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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祥法師:隨順僧團為己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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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順僧團為己需

——僧團是代表佛的家業,是如來的家業,這是個大事,我們都想學佛,想成為佛子,你必須把如來家業給挑起來。

◎妙祥法師 講述

時間:二〇〇三年五月初十

地點:遼寧省海城大悲寺沙彌戒堂

聽眾:大悲寺內十五位沙彌

(注:前面一段另有開示為《勿見他人過》,文字匯編在《口業之過》裡,此段為完整錄音。)

一沙彌:前段時間師父在跟我們講《四十二章經》,裡面有個“處中得道”,就是中道義。我的理解就是:在道場只要隨順大眾,就是依教奉行,這就是順著中道義,這個理解對不對?

隨順大眾,只要是我們有了大慈悲心——首先是大慈悲心,用大慈悲心隨順眾生。因大慈悲心故隨順眾生,即是隨順如來,是菩薩行。我們為什麼要隨順集體(指僧團)呢?因為僧團是代表佛的家業,是如來的家業,這是個大事。我們都想學佛,想成為佛子,你必須把如來家業給挑起來。哪個是如來的家業?這個僧團就是如來的家業。所以說,我們為什麼要隨順僧團呢?因為隨順僧團就是隨順如來,就是隨順如來家業,挑如來家業。

什麼叫隨順眾生呢?不是我們現在說的那個隨順眾生。我們隨順眾生,你不能順著惡法去走。我們隨順眾生是因為它能生起大慈悲心,因大慈悲心故而隨順眾生。你能生起大慈悲心——而且你認為能生起大慈悲心,同時呢,我們又能夠發起這個大慈悲心。因為你發起大慈悲心,而更能得到大慈悲心,所以說叫隨順眾生。

隨順眾生——讓眾生歡喜,讓眾生清淨,用慈悲心隨順。那隨順,隨順誰呀?怎麼隨順呢?你愛聽好聽的,我就隨順你說好聽的?隨順眾生,讓眾生生起大慈悲心,所以說你這才叫隨順眾生。不是他吃肉你也吃肉,他喝酒你也喝酒,這不叫大慈悲心。

我們必須有一種平等、無緣大慈、同體大悲那個心,那叫大慈悲心;一念不生叫大慈悲心;無人相、無我相這叫大慈悲心。所以說,有這個心你才能真正地隨順眾生,你有這個心,隨順眾生即是隨順如來。你這種行為是什麼呢?是菩薩行為,你行的是菩薩道啊!這句話是誰說的呢?是普賢菩薩說的,普賢菩薩在十大願王裡講的。

所以說,我們要想真正地隨順眾生,你就是在僧團裡隨順僧團,就是隨順如來家業,也就是真正地隨順眾生。因為這個僧團它能教化眾生,能給眾生做出榜樣來。有時候你去做一點事情,去個別教化,這是一方面。你隨順僧團是一種形象,是更真實的一種教化,更具體的一種教化。沒有僧團他不會做出榜樣,那眾生他不知道有榜樣可學,你跟他講得再好聽,他也不如看到實際的形象。看到實際形象,他就把心結解了。

你隨順僧團呢,而且去承擔如來家業,是真正地隨順眾生最好的一個方式,所以佛要成立僧團。因為這個僧團能度眾生,給眾生有一個解脫之道,所以說我們應該知道,“僧團”是隨順眾生最好的一個方式,最徹底的一個方式。

我們在修行之中,在寺院裡一定要依教奉行。怎麼讓這個僧團能夠真正地順著如來家業去走,這個僧團怎麼強大,這個僧團怎麼如法,怎麼持戒,怎麼樣很好地修行,這是我們的責任哪!不是我們來到這裡就是等於吃吃飯哪、打打坐呀,我們就完事了,你的責任是非常大的。每個人都有一個把如來家業挑起來的擔子,每個人都有一個要把這個僧團挑起來的責任。不是我一個人來挑的,只要是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有這種責任。你不光是被教化的一個人員,而且同時也是挑如來家業的人,你是這裡的主人,是這裡的一部分,你得有責任心。

這就是我們平時多生的修行攢來這麼一點機會。要不我們老講:“挑如來家業,挑如來家業,做個真正的佛子。”光喊,有時候機會就現前了反而不認識,而且有時候很容易就放棄了,扔掉了,光考慮自己那一部分,忘了如來家業了,所以說把機會錯過了。等到我們明白的時候,早就晚了。或是這一生都不明白,或是多生都不明白。然後還埋怨佛不給機會,埋怨菩薩不給機會,埋怨眾生不給機會讓你度眾生。給你機會了,也給了你成就的機會,也給了你如來家業,但是你不去做。那如來家業已經送到你手裡了,是你不接,你得有個“接”。怎麼去接?應該勤勤懇懇地去努力付出,辛苦地、而且特別是承受很多身體的疲勞和身心的不愉快來接受。

為什麼說要“身心不愉快”來接受呢?因為你接受它必須擠出你那些貪嗔癡的東西,你貪嗔癡的東西要不除去,你接受不了的。我們有時候想保住貪嗔癡,那邊又幻想著把如來家業接過來,那是不能共存的。所以說呢,你必須放下你那種個人的想法、打算。我的感受,我的想法,甚至我的修行,你放下了,你正是承擔如來家業,你正是真正地修行。

我們就是平時每時每刻不斷地產生我執和法執,有了我執必然有法執。你就不用犯,不用說,你發現你有沒有“我”存在,你要有“我”存在,那個法執肯定在那塊。說:“我這‘我’的概念有,但法執我沒有,我還不懂得法呢,我還沒學到什麼,我知道的那都是佛經說的。”你就忘了一條,有我執必有法執,這個也得注意啊。

有我執的時候必然有法執,你就得注意。有了“我”的概念,你說話自然就在法執那裡。你的一切行為都叫“法”,不是光說法的“法”,你的身形、走道、吃飯、說話,互相地處事啊,互相地理解啊都是“法”。而且這種法都是執著的那個法,都是在法執裡。我們有時候不認識這個,光以為有了我執,但是不承認自己在法上也執著。

比如說干活,我綁鋼筋,綁一綁累了,累了我歇一會。歇一會,一會就想:“你看我干,他們還沒干呢,我比他們強。”實際上你只要想到你在干活,想到你在發心,這執著已經產生了,何況再有怨言,那就更能產生了。

那你說:“我在這干活,我綁鋼筋的話,那我就不想我在綁鋼筋了。”哎!對了!最起碼我們應該在干活的時候想到什麼呢?想到感謝。感謝大家給我個機會,你看大家誰也沒跟我搶,沒跟我搶的目的不是他們不能搶,而是他們把機會讓給我,師父讓給我,常住讓給我,大家——道友都把機會讓給我了。

誰不知道多干一點能消業,是不是?那是無價之寶,沒有白給別人干的,都是給自己干。關鍵是這個機會來得太不容易,你沒有很好地培養福報因緣哪,這個機會不給你,你要是沒有福都不給你,因為你有這個福才給你了,是不是?另外也是大家成全你,所以我們應該時時生起感謝心,這才是去掉我執和法執的一部分——一個善法的部分。你成天都得這麼做,否則的話,在每個事情上我們都會生起煩惱,因為有了我執有了法執,法執後面就是煩惱,本身它就是煩惱的根子,是不是?

我們為什麼起煩惱?就是因為這個事情看不開,所以說每一天都不清淨,就是因為這個。機會給我們很多很多,比如我們每天干活,咱不說修行,修行一般大家還願意接受,一干活多了,大家就不願意接受了,因為身體疲勞。但是你要知道,我們很多的法執就得需要干活來消除的,它是很重要的一部分啊!

有很多的業力我們不光是打坐、學習就能解決,有一些東西我們得需要一定程度的身心受苦來解決。比如釋迦牟尼佛,就是通過六年的苦修,最後才把業力消了。那我們怎麼樣呢?我們造的業太多了,是不是?我們得有相應的方式來解決這個問題。實際上不管出現哪個方式,都是在消業的過程當中,我們都應該努力,盡心盡力去做。不需要我們干活的時候,我們就放下。不能干活,通過另一個渠道我們來解決這個問題;需要我們干活的時候,我們都是盡心盡力。所以干活也是修行,打坐也是修行,最後我們整個用心都用在一個平等心上,都是把這個心變成了不起心動念,都能隨順。所以說隨順僧團,你就是隨順如來。為什麼是隨順如來?因為你有了平等心,平等心就是如來,是不是?這個具體例子很多。

以前我給大家講過,在五台山碧山寺,我發心早上做飯哪,早起呀,吃剩飯哪,最後吃飯哪等等的事情,去做這些事情。好像自己呢——你看他們都進禅堂打坐去,還有的去學什麼功課的。我沒有,我就心甘情願地去做飯。大家給了很高的稱贊也好,干嗎也好,但是最後他滿了我的願,我行腳走,他讓我行腳走。

我已經得到了很多很多,從苦修中我已經得到這麼些,而且通過這個以後,佛又給了我更多的機會叫我行腳,成全了我乞食這個因緣。要沒有這個因緣哪,咱們大家今生恐怕也不能相遇,是不是?相聚了也不見得能有乞食這個因緣。所以這個因緣就因為苦修,佛菩薩才給你安排這個好的因緣。你在那面好像失去了,但是在這面得了,換句話在那面失沒失去?沒有失去,那面的苦修更重要,那個放下我更主要。

我們現在需要第一步,就是說我們想邁開第一步,就像做手術,第一步是消毒,現在不是拿腫瘤的時候,是需要消毒,先把這個外皮要消毒了,消毒了才能開刀,開刀以後才能不被感染,是不是?從手術這個比喻來說,首先我們得消毒啊!這個准備工作你必須得做的,它是個必要地過程。

特別是沙彌,這個過程你要不把身心放下,去行這個苦行,那不行。說:“在世間我已經很累了,我已經干夠活了。”你在世間是為了掙錢,那個夠是因為自己產生了煩惱,所以說夠了。現在不是,是為了大家。我們為了大家,應該是心甘情願地做一切。現在只要求我們大家——比如說干活的問題,只要求干活。佛菩薩還沒要求,眾生還沒要求我們捨身、捨肉、捨骨頭呢。還沒要求我們到那種程度呢!

佛在因地修行的時候,隨時隨地就把自己生命捨去了,剛修行就捨去生命了。佛以身飼虎的時候,和他在一起的也是一些修行者。他師父就告訴:“你看看,要喂虎你可別喂啊,你干嘛要喂虎呢?我們這裡還有那麼多修行者呢,他們都沒做呢,要喂虎應該他們喂,因為他們已經修了很長時間了,是不是?你才修行,你怎麼就可以這麼做呢?”

釋迦牟尼佛並沒有考慮,說我自己修行很晚,我剛修行,就不應該做這個事情,是老修行應該那麼做的,反而釋迦牟尼佛很勇敢地就把這個事情承擔了。因為那時候那些修行者的師父就問嘛,說:“誰能捨身喂虎?”問了半天誰都不敢答,釋迦牟尼佛說:“我去。”釋迦牟尼佛就是不斷地捨身,不斷地捨去自己,最後把自己成就了。這是成就的很殊勝的一個因緣,沒有這個因緣,說老實話很難成就。

不光是要持這個日中一食,不光是不摸錢,而且還要身心皮肉都得受苦,這是我們應該做的。這叫什麼呢?這叫菩薩行,這種修行是菩薩行,修菩薩行你必須得這麼做。所以說我們在修行中一定要注意,就是依教奉行,隨順僧團。

隨順僧團是什麼呢?就是放下我,那才能稱為一個真正的隨順僧團。說:“錯了怎麼辦?”說僧團錯了,僧團錯了你也得隨順,因為僧團永遠不會錯的。比如說叫你干這個事情,可能你干完了正好是不對的,這個責任好像不在你,好像是僧團出的主意,好像是僧團錯了。實際上並不是僧團錯,僧團永遠不會錯的。這是很必要的一種方式,我們得經得起反復地折騰,你經不住這折騰不行。

有時候我們心裡痛苦,這個心剛痛苦完事,煩惱又起來了。剛好沒有兩天,“叭”一下又一擰勁,又一個,就成天地折騰。就得這樣,折騰來折騰去,自己的身心已經都在改變了。你不知道,裡面的灰塵都逐漸地被清除,清除灰塵的時候那身心也是不願意的,也是覺得挺痛苦。叫你早起一會也不干,對不對?困。

實際上呢,這個就得這麼樣地折騰,我們心裡那種貪欲,貪睡的種子才能除去,你不這麼折騰,貪睡的那個種子是除不去的。你想擱那說一說:貪欲是煩惱,貪睡是煩惱。然後回來你說一說就把它去掉啦?它好使嗎?是不是?它不好使!你必須得有各種的行為去促使它,叫它完成你的意願,是不是?所以說,有些我執和法執必須通過實際中的苦修把它磨掉,你沒有這個實際的苦修是不行的。

釋迦牟尼佛六年的苦修,就是為去掉我執和法執。他不斷地去,去了以後呢,不再執著一個好壞的問題,因為啥呢?他自己吃了那麼多苦都能忍受,而且把那些煩惱,能夠降伏住。降伏也不是一下降伏的,是經過六年不斷地降伏,得咬牙挺住不斷地降伏。最後呢,不再被這些困難哪,過去我們所生起的那種貪欲心所左右了,最後那才修成的。

不經一番苦啊,那是不行的,必須經歷一番苦,這苦我們現在才剛開始起步做,還得自己找苦吃。你看有的很早就起床啦,有的不倒單哪,磕大頭等等的事情,都是自己在找苦。干活都是自己找,掏廁所都是自己找苦。現在的苦不是說沒有,往往得需要我們更加有主動性的去找。

為什麼說要有主動性才能找著苦呢?並不是我們的福報大,是我們的福報越來越薄了,我們很多的修行都換成了現在的福,所以說,真正的修持離我們越來越遠,我們得主動去找,你不主動去找是不可能來的。就佛在世的時候你不主動去找苦吃,也不會給你的,你想發心必須得主動找。找的過程就是一個發心的過程,就是去掉“我”的過程。

有時候這個事情可做可不做,但一定要努力去做,得培養。我跟大家講過了,培養苦修。像中午還有一段自修的時間,有時候我們可能在屋裡瞇一會,坐一會,有時候還不如到外面去撿點煤核,撿點塑料袋啊,收拾收拾破爛什麼的。你看看,雖然中午挺困,但你撿完了以後它反而不困了,身心特別清淨。身心一清淨,就把那個困勁克服掉了,而且你從那面也獲得了甘露,你何必從睡眠上得到暫時的休息呢?它那個要比你那個強得多。

所以說呢,時間永遠是平等的,對誰都是平等的,關鍵是在於我們利用。你利用好了,它就能成道;你利用不好,它就不能成道。所以說一個母親生的孩子,他各個不同,有的善良有的惡。只是利用的不同,利用的好不好。

一沙彌:師父,我想問問,我們怎麼樣才能夠護持好自己的清淨心,提起正念?怎麼樣降伏自己的急躁的心,保持一個平靜心,把那心安了?

咱就先說怎麼樣來護持自己的清淨心,怎麼樣去掉急躁心?就是忏悔、學戒。那個戒律天天得看,就你再怎麼熟悉,看一遍,念一遍,馬上心裡就清淨了,這是一個辦法。另外就是忏悔,忏悔得無住啊。說我遇到什麼事就煩惱,因為你沒有真正忏悔。只要忏悔,你找出你的毛病,下回他就不犯了。不犯了,煩惱再起來的時候,或是事情再出現的時候,它就找不到你。所以說忏悔是很重要的一部分。

忏悔靠什麼呢?得靠戒律,否則你忏悔都不知道往哪忏,錯在哪不知道,所以你看戒本。看戒本啊,通過戒本,舉一反三,然後這麼去忏。哪塊起心動念,說話呀,哪方面有不對的地方都記錄下來。最後把這些毛病都去掉的時候,你就像一個光面的鏡子,來什麼灰塵它都沾不上,它都會滑掉的,所以說就容易達成無住。因為什麼呢?你一點小錯誤來了,因為你常忏悔,所以發現小錯誤的時候馬上就改正,平時就改正,在心念上也改正,所以說它就擋不住你了。

鞍山有個居士,姓李,他是老師。通過忏悔以後,他說:“原先我是煩惱不少的,現在我覺得我沒有煩惱。”但是他這個說法不太准確,他沒認識到還有更細的煩惱,是不是?但是忏悔以後,他說:“什麼事情到我這來了,我那個心就像虛空似的,是特別大。過去小心眼,什麼都計較,這回我通過忏悔以後不計較事情了,而誰說我幾句我也能忍受住。而且呢,還有一個毛病,就是看不點東西——你比如說操場有個石頭,我非把它給撿起來不可。要過去我才不管那閒事呢,現在我不撿不行,要不撿晚上還得忏悔,是不是?那個心裡還別扭。”

所以說一點錯誤他都不犯,他不犯!心裡沒有污染,那心它就像虛空,越來越大。有點什麼煩惱事情根本就找不到,因為它沒有對象。他的貪嗔癡降低了,所以那煩惱想找到他,到他跟前找不著他。所以忏悔是個非常好的辦法。我們有時候利用忏悔只利用一時,那不行,得常常忏。普賢菩薩說:眾生未盡,我的忏悔未盡;眾生無有窮盡,我的忏悔無有窮盡。無有窮盡,沒有窮盡的時候。千萬別說我忏悔得差不多了,沒有這事,那普賢菩薩都成菩薩了,他還忏悔,何況我們凡夫?是不是?

所以我們永遠忏悔,只要不成佛,我們永遠忏悔。這樣我們才能每天發現自己的毛病,我們每天才能有進步。你要不忏悔,就算你不起煩惱,覺得挺平和、挺平淡的,實際上你都危險。今天不起,不定哪時候就給你起來了,而且你可能就在煩惱之中。

特別做沙彌這段,一定要看戒本,就是做了大戒師更得看戒本。在沙彌階段要看戒本,因為戒是基礎,是成佛的正因,所以說必須把戒天天看。哪怕你在最困的時候,你看個十句八句也是好的,實在你是困得眼皮都睜不開,你把戒本擱頭頂舉一舉都能提起你的正念,不離開它。你這一生把生命全捨給戒,沒有不成就的。是不是?

過去那些成就者,成為羅漢的都是護戒成就的。比如有的飲食上,不非時食上,寧可餓死來護持戒律,最後都成就了。你包括不喝有蟲水,最後渴死,生天後證羅漢果的那個。他因為持戒——不殺生戒,他持這個戒;另一個比丘就不持這個戒。不持戒,佛說你見我等於沒見。千裡迢迢白跑一趟,而且犯了一個大過失,犯戒了。那個由於持戒的關系升天了,雖然生命捨去了,但是呢,他化成天人。化成天人到佛那去了,見佛聞法,最後得羅漢果了。所以說真正的成就者,沒有不從戒上做的。

昨天我給大家講了,什麼戒門、還有定門、還有慧門而入的。其實這種說法是不准確的,他把戒定慧給分開說了。實際上就像給三寶分開了,三寶本來是一體的東西,他說你僧是僧,佛是佛,法是法。現在有的人是信佛、信法,不信僧,成“二寶弟子”了。實際上二寶弟子他不能成為佛的弟子,因為三皈依是一體,他給變成倆了,所以說它不能成立,就是這麼個道理。他給戒定慧分開了,它哪個能成立?好像是掛個名,實際它不成立,只是有其名無其實。所以三位一體,哪個都不能缺的。

一沙彌:有人說三皈依的時候可以皈依覺,皈依正,皈依淨,這種說法對不對?

也對。三皈依有的是從理上說,有的從相上說,他說得角度不同。但是你得知道“捨常住三寶,無別三寶可皈”。你捨了佛法僧,你說我再另外皈依一個三寶,是不成立的。說我不皈你們佛法僧,我皈依一個覺、正、淨,它就不存在了。因為你首先是要捨這個常住三寶,這個不能捨!你要真正不捨它,就是皈依覺、正、淨。

一沙彌:是,現在世間正像師父所說的,許多人都不皈依僧,都皈依佛和法,都把僧給扔了,所以有的人就轉個彎說皈依覺、正、淨,他是這麼個皈依。

你不要懷疑人家這種想法,人家可能是轉個彎說的,你不能懷疑人家。他可能從另一個角度去說,把這個常住三寶化成一種理論去說,有可能從這種角度說的。只要是皈依三寶,它就是正確。那淨是什麼,淨就是僧,僧就是淨,對不對?他只不過是那麼講了。但是你一定得明白,講那個話的同時,應該知道“捨常住三寶,無三寶可得”。

所以說,這兩個不能否認佛、法、僧,然後來提這個(覺、正、淨)。你要想提“覺、正、淨”,你一定要把這“佛、法、僧”提出來,這樣才正確。否則的話,光說覺、正、淨,你上哪找去?你找不著。只有你皈依僧才能稱為淨,連僧都不皈依,見到僧人連頂禮都不頂禮,你說你干淨,你清淨,你心裡無污染那不可能的事。就像人說的見到佛,他不認識佛。有的人說什麼開悟人見僧都不頂禮,我說那肯定沒開悟,見僧不頂禮的人肯定沒開悟。所以說“捨常住三寶,無三皈依可得”,你必須從這方面補充。

一沙彌:有人說空門是頓超,還舉個例子,說有個羅漢是先證的羅漢果,後學的戒,說從別的法門沒學戒也有成就的。我想問師父,他那些成就是過去生中持過戒,還是現在他用另外一個角度在持戒?

戒一共有三個,有道共戒、有禅共戒、有提木叉戒,它本來是三位一體的,不可能分割的。你想把它分割,他不可能成就的,因為成就離不開它仨。有的說是“乘急戒緩”,說我先修禅定,或者念佛,我先修這個,等到修成了,然後我再好好持戒去。有那麼說的,是不是?好像是有這麼回事,有這麼個理論叫“乘急戒緩”。

但是你看看,不有一個叫壽昌法師,有人問他說:“你怎麼不持戒呢?”他說:“我不是不想持戒,而是我做不到。”“你既然做不到,那你對持戒僧人怎麼看?”他說:“當敬如佛,待以師禮。”他說我把他看成是我的師父,看成是佛,他是這麼看的。所以說,我們有的人就利用了這一條,光說了前半部分,而否定戒律。人家沒有否定戒律,是因為人家修行的時候,它“乘急”。你比如說這人很用心,用心修道,腦子一片空白,東一頭西一頭的。

(編者注:大藏經《重治毗尼事義集要敘》雲:

有人問壽昌雲。佛制比丘。不得掘地損傷草木。今何自耕自種。自芸自獲。

答雲。我輩秖是悟得佛心。堪傳祖意。指示當機。令識心性耳。若以正法格之。僅可稱鬀發居士。何敢當比丘之名也。

又問。設令今時有能如法行持比丘事者。師將何以視之。

答雲。設使果有此人。當敬如佛。待以師禮。我輩非不為也。實未能也。)

你像那個妙江大和尚似的,那個辣椒擱那塊,他走道“噌噌”的,拿起辣椒就吃,給他辣的張嘴就給扔了。按道理不應該是隨便吃辣椒的,他那個腦袋沒有什麼弦,他看到辣椒拿起來就吃,那辣椒非常辣了,辣得受不了了,趕緊就扔了。就是說他沒有分別心,這個分別心特別小。所以說,他做到這一點的時候,就是說“乘急”了,他在用心上用功。

所以說在走道啊,各方面,你想叫他按照戒律那規矩去做,有些東西他做不到。但是戒律怎麼辦?你後面還得補。雖然你“乘急”了,但是你和戒律,和持戒比丘來比,你必須“待之以佛,敬之如師。”你得像對佛一樣待人家,而且像對師父一樣尊敬。最後你還得補上戒律。

包括你如果過午食都不允許給人授戒的,你別說你“乘急”,不允許你收徒弟,也不允許你給人授戒,沒有資格,但有些大德怎麼又給人授戒?授戒之前他得忏悔,得把它忏出去了才能給人授戒。這個過程你也不知道,是不是?所以說有的人就吃了這麼一虧,剛開始走的路就是“乘急”,沒在戒上下功夫,所以走了一半路程,栽了幾個跟頭,最後回過來還得走這條路。因為你沒有持戒,有時候你的行為就是外道的行為,所以說必須得持戒修行。

我們為什麼先強調戒律呢?因為我們走了一條直道,沒有走那個彎道。有的人就認為咱們成天學戒律,也不打坐,也不念佛的。不是不念佛不打坐,我們現在應該直接把基礎打好,我們走直道。說:“你看人家別的寺院,人家又有禅堂,又有念佛堂,還有壇城等等,人家都在修,那我們怎麼不那樣呢?先搞那個不一樣嗎?”實際上你不知道,他們走的路有可能就是一條彎路,走完了以後還得回過來。我們不是,我們是階梯性的,就是一步,別走彎路,就是直接走,所以說不一樣。

現在呢,普遍地學戒,在修行中都發現戒律的重要,現在都在抓戒了。避免了彎曲的過程,你一彎曲有可能這一生就過去了。不是說你能抓回來的事情。說:“我修成了,我再抓回來。”還沒等修成,這一生就過去了。最後你得個什麼結果呢?外道!得個外道的結果。

一沙彌:師父,現在就是有種人他沒有受五戒,但是他的行為卻在五戒之中,就是說不犯這個五戒,他這個算不算持戒呀?

他只能說是在學戒。學,但沒有持。因為啥呢?為什麼沒持?因為他沒有五戒戒體,沒有根他拿什麼持啊?

一沙彌:師父,這個戒體是什麼?

戒體就是我們的清淨心,我們的如來藏,我們本來的面目,這都是我們的戒體。但五戒的戒體是我們的善法,你沒有這個種子不行的。就像投胎,你沒有這個胎不行。雖然你很多地方持戒,包括自己的修持啊,甚至有一些行為看著像不犯戒律,但是你只是學,必須得有戒體的。就像你沒有父母,你怎麼投胎啊?沒有父母,自己長什麼樣不知道;你沒有父親,你姓什麼都不知道啊,是不是?那不行的。

所以說,有人就說嗎,現在幾百年來沒有“僧人”了。有人就不服氣,說這麼多僧人怎麼就沒有僧人啦?不是別的,不是你持不持戒的關系,關鍵是你沒有僧傳,把這個線給斷了,斷了你再怎麼修它也沒有這種傳承。那五戒也是這樣,必須得有傳承,得有五戒清淨的僧人給你授這個。

你比如受戒,你受比丘戒呀,受沙彌戒呀,你必須得有師父來給你授,還有八關齋戒。有的人認為在佛前說說就可以受了,我說那不得戒。必須有師父給你授,必須有戒體,這個是很重要的一個傳承的關系。所以說我們一定要注重這個受戒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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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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