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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世音菩薩靈應事跡實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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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世音菩薩靈應事跡實錄

智成居士敬輯

大悲咒的感應事跡

虔誦觀世音菩薩聖號的感應事跡

其他感應事跡



大悲咒的感應事跡

· 孫夫人死裡重生

煮雲法師

  中外聞名的孫立人將軍,他的夫人孫張清揚,乃是一位虔誠的佛教徒。她過去曾害過一場奇怪的大病,得到觀世音菩薩的救護而痊愈。在她《我為什麼信佛》一篇文章中,有這樣一段:

  “……民國廿四年,立人和隊伍調到浙江寧波附近的五夫駐扎,記得我們是住一所大公館中,古老的房子,有幾重大門。一天晚上,我莫名奇妙的走出了大門外,想去眺望夜景。原先我以為這裡也象上海一樣,晚上是燈火耀煌,誰知外面是一片漆黑,一條靜靜流著的小河,越發顯得陰森可怖,我害怕看這樣的黑暗,我趕快跑進來。但是一會兒,我又象醉了酒的人一般,瘋狂的跑到大門外去。一陣習習的涼風,象薄紗一般的從我頭上罩下來,我並不感到怎樣,但是當我回到房中以後,從鏡中發現我的嘴歪了,跟著口中又吐出一塊一塊的鮮血來,朋友們都說是邪風吹了。我用盡了方法治療,經過中西名醫,用金圈子去鉤嘴,又用鳝魚血去敷臉,又到寧波華美醫院去用電療,都不能治好這怪病,甚至名醫們連病原都找不出來,朋友們和我都束手無策,眼看臉歪得更為厲害了。我感到萬念俱灰,因此萌了自殺的念頭,收購了足夠致死的安眠藥片,我不想再繼續醫治,而只想最後見到我母親一面,即刻服毒。過了幾天,我的母親也由南京趕來了,她是信佛的人,她見我百藥無效,只好命全家齋戒一天,在院子裡擺香案,燒香祈禱,用二十一遍《大悲咒》,求了一杯淨水要我喝。此時我是感到一切皆空了,沒有執著的成見,就遵從母親的慈命,虔誠的跪下,腦中貫注夢中的菩薩像,將咒水吞了,這是上午喝的咒水,到傍晚時分,嘴就正了過來。一杯咒水的功力,不藥而愈,可知佛法的不可思議。”(《病患者的指南》)

· 重傷立見功效

煮雲法師

  在台南空軍任職的莫正熹老居士,為一虔誠的佛教徒,全家皈依三寶。其二女公子莫佩娴,任教於林園中學,她在《佛教青年》第八期中發表《妙哉觀世音》一文,報導四件不可思議的靈異。其中有一段這樣記載:

  四十二年春,我在汐止從慈航老法師學佛,並抽空幫佛學研究班教習英文。時駐軍中有不少軍人,也時常前往聆聽慈老的開示。內中有一位青年軍官張君,除了參加聽經以外,也時常抽暇參加內院高級英文補習班的旁聽。因此我有機緣認識了這位好學心切的道友。四十三年春,我又回到了鳳山蓮社,十月間,突然輾轉接到一封不吉祥的來信,言及張道友在演習時不慎負傷,子彈貫穿在上胸,生命垂危。俗語說:“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此次雖是偶然不幸,但依佛陀的慧眼看來,何嘗不是宿業?傷者經四十天的痛苦掙扎和小心的醫護,子彈進口已告痊愈,出口亦將復原,但右臂不能動彈,且覺麻木。後經醫師檢查,發覺左臂網狀神經叢受傷甚劇,且通大腦神經也失去作用,致影響手臂,分寸難移。就醫學上的眼光來看,目前世界醫學最發達的國家如美國,也只能接治神經中樞,但其他枝細部分,便非藥石手術可以奏效的了!所以當時主治醫師黯然的說:“需要很長時間,看看二、三年後,或能恢復一些!”語雲:“物傷其類。”在我的記憶中,張道友是個熱忱純樸的好學青年,平素沉靜寡言,在今日浮靡的社會中,正是不可多得的青年,假若成了一個四體不全的殘廢,該多麼可惜。可是藥石失靈,要怎樣才能挽救他的手臂?靈機一動,使我突然的憶起了周太太(台中農學院教授周邦道夫人)的“大悲水”。乃專程到台中,經我向周太太說明來意,取得兩瓶,即前往新竹。啊!多妙!晚上時手臂還無法抬起,喝過大悲水以後,次晨六時,手臂已頓然可以上舉及肩了,而且僵直麻木的狀態也已減輕了許多。至此,四十天的痛苦沉痾,僅一宵之隔,即霍然而若失……(《病患者的指南》)

· 供奉大悲水愈病

陳煌琳

  數年前,余由台東來高,聞同鄉王松森律師之夫人病重,住民眾診療所。余往慰問,見滿面亮紅,氣喘甚,高熱多日。醫雲某藥有特效,松森即電香港趕寄。前在北市有病皆請某醫院院長治療,又即電請飛高診察。其父子惶急至極。余對其夫人雲:“你持《白衣大士神咒》甚勤,正好服食大悲水,祈求佛菩薩加庇。”即將高寓佛前供奉之大悲水送去,對松森父子雲:“此水經許多活佛喇嘛及金剛上師加持,積存甚久。可將法水滴數滴,用開水沖泡,以之下藥解渴,當有不可思議功效。”並囑病者多持念《白衣咒》、觀音聖號,病可速愈。過數日,接松森信雲,夫人病愈,已回家休養了。  

· 喉頭免用開刀

  煮雲法師

  高雄縣參議員邱潘秀春居士,於四十三年,其公子因吃飯不慎,致使雞骨不上不下的正梗卡在喉頭,請教過幾位醫師,都說要在喉部開刀。邱居士聽說愛子在脖頸間要開刀,愁容滿面,憂思如焚。那天正好是我們鳳山蓮社念佛會,我們正在念佛,李議員太太來說明此事,正好莫佩娴小姐有一瓶從台中帶來的大悲水,我也為他虔誠的念了一遍《大悲咒》,隨即交給了來人拿回去給邱公子喝下,不到三分鐘,喉頭的骨頭已化為烏有,功效如神以致於此!

  不過要附帶一提的,周太太的大悲水並不要一文錢,莫小姐也不是專門在為周太太作掮客。她們都是有地位、有名望的人,絕不是為私利。(煮雲法師著《病患者的指南》)
  · 難產顯聖

陳煌琳

  陳林葆亨,福建省福州市人,皈依怡山長慶寺(即西郊西禅寺)上智下水大和尚,賜法名慧月。於第四胎時,決定在城北英人所創立柴井醫院生產,經照章掛號,並定時檢查,均雲正常。某日將臨盆,喚肩輿送往,余坐車隨到。知已入產室,聞胎兒體大,有難產跡象,在室外默念觀音大士聖號,及《大悲咒》,祈求加庇。後護士出告,母氏無恙,已送往病室休養,胎兒正在急救中。余見胎兒浸在溫湯,一外國醫師一手托兒臀部,一手拍拍有聲。余向其致意,他搖頭,似示不治。兒頗肥大,禱其得生善地,默持彌陀佛號數百聲送之。葆亨醒後,告訴我她坐肩輿中,見轎外人家屋頂,有一人身穿披風,樣子甚象觀音菩薩,恍即不見,想見即將難產,所以大士顯現,即虔念觀音聖號,至神識不知而止。菩薩救苦,真難思議。

  · 絞腸怪症創奇跡

煮雲法師

  粵籍名將陳濟棠將軍,一向為中外所知名,早年為佛教一大護法,其發妻並子女均為佛教信徒。他的長女不但是信佛,而且經常住在佛寺內,帶發修行,現在台灣新店竹林精捨,為證蓮大和尚弟子。四十二年,陳將軍居住台北,他的子女們住於台中。一天,另一女公子突然患怪病,腸如刀絞,頗類似盲腸炎。當時急電台北陳濟棠將軍,陳將軍立命其長女,攜其妹北上住院開刀治療。這時病人痛苦萬分,就地打滾,悲號狂叫。此時除了扶妹妹上火車北上外,並請求周邦道教授的夫人周楊慧卿居士,念了一杯大悲咒水,給她妹妹喝下。誰能料得到,人還未到台北,病已霍然而愈了。當陳濟棠將軍在台北站看見女兒笑容滿面走出月台時,還以為女孩子故弄玄虛呢,但經她們把前後情形說明後,才使陳將軍明了。


  · 鼠疫病愈

陳煌琳

  抗戰中,民國卅二年夏,長男陳德浚在福清食糖專賣業務所服務。適鼠疫病流行,德浚發高熱,余偕往福清縣衛生院,請院長診察,據雲也被鼠疫傳染,配藥帶回服用。有工友代換痰盂,余見其下手甚為畏縮,即命離開,不要勉強,由我自行料理,另備床鋪陪之,照料一切。熱度高時,大哭大叫,余謂哭叫徒增病苦,可持《大悲神咒》,既可求大士加庇,又可以念咒之聲,排除病痛。如不能發音,盡可默念,或聽我咒聲,亦可生效。浚對我雲:“爸念咒時,我循聲而念,似可忘記痛苦,有時酣然睡熟了。”一周病情好轉,再三、四天,霍然痊愈。  (煮雲法師著《病患者的指南》)


  · 大悲咒水救了一只眼睛

煮雲法師

  海軍工程署辛署長的太太倪涵瑛居士,信佛多年,對佛教事業一向都很熱心,前年張清揚居士介紹來鳳山皈依。

  她的女婿余東郊居士,左眼紅腫,大如芒果,在眼皮上全成為膿泡。據她告訴我,在眼疾未發生前一天,他的鼻子先痛了一天,後來眼球似要裂開來一樣,經過了許許多多的眼科醫師診治,打針吃藥毫無效力,高雄最有名的眼科專家檢查結果,他們多認為左眼已非人力所可挽救了。她在萬分悲痛中,想到菩薩來,乃到蓮社求取了大悲咒水。我當時不在,事後翻譯鄭君告訴我說,已替她倒去了一小杯大悲咒水。

  果然菩薩廣大靈感,在當天下午喝了大悲水,第二天早晨,再經眼科醫生檢查。說起來奇怪,居然又創造了奇跡,醫生在當時認為大有轉機,可以痊愈了。辛太太的女兒和女婿本來都是信基督的,受了此一恩德,一改往日信仰而皈依了三寶,並發心作個忠實信徒,而他的眼疾,已在數日後恢復健康了。  (《病患者的指南》)


  · 被車撞倒安然無恙

邱舜亮

  上月十八日晨七時半,好友謝阿樹居士,自中和騎機車赴南港上班途中,行經北市西藏路一百二十號門前時,被一高速行駛的計程車從左後方撞倒。機車撞滑數丈,謝居士則在地上翻跟斗,爬起檢視,除西褲左側劃破數個大洞,左手、左腳些微擦傷之外,其他部位均未受傷。在被撞倒之剎那間,內心感到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托護著,無疑是菩薩冥冥之中加被護持,否則如此嚴重之撞擊,不魂歸九泉,也會落得手腳殘廢。

  謝居士每日必虔誦《大悲咒》七遍,行住坐臥均持佛洪名,因其感佛慈悲,囑吾記述,以志佛恩。

  (一九七八年七月三十日《慈雲月刊》三卷一期)


  · 誦咒病愈,更加健康

林永明

  我是一個四十一歲的中年人,世居台南新化。我從沒有接觸過佛教,也談不上有何宗教信仰。在民國六十二年秋間患上遺精病,雖然我懂得一些中醫藥,可是怎麼也治不好這種病。正在煩惱中,在一地候車往他地時,路邊有一間舊書店,偶然發現了一本大乘精捨印經會的《大悲心陀羅尼經》,花了十五元的代價購回來一看,說明可治八萬四千種病(業),我仔細一想,既然可以治病,我就應該虔誠的念念吧!開始念咒是六十六年十月間的事,好象我日夜不斷念誦一個月左右,此病霍然而愈,每念咒時就一心不亂。繼念半載,更妙者,有一股氣在丹田下的脊椎骨上達至腦,復由腦頂循面部至喉返回丹田,上下循環不已,如今不但萬病不生,而且返老還童。《大悲咒》之功效如此之大,如此之不可思議,我真是太感謝觀世音菩薩的恩德了。

  從此以後,我每日要念《大悲咒》,一念心如止水,氣血循環舒暢,歎未曾有。樂居士曾來信指導,不可執著此相,更應遠離欲念。

  我曾以念咒之法教導別人,其中有失眠症,三天見效。心痞塞症、神經渙散(衰弱)症,在短期內復原,恢復健康。甚至有一次家鄉附近有人跳水自殺,屍首尋不著,我去一看,只念了不到十遍《大悲咒》,屍身立即浮出水面。還有小孩子夜晚不知何故啼哭不止,念咒一遍即止。手指刀傷,念咒一遍止痛,三天生肌。類此驗案,不知凡幾。我只有盡力教他人都念此咒。世人不知念此咒,而失大利,陷入痛苦,誠可悲也。願同修廣為宣傳,功不唐捐。

  (一九七八年五月三十一日《慈雲月刊》二卷十一期)


  · 初期癌症誦咒而愈

徐味勤

  我雖生於小康的家庭,但幼年時母親就逝世,又生逢戰亂的時代,既不能享受溫飽的生活,也不曾受到母愛的滋潤。年紀還小就離開家裡,半工半讀。在動蕩的時局中,歷經艱苦,漸漸長大堅強起來。由於軍旅生涯,鍛煉出堅強的意志,加上有紀律的生活,養成清白的習性。煙酒賭博,從不沾染,吃喝玩樂,全不講究,唯有喜好清靜。長年研求學識,一心培植青年,就象一張白紙,不雜色彩。我對這樣的生活,很感滿足,全無其他奢求。

  六十五年春天,內子機緣成熟,皈依佛門,夜晚聽經,清晨拜佛,充滿法喜。桌子上,擺放很多佛教經書,經常閱讀,並且在吃飯時、就寢前,不斷的對我展開說教。我則認為寧靜澹泊的操守,無異於拜佛誦經,暗室無虧的品德,無異於行善去惡的修行,因此盡管內子妙舌生蓮,辯才無礙,我總充耳不聞,不為所動。六十五年夏天,內子堅要我一起前往土城,皈依廣老。我雖不以為然,但內子深情感人,盛情難卻,於是相偕前往。不料一進入佛堂,忽覺觀念開擴,心境轉變,或許是前世佛根深種,今生才逢佛緣吧。

  後來悲廣大師在志蓮精捨開講《法華經》,乃與內子相率前往聽講,初次沐沾法雨,只覺心地清涼,有如醍醐灌頂,奇妙的滋味,難以思議,難以形容。此後每逢講經,不管晴雨,從不缺席,雖然無法大徹大悟,但是逐漸破除執見,由信生解,由解生行,進而自利利他,實非“獨善其身”所可比擬。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農歷五月初,內子被車傷了腳,我又因大便下血住入榮民總醫院。內科作細胞反應檢驗,說是多發性惡性肉瘤(初期癌細胞),一面另行切片檢查,並轉送外科安排開刀。外科駐院醫師說必須封閉原來腸道,廢止原來肛門,另外開人工肛門,以達到安全治療。一晝夜間,惡病降臨,人生無常,令人恐怖。我想這是往世業報出現,無法避免,准備看開一些接受業報。但內子因事情來得突然,極感震撼。樂居士指導內子誠誦《大悲咒》七天,各一○八遍,求大悲水治療大病;悲廣法師指示用大定的功夫來克服大病;淨空法師指示以發大願轉移大業力;圓一師指示放下萬緣以治萬病;普門善友們以朝山、放生的功德為我回向。良師善友們,熱心幫助,令我銘感肺腑。我在住院三周的時間,終日心念觀世音菩薩,發願病好之後,盡可能接受講經訓練,隨時找機會弘法,以上誓願全出於至誠。《普門品》說:“眾生被困厄,無量苦逼身,觀音妙智力,能救世間苦。”終於感應道交,靈感顯現,兩次切片檢查,都得到良性結果,只是將患部結扎,不需開刀。出院以來,平安順適。佛法無邊,佛力無量,若非親身體驗,哪能深信不疑?現我正接受講經訓練,迎接考驗。願苦海眾生,虔誠皈依三寶,人身難得,勿負此生。

  (一九七八年十月卅一日《慈雲月刊》三卷四期)


  · 數年手抖難疾,誦咒迅速痊愈

郭心薰

  我有一位住在魯乃村的佛友,他在數年前得了一種小毛病,無論他的手要拿什麼東西時,東西一拿在手上,手就發抖震動不停。尤其是當他拿起茶杯的茶要喝時,手一拿起茶杯,杯中之茶就震得洩出很多在桌子上。這雖然是個小毛病,但看醫生也不能治好,同時醫師也說他沒有什麼病。近來他很誠心每天在觀音菩薩聖像前面誦《大悲咒》二十一遍,很不可思議的事情來了,最近他手發抖的毛病痊愈了,茶杯拿在手上自如,全不發抖。《大悲咒》是多麼不可思議啊!

  (一九七八年十月十五日《新覺生月刊》十六卷十期)


  · 求大悲水治愈母疾

林敬然

  民國六十七年六月有一天,家母不知何故腳背起泡膿腫,非常痛苦,請良醫治療亦無效果。每天看著母親在痛苦呻吟,內心非常難過,但又幫不上忙。忽然想起書中嘗言大悲咒水非常靈驗,於是在佛前虔誠誦念《大悲咒》求大悲水,約一柱香的時間。誦完後請母親先念“南無大悲觀世音菩薩”十聲,然後服大悲水。如是服用三次之後,於次晨感覺到胸中甚為難過欲嘔吐,結果吐出一團血塊,未多久,腳背上的水腫已霍然而愈了。

  (一九七九年二月二十八日《慈雲月刊》三卷八期)

 · 佛法無邊,大悲水治愈重症糖尿病

滕一鳴

  民國五十年,余患中風,左半身不遂,住空軍醫院治療,經六個月後,始能勉強行動,唯行動仍困難,勉強上班辦公,那年我五十七歲。六年後又患糖尿病,請西醫診治,時輕時重。延至去年,左腳趾潰爛,初以為濕氣所致,再請西醫診治,內外科兼施,均無效用。始認定並非濕氣,乃為糖尿病因素而使之潰爛,並無藥物可治,因而住院治療,每天吃藥打針,經十余天,一無起色。自知病態之嚴重,心甚不安,醫生說要鋸腿,但又不保證收口,乃出院與家人商量,家人均甚反對,認為西醫無妥善辦法,不再去麻煩他們了。遂改用中醫師診治,服三十帖藥,不見有何功效。又換一位中醫,再服二十五帖,病情非但不見好轉,反潰爛得一發不可收拾,夜裡整條腿痛,不能入睡,縱使困倦萬分,也僅睡了一、二小時,又被痛醒,折磨得幾度昏迷不省人事,而且其臭滿室,使人作嘔,中西醫均告束手,一籌莫展。因思患此絕症,一切失去了信心,什麼藥也不吃,命家人預備後事,臥而待斃。不料,某日姻親劉駒君居士來探病,她茹齋事佛,已逾數十年,乃建議在佛前皈依,祈求加被,必有起色。我聽後求之不得,只是不能行走,自思:如能在命終之前,成為佛門弟子,亦屬三生幸事,內心切盼著早日皈依。而劉老居士又以菩薩心腸,替我奔走,擬請土城承天寺廣欽老和尚下山來接引皈依。當時我認定老和尚年高德劭,是不可能來的,哪知老和尚恰巧有下山的機會,一口答應前來給我皈依。那天邀約了幾個好友,同在佛前皈依,儀式完畢後,我向老和尚求大悲水,雖僅一小杯,淡而無味的清水(大悲水),當時亦無特殊的感覺,但說也奇怪,當夜即發生奇跡,夜間腿不痛了,呼呼大睡,一覺甜眠。三點鐘起床小便時,開燈視之,左腳趾痛處,流有濃血一大片,約二飯碗之多,凝結塊狀。自此以後,每夜不再痛苦,一天天的好了起來,臭氣亦逐漸減少,月余即愈。二月後,左腳潰爛處即結痂脫疤,行動也恢復原狀。如此起死回生的靈異,真是佛法無邊的再一明證。除了以萬分的誠意感謝廣欽老和尚的慈悲外,特作此文公諸《覺刊》的讀者,庶期寸草春晖的微忱,報答佛恩於萬一。阿彌陀佛。

  (一九七二年三月廿一日《覺世旬刊》五三五期)


  · 食道惡瘤神奇消失

李學卿

  記得在六年前的一個春天,也就是民國五十三年三月,不知在何種原因下,突然在頸部食道處生了一個橢圓形的小瘤,從內部而突起。用眼睛去看,是一個很明顯的瘤,用手去按也是一個固體肉瘤似的東西,生長皮肉下面,食道上面(頸部),人感到極不舒服。這瘤形的東西生長的速度非常快,眼見一天大似一天,非常痛苦。經醫師診斷必須用刀切除,並謂需趕快施行切除手術,否則可能形成為惡性瘤(癌)。患者乃遍訪台灣名醫,甚至台灣外科權威,也都如此診斷,當時患者焦急痛苦的心情,是這枝禿筆所難以形容的。在不知如何是好之下,家母建議求祈大慈大悲救苦救難廣大靈感觀世音菩薩。於是當晚間夜深時,家母跪地祈求大悲水,使患者服食,連續三天,患者頸部內即感到發熱,似有很多小針在輕輕刺動,經此現象,該瘤突然全消。奇跡出現後,患者再去醫院檢查時,醫生大為吃驚,問此瘤如何治愈?此乃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之靈感、大悲水之佛力,使患者得以再生。患者為感謝大慈大悲救苦救難廣大靈感觀世音菩薩救命之恩,同時也感激家母虔誠祈求,故特寫此文供讀者共勉。

  (一九七○年九月二十一日《覺世旬刊》四八一期)


  · 大悲水治愈兩足麻痺症

雷余觀翔

  農歷二月初八日,為了趕往華嚴蓮社,參加蓮友們一同拜“慈悲三昧水忏”的節目,上午買菜的時間就改在下午四點以後。這天踏入市場口,看見面攤的主人,手中抱著我經常交易的菜販的孩子。我隨口問了一聲:“你怎麼抱著他?”因之獲悉他將在下個月“升任”哥哥了。但不幸的是這孩子的母親,於數日前突然兩腿麻痺,由腿至腳不能動彈,幾近於癱瘓。當時我腦海中即幻起兩條性命的痛苦形狀,頓起慈愍之念,並即問道:“孩子的母親信佛教否?”回答是的。接著我又告訴面老板說,請她除繼續醫治外,還要一心念觀世音菩薩聖號,同時我去求大悲水給她喝。說完便匆忙地回到家來,屏息萬緣,清淨三業(身口意),並取半杯冷開水,放在家中觀世音菩薩聖像旁邊。燃香後,虔誠的頂禮長跪,且默默地將所知的事情向觀世音菩薩禀告。雖未明病者的姓氏與住址,但其外子為太郎,是老顧主們所共知的,何況觀世音菩薩的救苦救難,發自悲心願力,除四相,絕百非,哪管他是張王李趙,無不一視同仁,又何在乎姓甚名誰呢?只要他知道有這回事後,必定會聞聲救苦,百不失一。因此我至誠的吐訴心聲,好似自己的痛苦一樣,淚兒直流,懇切祈求,然後大聲誦唱《大悲咒》九遍,繼以“南無觀世音菩薩”聖號百遍,迢至功德圓滿後,才將那杯大悲咒水小心翼翼的交給那位等在外面的林太郎外甥手上,並吩咐其即刻給病者服下,同時要繼續不斷的念誦觀音聖號。

  如是三天下來,已聞其能夠移動了,遂加強我很大的信心,認為“千處祈求千處應,苦海常作渡人舟”的觀世音菩薩,真是時時照顧著眾生,只要我們有誠意去求,一定是有求必應的。因此我又吩咐他們轉告患病者,每日必須誠敬的念誦觀世音菩薩聖號,我亦每日為他祈求。第五天早上,一個令人驚喜的消息傳來,病者已平安的生產了一個體重七磅的女嬰,我心裡異常歡喜,深深感受到觀世音菩薩救苦救難的不可思議威神力。現在我想起當時跪在聖像前朗誦《大悲咒》時的情景,兩眼緊緊看著聖像和杯中的水,似乎直接感覺到觀音大士的悲心願力,隨著我的唱誦,聲聲進入水內,掩不住內心的感激。至今在朝暮課誦時,面對著觀音聖像,我都叩下感激的頭來。我高興著這首次的祈求,所得到的靈感,禁不住將此事的明證向蓮友謝師兄報告,我沒有炫耀自己的心理,平實的將觀世音菩薩的威神之力敘述出來。謝師兄歡喜的贊美我一番,並要我轉告菜販家人,為此事要到寺廟內觀音菩薩前回向,並每月抽一或二日持齋,感謝菩薩的護祐。此事經我跟林太郎談過後,果然他欣然的答應了。

  我在萬分感恩之余,借貴刊寶貴的一角,給我披露這則觀音靈感的事實,並願人人時常誠敬的念“南無觀世音菩薩”。

  (一九七二年五月十一日《覺世旬刊》五四○期)


  · 大悲咒水愈瘡疾

永龍

  今天利用一點空閒閱讀《觀世音雜志》,忽想起十五年前親歷的一段事,是以寫出來公諸於同道,以供參考:

  有一天我的友人阿森,他的眉上生一粒瘡,已有一周,延醫求治不見好轉。我想起數年來師傅真得法師(是普濟寺住持)時常說《大悲咒》之應驗如何。我即想一試,於是問阿森:“是不是要我替你求求觀世音菩薩,解解業頭,消災消災。”他說:“好啊!那是我求之不得的事。”

  於是我就虔誠的焚香念《大悲咒》七遍(本來是要念四十九遍),將菩薩前的那杯敬茶給他飲下,並囑他以後要虔誠恭敬的念觀世音菩薩等等……。

  我不敢決定是否有效,翌日阿森那個瘡子真的不知去向,只存一點痕跡而已。至今想起,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一九七三年八月一日《觀世音月刊》三十六期)


  · 治愈頸部大瘤,救活死胎

林看治

  台中蓮社到東部弘法的因緣,起自民國四十三年的台中蓮社新春講演大會。在聽眾中,有一位繼續聽了五天的洪林盞女士,遠自台東來此。在台中期間,她住在永豐百貨行,受黃火朝居士暨夫人阮面的誠意招待。當時林盞女士面黃肌瘦,頸項縛了一條繃帶,不時咳嗽。她問黃夫人:“台中有無高明醫師?”要求陪她去看看病。她在台東時曾去照X光,據說在左邊肺部發現了三個洞,這幾個月來,吃了一斤正野山高麗參,並且打了一百多針,均未見效。

  當時是下午五點左右,黃家是佛化家庭,朝暮課誦,從不間斷。黃夫人阿面就邀林女士阿盞來拜佛,還拿了一串念珠,教她念佛的方法。並且說明這一服“阿伽陀藥”萬病總治的道理給她聽,課誦完畢,亦求了一杯大悲咒水給她喝。晚飯後阿面就說:“阿盞!你的福氣不淺,今晚起我們蓮社一連演講佛法五天。”當晚就帶她去聽講。真是不可思議,那晚阿盞竟一點咳嗽也沒有發作,一睡就睡到天明。阿盞感覺佛法很有趣味,住在黃家白天志心念佛,到了晚上就去聽講,連續五天,一套淺近的佛法大要,稍有明白。精神有所寄托,身體就爽快了幾倍,她歎息說:“台中人很有福氣,我們台東人就未曾聞到過如此深入淺出的正法。”阿面答她:“你現在已經明白信佛念佛的好處,你就應發菩提心,請蓮社的弘法人員到貴地去弘揚佛法,使有緣眾生亦得利益,你就功德無量了。”阿盞聽了很歡喜地答應說:“好好!那就委托你請。來回車票或飛機票一概由我負擔,但你亦要一同來敝地玩玩!”遠在十四年前的交通,沒有今天這樣便利,去台東一天就到達了。當時必須二天,要在高雄住一宿。終於一行三人,阿盞、阿面與法圓,當住在高雄旅社時,就發生了佛菩薩庇佑的靈感。

  原來法圓的右足上,生了一個疔,曾醫治了一個多月,爛了二寸,四方亦不覺痛。當時一片熱心,忘了腳上生了疔,但到了高雄旅社,忽然患部痛得無法忍耐。旅社老板娘看見旅客足痛得那樣厲害,就介紹此地有一種很有名的,青草精練的青草膏藥,可治此症。當即拜托其買了二元,一貼真是特效藥,止痛、養肉、生肌,三全其美,翌晨就好了一半,三天就完全痊愈。此皆是佛菩薩慈悲,特別加被的靈感,真是藥到病除,否則行不得也。

  法圓在台東海山寺講了五天,圓滿那天,講的、聽的將要分離依依不捨的時候,忽然來了一位大約六十多歲的老太婆,提出了一個問題:“你說的皆是解脫生死輪回,以及改惡向善的道理,可是現在要求消除病症,解決痛苦,又要如何求法?可否請你慈悲指示!”

  法圓當時看此老婦人,頸上生了一個大瘤,衣領合不攏來,離開了約五、六寸。法圓細想此人諒必是要求消除她患部大瘤的方法,此時真是左右為難。若是教她求佛菩薩加被,頸上大瘤便會消除,未必有此把握。假若不教她求,而已經誇耀了五天的佛法無邊,有不可思議的感應,周圍又是那樣多的人正等著聽。法圓一時只好善巧方便答她:“假若要求自己或是她人消災免難、除病苦等等,必須朝暮誦念《彌陀經》一卷、《往生咒》七遍、阿彌陀佛聖號幾百聲或幾千聲,幾萬聲更好。可是《彌陀經》不會念的人,只念阿彌陀佛聖號就好,但一定要念‘願生西方淨土中’。然後你要求什麼,再用志誠心,念觀世音菩薩聖號,及加持大悲咒水給她喝。若世壽未盡,就可減輕疾病的痛苦。假若世壽將盡,承此課誦念佛功德之力,往生西方,就得永遠脫離病苦與死亡,這便是究竟之法。”

  日月如梭,光陰似箭,忽已不覺過了一年,台東洪林盞又來到蓮社,此時滿面笑容,與去年判若兩人。她的病症,已經消滅得無影無蹤,體重也增了十多斤,衣服全是新的,舊的已一件都不能穿了。她對法圓說:“台東人士,大家都要我來請你再度前去講演佛法。不但我念佛得感應,那位頸上生一個大瘤的普愛姑,你教她念佛課誦方法,並求大悲咒水喝。她天天如法而行,她的大瘤已經消滅,衣服的領子也可以合攏來了。任何人見了,都歎為奇妙!”

  阿盞繼續又說:“不但普愛姑的大瘤消除,得了感應。更有令人難以相信的就是普愛姑的媳婦,她住在台東附近山上,有了十月懷胎身孕,這女人很會勞力,自忖快要分娩了,內外須要打掃清潔,連豬捨的糞亦挑了幾擔,不意從此以後,腹中胎兒不動。請問山中的老前輩,說是清豬捨動土,動著胎氣。到第三天依然不動,這個孕婦就下山來找她婆婆,普愛姑又不在家,孕婦自己到街上婦產科診察。婦產科醫師說她腹中胎兒已經死了三天,自己是不容易生出來的,必須用器具把胎兒剪開一塊一塊拿出來,此外別無辦法可想。孕婦細想開腹手術不是小事,沒有婆婆、丈夫許可,不敢作主,就再回到山上。再經過四天,腹中胎兒依然不動,孕婦再下山來尋婆婆普愛姑,說明胎兒已經七天不動了,普愛姑就帶媳婦到另一位婦產科博士那裡去檢查。這位婦科博士亦與前次醫師一樣的診斷,說胎死腹中七天,非把它剪掉或開刀手術不可。普愛姑把媳婦帶回去,跪在佛前,點燃香燭,教媳婦稱念觀世音菩薩,自己開始課誦,然後念大悲咒水一杯,叫媳婦喝下去,要志心哀求佛菩薩加被,希望媳婦腹中的死胎,自然地生出來,不要受開刀手術等麻煩、痛楚。這時也已日落西山,普愛姑就留媳婦不要返山,與她同睡。當睡到半夜,她媳婦叫婆婆說:“腹中胎兒會動了。”她婆婆答她說:“諒必佛菩薩加被,死胎要生出來了。”到了天明,孕婦腹中胎兒也已正常會動,身體也輕松多了,沒了毛病,就再返回山上。又經過一星期,孕婦很順利地產下一個男嬰,母子平安無事。”洪盞來蓮社說起此事,實是奇異靈應,很多人都聽得啧啧稱奇不止。

  第二次到台東海山寺的大空地,連講五天,勸人念佛改惡向善。東部一帶的發心善信,都來邀約去結法緣,每個地方都約定三天。台東五天圓滿,就到新港。此行由台東發菩提心的三位陪行,那就是洪盞、陳玉芳和另一位老菩薩,加上台中去的法圓與慧霖二人,一共五名,下榻在日據時代留下來的一座日式寺廟內。地勢、風景都很好,背山向海,日暮漁人歸舟燈火點點,似一幅圖畫,景色宜人,至今想起依然在目。三天弘法皆在這寺中,佛菩薩也賜予特別的感應。

  事在第二天早上,有人來寺說:“某某阿婆,昨天晚上來聽佛法,回家爬到樓上摔了下來,周身疼痛難當,叫喊一夜,不能行動。何處受傷,無法診斷,拜托你們為她消災消災。”法圓聞說,如晴天霹雳,無奈只好與寺內的當家師和慧霖三人到她家裡。上樓就看見這位七十歲左右的老太婆躺在床上呻吟,可憐萬分。法圓就跪在他們簡單供奉的佛像前,用萬分至誠懇切的心情,向佛菩薩祈願說:“此老信女是昨夜聞法回家,摔下樓受傷的。假若不是來聞佛法,與我無干。因為我們是誠心誠意來勸人念佛,改惡向善,使人離苦得樂的,不幸出此意外之災,使我等於心不安。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您老人家也要負點責任,趕快千變萬化,庇佑這位老人即時身體恢復健康,平安無事。否則這位老人萬一有三長兩短,難免被人恥笑佛法無靈。”默禱後就念《普門品》一卷、觀世音菩薩聖號,並且加持了一杯大悲咒水,親手捧給她喝,亦教她念觀世音菩薩聖號。可真是佛法無邊,不可思議,到第二天中午,這位老太太的身體已安然無恙,精神愉快,由孫子陪著,手裡拿著一枝拐杖,步行來寺禮佛,並向大家道謝。這不是佛菩薩加被,哪有如此便宜的呢?現在想起來,還自覺好笑,那時法圓的心情,竟如喪考妣,痛苦不安,為的是怕“佛教”二字被人毀謗。

  (一九六七年八月八日《菩提樹月刊》一七七期)


  · 麻疹並發症起死回生

林看治

  在這二十世紀科學昌明的太空時代,若向人說:“正常的身體,要是沖著凶神惡煞、棺木煞等等的煞氣,就會即時一命嗚呼。”那些自誇新進人物的,不但不信,並且出口就是迷信、不合時代潮流。那麼佛教徒是否信這些“相沖相煞”的事情呢?依我的看法是,寧可信其有,但卻不去谄媚祭拜,或求他保佑。

  若是把一句阿彌陀佛聖號志誠懇切的念,就可以逢凶化吉,遇煞無恙。具此究竟妙法,凶神惡煞早已被這一句光明正大的咒中之王嚇得跑向九霄雲外去了。也許這一句萬德洪名的聖號,把那些癡迷不知返的惡鬼煞神降伏得心開意解,帶業轉生善道去了亦說不定。下面且舉二則事實來證明。

  李准蓮友是“方廣班”的副班長,住在台中市東區建中街,她家有余屋出租給中連貨運的司機。那司機太太名阿珠,今年卅一歲,於去年農歷十二月廿日早上到南京路的一家洋裝店,要把新訂制的衣服取回。當時,忽然馬路上鼓樂宣天,有人大聲喊著:“藝閣的三藏取經來了!”有的又說:“花圈、花車那樣多。”阿珠在店內聽得好奇心起,也出去看一看,不意只見八個人抬著一口大棺木,阿珠即時打了一個寒噤,口裡直叫頭痛,胸部如石塊壓住,即時昏倒過去。當時洋裝店的人,嚇得趕緊叫一輛三輪車,派店員一人護送,經過復興路魏保順醫院門口下車,扶著她先請醫師給她打針服藥,然後送她回家。

  李准蓮友看見阿珠昏迷不醒,五官與爪甲皆呈黑色,駭得大聲喊起“阿彌陀佛來救命”來!當時隔壁的中連貨運員工人等,聽人叫喊,大家都趕了過來,只見到阿珠兩眼翻白,周身全黑,昏迷不醒,大家都說回生無望,有的就打電話到南部叫她丈夫回來,有的就打電報叫她婆婆來。只有李准蓮友神色鎮靜,拿著手中的念珠放在阿珠胸前,口中仍不斷地念“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虔求佛菩薩慈悲施救阿珠,大約念了二十分鐘,阿珠的兩眼與皮膚漸漸恢復正常,口說:“師姑,汝真是救我活命的大恩人。我幾乎被壓得要斷氣,當萬分痛苦的時候,你的念珠放在我的胸前,又聞阿彌陀佛的聲音,身體才漸漸感覺輕松起來,多謝師姑施救。”鄰居的人紛紛向阿珠恭喜:“能得到念佛的房東救了你的大命,否則你三個兒女將變成沒有媽的孩子了。”據說去年七月對面那條巷內有一位才十七歲的小姐上街,也是看人出葬回來就大叫頭痛心寒,醫藥亦無效,就離開了人間。更不幸的是這位小姐出葬那天,這條巷的頭一棟房屋女主人,她是信外教的,當時她站在門邊看,也忽然頭痛,同樣的症狀,醫藥無效,一命嗚呼哀哉了。聽了鄰居的話,大家都向阿珠道賀。這是本年二月間李准蓮友來蓮社親口對我說的。

  台中蓮社家庭念佛班共計四十八班,皆由炳公老恩師(李炳南居士)命名組織的。“雙修班”是民國四十四年八月立的一班,班長邱心智,副班長林德金、李陳綢人等,都是非常熱心勸人念佛的。十三年來,每二星期講一次佛法,未曾間斷,講前由趙钬铨居士與麗亮夫人領導課誦,所以班員每人經咒很熟,幾乎都背誦。這次農歷四月廿日,學人正講“勸修念佛法門”之時,講起了李准蓮友救阿珠的感應。當時在座一位姓蕭名合的蓮友,她住在太平路,即時站起來向大家說:“我可證明確實有棺煞,因為我妹妹在前月險些被它煞死。我妹妹名阿雪,住在半平厝的鄉村,在二個月前,阿雪產後廿多天,尚未滿月。那天早上忽然一陣樂隊的鑼鼓聲,隔壁的阿婆,不看明白,一直叫:‘阿雪啊!快出來看迎神,多麼熱鬧啊!’阿雪由房間出來伸頭一看,原來不是迎神,是抬一口棺木過去,忽覺毛孔直豎,轉身入房,頭就痛,畏寒發燒。我的妹夫即時請醫師打針,不但並不見效,而且愈見沉重,阿雪就叫他坐了機車來我家趕快載我去。我一見妹妹阿雪,心髒跳得喘不過氣來,在床上呻吟,立刻就點起三枝香,哀求佛菩薩加被,又拚命念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大約念了半點鐘,並且念大悲咒水給她喝,阿雪喝了大悲咒水以後就說頭不痛了,心髒也跳得輕多了,以後身體便逐漸恢復。但人生是災難多,煩惱多,過十多天後,我的妹夫又滿面愁容要我立即坐他的機車到他家去。我問他是發生了什麼意外?妹夫說,六歲的女孩阿英出了麻疹,忽然變症不知人事,現已放在地上,只剩了一口氣。等我到了妹妹家裡一看,平時活潑可愛的阿英正倒臥地下,快要斷氣的樣子,鄰居多人都在歎惜。我就依然如前,大聲念‘阿彌陀佛’,並念‘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還念大悲咒水,用湯匙灌入小口。真是佛法無邊,不可思議,阿英呆呆直視的眼睛已經會看人了。當時左右鄰居分站兩旁,左邊的叫聲阿英,阿英頭就轉過左邊看人。右邊的人叫一聲阿英,阿英的頭又轉過右邊看人。當時大家都稱贊大姨請佛祖來救活了阿英。以後服藥就見效,身體便慢慢地復原了。”

  蕭合說到這裡,在座的蓮友每人都聽到,我就對她說:“你既已知稱念聖號的好處,雲何不教你妹妹稱念佛號,早晚課誦,以便各人吃飯各人飽,各人罪業各人消,自己會念,豈不是利益更大呢?”蕭合就答:“我已教她念,亦請了西方三聖為她安座,非常莊嚴。可是她四個小孩纏身,無暇可聞佛法,哪裡念得如法呢?我是三年來不間斷的,聽你講淨土法門,現在行、住、坐、臥,心不離佛,佛不離心。決定今生要脫此生死苦海的了。”我聽了又加以贊歎,要不是她精進用功,又怎能把妹妹、侄女從生死邊緣救活過來?

  (一九六七年七月八日《菩提樹月刊》一七六期)


  · 連續腦出血重症腦軟化治愈奇跡

黃玉   

  民國五十六年八月十九日,我帶次女碧霞赴台北實踐家專報到,順便探親,處理要事,預定至九月五日才能折返台東。不料在九月一日晚,十二點半突接電報,告以“父病危速回”。閱後魂飛魄散,甚至呼吸也覺得困難,後來躺在床上一直默念“大慈大悲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並求觀音菩薩保佑我父。到了凌晨二點又接到第二次電報,這時我已經沒有勇氣再來看了,還是弟弟先拆開來看,然後告訴我說:“姊姊放心啦,已較好點了。”真謝謝靈感的觀音菩薩。這時我女兒也說:“媽,我始終沒睡,一直默念觀音菩薩。”到了第二天晚上八點左右又接到一封限時信,方知我父患的是腦溢血症,斷了右腦的一大條腦筋。

  原想早幾日回台東,由於一些瑣事未辦妥,因此延至九月五日,才乘八點半對號快車南下。到達台東已是晚上八點左右,一抵家門,即奔往父房,看到他老人家病得如此嚴重,直令我悲痛萬分。六、七日還是昏迷不醒,每天請醫生打兩次針,至八日偶而清醒,在床上翻來覆去,顯得更痛苦。九、十兩日仍不省人事,醫生說可能又腦出血了,這天連小便也不排洩,肚子脹得很厲害,至晚上還不能排洩,醫生便給他通小便。並發現他右腳踝的關節上生了一瘡,雖然立即為之敷藥,但是隔了一日,瘡口更擴大好幾倍,又腫又爛,流著血水,而且大小便仍不能排洩。這時我們著急萬分,可是沒有其他辦法,只有一心一意祈求佛菩薩保佑。這時有一位朋友告訴我,他有一種專治腦溢血的特效注射液,一瓶三百八十元,即請醫生打了兩針,但是仍不能清醒。因此不得不另請別的醫生了(並且全家人齋戒一星期),據說羅內科醫師對此種病很有把握,曾有多人是他醫好的,於是請了羅醫師,他很仔細的先治療瘡口,把爛的臭肉剪掉,周圍差不多有七公分左右,深約二公分,全被剪了,在旁的我們真不忍目睹。在醫師與家人的照顧下,十三日的病情跟八日一樣,偶而清醒。十四、十五兩日又是昏睡,身體也衰弱極了,只剩下皮包骨頭,全身都不能動彈,當時醫師也覺得束手無策了。婆婆曾偷偷的去抽簽問卜,結果說:父親的壽命只有六十七歲,現已超過,這次很難逃脫。我想父親如果真的就這樣離開人世,到底會往哪裡去呢?能不能往生西方極樂國?他平常愛下棋,很少念佛,能不能再保持人身?要保持人身也要嚴守五戒,如果失去人身要等待何世才能再做人?……只有做人才能聽聞佛法,依法修持,解決生死問題。這時我心裡非常著急、難過,一心祈求佛菩薩大慈大悲,能給父親添福添壽,並許了一些小願(已做了)。十六日連開水也吞不下,整天打噎,聽說這是很不好的現象,看來已無希望了,只好立刻給他理發,擦拭身體,並且請蓮友們來助念。到了晚上,醫生再來打針,通了小便又敷藥,並說:“他老人家已沒希望了,腦已經軟化,一次出血還可救,二次、三次出血,腦吸收不了血,反而被浸在血裡,因此腦就會被軟化。”醫生走後,大約八點過後,看情形有點不對勁,呼吸亦很困難,我們即刻給他穿上壽衣及鞋襪,並蓋上陀羅尼被,扶移至廳前,然後在他面前布置佛像。全家人站在他身旁,一心念佛,並祈求阿彌陀佛慈悲接引,往生西方極樂國土。當時奇怪得很,連平常不肯念佛的人也跟著念起來了。

  人人預測,父親的世壽決不會延到十二點的。到了十點左右,呼吸和脈搏非常微弱,我在他耳旁告訴他,一定要等佛菩薩來接引,並每隔十分鐘在他老人家耳旁提醒一次。奇怪得很,到了十二點,他的左手會蠕動了,一會兒左腳也會動了,十二點多眼睛也會睜開,凌晨二點多,左手很自然地把壽帽脫下來,直至清晨約六點鐘,已漸好轉,眼神亦現光彩。我們即刻把他抱進房間繼續念佛,日夜不斷的念,白天有法師和蓮友幫忙,晚上由我們自己輪班。至十七、十八兩日,已能吞一點牛奶,真奇怪,十九日小便也能排洩,從此也再沒有請醫生了。二十日我又在佛前祈求偉大的佛菩薩慈悲救我父親,使他老人家趕快清除業障,並且又許了一點小願。奇怪!真奇怪!從這天晚上開始已能吃點稀飯了,我們繼續在旁念佛,並勸他也要默念聖號,祈請佛陀庇佑,早日康復。

  十月三日精神已好得多了,但大小便還不能控制,天氣又轉冷了,我深怕他受涼感冒,於是只有再祈求觀世音菩薩了,並念大悲咒水。喝了大悲咒水後,真是奇跡,到了第二天竟會自己拿著小便器使用,並且飯量也很正常,經過二、三天後,已不需人扶持,他老人家自己已能坐起來。至十月十日精神更好,且能談幾句話。十月二十二日能依杖走幾步。十月三十日即棄杖自行。十一月二十日麻木的右手,亦能拿著筷子吃飯。

  當他病得嚴重時,全身一點也沒法動彈,瘦得不忍卒睹,人人看了,人人搖頭,並說可能在等時間,中西醫也都斷定沒有希望了。可是經過大家助念後,已從死裡逃生,不藥而愈,而且恢復得那麼快,這真是不可思議,真是佛法無邊。鄰居或朋友常問我:“您父親吃的是什麼藥?會好得如此快。”我就對他們說:“是佛菩薩保佑。”甚至從頭至尾把事實經過說給他們聽,凡是聽到我說的人,無不稱為奇跡。其實,這不是奇跡,而是一個事實。

  當陳煌琳居士把這“一個事實”告訴我之後,承他老人家囑咐,希望我調查人物、地點、事實,然後做個“證此事實”之見證者,並希望於文後以長者身份寫幾句話,以資佐證。
   說來慚愧,我學佛至今,雖然已經四十七個年頭了,而事實上不學無術,既無德也無能,如何能以“長者”自居呢?不過台東佛教蓮社蓮友黃玉女居士,所發生的此一事實,有目共睹者不下百十人,而此次我於蓮社廣結法緣(講道),多少蓮友不約而同的為我說出此事實,那就是:“佛法無邊,不可思議。”
   大德們!我在此申明,我不是個修持淨土法門的行者,而且是個苦修禅和道地的宗下行者,沒有替別人宣傳的必要。但是,這是個事實,所有見聞者,誰也不能否認的事實,我也是見聞者之一,故陳居士囑咐時,我毫不猶疑的答允了,而且在“不妄語”戒之前,我真實的說一句:“這是一個千真萬確的事實。”
   末了,願諸位大德們,同念“南無阿彌陀佛”。

白雲於台東行化途中  

  煌琳按:黃玉女居士,台東人,是歷任利嘉、豐田、卑南,現任瑞源國校校長王添丁夫人,現任復興國校教員。

  (一九六八年一月廿一日《覺世旬刊》三八五期)


  · 大悲神咒靈異,難產四天菩薩垂救

林慈仁

  我與妻原系某大學同班同系同學,因各人宗教信仰之不同,致婚姻得不到雙方家長的同意,畢業後即相約來此山村同居。

  因妻即將分娩,定時前往旗山婦科醫院,作產前的定期檢查,因而常往返於旗山、新寮之間。一日在由旗山開往六龜的車即將開車時,上來了一個禿驢(以前我對和尚的惡意稱呼)。中等身材,頭真的禿了,胡子少說也有三個月沒有刮了,看去約五十開外,一雙眼睛炯炯有光,乍看是有幾分仙風道氣。但那副不修門面,及那身粗布爛縷的老道學的裝備,真叫人作嘔,誰敢坐挨他。但他一上車後就站在我和妻的座位前,用神光畢露的眼睛,向車箱巡視,最後落在我和妻的左右。當時妻一側放一只手提包,我則衙門八字開(兩腿分開),一手扶著妻,一手攤開,懶洋洋坐在那兒。這位禿仁兄連招呼都不打,一屁股坐在我的一側。這還不算,干脆連鞋都沒有脫,雙腿一盤,兩眼一閉,看樣子坐得真安逸。這時我的驕氣不知到哪兒出公差去了,為了一百零一套西裝設想,還得乖乖撤退陣地。要說這是奇遇,不如說是倒霉。

  到美濃站時,上來一位手牽小孩的老太太,正在找座位時,這位禿先生本來一路瞌著睛入定,可是這下他卻很快的讓位給老太太。車出站後,他沖妻說:“把袋子拿開。”命令似的不待反應又坐下,妻也只好將手提袋移置膝上。當時我真的無名火高三丈。心想,你這禿驢,今天未免欺人過甚。本待發作,但因他讓位給老小,已取得乘客的好感,形勢於己不利,因之忍了吧!到三丘田他下車了,臨走時自言自語的:“朋友!青年人不可驕氣過甚,氣唬唬干嗎?我就住在這山裡,由車牌數去三百步單步,有便不妨過來咱們談談。”回到家中與妻談及車上所遇禿驢,都一致覺得這人有幾分神秘,下車前的話更有含義。我們除了有當面錯過之感而外,也無心再加深究。

  隔天妻腹痛得異常,知道即將生產,立刻就近請了助產士。但接連四天難產,中西助產士束手,妻痛苦的日夜呻吟。晚上忽然想到禿驢,第五天一早就跑去找他,剛好他正跪在那兒念經。聽到我迫不及待的叩門聲,彼即開門肅客。當他看到我時,象未卜先知似的,很和藹的說:“我知道你遲早會來的。”這時我有如回到慈母前的親切,內心發出一種從來未有的安穩及快感。未曾落坐,我即無頭無尾的說道:“妻難產,已經五天了。”法師(這一帶的人都如此稱)聽後,連話都不答,轉身端起佛前的水杯,即雙膝跪地,喃喃的念起來,我亦不自覺的跪在他的後面流淚。十余分鐘後,法師雙手將杯水給我,並雲:“這是觀世音菩薩賜你的聖水,能除一切苦厄,你信得過嗎?”當時我淚眼蒙蒙的點了點頭,表示信得過。於是法師叫我燒了三枝香,磕了三個頭,然後跪在那裡。法師說:“你一定要安靜,快快的回去,叫你太太將聖水馬上喝下。記住《大學》裡的:‘定而後能靜,靜而後能安,安而後能慮,慮而後能得。’另外要設法使你太太高興、快樂。譬如告訴她:忍耐一點,將來生下來的小寶寶一定又白又胖,男的象我這樣笨,女的一定和你一樣的聰明漂亮,祖父母及外祖父母看到一定很歡喜等。並助其大聲的念‘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管保即時臨盆,母子平安。快回去吧!”
   急得一出門就開始念“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但想到老和尚“設法使他快樂”一語,似有不通人情處,妻痛苦的要死,有何法能使她快樂呢?但在走頭無路時,回到家中也只好如法炮制。說也奇怪,妻聽到又白又胖的小寶寶,將來祖父母及外祖父母一定很喜歡時,痛苦的臉上擠出一絲苦笑。我見老和尚的神機妙算如此神奇,高興的叫道:“念呀!”妻還問:“念什麼?”我說念“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就這樣,妻也跟著高聲大氣的念。哇!哇!!哇!!!謝天謝地,孩子降世了。外面沖進來中西助產士,忙著接生。我則捧著茶杯,感激得眼淚汪汪,跪在客廳的一角,仿佛看到觀音菩薩站在雲端,不!那是老和尚慈祥的笑容。被“恭喜!恭喜!恭喜你添一個又白又胖的大少爺”聲驚醒,四處找尋,哪來的菩薩和老和尚?進入內室一看,小寶由護士抱著,妻疲憊得沉沉睡去,真的母子平安,我又再次的落下了感激的眼淚。

  騎上鐵馬,一氣沖到老和尚安樂茅蓬,老和尚正在菜園工作。我不顧一切,跪下來就磕頭。老和尚放下工具,笑咪咪的拱手向我:“恭喜!恭喜!是一位……”“有雞雞的!”我搶著回答。老和尚笑得更樂了。相邀至佛堂坐定,我申明是專程來叩謝救命大恩,及請老和尚為小寶賜名的。老和尚隨口就說,叫“應緣”好了。嗯!“應緣而生,應緣而來”,可以!可以!”至是我對這位世外高人更敬佩,更尊崇了。我們通常取一個名,大家互相推托,然後翻《辭源》,查《辭海》,改了更,更了改,三番五次,結果叫出來還是俗裡俗氣,不合理想。老和尚隨口拈出即是,而且超俗得體,由此可見老和尚學問道德之登峰造極。

  回到家中,妻正在進飲食,大家催我為小寶取名,我胸有成竹的說:“應該的應,緣法的緣,我的孩子叫應緣。”在座的無不鼓掌叫絕。

  之後,我常去茅蓬看老和尚。但每次去,他老不是念佛,就是拜佛,或誦經,很少有談話的機會。尤其是他拜佛,磕得頭咚咚的響,膝蓋跪起疤,頭磕起包,念佛念得眼淚汪汪。好幾次因不敢驚動他,而偷偷的溜回去。

  僅由片斷的談話中,得知妻喝的是“大悲水”,這位老和尚是歷任中國佛教會理、監事,頂頂大名的明藏法師,由十普寺來此隱居。原來老和尚是這樣一位輕名、淡利、安貧樂道的當世聖哲,難怪我這驕橫不羁的乳虎,被其蓋世學問道德所馴服,和感化。

  自從接近老和尚後,我即自動放棄廿年的禱告,拚命的研究佛教,現在已能做簡單的早晚課了。

  (一九六六年四月三十日《慈明月刊》五卷八期)

  編者按:本文尚有後段,系作者林慈仁先生敘述皈依明藏法師經過,為節篇幅,從略。


  · 十二指腸潰瘍,誦咒拋開藥罐

許金環

  十多年前的我,原是身體弱又加上產後失調,弄得我更是孱弱,整天不是頭暈就是腦脹,要不然胃痛以及徹夜失眠,經過中、西醫的醫療與診斷,均認為是嚴重的貧血及十二指腸潰瘍,並且趨向於神經衰弱。天天不是吃藥就是打針,到處求名醫,指望身體康復,也不知花了多少金錢,真可稱為十足的藥罐子。人總是希望身體健康,好好享受人生樂趣,偏偏我的身體這樣糟,於是又到處求神問卜(當時筆者尚未皈依佛門,不明佛、神之別,也不懂病是前生所造之業的果),但也無補於事,就這樣浪費金錢與精神的折磨,依然我還是離不開藥罐子。

  在三年前有一個奇妙的機緣,偶然看到一本小冊子《國語注音大悲咒》,我好奇的翻閱,除了咒文之外,還有念誦法的說明,及各種治病的感應事實。我如獲至寶,念不釋手,依書上所說的方法念大悲水,自己飲用。不多久,冥冥中把我多年來的藥罐子扔掉了,痼疾不藥而愈,這是我本人經過的千真萬確的事實,只好“信不信由你”。從此以後,心情開朗許多,每天早晚虔誦《大悲咒》。我還為信仰佛教的初學者教他們念。說也奇怪,親友當中經過我念大悲水,治好慢性病與吃藥吃不好的怪病,不知有多少。這確是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的感應呀!盼望徘徊在佛門之外的信士們,不要再猶豫了!真正的信仰才是宗教的主旨。願大家同聲常念“南無觀世音菩薩”。

  (一九七七年十月卅一日《慈雲月刊》二卷四期)


  · 嚴重燒傷及車禍昏迷得救重生

泰安法師

  觀世音菩薩大慈大悲,救苦救難,處處示現靈感。台北市佛教會理事長泰安法師講了兩則近年的事跡:

  民國五十七年九月,一位新店的青年王永吉,當時服役軍中,適逢休假返家,修理家中瓦斯,發生意外燒傷,全身達百分之六十八。報紙的報導,使熟識的新店廣明寺真光法師在中坜洽事看到報,急忙返回台北,趕到耕莘醫院探望。這時王戰士由於吸入過多瓦斯,滲入血液循環,經過吸血,而全身又現腫脹流湯,昏迷不醒,住院二月余,醫師已不保能醫。泰安法師趕到,虔念《大悲咒》,由夜晚九時至十時半。次日八時,王戰士已醒了,下午二時能起床小便,又睡至隔日二時,傷勢轉好,一星期復原出院。八位醫師、護士驚訝得向和尚合掌!王永吉先生俗名阿安,接受本刊訪問時表示,觀音菩薩靈感事跡太多了,不知的人以為迷信,其實是事實。但這不應臨時祈求,平時就要修善心,做好事,造善業,佛祖才會暗中保護,大劫化小劫。

  另外一件靈感事跡,台北市泉州街有位中藥商叫張建春,在一九七八年八月,他二十一歲的孩子發生車禍,送到台大醫院急診室,住院廿余天,昏迷不醒,眼睛已不會動,醫生、護士都說沒希望了。真光法師連絡到泰安法師,趕到病房念《大悲咒》四十分鐘,手已能舉起,次日能說話,過兩星期康復出院,現在人好好的在做事。

  (一九八○年二月十日《慈思周刊》總六十二期二十四號)


  · 大悲淨水起死回生,即將埋葬神奇復活

周楊慧卿

  民國二十七年春,外子慶光奉命以督學名義,兼任貴州第三中學校長,攜帶眷屬住在銅仁。三十年轉任考試院參事,自己前往渝都。次年我發心念佛,持誦《觀世音菩薩大悲咒》。依照善知識的指示,半夜攜帶兒子乘竹筏到銅江中流,取得淨水一瓶,早晚各念咒七遍,病患喝了此水,病都好了。章縣長夫人患白喉,服藥無效,飲下此水,霍然痊愈。三十五年春,我由銅仁回京住在蘭園,大悲水仍未用完。夏天我帶兒子們隨外子到南昌江西省教育廳任所。觀世音菩薩聖像暨大悲水留在蘭園住所,叫境兒(當時就讀中央大學)每日焚香禮拜。

  冬天,僑務委員會統計主任鐘養軒的三歲兒子患高度燒熱症,住中央醫院十多日,不治死亡。醫師吩咐他趕快收屍埋葬,再三催促。養軒不忍,故意拖延,與夫人到外面痛哭。忽然想起我曾對他們說過觀音菩薩威神之力,不可思議。於是深夜前往蘭園,向境兒要大悲水,焚香禮請而去。首先為孩子用大悲水摩擦顏面口鼻,接著擦胸腹手腳。養軒很疲勞,倚靠床沿入睡,忽覺孩子摩碰他的身體,醒了過來,於是再替孩子摩擦,並撬開其牙關,而以淨水灌之,不久,已能轉動呻吟,不久已會喊肚餓,討東西吃,養軒夫婦大喜過望。次日早晨醫師到來,嚴厲責問,為什麼還不收屍埋葬。他們告訴醫師,孩子病已好了,而且能說能笑了。醫師一看,果然不錯,很是驚訝,尋問是什麼藥,能起死回生。養軒拿瓶水給他看,醫師不相信,拿去化驗,一無所有。因為菩薩威神妙力,實在無法化驗得出。龔女士(鐘夫人)原為基督教徒,因此靈感,特別帶孩子到蘭園叩謝觀世音菩薩。

  (一九五二年二月廿五日《人生雜志月刊》四卷二期)


  · 一杯淨水,惡犬馴服

周楊慧卿

  民國三十年春,外子慶光,御國立第三中學校長職務,到重慶擔任考試院參事,我們母子仍住貴州銅仁。當時有一鄰居徐健飛君,江蘇宿遷人,為一中醫師。家中有只母狗,非常凶,時常咬人,來診所病患怕狗咬,常裹足不前。徐君因此狗妨礙營業,想殺掉它。我因這只狗有七只小狗,如果殺掉它,狗子很是可憐,屢次勸阻徐君。可是這只母狗照舊時常咬人,一天,一切都已准備,即將擊殺母狗,我要求試以佛法,於是取淨水一杯,念《大悲咒》七遍,攪和在飯裡頭,喂給母狗吃,一手輕撫狗背,告訴它應改變性情,不可再咬人。狗吃完後,搖搖尾巴離去,果然從此馴服不再咬人。徐君平日也信佛,歎著說:“一杯淨水,惡犬馴服,佛力真不可思議!”此後,狗常到樓上聽我念佛誦經,叫它下樓,立刻下去,好象聽得懂,並且表示感激的樣子。

  (一九五二年八月一日《覺生月刊》二十六期)


  · 彌陀聖號暨《大悲咒》愈我父親麻痺症

李孔剛

  七月十七日凌晨,正熟睡間,父親突然叫我:“孩子!快起來!……我得了半身不遂症!”聽到這話,好象晴天霹雳,翻身起床,只見父親面色蒼白,兩眼直視,手腳僵硬,呼吸急促,情況危險。眼看父親病苦,心痛如割,來不及詳問病因,趕忙去請平常為我們父子義務看病的蔡老先生。

  蔡老先生與我們交情很深,雖不是從事醫業,但是精通醫理,有時也為親戚朋友們看看病。我們父子患病,不管輕重,經他診治,沒有不好的。所以這次自然又是請他。他依然很熱心,親自來診斷。他按脈時,態度很自然,見此情形,稍為放心。送蔡老先生回家途中,詢問我父親病況有無危險,只見他面現憂容,說這次病勢很嚴重,要我特別注意照顧,並說對這病沒有把握,建議將我父親送到台大醫院治療。我也知道家父此病不比平常,再經他這樣叮咛,真是憂心如焚。但因病勢沉重,時間促迫,不允許我作其他打算。於是將蔡老先生所開藥方,買了一帖回去。

  回家途中,思潮起伏,萬感萦懷。但一到家門,非常意外,父親非但沒睡在床上,相反的,正在屋內踱著方步,一看我回家,含笑著說:“孩子,我的病現在減輕了,手與腳也軟些熱些,麻也好得多了。”一聽這話,高興得流下淚來,用手摸摸父親的手腳,真的比早上好了許多。我高興的問父親:“怎麼好轉的呢?是不是吃了藥?”父親見我臉上汗淚並流,汗水濕透衣裳,不立刻答話,要我脫衣盥洗,喝杯水,才說:“你出去後,我的手腳更加麻木堅硬,臉上也一樣,但是神志還算明白。想到我們兩人相依為命,如果我有個好歹,不是留給你無盡的哀痛?就算僥幸不死,身體殘廢,也將給你增加更大的苦難和折磨。忽然想起我們父子都是皈依三寶十余年的虔誠弟子,家中又正好供奉著阿彌陀佛,所以我便用至誠的心,念著阿彌陀佛聖號與《大悲咒》,向阿彌陀佛哀告,達兩小時之久,就這樣不知不覺中,病好了許多。你趕快在阿彌陀佛前,誦念聖號及《大悲咒》,替我消災除病。”聽了父親的話,轉悲為喜,但掩不住內心的羞愧,我只是忙亂的瞎慌,竟忘了阿彌陀佛聖號與《大悲咒》的救災救難大神通大法力,真是捨去正路不走的傻瓜行為。家父見我如此表情,了解我的心理,就說:“這並不是你的過錯,更不是你對佛菩薩沒有誠信,我患了重病,你趕忙去請醫生,這是當然的,也是做人孩子者應有的直覺表現,你並沒有過錯,不過顯然平日念佛持咒功夫還不純熟,今後當然更要祈求佛菩薩的保佑。在頻繁的災難中,我們父子倆履險如夷,逢凶化吉,都是靠諸佛菩薩的護持所致,你不要再遲疑,趕快照我的吩咐去做。”於是我每天早上、中午、晚上在阿彌陀佛像前,必恭必敬,行九拜頂禮,敬念著聖號及《大悲咒》,連續兩個月,從未間斷。家父的病,日漸康復,現在面上麻木已除,手足運用也很自如,起居飲食都很正常,並且恢復上班已十多天了。

  從此,我更加服膺阿彌陀佛聖號與大悲神咒的法力無邊,神通廣大。試想我父親這病,本省罹患的人,到處都是,凡是染上此病的人,一時都難治好。既使集合中醫、西醫的能力,加上針灸、電療技術,也只能治到可以扶著拐杖走路,卻很難完全恢復健康如初。反過來,看看家父,既沒有作內科治療服藥,也沒有作外科手術,只有仰仗阿彌陀佛聖號及大悲神咒,竟能治好他的麻痺症,真是太神奇了!今後,我父子自然應該更加努力,勤謹修持,恭敬報答佛菩薩慈悲的恩澤。又因這件事,可以顯揚學佛必有福報的至理,不應隱而不宣,因此不顧文筆拙劣,借本刊園地報導出來,公諸同教及社會。若有謊言欺騙世人,願墮落泥淖塵沙地獄。

  (一九五八年十月十五日《中國佛教月刊》三卷二期)


  · 車禍重傷昏迷半月誦咒重生

《慈雲》編輯委員會

  謝瑞村,本省人,現年五十二歲,家住永和竹林路。民國六十五年十一月,在他四十九歲那年冬天,從新竹返回台北途中,碰到嚴重的車禍,受了重傷,被抬送到台北仁愛醫院急救。當時醫師檢查結果,發現腦出血,而且血液流入腦部壓迫神經,使他陷入昏迷狀態。當時的情況已到了無法挽救生命的地步,甚至連醫師也一再強調已經回天乏術了。當時他任教於永和網溪國小的太太謝秀霞居士,在車禍發生後,每天都在觀音菩薩像前持誦《大悲咒》,祈求菩薩能慈悲加被,以挽回丈夫的生命。這樣持續不斷地連續拜了十五天,她的丈夫突然從死神的懷抱裡醒了過來,這簡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在醫學上說,他患的是嚴重的腦出血、腦震蕩,瞳孔放大,神經反射消失。這種情況在醫學判斷下,是不可能再出現生機的,可是事實上他的確醒了過來,而且病況一天天地好轉,身體也逐漸復原。這種不可思議的奇跡,不是觀音菩薩救他,還能作什麼解釋呢?

  (一九七九年十一月三十日《慈雲月刊》四卷五期)



虔誦觀世音菩薩聖號的感應事跡

· 夫婦同蒙救護

煮雲法師

  台中後裡鄉月眉糖廠總務課長鐘靈毓夫婦,過去都曾得過奇怪的重病,中西醫束手無策。鐘先生在床三月不能動彈,大小便都在床上,爛破了三條墊被,臀部皮都爛掉了。死去三天,房東一再催促,辦理後事。全家各親友一致哀痛,見人已死去,起死回生已不可能。但他的母親和他的太太每天在觀音菩薩面前跪拜,求觀世音菩薩慈悲救護,結果鐘先生經菩薩救治,不藥而重生,並且恢復了健康。因此而引起了中外醫學界的啧啧稱奇,一致稱贊佛法的不可思議。

  鐘太太在她生第五個兒子時得了重症,送到鐵路醫院去住院,院方認為這是不可救藥的,乃把她移到太平間去等死。據她自己說:在太平間中與她患同樣病的人,連她進去有四個人,都是患上同症,兩天之中死去兩個人。她這時心中只有一句“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默誦著,同時全家都求菩薩慈悲拯救。奇怪得很,其他的三個人都死去了,唯有她一人病好了。

  (《病患者的指南》)


· 瞎子竟重見天日

煮雲法師

  不多久以前,在京滬路中點的常州,天寧寺有位雙目失明的出家人,當然,處處都感到不方便,痛苦萬分。後來經寺內住持和尚教導他每天拜佛,念誦“救苦救難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聖號一千聲,誦《法華經·觀世音菩薩普門品》,日子久了,一定可以重見光明。但失明的出家人,學誦困難,僅學念了《普門品》中的四句偈語:“無垢清淨光,慧日破諸闇,能伏災風火,普明照世間。”

  這一位失明多年的出家人,依了住持和尚的話,每天專注,一心一意的在虔誠的念誦,經過數月的時間,一天忽然重見天日,破除一切障礙。此人仍活在人間,是我親眼所見的事實。


  · 斷腿不藥而愈

煮雲法師

  有一位徐性甫居士(現已在台出家),他在上海被大卡車撞倒,摔在路燈桿上,把兩腿都打斷了。在上海醫院治療數月,始終無法治好。後來把他運回家中靜養,終日不能動彈,痛苦非常。所幸他家全信佛,他的媽媽和他姐姐以及妻子等,每天在佛前拜佛許願,同時也叫他自己念觀音菩薩,他也唯有一心的默念聖號以消業障。有一天,菩薩示現一個女人,身穿黑服,頭頂藍布,夢中教他把兩腳伸出,替他撫摩傷處,痛苦萬分,從夢中痛醒,一無所見,覺得兩腿能夠移動。他自己還不相信,故意把腳直伸著,毫不覺痛。他這時才知道數月以來醫院治不好的兩只斷腿,已被菩薩治好,真使他歡喜得心癢難抓,感激得熱淚直流。第二天,他的太太把面盆水仍然送至床前給他洗臉,他把被單一掀,下床就跑出去門外大小便,把他太太嚇慌了,連喊:“不能跑!不能跑!”這時全家都出來看他,以為他瘋了,趕緊扶住他,恐怕他站立不穩倒下來。經過他說明夜夢觀世音菩薩現身治病的事,大家才知道他的病已不藥而愈了,因此他終身吃素念佛,以報佛恩。

  (《病患者的指南》)


  · 怪病霍然而愈

煮雲法師

  前高雄要塞司令呂國桢將軍,對佛教亦有研究。唯他的夫人呂黃義民,受了新式教育的影響,向來認為佛教為迷信,當然更不肯相信菩薩的靈感了。可是由於菩薩的慈悲,挽救了她,使她不得不皈依三寶。

  呂夫人某次在某軍事領袖家中,突然患起奇症,痛苦得無法忍受。當時即倒在床上,悲號狂叫不已,連床都下不來,更不能上汽車。結果無策,只好找來一部大卡車,連床帶人一並抬上大卡車。送到醫院,經醫生打過了麻藥,使她昏迷,才算從床上把她移到醫院的病床上去。

  經過三個多月,根本無法見效。孫立人將軍夫人張清揚女士以朋友的立場勸她念觀音菩薩,她也只有遵循朋友的善意,虔誠的念聖號。誰曉得竟即轉輕,後日日念佛,果然恢復健康。呂夫人驚喜萬分,乃將這事告訴某軍事首長。這位首長認為這是她拜佛運動,乃使病轉愈。這句話說得頗為“合情合理”,又使呂夫人減低了信心。她回到高雄,原病又發,天天到醫院中去電療,始終沒有辦法痊愈。後又經孫夫人勸導,來鳳山蓮社皈依了佛教,虔誠的拜佛、誦念聖號。某一夜夢見來蓮社參加念佛會,一女士執一杯水交她喝下,此女士並告訴她如喝下去病即可轉好。她很歡喜的喝下去了,不覺醒來乃是一夢。說起來真不可思議,呂夫人大病不藥而愈。

  (《病患者的指南》)


  · 高山求戒信女奇跡

煮雲法師

  陳妙珠居士,是一位虔誠的佛教徒,現已受了菩薩戒,成為一大護法,長素、誦經,修持極為良好。因此在她一生之中,得到菩薩的庇護更多,每次困厄,均能轉危為安。

  民國四十三年,她參加獅頭山傳戒大典,她當時體弱多病,行路都感困難,可是去獅頭山,要登二千多級的山階石路。如果以一健壯的青年人來登此山,也會感到吃力、疲困不堪的。以一患病的婦人,更是困苦的事了。然而她求戒心切,顧不得這些,仍然提高信心,鼓足勇氣的獨自登山。當她邁上了一百多級時,兩眼正冒金光,頭暈目眩了。但她仍然不惜一切的往上走,在這時,已是一級一級的往上爬了。又走到八百多級時,已經不支倒地,這時候,左右沒有一人,可說是身處深山之中了。她向前望望,前路遙遙,回頭看看,也是歸路遙遙,陷於上既不能、下亦不能的苦境之中,而且身體已忍受不了,萬分的疲勞,甚至連喘氣都感到費力。她在這時,只有把生命交付給菩薩,求菩薩保祐,於是靜下心來,一心不亂的默念聖號,一遍又一遍,念了二十多分鐘,居然出現了奇跡,眼亦不花了,腿也有了力氣,於是鼓足勇氣,一登而上,不知不覺中,竟也到了元光寺,並且趕上最後的報到時間。菩薩的靈感,從這些事實中,可以看出,真是不可思議。

  (《病患者的指南》)


  · 肺痨患者有求必應

煮雲法師

  肺痨患者因念觀音菩薩聖號而恢復健康,更是多得不勝枚舉。在鳳山有一位少校軍官丁振群居士,患上肺結核症,經醫師診斷已進入最嚴重的階段,咯血情形極為厲害。在目前說起來,對肺病還沒有特效藥(當時沒有,現在有了),尤其對重患者更是束手無策。這位少校軍官在絕望中皈依了佛教,並發下誓願說:“如病不見起色,就是我的信心不誠!”於是終日一心不亂的誦念觀音菩薩聖號,未出半月,竟霍然而愈。這猶不算稀奇,病好了再照X光,連一點痕跡都沒有。本來凡是肺病痊愈者,均必留有鈣化的痕跡,而他卻是異乎常人,一點影子都沒有。可見誦念菩薩聖號功效之偉大了。

  (《病患者的指南》)


  · 因案入獄,虔誦聖號,終獲雪冤無罪

衡钰

  最近新收一名女犯廿七歲番一八號吳王緞,因偽造文書罪,判刑一年半,另有詐欺案未判。我勸她現在多念佛菩薩的聖號可以得救,她承受後,即很誠懇的念佛。無幾,於十月十八日宣判無罪。她高興得對我說:“老師!我每天念觀世音菩薩聖號,竟獲雪冤無罪,我要皈依三寶了。我住鹿港時,常有基督教徒到我家,要我把祖宗牌位砍掉,一個一千元,但我不願意。我小時就知道念觀音菩薩,因為我家附近,有一家姓謝的頗為富裕,有兩個阿婆吃長素,我看到她們都是不病而預知生西的日期,而且形相也都好看。”我即告訴她:“這一次你太幸運了,皈依後同時你也該吃初一、十五的齋了,以報答佛菩薩廣大慈悲的宏恩。”她樂意的接受了。

  (一九五八年三月十五日《中國佛教月刊》二卷七期)


  · 心髒病危將死,菩薩淨水回生

樂建吾

  民國六十五年,香港有位朱心蓮居士,有個兒子得了心髒病,十多年來只好帶病工作。有一次來信說明病況危殆,已陷入絕望,恐怕沒有法子挽救了,並請母親代為准備後事。心蓮居士接到此信後,心裡非常難過,母子相聚一場,總是前生有緣,但由於她是很虔誠正信的三寶弟子,反而倒很鎮靜,唯有虔誠求佛菩薩救命而已。忽然她想起來,如果病人在危急時期,則誦《地藏經》,當即發願誦《地藏經》七天,每天一部。她兒子正在生命將盡之際,實際上他自己也知生命危在旦夕,恰巧醫生來看他,他就與醫生握手告別。此刻又憶起母親平時說過,若人臨命終時,持念阿彌陀佛聖號,即可往生佛土。方念之際,很自然地脫口念出“觀世音菩薩”。菩薩即時現前,放大光明,坐寶蓮花,乘五色祥雲,穿著大服,聖貌如同母親。只見菩薩以楊枝蘸淨瓶甘露水,灑他心口患處,患處得到無上清涼舒暢,一切病征,如氣悶、喘息、疼痛,都一掃而光。而他再指哪一處不舒服,即蒙菩薩用甘露水灑到那患處,那患處隨即清涼舒暢,就這樣死裡逃生揀回性命。不久,醫生再來診斷其病情,完全與正常人一樣,簡直令人難以相信,只見醫師啧啧稱奇,莫知所以。

  此後數年內,每作觀想觀世音菩薩,菩薩即現其前,而所歷之難凡三次,皆蒙菩薩冥冥垂祐,而能一切無礙。如此大慈大悲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恩德浩瀚莫能窮,借此披露,以彰聖德。

  (一九七七年六月三十日《慈雲月刊》十二期)


  · 找回失物

唐啟揚

  驕陽把瀝青路曬得軟綿綿的炎夏,一天下午五點多鐘,一位六十開外的老夫人,利用太陽西下的涼快時間,正忙著在住家後面的一塊小菜園裡除草灑水。眼看園中的空心菜、莴苣等欣欣向榮,長的蠻快,她面露欣喜的表情。不知過了多久,抬頭一看,四周天色漸黑,不禁心裡一急,加快腳步走往園外。剛急忙走到隔壁籬笆邊,有一支較長的曬衣竹竿突出籬笆外面,一不小心,頭部正好撞到竹竿尾端,迅速擦過左臉及左耳,覺得一陣劇痛,人差點兒暈過去。趕快定一定神,摸摸左耳,還好並未流血,似無傷痕。不禁脫口一聲:“阿彌陀佛!”但掛了十多年的金制小耳環卻不見了。老人家不免緊張萬分,趕忙俯視四周園地,全力搜尋。奈因時值黃昏,天色轉暗,菜園遍地青菜及雜草,那玉米大的小耳環怎能找到呢?找得頭昏眼花,心情焦慮,又有什麼辦法啊!忽然老夫人想起,何不求求早晚禮拜念誦的“大慈大悲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幫忙呢?靈機一動,即合掌閉起雙眼,大聲求道:“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弟子不小心撞到竹竿,遺失了心愛的耳環,心慌意亂遍尋不著,正處困境。敬請慈悲的大士趕快顯顯威靈幫弟子找回,感激不盡。”如此誠懇觀想祈求了一會兒,張開雙眼探視身邊,啊!前面僅伸手可到的近處地上,那黃色閃閃的小東西,不是找了半天始終未見的耳環麼?
   真有些不敢相信,得來全不費工夫,確是信仰的奇跡!原來耳環是分做三個部份組成(掛在耳珠上面的一粒,及下面的一片金屬品,中央再以一個小螺絲釘嵌住),如今耳朵並未破裂受傷,可推知耳環必定是撞擊而離開耳珠時自動分解,散失各處才對。現在竟然三個小片完整無損地聚在一塊,擺在眼前地上,實在太不可思議了。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不但保祐了老人家的臉及耳朵毫無受傷,更替她找回了耳環。親愛的讀者們!您猜她是誰?她就是我家母,一年前發生的真實靈異事跡,您有機會碰見她,一定會對此得意的往事津津樂道呢!

  (一九七七年九月三十日《慈雲月刊》二卷二期)


  · 車禍腿折重傷,菩薩施救復原

釋達航

  民國卅五年六月十八日晚上九點,我和同鄉張孝祥兄在上海南京路與山西路口步行時,不意駛來一輛風馳電掣的美國軍車,把我沖撞到費文元銀樓門口(由山西路口至費文元銀樓門口,步行也要幾分鐘)。這時我倒不覺痛苦,已陷入昏迷狀態,第二天一早才清醒過來,發覺已躺在廣慈醫院的病床上。大概撞的麻木時已過,這時感到全身動彈不得,一動就痛得難忍。人在最痛苦的時候總希望快點好,那只有求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保佑吧!就忍著痛苦一心默念菩薩聖號,又做觀想菩薩的慈容,手持楊枝灑我甘露,真是不可思議,頓覺痛苦全失。

  廣慈醫院是耶教會所辦,每當病人進餐食,就有好幾位護士小姐大唱“聖詩”。我是信仰堅定,心中仍然默念觀音聖號,而仍堅持素食,在醫院中沒有辦法,只好吃肉邊菜(那時我持的是報恩齋,為期三年六個月)。從十八日晚上送進醫院,直到廿四日上午只照過一次X光,甚麼藥都沒有服過,只知腿部是嚴重骨傷。我想這樣住下去不知哪天才能痊愈?我鬧著要出院,院方不肯,因我意志堅決,院方無法,也只有任著我。就在廿五日辦理出院手續,下午三時由孝祥兄陪同,搭招商局“江亞輪”離開上海,次晨五時抵浙江寧波,遂往老江橋堍,向聞名全甬(寧波)之傷科名醫陸銀華寓求診。經陸先生多次推摩以後說:“你的兩腿傷勢甚為嚴重,這要看您祖上的積德,現在先拿點藥去服服看吧!”陸先生這句話深有含義,大意說祖上無德可能成殘廢了。從孝祥兄面上看來,他心裡是很難過,但我想光是難過是無濟於病,還是虔念菩薩的聖號才是。搭八點鐘開的甬(寧波)沈(浙江定海縣沈家門鎮)線的輪船回家,准備繼續療傷,虔誦聖號不辍。七月初一日為平鎮裡司灣天封寺之法會,家姊為我赴寺虔求菩薩使傷早愈,並求得一簽。尚記得簽文曰:“財中漸漸見分明,花開花謝結子成,寬心且看月中桂,郎君即便見太平。”簽中的意思在月中是大有希望,因此大家都很高興。可是到了七月十二日,距離十五日只有三天,而我的兩足仍然不能移動寸步。是日午後,由外甥二人把我由睡椅上攙扶起來,面向洛伽山合掌發願:“南無大慈大悲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求菩薩加被,如弟子不成殘廢,就終身長齋,決不變心。”發如是願已,心中甚為坦然。菩薩慈悲真是有求必應,當天晚上,我在睡夢中忽覺有手在我雙腿上推動,開眼看見自身躺在白天所睡之長籐椅上,對面端坐慈祥莊嚴的觀世音菩薩,他雙手正在腿上緩緩推動。我就含笑問他:“大夫!我的雙腿會成殘廢嗎?”(不稱菩薩,而稱大夫,這是業障。)而菩薩很慈祥的笑曰:“你放心,不會成殘廢的。”聲音很清脆,這時發覺這位“大夫”的手很長,坐在對面,能把手伸縮自如。一般人一定要站起來彎腰才能按摩,“大夫”坐在那裡也不站起來,更不曾彎腰。在腿上推動些時,不知何時又睡著了。回想起當時,錯過了機會,沒有好好求開示,那位“大夫”一定是觀世音菩薩變化所做。菩薩何時回洛伽山去了,那更不知道了。第二天一早,正是十五日,我不知怎的就輕輕松松地起床能走路了。我為菩薩慈悲垂愍、尋聲救苦的感應,真是喜極而泣了,我們全家人更不知如何替我高興的。許多人看了這一個感應奇跡的事實,都認為菩薩的慈悲,真令人五體投地、膜拜與贊歎。為報菩薩重恩,我乃去天豐寺向觀音菩薩再三頂禮,感恩的心真非筆墨所能形容。

  自民國卅五年至今歷經三十二個年頭,來台不久,我終於為了報佛菩薩的大恩大德出了家,發心安僧辦道,普度眾生。如今我雖虛度六十,並不因昔年重傷而影響我的健行。今特將觀音菩薩靈感事實恭記於此,以報菩薩恩德於萬一。

  (一九七七年十一月三十日《慈雲月刊》二卷五期)


  · 無痛分娩

張任華

  我叫張任華,山東省人,在某學院擔任助教,信佛有年。我在一九七七年一月間與鄧小姐結婚,當時已發心吃長素,可是她從來未接觸過佛法,可能比較困難,經我向她說明吃素對健康不但無害,反而有好處時,她也就欣然接受了。進一步,我告訴她,如念“觀世音菩薩”聖號,求男得男,求女得女,而且生產可以沒有痛苦。我內人大概有善根吧!真的就每天早上在菩薩前用十念法念聖號,並禱告求生男兒,並且每晚念“觀世音菩薩”聖號一、二十分鐘為常課。一九七七年四月,內人有身孕了,做例行檢查,一切順利。到了今年(一九七八)一月十六日下午四時許,內人在台北軍眷醫院持誦觀音聖號中,無痛分娩一個胖胖的男嬰。我問她生產苦不苦,她笑著說:“好象不知不覺中就生了,我只聽到旁邊生孩子的媽媽們叫喊地好難過呢!”其實,她若不曾念過菩薩聖號,說不定也會喊叫得更厲害。各位想想看,天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念觀音聖號生孩子不痛苦。佛法就是不可思議,不妨大家廣傳,叫每位孕婦都持誦觀音聖號,都可無痛分娩。

  不但無痛分娩是得到了,更是求菩薩賜給男兒,也是有求必應。《普門品》說:“若有女人,設欲求男,禮拜供養觀世音菩薩,便生福德智慧之男。設欲求女,便生端正有相之女,宿植德本,眾人愛敬。”內人如此禮拜,如此供養,如此持誦,如此發願,果然如願以償。更奇怪的是,內人那天生產,碰巧是釋迦世尊成道日。於是為了紀念與佛菩薩有緣,就為男孩取個名字叫張釋心。我企盼著他的長大,也能快快皈依在三寶座下,走進佛門。

  (一九七八年一月三十一日《慈雲月刊》二卷七期)


  · 車禍邊緣化險為夷

明清

  有一天筆者陪家母訪問親戚張玉寶家(普門文庫長期會員),相談甚歡,張君閒談中得意的提起親身體驗的觀世音菩薩感應事跡。前年十一月冬天的某一天,因經商采購貨品,必須臨時趕到宜蘭。張君乃與友人乘一部嶄新的私家轎車,於晚上九時許離開台北,經過新店,一路謹慎的沿北宜公路向宜蘭進行。北宜公路群峰環繞,景色宜人,但大彎小轉,高山絕崖,易肇車禍。過去夜行貨車,常沿途擲放冥紙期求平安,雖屬迷信,可知此段山路之不尋常也。他們在寂靜夜色中,越過小格頭、水底寮等山村,當車臨坪林附近之石漕處,轎車忽然無故軋軋作響,其音怪異。此時駕駛盤也失靈,車子竟失去控制,似被人強有力的推拉至危險的馬路崖邊。正在千鈞一發,束手無術,危險萬分之際,張君突然想起朝夕禮誦的大慈大悲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立刻提起勇氣,虔誠合掌大聲呼救:“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大約念了十句左右,怪音消失了,車身也可安定駛回馬路中央駕駛自如了。此時張君等欣喜感激大士之尋聲救苦偉德,繼續誦念聖號,直至平安到達目的地。《普門品》中說:“念念勿生疑,觀世音淨聖,於苦惱死厄,能為作依怙。”張君的經歷,可為明證。

  (一九七八年六月三十日《慈雲月刊》二卷十二期)


  · 數年慢性腎髒病二月痊愈

林振興

  小女於數年前(初中一年級開始迄今高三了)得了腎髒病,因為醫治不愈,且家中經濟情況不佳,一度停止治療,以致拖到去年(一九七八年)九月間,發現臉部腫起,覺得非常不對,所以又帶她去檢查。檢查結果,病情比以前糟糕,雖然不很嚴重,但情況不輕。當時我心很煩,如果再每天(或兩天一次)去找醫生,家庭生活更加困難。怎麼辦呢?只好去求醫生幫忙,還好那位醫生很同情我的處境,馬上介紹一種藥,叫我自己去買來治療看看。之後,我想光吃藥是沒有辦法的,因為以前剛發病還輕微時都治不好,現在治療不更難嗎?所以臨時一想還是求佛菩薩好。就這樣一方面自己買藥來吃,一方面教小女求佛力加被。沒想這數年難以醫治之腎髒病,在短短兩個多月間的今日痊愈了。這種奇跡誰能相信呢?老實說連醫生都覺得奇怪呢!我想如果不是求佛菩薩救治,恐怕現在也還沒好,所以我非常感謝佛恩。

  那麼小女是怎麼求佛救治的呢?起初我怕小孩子沒耐心,不肯每天拜,所以先告訴她能深信佛力無邊,告訴她為了生命唯有求佛菩薩。一方面鼓勵她,一方面教她最簡便的方法,早上漱洗完後在佛像前至心禮念“南無阿彌陀佛”六拜,禮念“南無觀世音菩薩”六拜,一共頂禮十二拜,然後再跪念“南無觀世音菩薩”一百遍。晚上睡覺前禮念“南無地藏王菩薩”三拜,再跪念“南無地藏王菩薩”一百遍。就這樣每天禮、念、求,才兩個多月,病就好了,真是不可思議。

  古人說:“藥是治假病,真病無藥醫。”這一句話也許您聽過。那麼有真病怎麼辦呢?昔時弘一大師臥病石室,有人勸他延醫服藥,大師說:“阿彌陀佛,無上醫王,捨此不求,是謂癡狂。一句彌陀,阿伽陀藥,捨此不服,是謂大錯。”弘一大師以身示法,曉以明訓,亦正證明佛菩薩之大慈大悲與願力無窮。

  (一九七九年一月三十一日《慈雲月刊》三卷七期)


  · 顯靈遮雨

王和惠

  民國四十六年夏天,某夜,我參加學校夜間補習(為了參加初中聯考),至午夜十二點才結束課程。當時教室外面正是大雨滂沱。我家離學校有半小時的腳程,父母事業均忙,根本無法為我送傘。雖然老師好心,要將傘借我,但我怕老師因此淋雨會感冒,我就婉謝了老師的好意。我說:“老師你年紀大,我年紀小,淋雨對一個小孩子來說,不是什麼大事。萬一你因借我雨傘而淋雨回去,明日感冒,不能來上課,我豈不是罪過。請你先回去,我祖母會來接我的。”老師走了,同學也走了,那麼大的校園裡,只有我一個小丫頭,怎麼辦呢?
   忽然靈機一動:“我何不求觀世音菩薩呢?”因為我從小經常跟隨祖母到各處寺廟禮佛上香,所以我從小便知有觀世音菩薩。於是我誠心誠意地對著大雨滂沱的夜空,祈禱:“觀世音菩薩,我叫王和惠,你若有靈,就請庇佑我,從踏出教室的門到回家的這一段路上,不被雨淋濕。”並且在心裡默念了好幾聲觀世音菩薩的聖號,然後啟程回家。

  走在寂靜無人跡的路上,雨雖不曾停過,但我既不避雨,也不匆忙,我只悠哉游哉的走著。也許是“信則靈”的緣故,也許是觀世音菩薩的顯靈,我的頭上竟然象是有人持傘為我遮雨似的。盡管四周的雨那麼大,可是從頭到裙角,竟然未曾沾到一點雨珠。但我所背的書包,以及腳上的布鞋,卻是濕透了的。
   後來,在離家不遠的北岳殿前,遇見了持傘的祖母。我告訴她老人家我的際遇,她卻不信,她說:“或許是西北雨,所以這兒下雨,你們學校沒有下雨。”聽她這麼說,我只好把書包展示給她看。她看過書包,再摸摸我的頭發說:“嘿!是真的,你身上沒濕,可是書包怎會如此濕透呢?真怪!”“阿媽!一點都不怪,我祈求觀世音菩薩佑我,結果,菩薩顯靈了,我好高興!”

  如今,事隔二十年,祖母她老人家早已作古了。但我深夜遇雨,蒙菩薩顯靈之事,雖時日久遠,卻仍記憶猶新。將之記下,以為我的見證。

  《觀世音月刊》編者按:此文乃作者的親身經歷,讀之令人感動。萬法唯識,當你信念觀世音菩薩,即能得救。“千處祈求千處應,苦海常作渡人舟”,非虛語。

  (一九七八年三月十九日《觀世音月刊》八十九期)


  · 逃難途中菩薩賜佑數解危難

 慧裕

  民國三十八年五月,共軍已渡江南下,中秋節前占領了廣州。十二月,吾丁母憂後,即出造石龍田莊,虔立觀世音菩薩聖像。早晚禮拜,念《大悲咒》,持觀世音菩薩聖號,一面求度先母,一面求佑家人。

  三十九年七月,吾鄰居惡霸周洪濟,糾合群惡,強迫鄰居,加入穹佬黨。此人曾受我提拔救助過,今卻恩將仇報,持凶器刀棍包圍我新居,欲將我毒打。豈料觀音菩薩暗中護佑,令我前晚過鄰居夜宿,致有驚無險。其來人亦見廳堂觀音莊嚴慈祥,悲心頓萌,各斷其棍而散,周亦汗顏而退。

  七月末,劉表兄夜送我上望天巖避難。八月初共軍進逼此巖,機關槍聲咯咯於耳,鄉人各自奔命,唯吾與楊兄在後,疲倦萬分,動彈難移,乃坐在石板上躲避。忽聞激烈槍聲,判知共軍已至寺門,楊君返身欲逃,我頓把他拖下。我以山高且險,走已不及,令他同念觀世音菩薩聖號。而共軍由右上左下,竟不能見我兩人,至下午突有共軍提槍掠過,大聲叫哨,亦無能發現我們。乃更加緊默念觀音聖號。

  後共軍入村,迫人繳械。我乃於九月初,由山林工人半夜與我越山逃離。沿途所遇,雖欲加害我,但皆不可得,從此早晚更虔拜觀世音,念《大悲咒》、持聖號不已。經跋涉數時辰,天明才到坡資,晚搭渡船,次早到陽城馮店。旋入平岡,到江城,欲出廣州,不料染患霍亂入院治療。院中仍勤誦佛號,致使康復甚速,數天即愈,真是蒙佛佑護得以致此。

  病後即速偷渡香港。船初航時,突無風息,群皆恐慌。吾感菩薩靈驗,乃淨身口意,出船頭焚香禮拜,求風得以航行,念《大悲咒》七遍,及持觀音佛號,風浪頓起,順風行海,其航甚速,漸離共軍搜索之水域。次日遇飓風,船小桅桿吹斷,船在浪中翻騰,不見天日,有人恐而哀號,全船昏亂。我遂教大家誦念觀音聖號,不久風停,幸而無恙。後遇共黨追至,聞槍迫吾船受檢。吾命眾人躲入船艙,虔誠默念佛號即可得安。果然追者見船無異樣,略視一番即離。事後大家皆感佛之佑護,群向東禮拜,以謝我佛之悲心救渡。

  到了香港,次日值先母逝世一周年,乃設祭並誦《大悲咒》、持觀音聖號,以謝度我死難多次,逃離魔掌之佛恩。次年乃在向田村上,虔立觀世音菩薩聖像。後來台至今,仍奉持不辍。此靈驗乃是虔念佛號所致,吾今奮起寫此文,普願人眾得以離難得樂,以報佛恩於萬一。

  《普門品》偈雲:“或被惡人逐,墜落金剛山,念彼觀音力,不能損一毛。”此與吾在望天巖避難相證應。“或飄流巨海,龍魚諸鬼難,念彼觀音力,波浪不能沒。”此與吾渡海離難相證應。“或值怨賊繞,各執刀加害,念彼觀音力,鹹即起慈心。”此與我沿途逃難之事相證應。

  今謹以此文以表贊我佛的慈悲,亦願眾人常念持佛號,皆得法喜,永離苦難。

  (一九七三年八月廿一日《覺世旬刊》五八六期)


  · 釣魚鉤鉤入食指,誦佛號順利取出

劉東明

  這是一件真實的故事,是我親身體驗的,發生於今年六月五日下午約五點鐘的時候。

  當時我正與三位朋友在庭院閒談,突然堂妹(名叫秀珠,我四叔的長女,十一歲)跑過來喊叫著:“大哥!大哥!我哥哥(指我四叔的長子名建成,十三歲)請您過去一下。”當我發現她神情有異,趕忙隨她一直走到漁塘岸邊時,只見九歲的堂弟建村(建成二弟)正坐在地上,右手捏著左手食指,流著眼淚嚎啕痛哭。建成蹲在他面前,手上拿著一把裁縫剪刀,面帶愁容的望著我,地上還有一只指甲刀和兩根交錯著的釣魚竿。我急忙蹲身下去牽起建村的小手,原來他左手食指第一節上正鉤住一只水線已被剪斷的魚鉤,倒鉤齒已深入肉裡,當我用手指輕輕觸到時,他就痛聲哭叫起來。看著深沒入指頭內的釣鉤,不禁使我於束手無策中,浮起到醫院開刀的解救辦法,可是從家中到鎮上醫院最少有三公裡以上的距離(寒捨住彰化福興海邊,距鹿港鎮上頗有一段距離),機車和自行車等交通工具又都已被家人騎出工作,送患者豈可安步當車呢?因此一曙的希望瞬即消逝,也在頃刻間使我再度陷入束手無策的焦慮中。忽然靈感一來,我即開始念動“南無大慈大悲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佛號,約念了十余句以後,竟於恍惚間,將釣鉤取出(釣鉤長約半寸,為中號魚鉤)。當我捏著取下的釣鉤放到建村眼前時,突然使我驚訝一下。他的臉色安靜得很,而且不哭了。問他痛不痛?只含淚搖首答“不”。這時我才恍然大悟到剛剛全是念動“觀世音菩薩佛號”的靈驗神跡。正好這時秀珠向建村說了一句話:“你看!要不是天哥來了,不知要怎麼辦?”於是我就告訴他們說:“剛才看到大哥的嘴裡在念什麼沒有?我就是在請觀世音菩薩來幫助建村取出魚鉤的,我們要感謝觀世音菩薩才對。”接著又乘機告訴建村說:“你們為什麼要釣魚呢?你看看!魚鉤釣住你的手指時你就痛哭不已,你將魚鉤鉤在魚兒口上,魚兒不會痛嗎?只是你痛時會哭出聲音,魚兒痛時哭不出聲音而已。現在你釣到魚兒就會很高興,如果將來你變成魚被釣住時會怎樣呢?”說完分別看看他們余悸猶存的表情後,建成即忙去收拾地上的釣具。

  我幫建村塗上一點消炎膏在傷口後(當魚鉤被取下,傷口並未加大,此其所以靈異也),回來即將實情告訴三位朋友,他們也都覺得十分的不可思議。當晚全家人都回來時又將此事告訴家人,素來固執不肯相信仙佛神靈的幾位叔叔,從三位小孩誠實的口中再詢知真情後,也不敢說不相信。祖母也當眾要我將所念“南無大慈大悲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的佛號再念一遍。

  這個故事就這樣敘述完了,但在事後心中還很莫明其妙的自問著為什麼從來不念佛,反對誦經的我,竟然會念起佛來,而且發生這靈異的神跡(筆者雖持齋學佛,但向來只求解經典之義,而不誦經念佛)。仔細一想,原來在前一天(即六月四日)曾經恭讀過桃園縣蘆竹鄉南崁圳佳路十七號蘇紹堂先生賜贈的佛書中的一本《觀世音菩薩的修行法及證悟過程、白衣大士神咒靈驗記》,所以當時會靈機一動,即念起“南無大慈大悲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的佛號。

  星期日晚上(六月六日)回到營區(筆者現服役於台中成功嶺),又將此事告訴諸同志,極少有不信者。於是不顧文詞淺陋的寫下此文,懇請《正倫雜志》將文公開發表。願諸君共聞觀世音菩薩慈悲聞聲救苦的事實,與佛法的廣大無邊。更願凡信佛者皆離苦得樂,永沐佛恩。

  (一九七六年十一月廿五日《正倫雜志》九十九期)


  · 虔誠禮佛求子得子,難產三日終獲平安

張少齋

  在司法界有一位誠懇樸實而認真工作的周殿修先生,是我的蘇北同鄉,不過我們也是在台灣才認識的。夫人高年保女士是一位忠實、虔誠的佛陀信奉者,相夫教子,使一個人丁不多的小家庭充滿著和樂與興旺的氣氛。

  民國四十七年,周先生任基隆地方法院看守所所長,頗具績聲。惜膝下僅有一年剛八歲的女公子,在這八年中其夫人前後流產計四次之多。承繼宗支,已感無望。故常為“無後為大”而歎,每瞧到朋友或鄰居的男孩子們蹦蹦跳跳那種活潑可愛的神情就黯然自傷。伉俪雖然情感融洽,但有時為了宗祧,也不免埋怨夫人幾句:“要不是你吃素身體不好,我們的孩子已經多大了。”因為他的夫人自從皈依常智法師以後,在多聞薰習之下,認清了慈悲不殺的真谛,發心終身素食。

  周先生認為素食營養不夠,對身體的健康大有妨礙,以為孕而不產,是受了營養不足的影響。周先生是研究法律的,沒有研究過營養學,難怪他有此觀念。

  其實維持生命的營養素,大都包含在蔬菜裡面。遠的不說,就以近代虛雲禅師來說,他老人家活到一百二十歲才圓寂,肉食者有幾個活到他老人家那麼大的年齡?進一步說,現代的人凡是講究養生的,沒有不避免肉食的。原因是肉食不但不能帶給人類健康幸福,而且給予人類無窮的隱憂,如心髒病、高血壓等等,無時無刻不在威脅著人類的生命。所以肉類在今日科學發展的結果,已經不是人類生活中的重要食品,況且有視為洪水猛獸者,如肥肉之類。筆者素食將近五十年,並沒有顯得頹弱無神,相反的,比任何一個肉食者都要健康。這不是一個最好最貼切的證明嗎?

  子女之有無,純屬於因果問題,不關乎體格之強弱。倘男女雙方果有子嗣之因,必有得子之果。反之體格雖健壯如牛,結果還是音訊杳無。不研因果之理者,殊難徹悟其真谛。

  周先生對太太的埋怨,不知如何被常智法師得知消息,為避免一對佛侶的時生龃龉,乃悄悄地送給周太太一尊觀世音菩薩聖像,要她虔誠供奉。“只要你誠心求菩薩,菩薩一定會讓你如願。”常智法師叮咛囑咐的說。

  於是周太太除料理家務外,每天“心誠求之”的向菩薩默禱。兩個月以後,一天夜裡,夢見其八歲的小女不知為著什麼,突然飛快地奔向海邊,一時急得不得了,心想這孩子再跑下去,一定會掉進海邊,被大浪卷走,乃不顧一切的在後面追趕。忽的眼前一亮,一位穿著白衣,頭戴白紗,身形高大、莊嚴,而面帶慈祥的女士,一手牽著其小女,一手抱著嬰兒,與其小女並排的站著,似乎在等著什麼人似的。

  “好熟的面孔啊!”周太太趕到後,對白衣女士心裡在嘀咕著。周太太凝視著白衣女士,預備向她道謝救女之恩,誰知她竟一言不發地把懷中的男嬰送給了她,另外並給她兩粒藥子要她服下。這時周先生也急忙地找來了,她將其小女交給周先生。說一聲謝謝都沒來得及,忽然又見白光一閃,白衣女士蹤影便消失不見了。
   一覺醒來,周太太看看自己所供奉的觀音像,竟與夢中所見的一模一樣。一點誠心,竟能感動佛聖,真是不可思議。周太太第二天便把夢中所見,告知常智法師。“恭喜你了,周太太,一定是觀音菩薩送子給你了。”常智法師蠻有把握似的向周太太道著喜。

  果然,在民國四十八年五月,周太太終於生下一個白胖可愛的男孩子。《法華經·普門品》說:“若有女人,設欲求男,禮拜供養觀世音菩薩,便生福德智慧之男。”周太太的故事,不是最好的一個實證嗎?
   以下是周太太蒙菩薩庇佑,順利生產的經過:

  基隆佛教蓮社住持知寂法師,是位了不起的高僧,“宏法為家務,利生為事業”,他是真正的做到了。周太太對他非常的恭敬。

  “孩子是菩薩送的,不要忘了報佛恩。請滿月酒,最好要用素菜,以免生靈塗炭。”知寂法師態度嚴肅的提示周太太。“好的,師父。”周太太肯定的回答說。可是心裡卻不免有點嘀咕,因為周先生不了解素食免災的因果原理,決不肯答應用素菜宴客的。心裡非常苦惱,如果雙方都堅持己見,很可能破壞家庭的和樂。她考慮再三,只有求菩薩來替她妥善的安排。於是早晚燒香禮拜祈禱,希望菩薩慈悲,予其夫君智慧,使其衷心采納知寂師父所提供的意見。一直到生產的前夕,都是這麼祈禱。

  一天夜裡,忽覺肚子劇痛,可能快生產了,周先生乃把她送醫院。住了三天,和她一同進去的十幾位產婦都已回家,唯有她一人挺著肚子躺在產床上。據主治醫師說,可能是難產。這時她除了陣痛,還加一層恐懼,真是難過極了。當天醫生又作最後的檢查說:“今晚不可能會生了,到明天再看吧。”醫院的產房平常是男客止步的。這時因為她住進來幾天還沒生,護士們有點不耐煩了,便對周先生說:“周先生,現在反正沒有其他的產婦,你可進來陪你太太吧!”於是產房內只有他們伉俪二人,這時周太太便乘機向其夫君說:“知寂法師說,孩子是菩薩送的,一定要許願滿月不殺生,我們母子才會平安哩!”誰知話沒說完,周先生便跳起來說:“哪裡的話,太太吃素,叫客人也吃素,不被人笑話才怪呢!”這時周太太的肚子痛得非常厲害,也就生氣的說:“你不願孩子滿月不殺生,倒願意看著我死掉,是不是?”“不,不,你不要胡扯了,我覺得你太迷信了,菩薩怎會管那麼多?”周先生帶著急促的聲調解釋說。周太太這時滿頭汗水,似乎已痛得難以忍受了。他一看不由得著急起來,於是悄悄地走近窗口,雙膝跪地,虔誠地祈禱說:“菩薩果真有靈,讓我太太今夜平安地把孩子生下來,滿月就辦素菜宴客,決不殺生。”口裡一直念著觀音大士的名號,站起來便去請護士小姐。“周先生,你不要急,醫生說過,今夜裡不會生的。”護士小姐一面走一面說。等走近周太太的身邊,突然驚叫起來:“唉呀!怎麼小孩已出來啦!”連手都沒洗,便慌慌張張地把小孩抱起說:“恭喜你,周先生,是個男的。”還一直搖頭說:“奇怪。”周先生這時充滿說不出的高興,第二天一大早便跑去寺裡燒香,並請知寂法師替他剛出生的愛兒取名。

  時間過得真快,十幾年的光陰轉眼已過,這孩子現在已就讀中學了。

  佛陀在法華會上告訴無盡意菩薩:“善男子,若有無量百千萬億眾生,受諸苦惱,聞是觀世音菩薩,一心稱名,觀世音菩薩即時觀其音聲,皆得解脫。”菩薩的靈感真是不可思議。

  今日世界人人皆淪於苦惱之中,欲求解脫,必須同聲念“南無大悲觀世音菩薩”。

  (一九七二年十一月十一日及廿一日《覺世旬刊》五五八、五五九期)


  · 學佛感應三則

李孟泉

  浪跡人寰,愧無操履。然尚蒙佛陀大慈,垂手攝受。想來真是愧怍萬分,欣慰萬分。

  二十年來,由於稍涉教典,故對於佛陀教理之博浩精深,以及佛陀人格之偉大,自是崇敬無極,贊歎不置。但每聞有關佛教教友之感應事跡,因為筆者未獲親見,故從來不願隨合群眾輕聽盲信。

  兩年來,回轉頭來,再接觸佛教的生活環境。讵知感應事跡,竟爾落到自己眼前。於是乃得證實“有感斯應”之理,確屬真實不虛也。

  謹從實筆記數事於後,以為感應事實之一證,並表答佛菩薩恩德於萬一。倘仍有人懷疑於“感應”之事理者,則請究明“冥感冥應,冥感顯應,顯感冥應,顯感顯應”之道理!

  (一)

  一九五五年底,筆者調職本省南部,蒙一位僧寶之慈護,介紹我投居了一個寺廟,而得素食之便。於寺中我認識了一位養病的X孟蘭(諧音)先生(姑隱其名,以全其譽)。

  孟蘭君年三十余,有兄一人,不務常業。姊七人,皆本省富賈。妻某氏,於其病後逃匿。該君於日據時代,曾任警局之刑事、特務等工作。勝利後並參加“二二八”之變。後習木工,生活尚稱安定。

  一九五五年春某夜,該君忽覺手足痙攣,竟得癱瘓症。經其姊等出巨資,於台北等地就醫,均告無效。不得已,乃送寺中休養,以終余年。

  余見其四肢殘廢,不能轉側,問之於人,知其於日偽時代,仗勢欺民,並曾殺害,積孽頗重。乃認為其病,當系得之於因果,非藥石之所能治。於是遂勸其從事佛法治療,以觀效驗。

  自當日起,每日暇則攙扶該君至佛殿中,朗誦觀世音菩薩聖號,力求忏悔。禮念之誠,往往汗流浃背,聲淚俱下。僅及百天左右,而其手足復原,動作如常人矣。僅左手因曾受槍傷,一時尚有兩指未痊愈。

  後以寺中老幼嫌其身形污穢,時對筆者怨阻,並對該君責罵。不得已,乃終止功課。後不及兩三月,乃患精神病焉。

  此一事實,來往該寺者,莫不知之。該君現仍住寺內,寺中皆在俗男女。唯寺名不便指出。

  筆者以為:該君曾經殺傷無辜民眾,現因功課終止,冤鬼乃得乘隙再來報仇,因而又得了精神病。該君病發時,往往指罵自己名字,若有人與之理論者,可見有鬼是實。

  (二)

  筆者於投宿之處,結識了一位老居士(姓名不便揭出)。老居士今年已五十余歲,一生曾遍歷大陸各地及日本,歷任不大不小的官職多次。飽經滄桑之余,乃於去年(一九五六年)時時來往寺中,研求內典。一年余通宵達旦,勇猛精進,用功之切,使余殊深感佩。

  去年底,伊即有出世志。適值屏東東山寺傳戒,余曾勸其前往。後被兩位穿香港衫、西裝褲、擁妻抱子的“師父”勸阻作罷。

  三個月以前,伊始如夢初醒,深悔自誤光陰一年。懇余商請某法師,欲投門下剃度。不料得法師慈允之後,老居士來函透露,伊竟精神恍惚,無法如願前去。該函略稱:

  “……自從回到此地,不知怎的,……精神很有點怪樣。昨天我就決心禱告,聲明暫不離開此地。說也奇怪,立刻就精神感覺寬松了。身體也復元了。您說迷信嗎?但我覺得很清楚。……請您轉告某師,我暫時不能去。……過幾天回去再詳細向您說明吧!……”舊歷閏八月十六日函。已轉致某師。

  讀過來信,我覺得他的此一境界,不啻發生了魔障。師欲攝受,徒欲投往,而當臨行之際,竟覺精神異樣。一經聲言不去,病狀立刻消失。如此情形,非魔而何?

  唯修行人,一遇此等境界,必須痛自忏悔,發大願行,誓死突破此關,才有幾分去路。如以為後退一步反覺安適,如此自縛自梏,則生死海中出頭不易矣!

  該老居士,近已不復回山,現正奔走競選議員中。競選議員一事,以“世間法”觀之,固應稱賀。若以學道而論,則不免又是一障也。

  老居士曾對筆者表示:他已是“富貴於我如浮雲”,參加社會政治活動,只不過“無心為之而為之”罷了。但筆者以為:“為而無為,無為而為”,此乃是大菩薩境界。我輩凡夫,何敢出此大言?

  古德有言:“出家乃大丈夫事,非將相之所能為。”出家一事,不僅須有大智大勇,而尤須宿植善根,深種福德方可。願有志者,勉之。

  (三)

  家嚴燦之公,性情剛凜,對子女尤嚴肅。故筆者從未敢以信佛一事進勸。今年春,余念親年已邁,再不信佛,勢將無日。乃於佛前跪誦《普門品》,祈求菩薩加被家嚴早日信佛。僅誦至一千卷,而老人家已喜讀佛學書籍,淡於世法矣。三個月以來,已讀完《釋迦佛傳》、《佛法概論》、《佛法導論》……等數十冊。
   惜余體弱事繁,否則實應持誦更多之經咒,以期更大之感應加護也。

  (一九五七年十二月八日《菩提樹月刊》第六十一期)


  · 祈觀音退水災,數鄰戶齊獲救

許慧澄

  菩薩戒優婆夷張慧月,她家住在彰化縣田中鎮斗中路十四號,俗稱大橋頭,她家就在大橋的南面河旁。當八七水災時候,那靠近她家的河堤被水決崩了,水勢洶湧,象千車萬馬奔騰般向著她家沖來。正在千鈞一發危急之際,人們都感惶恐失措,不知如何應變。她卻毫不猶豫,好象絕有把握,亦若無有其事似的,不慌不忙,焚起香來,跪在觀音菩薩像前,虔誠的祈求,持念聖號。附近的人,見她這樣,也有不少人默默地跟著她念。說也奇怪,不一會,水竟轉向西面流去。那時系在深夜,電斷燈滅,外面天空裡黑沉沉,雷電又在逞威,不時霹雳震天價響,狂風暴雨,又復繼續不停,而那洪水湍流激蕩的聲音,澎湃咆吼,真令人恐怖萬分。這樣的直至天明,大眾出視,方知奇跡。原來在她家東北邊田園,被水沖刷,低陷崩墮,使水流傾瀉而下,如此竟救了她家及附近幾家住戶的災難。這難道不是因她祈觀音退水災不可思議的靈感,也正是大士尋聲救苦有求必應的事實證明嗎?附近居民,因此大多跟著學佛,參加本鎮田中蓮社周三念觀音、周六念彌陀的定期法會了。

  (一九五九年十二月八日《菩提樹月刊》第八十五期)


  · 傷胎救回母命

法慈

  先父生前,虔誠信佛,嘗諄囑家人及親友多念觀世音菩薩。余弱冠從軍,家書中常示以:“汝置身軍旅,自不免於沖鋒陷陣,應常念‘南無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定可逢凶化吉,解厄消災。”民國二十七年參與抗日戰役,軍次安徽六安。父谕:“汝今歲流年欠佳,應切記吾言,默念觀音聖號,臨陣時,尤不可忘。”此後平時雖偶或忽忘,而作戰與敵機轟炸時,即默念“南無觀世音菩薩”不已。憶余從軍以還,歷經剿匪、抗戰、戡亂諸役,大小戰斗不下數百余次,目睹傷亡不可計數,余雖屢遇艱險,不唯出生入死於槍林彈雨之中,且身無絲毫傷痕者,胥皆菩薩庇護之德也。四十五年承同事李君告知觀世音菩薩靈感事跡,使余信心益堅,自茲不論行住坐臥,凡有空閒,即虔心默念“南無大慈大悲救苦救難廣大靈感觀世音菩薩”聖號。

  四十六年三月十三日,余夢見彪形大漢闖入余宅,一驚而醒,當時神志清新,雖明知為夢,唯情景逼真,直如實事,知非佳兆。翻閱《詳夢玉匣記》有“強賊入宅主家破”句,不禁憂心忡忡,耿耿於懷。讵不幸事果旋踵而至,長女於翌晨患麻疹,次女、長子、次子亦相繼染患,先後凡二旬。居間次女並發肺炎,幸搶救及時,未遭意外。次子忽亦高燒至四十度,恐亦有並發症象,乃由余夫婦相偕送醫診治。途次卵石坎坷不平,所乘三輪車歸途忽受劇震,竟傷及余妻孕已八月余之胎身。初不及查,迨感不適而赴院診察,始悉胎盤早期剝離,因受傷至就醫時達四十八小時之久,孕婦失血過多,成休克狀態。醫雲:“胎兒已無救,孕婦能否救治,院方唯竭盡其力。”余聞斯言,不啻晴天霹雳,蓋當時余之子女四人,長者不足八歲,最幼僅及歲半,余幼年飽嘗喪母苦況,回憶前景,惶恐萬分。聞醫言後,余即趨赴醫院一空室中,跪地哀禱觀世音菩薩。更於余妻手術進行之二小時內,痛苦哀念菩薩聖號,懇求憐念稚齡子女,庇佑其母平安。待手術完畢,醫師告以病人之血壓、呼吸一切正常,認為以余妻手術前之狀況,而能獲此良好結果,誠屬奇跡。主任醫師聆訊後頗表驚奇,當即謂余:“尊夫人實死裡逃生也。”

  余妻於手術之第三日凌晨,夢狂風大雨,黑暗不辨天日,雨如杯口,人潮洶湧,有被踐踏之勢,危急呼救中,忽攀一白衣人之上衣而蘇。按《詳夢玉匣記》雲:“狂風大雨人死亡。”余妻夢此,原難保全性命,幸後獲攀白衣人上衣乃能轉危為安,此白衣人即白衣大士是也。同事李君告余,遇危難時求觀世音菩薩,能如嬰兒之求慈母,必得菩薩救助,至此已得應驗。胎兒夭折,是為其母代死,亦已應“強賊入宅家破”之兆矣。余鮮修行,殃及未出世之骨肉,實深痛疚。幸菩薩憐憫,使四子女之母得慶更生,並以夢兆示感,促余輩虔心修行,每念及此,即不勝感激涕零,不能自已。因於是年六月,發心終身茹素,並於同年九月皈依三寶,以報菩薩宏恩。余自長齋以後,子女即甚少患病。余迄今已素食四年余,不唯健康無礙,軀體且較前更為粗壯,是皆菩薩之賜也。

  讀者至此請念:“南無觀世音菩薩”聖號百聲!

  (一九六二年八月四日《菩提樹月刊》一二二期)


  · 逃難遇險,菩薩解圍

李孟泉

  二次大戰結束以後,東北雖告光復,但長春以北地區,政府並未能及時派兵接收,復原重建。茫茫塞北,全由俄軍和共軍占據著。

  吉林省榆樹縣城的崔振維老居士,家資钜萬,治產甚豐。中年時代曾任團旅長官職。他知道此間,不久必遭斗爭清算,所以早於三十五年間,就帶著夫人和幼子,逃避長春去了。

  後來時局日緊,三十七年夏東北告急,長春重重被圍,高粱米漲至“東北流通券”一億元一斤,而尚有價無貨。國軍內乏糧彈,外無援兵。平民則斷炊、病疠,日有死亡。崔老居士一見情勢危殆,須作最後掙扎,乃與夫人、幼子於舊歷七月初三日,追隨著亡命的大群人,向著南郊的大道上逃生。

  他們走出國軍的防線以外,到達洪熙街(孟家屯附近)地帶,前面便是共軍的重圍據點,對於所有的行人,一概不准通過。他們再想返回市區時,國軍防線也不准許他們回頭了。

  一群群的難民,前進不得,後退不能,萬般無奈。只好困在洪熙街的街頭巷尾,坐以待斃。一連多日,不知道在那兩不管的“真空地帶”聚困了幾萬人,每天只見東倒一個,西倒一個,病死、餓死,橫屍滿地,悲慘的哭聲,不絕於耳。活著的人們渴飲血水,饑時便搶些尚未成熟的“玉蜀黍”吃,但是能夠走動的空間太小,沒有幾天就搶光了。

  崔老居士合家三人在那裡困了十一天,孩子已餓得失明。舊歷七月十三夜的月亮,慘淡的掛在薄陰的天上。夜已深沉,苦難的人們,都陷入了半死的狀態。崔老居士和夫人、幼子偎臥在路旁的檐下。他不覺一陣心酸,很怕沒有辦法逃出這一次大難。於是他坐起來,捧著從家鄉背出來的觀音菩薩銅像,含著冷淚哀哀的說:“老佛爺!我從家鄉逃出來的時候,萬貫家財,全未攜帶一草一木,只是把你老人家的聖像背了出來。弟子信佛一生,誦《金剛經》半世,敢說不算不誠懇了。今天弟子和家眷,遭了劫難,好幾天沒有吃東西了,眼看死期臨頭。老佛爺!你老人家也該救我們才是。縱然弟子年老,死不足惜,我的孩子年幼,死了未免冤枉……”老居士說罷傷心的話,擦擦眼淚,似睡非睡之中,忽見一位老僧,向他囑咐著說:“浩劫當前,眾生可憫,老居士奉佛虔誠,當得救脫。明午汝向西北方行,自可出險。”說罷合掌誦《大悲咒》。老居士隨之持念而醒。他醒來對夫人述說夢境,老夫人哭笑不得的說:“眼看就要餓死了,你還說夢話哩!唉!真罷了!”話剛說完,忽覺身邊發熱,順手一摸,竟是一包高梁米粉做的大餅子。他們驚訝不已,但不敢立刻吃用,怕是別人放置的。等過一些時間,不見有人來取,又知道這遭劫的地帶,沒有做生意的人。心知這一定是菩薩以神通妙用,救饑救難,於是便飽餐了一頓,精神漸漸恢復起來,孩子的眼睛也復明了。不過老居士懷疑著:自己需要向安全的南方逃走,何以夢中的指點,教他向北背道而行?朦胧之間,又看見了那位老僧。老僧說:“居士莫疑,明日此行,自有吉兆。切記!切記!”飄然醒覺,雖信還疑。翌日起身,直沿石虎溝村西,向北逃竄。走了半晌,忽被共軍哨兵喊住盤诘。老居士答是難民,眼看被困餓死,不得不冒險逃生。並說自己是一個真實的佛教徒,平生忠厚作人,希望能夠獲得諒解放出,莫相留難。正在問答之間,共軍一個連長走了過來,這個人姓張,名已忘記,中等身材,稍顯瘦削。他望了老居士們,就命令那名兵士說:“我看這個老先生面帶善容,沒有問題。讓他們先進崗樓(守衛的小房子)裡來,對別人就說是我的父母,等到夜間再把他們送出去。”說完了這話,他並轉過頭來,叮咛老居士們說:“你們得留心一點兒,如果有人看見,問起你們來,你們得把話說得圓滿一些,知道嗎?”老居士一聽他肯相救,真是喜出望外,感激萬分。然而一轉念間,他想起了昨夜的夢,這才知道,還是觀世音菩薩的慈悲威神之力,冥冥加護,才得逢凶化吉,死裡逃生。當夜,那個連長把他們的干糧——黃豆,贈給老居士們吃飽。十點鐘左右,便派了那個士兵,把他們送出重圍,一直到達長春南方的大屯。到大屯時,天已微明,那個士兵喊開農會的門,吩咐農會的人員辦好“通行證”,交給老居士們,彼此便分手而別,各奔前程去了。

  老居士帶著夫人和幼子,一路經過沈陽和錦州,輾轉到達北平,不久就找到了他的長公子。他的長公子那時是在國軍第十三軍石覺將軍(軍長)麾下,擔任著團長的官職。

  老居士後來隨軍撤至江南。三十八年春,華中局勢逆轉,他們又得走向逃亡之路了。三月下旬,他離別了“京滬保衛戰”中的長公子,隨著大批的官兵眷屬,搭乘著撤運的軍車,經過浙江省境,直奔福州而行。那一列成百的車隊,通過蠻荒險障的山區,餐風沐雨,長途跋涉,在路上遭遇了許多變故。

  在浦城和建陽兩地之間,矗立著一座最險峻的“十八盤山”。車輛經過那裡,必須向上爬行十八次的回折山路(盤道),才能到山頂。然後必須從背面再向下爬行十八次回折的山路,才能到達平地。崎岖顛簸,驚險萬分。在那段路程裡,汽車有的機器故障了,有的汽油用罄了,有的翻落深谷去了。有的遭遇了土匪的襲擊。有的在穿行野火燃燒的夾路時,被焚毀了。……資財人命,損傷甚重。

  老居士所乘的車子在山腰間爬行時,在一個急轉彎處,車身左側猛然碰上了山崖的巨巖,巨響一聲,車子剎住。車上的人們看老居士正坐在左側,雙腿垂在車外,以為他的腿一定會碰碎了,可是奇怪的是,車廂木板雖已碰碎了,但他的腿毫未受傷。大家問他怎樣?老居士說:“我正在閉目誦經,還不知道發生車禍了呢!”全車大眾睹此奇事,莫不感歎佛法的奧妙與利益。

  以後老居士們於三十八年五月間逃來基隆,當時手無分文,住在車站前的商店廊下,幾乎淪為乞丐。幸賴少數友好的資助,渡過艱苦。不久又蒙菩薩示夢,先作賣煙攤販,然後轉營其他生意,乃得漸獲大利,又成富翁。現在老居士除了開設一家當鋪外,並已購得三層樓房一處,座落基隆市孝三路福明巷一號。他的幼子中藩,已由台灣大學畢業,並已在社會上找到了一個相當好的職位,結婚數載,生了一男一女。可謂一門清苦,否極泰來了。

  老居士今年已是七十四的高齡,但是精神愉快,身體健康,比我這等中年人,還顯得有朝氣。相識十載,每逢見面,他都要把菩薩感應的事講給我聽。我很慚愧,遲到今天才把它記錄出來。這是一個千真萬確的事實,在浩劫當前、四方多難的今天,願我敬愛的教友們,要更多更多的持誦觀音菩薩的聖號。

  五十二年十一月十八日於基隆居士林客次。

  (一九六四年一月八日《菩提樹月刊》一三四期)


  · 觀音菩薩救了我

廖清華

  我外祖母是一位慈祥老人,並樂善好施。她與我國許多老年人一樣,終生信奉觀世音菩薩。我童年的時候,她告訴我許多關於菩薩感應的故事,並要我常念菩薩的聖號,因此我從小就與菩薩結下了緣。當我長大的時候,正逢著熾烈的抗日戰火,國家民族已危若壘卵,為了報效國家,我毅然投筆從戎。臨行前,外祖母特別諄囑說:“你現在遠離家鄉,服務軍旅,要記住常念觀世音菩薩,定可逢凶化吉,解厄消災。”

  的確,在外面這許多年來,不知經過多少危險,結果都能化險為夷,轉危為安,這就是我平時常念菩薩聖號得來的功效。

  太遠的事暫且不談,現在把我來台以後一件感應的事,老老實實報告出來,讓大家知道這位菩薩有不可思議的靈感及其慈悲與偉大。

  四十三年,我部隊駐防瑞芳,那時我擔任副連長職務。一天奉到上級命令,要我與一位姓賴的少尉干事,帶二十位戰士,去山地擔任警戒。當我接到命令時,十分高興,我認為這是上級對我的信任。不過其中有位精神病患者李戰士,使我不敢放心,因他曾出過事故。為了安全,我曾再三請求調換一人,但始終未蒙允准。軍人以服從為天職,只好遵命奉行了。

  我們警戒的地方,名青桐坑,雖屬山區,但那裡有百多戶人家,還有一個規模龐大的煤礦公司,看上去象一個小鄉鎮模樣。到達後即由村長領著,把我們安置在一所大禮堂內。禮堂僅有一門,裡面還有一個固定的戲台。門的兩側,各有一個用竹片夾成的小房間。這似乎是過去部隊留下的傑作。竹壁未裱糊,空隙很大,即不能避風,又不能遮視線,僅是一種形式罷了。戰士們的床鋪設在戲台上,我與干事同住在門的左側一個房間內(另一間作儲藏室)。他的床鋪,靠裡面磚牆的一角。我的鋪,緊接著靠禮堂大門的竹壁設置。日夜衛兵就站在大門口。這是我們駐地大概情形。

  這裡事情少,環境也單純,所以我念菩薩聖號也加勤了。時間真快,轉眼就是兩個多月,在這段時間內,大家都相安無事,那位精神病患李戰士,雖偶有發作,但未出過亂子,故大家都相互慶幸,暗自歡喜。

  一天深夜,天下著滂沱大雨,我們正在呼呼大睡,蓦地轟然一聲,把我從夢中驚醒。我猛然一躍坐起,下意識大聲嚷著:“什麼事?!什麼事?!”我的聲音剛落,又是“砰”的一聲,跟著睡在鋪上的干事“哎呀!哎呀!”的慘叫了。同時房外還有一人在大聲吼著:“哪個動,我就打死哪一個!”這時我才明白是那位精神病李戰士行凶了。怎麼辦?電燈通明,如同白晝,一動就是死路一條,況且我的槍又高掛在壁上,手無寸鐵,又如何能制服他呢?當我正在焦慮,忽然又是一聲槍響,跟著人聲沸騰,亂成一片。時間不容許我再等待了,我順手拿了一張椅子,急速沖了出去。見李員已躺在血泊中,大家圍著議論紛紛,也不知說些什麼。後經一位戰士的報告,才知道李員於站崗時行凶的。行凶後,再舉槍自殺身死。因時間太倉促,他們來不及去阻捕他,致釀成這場慘案。我聽完報告,即轉身返回房間,心情緊張的揭開干事蚊帳,見賴員早已死亡。腰部中一彈,從胸部穿出,目瞪口張,慘不忍睹。我頃時悲從中來,熱淚奪眶而出。此時一位戰士慌張的向我說:“副連長,請不必悲傷了,您的蚊帳也打了兩個洞,去看看吧!”於是我轉身走向我的床邊,隨著戰士手指的方向看去,啊!果然不但蚊帳打穿了,竹壁也打了一個洞,並且磚牆也打落一大塊。這時我恍然大悟,原來第一槍就是打我的呀!哪為什麼不被打中?真使人費解。我馬上要他們替我作一次測量,我躺在鋪上,用繩子從第一個洞(竹壁),到第四個洞(磚牆),拉成一直線,測量的結果,證明子彈從我頭上僅二公分高度穿過。故此時大家都瞪目咋舌,不由得都發出一聲“多危險呀!”的驚歎。從下面幾點顯示,看來的確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

  一、李員站崗,正靠近我身邊,當他舉槍時,槍口距離我頭部不會超過三十公分,這樣近,為何打不中?他向干事開槍時,是站在四、五公尺遠的房門口,反而被擊中了,這不是奇嗎?

  二、當他開第一槍時(即轟然一聲),我在如同白晝的燈光下猛然坐起,並大聲叫喚,為何他竟絲毫不能看見,聽不到,這不是怪事嗎?

  象這種奇妙的事,誰見了都會叫絕。但我心裡有數,因我平時常念觀音大士聖號,大士顯了神通,在冥冥中加被我,救了我的生命。這是千真萬確的事,我部隊一千多人都知道。所以我希望道友們,以後請多念菩薩聖號,只要心誠,我保證決定是有感應的。

  (一九六四年十一月八日《菩提樹月刊》一四四期)


  · 菩薩垂慈,頓消疾患,中風痊愈

祥雲法師

  何桂清女士,現年五十一歲,原籍河北,曾受過中等教育。她的丈夫朱統宇先生,曾任上校官職,現已轉業基隆市漁管處。他們的家庭情況,頗為單純寧靜。夫妻之外,只有一位勤學懂事的女兒,承歡膝下。目前他們仍然卜居在基隆市兆連莊八巷二號的官捨。

  何居士是一位虔誠的佛教徒,奉佛茹素已歷年所。她平日喜歡閱讀一些佛教的故事書刊。更樂於接近出家僧尼,聽講一些佛門掌故。

  民國五十三年十月十二日,她突然患了半身不遂的癱瘓重病。而且不到幾天,就進入了“嘴歪眼斜”不能說話的嚴重程度。連飲食都得由護士小姐用湯匙灌注了。初時她被送進基隆海軍醫院就醫。在那裡因為她曾一度昏迷,並兼每夜都聽到鬼的叫聲,所以過了四天,朱先生就把她送到台北榮民總醫院去治療。那時何居士雖仍不能說話,但是她的心裡還很清醒明白。她知道她的病勢沉重,已非藥石所能救治。因此,她乃極力鎮定,用最懇切的心情,默念“觀世音菩薩”聖號,祈求菩薩哀憫救拔,連續半月,未敢間斷。

  忽於十一月二日夜間,她在似睡非睡之間,看見了一位穿著綠色衣服,身佩寶珠璎珞的中年婦人,站在她的身邊。那位婦人,儀容端好,氣質高逸。右手抱著一個幼童,以慈祥的目光,向著何居士凝視片刻。然後笑容可掬地說:“現在已經是夜裡兩點鐘了。”言罷,倏忽不見。這時何居士一覺醒來,乃是一場奇夢,當下發覺病體脫然若失,霍然而愈了。她這才恍然有悟,知道是觀音菩薩顯聖,解救了她的苦難。在驚喜之下,她喚來護士小姐,問明時間。小姐回答說:“正是下半夜的兩點鐘。”於是她更證明了這是菩薩的靈感。

  翌日上午,她辦理出院手續。幾位醫師和護士們聚集到她的病房裡,再度檢查她的病況。大家一致認為她的突然痊愈,是一個無法解釋的奇跡。

  據說這種癱瘓病症,需要很久的醫療,才能好轉,甚至還有終身殘廢之慮。何居士若不是以至誠感應得了菩薩的解救,哪裡會如此幸運地“轉危為安,逢凶化吉”呢?

  筆者生活漂泊,行蹤無定。今年三月,來到基隆,何居士曾把這件事情的詳細經過向我說過,並且求我把它筆之成文,用廣勸化,藉報三寶之恩於萬一。當時因筆者來去匆促,致此事拖延未果。此次來基又已兩月余,日前承何居士問及此事,我才執筆成此,用全信義。除望菩薩及何居士慈恕之外,尚祈讀者師友,相信這是一個真確的佛法妙用的實事。

  茫茫劫海,生死無窮。若要解脫輪回,只有學佛一途。唯願“佛日增輝,法錀常轉”。明哲諸公,勉乎哉!

  一九六六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於基隆客次。

  (一九六七年二月八日《菩提樹月刊》一七一期)


  · 我信佛的因緣

周星元

  編者按:本文為周星元先生所作,分幾期刊載於《菩提月刊》,原文甚長,為節省篇幅,僅將其中“菩薩靈感事跡”的部分,節錄如下。

  (一)菩薩顯示愈我惡疾

  民國三十八年,大陸局勢逆轉,隨部隊由桂省轉入越境,次年又由蒙陽轉運至富國島。我抵富國島不久,染上風濕麻痺症,右腿麻木,走路沒准向(不聽指揮)。傳令兵代我找來一根籐子,作為手杖。我深知此病不易治,苦思莫得其法。是日午夜,在似夢非夢中,聽到“自病自醫”之言,自右耳傳入。我次早即三時起床,洗臉後出外運動,運動後仍回到床上,於不知不覺間想起打坐。那時根本不知道什麼是單盤、雙盤,糊裡糊塗地,把左腿放在右大股上,腳跟緊靠右胯骨,兩腳拿向上。左手抱右手,手掌向上,兩大拇指相接觸,置小腹之間,即肚臍下。背脊挺直,頭與我們立正時一樣,唯兩目微閉,向下視。這是我自己發明的(因我平生沒聽人說過,亦未見過,更沒看過有關靜坐的書籍),可是剛一上坐,不到三分鐘,頭上的汗珠有如黃豆大,滾滾而下,全身汗水如注。忍痛坐了三、五分鐘,即把左腿放下,改盤膝而坐,口念觀世音菩薩聖號數百聲。天色微亮,即下床持杖上山運動,下午晚飯後,亦然,這是我第一天的自定功課。第二天有同室住的何君光輝,亦發生與我同樣的病症,但他有人事,馬上送醫院治療。我是個孤臣孽子,謹遵菩薩的指示,自病自醫,每日按照規定功課,實行不變,並決心不打針,不服藥。實行三個月後,病勢如舊,既未愈,亦未加重。但那位與我患同樣病症的何君呢?其病狀似有加而無減,初入院時可以杖行,繼則扶走,再則要人背負,尤其可怕者,兩條小腿漸漸縮小,至一年後兩條小腿干枯,已成殘廢。相反的我的病勢,不但不曾加重,而且日見好轉,雖未完全恢復,然可行動自如,不過不能久站而已。至於靜坐的功夫,亦覺漸有進步,早晚二課時間,亦較以前增加,唯汗水依然直流,但身心比以前舒暢而恬靜。尤有不可思議者,每於靜坐中,時聽到有聲言自右耳傳入,或見到字,其字簡而意深,其應驗奇異。有一次,我見到乘某船,由富國島回台灣,這是在幾個月前就映現,為使印證起見,特向同屋住的好友黃震說,我們快要離開此地了。時間迅速,兩個月轉瞬過去了,有一天在吃午飯時,黃即向我說:“您的感應恐怕這次不靈了吧!現在已到農歷四月十五了。”我說:“還有半個月,等到月底再說吧。”午餐後我照例的睡覺,我剛躺下,聽到飛機響,還未睡覺。黃震即在我門外大聲的呼喚:“快起來……”手持一張紙條說:“你看,這是李總隊長寫的,剛才司令官由西貢飛來,手令各部隊,一切工作停止,准備回台灣。”我們同屋共住四人,都異口同聲的說我的感應真靈。這個喜訊傳開出去,大家莫不歡欣鼓舞。一個, 在, , 童兵隊教書的貴州本家,跑來對我說我精於奇門遁甲,硬要我教他,但我堅決的否認,而他始終懷疑。(據說富國島曾經去大陸的和尚,亦知道我們今年要走,唯未說哪一個月可以走。)我是總處為最後一批,時間決定在四十二年蒲節後,第三天,預計國歷六月十七日可抵高雄港。我們進入越南的蒙陽,是在卅八年十二月十七日。憶我初至蒙陽時,曾夢見“高宗伐鬼方”的《易經》課,當時我很懷疑。待四十二年六月十七日船靠高雄港,恰恰為三年六個月,一天不多,一天不少,真是不可思議呀!(一九六七年七月八日《菩提樹月刊》一七六期)

  (二)觀音救苦

  我於一九六一年春,突然患肚瀉,竟一日達廿余次之多,且連續不止,使人的體形及顏色大變,鄰居有見而不識者。但尚未倒下去,且行走自如,不須人扶,而每日早晚二課仍照舊實行,從未辍斷。不過有時正在禮念,要去廁所,甚至中間要停止幾次才能完成一堂功課的。正在這緊急時,我忽然憶起印光祖師圓寂前,正象我這病症一樣,把肚內的穢物拉盡,使這個臭皮囊,變為清淨而往生淨土。我想到這裡,馬上提筆寫限時信一封,寄木柵一個老友,請他趕快來辦理善後。並且擬妥遺言,及自挽聯如下:“生從哪裡來,六道輪回誰識得?死往何處去,九品蓮華我自知。”(我何時往生此聯不改)訃聞亦擬妥,一一安排停當,准備往生。等到第三天,病勢稍緩,有鄰居臧德富者,曾充軍醫,勸我往台北石牌榮民總醫院診治,並自願作護送人,代辦一切手續。在人情的感動下,我允予去榮民總院檢查。經檢查結果,要我住院用手術治療。我問醫師患什麼病時,醫師說是疝氣,又名小腸氣,要我趕辦住院手續,准備用手術。把一切手續辦好,住進三樓十二號病室,住院的同志們,都是些開腸破肚的奇怪病症,同一病室的一律是些割膽、割胃、割腸,各種大小手術,不一而足,但與我患同一病症的卻只有一個,年齡亦相似。經過各種各樣的檢查後,時間已去了一星期,第八天的下午,護士小姐來說,今天下午不要吃東西,准備明天開刀。我聽到這個消息後,即將佛號停止,改持“南無觀世音菩薩”聖號。是日上午,同一病室,另一位患同一病症的患者先開刀,我輪到下午。並聞聽那位動手術的患者,在手術室呼天叫地,痛苦萬分。聽到這消息後,無形中給予我心理和精神上一大威脅,然事已至此,只有加緊念觀世音菩薩聖號。經幾分鐘後,看到一尊大慈大悲救苦救難的白衣菩薩,坐在如傘蓋大的美麗蓮花上,在我頭上出現,但時間不久即逝。下午二時半,換上綠衣服,被用車推進手術室,一進入手術室,就等於入了屠宰場,把你翻來覆去,因用半身麻醉故,我心裡很明白,在綠色的燈光下,我閉上眼睛,任其所為,但我心裡,仍在默持菩薩聖號,並未有絲毫痛苦。時間不知過去了多少,忽然聽聲言傳入耳際,要我把兩只腳動動看。我說我不知道動,他們見我說話很清楚,臉色亦未變,沒關系,把我推回病室。我回到原來的床位時,依然聽到與我相隔兩個床位的那位上午開刀的患者,仍在哼著。諸位大德先生們,請想想看那位呼痛叫苦的,和我同一病症,又同一醫藥,醫師動手術等莫不皆同,為什麼他如此痛苦,而我簡直絲毫沒感覺,這不是菩薩聞聲救苦是什麼呢?

  此外尚有些是人為的小痛苦,那就是每天要打幾針消炎、止痛、生肌的針,而那些護士小姐的技術,就好比我們在大陸時代的鄉村姑娘錐鞋底一樣。有一次我向一位山東籍正在醫院實習的台大護專的學生說:“你們乘這個實習的好機會,趁早把你們的心醫醫,不要象她們這班護士小姐一樣。”那位護士小姐聽不懂,問我是什麼意思。我說她們的心太硬了,要把她們的心醫軟點。那位山東籍的小姐默默一笑走了。自動過手術後,我食量慢慢地增加,身體亦漸漸地恢復。並照了兩次X光,沒有其他的毛病,刀口一天天的痊愈,剛剛七天,截線出院。而那位同日開刀的尚未收口,不知何日才可出院。這是第一次蒙菩薩救的大苦。

  另外尚有一次最快,而又不可思議者,厥為牙痛。痛了好幾天,牙科醫師也沒法醫,因牙根發炎,口腔紅腫,不能把牙即時拔掉,只有打止痛針和服止痛消炎的藥,過幾小時後,依然痛苦。尤其一到晚上,根本不能睡覺,只有用冷鹽開水,含在口裡。但水含熱了又痛,把含熱的水吐出另換。靠在床頭痛苦萬分,在這無法可想之際,忽然想起,為什麼不念“南無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呢?我只這樣一想,馬上覺得輕松多了。心裡默持聖號,不到三分鐘即睡覺了。一直睡到次晨三時起床,洗臉刷牙禮佛,一點沒感覺痛苦,同時牙根發炎等無形中全好了,與平時一樣,恢復原狀。尤其不可思議者,自那次患牙痛之後,又先後掉了好幾個牙齒,從不曾痛過,似乎服了永久斷根的靈丹妙藥。這是我第二次獲得菩薩救苦的奇異應驗。

  諸位大德先生們,你們不要以為拜觀世音菩薩,是老太婆或者是婦女們的事,那就大錯特錯。如果大家看過我信佛的因緣,那麼一定知道,我幾十年來,一直只信觀世音菩薩的,同時我對觀世音菩薩的笃信和實踐,也與常人為異。譬如我每天早晨起床洗臉後,必以至誠的心,向佛菩薩請早安,晚上睡前亦然。白天除在附近散步外,如上街或因事赴較遠的地方,必須向佛菩薩禀告,回來時亦向佛菩薩禀告,蒙恩加被平安回來了。總之我平日所做所為,無一事不向佛菩薩禀告者。縱然不應當做的壞事,也不隱瞞,並且很坦白的向佛菩薩禀告或忏悔。所以我原來的別號是“自膽”兩字,今後改為“無偽老人”,這是我自民國四十七年十二月十五日起至現在止的事實報導。南無觀世音菩薩!(一九六七年十一月八日《菩提樹月刊》一七九期)


  · 志心念佛,伏災風火

林看治

  住在台東鎮大同裡賓桑路的陳玉芳居士,她未聞佛法以前,是一位服裝專家。為人聰明,宿具智慧,一經得聞淨土法門以後,即時覺悟人生無常,萬法皆空,就捨去了為人再作衣裳,到街上找了二串珍珠項鏈,買回來穿成一串念珠,朝晚開始課誦,天天不斷念佛,此是自利;並且發菩提心,想要利及他人。當時台東的信者,皆是初機學佛,很少有人念佛。玉芳居士從郵政局匯了新台幣五百元,來台中瑞成書局,買了五十串的念珠。以後就每天拿了念珠,到知己的朋友家裡,教人念佛,並將念珠送給他們。

  有一天玉芳居士手拿念珠到日東醬油廠去教人念佛,廠主人名何曾清,何夫人名阿乖,當時他家住在仁愛街(原名草厝街)。十四年前的台東,不似現在那樣鋼骨水泥的高樓大廈林立,那時大部分都還是木造的,所以日東醬油廠亦不例外,也是木造蓋草的房屋。這一天,玉芳居士手持念珠,又來何家教阿乖念阿彌陀佛。正說著念阿彌陀佛的好處時,忽然間,聽到馬路上人聲嘈雜,汽笛聲響得很緊張。有人大喊:“日東醬油廠失火!”玉芳與阿乖回頭向外邊一看,原來是右邊隔壁人家起的火,已經延及自己後邊工廠,這時滿屋已是蒙蒙煙霧。那天正是工廠休假,家人與工人都已外出游玩。只有何夫人阿乖一人留在家中。

  當時玉芳居士與阿乖二人,一見火勢已經沖入,在此千鈞一發之際,即時跪在地上合起掌來,志心念:“南無阿彌陀佛,南無大慈大悲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念了大約不過五分鐘,真是“能伏災風火,普明照世間”。即時起了一陣南風,把火勢吹向後面而去,後邊的五棟小草屋立時燒成灰燼。所幸阿乖的大醬油工廠及店面,皆安然無恙,只有與起火的隔壁相連的木板壁,燒焦了十幾塊。

  說到這裡,也許有人會說:“觀世音菩薩雲何只救念其名號的人,而不會念佛的五棟草屋,就付之一炬,而不施救呢?”要知當時比鄰的仁愛街是一條長長的小街,假若阿乖的房屋著火,火勢向北,就延及該街,一發不可收拾,損失就無法計算了。同時那五間小草房,亦未必就能幸免,不受災殃。真是佛菩薩庇佑,大事化小事,小事化無事,亦是幸遇善知識的玉芳師姊慈悲福蔭。

  (一九六七年九月八日《菩提樹月刊》一七八期)


  · 念佛水退,人畜平安

林看治

  霧峰布教所的一位信徒,名阿緞姊,她住在萬斗六仔的鄉村。有一天她去布教所聽經,對我說:“你實在功德無量,我有一位親戚的媳婦,因為丈夫入伍當兵,在家不守婦道,後來入獄判了六個月。刑滿出獄後,帶了西方三聖佛像回家,朝暮課誦,念佛拜佛,對待翁姑、丈夫、子女,比以前判若兩人,變成了一位孝順翁姑的賢妻良母,甚且亦會勸家中之人念佛。現在為何能信佛,並且那樣的虔誠深信呢?她說是在獄中有一位蓮社的姊姊,每星期日都去講佛法,教人念阿彌陀佛,改惡向善,聽了很有道理,並且贈送佛像、佛經、念珠等,使人回家後安分守己,幸福過日。我想蓮社的師姊到女監講佛法的一定是你,我那親戚一家人都很感謝你,叫我代他們向你師姊道謝。”我說這是她的善根,佛緣到了,與我又有什麼相干呢?

  以上那些話是民國四十八年六月對我說的。到了八七水災以後,阿緞姊又到霧峰布教所聽經,再對我說:“師姊,我以前所說你教她念佛的親戚,在這次八七水災中得到很大的感應。”原來她家住在南門橋下三間草房,養了數百只母鴨維持生活,她自出獄後,因為常在此溪邊,生活不能發展,就計劃買了十八只小豬仔來飼養,等到大起來賣掉,就可在別地方蓋房屋作小生意。她就利用空地種點地瓜等,用作飼豬的食料,終日忙忙碌碌。到了八七水災那一天,她看到溪水漲了起來,且愈來愈急,就拿了一只梯子,先請翁姑子女上梯,爬上屋頂。繼後與丈夫兩人再把十八只大豬趕出來,也一只一只的趕著爬上梯子到屋頂上,最後自己亦上了屋頂,一家人與十八只豬皆在屋頂上。眼看溪水來勢凶猛,她亦不慌不忙,教一家人合掌一同念“南無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念了幾十分鐘,就換念“南無阿彌陀佛”。念了一會,又念觀世音菩薩。念到溪水退了,人畜才平安無事的從屋頂上下來。阿緞姊說:“你想這是不是佛菩薩的加被?”

  我真想不出這樣奇異的佛菩薩感應之事,實在稀有。因為南門橋兩岸上一帶,被這次水災流失了一百多戶,雖是土牆的屋子,可是亦有很多磚造的大房子,也都被水流去,死了很多人。雲何橋下溪邊的一所破舊草房卻未被水流去,屋頂上不但載了一家數口,還有十八只大豬,竟然人畜一概安然無恙。使我越想越奇怪,而且豬也會爬梯子,真是巧妙至極,難以思議。

  當我到了星期日又再去女監弘法時,我就把這一則志誠念佛菩薩的感應,解救了水災苦厄,得到消災免難的事實講給她們聽。其中一人就站起來說:“她就是我們這裡的十六號,她亦曾說過,她的翁姑在南門橋下養鴨,並且說她出獄以後便要改過自新,好好做人,暫時養幾只豬,後來就要改行。”請各位想想,佛菩薩真是慈悲平等,任何人只要肯志誠稱念,就得莫大的利益。

  (一九六七年十月八日《菩提樹月刊》一七九期)


  · 楊枝灑身,乳痛頓消

林看治

  “千處祈求千處應”,這是民國四十九年五月間的事。霧峰四德村新厝巷四號,陳阿娟女士,時三十八歲,五月間左胸不雅词不显示發痛,苦不堪言。尤其使她更加憂愁的是:隔壁一位女人,在前年亦罹這種怪症乳膏而死,據說還比乳癌更厲害。看到眼前這批兒女,萬一不愈,將來真是不堪設想。雖然經過許多中西名醫的治療,不但不見效,反而日漸加重。到後來,左不雅词不显示已腫脹到尺余,連左手亦不能動彈,衣服只能穿右邊了。

  一天,又是阿娟正欲找醫師的時候,走過中正路,忽然邂逅舊友陳江桃,含著滿眶眼淚說出受這種怪病的痛苦。陳江桃一聽亦悲愁她的遭遇,就說:“阿娟姊不要哭,哭壞身體更加不好,佛菩薩是最慈悲的,不如跟我到布教所拜拜佛,求觀世音菩薩慈悲庇佑,只要真心忏悔,虔誠稱念‘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一定會平安回復健康。”正須要人來幫助的阿娟,一想到中西醫師都束手無策,也就滿口答應地跟到霧峰布教所去了。
   蓮友們聽了阿娟說明來意之後,一同都說:“你要拼命念佛、念觀世音菩薩聖號。”同時又求大悲咒水給她喝,並且贈送她西方三聖像,教她早晚禮拜念佛的方法。阿娟自從此次拜佛後,精神上得到無限的依靠,不再象以前的終日憂愁苦惱,現在時時刻刻拼命念佛,又念觀世音菩薩,自己想了想,假設這病能好就好,不好也一心一意求生西方極樂世界。這樣經過了十幾天,某夜於夢中,見白衣觀世音菩薩,右手拿楊枝,左手持淨瓶,以楊枝水灑她周身。一覺醒來,感到身體輕松舒服,滿身清涼。以後一星期內,每天有幾次身體忽然如新出浴似的涼爽,乳痛的病,日漸好轉,不到一個月就痊愈了。

  佛菩薩的靈感是不可思議的,此事尚不算稀奇,稀奇的還在後頭。在阿娟的病好後,約二個月,也就是同年的“八一”水災來臨時,阿娟所居住的鄉間小屋,入水數尺,阿娟依然全心念觀世音菩薩,祈求加被。忽然有人向她說:“我們的瓜田被水淹了三、四尺,所有已成熟將要收成的瓜,一定會被大水流掉。”阿娟聞說不覺大哭起來,因為半年的血汗,用在瓜田,要是被水流去了,情形就夠嚴重了。阿娟雖然憂愁也沒辦法,只有焚香禱告,祈求觀世音菩薩救苦救難,房屋不要倒,瓜不要被流失。

  經過一日一夜,水漸漸消了。阿娟掛心自己的瓜田,滿臉憂愁,且走且念觀世音菩薩,到瓜田一看,滿田的瓜,不但沒有流失,並且不知從何處流來很多的瓜,重重疊疊。還有流來許多雜木,把瓜田圍住。隔二天,阿娟母子倆,把雜木挑回家當柴燒,挑了整天尚未挑完。

  以上的事實是去年九月十九日,布教所講經之日,又是觀世音菩薩的成道日,蓮友數百聚集一堂,阿娟深感佛菩薩的慈悲偉大,即時站起來向大家說她本身的這段感應,在場尚有台中七、八位蓮友,她勸大家多念阿彌陀佛及觀世音菩薩。

  (一九六七年十一月八日《菩提樹月刊》一八○期)


  · 十年宿疾,不藥而愈

林看治

  台中蓮社施財班員林阿铨,有一位妹妹住在東區南門橋附近,在二十年前生了第二個男孩,取名金星,這個嬰兒自出娘胎到三歲,身體軟弱消瘦,幾乎沒有一天不請醫師開藥,母親晝夜多是抱在懷中,好不容易才扶養長大。日月如梭,光陰似箭,轉眼之間金星已經十七歲了,他已成為一位誠實的青年,日夜勤勉職務。由於介紹,加入了台中蓮社國文補習班,結業成績優良,也參加了四次新春佛教青年演講大會,並在市區參加布教,都是一片真心流露,口才流利,不但自己得到法喜充滿,還心心念念要度他母親。在民國五十五年,我到慈光育幼院講《觀世音菩薩普門品》的時候,金星同學每次都是用腳踏車載他母親,來參加聽講念佛。

  據金星同學說,他的家庭過去是耕農,他母親是一位克勤克儉的賢妻良母,所以生產嬰兒尚未滿月就要到田裡工作。因為這樣勞力過度,自從生他後,就患了腳筋抽痛的病症,走路很不自然。自從她聽了《普門品》以後,了知稱念觀世音菩薩聖號和大士尋聲救苦的靈應,家中就安掛西方三聖像,早晚虔誠禮拜。有一天半夜後二點起,兩條腿筋直痛,痛遍周身,當無法忍耐時,就不停的大聲呼念觀世音菩薩聖號。到天明時,患十多年的宿疾,竟不藥而愈,周身筋骨疼痛,一概消失了。以上事實,是金星對我說的。

  (一九六八年五月八日《菩提樹月刊》一八六期)


  · 菩薩感應三則

林看治

  古德雲:“心能造業,心能轉業;業由心造,業隨心轉。”這幾句話念起來很容易,講起來卻不是簡單的。心如何造業?心又如何轉業呢?且舉下面幾則事實,用作說明。

  (一)裝佛金身火跳過屋

  在去年二月中旬,有一位誠中念佛班的同修,名叫寬金,住在本市湖北街,年六十八歲,有一天她來聯誼會,對我說起:人生在世,未學佛時,迷惑顛倒,時常造罪作業,但卻不知道起心動念終日造罪作業,自從念佛聞法後,才覺知“業由心造,業隨心轉”的道理。我就問她:“你怎樣才覺悟這二句甚深微妙的道理呢?”寬金師姊就說起她二十年前住在故鄉梧棲的故事。

  她有三個男孩,當年排行第二的已二十歲。有一天早晨,老二出外散步,回來的時候,歡天喜地的,捧著一條尚活跳的紅魚大約一尺長,高興的向我說:“媽!這魚我在淺水溝裡捉來的,趕快煮姜絲給我吃吧。”

  凡夫的習氣以為吃活生生的動物是要有口福的,不知一失足成千古恨。老二吃了那條活魚以後,那天晚上睡夢中,就看見一個大約十七、八歲穿紅衣的小姑娘向他求婚說:“你已經答應了我的親事,我要與你結婚了。”自此以後,老二每夜夢其來糾纏,就此一病不起。中西醫師皆束手無策,醫藥無效。不到十天,可憐只有二十歲,竟一命嗚呼哀哉!

  寬金師姊是夙具善根的女人,自從失子,悲痛之余,就計劃遷居都市,改變環境。所以在十八年前,把長男留在故鄉管理家產,自己就帶著老三進傳,移住台中旱溪,租屋居住,母子相依為命,自力更生,到一家膠鞋工廠做工生活。不久就與旱溪一帶的蓮友們,每星期一同來蓮社念佛,星期六亦來社聽經,做了一位虔誠的三寶弟子。

  有一天下午,師姊由工廠回來,路過一家土名叫做“雞屎”的女人家門口,看見她的小孩,手裡拿著一尊觀世音菩薩聖像在地上玩。師姊看了很不忍心,立刻就找他母親:“雞屎!你可不能造罪,為什麼把菩薩聖像讓小孩玩,這樣會造很大的罪業啊!”雞屎隨即回答她說:“這是婆婆在世時供奉的,我是不相信拜那木頭的,我不要,你要你就拿去好了。”寬金師姊喜出望外,請過來一看,是一尊木刻的六、七寸高的菩薩,已經面目全非。就把菩薩請到佛具店去,化了一百多元替菩薩裝金。就在家裡安位供奉起來,朝暮虔誠禮拜,稱念菩薩聖號,真是法喜充滿,心不離佛,佛不離心。我就追問師姊,那沒有善根的女人現在怎樣了?師姊說:可憐這位名符其實的女人,不久就財散家破,不知移居到何處了。我想:這該是由於愚癡無知而造業獲報的一個事實。

  經過一年多,有一天師姊在工廠做鞋的時候,忽然有一人慌慌張張來報告說:“阿婆!阿婆!你家鄰居失火,現在大火延燒,快要燒到你家了。”師姊一聽,真是魂飛魄散,急跑回家,路上摔了一交,爬起來又摔倒了,但她口中,一直念著觀世音菩薩,默禱大士救苦救難。幸好遇一騎腳踏車的中年人,看她如此可憐,問明情形,就用腳踏車載送師姊回家。到家一看,真是意料之外,為什麼火會跳過自己的房屋,左右房屋都被火燒得變成灰了,而中間自己這一家房屋卻依然存在。很多人都來為師姊祝福,說她虔誠拜佛菩薩的感應,最奇怪的大家都說:“你家的門是鎖著,為什麼只聞到香香的白煙,一條條從門隙中鑽出來。我們有生以來,都從未嗅過那樣好的香味。”師姊說:這一定是觀世音菩薩示顯的奇跡。以上是寬金師姊念佛菩薩聖號而得到的轉業感應之一。

  (二)最奇妙的介紹職業感應

  寬金師姊從脫免火災之難以後,信佛念佛,更加虔誠,並且逢人就宣揚佛菩薩的靈感。可是兒子老三,當兵期到了,要服役三年,生活就成了問題,不知如何是好。師姊就很虔誠地向觀世音菩薩哀懇說:“信女寬金,過去愚癡,不知因果報應的厲害,造了很多惡業,所以災難苦厄重重。現在得聞正法,感謝佛菩薩庇佑,得以平安過日。可是現在要求佛菩薩幫我一個忙,代我找一個工資較優的職業,因為現在鞋廠工資一天只有五元,兒子要到海軍陸戰隊服役三年,我這三年生活,僅每天三餐就難度日。弟子自知這是對佛菩薩近乎無理的要求,因為信女已經五十多歲,又不識字,職業自屬難找,敢求觀世音菩薩大慈大悲救苦救難,代我設法解決這三年間的生活問題。”師姊早晚是如此哀求。觀世音菩薩真是靈驗無比,不負苦心人的哀求。有一夜,師姊夜裡做夢,有一位大約十五、六歲的女子對她說:“寬金你要好的職業,明天早上帶飯盒去做工的時候,須走小路,不可以走大路,就自有貴人幫你的忙。”這句話說完忽然不見了。翌晨,當師姊帶飯盒出門的時候,想起昨夜的夢境,半信半疑,本來每天出門都走大路,可是今天改走小路看看。走到半路,在一棟高級住宅的牆邊,有一位小姐笑咪咪的走來問她:“你的名字叫寬金,要去鞋廠做工是不是?”她連忙應是,心裡卻奇怪她怎麼這樣清楚?小姐又說:“我們董事長,清早叫我在此等你,他請你入內坐一坐,有話對你說。”寬金師姊當時莫名其妙的隨其入內,董事長很親切地問她:“你的名字叫寬金,你的兒子要到海軍陸戰隊服兵役三年,所以要尋一處比較好的工資是不是?”她就回答是。董事長又說:“我們的工廠有一位工友小姐,專管燒開水泡茶的工作,可是這位小姐,指甲留得長長又染得紅紅的,所以茶壺、茶碗、茶盤都很髒,她怕指甲斷掉,所以都洗不干淨。現在要換一位,只要天天把茶具洗干淨就好,請你擔任此職如何?工資是一個月四百五十元,年終嘉獎金一個月。”師姊聽了董事長的話,滿心歡喜的說:“多謝董事長好意幫忙。”

  寬金師姊自從辭了每天五元工資的工作,轉入每月四百五十元薪水的新職,確實認真工作。可是時勢潮流,大工廠雇用老太婆當工友,實屬罕見,所以廠裡有部分職員,眼看一個老太婆捧著茶在辦公室出出入入,頗不順眼,就半開玩笑的向董事長建議說:“董事長!你雇用這老年人捧茶真沒有意思。”有的就插嘴說:“董事長假若找不到年輕的,我明天馬上帶一位聰明又伶俐的來替換。”董事長連忙說:“不可!不可!這事請你們原諒我,因為我與觀世音菩薩約好,菩薩叫我幫助她三年。”當時辦公室裡大家都笑起來,以為董事長說神話,就問他:“菩薩如何對你約好,要你幫助這阿婆三年呢?”董事長就向大家說:“這位寬金阿婆,不是我親戚,我又不認識她,不信你們問她,立刻可以證明。因為請她來上班前夜,我在似夢非夢裡,看見一位女子,大約十六歲左右,她對我說,她是觀世音菩薩化身前來拜托,因為有一位很虔誠的老年信女,她的男孩要去當兵三年,所以生活發生問題,要求董事長你雇用三年,其中若有人反對的話,你亦不可灰心,三年幫忙到底。當時我就問那女子,那老信女我又不認識她,怎麼辦呢?那女子又說,老信女名寬金,明天早上七點多鐘,手裡拿著飯盒要去鞋廠做工,會從你的門口經過,你只要依時派人在門口等候就好。說到這裡那女子就不見了。”當時寬金師姊就對大家說:“原來是觀世音菩薩慈悲,不但托了董事長,同時亦指點我,叫我早上上班時,不可走大路而走向小徑,就有貴人幫忙,誰知真的就遇上這段奇緣。當董事長那樣親切讓我入廠工作時,我一肚子疑雲,董事長怎會知道我那樣詳細?原來這全是觀世音菩薩大慈大悲,救苦救難,所做的安排,真是佛法無邊,不可思議!”師姊感激地說:“自從那天,董事長解釋了其中不可思議的奧妙以後,三年中間,就沒有一人再說一句閒話了。”我問師姊那位董事長姓甚名誰?師姊告訴我,他姓張名吉,是“廣元面粉廠”的董事長。以上完全是事實,這是寬金師姊所得的轉業感應之二。

  (三)車墜懸崖竟然無恙

  再說寬金師姊的三男進傳,自從受母薰習,深信佛法,了知念佛菩薩的好處,所以入伍受訓後,嚴守軍規,閒時就念阿彌陀佛及觀世音菩薩的聖號。常蒙佛菩薩慈悲加被,例如在游泳的時候,頭頂虛空,曾見白衣大士顯化。時間真快,進傳服役三年期滿還鄉,回家後就到面粉工廠向董事長及大家道謝對其母的照顧。當時廠中有一位職員,眼看進傳忠厚樸實,英俊潇灑,願將她的千金與他共結秦晉之好。寬金師姊在三年中省吃簡用,加上退職獎金,一共積了一萬元,作為娶媳的費用。真是意外地得到一位富而不驕的賢慧媳婦。不久就在北區買了幾間舊屋,自己做起生意來,在進傳的忠厚認真經營之下,業務蒸蒸日上。五年前把舊屋拆除,新蓋了一棟水泥鐵筋樓房。佛菩薩聖像供奉在樓上,師姊更是朝夕禮拜修行。

  寬金師姊的三男進傳,自己做了老板又兼外交。在去年,有一天騎了一輛機車,到頭汴坑深山鄉間去收帳。當要回家時,路過一座山,左邊是山壁,右邊是數丈深坑,機車經此,忽然“砰”的一大聲響,一剎那機車就墮落深坑,可是進傳眼明手快,兩手緊緊抓住了懸崖邊的一堆草竿,昏倒在懸崖邊,並未隨車墜入深坑。坑坎下的田地,有四、五個農夫正在那裡耕田,眼看機車墮下,就大聲喊:“完了!完了!”等把機車搬運起來一看,真奇怪,這車竟完好而一點都未損壞。那些農夫把昏倒在懸崖邊的進傳救醒過來後,進傳一看懸崖說:“咦!我剛才明明抓住了懸崖上的草竿,才未摔落坑底,怎麼草竿不見了?”那些農夫說:“這座懸崖一向光禿禿的,哪裡來的草竿,諒是你眼花看錯了。但你是最幸運的,過去無論騎腳踏車或機車在這裡失事的,都沒有一個人活著回去。幾天前還有一女子騎車至此失事,死在這裡呢!”進傳就把機車檢查細看,一點毛病都沒有,自己身體亦未發生意外,就騎著原車平安回家了。回到家裡立刻跑到樓上,恭恭敬敬的禮拜觀世音菩薩,又把剛才車禍的奇遇,和農夫說的話告訴母親說:“若不是觀世音菩薩現化那一大堆草竿給我抓住,我早就連人帶車摔下深坑,已粉身碎骨了。”一家人聽得捏了一把冷汗。假若進傳不是信佛已久,常念聖號,那就不堪設想了。此亦是寬金師姊教兒念佛所得的“業隨心轉”的感應。

  (一九六九年四月八日及五月八日《菩提樹月刊》一九七、一九八期)


  · 泌尿科急症,不藥而愈

聖天

  這是發生在我身上的一件事實。

  去年,民國五十八年元月十二日的下午,我與一個朋友在台北市南京東路一家咖啡室喝咖啡聊天。三點多鐘,我到洗手間小便,可怕的事情發生了,尿出來的竟是血尿,尿到中途,阻塞了,用力尿,一塊塊血塊沖出來了。當時我心裡很害怕,因為這是我從沒有過的遭遇,但事到臨頭,怕也沒有用,只有面對現實了。尿尿停停,停停尿尿,抽水馬桶血紅一片。出了洗手間,若無其事的仍與那位朋友閒聊,隨後四點多鐘與五點多鐘去了兩次洗手間,還好,尿中的血色淡了不少,阻塞現象也沒有了。

  第二天,我就診於某中醫,他們判斷可能是膀胱結石,開了一個方子給我,他說,假如是膀胱結石,吃了藥可以將“石頭”尿出來,假如不是結石,可以把血止住。事實上,第二天早上,我的尿已經很清白了,我吃了藥,與平常一樣,沒有任何好或不好的反應。

  一個星期以後,元月十九日,也是星期天,也是下午,也是在那家咖啡室,也是那個朋友,我們也是喝茶聊天。坐了不久,我的心裡就在嘀咕著,上個星期天在這兒發生了血尿,今天該不會故事重演吧?誰知竟不幸而嘀咕對了,那一天不但故事重演,而且嚴重多了,血尿不用說,並且有嚴重的阻塞現象,雖用力壓擠,壓出來的也只是一滴一滴的血。我曉得問題比上一次嚴重多了,與那位朋友草草吃了晚飯後,我就回林森南路的寢室,時已晚間八時矣。下午喝了大量的茶,而小便不通,其痛苦可想而知,雖不斷的去廁所,費盡九牛二虎之力,除了幾滴鮮血外,膀胱膨脹現象不但沒有改善,並且愈來愈厲害。十時左右,已漸不能忍受,乃整裝去醫務所打了一針止血針,包了幾粒藥片以外,也無別法可想。回到寢室,躺在床上,因小便很急,每隔幾分鐘就去一次廁所,可是就是解不出來。有一次大便卻被用力壓擠出來了,小便還是不通,鮮血和血塊倒是流出了一些。痛苦愈來愈深,當時我已有一種痛不欲生的感覺。後來一想,我何不向救苦救難的觀音菩薩求救呢?我不再猶豫,大聲的,急切的,不斷的念著觀音菩薩的聖號。不到五分鐘,我又去廁所,這時尿液混同血液,竟然一下子就沖出來了。啊,好舒暢。啊,觀音菩薩救了我。這時正是子夜時光,當夜又去了兩次廁所,尿道不再阻塞,尿液裡面已經沒有血色。

  兩個星期兩次怕人的血尿,我想我的泌尿系統,可能已有了病變,於是去某大醫院作泌尿系統靜脈注射攝影檢查,檢查結果,一切正常。到今天,一年多了,還是一切正常。

  觀音菩薩,大慈大悲,救苦救難。以前,我看《觀音靈感錄》之類的佛書,大都將信將疑。自從去年元月我遭逢苦厄,觀音菩薩尋聲救苦,解除了我的苦難,我已深信前人所說觀音菩薩救苦救難事跡,都是事實。我更深信,處此娑婆,丁茲亂世,只有佛菩薩才能拔我們之苦,予我們以樂。讓我們誦念:“南無觀世音菩薩”十遍、百遍、千萬遍!

  (一九七○年六月八日《菩提樹月刊》二一一期)


  · 土匪劫掠,虔誦聖號,逃過大難

樂建吾

  民國二十年左右,安徽省合肥縣長寧河鎮,有姓丁的大戶人家,在地方很有名望。安徽省境內多山水,為盜匪滋長地方。附近山區有個土匪叫白狼的,惡勢龐大,魚肉鄉民,手段毒辣,人人都很怕他。

  有一天,他率領百余匪人來洗劫這個村鎮。這丁府的老夫人羅氏,是皈依三寶虔誠正信的佛弟子,法名叫西賢。她的兒子潤生與家眷都在南京供職,家中只有老太太一人,碰巧有位比丘尼來看老夫人,聽外面槍聲甚大,人聲嘈雜,知道一定是匪徒來洗劫了。兩人不驚不怖,一心加緊念觀世音菩薩聖號。白匪打算闖丁府,聽到有人說:丁家的男人們和家眷都在外市,空屋無人。白匪也不覺察,當真信了,這個大難就輕易逃過了。過不多久,洗劫全鎮財物無數,並且綁架了兩百個肉票,幾乎都沒有一戶幸免的。當他們大伙兒在河岸邊集合,打算駕船回匪巢,他的隨從又問白匪有沒有搜劫那鎮上有名的丁家?白匪說:天時已晚,正值順風,開船要緊。這正是冥冥中觀世音菩薩救苦救難的顯應啊。這件事是現住永和八十多歲的丁潤生老居士親自告訴我的。

  (一九七七年五月卅一日《慈雲月刊》一卷十一期)


  · 右腳燒傷潰爛一夜痊愈

慧宇

  “家家觀世音,戶戶彌陀佛。”這句話是佛教在中國為人普遍喜愛的證明。當然這中間自然有些不可思議的事實存在,決不是盲目的宣傳。我們不談往昔觀世音菩薩的靈驗勝事,就以最近在寶島上因持念觀世音菩薩聖號而獲消災延壽者也時有所聞。現在就讓我來報導一則因持念觀世音菩薩聖號而火傷豁然痊愈的真實故事:

  林劉阿運,五十余歲,住台中縣新社鄉復盛村三十八號,先生林進通業農,祖孫五口,僅憑畝余薄地,勤耕過活,生活自是清苦。然而老兩口仍然樂善好施,每逢修橋鋪路,地方寺廟紀念盛會,必然出錢出力,廣施善德。尤遇鄰裡糾紛事件,常予竭力調解,是以博得一致好評。

  農歷九月十日,因女婿曾嘉祥之邀請,協助其蒸煉香茅油,不幸遭火燒傷,右腳自膝下,全部腫裂。經用土藥敷治,日久未見效果,且水泡潰爛,舉步艱難,苦不堪言。自思災難降臨,是為命中所注定,躲避也是躲避不了的,唉!還是靜靜的忍受吧!

  農歷九月十九日是觀世音菩薩誕辰紀念,中興嶺(原名大坑裡)的壽光精捨,啟建觀音法會。居住於復盛村的吳心元居士,是位虔誠的佛教徒,平時與林劉阿運常相往來。吳居士感壽光精捨經濟艱困,住持智覺法師生活清苦,遂發願引渡四十八位善信,每人每月捐獻白米一斤,供養於壽光精捨,以求佛力之護佑,消災造福,脫離苦海。眼見鄰友腿被灼傷,呻吟苦熬,於心不忍,而勸其發心,持名念佛,消除業障:

  “阿運姊,明天是觀世音菩薩生日,大坑裡的壽光精捨已經在做觀音法會,那位和尚每天只有蕃薯飽腹,很苦的。你最好發心捐點米,供養菩薩,明天再到廟裡去拜佛忏悔,你的腳就會好的!”

  “好啦!我出五斤,不過我這腳不能動呀!”

  “不要緊,只要你能誠心念觀世音菩薩,你的腳明天就會好的。”

  “好!”林劉阿運聽了吳心元居士的話,就誠心誠意的,連晚飯也沒有吃,專心不停的誦念觀世音菩薩,一直至深夜累得睡著了。忽聞門外狗叫,隨見進來二位白衣女士,問她說:

  “喂!你的腳怎麼啦?”

  “被火燒傷的。”

  “現在敷的什麼藥?哪位醫生看的?”

  “沒請醫生,這是我們自己配的藥。”

  “明天大坑裡壽光精捨在做觀音法會,你要去參加呀!”

  “不行呀!我的腳不能動。”

  “去把那甘油拿來。”年長白衣女士對年輕白衣女士說。

  “你把腳勾起來。”要劉阿運做百米賽的起跑姿勢。

  劉阿運遵從勾腿,允由年長白衣女士用油塗洗灼傷之處,只覺傷口經其塗敷後,痛苦頓失,清涼舒服,且有倏然痊愈之感。

  “好了,明天你可以去參加壽光精捨的法會啦!”

  二位白衣女士走後,林劉阿運想起人家好心的來給我看病,連名字也不知道,也沒謝一聲,所以就急著喊:“二位小姐,等一等!等一等!”可是二位白衣女士已慢慢的走遠不見了,人也隨著蘇醒。想起剛在夢中情形,就試著伸伸腳,不痛。踢踢腳,也不痛。掀開棉被一看,霍見火傷已退腫收疤,就下床行走。“啊!我的腳好啦!我的腳好啦!”興奮之情,難以形容。家人也聞聲起來探視,眼見她的腿突然痊愈,皆是驚訝不已,所以競相詢問個中原因。劉阿運就將夢中經過情形一五一十的告訴他們,大家聞後,鹹認這是觀世音菩薩的靈驗保佑。次晨,這件不可思議的奇事,不徑而傳,鄰裡聞聲奔相探視者,均啧啧稱奇。

  我們讀完上面這一個真實故事,應鹹信佛力是不可思議的,盼望諸善信男女,趕緊堅定道心,持念佛菩薩名號,誠之所至,自可獲得佛菩薩的佑護,消災延壽。不要以為外國的月亮是圓的,洋教才是好的,更不要貪求眼前的一點衣物,或是沉於時髦,而蒙蔽本性。盲目的拉著別人的尾巴走,那就太危險了。林劉阿運的獲得佛力護佑,可以做為明證。奉勸各界善信,明智抉擇,投向佛陀的懷抱裡吧!

  (一九六三年一月十一日《覺世旬刊》二○四期)


  · 菩薩示警幸免車禍

汪葛華

  在五月十四日這一天,我的幾位朋友,忽然發生遠途旅行的興趣,由我陪同合乘一部汽車自台北出發,經過新店、礁溪、宜蘭,各地走馬看花,連午飯都未吃好。由宜蘭沿太平洋海灘的公路間回走,這是通達基隆的路,可以轉回台北的。象這樣賽跑似的旅行,我不但不感興趣,而且覺得隨時有發生危險的可能。但是大家都興高采烈,我當然不便獨異。在表面上與大家敷衍著,而心中則不斷的默念觀音聖號。這是我在前幾年入醫院動手術時,一位信佛的老居士教給我的,平日我已不斷的持誦,而這次則有了特別的靈感。

  車行過了富龍浴場,在一個獨家村前,忽然發現一位穿白上衣不知是農是工的男士,向車上揮動手式,好象車上掉了東西的樣子。我見了這個情形,連忙關照停車。到了車停以後,我們發現剎車壞了,車的後輪已離開車身。這地方是高山頂上,下面即是太平洋,倘再向前開動,危險萬狀。這時那位男士,業已不見。我們把車修理好了,對這事深以為奇。第一、車上的機件失靈,不是路上所可能看見的,他為什麼擺手喚停呢?第二、這個地方只有一家住戶,不見有人出入,附近數裡內,更無人家,他是從哪裡來的呢?第三、他既指揮停車,當然是一個好事的人,何以車停後又不見了?第四、事後我問同車的人,都未看見這位男士,只有我看見這位男士。由於以上四點,我認為這是持誦觀音聖號的感應。

  (一九六三年七月一日《覺世旬刊》二二一期)


  · 避過車禍

游成文

  這是大病過後之下半年(民國五十二年)七月廿一日的事。晨起整理一切後,燃起三支清香,虔誠禮拜南無觀世音菩薩莊嚴佛像,便開始著早晨的念佛功課。剛做完早課的一瞬間,我的右眼好象在大跳曼波似的,雖極力控制它,但始終未能生效。我曾默默的想,醫學家說眼皮跳是一種神經衰弱症。同時腦海裡又有另一種反應:這是不可能的,因今早起床後並未有眼跳之現象發生,只是在做完早課之一剎那間才開始的事,這可能是佛陀慈悲,冥冥中指示我今日可能會發生重大事故吧?……等等繁雜不一之思惟,後浪推前浪不停的澎湃著。我雖想極力去注意一切言行,但要從何處著手呢?真所謂“丈二金剛,摸不著頭”。雖是如此,但是我還得處處提醒著自己,以防萬一,俗雲:“一分預防,勝過萬分治療。”

  在上班之時,眼跳雖未減,但亦無增,猶似在繼續著未跳完之舞。不久,農務課劉督導員來請我至奮起原料區測量排水,又言已向鐵道課請了一輛巡道車。既言如此,我就要出差了,但想到我還在跳動的眼睛,於是又想不去,發生了矛盾的心情,真是進退維谷。但終於還是為公務至上,因做一位佛教徒,須能破除“貪”、自私心。故此時腦海裡浮現著《佛說阿彌陀經》內有雲:“捨利弗!若有善男子、善女人,聞是經受持者,及聞諸佛名者,是諸善男子、善女人,皆為一切諸佛之所護念……”及《妙法蓮華經·觀世音菩薩普門品》上亦有雲:“佛告無盡意菩薩:善男子!若有無量百千萬億眾生,受諸苦惱,聞是觀世音菩薩,一心稱名,觀世音菩薩即時觀其音聲,皆得解脫。”此時的我心靈上無形中仗著佛陀之光,而破除這些無謂之煩惱而答應了他,整理一切測量儀器用具後,便上了巡道車。當我剛踏上巡道車之一瞬間,眼跳之速度遽然加急,一刻而停止。寧靜片刻之心情,忽然隨著眼跳“超速”而又起了一個一百八十度之大轉變,頃刻間,寧靜之心海又被煩惱所占據了。於是乎,內心便猜測著今乘此車,是否有車禍的預兆呢?否則眼跳恐不會如此“超速”,同時矛盾之心不自主而生:“不去吧!安全些。去吧!仗佛陀之力吧!……”正當萬念交雜之際,巡道車汽笛長鳴一聲,劃破了我的沉思,巡道車已在軌道上緩慢加速前進,不久便出站,在一望無際綠油油的田野上,巡道車好似脫了缰的野馬奔跑著。這時我一面欣賞著田間的美景及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另一方面在車上習慣的默念“南無阿彌陀佛”或“南無觀世音菩薩”之聖號。就如此的入站、出站,經過了無數的小站,穿過了五、六個村莊,正當吾車至土庫的平交道時,照交通規則是火車速度減至最慢,鳴幾次長笛,以警惕道路上之車輛。因平交道上兩旁皆有建築物障礙各方視線,故本廠亦在此處裝設有自動示警電燈鈴。然此電燈鈴可能遭受“范迪”台風的侵襲影響而失靈,致使我們車至而該鈴未響,燈未亮。故使鎮內駛來的一輛貨運車以為軌道上無火車往來,於是照速行駛而欲穿過平交道。哪知在鐵道這一方面有一車輛正前進,亦欲穿過平交道。就雙方皆欲穿過平交道前一、二秒鐘,兩車相距約八十公分左右,始發覺各車對方皆有車輛臨前。在此千鈞一發,生死存亡之一瞬間,我想無論何人見此情景,必會坐立不安,或魂飛魄散了。車內的劉君見狀已發出了尖銳的淒慘聲,不由自主的失聲驚叫,真使人毛骨悚然。而我們生命全權之委托者——司機先生,見狀亦是手慌腳亂的緊急剎車,本來是一個紅潤色的四方臉,因過度恐怖已變成了青黃色的小臉。然這時的我因自上車便開始默念聖號,故此時未知若何,不但不會驚恐,反而很鎮靜的高聲念著“南無阿彌陀佛”聖號三聲。這兩輛發現於不及八十公分的車子,忽然平穩的一聲“吱”緊急剎車了,這時兩車相距只剩六十公分左右,若再近一點就會表演一場車吻。

  大家見此情景,因驚恐過度,於是頃刻間之悲慘哀叫聲之後換來是一片寂靜,大家好象是在聆聽著法官判上死刑的宣告,然猶似南柯一夢。此有驚無險之景象在司機汽笛“笛”一聲之下,大家好似聽到法官之無罪宣判,於是雙方各帶著余驚未平之心情各慶賀著“死裡逃生之幸運”,而向自己的前程邁進。

  (一九六五年五月十一日《覺世旬刊》二八八期)


  · 小兒驚風暴亡,菩薩垂救回生

南亭

  一個陰沉沉的上午,微風習習,鴉雀無聲。這種天色,偶然遇著人間的慘事,使人有倍覺淒慘的感覺。
   包家孀婦的家裡,坐著一屋子的親親眷眷,而這些人的臉色,也和天氣一樣陰沉沉的,大家只有唏噓嗟歎,對於包家孀婦所遭遇的慘事,都感到愛莫能助。包家的少奶奶呢,她坐在床鋪的邊沿,對著已因急驚風而死的未滿三歲的小寶寶——包蝶仙,哭得死去活來,幾乎淚盡而繼之以血。許多親眷們都束手無策,比較看得開的人,就勸包家孀婦說:“人死不能復生,你還是應當自己保重。孩子已經死了,可以把他拿去埋了,免得你見景傷情,哭個不了。”包家少奶奶,雙手捧住淚眼,從床沿起來,向大家要求說:“各位親眷,家裡家務忙的都請回府,不忙的請在這裡幫我看守孩子。我的孩子還有一線希望,我盡了我最後的心,然後死而無怨。並且孩子死了,我再也無法活下去了。”說罷,點燃了一根長香,跨出大門,三步一拜,一邊大聲念觀音菩薩。花了幾小時的時間,才拜到三裡以外的觀音廟,她的額頭已經皮破血流了。到了觀音廟,點燭焚香,又是伏地大哭。恐怕蘇東坡的“泣孤舟之嫠婦”,亦無此哀怨之切。包家孀婦邊拜、邊哭、邊訴苦。拜罷還是哭著轉回家,半路上遠遠的看到女傭人邊跑邊喊:“少奶奶!少奶奶!別哭啦!小寶寶有辦法啦!”包家孀婦一聽到這消息,不知是真是假,是夢中,不是夢中,不禁脫口而出:“有辦法啦?有什麼辦法啦?”女傭人說:“少奶奶,你出門未久,就來了一位老太婆,她自己說會醫急驚風。我們向她磕頭,請她進來。老太太把小寶寶放在地上,出針挑刺小寶寶的全身,然後又把小寶寶放到床上,並且囑咐說,不要動他,明早天亮,能見到蚊帳帳前鉤的時候,他就會活轉來,可以用溫開水慢慢喂他。說罷迳自走了。”包家少奶奶,三步並作兩步的奔回家,要家人趕快將適才的老太婆請回來,可是四周尋找,杳無蹤跡。包家少奶奶知道這一定是觀音大士前來救苦救難的,於是擺起香案來叩謝如儀。而已死的孩子,這時已周身轉暖。守至天明,果然雙目睜開,手足舞動的哭起來了。這一位絕處逢生的包蝶仙先生,成了大畫家,名聞遐迩,活到六十三歲,才去世的。

  這個靈感故事是現在服務於教育廳的包本中居士寫給我的。她是浙江人,她的三叔祖包延輝,在二十一歲才娶杭州戴文節公之孫女戴蘊芳小姐為室。二十二歲包延輝不幸夭亡,留有遺腹子,閱八月而得一男,三歲未滿,患急驚風暴亡,因而有此一故事。

  (一九六五年七月廿一日《覺世旬刊》二九五期)


  · 觀音救拔飓風難之感應

李富貴述 樂建吾寫

  我是在一家公司遠洋船上擔任大副的職務,這艘船叫“亨達輪”。在兩年前離開台灣而遠行世界各大港口。

  當本年八月二十日,我們的船航行到紐約臨史旁的一個碼頭裡裝貨,已經裝滿了四千噸肥料,准備次日啟航運往另外一個港口。就在當日晚上,一個強大無比的飓風,正對著這個港口吹來,大約八點到十點半左右,海水猛漲了二十公尺。這時船上的鋼纜也被吹斷了,船就象跳搖滾樂一樣地載浮載沉,隨著浪頭忽高忽低、忽左忽右地在港裡亂撞起來。只聽得風聲怒吼,天色一片昏暗。這一條碼頭有三艘船,二艘是軍用運輸船,我們的船開入港裡,被指定了這個不利位置,是夾在兩艘軍船的中間。好象那兩艘軍船的鋼纜也被吹斷了,隨風漂舞著,不停地撞擊著我們的貨輪。風力越刮越強,船身喳喳作響,浪濤聲又似千軍萬馬呼嘯而來,真令人有魂飛魄散之感。船上的人們都異常緊張不知所措,船長下個緊急命令,令全體總動員,並穿上救生衣待命。此刻船身略有傾斜,艙下抽水機聲軋軋不停,天空上飓風夾雜著被吹破的碎片,不時掠過,呼嘯而去。有時一些碎片,打在甲板上,甲板上變成了垃圾堆,破碎的東西,泥砂與水的混合物,但這些誰也無暇再去理睬。我只好安慰船員們不要緊張,船在碼頭沒有什麼危險。天曉得,其實象這樣猛烈的飓風,一萬多噸的輪船也恐難逃噩運,但我不得不給大家打下一劑鎮靜劑呀!這時我勇猛不停地默念觀音聖號,心中也不斷地祈求菩薩冥中加被,保佑全船船員的平安。夜深了,不敢阖眼,心中仍朗念聖號。午夜一點鐘左右,感覺到船身猛然搖蕩了一下,緊接著是劇烈的震動,三艘船均被風吹浪推,送到岸上來,可想而知,風力大到如何程度了。不知怎的,我們的船反而吹到最裡面,另二艘船反而吹到外面,這樣子可以擋住一下迎頭風啦!真是菩薩庇佑。直到第二天清晨水退後,才知船被風刮到一個罐頭工廠裡面。這個罐頭工廠已面目全非,煞是淒慘,房捨及機器設備均被刮走,不知去向。這種風較台灣的台風更為厲害,豈止千百倍哩!我們的船,頭尾已被撞毀,中間也有損壞,所喜全船人員,無人受傷,只是受了災變時的驚嚇而已。但在我們外面替我們擋迎頭風的軍船,損壞比我們慘多了。

  次日,碼頭上布滿了軍警,維持劫後余殃的秩序,一切交通完全斷絕,州政府召來大批工人搶修,三天以後才恢復正常。這次飓風的襲擊,單就這碼頭地區,就死亡人數達一千多名,房屋、店鋪也均破碎支離,何況飓風吹襲的廣大災區,真是不敢想象。

  事後我想,如果船不被推上岸來,恐怕早在港灣裡翻筋斗,那豈不慘透啦。這都是仰仗觀世音菩薩的威神之力,冥冥護佑的,才挽救了全船的生命。經雲:“假使黑風吹其船舫,飄墮羅剎鬼國,其中若有乃至一人,稱觀世音菩薩名者,是諸人等,皆得解脫羅剎之難。”大概我是應了“其中若有乃至一人,稱觀世音菩薩名者……”我記得以前看方倫老居士寫《今願室文存》,也是方老居士一人稱念菩薩名號,軍艦屢逃劫運。其中一段寫著:“七七蘆溝橋事變發生,我年四十一,在楚同軍艦上,任輪機長,擔任長江下游防務,轉戰蘇、皖、鄂三省,日日遭到日機的搜索轟炸。每當敵機投彈時,我便念‘南無觀世音菩薩’。結果一年之間,全軍五、六十艘大小軍艦,幾乎被炸得精光,只剩三、五艘尚能行動。但是楚同軍艦卻人物平安,毫無傷損,全艦沒有一人劃破了一塊皮,流過一滴血,也沒有發現過象筆桿大小的炸彈洞,這不能不算是奇跡。……”由上文所看,方倫居士,當時也應了“其中若有乃至一人,稱觀世音菩薩名者,是諸人等,皆得解脫羅剎之難”這段經文所示的這個感應,當然也是不可思議。我想佛教徒應在公共場所及舟、車、機上,隨時念菩薩聖號,以是因緣,大家必可蒙受其利。

  筆者補充:本文中如此大的飓風,甚為少聞,經查證有關報導,證實絕非虛言。五十九年五月份台灣版中文《讀者文摘》第四十頁“飓風浩劫親歷記”一文,正是描述那次飓風的實況。文中謂本次飓風“可美兒”為西半球紀錄中最大風暴,……把三艘貨輪從港灣吹上岸。

  (一九六九年十一月十一日《覺世旬刊》四五○期)


  · 困居西貢,菩薩賜佑安然回家

方希倫

  (一)護照被賣困居西貢

  民國六十四年三月十八日,去越南探親,本想趁機會在那兒游覽,然後再過境泰國,以償我的願望。誰知不久戰事日益吃緊,不但粉碎了我的幻想,同時也粉碎了越南百姓的“西貢無戰事”的迷夢。家中又頻頻的來信催我返台,字裡行間透著十萬火急,於是乃趕緊去辦出境手續,不料就在這要命的關頭,我的護照竟在大伯和金信旅行社的勾結下,以三十兩黃金的高價賣與別人。大伯素來嗜賭成性,負債累累,就在這種情形下,暴露了人性最丑陋和卑鄙的一面,從此將我陷於浩劫之中。由於我國使館撤退,無法補辦護照,我只得懷著一顆哀恸欲絕的心,顫栗的寄出致家人的一封訣別信,但卻隱瞞了我之所以無法及時離越的真相,前途對我來講是那麼的不可測,不禁淚如泉湧。

  (二)憂憤填胸終於病倒

  四月底,西貢終於淪陷,思家思親之情與日俱增,大伯非但沒有絲毫的愧疚之心,相反的竟將我視為眼中釘,全家大小時時對我借題發揮,極盡精神虐待之能事。至此我才深深的嘗到了寄人籬下的痛苦滋味,想我從小到大何曾受過這些罪?吃過這些苦?天理何在?公道又何在?我何其不幸呀!內心憂憤不已,終於病倒了,體溫高達四十度。住在劣等病房內,終日昏昏沉沉,由於戰後醫藥普遍的缺乏,我只是靠打鹽水針來治療,大伯他們非但沒有人來探視我,反而怪我病得不是時候。倒是隔壁一位時常與我聊天、長我幾歲的護士小姐李秀英,從大伯雇的女傭那裡得悉我病倒的事,急來探病。就這樣一日復一日,整夜整日都在生死的邊緣上掙扎,總覺得一只腳仿佛已踏進棺材內了。

  (三)祈求觀音巧遇善人

  我在幼時即對觀音菩薩有親切感,只要遇見觀音聖像,就會自然而然的生起一股敬畏的心而拜上幾拜。

  有一天,就在病後一星期,體溫仍徘徊在四十度與三十九之間。呼救無門的當兒,突然福至心靈,祈求觀音菩薩之心油然而生,內心默念著:“南無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南無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一心祈求觀世音保佑我安然渡過這難關,也保佑我能夠早日回台。備受煎熬的身心,至此總算有個寄托。說也奇怪,一直不退的高燒,至晚上突然神奇的降回正常度數。還有從秀英那兒間接認得的一位蔡太太,這些時候,一日三餐都是她親手烹調,伺候著我食用,並堅持要我出院後搬至她家與她作伴,同時也好照顧我這大病初好的虛弱身體。我以有國回不去,有家歸不得,大伯一家又無人性理可言,在這陌生的國度中,實在一籌莫展,對此高誼隆情,實不可卻,便毅然的接受了。

  (四)菩薩托夢化險為夷

  嗣後體力日見恢復,我念佛便更為勤奮,每晚必點三柱香拜觀音;堤岸的觀音廟,遠至頭頓的觀音廟都留有我的足跡,此時心中唯有觀世音菩薩才是我的救星。有日晚上,我居然夢見觀世音菩薩囑我:“耐心等待,定可回國團聚。”言畢即見一片耀眼的亮光,亮得我睜不開眼,醒來,夢中情景仍很清晰的在腦中盤旋。十二月二十日,竟收到父親托紅十字會轉交給我的一封電報。自淪陷後,音訊兩隔,此次竟出乎意料的收到家人電報,真是令我驚喜交加,喜極而泣,電文雖簡短,我不知看了多少遍。緊接著又收到父親寄給我的台灣入境證及回台飛機票。這一切的一切不是觀音菩薩顯的感應,是什麼?從此我是更虔誠的崇信觀世音菩薩。

  六十五年二月上旬的一天夜晚,我又再度夢見觀音菩薩的指示,說我受災難的劫數已滿,就快回去了,一定可以回去。二月下旬,蒙我女友彭姊,和她內弟的幫忙翻譯,不畏麻煩的一再向越共外僑局、安寧局陳情,終於在三月十六日領到越南的出境證。這個時候,我如蒙大赦,壓抑不住內心的狂喜,我又流下了眼淚。在等待機期離越的這段期間,我即去各觀音廟還願,並求佛力加被,保佑我終生平安、順利。

  (五)逃出戰區安然回家

  五月十五日我終於可以成行了,乘法航出境,在新山一機場內,一些外僑所攜帶的東西,被留下,輪到我時,說也奇怪,他們只是隨意的查查就讓我上機了,而未給予我任何的為難,就這樣飛向曼谷。

  十六日換乘華航回台,抵家已是夜深人靜了,高齡的爺爺乍見我安然回來,不覺老淚縱橫,老父見到我又是噓寒問暖,恍如隔世,而我也哽咽著詳述越南淪陷前後的情形以及祈求觀音的結果。家人除了感歎“人心險惡”外,都稱頌“阿彌陀佛”不已,自此斷了的天倫之弦又再續上了。

  (六)誓願禮佛修心養性

  我在戰區待了十四個月,這期間的所聞所見實在終生難忘。生活在沒有希望的戰區的朋友們,他們仍願伸出手來幫助我,這種情操是多麼高貴呀!走筆至此,不禁擲筆痛哭!何時再見這些有著高貴情操的朋友呢?願我大慈大悲的菩薩顯靈,普度戰區內的眾生們。次日至附近的平光寺,向觀音菩薩進香,答謝佛恩。每晚我在臨睡前,仍手拈三柱香,向觀音菩薩禱告一番,口念:“觀世音,南無佛,與佛有因,與佛有緣,佛法僧緣,常樂我淨。朝念觀世音,暮念觀世音,念念從心起,念念不離心。”

  五月底,爺爺自高雄佛光山回來,談到大悲殿供奉觀音菩薩,法像莊嚴,與四壁的萬尊觀音,令我肅然起敬,但願早日調好身體,前往朝山,一瞻佛顏,俾宏心願。

  (一九七六年八月一日《覺世旬刊》六九二期)


  · 三稱聖號,恐高症清除

張潤山

  一九六三年冬,我服務警備總部軍法處,住台北市青島東路三號,一日下午下班後,與友人陳吾業君出外散步,行至許昌街附近,見許昌街與館前街交會轉角處,興建新光、仁壽等大樓。仁壽大樓已建至頂樓,粗的工程已經完成,左壁搭有通頂樓的便梯,唯樓梯扶手尚未築好,樓梯一級一級之間有大空隙,可以望穿地面。當時陳君提議,從這樓梯上去,登上頂樓,開開眼界。陳君說著即搶先登上,因為我患有恐高症,平素本來不敢攀高,然一時興之所趨,也不甘示弱,於是抬起頭,兩眼往上看,也一個勁隨後而上。俟陳君爬至頂(九)樓門口,見樓門已鎖,無法進入,不得已,只好回頭向下走。此時我僅爬至五樓,已不敢往下看,手足發軟,然不願聲張。原先只想一鼓作氣,登上頂樓,再從室內樓梯下去,現在聽到陳君說頂樓門已鎖,無法進入,我就一籌莫展了。往下一望,頓覺頭暈目眩,四肢發抖,全身無力,出冷汗,內心恐怖不可言狀,心想這下非摔得粉身碎骨不可,不敢輕動一下,只好蹲在樓梯上,誰也無能力救援。此時我忽然想起《普門品》上說:在怖畏急難之時念觀世音菩薩能施無畏。當此緊急關頭,一發千鈞之際,我即合掌存誠,念了三聲“南無觀世音菩薩”,當即覺得心裡安定。再向下一望,毫無畏懼,如履平地,心身穩健,不抖不栗,不慌不忙,一步一步很快就走下地面了。當時我心裡的感激,何可言宣!菩薩威神之力,真是不可思議。從此以後,我更深信觀音菩薩的靈驗,也更深信經典上佛所說的一字一句都是真實不虛。

  (一九七八年七月十五日《覺世旬刊》七二○期)


  · 一位貴夫人的自白

(一個知識份子由耶入佛的感人故事)

  林法紹

  年前,住在台北市我們十多個男女道友,遠去台中慈明寺求受菩薩戒,先後經過七天,過著同出家人一樣的生活,這是值得我回憶的一頁。

  有一天上午,我們正在寮房休息,和我們同來求戒的余老居士夫婦,陪同幾天前向我們募款放生的那位貴夫人,來我們寮房閒談。她很健談,在談話中,說出她信佛的一段奇特因緣,內容有趣而感人,算是由“十”字路走上“卍”字道路的故事。

  這位貴夫人是一個富有人家的黃花淑女,又進了耶教創辦的大學,接受了新科學訓練,也參加過星期日耶教的禮拜。可是她的媽媽卻是一位正信的佛教徒,且是佛教界的一位大護法,整天忙於佛教社會慈善事業,跑道場,布施做功德。老太太的這些行為,看在這個時髦小姐的眼裡,當然很是別扭,有時就要對她的母親不禮貌的說幾句諷刺的話,發發小姐脾氣。偏偏對方又是她生身最親愛的母親,也是不敢過分的放肆。而老太太不管女兒說什麼難聽的話,她老人家只當耳邊風一般,並且老太太有她的哲學,她老人家也有其一套樂觀的想法,可以說是一種智見。她想著,一旦將來因緣成熟,相信自己的女兒,一定會改變信仰,投向佛陀,因為她認定她的女兒也是有佛性的。

  與死神搏斗

  有一次,她害了一場大病,也嚇壞了她的媽,弄得老太太寢食不安,為她祈禱,求佛菩薩慈悲加被,只怕寶貝女兒,有什麼三長兩短。

  那時她的病不但相當嚴重,簡直到了與死神搏斗的光景,她好象已經走進鬼門關,也體會到一個人將要死的那種掙扎滋味。好似烏龜脫殼一般,身心上感受著無比的痛楚,陷於恐怖顛倒之中。當她快要死的時候,下氣是接不了上氣,她的媽看到這種情形,失魂落魄,心如刀絞,由於母女親情,一心一意想救女兒活命,口裡不斷念著“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心慌意亂,拼命地用拇指頭,硬按住她的人中(嘴上唇)。她是痛苦萬狀,心裡很明白,卻是口裡喊叫不出。幸好,她糊裡糊塗的又活轉來。

  患下了血癌絕症

  這位貴夫人來台後,三、四年來,不幸患了一種嚴重的惡疾——血癌,醫師束手。當她被送入榮民總院時,經醫師診斷後,即婉拒其住院的請求。我們知道,醫院中除非患者是無錢或缺少病房,或是缺乏某科系的醫師及設備等外,一旦拒絕病患者的住院診治,豈不等於宣告等待死亡嗎?據說患血癌者,每日全身都感到痛苦難挨!這是她第二次與死神搏斗的情況,心裡無限悲哀!認為不易活命。

  信佛得救

  人莫不畏死,莫不有求生欲望,能夠活下去,是人人所祈求的,盡管環境如何惡劣,總是想要活下去。所以,一個人能多活一些時,是不放棄活下去的機會。蓋求生是人們的本能,眾生之所以為眾生,大概就是如此吧!她,被死神喚醒,在萬般痛苦、無可奈何之下,一天,她忽然間心裡生起一個念頭,也許是她前生有善根,也許是她有了忏悔心,也許是她認為信奉上帝並不能解決她的病痛和死的苦惱,也許是她學佛的因緣成熟,突然想到昔年她的母親虔誠信佛、拜佛、念佛的情形,簡直象電影般在她眼簾中一幕一幕映現著,於是自言自語說:我這個絕症,為什麼不去求佛菩薩的加被呢?

  她也曾聽母親說佛是最慈悲的,能拔苦與樂,只要人們有堅定的信心,自然而然會和佛菩薩的悲願相應,業障病魔也就自會消除,得大解脫。她想著,與其這樣等死,倒不如一心一意來稱誦聖號,祈求佛菩薩的垂佑加被,或者可望解除痛苦。於是她決定放下一切,也不管身上的苦楚,日以繼夜地虔誦觀音大士聖號——“南無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

  一個奇異的夢

  有一天晚上,她在朦胧中,做了一個稀有的夢,夢見萬丈金色的光芒照耀著她,她在光中看見身高數丈、金色身、威儀相好觀世音菩薩聖像。她很聰明,趕快地問訊,趴在地上頂禮。莊嚴、慈祥的菩薩,竟摸著她頭頂,並且向她說:“你的病是你多生業障,由於你信心虔誠,可以解除你的病苦,明天有位鄉間郎中,會來為你醫治。”說罷,一會兒菩薩金色身相隱沒在光中不見了,那耀目的金光,也跟著漸漸消失。她受到菩薩的啟示,感激之余,馬上向著空中虔誠禮拜,待醒來時,原來是個夢境。

  不可思議的奇跡

  次日,果然有一個鄉下老人來她家,說他是“郎中”,聽說這家裡有病人,特來看病的。家人馬上把那位鄉下人引到病床邊,只聽他對病人說:“您不舒服嗎?我帶有草藥給您敷上,試試看如何?”“好!好!”她當即頻頻點首,表示感激。那位鄉下人,掏出草藥敷在她手膀上,奇怪,當時她的身體就感到很舒服。那位鄉下人敷完了藥,也不要藥錢,就提起藥箱笑嬉嬉地走了。說來奇怪,從此,她的病一天比一天好,約半年後,她的身體竟漸漸康復了。這好象神話一般,真是不可思議的奇跡。我問貴夫人,病愈後是否曾去醫院做過檢查?她答:“有,曾特意去榮民醫院體檢過,結果身體健康情形令人滿意,連醫生也不解我的惡症是怎樣會好的?”我又說:“那您大難不死,必有厚福,這完全是您一片虔誠信心,所以感動觀世音菩薩慈悲加被。”她很恭敬的合著手掌說:“是的,我有生之年,為報答菩薩的恩惠,願為佛教社會慈善事業,奉獻我一切力量。”她說這話,還特意加強語氣,並夾帶著爽朗的笑聲,使我們寮房戒兄們聽了,都為之感歎不已。

  (一九六九年六月一日《海潮音月刊》五十卷六月號)


  · 鼻血如泉湧,誦聖號立止

陳惠貞

  自信佛以來,蒙佛菩薩慈悲,每有苦難煩惱,一心恭念佛菩薩聖號,必有感應。履次將感應事跡述於外子,他總是將信將疑的說:“奇怪,我怎麼就沒有碰見過?”

  事情是這樣的:長子林俊宏,今年七歲,就讀國小一年級,四月廿日突然發高燒,經看醫吃藥,毫未見效。廿一、廿二兩天,逢學校考試,他堅持要參加,勸阻無效,看他搖搖晃晃的背著書包,往來於寒風細雨中,心裡急得不得了。廿三日經醫診斷為出麻疹,因感風寒,來勢洶洶,生出很多並發症。是夜燒達四十度,昏睡之中,不慎用手指把鼻孔裡面挖破了,等到他把我叫醒時,已是血如泉湧,一剎那功夫,衣服、枕頭、棉被、床單,都染上了鮮紅的血。我和外子,急讓他把頭仰高,用冰冰他的額頭,一面手拿了成疊的衛生紙,試圖把血堵住,無奈體內熱度過高,血液循環太快,正如滾滾黃河找著缺口一樣,一瀉千裡,不可收拾。眼看著最好的止血藥都用上了,還不見效,一包衛生紙,就快全被血濕透了,心想,一個小孩,能有多少血可以流,再流下去,必死無疑。六神無主之下,我哭了,喊出一聲:“南無觀世音菩薩!”突然腦裡想起從前到大乘精捨時,樂居士請了一些《觀世音菩薩心咒》贈我(當時樂居士還特別加持過),請回來後,一直放在供桌的抽屜裡,除了一些跟別人結緣外,尚余數張。急急跑去請了一張,放在俊兒鼻子上,把他扶好讓他躺下後,跟外子說:“不要再碰他了,這樣下去,必死無疑,我們來求菩薩加被吧。”又說:“兒啊!媽給你念觀世音菩薩,你自己心裡也要念。”他無力的點了下頭。(俊兒四、五歲即會禮佛念佛,近半年來,晚上都由他負責燒香供佛、拜佛。)我遂合掌恭敬,跪在床邊,一心一意的念“南無觀世音菩薩”。真是不可思議,一分鐘不到,血止住了,一滴都不流,心情頓時松了下來。突然,一直跪在床上鐵著青臉的外子,低頭垂眼,大聲的念起“南無觀世音菩薩”來(他說他先前是在心中默念),那宏亮的聲音充滿著感激與贊歎。又念了好一會聖號,發覺俊兒兩個鼻孔都被血塊堵死了,外子說天亮再帶他到耳鼻喉科去清洗。我看他張著小嘴呼吸,嘴唇都干裂了,心疼得很。要替他清洗,又怕弄到傷口,血再流出來,猶豫了好一會兒,心裡祈求著說:“菩薩啊!您慈悲的救救他,請讓他能呼吸吧。”求完自己拿了棉花沾雙氧水替他清洗,洗得干淨暢通。真是感激菩薩,一滴血也不流。

  兩天後,俊兒吐了一大堆黑黑的血塊,拉出來的大便也是黑色的,這些都是那天流鼻血時,自喉嚨咽下的血,可見當時血流得多凶。現在俊兒已完全康復了,又天天背著書包去上學,看著那活活潑潑的身影,心中有無限的感激。要不是樂居士指引,要不是菩薩慈悲,在那個寒風急雨的深夜,這個住在郊區、出麻疹、發高燒又血流如注的小孩,也許就再也起不來了。

  佛說:“觀世音淨聖,於苦惱死厄,能為作依怙。”願大家都能恭敬常念,念念勿生疑,必能獲無限福,滅無量罪苦。

  (一九八○年六月三十日《慈雲月刊》四卷十二期)


  · 手術待斃,菩薩垂救

慈引

  我身體素稱康健,三十年來,除了抗戰時期在最前線與士卒同甘苦,患過瘧疾外,就沒有嘗過其他病苦的滋味。這次卻事出意外,與甘師、慈師在台南車站握別後,就一病兩月。初發是感冒。後來愈演愈厲害,乃入省立台南醫院療治。住醫院是我生平第一遭,以為醫院的境界與地獄、監牢的情形是絕對相反的。天下事耳聞不如目見。我一進醫院,辦好住院的手續,護士小姐指定我所睡的鋪位,病房裡有一位照顧病人飲食的老媪,她對我非常關切,好象母親看護兒子一樣,早上起床如果不穿衣服,她必定說:“快穿衣服,以免著涼。”我感激她是菩薩心腸,以為她是一個大大的好人。相處熟識,病房的人與我攀談起來了,才曉得隔床的山東佬舉目無親,老媪不但不照顧他的飲食,連床上僅有的一條御寒毛氈也不給他蓋,我才恍然大悟,老媪對我殷勤用意之所在。她看見我來來往往有些親戚、朋友、學生,知道不是如山東佬那樣一文莫名的人,多少會給她幾個小費。醫師給我檢查了幾天的病症,本擬內外科同時診治,哪裡曉得內外科醫師是不合作的,外科醫師先給我治療皮膚上的濕症,內科醫師卻不聞不問。我主要的病是內科,外科皮膚病不過是附帶診治的,如今竟反賓為主,我不知其所以然。同房有一個患胃穿孔的病人,醫師替他手術開割後,三天不見有主治醫師來探視,術完的第二天,病人呼天叫地,說台灣話:“毛發多,瓦要強起啦。”(譯成國語:沒有辦法,我要死了。)我聽了這種淒慘的聲音,只好給他念了三天三晚的觀音菩薩,祈禱菩薩大慈大悲,救苦救難。我不怕外人誤解是迷信,因為我深深地信仰佛所說的法沒有一句一字虛偽,深深地信仰菩薩與娑婆世界緣分之深,菩薩救度眾生志願之切,菩薩迭次救我苦難之不可磨滅的事實,所以我深深地相信為他祈禱一定是有感應的。果然不錯,第一晚念到深夜十一點鐘的時候,異香撲鼻,病房裡共有四盞電燈,懸在我床邊的一盞從來不曾亮過的電燈,居然大放光明。病人也不叫痛了,家人的哭泣也止了。接連念了三天三晚,病人的危險期過去了,主治的醫師也來了,大家都認為不可思議。然而我是深知菩薩的靈感,“千處祈求千處應,苦海常作度人舟”。我回向了後,電燈頓滅,至今仍然不發光,如果有人不相信,可移尊趾到省立台南醫院去查看。希望已患病及未患病的人們,須徹底了知“人身難得今已得”,有了病,就應早早求醫服藥,並祈禱觀音菩薩救苦救難。又須知人身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對於窮通、夭壽、苦樂、穢淨、死生等,等量齊觀,不生分別。更須知“佛法難聞應多聞”。只要常聞佛法,心境自然一空。希望未修行的人快快修行,正修行的人,多多努力。我自問是受過最完全教育及最高訓練的一個書生,所言真實不虛,決不是墮入迷信。民國四十一年十二月一日,病後作於永康寄廬。

  (一九五三年一月一日《覺生月刊》三十一期。原文甚長,為節篇幅,僅摘錄部分)


  · 癌症病患求佛得救

忏雲法師

  在台灣有一個佛教堂,它的理事長叫曹剛,信佛很虔誠。他的太太生了癌症,聽說這個病是不能好的,就各處去請人醫治。中醫、西醫都沒有辦法。醫師叫他到台北,台北有較大的醫院,應趕快去調治,遲了怕有危險。

  於是曹剛就請他的太太去台北,因為他是空軍,就住在空軍總醫院。醫師一看,就說要趕快動手術,要是再晚兩天開刀動手術就不敢擔保了。那麼定了當天下午動手術,於是就准備一切了。

  曹剛夫婦都信佛,她太太一聽是癌症生在肚子裡頭,要開刀,她一個婦人家很害怕,但是有什麼辦法呢?就只有一心念觀世音菩薩。又發願說要怎樣修,怎樣修的,怎樣度化眾生,怎樣多誦些《觀音菩薩普門品》;什麼拜忏啦,什麼吃素啦,什麼照觀音菩薩的心去度化眾生,象觀音菩薩那麼無心,以眾生的心為心,那麼眾生求我,我就去度化他們……。她就那樣子的很害怕,恐怖,自己憂愁……也就念起來了。

  不久,護士小姐來通知,要開刀了,她先生就照顧她去,她戰戰兢兢地走也走不動。到醫師那兒,醫師就叫她到手術室,再送她上了手術台。放好了,要開肚子嘛,就把衣服解開,護士小姐就拿了白布,把她的腿蓋上,頭蓋了,眼睛蒙上,手也都包上,忙了半天,手術盆拿了出來,刀子、剪子、大的、小的,種種都預備好,護士小姐才請開刀的醫師出來。等到醫師正要把工具一拿,他的太太就說:“不行呀,我要去放尿。”原來她要去小便,她耐不住了,緊張到不得了。她說:“我忍了半天,又給我蓋白布,又給我打開肚子,我忍不下去了。”醫師說:“你不能再忍一下子嗎?”她說:“我不能忍耐,我忍了半天,不知要怎麼久的,我一定要去一去,回來才開刀吧。”醫師不滿意就說:“好吧!這個病人那麼噜嗦,我還有很多病人要去看,等她回來才開刀吧。”她就由她的先生扶著,一手扶牆,一手給先生攙著,到小便所去。去完了回來,她的先生再照顧她,慢慢地走到了手術室,上手術台,護士小姐再給她准備,蓋白布,腳又鋪上,手又纏上,盆又拿來,要打麻醉針,醫師也過來了。這時候,當醫師正要打針,她說:“又忍不住了。”醫生問:“怎麼忍不住呢?”她說:“我又要放尿。”醫師說:“你不能忍一下嗎?開刀不很久的呀。”她說:“不能。”於是,醫生說:“那麼今天不能開刀了,明天吧。”她的先生說:“今天不開刀,那怕太遲了。”醫師說:“好,就再去一次,趕快回來。”再去一次廁所,回來又再上手術台,護士小姐再作准備,醫師也再回來,但是她又要再放尿。這回醫師生氣了,不開刀了,罵了兩句就去給別人看病了,護士小姐也把盆呀、布呀,都收起來了。他們夫婦倆回到病房,沒有辦法,只好等到明天才開刀。晚上他的太太不斷的念觀音菩薩,先生也陪著她念。

  從那時起,他的太太躺一會兒,又上廁所,回來不久,又去放尿。這樣鬧了一夜,盡是放尿,也沒有睡覺。這恐怕是被嚇了,沒有了收縮力量,因此一夜都跑廁所,一夜都睡不了覺。誰知道,第二天天亮之後,她一摸肚子,不難受了,一夜沒睡,身上也不疲乏,精神也不疲倦,好象是好了。摸摸肚子裡的硬塊,也不硬了,也沒有痛苦了。感到真奇怪,不知是怎麼一回事情。身子也覺得反而有力量,從床上下來也不需要先生照顧。於是就問護士小姐,然後試一下她的體溫,看起來好象好了。護士小姐也覺得奇怪,怎麼前兩天還說要死了,要開刀的,現在過了兩天就好了呢?就趕快請醫師來看,醫師一看,說病好了,沒有病了。曹太太說:“沒有病也多住兩天嘛!”醫師說:“我們病院病人太多了,沒有病就要回去。”後來,還再照X光,證明沒有病。醫師說:“那就回去吧。”護士小姐也好好的安慰她,恭喜她。於是出院回家。

  夫婦兩人內心感激不盡,拿了包袱,一面走一面說,我們夫妻兩人以後就做道友,做師兄弟,不是夫婦了,分兩個房間睡,我們就以在家身出家,我們要修身,我們去說法,去盡點心,報答觀世音菩薩的恩。我們從今天起要吃素了。也發願要念多少遍《大悲咒》,多少遍《普門品》。大家也都為他們歡喜,給他們恭喜。
   現在曹居士不是在寺院閉關,而是在家裡頭閉關。他也告老退休了,終身念觀世音菩薩,誦《觀音菩薩普門品》,持《大悲咒》。

  (本文為忏雲法師在吉隆坡演講講詞中一段,由溫以敬筆錄,發表於一九七三年四月卅日《南洋佛教月刊》四十八期)


  · 大小便阻塞不通,霍然痊愈

李宴芳

  拙居士名李宴芳,法名達明,現年五十七歲,現在服務省立新竹中學。因仰慕佛教高深的教理及佛菩薩的崇高偉大,故決心皈依三寶,以妙果法師為皈依師,並榮幸加入新竹佛教居士林為林友。曾在國立交通大學李恆钺教授及諸山長老的指正下研究佛理,並參加各種法會。

  然而因自己業障深重,於去年十二月忽患奇病,大小便全不能,並發高燒。痛苦呻吟,輾轉病榻,久久不愈,因此入院療養,但雖經大夫悉心診治,卻仍未見效。一日,躺在床上沉思,忽然憶及《妙法蓮華經·觀世音菩薩普門品》中末尾之一段:“南無過去正法明如來……纏身惡疾,莫能救濟,悉使消除……一切菩薩摩诃薩、摩诃般若波羅蜜。”並又聯想李教授曾開示之一句話:“觀世音菩薩大慈大悲,他以度化眾生為第一,任何人如遭遇病難痛苦之時,能虔誠地恭念聖號,必得菩薩慈光加被,補助藥力之不足,而解除一切痛苦。”因此,一心恭念“南無大慈大悲救苦救難廣大靈感觀世音菩薩摩诃薩”之聖號,並發願若能痊愈,定盡己力出資向應冬令救濟。

  過了幾天,積塞於下體痛苦不堪之小便突然流出,隨之即感身心暢快,接著大便也暢通無阻,長久病苦,至此霍然解除。由於此次之實際體驗,甚感恭念觀世音菩薩聖號之靈感廣大,並喜捨布施之功德無量,因此信心倍增,感激不盡。

  以上申述拙居士親自體驗的情形,今借《覺刊》一角披露,給身臨百病、呻吟病榻之病友,作為一個參考的資料。同時能因此而堅定信心,恭念聖號,蒙菩薩加被,早日恢復健康。

  (一九六六年三月十一日《覺世旬刊》三一八期)



其他感應事跡

· 持誦《白衣神咒》,感應菩薩救三難

慧星

  我在北平讀書時,在訂閱的報紙中,見到附送的《觀世音菩薩白衣神咒》,心生敬仰,就背了起來。後來在江蘇句容縣任職,每天上下班須經過觀音庵,心中則作入庵禮拜,及對聖像持誦神咒的觀想,很少間斷。民國廿六年冬,日軍入侵,句容情勢緊張,南京、杭州間交通斷絕。為了安全,借車送眷屬先到鎮江,再由鎮江轉往淮陰暫避,打算以後一同前往武漢。眷屬離去的第二天早上八時左右,突然妻由鎮江來電話,說昨天渡江往北到仙女廟時交通受阻,連夜返回鎮江。現在北去淮陰既不可能,想回句容也沒辦法,目前暫時住在碼頭附近旅社中,等我前去決定一切。我聽後不知所措,第一沒車前往鎮江,第二到鎮江又怎麼安置眷屬?第三自己什麼方法再回句容(上級命令不得擅離職守)。在此時,只有祈求菩薩加被,別無辦法。放下電話後,茫然走出辦公廳,忽見廳前停一小轎車,急忙向前詢問開往哪裡,碰巧是開往鎮江,大喜過望,坐上車後又問車從哪裡來?答說派來運送重要文件。又問為什麼車還沒開走?答說因有人忘了東西回去拿還沒回來,所以沒開車。在我想來,這輛車就象專門等我乘坐的,不然哪能恰好這時有車,就是有車,哪會必去鎮江?若沒人忘了東西,車早已開出,我又哪有機會搭乘?這一切若不是菩薩庇佑,哪能這麼巧。到鎮江後,決定送眷屬先去武漢,此外沒有別的路可走。當時鎮江人心慌恐,都作疏散打算,英國商船德和輪正停泊江心,是開往武漢最後一班輪船,午夜就要開駛,船票早就賣完。上船的人,須先坐小舢板到船邊,用手高舉著船票,不然英國水手就用水槍噴射,阻止上船,據說載重量已到飽和,不得不加以限制。從岸上遠望船舷,只見堆滿行李箱籠,旅客則睡在空隙地方。碼頭上人潮擁擠。許多人來往奔走,願用高價買船票,但都沒人買到。我人地生疏,言語不通,更不敢夢想。因此在碼頭上徘徊很久,失望的回到旅捨,無法可想,只有與家人相對歎息,焦急的情形,現在想來,余悸猶存。到了這個地步,只有祈求菩薩加被而已,正在默誦及祈禱中,門忽然被推開,一人手拿船票,直入室中要賣給我,說他因事故不能搭船,願照原價錢出讓,並且說在這兵慌馬亂中,實在不想發不義之財。我在千謝萬謝中,買到這張逃生的船票,真是如魚得水,立刻將妻子們送到船上。旅館的人員,看到了很覺驚奇,想不通這時怎麼有人賣船票?又為何直接就到我房裡賣給我?為何甘願原價賣出?我則深切體會到,菩薩威神之力,實在不可思議。我因職務關系,送內子上船後就灑淚分手,將來能不能到武漢一家團聚,無法預料,一時國愁家難,齊上心頭,悲哀淒涼的心情,已不知走在何街何路,忽然想起如何回去句容的事,不禁又站在街中發呆。這時忽聽前面巷裡有二人爭吵,原來是一貨車拋錨,車主和司機互相責罵。問他們車子到哪裡,說要回南京(經過句容),我聽了大喜,懇求搭乘,於是回到句容。下車後,立刻前往觀音庵禮拜,並抽一簽,請示能不能到武漢與家人團聚。簽上說:“欲攀丹桂上蟾宮,豈慮天階路不通?望用一般音信好,高人親送到蒼穹。”後來果然和句容縣長結伴到武漢,和家人團聚。

  經過這次感應,我持誦《白衣神咒》更加虔誠,如果因事沒誦,則盡量補誦。民國卅年在河南任職,機關內有槍枝,我喜歡玩槍,也放一支在臥房,時常裝退子彈消遣。當時內子正懷孕,懷中抱著次子,坐在對面床上,我無意中用槍口對著她,當時認為子彈已經退出,不覺中觸動板機,覺得有東西阻礙著撞針。心裡知道不妙,急忙檢查槍支,只見有一顆子彈,卡在槍膛,當時害怕得手足發軟,面色改變。妻子已經察覺,惶恐的責罵說:“常常勸你不要玩槍,以免危險,總是不聽,今天若不是廢彈,就要闖下大禍了!”我一時已沒勇氣再弄槍,就叫機關的喬隊長來,請他退出子彈,並告訴他經過情形。他見彈殼尾部已撞一小坑,也說:“幸虧是廢彈,否則不得了!”他退出子彈後,因為好奇,又裝入,走到室外向空試射,只聽轟然一聲彈已飛出,同事們紛紛出來探詢,以為槍支走火,我們則面面相觑。使人無法了解的是,這顆子彈既不是廢彈,為何先前不響,現在向空射擊,為何又會響?大家都說奇怪,喬隊長則稱贊我福氣厚。我自知哪有什麼福德,所以沒有惹禍,應該是禮拜觀世音菩薩得到的奇跡。

  來台後,家中供奉觀世音菩薩。卅九年秋,次子患頭痛發高燒,又發痙攣,身直如棍,兩眼上翻,抽動不停。經省立台中醫院診斷為腦炎,入院七日,仍昏迷不省,一滴水也不能喝,只是整日抽動。見此情形,黯然神傷,想起在流離遷徙中,撫養不易,今已八歲,想不到患此疾病,不禁淒然淚下。於是默念菩薩神咒,懇求加被賜佑,念不到三遍,竟睡著了,半夜聽到次子向我要水喝,真是高興極了,倒開水給他,並沒有喝下,只是用手將杯推向床邊,把被都弄濕了,又昏沉睡去,但已經沒有抽動的現象。再次醒來,要水喝了幾口,隨後用手左右亂摸,象找東西。問找什麼?答說找帽子。他並沒有帶來帽子,想是夢語,未加注意。次晨已能睜眼看東西,較清醒,問他知道現在住什麼地方?答說不知。又問他昨天喝開水找東西記得嗎?答說先拿水給同來的小孩喝,第二次才自己喝,但帽子被那個小孩拿去。問他那個小孩從哪裡來,答說:“我在一個地方看戲,那小孩要送我回家,他走時將我的帽子拿去。”我最初還不了解這是菩薩的加被,隨即領悟到“送他回家,拿去帽子”,這不是菩薩拔除他的腦炎疾病,使他神識回到本體嗎?不禁誦念聖號不止。從此次子日漸康復,不到兩星期就出院,而且沒有遺留任何毛病,也真是太奇怪了。

  觀世音菩薩倒駕慈航,輔弼阿彌陀佛,度化眾生,脫離苦海,超登彼岸。我們怎麼能不一心恭敬禮拜觀世音菩薩、虔心持誦六字洪名“南無阿彌陀佛”呢!

  (一九六一年十月八日《菩提樹月刊》一○七期)


  · 夜夢老僧授神咒,牢獄脫困,肺病康復

李晉壽

  我寫這篇東西的目的,是要答謝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的恩被,和紀念兩位恩公,一位是鳳山鳥松國民學校校長周漫萍先生,一位是台中省立農學院教授周慶光先生,周漫萍先生救了我的生命,周慶光先生卻更救了我的慧命。

  抗日戰爭爆發後,我投筆從戎,一九三八年秋天,剛在戰干一團受訓期滿,便得江西第八區保安副司令李彌將軍的電報,要我和朋友李灏,同去招撫一個“團長被人謀殺,即將瓦解星散”的部隊。於是把部隊收集,在寧都整訓改編,當時專員是蕭致平,並兼區保安司令。這年冬天副司令李彌將軍調走,遺缺由蕭敷誠接充。一九三九年四月,我奉派出巡各地駐防部隊,這期間,團部忽奉省令調駐贛州,李灏拿命令去見蕭致平時,蕭竟大發脾氣。原來蕭致平久有師長野心,擁眾自重,要挾省府,曾幾次假借三團團長名義,聯合電請省府編為保安師,由蕭專員率領參加前線抗戰。這次見李灏堅持遵省令調到贛州去,心中惱怒,便由蕭敷誠設計,將我與李灏先後扣押入獄。後我得知內情,暗地叫一士兵脫逃,拍電報詳報省府。省府一面立即停發給養,追還領去武器,停撥壯丁(當時正奉令擴編為甲種團),一面命令蕭致平將李灏和我釋放。蕭盛怒之下,想要將我二人殺而示威。我在獄中,憤恨交並,心如火焚。一夜,忽夢一老僧教我念咒,咒語很短,只二、三遍便能背誦,老僧說:“這是《白衣大士神咒》,你虔誠持誦,可以脫難。”醒後,默念咒語,竟無遺忘,甚以為異。獄囚粗劣,沒人可相談,乃日夜默念神咒定心。過十余日,蕭致平迫於省令,先將我釋放,不久李灏亦釋出。後蕭致平為日機炸死,蕭敷誠則潛逃陷區去做漢奸,不知所終。

  我經這場變亂,世情異常淡薄,遂返回家鄉,教書度日。至於夢中所教咒語一節,總覺有些迷信,不敢告訴別人。因既不知世間有無此咒,又不知咒中是哪些字句,如果對人說出,一定遭人譏笑。久而久之,便也日漸淡忘。

  我來台後,本患喘咳病,到今年五月,突然轉劇,且壯熱盜汗,日漸沉重,經X光檢查,才知已成嚴重肺病。在這國破家亡、天涯淪落的時候,衣食已成問題,哪裡有錢醫病。尤其令人難堪的,一些親朋故舊,多以腐鼠相待。到六月底,病情日亟,承鳥松國校校長周漫萍先生,慨然捐集數千元,把我送進台南結核病防治院去。而農覺院周慶光先生,除了寄贈醫藥費外,更寄一本《法華經·普門品》給我。翻閱到卷末,附有一篇很短的《消災脫難咒》,試著念一念,不料就是在寧都監獄夢中老僧所教的神咒,當時心中驚喜之狀,真是筆難盡言。因此我想世上既然有不可思議的靈感,一定也就有司命者,所謂死生有命,富貴在天,竟是一毫不假,而因果報應,那就更不用說了。繼而又想,人生至多不過七、八十歲,而世界卻有無窮盡的光陰,以人生七、八十春和世界億萬萬年相比較,直如昙花一現。在這樣短促的生命中,還要遭受天災人禍和生老病死等苦,如果還要競逐什麼人間富貴,真是愚笨到了萬分。因此我每天除了默念經咒外,真是一心泰然,貧病都忘。以為如果會死在台灣,也是命該如此,或是造業作惡的結果,如果不會死,便一心學佛,不再作任何妄想。說來真是不可思議,我住院不到三個月,肺病就好了十之七、八,經X光一再檢查,認為確已沒有問題,便准我出院。痊愈如此迅速,你能說這不是佛力恩被嗎?現在我雖還有一點支氣管喘息病,但這病無生命危險,雖受痛苦,也是宿業現障,果報如此,只有皈依三寶,至誠禮佛,才能解脫。因此我卻有三個希望,寫在這裡,以為本文的結束。

  第一、佛是確確實實有的,觀世音菩薩大慈大悲救苦救難,絕對不假,希望普天之下,人人信奉,個個崇敬。

  第二、希望佛教經典,盡量淺釋,多多翻印,廣為流通,並於各處寺廟,設置閱覽室,使人人都有機會看到。

  第三、當此大亂之世,希望大德僧伽法師等,以度人為急,廣為講經說法,救渡迷津。最好適合世俗,定星期日為宏法日,使人人都有與聞佛法的機會。

  (一九五三年一月八日《菩提樹月刊》)


  · 住院等手術,誦咒清除腫瘤

《慈雲》編輯委員會

  王傳麗,台北市人,現年二十二歲,家住台北市松山區。在她二十一歲那年的春天,剛過完年,覺得肚子很不舒服,就到台灣療養院去作檢查。經葛醫師檢查的結果,確定是卵巢瘤,需要動手術取掉。她有一位當中將夫人的干媽周士富女士,得悉此事後,要她到土城承天寺向廣欽老和尚請大悲水喝。

  當時她並未信佛教,也不肯去,似乎也不太相信大悲水能治病。她干媽就說:“既然你不願去,那麼我念大悲水給你喝。”不得已在半信半疑的情形下喝了,干媽並要她念《白衣大士神咒》。醫師說檢查過後二十一天以後要開刀,結果《白衣大士神咒》念了十九天就滿了一萬二千遍,也喝了十九天的大悲水。她在開刀前兩天,亦即持咒圓滿日,又作了一次復查。X光透視結果,發現病瘤已經化掉了,連醫生都不敢想象,更不相信這是一個事實,這在醫學上是無法解釋的。最後醫師決定再照一次X光,病瘤確實是沒有了。

  從這一天起,她開始相信觀世音菩薩偉大救苦救難的感應。後來她皈依了廣欽老和尚,從此見佛就拜,一切功德皆願隨喜。

  (一九七九年十一月三十日《慈雲月刊》四卷五期)


  · 持誦觀音大士白衣神咒靈驗記三則

(一)夜夢菩薩施手術,乳瘤得救

  台北市金山街二十六巷四弄五號陳饒秋花,年卅五歲時,身患乳癌及子宮炎。虔誦《白衣神咒》七天後,忽夜夢白衣觀音大士降臨對其說:“秋花,你生癌症,我可救你,早晨五點,即施手術,可放心。”及至五點,果口吐白物,一連三朝,痊愈。又其女兒曾患破傷風急症,舌根黑腫,不言不飲,送入醫院醫治無救,醫師令其出院。在無可奈何時,秋花即在院中雙膝跪地,口念《白衣神咒》後,其女竟能稍言稍飲,醫師駭異,乃住院三天出院,症亦痊愈。秋花發願至本堂每天打掃佛堂,終身為止。

  (二)神咒法水治好難產

  台北市承德路十九巷十三號林陳真鳳,四十六歲,為助產士。女兒林惠美廿一歲身孕臨盆,越期難產,後到婦產科醫院,經過三天,醫師囑必開刀手術。然至醫師們一切准備就緒時,其本人親執刀套手之時,忽生不忍之心,立即電話連絡本堂,囑代叩求菩薩默佑,並阻止醫師且慢開刀。待至取去神咒法水,第一服僅數分鐘之久,便松開產骨。至第二服,順手摸其肚,忽然轟然一聲,肥胖之麟兒已產下矣。

  (三)曾育九男均夭死,虔誦神咒終獲子

  台北市羅斯福路二段八一巷一三號黃林鳳,年卅一歲,過去曾育九男,於嬰兒出生時,均連叫數聲後,即告死亡。乃時念“觀音大士救我”,有一夜夢見大士降臨對其說:“林鳳,你可到寶缬堂,可教兒活。”後連找三天到本堂,由本堂教其虔誦《白衣神咒》,遂得一男,命名有鑫,現已五歲,體健活潑,聰慧可愛。

  (本文錄自《觀音大士白衣神咒》附錄,提供者為台北市寶缬堂,地址:廈門街九九巷二號之三)


  · 乘車相撞,誦咒脫險

張文炳

  筆者是從民國廿九年起,在一種家庭極度紛擾與痛苦而無法解脫的狀況下,偶得一位善知識同事(前衡陽車站副站長)張克昌君的啟示,發心為全眷祈禱善解冤結,敬謹持誦《白衣大士神咒》。十余年來,除本身公事私事所占有的時間外,差不多行動坐臥,一直是口中念念有詞,竟念成一種無念而念與念而無念的習慣,並體驗到許多神奇而不可思議的感應,真令我五體投地,心悅誠服,不敢不百分之百相信我們這娑婆世界,任何角落,隨處都有一個大慈大悲救苦救難廣大靈感觀世音菩薩。你說是迷信嗎?生龍活現,確有鐵的事實。你說不迷信嗎?卻找不出科學根據。我究竟是一個略為喝過洋墨水的人,以往總覺得這一類神奇故事,如強與人談,不唯妖言惑眾,抑且太不摩登。不談嘛,又覺骨鲠在喉,瞞昧良心。而今我正式信佛,因為常聽講看經,逐漸薰習,對感應這一類理由,雖不敢說確有領悟,談得頭頭是道,但至少我心中疑團,已告冰釋。何況我既入佛門,就應當宏揚佛所已說的話,遵行佛所已做的事。正如先聖祖述堯舜,憲章文武,是一樣理由,同等光彩。管他摩登不摩登,但求我心之所安,還是不打自招寫供出來:

  三十年夏,應舊友苦邀,辭鐵路職,任軍委會西南物資進出口運輸公司遮放支處車務股長。遮放為滇省(雲南)橫斷山脈中縱谷邊地,氣候濕熱多雨,疫疠流行。余到後即患惡瘧,終日呻吟,忍病辦公,與一般南洋來華僑司機打交道,言語不通,辦事極感棘手。不久閱報載,國際間情勢暧昧,復醞釀有封鎖西南公路消息。而該處嚴處長及友人孫玉田課長,又均奉令改調臘戍。人事全非,進退維谷,正悔此行猛浪,忽迭接重慶交通部驿運總管理處老友高虎望君函電,慫恿火速赴渝。幸因有病,方准辭職,於是又乘汽車循原路回築轉渝,旅途病中,固未嘗一日忘持大士神咒也。某日住宿黔境普安,翌晨開車前,覺神志忐忑不寧,下意識間,忽問司機:“汽車行駛,是否亦有碰車之禍?”他見我出言不祥,責罵於我,我亦自以失言為異。車行到距安南約二公裡,正爬一陡坡急彎而上,見迎面忽來一車,勢難控制,聲響到處,我唯緊握窗框,閉目念咒,真的便碰個正著。我車水櫃及發動零件等,當即破壞,而後側右輪,懸落坡外,就要翻覆,我與司機幸而無事。象這類直覺預兆,我在民國三十二至三十四年因公旅行湖南、廣西、貴陽、四川、西康、陝西、甘肅、新疆間,確有不少,履險如夷,不及細述。無論是坐飛機、汽車、輪船、木排、滑竿,或騎驢、騾、牛、馬、駱駝,打肩落店,我總是默持神咒,日常發心,不僅為自身祈求平安,並為所遇之一切人畜眾生求脫災難也。

  (一九五二年八月一日《覺生月刊》二十六期)


  · 脊髓骨膿腫痊愈

劉海泉

  你說這是一件奇跡麼?不錯,這是我最近親身體驗的事情。我不會渲染它,只是想忠實的敘述一遍。首先我還要聲明一句,我從未寫過稿,所以這篇東西不會有你所認為滿意的詞句。可是,朋友!請耐心一點看看它,至少會使你知道一件奇跡,而它的功德是不可思議的。

  我是一個守衛在前線的戰士,一九六一年十月中旬因一次任務中不慎擦傷了腳踝,經治療後即已痊愈,卻不幸因注射消毒不良,引起臀部發炎,遂服下多量抗生素以圖消去,但告無效。發炎處越發腫脹,由左邊臀部一直越過髓柱擴展到右邊臀部,痛苦異常。不得已住院請醫官施行手術,在左邊臀部開刀,切開兩寸多長,一寸半深,好讓膿血由此流出。患處在外表看來僅是腫脹,然而內部卻已爛空,故經此一刀放出三百西西的膿血。還有一處是在髓柱骨上方,仍然腫脹,內部膿血流不出,必須再行開刀一次。但據官雲:“髓柱骨附近有坐骨神經,因各人體質不一,如不慎切斷神經,整條腿就將殘廢。若不開刀,膿血不放干淨,到擴大時,後果同樣可慮。”於是拖延近一星期,猶豫不能決。當我獲知此種嚴重性時,內心萬分恐懼,精神極為不安。

  當天我獲得伯父母的一封信,奇跡就因此產生。他們二位老人家告訴我,此病乃系宿業所致,已經替我念了數十遍《普門品》、《大悲咒》,又叫我自行念佛,虔誠祈求菩薩加庇消災早愈。對於念佛消災的事,以前我是懷疑的,若以浮淺的科學觀點來看,簡直是認為癡人說夢。但如今不由我不相信,因為千真萬確的事實使我建立了信心。起初我是默默靜心念“南無觀世音菩薩”聖號,一遍又一遍念個不停,疲倦了休息,醒來時又念。第二天我找到了一本經書,於是看著書念《白衣神咒》、《普門品》、《大悲咒》。同樣的一遍一遍的念下去,只念了三天,說也奇怪,那髓柱骨上面腫脹的膿竟已完全消除,不必再開刀,也不會殘廢,我的病因此就很快的出乎醫官的預料迅速痊愈了。治病固然是要醫藥,但哪有如此迅速的道理,很明顯的,這是菩薩的加被,是不可思議的功德,今天在我本身得到了一個證明。

  有了這次經驗,我更用功念佛,那時我的病快要好了。有一個晚上,救護車送來一個負傷的緊急傷患,破片貫穿了他的右臂,經由肚子出來,傷及小腹和肝髒,流血不止,傷勢嚴重,危在頃刻。醫官們忙著為他施行手術,開刀接腸、補肝,盡最大的努力去急救,輸血管注射了一瓶又一瓶。但主治醫官雲,他們只是盡人事而已,希望是渺茫的。手術完畢後被抬到我附近的一張床上繼續輸血,當天快亮時,他的精神忽然一振,說話亦很自然,講出他負傷的經過。醫官見此情形,知是回光返照,更捏了一把汗。當我獲知他的傷勢如此嚴重時,即發心為他默念《普門品》、《大悲咒》,連續不斷的念,求菩薩慈悲加被這位英勇的戰士,他是為救國救民而負傷。我專心誠意的念,祈求菩薩保佑他,念了又念,疲倦了時,休息一會兒又開始念,接連念了三天。他居然由危急轉為安靜,終於脫離險境,進入康復的坦途。當時我心中真有說不出的高興,雖然他不知我在幫忙,可是我終於作了一件不可思議的功德。

  我要敘述的事實已如上述,我不會寫文章,只能告知一個事實,並希望讀者不妨一試。因為大慈大悲救苦救難廣大靈感的觀世音菩薩,願力宏深,尋聲救苦,的的確確是千處祈求千處應,苦海常作渡人舟的呀。我公告這一事實,只算是我報答菩薩恩德於千萬分之一而已。

  (一九六二年四月一日《覺世旬刊》一七六期)


  · 念佛感應道交現奇跡

莊椿榮

  我自從聽聞佛法,有緣持誦《觀世音菩薩普門品》,已十數載,於茲朔望之日,早晚必誦念。至於稱念佛號,即如東坡居士所言者,行也念,坐也念,臥也念,暇時就念,默默念於心內,這種念佛,輕而易舉,平時持續的念。最近又出現一令人驚喜的奇跡,茲將真實的事跡陳述如後:

  四月六日星期六,我最小的女兒,今年十七歲,在省立新營中學高中一年級肄業,中午回家午餐後,騎上腳踏車欲到校,剛由工廠的宿捨起行,經義士路轉彎出縱貫公路未幾,路上車馬頻繁,女兒正在慢行道上騎行,將近急水溪橋不遠之處。忽然前面沖出一輛大卡車疾駛而來,後面有四輛游覽大客車駛來,險而相撞,游覽車司機為避免與大卡車相撞,急向右邊一歪,駛出慢行道,將前面騎腳踏車的女兒撞觸,並連車帶人推拖數丈之遠。游覽車司機因與大卡車錯車而未注意撞及行人,被路邊店鋪人家吶喊後始剎車。女兒已臥倒在游覽車前輪下,腳踏車早被游覽車軋得扁壞解體,後輪毀斷,輪下人更驚昏倒地,不省人事,由附近人家急送新營黃外科醫院。我們接到通報後,趕忙馳車至醫院察看究竟,意外的身體毫無損傷,衣服又未擦破。遂待黃醫師打針及檢查X光,腦部幸無受震蕩,髒腑亦無任何異狀,經數天的休養後也無發現任何嚴重的情事。據發生車禍時當場目擊者稱,我女兒被游覽車撞倒後,一般人均料想已無完膚的身體,性命必定不保,焉知遭此大車禍而不損一毛,實不幸中之大幸,真使路人圍觀者稱奇不絕。事後據女兒言,被撞後已失去知覺,不知何時跌倒輪下,至有人呼喚時,女兒稍醒,心念觀世音菩薩,車禍後停留二、三小時,直待報警勘查現場,司機交保後始放行。我們家人一時悲喜交集,虎口余生,不可思議的感應,得來不易,皆平素念佛讀經,信願行的感應。

  觀世音菩薩,救苦救難,逢凶化吉,冥冥中蒙佛慈悲加被,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人生災厄多,逆境多,煩惱多,苦難多,奉勸世人及時深信佛法。靈驗的見聞絕非不可靠,為報答菩薩怖畏急難之中,能施無畏,救渡眾生之恩惠,特在本刊登載,為世人共鑒。南無觀世音菩薩。

  (一九六八年五月一日《覺世旬刊》三九六期)


  · 親見咒力滅火記

無隱居士

  佛教的經咒,如果修持有素,可以感應道交的。經中亦常言,佛咒可以超薦往生,經常持誦,可以消業障,驅邪魔。消災治病是常見的佛咒功德之一。經中亦雲,佛咒能滅風災,救水災、火災,滅各種邪惡毒疠等等,但我們卻很少能見到。以咒力治病,是較常見的感應,但不相信的人,總認為那是一種巧合,病本來是快要好的,並非咒力的功德。可是我在一九七九年八月二十八日所見到的,以咒力滅火,是千真萬確的,不容否認的事實。

  我認識的苦音居士,是位傳奇性的佛教大德,從小就有很多感應的事跡。那天我們在木柵老泉裡,也就是東山高中的對面山中,燒一些《往生咒》給六道眾生。苦音居士具有天生的陰陽眼,知道此山中,有很多的魔道眾生,當時又值農歷七月,所以選擇那裡燒些《往生咒》,讓魔道眾生也能學佛修行往生。當我們選擇一處安全妥當的地點,《往生咒》燒得差不多快結束的時候,未料火焰突然往上冒沖上來,火勢熾盛,在不到兩分鐘的時間,火勢已蔓延到三丈多高。我們幾人嚇得無不目瞪口呆,束手無策。此地消防車不可能進來,山中又無泉水,即使有水,也控制不了甚大的火勢,此時天上晴空萬裡,無半點雨絲的可能。大家在驚惶中,我突然有了禅宗祖師的心量,把心一橫,隨他去,讓他燒個痛快吧!

  苦音居士見狀,從容鎮定,不慌不忙,只見她雙手合掌,出聲朗誦紅觀音的心咒“嗡啊吽啥,唵嘛呢叭彌吽”。剛誦七聲,火勢即被控制下來,沒有繼續擴張。在誦咒至三分鐘左右的時候,火焰即完全熄滅。火滅後,我們仔細查看,妙得很,綠色的草樹都被燒掉了,地面上干枯的枝葉,竟然好好地鋪在地上。照理要燒,干枯的枝葉應該先燒掉才是,何以存在著這麼多易燃的樹枝,而火焰會自動熄滅。真是佛法無邊,咒力無邊,在場的還有數名東山高中的同學,大家無不歎為稀有難得,不可思議。負於責任感的傳忠兄,心猶存余悸,還不敢離去,一一地詳細檢查,唯恐死灰復燃。

  這是我親見的,苦音居士以咒力滅火的事實,也證實了經中所言,咒力能滅火災,絕非虛言。相信凡我學佛同道,只要具足信心功德,無不與諸佛感應道交的。

  (一九八○年三月卅一日《慈雲月刊》四卷九期)


  · 預知父親死亡日期

李子寬

  我生於儒家,自高曾祖以至我的父親,皆業儒。家中所藏的書籍,皆經、史、子、集,及時文、試帖等類,佛經一部未見。我家正堂龛中,供觀世音菩薩。幼讀書於私塾時,喜歡讀《陰骘文》、《勸善書》、各種通俗小說,更喜歡讀《西游記》,我也學念誦玄奘法師常念的“唵嘛呢叭彌吽”六字咒,以為能降妖魔鬼怪。唐玄奘遇難,觀世音菩薩即來救護,所以我每次於疑懼驚恐時,念觀世音菩薩,驚懼就消失。同窗友人赫瑞芝,業醫信佛,每年年初必往京山縣觀音巖,禮拜觀世音菩薩。我也隨他前往禮拜三、四次。一日,我去河西姑母家,過橋時不小心落入河中,被人救出沒有淹死,回家突然患病,大熱發狂,吃藥無效。父母憂愁,請巫師祈禱,俗稱收魂。我毫無知覺,昏睡床上,忽見幾個扛夫,又黑又丑,抬竹轎,拉我坐入轎內,行走如飛。我念觀世音菩薩聖號,果然觀世音菩薩現身,護轎而行。到一大殿宇前,從側門進入,經過幾處回廊,只見裡面有受刀鋸的、油煎的、火燒的、杖笞的,種種受苦形狀,觸目驚心。來到後殿,只見高高的座位上坐著一位王者,面貌嚴肅,旁邊站著管簿冊的司書,我被令跪於殿前。王者問司書,這個人壽數完了沒有?司書翻開簿冊檢查,這時我趨向桌前,偷看簿冊,其中有一頁記有我父親名字,注明這年九月十五日死,看到我的名字,好象是四十九歲。司書告訴王者,此人壽命未完,請王放他回去。我叩頭懇求,將我壽命減少十年,移增給我父親,王不允許,將我送出殿外,仍坐竹轎,象在空中飛一般,觀世音菩薩,護轎前行,突然看到我家屋檐與轎相撞,火光一閃,我就醒了過來。只見父母都坐在床前,我要了一碗茶喝下,覺得病已霍然痊愈。我在昏沉中所見的事情,不敢告知父母。不料在我病好次日九月一日,父親就生病了,病到十五日,溘然長逝。於是向母親說明我生病時昏沉中所經歷看見的事,我們母子倆信仰觀世音菩薩更加堅定。

  (本文節錄自李子寬居士《略述我的學佛因緣及護教事實》一文,原文刊於一九六一年二月廿八日《海潮音月刊》四十二卷一、二月號)


  · 目睹觀音菩薩顯聖記

仲岐

  民國三十五年二月間,我在四川省雙江鎮機械化學校服務的時期,常與王君談及,我在抗戰時期,轉戰八年,能得平安無事,均賴佛祖保佑,因為我的寄父過濟生老先生,寄母龔淑娟女士,每天都在為我祈禱,故八年抗戰,雖經幾次危險,均能化險為夷,因此我總想遍訪天下名師,皈依我佛。當時王君允諾,給我介紹成都大佛寺法師,在該處接受皈依。因此時工作繁忙,未能即刻前往,到了五月初八日的那一天,忽然靈覺,想到後天初十,即應前往成都接受皈依。初九的晚上,就將請假報告寫好,初十的早晨將報告呈到學校當局。到了十時,忽接到校部通知,教育長召見。我在谒見教育長時,告訴我說:“學校昨天接到軍訓部電報,撥發本校軍用地圖三千份,就派你去成都領地圖吧,發給五天旅費,與往返車票費,你就藉出差的機會去成都,也不用再請假了。這樣可以一舉兩得,省去你自己的旅費,明天就動身吧,連出差一共准你三天假,快去快回。”我當時很感激長官給我的安排,我想這也許是我誠意感動了佛祖,以致湊巧碰到有這樣出差的好機會賜給我,這是所謂“誠則靈”,乃是我的虔誠感動了佛祖呀!五月十日上午,乘商車前往成都,下午住宿距成都八十余公裡的一個鎮上,與同車旅伴住在蓬萊旅社裡。我自己住一個房間,晚飯後很早就休息了,到了午夜十二時左右,在甜蜜的睡鄉裡,做了一個夢,夢見觀世音菩薩向我說:“明天下午四時,在過河的時候,要翻車,你不要怕,有我保佑你。記著,不要怕,有我保佑你。”連續說了兩遍,說完後我就驚醒了。醒後自言自語的說:這是怎麼一回事呢?為什麼觀世音菩薩向我托夢呢?管它的,於是我翻了一個身,就繼續的睡了。待睡著後,觀世音菩薩又向我第二次托夢,仍然說:“你要記著,明天下午四時翻車你不要怕,有我保佑你!”如此又連續的說了兩遍才離去,說完後,我又驚醒了。於是這一次我發生了懷疑,為什麼?觀世音菩薩總向我托夢呢?也許明天真的要翻車?不管它,到時候再說吧!睡覺要緊,我不管一切的又翻了個身,就又睡著了。第三次醒來,已是第二天早晨七點鐘了,匆匆吃了早點,乘車繼續前進,當時正下著朦胧的細雨,下個不停。

  下午四時左右,雨過天晴,蔚藍色的天空籠罩大地,此時距成都約二十五裡,在過河的時候,因為道路泥濘,河面又寬,坡度傾斜又大,加之汽車開得又快,在下坡之時,汽車就不慎翻覆了。全車乘客十余人,有的人頭破血流,輕重傷都有,唯獨我一個人,任何地方均沒有受傷。我站起身來,檢視了一下,將身上的泥土清理干淨,又看看左右受傷的人,我就加以簡單的救護。忽然一抬頭,看見觀音菩薩,在空中騎著一條金龍。金龍長約一丈五尺,腰圓兩尺,龍頭上的角為八角梅花鹿形狀,身上駝著一個蓮花盆。蓮花盆有五尺方圓,蓮花瓣成金黃色,每個花瓣高一尺,蓮花蕊約一尺方圓。觀音菩薩立在花蕊之上,身披紅色錦袍,頭挽宮髻,左手托著淨瓶,瓶內插著三枝楊柳,右手拿著一把拂塵,拂塵把是紅色,毛長約兩尺,面含微笑。當時我看了約三分鐘,即仍繼續救護傷者,又過了約十分鐘,再抬頭時,觀音菩薩仍在空中,向我微笑著點了點頭,金龍此時就冉冉升空,向西騰雲駕霧而去。於是我就跪下叩了三個頭,叩完頭再抬頭時,就不見了。當時我問其他的乘車同伴,有沒有看見觀世音菩薩在空中,都說沒有看見,他們還問我你為什麼跪下叩頭呢?我對他們說看見觀世音菩薩,他們都很驚奇,做出不信的樣子,我也不便向他們解說。我當時也認為這真是怪事。啊!我突然覺悟了,這就是我的“善緣”啊。以上記述就是我親身經歷的事實,謹做真實的記載,報導給諸位教友們參證。

  (一九六三年八月一日《覺世旬刊》二二四期)


  · 車禍有驚無險死裡逃生

李博永

  回憶那天突如其來的一場驚險,至今心中猶有余悸。大約三星期前,那天我騎了機車象往常一樣,在下班後返家途中。突然由後面風馳電掣般駛來了一輛旅行車,象流星般降落在地,一陣碰撞的巨響,我覺得天旋地轉……,我被整個人從車上彈落……,我魂不附體……啊,下意識覺得這是一場車禍。完了?!完了?!
   等我稍為清醒時,對方已扶我站起。他是一位美國朋友。再看我的機車呢,雖然倒在路旁,經過那樣大的沖力,居然沒有什麼毀壞,甚至連擋風玻璃都沒有些許損壞。不能不說這是車禍中的奇跡。更大的奇跡,是我自己身上除了手指筋骨似乎扭傷和肩膀背部相當的疼病外,竟然沒有其他的傷痕,也沒有流一滴血,這可能嗎?我不禁問自己。難道我內部受了嚴重的傷?內傷往往比外傷更糟,更難醫的,我不禁心存懷疑。由於對方是外國人,好在我一時也看不出自己有怎樣重大的受傷,所騎的機車也完整無損,所以接受了對方道歉,因我信佛而不願計較,決定不追究責任,況且那時候也沒有交通警察在場。然而對方仍然請美國憲兵、中國憲兵與外事室警察、交通警察來,作了一番調解,事情就過去。

  回到家中,才感到肩背部疼痛得很劇烈。我家廳堂中央供陳佛壇,供奉著一尊觀世音菩薩聖像。我一向笃信佛教,尤其對過去是正法明如來而倒駕慈航普渡眾生的觀世音菩薩,萬分敬仰,一心一意在此生此世盡形壽學習菩薩濟世救人的高尚情操,只要能學到菩薩的作風萬分之一,我就心滿意足了。就因為這個緣故,在民國五十八年四月八日,集合了幾位熱心助人的朋友每月省下一碗什錦菜面的錢,大約十元左右,積少成多,大家湊些錢出來做好事,專找急需要救濟的對象,特別是予貧病患者或無力辦喪事的貧民援手,默默地行善。到了六十二年,參加樂善好施的有心人竟然越來越多,我看機緣成熟,就將這個慈善組織定名為“光明慈悲喜捨救濟會”,去年(六十四年)間已急難支出十萬余元,感謝十方大德熱心的捐助與支持。會址暫設在寒捨。

  人在病痛時最需要救助,尤其精神上的安慰。既然早晚禮拜大慈大悲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這時候我很自然地想到要向菩薩頂禮求佑。我虔誠地向菩薩頂禮之後,當晚飯沐浴畢,也就提早入睡。也許是太疲勞,我竟然睡得很甜。恍恍惚惚的仿佛自己置身於一個不知名的地方,我說不出那是一個怎樣潔淨美好的地方,使人有異常愉快的感覺。然後,我仍覺得肩背部好痛,我呻吟了起來:“好痛啊!”此時忽然眼睛一亮,有一位全身穿白衣服,面貌慈祥,無限端莊的婦人模樣,在我的面前出現。她忽然繞到我背後,輕輕地撫摸了一下我的肩膀說:“這裡痛,是嗎?”我回答:“是的。”心裡正奇怪何以這婦人會知道呢?“就會好了!”她的聲音無限的溫和,聽起來非常悅耳。只不過片刻工夫,果然肩背部一點也不疼痛了。啊!那麼快,我應向她道謝呀,但是我已經找不到她。那位慈祥的婦人哪兒去了呢?她究竟是誰呢?原來是南柯一夢。夢醒得很快,我肩背部不但一點也不酸痛,而且還有難以形容的舒適之感。的確是個夢,但也是事實,因為事實上我的傷已好了,不是嗎?對了,憶起那婦人的端莊面容,不正是客廳裡佛壇上所供奉,朝晚禮拜的大士聖顏?那就是觀世音菩薩醫好我的肩傷啊!由此可證明,凡是能虔誠發心,懷有如子憶母心情的佛教徒,一定能與佛菩薩感應道交的。至今我念念不忘夢境中那位面貌慈祥、舉止端莊、語氣溫和的婦人——我一生崇奉的觀世音菩薩。遇到車禍總算有驚無險,死裡逃生,連日常不可或缺的交通工具也完好如舊,而所受的輕傷又不藥而愈,這都是菩薩的慈悲護佑。這樣的恩情,這種的奇跡,雖然我的筆拙,也不能不把這經過前後忠實的記錄下來,讓讀者大眾作為增加學佛信心的參考。

  寫到這裡,扭傷的指筋還有些隱隱作痛,由於夢境也是迷離匆促,當時我怎麼沒有想到順便要求大士也撫一下我的指筋,也許今天就不會還留下這點痛楚了。可是正因為留下這點小小的疼痛,也可能是車禍中逢凶化吉的一點紀念,因是我更將時時刻刻憶念起觀世音菩薩示跡的經過,而畢生沒齒不忘!信筆至此,我不禁又虔敬的念:“南無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

  (一九七六年三月八日《菩提樹月刊》二八○期)


  · 九遍咒語現奇跡

李孟泉

  岡山鎮致遠村十五號之七,馬騰先生夫婦,信佛很虔誠,兩人都曾受在家佛戒,並且全家素食已經好多年。

  民國五十年冬,舊歷十一月,馬太太試用豆腐制做“豆腐鹵”一大壇,幾天後,壇中生了許多蛆,看了令人想吐。馬太太心想:丟棄它未免太可惜,若加鹽淹漬曬干,又恐怕傷害生命。因此就誠心誦念《大悲咒》、《白衣大士救苦咒》、《滅定業真言》各三遍,而回向蛆蟲急速往生西方,以免加鹽淹漬,而致殺生。誦完後,仍將壇蓋密封,放在原處。次日,將要加鹽時,打開蓋子看看,不料昨日那些蛆蟲,竟已全部不見,不知去向,真是奇跡。

  五十一年三月十四日,筆者再訪問馬家,又承馬氏夫婦詳述一遍,聆聽之下,深感佛慈廣大,法力無邊,難以思議。因此將經過用筆記下,希望對佛法靈應的征信,有所幫助。

  不過讀本文的人,應知馬夫人僅以九遍咒語而能出現這一奇跡,是因她平常修持功夫深厚所致。若“平日不用功,臨時抱佛腳”的人,又哪能輕易獲得此種靈異感應呢?

  (《覺世旬刊》一七八期)


  · 誦經祈禱終獲家屬音訊

張素瑛

  熊在渭,江西監察委員,夫婦到台灣一年多,家鄉音信全無,非常思念家屬。今年初,熊夫人發願念誦“觀音救劫經咒”一藏,祈禱家屬平安。直到目前,即將念完,住在一起的黃覺監委,向熊太太恭喜。這天,熊氏夫婦約黃監委一齊出去外面散步,黃叫他們先行,自己隨後就來。於是熊氏夫婦先出去,黃稍做整理,將要出門,恰好郵差送來熊先生的信,趕上熊氏夫婦,將信轉交他們。熊先生當時拆信一看,竟然是家屬來信報告平安,非常高興,並感觀世音菩薩靈驗,將此事說給家父聽。

  黃監委是湖北人,從來不信什麼宗教法門,這次看到熊太太念經得到靈感,心裡很是感動,想念起自己的老母,忽然痛哭流涕,也想學熊夫人,念經祈禱母親在大陸能一切平安。家父就安慰他說:“你能盡忠,又能盡孝,善莫大焉,不要太悲哀,我借你幾本書,你帶回多看看,應當稍有助益。”

  (一九五一年五月十五日《人生月刊》復刊號三卷四期)


  · 嚴重喉病獲救痊愈

周宏基

  民國二十年秋天,我患了喉病,發高燒,大半時間昏迷不省,三天不能說話、不能吃飯,群醫束手。我姊姊到上海老鴨橋觀音廟祈禱。當晚,我在昏迷中看到一位穿著紅袍的神,戴著白帽,手提藥箱,身高將達客廳二梁(當時之客廳為舊式房屋,二梁約有十四尺高),一直說著:“開刀!開刀!”我就驚醒了。我於是發願說:“倘若能讓我的病今日就痊愈康復,就確實是菩薩來救苦,我必定終生虔信佛教。”三、四小時後,忽然吐出大量黃色膿液,熱也退了,神智也清爽了。中午吃下一大碗溫的稀飯,下午竟能象平常一樣的談話了。這是我自身經歷疾病災難,而得到觀世音菩薩解救苦難的事跡。

  作者附言:本人現任國大代表,讀貴刊八十八期,征靈感故事,特簡述感應故事如上。

  (一九七八年四月十九日《觀世音月刊》九十一期)


  · 腎失功能肝硬化,死亡邊緣慶重生

慧峻

  徐慧光居士,法號其塵,卅四歲,上海市人,現在台北市經商。他曾畢業於一家外國語言學校,能講幾種外國語文,人的長相看來很聰明的,可是在這次大難以前,是不信仰任何宗教的,不但如此,他有他一套排斥宗教的辯駁法。俗語說:“人無千日好,花無百日紅。”這就是無常的寫照。他在商場上活躍,也賺了不少錢,可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在一九七五年,正當廿九歲年輕力壯的小伙子,突然得了腎結石的毛病,其實這種病倒也沒什麼關系,開刀之後,發覺腎功能喪失,緊接著發現肝硬化,連全身的整個動脈都硬化了。這在有事業前途的年輕人來說,不啻一聲晴天霹雳,等於宣告了死刑。這種病甭說中國的醫生不能治,連那歐美發達的西醫也不能起死回生,在台大醫院換腎小組召集人江萬瑄大夫不得已之下,開具了一張病危通知書,這無異是不可言宣的告示——難逃死亡的命運。

  “人之將死,其言亦善。”人不怕死,那才怪呢?除了修持有功夫的人,臨命終時,預知時至,身無病苦,心無貪戀。除此之外,十之八、九,叫“死”字給嚇壞了。徐居士那時沒信佛,更不懂宗教的意義,遑論宗教的體驗,不但其言亦善,其行為也很天真可愛。怎樣天真可愛呢?當然是想逃這“死”關口呢!於是到巴拿馬住進了伊麗沙白醫院三個月,外國醫生並不因為外國月亮圓而有辦法,照樣婉言勸走,等於國內一樣的宣告。出了這個院,怎肯死心,又去美國舊金山市政醫院,依舊如是。前後又折騰了幾個月,無可奈何之下,還是回國來了。西醫束手,改求中醫吧,就請教孫利銳中醫師,孫醫師除行醫外,旁究佛學,凡有看病的人,每多勸人信佛解厄。孫中醫看過他的脈後,除了開些養肝調氣的藥外,還勸他看佛書才可挽回造化之功。當然,人生走投無路,任何人都成了貴人,由不信仰且排斥宗教的人,到了人之最後生存階段,也就有傾向宗教的尋求,還是求生欲作祟吧,此人之常情,是無可厚非的。宗教帶給他一股力量,這在他來說,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

  六十四年下半年,是他生命的一個轉捩點。何以故?以宿世慧根及大悲願心故。當他一切絕望之時,就想到宇宙之間到底有沒有佛菩薩呢?然而世間上的人類都對這不可測的虛空遙拜,這虛空不就如同吾人心靈上的心性嗎?這諸等問題,油然而生。他對面前的景象,突然生起了悲念,他誓言說:“如果菩薩能救我活命,我願生生世世來度化眾生。”這個願真是了不起的大,因為眾生界是污穢的,是三毒五蘊的結合處所在,又是三界火宅所聚處,出胎入胎還得在眾生界翻滾著,煞是不簡單呀!發願次日晚上做了個夢,夢很清晰,一位白色衣巾披袍很莊嚴的觀音大士,端莊嚴謹,站在他的面前,菩薩顯現慈祥地說:“沒關系,你放心,只要有毅力,有信心,這個難關可以過去,可以遠離你。”又說:“你注意看報紙,不管好因緣、壞因緣,有這個人就傳‘法’給你。”醒了,是一場夢,好象真實的夢,菩薩的指示,歷歷在目。那時還不懂什麼是“法”。天亮了趕緊翻閱報紙,有一段小廣告,香港來台的徐百鴻老師傳授氣功,一切慢性病、難治病,在短期指導下皆可有效痊愈。他心裡好高興,菩薩指示不管什麼法,目的要用法治病。人到沒有指望的時候,那才專心呢,妄想打也打不起來啦!拜訪了徐老師,求他指導修練氣功,很用心去學,三個月後氣脈打通(中醫學說人身有奇經八脈及任督二脈),好象大病初愈,什麼腎功能喪失、肝硬化、動脈硬化,一切重病都煙消雲散,無影無蹤了。

  病好了,判若二人,心中之喜悅,可想而知。一九七九年五、六月間,由香港來台的吐登達爾吉活佛,在孫利銳居士介紹下,他皈依了上師修習密宗靜坐、觀行與持咒。現在他每天中午及半夜十二時都要靜坐一小時及誦持經咒一小時,持之以恆,充滿禅悅。

  一九七五年,真是他災難的一年,更是生命突破的一年,也是好壞參半的一年。那年所經營的事業失敗了,賠累不堪,幾瀕破產。但在修行的道路上,徹底了解了富貴是虛幻無實。那年的先愁苦後歡樂的景象,使他哭笑不得,但是菩薩救了他慧命,他是感激涕零。他只有依他的誓願,投入觀音菩薩的大悲願海裡去。他打坐,有時可達人我兩忘的“無我”境界,法喜充塞著他。當他看經,深知一切經文,回光返照,了了覺知,佛陀是真語者、實語者、不诳語者、不妄語者,他起了對眾生可憫之心,你們怎麼不能會意佛陀的經旨呢?他相信他度眾生的心願必會實現。

  (一九八○年八月三十一日《慈雲月刊》五卷二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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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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