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閱讀

首    頁

法師開示

法師介紹

人間百態

幸福人生

精進念佛

戒除邪YIN

最近更新

居士文章

寺廟介紹

熱點專題

消除業障

素食護生

淨空法師

佛教护持

 

 

 

 

 

 

全部資料

佛教知識

佛教問答

佛教新聞

深信因果

戒殺放生

海濤法師

熱門文章

佛教故事

佛教儀軌

佛教活動

積德改命

學佛感應

聖嚴法師

   首頁居士文章

 

徐文明教授:僧珍與華嚴宗源

 (點擊下載DOC格式閱讀)

 

僧珍與華嚴宗源

  徐文明

  宗派的產生就如江河的發源一樣,往往有眾多的溪流作為源泉,眾流匯聚,便形成了大江大河。華嚴宗的產生也是如此,源自許多佛教宗派,再經過智俨、法藏等大師的創造性的融匯和提升,從而形成了獨具特色的一派。有許多的佛教大師為華嚴宗的創立和發源做了貢獻,慧日僧珍便是其中一位。

  據《續高僧傳》卷二十五《唐雍州義善寺釋法順傳》:

  釋法順,姓杜氏,雍州萬年人。禀性柔和,未思沿惡;辭親遠戌,無憚艱辛。十八棄俗出家,事因聖寺僧珍禅師,受持定業。珍姓魏氏,志存儉約,野居成性。京室東阜,地號馬頭;空岸重邃,堪為靈窟。珍草創伊基,勸俗修理,端坐指?,示其儀則。忽感一犬,不知何來,足白身黃,自然馴擾。徑入窟內,口銜土出,須臾往返,勞而不倦。食則同僧,過中不飲。既有斯異,四遠響歸。乃以聞上,隋高重之,日賜米三升,用供常限。乃至龛成,無為而死。今所謂因聖寺是也。順時躬覩斯事,更倍歸依。力助締構,隨便請業。[1]

  法順(557-640)俗姓杜,故又稱杜順,生多靈異,號稱神僧,為華嚴宗初祖。法順所事的僧珍禅師不見僧傳,其他事跡不明,只知他俗姓魏氏,曾在京東馬頭一帶建寺,感一黃犬前來隨喜,負土往還,勞而不倦。隋文帝聞之,賜米賞之。

  僧珍事跡,與隋智者大師弟子僧珍頗有相似。據《佛祖統紀》卷九:

  禅師僧珍,師事智者,行解深著。初住京師勝光寺,唐武德四年(唐高祖)簡取名勝,住同、華兩州。朝廷舉師,往住慧日。時論是之(佛道論衡)。[2]

  這一記載過於簡略,且有錯誤,據《集古今佛道論衡》卷三:

  炀帝昔在晉蕃,南鎮淮海,立四道場,追征四遠。有名釋李,率來府供。……及武德四年,蕩定東夏,入偽諸州,例留一寺。洛陽舊都,僧徒極盛,簡取名勝,配住同華兩州。仍舉勝達者五人,天策別供。乘以德高眾望,又處其員。在京住勝光寺,以勝光寺主僧珍法師即隋炀國師智顗禅師之弟子也,以行解有聲,追住慧日。舊曾同寺,同氣相求。珍亦文帝素交,特隆恆准,所以秦國福供,並入勝光。乘達帝城,弘道無倦,福智二嚴,與時俱積。勝光北院,寶塔高華,堂宇绮飾,像設嚴麗,乃至畫缋瓌奇,冠絕區域。皆乘目准心計,巧類神功,不可思也。[3]

  這段記載主要是說慧乘(555-630),間及僧珍。從中可知,僧珍確實是智顗弟子,曾居慧日道場,但他是在隋朝因“行解有聲”而“追住慧日”,在唐朝則為勝光寺主。朝廷簡取的配住同州、華州是在洛陽王世充治下的僧人,時任長安勝光寺主的僧珍是接收者,不是配住的對象。

  據《國清百錄》卷二《王重遣匡山參書第四十》:

  始於所居外援,建立慧日道場,安置照禅師以下,江陵論法師亦已遠至。於內援建立法雲道場,安置潭州覺禅師已下。即建深善,辄以谘知。[4]

  這封書作於開皇十二年(592)十月十日,這表明此時楊廣已經建立了慧日道場和法雲道場,但安置的是智者同門南岳僧照禅師和當時名僧江陵法論法師,法雲道場的潭州覺禅師,也有可能為智者同門。如此僧珍最早是於開皇十二年征入慧日,但初被召入的都是前輩高僧,僧珍也有可能稍後來此。

  楊廣即位之後,又在東都洛陽建立慧日道場,慧乘等慧日高僧又遷至此,楊廣大業末下揚州時,他們留了下來,後洛陽為王世充所據,是以武德四年(621)平定王世充後,他們又應召入京。當時有二百高僧配住京城附近的同州、華州,只有五人有資格進入京城大寺,受天策大將軍李世民供養。慧乘、道宗(563-623)、辯相(約557-約627)號稱洛陽三大高僧,故得以應選。由於當時僧珍為勝光寺主,與慧乘曾經同為慧日高僧,志同道合,是以慧乘等選擇了勝光寺。僧珍與當時的秦王、後來的太宗文皇帝李世民素有交情,因此秦國的供養大多數都送到了勝光寺,是以此寺建得非常豪華,富麗堂皇。

  從中可知,僧珍並沒有象其他慧日高僧那樣到洛陽,而是留在了長安,因而未受王世充的牽連,得到唐王朝的崇奉,他與李世民關系密切,長期擔任京城大寺勝光寺的寺主,地位很高。李世民還將自己所用的袈裟送給他,這是難得的禮遇。據《量處輕重儀》卷二:

  近貞觀中,太宗以所著七條納施勝光寺僧珍法師,價直三萬,及終後還追入內。又以所著七條與恭、宣二法師,令制詩先成者與之。及作,一時成,令學士評其勝劣,俱雲一等。因令市估,價直六萬,乃進衣出絹,人付百段。又賜玄奘法師一納,今現在。[5]

  此事又載於《大唐大慈恩寺三藏法師傳》卷七:

  秋七月景申夏罷,又施法師納袈裟一領,價直百金。觀其作制,都不知針線出入所從。帝庫內多有前代諸納,鹹無好者,故自教後宮造此,將為稱意,營之數歲方成。乘輿四巡,恆將隨逐。往十一年,駕幸洛陽宮。時蘇州道恭法師、常州慧宣法師,並有高行,學該內外,為朝野所稱。帝召之既至,引入坐言訖。時二僧各披一納,是梁武帝施其先師,相承共寶,既來谒龍顏,故取披服。帝哂其不工,取納令示,仍遣賦詩以詠。恭公詩曰:“福田資象德,聖種理幽熏。不持金作縷,還用彩成文。朱青自掩映,翠绮相氤氲。獨有離離葉,恆向稻畦分。”宣公詩末雲:“如蒙一披服,方堪稱福田。”意欲之。帝並不與,各施絹五十匹。即此納也。傳其麗絕,豈常人所宜服用,唯法師盛德當之矣。[6]

  這一記載更加詳細,只是有些說法有誤。這一袈裟價值數萬,豈只百金!《大唐故三藏玄奘法師行狀》稱“因賜摩雲納袈裟一領,妙絕今古,價直萬金。”[7]太宗只所以不給道恭、慧宣,不是因為二人德行不夠,而是唯此一領,沒有辦法分給二人,只能按照市值人賜百段,以抵袈裟,並非太宗覺得二人配不上,只有玄奘的盛德才宜服用。這領袈裟是太宗令後宮制作,制之數年方成,觀之不見針線出入,達到了天衣無縫的境界,足見其珍貴,太宗常行出巡,都帶著它,可見對之非常珍視。太宗將如此珍貴的袈裟首先贈給僧珍,足以體現僧珍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因其特別珍稀,是以僧珍亡後,又將此袈裟收回。依照上說,後來貞觀二十二年(648)秋七月時此袈裟又賜給了玄奘。

  據《辯正論》卷四:

  其年仲冬,勝光寺主僧珍,奉勅就宮迎像,於勝光寺供養。四年獻肇,諸寺大德四十九人,經三七日,慶像行道。日滿設千僧會,王公並來行香。[8]

  貞觀三年(629)冬,太宗令後宮造釋迦繡像一幅,並勅僧珍迎於皇宮,在勝光寺供養。四年元日,請諸寺大德四十九人,三七日行道慶像,後又設千僧會,王公大人並來行香。這一方面表現了太宗對佛教的崇奉,另一方面更是體現了僧珍的地位。

  僧珍還作為義學大德參與譯經。據《大乘莊嚴經論》卷一:

  摩伽陀國三藏法師波羅頗迦羅蜜多羅,唐言明友,即中天竺剎利王之種姓也。以大唐貞觀元年十二月入京。法師戒行精勤,才識明敏,至德鄰於初果,多能亞夫將聖。繼澄什之清塵,來儀上國;摽生遠之逸氣,高步玄門。帝心簡在,皇儲禮敬。其博聞強記,探幽洞微,京城大德,莫不推許。粵以貞觀四年,恭承明诏,又勅尚書左僕射[邱-丘+千]國公房玄齡,散騎常侍行太子左庶子杜正倫铨定,義學法師慧乘、慧朗、法常、智解、昙藏、智首、道岳、惠明、僧辯、僧珍、法琳、靈佳、慧赜、慧淨、玄谟、僧伽等,於勝光寺共成勝業。又勅太府卿蘭陵男蕭璟監掌修緝。三藏法師雲,外國凡大小乘學,悉以此論為本,若於此不通,未可弘法。是以覃思專精,特加研究。慧淨法師,聰敏博識,受旨綴文。玄谟法師,善達方言,又兼義解,至心譯語,一無纰謬。以七年獻春此始,撰定斯畢,勒成十有三卷,二十四品。勅太子右庶子安平男李百藥序之雲爾。[9]

  這是李百藥為《大乘莊嚴經論》作的《序》。波頗譯言明友,於貞觀元年(627)來華,始住大興善寺,後稱居勝光寺,共翻譯了《大集寶星經》、《般若燈論釋》、《大乘莊嚴經論》三部佛經。

  僧珍應當參與了三部經的翻譯,但《大集寶星經》法琳《序》但言“沙門慧乘等證義”,未細述其他證義大德之名。據《般若燈論釋》慧赜《序》:

  四年六月,移住勝光。乃召義學沙門慧乘、慧朗、法常、昙藏、智首、慧明、道岳、僧辯、僧珍、智解、文順、法琳、靈佳、慧赜、慧淨等傳譯,沙門玄谟、僧伽及三藏同學崛多律師等,同作證明,對翻此論。尚書左僕射邠國公房玄齡,太子詹事杜正倫,禮部尚書趙郡王李孝恭等,並是翊聖賢臣,佐時匡濟,盡忠貞而事主,外形骸以求法。自聖君肇慮,竟此弘宣,利深益厚,寔資開發。監譯勅使右光祿大夫太府卿蘭陵蕭璟,信根笃始,慧力要終,寂慮尋真,虛心慕道,贊揚影響,勸助無辍。其諸德僧,夙興匪懈,研核幽旨,去華存實。目擊則欣其會理,函丈則究其是非。文雖定而覆詳,義乃明而重審。歲次壽星十月十七日,撿勘畢了。[10]

  《般若燈論釋》從貞觀四年(630)六月始,至六年(632)十月十七日譯畢。是論在勝光寺翻譯,作為寺主的僧珍當然要參與。然而無論是哪一種說法中,都是將慧乘放在第一位,僧珍的排名似乎很靠後,這究竟是由於在義學成就上慧乘更高一些,還是由於年資,不好定論。

  若論年資,慧乘(555-630),法常(567-645)、昙藏(567-635),僧辯(568-642),智首(567-635),道岳(568-636),法琳(572-640),慧赜(590-646),慧淨(約578-645後),慧明、玄谟雖然生卒不明,然後來貞觀十九年(645)玄奘歸國後他們仍然在世,並且參與譯經,表明其生年不會太早。如此慧乘比其他人都要大十幾歲,自然應當排在第一,而與慧乘同為慧日高僧的僧珍肯定比法常等人年資高,為何排名如此靠後呢?難道是由於僧珍以禅法著稱,非以義學見長?

  僧珍的卒年,應當在貞觀七年(633)至十一年之間。據《續高僧傳》卷三《唐京師勝光寺中天竺沙門波頗傳》:

  尋爾而卒於勝光寺,春秋六十有九。東宮下令給二十人,輿屍坐送,至於山所。阇維既了,沙門玄谟收拾余骸,為之起塔於勝光寺,在乘師塔東。即貞觀七年四月六日也。[11]

  慧乘卒於貞觀四年(630)冬,波頗卒於貞觀七年(633)春,二人均在勝光寺入滅,亦於此建塔。波頗卒後但言建塔於慧乘塔東,未言僧珍,表明僧珍尚且在世。假如其時僧珍已然去世,作為寺主的他自然應當在勝光寺建塔。據《舊唐書》卷三,太宗於十一年三月駕臨洛陽,次年二月還京。又據前述,貞觀十一年(637)時唐太宗在洛陽召見道登、慧宣,其時賜給僧珍的袈裟已經收回,這表明僧珍已經去世了。

  進一步講,僧珍有可能是於貞觀八年初或七年末去世。貞觀八年(634),太宗為其母永穆太後追福,於舊宅建弘福寺,並招名德五十人入住。依照太宗對僧珍的崇奉程度,理應以他主持。然而弘福寺實以智首為上座、慧斌(574-645)為寺主,且請僧辯、玄會、靈潤、智晔、慧雲、靈范等入住,根本沒有提到僧珍,從資歷和名氣來講,這些人都遠不及僧珍,這只能理解為僧珍已經去世了。

  僧珍的生年已不可考。既然他是智者大師的弟子,又是楊廣為晉王時在揚州所建慧日道場的高僧,其生年至少應當和慧乘差不多,在陳天嘉元年(560)以前。

  僧珍有沒有可能就是杜順之師因聖寺僧珍呢?從理論上,不能完全排除這種可能。兩個人確實有不少相近之處,一是法名完全一樣,當時叫這個法名的有名的僧人並不多;二是時代相近,都活動在隋唐時期;三是地域相同,都長期在京師長安一帶弘法;四是都以禅學著稱,號稱禅師。

  然而仔細推斷,還是有不少問題。杜順“十八歲棄俗出家,事因聖寺僧珍禅師,受持定業”,可以理解為杜順十八歲時便從僧珍出家,也可以理解成他十八出家,後從僧珍習定。如果按照前說,則北周建德三年(574)時僧珍就已經開始弘法授徒了。周建德三年即陳太建六年,智者時在金陵傳教,既然僧珍為智者弟子,那麼他也應當是在金陵從智者習禅。如此他應當是智者最早的弟子之一,而且還要從金陵來到長安弘法,其間的困難肯定不少。如果依照後說,則是杜順先出家,後從僧珍,因為因聖寺的修建是在隋朝,故有隋高祖賜米於靈犬之說。隋時不僅北方早已統一,而且以崇佛著稱的文帝對於不少僧人有吸引力,是以昙遷(542-607)等許多北方僧人在隋初離陳北歸。假如僧珍本為北方人,此時也有可能象昙遷、靖嵩(537-614)等人那樣北上,也有可能和昙遷一樣(或更早)應召入京。

  僧珍與昙遷應當關系密切。他長期擔任勝光寺主,而此寺恰是隋時為昙遷而建。據《續高僧傳》卷十八昙遷本傳:

  尋下勅,為第四皇子蜀王秀於京城置勝光寺,即以王為檀越。勅請遷之徒眾六十余人,住此寺中,受王供養。[12]

  此事發生在開皇十年(590),其年春,文帝駕至晉陽,昙遷隨行。當時並州有很多的私度僧人,來求公貫,文帝欲許之,昙遷乃勸文帝更示恩典,普及天下私度僧人,文帝乃下诏准許十年四月以前所有私度僧人出家。其後不久,又下敕於京城置勝光寺,以蜀王秀為檀越,安置昙遷徒眾六十余人。這表明勝光寺在隋朝主要是屬於昙遷一派的。

  又據《續高僧傳》卷十二靈幹傳:

  沙門靈辯,即幹之猶子也。少小鞠育,誨以義方,攜在道位,還通大典。今住勝光寺,眾議業行,擢知綱任,揚導《華嚴》,擅名帝裡雲。[13]

  靈辯(586-663),為其伯父靈幹(535-612)的弟子,靈幹將其撫養成人,資其出家,並授以經義。靈辯十三歲出家,便住勝光寺,時在開皇十八年(598),因為靈幹與昙遷出於同門,關系密切,靈幹乃令靈辯作昙遷的侍者,後來靈辯又從昙遷弟子至相寺智正法師,因此他也算是昙遷系的傳人。道宣貞觀十九年(645)作僧傳時,靈辯仍住勝光寺,並且被推舉為該寺的三綱,直到後來慈恩寺(始建於貞觀二十二年648)建成之後,他才到慈恩寺。如此靈辯在勝光寺前後住止近五十載,他以弘揚《華嚴》而擅名京城,是當時最為著名的華嚴學者之一。[14]如此勝光寺在唐代依然保持了弘揚華嚴的傳統,為華嚴學重要基地之一。

  僧珍何時住止勝光寺不詳,但他在唐初便為此寺寺主,可見至少在隋朝便已經住止此寺了。雖然他是智者大師的弟子,以天台學為本,但既然長期擔任勝光寺寺主,與華嚴學當然也不無關系。僧珍與昙遷可能有師友之誼。

  如果這樣,僧珍有可能為杜順之師,則按照常理,他應當長杜順十歲,如此他應生於梁太清元年(547)左右。

  雖然有眾多的理由可以認定慧日僧珍與因聖寺僧珍為一人,但其中還是有不少的疑問。如道宣雖然是僧珍的後輩,但基本上算是同一時代的人,但他卻未言僧珍與法順的關系,也未給深受太宗崇奉的僧珍立傳。再者,後世無論是華嚴宗還是天台宗,都無人論及僧珍與華嚴宗的關系,華嚴宗當然不願提及,天台宗為何也不發一言,難道是因為時代久遠,不得其情麼?

  無論僧珍是不是杜順之師,僧珍對華嚴學仍然是有影響的,他是華嚴宗與天台宗早期相互溝通的重要代表。僧珍是唐初天台宗在京城的最重要的代表,也是唐代政治地位最高的天台宗大師,對維護天台宗作為全國性宗派的地位作了很大貢獻。由於僧傳失載,他的傳人不得其詳,但他肯定有不少門人,後世楚金等曾列了一個天台宗七代傳法譜系,在這一譜系中,或許有僧珍的位置,因為這一傳承主要是兩京特別是長安地區的天台宗系統。

  注釋:

  [1]大正藏50冊,653頁中。

  [2]大正藏49冊,199頁下。

  [3]大正藏52冊,382頁上、中。

  [4]大正藏46冊,806頁上。

  [5]大正藏45冊,851頁下。

  [6]大正藏50冊,258頁中下。

  [7]大正藏50冊,218頁中。

  [8]大正藏52冊,512頁下。

  [9]大正藏31冊,590頁上。

  [10]大正藏30冊,51頁上、中。

  [11]大正藏50冊,440頁中。

  [12]大正藏50冊,573頁上。

  [13]大正藏50冊,518頁下。

  [14]靈辯事跡,參見《華嚴經傳記》卷三。

 

上一篇:演培法師:解深密經語體釋 勝義谛相品第二
下一篇:演培法師:解深密經語體釋 心意識相品第三


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台灣學佛網 (2004-2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