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言:現生無災患,死後生天界,親安族興常與明會,都由自愛!何為自愛?
佛說自愛經(白話)
東晉天竺三藏竺昙無蘭譯
見聞如是。一次,佛在捨衛國祇樹給孤獨園。此時,國王來到佛的住所。遠遠看見佛的精捨,國王下車收起傘蓋,解下佩劍,脫下鞋履。拱手一直前進。(走到佛前)五體投地。在佛腳下叩頭。長跪對佛說,但願來日,於四街道請佛及僧眾,施設微薄的飲食。普令愚民知道佛為至尊,一睹敬佛禮佛的儀式,流傳後世作為准則。希望眾生親近三寶,遠離鬼魅妖蠱。全部奉行五戒(戒殺生、戒偷盜、戒邪YIN、戒妄語、戒飲酒)。以此持戒的福德,消除國家的患難。
世尊說,善哉善哉。身為國王,需要有明確的導向來統帥民眾。以正道來求福報。我往昔為王,亦供奉諸佛沙門梵志,常行四等六度(01),殷勤奉侍佛,沒有比這更尊貴的了。
國王說。最真實的就如佛所教誨。人若不播種則無法獲得果實。我受佛的恩典今世出生為人,除去女身生為男身六根完具。洪福無量值佛住世,在於我國興盛正法,弘法利生,積累的善事難以估量。我請求告辭,回去認真處理供養三寶的事宜。世尊說,善哉善哉。
國王立即回宮,修整大路高下齊平。廣泛鋪設帳幔、豎種種幢幡,從四街道一直到精捨門口。窄道欄桿上的燈明如天上的星星,每走幾步就有香爐;在美妙的音樂中,眾藝人歌誦佛陀至尊之靈、贊歎沙門清貞之德;散花雜寶紛紛如雨,香湯灑地。卸下垂掛的各種飾物,國王親自動手通宵准備食物。親身前往奉迎世尊,在地上叩頭,長跪對佛說:有請世尊,憐憫大慈,現在普濟眾生。佛起身穿上法服,與各沙門一起去四街道,國王和群臣隨從左右。佛到達後就座。王後和太子都在地上叩頭,脫衣卸鞋,洗刷干淨後,親自為佛斟酌飲食。
佛吃完飯後,國王行跪拜禮,說,以今天施設微薄的飲食。祈願天上、人間、鬼神、龍族、飛行的、爬行的、蠕動的一切有情眾生。令其生生世世值遇佛、值遇法、值遇僧。去除世間的污穢臭惡,心懷佛法正真之道。佛說,善哉。國王是人民的父母,能以慈悲心滋潤民眾,以光明的正法予以引導,所願所求必得如意。國王說,本地國民當要離別之際,都說自愛。自愛的關鍵含義是什麼呢?
世尊贊歎說,善哉,問得好。為人處世。心懷惡毒的念頭、口說惡毒的言詞、身做惡毒的行為。這三業出自心身口,合成罪惡的事,以此施加給眾生。眾生被毒害即結下怨仇,誓要報復。或現世獲報應,或身死後靈魂離體,即下墮三惡道報之:人中、畜生、鬼道、地獄,無論在那裡都互相傷害,皆由前世所做惡業,形成的宿命,非憑空而生也。
身三(殺、盜、YIN)口四(妄語、兩舌、惡口、绮語)意三(貪、嗔、癡)不要犯惡。愚癡者放縱身口意三業,無拘無束,不孝父母,敬奉鬼妖,醉酒YIN亂,親近下賤污濁之流,以此導致危身滅族之大禍,死後打入太山地獄受湯火之酷刑,慢長的歲月不得人身。不信佛道遠離正法,不樂沙門之清淨戒律。常與愚癡聚會。這就是所謂愛樂危亡的禍事,不自愛者是也。
國王說,好、好,唯願聽聞佛的教誡,請問何又為自愛呢?
佛言:自愛之法,先三自歸(皈依佛、皈依法、皈依僧);孝養父母,慈心珍惜一切人和物,慈悲憐憫愚癡的眾生;見正確的事情,歡喜努力地去做;平等愛護一切生命,幫助有困難的眾生,使其安穩無煩惱;報答四恩(一、父母恩。二、眾生恩。三、國王恩。四、三寶恩。);布施貧窮令無缺乏,眾生安穩沒有怨恨。天上的諸神護佑,各種凶災橫禍不生,牢獄利劍諸毒消歇,親友平安族群興盛。現生沒有災患,死後得生天界,常與光明正道相會,這就是所謂自愛者也。
國王說,善哉,遵守佛的教誡。自愛的、高尚的賢者,清心少欲,貞潔守戒。不義之穢財,不正之欲樂不會污染其心。妄語、兩舌、惡口、绮語,四種口業不言。殺生、偷盜、邪YIN,三凶遠離自身。在有限的生命裡奉行諸佛所教的正道。親友平安、族群興盛,最終得生天界、常得百福雲集。這就是所謂自愛者是也。
國王繼續說。善哉。唯有佛所教的道理最真。若遭遇各種毒害,忍辱無嗔、沉默是金。不失慈悲恻隱之心、憐憫對方的愚癡,終始平等幫助救濟之。勤奮精進不懈怠。心系君、父、師三尊。舉止安詳內心寂靜,增長正念道根。深入觀察聖賢的境界,明白理解佛所教之法。孝順父母、普濟眾生,教導大眾學行正法。常與諸福會聚,這就是所謂自愛者是也。
國王說。善哉,唯佛所教的正法至真,其時旁觀者無數。當時有兩個商人,一人想道:佛身高一丈六,顏色紫金,頭頂有肉髻,脖子有日光,巍巍壯麗難以言表。佛如帝王,沙門如忠臣。佛開示光明正法,沙門傳誦宣揚。這國王聰明矣,知道尊敬供養佛。佛知道商人的想法後矚目細看他,商人心中歡喜,如獲至寶。
另一人想道:這個國王愚惑,你已經身為一國之主,還有什麼可求的呢。若把佛比喻為牛,其弟子猶如車。那牛牽著車,東西南北到處地走,(意思輕蔑佛與僧,形容其低賤,勞苦落魄,居無定所)佛亦如是。你有何道理委屈奉承他們呢。佛知到這個商人有惡念,必獲災殃,黯然地憐憫他。這個商人心中畏懼。因為有事要處理,二人一起離去。走到三十裡外停下留宿,兩人買酒一起安靜暢飲,相互你來我往頌揚勸酒。(酒喝多了)其中心存善念者,四天王派遣善神護衛。其中曾毒心謗佛者,地獄惡鬼令其酒入腸後,猶如烈火燒身,走出躺臥在路中,立即被卷落到車輪下。第二天早上,聞訊有商人,被五百乘車碾壓而死。其同伴求見,看見後,其中生還的商人想,我這次回國有麻煩了。擔心別人懷疑自己不義,貪取死去的商人財物而去,於是把財物委托別人安放好,自己輕身離去。展轉遠行,漸漸遠離捨衛國已經有數萬裡。
有一國。國王駕崩沒有太子。有記載預言的書講:中土有位地位低微的人,當在本土為王。群臣商議道:一國無君。猶如人體無頭,難以久存。已故的國王有一匹馬,常為國王行禮。若有適合擔任國王者,該馬必然屈膝行禮,大家都說好。於是立即准備車馬,把國王的印绶(類似傳國玉玺)安置在車上。(大眾聽聞此事後,都爭相出來觀看)人馬填滿道路。旁觀者莫不揮灑涕淚。商人(剛好也在此國)亦出來看熱鬧。本國太史對他說,你黃雲扶日、有天子的氣概,祥瑞之氣也。這時,國王的馬一直前進至商人面前,屈膝跪舐商人的腳。群臣歡樂,香湯澡浴。拜商人為國王,都唱和稱臣。當上國王的商人說:我本是商人,無德於民,不堪擔任天子之位。群僚說:天子只授於有德之人,如今神馬屈膝,實乃天意。於是商人隨順眾人進入王宮,處理國政。深刻思考道,我沒有絲毫善功德,是何因緣獲此大福?必是佛的恩典所致。早晨在國王的御座上,感歎佛實乃無上之大聖。率領全部群臣幕僚向捨衛國方向叩頭行禮,我本賤人蒙世尊德潤得為人王,本土歷代不知有佛。流俗之書亦無記載。祈願以佛正法之大光明,開啟本土國人之聾盲愚昧。明日希望佛與僧眾一時同來,做客本國三月。
佛告阿難,诏令諸比丘,明日有國王相請。都應當徐徐現神通變化,凸顯尊貴之德。令其國人民一睹佛之威德。諸天神聞佛至彼國教化,相繼引導隨從。作美妙天樂,歌誦佛之德行,樹立寶帳幢幡,天空紛紛灑下花朵,光色耀人。佛及眾僧皆坐正殿。國王學習捨衛國王供養三寶,親自斟酌飲食,完畢後安置小桌於佛前坐。佛廣為大家說法。國王說,我本來地位低微,素來沒有宏大的德行,是什麼原因獲此福報呢?佛告訴國王:往日捨衛國王供養佛時,當時國王的心想念:佛如國王,沙門猶如臣下,國王在那時已經種下福報的因,今日機緣成熟自獲其果。當時另一人想:佛就如牛其弟子如車,他自種遭車輾壓之禍。如今在太山地獄,被火車所輾壓,也是自獲其果也。國王此福報,不是憑勇健所能得到的,人為善福報自隨、人行惡禍患自追。善惡如音聲,福禍如回響,響自應聲。非天龍鬼神所為,非祖先之靈所為。造作善惡業者,由心念主宰、身口造作是也。
佛說偈曰
心為法本 心尊心使 中心作惡
即言即行 罪苦自追 車轢於轍
心為法本 心尊心使 中心念善
即言即行 福樂自追 如影隨形
世尊又對國王說:眾多惡業之中,有五種作為,罪孽最重。
重罪一,不孝父母、不忠國家君王,殺雙親殺國君。所作所為導致家庭破滅、國家動亂的。
重罪二,有修羅漢之行的道人,得證聖果但不願進入無想之禅定。發願像佛一樣承救、普濟眾生。有壞人故意留難、愚弄他。
重罪三,修成佛道者,所有罪業已經滅盡。大福會集功德成就。佛有不可思議的三十二相、八十種好、具足十力,以正法開導眾生。慈悲喜捨,愛護眾生的心過於慈母。有壞人卻惡意愚弄誹謗。
重罪四,清淨沙門,志向純潔行為高尚。宣傳佛經正法,輔助佛教化愚昧。諸佛的正法得以相續,普度眾生的事業得以繼承,這些都是由眾僧擔任。世上有偽善的人,巧言谄媚,講中傷陷害的壞話,致使僧侶相互結怨,僧團不和。僧團不和,則正法不張,人民肆意妄為、無法無天。毀壞正法人民肆意妄為,(苦道、煩惱道、生死業道)三道(02)興盛,惱害比丘僧。
重罪五,佛的寺廟是尊貴聖潔之地,寺廟裡的寶物,乃至水土。都是眾生的一片赤誠真心,用以供養三寶的。愚惡的人或行毀壞或行盜竊。
犯這五事者,罪不可赦。正所謂自殺身、自滅族、自投太山地獄火坑矣。五罪之重、重於須彌山。千萬不要違犯啊。
佛說完此經。國王及群臣都得須陀洹道,受五戒為清信士。國民有作沙門者、守戒為清信士者。於是以五戒十善為國政,諸天佑護國家興盛。諸天、龍、神、王、臣、黎民,無不歡喜。
(01)
四攝法:布施攝、愛語攝、利行攝、同事攝
六度:布施、持戒、忍辱、精進、禅定(止觀)、智慧
(02)
【三道】 [出金光明經玄義] 道即能通之義。謂三道更互相通。從煩惱通至業。從業通至苦。從苦復通至煩惱。展轉相通。生死不絕。故名三道。一、苦道。苦即生死之基也。謂三界六道眾生。生而復死。死已還生。故名苦道。(三界者。欲界。色界。無色界也。六道者。天道。人道。修羅道。餓鬼道。畜生道。地獄道也。)二、煩惱道。昏煩之法。惱亂心神。即見思等惑也。謂由此煩惱為因。致感生死之果。故名煩惱道。三、業道。業即身口所作善惡業行也。謂由此諸業為因。致感生死之果。故名業道。
注意:白話翻譯不一定能准確地體現原文的意思。為了獲得更大的利益,建議大家認真誦讀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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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
佛說自愛經
東晉天竺三藏竺昙無蘭譯
聞如是。一時佛在捨衛國祇樹給孤獨園。時國王詣佛所。遙見精捨。下車卻蓋解劍脫履。拱手直進。五體投地。稽首足下。卻長跪白。願以來日。於四街道請佛及僧。施設微食。普令愚民知佛至尊。覩其儀式傳世為則。願使眾生遠鬼妖蠱。悉奉五戒。以消國患。世尊曰。善哉善哉。夫為國王。宜有明導率民。以道請求來福。吾昔為王。亦奉諸佛沙門梵志。常行四等六度。勤以致佛巍巍無上
王曰。至真誠如佛教。夫不種核無緣獲其果。吾受佛恩生世為人。去女即男六情完具。景福之會值佛處世。盛明法化在於吾國。積善難量乞退嚴辦。世尊曰。善哉善哉。王即還宮。平治大道高下齊平。廣設帳幔豎諸幢幡。自彼四衢至精捨門。挾道欄楯羅燈如星。步有香爐。天樂眾伎歌佛至尊之靈。谘嗟沙門清貞之德。散華雜寶紛紛如雨。香湯灑地。卻敷綩綖。王親通夜手自為馔。身往奉迎稽首於地。長跪曰。願世尊。垂大慈現影則濟眾生。佛起著法服。與諸沙門俱之四衢。王及群臣翼從左右。佛至就座。夫人太子皆稽首於地。攘衣跣[革*(卄/(ㄇ@人)/戊)]。行澡水已。手自斟酌。佛飯畢稽首曰。今設微食。願天人鬼龍蜎蜚蚑行蠕動之類。令世世逢佛逢法逢沙門眾。去世穢臊懷佛正真。佛言。善哉。王為民父母。潤之以慈。導以大明。所願必得。王曰。普地之民當別之際。鹹曰自愛。自愛之義其有要乎
世尊歎曰。善哉問也。夫人處世。心懷毒念。口施毒言。身行毒業。斯三事出於心身口。唱成其惡。以加眾生。眾生被毒即結怨恨。誓心欲報。或現世獲。或身終後魂靈升天即下報之。人中畜生鬼神太山。更相克賊。皆由宿命。非空生也。身三口四意三無惡。愚者恣之。不孝其親。敬奉鬼妖。婬亂酒悖。就下賤之濁。以致危身滅族之禍。死入太山湯火之酷。長不獲人身。去佛遠正不樂沙門之清戒。常與愚會。斯謂樂危亡之禍。不自愛者也。王曰。善善唯佛教誡。願聞自愛。其則雲何
佛言。自愛之法。先三自歸。以法養親。慈愛人物。悲愍愚惑。見正喜進。平等普護。安濟眾生。施斯四恩。布施窮乏。眾生無怨。諸天佑育眾橫不加。牢獄利劍諸毒消歇。親安族興。生無災患死得上天。常與明會。斯謂自愛者也。王曰。善哉。唯佛教誡。誠高行賢者。清貞守真。穢利邪樂不以染心。口四不言。三凶遠身。危命全行諸佛所珍。親安族興終得上天常得福會。斯謂自愛者也。王曰。善哉。唯佛教真。眾毒橫加。忍默不說。慈恻愍彼。終始濟之。精進不怠。紹心三尊。外靜內寂殖念道根。深觀聖趣。明化真言。孝親濟已。導眾使然。常與福會。斯謂自愛者也。王曰。善哉唯佛教真觀者無數。
時有兩商人。一人念曰。佛身丈六華色紫金。頂有肉髻。項有日光。巍巍難言。佛如帝王。沙門猶忠臣。佛陳明法。沙門誦宣。斯王明矣。知佛可尊。佛知其念熟視之。其人心喜喜如獲寶。其一人念曰。斯王愚惑。爾為國主將復何求。佛者若牛。弟子猶車。彼牛牽車東西南北。佛亦猶然。子有何道屈意奉之乎。佛知其有惡念必獲其殃。怆然愍之。其人心懼。若有所遭。二人俱去。三十裡停宿沽酒飲之共平。屬事訟之紛紛。其善念者。四王遣善神護焉。毒心謗佛者。太山鬼令酒入腸。猶火燒身。出停路臥。即宛轉落車轍中。晨有商人。車五百乘轢殺之焉。伴求而見。其然曰吾衰矣還國見。疑取物去為不義。遂輕身委財而逝。展轉遠邁。去捨衛數萬裡。
有一國。國王崩無太子。谶書雲。中土有微人。當王斯土。群僚議曰。國之無君。猶體之無首。難以久立也。故王有馬。常為王禮。若有任王者馬必屈膝。佥曰大善。即具嚴駕。以王印绶著車上。人馬填路。觀者莫不揮涕。商人亦出觀。國太史曰。彼有黃雲之蓋。斯者氣也。神馬直進屈膝舐商人足。群臣欣豫香湯澡浴。拜為國王佥然稱臣。王曰。余本商人無德於民。不任天位也。群僚曰。天授有德神馬屈膝。於是遂處王宮。聽省國政。深惟曰。余無微善。何緣獲此。必是佛恩使之然也。晨在御座歎佛無上之聖。率諸群僚向捨衛稽首曰。賤人蒙世尊潤獲為人王。斯土傳世不知有佛。流俗之書亦無記焉。願以大明。開斯國人之聾盲。明日願與應真眾垂意顧斯一時三月。佛告阿難。勅諸比丘。明日彼王請。皆當徐徐變化現神尊德。令其國民鹹共覩焉。諸天聞佛至彼教化。相率導從。作樂歌德。寶帳幢幡。華下紛紛。光色耀人。佛及應真皆坐正殿。王案捨衛國王供養明法。身自斟酌。畢以小機於佛前坐。佛廣說法。王曰。吾本微人素無快德。何緣獲斯。佛告王曰。昔彼王飯佛。王心念言。佛如國王。沙門猶臣下。王種斯栽。今自獲其果。彼一人雲。佛若牛弟子如車。彼自種車轢之栽。今在太山為火車所轢。自獲其果也。非王勇健所能致矣。為善福隨。履惡禍追。響之應聲。善惡如音。非天龍鬼神所為。非先靈所為。造之者心成身口矣。
佛說偈曰
心為法本 心尊心使 中心作惡
即言即行 罪苦自追 車轢於轍
心為法本 心尊心使 中心念善
即言即行 福樂自追 如影隨形
世尊又告王曰。眾惡之罪最重有五。不孝不忠殺親殺君。家滅國亂。重罪一也。羅漢之行得空不願無想之定。與佛齊意拯濟眾生。而愚向之。重罪二也。佛者眾罪已畢。景福會成。相好十力法導眾生。慈悲喜護心過慈母。而愚惡謗。重罪三也。清淨沙門志清行高。懷抱經法助佛化愚。諸佛相紹繼眾生得度。皆由眾僧。佞讒交搆以致不調。僧不調政法毀民狂走。政法毀民狂走者。三道興惱比丘僧。重罪四也。佛之尊廟寶物水土。眾生赤心以貢三尊。愚人或毀盜之。重罪五也。
犯斯五者。罪無請。謂之自殺身自滅族自投太山火矣。五罪之重重於須彌。慎無犯焉。佛說經竟。王及群臣皆得須陀洹。受五戒為清信士。國民有作沙門者。守戒為清信士者。遂以五戒十善為國政。諸天佑護國遂興矣。諸天龍神王臣黎民。無不歡喜
佛說自愛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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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功德回向法界、回向所有一切眾生、生生世世、永遠得聞正法、聞即信受、永離邪YIN、滅一切惡業、發菩提心、斷惡從善、消災解難、離苦得樂、成就菩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