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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奘法師:向自己開刀,禅修是一場冷酷的心靈的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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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自己開刀,禅修是一場冷酷的心靈的實驗
——2009年9月11日上午在甘澗禅修中心IT經理人禅修營,明奘法師開示
 
奘師:
相信這句話對大家都很熟悉:宗教就是麻醉人的鴉片,宗教也是一般人,心靈窮苦的人的歎息。可是我推廣禅修,發現跟這兩種都不大相關。所以後來發現,禅修只有他真正喜歡的才行,你只是盲目推廣都沒什麼用。只有他真正喜歡了,才願意來實踐。因為這場實踐太過殘酷也太過冷靜,它拒絕一切麻醉也拒絕一切的包裝,它只需要像理性的外科手術醫師一樣的拿了一把刀,這把刀很尖,刺向哪裡去呢?刺向自己的內心去。沒有誰幫你,沒有誰來攙扶你,也沒有誰在手術後幫你包扎,都要自己清理自己。所以,手術是一把向內看的刀,切割的對象就是我們的身體、心靈。所以,一切叫做內觀。向內觀,向內觀。
你說活著很壓力。那我問你,壓力是環境給你的?家庭給你的?你的事業給你的?還是……?最後,你會發現,環境給你,哪怕泰山壓頂,你拒絕它也壓不到你。你說家庭給你的?你要是拒絕,也一樣。所以一切都是回到你的內心中來。所以,禅修是這麼冷酷,一般人受不了。沒有那種很迷醉又很夢幻,很唯美的那種感覺。禅修就是徹底的向內來看自己。因此,釋迦牟尼佛何其冤也。他冤在哪裡?本來他是一個超級冷酷又超級內省的一個手術醫師,向自己開了刀,然後把自己開刀的經驗毫無保留的公之於眾。但是他沒有被當成醫生,沒有被當成一個精神領袖,卻被當成一個神聖的、可以予取予求的一個向他禱告的神靈。真是冤死了!特別的冤。
所以上來先給大家一棒子,不要以為禅修有多麼美妙多麼浪漫。禅修一點不美妙一點不浪漫,禅修很痛苦。相信三十分鐘後你就會體驗到這種痛苦。首先是來自於你身體的知覺方面的,你不習慣於這樣一種姿式。脊柱要直,但是要放松的直,不要硬挺。硬挺的直你一會兒就僵了酸了。很放松,你可以體會你二十四個骨節一節一節的放松。慢慢的你掌握這個,讓自己最大程度的放松。腿是盤著的。也是剛一開始很浪漫很好玩兒。過一會兒,一點都不好玩兒。不是酸就是痛,不是麻就是脹,還有冷還有熱,總歸那些感覺,你會在內心裡邊由生理的覺知引發到對心理的一個反問,困惑:我真的犯傻嗎?我干嘛自己把自己交在這麼一個地方,讓自己來活活的受陽罪?……你會有很多的問題,讓你不想再坐下去。
由生理的覺知、不舒服,然後向心裡的那種不愉悅產生。這個時候,如果是你一個人,你會覺得哭一場笑一場無所謂。但是你突然的睜開眼睛,看看前邊的人坐得像尊佛,後邊的人坐得像尊佛,左邊的人右邊的人都坐得像尊佛,只有我自己……那種沮喪:我在事業上那麼成功,社會上地位那麼好,可是在這裡我卻如坐針氈。那種沮喪在心上會非常湧動,像波濤一樣湧動。但是你又再一次看看身邊的人都坐得這麼好,更加不甘心做一個失敗者。所以,一定要再去深入地痛苦地跟內心的這種困惑,跟生理的酸麻冷熱脹痛癢作斗爭。結果,越斗爭越煎熬,越煎熬越斗爭,整個一場這一小時的禅坐,沒有得到什麼樂趣,相反,你覺得自由就來自於自我折磨之後的解放。因為腿子盤起來眼睛閉起來,手機關掉,拒絕一切的眼耳鼻舌身這五個層面向外的認知。眼睛不再看,耳朵不再聽,鼻子自由的呼吸不去特意找好的、喜歡的味道,舌頭已經關閉了。身體,生理的覺知在進行。但是心靈,盡管我們說不要去。這個時候,因為你的眼耳鼻舌身五個東西已經關閉了,只剩下一個心靈。心靈不甘平淡,不甘寂寞,也不甘無所事事,然後開始坐在這裡。如果准許我去吃紅燒肉,我會去慕田峪吃。如果准許我干什麼,我會去干什麼。開始去幻想沒有發生的。過了一會兒發現,總想著吃,總想著玩,總想著沒有發生的,並不好玩兒!開始想,昨天應該把廣州那個客戶交代一下,但是我怎麼忘了?能不能現在打開手機呢?可惜手機被沒收了。昨天不應該跟兒子吵架,不應該跟媽媽怎麼樣怎麼樣,又開始回到過去的回憶中……。在禅修的狀態下,佛教專門給這有一個詞匯:掉舉。掉,掉入深淵,掉入情緒,掉入痛苦的回憶之中,叫掉。這是心靈的一個運轉模式。另外一個,舉。還沒有發生的,你把它抬起來。沒有發生,你抬起來,盡管你手托虛空一分鐘二分鐘,不覺得勞累。舉上五分鐘,你會覺得怎麼樣?沒有舉的物,就是舉的姿勢,一定讓你不堪忍受。何況你還要舉一個沒有發生的事件擱在這裡,也會累。然後這個時候你會發現,原來回憶掉下去不好玩,想將來不好玩,那干嘛呢?眼前正在發生的。
禅修的方法和技巧很多。無論是佛教有,婆羅門教有,印度教有,中國的道家也有,乃至西方的宗教中的禱告也是有,也算是禅修的一種。但是佛家的禅修呢,相對來說,更加系統化,更加符合現代科學這種階梯的教學方式,叫九次第定,九個次第的禅定。所以,入門有很多。但是,這個九次第定是個非常嚴謹的課程手術。從第一步,飲食不能過多。七分飽六分飽、乃至五分飽四分飽三分飽,甚至是不吃,慢慢的。但是不要吃八分飽,八分以上你是坐不住的。一,(胃部)堵住了。你至少拿出一個小時跟這裡的壅堵作對抗。然後呢,因為這裡壅堵,往這兒一坐,這個姿勢容易讓你犯瞌睡。所以,第二個睡眠。睡眠要充足。這種充足不是跟長短掛鉤,是跟你的認知觀念掛鉤。有時你睡一個小時,精力旺盛,夠了。有時候你睡十個小時,覺得精力還不夠,所以睡眠要充足。很多人打坐禅修,會把一種麻木當成禅定,這是一種誤區。這個不叫禅定。這個叫昏沉。你說他睡著了,沒有睡著。你說沒有睡著,他又完全是在似夢似醒之間,所以,也不叫睡著也不叫清醒,昏昏沌沌。所以,第二個要調整睡眠。
第三個,調身體的坐姿。不強調大家一定要雙盤或單盤或怎麼樣的。只要你有樂趣,只要你覺得雙盤是個樂趣,你就來雙盤。你覺得雙盤太過殘酷,痛得無法忍受。那你就單盤。單盤你也覺得無法忍受,那你就自由的散盤,都可以。因為禅修是關乎心靈為主的。但是呢,關乎心靈為主的時候,在有些情況下,要降伏這顆心,先降伏這腿,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很多人錯了,一看別人坐得好腿也不痛,我也一定要坐。最後實際上這一坐,完了!跟疼痛去對抗。這就跟禅修毫不相關。當然,我也走過這種極端,認為坐著不動才是禅修,不是的。
當你的心靈的掌控疼痛的能力,也就是你的疼痛像孫悟空,觀察疼痛的能力像如來佛的手心的時候,隨便它怎麼痛,你就坐。但是,當你覺知觀照能力已經圈不住疼痛,疼痛已經要撕裂你的時候,放下來,把你的腿放開,哪怕把你的腿伸直了,乃至你躺下來,都無關緊要。所以在身體坐姿這方面,我的方法比較獨特,就是放松。但是放松不等於沒規矩,大家仍然是個群體。人家前面正坐好,你一腳伸過去,二踢腳把人踹了,不行。所以,仍然有一定的規矩。不要發出特別大的聲音影響別人。最根本的原則,讓脊柱保持自然的挺直。給大家提供了這個黑色的蒲團,你不要把屁股全部坐上去,只要坐上1/3到1/4就好,讓後邊高前邊低,這樣自然前傾的,那我們這個脊柱就會自然放松。(眼睛)自然平視前方。(高了)這樣很容易不舒服,(低了)這樣很容易瞌睡。所以,調身體的坐姿,第三件事。
第四件事,呼吸。這個呼吸界定四個層面。第一個,風。(奘師深呼吸),這個叫什麼,大喘氣,是吧?這個叫風。你想一個修禅定的人這樣子,可能會定下來嗎?不可能。所以,如果你劇烈運動了,你爬完山了打完球了,都不適合禅修,至少要緩一下。第二個,叫喘。能定下來嗎?也不可能。第三個是氣。那我們現在用的都是氣。你可以嘗試聽氣息出入有一個微弱的聲音。現在這個環境下你來聽一聽,聽自己的氣息的聲音。聽得到嗎?這是外呼吸。如果還有很強烈的,那個仍然不可能定下來,所以,第四個叫息。一進一出曰一息。所以佛教講,一息不來,人則成死人。指一呼一吸之間。小沈陽怎麼說的?“一睜一閉,一天過去了。一閉不睜,一生過去了。”一息是含了一呼一吸的。一息不來,你或者進氣或者出氣。只出不進不行,只進不出不行。所以,我們要調的是一呼一吸之間的空檔。你們可以嘗試,一呼一吸可以停頓一下,你把你的注意力放在吐出去和吸進來之間,或者吸進來到吐出去中間那個間段。體會一下,吸……
在這個中間段,有沒有想法?有沒有念頭?有沒有心念的運作?還有,是吧?就在一呼一吸之間,來停靠在這個空間段,來看那個是誰,是什麼,是什麼力量在觀察這個東西。在一呼一吸,或者是一吸一呼中間的空間段來觀察,把心把觀照力、覺知力、審察力就停靠在那個地方,來看,是今天觀察?是誰在感知?是誰在清楚的知道這一切在發生著。就把你的注意力放在這個地方,能明白嗎?…………有不明白的馬上就舉手來問。
 
學員:
我問個問題,呼吸是連綿不斷的嗎?那我怎麼去分割呢?
奘師:
所以讓你嘗試。來,你馬上吸一下氣。你不要刻意停留太久,就像你在水中潛水一樣,你是在故意閉氣。那是故意的,太長了。……自然的。怎麼發生二氧化碳出去,氧氣進來這個過程你不要管。你就是,進來到出去之間是不是有個空檔?有嗎?找到沒有?能找到那個空檔嗎?再試一次。一定要自然的,不要憋得太久。憋得太久,你坐不久,坐10分鐘你就會疲累得不得了,很累很累。這個呼吸之間要特別放松,再體驗一下。
學員:
師父,這個吸呀呼呀,是用嘴還是用鼻子,還是一塊兒都用?
奘師:
用鼻子呼吸。除非你特別困,困得不行了。打坐時候一定會犯困。尤其是像你們,習慣了晚上九點才開始生活,早晨九點才開始深層睡眠這樣的人,那對你們是個煎熬。說實在話,三天禅修根本沒有什麼用,七天時間禅修,你前三天前四天都是在調整你的社會上的節奏跟山裡的節奏而已,是吧?我把國外那些課程引進來,就一直在勸說那些方法管理者和導師們,尤其緬甸泰國那些地方,農耕時代,基本保留了那個傳統,所以,四點多就起來禅修。要知道城市裡,不要說北京上海這樣大都市,就是我們三級的縣城,都開始晚上十一點十二點才睡覺。整個前三四天,全都浪費在調整作息時間上,一點效果都沒有。因此,你在困得不行的時候,加重呼吸試一下。就三次,別多了,多了你也會累。但是這樣子,你馬上很輕松。鼻子吸嘴巴吐,把這個困倦逼出去。還有,有時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困得不行了,這個時候可以大吼一聲。這一下子,有種振動,也把那個困勁兒逼出去了。要是旁邊有人正在坐,嚇死了。所以,這只適合自己一個人禅修的地方,可以這樣去對治。
再來找一下呼吸之間的空檔。找得到嗎?關鍵在這個空檔中干什麼才是最重要的。好比說,我要抓賊抓老鼠,抓到了是處死它還是把它吃掉還是把它放掉,對吧?干什麼。那這一呼一吸的空檔,有誰讀過《壇經》,請舉手!“不思善不思惡,正與麼時,哪個是你明上座的本來面目?”就在這一呼一吸之間的空檔,你再體會。平時你一分鐘有多少個念頭?
答:八萬四千。
奘師:
你學什麼的?(中文系。)那你一定學習盲目相信宗教。你怎麼就知道佛經上說八萬四千,你就認為是八萬四千?你又沒有實證到,對吧?八萬四千,形容念頭極多而已。真的是八萬四千嗎?不一定。但是,來,再體會一次,什麼叫做“不思善不思惡”,把鼻子都捏住,來觀察你的心念有沒有念頭?看得到嗎?眼睛照看,是吧?看得到嗎?聽得到嗎?
再來一次試驗。看看有沒有想法有沒有回憶有沒有擔心的將來?有沒有對正在發生的事情的判斷?有嗎?沒有對過去的“掉”,回憶;沒有對將來的“舉”,想像;沒有對正在發生的事情的一個判斷、分別、了知。但是你又沒死。你真實的活著,你又沒死。所以,我教給大家的禅修方法比較獨特。你們去書上找不到。你去其它的禅堂打上個五九四十五天,七七四十九天,是吧?你找不到這個方法。你就在一呼一吸的空檔處去尋找無念的、無分別的去找,誰是知道的那個東西?
學員:師父,這個方式是讓人集中注意力嗎?(奘師:不是。)是思考嗎?(奘師:不是。)
奘師:
這個問,是參禅的疑情,產生了疑情。什麼疑呢?不是疑惑疑問的疑,也不是轉移的移。是什麼,是真的對你固有的生命產生了一個大大的問號。原來,身體的眼睛,竟然睜著眼睛看而沒見,是吧?看見。聽了但沒聽到任何東西。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終於體會到。這時候,你對原有的所有的認知方式,根本性的疑情。你看很多禅宗的書,“疑情”,現在有些明白了。千萬不要指望這三天,從我這兒發一個畢業證,以後你們都可以去闖蕩江湖了。禅修是終生的事,禅修是永遠的事。因為禅修是要解決我們心靈的認知模式的這樣一件事情。要知道,我們的認知模式隨時隨地需要校正。那禅修就是校正的方法。但是,我們以往的校正都是怎麼樣?拿一個認為最前沿的、最科學的、最文明的否定或者取代另一個。從來沒有想到,放下所有的認知方式。沒有方式的認知是什麼樣子?有一定的難度。所以,寫筆記沒關系。記下所有認知的困惑。這回明白了嗎,這個方法?
學員:師父,當我閉息的時候,還是有想法有念頭的。
奘師:
沒問題。好比說,真的拿個時間看一下,30秒不閉息你有多少個念頭。你觀察。(答:肯定更多。)
對,所以,心、念、氣、息四個東西分不開的。因此它既是科學的也是物理的,同時又是純精神的。所以,唯物說物質決定心靈,是吧?那唯心說心靈決定物質。但是,透過我們的禅修實踐,我們會發現,他們不是在桌子的這邊,就在那邊,從來沒有在桌子上。沒有真正體驗過所謂的唯心唯物都是桌子。那我們再想像一下,這邊是心靈這邊是氣息。這是一個方的。拿一個刨子鋸子,把角砍掉,削成一個圓。再削再削,徹底的圓,你還能找出心和物的關系嗎?
學員:師父,如果你去分,這個禅修有什麼階段嗎?或者是出現什麼情況,就到了第二個階段?
奘師:
恩,《心如晴空》都發給大家了,是吧?專門有一個禅修問題的對治。抓緊時間看一看,禅修問題對治。這是因人而異。有的人坐了五年也不會爆發任何問題,還是單純的坐。那有的人剛一坐不到五分鐘,就面臨所有的問題。這個是沒有次第的。問題的爆發,不跟你坐的時間長短有關。這個很神奇。有的人一坐,就所有問題全冒出來了。有的人坐了五年,任何問題都沒有,還繼續坐。所以,有問題,先看那個禅修的問題與對治,都有。這幾天我會帶你們,所以我會及時的面對你們的問題。
學員:那我不去觀察我的呼吸,心念就離開了嗎?
奘師:
你不去觀察呼吸,那你就隨著你的心念,實際上你的心念很多很多,是嗎?眼睛看,是不是個念?眼睛看到東西,這是杯子,是不是心念透過眼睛的作用?我耳朵聽,是心念透過耳朵的作用。實際上你沒有觀察,但是心念透過眼睛耳朵鼻子舌頭,種種種種的給分割了。現在因為盤坐這個方式,眼睛讓你盡可能的不看,耳朵盡可能的不聽,鼻子自然呼吸,舌頭沒有去嘗,但是接下來,就會身體已經開始痛了吧?那個不舒服的感覺,包括酸的包括麻的包括脹的包括冷的包括熱的……,最難受的是痛和麻,會讓你無法忍受。還有一種,脹,脹得你覺得腿肚子跟大象似的。睜開眼還是我的腿,但去摸自己的腿,就是感覺是大象的腿,那種氣脹的感覺。因為它要過去,過不去,就全都聚在這兒,很不舒服。但是一過去,就很自在很自由。所以這些方法無非讓你體驗心、念、氣、息的交互作用。當你明白了,你明白這些道理,我再讓你老老實實觀察這個呼吸之間的空檔,那個心念,去找什麼在起作用,你才能明白。
 
學員:
這個一念,一念我是能感受到的,它很實在的。但是心在哪兒?
奘師:
是的。我也不知道心在哪兒,所以才讓你找。問題來了吧?這樣你坐著就有興趣了。心念知道有在作用。但是知道心念在作用,不知道心在哪裡?這是很大的麻煩和問題呀。你一定會像探索未知領域一樣的充滿了樂趣。所以禅修一定要有樂趣。你沒有樂趣,在這兒煎熬活受罪,不如去打球不如去爬山不如去游泳不如去搓麻將,真的是那樣子。但是你一旦有樂趣了,會發現,其樂無窮。
 
學員:奘師,您剛才讓我們停下來感受那個心。那如果不停下來,那個“心”還是存在的?
奘師:
對。但是平時,你不知道呀。本來就在,但是不經過這樣一個特殊的方式你是不知道的。所以,這也是佛法的修行跟其他不同。其他的冥想,是沒有那個東西,你要想出一個東西來,弄假成真。佛教的禅修很直接。是本來就有這個東西,但是因為你本來就有,你卻找不到發現不了。所以,只是讓找回原有的。這是佛法為什麼叫“內明”?向內明白自己最核心的原因。它是本來一切都在,只不過,我們拿了太多外來的認知,把這原來的給遮住。所謂的內明,就是“丟棄”的過程,丟棄丟棄,就是放下。放下什麼呢?就是放下很多很多我們捍衛為真理的那些東西。
好比說“我”,認為我實實在在的有,認為我所有的東西實實在在的存在著。我所擁有的一切,包括我的身我的心我的認知我的理想我的主義,都是不可撼動的。但是隨著你慢慢的體驗,就會發現,四個字:變化密移。所謂變化密移,變化隨時在發生。但是悄悄的移。一寸,甚至一寸的萬分之一、億分之一的在移,非常科學。但是被宗教化了,就變成黑白無常。白天就是白無常,黑天就是黑無常,大舌頭。這就是宗教。但是佛法告訴你,變化密移。能明白了嗎?這個基本的方法。如果能明白,我們坐一會兒,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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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台灣學佛網 (2004-2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