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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幻泡影學佛因緣之二:喪父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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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句經》中記載了一個與釋迦牟尼佛同一時期的一位年輕婦女喬達彌的故事。喬達彌心愛的兒子年僅一歲就夭折了。傷心欲絕的母親抱著孩子小小的屍體奔走呼號,逢人就問,誰可以令她的兒子復活。有人可憐這個幾近瘋狂的女人,就告訴她也許佛陀可以幫助她實現奇跡。

喬達彌找到佛陀,跪倒在他面前,哭訴了自己的願望,佛陀滿懷慈悲地聽罷,對她說,如果想讓孩子復活,需要到城裡的人家要幾粒芥子,但必須是從來沒有死過人的人家。喬達彌滿懷希望地去敲開一家又一家的門,詢問這家是否夠資格為她提供一粒芥子,結果差不多走遍了全城,她也沒能要到一粒。最後她終於明白,佛陀的要求是根本無法完成的,因為並不是只有她一個人經歷過死亡帶來的痛苦,所有人都一樣。她變得平靜下來,安葬了兒子,回到佛陀身邊,開始了從生死之苦中解脫的修行。

如果親人的死亡喚醒了我們的覺悟,讓我們能開始去為解脫生死修行,那這種死是一種巨大的功德,憑借這份功德,我的父親在輪回中必已轉危為安了吧。

父親去世十周年之際獨自流淚到深夜,寫下了下面這篇文章:

 

 

“請加持我,使我具有衷心的傷悲。加持我,使我銘記死亡。”

——蔣貢康楚仁波切“遙呼上師祈請文”

 

有一天,我們將和最愛的人做最後的告別,那份生命之痛深植心中,不可斷絕。

這是我自己的痛,我知道,這也是所有人的,正如所有人的痛也都是我的。

 

那時候我讀高三,一個同學的爸爸從火車上掉下來摔死了,我們去看那個同學,他低垂著頭,不說一句話,大家就那麼默默地坐著。過了幾天,他來上學了,幾小時幾小時地將頭埋在課桌上,不說一句話。

後來我徹底明白了那種說不出來的痛,那是摯愛之人的死所帶來的,任何你谙熟的哲理都不能令你從這種痛中解脫,你只能等待時光流逝。

甚至時光流逝也不能。

 

到今年五月一日,爸爸去世就整整十個年頭了。

我仍然感到痛楚難當,是我整個的心還是只是心靈的某個角落?我分辨不清,但分明“爸爸”這個稱呼又一次刺痛我,沒錯,是針扎般的刺痛,我甚至下意識地皺了皺眉。中醫學裡講血瘀導致刺痛,而我的一腔熱血又瘀在了哪裡?

在幾千裡外的家鄉,一個尋常地圖上找不到名字的地方?

郊區一個冰封雪飄裡更見其小的殡儀館,爸爸的骨灰安放其中已有十年。

 

19956月,爸爸突然兩腳腫得穿不上鞋子了,嚇得心驚肉跳的媽媽拉他到哈爾濱去做檢查,大夫診斷說腎功能嚴重受損,已無法正常排毒。那年爸爸五十三歲。

那時我剛從北京外國語學院畢業不久,是H市一家外貿公司不稱職的小職員,同時兼著大學裡的俄語教師,電台的DJ和夜總會的節目主持,為賺錢疲於奔命。家裡太需要錢了。小弟在H市讀著自費的大專,學費不菲,大弟要結婚,排場不差,而我要在九月份回北京讀碩士,錢途不明。家裡沒有人願意在這種情況下把爸爸的病況告訴我。

八月初和爸爸通電話,電話那邊他永遠都是笑呵呵的,精神好得很。我問他身體好嗎,這是我每次都會問,他每次都會連聲回答“好,好,好”的。我就故意開玩笑說,爸,我直接去北京行嗎?這兒這麼多的行李不好處理。爸不同意,懇求的語氣說:“你還是回來吧,家裡人都想見你,再說我身體又不好。”老爸這麼一求,我自然滿口答應,放下電話笑對同事說:“你們看,我爸爸為了讓我回家開始撒謊耍賴了。”

 

從上大學到工作,那麼多次離開家又回家,那是第一次沒在車站看到爸爸。來接我的小弟說爸從一大早就開始打掃院子,歡天喜地地屋裡屋外一圈圈轉,吆喝了這個吆喝那個,一家人都不得安寧了。

走進我那北方的大院子,爸正在裡面望眼欲穿,看到我滿臉反映著他的心花怒放,哪兒有一點有病的影子?我心裡暗暗覺得可樂。

把在電台,夜總會做主持,在大學做老師的經歷變成種種趣事講給爸爸媽媽聽,絕口不談艱難和勞累。爸媽在聽我講時一直一左一右握著我的手,握得那麼緊,仿佛要把那半年來已融入我體內的疲憊在這樣的緊握中消除掉。

 

是姐姐詳細對我講了爸爸的病,女兒的歸來,確實讓爸爸換了個人,但大夫已經明確說,回去准備准備吧,沒有多長時間了。

看著面前喜滋滋的爸爸,總有一種強烈的沖動,想擁抱他,象小時候那樣在他懷裡撒嬌,說話都找不著調,卻怕淚會流出來,就總是淡淡地打個招呼躲回自己的小屋去淚流如注。

不,我對自己說,人人都會死,爸爸是人,爸爸也會死,這樣的三段論在我這兒是不成立的。他是我的爸爸,我不能沒有爸爸,所以我的爸爸不會死。

 

返回北京時帶走了爸爸在哈爾濱拍的CT片,為的是找個大專家看看,揭穿哈爾濱大夫的無恥讕言。

專家說,除非透析或者換腎,爸爸剩下的時間已經不多。

無論透析還是換腎,每年的費用都是十幾萬,我這樣的普通家庭怎麼承受?

我從來沒有那樣渴望把自己賣掉,我年輕,並且美麗,會有有錢人願意買我,買主年齡不限,品德不限,受教育程度不限,已婚未婚不限,只要有錢,只要可以讓爸爸一年年地維持下去。

 

家裡沒有電話,每次總是打到熟人家裡,請人家第二天讓爸媽過來接我的電話。

媽說爸就在她身邊,於是止住在心裡流淌奔騰的淚,笑著和爸說閒話,說從片子上看你的情況不是特別好,可身體好壞可不能單看片子,還有好多其他因素呢。不過我還是覺得你最好來北京看看,這邊天暖和,玩玩也挺好的。

在北大一個朋友處為爸媽借住了一間小屋,又托人找了腎科最好的一位專家,那專家憂心忡忡地把我叫到一邊說,你還不知道嗎,不透析,不換腎,你的父親只有半年左右好活了。

給遠在深圳的好友寫信,流淚說到爸爸的病,信沒有放好,爸看到了。爸在那天早晨五點鐘就起床獨自去北大校園散步,回來時眼睛紅紅的,一家三口眼睛紅紅地相對無語。愛是枷鎖,有它在,人世這苦海不由你隨意沉浮。爸有什麼不能捨棄的,還不是這些與他息息相關的生命?我又有什麼不能捨棄的,還不是有人愛我,而我,也愛他們?

 

爸開始中西醫都試。在一個偏陋的小屋裡找到一位老中醫,兩副藥下去,居然明顯消腫。我們開始堅信人定勝天,爸爸將平安無礙。

那是多快樂的一個冬季啊,我不在,這對恩愛夫妻就四處走走看看,我要來了,他們就一次次跑到窗口張望著,急不可耐地等著他們最心愛的孩子小燕子一樣飛進來,帶進滿屋子的笑聲和青春。

 

九六年元月三日,我主持的《俄羅斯風情》開始正式在北京音樂台播出。第一次的聽眾來信,裡面的肯定喜悅和贊揚讓爸爸美美地把玩了一個晚上。每一次節目要開始,夫妻倆守在那個巴掌大的收音機前大氣都不敢出,深怕漏掉寶貝女兒的哪句話而在第二天見到她時不能盡興品評。

爸的狀態好極了,見過他的同學都說,你爸可真精神真漂亮,哪兒象個病人?

 

他們先我一步離開北京,去了哈爾濱,聽說那兒用抽取囊腫的方法治多囊腎,很有效。

春節時一家子團圓在故鄉,我的心裡開始陰影浮動,因為總覺得爸有點強自振作,他睡得非常多,醒時老無精打采地蜷縮在家裡的土暖氣旁邊。可家裡的爐子他還是不放心讓別人燒,總是早早就起來捅爐子,站在凳子上往鍋爐裡加水。

返校時的火車是晚上十點多,爸等不到那麼晚,睡下了,這在他是絕無僅有的。

跨出家門前他的屋子黑著燈,我走進去,小聲說:“爸,我走了。”爸應了聲,又說:“路上小心。”我看到黑暗中他佝偻在床上的背影,不知道這就是我和爸爸的最後一面。

 

那年的四月過得如此不安,夜裡總是心驚心悸而起。

最後一個星期,想爸爸想得厲害。 四月二十八日,爸爸媽媽在街頭的一個公用電話亭呼我。爸的聲音沙啞,仿佛剛剛哭過,我責備爸爸,大夫說最怕感冒,怎麼還這麼不小心,爸說他挺好,就不再提自己,一個勁兒問我這邊如何,我這邊當然萬事順遂,無憂無慮。最後他要我安心工作,別掛念他,多買水果吃。

我又和人開玩笑,你看我這個爸爸,總是囑咐我買這個買那個,就想不起來寄點錢給我。

那是爸爸留給我的最後的聲音。我不知道他的身體已經差得需要打車才能到電話亭,不知道一撥通我的號碼,他的眼淚就嘩嘩地流下來,不知道他拒絕讓媽在那個時候叫我回來,因為怕二丫頭身體不好,折騰著那孩子,不知道他在清醒的時候平靜地對媽說:“反正也跟那孩子說上話了,見不到她也不遺憾了。”彌留之際,姑姑抱著他,他卻一聲聲叫著我的乳名:“是敏,敏回來了嗎?”

 

四月三十日,晚上八點多,姐姐打來電話,要我速歸,爸快不行了。

那一夜,我獨自在宿捨,跪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求天求地,求了又求,求了又求,求它什麼都可以從我這裡拿去,只是不要拿走我的父親。

第二天我暈暈地晃到電台,節目不能停,要走,必須錄制出兩期備播。機房裡,我推開話筒,可是開不了口,開口眼睛就被淚水堵住。錄音師不停地催,你說話呀,你說話呀,我渾身顫抖,說不出來。後來我仿佛聽到爸爸在對我說:“好孩子,好好做吧,我看著呢,我都知道,我等著呢。”我終於咬緊牙,咧嘴,試著微笑,終於說出:“你好,聽眾朋友,這裡是楊桦在北京音樂台祝你五一節快樂。”

姐姐家的電話沒人接,想起來我家鄉的一個好朋友,給她打電話,派遣她去看看就行了。

好朋友在家,說兩天前在醫院見過爸爸,爸由媽陪著,精神挺好,還笑著拍了拍她呢。媽對她說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錢,有錢就可以透析了,全家都在挖空心思想怎麼掙錢。

啊,不就是錢嗎,我放心了,原來是一場虛驚啊。我可以先向我所有認識的人憑了自己的德行借錢,我甚至可以先不急著回去了,籌款要緊,就負責在這裡借錢寄回去。然後我就又可以考慮把自己賣掉了,這次我一定認認真真,無怨無悔地賣,不賣出去絕不善罷甘休。

 

心裡踏實下來,發現身體快垮了,閉上眼睛等媽再呼我,等待的時間越長心裡越踏實,想必情況已經沒那麼緊張了,竟然就睡過去,再睜眼,奇怪家裡是怎麼了,再看呼機,面色慘白,原來呼機不知道什麼時候沒電了。剛裝上電池,呼機狂響,是家裡,飛奔出去,不客氣地沖著電話亭裡情意綿綿的男士大叫大嚷,踢門拍窗戶,直到對方怒氣沖沖地出來,看也不看他就徑直沖進去,抓起電話,是姐姐的聲音,哭腔:“呼了你多少次你都不回,爸都沒了。”

聽不懂,真的聽不懂,一連聲地問:“你說,是什麼沒了,什麼沒了?”那邊再哭再說:“上午十點多,爸沒了。”

上午十點多,就是我在電台錄制節目,仿佛聽到爸爸聲音的時候,他真的來了,他真的走了。

走得天地間什麼都不剩,只剩一聲撕心裂肺的哭喊!

 

《詩經》裡有“我生之後,逢此百罹”的句子,我以為我已經經歷了許多罹難,卻原來最痛的在這裡潛伏已久,這才是命運的充滿殺機的一招,以前的所有不過是它的小把戲。

暮色蒼茫,接我的車駛進家門,許多人迎出來,引領我跪在院子裡那個蒙著白布,一動不動的身體面前,這就是我的爸爸。我的爸爸,總是樂顛顛地去車站接我,樂顛顛地一天天圍著我轉。每一個暑假,我坐在院子裡的涼棚下看他在菜園精心伺候他愛的花花草草,瓜瓜菜菜;每一個寒假,他總是第一個起床,第一個來燒我房間的爐子,我起床時屋裡總是暖暖暖暖的。我的爸爸,喜歡吹口琴,唱歌,嗓子真好,象楊鴻基。見到小孩子總是欣喜若狂地要抱,沒有小孩子就拿著小貓小狗小豬打趣逗樂。

我感覺得到媽抱著我,媽說:“你好好看看吧,你最喜歡的孩子回來了。”我還辨得出大弟和姐姐已經哭得完全沙啞的聲音,可我就是哆嗦著,流不出一滴淚。一陣陣的劇痛就在那時雷鳴閃電一般侵入我心,各自找了角落安居,要做我永生的伴侶。

 

進棺之前,他身上的白布被揭下來,我終於又可以看見他。儀式主持人說,你們還可以再摸摸他,但是不准把淚落在他身上,因為每滴淚都是顆罪惡的釘子,會讓他不得安寧。兩個弟弟先叫“爸爸”,先撫摸他的臉和手,輪到做女兒的,姐姐已哭得喘不過氣來,我不哭,我的冰冷的臉貼在爸爸冰冷的臉上,我的冰冷的手握著爸爸冰冷的手,痛塞滿了我的每一個毛孔,我哭不出聲,我全身麻木。

 

回北京的第一天因為睡不著,就坐在圖書館翻《詩經》,找那首我早就會背後來又忘卻了的詩,《蓼莪》,“蓼蓼者莪,匪莪伊蒿。哀哀父母,生我劬勞。蓼蓼者莪,匪莪伊蔚。哀哀父母,生我勞瘁。……父兮生我,母兮鞠我。拊我畜我,長我育我,顧我復我,出我腹我。欲報之德,昊天罔極!”

頭伏在桌子上,大滴大滴的淚就在上面滾動。

 

那一個星期我沒有去上課,也沒有去做節目,躲在一個女朋友家裡,卻說不清自己究竟要躲什麼。我的朋友很擔心地看著我,希望我痛哭,或者我說點什麼,可是我不哭,也不說,只是靜靜地坐著,晚上就靜靜地躺著,很不解地一次次在心裡,在日記裡問自己:“我到底失去了什麼呢?我到底失去了什麼?”

沒過多久,我開始正常地讀書,做節目,生活在繼續,表面上看和以往沒有什麼不同。

我總是騎車到地鐵,坐地鐵到電台。很晚的晚上,出了地鐵口,再騎車回學校。小小的我的身影被裹挾在大的人流車流中,常常感到臉上濕漉漉的,用手一摸,才發覺滿臉是淚,不知道什麼時候,什麼緣故就落下來了。

這樣大的人流車流中,我知道,這樣流著淚前行的,不止是我。

 

那個許多年前三歲大的胖女娃,認認真真地回答人們的問題:“你吃誰奶長大的啊?”“孩兒吃媽奶,我吃爸奶長大的。”帶著在河北老家學來的新口音,她一搖一擺跑向已經一個多月沒見的爸爸,邊跑邊喊:“爸呀,爸呀,我回來啦,爸呀,爸呀,我回來啦”。叫得爸爸的淚順著臉流。

那個十年前二十六歲的姑娘,借了錢,買了機票,急急地飛回家去葬她的爸爸,去機場接她的人見她面色蒼白如紙,臉上沒有一滴淚。天光灰暗,故鄉的山水模糊不清,她默默地坐在車裡,耳邊響著她三歲時候的那聲歡呼:“爸呀,爸呀,我回來啦。”

這個今年三十六歲的我,在這個陽光明朗的冬日上午,久久地凝視面前的香山和更近處的枯樹。據說借助長久的凝視你就會與所凝視的對象融為一體,而我希望化作山或者樹,綿延舒展於自然界的任何天氣下,不動,不苦,不痛。

 

後記:

父親去世十周年之際,將父親的骨灰遷到了北京的金山陵園,緊鄰香山腳下我的家,環境優雅。雖然知道父親已不知在哪一道的流轉中,他的骨灰只是骨灰,並不代表更多,但還是隨順世俗的習慣,逢年過節去那裡拜祭他。

記得父親去世那年,我去農大一個女友的宿捨,與她同宿捨的一個女孩的父親從外地來了,而那個女孩子只顧和自己的伙伴們說說笑笑,老實巴交的父親就仿佛不存在一樣。那位被冷落的父親低垂著頭坐在角落裡,絞著雙手,似乎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走也不是,不安又膽怯。

我一直默默注視著他,看著他飽經風霜的苦臉,他黝黑的雙手,土裡土氣的穿著,看他置身於大都市幾個女博士中間的那種不知所措,我的心都被深深地刺痛了,我多想過去拉著他的手,親親熱熱地和他說話,說他家鄉的土地,家鄉的天空,說他養育兒女的艱難和他秋收時的喜悅,說女兒離開後他的思念,但我說不出來,我的喉嚨又一次被淚水滿滿地堵塞住,我只能拉上了床幔,因為在滿屋子的歡聲笑語中不想讓人看到我淚流滿面,為天下一切的父親淚流滿面。那一刻,天下一切人的父親都是我的父親,為什麼他們的孩子在父親還活著,就在眼前時卻看不到他?

學佛之後,越來越少地夢到父親了。想起他,想念他,就念佛號,誦經回向給他,那在內心裡已經凝結成腫塊的痛感竟慢慢化開,變成一種寧靜、憂傷的思念。如果這次的寫作可以為我累積一點功德,我願意把他全部回向給我的父親,願他早生善道,早聞佛法,早證菩提,早得解脫。

我若得度,第一個必度脫我的父親,因為是他給了我這一世的生命,而我用這一世換來了終極的自由。

我最親愛的父親,生命雖好,你的慈愛比生命更好,這一世的生養、慈愛之恩就讓我用不生不滅來報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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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台灣學佛網 (2004-2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