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佛頂如來密因修證了義諸菩薩
萬行首楞嚴經分義卷四
(五)不空如來藏性(分義卷四)
審除細惑分第三十三
爾時富樓那彌多羅尼子在大眾中,即從座起,偏袒右肩,右膝著地,合掌恭敬而白佛言,大威德世尊!善為眾生敷演如來第一義谛。世尊常推說法人中,我為第一。今聞如來微妙法音,猶如聾人,逾百步外,聆於蚊蚋,本所不見,何況得聞。佛雖宣明,令我除惑。今猶未詳斯義究竟無疑惑地。世尊!如阿難輩雖則開悟,習漏未除。我等會中,登無漏者,雖盡諸漏,今聞如來所說法音,尚纡疑悔。世尊!若復世間一切根塵陰處界等皆如來藏清淨本然,雲何忽生山河大地諸有為相?次第遷流,終而復始。又如來說,地水火風,本性圓融周遍法界,湛然常住。世尊!若地性遍,雲何容水?水性周遍,火則不生。復雲何明,水火二性,俱遍虛空,不相陵滅?世尊!地性障礙,空性虛通,雲何二俱周遍法界?而我不知是義攸往,惟願如來,宣流大慈,開我迷雲,及諸大眾。作是語已,五體投地,欽渴如來,無上慈誨。
【分義】富樓那為佛十大弟子中說法第一者,當機請法,表示以下所談細惑理玄,無學深位皆當究心,非獨為有學者說。無學者,四住煩惱惑已除盡,但猶未詳本空、周遍二義,至究竟無疑惑地。其所疑惑,即今如來藏心本空,清淨本然,本無生滅,無相可得,依何因緣忽生山河大地諸有為相?雲何忽生世界、眾生、業果諸相,且遷流相續,終而復始?是故當機請佛審除細惑。豈不知如來藏本具三義:一者,真空如來藏,即前文會三科七大,本如來藏真如妙性,體性空寂,清淨本然,本無生滅,無相可得,不著一切染淨之法。如明鏡當台,內無實質。二者,不空如來藏,亦雲不空真如。真如之性,具足一切萬德,德無不遍,法無不現。壇經言:何其自性,能生萬法。三者,空不空如來藏,亦雲聖谛第一義,亦雲中道義。本經佛言,如來藏妙明心元,離即離非,是即非即(不即不離)。
【蚊蚋】蚊蚋,至小之蟲,百步之外,聞其鳴聲,聰者弗能,況聾人乎?正喻聲聞弟子,初未解於大乘第一義谛。
【如來藏】如來藏性,不空不有,即性即相,名第一義,是佛所證。
【五體投地】左右兩手兩膝為四肢,外兼一頭為五體。投地,謂俯就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