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素雲老師主講
2017年4月21日 香港佛陀教育協會
尊敬的各位同修:大家早上好!阿彌陀佛!
大家請坐。今天是我來香港講的第六節課,這節課和大家交流的題目是《痛念死無常,回歸涅槃岸》。
大家一聽,今天老師講的和死有關系。有很多人都非常忌諱這個字,忌諱歸忌諱,但是我們又誰都逃脫不掉這個字。今天咱們就把這個字比較透徹地跟大家講一講。為什麼呢?因為有人一提到這個死字,就毛骨悚然,驚恐萬分,不知所措。今天,咱們就要幫助大家,把這三個問題,往下放一放,不要驚慌失措,也不要驚恐萬分,更不能不知所措。
怎麼樣來看待這個死?今天,我就按照我現在准備的這個順序,跟同修們交流一下。
第一個問題,我想談一談關於對死的認識。
因為什麼呢?因為大家對這個死字不認識,或者認識不明確,才能產生這種恐慌的情緒。如果我們對這個死有了明確的認識,我們就不害怕了。
我先說說我自己對死亡認識的經歷,我是怎麼樣一步一步提升起來的?
我坦誠地告訴大家,在沒有明確認識這個死之前,我也怕死,我也對死很恐懼。但是後來呢,可能是有這個因緣吧,這個問題我就解決了,因此我要用我的切身經歷跟大家分享一下。
我對這個死的認識是始於1998年。
1998年之前,你要說我不怕死,那是我騙你們。1998年之後,對這個死字有了比較清楚的認識,只是淺層次的。那是什麼因緣呢?就是那一年,我得到了一本書,叫《西藏生死書》。挺厚的一本書,是一位叫(索甲)仁波切的大德寫的。因為文化的差異和他的語言的關系,這部書我看得是囫囵吞棗,沒完全看明白。因為他的語言和我們漢地的語言不一樣,沒完全看明白,但是我也有所收獲。
他這本書裡,重點講了兩個字,一個字是生,一個字就是死。它這一本厚厚的書,實際就講了生和死兩個字。可能我和這個死字有緣吧。這本書我看完了之後,那個生我沒怎麼看懂,我把這個死看明白了,可能這就是給我奠定一個不懼怕死亡的基礎。這是1998年看的這本書。
1999年,我紅斑狼瘡病總爆發。
我為什麼說總爆發呢?因為我覺得這個病,它不是說瞬間幾天之內就得的,它是一個日積月累的過程。後來回想起來,1999年這個病總爆發,實際1996年、1997年、1998年,我已經感到身體的不適、不舒服了,但是我能扛、能挺,一次也沒去過醫院。所以,我也不知道我得了什麼病,只是不舒服而已。後來發展到嚴重的時候,就是滿臉長斑,滿頭長斑,沒有幾根頭發,外貌已經丑陋不堪了。我仍然扛著、挺著,沒有去看過病。
我告訴大家這個病是怎麼得的。我以我的經歷或者是經驗,告訴大家,希望你們受到一點啟迪。得病的一個非常重要的一個因素,就是心情壓抑,長期郁悶。這是我自己的總結。
因為從1996年開始,我遇到了一些我難以逾越的難題,而這些個難題我又無處訴說,憋在心裡。
後來,我為什麼說我心裡有十萬個為什麼?因為沒人給我解答,就這樣抑郁成疾。我過去不知道有憂郁症這個詞兒,後來我病好了以後,我才知道。實際上,1996年到1999年,我這個病爆發之前,我已經得了憂郁症。只是我自己不知道而已,別人也不知道,也沒把我當成一個憂郁症患者。
為什麼呢?因為當時工作量太大了,壓力也太大了。
國家成立國家減負辦,就是減輕企業負擔辦公室。省裡成立了省減負辦,我們的主管領導就把我推到了省減負辦主任這個位置。因為這項工作是新的,一切從頭開始,而且這個業務又不是我們經貿委的業務,他主要是物價的業務,財政的業務。我們經貿委,是這項工作的牽頭單位。所以大家可以想,我這個減負辦主任官不大,責任非常重大,任務量非常大。就是這樣,我上班整個腦袋的這個弦啊是繃得緊緊的,就是工作、工作,材料、材料。往省裡報的材料,往國家報的材料,那是一天都不可以耽誤的,所以在班上就是這麼緊張地忙碌。
回家之後,我想,家庭是一個溫暖的港灣,我可以緩沖一下,休息休息,把這個弦放松一下。但是,事與願違。我回到家裡以後,這根弦繃得可能比上班繃得更緊,所以我沒有緩沖的機會。這樣連續幾年,就導致我得了憂郁症,就是這樣的。
所以我在這裡跟大家說,遇到什麼天大的事,不要著急,不要上火,不要生氣,特別特別注意不要發脾氣!一發脾氣,就讓你那個病啊,就積累得越來越多,越來越快。這是我切身的體會。我在這裡說出來,也是對大家的一種忠告。你想想,你想不通,你得病了,誰代替你遭罪受苦?還不得你自己嘛,誰也代替不了。我們要變得聰明一些,智慧一些,別傻傻地折磨自己。
本來一切事情都是假象,你干嘛要把那個假象當成真的?!人家別人那邊樂呵呵的,你這邊苦苦地折磨自己,你犯得著嗎?!有啥想不通的?!我想,當你把這個問題搞清楚之後,你得病的幾率會大大地降低的。
1999年,我這個紅斑狼瘡病總爆發之後,當時病情非常危急。
我去醫院看病的第一天,還沒等穩穩地坐在醫生對面的椅子上,醫生抬頭一瞅,就告訴我,“系統性紅斑狼瘡,已經到了晚期,就是隨時隨地面臨死亡。”這就是我第一次看病,醫生給我的警告。因為當時醫生想直接把我扣下住院。我說不行,我還有工作沒交代。所以,那次醫生給我起了個名,說“你是 ‘拼命三郎︐,你是要命,還是要工作?如果你命都沒了,你還干什麼工作?”我說既然在這個位置上,就要擔起這個責任,我不是一個不負責任的人。
我聽到醫生說我隨時面臨死亡,按照常規應該是心頭一震。這個一震是代表害怕,哎呀,我要死了,我活不長了。是不是?正常的應該是這樣吧?我當時和這個不一樣,我是心頭暗暗竊喜。這個“竊”就是盜竊的那個竊,偷偷的;“喜”就是歡喜,高興。那同修們可能說,劉老師真是另類,人家聽說要死了都怕得要命;你聽你要死了,還偷偷地高興了,為什麼?
因為那時候我不是現在的心態。我現在想明白了,我跳出那個圈圈了,我沒有煩惱了。那個時候我煩惱多多,而且又長了這麼重的病,我一想醫生說我隨時面臨死亡,我自己心裡想的是什麼?我終於要死了,我一死百了。死了,死了嘛。我死了,我什麼都不知道了。我眼睛一閉,我眼不見心不煩,我不跟你們攪和了,我也不遭這個罪了。當時竊喜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個。我想逃避,我想逃脫,遠離這個紛紛雜雜不適應我的這個世界,我也不適應這個世界,真是那樣想的。
所以我曾經說過,2000年,是我生命的最低谷,那已經低到最低處了;也是我生命的轉折點,都是在2000年這一年。從2000年開始到現在,徹底地轉變了我的人生命運。
你想,生活的絕境,生命的絕境,面臨一個絕境都已經夠人嗆了,是不是?擔子就夠重了吧,我是同時面臨兩個絕境。生活的絕境,我就不詳細說了,你們聽我的光碟,慢慢地會品味出來的。有些個東西不好明說,說就傷人嘛,我不想傷任何一個人。
生命的絕境,就得了這要死的病呗,這不就是血癌,絕症。當時我的血是什麼顏色呢?紅黑色的。大夫做化驗的時候都說,老太太的血和別人的血大不一樣,那就說明病重呗。因為醫生說,你所有的毒都在你血液裡流淌,每18秒鐘,這個血液在你的全身是周轉一周。那你說,我是不是全身都是毒素,那可見病重到什麼程度了?!所以在那種情況下,我才能有那種竊喜的那種心、那種念頭,這很正常,因為我想逃離。
也就是在這一年,轉變了我人生的命運。為什麼?一是得到了(《無量壽經》)會集本,二是得到了老法師講《無量壽經》的光碟,就這兩件事,救了我一命。
所以,以後我一直說,師父老人家救了我的生命,給了我的慧命。你說,對於這樣一位救我生命、給我慧命的恩師,我怎麼能不感恩戴德?!怎麼能不報答師父的深恩大德?!
想當年,當我面臨生活絕境和生命絕境的時候,應該這樣說,我只有死路一條。實際上醫生告訴我隨時面臨死亡,現在看來是一件好事,不是一件壞事。雖然有人說,醫生當著患者的面這樣說,是不講醫德的。可是對我來說,我倒十分感恩他、感激他。因為他告訴我的是真話,我知道我離死不遠了,這不是絕路嗎?
也正因為是絕路,那你就沒有退路呗。那路就只有一條,老老實實念阿彌陀佛。
但是在我住院這個時候,說實在的,我還不知道念阿彌陀佛呢。好在不知道是什麼因緣,我住院五十七天,長了50斤體重,讀了十二本《華嚴經》。就是帶解釋的《華嚴經》,我讀了十二本。可能是我這一生就是與佛有緣吧,就是佛菩薩能救我生命、救我慧命。否則的話,病得那麼重,還有什麼心思去讀經呢?十二本《華嚴經》,厚厚的,就摞在我的床頭櫃上。每天我有一點時間,我就拿起經來讀。所以使那些個大夫們、護士們都深受感動,說,病得這麼重的老太太,怎麼這麼樂觀!
我想,因為你們告訴我真話了,我隨時面臨死亡。可能是,每一天,都是我人生的最後一天。那我要活一天,我就好好活著,不能把這一天浪費掉。這就是我當時的想法。沒有了退路,倒把我逼出了一條路,就是老老實實地聽經,老老實實念佛。
我出院,醫生是不同意的,但是他又無可奈何。為什麼?我對所有的藥物過敏。打了以後,過敏的程度是醫生們始料不及的。他們說老太太這個過敏法,是要出人命的,所以所有的藥都停掉了。在醫院裡住院,既不能吃藥,又不能打針,你讓醫生怎麼給你治?那不是給人家醫生出難題嗎?所以我就跟我的主管教授說,我說不給你添亂了,我明天出院,我回家。他說你回家怎麼辦?我說回家自己治去。他說你會治嗎?我說我回家就有辦法治了。實際當時說這些話,純屬於半開玩笑。你說,我一個普通人,對於醫學是一無所知的,我回家用什麼辦法治?但是我話真的是這樣說的,然後我就回家了。
回家了,可能就有了轉機。因為有同修給我介紹,讓我讀《大悲咒》。我讀了半年《大悲咒》,現在看,這半年《大悲咒》沒有白讀。
我是每天讀108遍。108遍讀下來,大約是兩個半小時左右,我讀的速度應該說不快也不慢。
今天咱這個題目不說死嘛,那我就講講我死的經歷。
有同修可能笑了,說劉老師你現在面對面和我們坐著說話,你要說你死的經歷,不覺得可笑嗎?不可笑,真的,我說這個話是真實的經歷。我覺得,從1999年我第一次住院五十七天,一直到2008年這一段時間,這一共是幾年時間?將近八九年的時間吧,我一共經歷了四次死亡。我告訴你們,是我經歷了四次死亡,但是經歷完以後呢,它又過來了。
我給你們舉一個例子,就是2005年。
那一年,我姑娘認識了他的男朋友,就是現在的丈夫。我記得是三·八節那天,他倆見的第一次面。我是4月26日臥床不起的,這時候他倆才認識一個多月嘛,不到兩月。
我當時的病情特別奇怪。頭一天晚上,和姑娘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看完電視,姑娘說,媽,你和我住一宿呗。我說這麼大了,還讓我陪你住啊?我姑娘說,多大了也是姑娘。我說那行,我就陪姑娘,跟她住在一個床上。
第二天早晨,我就起不來了。頭不能抬,抬起來就休克。哪也不疼,也不癢,沒有痛苦的感覺。就是這個頭你必須平躺在枕頭上,側臉都不行。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怪病。然後不吃飯,不喝水,不上衛生間。你想一個人要這三樣都不行,這個人還能活嗎?我告訴你們,我不吃飯、不喝水、不上衛生間,多長時間?半個月。絕對是真實的,我不會騙你們的。
然後這不我姑娘認識這個男朋友嘛,上我家來。一看,說,這不把老太太得餓死嗎?他就到廚房,去給我做飯、做菜去了。他說我姑娘不中用,媽媽都這樣了,你看著不管,不給做吃的。我姑娘說,我媽不吃,她吃不下去。
我記得我現在這個姑爺吧,就給我做的那個菜呀色香味俱全。然後拿個小碟子裝上,拿著一雙筷子,到我跟前說,那時候他管我叫嬸,因為沒結婚,他管我叫嬸。拿著筷子夾著綠菜葉,送到我的嘴邊說,嬸啊,張開嘴。你說這時候我是張還是不張?你說不張吧,人家孩子夾到你嘴邊了,這麼哀求你。你說張吧,我又咽不下去,怎麼辦呢?還是選擇張吧。我就把嘴張開了,他把綠菜就放到我嘴裡。我就這麼嚼呗,實際我擱嘴裡,它就是這麼翻個個,它也不嚼啊。我就想,你快點離開我吧,離開我,我好想個辦法。還好,他轉身到廚房去了,我迅速地把這個菜葉吐到我手心裡,擱手心裡攥著放在被窩裡。那我就讓他知道啊,這個菜葉我吃了。當時我就病到這種程度。
因為我只能這麼平躺著,臉不能側,那看哪兒呢?只能看天花板,再就是用眼角去瞄窗外兩棟高樓的中間有那一片藍天。我就看著那白雲哪,一朵一朵從那個空隙的藍天中飄過。因為它兩棟樓離得比較近,沒有多大一塊藍天。那個白雲哪,有大的,有小的,在我眼睛裡全是朵朵蓮花,都是白蓮花。大的是大白蓮花,小的是小白蓮花。所以那一次呢,你想,半個月不吃、不喝、不上衛生間,我能活過來,是不是奇跡?
我記得有一個佛友,和我嘔氣,兩三年不搭理我。因為和我嘔氣了嘛,不搭理我。另一個佛友看我這樣,就給她打電話說,你趕快來吧,你要不來呀,劉大姐的最後一面你就看不著她了。這個佛友呢,以為她們騙她,就想讓她到我這來,跟我倆講和。是不是這個意思,我理解。這個佛友,她認為她們騙她,所以堅決不來。
後來,就是找這個佛友的兒子到她家裡去跟她說,你再不去見我劉媽,你真的永遠見不著我劉媽了。就這樣,就把這個佛友請來了。請來了以後,她進屋一看,大吃一驚,哎呀媽呀,我的大姐怎麼變成這模樣了?那因為我躺在那個床上,我也照不著鏡子,肯定我這面目全非了,要不怎麼她眼神是那樣的呢?那真是眼睛有多大就瞪多大了。這回她相信,她大姐是真的了。
這個時候呢,她就領著三個佛友,我記著,就上佛堂那屋大聲地哭。一邊哭,一邊喊:阿彌陀佛呀,你可別把我大姐接走,我們還需要她呢。她在那面喊,我在這屋躺著,我就說,你淨幫倒忙,你趕快喊,阿彌陀佛呀,快把我劉大姐接走吧,她要回家了。我這邊是這個意思,她那面她那麼喊。
這還不說,我的一個非常好的好朋友,來我家一看我這樣,給我兒子姑娘一頓臭罵。你媽都這樣了,為什麼不送去醫院治療?兩個孩子說,我媽不去住院,我們做不了我媽的主。
因為那個時候2005年,我老伴不是現在這種狀況。我這個好朋友跟我老伴說,走,你跟我上極樂寺。我說讓你請啥,你就請啥。我老伴跟著去了。回來請的什麼?沒拿到我這屋讓我看,直接拿到佛堂那屋了。我只聽說,請了四十九盞佛燈。是不是小燈泡一串一串那樣的,我始終沒看到。請了七本《藥師經》。為什麼請了七本《藥師經》呢?因為她是修藥師法門的,她想請七尊藥師佛的佛像,結果沒請到。她就請了七本佛經,因為打開扉頁,就有藥師佛的佛像法像嘛,所以她請了七本。她就擱那屋,可能是一陣的舞折,什麼叫舞折?我們東北話,設計呗。這四十九盞燈也掛上了,這七尊藥師佛也都擺上了,這香也點上了。我就聽她跟我老伴說,多少天多少天之內,不要給我動,就得像這個原樣的這麼擺著。我這面聽著了,但是我沒看著她究竟擺個什麼樣子。
第三天,我跟我老伴說,你過去,把所有的都給我恢復成佛堂的原樣。我老伴說,我不敢得罪她,她來該跟我發脾氣了。我說她來我對付她,你按我說的辦,把佛堂恢復成原樣。這佛友們是這樣。
我的親戚,我叔公公的一個兒子,我老姑婆的一個兒子,來看我。不是來看我,是為我送行來了。一進屋,那個眼神我能看得明白,兩個大人,就是眼淚沒掉下來。出去以後,跟我老伴說,哥呀,我嫂子這回是扛不過去了,後事都准備了嗎?因為他們是在廳裡說的,我在屋裡,我看不著,我耳朵尖,我聽得明明白白。我老伴沒回答呢,我回答了,我說,都准備好了,放心吧。這我的家親眷屬是這樣來為我送行的。
還有的佛友,把裝老衣服都給我准備了。我們東北叫裝老衣服,就人去世的時候穿的那衣服。他們怕我看見,掖著藏著的,不知往哪放,因為那也是一包呢。我聽他們嘀咕,我就說,別掖了,別藏了,拿來放在我枕頭邊。到時候,我自己把它穿得利利索索的,不用你們操心費力。他們說,哎呀,怕你知道怕你知道,這多犯硌應(討厭、厭惡的意思)啊。我說我不犯硌應,這不很正常嗎?
所以2005年那一年,我經歷了一次生死的考驗。但是我考過來了,我合格了。這只是我四次死亡中的一次,我沒真死。
所以為什麼我對這個死一點恐懼沒有,因為我經歷了。如果我這麼說,可能很多同修不理解。
我覺得,那個死亡的過程,所謂死亡的過程,我得加個“所謂”兩個字,在我的心目中,我的感受中,我倒覺得,一它很微妙,二它很奇妙,三它很奧妙。我用“三個妙”來形容我的死亡經歷。
我就說說我這半個月不吃、不喝、不上衛生間這一次經歷,你聽了以後,你就想,劉老師說的那“三個妙”是真的。
有一天,孩子們沒在家,就我老伴自己。我就想,趁沒有人,我試試,我能不能起來。我就讓我老伴,我說你把我扶坐起來,慢一點。他先把我從床上扶起來了,我當時的那個脖子像什麼?像彈簧。我就覺得這個彈簧上面頂著個大腦殼,就這麼晃、晃,它立不住。我就讓我老伴趕快拿他的那個奔露頭(額頭之意)對著我的額頭,我頂著他,給我當支撐物。
然後支撐一會兒,我看沒休克。我說你把我扶起來,我站起來走兩步。他就把我哆哆嗦嗦扶起來了,我兩個手扶著他的兩個肩頭,我的額頭貼著他的額頭,他往後退,我往前走。就這樣,從屋裡真挪出去了,那不是走出去的,那是挪出去的。
出去以後,我想上衛生間試試。這麼長時間不上衛生間了,我自己也覺得是個事。我說你扶我到衛生間,我試試。沒等走到衛生間,我就休克了。“呼”一下,就是瞬間那個感覺,就好像一陣風似的。我“呼”一下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如果說,我什麼都不知道了,也不確切。我知道什麼呢?就是在我“呼”一下過去之後,我看到的是什麼?就是重重疊疊的大山,起起伏伏,離我老遠老遠了。在大山的後面,無數人在念阿彌陀佛,非常整齊,洪亮。但是,我看不見念佛的人,只能聽見念佛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我就過來了。我老伴說,哎呀,你醒過來了?我說我怎麼醒過來的,你知道嗎?我老伴說,是我念阿彌陀佛,把你念回來的。因為在這之前,我告訴我老伴,不論遇到什麼樣的危急情況,你都不要驚慌失措,一定要念阿彌陀佛!我老伴這句話他記住了,所以當我休克的時候,他一直在念阿彌陀佛。然後我告訴他,我說那麼多人,在大山後面在念阿彌陀佛,我是大家念阿彌陀佛把我呼喚回來的。
我那一次這個經歷,算不算一次死亡的經歷?你說是死亡的經歷也行,你說不是死亡的經歷也行,因為你又回來了。
所以我跟大家說,我經歷了四次死亡的歷練,所以我現在才能夠坦然地面對死亡。
我真的不隱瞞大家,我這次來跟大家交流,我確實有些不舒服,就是中樞的控制系統出了點小故障。
但是你們看,雖然我不像每次來和大家交流那樣神采飛揚,但是我精神頭還是可以的,我還是要圓滿地把這幾節課和大家交流完的。
這兩天,我真的能不說,盡可能不說。但是有些話,我也不能太隱瞞。昨天,還是前天早晨,我鄭重其事地跟小刁和大雲說,我說:不管發生什麼樣的危急情況,你們兩個千萬別驚慌失措,一定要沉著鎮定,老老實實念阿彌陀佛!實際我說這個話,我心裡明白是怎麼回事。她們倆心裡明不明白,我真的不清楚。可能有的話,她們聽得懂,有的話聽不懂。
我今天不想把這個事跟大家說,但是為了說明怎麼樣對待死這個問題,我必須得舉例子來說。那如果我不舉這個例子,可能有同修說,劉老師呀,你說很容易,你一再告訴我們要坦然面對死亡,那你能做到嗎?我告訴你,我能做到!我甚至做好了在講台上往生的准備,那有什麼呢。
所以,我現在就是用我自己的切身經歷,和我目前的切身處境來告訴大家,不要回避這個死字,也不要害怕這個死字。況且後面我還要講,我們真正的念佛人,不存在死的問題,是活著回家的。我姐劉素青已經給我們做出樣子來了,我們還怕什麼呀!
上面,我談了我自己的經歷。我每次經歷這個死亡的過程,等我回來以後,我有一個什麼感觸?我說了,大家可能覺得好笑,這劉老師真是另類。我每次從死亡的那個邊緣回來以後,我的感覺好像我不是經歷了死亡,我是去參加了一次佛門盛會,我是這種感覺。所以人家管我叫另類,我也承認。我有些地方,確實和一般人真的不一樣。
我下面想剖析一下這個死。
剖析透徹了,你們聽明白了,最起碼讓你們的恐懼感減輕一點,我也沒白來香港,沒白來跟大家說一下今天這個題目。
第一個,我想說一說,死是必然的,人人都不能超越。
這句話是不是真理?是真理。你說,古往今來,誰能超越這個死字?歷代皇上,都喊萬歲萬歲萬萬歲,哪一個萬歲了?找不出來一個吧?我說有沒有萬歲的,不是三皇五帝。大迦葉尊者能做到,現在三千多歲了,還住在雞足山呢,只是我們肉眼凡胎看不到而已。如果有深厚的佛緣,能夠看見大迦葉尊者。我有時候也打點妄念,我想有什麼機會我能拔出腿來,我一定去雞足山走一走、看一看。我不是去旅游去了,我要拜訪拜訪大迦葉尊者。因為他是世尊的第一大弟子,將來他還是重任在身的。
那我舉這個例子,大家知道,那我們能活到三千歲嗎?能像大迦葉一樣嗎?這個我們都達不到。活過一百多歲的海賢老和尚(112歲),這已經都是奇中之奇了。就我們現在這點小心量,這個看不慣,那個看不中,討厭這個,喜歡那個。我說你連一百歲你都活不過去,活個六七十歲、七八十歲大概已經夠了。
頭幾天,我的朋友不是給我買個大褂子讓我穿上嘛,因為本命年。她告訴我,你必須得穿。我跟她說,我說,“七十三、八十四,閻王不叫自己去。”我今年七十三,她說,你胡說,正因為今年是你的坎兒,我才給你買這大褂子。啊,我說是我的坎兒啊?我說你認為是我的坎兒,我認為不是我的坎兒。我不是閻王爺那伙的,閻王爺不要我,所以閻王爺不叫我。我是阿彌陀佛那伙的,阿彌陀佛啥時候接我,我啥時候回家。所以什麼坎兒不坎兒的,對我來說一點不存在。
你要是這個心念,你還害怕什麼呀?!今年是坎兒也好,不是坎兒也好,在我這都不存在。我回家,就是回家了。不是因為這個坎兒我回家,是因為阿彌陀佛可能又要給我什麼新任務了,我就提前回家了,這有什麼了不起的。
所以我告訴大家,人來到這個世間總是要死的,而且還有個規律,怕死非死不可,我後面還有一句話,死得很慘!我為什麼一再地勸導大家不要怕死?因為我所經歷的,怕死非死不可。
如果你怕死你就不死了,那我給你點贊,你真能。你一怕死你就不死了?事實上誰都做不到。為什麼我後面加一個死得很慘?這是我的親身經歷。
我剛才說,我有兩個弟弟,去為我送行。其中一個弟弟,病重的時候,就是戀著他這個嫂子。我吧,就是在我這個家親眷屬裡,人緣非常好,老老少少都喜歡我。我這個弟弟吧,病重的時候,不讓他妻子在跟前,不讓他兒子、女兒在跟前,一定讓這個嫂子來伺候他,所以我就去守著他。一張所謂的炕也好、床也好,他那面躺著,我這面躺著、坐著,面對面和他說話、聊天。
他就總跟我說一句話,“嫂子,我怕死,我不想死”。我說,“明軒吶,嫂子要能替你死,我立馬替你死。我也不想讓你死。你說你怕到這種程度,我知道你死了以後你會上哪兒去,弄得我心都揪揪著。”我說,“如果我要是能替,我肯定替你死。”我就給他說,怎麼樣對待這個死。待一會兒告訴我,“嫂子,行了,我不怕死了。”哎呀,我這心放松一點。翻過身,再翻過來,還這個話,“嫂子,我怕死,我不想死”。
我就坐在他對面,守了他十天。十天,這個死,我就沒有給他解決。然後那一次,我自己病了十天。但是我沒跟他們說,後來被他們發現了。我那一次病是什麼呢?就是便秘,十天沒大便。後來被我小侄女發現了,說娘啊,這可不行。趕快給我姑娘打電話,我姑娘死活要把我拉回去。媽,你哪怕回去休整三天,你再回來照顧我三叔。就這樣,愣把我拉回去了。
我在家休整了三天,我這個弟弟走了,走得非常慘。就是在我這些家親眷屬裡,可以說我這個弟弟走得是最不好的。我一直是把這個事掛在心頭,有什麼機會我都要想辦法能救他一把,搭他一把手。我跟我老伴子說,我說,“明軒是你的弟弟,你當哥哥的,你能不能救他?你不成佛,你救不了他;只有你成佛,你才能救你弟弟離開苦海。”我老伴子說,“就憑這一句話,我也得好好念佛,我得作佛,我得救我弟弟。”
這是我親身經歷的,我自己的叔伯弟弟。你們都知道,劉老師很善良,很慈悲。別人我都能救,這個弟弟我能不拼全力去救嗎?但是就因為他怕死,我救不了他呀!那最後走,我雖然沒送他,沒見他最後一面。我小侄女來跟我說,娘啊,我爸走,咋那個樣呢?不是他原來的那個面目了,可嚇人、可嚇人了。這就是怕死的結局。
所以我第一個題告訴你,死是必然的,誰都不能超越。你怕也不行,你怕死也得死。
第二個,死是無常的,不以個人的意志為轉移。
是不是這樣?你仔細想想。無常大鬼什麼時候來,事先通知你嗎?沒通知你。閻王爺給沒給你打電話,說什麼時候我去接你?沒有。所以說,這個死是無常的。這個無常的死亡,是你的意志轉移不了的事實。
我有一個老大哥,他生前就一個要求,“素雲,我希望我往生的時候,你來送我”。我說大哥呀,隨緣吧,別攀緣。我說,該我送的,你不找我,我也去送;不該我送的,你找我,我也去不了。話真讓他說中了,他往生的時候,送往生的就我老哥兒一個。
我去了以後,他老伴告訴我,素雲啊,你大哥說,他的腳下站了兩個人,一個黑的,一個白的,拿著大鐵鏈子,那是咋回事啊?我說大嫂,那就是兩個無常大鬼,一個叫黑無常,一個叫白無常。我大嫂問我,他們倆來干啥?我說,我大哥如果是老老實實念阿彌陀佛,佛菩薩來接,是用蓮花接走的,這兩個無常大鬼就撤了。如果是大哥念佛念的不到位,兩個無常大鬼拿著大鐵鏈子把我大哥鏈上以後就拽走了。我大嫂說,哎呀,太可怕了!
事實證明,我這個學佛多年的老大哥,讀了四千多部《無量壽經》的老大哥,真的是被兩個無常大鬼給拉走的,他沒有往生西方極樂世界,連人道、天道都很難。你說多慘,我們學佛人,學到這個份上!所以說,死是無常的,你的意志轉移不了,你別打什麼妄念。
第三個,人到臨終不想死。
你身邊的人,你想想,個個都是這樣。平時那個表態呀,那個口號啊,喊得呱呱的。到最後臨終的那一刻,不說百分之百怕死……真是這樣的。我就沒見著過一個兩個三個,臨到臨終之前不怕死。
如果臨終怕死這一關你過不了,你上哪去?如果你這個人一生你做人做得很成功,你三皈五戒守得很好,你可以到人道,到天道,但是你去不了極樂世界。如果你這個人你都沒做好,你上哪去?肯定是三惡道,這個你都不用尋思。就是這樣的。
我回想我的四位老人的去世,爸爸媽媽、公公婆婆。我的四位老人去世時都很安詳,沒有說痛苦地折騰來折騰去。因為那個時候,我還不認識佛教呢,我沒學佛呢,幾個老人都是八幾年去世的。但是現在回過頭來看,四位老人去世的狀態應該是很好的,說明四位老人很淳樸,很善良,所以他們走得應該是不錯的。
那現在我知道,爸爸媽媽是在西方極樂世界,這個是確定無疑的。公公婆婆現在還不盡人意,我一直在努力。現在,我在我的人世間,我不能把我的公公婆婆救到極樂世界去,我往生成佛以後,這個事情我一定要做,因為我要報老人對我的深恩。因為公公婆婆對我太好了,他們把我當成親生兒女,我把老人當作親生的父母。二十多年在一起生活,這個感情該有多深了。我不救他們,誰救他們?我也曾經說過,四位老人的去世,我都有遺憾。但是值得欣慰的是,我覺得我盡心盡力地去做了。
這是我告訴大家,我見到的,臨終不怕死的,沒有恐懼的,現在我能數得出來的,就兩個。
一個是我姐劉素青,那真是大菩薩,不是假菩薩。
臨終前的五天,倒計時,統統跟大家是談笑風生,隨機說法。我是服了,反正我比我姐是差遠了。所以說,我姐臨終這個法表得真是太殊勝了!就憑這一點,我們大家能不能相信?
我姐為什麼表了兩個法?一個自在往生西方極樂世界法,一個四大分離痛苦的往生之法。按道理,她表一個就完了呗,活著往生法,多潇灑,多自在!頭一側,臉一笑,給大家留下了這麼燦爛的微笑,就完了呗,這個法就到這,就結束。但是我問了,我說姐,你為什麼要表第二個法?我姐說,一定要讓眾生有個對比。就是看看自在往生西方極樂是個什麼樣子,沒有痛苦啊,瞬間坐著蓮花就走了。佛一來,站上蓮花,我回極樂世界老家了。讓眾生看到這個,什麼叫活著往生。我姐做到了,表演出來了。
第二個,我姐說,四大分離法,是痛苦的死亡之法,我也要表演出來給大家看。那讓大家選一選,你是選自在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之法呀,你還是選擇四大分離痛苦死亡之法呀?這讓大家他都看了。
所以我說,大菩薩,大慈悲!慈悲到極處,就表現在這。要擱我,我可不這麼做。我要是能表演一個,我就表演一個。第二個我可不表演,怪痛苦的。大菩薩真做到了,她一心一意想的是眾生啊!
所以說,人到臨終不想死,你必死。到臨終了,沒有想到死。我姐姐就從來沒說,我死如何如何,一天就是笑呵呵的。你們看著她光碟上的那個照片,我說那是我姐標准的笑容,從來沒有愁眉苦臉過。
她的身體不適,行動不便。從床的這一頭坐著,她要偎到床的那一頭去夠那個便盆,你們知道她得用多長時間嗎?一開始一個小時,你們想象那一個床有多遠?我姐從床這頭偎、偎、偎,偎到床那頭去夠那個便盆,得一個小時能偎到,到她臨終之前得偎三個小時。
一個真正的大菩薩,給我們表演的是,自己有病無痛。她從來不把她痛苦的一面展現給大家,她展現給大家的永遠是她那燦爛的笑容。這是一個例子。
再一個例子,就是刁居士的丈夫——齊樹傑。
我和老齊,我說過幾次了,我倆就七天的緣。陰歷7月12日,我第一次見他。他跟我說,大姐,送我一程。我當時就給回了,我說我不會送往生。小刁送我到樓下對我說,大姐呀,看來老齊就得你送了。我說咱們哈爾濱好幾個送往生的,你去找他們來送,我來參加,我念阿彌陀佛。小刁說,好像不行。別人來了,要麼他不睜眼睛,要麼一問他,他說鬧人,沒相中。今天你一來,他就說,大姐你來送我一程。看來就相中你了。我說相中我,我不會呀。但是老齊真的是我把他送走的,七天。你看,12日見的第一面,18日他往生的。
我為什麼說老齊不怕死呢?他這個人真是做人大公無私,他往生也大公無私。
那麼多居士來助念,我守在他的身邊。他手裡握著一個手機,他一會兒拿起來這麼看看,一會兒拿起這麼看看。我不知道那手機是帶時間的,我不知道他在干啥。我就問小刁,我說小刁哇,老齊老拿那個手機這麼看,因為他這麼看肯定不是看內容,我說他老舉起來看,看啥呢?小刁告訴我,大姐,他看時間。我說他為什麼看時間?小刁說,他不想麻煩佛友。念時間長了,怕大家累得慌,他想早點往生。你看看,是不是大菩薩?都要臨終了,他想的不是我自己多活一天,我多活一個小時。而是想的,不想佛友們挨累時間長。你說,菩薩和凡夫,就是不一樣吧。所以老齊真是第七天,陰歷十八日,准時往生的。
他往生的時間,我知道,他知道,但是我倆沒有交流。我想告訴小刁,小刁不讓,她不聽。她說她定力不夠,怕她惦念著。說大姐,你一個人知道就行了。這個時間我也沒告訴老齊。是老齊在陰歷十七日那天偷偷地跟我說,“大姐,我明天走”。那我就愣了,這話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因為他所說的明天,就是我知道的那個陰歷十八日,老齊就是這樣走的。
所以你說,這個菩薩都給我們表法表在前面了,我們還過不了這個所謂的死亡關。我們這些年的佛不是白學了嗎?白念了嗎?我們學佛的目的,終極目標不是了生死出輪回嗎?你這麼怕死,你了不了生死!你也出不了輪回!你幾十年的工夫白費了!等於零。
前面說的都比較具體了。下面可能有同修說,老師呀,既然是這個死誰也逃脫不掉,誰也左右不了,那能不能找一個好死的死法?有啊,怎麼好死呢?像我姐那麼死。人家別人也說呀,你往生也好,你怎麼也好,你不就是死了嗎?但是,我們學佛人心裡知道啊,那死還和死不一樣呢,我們念佛人沒有死,是活著走的。那我姐,我是坐在跟前,看得一清二楚的。那死是什麼樣,我也看見過;那我姐這個活著往生什麼樣,我也看見過。為什麼這麼多年我沒被人家罵倒,就是我看到事實了,我尊重的是事實。
有好的死法呀,好好念佛,到時候,佛菩薩——阿彌陀佛手裡托著那個蓮花,就是你念佛念出來的那朵蓮花。那個蓮花上有你的名字,不會接錯的。你坐著蓮花,瞬間你就去極樂世界了,花開就見佛了。
什麼是好死?就這個死是最好的。我們也用死這個字,但是實際他沒有死。有這麼幾個層次吧,如果這個你暫時還做不到,我再給你說。
假如說,你修行比較到位了,你念佛念得也不錯,你三資糧也具足得差不多了,牽掛也都放下了,你就是剛才我說的這種走法,你就這麼回家的。所以你是不是就不涉及到這個死了?這個死就遠離你了,你是活著走的。如果你還有一點點牽掛,走不了。
前幾天,我姑娘送了一個老菩薩往生。她是第一次接觸這個事,她不懂。後來有一個同修去幫忙,一看我姑娘不懂,這個同修就留下了。這個同修就給我打電話,說劉姨啊,這個老菩薩都走幾個來回了,她咋還不走呢?眼看著她走了又回來了,眼看著走了又回來了。我當時電話裡告訴她,她沒放下,親情沒放下,你趕快給她開示,讓她放下親情。這個同修說,劉姨,你用手機跟她說。我說你打免提,我跟她說。後來她打免提,我就用手機跟老菩薩也就算開示吧,讓她放下親情。我說佛已經來接你了,如果你再放不下親情,猶豫,你這個機會就錯過了。聽明白了,放下手機,我聽說時間不長,老人家就走了,而且走得非常好。孩子們也非常開心,沒想到媽媽會走得這麼好。
我說老人家一生念佛,根基比較厚,最後遇到這個緣。給她去助念的佛友,雖然像我姑娘她們雖然不懂,但是她誠心,沒有這個波、那個波的干擾。應該是老菩薩最後最後遇到了比較殊勝的緣,所以老菩薩走得很好。所以這個咱們也用死這個字吧,老人家死了,但是人家去好地方了。
既然你死是不能超越的,那為什麼你不想一想,你用什麼方法來離開這個人間呢?完全有方法呀,就看你做不做呀。
我記得我公公四個老人當中,我公公我不知道他是怕死,還是不想死。因為四個老人裡,我公公是第一個去世的,他是1984年10月份。因為那個時候呢,我剛調省政府不幾個月,也就兩三個月吧,我公公去世。當時我在他床前的時候,我聽到我公公說的最後一句話。因為他咽氣我沒在跟前。就是我在他床邊,我聽到老人家說的最後一句話,是長出了一口氣,“哎,我要完蛋了”。我現在知道,他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老人家不想走。他不想走,所以他才長噓一口氣,說出了這麼一句話。他不想走,捨不得誰?有老伴,我覺得他更捨不得的是我和他兒子,也捨不得他的孫女和孫子。老人家牽掛的是這個親情,他不想走。但是那個時候我沒學佛,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開示他,況且他咽氣的時候,我不在跟前。
所以老爺子走了以後,我後來學佛、讀經明白了一點點,我知道老人家走得不盡人意。所以我才想,在我活著的時候,我一定努力去救他們。如果我活著的時候,我沒有把他們救到最好的地方去,我走了以後,我一定是成佛,我成佛以後,我一定把我的親人都救到極樂世界去。不單是我的四位親人,虛空法界一切眾生都是我的親人,我要盡我的全力,度化更多更多的眾生去西方極樂世界。
說到往生啊,咱們看到死人的時候越來越多了,可能我們左鄰右捨、親朋好友、同學同事,包括我們自己的家親眷屬。看到這些,司空見慣了。我覺得,比如說,我們送人到那個殡儀館,在告別大廳,我不知道你們在和亡者告別的時候,你們心裡在想什麼?家親眷屬可能就是嚎啕大哭,捨不得親人的離去。但是這種哭,我想有真的,有假的。有時候我就想,“活著不孝,死了亂叫”,做給活人看的,為了自己的面子,有啥用?這是我的心理反應。
再一個,當我看到那個亡者躺在那個玻璃櫃棺材裡,我就用這個來警醒我自己。我就這樣想,今天躺在那裡的是他,可能明天躺在那裡的是我,用這樣的警鐘來警醒自己。你別想,他躺在那裡,那是他是事,和我沒關系。你想沒想過,早晚都會輪到你的,你為什麼不早點覺悟,早點好好地念阿彌陀佛?你這麼死也是死,那麼死也是死,去的地方不一樣,死的方式方法不一樣,你為什麼不選那個好的方式方法,找一個最好的歸宿呢?!
如果你能用什麼方法逃過這個死字,我剛才說了,我真得給你點贊,但是誰都做不到。這是我要告訴大家的。我說的大部分是我的親身經歷,我不是在編瞎話。因為每個人最後都要輪到,都要經歷。這個問題解決不了,你的歸宿就不行。所以,我們學了這麼長時間的佛,幾十年,最後那一哆嗦,我們就哆嗦到三惡道去了,我覺得太可惜了。
我們是修行人,尤其是,我們是念阿彌陀佛的,我們念阿彌陀佛的有依靠。依靠誰呀?依靠阿彌陀佛!所以我說,阿彌陀佛是我們的親人,是我們唯一可以依靠的親人,是我們可以依靠的能救度我們脫離苦海的親人!我們有依有靠,就像那個一葉小舟在大海裡漂,我們有靠岸的那個碼頭。而那個不是修行人,他沒有念佛,他沒有這個待遇,他那個小舟就任其漂流,那就不知道漂到哪裡去了。所以我說,我們真是很幸運很幸運!
這是我第一個題目,跟大家就比較詳細地剖析了這個死。這個死你逾越不了,你也掌控不了。問題是你怎麼樣來對待這個死,你最後怎麼樣走,這是最最重要的。
有同修可能說,老師,你有沒有什麼絕招?別讓我們死。我告訴你們,這個絕招我沒有,我說沒有。我要說有呢,就像我姐那樣念阿彌陀佛,念成功了,坐著蓮花走了,她就不死啊。那就是這個,你能不能做到?你自己掂量掂量。
這是我今天講的第一個題,是關於對死的認識。我的認識,我告訴大家,供你們參考。
第二個題目,痛念死無常,回歸涅槃岸。
我們先來說說痛念死無常,這裡面有幾層意思。
一個是無常。
剛才前面我講,大家基本理解了。死無常,就說這個死是無常的。痛念死無常,重點在痛念裡。不單要念死無常,而且要痛念死無常。就像印光大師一樣,把那“死”字貼在佛堂裡,告訴我們,貼在我們的額頭上,天天都面對這個字。你不是害怕嗎?你天天面對,你就不害怕了,不信你試試。越怕越不行啊!
為什麼要痛念死無常?為了時刻提起警覺。
你別想,我還有明天,我還有明年,我還有若干年,等等等等,那都是妄念。你真的有多長時間留在這個人世間?你要不好好學佛,你做不了主。如果你好好學佛,這個主是由你自己做的,你就會預知時至,自在往生的。你好好念佛,自在往生,預知時至;不好好念佛,六道輪回。兩條道,就在那個岔道上,你往哪面拐?你拐這面,對了,你回歸自性了;拐那面,錯了,六道輪回去了。
六道輪回多長時間?按師父老人家講的,五千劫。五千劫是多麼遙遠?反正我數學學得不好,我也不會算,但是我覺得太漫長太漫長了,遙遙無期。所以就憑這一點,今生今世一定要了生死,不能等來生。
有的法師對這個生死,為什麼要痛念死無常?我跟大家舉一個例子,就是般若寺的成剛法師。他有一本書,這本書的題目就叫《痛念死無常》。如果有機會,大家可以結緣一本這本書,你們看看。這本書師父用的基本都是文言文,反復多讀幾遍就讀懂了。
成剛法師在這本書裡告訴你,為什麼要痛念死無常,痛念死無常,你會得到幾種什麼樣的利益。
這是我用白話給他說出來的。然後我下面就告訴大家,這六條利益都是什麼。
第一,利大利益。
我剛開始看的時候,也看不太懂,我反復看了好幾遍。這個利大,哪個利呢?是利益的那個利,大就是大小的大。利大利益,這是第一個利益。那就說明你得大利益了,所以叫利大利益。
第二個利益是什麼呢?叫力大利益。
有同修說,老師你說重復了,第一個是利大利益,這個怎麼還是利大利益呢?這個是力量的力,前面那個是利益的利。這個告訴我們什麼呢?就說你痛念死無常,你那個力就大得沒有法比。你能控制你自己這個生死,就是你有力量了,你本身有能力了。這是第二個利益。
第三個利益,最初重要利益。
這個最初是什麼意思呢?就是開始,你從一開始你就獲益了,你就得利益了,所以叫最初重要利益。你一開頭念這個痛念死無常,你就獲利了。不是說你念念,念到最後你才得到利益,不是這樣的。這是第三個。
第四個,中間重要利益。
開頭獲利了嘛,這個是中間重要利益。因為你這個整個生命,是要有個歷程的。你念這個死無常,不是每天都在念嗎?開頭獲利了,你在痛念死無常的整個全過程當中,你都在獲利,中間你也獲利。這是第四個利益。
第五,最後重要利益。
這回能聽明白了吧?開頭獲利,中間獲利,最後還獲利。就是告訴你,從始至終,不忘念死亡的過患,你利益大了。你得的利益大了,你自己有的時候可能都不覺得,冥冥中你就獲利了。這是第五個利益。
第六個,臨終歡喜而死利益。
這點重不重要?到你臨終的時候,你面對死亡,你的心態是什麼?歡喜。我覺得這是六個利益裡,大家最看重的一個吧。我再說一遍,第六個利益是臨終歡喜而死的利益。你說從始至終你在獲利,到最後,最後臨終了,你獲大利了。
所以說,我姐臨走之前跟大家說,我一輩子被人家欺負啊,受委屈啊,受氣包啊,等等等等,最後我回家了,我回歸自性了,我占大便宜了!你看那個光碟,很多同修非常喜歡老菩薩這句話,說“我占大便宜了!”哈哈哈笑了。
看到這我就想,平時我們受點小委屈,還覺得這麼地那麼地。我們能不能也占最後那個大便宜?這些小來小去的,就把你絆得一個跟頭接一個跟頭,你能上西方極樂世界嗎?“鋪上紅地毯”,你也不會走道,因為你的障礙太多了。這障礙哪來的?自尋煩惱帶來的。
所以我們看了成剛法師告訴我們大家,為什麼要痛念死無常,這六個利益,哪個你不想要?你要想要這六個利益,你就抓緊時間老老實實地痛念死無常。
下面,我想說另外一個話題就是,末法眾生苦,向道有幾人?
我走向學佛之路,統統都算上,到現在大約是二十年時間了。這二十年裡,我走了十年彎路。後十年,找到了正確的學佛之路。前十年,用一句話概括,沒入道;後十年,用一句話概括,上了正道。前面是沒入道,荒廢了;後面是上了正道,我受益了。
可能就是這個緣吧,不讓你折騰折騰,你也不認識哪個真,哪個假。所以,這二十年,我覺得沒白折騰,把我折騰明白了,最起碼把我折騰進佛門了。我慶幸的是,盡管我繞來繞去,繞來繞去,繞了不少彎路,但是真的可喜可賀的是,我終於繞到正道上來了。
我接觸到各個宗教的信仰者,可以這樣說吧,我比較大度,我不排斥任何宗教,我也不排斥任何法門。其中以信佛者,我認識的、接觸的居多,給我總的感覺,我得說實話。
我覺得,我所接觸到的信眾信佛者,智信者少,迷信者多。
糊糊塗塗的也信佛了,究竟什麼是佛?為什麼要信佛?可能有的老菩薩們修了幾十年,就這個問題也沒弄明白。隨幫唱影,湊熱鬧了。這個不管你修多少年,你都把這個時間浪費掉了。
因為迷信的多,智信的少,所以,畢竟是什麼樣的結果?向道的少,失道的多。就是他沒在道上,他遠離了這個正道。
如果是一個智信的信佛者,他走的一定是正道,他一定是正知正見,他入的是佛知見,必定是這樣。
如果是迷信,他走的很多時候是歪門邪道,因為他把那個就認為是正道了。
比如說,各個宗教的教理教義,為什麼師父一再提倡一定要把宗教回歸到教育,這個太重要太重要了!我說這是老人家對宗教不可磨滅的巨大貢獻!能把宗教回歸到教育。因為什麼?每個宗教都有教理教義,但是信眾們根本不知道他所信的宗教的教理教義是什麼,你說這是不是迷信?
像我們信佛,磕頭、燒香、拜佛、念經、念佛,是不是這些就是信佛?這只是形式。形式重不重要?形式也要有。
但是,信佛最最重要的是實質。實質是什麼?你這顆心清沒清淨?三個檔次:清淨、平等、覺。
《無量壽經》說的,是不是就這五個字?你的心清淨了;你的心升檔次了,平等了;最後一個檔次,你覺悟了,大徹大悟了,你不就成就了。
釋迦牟尼佛四十九年所說的法是什麼?用這五個字也可以概括呀。
釋迦牟尼佛四十九年所說的法就是清淨、平等、覺,這是《無量壽經》的菁華、核心。
你說,咱們推來推去,你不覺得大道至簡嗎?真是簡到可能你都不相信的程度了,最後就簡到這四個字“阿彌陀佛”。你說簡不簡單?!那麼難嗎?不難成佛呀!我昨天說了一句,我說,成佛要比得人身容易呀。這個話不是我隨便說出來的,咱們師父講經的過程當中也說過這樣的話,大家去看一看。
因為這個宗教的教理教義,他的信眾不清楚、不明白,糊裡糊塗地信。
我這有一個例子。
我的一個親屬,我管她叫嫂子,她年齡比我小,但是她是我嫂子。我去了,可高興了,告訴我,素雲哪,我信教了。我說嫂子,你信什麼教啊?我信基督教。我說嫂子,信教好,最起碼是勸人向善的,你好好信。我說有一本《聖經》,你好好讀。我嫂子說,不用讀經,素雲。我說那怎麼個信法啊?她說那麼多人信,我就信了呗。我說你信教有什麼好處啊?她說素雲有好處啊。我說什麼好處啊?她說,我家的糧食越吃越多。比如一袋大米,你今天吃,明天吃,後天吃,你吃完了它就長上來,吃完就長上來,永遠是滿袋的。我聽了目瞪口呆,我大吃一驚。我說嫂子呀,那你這個教太好了,那不用種糧食了,也不用打糧食了,是不一袋糧無窮無盡地吃下去?我說我們信佛達不到,我們信佛這糧食不長數。我嫂子說,那素雲你也信基督呗。我說我既然已經入佛門了,我就不改了吧。
我舉這個例子是說什麼呢,這不就是迷信嗎?你說你信某一個宗教,就能解決你吃糧的問題。她就是這麼接受的,她認為這個就是基督教,她不知道這教理教義是什麼。
我再舉一個,人家明了教理教義的。
我高中的語文老師,今年八十多歲了,她是虔誠的伊斯蘭教徒。每天五節功課,一天不帶落的。那真是人把這個伊斯蘭教的教理教義,給你說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老師是信仰伊斯蘭教的,我是信仰佛教的,我們倆個只要一見面,就有說不完的話,唠不完的嗑。我願意聽我老師說的,我老師也願意聽我說的。
奇怪的是,有一本《古蘭經》是從香港請回去的,新的版本。我跟老師說,我說老師啊,我有一本《古蘭經》,我看了覺得挺好的,我不知道該不該給你老人家?因為前面、後面都有咱們師父的字、話。我說老師,因為咱倆信仰的宗教不一樣,如果我把這本書給您,我對您是不是有點不禮敬?我老師說,哎呀,素雲吶,你快點給我拿來,我看看。我就把這本《古蘭經》給我老師送去了。我老師坐那,前面看看,後面看看,看的就是咱們師父寫的那些話。我老師對咱們師父是高度贊歎,說素雲吶,你太了不起了,你怎麼認識這麼一個老師呢?他太高了!她說,就是我們信仰伊斯蘭教的教徒,包括那些高層次的,都說不出來你老師說的這些話。哎呀,像寶一樣的把這書包起來,放起來了。一再說,謝謝素雲,你給我帶來最好的禮物!
宗教是不是一家?
在我老師我倆充分地體現到了,我們沒有隔閡,沒有排斥。每當我和老師通電話的時候,我們老師都哈哈大笑,那個開心勁啊。哎呀,素雲吶,有時間多過來,多坐一起唠唠。老師開心,我也開心。
所以說,宗教的教理教義,必須得通過教育,讓他的信眾們明了。
信眾們明了了教理教義,他才能把這個宗教修好。所以我說,咱們師父真是太高明了。
佛佛道同啊,我跟我老師說,老師啊,我聽我師父說,你們的《古蘭經》是穆罕默德說出來的。我們老師說,是。我說我的老師說,穆罕默德不識一個字,他是用嘴把這部《古蘭經》說出來的,有人給他記錄下來的。我們老師說,是。你想想,一部《古蘭經》那麼厚,穆罕默德用嘴把他說出來的,你說他是不是佛菩薩?他是不是觀世音再來?你這樣一說,宗教是一家。
師父倡導的另一個重要的理念,多好接受啊,世界宗教是一家。
我這裡僅僅舉這一兩個例子,所有的宗教都是一家。現在看來,在師父的倡導下,世界宗教是一家,是離我們越來越近了。
下面我想說說,近幾年,民間冒出了名目繁多的教派,而且都在公開地講法。
我給這樣的教派暫時起了個名字,因為我沒接觸過。所以他們問我,老師啊,這個對不對,那個對不對?因為我沒接觸過,我自己不是對人家不尊重,我給這些個暫時起了個名字,叫“山寨版教派”,這是我起的。如果錯了,大家可以批評。
為什麼呢?就是有一個同修說,老師,這麼多出來說法的,我聽哪個?很多同修問我這個。實際問我這個問題的同修吧,我就想,那你到現在還都不知道聽哪個呢,你怎麼修的呀?但是這話我不能說,打擊同修的積極性。
但是,你們記不記得,師父講經的過程當中多次說,“末法時期,邪師說法如恆河沙”。我不是說人家出來說法的都是邪師,但是你一定要警惕呀。這句話,也不是咱們師父說出來的,是釋迦牟尼佛,我們的世尊說出來的。他三千年前告誡我們,“末法時期,邪師說法如恆河沙”。那我們現在對比對比現實,是不是這樣的?是這樣的。
我告訴大家一個鑒別的標准。
你不用問我,你該不該聽,我這樣告訴你鑒別的標准。
一種是到佛經裡去找標准,去對答案。
比如說,我們讀《無量壽經》,這個老師出來講的,你到《無量壽經》裡去對,如果對上號了,你就聽,就對;如果他和《無量壽經》說的背道而馳,你就不要聽,這是一個鑒別標准。
第二個標准,他斂不斂財。
不管哪個法師也好,居士也好,他出來講經說法--貪,他一貪,你都不用鑒別他講得對不對了,你一發現他貪心,趕快遠離,這是我一慣的做法。凡是貪心的法師和居士,他講不出來正兒八經的佛的經典。因為他的念頭不在經教上,他在錢上。
我舉一個例子。
我有一個同修,他有個孩子要出國上學,非常困難,沒有錢供。怎麼辦呢?就把房子賣了,就用賣房子的這個錢,准備供她這個兒子出國上學。恰恰在這個時候,就從外地來了一位法師。這位法師說,他所住的寺院需要錢。跟這個同修說,你能不能先把這個錢借給我,我先用著。等寺院倒過手來,把這錢倒出來,我就還你。
這個同修他不想借,因為他面臨的就是孩子上學需要這個錢哪。但是師父說了,師父身邊護法的居士也幫著說,那就借用幾天呗。沒辦法,這個居士就把這個錢就借給這個師父了。結果這個師父一走了之,再也沒有音訊了。這怎麼辦?你說孩子就要出國,就需要這個錢。再也沒有別的房子可賣了,把這個居士急得,那簡直恨不得就要上吊自殺了,就把人都逼到這個份上了。就這個事,到現在都沒有解決,可能最少都不低於八年了。八年了,被借去的錢無蹤無影了,沒人再提了。
有一次憋得實在沒辦法了,咱們這位居士就跟護法居士說了兩句,說,能不能幫我問問師父,哪怕少給我一部分,讓我過了這一關。那居士給這位居士一頓臭損,意思是說,你給師父就是給師父了,還帶往回要的。咱們這位居士說,當初是說的借,不是說的給。人家居士說,給了就是給了,借去了也就是給了,不帶往回要的。
所以我就想,你說,如果是這樣的,還是遠離的好。我真是琢磨,這個例子我說不說。真是這樣。
你帶著一種迷信的色彩去跟人,肯定要跟錯的。所以,我就告訴你,你就用這個標准來鑒別。不管他是誰,只要他貪,他摟錢,你就趕快遠離。
這是我經歷的真人真事。
現在呀,我覺得,在家的居士也化緣,法師也有化緣的,是真的假的,我不知道。反正一般遇到這種情況,我就摳門。我遇到這樣的化緣的,一般我是不出手的。一個是我手裡也沒多少錢,再就是如果我手裡有,我也不往外拿。我得掂量掂量,他是真的假的,他用這個錢干什麼。我不助纣為虐,我不給他當幫凶。
有的居士,真是到處化緣,而且化緣的數額也不小。我就想,如果他發了什麼願,比如說建道場,建老人院,他把他化來緣的這個錢,真用在這個方面了,可以。如果他揣到自己腰包了,據為己有了,那個業造大了。十方供養是不可以這麼用的,你別覺得,現在花這個錢用著挺方便的,吃喝玩樂,游山玩水,你挺樂呵的。你後面那個罪,你怎麼受,你掂量掂量。我說,如果這些人再繼續這麼貪,這麼摟,你可真是沒救了。
我還想跟大家說,捨棄今生,不求來世。
這個話一說,你們就明白了。有的同修說,今生修不成,來生再修呗。你有沒有來生啊?你來生在哪個道啊?我跟大家實事求是地說,也是咱們師父多次說的,來生你在三善道的希望微乎其微,在三惡道的那個緣,那是大大地。地獄都空出來了,就等這一撥兒,該上哪兒的就去哪兒了。你掂量掂量,你怎麼來選擇自己的路。
不知道大家記不記得,有這麼一個情節。老法師第三回宣講《大經科注》,是2014年3月8日講圓滿的。有同修可能說,老師你怎麼聽那麼細呢?因為對我有震動啊,我就記住了。是2014年3月8日講圓滿的,第二天也就是3月9日,老法師開始講第四回《大經科注》。不信你回去查查,日子我不帶說錯的。為什麼我說震動了呢?按我的想法,師父3月8號講完了,最起碼應該休整七天八天的吧,然後再講第四回呀。
為什麼老人家一天都沒休息,第二天就開講了?這不在給我們做樣子嗎?時間寶貴,不可浪費一分一秒。這就是我震動的原因。
我們的生命是有限的,我們的時間也是有限的。浪費一天,就少一天,空過一分,就少一分。
你想想,比如說今天,我想昨天,那昨天再回來我再重過一把?不可能了。你今天過去,永遠不會再回來。所以說,一定要珍惜這分分秒秒,一定要在今生解決問題,不要求來生。
人吶,我覺得,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開悟了,也可能是小悟,也可能是中悟,也可能是大悟,甚至是大徹大悟,不用著急。
有人吶,求開悟,求得三昧,昨天我好像講了,你求不來,越求妄念越多。怎麼辦?
就靠四個字“阿彌陀佛”,四個字老老實實念下去,你會開悟的,你會得三昧的。這個不是求來的,是念佛念來的!
我寫這個材料的頭一天,我兒子來了。我兒子話特別少,十天半月,你都聽不著他說一句話,話就少到這種份上。
我心裡想,我這寶貝兒子,真是學佛的一個好料,不犯口業。你從他嘴裡聽不到他說任何一個人的不是,這個可是一大優點了。
兒子來了,有一次我跟他聊,我說了兩小時。好像就一個什麼話題,我跟他說了兩小時。我兒子恭恭敬敬地坐那聽,兩小時,我兒子一句話沒說。完了,我就說了一句,我說,兒子呀,媽都說兩小時了,你咋一句話沒說呢?我兒子這回說了一句話,精簡吶,精煉吶,這麼說的,“我聽著呢”。我兩小時就換我兒子這麼一句話,“我聽著呢”。你說我這兒子是不是一塊學佛的好料?不用那個閉關,人自己把嘴就閉上了。
這回,我兒子來,我跟我兒子說一句,我說兒子呀,現在什麼事最重要呢?就想考他似的吧,也是有意的,也是無意的,反正這麼聊吧。我說兒子呀,你說現在什麼事最重要呢?我這兒子呀,輕描淡寫地回答了我一句,“啥事也沒有去西方重要。”你說人回答到點子上沒有?人家也不怎麼讀經,也不怎麼念佛,這是我對人家的印象啊。有時候我督促督促,我說兒子呀,是不是讀讀經啊,念念佛呀?兒子說,知道了,知道了。但是人讀沒讀,念沒念,我也不知道。
反正到現在為止,你們都愛看劉老師講的東西。我覺得我家姑娘、姑爺、兒子、兒媳婦,好像沒有看我的東西,甚至是沒有認真看我的東西。我從來沒動員過,說媽講的東西你們都看看,我從來不說。有同修問我,你家孩子聽不聽你講的?我說據我知道,沒聽。那緣不成熟呗,緣不成熟就不聽呗。啥時候緣成熟了,就聽呗。後來我開玩笑說,我說等他媽往生了,孩子們想,我媽生前都說些啥,我們還不知道呢,那時候他再聽也不晚。我真是跟他們這麼說的。
今年春節前,我兒子、兒媳婦、孫女三口人上北京過年,連著三年了,為什麼?我兒媳婦的爸爸媽媽在北京,在兒子家。因為我兒媳婦弟弟的岳父岳母是在哈爾濱,這不都是一個獨生子女嘛。好在我兒媳婦這面還有個弟弟呢,他是倆孩子呀。那他親家母那面不就一個姑娘嘛。所以現在過年上誰家過,采取個換訪的形式,怎麼換呢?我兒子、兒媳婦、孫女去北京陪我的兒媳婦的爸爸媽媽過年。然後我兒媳婦的弟弟、弟妹帶著孩子到哈爾濱陪她的爸爸媽媽過年,聽懂了吧,兩邊換訪。
那可能有同修問了,劉老師,你呢?我兒子、兒媳婦也說,媽呀,把我爸你倆扔家,咋辦吶?我說我倆不用陪,你們這個換訪好好的換。因為我兒媳婦的媽媽和我老伴子一樣病,但是沒有我老伴子那麼嚴重。所以兒子回哈爾濱了,那姑娘、姑爺盯上去陪著老爸老媽,這不很正常嗎?這連著已經輪了三年了。
臨走以前,我就給我兒子打了個電話。因為他們是24日出發,1月24日離開哈爾濱到北京。我還是心裡有點惦念著吧,我就給我兒子打電話,囑咐兩句。我兒子慢聲慢氣地在電話裡跟我說,你聽聽我兒子人這話,“媽呀,你不是學佛學得挺好的嘛?你不是說要了無牽掛嘛?那你這個囑咐,算不算牽掛呢?”一句話把我怼回來了,我在電話裡哭不得笑不得。我跟我兒子說,“這小兔崽子,在這等我呢。”所以你說,生活是不是充滿了快樂?
看著孩子們一天天成長,一天天離佛門越來越近,你說我能不感到欣慰嗎?!原來他們是遠離的,反正好在就是,你信你的佛,我們也不干擾你。因為他們知道他媽脾氣犟,他扳不動。所以,現在孩子們,我覺得慢慢地、慢慢地都跟上了。不管學哪個法門,他學佛了,而且挺虔誠,這不就是一件好事嗎?這也是孩子們不小的變化呀。
所以,我們一定要下定決心,我現在這個身,是這個世界的最後身,不會再有第二個身來到這個世界了。
如果還有第二個身再來到這個娑婆世界,一定是佛菩薩倒駕慈航,來這個世界救度苦難眾生的。我們每一個人都要有這個信念、這個決心,我們今生的了生死出輪回,一定能夠成功!
我祝願同修們,個個去西方極樂世界作佛!
這節課就到這了。
感恩大家!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