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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語(新齊諧)新白話版因果選錄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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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1、石揆、谛晖二僧人,都是南宗禅教。石揆參禅,谛晖持戒,兩人修行各自不相上下。谛晖住持杭州靈隱寺,香火極旺盛,石揆想奪那住持位,這時天竺寺求雨,石揆持咒召黑龍來下雨,人們都見到了,以為石很神。谛晖聽說後,就躲避離去,隱居在雲棲的最偏僻處,石揆就成了靈隱寺長老,一住就是三十年。石本來是萬歷朝的舉人,能說會道,靈隱寺的法會,影響很大。

  有姓沈的小兒喪失父母,給別人打工,隨施主來寺裡。石揆見了大驚,願意收這小兒為弟子,施主答應。小兒才七歲,就為他請老師教讀。小兒要吃肉,就讓他吃,小兒要穿漂亮衣服,就給他穿,不剃光頭。小兒也聰穎,很會讀書,將成年了,某督學官來杭州監考,叫小兒參加考試,取名近思,於是考中府學第三名。

  過了一月,石揆集合寺裡的僧人說:“近思,是我的小沙彌,怎麼可以瞞著我入學當秀才呢?”吩咐沈跪在佛前剃掉頭發,披上袈裟,改名“逃佛”。沈的同學們聽說後很憤怒,連名數百人控告到巡撫學院,說“奸僧敢剃秀才的頭發,變儒子為佛子,不法行為過分!”有叫項霜泉的,率領家丁數十人搶走近思,給他戴假發,把自己的妹妹嫁給他,擺酒慶賀,聚集學生賦《催妝詩》。各大官府雖然與石揆有交情,但眾怒難犯,不得已,接受學生們的控告,允許近思留發讀書。學生們還不服,鬧得很洶,要焚燒隱寺毆打石揆。官府不得已,拿石揆的兩個侍者,各打十五板,眾怒才平息。

  又過一月,石揆吩咐侍者撞鐘鼓召集全寺的僧人,各自持香一炷拜佛後,石流淚說:“這是對不起谛晖的果報啊。靈隱寺本來是谛晖所住的地方,而我因一念爭勝的心奪取過來,這念頭延綿不止,想到我滅度後,不是有大福分的人,不能撐持這地方。沈氏小兒風骨嚴整,在人間是一品官,在佛家就是羅漢身,所以我一見就傾心,要把這個住持讓給他。又一念爭勝,要使佛法勝過儒教,所以先讓他入學,繼承我舉人出身的衣缽,這都是貪嗔癡未滅盡的習氣啊。如今侍者挨板子,受辱太過分,還有什麼面目做方丈呢?那儒家的改過,就是佛家的忏悔啊,從今以後,我要去釋梵天王(色界初禅天)那裡忏悔百年,才能得道。各位弟子趕緊拿我的禅杖一枝,白玉缽盂一個、紫衣袈裟一襲去迎接谛晖,為我補過。”群僧合掌跪下哭泣說:“谛晖逃走已經三十年,音訊全無,到哪裡迎接?”石說:“他現在在雲棲第幾山第幾寺,戶外有松樹一株、井一口,你們按這個標記去找吧。”說完,盤坐而逝,鼻垂玉柱二尺多長。群僧依他的話,果然找到谛晖。

  沈後來中進士,官任左都御史,在朝中有聲望,谥號清恪。雖然成為貴人,每當提到石揆的養育之恩,沒有不悲泣流淚的。

  谛晖有老友恽某,是常州武進人,逃難外出當兵,有兒子七歲,賣到杭州駐防都統家,谛晖想救出來。當時杭州二月十九日觀音生日,滿漢士女,都到天竺寺進香,路過靈隱寺必定拜見方丈大和尚。谛晖道行高,貴官男女頂禮膜拜的上萬數,谛從來沒有答禮。

  都統夫人,帶丫環僕從數十人來拜見谛晖,谛晖打探到瘦而纖弱的是恽氏兒子,忽然起身,跪在恽兒前,膜拜不止,說:“罪過!罪過!”夫人大驚問什麼原故,回答說:“這是地藏王菩薩啊,托生人間,訪查人的善惡。夫人當僕人養,已經很無禮,聽說又鞭打,從此罪孽深重,禍就要臨頭了!”夫人慌急求救,回答說:“沒有辦法可救。”夫人更害怕,告知都統。都統親自來長跪不起,必求開一線佛恩。谛晖說:“不只是大人有罪,老僧也有罪,地藏王來寺裡而老僧不知道迎接,罪過也大了。請讓我用香花清水供養地藏王入寺,慢慢地為大人夫婦忏悔,並為自己忏悔。”都統很高興,布施百萬銀兩,把恽兒交給谛晖。谛晖教恽兒讀書學畫,取名壽平,後來讓他回到俗家,說:“我不學石揆太癡心啊。”後來壽平的畫名聲越來越大,詩文都很清妙。

  有人問恽、沈二人的優劣,谛晖說:“沈近思學儒家不能脫離周敦頤、程颢、程赜、張載、朱熹等人(宋代理學家)的套路;恽壽平學畫,能超出沈周、文征明、唐寅、仇英等人(明代畫家)的范圍,依我看來,恽比較優秀。”話沒說完,用戒尺拍自己的脖子說:“又與石揆爭勝了,不可以,不可以!”谛晖壽命一百零四歲。(習氣難斷)

  82、湖南鳳凰廳的張二,生性凶惡,父親死了,和母親生活。母親年紀七十多歲了,他當成老僕人,稍有不如意,就橫加斥罵,鄰居很氣忿,要投訴官府,母親溺愛隱忍,反而為兒子辯護。

  乾隆庚寅年六月七日,是張的生日,招來一群無賴喝酒吃面。家裡本來窮,沒有娶妻,廚房中只有母親一人做飯。張酒醉要吃面條,母親說:“柴禾太濕火不旺,稍等一會兒。”張發怒,去廚房指責,母親急忙捧一碗面戰戰兢兢送來,因為慌忙,忘了放蔥姜。張更怒了,拿碗劈頭蓋臉打母親,母親倒地仰天大哭。忽然天光陰暗,雲氣如黑墨,雷聲隱隱而起,張自知引起天怒了,就扶起母親,跪地謝罪。母親也代兒子跪求寬恕。張躲在母親後面,抱著母親的腳不放,雷電繞著房屋不離開。母親起來燒香,忽然火光像流星一樣飛入中堂,將張抓走,打死在街上。鄰裡圍觀,都同聲稱快。

  舉人朱錦正好在主敬修書院講課,聽到後去看視,見張的面目焦黑,左太陽穴處有一孔如針眼大,有硫黃氣。那身體卷縮如僵硬的蠶,提起來就變長,放手就縮回,因為骨節已震碎了。背上有字,像篆字又不是篆字,不認識。

  83、嘉定的張某,有名醫的稱號,偶然開藥方用了石膏,誤傷了一人性命。過後自己知道,深深的後悔,但也不便對別人說,就是家中妻子,也沒有人知道。一年後,張也患病,請徐某來診病,開了一個方子離去。臨煮藥時,張自己提筆加上“石膏一兩”,子弟勸他,不聽。清晨服過後,拿藥方看,吃驚地說:“這‘石膏一兩’,是誰人加上去的?”他兒子說:“爺親自加上去的,爺忘了嗎?”張歎道:“我知道了!你趕緊准備後事吧。”作偈語說:“石膏石膏,兩命一刀。庸醫殺人,因果難逃。”過了中午就死了。

  84、禮部的葛亮對我說,他的鄰居程某,擁有厚重資產,沒有兒子。晚年生兒了,性格聰慧,眉清目秀,程疼愛如掌中珍寶。十二歲就多病,花費的醫藥不知多少。稍大一點,不干正事,好斗雞走狗,家產被揮霍空了,程很忿怒。一天,掛起祖宗神像,要責打兒子,兒子忽然像山東人說話:“俺是吳某,前生因為你欠我萬兩銀子,現今來討還,就要完了。你以為我是你兒子嗎?大錯特錯!大錯特錯!我昨天算了算帳目,還欠八十多兩,現今也不能相讓。”奮起上前取他母親頭上珍珠,踩得粉碎,然後死了。程終於窮到底而絕後了。(兒女大多數是討債還債的,這是比較突出的,不過做父母還債可能比做牛馬還債要好些吧)

  85、天台縣令鐘醴泉大人對我說,他父親在貴州大定府做官,設局辦船。有一天正午,忽然有牛沖進鉛廠,數十人鞭打它,也不肯離去。醴泉去觀看,見牛伏在地上作出叩頭的樣子,因而問牽牛的人:“這是耕牛呢?還是宰牛呢?”答:“宰牛。”問:“值多少錢?”答:“七千。”鐘說:“把牛給我,給你錢,怎麼樣?”牽牛人願意領錢而去,牛就跳起來了。(做官的這種放生比平民容易吧,若是平民就未必痛快答應,但放生積德,父子都做官)

  86、奉天錦州府的南邊有天橋廠,是經商海船交易處。有屠夫捆一頭豬,將要殺了去市場賣。那豬乘人不注意咬斷繩索,奔到海船商客面前,彎下雙腳伏在地上。屠夫拿著繩子追來,海商詢問市場價,按價給錢,把這頭豬送到了海會寺的龍神廟。人們叫它豬道人,它就答應,人說它:“怎麼無禮?”它就彎下雙腳,向人作出叩頭的樣子。牙齒長有數寸,腳爪環裹如螺旋,個子比平常豬大很多。(現代化的殺豬,就沒辦法求饒了)

  87、金壇縣瓜渚地區有某居民,他兒子幼時就與別人訂婚了。不久某居民死了,妻子堅持養大兒子,常常遭遇饑荒。兒子長大後,因窮不能行婚禮,於是囑咐媒人退婚,讓女方另找別的女婿。女方夫婦征詢女兒意見,女兒志堅不改,媒人回復後,男方母子沒有辦法。

  時間長了,母親叫來兒子說:“我十數年來,饑寒交迫,沒有別的想法,就指望你成家立業,為你父親延續一線血脈啊。現今獨自相守,就是過百年有什麼用?我昨天已經打算改嫁某人,得到銀子若干為你娶媳婦,若干償還過去的債。如今銀子都在床頭,你可以看看。”兒子一時說不出話。母親哭泣說:“快點跟媒人說,我等你夫婦成婚後再走。”兒子哭泣不答應,母親催促再三兒子才去。當時鄰居東邊的賭場有一群匪人偷聽,乘那兒子夜出,掏牆壁偷走了銀子。母親早起發現丟了銀子,於是上吊自盡了。

  過了一晚,兒子帶媒人來,開門不見母親,覺得奇怪,讓媒人坐在客堂而自已進入內室,見母親已死,心痛急了也上吊死了。媒人奇怪老不出來,呼叫沒有回應,偷看寢室,母子都懸梁了,驚嚇得大叫。鄰裡眾人趕來聚集,都不知道原故。媒人因此跑去告訴女方父母,女方聽到消息也上吊了。這時正是隆冬季節,天氣忽然陰暗,雷電交加,霹死賭徒七人,某居民的兒子和女方都斷了繩索而醒過來了,只有母親救也救不醒。

  一時間聽說這事的人相互歎息:“貞烈節孝,三件事集中在一家,而一時都死於非命,如果沒有人為他們伸冤,雷為他們伸冤,這也太神奇了!至於讓男女二人醒來,使他們完婚,而節烈的母親就聽任她悠悠不返,所以又這樣曲意周全,誰說雷是無知的呢?”

  88、別駕(官職)葉星槎的姐姐嫁給了張氏,婚後不到四十天丈夫就死了,沒有兒子,回娘家守寡,葉別駕請朝庭表彰。乾隆己酉年,姐姐七十二歲了,偶然在秋天游園中,忽然冷風如箭,直射她的心,臥床後醫藥無效,而食量卻增大。一向吃長素,病後大吃葷腥,而且能吃幾個人的飯量。整天對著空中絮叨,兩手作出支吾抵擋的樣子。臉頰時有傷痕,徹夜呼喊,僕人丫環都不能睡覺,只有葉坐在旁邊,才安睡片刻。這樣過了數月,醫生不知什麼病。

  葉乘姐姐神氣稍微清醒時,就問她整天喃喃地與誰對話,到底是哪裡痛癢而呼叫不止?姐姐起初不回答,再三追問,才長歎道:“前世造的孽啊。那天我游園時,忽然陰風吹來,毛發驚悚,急忙回房中。見一矮小婦人,面目丑而且是麻子,穿白布單衣,渾身補丁,帶著兩個小男孩,也是丑陋破舊相隨。婦人叫我丈夫,小兒叫我爺。我前生是男子,江西人,姓顧,很有錢,婦人是我妻子,兩男孩都是我兒子。我嫌婦人丑,把她毒死了,並毒死了兩個兒子,而後接連娶了二美婦,安度晚年。婦人沉冤百年,找不到我,去年遇到張得新,得新前世與她是親戚,就告訴她我在這裡,並引她到園子裡;又因為室內有神壇,不能進入,就躲在園中有半年;如今才相遇,要我償命。我也恍然覺得前生殺妻殺子確實都有,還想起死後閻羅王因我生前有罪須要審判,但原告沒到,就先罰作女身而且使我早作寡婦。這些都明明白白在心中在眼前,後悔來不及了。她母子三人天天打我臉,掐我喉嚨,使我不得一點安息。吃飯不是我吃的,而我不知道飽;呼叫不我呼叫的,而我不能控制。太難受了!只有弟弟在旁邊,那三鬼就躲了;若是別人,他們都不怕啊。所以隱忍不說,是因為事情太怪而且又見不得人,如今不得不以實相告。弟弟須要為我傳說給世人,使人知道因果報應,雖然隔世也不能寬容,就是信佛供僧,也絲毫沒有用啊。”說完,淚流不止。所謂的張得新,是葉的老僕人,已經死了好多年了。

  葉聽了很震憾,向空中喝道:“冤冤相報,本來應該。你們果真含冤,為什麼不報復在前世沒死的時候,而讓他正常壽終?又為什麼不報復在死後,而讓他再轉人身,遲了七十多年這麼久?感覺太糊塗不合情理!而且冤仇宜解不宜結,我為你們請高僧,超度三人早投人生如何?”姐姐搖頭說:“她說不願意,只需要兩件衣服穿上身就好。”葉就制作大小紙衣三套。

  紙衣剛拿進門,姐姐欣然起來坐在床前,兩手用力扯開,說:“我妻子穿一件白布衫,破爛不堪,全是斷線縫補,難以解開。我使勁撕開,才脫下來。如今剛換新衣,便覺得容貌漸漸好看了,雖然丑也像人樣了。”其實紙衣還在桌上沒有燒,卻說三鬼已經穿上身了。

  葉又喝道:“衣服既然換了,趕緊走!”姐姐呢喃片刻說:“他們還要黃金子數錠、白銀一千兩。”別駕有點為難,姐姐說:“不用為難,只要佛草數根,錫锞一千就可以了。”所謂佛草,就是麥草。於是眷屬們都去取麥草,大聲念著佛號再折斷草。麥草中間有零星顆粒掉到地上,姐姐說:“那是絕好的珍珠,怎麼可以拋棄?”都要揀起來。片刻,得到麥草數百根,姐姐叫道:“等等,他們嫌重搬不動了,應該再給一個包袱。”又剪紙作包袱,並錫锞一千在床前燒了,姐姐就躺下鼾睡,葉出去招待客人。

  過了幾個時辰,姐姐醒了,問她怨鬼走了沒有?回答說:“走了,要我親自送出大門。”問:“鬼得到衣物歡喜嗎?”答:“不歡喜,也不感謝,只是說穿這衣服可以出去見官府了。我送他們經過門口時,弟弟正好送鄭六爺出門,我躲在門邊,弟弟看不見我嗎?”那鄭六爺,是葉招待的客人,在內室是不知道的,眾人相互吃驚。這以後安靜睡覺,不再要吃的。

  不到三天,忽然叫道:“二奶奶來了!”又呼叫說:“三奶奶來了!”呓語中噓寒問暖,或笑或哭,喋喋不休。問她才說:“這二婦人是我前生繼娶的兩室夫人,陰司因為大奶奶的事要對質,所以將二婦人禁閉已久,不能轉生。現今大奶奶得了我的衣財,向各衙門告准,放出兩婦人對質,所以先來看我。”又說:“明天要去城隍處聽審,我的命完了!”說著忍不住哭泣。

  到夜裡三更,呼叫很慘,天亮後,說是右腿很痛,細看,一片紅腫,好像挨了板子。第二天又呼叫腿痛,接著又呼叫腳踝痛,都是紅腫潰爛,流血淋漓,疲憊不堪。暗暗對葉說:“我的事本來沒有可辨解的,到案就一一承認,已挨兩次板子,又一次受夾板,而案子始終不結,怎麼辦?”從此就不能說話了,又過十多天才死。這是乾隆庚戊年二月中的事,葉別駕親口說的。(因果報應也要因緣成熟才報應,福報沒有享完,也是因緣沒成熟,也不能馬上就報,通常都希望做惡的人馬上受報,但不想那惡人還有福報沒享完,善惡不能抵銷,不能因為做惡就馬上抹掉他的福報,這也不符合因果的理,所以有來世報。善報也如此)

  89、書生朱某,臨考試那天到了考場門前,肚子痛得厲害,教官查驗後,主考官讓他回去。到了家,腹中隱隱的有人說話:“我是姚洙,金陵人,明朝初年為偏將,屬於魏國公子部下。魏公子,就是朱生三世的前身。主帥給我一千人圍剿山賊,我深入敵眾被包圍。魏公子喜歡我妻子潘氏,所以不發救兵。我與一千人幾乎死傷完了,生還的沒幾人。魏因而強娶我的妻子,我妻不順從,自己上吊而死。我要報仇已很久了,所以來討你的命。”家人問:“那時為什麼不馬上報復,卻等數百年才報呢?”答:“他是主將,忠誠又勇猛,根基很深厚,所以不能報。再轉世卻是高僧,到第三世又是大官,有實際的政績,又不能報;到今生,他也有科舉名分,還是不能報。如今他一句話卻害死三條命,福祿已經削減,我才能報復啊。”問:“害三條命是什麼事?”答:“他某月日錯告某人為盜賊,包括人家妻子、弟弟都死了,不是害死三條命嗎?”先前是朱生被偷竊,懷疑是鄰居張某所偷,告到官府追究,因為張形跡可疑,真賊又找不到,張與妻子及他弟弟被拖累而死,事情確實有。

  當時同縣有個周生,學過治鬼怪的法術很靈驗,聽說這事就來查看。朱生有點害怕,腹中不出聲。周生走了,腹中又說大話:“我哪裡是怕他呢!我是怕那天蓬尺罷了!”去問周生,果然有藏在袖子裡。

  又有行腳僧人西蓮來看朱,見朱痛楚的樣子,就口誦咒語,腹中說:“師父是有德行的人,怎麼誦咒整治我呢!”西蓮說:“我與你化解冤仇,怎麼是整治你?”腹中說:“若要解冤,須要誦《法華經》。師父所持的咒是《穢跡金剛咒》,叫惡神來整治我,我怎麼能服氣呢!”西蓮說:“我就起道場誦《法華經》,能化解仇怨嗎?”腹中同意,又要紙錢若干,立字據,寫上僧人擔保,說:“依著我,我就離去了。但我是貴人,應當從口中出來,其它跟隨來的從後竅出去。”朱生遂後嘔吐一斗多痰,下面尿了幾天,而聲音遂後平息了。

  過幾天,腹中又說:“我的仇已經化解,可是當時被賊包圍的人死得太多,他們不肯放過,怎麼辦?”於是聽到千百人在腹中喧鬧,朱痛苦不堪而逝。(生生世世有無量的冤債,若不生淨土,有德行也化解不完,何況沒德行呢)

  90、亳州秀才郜某,家裡很富有,住在城西五裡外,地名小鎮。家裡多有狂僕,都是倚仗主人的勢力,橫行鄉裡。鄉民陳老有田數畝,與郜的住宅相近,莊稼屢次被郜家的騾馬踩踏,與郜家說理,反受奴僕的辱罵。陳老覺得自己敵不過郜家,無可奈何,氣成心病,一年後要死了。

  有一天,叫工人到家作棺材,對工人說:“棺材後面給我開一個小孔。”聽到的人都奇怪,問什麼原故。陳老說:“我被郜某欺負,氣得要死,心想活著不能報仇,希望死後變蛇,好去咬郜的心肝,才能解我的恨。”工人好笑但順從他。到晚上,工匠回家路過郜宅,都以這事為新聞,笑語喧嘩。正好郜某閒立在門外,見眾人狂笑,因為其中有老熟人,就問笑什麼,那人就將陳老的話相告。郜吃驚地說:“我實在不知道。”

  第二天清晨,到陳家說:“先前的事都是僕人放肆,所以親自來請罪,望老翁原諒我。”陳老說:“先生果真不知,能將僕人當我面責罰,我就不恨先生了。”郜說:“可以。”就邀請陳老到自己家,將僕人重責,又叫僕人叩頭賠禮,並留陳老喝點酒。陳老很高興,當即就能吃喝。忽然胸中作嘔,吐出一物,長一尺多。眾人一看,是一條小蛇。郜很震憾說:“不是我今日請罪,老翁就必定化蛇來報仇了。”從此後陳的病也好了。(眾生的嗔恨心太可怕,寧可墮惡道也要報仇,落惡道更苦,還沒報仇自己先受苦,不知誰報誰的仇,恩怨也糾纏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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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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