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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微草堂筆記,新白話版因果選錄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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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1、農夫陳四,夏夜在草屋守瓜田,遠遠望見柳樹下隱隱約約有幾個人影,懷疑是偷瓜的,假裝睡覺聽著。其中一人說:“不知陳四睡了沒有?”另一人說:“陳四不過幾天,就和我們在一起了,怕他什麼?昨天我去土神廟值日,看見城隍的公文了。”又一人說:“你不知道嗎?陳四延長壽命了。”眾人問怎麼回事?說:“某家丟了二千文錢,那家丫環被打幾百鞭,也不承認是她偷的。丫環的父親也很生氣說:‘生女兒這個德性,不如沒有。如果是她偷的,我一定勒死她。’丫環說:‘不承認是死,承認也是死。”向天喊冤哭泣。陳四的母親可憐丫環,偷偷當衣服換來二千文錢,還給主人說:‘老婦我糊塗了,一時見利起意,拿了這錢,以為主人錢多,未必能馬上發覺。不料牽連這個丫環,心裡實在惶恐慚愧。錢還沒有用,我冒死自首,以免結下來世的冤仇。老婦我也沒臉住在這裡了,請從此告別。’丫環於是得救。土神贊賞陳母不怕污蔑自己而救人,報告城隍,城隍報告東岳。東岳查閱檔案,這老婦應當老年喪子,凍餓而死。因這個功德,判陳四借來生的壽命,使他今生贍養母親。你昨天值日完走了,不知道後來的事啊。”陳四正暗自憤恨母親偷錢被趕走,現在心中才開解。後來過了九年,母親去世,安葬完,陳四沒病死了。

  62、佃戶(租地種的農民)張天錫,曾經在野田裡看見有骷髅頭,故意撒尿在它口中,骷髅頭忽然跳躍起來出聲說:“人和鬼不同路,為什麼欺侮我?而且我是一個女人,你是男子,卻無禮污辱我,這尤其不可以。”越跳越高,直碰到他的臉。張錫驚恐地奔逃回去,鬼就跟著到了他家,夜裡就在牆頭屋檐間責罵不停。張天錫結果大發高燒,昏沉不知人事,全家禮拜祈禱,鬼的怒氣稍微緩解。有人問她生前姓氏住處,鬼都說出來,眾人嗑頭說:“那應當是高祖母了,為什麼要害子孫呢?”鬼像是悲戚哽咽地說:“這裡原是我的家嗎?什麼時候搬來這裡的?你們都是我的什麼人?”眾人講了事情經過,鬼止不住歎息說:“我本來是無意來的,眾鬼要借機求食物,慫恿我來罷了。他們有幾個在病人旁邊,還有些在門外。可以准備一瓢漿水,等我好好地勸他們。一般鬼總是很苦很餓,如果無緣無故興起災禍,又怕神譴責,所以遇有事情就鬧起來,求得祭祀。你們以後遇到這種情況,就小心避開,不要上他們的當。”眾人聽從她的指教。鬼說:“他們已經散去了。我口中的污穢之氣不可忍耐,可以到原處找到我的骨頭,洗淨而埋掉。”於是嗚嗚哭了幾聲就沉寂了。

  63、又有佃戶何大金,夜間看守麥田,有一位老翁前來與他一起坐,何大金心想村裡沒有這個人,可能是路過偶然休息一下。老翁要水喝,就把罐裡的水給他,老翁問何大金的姓氏,並且問到他的祖父,哀傷地說:“你不要害怕,我就是你的曾祖父,不會害你的。”細問家事,忽喜忽悲,臨走囑咐何大金說:“鬼除了等待‘放焰口’(佛教專為鬼超度施食的一種法會)能求到吃的以外,沒有別的事,唯有子孫念念不能忘,越久越想念,但苦於陰陽兩隔,不能通消息。有時偶爾聽到子孫興盛,就歡快跳起來興奮好幾天,群鬼都來祝賀。如果偶爾聽到子孫凋零,也悄然悲傷好幾天,群鬼都來安慰。今天聽到你們還算溫飽,我又要唱歌跳舞好幾天了。”老翁回頭好幾次,反復叮咛勉勵而去。先父姚安公說:“何大金蠢蠢的,肯定不能偽造出這樣的話。聽到這樣的話,使人緬懷祖先的心油然而生。”

  64、浙江有讀書人,夜間做夢到一官府,說是都城隍廟。有冥吏對他說:“現今某公控告他的朋友忘恩負義,牽連先生來作證。先生試著想想曾有這事嗎?”讀書人回憶起來:“確實是有。”過一會兒聽到都城隍升堂,冥吏說:“某人控告某人忘恩負義的事,證人已到,請判斷。”都城隍拿案卷給讀書人看,讀書人具實回答,都城隍說:“這類人結黨營私,共求進取。以同不同類作為喜不喜歡的標准,以喜不喜歡作為是非的標准,勢孤力單就攀附對方作靠山,勢力相等就排擠打壓對方;翻雲覆雨,變化萬端,本來是小人之交,怎麼能以君子之道去責怪他們呢?同室操戈,理所必然了,已經查清楚判明白,可以把他們轟出去。”回頭看讀書人說:“你不會認為對那忘恩負義的人有失懲罰吧?要知道種瓜得瓜,種豆得豆,因果的相互償還啊。花結子後,子又開花,因果的相互相生啊。那忘恩負義的人,又有忘恩負義的人緊隨其後背叛他,不用等鬼神來料理了。”讀書人霍然醒來,後來觀察了幾年,果然就如神說的一樣。

  65、福建某夫人喜歡吃貓肉,得到貓就先把石灰放入壇子,把貓投進去,然後灌開水,貓毛被石灰氣剝蝕,自然全部脫落,就沒有撥毛的麻煩了。貓血都聚在內髒,貓肉晶瑩如玉,據說味道勝過雛雞十倍。天天張網設置機關,捕殺的貓無法計算。後來夫人病危,像貓一樣喵喵叫,過了十多天才死。觀察(州以上官員)盧癹吉的兒子蔭文,是我女婿,曾對我講這件事。又說起河北景州一家官宦子弟,喜歡把貓狗之類,弄斷它們的腿,扭向後面,看它們爬行哀叫取樂,所殺也很多。後來生的子女腳後跟都朝向前。還有我家僕人王發,擅長使用鳥铳,射擊沒有不中的,每天打死鳥幾十只。只有一個兒子,名叫濟寧州,是在濟寧州出生的。已經十一二歲,忽然全身長瘡,如火烙的痕跡,每一個瘡口裡都有一個鐵彈,不知是怎麼進去的,用各種藥都治不好,最後死了。殺業的罪是最重的,確實如此啊!我曾經奇怪的是修善果的人,都是按日子持齋素,如奉律令,而平時卻不能戒殺生。要知佛家持齋素,吃蔬菜水果,哪裡就是為功德呢?是因為吃蔬菜水果,就是不殺生啊。如今的信徒說某天某天是觀音的齋戒日,某天某天是准提的齋戒日,這一天持齋素,佛很歡喜。如果不是齋戒日,烹煮宰殺充滿廚房,肥肉鮮味擺滿廚案,屠割慘酷,佛就不管,天下有這個道理嗎?況且天子不會無故殺牛,官員不會無故殺羊,讀書人不會無故殺豬狗,這是禮法啊。儒者遵奉聖賢的教導,當然萬萬沒有不吃肉的道理。但是除了宴請和祭祀以外,經常殺生也萬萬不應該。“因為一塊肉,就殺害一條命,因為一頓肉湯,就殺害幾十條命,或幾百條命。以眾生無限的恐懼痛苦,無限的悲慘怨毒,供我瞬間的口福”,與按日持齋素,不是有點矛盾嗎?蘇東坡先生一向持這種觀點,我以為是比較中肯的,願與修善果的人探討一下。

  66、超出世間以外的事,聖人就存疑而不去探討了。但是世間的事,其實也有不能探討的。人的生死,如儒家的論點,就是魂升魄降而已;就如佛家的論點,成鬼也收錄到冥司,不能再到人世啊,但世間有回煞的說法。庸俗術士,又有一種書,能預先知道那日辰時刻,與要去的方向,這也是荒誕之至了。然而我曾經在隔院的樓窗中,遠遠的看見人死後,如白煙一道,從煙囪出去,冉冉向西南方消失了,與那推算的時刻方向完全不差啊。又曾經兩次親自打開房門的鎖,細看布滿灰的地方,手跡和足跡,分明與活著的時候沒有兩樣,親屬們都能辨認出來,這怎麼解釋呢?禍福有命運,死生有定數,就是聖賢也不能與造物主抗爭,而世間有蠱毒魇魅的法術,明確記載在刑律中,蠱毒我沒有見過,魇魅卻見過幾次。施法術的人,不過是盲人、巫師、與土木工匠,但確實能禍福死生影響人,清清楚楚有驗證,是天地鬼神的權力,任由他們播弄沒有忌諱啊,這又怎麼解釋呢?其中必有道理吧,但人不能知道罷了。宋朝儒家學者對於理上不可解釋的就都憑主觀臆斷,以為沒有這回事,難道不是膠柱鼓瑟(死板)嗎?李又聃先生說:“宋儒根據人間道理談論天,自認為弄明白了造化陰陽的根本,關於日月五星(金木水火土)等等,說得像那麼回事,就如說手掌紋,但是宋朝的歷法多次改變而越變越差,自郭守敬(元代天文學家)以後,實際測驗,對照日月交食,才知道‘濂洛關閩’(宋朝理學的四個學派),對於這事完全不清楚。就是邵康節最懂術數預測學,也只是用奇偶方圓這種對立的現象,揣摩有什麼影響,實際也不是根據推算天文知道的。所以越是唱高調,就越不免張冠李戴。那日月星辰的運行,是有形可見的東西,尚且不能憑想像推理,何況‘太極先天’這種超出人們常識的無形可見的東西呢?古聖賢說過:‘君子於不知蓋阙如也。’(君子不知道的事就存疑)”(現在類似宋儒的也不少)

  67、女巫郝老太,是村婦中狡黠的,我小時候在滄州呂氏姑母家見過。她說自己是狐神附體,說別人的吉凶,凡是家務事,全都知道,所以相信的人很多。實際上是分布同黨,結交女僕老婦,代她刺探隱秘的事,達到欺騙的目的。曾經有孕婦,問生男生女,郝認定是男,後來生的是女。孕婦質問神的話為什麼不靈驗,郝瞪眼說:“你本來應該生男,某月某日,你娘家送來二十個餅,你拿六個供給公婆,藏了十四個自己吃,冥府責怪你不孝,轉男為女,你還不覺悟呢?”孕婦不知這事已先被她打探到,於是驚惶地認錯。郝的巧於掩飾大都類似。有一天正在燒香召神,忽然端坐朗聲說道:“我是真狐神。我們雖然與人混雜相處,其實各自修煉形體,怎麼肯與鄉裡老婦有緣,管人家閒事?這老婦陰謀百出,借妖妄騙錢財,假托我們的名。所以今天真的來附體,使大家知道她的奸計。”因而一條一條說出她見不得人的惡行,並列舉她的同黨姓名。說完,郝霍然如夢醒,狼狽逃去,後來不知怎麼樣了。

  68、我侍姬的母親沈老太,說高川有個乞丐,與母親妻子住在一破廟中。乞丐夏季在田裡拾麥子有一斗多,囑咐妻子磨面供母親享用,妻子把好面藏起來,用粗面和髒水,作餅給母親吃。當晚大雷雨,黑暗中妻了忽然嗷叫了一聲,乞丐起來去看,發現有巨蛇進入妻子口中,咬她的心死了,乞丐哭著埋了。沈老太親眼見蛇尾垂在胸前,長有二尺多。

  69、有兩個教書先生鄰村居住,都認為自己是儒家正統道學。有一天相邀一起會講,有十幾個學生陪坐,正辯論人性和天命,剖析天理和人欲,義正詞嚴,就如面對聖賢。忽然微風飒起,吹來紙片落在台階下,旋轉飛舞不停。學生們撿起來看,原來是二人商量奪取寡婦的田產,往來的密信。這或許是神憎惡他們的虛偽,所以巧妙揭發他們的奸詐。但是操弄奸術的人很多,當然沒有全都敗露。這些信敗露,詭計不能用,寡婦的田產就保住了,應當是孤獨淒苦的守貞節,感動鬼神,所以示現這樣的靈異,暗中呵護吧。

  70、李存其孝廉說,蠡縣有凶宅,有一老儒生與向位客人住在其中。夜間窗外有撥剌的聲音,老儒生呵叱說:“邪不能干涉正,妖不能勝過德,我講道學三十年,怎麼怕你呢?”窗外似乎有女子說道:“先生講道學,我聽了很久了。我雖然是異類,也很懂一點儒書。《大學》的要旨在誠意,誠意的要旨在慎獨。先生一言一行,必定尊循古禮,果然是為了修正自己嗎?或者還有一點點好名聲的意思在嗎?先生作語錄,總是與其他儒生辯論,果然是為了證明大道嗎?或者還有一點點好勝的意思在嗎?至於修己明道,是天理啊,好名好勝,卻是人的私欲啊。私欲不能克制,你講的是什麼學呢?這事不用口舌爭執,先生在清夜摸摸心口,先自問怎麼樣,那邪敢來侵犯我嗎?妖能勝過我嗎?已經了然自知了,何必那麼聲色嚴厲呢?”老儒生汗如雨下,戰抖著不能回答,接著聽窗外微笑道:“先生不敢回答,還算能夠不欺騙自己的本心,就讓先生睡吧。”又撥剌一聲,從屋檐上走了。

  71、屠夫許方,就是前面所說夜裡遇醉鬼的。他屠宰驢,先在地上挖坑,放板在上面,板的四角穿四個孔,把驢腳陷進孔中。有買肉的,根據買多少,用壺燒開水,澆驢身使毛脫肉熟,然後割取。說是必定要這樣,肉才脆美,過一兩天,肉盡才死去。當驢沒有死時,箝住它的口不能出聲,目光怒射,炯炯如兩支火炬,慘不忍睹,而許方很坦然完全不在意。後來患病,全身潰爛,沒有一塊完好皮膚,形狀就如他屠宰的驢,在床上翻來覆去,求死不得,哀號四五十天才氣絕。他在病中痛悔自責,囑咐他兒子志學趕緊改換行業。許方死後,志學就改做殺豬。我小時候還見過,現今沒聽說他有子孫,估計已經滅絕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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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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