀念之分,這是極其錯誤的,。菩薩是平等饒益眾生的。但是呢,眾生對佛菩薩、對善知識的這種緣份有區別_——是眾生對善知識的緣份,而不是說善知識對眾生的緣份。佛菩薩都是平等的,是我們對佛菩薩有分別,這是肯定的。我們要求平安的時候,我們就會去拜觀世音菩薩;我們要往生的時候,趕緊念阿彌陀佛;我們要超度,靠地藏王,是不是?自然他會想起這些菩薩。實際上佛菩薩都是大慈大悲,但是我們眾生他有分別,這是非常重要的一個問題。

不可能說我們在現實生活當中,忽然間有哪一天有一個善知識說,“好啊,某某,你條件很不錯,跟我去學。”如果遇到這種的情況,是不太可能的,甚至說是非常稀有,如果遇到這種狀況,大部分是騙子,是不是?這是真的。社會上面的這些,假的僧尼,假的活佛很多,是不是?就是這樣子的,不可能了。為什麼呢?如果我們自己有真正的這種戒定慧熏修的工夫,自然而然門庭若市,這是肯定的,你就是坐在那裡,自然而然就會有很多人來學,不要到外邊去找人,這是肯定的。他跟眾生有緣,他到哪裡,他隨便一說話大家都願意聽,他不會說來拉客人一樣,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五、求法,依止善知識聞法的正確心態。


求法嘛,那什麼叫做求法,是不是?我們沒有求法的心,就變成說,我們這個善知識,要求弟子來學,這是顛倒,是不是?就變成要求你來學,所以我們自己要求法。

我們自己要求法,而不是說我們法師要求大家來學,法師求大家來學是法師求法,法師求什麼法?法師求我們自己來實踐佛法!就是作為一種集資糧的一種緣,而不是說大家來學佛法以後,好像來壯大你的勢力,那都是一種非常錯亂的。就是你往往自己會以世俗心,來看待這個問題,就是說這個法師,這個廟是不是為了要壯大自己的勢力,要做得很輝煌,這不一樣的。在表面看起來,也許說這個廟很熱鬧,那個廟人也很多,差不多,那麼你可以用這種理論去解釋,就是你可以這麼去解釋。但是主事的人,他的發心你是不知道的,是不是?你那麼簡單地說,你要讓它熱鬧起來,它就能夠熱鬧起來;有時候你熱鬧起來,你要讓它退溫它退不掉,你相信不相信?你不來的話,會有更多的人來。他這是一種心願,這個佛菩薩的心願,善知識的一種心願。

我們在未成佛道以前,都是需要靠善知識的幫助,所以善財童子為什麼五十三參。五十三參,他不是亂參的,知道嗎?比如今天他參某某善知識,某某善知識說,我就懂哪些,哪些,哪些,我就是懂這些,沒有了,你再去找誰吧,那麼你再去找誰啦。而不是說我在這裡學完了,那我自己隨便再去找,它這是一個非常關鍵的問題。也就是說,下一個善知識是經過前一個善知識的印可,如果沒有這一點的話,你肯定昏了頭,這是絕對的。為什麼?我們天天這樣亂跑,你能夠找得出來哪個真,那個假?這樣子的話,就是說,你第一個善知識,第一個老師所告訴你的佛法,本來你就沒學好,還沒學到手,你還不知道什麼味道,然後呢,我們自己在外面再去瞎跑,怎麼能夠找得到善知識呢?怎麼能夠求得到佛法,根本我們自己在認識上面就非常成問題,也就是說我們沒有具足這樣子的一些條件,即便說有善知識在我們的眼前,他也不會告訴你,因為你這個程度不夠。

很簡單的,就在大學裡面,一個老師、一個學生,你這個學生的水平、程度夠了,你是很高量的、指導的導師才會跟你講,你不夠的話,講出來大家也聽不懂,講出來也就沒有意義,這是肯定的事情。那我們在一個學校當中,我們要能夠聽得到,我們要能夠理解得了,這本身是需要條件的,需要資糧的,才是有辦法。所以我們對善知識的這種的理解,不要很簡單地認為說,我只要對善知識比較客氣一點,多講一些好話,送一些好吃的東西,送兩件衣服,再磕磕頭。這些都是世俗的客套,都是些表面的文章,表面一些功夫,善知識如果這麼好騙的話,就不叫做善知識,是不是?那都很清楚啊,怎麼回事,你不可能的,你騙不了,是不是?有時候也是隨喜大家而已,不是那麼一回事,隨順眾生,你喜歡聽什麼就跟你講,你不喜歡就不跟你講,對吧?

所以我們在學習佛法,學習這個道次第,對這一點要有定解,沒有定解就有非常大的麻煩。沒有定解就是說,我們內心當中既無法又無人,善知識他就是人的一個代表,三寶的一個代表,我們要破我執、破法執,他就是靠這個來破除,這個邪執才有辦法去掉,所有這些《廣論》裡面的教授,都是非常清楚和明了,我們絕對不能把它當成一個教科書一樣,第一課、第二課、第三課……第一課學完了,最後一課學完了,我們結業了,畢業了。這個法法都是相通的,是不是,它每一個法類都是能夠互相融貫的,都是渾然一體的,都是一味的,只是我們學的時候就要這麼一點一點去學,所有都是融通的,一法即一切法,一切法即一法,都是內心的一個境界的寫照和體現,所以我們要用心去學,要用心去體會和領納,然後來造作同三寶,師法友清淨和合增上的業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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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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