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咱們純粹是茶余飯後的閒聊。你整這個小機器對著我,我本來我就有點緊張,可能沒有這個東西吧,我能說的更自在一些。那既然你對著我,我也得對著它呀,那我就瞅著你說吧。
哎呀,這小於呀,你來了。真是, 這次董事長挺給你面子的,讓你早晨熊我給你說點兒。否則的話, 換一個人,不能給你這面子。那這個材料是重要的,她給我看住了。真得感恩董事長。
小於給我的題目,是讓我說說二障三障。
我想想,這二障三障吧,和昨天講那個念佛功夫不得力是有關系的。所以你回頭想一想,這個念佛功夫不得力,就是這兩障,對不對?
你超不出去這個范圍。說任何理由,它都含在這兩個障裡。
那三障呢,是由煩惱障衍生出來的,實際重點還是這個二障啊。
你再說這個二障。那既然能障礙你的念佛功夫,那二障的根源又是什麼呢?你再往深了究,再往深了查,就這一個字——我。你仔細琢磨琢磨是不是這麼回事?之所以有這兩個障,哪個也逃不掉這個“我”字。所以這個“我”字你要是解決不了呢,那你這二障就解決不了。你這個“我”解決不了,二障解決不了,念佛功夫你想得力,那達不到目的的,真是這樣。
有的時候吧,你把這一個簡單的問題想通了,可能你這一切問題,
它就迎刃而解了。你要整不通,它一個障礙擱這障著,可能是十年八年,你這個障你都過不去。要我說,告訴大家,學佛人要一關一關地過,一定不要叫一個關給你卡住。你卡住以後,你就跳障礙,你第一個障礙沒跳過去,第二三四五六,後面障礙,你連邊你都沾不著,對不對?你首先得把第一個障礙跳過去,然後才跳第二個。最後一個跳過去, 奔終點。它就是這麼一個邏輯性嘛。所以我們要認真思索這些問題吧,覺得佛法確實就在人世間,就在你的生活當中。
今天呢,我是不想就按部就班地,說說這二障怎麼回事,三障怎麼回事。這個東西實實在在告訴大家,你要讓我解釋名詞,讓我把它說得很透。從理論上,我也沒那個水平,我也說不出來,我就是根據我的實踐,根據我接觸到的一些人和事,還是通過事來說。我覺得通過一些事來說呢,最後還得歸結到這個問題上來,我覺得不跑題。
我今天想從哪說呢?我就來到這個道場啊,這不是快半年了嗎?
我就談談我幾個感受。
第一個感受是什麼呢?
我說這個董事長啊,是甩手掌櫃的。從我一開始來吧,我真是有點不好意思。因為替我照看老爺子,把她把得死死的。我看也不上公司去上班,這怎麼整呢?實際當時我心裡挺著急的。但是後來我一看呢,一個月過去了,兩個月過去了,我沒發現她上公司上一天班。我就心裡琢磨,這個董事長和我以前見過的董事長不一樣,她咋不上班呢?她公司麼沒有事需要處理嗎?
所以有一次我就跟董事長說了,我說別因為我來了,老爺子來了,影響你公司正常運作正常工作。她說不影響, 我們公司沒啥事。
就這三個字:沒啥事。真是讓我很震撼。一個公司的董事長能說公司沒啥事,你說這個董事長當的多輕松啊。因為我也看見過別的董事長,累得賊死賊活的。哎呀! 我就可憐。哎喲,我一看這個董事長這工作方法是什麼呢?我就仔細觀察,是不是她公司一點事沒有呢?那麼大公司能沒有事嗎?但是她就把它運作得有條不紊。我發現她沒去上班,但是公司的問題,大概是沒耽誤解決。偶爾地發現她打個電話,可能那就在處理公司的問題。那你想,半年了,就用電話就能把公司的問題處理完,這也是一種能力,也是一種智慧。
所以我想啊,我寫那個“熱忙人,閒淡漢”,我說這個董事長可能是屬於閒淡漢那個類型的,她不屬於熱忙人。這是我的一個想法和看法吧,就是能夠觸動我的。
第二個觸動我的吧,就是她公司在哪,什麼樣,這我不知道,我也沒接觸過沒看過。但是就我能接觸到的,就在這個道場,這裡面不也有工人嘛,也有她的員工在嘛,雖然人數不多,我有什麼個突出的感覺呢?我就覺得這董事長用什麼力量感召來的?她這些員工怎麼都這麼好呢?!好在哪呢?我對他們的印象就是都是自己家裡的人,都把這個道場、這個地方、這個公司, 當作自己的家。
你看那工人不是不在這個院裡住嘛,住在院外的一個單獨的地方,雖然離這不遠,但是畢竟不是在一個院子裡。我接觸他們的時候,我就感覺到這一點,我感受非常深。
作為一個公司的員工,按現在社會上的人事關系來說,那我員工就是打工的,我打工就是為了賺錢養家糊口。公司老板呢,那你就是來給我干活的,我就給你發工資。就是這麼一個雇傭關系。
但是我感覺到,在這裡吧,給我的感覺不是這樣。她那兩個工人,我印象特別深刻。一個小肖,一個小程,兩個男員工。我來了以後, 我在他們兩個身上,我就學到了很多東西。最突出的是他們兩個那種質樸、那種責任。那要按道理說,我能做多少我做多少呗,我做多了做少了,那你董事長也不能老看著我。我覺得他們兩個的工作,完全是自覺自願的。
那小程,你看天不亮,人就上山了,開始工作了。天黑了,還沒收工呢,就是這麼樣工作勁頭兒。我覺得他不完全是為了賺錢吧?
當然,賺錢養家糊口這是一個方面,更重要的是他把這個地方當成了自己的家。我就想,過去老人說:鍋裡有, 碗裡才有;有大家 ,才有小家。在這裡,這方面就體現的比較突出,你看個人發揮個人的作用,每個人的本職工作,都做得不說盡善盡美吧,反正我是感覺到挺受感動的。
你看那個小肖,山裡的活是小程來主要做,其它的活,小肖來做。小肖的類型,屬於心靈手巧,啥玩意我琢磨琢磨,我就能把它捅咕出來,捅咕明白。你看大家還那麼和合,互不干擾,你干你的,我干我的。然後有的時候呢,還能合起來。比如就整那個叫車棚啊,還是車庫棚,就是藍皮那個東西,那不就是兩個人齊心協力把它完成的嘛,那個東西要一個人去干,可能就不方便了。
院裡的那個小鳳,做飯的。有時候我心裡真是挺感動的。半年了,不是三天五天吶,一天三頓飯吶,一個二十二歲的孩子,可能擱家都沒干過這些活。現在呢,不但干,而且干的挺樂呵,天天都在研制新產品。一吃飯我就說“哎呀,這孩子們又研制新產品了。”你看,非常融洽和合。
再有那個蕾蕾,你看一個新畢業的大學生,她的緣是什麼呢?
跟爸爸媽媽來道場蹓跶蹓跶。我記著她第一次來這,住了三天,然後她回去上班了。爸爸媽媽留在道場裡,待了大約半個月吧。結果後來呢,這孩子回去還想這個道場,捨不得離開。你看就三天時間,我不知道什麼樣的感染力,把這孩子感染到這種程度,把工作辭了,然後又回來,說最起碼要在這個道場待三個月。現在可能已經來兩個月左右了吧,你看跟小鳳在一起,像小姐倆似的。
所以,你看到,他們每個人這麼和合相處,每個人都快快樂樂的,都會讓你心裡非常感動地。這一個集體,是由每一個成員組成的。
我就想到了一個什麼事呢?你比如說東林寺,當年慧遠大師,和他在一起共修的,一百二十三個人。一百二十三個人,各個都往生極樂世界作佛去了。我就想,一個沒落下,你不說創歷史奇跡也差不多。如果說去一部分,沒去一部分,我覺得那也很正常。可是慧遠大師把這一百二十三個人,都帶到西方極樂世界去了。我就特別特別羨慕。
有時候我就想啊,我們這個道場現在人數是不定,有時候七八個人,有時候十多個人,最多的時候也沒超過二十個人,這符合印光大師的那個說法。我們就照這個規矩往下走,我就想了,這十幾個人, 二十來個人,有多少能去西方極樂世界作佛的?
假如說,現在這個小道場有十個人,最後往生到西方極樂世界,因為我年齡最大,我估計我得先去。我去了以後,阿彌陀佛說:你也太笨了!你身邊還有九個呢,你咋一個沒帶來呢?!就像我過去跟小刁開玩笑,我說,阿彌陀佛說了,你看擱你身邊那麼多年的那個刁居士你都沒帶來,你回去吧。你說我回不回來?我沒臉擱極樂世界待,我就得回來。
有時我想這個吧,也很現實。因為我想把這個事情做好。有時候我就想,老法師讓我給大家做個好樣子,那我一定得好好做,反正我盡心盡力去做了,做到什麼程度,大家滿不滿意,究竟我能帶多少回西方極樂世界?我就想,因為我姐走的時候,人帶無量無邊的眾生。那看得著的,那是有限的,那看不著的,那可能是無限的。因為這個事是真實的。因為在這個之前呢,我姐往生之前吶,我先知道的。就告訴我, 說你姐姐往生的時候啊,一個是障礙大,一個是帶的眾生多。
我當時腦袋比較笨,我尋思那我姐走的時候,那就是還有幾個和她差不多前後腳往生的吧。實際我這個想左了,不是那麼回事。我記得有這麼一件事嘛,就是在幾年前,平房,這個我姐姐可能是也認識。一個老菩薩往生了,那也不知道她往生到哪去了。這回我姐往生呢,就是出殡之前,人那個老菩薩回來報信來了,說:“我走七年了,我沒去了極樂世界。這回劉老菩薩往生,我借光了,我今天也去極樂世界了。”你說這些東西你信還是不信?你不信吧,這個東西誰能編出來呢?因為我不知道這個事,後來我一打聽,有這麼個事嗎?因為都是平房的,左鄰右捨老鄰居呀,都認識啊,說確實呀,那老菩薩確實往生七年了。你看,事先不知道她上哪去了,這把我姐往生就知道了,她就在我姐出殡那天,她跟著一起去極樂世界報到去了。
所以我說,我們現在,真是做的每一件事,為什麼信心那麼堅定?就是這些事實擺在你面前,你說你信還是不信?你不信吧,這個事確實存在。
有的人,到現在對這個事也有懷疑。所以這回,這個偈頌選出來之後吧,頭兩天我剛看到。
有的同修問:劉老師,你咋還看的這麼晚呢?那我得給小於讓路哇。那你們著急呀,我知道哇,我得先讓他把這偈頌給大家發下去呀。所以說小於子這不是把這八千本發完了,匆匆忙忙地從吉林趕過來,來看看我呗,也看看道場的同修們,也來學習學習,是不是這樣?你看這有多好,大家彼此互相學習,互相提高。
有些時候,我們在處理一些問題的時候,想到對方,不想自己。所以你一個人可能想,我有多大本事啊?我不就是一個凡夫嗎?但是每一個凡夫,你知道你也有光啊。過去那些天我就想啊,我跟你們不說過嗎,我說,就像那個小螢火蟲似的。你們想,那一個螢火蟲它身上有多少光?但是無數個螢火蟲聚在一起,它那光可就大了。是不是這樣?
我記得我跟董事長說,我說在這個道場裡,咱倆是雙重身份。
一都是黨員。我說共產黨員就要發揮先鋒模范作用,讓咱們身邊的這些同修們,尤其還有年輕的孩子們,看一看共產黨員就在身邊。
這身邊的共產黨員是個什麼樣。可能在他們印象中,共產黨員,我們要做個好榜樣,她說共產黨員原來是這樣的。如果我們給做個壞榜樣,這孩子們想:這共產黨員也沒啥了不得的,不也是這個樣子嘛。 是不是啊?人家心裡是不服氣的。這第一重身份。
第二重身份,你說咱們都是佛陀弟子。那佛陀弟子,現在有多少人對學佛的人不服氣呀。為什麼人家不服氣呀?是不是因為還是咱們做的不好啊?人家一看,學佛不也就是這樣嘛。
我跟大家說過吧?我經歷過呀。夫妻倆上我那去,妻子就告丈夫的狀。你看他,不學佛不念佛,也不磕頭,也不聽經,等等等等。人家那丈夫坐那,一開始人一聲不吱,後來這個妻子,喋喋不休地說起來沒完,這丈夫可能就有點憋不住了,人就一句話:就看你這學佛的,我永遠不學佛。
你說當時我就在場啊,我聽著以後吧,我就覺得人家那丈夫說的對呀。是不是?後來,我就跟這個妻子說,問題還在咱學佛人身上,你自己反思一下。是不是?如果你學佛學的好,你丈夫一看,哎呀,我媳婦學佛以後,變化這麼大,越變越好,越變越好,你說他能不高興嗎?他肯定對這個學佛就有一個和現在不同的認識嘛,慢慢地他就跟著學佛了嘛。一看你,一天這叽叽叽、叽叽叽,這嘴不停地說,都是別人的錯。孩子也不對,丈夫也不對,工作單位這些同事們也不對。我說你換位想一想,你要是你丈夫,你丈夫是你,老這麼擱你耳邊說這些個很無聊的話,你天天聽,你煩不煩?
後來她自己說,確實挺煩人的。我說你就從那想,你支持你丈夫的工作,你丈夫支持你學佛。我說你學佛,你丈夫反對沒有?障礙你沒有?她說沒反對,沒障礙,我就想按我的要求,我怎麼指揮,他怎麼走。我說因為你自己現在沒做好,你用你的話去指揮,你指揮不動,這很正常。我說你做好了,你不用指揮,你的行動就是指揮棒。是不是啊?這樣吧,咱們學佛人的榜樣作用就發揮出來了。
在日常生活當中有很多小事,實際表現了一個人的氣質素質。我真是一再說,一定要提高素質。有些個東西,你說小事,反映一個人的氣質啊。有人說,那算個啥呀。這不算個啥,那不算個啥,積累起來都不算個啥,你那氣質永遠停留在原來那個水平上,而且可能還下降。
我給你們舉個例子。都是小事,你們一聽會說,哎呀,劉老師,這不都是小事嗎?就這些小事,我真是很看中。你說有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讓你去像董存瑞似的炸碉堡去呀?讓你像黃繼光一樣堵槍眼去呀?沒有這麼驚天動地大事啊,我們生活中就是一些小事。所以有些小事,能感動你心的事,都不是小事。
我給你們舉個例子。前幾天,就是能有半個月左右了吧,我記著,我和董事長我倆在茶室喝茶,就我倆在屋。然後五點鐘呢,就是她那工人小劉,騎摩托車從大門往外出,五點鐘下班嘛。 我就看著窗外,看著小劉騎車出去吧,我真是無心的,我就說了句:哎呀,現在五點鐘,天都黑了。你說這一個女孩子騎車,我聽說得五十分鐘左右才能到家,可得注意點兒安全。
實際我說的時候,就是眼睛瞅著這個事,我就把這話說了。我真是當時沒有什麼別的想法。結果就我這一句話,你們知道起啥作用了?第二天中午吃飯,我就聽董事長跟小劉說:小劉啊,從今天開始,你提前下班,四點鐘、四點半都可以。別趕著天黑走,要注意安全。
你看,我那句話,我無心說的,董事長有心聽去了,她就把這個事就做了。我就想,為什麼我感動?一個董事長,你說這個事,正常的點上班下班,沒啥說的。是不是?但是我一說呢,她可能一聽,是應該這樣。一個女孩子自己騎摩托車,黑天瞎火地往家走,不安全。人家第二天就把這事辦了,到現在,小劉每天我看都是四點鐘下班嘛。那你說四點下班和五點下班,相差一個小時。那我天天都在觀察呀,那能不能說,她就少干活?這孩子特別自覺,她提前一個小時下班,剩下那些時間她干活的工作量,絕不會把這一個小時的工作給耽誤了。因為什麼呢?她心就在這個單位,就在這個道場,她把這道場當成自己家,每天盡心盡力地去做每一件事情。而且,這個孩子特點是,不言不語,不討厭,誰看了都喜歡。
所以有些人說,這個看我不順眼,那個也看我不順眼,都討厭我。我說吧,人家看你不順眼,比如說我,你看劉老師,我說也不對,做也不對,就看我不順眼。從我這個角度說,我不應該這樣。我要看這不順眼,那不順眼,那我跟大家說的,那不是我的性格,我不應該說。但是反過來,從你自己來說,你應不應該琢磨琢磨,為什麼人家看別人順眼,就看你不順眼?你自己反思反思,找找自身的毛病。
我覺得我這一段吧,好像是話都有點兒說的多。無論是閒聊,還是講故事,我都是有心的。這我都不隱瞞,我都是有針對性的。我要解決某一個問題,這個話是針對誰說的,我要解決她身上的哪個問題。
我一般是不太好采用批評的方式,因為批評的話吧,有時候我說不出口。反正除了小刁之外吧,我對別人,覺得批評的時候不太多。因為小刁跟我十年了,反正她的性格我也摸透了,她也皮實了。那我要舉例子,我也得舉她。她有些時候,她確實也犯毛病,是不是啊, 她就有一個什麼特點呢?這個事你跟她說明白了。昨天晚上我跟小娟唠嗑吧,我說你刁姨特點就是,她這個事,你要十次能給她掰扯明白了,給她掰過來了,哎呀真是阿彌陀佛呀。我說那可不是一次兩次能掰扯過來的。
我給你們舉個例子。
有一次,我們上長春般若寺。海林開車,小刁、大雲我們四個去的,去拜見成剛法師。從哈爾濱一出發,小刁和大雲因為一件事情,就開始爭論。給海林都爭論得不耐煩了,說你倆有沒有完了?就這個都沒制止住。去的路上,我是一聲不吱。我一想,你們兩個有能力你就使吧,我看你們能掰扯到啥程度。
真是啊,從哈爾濱到長春般若寺,沒掰扯明白,一路上就這麼犟犟。後來等回來的時候啊,我想,這回去的路上還能掰扯?結果回去還掰扯。從長春一出發,再往哈爾濱掰扯。最後給我弄的吧,真是無可奈何了。我還真說了,我說你倆有沒有完了?來回都沒掰扯明白。真沒掰扯明白啊。
後來我就想,那我跟小刁掰扯吧,把大雲先替下來吧,要不她倆掰扯掰扯都急眼了。後來我說,小刁,來,咱倆說。後半程是我跟她說的,說到什麼程度呢?車開到我家樓下了,還沒掰扯明白吶。我說小刁啊,咱先別下車,坐車上接著說。要不你說咋辦呢?我下了車了,我回家了,他們仨開車回家,這不她倆還得接著掰扯嗎?我說咱倆在車上,我爭取在車上給你掰扯明白。我倆就在車上接著說,又說了半小時。
小刁說“大姐啊, 明白了,我轉過向來了。你回家吧。”
我說那行了,那我下車回家了。
結果她到大門口送我,我那個單元門還沒等開呢,小刁啥表情?“不對呀,大姐。不對呀,大姐。”你說把我急的,我說拉倒拉倒,那你也跟我上樓吧,咱倆接著掰扯吧。就是這樣的。你說一個人的習性多麼難改!
昨天我說了小刁那句話,小刁晚上就問我“大姐,你說我那句話啥意思啊?” 我說“我說這句話吧,有點兒帶刺。為什麼呢?我說你跟在我身邊十年了,我覺得你進步太慢了。你過了這個年,你就七十歲了,我覺得時間太緊迫了。我得說點那個帶刺兒的話,刺激刺激你。我要拿那繡花針,扎你一下子吧,你不覺得怎麼樣,好像給你撓撓癢癢。所以我這回拿錐子扎你一下,我看你疼不疼。如果你覺得疼了,那我的用心就達到目的了。你看你現在開始琢磨了,你覺得我說這句話了”。
我昨天說她什麼呀?我說你要照你這麼下去吧,你往生--渺茫。對,你看我自己說完了,我今天又忘了。我說小刁啊,你要這樣下去,你將來往生極樂世界去作佛,很渺茫。我用了“渺茫”這個詞。就這個詞,給她刺激了。所以也就問我,意思是你憑啥這麼說我?我覺得我能去,我一定能去。我說你這個信念,我始終不懷疑,因為我們在一起十年了,我知道。但是你信願 ,後面還有個行呢。三資糧, 一個不能缺呀。我說我現在不能說你沒行,在行上很欠缺,就這個習氣就不改。
完了瞪著眼睛,那個勁兒呀,我感覺到沒服氣。那小刁自己你琢磨琢磨,我能感受到,你沒服氣,沒別過來這個勁兒。我就想,那慢慢地,你慢慢尋思。等我這個材料寫差不多,我倒出工夫了,我再跟你掰扯這兩個字。
我為什麼要用這個詞?我就說了,這個三資糧,你覺得信願行我都有哇。我現在跟你們說,光有不行啊,它後面還有一個詞綴著呢,那是要求,那是硬槓。
什麼硬槓呢?具足。不要忘了這兩個字,不是具備,也不是具有,是具足。關鍵在這個“足”上。就這個圓,你是不是完整的一個圓?還是帶豁口的,帶缺牙子的那個圓?在這呢。
昨天我跟小刁解釋,我不跟你說嘛,我說,你說了也不算,我說了也不算,咱們都得照佛經上那個標准來要求。原來古大德說三輩九品往生,老法師說,很多人弄不明白這個三輩往生。
老法師說,我用一個現代的方法來給大家說,就是你往生要具備什麼標准。老法師讓我們按《無量壽經》的標准,《無量壽經》你百分之百做到了,你上品上生。這還不說,如果你百分之百做到了,你不但是上品上生,而且給你後面綴著一句非常重要的話,老法師說,你是阿彌陀佛的化身。你說高不高?這是一個標准吧。
第二個標准,就是說,如果你能做到百分之九十五,你是上品中生;如果你能做到百分之八十,你是上品下生。老法師說,依此往下推,推到哪?推到最低槓,下品下生。那是個什麼標准呢?就底線了,那就是最低底線了,《無量壽經》你得做到兩成,這兩成是多少哇?大家算算,百分之二十呗。百分之百是上品上生,你能做到百分之二十,你是下品下生,這是最低槓了、最底線了。你低於這個兩成,低於這個百分之二十,你往生沒份的。我說,用這個標准衡量衡量,你讀了這麼多年《無量壽經》,你自己衡量,這個別人給你衡量不好。我說了這麼一個詞,你都放在心裡了,又開始不舒服了。你自己掂量,《無量壽經》你能做到幾成?達到了百分之多少?你這麼一衡量,這標准不是我定的吧,你看老法師說的你信不信?老法師是按佛經給我們定的這個標准,淺顯易懂啊,你自己能達到百分之多少?
你平時啊,我就說大家呀,我為什麼老說,你們別整那些無聊的事好不好?因為那些無聊的事吧,它和咱往生一點兒關系沒有,只能障礙你。你看,你就因為看不上誰誰誰,最後你往生不了,你說你冤枉不冤枉啊!我說你都冤死了。是不是?不是你沒遇到機會呀,你遇到機會了,你人身得了,佛法聞了,最殊勝的淨土法門你也聞到了,好事都讓你占了,你都攤上了,結果你就是因為看不上張三、看不上李四,然後你就往生不了。你自己掂量,冤不冤得慌?可能到最後臨終之前想明白了,那都晚了,來不及了!
所以,從現在開始,咱們不跟任何人攀,不跟任何人比。按照什麼標准?《無量壽經》的標准,按照這句佛號的標准。
今天早晨,說在外面伸手,能不能看到手,應該是亮天。小於不說嘛,道場吃飯應該是天亮以後,伸出手來能看得很清楚。我就開玩笑說一句,我說我能看清楚哇,我手能放光啊,實際這是跟大家開玩笑。那是不是這樣呢?是玩笑,也不是玩笑,因為我們每個人都有光。就是你那光的顏色,你那光的大小不同而已,不是我有你沒有。你要讀佛經,聽佛經聽懂了,我說的是真話。因為包括佛在內,包括我們眾生在內,都有身光。這個名,身體的身,都有身光。咱們現在和佛不同在哪呢?佛能放光,咱們眾生凡夫不能放光,身光和佛的身光是一樣的,就差在這嘛。
那我們要念佛念得好,念到功夫成片了,念到事一心不亂,理一心不亂了,那時候我們也會放光,沒有做不到的事情。你們不要想,哎呀,我是凡夫哇,我做不到。我相信我自己,現在我也是凡夫,我和你們一樣,但是我堅信我能做到,我聽明白了我一定去做。你有一分力發一分光。是不是?
你不信你們自己把手伸出來,你那五個手指頭前面都有一個光柱,這個和氣功不一樣,氣功管它叫氣,我們佛家管它叫光。有人說了,那氣功也了不得呀。氣功,它起強身健體的作用,如果搞的不邪不偏,它起這個作用。但是在這裡,我順便跟你們說一句,氣功和佛法不同,是兩碼事。有人說,那氣功是不是佛法裡的一個法門?不是。氣功就是氣功,它不是八萬四千法門裡的一個法門,這個我們要知道。
所以有些事,我們聽經要是聽明白了,不用問張三,也不用問李四,你自己就知道這個事該怎麼說,該怎麼做了,應該怎麼樣對人。我最近寫這篇文章吧,就是好多地方都涉及到怎麼樣接人、待物、處事,這三個詞是老法師的口頭語,你們記不記著?你們聽老法師講經,經常說到這三個詞。尤其是第一個,怎麼樣接人,就是和人怎麼相處。你說咱們生活在這個世間,你能離開人嗎?能離開人群嗎?你不可能是孤家寡人吧。你和這個和不來,和那個和不來,你說你能成就什麼?你還成佛?我說,你這個人吶,你自己都把自己的壽命都折騰短了。
為什麼人有的壽命很長,有的壽命很短?你們自己琢磨琢磨,你那個心量要是小的話,你壽命肯定縮短。你看我二十多年前,我得了那個要死的病,為什麼呢?因為那時我心量小,這個我也想不通,那個也想不通,整天自己問自己,為什麼?為什麼?把自己都問得迷惑顛倒。看誰都不順眼,你別說對外呀,就回家裡,看家裡人,沒有一個看順眼的。你們都對不起我,就我都能對得起你們,就這種心態,所以說把自己搞成了一場大病。那個要沒有極大的心理障礙,那不會得那樣的病的。那你說我為什麼好了?心量擴大了,聽老法師講經,聽明白了。
為什麼我一再跟你們說,我說,我的生命是老法師救的,我的慧命是老法師給的?因為老法師弘傳的,是釋迦牟尼佛的正法。我接受了這個正法,是這個法把我救了。那你說不應該生感恩心嗎?十七八年前,那就是2000年嘛,那一年按道理說,就按我自己的想法,我都是應該死的,必死無疑,沒有一條活路的。那為什麼活過來了呢?那沒有這個佛法,沒有佛力加持,沒有我自己心念的改變,我怎麼能活過來!尤其那個時候我還一心想死,我不想活,想逃離嘛。那我可不是出離這個娑婆世界,我想逃離這個娑婆世界。我就想,這麼遭罪,我趕快眼不見心不煩,我一死了之。後來明白了,一死不能了之,越學越明白,所以我現在才活得這麼潇灑,這麼快樂。我昨天不跟你們說嘛,我寫這個材料,第一受用的是我自己。越學越快樂,越學越高興,天天都和阿彌陀佛打交道,和諸佛菩薩打交道,和西方極樂世界打交道,你說我能不快樂嗎?!
所以現在,真的,有些時候,我對這個現實、這種生活,周圍這個環境,有時候有點不太適應。人家一說啥,一有點啥事,我心裡就想: 咋這樣呢?有點不理解。但是你畢竟生活在這個世俗之間吶,就是你怎麼樣用你的實際行動,把你周邊的這些個同修們,帶起來,帶起來。
在小刁和大雲身上,我就總結了一條教訓。教訓是什麼呢?就是跟我在一起十年,我沒帶好她們,到現在進步非常遲緩。這是我自責,非常自責的一個地方。那我反思了,就是什麼呢?從一接觸我,我這個人就比較隨便,沒啥規矩。如果要是一個單位,就沒啥制度,就比較隨便。所以有時候,我跟她倆就直接說了,我說這十年,讓我把你倆都慣壞了,慣得有時候你們都很放肆。這個“放肆”,從我嘴裡說出來,這已經是很重的話了。那你說,是她倆的問題嗎?那我不應該反思我自己嗎?如果這十年,我要好好地帶她們,及時地糾正她們的不足,可能她們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所以現在我也開始著急了,說真的,我都七十多歲了,阿彌陀佛還給我多長時間,我也不知道,真是在我走之前,不把她倆提拔上來,這個硬薅也薅不了。我現在開始著急了。真是啊,如果這十年,我一開始就這樣的,可能她們會長進得很快的。但願從現在開始,小刁和大雲能夠快速地長進。我看到你們任何一個人,哪怕有一點那麼微小的進步,甚至,我真是告訴你們,每天,我看到你們每個人臉上有笑容,那我就是心花怒放,我就特別高興。我一看你們誰,小臉抽抽著不高興了,我心裡就難過。
有時候我也反思我自己,我是不是情執太重啊?也可能有這點,但是有時候我還自己給我自己擦點胭抹點粉,我說我這是慈悲。 是不是?有同修聽了可能笑,說劉老師真逗。那你說咋辦?我真琢磨了,也琢磨這些事。等我材料寫完了,倒出工夫吧,我會跟大家交流這些我日常生活當中的心得。我覺得我這麼和你們交流吧,都是咱們眼巴前的事,然後我怎麼想的,你們怎麼想的,在這個過程當中呢,每個人都會得到提高的。
另外,這個時間不會太長了,我爭取這個月底,能把這個材料完成,最遲可能是元旦前後,也應該差不多。我再加加班,倒出時間。要不你看我現在八小時在寫東西,和大家接觸的時間就比較短,吃完飯,往往我匆匆忙忙就走了。
今天說的這麼多,和那個障,兩個障、三個障有沒有關系?有關系嘛,你說這些問題處理不好,都是障。而且都在哪呢?不是煩惱障裡,就是所知障裡。你怎麼地,你想逃出去,你都逃不過。仔細想想,是不是?
日常生活當中的這些小事裡,一點一滴地把這些個障就都去掉了。
最近我就發現,道場這個四弟呀,真是的,我在內心裡已經表揚過他好多次了,我很少說出來。因為這個四弟,他最大的優點就是沒話,一天就是默默地該干啥干啥,盡職盡責地,你想擱他身上挑點毛病出來,我覺得好像都挑不出來。這個性格也好、特點也好,正是修行人所需要的。修行人需要少言寡語,真的不需要喋喋不休。
我記得過去跟大家交流的時候,我都說過多少次了。你看四弟的情況,我來之前頭一個月,他來到這個道場,那時候可能他對這個修行,大概是一點沒接觸呢。等我來了以後,我就逐漸地發現這個四弟,他的進步,就道場咱們這一撥人裡,他是第一快的。我跟你們說,你們可能說,能嗎?我說,在你們這一堆裡,如果說我每天給你們講的,你們能聽懂百分之四五十、五六十,那就鉚大勁兒,不錯了。我說四弟他一言不發,我知道他聽懂了百分之八十,我不能說他聽懂百分之百。而且他聽懂了以後,他一定是默默地在落實。你們就看看,你說榜樣就在我們周圍,咱別說海賢老和尚,是不是呀?咱就往近了說,眼前就有榜樣,那為什麼我們眼前的榜樣,我們都不學?那看不著哇,你不認為那是長處啊,那可能有人還覺得,悶哧悶哧,一天也不說一句話,他還能聽明白?那我告訴你,他聽明白了,你不悶哧,你沒聽明白。這我不是諷刺你們,真是這樣。
你看,就咱們這七八個人,十來個人,成天在我眼皮底下。那有人說,那你咋啥都知道?那天,我是有點生氣,這個氣是真氣是假氣,你們掂量著吧。我不說了一句嘛,我說不有人不說我有神通嗎,這回我正式發表聲明,我告訴你們:我有神通。我說你們心裡想啥我都知道。可能你們心裡想,哇,劉老師怎麼這麼說了呢?真的,有時候把我逼得沒辦法,真是,你們心裡想啥,從你那表情動作眼神裡,我不是有什麼神通,那你說你那高興不高興,我看不出來嗎?你心裡想的那個東西沒說出來,心裡憋著難受,我看不出來嗎?你想說別人的毛病,一聽說老師不讓說別人的過,想說還不敢說,憋的難受哇,你說我能不知道嗎?所以我就說,那既然你們說我有神通,我就告訴你們我有神通,你們心裡想啥我知道,瞞不過我的眼睛。最後一句話你聽懂了,瞞不過我的眼睛,是我看出來的。
我現在沒到有通的時候呢,等我成佛了,五眼六通我全具備,那時候有多好哇。所以我們吧,學佛走正路。
有這麼好的環境,有這麼好的同修,年齡大一點的帶著年齡小一點的,別讓孩子們跟我們學壞了,讓孩子們跟我們學好,走學佛的正路。如果孩子們在這個道場,待個一年半載的,三年五載的,對他整個人生都會有很大影響的。你把孩子影響壞了,你在造罪業。你把孩子們帶上了學佛之路,你就積福報積福德。咱們不老要功德嗎,啥叫功德?你把孩子們帶入了學佛之路,將來他們也去作佛,你這功德無量。別做那些沒功德的事。有功德事擺著你不做,非得做無功德事,哎呀,不聰明沒智慧。
老太太淨瞎說,聽了以後別生氣,你們別煩惱。這老太太,怎麼把我們說得這樣呢?真的,我說的都是大實話,都是真話。我希望你們個個成佛!
如果我有往生那一天,我一定是非常清楚的。你們如果在我身邊,就告訴我一句話:老師,你放心地去作佛,我一定跟著。哎呀,我會樂樂呵呵登上我的蓮花座,我就去極樂世界作佛了。你們要說,老師你走吧,我今生去不了了。完了,你說多讓我失望,多讓我灰心啊。
大家都好好做,樂樂呵呵的,在一起一天,就樂呵一天。好不好?
啰嗦這麼多,感恩大家,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