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講說「善者人我所同得」,但是往往會遭受到人家的「誣詞以诋瑕,陰計以敗美」。也就是說,善事易敗,善心難成,常常會有這樣的困擾。我們在佛門裡面事實上也看到很多這種情形,比如說佛陀教育基金會的,我的老師簡豐文老師,他就有這種情形了,「誣詞以诋瑕,陰計以敗美」,是真的有這種情形。
簡豐文老師他有非常大的一個悲願,希望從事佛陀教育。早期護持老法師成立「財團法人佛陀教育基金會」,在台北市杭州南路三樓,還有地下室,還有七樓,還有頂樓佛堂。事實上對早期的乃至於到現在佛經的流通貢獻非常地大。尤其早期沒有電視,沒有網絡電視,沒有衛星電視,佛陀教育基金會把老法師講經的卡帶跟書籍流通到全世界,對老法師的這個法音,法緣的傳播幫助非常地大,貢獻非常地多,這是事實。
因為簡豐文老師他想要從事佛陀教育,所以需要一個很好的環境,所以選擇在以前的台北縣,現在的新北市深坑,我們現在講叫華藏園區。早期十幾年前,剛開始買現在那個華藏園區那一塊地的時候,一共有四個人是土地的所有權人。因為買土地那個地方是林地,農地,所以要用私人的名義先買,然後再過戶給「財團法人佛陀教育基金會」。這四個人其中一個就是末學,第一個叫簡豐文老師,第二個就是跟簡豐文老師創辦佛陀教育基金會的林國營居士,他福報很大,他不會講經,但是他護持簡豐文老師推動佛陀教育基金會的會務。第三個就是郭秀蘭居士,原來「了凡淨宗學會」,她從事印刷業,專門在印佛經。另外一個就是我。當時我想說,因為我是佛陀教育基金會內典研究班,為了報恩,所以我隨喜這個功德。
這在十幾年前,我們四個人各出一筆滿大的錢,滿多的錢,然後就把那塊地買下來。因為在這個山林裡面要開墾,要變成佛教用地,這中間有很多艱辛的過程跟困難。因為法令的不了解,要整地的時候,難免在建設的過程裡面,可能會跟法令會有所不符合。再加上我老師買這一塊地的時候,因為土地要過戶,我們台灣的習慣會有代書來幫你辦,叫土地代書,他幫你辦過戶手續以及幫你申請政府機關的這些程序。
當時就我所知道,當時那個地方的舊裡長跟土地代書,那個舊裡長他已經退休了,沒有當裡長,但是對那個地方他非常地熟悉,所以他也希望介入這一塊林地跟農地的買賣。所以他就跟我老師說,希望這個申請程序跟買賣由他來做,他賺一點費用。老師就沒有給他做,他含恨在心,就是用這個「誣詞以诋瑕,陰計以敗美」,是真的這樣破壞。他也明知道那個地方是佛教用地,要從事佛陀教育的工作,這樣一個神聖的事業跟志業,他竟然也敢破壞。結果就寫了黑函,我們台灣叫黑函,就是不實的報告,呈給政府機關跟檢調機關。
其實簡豐文老師,老和尚在講經常常贊歎他,他真的是難行能行,難忍能忍,從事建設公司,把整個一生,不僅把自己的青春捐給佛陀教育基金會,也把他所有的錢財施捨給佛陀教育基金會。所以當時因為主辦者是我老師,簡豐文老師,所以當檢調機關要調查這個案子的時候,那個調查局的干員就到佛陀教育基金會,要去抓我老師。我老師在基金會辦公的時候,那個調查干員進去跟他講說要逮捕他,老師還跟他講說你證件給我看,那個調查局的人真的把證件給他看。他說你會不會是詐騙集團的,怎麼抓我呢?結果老師真的這樣被抓走。被抓走以後,到檢察署剛好關了一天一夜,他的夫人趙麗雲居士,她就是我們現在考試院的委員,就把他保出來。所以老師也可以講說為法忘軀。為了這個事情我還出庭作證幫老師講話。
所以你想想看,要做這樣的一個善事,這麼偉大的一件佛陀教育的善事,都要承受這麼大的一個毀謗,乃至於司法調查,乃至於被人家「陰計以敗美」,就是暗中設計不實的事實,然後羅織罪狀,讓他起訴。當然現在也三寶加持,現在也沒有什麼事情,還他清白。華藏園區現在這個場地非常非常地,法務非常地繁忙,它都是借給十方的佛教單位,在那邊辦佛教佛事的活動,從年初排到年尾都排滿。我們當時也都把我們登記的產權全部捐出來給佛陀教育基金會。我聽說老法師也曾經去參觀過,也很喜歡那個地方,也很贊歎。這就是你做善事要有很堅強的毅力跟願力來去完成。
摘自《太上感應篇匯編》(第九十九集) 黃柏霖警官主講
文字稿來源【太上感應篇共修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