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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星橋居士:哈爾濱普照寺巡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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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爾濱普照寺巡禮

  普照寺位於哈爾濱市南崗區,東鄰文化公園,西接極樂寺塔院,占地6000多平方米,創建於1985年,是市區內最大的一座尼眾道場。因取“佛光普照”之意,故名普照寺。
  哈爾濱市原有多處尼眾寺院,可惜在“文革”中被破壞得面目全非。改革開放以後,哈爾濱市委市政府認真貫徹落實宗教信仰自由政策,為了安置寄住於養老院和居士家中的尼僧們,滿足她們住廟過宗教生活的願望,決定撥款40萬元將極樂寺塔院東側劃出一塊新建一座尼眾寺院。這一舉措極大地激發了尼眾師父們愛國愛教的熱忱。她們在監院妙觀法師的率領下,不斷加強寺院管理,克服種種困難,自1986年以來自籌資金、自行設計,陸續翻修或新建了大雄寶殿、山門殿、鐘鼓樓、畫廊、藏經閣、僧房、庫房等,按她們的話說,就是要為老佛爺興建一座莊嚴道場,為哈爾濱增添一處名勝。俗話說有志者事竟成,凡是常去該寺的香客游人,親眼目睹普照寺的巨大變化,無不驚歎:這些老師太們真了不起!
  普照寺座西北朝東南,山門原是牌坊式建築,落成於1988年。1995年拆除擴建成山門殿,重樓式屋頂,覆以黃色琉璃瓦,高13米,面積145平方米。殿中供奉著彌勒佛、韋陀菩薩及四大天王。其中彌勒佛坐像高1、5米,手握佛珠,笑逐顏開;韋陀菩薩高2米,手執金剛杵,英姿威武,均由漢白玉雕鑿而成;四大天王各高3.5米,墨玉雕成,飾以重彩,形態逼真。山門殿兩側各開有一扇小門可供游人出入。鐘鼓二樓左右峙立,八角形,直徑約5米,高11米,飛檐翹角,上覆以黃色琉璃瓦,顯得小巧玲珑。與鐘鼓二樓相連的是左右各長44米、寬5米、高6米的半封閉的畫廊,牆上嵌有四大佛山全景的大型油畫。畫前砌有1米高的案台,上面依次供奉著108尊觀世音菩薩示現的各種形象,墨玉雕就,飾以彩繪,高矮胖瘦不一,神態各異。寺院供奉的108尊觀世音菩薩玉石雕像據說在全國獨此一家。上述工程均建於1995年。
  距山門殿約15米為大雄寶殿,建於1992年。面積394平方米,高15.5米,重樓式屋頂,飛檐翹角,覆以黃色琉璃瓦,巍峨莊嚴。“大雄寶殿”金匾高懸,為全國政協副主席趙樸初居士所題。大門前嵌有二龍戲珠木雕。邁入殿內,只見正面並排供奉著阿彌陀佛、釋迦牟尼佛、藥師佛(三世佛)坐像,各高3.2米;背面供奉著觀世音菩薩(高2.5米)和善財、龍女(各高1.5米)立像;左右供奉著十六尊者(各高1.5米)和文殊、普賢菩薩(各高約1.7米)。另外正門兩側供有護法韋陀和伽藍菩薩,高約1.8米,身後分別設有鐘和鼓。這種布局設置為漢傳佛寺所常見,不過令人感到新穎的是:除韋陀、伽藍菩薩以外的所有造像均采用優質漢白玉雕成,雕工細膩,飾以彩繪,十分莊嚴;外面罩以雕花木龛,飛檐翹角,三面鑲有玻璃。龛內外設有燈光、花瓶等供品,尤顯明淨高雅;三世佛前嵌有二龍戲珠歡門,觀世音菩薩兩側牆上嵌有善財童子五十三參故事木雕。地面光潔,蒲團整齊,熏香袅袅,使人置身其中,宛如來到佛國仙境,不由得五體投地,塵慮頓消。
  從大雄寶殿出來往後走約35米便是藏經樓。原是建於1986年的大殿,1996年改建,不僅占地面積由原來的150平方米擴大到378平方米,而且加接兩層。四周設有走廊,飛檐翹角,畫梁雕棟,古色古香;重樓式屋頂,覆以黃色琉璃瓦。總高19米,登臨其上,哈爾濱市區盡收眼底。
  藏經樓第一層作法堂,用於四眾弟子打念佛七或辦講經法會,居中供奉著高3.5米的毗盧遮那佛金身像;第二層作三聖殿,供奉著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大勢至菩薩金身像;第三層為藏經閣,供奉著釋迦牟尼金身像,現藏有佛教大藏經。
  從大殿到藏經樓之間砌有花台,兩廂各有一棟僧房,相向而建,寬約7米,長32米,建於1985年。1996年為改善居住條件在其上各加接一層,飛檐翹角,屋頂由白鐵皮換上了綠色琉璃瓦。二樓設有走廊、陽台,房間全部住人,一樓除住人外,設置有客堂、講堂、法物流通處、接待室等;一樓地面鋪地磚,二樓為木板地,鋪有地板革;一般一間僧房約有16平方米,放置兩張單人床,兩個床頭櫃以及一個大衣櫃,靠窗處安有暖氣片;此外每層都設有一間帶淋浴頭和浴缸的洗手間。給人一種整潔、方便、舒適之感,頗具現代氣息。
  藏經樓右側為地藏殿、功德堂、延壽堂;左側為齋堂;左側畫廊背後是一棟寬約6米,長44米的庫房。庫房左側開有一個邊門,汽車等可從此門出入。左側僧房後是片空地,目前建有一個鍋爐房。
  以上對普照寺的主要建築及佛像作了一個鳥瞰式的描述,總的印象是:各建築雖然是鋼筋水泥結構,但看上去如同木結構古建築一般,吸取了閩南古建築的風格;幾乎全部造像都由全國著名的雕刻之鄉河北省曲陽縣的雕刻廠采用優質漢白玉或墨玉雕鑿而成,雕工細膩逼真;寺院雖不大,但布局比較合理,殿堂及佛像莊嚴。
  目前該寺建築面積已達3024平方米,耗資約420多萬元。由於年逾八旬的監院妙觀法師比較懂行,從工程的規劃、設計、工程隊的甄選到各種材料的選購、使用都嚴格把關,精打細算,並日夜監工,全寺三十多位尼僧及眾多護法居士的全方位的參與,使普照寺以最低的造價實現了優質的工程,贏得了四眾弟子乃至社會各界人士的廣泛贊譽。
  普照寺主要依靠自己的力量在短短的十年多時間裡創建起一座如此規模的寺院,從佛教來說是一種感應,其實更是一種因緣。一是緣於有國家宗教信仰自由的好政策,有國家改革開放、安定團結的大好局面;一是緣於普照寺監院妙觀法師德高望重,講持戒、講因果、講修行,凡事以身作則,始終堅持寺院修建與寺院管理一起抓,使該寺形成了良好的道風,贏得了各級領導和四眾弟子的稱譽和支持。十幾年來,普照寺雖然修建任務不斷,但全寺上下堅持上殿、過堂、接待信眾、舉辦佛事,各項管理井然有序。正是:
  佛寺巍峨,莊嚴國土,晨鐘暮鼓,歡迎八方來客;
  道風整肅,淨化人心,經聲梵呗,祈禱世界和平。
  (原載《法音》1997年第8期第37頁)

石家莊佛教勝地記游

  河北省古為燕趙之地,歷史上曾經是中國佛教的重鎮之一。在這塊土地上不僅誕生過像釋道安、僧一行等許多光照千古的高僧大德,還產生過像臨濟宗那樣聲震寰宇、影響深遠的佛教宗派。尤其是禅宗,與河北有著非常殊勝的因緣。禅宗二祖慧可大師晚年曾在河北弘法,最後圓寂於此,建塔於此;著名的趙州從谂禅師、臨濟義玄禅師曾分別駐錫於今石家莊地區的柏林寺、臨濟寺,舉揚宗風,開宗立派,對中國禅宗產生了巨大的影響。
  我信佛最早接觸的宗派就是禅宗。“文革”中欲覓佛經一讀實難。家父與教友切磋佛理,談的多是禅宗典故。記得他曾舉過一個公案:趙州問新到僧:“曾到過這裡嗎?”回答說:“曾到過”,趙州說:“吃茶去”。又問一僧,回答說:“不曾到過”。趙州仍說:“吃茶去”。過後院主覺得奇怪,問趙州:“為什麼曾到者讓吃茶去,不曾到者也讓吃茶去?”趙州叫院主,院主答“有”,趙州說:“吃茶去”。我覺得這個故事很有趣,當時雖於其中的禅機如霧中看花,但對趙州和尚卻留下深刻印象。
  在佛教的各種宗派中,禅宗最具有中國特色,發展最快,影響也最廣。禅僧有兩大傳統,一為農禅並重,寓禅於生活;二為行腳參方,傳燈於無盡。前者著名的有百丈清規的創始人懷海禅師,他倡導“一日不作,一日不食”,被尊為叢林之楷模;後者著名的有趙州從谂禅師,“趙州八十猶行腳,只為心頭未悄然,及至歸來無一事,始知空費草鞋錢”一偈,千百年來在禅界傳為美談。我頗喜歡“行腳”,按現在的話說就是旅游。改革開放以來先後雲游了大半個中國,卻沒想到要游石家莊,這是因為該地區近百年來佛法式微,寂無所聞。只是近七年在淨慧法師的領導下,各項事業才轟轟烈烈開展起來,勝地勝事,蔚為壯觀。今年夏天,我有幸勝地一游,感慨良多。故不揣翦陋,筆錄觀感,以飨讀者。

  柏林寺紀勝
  一九九四年七月二十二日,我同淨慧法師乘河北佛協的中巴,從北京沿京石高速公路來到石家莊,第一站便是淨慧法師住持的趙縣柏林禅寺。趙縣離石家莊有50多公裡,古稱趙州,著名的安濟石橋(亦稱趙州橋)即建於城郊。縣城中心的十字路口上,聳立著一座七級、高約18米的陀羅尼經幢,平面為八角形,建在一方形石基上,為北宋建築,據說是現存石經幢最高的一座。繞過經幢走半裡多路,便來到柏林寺。
  柏林寺始建於漢末,隋唐時名為觀音院。因院內柏樹成林,金元時改稱柏林禅寺。清末以來即已名存實亡,唯有一、二十株千年古柏與趙州塔形影相吊。一九八八年,《法音》主編淨慧法師籌組成立了河北省佛教協會,看到柏林寺荒涼景象,感慨無限,於是發大誓願,力謀匡復。經數年奔波,在海內外諸山大德和眾信徒的鼎力幫助下,一座嶄新的柏林寺呈現在人們面前。
  山門上高懸著中國佛教協會趙樸初會長題寫的“柏林寺”匾額。大門兩旁掛著淨慧法師作的一副對聯:“寺藏真際千秋塔,門對趙州萬裡橋”,在土紅色高大院牆的映襯下,使人仿佛置身於一個古老廣漠的時空之中;側門旁掛著“河北禅學研究所”,則又散發出一絲現代學術氣息。一進入山門,則發現它與通常的寺院布局迥異,即沒有山門殿或天王殿,全寺主殿“普光明殿”通過一條約7米寬100米長的石板路與山門相連,路兩旁新栽了許多柏樹,其間也參雜著一些歷盡滄桑的千年“庭前柏子樹”,蒼勁翠綠,似乎蘊藏著無盡的禅意。山門左右各建有幾間門朝裡開的廂房,分別作為客堂、法物流通處,它們又通過寬約5尺、兩側各長百余米的長廊與普光明殿相連,這樣即使下雨,在寺內行走也不用打傘。長廊高大,塗以棕紅色,顯得古色古香。
  普光明殿建於1992年,占地380m2,為木結構單檐宮殿式建築,上覆以黃琉璃瓦,氣勢雄偉。殿內供奉著高3米重達10噸,用大理石雕鑿而成的釋迦佛祖跏跌坐像,石質細膩,雕工精湛,佛面端莊慈祥,放著白光,令人油然生敬。
  普光明殿左前方聳立著高約40米的趙州塔。該塔為磚木結構,七級,平面呈八角形,下有方形塔基。建於元天歷三年(1330年)。塔前設有石雕香案和三通5米高的石碑,一通為趙州禅師行狀碑;一通為趙州禅師像碑,上刻有趙州禅師影像和趙樸初會長題寫的詩句:“平生用不盡,拂子時時豎,萬語與千言,不外吃茶去。”另一通為明代重修趙州塔碑。碑前有小院牆與方形塔基相接,從而構成一體。初一、十五和大的節日,寺僧下殿後都要來此塔前禮祖。
  普光明殿的右前方為新建的鐘鼓樓,高近30米,分三層,一層為磚砌梯形樓基,四方各有一拱形石門,據說僅紅磚就用去45萬塊。二層掛鐘,三層懸鼓。鐘鼓齊鳴,相信能驚醒不少癡迷人。
  穿過普光明殿,後邊正在興建觀音殿。柏林寺古稱觀音院,自然觀音殿勢在必修。據說將修兩層,一層供觀音,二層則作禅講之用。觀音殿右邊是齋堂,建得很大,可容納數百人同時用齋。再往後是兩排平房,是原來占寺為校興建的教室,現作為僧房或客房用。觀音殿後還計劃要修建藏經樓。柏林寺雖已初具規模,但後續工程仍很艱巨。
  與全國許多已建或正在興建的佛教土木工程相比,柏林寺的硬件建設還是值得贊歎的,但最引人注目的還是它的軟件建設,諸如信仰建設、道風建設、人才建設、教制建設、組織建設等。下面我舉幾個事例來談點感想。
  改革開放以來,許多地方大興土木,寺廟建得金壁輝煌,卻常常苦於無適當人才來住持、來充分利用它,往往造成許多的是非和缺憾。柏林寺有鑒於此,便一邊建設,一邊網羅人才,注意在艱苦的修行條件下和繁忙的修建中去發現人才、考驗人才、培養人才。現在該寺已有二十多名師父,以青年人居多,其中還有多名大中專畢業生。他們僧裝整齊,自律甚嚴,禅修生活井井有條。在這裡見不到象許多寺廟存在的不信任不重視年青人的現象。日本有位比丘僧聞訊前來參學,盡管條件艱苦,竟一住就是大半年,覺得很有收獲。除了培育僧才外,柏林寺還吸收了許多居士人才。通過禅學研究所聘請了一些知名學者和研究人員,有的還常住柏林寺從事研究。通過他們的中介作用,既提高了信眾的素質和信仰層次,又擴大了佛教的影響。
  許多寺廟整天忙於旅游接待和佛事應酬,未能采取多種形式去講經說法,從正面進行有效的宣傳,從而使社會對佛教產生許多誤解。柏林寺有鑒於此,充分利用河北佛協創辦的全國唯一的一份《禅》刊,宣傳禅的精神、禅的意趣。平時則注意在各種法會上講解禅。解答禅修方面的疑問。尤其引人注目的是,從1993年以來,該寺已舉辦了兩屆“生活禅夏令營”,營員來自全國二十幾個省市約30O人,多數是《禅》刊讀者和大學生。今年還吸引了一些日、美、法留學生和台灣的僧尼來參加。他們通過七天的“出家”修行生活,聆聽導師們的佛法、禅學講座,從理論到實踐上加深了對佛法的認識,增進了他們對寺廟、對僧人的理解與尊敬,影響非同凡響。舉辦夏令營活動,在港台寺廟已是司空見慣,但在大陸,柏林寺卻是第一家。由此可見該寺的弘法精神和開拓意識。
  我到柏林寺時,正趕上午齋,淨慧法師以主人的身份請我入席,齋畢鄭重地沏上“趙州茶”,我不由心中參起“什麼是祖師吃茶意?”
  入夜,一輪明月斜掛天空,張著笑臉,仿佛以過來人的身份把無盡的禅意灑向柏林寺,投向趙州塔下繞行的我,給煩熱中的我帶來一絲涼意;雖近子夜,亦毫無倦意。大殿前月台上顯得分外皎潔,幾位前來參加“生活禅夏令營”的大學生正在靜坐,偶爾傳來幾聲低語。庭前柏子樹欲語又止,仿佛在告訴我:“佛在靈山莫遠求,靈山只在爾心頭。人人有個靈山塔,好向靈山塔下修。”

  正定一日游
  正定縣也是一座古城,古為鎮州,佛教曾盛極一時,至今尚存四座寶塔,過去的八寺僅剩下臨濟寺、隆興寺、開元寺、廣惠寺……,除臨濟寺外,其它寺都由文物、園林部門管理。也許是離石家莊近(30多裡),縣城比趙縣繁華熱鬧得多,城內設有多處以《紅樓夢》、《三國演義》、《西游記》等為題材的旅游點,而我則重點參禮了臨濟寺與隆興寺。
  據《正定縣志》記載:“臨濟寺,東魏興和二年(540)建,在城東南二裡許臨濟村”。唐大中八年(854),義玄禅師得黃檗開示北行鎮州,繼普化禅師住持臨濟院。他常以三玄三要四料簡接引信眾,門風峻峭,歸者雲集,遂成一宗,後以寺名宗,稱為“臨濟宗”。自六祖惠能之後,禅宗又分為五宗七派,其中以臨濟宗流傳最廣,影響最大。因此,我能到臨濟宗的祖庭參禮,心情自然非常激動。
  從縣城往東南走二裡多路,正愁沒有什麼路標,忽然看見一巷口釘著:“臨濟街”的牌子,於是我沿臨濟街往前。此街僅有三米余寬的柏油路面,長約200米。臨濟寺旁鐵欄桿上系著幾頭牛,搞得路邊泥濘,臭氣熏天。使我興奮的心情涼了半截。我不知道日本臨黃協會參拜團和海外僑胞看了這種情形會作何感想。
  一進是山門殿,正中供奉的是刻有臨濟禅師道貌的石質屏風。出山門殿,迎面可見聳立著澄靈慧照塔,象這種以塔為中心的布局,隋唐以後實不多見。塔高九級、3047米,為八角形實心磚塔,建於八角形台基上。磚為青色,故俗稱“青塔”。當年該寺也是名存實亡,唯剩孤塔,殘破不堪。成立於1979年的日本臨黃協會每年都要派團來臨濟寺禮祖,見此頹景,決定出資重修,至1986年5月19日正式落成。
  澄靈塔後是大雄寶殿,1987年重建,11米高,寬五間約20米,殿內所供釋迦佛、菩薩、羅漢等像均用樟木雕成。當時淨慧法師曾率領十幾位法師從北京前來參加落成典禮,這即成了他日後主持河北佛教工作的增上緣。大殿東建有法乳堂,內供達摩、六祖及臨濟三祖師像,西面是傳燈堂,內供日本明庵榮西、南浦紹明和黃檗宗隱元隆琦三祖師像。由此也可見中日兩國佛教界有著特別殊勝的因緣。
  山門殿的東西直到大殿的東面有一長排平房,分別為齋堂、客堂和僧寮,而西面尚付缺如,暫時種了一些蔬菜。寺廟占地約30多畝,但看上去倒象個小廟,與原先的想像相去甚遠。不過若有足夠的資金,還是可以擴展修建得更好些。
  現在寺裡有十幾位師父。當我在大殿禮佛時,恰好淨慧法師陪客人也來到臨濟寺,這樣我們一起吃了一桌素齋。下午淨慧法師又陪我去了隆興寺。
  隆興寺始建於公元586年,占地5萬平方米,因寺內供有20余米高的銅鑄觀音像,故又名大佛寺。山門前建有三路單孔石橋,寺內建築共七進,計有天王殿、大覺六師殿(僅存遺址)、摩尼殿、戒壇、慈氏閣、轉輪藏閣、康熙御碑亭、乾隆御碑亭、大悲閣、彌陀殿等建築。摩尼殿、轉輪藏閣、慈氏閣、天王殿都保存著宋代建設風格。其中摩尼殿建築形制特殊,為現存早期古代建築所僅見。正定崇因寺的明代建築毗盧殿和殿中的千佛繞毗盧銅像接原狀移遷於隆興寺;石家莊地區逐年發現的歷代碑碣、造像、墓志等歷史文物多匯集於此。寺內存有隋、宋、金、元、明、清歷代碑石三十余通。
  寺以大悲閣為主體建築,高33米,五檐三層,面闊七間,進深五間。內供有宋代銅鑄四十二臂觀音像。像通高20米余,下有2.2米高石須彌座,為我國現存早期銅像中最高者之一。銅像兩側四十臂在清末已改為木制,僅合掌當胸的兩支為銅制。
  淨慧法師對佛教文物十分了解,他邊看邊講解,使我感到中國佛教文化藝術的豐富、偉大。半年前,淨慧法師作為中國佛教文化代表團團長,率團赴法國巴黎舉辦“中國佛教文化展”,引起法國各界的矚目,推動了佛教在法國的傳播,促進了中法文化的交流。顯然,佛教文化已超出了宗教的范圍而成為了整個人類的寶貴財富。隆興寺綠樹成蔭,文物豐富,一直由文物部門管理。我想,寺裡的佛教文物能歷經劫難而保存至今,正表明它們有著巨大的文化價值。當然文物部門在文物的保護方面也是功不可沒的。
  在石家莊市的日子裡
  石家莊地區寺廟眾多,但在市區僅有一處,位於市郊於底村,原名重勝寺,近年淨慧法師為紀念他的師父虛雲禅師,改名為虛雲禅林。該寺倒象個村辦小廟,天王殿和大殿都很小,1992年始交由省佛協管理。淨慧法師請了一位年青比丘負責管理,裝修了佛像,擴建了殿堂,辦起了佛經流通處。最近又將旁邊的小學收回,這樣全寺占地擴大到30多畝。但要把它修建到柏林寺或臨濟寺那種水平,還須投入大量的人力和資金。淨慧法師有感於一些尼增無廟可住,於是決定將該寺改作尼眾寺廟。我到虛雲禅林,正趕上淨慧法師送七位尼僧前來接收。首先由淨慧法師主持佛前上供儀式,齋畢即開會,對尼增進行分工,交待各項工作,考慮得仔細入微,使我非常感慨。當天正趕上北京來了六七位年青知識分子,要求皈依淨慧法師。於是淨慧法師不顧疲勞,冒著酷暑,搭衣升座,為他們講授三皈。人雖不多,儀式卻很嚴謹認真。事後一位老弟子向新弟子介紹他們的師父時,不無感歎地說:“師義特慈悲,他的學問、辯才自不用說,單單他弘法利生不知疲倦的勁頭就夠讓我們年青人五體投地了。”我在旁邊聽了這段話很有同感。僅拿我這幾天的耳聞目睹來說,淨慧法師每天從早忙到晚連軸轉,精力卻總是那麼充沛。我想他真是將願心和禅修融於弘法生活中了。
  我曾有幸與淨慧法師共事多年,知道他主持《法音》編務的艱辛,加上中國佛協有許多會務需要他做,工作起來常常日以繼夜。記得1988年初,當我聽他介紹河北佛教百廢待興的情況,並決定答應了中國佛協的安排,兼管河北佛教工作時,十分驚訝,竟脫口而說:“您好像有三頭六臂似的”。他聽了只是哈哈一笑,眼光中充滿了自信。
  離開虛雲禅林,我拜訪了河北省佛教協會。會址設在原省林業廳辦公樓,租用房屋三間。房間裡擺了一排書櫃,購置了許多佛學新著和一些工具書。櫃旁還有一排禅凳,看來工作之余還坐坐禅。辦公室現有專職工作人員5名,這在省級佛協中已經不少,但仍不敷用。他們除處理繁瑣的日常事務外,還要主編《禅》季刊、負責設在柏林寺的法物流通處,其中的許多佛書、佛像和法物都是他們組織編印、制作的。此外就是幫助幾座寺廟進行修建,以及籌備、組織“生活禅夏令營”等法務活動。工作有聲有色,干勁十足。我似乎看到,淨慧會長的“三頭六臂”正在省佛協和柏林寺裡兢兢業業工作的年青人身上延伸。

  幾點感想
  當年淨慧法師作為禅門子弟,有感於河北禅宗門庭蕭條,立志復興,記得他1982年初到柏林寺曾賦詩二首,很能反映他當年的心境:
  ①一塔孤高老趙州,雲孫來禮淚雙流,
  斷碑殘碣埋荒草,禅河誰復問源頭!
  ②趙州橋畔觀音院,不聽鐘聲數百年,
  眾力推扶恢祖印,蒲牢一擊震三千。
  俗話說“有志者事竟成”。六年來,經過淨慧法師廢寢忘食、卓有成效的工作,臨濟寺、柏林寺兩大道場已初具規模,各項弘法事業順利展開,河北佛教重振雄風,大有成為全國禅學中心之勢。古德謂人能弘道,非道弘人,信不虛矣。
  石家莊地區佛教的發展,既弘揚了祖國的傳統文化,增進了國際友好交往,又引進了大量外資,促進了當地的旅游事業和經濟的發展,同時有益於世道人心的改善,綜合效益顯著。據了解,河北省政府宗教工作部門在切實貫徹落實宗教信仰自由政策方面做了大量的工作,也是功不可沒的。青青翠竹皆是禅心,郁郁黃花無非法身。禅不遠人,人自遠之。柏林寺大力倡導生活禅,以各種形式弘揚佛法、培養人才,做了許多開創性工作,這對於佛教界努力提高四眾的素質和信仰層次,建設人間淨土,無疑提供了有益的啟示。
  (原載《禅》1994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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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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