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深的人沒有德性,便是道裡的魔鬼;有功夫有德性的人,才能為民所用。德是功夫的體,功夫是德性的用,“功德”二字不能偏修。
生命的價值在於奉獻,人品的墮落在於貪求。
真正的教徒應以出世之心,做入世之事,擁護政府,團結一致,為國為民獻身。
一個真正的修行人要時時刻刻記住眾生,六道中的每一個眾生都曾經是我們的父母,我們本是同一體,只因他們未超越三界,故不能脫離輪回。
空有不住業方空,若住還須還宿債。法執不盡,悟跡不除,宿業仍如影隨身,此須親證,非理悟即可。
達摩老祖講:“若不見性,能說十二部經教,盡是魔說;不懂我說之意,宣我說之法,即是謗佛。”整個十二部經教盡是先祖們的修行體驗與記錄,若單從字面去理解,三世諸佛都喊冤,惟有深入禅定,才能理解諸佛妙心。
思想觀念沒有轉變,心性因此提升不上去,故不能和高層次的眾生溝通。在思想方面突破得越多,放下的越多,心性方面也就提升得越快。要先把自己頭腦裡面裝的一些不好的概念倒干淨後,佛菩薩的力量才會進來,否則,佛菩薩的力量也被你那復雜的頭腦抵擋在門外。
每層空間都有它的時間和空間限制。倘若你超越了這層空間,就不會被這層的空間和時間所限。所謂的“超越三界”,也就是超越每一層天的空間和時間,超越了時空,也就超越了三界,超越了因果。超越後沒有因果報應,是針對超越者而言。而沒有超越的人,猶如還在大海之中(因果的層次)作業,仍然還是受因果的制約,所做的一切還要受果報,除非你跳到岸上,才不會沾上水。
常人所講的悟並非是徹悟,而是在道理上的一些知解,還是頭腦的范圍。徹悟者乃是指在理事上皆窮盡了源頭,得到了根本智,猶如找到了水的源頭,從此再不會饑渴,心靈中有了深沉的滿足。倘若是理論上的頓悟,也即古人講的“大悟十八回,小悟無數次”,還得從功夫上老老實實地做起。
真修禅之人,外忘世界,內忘身心,行無伴侶,人情斷絕,泯滅人我。若能如此,則身能安閒,心能入道。但世人不解,以為禅者冷酷無情,心無眾生。殊不知,不如此又怎能入道成道,再返回人間度眾生?
修要真修,悟要徹悟,不可做一個知解的修行人,要解行合一,更要把修行融入到生活中、工作中。佛法離開生活,也就無立錐之地,沒有存在的意義了。
順其自然是大悟後的行徑,凡夫順其自然必然墮落。初修者一定要逆流才有希望成功,悟後的聖人一切都是順其自然。聖人無心即是佛,凡夫無心則落在空上,死後淪為畜生。
一個修行人平時若能盡力做到不把空和有、是與非、好與壞、成與敗、苦與樂、解脫與束縛看得那麼重,分得那麼清的話,在修行上也就像個樣子了;太在意這些,就是給自己設置一道無形的枷鎖,制造一些額外的痛苦。
遠離世上的財色名利固然是有修行,但是能和財色名利打成一片,而又不被財色名利所轉,那才是真正的有修行,有功夫。小果羅漢是遠離紅塵修煉,大菩薩則是融入紅塵中去修煉,是利用紅塵修煉,紅塵為我所用。前者是片面的,後者才是圓滿的,惟有處在圓滿之中,才能修成圓滿。
多數修行人整天都在追求:有神通,有境界,有智慧。你那個“我執”沒有消除掉,又如何會有神通,有智慧呢?惟有透過我執的消失,才會有某種“在”的出現。“有”是真空”後的有,但往往當“空”出現時,幾乎每一個人都不敢面對它。人從無始以來,都是被“有”支撐著,一旦“有”消失,人就會發瘋。“空”的境界比“有”的境界更可怕,“空”是一種死亡,死去你的我執,死去你的存在。試問:你都不存在了,你還願意活嗎?人最渴望的便是“我”“我”“我”,希望別人心中有“我”,重視“我”。其實,“無我”才是“真我”的存在,也即另外一個原本的我開始出現。
靜心者,必先捨事,捨事又須先棄欲,事不捨,欲不棄,眼前如何大放光明呢?理事不二,真俗一如,是對悟道者而言;行住坐臥皆是禅,聖人如是,凡夫則不然。倘若初修者不能捨事棄欲,閉門獨修的話,則易落入口頭禅。
修道之人,葷食不改身不輕,思慮不止神不安,聲色不棄身不健,功名不休心不寧。
真正修道之人,只管眼前當下一念,若做得了主,天堂、地獄由你挑選;雖非有為,並非無語、無法、無功夫。
若人靜坐不用功,何時能達到心空?又何時能轉識成智呢?心空成智,非從語言文字可獲得,相反,心不能空,智未能成,正是因為語言文字知道得太多,而又未能知道透徹。真透徹者,定會真修實參。
死亡之所以令人類那麼恐懼,是因為你將從一個已知的世界,進入一個未知的世界。倘若生前能脫離軀殼,進入這個未知的世界,那麼臨死的時候,死亡對於你來講,已變成了已知數,你也就不會那麼恐懼,也就能坦然地面對了。
臨終那一剎那的欲望將決定你來生的去向,或者說臨終那一點的記憶將決定你來生的去向。平時靜心入定就是對死亡的訓練。死亡跟入定沒有什麼差別,它們都是很清醒地從這個已知的世界進入到另外一個已知的世界。入定(死亡)是達到佛國的一道門,是放棄這個世界,進入另外一個世界的開始。那個永遠不朽的東西最喜歡死亡,惟有借助死亡,它才能獲得真正的自由。
死亡對於生命來講並不是終點,而是這一階段的結束,和進入下一個階段的開始。只有當一個人生前全然地生活過,臨終的時候才不會留戀這個世界,否則還會留戀這個紅塵。
內在的佛性(本來面目)並不需要你再去拜神拜鬼,更不需要你去拜佛,需要這一切的,是你的頭腦,因為你沒有找到你的佛性,所以才會以為你會死;當你透過覺知和醒悟將會了知:沒有人會真正地死亡。身體的死亡和生命的死亡是截然不同的,身體的死亡在百年之內誰也逃不掉。死亡是最民主的,無論是帝王將相,還是乞丐農夫,都要經歷死亡。
生命如果不是遇到意外事故,幾乎是不會死亡的,如飛機爆炸,死者的靈體被驚嚇得魂飛魄散,再也無法投胎。一個靈體的形成,從石頭到樹木到蟲子……需億萬年的進化才能成為人身。
當你試著把意識從頭頂拋向空中,時時刻刻觀看著你下面的身體,有一天你會突然發現:我已離開了身體,我已和身體分家,我是一個觀照者,我是一個覺知者。久而久之,你學會了如何出去,自然也會知道如何再回到身體內,從此,面對死亡,你將不會有任何的畏懼和困難,可以說走就走。
生活是生命的一部分,死亡是生命的另外一部分,後一部分惟有通過靜心才能享受到,靜心就是死亡的感受。靜心當中拋棄了功名利祿,拋棄了身體和思想,世間所有的一切你都拋棄了,死亡也是如此。但有一點不同的是,靜心當中你是自願地拋棄一切,因此走得很輕松;而死亡是你不得不拋棄世間的一切,因此你會留戀。身體由會動慢慢變得不會動,活躍的思想慢慢地沉靜下來,最後身體完全不動,思想離開身體——就是死亡——就是入定。
首先坐下來靜觀你的身體,它在干什麼就讓它繼續干,意識要清清楚楚地看著它干,而後再現你頭腦裡的每一個念頭,有什麼就讓它出現什麼,你只是一個旁觀者,全然的旁觀者,絕對不是一個參與者,一參與,觀照的功夫便會失去;它愛想什麼就讓它想什麼,你只保持一個觀照者,也即旁觀者的角色,絕對不要跳進去。這樣久而久之地觀照下去,你將會和身體、頭腦分開,此時死亡對你來講,還有什麼難度,還有什麼值得你恐懼的呢?
你的觀照只會成為一面鏡子,周圍的任何東西都被你照得一清二楚(這時候別誤以為得了神通,此乃小菜一碟,僅是修行的開始),整個宇宙都在這塊鏡面裡,山河大地盡在手掌中,萬事萬物來來去去,都不會在這塊鏡面上留下任何痕跡,來就讓它來,去就讓它去,來者不拒,去者不留,鬼神豈能奈我何?你是一位百分之百的旁觀者,是一面完整的大圓鏡,上照天堂,下照地獄,到了此時才能免除一切痛苦。下一步,粉碎鏡片,知者和被知者,照者和被照者,全部打破,溶入廣袤的本覺之中,它就是你,你就是它,在也不在,知也不知,它做就是你做,做也無做,原本如是。細讀心經中的六個字——觀、行、照、度、空、無。
死亡對於得道者而言,不是一種知道,而是一種經驗,是打開另一扇門的經驗。進入另一扇門會使你變得再度年青,又開始另一階段的生活。同樣的道理,這一階段過完以後,又會再度死亡。生命就是這樣輪回不息,春來花開秋又謝,秋謝春來花又開,生命河流永不息,死亡也是三摩地。
發現別人的財富,不如發現自己的財富;發現別人的愛,不如發現自己的愛。
徹底地愛他人,愛自己,都是入道的門徑。愛是最快的解脫法門,沒有愛心,你就別想解脫。
當你深愛某些東西的時候,你自己才願意活下來,才能更好地愛自己。
做到真正地愛自己,就是愛別人。
進入三摩地中的人,才能體會到真正的博愛,愛又是通向三摩地唯一的一條路。絕對的境界就是愛,愛即是大悲心。
要想證得究竟圓滿的果位,除了愛(大悲心)以外,絕無第二法門。要是願意做羅漢,也可以不去愛。之所以產生恨,是因為愛了一半就不愛了。倘若愛到底(將大悲心堅持到底),又怎麼會產生恨呢?
博愛的等級是一種痛苦,不是一種享受,眾生的病是你的病,眾生的事是你的事,因為此時你已證得生命的本源,和眾生原本是一體,都在使用一個“東西”。
這種愛的力量是融化自己,也是融化萬物的力量;它是和諧的,也是慈悲的;它既是犧牲自己,又是保全自己力量的辦法。
徹底的愛就是徹底的解脫,徹底的解脫就是徹底的獲得,獲得不生不滅的那個力量,二者融為一體,不分彼此,也不能分彼此。
愛雖然是一種解脫的方法,但必須以付出的方式去愛,才談得上解脫,反之,是往自己身上加倍地套枷鎖。愛是付出,是奉獻,是犧牲,但愛到最後,又是獲得,又是存活……
真正地愛對方,就是給對方自由,給予自由才是最大的愛。愛是進入釋佛的慈悲的一種方式。男女之間越是相距甚遠,吸引力就越大,愛得也就越深;彼此之間越不熟悉,就越容易產生愛情,就越有吸引對方的魅力。越是天天在一起打交道的男女,越不容易產生愛情。最幸福的戀人往往都是那些從未見過面,從不了解對方的男女。這種彼此不熟悉的男女所產生的愛情,往往最易達到頂點,他們最易感受到真正的愛情,但也最易感受到愛情的痛苦,也最易快速地分離,也即因誤會對方而相愛,因了解對方而分手。
經常在一起的戀人,往往感受不到戀愛中的激情,他們的戀情一直都在不緊不慢中進行著,婚前、婚後往往都是吵吵鬧鬧,但是很少大吵大鬧。這種夫妻多數都會白頭偕老,因為婚後所出現的一切,在婚前早已預料到,所以不會有所謂的“大痛苦”出現,當然也就不會分手。
人最大的嗜好是貪欲,通過奉獻可以提升自己的靈性,從而對治自身的貪欲。
修到最後,想使功夫圓滿地成就,唯一的一條路便是行願——服務人類,服務社會,在紅塵中任勞任怨地奉獻,完善自身的德行。
任何一種境界,只要著在上面,就有生滅,就有好壞,所以要見境不著。只有開悟的人才會內外不著,才能來去自由。
善惡不住方脫俗,成敗無心算真人。
念念莫住,即是修得根本。根者地也,本者天也,地塞天囪,即是悟道。
頓悟乃是明白自性與佛沒有差別,但又有無始以來的習氣,又得慢慢地修改,改掉頭腦中以往的種種概念。大徹大悟的人,來時空手來,去時也空手去,沒有任何業障可以帶走。即便大悟的人在生前改變了世界,他所做的一切也只是在隨緣,是緣的力量改變了世界,而不是“我”改變了世界。
禅不是修出來的,只需你的狂妄之心熄滅,便即入道。刻意求道,刻意做事,反而障道,反而是在造業。
心態轉不過來,於是就形成了八萬四千法門,八萬四千法門也只是為這一個心態而假設的。
心態不能解脫,無論走到哪裡也不能解脫,即便師父把你帶到佛國,你仍然是凡夫一個。凡夫就是沒有解脫的人,反之就是佛。
縱然晝夜不眠地修行,只要“我執”存在,就沒法入道。要修行,首先要除掉的就是“我執”。“無我”的人做事是沒有業障的。
釋佛講:“至道容易,貴在莫分別。”莊子講:“道在哪裡?道在屎堆裡,道在沙礫裡,道無處不在。” 可是人們總喜歡在美好的地方覓道。如果道還有揀擇,還分別好壞美丑的話,那就不是道了。
釋佛講:“不怕雜念起,只怕覺知遲。”頭腦想什麼,不要阻攔它,只需覺知它在干什麼就行了。一個大活人的頭腦永遠會想,否則他就成了枯木頑石了。
善惡是非、美丑成敗,這些都是頭腦裡的東西,在道裡面,在自性裡面,根本不存在這些。然而生活在塵世中的你我他她,靠的是頭腦呢,還是真如自性?答案很簡單,兩者都需要,而且兩者同時使用,頭腦在分別,在做事時,如如不動的真如在覺知就是了。
突破你的頭腦以後,也就沒有了佛教、道教、基督教,只有真理的存在。真理是不分種族、民族、國籍、教派的。
靜心不是把自己孤立起來,而是把自己融入到廣袤的宇宙中,和宇宙中的存在緊緊連在一起。宇宙中所有的一切是一個完整的有機體,彼此之間是互存互連息息相關的,即便是死亡,也是以另一種相連的形式存在。
“我”指的就是本來面目。“我”和“我的”是兩種不同的概念和性質。我的房屋、我的太太、我的孩子……“我的”二字指的就是“我執”,就是頭腦,是本來面目的外殼。“我執”有所消除,本來面目才會出現。“我”是主人,“我的”是附屬品。
芸芸眾生的本來面目就是一個,這個本來面目既是同體的,又是個體的,猶如一根電線上接了無數個不同的彩燈,但使用的是同一個電源,外殼有別,電源無別。實際上“我”什麼都可以成為,什麼都改變不了“我”的形象,“我”前世是李四,“我”來世又成為張三,“我”從未改變過,只是“我的”在來來回回地改變著,“我的”就是一件外衣。
這個“我”(即本我)既是旁觀者,又是觀照者,它不生不滅,不垢不淨,它就是“自在菩薩”,它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
人們常說:“我餓了”“我要吃飯”“我生病了”“我要死了”……其實,“我”從來不會餓,從來毋需吃飯,從來不會生病,從來不會死;會餓的、需要吃飯的、會病的、會死的,都是“我的”,而不是“我”。正是因為人們總說“我的”“我的”,所以才把“我的”當做真我,而忘掉了真正的真我。
整個修煉過程就是轉變自己的思想,倘若思想轉變過來了,所謂的開悟、解脫、成佛都已大功告成,反之,就被開悟、解脫、成佛轉了進去,終生都出不來。
為什麼一個大開悟的人要比平常的人更敏銳,更易接收到外界的信息?因為一個大開悟的人,其整個存在形式就是一面大圓鏡,只不過在成為大圓鏡之前,世間的種種痛苦、種種折磨、種種事物,他早已司空見慣,猶如早已經受過十二級台風一樣,紅塵中的“台風”再怎麼刮,也進入不了他的內心——自性中的覺知,猶如海面雖然波濤洶湧,海底始終如如不動。
在內心存放一顆愛的心,同時在潛意識裡也就存放了一顆恨的心;在內心存有一份知足感,同時在潛意識裡也就存了一顆貪欲的心;存有所得的心,將來也會出現有所失的心。一個大開悟的人,內心一件事也不存,無心於事,也無事於心。
佛菩薩們在做事的時候,從來沒有認為自己在做什麼,一切都是那麼自然而然地發生了,他們只是順其自然地面對現實。
發現了自己的偉大,必然也能發現自己的渺小,如果不是這樣,還不是真發現,更不是真偉大。
一個大開悟的聖人所做的一切都是隨緣,可能他也會努力地做某件事,但絕不會刻意地強求一個結果。他開放,安靜,逍遙,他所做的一切都不是使用頭腦的力量,而是自性中的那股力量。
道的形象是生活,道的修煉是生活,道的功能還是生活。
大自然用出生讓我們勞作,用歲月使我們衰老,用死亡讓我們休息,能夠順應自然的人,才是一個解脫的人。自古有許多人想對抗自然,但最終也沒有一個不死的人嘛。
敢接受事物本身就是一種解脫,徹底地接受,就是徹底的解脫。接受它,就是消滅它的力量。不要對抗它,對抗它,就是承認它的存在,就給它注入了新的生命力。
要發揮人道的力量,必須悟天道的道理;要發揮天道的力量,惟有行人道。
世界上的一切都是處在變動之中,惟有變動是不變的。
世間上的萬事萬物,都是以不完美為完美的方式存在著(這個不完美也是人心創造的)。
不擔心失敗,不局限成功,其道路豈能不通?唯一的結局便是成功。
生活中的一切是讓你去體驗它,而不是讓你擁有它;如果你是體驗它,它將是你的;你若想擁有它,它很快就會消失。
不要怕錯誤,人人都會犯;不要把錯誤推給別人,接受錯誤才會進步。每一個成功者在成功之前,都經歷了無數次的失敗和失誤。每一個偉人在成為偉人之前,都是一個平凡的人。吃虧上當,這是每一個人成長成熟的代價,做父母的也無法替代子女。
人只會讀有文字的書,而不會讀世上無文字的書。用心去觀,用心去聽,你將發現天地間到處都是無文字的書。古人有睡前醒後必靜坐一說,這麼做,就是為了打開內在無文字的書。
金錢、名譽、地位應該是人的附屬品,不應該變成人的主人。
不要怕別人利用自己。利用你,是成就你的功德,是成就你的名譽,是成就你的價值。東西就是越用越能體現價值的。倘若說自己有很大的價值,但從未給身邊的人做過一件有意義的事,又怎能讓旁人認可你有價值呢?要想使自己變得有價值,就得為眾生服務,就得讓眾生利用。
追求是可以的,但必須符合眾生的利益。只要你不後悔,也就沒有該做與不該做的事。
世上沒有一樣東西是足夠的,除非你的心知足。
貪的越多,將來失去的也越多,惟有和道溝通後才會知足,才不會失去。
不要認為自己很窮,如果有這種心態存在,你將永遠不會富有,永遠不會幸福。
《法華經》上講:“是法住法位,世間相常住。”功法可以在山上修成,心法除了在紅塵中能修成之外,絕無第二個地方。真正的佛法乃至修行,是不能離開世間的,真正的佛法就是世間法。
不知道的事情更應該去做,只有做了以後,才知道事情不被知道的一面。人生下來時對什麼事情都不知道,正是因為做了以後,才知道了所做的每件事情。
敢作敢當本身就是一種解脫,做了不敢承擔後果,還不算真解脫。解脫的是你的心,淨土是你的心,涅槃還是你的心。心念轉變不過來,只有盤腿死修吧;然而,心態的轉變不是單靠盤腿得來的,恰恰相反,惟有和紅塵打成一片,才能使心態轉變過來,成為無事人一個——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