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介紹一下我的父親。在親朋好友的眼裡,評價他都是一個好人。因為他這一生無論是做兒子,做丈夫,做父親都是合格的好兒子,好丈夫,好父親。可以說他是以孝悌立身,以仁義持世。因為我爺爺去世較早,我父親對奶奶非常孝順。他在外面對同事對朋友,用八個字總結就是“全義相交,肝膽相照”,他對周圍的人都是一片真心。
父親生前懂得一點陰陽風水,在我記憶裡,從小,所有親朋好友鄰居家裡面出現白事喪事,他都是隨叫隨到,半夜叫半夜到,白天叫白天到,一直到出殡。他自己常掛在嘴上的就是“一頭送到墓地裡”。
父親這一生,在親朋友好友眼裡,可以說是一個好人。但是,我們站在佛法的角度來重新審視,父親的一生也可以說是業障深重,多病多磨難。因為,從殺盜YIN妄酒來講,在我的記憶裡,殺生、偷盜、妄語、飲酒這些父親都有,這裡面最嚴重的就是殺業。
我記得當年他腰椎間盤突出嚴重的時候,善知識講過一句話:“唉,你爸這個殺業啊!”的的確確,他這輩子殺過的雞到底有多少只,他自己也記不清。因為在他年輕時,正逢國家經濟困難時期,肉供不上,家家就養兔子吃,我們前後院二十多戶人家,所有人家的兔子都是他來殺。
他膽子大,敢下手。那個年代,他騎著自行車,從大同到懷仁,一路上打樹上的麻雀,從大同打到懷仁,再從懷仁打回大同,從那邊樹上再打回來。打了多少呢?他自己說用麻袋裝,打鴿子,白喜鵲。還有二月河還沒化開的時候,敲開冰面,鑿個冰窟窿,下河摸青蛙。
總體來說,他這一生殺生非常多。如果說冤親債主都是以家族來計算,那根本就數不清有多少,殺的兔子不知有幾百只。所以這一個殺業導致了父親這一生與疾病相伴。
而且,在工廠時他也盜用公物。
另一個很大的業障就是飲酒,我要特別的強調一下,因為他自己在戒酒的時候說過,別人一輩子喝過的酒用壇子裝,用缸裝,用甕裝,他喝的酒可以裝一消防車。
他酒量驚人,白酒別人喝一斤,他喝二斤,啤酒別人喝一捆,他可以喝兩捆。所以他這一生喝酒非常厲害。2001年有一次消化道大出血,跟他喝酒有重大關系。還有,父親吃肉也是量大驚人。他本來身高體壯,胃口也好,什麼肉都敢吃,狗肉,蛇肉,螃蟹……亂七八糟的啥肉都吃,這也導致他一生多病。
記得小時候有一年過年,大同這邊踩高跷,他就摔斷了腿,在家臥床。
平時小病不嚴重,最嚴重的一次是1994年的一次神經性頭痛,父親一生剛強,如果不是疼得忍無可忍他都不會表現出來。九四年那次疼得他一條大漢頭頂著牆腳蹬著床,一個禮拜時間,體重從二百斤降到一百三十多斤。那一次差點沒疼死。
那次大難過去以後,2001年又消化道大出血。我記得他下班時還是自己騎著摩托車回的家,到家以後就給我姐打電話,說你快來,我好像便血了。我姐來了以後馬上就掛輸液瓶,我就出去買藥。那一晚上在家便了七次血,我姐說足有3000ML血,一下子就導致生命垂危。
善知識當時在四川,就打回電話,說整個消化道已經成了泥糊糊狀,肝髒已經看不清楚,系統面臨著崩潰,生命有危險。如果從現在開始吃素忏悔,還有命在。我父親就從2001年開始吃素。
一九九四年那一次神經性頭疼後他開始念經,念的是《法華經》還有《金剛經》,那時候他上班,每天中午在單位休息時就念經,晚上回家也念一遍,但念得不多。
直到2003年,他腰椎間盤突出,壓迫神經。突如其來的病,嚴重到什麼程度,他騎著摩托車上跟別人說話,腳腕被發動機燒焦了都沒有知覺。然後就動不了了,前後將近四五個月,在醫院做了38次牽引,越來越嚴重,後來干脆臥床。就准備去北京做手術,但是壓迫三叉神經,手術成功率非常低。就在德國最高的成功率也只有30%。輕則癱瘓,重則喪命。
就在這個時候,善知識回來跟他說,你的腰椎整個是空的,全部是冤親債主,如果做手術,怕下不來手術台。因為冤親債主是不服的,是來要命的。善知識當時就勸,因為他躺在床上也念不了《地藏經》,就念地藏菩薩,兩手輪換,拿一串108顆的念珠,這只手捻累了就倒到那只手。就這樣念地藏菩薩,沒吃一顆藥,不藥而愈。
有一天凌晨他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在大鐵圍山之內往外走,城牆上還是火,鐵門開了以後他就往出走,前後跟了一大堆人出來。就在做這個夢醒以後,他一下子就坐起來了。之後腰椎間盤得到恢復。2003年開始持誦《地藏經》十四年。一直到臨死沒間斷過。
2014年開始全身浮腫,先是腿腫,接著是胳膊,後來是大腿都腫,主要是伴隨著疼痛。在醫院左檢查右檢查,查不出來病因。沒辦法。我記得我問過善知識兩次,第一次善知識說他全身都是骷髅在那張嘴咬,所以他全身疼。再有一次父親疼得實在沒辦法了,我去善知識家當面去問。善知識抬頭定定地看著我說:“沒辦法,自己做的自己承受,死求地藏王菩薩。”
之後父親開始每天10部,11部、12部,甚至13部15部的念誦《地藏經》,因為那時他渾身疼痛,只有不停地念經才能減輕疼痛。而且因為疼痛影響睡眠,他睡不著只好繼續念,一直念到犯困睡著。睡一兩個小時又會痛醒,痛醒以後再念。這是最嚴重的2015年,念困了睡,痛醒了再念。
就是在最嚴重的時候,如一師兄發起了“神州聖像處處立,地藏文化廣弘揚”的全國立像活動。我就開始在大同立像,從那時到現在,我在大同立了七十多尊地藏像,在全山西立了一百幾十尊。
從大同采涼山立第一尊像開始,就非常神奇,我之前也分享過。那時候正是我父親疼得最嚴重的時候,他說叫骨肉分離,左手握著右胳膊,肉都在轉,骨頭和肉分開了。疼得死去活來,骨頭就像被啪啪地劈斷,又啪啪地扶正。這樣折騰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打電話給我說,我知道了什麼叫脫胎換骨,像活活地被人掰開骨頭重新安上一樣。
這些都是他自己的親身經歷。經歷了骨肉分離和脫胎換骨不到一周的時間,恰巧是我們采涼山立像。在那種疼痛情況下,他堅持要參與。他說大同立地藏菩薩像,我每天念《地藏經》十幾部,地藏王菩薩每天陪伴我,無論如何我也一定要去。
結果開光那天發生了奇跡,從早上到下午二點,他參加了有七八個小時。回到家已下午三點,到了四點的時候,身上的腫開始消了,兩只手,兩個胳膊都消腫了。采涼山開光這次是六月初三,六月十五右玉縣聖像開光,他又去了,這次他腿和腳的腫也消了,能穿進鞋了,他信心大增。從那以後大同每次開光立像,幾乎他每一次都去了。每一次對他都是殊勝的加持。每次開完光以後,他都能得到消腫,止疼。這就是地藏王菩薩的威神力,不可思議的加持力。
這幾年我一直在立像,在推廣地藏文化,實際上我們全家是立像最大的受益者。
因為我們受益了,所以轉過來才繼續地推動立像。
我記得2015年9月3號我們陽高大泉山立像開光,那天我們也是去了一二百位師兄。那天我的外甥女柔賢還在山西師院上學呢,我走到地藏菩薩像前的時候,正好接到她的電話,她說舅舅你在干啥?我說正在給地藏菩薩開光。她說早上我做了個夢,夢到在姥姥家,姥姥和姥爺坐在沙發上正聊天呢,突然茶幾著火了,我們往起一站,整個房子就都著火了,正不知道怎麼辦呢,你開著車就進來了,開開門把我們就領出來了。
她說話時我恰巧拿著手機走到了地藏菩薩面前,我當時就跪在菩薩面前,感恩拜謝!
正因為立像,因為開光這個殊勝的因緣,所以外甥女感應到了,父親,母親,家人從三界火宅之中拉出來了。因為《妙法蓮花經·警喻品》中說,“三界無安,猶如火宅”。等於是從火宅之中拉出來了。外甥女那次做夢,我就預感到父親一定能夠往生,那是2015年的9月3號。
從2014年到現在,三年多時間,父親一直與地藏菩薩相伴,每天念《地藏經》,每周五參與網絡的誦經突破,每次他都是全程突破。每周五我姐我母親,都陪他一起突破。
上個月5號我們開心苑道場組織了普陀山雲游學,以前也組織過九華山、峨眉山的雲游學,那幾次我母親都沒有跟去。因為我父親身體不好,這麼多年來父母從來沒分開過,她一直守著父親照顧他。
今年去普陀山雲游,我母親也跟著去了,因為這一春天父親身體狀況一直很好。在走之前幾天,他早上還騎著摩托車,把我母親送到公園跳吉祥舞,他再騎摩托回家。然後我母親跳完舞以後再自己坐公交回家。他的狀態一直比較穩定,所以這次,我母親也七十多了,說機會難得,就跟著一起去了。結果我們走後的第三天,父親就病倒了。也沒什麼大的病症,就是不想吃飯,沒有精神,只想睡覺。那時候柔賢正好回來了,就跟我父親做伴兒。
我記憶中,父親已經有十年不吃晚飯了,從受五戒以後,雞蛋牛奶都不吃了。十年不吃晚飯。最近一年半,從去年正月開始,他就不吃油,油炒菜就不吃了,每天只吃點鹹菜、涼菜。母親給他就做一點水煮菜,幾乎不放油。有時我們和姐姐回去,他為了陪我們動兩下筷子,幾乎就不吃油炒菜。那時候我就想,是不是前半生喝酒太多,因為喝酒太消耗福祿。一斤酒可能要消耗五斤的糧食。他前半生喝酒太多,消耗糧食太多,我想父親不吃晚飯,不吃油也是對前半生過度消耗福祿的一個平衡。我也沒有太多想。但是他這一年半不吃油,飯量一直在減,實際上他身體的元氣能量也一直在消耗。
這一次我們去普陀山,他在家裡一病倒,當時還沒有什麼,精神非常好,看起來還是紅光滿面,自己起床,但就是愛睡覺,不怎麼吃飯。當時他就和外孫女柔賢說,姥爺這次怕是過不去了,姥爺可能要走了……
當時我姐姐沒和我們說,走了七八天以後她才打電話說爸爸病倒躺床上了。我從普陀回來以後,爸爸還是自己起身,我姐是護士,每天給他輸液,他還是自己從臥室到客廳沙發上去輸液。那時我還一點也沒想到父親會走,我總覺得他一生經歷了許多病魔,每一次都是大痛苦大磨難,每一次他都過來了。這一次只是不怎麼吃飯,我覺得也就是過幾天就好了,沒太多想,但是他自己清清楚楚。
就在我去武漢考試回來之後,他就當著我的面交待母親,什麼東西在哪兒放。包括存折、銀行卡密碼,因為平時這些都是他在操心,那一天他交待這些時,我心情非常沉重。因為他這一生送走死人無數,所以他那天交待,我就有預感父親在交待後事。但是他沒有明說,我也不願往那想。
在他病中,我有三次跟他說我們去醫院吧,但父親都搖頭,他說我不想去,我經不起那折騰。現在父親已經走了,回憶起來,我知道他非常清楚自己的狀況,他怕死在醫院。這一年半不吃油,今年以來他連調料都不吃了,花椒大料都不放,他的菜淡得都沒法吃。他自己很清楚自身的能量元氣已經耗盡。所以他不願意去醫院冒險。但親戚朋友出於關心,都勸我趕快送你爸爸去醫院。但我心裡隱隱約約覺得不能去,去了凶多吉少。
後來五月初六,又叫了120,把父親拉去醫院做了檢查。這次檢查腦CT完全正常,胰腺、脾髒、肝髒、雙腎全部正常,但是就是不吃飯,因為不吃飯蛋白低,導致腹部有少量的積水。當時醫生說輸點蛋白,蛋白一上來腹內的積水就會吸收。因為檢查正常,父親不願意住院,就回家了。
回家之後連輸了六天蛋白,一直到五月十一下午。他走後發現,其實輸液都沒有吸收,他的身體已經不吸收了,藥液都走到了皮下。這中間他說了幾次不要再輸液了,我不想輸了,但是我們還是想讓他延續生命,一直給他輸包括氨基酸等,但父親提出幾次不要輸了。
農歷五月十一下午,他讓我給他擦身,其實每天早上都擦,但那天下午,他要求我再擦身。擦完身以後要求把假牙給我戴上——父親是假牙,當時我也給他戴了,但由於牙龈萎縮,戴上去套不住了,一個多月沒咋吃飯,我就又給他取下來了。
父親那天比較清醒,他知道自己要走,但他沒有明說,我也不願意往那想。五月初六從醫院檢查回家,他說“把我折騰的夠嗆”。
然後從第二天開始,每天道場師兄都來家裡面念經。我叫了幾位平時很精進的師兄來家裡,都是道場義工。在他去世前念了四次《地藏經》,在他去世的前一天,就是陰歷五月十一這天,早上來了幾位師兄要念經,父親就說不要念經了,讓取法器念佛。家裡面有一個铛,有一個引磬,那天從早上七點開始,除了午飯,念了十幾個小時佛號。晚上十一點的時候,父親開始呼吸短促,開始出冷汗,體溫下降。
我情急之下大聲地念地藏王菩薩,我姐姐就把父親的頭抱在懷裡,拍著他的臉,讓父親念地藏菩薩,然後我外甥女跑佛堂取來地藏像對著父親的眼睛,這時候全家都開始念地藏菩薩。
本來這時父親就開始出氣,就要走了,然後看著我們大聲地念地藏菩薩,他拼盡了全身的力氣也和我們一起念地藏菩薩,因為他力氣不夠氣息不足,他只能念一聲地藏菩薩,歇一口氣,再念一聲,就這樣足足和我們念了一個小時,念到半夜十二點,他臉色又變紅潤了,把他放到床上,他自己又翻了兩次身。
這時候我趁著出去給善知識打了個電話,善知識指示:該咋辦就咋辦。我一聽這個話就是順其自然,我心開始平靜下來了。十二點三十五分開始,父親呼吸開始微弱了,打電話叫來了其他親屬,因為父親還有呼吸,我們全家就跪在床邊齊聲稱念地藏菩薩聖號。一開始父親嘴裡還微弱地跟著念,後來他念不動了,慢慢地出氣。最後在6號凌晨1點28分,他在我們眾人的地藏菩薩聖號聲中安詳平靜地離世。
1點40分,我又給善知識打電話匯報,善知識說抓緊念,組織人念。然後全家助念一直沒停,到早上六點許多師兄們陸陸續續來了,就開始組織輪班助念。由生命關懷小組的化心師兄組織安排大家分三組,一小時一組輪流助念,一小時一回向,一小時一開示。化心師兄在大同組織助念已經有很多次,經驗豐富,非常真誠,安排大家有條不紊。
在助念過程中,師兄們觀察父親,因為沒戴假牙,嘴微張。但經過一晚上的助念,早上師兄們來了助念一小時後就發現他嘴合上了。助念到25個小時的時候,就是第二天的凌晨二點多,化心師兄讓我探示,我探示父親的腹部,心口,還有眼皮,頭部,其實他全身都不是太涼。剛去世時全身很涼,但經過25小時助念後,反而全身不是太涼,頭頂微溫,明顯不是那種涼。探示後開始給他換衣服。換衣服時發現他全身柔軟,因為他三年來時斷時續地腫,導致他的胳膊腿肌肉老是硬的。但是在25個小時後給他剃頭發換衣服,他的身體非常柔軟。
生前他的小腿肚子一直是發緊的,往生後反而小腿肚子上的肉很松軟。手指也非常柔軟,可以隨便伸合。穿完衣服以後,他的腿竟然可以雙盤,他的面相也開始呈現歡喜。
穿完衣服後大家繼續助念。去世的第二天他的面相開始現歡喜相。助念的師兄一撥一撥地出來,都跟我說,你看你爸滿臉是笑!我期間進去三次,也感覺他臉上掛著笑。因為他一個來月臥床,加上輸液,導致他皮下有血色。但經過這麼多人的現場助念,包括網絡助念,還有全國那麼多師兄發起聲勢浩大的為父親立像,放生,瑪尼石投放等善舉功德,父親的變化也越來越大。
不斷地有師兄說快問善知識怎麼回事。我看他面上含笑後,我就給善知識發了微信,很快收到回復:往生了,在蓮花的光明裡。這時候所有的人都倍受鼓舞,大家更加勁助念。
第二天下午我大姐冉居士趕回來,先與我們交流了一下,然後她進去助念了四十五分鐘。在冉居士助念時,還有北京樂和居的栗師兄,我二姐,心泉師兄等都在臥室助念,當時栗師兄看到有巴掌寬的彩虹橫著出現,豎著出現,我父親兩條眉毛就發出微細的白光,看到父親頭頂掛地藏像的牆上,摩尼珠從上往下滾動,總之出現了好多非常殊勝的景象。
在父親去世的第一天,就有助念師兄看到了西方三聖,還有師兄在第二天早上助念時看到了濟公活佛過來翻開父親眼睛在看,還有很多師兄看到了不同的殊勝景象。在冉居士助念之後,發現他的臉尤其從眉到額頭,到鼻尖兩側,明顯發白。
繼續輪班助念到8號早上六點,殡儀館的車來了,在殡儀館舉行了一個簡短的告別儀式,完全按照六部曲送往生的禮儀。首先是《極樂世界是我家》的曲子,伴隨著這首音樂,我對父親做了一個不到十分鐘的追思,然後全體稱念三聲西方接引阿彌陀佛,全體念一遍《禮佛大忏悔文》,之後念十聲南無地藏王菩薩,然後全體繞念三圈阿彌陀佛,代表父親超出三界,追悼會結束。
之後推到火化爐裡面,我們事前沒有做足夠的准備。因為我沒想到能燒出捨利子,沒有和工作人員做好溝通,結果出來以後發現了捨利子,骨灰很熱,沒有工具,沒法上手。那天有12個要火化的人,我父親是第一個,如果我們拖的時間太長,就影響了人家的工作,後邊的都得等。所以就在那極短的時間裡,師兄們撿了一些捨利。有一位師兄撿了兩顆,當時是黑色的,用白色衛生紙包著,晚上發現變成綠色了。撿出來的捨利子是非常少的一部分,大部分都裝盒了。
我實在沒想到父親能燒出捨利子,因為他是一個在家人,過去看祖師傳,往生傳啊,總覺得戒行精嚴的出家人才能燒出捨利子。父親受五戒也就十幾年,燒出這麼多的捨利子,我後來想,這一定是法的力量,六部曲這個法的力量,要給後邊修行六部曲的人樹立信心。因為法的力量,佛力加持,以他的病痛之身居然燒出這麼多捨利子,給後來人做一個表法。這一切都有賴於諸佛菩薩和善知識的護念加持。
而且,這一次父親的離世,往生,實在是得到了全國各地的助念。在父親去世後幾個小時內,正在加拿大的如一師兄就緊急組織了新西蘭海外放生,好多平台一聽到消息馬上行動。可以說是得到了全球慈光大家庭的護念助力。這個力量非常大,驚動天地,這麼多人在全球各地發起如此聲勢浩大的功德回向。包括南京道場,廣州道盛道場都為父親點燈,組織師兄們誦經,許多平台組織大放生,這些為父親成功往生極樂世界起到了極大的助推作用。是大家的幫助成就了殊勝的功德。我想這個捨利子也是父親對大家的一個感謝,為大家做的一個證明。證明我們六部曲是殊勝的,是可以成就的。
助念現場很多師兄都看到了瑞相,每個人看到的都不同。尤其是父親葬禮結束以後,栗師兄他們沒走,在我家住了一夜。凌晨時候,栗師兄做了一個夢,夢見父親在一個非常寬的台階上,一層一層的台階非常高大,父親在前邊,非常寬闊的台階上向著彌勒佛磕頭,而彌勒佛全身放出無數巨大光明。
父親在向彌勒佛頂禮,彌勒佛之後,出來的就是本師釋迦牟尼佛,也是放著無量光明,父親穿著灰色的衣服在給本師頂禮。釋加牟尼佛之後就是許許多多的佛,一個一個的出來,父親依次地在那裡給佛頂禮。她正好夢到這裡的時候,有一個電話打進來,她就驚醒了。小栗師兄的這個夢境非常清楚,非常殊勝,非常吉祥。這次往生明顯得到了諸佛菩薩的加持和印證。
從父親往生這件事上,我深深忏悔,認識到自己的不足。就是對往生沒有做充足的准備,對往生沒有足夠的信念。我自己從始到終內心都有感覺父親這次要走,但就是不承認,一直心存僥幸,一直想著他可以活到八十歲,我還能把他拉回來。一直到最後兩個小時還心存僥幸,給善知識打了電話以後才平靜面對。平時嘴上說的修行以消除業障為重點,以往生淨土為歸宿,但是內心實際上還是貪戀這個世俗,貪戀家庭,貪戀親情。最後時刻,父親本人完全放下了,反而是兒女親人有太多的不捨,太多的僥幸,是我自己的意志力不堅定,還想著讓父親再活下去,無明。那天也被冉居士當面痛罵,是我自己心中的情執非常重,不能割捨,如果我能坦然面對,心情平靜,我相信父親會走得更好。不過,可能一切也都是因緣。
所以借此,我也想對大家說,我們要重視臨終關懷。臨終前的安排,不要事到臨頭時慌亂。這次父親往生的成功,很大程度上得益於我們之前的幾次送往生,得益於化心師兄比較有經驗的組織安排。而且心泉和小栗師兄也帶來了生命關懷潤心師兄捎來的衣服,父親身上蓋了摩尼寶珠的被子。在父親病重那兩天,我念地藏聖號時一直觀想父親坐在地藏菩薩的摩尼寶珠裡面。
總之從生病到往生,我從5月22號到6月6號,幾乎沒有離開過父親身邊,我親身感受到了佛菩薩的護持。那個時刻念的每一句聖號每一句阿彌陀佛每一部經都是有力量的。在父親走之前,道場的義工師兄們就來給父親念了四次《地藏經》,念了兩天佛號,這對父親沒有障礙地往生起到了很好的助推作用。現在通過自己的親身經歷,認為臨終關懷非常重要,幫助父親提起正念,保持正念,增加信心,求往生的願望這都非常必要。
很多人看到照片問我,父親手裡拿的是什麼東西。臨終前我姐在他兩個手心擱了兩塊地藏瑪尼石,還有在他手上套上了地藏能量手環。在這裡順帶要提一下,我們的地藏文化所有產品都是有力量的,都是有加持的。
這一年多來,我在道場為大家代燒金元券,有很多真實的感應事例。我說點我的親身經歷,這幾年做為地藏文化大使,在大同以及山西、周邊的內蒙、河北,這幾年以立像為主,帶著文化,結下了非常多的善緣。可以說是廣結善緣。通過立像,開光,吉祥舞,實際上逐步地把我們的六部曲在民間推廣開了。
大同原來很多人是不認識地藏菩薩的,現在都知道了地藏王菩薩。通過立像很多人知道了六部曲。通過立像和吉祥舞接引了很多人陸陸續續地來打七。
最近我們在河北蔚縣立像,就推動了蔚縣的打七活動。在蔚縣浮屠立像,我們又推動了浮屠玉泉寺的打七活動。很多地方先立像後打七,吉祥舞,瑪尼石,各種活動接引了許許多多的人。而且通過做立像,做地藏文化大使,我的思維在一步一步被打開,一步一步在寬闊。過去我們比較單一,比較簡單,我們一直說以消除業障為重點,以往生淨土為歸宿,重點還是放在打七六部曲這上面。但是後期,通過這兩年推廣瑪尼石,地藏經幡,還有絲帶,尤其是掛絲帶,接引了非常多的殊善善緣。我們的地藏絲帶,在五台山羅睺寺、在鎮海寺,在五台山的五個台上面,好多寺院到處飄揚。行過腳的師兄都知道,鴻門巖到北台一路上,我們地藏文化的經幡幾首從鴻門巖一直拉到了北台。
其實這些做出去的事情,最後都變成了一種力量,遲早會回到我們身上。而且這些呈現出去的事情,一定會讓更多的師兄親眼見到,更多的師兄參與到我們的地藏文化。所以我們也是號召人人宣傳地藏文化。
希望大家都能來做地藏文化大使,真是誰做誰受益。我是親身受益者,父親往生也和立像有極大的受益,本身他在世時,多次立像開光,他都得到了加持。
最後,感恩善知識指引方向!
感恩地藏王菩薩!
感恩本師釋迦牟尼佛!
感恩阿彌陀佛!
感恩觀世音菩薩!
感恩大勢至菩薩!
感恩八十八佛!
感恩一切龍天護法!
感恩從父親生病到往生所有發起助念、助力的平台、發起人、參與者!
感恩一切!
阿彌陀佛!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