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法師說,護持聖賢教育是第一功德。老法師也講說,這十年之內是傳統文化存亡的關鍵十年,因為現在沒有弘法人才,一代不如一代,一年不如一年,所以培養弘法人才迫在眉睫。師父他了解,二十一世紀是中國人的世紀。湯恩比博士講,二十一世紀是中國人的世紀,唯有孔孟思想、大乘佛法才可以救度這個世間。剛好我在那個因緣之下,我就見到台南極樂寺的胡憲卿總干事,他現在也是我們台南極樂寺佛學班的教務長,護持老法師做這個弘法人才培訓的工作。那目前已經有招募三十幾位,要用以前李炳南老師的那種內典研究,就是果清律師他們所學的內典研究班的那種方式,也就是私塾的方式。老法師所用的方法,就是古德的方法,也就是讀經千遍,其義自見。用私塾教育的方法,用覆講的方式,來培養講經的人才、弘法的人才。老法師一直強調這種方法,是最笨的方法也是最好的方法。
那剛好我有機會跟胡總干事,一起跟漢學班的這些學子們,年輕的這些同學,我們在分享因果報應。那麼胡總干事他就說,他在以前當戶政事務所主任的時候。以前我們台灣早期,戶政事務所屬於警察系統,我們都是中央警察大學的,但後來他提早退休。因為他的愛人,就是他的太太,有聽淨空老法師講經。他師姐本身也是學佛,我這個學弟也是學佛,那算命講他到五十一歲,他生命就要結束了。後來一個算命的,算出說他命盤裡面沒有貴人,那五十一歲一定要死掉。就像袁了凡先生被孔先生算定了,他五十三歲壽終正寢。最後孔先生給他斷,他幾年當什麼官,幾年當什麼官。
後來雲谷禅師來度化袁了凡先生,雲谷禅師教他,「命由我作,福自己求」。了凡先生發願行善,改過行善,三千善、三千善、一萬善。改過有事相上改、理上改、心上改。那我們這位學弟就有一天,他知道他再五年,因為他那時候算命的時候,是在他五十一歲前面的五年,他就拿了這一本,袁了凡先生的《了凡四訓》,還有《俞淨意公遇灶神記》,他就靠這兩本書救了他的命。不僅救他的生命,也救了他的慧命。他就拼命的學俞淨意公灶神記裡面,拼命的去廣積陰功、廣積陰德,改過向善,念佛求往生。
後來他在戶政事務所的時候,就用公務之便,就這裡講的,那個夫妻要去離婚,都要到戶政事務所去辦離婚登記。我們台灣的制度是這樣,你離婚以後要到戶政事務所去辦離婚登記的手續。那麼當時我們這位胡總干事是在那個戶政事務所當主任。他一聽到有人離婚,要離婚,他就請他們進去喝茶,他把了凡先生的袁了凡《四訓》,還有《俞淨意公遇灶神記》,來勸這兩位夫妻不要離婚,跟他說佛法的道理,跟他講因果的道理。後來很多人經過他勸導以後,都不離婚了。就是這裡講的,「仁人見人之骨肉,貧困難存者,助以財力,使之安全;怨隙不和者,與之調化」,他們兩個夫妻吵架,就是怨隙嘛,有仇恨嘛,把他們調和,「使之敦好」,使他們重歸舊好,不再離婚。
他一方面廣積陰功,學俞淨意公,然後他努力行善改過,然後就拼命念佛。然後要到五十一歲那一年的時候,有一天他突然間,他覺得他的心髒跳動很緩慢,呼吸很困難。後來因為他就靠念佛的方法,來不斷的把自己的氣息調和,後來那一年也平安了、沒事了。因為他常常,那時候就跑來台南極樂寺去護持。那早期台南淨宗學會在另外一個地方,他就到那邊去請法寶,到處去結緣。他甚至在他的戶政事務所設一個法寶流通架,他去台南淨宗學會請法寶,放在他自己的戶政事務所,給人家請善書流通。結果五十一歲那一年他沒有死掉,那時候他已經是台南淨宗學會的義工了,現在他是擔任總干事,那時候不是。
隔了三、四年,就是五十四歲那一年,有一天,他就到台南的一家精捨去拿一筆印經善款,要拿回來台南淨宗學會。剛好裡面有一個師兄,好像被護法神附體趴在前面,突然間倒下去,男眾的一個居士。然後就張口說話了,他說,他是這裡的菩薩,叫他要出來講話。那剛好這個胡居士在現場,胡憲卿居士。他說,什麼事啊?他說,佛菩薩要叫我轉告你,你的命是佛菩薩給你救回來的,希望你好好護持三寶,弘法利生。就告訴他這幾句話,說你的命是佛菩薩幫你救回來的,你本來三年前就要死掉了,跟算命講的一樣。這個胡總干事聽了以後很感動,回來更加緊用功,力行菩薩道,廣積陰德。
他現在好好地已經六十幾歲了。我那天問他,你幾歲?他已經六十一、二歲了,廣積陰功。現在你看,他在幫老法師來培養講經弘法人才,擔任護法的工作,擔任這個佛學班的教務長。那我是扮演護法角色,我們都是過來人,我們以前也是學講經的,我是佛陀教育基金會內典研究班第一屆。我們了解弘法跟護法,護法也很重要,我是扮演台南極樂寺的護法角色。所以講到這裡,人家骨肉要分離的時候,夫妻要離婚的時候,去把他勸回來的時候,這個功德很大,這叫「修真之要路」。
摘自《太上感應篇匯編》(第一九O集) 黃柏霖警官主講
文字稿來源【太上感應篇共修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