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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士全書新白話版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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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嘗虐民酷吏

  [說明]從這裡到下面的“上格蒼穹”,都是帝君說自己十七世以來的功行,是為教導人作准備啊。下六句,是自己做到而後要求別人做到;這一句,是自己不犯而後要求別人不犯。民眾稱呼我啊,如父母一樣,虐待他們就是不仁;下屬奉事我啊,如君長一樣,嚴酷對他們就是不義。但所謂的虐待,不必是嚴厲的刑法啊。或征收錢糧,而催繳不講方法;或私自增加名目,而損耗有余;或遇災荒不能及時報告;或隱瞞民情隱不上傳;或判案沒有決斷的能力;或原被告株連太多;或小事化為大事;或限期今天卻改到明天。凡是這一類的,用帝君的話說,就都是虐待啊。所謂的嚴酷,不必是任意鞭打啊。或因小過失,而過分苛求;或因失誤,而加重譴責;或根據一時的喜怒,而分派工作不均;或聽信讒言浪語,而獎罰只憑我主觀臆斷;或出遠門帶眾多隨從侍候;或對下屬只管驅使而不管饑寒。凡是這一類的,用帝君的話說,就都是嚴酷了。噫!當權的人若是不行方便,就如進寶山空手而回。一十七世以來,帝君沒有犯過的,只有這兩方面嗎?下附征事(一則)

  酷虐改行

  帝君說:“蜀地的牛鞞縣令,公孫武仲,做官清廉,但是對待下人不寬容,左右侍奉的人有點小過失,就重重責打。上任一年多,下屬們體無完膚,都很怨恨他。資水縣令賴恩,性情貪婪吝啬,收禮物成了平常事,日用飲食,都是取自百姓,放任屬下官吏苛求,百姓苦得受不了。我因為這二縣的百姓,遭受這樣的荼毒,就化為蜀郡丞(太守副官)長孫義,到各個縣城,觀察風俗,彈劾武仲的虐待官吏,賴恩的嚴酷民眾。這二縣令叩頭求饒,我教訓了他們,然後忽然隱藏不見了。後來才知道郡丞當初沒有視察各縣的事,二縣的人們都以為是神。從此武仲變得忠恕了,賴恩也變得廉潔了。

  [按]帝君痛恨別人的酷虐到這種程度,那他自己怎麼樣對待吏民就可以知道了。讀蔣莘田先生的《居官慎刑條》,可算是字字是藥石,做官的人應當刻在官署的牆上,早晚過目,永作警示,陰功無量。

  “救人之難”

  [說明]難有多種,簡單說來,不超出七種:一水、二火、三官司、四盜賊、五刀兵、六饑餓、七疾病。對於水火,主要是搶救;對於官司,主要是昭雪;對於盜賊刀兵,主要是脫離;對於饑餓,主要是財物;對於疾病,主要是醫藥。救難都是出於至誠,見他人的難,就如自己的難,盡到我的智謀,盡到我的財力,使救難的一念,十分圓滿而後已。有難來了才救,這是有形的救,孔子所謂的“聽訟吾猶人”(大意是審案自己和別人一樣)。再有一個辦法,使人自然沒有難,那功德更是加倍了,就是孔子所謂的‘使民無訟’(大意是最好沒有官司)了。為什麼呢?人的患難,都是前世造業產生的,今世不種苦因,來生自然沒有苦果。如果能勸人不造殺盜淫妄的業,那救人的難也就多了。所以救已發生的難,能救的是有限的;救沒有發生的難,那個救是無窮的。救已發生的難,是凡夫的善行;救沒有發生的難,是菩薩的修持,二者是不矛盾的。下附征事(二則)

  奇冤立判

  帝君說:“龜山腳下,有叫何志清的,生了二個兒子,大的叫無方,小的叫良能。大兒子娶了侯釜的女兒,過了一年,侯釜病了,女兒請求回娘家,與丈夫一起同行,但忘了她要帶回去的金環。正在猶豫時,良能拿著金環來了,並且說‘母親也有病,望兄長趕緊回去’。兄長於是囑咐弟弟送嫂子去,而自己急忙返回探視母親。過了一會兒,嫂子後悔說:‘我家沒幾裡路就到了,何必勞煩小叔送’。於是良能也返回。然而當夜侯家盼望女兒不到,第二天早晨在路途上,見女兒死了卻沒有頭,侯釜遂後也死了。而侯釜家懷疑是良能逼奸嫂子不從然後殺死的啊,就告到官府。良能受不了嚴刑,於是含冤認罪,將要處死了。當時龜山神艾敏來報告冤情,我調查後發現,原來那夜有強賊叫牛資,與妻子毛氏有爭吵,路上遇到侯氏,攔劫並且逼迫,取侯氏的衣服,與毛氏互換,毛與侯,年紀相當,砍毛的頭藏起來,把屍體扔在道路上,而偷偷帶侯氏回去,所以別人都認不出來。我為這事找到毛的魂,附在牛資的身體上,借牛資的口,說毛的話,自己陳述實情。於是牛資被判死罪,女方回到侯家,而良能的冤情才昭雪。”

  [按]肉眼只能見到人的身體,鬼神卻能見到人的心,所以陽世的法有冤枉,而陰間的責罰沒有逃脫的。

  除暴佑良

  帝君曰:“城北的富戶智全禮,春天祭祀,一家人都喝醉了。盜賊王才來搶劫,綁住男女九人,婢妾七人,只有智的妻子和二個女兒舜英、舜華沒有束縛。二個女兒抱著母親哭泣,王才要強奸,小女兒罵道:‘奸賊侵犯我家,張神君知道你了。’說完,智家的司命神崔瑄與智家祖先,向我告急。我立即派功曹(助理)輔興,率領陰兵一百人去解救,智全禮等人,都自動松綁,盜賊都被抓住,報告官府懲辦。

  [按]王才之所以敢搶劫,只是因為一家人都醉了而已,一家人之所以都醉了,必定因為智全禮自己先沉醉了。假使主人清醒不亂,那家中大小,還知道警惕,怎麼會招來外侮呢?重要了!主人不可不常清醒啊!人沒有正知正見,那六種打劫功德的賊(眼、耳、鼻、舌、身、意),各自引領他們的徒黨(色、聲、香、味、觸、法),劫走自家寶物了,哪裡只有智全禮是這樣的遭遇呢!

  “濟人之急”

  [說明]急與難不同,難是相對遭遇說的,急是相對財帛說的,因為世人把財當命。對於生存來說啊,沒有比衣食更急的;對疾病來說啊,沒有比醫藥更急的;有子女的,就急的是婚嫁;遇到死亡的,就急的是喪葬。必定要隨能力隨情況辦周全,這就是濟。孔子說:‘大道之行也,天下為公。故人不獨親其親,不獨子其子。’(大意是大道是天下為公,不只是為了自己的親人子女)又說:‘貨惡其棄於地也,不必藏於己;力惡其不出於身也,不必為己。’(大意是貨物可惡的是扔棄了,不一定是私藏,能力可惡的是不付出,不一定是為自己)真的明白這個道理,那急雖然是在別人身上,但不敢認為是別人的急,就自然看成是自己的急了。那麼等同於自己的急,這生生世世所以不急啊。陳幾亭說:‘諺語稱富人是財主,是說能主持財帛啊。’家業雖然不可廢,但須要委屈自己周全別人,如今的財主,都是被財驅使啊。能惜能用,才是財主;只惜不用,不過是財奴。《優婆塞戒經》說:‘若以衣施,得上妙色;若以食施,得無上力;若以燈施,得淨妙眼;若以乘施,身受安樂;若以捨施,所須無乏。’(意思是各種布施有各種相應的回報)又說:‘若給妻子奴婢衣食,有憐憫歡喜心,未來得無量福德;若見田倉中有鼠雀犯谷米,生憐憫歡喜心,亦得福無量。’下附征事(一則)

  貧富富貧

  帝君說:“蜀帝剛剛登基,當年就大荒,而巴西郡尤其嚴重。有富農羅密,積存谷米五千多斛(一斛五斗),封閉不賣。而義士許容,竭盡家產赈濟貧困,財力不能繼續堅持,整夜燒香,祈禱上天護佑。邑神來和孫向我報告,我上奏天帝,有旨下來,指示取羅的谷米從天上下谷雨給人民。我就命令風神,掀開羅的屋子,谷米隨風旋轉,從空中降下,各自成堆。這樣縣裡的人都吃飽了,羅的積蓄,一天散盡。縣裡的人感謝許的恩惠,往往會償還;對羅幸災樂禍,拍手稱快。蜀帝任許為邑佐(縣丞),羅聽說後,上吊自盡了。”

  [按]所謂游戲神通啊,就是天上下谷雨的事,雖然是因為帝君的報告,但這種游戲,天帝往往會玩。這裡就順便列舉盧至長者的故事,作為參考。天竺國有個盧至長者,巨富而吝牆,妻子奴婢,都很受他的苦。一天遇到節日,暗中取四文錢買酒菜,到墳堆中吃喝。而盧本來不能喝酒,喝醉了,就放聲高歌。他唱的是:“我今天慶祝節日,暢飲大歡樂,超過了毗沙門(北方天王),也勝過天帝釋(忉利天王)。”帝釋聽了,笑道:“這人吃的東西,不過才四文錢,就認為歡樂超過我了,我要設法讓他煩惱。”帝釋就化為盧至,到他家說:“我過去對你們不好,只是因為有悭吝鬼伴隨身邊罷了。幸好今天出外游玩,脫離了這個鬼。今天都滿足你們,可以隨意取用。”於是打開全部庫藏送給大家。又告訴大家說:“這鬼的樣子很像我,過一會兒一定會來,應當趕走他,如果讓他進來,我又變悭吝了。”家人聽從。不久盧酒醒回家,結果被守門的驅逐,盧急忙呼喚妻子和兒子,妻子兒子也都拿著棍棒驅趕他。盧很驚駭,去哀告親友,親友送盧回家,妻子兒子都說:“這是悭吝鬼,怎麼能相信他?”親友見家中有個盧至,已經在家,也出來罵道:“你真的是悭吝鬼!”盧有口難辯,於是借絹一段,要獻給國王,好申訴他的冤情。守門人不讓進,盧大叫:“我要進貢!我要進貢!”國王叫他來到面前,盧要獻出絹,兩臂忽然自動夾緊絹,用盡平生力氣拔絹,才能拔出一點。帝釋忽然讓這絹變成一把草,盧非常慚愧,國王笑道:“我不須要絹,有冤情,可以快點說。”盧含淚訴說。國王叫兩個盧至和妻子兒子,都來審問對質,見他們聲音相貌,沒有不相同的。叫兩個盧至露出手臂驗看胎痣,沒有辦法分辨。又叫兩個盧至各坐一處,秘密寫下生平最隱秘的事,而字跡也絲毫不能分辨。國王歎道:“凡夫肉眼,如此容易迷惑,我要去問釋迦如來。”於是帶著兩個盧至,一起到祇洹(佛的精捨)。佛於是呼喚假盧至,帝釋就忽然恢復天帝的形象。國王見是帝釋,投身下拜,然後送真盧至回家。盧說:“我即使回家,財物也已經散失了。”帝釋說:“你肯布施,庫藏就安然無恙啊。”盧憤怒說:“我只信佛,不信帝釋。”世尊說:“你只管回家,帝釋的話不假。”盧回家,查看庫藏絲毫沒有損失,大喜過望,從此漸漸修行布施,不再有吝牆的表現了。

  “憫人之孤”

  [說明]痛心啊!天下有無依無靠,如孤兒弱女的嗎?往昔父母健在時,也曾恩情照顧,愛若掌上明珠;也曾背著抱著,恐怕不長壽。誰料到半途喪命,骨肉捨棄,這固然是在九泉之下所痛恨的,卻無可奈何啊。

  可歎啊!人只要設身處地的去想,是最能寬容的了。假使我的子女,孤苦零丁,忽然有仁人君子,來扶助呵護,我的感恩會怎麼樣呢?或有凶暴惡人,虐待欺辱,我的含恨又會怎麼樣呢?所以孟子說:“人皆有所不忍,達之於其所忍,仁也。”(大意是人都有不忍心,能使不忍心超過忍心,就是仁啊)從小失去父母,固然是孤苦了,推論起來,外面沒有叔伯,裡面沒有兄弟,都是孤苦啊。門庭衰敗福氣稀薄,晚年才有兒女,都是孤苦啊。又或者做官經商,遠離他鄉,也是孤苦啊。甚至道行高超诋毀就來了,德行高尚誹謗就興起了,也是孤苦啊。孤苦的范圍既然很廣,憐憫的方式也就多了,舉出帝君的一個公案,可以說明。下附征事(一則)

  慰友重泉

  帝君曰:“韋師氏(韋仲將),與我是同事,相互了解很久了。韋死後沒有兒子,只有五個女兒,孤苦無依靠。我為她們准備嫁妝嫁出三人,另外二個年幼的,寄養在司谏高之量家,後來然明、楙陽娶為媳婦。”

  [按]孤兒失去依靠,還好說啊,孤女失去依靠,尤其可憐啊。韋氏多麼幸運,有這樣的良友,然明、楙陽,是帝君的二個兒子。帝君後來轉生在西晉,是謝東山(謝安)的兒子,而唐朝宰相張九齡,宋朝宰相張齊賢、司馬光,都是他的轉世後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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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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