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佛菩薩的加持力,我們經常說:“你不要用手去摸,不要用眼睛去看,而要用心去感受佛菩薩的存在,為什麼他有這麼大的力量!”只要大家親身去感受,就會發現的確有如此有不可思議的力量存在。
我們剛到海外傳法的時候,租了一個小房子中的客廳和主臥室。我住主臥室,小小的客廳就當佛堂。裡面還有兩間,分別住著一個男孩跟一個女孩。因為交不起那麼多房租,相當於人民幣六七百塊,只能分租。那時候我們買不起佛龛,到了晚上我跟元旦喇嘛,都穿上短褲和T恤衫,還戴上一個太陽帽,把眼睛遮得死死的。因為怕穿著喇嘛裝出去讓人家笑話。出去干嘛呢?撿垃圾。看旁邊花園邊上有個垃圾場裡,有沒有人家丟出來的桌子、櫃子,我們可以拿來做佛龛。後來終於找到一個人家丟掉的矮長櫃和一個化妝台。我們把這些撿回來以後清洗干淨,拿來做佛龛,鋪上了干淨的布,化妝鏡也用一個哈達綁了起來。我們背過來的唯一一尊小佛像就供在上面,這就是我們在海外的第一個佛堂。
就這樣,後來又陸陸續續來了好幾個喇嘛,每天就是在各地到處跑,所謂的趕經忏,就是到人家家裡,給他們念念經。他們會供養我們五六十塊、一兩百塊人民幣那樣。我們把這些到處趕經忏獲得的供養,來交這個所謂道場,那個小客廳的租金,讓弟子們能有個地方來聽聞佛法。
後來開始有了兩三個弟子。剛開始弟子們也不知道我們是這樣在過日子。後來慢慢地他們也幫一些忙,前三年,差不多就是這樣交房租,讓弟子們能來聞思修佛法,能來共修。那時候其實每個月提心吊膽的,就是交房租的時間要到了,後來裡面那兩個小房間的租戶也搬走了,我們要交的房租就更多了。
修行場地的大小其實根本沒有關系,為了聞思修佛法,弘揚佛法,苦一點沒有關系。我們都是這樣經歷過來的,撿垃圾建佛堂,給人趕經忏,人家叫你念個經就念個經,給一點供養我們就付房租,付完房租讓大家來共修……透過這樣一點點的付出,我們得了現在這麼大的福報,幾乎是要什麼有什麼。實際上,這就是在眾多奉獻中得來的,不是天上掉下來的。
有一次到了另一個城市,一個會長患了淋巴癌晚期,已經癱瘓坐在輪椅上。我們去了以後,當時還有一個記者,人們就開始起哄,“活佛,你不是很厲害嗎?那就讓她感受一下你們的加持力。”那時候我們都是二十多歲,在念經加持她的過程中,突然間有一股力量,我變得很霸氣,讓大家一起念經念咒加持她。雍忠師父也在,我們所有的喇嘛站起來,把手放在她的頭上同聲在念。念完加持完,這個癱瘓的女人從輪椅上站起來走路,上洗手間去了。
這讓所有的人都對佛菩薩的加持充滿了信心,只要你用心跟佛菩薩祈禱,如果你的福報足夠,就會有奇跡發生。後來,她也皈依了。那時候她有一對雙胞胎女兒放不下,12歲。我記得很清楚,大概六年後她才往生。六年中,她還經常東奔西跑,有一次在我們的大法會上,還跑來當主持人。在兩個女兒18歲那一年,她走了,往生得非常好。當時,我和雍忠師父在新加坡,那邊的弟子打電話過來說,她本來是昏迷不醒,突然開口問:“師父在哪兒?”他們就撥通電話給我,把電話放在她邊上。我對她說:“你怎麼樣?”她告訴我:“師父,我快不行了。我覺得……應該是不行了……”“那你現在有沒有什麼放不下的?”她說:“沒有了,都放得下了。”我說:“那好。我們在這邊念破瓦法。你在那邊祈禱。”我們剛開始念的時候,我將電話拿在耳邊,還能聽到她哼哼著發出聲音。念完破瓦法,我再問她的時候。她的先生接的電話,說她已經斷氣了,就這麼有福報!
這只是眾多奇跡中的一個,也因此那個記者就找到了他最好的朋友,他把自己一棟大樓裡的一層樓,供養出來做道場二十年的時間,直到2017年他們家族要分財產才收回去。他是一個沒有皈依的信徒,而且之前從來不認識我們,就因為這一次加持力,被朋友一說,就直接給我們用了這麼多年。這就是佛法的加持不可思議。並不是每個癱瘓的人,我們加持了,就都能站起來,也要看這個人的福報與因緣。那個記者,幫我們找了個道場以後,我再沒有見過他。
如果沒有當時我們撿垃圾建佛堂,到處趕經忏供道場,就會少了很多人親眼見證奇跡的時刻。佛菩薩慈悲的加持力從來都沒有減少過,我們必須要敞開心扉,虔誠地與他們相應,才能感受到。如果你們能夠通過我,感受到佛菩薩的慈悲加持,那麼先要恭喜你們。並不是我有多大能耐,我就像傳輸工一樣,把佛菩薩的加持,傳給信心、因緣和福報都具足的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