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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木源居士:學佛護法的心得及對佛法未來的展望講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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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佛護法的心得及對佛法未來的展望講記

李木源居士主講
新加坡佛教居士林
1998年8月23、24日

身為居士林的司理和淨宗學會會長,我經常鼓勵同修們要講經說法,尤其對國內的法師們來新加坡培訓,我經常要求他們說,‘回去你們要弘法,要講,要爭取時間,無論在什麼地點都可以。’導師讓我上來講,如果我再拒絕下去就錯了。可是講什麼呢?我本身完全沒有學問,也沒有經過訓練。總務李文發居士,他說跟很多同修研究過,要我講學佛弘法的心得與對未來佛教的展望,因為很多人對我不了解,結果他們列出了十七條題綱給我。這十七條題綱我看了很頭痛,因為裡面有些問題相當敏感,如果解答得不好就很糟糕。

以下我就簡單報告我的一些學佛的過程,以及我對佛法,個人的看法,及怎樣護法,純以個人身份,我不代表淨宗學會和居士林的看法。講得不圓滿的地方希望大家多多原諒。

我出生在一九四五年,生長在一個大家庭裡面,父母親是從中國閩南移居到新加坡,我家有十個兄弟姐妹,上面有三位哥哥一位姐姐才輪到我,下面有五個弟弟,算起來我排行老五,靠近中間。我家裡是個純粹的中國家庭,就是台灣所說的‘大拜拜’,多神教。我們住在純樸的鄉村,小時候我相當調皮。小學我讀的是光華學校,光華學校校訓‘誠毅’留給我很深的印象,教我們作人要誠懇,要有毅力。

我家附近有個神廟,每星期一三五都有神上身,說是齊天大聖。我很好奇,他們每天打鑼打鼓,我經常在旁邊看。可是他們不跳神的時候,卻是大吃大喝,喝酒罵粗話,調戲女孩子。我心裡非常不服氣,你們是神的代表,為什麼這樣做?有一天早上我背了書包上學,經過那個神廟,我就說‘大聖老爺,為什麼你的代表是這樣的呢?他的生活很腐敗,你應當教訓教訓他,否則他會破壞你的名聲。’我跟神講了話就去上課。那天晚上還是照樣跳神,第二天我不甘心,早上又去了,我說‘你到底有沒有神通?’《西游記》裡的齊天大聖很有神通,我說我想跟你賭賭看,那時候我才讀小學四年級。神廟裡面有一個印章,齊天大聖的印玺,我就拿了放在書包裡面,然後上學。我對神說,如果你有神通,三天內你可以處罰我,抓我把這個印交出來;否則三天以後,我會毀掉它。那一天晚上回來,七點多他在跳神,我一樣在旁邊看,他找不到印,很生氣,拿了一把劍亂砍,砍了之後畫符,把舌頭割了畫血符,叫裡面的人拿一些竹子,到村的前面,把竹釘下去,包了紅布,把符貼上,村後面也釘一張,他說三天裡面一定要抓到這個人,叫他肚子痛跪在這邊。我那時聽了有點害怕,那天鬧到晚上十點多,我累了就回去睡覺,第二天早晨起來沒事,好好的。結果到了第三天第四天也沒事,我再經過神廟就上去,跟神說已經過了四天了,我再給你三天機會,這三天你能夠讓我自動將印拿出來我就信你,否則我會把這東西扔掉。三天後也沒人發現,我站在廟裡,我說今天已經到期了,等一下我會把這印丟掉。我家附近有個小橋,橋下是河水,我就把它扔到河裡,交給海龍王去了!

在我讀小學的時候,有兩位老師,是虔誠的基督教徒,他們向我傳教,還經常送戲票給我們看戲,又帶我們去教堂,我也糊裡糊塗地跟著去,相當熱鬧。因為同學們都去,教堂有派對玩有東西吃,怎麼不去?因為我們是大家庭,鄉村地方一有得玩,每個人都要去,牧師看到我很高興,我就在糊裡糊塗之中領洗,有活動我就參加。在我讀中學的時候,我加入一個喜聯堂,我是青年團的團友,我也參加報佳音,很虔誠,每次做禮拜我一定出席,家庭禮拜、報佳音我都出席。可是有一天我睡到半夜,我突然醒覺,自己嚇了一身冷汗,為什麼?因為每天我在禱告的時候,必須講一句話,‘奉主耶稣基督之名禱告,阿門’,我問過牧師、師母,他們告訴我因為我們是罪人,我們不可以禱告,要奉耶稣的名字才可以禱告。那我想我是罪人,我又是誰?每次禱告之中,我是主虔誠的奴才,我去天堂還要服侍主,做他虔誠的奴才。我聽到奴才這兩個字非常反感,因為我看到黑人裡面的老黑奴,經常給主人打;看到新加坡豬仔館那些買來做奴才的很苦,而結果我要去做奴才,我決定要擺脫‘奴才’。第二天我就問牧師,我說許牧師,將來我能夠做主嗎?他說你講什麼話?不可能的!他說‘我是牧師你是羊,去到天堂你是個奴才,要奉事主’,這我不要,而且有一點我很不明白,一個人過去犯罪,只要領洗就沒有罪;我不能夠接受,只要領洗就沒有罪,這樣我可以做壞事,我臨終前五分鐘才領洗吧!那講不通。想想這條路不好走,我就跟牧師娘說我要離開,牧師娘流著眼淚拉著我的手,他說‘李先生,你是個很乖的孩子,我希望你留下來’。我說這些問題我搞不清楚,有一天我搞清楚了,我能夠接受我才回來。從此我就不去教堂了,那時候我在工作,我是在板廠工作。在工作中間我母親病了,因為我們家裡哥哥結婚住外面,姐姐結婚住外面,我兩個弟弟結了婚也住外面,母親病了剩下我父親怎麼辦?我就把工作辭了陪我媽媽,她得癌症,我陪了她三年,這三年裡面我和母親一起生活,我照顧她進、出醫院,每天的一切都是我服侍,包括吃飯,洗衣服。所以現在叫我洗衣縫衣我都會做,就是那時候訓練出來的。我母親他是很虔誠的,每到初一十五,一定叫我說‘你跟我拿些錢去四馬路觀音廟,去光明山添個油,買些齋菜來給我吃。’六月十九、二月十九,甚至每個月的二七,一定要我去光明山,買些素齋回來,並替她燒炷香,我一定去。去到我看到有一兩本經書結緣就拿回來,從那時起我開始看經書。在這三年裡面,因為陪我母親,她大多數躺在床上,我陪著她,她很瘦。在我母親病重的時候,我不知道為什麼懂得念南無阿彌陀佛,我很虔誠的念,因為母親只有一位,他病得這樣辛苦,我就拼命的念,一直念,念了她就比較輕松。有一天我母親突然暈倒,我非常緊張,將她抱上床我一直念佛,她醒來就笑笑,第二天跟我講,我很辛苦,但是在你念佛的時候我覺得好多了。在她臨終前四十八小時,他一直比她的口,我拿洋參水給她喝她不喝,我就念佛,我念佛她就笑,所以我母親是在我念佛之中往生的。她往生之後我受很大刺激,我每天都到她的墳地去,她葬在武吉知馬六英哩,我每天到墳地去念佛,(整個武吉知馬六英哩,那時候那邊有很多墳,大概有一千多個,我每天都去),所以人家問武吉知馬六英哩誰的墳墓在哪邊,我都知道,我每天都去。

我母親是在九月十八往生,有一天我搭錯車,搭到牛車水南洋佛學書局,就順便進去請了兩本書,一本是《念佛靈感錄》,是李炳南老師編的,一本是課誦本,我拿回家讀誦,看裡面念佛的功德這麼大,那我應該念佛吧?那時我不懂什麼經什麼佛,就是課誦本從第一頁念到最後一頁,每天這樣的念,拼命的念。我父親看我這樣念有點怪怪的,他問我為什麼?我說沒有我在看書。在十二月初一那天,我看到報紙上居士林有講經,我就搭車來居士林,第一天到的時候差不多是中午十二點,那天是新加坡光明山普覺寺宏船法師來講六度波羅蜜的忍辱波羅蜜,我聽了一個小時,聽得非常高興,聽到兩點鐘,居士林念《阿彌陀經》,這個經我很熟,會背,很有歸屬感,我就跟著背《阿彌陀經》,繞佛繞得很快樂,就開始念。從初一開始幾乎每個星期天我都來,接下來的第二個星期,在舊林,我看到一個老人家摔倒,滿褲子拉了很多大便,我看到這老人家太可憐了,就扶他起來,他說要上廁所,我說好,我扶你去廁所,滿褲子都是大便,那怎麼辦?居士林很多老菩薩好心拿一些水給我說,你給他抹身體,你給他沖洗,我說好。因為在那之前我母親生病的時候,我洗慣這些大便不怕,我就幫他洗,這時有人拿一條新的褲子來我幫他穿,扶他出來。第二個星期天早上我是九點到的,那個老人家就坐在舊林那邊,看到問我‘上個禮拜是你給我洗身體?’我說是,‘你以後早一點來’,我問為什麼?他說‘我今年已經八十一了,我是在算日不是算月,我隨時可以走。本來我上個禮拜來居士林,原以為是最後一次,可是碰到你,我跟你有緣。你到居士林來,我要跟你研究一些佛法’就這樣我開始聽他講經。這個老人家叫林國培,他是會泉法師的徒弟,會泉法師也就是宏船法師的師父,他曾經出家叫宏巖,他就是已故副林長林蔭華先生的父親。以前是居士林護法部主任,他對禅宗的公案非常熟悉,他就開始跟我講佛教入世法、出世法,佛學的概論,甚至講《心經》。每次講了就問我‘懂嗎?’我說懂,懂他就倒回問你,‘觀自在菩薩你解釋給我聽’,我解釋不來他就搖搖頭,說學佛不可以這樣,知道說知道,不知道說不知道,你不知道說知道會影響你將來的學習,他這樣講的時候比打我更痛苦。從那時起我就認真的看經書,認真的學習。

每年年初一,居士林都有三天的《大悲忏》,晚上七點半,我來拜《大悲忏》,初一來拜《大悲忏》,初二回去,糟糕,回到家裡看到情形不對,為什麼?我父親臉黑黑的坐在那邊,把我所看的經書都放在桌子上。我那時候想這個難關不容易應付,怎麼辦呢?我心裡在想。可是要裝笑臉,問他您吃了沒有?還沒有睡?他說‘還睡得著嗎?’那什麼事?‘你是不是要出家?’我說不是。‘你看這些是什麼東西?’我說佛經。‘你懂嗎?我給宗教害得很慘。’因為我父親曾經有一些錢給道教騙了去,‘你為什麼要相信宗教?是否你媽媽往生過後,你受打擊想去出家?如果你要出家你跟我講,我就去住老人院。’我聽父親說老人院,我認為我很不孝,我說‘不要,請你留下來’,我說佛教教人家作善事,他聽不進去,我說好,我們有個約定,你看我進佛教以後做人變好還是變壞,如果我踏入佛門後,我這個人變壞,你把這些經書燒掉,我沒有第二句話,如果我變好,我希望你支援我,這些經書不要燒,把它收在保險箱裡面好不好?他聽了覺得有道理,就說好,鎖起來。他鎖起來以後,我想怎麼辦呢?那時候我已經開始做早晚課,每天我一定要念經。我父親是晚上九點半上樓睡覺,要等他上去睡覺我才能念經,我才開始在廳裡面念,那時我每天念《金剛經》,還有《地藏經》,我就這麼念。早上我父親是六點起床,我四點就要爬起來了,我要先念,不然他起來會不准我念經,那我就每天這樣晚睡早起的念。有一天晚上我念到一半,父親突然站在身邊,嚇我一跳,糟糕!要發生事情了,他看了看也不講話,就回他房間,那我就繼續念。過一個多星期,早上我四點在念佛時,父親就下來了,看到我,我想今天不知道該怎麼辦,要怎樣收拾我。晚上我工作回來,他已經把經書拿出來了,我想糟糕,是否要燒掉經書呢?原來不是,他說為什麼這麼晚才念經,又這麼早起來?睡眠夠嗎?我說你不准我念,所以我等你睡了以後才敢念。他聽了歎了口氣說,好,這些經書還給你,以後你早一點念,早一點睡,睡夠才念經。在我父親阻止我念經的那段時間,因為我們是拜神的,我母親放在廳的旁邊,我要念經怎麼念呢?我拿著報紙,我就假裝看報紙在念,因為我記性很好,《心經》、《往生咒》我幾個小時就會背了,《彌陀經》我學了一天就會,所以那個時候背《彌陀經》我很厲害,拿起報紙來就假裝看報紙,口不停的念,父親問做什麼?我說沒有,在讀報紙。因為他不准我念,而我不念又不行,所以我就用這個辦法,在我母親的靈前我拼命的念。所以來到居士林,整部《彌陀經》我那時候很熟。

我覺得我需要找個歸依,我要找誰歸依?我去見宏船法師,見廣洽法師,因為我有一些經題要跟他交流,可是他們兩位長老非常非常忙。那時候我正在看演培法師的《心經十二講》,我就找演培法師,演培法師很歡迎我歸依,我在六月十九歸依,法名淨勇。可是我歸依過後六個月,宏船法師,因為我經常在幫忙做事情,宏船法師看到我,就叫一個孫泰來找我,希望我在他座下歸依,我告訴他不行,我已經歸依了,不可以再歸依第二次,他又找洪友成來找我,我說我不行,孫泰一共找我三次,結果這事情我就問演培法師,我說‘師父,宏船法師,我已經歸依,還叫我歸依,怎麼辦?’演培法師說不要緊,你可以結結緣。結果我跟宏船法師講,歸依不可能,叫我做你弟子可以,可是我不去大殿再做第二次的歸依,結果宏船法師說好,就給我起個法名叫普水。所以有些人說我是宏船法師的徒弟,有些人說我是演培法師的徒弟,原因在這邊。

我六月十九歸依那一天,因為演培法師那時候在靈峰般若講堂,我駕一輛車去,因為我這個人做什麼都要有預備,一般出門的話,我車裡面會多放一桶油,我怕走到半路,以前油站不這樣多,沒有油怎麼辦。那天回家時,大概十點多,我就想回去板廠裡面,到板廠過夜,正是國慶日的前幾天,走到半路碰到警察在攔車檢查,叫我停車,看到車後一桶汽油。就問‘你這桶油做什麼用?’我說我預備這輛車不夠油。‘你講騙話,你是否要去放火?’我說不是。他說不行的,你要跟我去警察局。一抓就抓我到美芝路警察局去,他就將這桶油拿下車,叫我把手表脫下來,錢全部交給他,叫我進裡面拘留所坐。他跟我講,‘今天是星期六,明天是星期天,星期一是國慶,星期二你要上法庭,你的車會被沒收,你要坐牢。’我說可以放我出去嗎?他說不可以。我進裡面,裡面有兩位老人,我問他干什麼,他們兩位是踏三輪車的,因為他們賭牌給警察抓進來。我在那邊就想,在裡面怎麼辦?我就念佛,我起先念南無觀世音菩薩,念得很大聲,我請那兩位老人家‘你跟我一齊念觀世音菩薩,很靈的’,不要,兩位在旁邊談話。我就大聲念、小聲念,越念就越大聲,念到一半我想想演培法師說今天六月十九,你們除了念觀世音菩薩,你們還可以念阿彌陀佛。那我就想阿彌陀佛,就大大聲合掌,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一直念。念到十一點多,一個警察來開門,他說‘出來,警長叫你。’奇怪,剛才說今天星期六警長不來,為什麼警長又來了呢?我看是一位年輕的警長,才三十多歲,他問‘你什麼事?’我說:我的車放一桶油,說我偷。那我有一件海青,他說我要做賊,穿這個黑色的衣。我說你看看這件衣領袖這樣寬,如果做賊要跑都要跌倒,。他說他們有沒有對你怎樣?我說沒有,他說沒有你回去。他叫我簽字,東西讓我拿了,我問可以回家嗎?他說可以,還叫警察把我的汽油拿回車上。我就再回去那個拘留所跟那兩位老人家講,我說你看我念佛可以出去,你們不念,不聽我的話,那時候我大搖大擺出來回家。

我相信我學佛業障很重,我在居士林學法器,我每次學東西一定生病。我學敲大木魚,走路走下窿溝裡面去,走路撞到牆壁,踏腳踏車也會撞車。可是這樣我越發心,我說這個是我業障重,我肯定我要念多一點,我肯定要念。第二年的六月,我就被選為居士林董事,那時候因為我念經嗓子相當好,修持部要我做修持部的副主任,佛經流通處也要我上去,因為那邊有很多經書,我每天看,兩邊要我,結果居士林選舉,我一個人身兼兩職,就是修持部副主任及佛經流通處的副主任。

我最喜歡念經,也經常去結緣念佛,我很高興的參加。圖書館流通處有書就借回來看,我就很虔誠地做佛教徒。那時候我是吃六齋,可是在居士林參加董事這段時間是相當困難的,那時我每天下午到居士林。居士林一個星期才有三天活動,星期三是念《大悲咒》,星期六拜《八十八佛》,星期天上午十一點上供,一點講經,兩點《彌陀經》,四點《金剛經》然後就回家。我看我們地方這樣大,租要很多錢,為什麼活動這樣少?不是浪費嗎?為什麼不能每天念經?

開會的時候分成兩派,一派是修持部、放生部,還有佛經流通處坐在這一邊,另一邊是護法部、司理部,坐在另外一邊。每次開會針鋒相對,他們說講經就好,不必念佛,有一些說念佛就好,講什麼經?每天就是吵吵鬧鬧的在開會,那時候的林長是陳世啟居士,他坐在那邊直搖頭,一開會就相罵。在修持部念佛的時候,要繞佛,司理部就洗地,把肥皂粉放在地上亂洗,繞佛不能夠繞。當在講經的時候,修持部就把麥克風收起來,你就不能夠講。結果我想為什麼兩邊不能夠合作?為什麼不能夠?這個使我最頭痛,為什麼不能合作?我成天想這個問題。

那時候看到放生部,我看了很痛心。有一天我們來的時候,我們的司理,那時候是王金利先生,買了兩只大烏龜放在樹底下,說這兩只烏龜是人家抓的,我們跟它念經放生吧!那我們就念經放生。今天念了,過兩天又有三只,多兩天又有五只。我說為什麼這樣多?那時候我們這些烏龜放在哪裡?放在聖淘沙,那時那邊有一個池,是居士林做的,放在那邊。那時候兩三天就有放龜,放在聖淘沙,那邊跟我很熟,打電話給我,你們買來的龜全部死掉。為什麼放生的龜會死?每次都聽他在說死。我這個人很好奇,我找他說,我們開開看,驗屍,死的原因在哪裡,不可以再這樣。一開起來,原來海龜在抓的時候是打槍的,用一個射箭射到龜的殼進去,裡面是個箭頭,這箭頭進裡面,箭頭是鐵做的,然後就射進去龜跑不掉,繩子拉然後用網把它抓上來,結果箭頭是放在龜的身體裡面,鐵做的,這箭頭生銹烏龜就死了。我看了整個人傻掉,我就跑去漁業部問他們,你們抓龜的箭借我看一下,原來是一支像弓箭這樣,一射前面有線。回來我就反對,他們問為什麼?我講給他聽,我們要買龜,做生意的人有人買就拼命地去抓,就叫漁船有多少龜抓來我可以銷,送到居士林,起先一公斤賣我們四毛錢,後來生意好一公斤賣到塊二,他叫他們抓。可是這樣我們是做壞事,鼓勵人家去殺生,抓回來放下去不會活,全部死。這個事情在我做司理的時候,那個抓烏龜來賣給我,我說不買。他說‘你呀,放生你不做,你要負責因果。’我負責,第一天我不買,回去。第二天說‘要不要買?有三只’,他說不要塊二,現在剩下八毛,不買。再多兩天再找我,‘要不要?四毛’,我說一只都不可以買。我在居士林董事會報告,我們不可以這樣,每個佛誕就去訂飛禽、訂海龜,每個佛誕一到的話,這些人就去抓了等賣錢。像抓小鳥,小鳥抓的時候,把整個鳥巢弄掉下來,蛋都打破了,人家有個家庭,拆破人家庭,這個不行的。

我在講這件事的時候,林國培也很有同感,他說以前新加坡有個萬興利銀行,老板叫葉祖意,他以前是剪頭發的,他做了銀行家,在槟城,每天早上就在極樂寺,有些馬來人賣鳥,他就拿二十塊錢,買了就放。結果那些小孩子,看到銀行家來買鳥,這麼好價錢,每個拼命地去抓。你一天放二十塊,他一天抓四十塊,你才放二十塊,另外二十塊錢的鳥在那邊怎麼辦?餓肚子死掉,無形中不是放生,而是鼓勵人家去捕捉。從那時候起,放生我們就要改,改的方法最好是勸人家戒殺吃長素,才是根本解決的辦法,不可以感情用事。

我做了兩屆的董事之後,第三屆來了,那時候陳世啟做到一半,因為兩邊要打架,氣到當場辭職,走了不做。廣洽法師留他,他也不做。廣洽法師來找我,他說‘木源,怎麼辦?我們去請陳光別吧。’我們就去請陳光別來做林長,陳光別跟廣洽法師是五十年的朋友,本來那一屆陳光別是要去中華總商會做會長,廣洽法師跟他說‘居士林很重要,你必須來居士林’。他說‘我沒有副手,我不能做。’廣洽法師說‘木源可以。’我說‘師父,要我做司理擔子很重。’可是陳光別提議這兩個人,一位是何耀昆,就是Rivervi的老板,集成集團的董事主席,一位是林蔭華(已故)。當時陳光別跟廣洽法師找林蔭華,林蔭華不來。廣洽法師問我‘你有沒有辦法?’我說我跟你走,肯定可以。為什麼這麼有把握?因為林國培是林蔭華的父親,以前我給林國培洗大便的時候,連續三個星期洗三次,衣服都是林蔭華拿來的,林蔭華叫我‘木源兄’,他父親說不可以這樣沒禮貌,他是我的朋友,你要叫他‘木源叔’。他大我差不多二十多三十歲的樣子,我聽了難受。他說木源是跟我同輩,你要叫‘木源叔,以後木源叫你做什麼你要做。’林蔭華說‘好,我會的。’我說好,根據這個本錢我去跟林蔭華談。我去的時候他說‘木源叔,坐坐坐。’我說‘你記得你父親講什麼?’他說‘是,你有事情找我要幫忙’我說‘居士林需要你,你要出來。’他說‘你講出來,我不出來不行。’就這樣決定了。何耀昆,找他,他說為了佛教,因為何耀昆的母親病重的時候,我們去念佛,往生我們去念佛,好,他出來,結果我們組織一批人出來。

那時候居士林有些反對者,在開林友大會前,就寫一封二十人簽名的信,不准林長開會,要把選舉取消。

廣洽法師找我一同去陳光別家,陳光別說‘糟糕了,這封信也寫給社團注冊官,明天怎麼辦?’我說會照開,看情形,不要緊。第二天早上十一點開會,總共有四百多位林友出席,因為居士林有六百多個會員,出席率是很高的。那二十位反對者坐在第一排,想看好戲。因為那時我是修持部的,我要上場,但我還沒有把握該怎麼做,上台前我就跟陳光別說‘今天我做司儀。’他說好,今天你做司儀。我上去靈機一動,對呀,根據我們的章程林友的權力最大,我就報告,‘今天我們開林友大會是根據合法的手續,可是有二十位來提議今天不准開會,不准投票。今天出席的人有四百多位,如果大家認為開會應該繼續,投票應該繼續,請大家舉手贊成。’因為我是修持部,每天跟他們在一起,我一舉手每個人跟著舉手,我說請這二十位先生,你們站起來看一下,差不多是四百比二十,一致通過。會議開始,他們才退席。大會正常進行。陳光別說‘你倒有一套’那年我剛好二十七歲。

‘要如何把居士林做好?’我跟每個人交流,怎樣把居士林做好,要他們提意見。有一位董事說,‘佛教亂是吃的關系,整天吃吃吃,吃了就相罵,居士林不給他吃,絕對不會相罵!’我認為似是而非,我問他‘我們的活動是從早上活動到晚上,你知道這些老人家吃什麼菜嗎?吃素。那中午要去哪裡吃?居士林左右前後都沒有餐館,也沒有素食館,他們要怎麼辦?’我問他。‘不管他們’我說不行,是我們做不好,不是吃有罪,我認為是這樣。

我說吃要吃好一點,他問為什麼?我說人家說吃素的人(以前新加坡只有兩間素食館,一間六和園,一間佛世界,每個吃素吃很簡單的,豆豉花生)老人家吃到每個臉青青。我說如果我們煮好一點給人家吃,人家會說素食吃得好,大家才都肯吃素,也都來拜佛。我說我有把握,那時候我就請了廚師,每天的菜,今天煮幾道菜要給我知道,幾盤干幾盤濕的,什麼飯,煮多一點。我本身做行堂,每張桌子都注意到,菜不夠再添多一點,每個人都吃得很高興。就這樣把廚房改革了一下。以前在居士林裡面,董事吃飯那張桌子八道菜兩個湯,其他的是四道菜一個湯,菜式很差,一個是豆干,一個是金瓜,一個是茄子,隨便炒個青菜。我說不行,要改善,做就要做一個好開始。

念佛修持要穿海青,莊嚴一點,那個時候的法器組個個都很驕傲,我就開始整頓。有一天林蔭華叫我去,和何耀昆、陳光別去他的辦事處,臉很嚴肅,我問他什麼事?他說昨天我叫我店裡面的職員莊學秀,也是我們居士林流通處的一位副主任,來居士林跟秘書謝先生去開青年部的圖書館,發現裡面有一些非法的書(那時候新加坡是反對政治的,那些是禁書。)他說這些書放在這邊,是誰作的?我說不知道。可是這些書如果告到政府去,他說居士林要被關掉,我們這些做生意的都有問題,這樣不行,不可以把政治搞到佛教來,我們必須修改章程。林蔭華、何耀昆他們也找社團注冊官,把這個情形講給他聽,社團注冊官提議,這個部門要停,不可開放,相當的危險。結果成立一個小組,修改章程,那時候居士林有青年部和婦女部,這兩個部要關掉,通過會議決定要關掉。那時候整個新加坡都說居士林青年部是李木源關的,婦女部也是我解散的,那是個誤會。根據社團注冊官跟我們解釋,你要青年部,還是要中年部?中年部重要,老年部重要,少年部重要,兒童部也重要啊!你變成要分很多個部,會很亂。你有婦女部,也要有男人部才公平,不如這些部門都不要,一律是林友更好。那時候我說你要關掉這兩部的圖書館是個問題,圖書館一定要做,不做不行,他們也同意,所以我們發起要做圖書館。

在我做居士林司理的這段時間,廣洽法師講一句話:‘木源,你今天做司理,我跟你講,你每天要到居士林來上班。’我說‘一定要這樣?那我的工作怎麼辦?’他說‘身為司理,一個電燈的開關在哪裡你要知道,我叫你開這支風扇,你不會開你做什麼司理?一支掃把在哪裡你也要知道,你不可以糊裡糊塗的’。廣洽法師相當威嚴,我聽他講這句話,我說好,我發願我一定把居士林搞好,我可以犧牲一切,我決定留在居士林。我把生意交代給家人,大多時間留在居士林。

在八四年過後,人家開始寫信說我貪污,從八四年一直罵到九一年,經常有人寫信說我貪污,因為收到的信太多了,才為這件事開董事會,我提議既然很多人說我貪污(這些信寫到新加坡每個議員、部長、貪污調查局、警察局,警察局我去得太多次了)不如這樣,我們自己寫信給貪污調查局,徹底調查,看我有沒有貪污,我自動停職。結果就寫給貪污調查局,有一天早上我去晨運回來,六點多鐘,兩個便衣警探來我家,‘你是李木源?’我說是。‘請你回去貪污調查局協助我們調查。’我說‘好,我這就走’,我就拿了國際護照跟他走。那一天一問,從早上六點多問到晚上八點,你父親從哪裡來?母親從哪裡來?做什麼生意?幾個兄弟姐妹?老大老二一直問問到你很煩,你小時候讀哪間學校?中學讀哪裡?參加過哪些社團?在居士林你做什麼職務?管什麼?這個事情你知不知道?你不可以說不知道,全部要講。講完問我為什麼你沒有貪污?為什麼肯這麼辛苦在居士林工作?誰不愛錢?誰這樣笨?我說‘有啊,有一個比我更笨,更不愛錢’他問誰?我說‘我們的總理,李光耀先生’‘你講什麼?’我說‘他是一個英國皇家律師,如果做大律師一個月至少賺十萬,目前做總理賺不到兩萬,還給人罵。他也是不愛錢嘛,可是他有他的政治目的,我有我們的宗教目標’。

我被調去十三次,陳光別被調去兩次,林蔭華兩次,高德祥兩次,樓下家寶被調去一次,徹底調查,調查到最後一天才說:‘李先生,我現在才知道你沒有貪污,這些都是一些人的誣告’。我知道有六個人,他叫我控告他們,我說不要,我已經受戒了。他問你受的是什麼戒?我說菩薩戒。菩薩戒不可以,以怨報怨,以打報打,我不可以這樣做。‘你不要怕,告他!’我說不可以。從那時候起才沒有人寫信說我貪污。所以從這裡面我才知道‘真金不怕紅爐火’,自己要站得穩。

我在居士林做事情,一向手不碰錢。師父每次講經,人家供養他的紅包,他叫法師交給我,法師說‘李會長,師父說這些紅包交給你’。我把手一比,給隔壁映芳;我說‘請你拿過去,不要交在我手上’。如果我自己拆開紅包,恐怕問題就來了,我說你交給他自己跟他算,因為我一向手不碰錢。供養的錢,任何人轉交我都不拿的,直接由辦公室開收據。

由那時候起居士林我訂下一些條例,除了添油櫃以外,福田箱,所有的錢一定要開發票,不開發票不可以。發票上的數目,每次你們出來我都很注意,每天我都在下面看,你們拿的號碼跟留底的號碼對不對,我會抓。因為我曾經抓過新加坡一個大的團體裡面,有一個在那邊做了三十多年,可是這個人我知道他上班賺不了多少錢;坐汽車,戴鑽石戒指大項鏈,錢從哪裡來?我很懷疑。

那天又有很多人繳錢,給他開收據,因為這些老菩薩每個跟我很好,他們走過,我上前說‘你發心,你出錢,我看一下’,一百五十塊,我說你住哪裡?電話幾號?寫一下,這張給我好嗎?好。我收。等一下我要這個人把整本的收據拿來對照,我看那些上聯寫一百五十塊的,底聯變成十塊錢。因為我已經注意他很久了,他沒有把覆寫紙放在裡面。那時候我去那邊做管理員,是廣洽法師、宏船法師、昙傳法師他們邀我去,我跟他們講我去我要有絕對的權力處理事情,結果那天虧了一千多塊,我叫他拿出來,他說我一時忘記,我說你忘記,號碼一樣數目不同,你個人的褲袋裡面多了一千多塊,哪裡可以忘記?要怎樣處理?他說可以放我一馬嗎?我說可以,寫張紙從今以後離開,不准管錢,離開此地,我不客氣叫他們走。

在這工作期間,一些個案我也跟大家交流一下,將來你們如果碰到的時候,也比較懂得處理。居士林每天都有信,有一天收到一封信,具名須菩提,佛的大弟子寫來的;他說居士林是個佛教團體,我是佛陀的弟子須菩提,我現在要去印度朝聖,希望居士林給我五千塊。我一看這個好像是勒索信,我收了也不管他。過了一個星期,有一個人來了,穿著小乘的衣服,身上紋身,來到這裡拍桌子:

‘你們這些居士看輕我們出家人!’

‘師父慈悲,什麼事?’

‘我寫一封信收到嗎?’我說收到。

‘什麼信?’

‘我是須菩提’。

‘什麼事呢?’

‘我要去朝聖,你們居士應該供養我,為什麼沒有給我?’

‘我收到信,我還沒有看到我老板,等我老板來,我給老板看,看老板怎樣批’

‘你老板是哪一位?’

‘我老板是釋迦牟尼佛’我說

‘你是須菩提,我要請問他你的弟子中有沒有這樣的!’我說

‘老兄,你不是出家人,你這個紋身,講話裡面還夾著煙味’我說‘你是你,我是我,你不要到這邊來’。

所以很多同修問我,碰到這些破戒的出家人怎麼辦?兩種,一種他在他的地方活動,我們不去管他,那邊我們稱為羅漢寮,你去活動你的我不管;如果一些魚目混珠來到我們這邊,我們必須叫他走。

這裡我們新做了四個房間,經常有人打電話來,出家人要掛單,到居士林鬧事。‘我是一個出家人到居士林掛單’,我說可以,可是必須要有條件。‘什麼條件?’每天早上六點到晚上六點進念佛堂念佛,他問不要可以嗎?我說‘可以,那你來做什麼?’他說‘我就是掛單,讓我在一樓給我一個位子寫寫捐款’,我說沒這回事,絕對沒有!我們在家居士碰到出家人,兩種。

以前我去台灣時,館長的兒子曾經問過我一句話,他說‘李居士,你在佛教界二三十年,我請問你,我是個大學生,而一個小學沒有畢業,頭剃下來,穿上出家衣,他就能管我,我社會經驗,我的學歷比他高,為什麼我要受他管?’問我這句話,‘我會服嗎?’那時候我笑笑,跟他講,我說假設有一天你駕車,經過交界處,警方有個交警在指揮交通,他叫你停你要不要停?他說為什麼?我說他是小學畢業而已,而你是個教授,你駕車,叫你停你停不停?你敢撞過去嗎?你撞過去他還可以抓你,你犯法,因為他是警察。出家人穿了袈裟,我們聽他的,古時候,佛陀在世的時候,人家問佛陀,碰到惡性比丘如何處置?佛陀說‘默擯置之’,默,不講話,擯是掃掉、遠離。可是我們看到一個警察穿警衣,他怎樣做他是代表警方。一個公安,或者一個警察,你不可以因他喝醉酒,而打他抓他,這樣你有罪。你只能不管他,自己閃開,他自會受軍事法庭,或者警察的紀律部門處理,不是我們的事。出家人方面,披了袈裟,我們恭敬,一句阿彌陀佛,恭敬。如果在別處我們盡可能避開,除非到了這個道場,來這邊搗亂,為了道場不可以。

曾經有一位法師來這邊講經,他跟我說,‘李居士,居士林五樓講堂相當好,我想在這邊講經。’我問講什麼經?講佛陀的經,我說好。那一天來這邊就大罵淨土宗,阿彌陀佛是太陽神,什麼就罵了。第二天再找我,李居士,昨天我講經你有聽嗎?我說沒有,可是我聽到卡帶。他說我明天還要來講,我說不可以。我說你明明知道居士林是淨土宗,還來這邊誹謗,這樣不對。

演培法師講過一句話:‘一處一家風,入鄉隨俗,入港隨灣。’你去到正蓮宗地方,你不可以批評他們,佛教裡面不准批評諷刺和攻擊其他宗,你這樣做我們不能接受。這個人在去年還俗了,最近有人碰到他,在聖淘沙看廁所,那個出家人,結果去看廁所,這是非常悲哀的。

在這段時間我看到很多真正有因有果的事情,有些人以為在佛教裡面,我受的有戒,我有修行,我不受因果報應,絕對不是。以前這邊有一個是在光明山受菩薩戒,人叫德媛姑,早上《楞嚴咒》、十小咒修得很好,可是這個人心腸不好,每次欺負人、罵人,趕人家走,結果有一天宏船法師送了兩袋的禮物來居士林,他偷了就往樓上跑,跑到一半跌倒,腳受傷。原來他的血糖很高,結果只能把腳鋸掉,住來居士林。有一天下午三四點我來,他作狗從房間爬出來,‘木源居士救命啊!救命啊!’我說什麼事?‘裡面有牛頭馬面!’有這回事嗎?我就跑去房間裡面,在哪裡?他說在床上,蚊帳一開,沒有啊,在床底,我看一下沒有啊,他說‘有啊,他要抓我去解剖’每天的喊,日喊夜喊,他女兒來,我說你母親你要給她做個忏悔,他罪孽很重,他這樣,結果喊到每個怕,送去廣惠肇醫院,喊了一個禮拜,完了,走了。我去看他整個臉嚇到臉青青,手指全部收縮,一緊張手指收縮,眼張大口開起來,他是受菩薩戒,有修行,作的是這個地獄的業,往生地獄。

有一個在廚房幫忙的,很多人認識她,老一輩的叫她媽姑,每次幫忙完要回去的時候,香菇也拿,水果也拿,全部拿,全部打包拿回去。我們講媽姑,不好這樣。‘不要緊,能偷,就盡量的偷’。到老一段時期,他的孫子來找我,他說我的婆婆病得很重,你們去跟他助念好不好?念《地藏經》。以前人家病了去念經我很喜歡,好,走,十多個人去。一看她躺在床上,廳的旁邊,她的兒子放一張桌子,說在這邊敲念給她聽。我剛坐下去她就一直摸屁股,我看摸什麼?摸了一些大便出來,然後就擦,擦整個臉,我嚇了一跳,我說媽姑啊,大便!‘這是虎標萬金油,多麼香,你聞聞看’,我退後,‘這是萬金油’,拼命的擦,擦完牆壁就擦臉;那天我就怕,非常怕,她地獄相現前,人家說拿大便糊臉,真的讓我看到了。我念佛的時候一邊念一邊怕,大便丟一塊過來怎麼辦?那天我一直念念念,連續跟他念一個禮拜,過後她糊裡糊塗整個身體弄到骯骯髒髒,幾天過後往生,這個是用大便敷臉的。

有一個在武吉知馬,他們叫我去看,我在板廠,他的手指剩下兩個,三個,問他為什麼?他整天咬手指,出力的吸、咬,他知道自己在咬手指,他叫家人把他的手綁住,綁了也不可以,他低下頭去咬,我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做?‘我知道這個是報應,我不應該這樣吮手指,我出力的吸,吸到血沒有手就干了,斷,一支一支的斷’。可是他好像是吃白粉一樣的引誘力,‘我不吃我很辛苦,我罪很重,我做很多壞事’,眼淚一直掉,這是第二宗。

以前這邊有兩個廣東人,胖胖的,吃飯拿個籃子,裡面有幾個盤,吃飯時人家菜一拿出來就倒在他盤子裡面,拿回去。每天在這邊搗蛋,還每天跟你唱山歌罵大罵小,我們受八關齋,他在裡面搗蛋,不給人進來。有一個叫八姑,拿了香就跪在那邊,‘哎呀!諸天神呀,居士林這些董事,這些人,每個給他中癌症死,一直插香一直罵。’看了心很糟糕,他每天的咒。看見廣洽法師,‘你這個麻子和尚!’這樣罵,看到陳光別,‘你這個大肥佬!’也罵,那怎麼辦?我們寫信警告他,照罵。罵不到兩個月就沒來了。再多一個月,兩個人扶他來居士林,看到我說‘李居士,我跟你忏悔’。我說什麼事?‘我咒你們中癌症,現在我自己得癌症。’中什麼癌症?‘中白血球和子宮癌’。我說‘八姑,你在佛前求忏悔,我是沒有辦法的’,她就一邊點香一邊哭,走了。他那個同伴,駝背的,拿著一支拐杖,每次來吃飯,吃完之後他不高興就用拐杖把碗碟打破,整天在那邊搗蛋,人很老,你又不可生他氣,又不可以抓他,不可以講他,那怎麼辦呢?有一天我們去分度歲金,在兀蘭老人院看到他,哭說‘李居士你要救我!’我說什麼事情?他說‘我沒有屋子住,住在政府組屋樓下,給抓乞丐隊抓來這邊住,我要出去。’我說出去你要住哪裡?沒有地方給你住,他就哭了。一個星期之後,有人通知說他往生叫我們結緣,怎樣往生呢?跑出牛車水珍珠坊天橋,跳下來讓汽車撞死。搗亂道場,就是這樣的下場,這些事情你們可以去問那些老菩薩,他們親眼所見。

我們人生很快就會走完,我們種的是什麼因,就得什麼樣的果報。所以我們做任何事情前必須想清楚,在做事情時不可以說不知道。我吸毒,我肯定染上毒瘾,最後走上死亡之路。我去販毒,上絞刑,做壞事我肯定有報應。我去偷去騙,我肯定會貧窮。偷騙來的錢,他不做工,整天花天酒地,錢花完了結果欠到滿身債,貧窮。在道場裡面一舉一動都有因果,這肯定有。所以從這出發點,我們要想清楚是為什麼而做?是為我自己還是為大家?師父每次講這句話,為我就是魔,為眾生你就是佛。

居士林做念佛堂誰來念佛?大眾來念佛。做講經堂誰得益?大家得益。要使佛法能夠推行,在我們做圖書館的時候,我們講要做個最好的圖書館,我要去哪裡找這些資料?當時整個新加坡還沒有佛教圖書館,看書都很困難,所以在一九八二年十一月,我跟印順法師,就是厚宗法師的師父去台灣,那時候印順法師嗣子明聖法師帶我們跑台灣二十一天,那是我第一次到華藏圖書館,我還記得那外面有‘華藏圖書視聽中心’,我上去第一次看到淨空老法師,我看到很高興,看那些書排得很整齊。那時候華藏的房間還沒有現在大,我就到櫃台那邊,我記得,師父從房裡走出來,有一個比丘尼在那邊看書。我跟師父表明來意,他送我一本李世傑的《圖書分類法》,還有把華藏一些借書標簽給我,並送我一套卡帶。

當我第一次看到師父,我看到這個人很聰明,我看他的眼睛,這個人很聰明,跟其他法師不同,他講話很有組織力,他還送我一張相片,我接受了拿回來。我跟弘法部說,我們請這位法師來講經,他們說我們新加坡出家人那麼多,慢一點,我就不再講。那個資料拿回來,我去跟新加坡國家圖書館分析,要如何把我們居士林圖書館做好。

所以居士林目前圖書館的編類法,是根據華藏圖書館用十進位,包括多類分類法做出來的。在八五年,還是八六年,師父第一次來新加坡是藍德梅來找我,跟我講淨空法師要到新加坡來,我說很好,那時候我還在弘法團,在舊團,當時的弘法部主任是楊春天,副團長是洪光佑,藍德梅一講我說這個提議很好,我主辦。那時候楊春天說‘我是弘法部主任,這個事情由我包辦’。我說好。結果師父來了,那時住在萬佛林,我還記得在萬佛林曾經寫布條歡迎。

師父第一次在新加坡講經,是在弘法團講,也在翠苑講過,在太平洋也講過,講了幾個小地方,那時弘法團聽經的人很少,只有二三十位。我問師父記得我嗎?我說請您下次來新團講經(那時候正在建新團),師父說我要來講《無量壽經》。

新加坡在此之前從來沒有聽過這部經,我心裡也怕,因為師父要講經,我必須問問看。我問廣洽法師,因為廣洽法師跟過弘一法師,是個老修行,每天早上三點半起來就是念《法華經》,兩天一部,《楞嚴咒》《十小咒》,修行非常好的一個人。我問他‘有位淨空法師要來講《無量壽經》’。他問‘你講什麼?’我說《無量壽經》,‘現在有人講《無量壽經》?啊!了不起!我要跟他頂禮三拜’。我問他這部經到底好不好?‘這部是大《阿彌陀經》,應該聽,應該講’。我說這樣就好,我就放心了。我也跟宏船法師交流,‘有人講經是很好啊,應該歡迎他’。

廣洽法師一向做事說一不二,他每次講‘可以終身下地獄,不可佛法做人情’,也經常跟我們講‘我是沒有資格、沒有學問、也沒有錢,可是我有人格;有學問,衣冠禽獸有什麼用?你有錢,為富不仁沒有用。我是有人格的人。我不是高僧,我是孤僧,孤寡,沒有徒弟,什麼都沒有,孤僧,不是高僧,孤寡的人’。

廣洽法師很了不起,過去是我們居士林領導師,從第五屆做起,九十五歲才往生。他是胎裡素,他跟我講他母親懷他時吃葷就肚子痛,他出世以後他母親如果吃葷,他吃母親的奶就吐。他又說飯碗如果放過肉,洗過,他從旁邊走過還是會知道。我那時年輕不相信,這個老和尚騙人,我不相信。十多年後我去買茶葉,在茶商那邊,他把鐵觀音用專門茶壺泡,這個是玉林貴,用另一個茶壺泡,這個是什麼茶壺泡的又是什麼茶葉。我說‘老板,為什麼排這麼多茶壺?一個茶壺不可以嗎?’‘你外行,茶壺泥土的密度沒有這樣深,你煮茶的時候,它的味道會進茶壺裡面,別的茶葉泡下去,會把味道弄少了不好喝’。我說原來廣洽法師對。我回家,因為家裡煮葷的,用砂鍋煮肉,我就拿一個敲破來看,原來裡面全部是黑的。那個黑醬油味道跑進裡面,我才知道老和尚講話沒有騙人,煮的東西,泥土的密度不夠會進去的。

廣洽法師一向對淨土非常支援,他跟我講居士林是淨土宗的道場,以前居士林念經他當維那。當時廬山東林寺正在興建(現在去廬山東林寺,你會看到廣洽法師出新加坡錢二十多萬,他把所有值錢的東西賣掉。)有一天叫我去,他說‘木源,你來載我’。載到大坡金店,他抖手拿個金牌,我問師父做什麼?‘我要賣金牌’,我說你沒有錢用嗎?他說‘我們的祖庭正在興建,我所賣的錢全部要寄去祖庭’。老人家是這樣為淨土,他整天就是一句佛號不離心,在九十二歲那一年跌倒,跌倒他還是繼續做事,結果醫生看了說腦裡面有積血,把積血拿出來就好了;有沒有危險?醫生說沒有危險。一開完刀人就昏迷,因為老人家的腦會收縮,他一收縮裡面有水,你把這積血抽掉的話,水也給抽掉,腦急速膨脹,腦筋斷。當天早上動手術,下午又動一次,開始不大懂人事。

中國大使館,那時候趙樸老很緊張,中國派三位醫師來跟他醫病,醫得好一點了,但是什麼人都不認識,看到陳光別就‘他,他’,看到我就‘你,你’,整天‘你知我知,阿彌陀佛’,整天只有這句話。上樓看到佛,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下樓他睡的地方有尊佛像,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什麼都阿彌陀佛,一句話。老人家九十五歲那年正月十五,等大家都回家了,往生。什麼都不知道,還是一句阿彌陀佛。修得非常專一,不夾雜,一句佛號。

兩師兄弟,他師弟是廣淨法師,我看閩南來的很多人認識他,廣淨法師經常跑中國,廣淨法師六十多歲心髒病死掉,要抱入棺材時又活起來。問他怎樣活呢?他說‘我去的那個地方很大,圍了牆,跑來跑去跑不出,後來有一棵樹,我站在樹底下,看到念珠我就念阿彌陀佛,我就活回來’。從那時候起他每天晚上十二點起床,在龍山寺後面的功德堂念經,念到天亮。我問他念那部經,‘我什麼經都念,《金剛經》《地藏經》《普賢行願品》《法華經》什麼經都念’。一直念,到最後兩年病了,什麼都不會念。你叫他念佛號,不會念。結果他在中央醫院往生,到天亮三點護士發現他往生,打電話去龍山寺沒人聽,將他推入雪櫃。那時候我在中國,我非常感慨,這證實師父一句話,念經不要夾雜。如果什麼經都念,親近廣淨法師的人都知道,他從晚上十二點念到天亮,什麼經都念,結果到最後一句佛號都不能夠念,走了。

廣洽法師專持佛號,由這兩個師兄弟的往生和他們的修行,我們可以證實師父講的話是對的。師父我請他到新加坡講經,我不是慕名,因為我經常到中國,要把師父的卡帶帶去中國,師父在弘法團講經,新團講經,那時候我做團長,弘法團的建立是由於巨集船法師,巨集船法師是弘法團的領導師,以前的團長是周炳成,當時我是佛教總會的副秘書,我也是佛教施診所和文殊中學的董事,周炳成也是裡面的董事。

有一天周炳成哭著跟我說,他要離開佛教界,要辭職,宏船法師和常凱法師勸他,因為當時他跟總務合不來,總務要打他,他才要離開,勸他勸不了,結果宏船法師叫我去勸他,沒有辦法,我只好去勸他。勸了之後他講一句話,‘你要我留下來可以,要李木源來弘法團做總務’。我說我不要,這事情做不得,宏船法師聽到說,‘你去。’我說老師父,因為他跟我很親切,我說‘老和尚,現在這種情形你介紹我去,我如果被人打死怎麼辦?’‘你不要緊,你鎮殺,可以,我作主,你可以去。’常凱法師也叫我去協助他。我做弘法團舊團,你們要做總務可以,第一組織一個建築委員會,立刻找地方建,那時弘法團只有十四萬一,我要去的時候那批人搗蛋,你李木源什麼資格來?我說只要是弘法團的團員,有人選我就可以做,他說你不要忘記我可以搗你蛋,我說你也不要忘記我做理事,我可以在理事會開除你的會籍,永遠不可以進來,那試試看好不好?他看不行,這樣我就開始做。‘在弘法團做建築的時候,我絕對不會離開弘法團。有欠人的錢,我不會離開。弘法團建好我肯定離開,我不會留在那邊’。十四萬一,買那塊地皮八十九萬多,兩個星期要交錢,沒錢!那時我在中國,周炳成每天打電話去中國催我回來,要我去談判。我們是被迫撥錢買這塊地,我們不是特地要買地,撥錢買地你要給我們延長時間付款,我跟他要求三年,不答應,一年,結果我說好,建。那個地方,因為金文泰、裕廊這邊很多年輕人,建,很多人反對。弘法團才十四萬一,連買地連建築要三百萬,哪裡拿錢?那時候一個副團長叫洪光業,我看你們也是認識,他說你們不可以給這胖子騙,這個錢是拿去給政府作添油,完了。周炳成去找寬濟堂,說我們買地不夠錢,給我們十萬,寬濟堂說你買地都不夠錢,我給你十萬,你交了沒有錢怎麼辦?周炳成說糟糕了,木源,完了。我說不會,我說自己要有信心,以我信佛的經驗,求韋馱菩薩。我答應做,後面一定有很多錢來的,你們放心建。結果那塊地皮我們十個月就還清了。

那時候整個新加坡捐錢是拿一個簿子,你出多少我出多少,寫在上面。我作個轉變,不可以這樣。供養佛像,一尊佛像我是算五百塊,做佛像成本大概是五十塊,一尊佛像五百五,我就用卡,跟我們分期付款一樣,給大家分期付款,一期還五十塊,十一期就還完了,你們名字可以放在上面。很多人就開始供養,有些沒有錢,我說沒有錢不要緊,兩個人供養一尊,一個人一個月二十五塊。

我這東西一出,糟糕,有很多出家人找我抗議,李木源這家伙,你出這一招我們的錢箱空了,全部錢給你收去了。

在挖地基的時候,周炳成往生了,他說你要讓我放心,就進了醫院,第二天走的。我想糟糕,這個擔子我要挑了,結果我只好全部承擔。

那時候師父第一次來講《無量壽經》,就在弘法團,弘法團以前講經,師父是站在下面講,沒有講台。我跟裡面溝通,這部經廣洽法師說很好(那時候新加坡已有錄影機),我們去買一個錄影機把他錄起來,他們又吝啬。那我想要買個錄影機去哪裡買?剛好我介紹那個賣琉璃瓦的,弘法團跟他買很多琉璃瓦,他送了一架錄影機來我家,還有一個照相機,我說我不接受賄賂,拿回去!他放了就走,那怎麼辦?我就全都拿來弘法團,我說我們缺少一個錄影機,放在弘法團錄影。寫一封信跟這個人說謝謝,就說從李木源居士轉來你贈送的錄影機、照相機收到了。

師父講經我們就開始錄影,我們公開歡迎人來聽《無量壽經》,也可以訂卡帶。有很多人訂,總共訂一百五十四套,在那時候,這個數目是相當大的。第一次師父來講,聽眾整百人,後來人越來越多,多到四百多人,我記得那時候謝秀英居士剛去那邊,第一次去我記得她穿白衣白褲,說他的父親往生,哭哭啼啼,‘我要找師父’,跟師父結了這個緣。

那時候開講,每天聽經的人越來越多,當時師父跟周居士一起來,有一位叫悟圓法師,是從印度來的,悟圓法師跟我講,講經你們不能在下面講,師父應該坐在台上面講。我們兩個正在下面討論,師父在上面就跑下來說,‘你不要多事’,師父說‘不要給人麻煩。’可是我認為他是對呀,我即刻叫家私店立刻趕工做個講台,開始講經。那時候師父講這部經,卡帶分出去,整個新加坡轟動起來,哇!這個《無量壽經》很好,什麼時候再來講?什麼時候?整天都問,法緣殊勝。

我請師父來居士林講一次經,第一次請他來的時候,師父跟我說居士林很吵,不是講經的地方。我聽了心裡很難受。我們這個地方很吵,到底是不是真的吵?我坐樓下,那時候風扇吹呀吹,老人家普通話聽不懂,你講我講,真的很吵,好像巴剎(菜市場)一樣。可是環境是這樣,我們不要給環境轉,我們要轉環境,我一定要把這個地方做好。我就跟師父講將來我們要做個錄音室,以後師父您講經時可以拍起來,大概要用二十萬,師父說十萬就夠了,一個小地方就可以。

我想我要說明,那時候在弘法團師父提議組織淨宗學會,我是團長,我說好,即刻組織。我記得師父還起一個碑記,還打了地基,做了一個圓碑文,我去設計叫人打,還種了一棵菩提樹。可是師父回去,我到期了,我要辭職。

我記得那時候我的身材你們看了一定認不得我,我九十九公斤,我的肚皮四十八寸,我買不到褲帶,要訂做。我買不到T恤,女店員說先生你要買嗎?我說是,他說你買兩件,我問為什麼?他說買兩件可以一邊穿一件,他說沒有這個尺碼,那簡直是侮辱嘛。因為那時候我是吃葷,因為我整天喜歡吃,吃得好胖。師父那時候看到我這樣,我又病,那時候我有病。

我在八十二年跑完了中元會,為文殊中學我整晚是跑的,跑中元會,我吐血,八十二年七月中我吐血,常凱法師知道叫我停職,家裡人叫我停職,我說不可以,做事情不能停職的,我答應他跑一個月中元會,我就跑足一個月。文殊中學在蓋的時候,是用中元會義標,一九七九年開始,那一年整個新加坡聯絡所是我在標中元會,文殊中學要跑中元會非常困難,可是我不妥協,我剛好買一輛新車,就是在六月三十出車,初一開始跑,我晚上跑到半夜兩點,早上六點又再跑。有中元會我就一定要想辦法進去,因為我神通廣大,我交游很多,我通過那些出租椅子桌子的,哪裡有中元會通知我,我跑去那個申請執照的部門,誰來申請,坐在那邊我就抄,居士林我在大殿宣布,你們鄰居有中元會通知我,我去。我就跑。

其中跑到有一組是最危險的,在女皇鎮菜市場,那天去招中元會,有一個胖胖的男人,我跟他說我是佛教總會代表,我們做文殊中學,要在這邊募捐。‘走開!’非常凶,拿著殺豬刀,胖胖的。那我說我們真的是為了學校,‘你跟我叫李木源來!’糟糕,我跟他又沒有冤仇,講話這麼凶,又拿著豬刀一指。

我就在想你跟我什麼冤仇,為什麼要我來呢?我說我就是李木源,‘你是李先生?坐坐坐,要不要喝咖啡?’為什麼變得這樣快?我問為什麼,他說‘我母親是你們的會員,我母親說誰來都拒絕,只有你來可以接受’。那時候我開始跑,七十九年跑了一百一十八萬,中元會。那時中華醫院每年跑五十萬,我們跑一百一十八萬,這記錄非常高。八十二年再叫我跑,那時候我已經有些病,叫我跑,到十五那天我吐血,我家人早上起來看到都是血,什麼事?我說我吐的。結果通知巨集船法師,巨集船法師、常凱法師他們叫我不可以跑,停。我說正在做的時候半途不做怎麼行呢?跑足一個月,我做總務,不可以停,一停下去整個亂,每天有六十多組,一組四個人,兩百多個人,我要指揮,我要去招,每天都是我招的,我停起來錢就沒有了,一定要做。結果我不管它,我就看到一個經句,‘把肉身付與天龍’,所以我不管它,不怕。我念佛,那時候因為淨空法師我就開始念佛了,我念佛,不怕。跑到八月,我去給醫生看,他說你是肺痨,照了透射,打針,六十支,一個禮拜五支,一次三cc,每天打下去,打肺痨的針會抖的,吃那個藥我小便是紅的,打到屁股腫起來,他叫我去泡水去游泳,打完以後再照,他說‘對不起,李先生,你不是肺痨,情形很不妙,我寫一封信介紹你去陳笃生醫院看一位醫生,這個醫生後來看宏船法師,是個肺科權威,一個星期看兩天,星期三、星期五,早上八點看到十二點,我進醫院他問我怕嗎?不怕。他說你的症不好,去掃瞄,裡面一粒瘤,兩毛錢大,他說你一吐血就要動手術。我說好,他說吃藥嗎?我說不要,他說你吐血,你這個是癌症。後來他坦白跟我講是癌症,沒問題,我不管它。師父來講經我更加放下,我念佛號。

我在陳笃生醫院出出進進八年,最後我那個瘤照不到了,剩下一個痕跡,肺裡面一粒瘤,只剩痕跡。我本身心藏有兩條管一條九十五巴仙通,一條九十巴仙,我去中央醫院放管進去驗,是新加坡議員部長李慕貞醫生跟我看的,他叫我去跑步,放一個東西有幾條電線,全部放在那邊,叫我跑,跑步以後說:你運動時你的血走不到心藏,你要搭橋,就是割我的腳筋來接。訂好日期,五月二十二號早上進來,五月二十三號動手術。

五月二十二號那天早晨起來,廣洽法師打電話給我,我要去光明山開會,你必須跟我去,今天很重要,你不准走。我聽了這可能是菩薩叫我不要去,我點香,菩薩,我看我手術不要去了,我就去光明山開會,我取消預約,不要去,我不管它,就是佛號,不管。

結果現在我再去醫院照,我三條心髒血管完全沒有阻塞,好了。我每天游泳可以游五千米,五千米游泳池就是一百次,自由式。我每天一千五百米沒問題,年輕人或者比我快。所以這裡面我腸也動過手術,生瘤;心髒、高血壓、甜尿、肺,我曾經拿X光片給第三屆同學看,肺裡面有個瘤,心髒的報告,全部給他們看。

我記得我在一九九三年去九華山,那時寬容法師可能也在,九華山有一個同學,叫你寫你的名字、多少歲,坐在那邊就知道你什麼時候動手術、什麼病,我們一團人他都講得很准,就叫我寫名字看,他坐在那邊,他說‘對不起,李居士,你要癱瘓了,你快點回去’。我聽了就笑,每個人都很緊張,你要癱瘓你還笑。‘不要管它,沒這回事’。他說你快點回去。到了今年已經五年了,我不癱瘓我身體還比別人好。前幾天有幾個中醫在把脈,’你的脈很好,以前很懸現在不會‘。所以有時候我不管什麼,相信佛菩薩。這一個月來,你們每次聽到,我在聽師父講經的時候咳嗽,今天有沒有聽到我咳嗽?沒有。我也不知道,每次進來就咳嗽,跟師父講話也咳嗽。AhBen跟我講,‘會長,禮拜天你千萬不要咳嗽,你咳嗽時把麥克風按住,頭歪一邊這樣’。他說你咳得很厲害。悟勇法師說你是傷風咳,要小心,咳得很厲害。可今天呢?要來前咳,現在呢?完全沒有聲音。這個是誰?佛菩薩。

我生病我有一個決心,不吃藥,我是減吃飯。這幾天悟勇法師說你吃得這樣少,我說是,因為身體這個臭皮囊跟我作對,好好的身體整天跟我咳嗽,本來我中午吃一碗干飯一碗稀飯,這幾天我中午只吃一碗稀飯,不給它吃,我說它不聽話,我要懲罰它,不給它吃。回去吃少,看它怎麼來?我說我處罰它,少吃。我是用這個方法治療我的身體,我相信這個方法好過我吃藥。

我相信佛菩薩,我不是搞迷信,我認為我們心清淨,什麼病都不該有。如果執著你本身高血壓,你尿血糖很高,你的心髒有問題,我老早已經移民到西方極樂世界了,肯定是要報到的,那時候我如果不聽師父的話我就完了。我記得在弘法團,那時候兩百多磅,在生病,師父拿了一包茶叫清腸茶,他說‘李居士,這個對你有用。’這個茶我看了一下,清腸,意思說腸裡面有很多油,很多膽固醇要洗掉,我想這罐茶我放在家裡不喝,我一定要跟這個病魔斗爭。我在八八年佛教總會傳戒時,那時傳戒沒人報名,廣洽法師是得戒和尚,打電話給我,‘木源,你要支援,居士林發動去受戒。’我說我叫人家去受戒,我也要受戒的,他說你應該去受戒。我說我應該受什麼戒?他說你要受菩薩戒,你是個領導。我說菩薩戒豈不是要吃素?我不吃素的,我說我最討厭吃素,我說好好的去吃草,你叫我去吃草?不要。我說我最多吃十齋,我現在吃十齋,我不可以改,我要吃肉。廣洽法師說好,那些小乘和尚都吃葷,你去受戒,吃十齋我答應你。我就跟妙燈法師講,妙燈法師臉黑黑。那我去戒堂時,每天妙華法師、悟峰法師,他們是一個三師父,一個四師父,拿了引磬,引導大家到齋堂去用餐,他們跟我很熟,我說晚上我跑去吃葷,他們說不可以。悟峰法師說‘做什麼菩薩?還要吃肉!’我說廣洽法師答應我的,我在戒堂是特別優待。在齋堂廣安法師做行堂,每次找豆腐好料就倒給我,我吃得很自在。記得我們戒堂出來,我沒有回家,一出來先打個電話,煮好料,我要回來吃的。回到家去什麼味道這樣臭,我以為家裡死了老鼠,看看又沒有,桌上一看原來是這個東西臭,我吃不下。我說有沒有稀飯我要稀飯,這樣吃得很舒服。第二天想吃又再吃不下,到現在我只有持素。

到現在我還不相信自己會吃素,因為我一向說人吃草,現在自己在吃草。一向喜歡吃肉,大魚大肉,什麼我都喜歡,現在遠遠聞到味道就先跑。所以我相信這個緣來得很殊勝,非常殊勝。

以前師父講經的時候,我只有聽卡帶,館長往生,師父跟我講館長立下的願,希望師父把《華嚴經》講完整,培訓班繼續,我頭腦裡面想,糟糕,師父這個《華嚴經》要在哪裡講?是否能夠在新加坡講?我現在告訴你們,在館長做三七的時候,我做了一個夢,夢到館長拿了個袋,還有一個女孩子跟著她,穿白色的褲,一件花衣,看到我‘李居士,李會長,來。’‘什麼事?館長。’打開袋子,拿了一件衣服,長袖的,有一些粉紅色,還有格子的,‘這件衣服給你穿。’‘館長,我不穿紅衣。’‘你一定要穿。’拿了叫我穿。那個女孩子拿了一袋的經書,好像《華嚴經》。我在那邊想,可能《華嚴經》要在這邊講。居士林要做這些工作,我想師父應該留在新加坡講《華嚴經》。可是《華嚴經》這部大經要講,華嚴海會非常殊勝,以居士林當時的條件不行。

以前我在居士林聽經的時候,聽到師父講居士林不是講經的道場,我心裡非常激動,我在佛前誓言我以後要建一個講堂,有冷氣的,要非常好,我整天在想,這個目標必須達到。師父講經講到念佛,我說念佛非常好,一定要念佛,所以一九九三年我去蕉山寺,我請茗山法師寫‘新加坡佛教居士林念佛堂’,現在三樓。那時就說一定要做念佛堂。

過去居士林剛要建的時候,我的心很大,何耀坤在世,那時候大世界要賣,何耀坤有一天跟我講,‘木源,大世界要賣。’我說賣多少?六百萬。那時居士林現款只有五十萬,我說跟他買下來。他說哪裡有錢?跟銀行借,買下來我們自己建,建好把居士林這邊賣出去。他說好,你來怡和軒找我,邊喝茶邊講,六百萬,借的,我們這塊地將來賣,那邊非常好。結果第二天還是說不行,如果賣掉居士林,人家會說我們賣掉祖宗的產業,不可以,那邊就買不成了。

我想居士林一定要建,起先我跟何耀坤商量建十一層樓,下面停車場,叫繪測師繪圖了,測量了,要建。結果因緣不具足,來了個新董事,大力反對,把這個圖批評到不值半分錢,停了四年才重新畫圖,畫個四層樓,我說不可以,要五層最少,樓下停車場。為了這個停車場開董事會三次,每次幾個小時,針鋒相對。我堅持要停車場,他們說不要。我說沒有停車場,居士林這個大廈沒有用,停車位不夠,人的欲望會越來越高,每個人有車怎麼辦?結果大多數票不通過,我不可以堅持我收回;可是我跟他們講,將來居士林有停車場麻煩我不處理。建好的時候停車場問題來了,‘木源,我們應該劃些位給董事。’就是訂下來給董事的,我說我不要。他說上個禮拜我的車停在外面,中了一張罰款單七十塊,你找一個位子給我停車。我說我講過的,沒有停車場這問題我不跟你處理,你們應該中罰款單好了。林蔭華叫我不要講這句話。

居士林在動工的時候,我堅持五樓不要有柱子,做講堂,因為我曾經答應過師父,說我一定要做一個錄音室,那時候我找查理,他是個錄音專家,我說搞個錄音室上來,把這邊搞好,就讓師父來講經。那時候做的,你們知道,地面是瓷磚,老菩薩來說腳底很冷,冷氣一吹,瓷磚在腳底很冷。我們的護法每個又非常堅持原則。你進來要脫鞋,不脫鞋不可以進來,老菩薩坐了兩個小時腳會抽筋,半途要跑出去。那師父要講《華嚴經》五年,這五年怎麼辦?我決定重新裝修,四樓、五樓裝修了一百多萬。沒有開董事會,先做了我再跟他們爭取。

因為館長托這個夢,我知道我一定要做到。我們既然請師父講《華嚴經》,我認為我每天應該來聽師父講經。本來我的生活,晚上我六七點就睡覺,我很早睡,因為早上很早起來,有時候吃飽飯後找我,我已經睡了。可是為了要聽《華嚴經》,我必須調整我的生活,每天聽完經回到家裡十一點半,沖個涼就睡覺。

在師父講經這段時間,師父主要講《華嚴經》,也講《無量壽經》。這信、解、行、證,行和證我認為很重要,師父在新加坡講了十年的經,現在很多道場開始在持《無量壽經》,念《無量壽經》,許多人相信了淨土,很多人求往生西方。可是真正要行怎麼‘行’?我曾經問過很多老菩薩,你有沒有念佛?有。一天念幾個小時?他起先說六個小時,頭再扒一下,說一個小時,有時候沒有。為什麼?他說你知道我們在家人,早上要去買菜,回來洗衣服,念經念一半,兒子打電話來,朋友打電話來,等下要煮飯,等下孫子又過來了,有時念累了跑去睡覺,以為躺一下躺到睡著了,一睡睡兩個小時。所以有時一天念六個小時,有時不到半個小時。我記得在這邊聽經的鄭經理也跟我講,他說我一天有時候睡到人事不知,可是也應該有個地方休息,我認為是這樣。

我這幾年裡面在居士林做司理,每天有人找我,有些人叫我介紹他去老人院,因為家裡不能養老,要去老人院。有一些修行的,叫我介紹他去寺廟,他們所謂的齋堂。當我介紹去的時候,他們很不滿意。他們去齋堂做什麼?做洗碗工人,他們希望修行、念佛,卻沒有機會修行。

這幾年我看到很多老菩薩,他們臨終的時候,出了報紙一看,變成基督教徒!因為這人是經常來這邊念佛的,念了幾十年佛,為什麼會變成基督教徒?我去了解,原來他家改變了宗教,兒子或者媳婦帶他去領洗,他們很不願意。最近三勃院有一個西總姑,吃素五十多年,最近往生,他們反應給我知道,她女兒抓她去領洗,她哭,哭到走了。

我們以前有一個副林長叫蘇根柱,他很虔誠,他第二個兒子叫蘇炳成,也曾經做過我們董事,到老年兒子帶他去領洗,去世不給我們知道。很多老菩薩幾乎每天來找我,現在我家很多信了其他宗教,不信佛教,我死的時候怎麼辦?我很擔心啊!我死後怎麼辦?如果跟我領洗,那我不是糟糕?我臨終才做這種事情!

有些吃長素,到病了進醫院,醫生叫他吃葷,兒女煮葷硬灌給他吃。今天有一個同修去萬佛林老人院,看一個九十六歲的老先生,叫陳大炳,跟他講話,‘木源居士好嗎?’他認識我,以前曾來幫忙。十年前他的兒子跌下海死,我去跟他收。他家人對他不好,老了把他送進老人院,吃葷,他哭哭啼啼,他們看他這樣就找我。已經在老人院三個月我才知道,我再申請他去萬佛林,今年九十六歲,還很健康。

可是住在老人院他們能夠修行嗎?不能夠。老人院你要合裡面的條規,有些老人是什麼宗教才可以進來,要符合裡面條規,什麼條規?住裡面三個月必須領洗,不領洗要出去。不煮素給你吃,也沒有念珠,沒有佛像,一輩子修行,到最後領洗,內心很掙扎。有些家裡容納不了他,我這邊有個叫劉奮,他跟我講以前他做工,做工的時候家裡可以念佛,現在兒女長大了,家人不給他念佛,駝著背每天在三樓念佛堂念佛,他也是怕,怕將來他沒得修行。我小時候就有個願望,我希望能夠找一個很好的地方來修行。

當我踏入佛教的時候我就想找一個慕西潔院,我也不懂什麼叫慕西潔院,因為那時候大概是七八歲,我就想慕西慕西很好聽,慕西潔院,也不懂慕西的意思,到現在才知道是羨慕西方。那我是想找一個地方可供大家修行不是很好?當師父講彌陀村的時候,那晚回去我想得很多,要蓋個彌陀村。可是彌陀村不能淪落成為一個彌陀老人院。因為如果你蓋了一個彌陀村收留老人的話,很多人的兒女就把父母親送過來‘老人院收老人,我母親送過去剛剛好’,那你送我也送,來裡面不修行怎麼辦?我希望,老人院是吃飽等死的(好像我們見到人問‘你媽媽呢?’‘在老人院。’你會覺得他很不孝。)老人院是人生的最後一個站,吃了就等著死,我們每個人心裡都有這個想法,非常排斥。師父講這個彌陀村,我說好,這是一個修學的道場,每個人進來一定要念佛,可是修學道場我們不可以指定是老人,有道心的就可以進來。

有道心的人可以住彌陀村,無論年輕年老,師父非常慈悲,經常講一句話,‘不要給老人有經濟壓力。’我很同意,因為有些家人送老人家來彌陀村,第一期兒子還五百,第二期拖了半個月才還五百,第三期沒有錢了,你規定五百塊,難道把他趕出去嗎?這老人怎麼辦?因此住彌陀村念佛的人完全免費,完全沒有壓力,還幫助你往生。所以彌陀村我認為適合,應該是師父講信、解,這是行、證最好的場所。所以我就考慮這個彌陀村應建在哪裡?起先我想建在中國大陸,我去中國大陸看過很多地方,茗山法師提議蕉山寺,放一個島給我們,可是太遠了,怎樣管理法?我還沒有一個落實。居士林隔壁這塊地皮我很想要,二十多年前要賣十八萬,那時候陳世啟做林長,我提議買,那時候居士林有二十多萬,他說不可以,貴,不要買。結果買不到,後來給人買去,等我們要買,出到八百萬,對方不賣。當他在建的時候,我整天爬到上面窗口看,我在大殿跟老菩薩說我們求菩薩,等他建好之後,他沒有錢時賣給我們。我在大殿跟他們講,他們說對呀,沒有錢就肯定賣給我們。我說可能是我們的,求菩薩,每天求,一直求。在去年六月建好了,我們聽說他要賣,因為那時候這個老板缺錢,聽到要賣我就跑去,我說我們有意思要跟你買,他說等我算一下,就用電腦,四千八百萬,他說‘我算算所有的本錢和利息四千八百萬’。我說我們做慈善,給人家修行用的。他說你不要講修行,我是基督教徒,我不相信。我說你賣不出的,他問什麼原因,我說你有沒有看風水學?他問你學過?我說我會,我學過《易經》八卦,裡面有一句話‘廟前窮,廟後富,廟左廟右多寡婦’,我說人家一住丈夫就死掉誰還敢住?他說‘你不要亂講,我不相信這一套,你走。’好,走就走。後來又問我要不要買?我說‘三千五百萬’。‘你神經病!四千八百萬還價三千五百萬,走!’那我也不睬他。到今年又再聯絡,‘要不要買?三千五百萬’。我說不行,現在是兩千五百萬。他說‘我跟我的律師算算看,三千萬’。我說這樣好了,一個人讓一步,兩千七百五十萬。他再考慮,說好。好就叫他的代理,那天還叫他的律師跟我們的律師來談,談好可以,兩個半月交割。對方說‘先給我們百分之十,兩百七十五萬,給建築商一百萬’,好,我跟你簽。為什麼這麼急?因為他買進馬來西亞一間公司,他心大,那公司股票一股是一塊半,他兩塊三一股買進,共買公司百分之二十,要付九千多萬,先給五百萬,現在那公司股票一跌,只剩一毛多一股。隔壁他一定要賣,不賣不行。結果那一天我們請他來移交,我們准備怎樣做,跟師父講,很高興要買了,移交了。我們簽了支票給他,第二天禮拜天,他說李先生,兩千七百五十萬太少,我要多兩百萬。我說我們簽了,‘你簽可是我沒簽,我那邊忘記簽,支票我不進,拿回’。我說‘不要緊,我們找地方建’。

我跟師父商量,師父的理念是蓋個圓形的念佛堂,裡面有個小蓮花池,中間有阿彌陀佛像,可以繞佛,我的想法也一樣。我計劃往上建,找個大地皮,如果隔壁便宜賣,我們就買。這幾天,我看是昨天,你們有沒有看新加坡報紙,第九郵區、第十區、十一區,三個月才賣了五十個單位。這些地方很大,才賣五十個單位。目前的行情看跌,蔡厝港那邊半獨立式跟排屋,有地的房子,一方尺賣三百二十八塊,隔壁我們跟他買四百九十多塊一方尺他還不要。昨天他找一個人再問我口氣,問我對這地方還有沒有興趣,我說目前行情只剩兩千兩百萬,三個星期後剩下兩千萬。為什麼?我說你們看看報紙,每天在拍賣兜售,三十多個單位才賣出兩個單位,兩千兩百萬,我說這三個星期我們賺了五百五十萬,你願意就要快不要就算了。要買這個地方,我們有一部分董事反對,‘木源,有把握嗎?買這裡會賺錢嗎?’‘包在我身上,肯定賺錢’。為什麼呢?樓下很高,可以放神主牌,我去量了,可放一萬六千個,一個五千塊,就有八千萬。拿這筆錢買隔壁,再往上建二十五層樓。‘有把握?’‘肯定有’,我這樣跟他們講。同時我也覺得很悲哀,因為有些人以作生意為出發點,非常不好。現在隔壁這個地方談到一半停了下來,可是我們相信跑不掉。因為對面一百三十一個單位,賣了六個月才賣一個單位而已。所以隔壁要吊起來賣,只會一直減價,我們耐心等待,如果買得到,我們是做彌陀村用,肯定作彌陀村,師父已經寫好,我們整個計劃都已寫好,書都印好了,因為我們還在等,不可以分發。彌陀村現在我們肯定要作,我們也放出風聲,在蔡厝港、楊厝港、三巴旺如果有地要賣,要大的,十英畝,買來建彌陀村,要作得很好。

彌陀村建好的話,希望每個人都能夠放下一切念佛,我們也找了靈巖山、終南山的條規,全部把它集合起來,包括師父的理念,全部做好。彌陀村勢在必行,在新加坡,看看我們念佛堂每天有這麼多人念佛,彌陀村,是師父一個遠大的理念,我們身為弟子的一定要去實現。師父每天講經,我認為我們一定要達到這個目標,所以我有把握,我有信心,一定要做彌陀村。彌陀村是行、證(修),晚上聽經是信、解(學),修、學兼用。因為時間的關系,明天我還講一些將來佛教的希望及一些真正往生的事情。因為在這十多二十年來,我做的去世的人,我看數目不知道有多少,我自己都算不清楚,有時一天做兩個,有時一個禮拜兩三個,我經常做死人生意,所以我跟師父開玩笑,棺材旁邊是我的道場。

在我小的時候,因為我受的是華校教育,從書本或者在報紙中知道有中國大陸;我也知道我的根是在中國。小時候我的父親經常叫我寫信回國內,每年至少兩次;春、秋兩季,還寄錢回去,從彼此來往的信件當中,我知道中國我還有些親人在。所以我記得我在六年級的日記裡面寫著一個願望,等到我四十歲時我要回中國大陸。以前新加坡政府規定四十歲以上才可以到中國。

在一九八四年有一個極好的因緣,那年我剛好四十歲,當時我經常去光明山,有一天宏船法師跟我講,他說:‘木源,中國佛教協會趙樸初會長寫信來邀請,我組團過去,你一定要出席,跟我一起走。’我聽了覺得很興奮,我這個願望今天終於可以實現。那時是在農歷五月,我們就開始組團,組織一個十六個人的小團,名叫‘新加坡光明山普覺寺諸信徒朝山觀光團’,宏船法師為團長,隨團還有廣平法師、孫哲至、莊學良、李修行、孫哲至太太、蔡金蓮,總共六十六位,我們在八月初二從新加坡坐飛機經香港,然後從廈門進中國。那時候我是做隨團秘書長。我記得那次去探訪中國,一些工作由我負責做,包括那一次的旗幟。我們還做一些海青、佛像,還帶一些香到中國,而這些海青是從香港和台灣定做的,我們在香港集合。當八月初二我們坐飛機時,宏船法師在飛機上身體不適,因為他上飛機前已有好幾天便秘,在飛機上又咳嗽,甚至吐出血出來,情況相當緊急。一下了飛機宏船法師馬上被送入香港的醫院治療,我們其余人就住到賓館去。第二天我們把那些要寄到中國的海青和其他行李集中起來,宏船法師的病我們在香港等了三天,第二天還是相當嚴重。我們也打電話到中國佛協給趙樸初會長,趙樸初會長非常緊張,即刻派北京友誼醫院那開獻醫生飛來香港陪宏船法師。我們就跟宏船法師說,你先在香港休息,我們把這些海青,這些要用的東西先送到廈門,才分成兩批,一部分是南方的,一部分運往北方,如果帶著所有東西到往北方再南下太辛苦了。那時候所帶的東西有兩卡車(新加坡所謂的羅厘)之多,所以我們就把它分成兩份。第一批我們從香港搭船到廈門。記得我們是在初五坐船,那天晚上風浪非常大,整艄船的人都暈船,只有我沒暈。因為我們全船個個都暈,我要負責找醫生不能暈;找來的醫生年紀大了,走路都沒力氣,六十多歲人。我還記得我幫他提藥箱跟著他一個個去醫他們。我們到了廈門,即刻把行李搬上卡車到南普陀。我一踏入中國心情非常激動,因為小時候人家說中國很窮、很苦,我看了一下並不像傳說那樣。我到了南普陀以後,非常有歸宿感,我在大殿頂禮,眼淚不自覺的掉下來;我感覺到這邊跟我非常有緣,非常親切,所謂血濃於水。在南普陀我們住了三天,那時候妙湛法師陪著我們。三天過後再從廈門坐飛機到北京,跟宏船法師會合,在機場接我們的有趙樸初和他的太太陳邦梓,還有證果法師,因我們那次回去是貴賓,是國賓來的,中國佛教協會已經組織了很久,電視台、報紙上都大力的宣傳,我們去的時候是由貴賓室直接進去,我記得那時候宏船法師、廣平法師坐一輛紅旗牌車,我是秘書長也坐一輛紅旗牌車,紅旗牌車是好像我們總統的很大輛的車,坐了非常不習慣,前面有開車。我們是住在北京飯店,樸老對我們的禮待非常非常好,宏船法師一到了中國,即刻進入北京友誼醫院治療,第二天樸老安排在釣魚台養顏齋國宴,請我們吃飯。那時候我們跟國務院宗教局見面,在釣魚台養顏齋。第三天我們安排在人民大會堂見烏藍乎主席,情況非常熱烈。在中國我們看了佛牙塔,佛陀的牙齒,全世界只有兩顆,一顆是在斯裡蘭卡,第二顆就在北京佛牙塔。這佛牙塔用一個三百八十四公斤的金打了一個蓮花在裡面,裡面用七寶做了,放這顆佛牙。這佛牙塔必須國務院批准才能夠進去看,我這輩子已經去那邊去看過三次了。去佛牙塔看非常的殊勝,我們去那邊看的每個都非常感動,非常的激動。在北京樸老安排我們到避暑山莊拜八廟,我們也去避暑山莊,然後朝四大名山。那次總共朝山四十九天,陪我們走的有明旸法師、妙贊法師、還有尤香,就是現在中國佛教協會副會長尤香,趙國誠以及批下來的辦公室主任王仁武、李雅琴,我們都是非常的快樂,大家一起的朝了四大名山。我在那邊見到幾位出名的出家人,就是第一位茗山長老,非常慈悲。我去到焦山寺,我對焦山寺非常的熟悉,他請我們吃飯,我坐在那邊,這個地方好像自己的地方一樣,前前後後的跑。我去到南京,去到棲霞寺,我還知道後面有一個佛崖,我就跑去那邊,後面爬去看,看到佛像被弄壞了,我坐在那邊,我非常的激動,那天我記得李修行跟我兩個坐在那邊哭,李修行說如果有一天我回去,我要帶錢回來修這些佛像,我說好,我們一定要再回來的。那時去四大名山我見了他們,還有見到妙善法師,普陀山妙善法師,也見了九華山仁德法師,也去峨嵋山,也去五台山,那麼就上海。那時候去最後一天是九月初二,我們回到北京,樸老在北京飯店請我們吃飯。宏船法師跟我講,‘木源,等一下樸老請我們吃飯的時候,你記得提要恢復閩南佛學院。’我問他為什麼,今年是閩南佛學院開課六十周年。閩南佛學院是會泉法師開辦的,會泉法師是廈門普濟院一位高僧,會泉法師曾經來到槟城,在槟城建妙香林,他在槟城往生的,他是宏船法師的師父。宏船法師是在普濟院出家,本來他們的是會就是開巨集,巨集開向上宗,毗業在當空,他們排的,本來他收的徒弟,那些開。可是宏船法師在槟城的時候,因為轉道老和尚身體不好,那時候新加坡五個寺院團體聯名去槟城請宏船法師下來。五個團體是光明山普覺寺、居士林、普陀寺、龍山寺,還有中華佛教會,五個團體聯合請他來,來接轉道和尚的法。所以接轉道和尚的法,他變成鶴迎派,臨濟宗的鶴迎派,你們要是到龍山寺後面,有沒有看到鶴迎堂?鶴迎派下。宏船法師接的派是瑞字輩,所以宏船法師在光明山收的徒弟是廣,他的徒弟廣聲、廣平、廣祥廣字輩,廣之後是團,像廣義法師收的徒弟團南,是這樣下來的。宏船法師那時候就跟我講,因為閩南佛學院今年六十周年,希望趙樸老開放閩南佛學院。那天我站起來講話,第一感謝樸老的招待,第二也提出閩南佛學院對海外的影響,對整個中國的影響。樸老聽了很高興,站起來說好,他答應恢復閩南佛學院,請妙贊法師回去記得做。過後我們再回去南普陀,因為宏船法師是泉州人,我們就從南邊一路下來,我們到福鼎、到溫州。在福鼎我們也去昭明寺,溫州江心寺、頭陀寺,然後來到福州,到福州我們住鼓山湧泉寺和法海寺,法海寺有個弘法樓,就是我們導師上淨下空老和尚建的。

我們從福州下來泉州,開元寺、承天寺、崇福寺,然後就是南安小雪峰,下來南山寺,漳州南山寺,到廈門。宏船法師來到廈門和我們會合,就去禮他師父的墓,就是會泉法師的塔墓。那一天也把會泉法師的法托付給妙贊法師,所以妙贊法師說,他跟宏船法師是法兄弟就是這樣來的。十二月閩南佛學院馬上就開課,在閩南佛學院開課的時候,並沒有向教育部登記,妙湛法師告訴我,閩南佛學院從一九八四年就開始,早就登記過了。

此後我經常回中國,我每次到中國,每年有新的氣象,每年都在進步。可是每去一次,很多人笑說我去中國欠了滿身債回來,為什麼呢?當我到了那裡我看見寺院需要整修,而他們生活卻非常艱難,我認為我們在海外的華僑,實在責無旁貸。第一我們是炎黃子孫,我們的頭發,我們的皮膚,我們流的血都是一樣的;第二大乘佛法是從中國大陸傳過來。

新加坡的佛法是由轉岸老和尚、轉道老和尚,他們從閩南這一帶傳來的,起先在天福宮,後來就在普陀寺。許多法師南來都住普陀寺,普陀寺也是鶴迎派新加坡的祖庭,許多法師來這邊掛單,那時常凱法師也在那邊掛單。有了普陀寺才建光明山普覺寺,才全面展開新加坡整個佛教。所以新加坡的佛教其實真正的根是在中國,演培法師也是閩南佛學院畢業的;隆根法師、常凱法師、妙燈法師都是從中國來的,所以我們感情非常的濃厚。

在我眼中,中國老一輩的出家人非常辛苦,因為中國經過文革十年走冤枉路,這個損失是一定的。所以現在老一輩的出家人,第一他要肩挑自己一代、還有下一代的,就是那些五十多六十歲的工作,要培養新一代的出家人,他們要復建寺廟,許多工作要作。你看現在妙善法師九十多歲了,整個普陀山,我們當時去的時候整個路是泥做的,破破爛爛,妙善法師把它挑起來。所以我每次看到妙善法師,我們非常有歸宿感。我到九華山、普陀山去了十趟;我邀請妙善法師來新加坡,他在這邊提出普陀山跟居士林合成一家。每次我去到普陀山,妙善法師看到我說‘你回來了’,如果我說‘師父,我到了’他不高興,他說不可以,‘你是普陀山的人,你是去新加坡,現在你回來了’。所以到那邊,好像自己人一樣,每次很多人跟我去,我就直接上方丈樓,我自己就爬樓梯上去,那邊是游客止步,我像回到自己家一樣到處闖。

我去到九華山,仁德法師也跟我非常好,那時候要建九華山佛學院,和甘露寺,還去看了甘露寺。現在九華山佛學院的寬容法師,來新加坡培訓,和參加華嚴研習班,他們也辦成了。

茗山法師住焦山,我每次回去都碰到他。有一次我沒去焦山,而去南京。我到靈谷寺,茗山法師卻剛好從裡面走出來,同樣碰到。又有一次去南京,這一次我不去寺廟住,而住旅店,碰巧茗山法師到旅店見一個人,在樓梯又再碰面,所以我跟茗老的緣特別好,茗老也跟我非常的有緣,所以我們禮請他很多次,來新加坡講經說法,茗老跟我的緣是這樣結起的。

在中國有幾位大法師,可能你們沒見過,譬如清定上師,每個要見他非常困難,要經過很多層的功夫,他今年已經九十六歲了,他在密宗裡面修得最好,他原是一位將軍。他的德行在中國非常出名,香港有人拍他在供佛時,拍出來變成一尊地藏菩薩,在中國宣傳得非常大。他不是像一些邪師說法,自己弄出奇異的形象。你們經常會聽到有很多法師講經,有特別的光注照他,自己說是法師,其實不是法師。譬如有一個邪師,他每次拍了相片,有一道藍的光從頭上出。他來新加坡,來這邊跟人家灌頂,我去看過,原來是假的。他怎麼做呢?每次講經你們注意他桌上有面鏡子,拍照時鏡子光一反照,就有一道光出現。第二是鐳射筆,這邊快門一按,鐳射筆的光一照下去,就有一道綠色的光,一道紅色的光,這是邪宗的一種,真正的佛教不求這些。所以他們說這是個真佛,你看他有特別的光,其實這些都是他動的歪腦筋來欺騙人,所以我希望你們不要上當,以為這些是真正的。

而中國這些法師,我看他們的修行,令我非常感動。我在福州大雪峰,有很多人曾去過,大雪峰有個孤木庵,裡面有一位上瑞下心老法師,他天天拜佛,從不間斷。根據廣明法師跟我講,大雪峰的學生不相信他每天拜二十二小時,輪流的監督他拜,他真的一天拜二十二個小時,除了睡覺、上廁所、吃飯兩個小時,他總共拜了二十多年。他拜的木板,他是五體投地的拜法,不穿鞋,冬天也不穿鞋,拜到整個木板透過去,已經拜到第五片木板,五體投地這樣拜,拜到木板凹過去,你看他用的功多少,今年八十多歲了,頭發很長,不能夠拍相片,頭發長剪刀一剪,就是禮佛。

五台山集福寺,在我九三年去的時候,集福寺的人跟我講,他們聽了上淨下空法師的卡帶,每天念佛二十四小時不停。他們有八十個人,已經念了三年,他們說預備再多念一個三年。他們二十四小時不出門,在裡面念佛不見客。還有位居士一天念二十三小時,吃飯睡覺才一個小時。我們居士林四樓念佛堂,一天才念十二小時、三十六小時,可是他們念了一個三年還要一個三年,每天二十三小時。我看他們做事情,他們的修行不得了。

我去普壽寺,我們這邊有善學法師、皎玺法師,他們從普壽寺佛學院來的。五台山女眾佛學院可以說是全世界的模范,我去的時候裡面有兩百多眾,他們不向外開放,只有佛教徒來才給參觀,過午不食。我九三年去時他們是很辛苦的,我記得整個牆要倒下來,他們用個木棍頂住而已,人住在裡面。冬天燒煤,有些人因此中毒。磚頭自己搬,自己挖溝,我看到她們挖了三尺深的溝,那時候問妙音法師為什麼挖這樣深?他說這邊冬天很冷,如果不挖深一點,水管容易爆裂,所以要挖三尺深。他們修行非常用功,裡面念佛堂非常的整齊,每一本書放得整整齊齊,大家坐得挺直,他們念經的時候,跪在那邊完全一動都不動,我們看了非常的感動,這些法師道心這樣強。我記得徐教授帶人去看後,他們說我們軍隊的紀律都比不上這些法師,完全聽不到一點聲音。我前年去的時候,他們吃過堂飯,要排兩次隊,一點聲音都沒有。也不收紅包,你供養他,他紅包就拿開,交給常住。他們出門,才去出納那邊拿錢,回來報銷,他們是以戒為行,以華嚴為宗,以淨土為歸。他們的修行,如瑞法師、妙音法師,我們看了非常的感動,這是真正有道心,真正修學的道場,中國很多這類道場已經建立了。我回去這十多年來,我發覺到年輕一派的法師也上來了,比如界铨法師,目前他是福建省佛教協會會長,他在研究戒律,也講經說法,曾經來新加坡弘法團講《維摩诘經》。年輕的,比如我們現在在座的寬容法師、法隆法師,這些法師都是從中國來的,你們看到他們的修行,他們到這邊來,我更覺得他們好像是代表中國國家挑選隊來到我們新加坡一樣,他們不是自己來,像國家挑選隊一樣,來這邊他們的一舉一動,他們的行持,我們的同修看了都非常感動,所以我們認為中國的佛教是有希望的。可是正如我們導師所講的,修學應該在深山裡面,中國改革開放後,海外華僑開始回去得多了,做佛事,開始污染,他們想修行也非常困難,有時候他們要求就要做佛事,要打水陸,不打也不行。比如我去到廣州,我曾到過南華寺,南華寺裡面是坐禅的,六祖的道場在那邊。可是裡面在坐禅,外面放鞭炮(外面很多人賣鞭炮,你要熱鬧買一串鞭炮一放就響。)我感覺非常悲哀,人家坐禅,你們在放鞭炮,好像在搗蛋一樣。可是很多人為了尊敬而放鞭炮,其實嚴重騷擾道場。所以正如我們導師所講的,修學的道場應該在深山裡面,這些開放的寺院叢林可以作為海外一些炎黃子孫,和一些學佛者一個聯絡的地方,大家來的時候見見面,做做法事,這筆錢收來支援裡面的這些修學道場,就非常好。我去年回去七趟,每次回去都有新的景象,現在普陀山也辦有醫院,叫普濟醫院,也做了大佛。到處都在辦佛學院,男眾佛學院、女眾佛學院,年輕的法師大家都很積極的要學習。我每次去的時候很多法師跟我提,想到新加坡修學,因為在裡面他們曾聽到淨空法師辯才無礙,講經講得非常好,他們聽了師父講經的卡帶、CD,非常欣慕師父,他們聽師父講經的帶子時是跪著合掌聆聽。

這幾天界奇法師來到新加坡,武漢天氣熱到三十九度,他們在大熱天裡照常坐在齋堂一心念佛。而我們在這邊有冷氣,有些人還說冷氣不夠冷,有些人又說‘木源,你們的冷氣好像是冬天一樣’,我聽了笑笑也不講什麼,因為這是個人的問題,單是個人有些說冷有些說不冷,我就不采取任何措施。甚至有些說你們的椅子太高,我問為什麼?他說‘我太太坐下去她的腳碰不到地面,雙腳吊在半空會很痛’。我認為這也是個人的問題,不可能椅子有些高有些低,我想說如果認為椅子太高,你們可以坐在四樓聽,四樓還可以盤腿。所以有些人提出的問題很特別,我想如果以我們這些條件去跟中國大陸比,我們簡直是在仙界裡面念佛,太過舒服了。他們在那邊吃的是過堂飯,新加坡人吃了很不習慣,我記得有一年在九華山普佛,吃過堂飯時,我們之中有一個同修吃了嫌飯太硬吃不下,吃了一口,咬幾下就吐出來放在桌邊,行堂走過問:‘居士,你不用?’‘我不要了’,他說‘不要拿來’他拿來就吃。那個人出來後說‘木源啊,我罪很重!’我說‘什麼事?’‘我咬了幾口吐在那邊,那法師還拿去吃。’我說你想知道嗎?人家的修行就是這樣子,我們修行又是怎樣的?我們去那邊有些說‘這邊很冷,跪下去腳會脫皮的’,因為他們的拜墊是繩子做的。‘很辛苦啊!這邊廁所這麼髒’,去一天就條件多多。有些去那邊住五星級的酒店他還嫌不好。可是人家一輩子過的是那種生活,可見得我們的道心跟人家的道心沒得比。

我去過終南山,去過雞足山,裡面住山的茅棚,很多老和尚在裡面修行,衣服穿得破破爛爛的,也沒有鞋穿,盤起腿坐在裡面念佛。有人送米來才煮些飯,沒有的時候把鍋吊起來,燒材,裝些白雪進去,隨便拔兩棵青菜一起煮,拿來就吃。人家過得很自然,過得非常快樂。他們來到我們這邊稱贊我們樣樣都很好,可是我們卻嫌自己這個不好,那個也不好,這邊有問題,那邊也有問題,可見是我們內心有問題。

我們去中國,像我去到廣州六榕寺,寺內有座塔,我們一起去的人見了都說‘你看這個塔怎樣?’‘這個塔歪了’,每個人說歪,走那邊歪這邊,走這邊歪那邊,又說這個塔很斜,後來法師說‘不是塔斜,是你們心在斜’,你心不正所看的全部是不正的,這就跟六祖一樣,惠能法師說‘不是幡動,也不是風動,是我們心動’。我們心歪什麼都歪,我們感覺到有問題,有成見在先,去到那邊聞的味道都是臭的,在那裡什麼都不適合。我們去那邊,因為這是我們老祖宗的地方,也是我們現時佛教的祖傳地,我們不應把臭認為是一種羞恥。我記得我去過的大雪峰,後面有一個留香閣,‘為什麼叫留香閣?’我問廣霖法師,他說以前有一個出家人來掛單,這個出家人的身體骯骯髒髒,身上這邊一粒瘡,那邊一粒瘤,來的時候每個人看到這個法師身體好像很臭,怎樣跟他住在一起?就叫他住到後面的矮房,‘後面有一個小茅棚,你自己住裡面吧!’那個法師說好好好,就住在裡面。過兩天人居然不見了,可是他住過的那個地方,有一股很濃的香味。那幾天他們到處找一個破破爛爛的、生很多瘤很多瘡曾住在裡面的和尚,他也沒出來,茅棚裡卻有股香味,有人說那人是個羅漢,他發的體香,過後才聞到這股香味,所以那邊叫留香閣。

我們到外面去朝山,我們朝山就不要怕吃苦,不要以為朝山是去那邊享受。我們的根在那邊,我們的佛法是從那邊傳過來的,師父絕不會忘記這個恩,師父每次說‘知恩報恩’,把樸老這四個字掛在我們的報恩堂,還印了許多到處送人,要知恩報恩。中國的出家人,或者在家居士,他們的修學、學問比我們好得多。趙樸初是個維摩再來的大居士,中國佛教有今天,樸老的功勞不可沒。你看你到中國寺院的大雄寶殿跑,很多牌匾是樸老寫的,很多寺院的復原是樸老去爭取回來的。這次善學法師和皎玺法師他們來新加坡,是樸老批下來的,經過國務院批下來。樸老聽到人家要去讀書非常高興,我去年五月曾去見他老人家,提起淨空法師樸老站起來合掌,說是了不起的大法師。我請他做居士林的名譽林長和淨宗學會的名譽會長,他推說居士林我應該做,我很喜歡居士林;但淨宗學會是淨空法師在那邊講經說法,我什麼資格去做顧問做名譽會長?我又請他做培訓班的顧問,他說‘他是大法師,我不行啊’,我說‘不可以,你要指點一下,有時候我們在家人,法師講經一些組織、一些手續不會辦,請您老人家慈悲’,他才答應說‘這樣好吧!’。你去中國提到趙樸老的名字人家都很恭敬,而他看到每一位法師也一定合掌。

趙樸老跟我講他心目中理想的寺院是希望能往上建高,和我們多年來的理念不謀而合,我聽了就覺得好笑,因為這個觀念淨空法師跟我講過很多次,他說我們道場要往上建;樸老跟我講,北京居士林還在蓋的時候他就告訴他們,應該往上建整座大廈;如果要念經可以去廣濟寺念,不應該再四根柱子頂個屋頂,浪費地方,可是北京居士林沒有這樣做,他很傷心。他現在要把北京圖書館收回來,作為佛教圖書館,他也是想做圖書館。淨空法師也要做圖書館,也是做修學用的,樸老說希望每個出家年輕人都能夠讀書,甚至讀到博士,他都非常贊成。在我們新加坡有資助中國十位法師在斯裡蘭卡讀書,目前有五位男眾也是在蘭卡,包括信光法師、德明法師,他們幾個在那邊讀書。女眾目前五台山有四位過去,另外一位也辦好已經到了。斯裡蘭卡總統知道中國要派比丘尼來,即刻批,他把這個當作斯裡蘭卡跟中國佛教建交的最重要事項。經濟方面由我們新加坡承擔,每人一年費用是五千美金,十人五萬。現在我們多栽培兩位法師,送他們到英國讀哲學博士,一位是頭陀寺的,九月已經過去讀了;另一位是延續法師,目前正在辦手續。樸老說他希望在中國辦一所佛教大學,所以他對這些留學生很重視。我跟他講這個培訓班的情形,他聽了非常高興,他說應該的,淨空法師是當代講經的大德,目前非常缺乏,是一位最好的講經法師,要找這樣好的法師幾乎找不到。淨空法師不只是在我們新加坡,妙善法師也一而再、再而三的邀請淨空法師回去中國;仁德法師也在邀請。

中國佛學院以前有個圓真法師,現在普陀山,他們稱他作普陀山的佛學活字典,他對佛學研究之精,你要講到任何一部經,他都知道,你只要念出一句,他就能說出是哪一部經在哪一頁哪一段,他都很熟,辯才無礙。可是他來到新加坡,聽了淨空法師的卡帶,那一天他帶了很多回去,有四五箱之多,到關口不通過,他抱著那些卡帶不放。妙善法師請他放下,他不肯,說我要抱著這個走。結果後來商量,留下了兩箱,他還是叫他們想辦法拿回來。一拿到普陀山他關了門就聽,別人跟他借他捨不得,‘弄壞有沒有得賠?這個是法寶,沒得借,我要聽’。他每天就念《無量壽經》,他來新加坡觀音救苦會林義豐居士請他講經,他對醫學有非常深的研究,對佛學也非常有研究,很多醫師跟他辯,沒有一個能辯贏他,是佛學、醫學都非常好的法師。可是我第二年去到普陀山,他說‘李居士,現在我不講佛學了,我專念《無量壽經》專念佛號,我聽了淨空法師講經的卡帶,才了解那才是真正的佛教。以前我學得太雜了,我不要’。你看他的學問有多好,隆根法師是他的學生,這邊隆根法師要披衣去跟他頂禮,演培法師還叫他老學長。演培法師說‘木源,你要請這個,這個人了不起’。可是第二年我去的時候他跟我講,他說李居士,我經過試驗《彌陀經》裡面說‘若一日、若二日……若七日’一直念佛,他說這七日七夜應該是不可以吃,不可以睡,事實上到底行不行呢?他說我去求妙老,請他慈悲給我一個房間,我拿幾桶水進裡面,決定念佛七日七夜不吃不睡,只喝水。我跟他們講如果我往生的話,把我化掉,不管;如果我七天後能夠出來,那我就證實經上講的若一日到若七日不停念佛,事實真正能夠作得到。結果七天後,他出僚房,滿臉紅光,你看園真法師變了一個人。紹松曾看過他,整個人滿臉紅光。

園真法師出來三個星期後,他就想我能夠念佛七天七夜,是否也能二十一天?這可能是一種妄想,,不實在吧!,可是他說我也要試,關了門念了二十一天,出來身體非常好。他跟我講他才真正悟到‘禅悅為食,法喜充滿’,念佛就是一心不亂念,什麼都不想,很容易過活。目前他住在楊枝庵老人院,他整天坐在椅子上盤腿念佛,把坐椅拉出來就變成個桌子,手一按前面,布幕一開,就是西方三聖像,他整天就是坐在那邊念佛,一句佛號不間斷。他很希望見到淨空法師,叫我請淨空法師回去,他今年八十三歲了,身體非常好,整天一句佛號不間斷。他說誰敢講淨空法師講的是錯的,我要跟他辯論,我可以證實。我原本是研究佛學的,我只是研究不是學佛,我這幾年才剛剛開始跟淨空法師學佛。

師父在中國非常轟動,也就是知名度非常高,他前兩年到九華山被群眾大包圍,我記得悟泓法師跟我講他被推到外面去,人很多,非常瘋狂,整個上海飛機場,給三千多人擋住,他出不來,結果要出動公安開路。師父坐的車一過,他們跪在車輪邊頂禮,師父跟他們講,你們學佛要守規矩,依教奉行,老實念佛,這個樣子秩序大亂,給不學佛的人一個不好的印象。可是他們見到師父比見到大恩人還激動。

記得我九七年十二月到中國,在南京理工大學有位蕭教授,這個蕭教授目前吃長素、念佛。他專研究馬克思主義來教授學生。馬克思主義是共產主義,不信宗教,而他信佛教,我信得比別人還虔誠,他跟我講,因為我病了,整天吃藥,年三十晚他的家人要求他大過年的討個吉利就別吃一天藥吧!他說我沒藥我會死,我連過年都吃藥。可是他聽了淨空法師的卡帶之後,藥也不吃了,專心念佛,病就好起來了。我們外面有位南京的同修在這邊工作,他的父母親今年來新加坡聽師父講經,回去你可以問他們,這是確有其事。

目前師父的卡帶一片是五十塊人民幣,從廈門過去,翻錄翻錄又翻錄,聲音不太清楚也要五十塊錢。我在五台山看他們所聽師父的卡帶,聲音已經壞了,九三年去的,因為那邊有冬天,夏天又潮濕,所以我們回來即刻做CD就是這個原因。師父在中國的名聲非常響,只要提到淨空法師,知道你們從新加坡來的,就爭著問你有沒有淨空法師的卡帶?你送他一片比什麼都好,他們到處的討。我們帶再多都不夠分,每個人搶著要。整個中國的佛教目前是一片欣欣向榮,年輕的出家人開始上來,你看最年輕的學誠法師,就作廣化寺的住持,也上來了,幾位都上來了,我們看了很欣慰。九七年淨宗三大慶,聖輝法師來新加坡參加,他目前是中國佛教協會副會長,也是中央人大代表,他是仁德法師的徒弟,目前是南普陀的方丈,也是湖南佛教協會會長,他來的時候跟淨空法師交流,跟我說‘第一個我要見的人是淨空法師’。師父聽了說‘不行,應該是我去拜訪他,而不是他來見我。’於是我們就去光明山看聖輝法師,那天師父和聖輝法師從八點多講到十一點多,他還不夠,第二天又來找師父。第二天早上來找師父,談了一整天,思想整個改變,他跟我講‘木源,我要保送幾個來新加坡學習,我跟淨空法師一席談,我對整個佛法,要怎樣辦佛學院,我很清晰了,我知道走什麼路。’他是真正辦佛學院的人,九華山佛學院寬容法師是他們調教出來的,你看他和師父一談就知道以前走了些冤枉路。可是有些人還是不明白,有些人還妒嫉,這是當然會有的,所謂樹大招風,難免有些小障礙。可是這些人只因對淨空法師、對淨土宗不了解,因為淨土宗不是外來宗教,淨土宗是從中國傳出來的,從廬山東林寺慧遠大師結茅棚,一天晚上一百二十三個一起往生,從那邊傳過來的。《無量壽經》也是從中國傳出來,而再傳回去。可是我相信現在中國大陸很多人都已經了解淨空法師,知道他是一個非常愛國愛教的人,你看師父在這邊,像中國的萬村書庫,作希望工程;這次中國有水災,師父第一個回應,他看到水災災情非常難過,他比我們更積極的去注意中國的災民,他本身把人家供養他的錢全部拿出來,我聽辦事處講他出三萬塊,你們供養他,每次交給他的錢他全部拿出來,一分不留的救濟水災災民。所以中國大使館,以前的賴祖金講到淨空法師稱贊他了不起;師父把個人一輩子的積蓄拿出來做獎學金,送到中國許多所大學中學去,他默默的在做,師父為什麼不把這些錢放在身邊花呢?師父是安徽省人,在南京受教育,他經常教我們要‘知恩報恩’,所以我們在這邊組織培訓班,因為師父在弘法團講過,希望我組織一個佛學班,訓練一些人能夠起來講經,提了兩次。我睡到半夜,新加坡沒這些人才,光明山曾經要辦佛學院,撥出二十五萬,因為我本身是光明山的一份子,我是裡面的信托人之一,那時隆根法師做方丈,要求要撥出五萬做佛學院,信托人開會撥出來,發了海報,登了報紙,還是一直拉才拉到十一個人要來讀書,十一個人,沒有人才。所以我們第一屆的培訓班,我是認為說,我們寫信給中國佛教協會派一些人來。第一次派了十位來這邊讀書,可是派出來有一兩位,他們是誤解,他們不懂,以為是來這邊聽經,叫他上台講經,他說我是代表中國在這邊聽經而已,我不上台,所以那時候起了很大的爭執。可是當他們聽了第一個月,到第二個月他們找我,譬如成興法師,他們幾個找我,就哭了,他說李居士,我誤解太多了,我要上台講了,我聽淨空法師講經非常好,我要學習了。成興法師高高瘦瘦的,哇!他哭得厲害,撲在我身上哭,哭到整件衣都濕掉。他說我錯了,我要學習。我知道目前成興法師在中國很積極地在培訓,他在開培訓班,他們每個回去都開始辦培訓班。第一屆的信光法師目前在蘭卡,他在新加坡學英語,去蘭卡用英語跟小乘和尚講淨土,他跟我講‘李居士,現在很多小乘的老和尚開始念佛了。’他送念珠給他,教他們念佛。所以我們第一次這個經驗,第二次來報名的人開始多,六十多位,第三次一百多位。每次報名的這樣多,每個要來,每個希望來這邊聽,可是我們地方有限,這一屆應該是第四屆,可是師父這次是講華嚴班,希望同學們留下來聽《華嚴經》。我們這個培訓最主要不是有其他的企圖,最主要是希望這些同學回去能夠弘揚佛法,能夠出來講經。目前中國講經的人太少,非常少。每次看來都是這個茗山法師到處在講,到處是茗山法師在講,講的人非常少。可是老和尚,你看現在又要建萬佛塔,整個焦山要管理,而且又要講經,又要團結,他今年已經八十六了,擔子很重。我希望法師回去能夠替這些老和尚挑挑擔子,出來弘揚佛法,也把這個培訓班帶到每個佛學院去。譬如寬容法師回去,在九華山講‘四十八願’,每個聽了很高興。聖學法師回去講《無量壽經》,超界法師回去也是講《無量壽經》,很多位法師回去,他們都在講,佛學院四位法師,上次閩南佛學院一來培訓回去,聖惟法師第一個說,其他法師停了,佛學院請這位法師講《無量壽經》,你在這裡面要講一個月,然後向著大眾再講三個月,他認為這個《無量壽經》講得非常好,他們也是真正識寶的人,所以整個中國現在師父的卡帶非常多,每個人在聽。我們有必要把這卡帶流通,所以目前我們在深圳有跟廣州佛教協會和廣州的宗教局聯系,師父講的每個卡帶,經過廣東省佛教協會聽過,然後交給宗教局,可以在深圳那邊出產。我們第一套是師父講的《地藏經》,總共印一千套,有位居士,他不要放名字,發心印一千套,我們預備流通。這是我們為什麼跟中國的聯系會這樣深,每次回去看中國在建廟,年輕人要讀書,九華山的藏經樓在建設,藏經樓是很重要的寶藏,所以我們新加坡每一位在支援,原因在這邊。中國佛教興,我們海外佛教就興,中國佛教如果衰退,我們海外影響很大。所以這幾年中國佛教興的話,也是一種外交,中國的佛教去到美國、歐洲,到處去,東南亞,每個回去去拜佛,這個把我們所有海外的華僑團結在一起。所以我們很高興,每年回去,中國的佛教每年有新的氣象,那我們也希望中國的佛教、新加坡的佛教再更加進一步的聯系,互相的交流,我們也是希望這些法師回去,把我們新加坡情形告訴他們,我們也很誠懇的邀請各省,甚至中央的宗教局、佛教協會能組團來新加坡,了解我們在做什麼,這是我們的願望。

(下亂碼)......他要建築要請我做顧問,我參加很多。在這樣多團體裡面,我發覺到一個問題很嚴重,很多團體裡面一個小圈子,他們選出來的人,那些理事不一定是佛教徒,很多理事我問他‘你歸依嗎?’‘什麼叫歸依?’他不懂,很悲哀,甚至我們居士林也是這樣。前個星期林蔭華的姐姐找我,他說林蔭華生病,希望聽聽什麼叫歸依。做居士林的董事做了差不多二十年,沒有歸依,我聽了很傷心,我就拿些卡帶給他去聽。你看有些是慕名而來的,什麼叫佛教他不懂,可是他們來管理這些佛教團體,他是以個人的身份。我是個商人,我來管這邊,他們一來說‘你這個法會賺多少錢?’第一句問賺多少錢,有沒有賺錢?賺多少?他們要知道的。他們沒有說這個法會功德圓滿嗎?你們是做什麼的?他不去了解。賺多少錢?花多少錢?能夠這個示算表給我知道嗎?有賺嗎?他們要知道。有一些就說我們把這個錢拿去哪裡哪裡是非常好的,我問為什麼?我是裡面的理事。他來這邊做董事是希望把這些錢拿去捐去他們那個團體,他可以出些名。什麼叫佛教?不懂。甚至請法師來講經,有些是講學問的。我記得師父來講經,有一個人問我‘淨空法師是哪一間大學畢業的?’我問為什麼,‘他哪間大學,有沒有博士文憑?’我問他釋迦牟尼佛是哪間大學畢業的?六祖他學校門口都沒看過,啟蒙班都沒有上過,你知道嗎?我說師父從小就在佛教裡面熏陶,熏陶了四十多年,如果讀博士,不懂幾多個博士,我不懂。他說如果有博士文憑,叫他復印幾張讓我們看看一下,我聽這句話非常悲哀。所以很多團體為什麼會相罵?理事合不來,以前你們聽到光明山每次在相罵、示威,為什麼?我去管理才知道,原來管理層很多都不是佛教徒,有些是求發財的,來這邊拜拜一下,請宏船法師跟他看風水。風水看了賺錢,一看風水賺錢他就來幫忙,給錢來布施,師父用他。風水一失敗,沒有錢賺,他在裡面是做理事,就把錢偷偷拿出去,賺到沒得賺連光明山一起賺過去,結果他還是失敗,我們看得到的。我們希望將來佛教一些理事或者干事,應該經過培訓,要聽經,尤其淨宗學會的同修,一定要聽經,不要等一下淨宗學會的理事才來毀謗淨宗。新加坡發生過,我們前兩屆有一個理事,他做了差不多六個月,開始反對淨土,開會大罵,拍桌子大罵,我笑笑說某某居士,如果你認為這個法門跟你不適合,你可以辭職,你走,結果他離開,這個理事淨宗學會很多同修都知道的,他現在也不來了,其他的講經他聽,他不學淨宗,他不相信淨土。可是不相信淨土來做淨宗學會的理事,是否是非常好笑的一回事?所以我跟師父說,將來我希望每位干事也要經過面試,跟他們談,為什麼來這邊?你有什麼修學嗎?有沒有聽師父的經?聽哪個卡帶?什麼時候開始聽起?我們要知道。一起生活一段時候,認為可以現在做干事,干事可以才來做理事,就比較恰當,大家有共同的思想,大家不會排斥,才真正知道什麼叫做佛教,我應該扮演什麼角色。我記得有一個還是叫弘法的團體,有一次妙林法師來,那裡面一個副團長,他問妙林法師‘你們的佛學院有兩個是嗎?’他說有。‘是比丘,比丘尼,我們四眾都有。’他說‘是男眾和女眾?’他不懂得四眾代表什麼,四眾就是在家男女居士、出家的二眾,他說是比丘、比丘尼,有沒有女的?那個還是裡面的一個副團長。有一個主要負責人,開完會以後就去吃海鮮喝酒,也是裡面的主要負責人,結果把那個地方變成唱歌、舞蹈為最主要,念佛主要是賺錢,他們每次七月做法會賺錢,九月賺錢,念佛結緣賺錢,這個錢用在哪裡去呢?用在舞蹈合唱團,等一下出去玩,出去吃的,這個因果將來如何負責?所以如果我們淨宗每個來這邊聽經,這此來念佛的人,很多地方來,昨天有人跟我講萬佛堂老人院也派了人來念佛,我說好,現在來,很多人跟我講,很多都不是居士林的林友,都是外來的,我說非常好。如果他來這邊念佛,學了這個念佛,念得非常殊勝,他會把這個帶回去,變成很多念佛堂。每一位法師來這邊學習,學了以後回去在佛學院再教導培訓下一屆一些人,那個佛學院回去的話又很多學生出來,如瑞法師跟我講他派人來學習,希望回去把這個培訓班組織起來,現在五台山有淨土培訓班,廣化寺達陽法師,就是學誠法師他們也組織一個淨土培訓班在那邊,你看這個培訓班已經開始開花結果。這些法師回去再帶領他們,眼睛看得到是這幾位法師,回去他們會傳更多。所有淨宗的同修大家互相交流,互相學習,不要爭名奪利,這個是最主要,所以去年我們在這邊淨宗三大慶開會,師父說不要設一個全世界淨宗學會總會長,不要這個名字,不要有組織,為什麼?如果做總會長,你想做我想做,佛教徒來佛教的話,我看有時候有些佛教徒來佛教,他出於個人利益而來,沒有歸宿感。他們來是希望,出家人看到這個地方要出家,我的師父那邊佛寺多嗎?紅包多不多?房間有沒有冷氣?最主要。而且來出家以後不久,他們就穿得非常漂亮,錢多了,最主要要這樣。在家人進來就求菩薩,你給我中馬票,你給我生意興隆,這是菩薩給他的,每個向菩薩求,佛教會怎樣?如果我們佛教徒每個來的話,我是佛教徒,為佛教做什麼?出家人我們剃了頭,師父在弘法利生,我們來學習,回去做些什麼?我們在講經、在說法,這才不會誤掉我們這輩子踏入佛門,以機緣碰到佛教。我們在家人進來的話,我們要聽經、要學習、要護法,什麼工作我們都在做,不要來這邊吃飯免費,水果可以帶回去,免費,齋菜也可以帶回去,很好啊,每天就是帶就是拿,可是你那時候是清損常住,從佛教拿些東西回去,也沒有為佛教做事情,好像我們家庭,以前我們家庭裡面,每個人都為家庭貢獻,我記得我們在讀書的時候,還想怎樣為家庭賺一些錢,不要給家庭浪費,鞋子破了也不換,衣服破了補一補。現在的孩子呢?要穿好的衣,父母親應該給我一天大概是要多少錢給我。我一個同學在教中學,他說他那一班的學生裡面,三十多位,有二十多位有信用卡,還是金卡。他問你們一個月用多少錢?平均是八百塊錢,我們有沒有這個福報?他們穿的鞋一雙百多塊。名牌衣每個買也是百多塊的衣。普通的鞋他們不要穿。為什麼?因為他有個有錢的爸爸。將來他可能不可能作人家有錢人的爸爸?一個疑問。因為他們認為家庭給他是應該的。我要電腦、要手提電腦、要什麼,人家有什麼我要什麼。假期我要去美國、要去澳洲、要去加拿大;不去就耍脾氣。我一個朋友,他的兒子十一歲,要求要一輛腳踏車,要好的。他父親因為這個兒子寶貝,他說‘不可以,腳踏車危險’。‘你不要給我,我會死’。他說‘你死,你去死吧!’第二天早上起了,後面那個煤氣爐開了,頭伸進裡面,兒子死在裡面。現在孩子變成這樣。每個長大,家裡父母親有沒有給我錢,父母親買間屋子給我,父母親有沒有組織一個公司給我去作老板;要跟家裡拿。所以現在家庭慢慢會破產。佛教的話,如果佛教徒來這邊,就是在家也好出家也好,是希望佛教給他什麼,不是他為佛教做一些什麼,佛教會怎樣?所以我們佛教徒,我們身為佛教徒非常光榮,可是我們要為佛教做事情。我們每天起了,我在做什麼。我不是為自己做,如果來求平安、給我賺大錢、給我家庭平安,這是小圈子。我們應該來這邊發願給我們智慧。我們能夠度很多人來。所以那天師父把李炳南老師一個度人的表給我看;度一個人就抄下來,一年度多少人來禮佛。這個辦法非常好。我們應該把佛教普及化而不要把佛教當作各人的用途。有些利用佛教做慈善。你知道做慈善花多少錢嗎?有些做慈善一年花兩三百萬。開的那些醫院,救濟的那些人是怎樣的人?殘廢的,嘴會吃,下面會大便,身體不會動,頸脊骨全部斷;有些腎髒很嚴重的,有些老人很嚴重的在那邊。我們把一年幾百萬花在那邊;花到來他怎樣?那個人死掉。我們做希望工程,可是這個是沒有希望的。我們把幾百萬花在那邊,花得很苦。每天起了,糟糕了,這邊沒有錢,那邊不能夠動了;就到處跟信徒募捐。‘你好嗎?最近有沒有發財啊?我很苦,你給我一萬塊’。變成每次開口跟人家要錢。也不能講經說法了。這個錢放在那邊,如果拿這個錢來辦佛學院、來做培訓班、來做念佛堂,情形又是怎樣?我們在家人講一句話,要給我們的孩子受教育,不必留財產給他;他如果有教育,他有思想,他不會貧窮,去到那裡都能夠生活。你給他很多錢,他沒有教育,他給人騙了,是個愚癡。佛教育是這樣,我們用佛法布施給他,他了解佛法,認識佛法,他修行;他不會受騙,他不會貪,他不會犯法,因為他知道有因果,知道我這個佛教徒應該怎樣做。好過我們給他錢。好像在中國水災,有些人在那邊建屋子,建了以後,屋子建了他們住,結果搶來搶去,搶到打架相罵。如果我們用一種方法,把佛法傳給他們,他們永遠會記得。所以佛說的,如果我們用恆河沙的七寶來布施,不如用一句偈來布施。用一句佛法給他受用的話,他一輩子不窮。一個人要吃飯,不是我們煮飯給他吃。我們教他怎樣耕種,怎樣種稻,怎樣收割,怎樣煮飯。他會煮,他會勞作,他這輩子有飯吃了。如果你整天煮給他吃,有一天你不在呢,他俄死了,因果誰負責?我們要負責。所以真正的佛教徒應該以弘法利生。慈善工作是在我們做的時候,好像我們在這邊,有一些人腎髒病沒有錢,很窮,找我們,我們適可的布施。我們送他一些油,送他一些米,這個可以。如果我們照顧他,好像他說他沒有錢,很窮。我們研究為什麼窮,你做什麼。有些不做工到處討錢。最近有一個來這邊要求,他的孩子都是傻的。有七個孩子五個都是傻的。結果每個月我們給他四百塊。這次我去調查,原來這個人不只四百塊,他向很多團體收,一個月收入四千多塊。shiqi也收,

他們中山總會也收,什麼也收,到處去求。一個月四千多塊。基督教也去求,所以我們這邊不給他。我們說做慈善要有智慧。做慈善沒有智慧是愚癡。善門難開。可是很多在家人,他在這邊,法師做事情我們不可以反對,法師是第一,我們在家人是在後面。我說你們有沒有去四大名山?我說我去四大名山,去的時候我們坐在那邊笑,四大名山,四大菩薩,三個有頭發的,只有一個比丘相。觀世音菩薩有頭發,文殊、普賢都有頭發,地藏菩薩才比丘相。菩薩三個是在家人。好像我們一樣有頭發的。我們在家人也能夠做佛教工作,你們不要說退在第二線,什麼都是法師在做,我們在第二線。我們要很積極的,法師去下面度人很難,我們可以在親戚朋友,度他們來;積極的參加佛教的工作,這是我們應該做的。實在法師在講這些話,講淨土的話,為什麼做彌陀村?就是法師這些概念給我們的。我們不做老人院。老人院是吃飽等死。每個吃了,你看老人在那邊相罵、打架;很多老人院,我去老人院去最多次的,我去了三十多年,一年最少去一次,每一年去二十多間。老人院的老人還有三角戀愛。七十多歲三角戀愛,打架砍了一刀,進醫院。報紙都有出,吃太飽沒事情做。報紙裡面有看到,很多啊!很多老人整天坐在那邊,有些發神經病。為什麼?他看那邊死了一個,明天死那邊,又再一個這邊,好像輪到我,他怕,怕到神經。如果是彌陀村,他們來這邊修學;有修,有學;我們彌陀村全部管理要電腦化。我們的念佛堂刷卡,你一天念佛多少次,出去刷卡。會知道。全部要記錄。每天來這邊一定要念佛。不可在房間講閒話。房間沒有電視。廳裡面的電視播的是講經的,沒有娛樂節目給你看,沒有報紙,也沒有電話。因為如果在這邊的話,人家打電話說我的孫生病,孫生病怎麼辦?要想回去心就亂了。或打電話我養那只狗又不吃飯了。因為每個人喜歡養狗、養貓,我們太有錢了。可是在戒律裡面教我們不可以養狗、養貓;為什麼?當你養狗、養貓的時候,你出來就想那只狗有沒有得吃,在想狗。當你要臨終的時候就糟糕了;我這只狗,我死後如果給人欺負怎麼辦?沒有人寄。我就想狗啊!狗啊!你走上狗這條道去了。以後出生變狗。如果我們在念佛堂,整天看到佛,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你臨終的時候,阿彌陀佛在那邊,笑笑,你走佛道!所以為什麼不叫我們養狗、養貓!來這邊六親斷,一心修學,就是一句佛號不斷,很簡單的。因為這個佛號很重要,以前我曾經跟人助念,新加坡有個生西助念團,我本身跟幾個人助念;可是助念我們自己要有智慧。我們去助念的話,我們要跟喪家講什麼叫佛教,什麼叫助念,叫他們跟我們一起念。因為我們一個人的力是有限的,他們二十個陪著他。念佛號不是念得很快。曾經有一個病了在那邊很辛苦,念佛號。起先我去,我們念得很快,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念念念,念得他靜靜。多兩天他好起來。我問他那天念得怎樣?差點給你害死!我問他為什麼?你們念這樣快叫我跟,我就拼命的跟,跟到我氣幾乎斷掉,後來我也是厲害,我停著不念。原來念佛不可以這樣。所以這次去,我就跟他講,你用呼吸念佛。師父講的,經不如咒,咒不如號,六字不如四字,四字最好剩下一字。為什麼?在病重的時候,他就阿彌陀佛,用呼吸的,吸氣,阿彌陀佛;所以我們就跟著他的呼吸,拿著引磬。你不要他在喘氣,你就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叫他跟!他怎樣跟?他不能夠換氣!除非到最後他在喘氣,你就可以了。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他就佛!佛!佛!他就快了。所以我們在助念的時候,第一要教導他家人,我們觀想彌陀要接引他,跟著他的呼吸念,念完他往生;我們也預備;往生的時候我們輪班念,很順的念,不會在那邊吵雜,最好十二個小時過後。十二個小時過後,你要跟他洗身體,用布,煮一些水,用香柴煮的,跟他抹身體。有些人他說,那天我記得南生居士他姐姐往生,有幾個同修去幫忙。我去的時候,幾天我跟她說你要念佛,她說好。她也是預知時至,她說她今晚兩點要走。一點多叫他的先生,每個幫她念佛,她說四點走。那早上我去看了,我說好,我們去准備一些東西。回來的時候我說我要跟她准備;他們拿了熱水在那邊燙,一摸身體燒到好像燒肉一樣。不可以身體很硬。我說你不行的,我做給你們看。我們要十二個小時;身體有些是很軟,他有修行、吃素,有些很軟;有些開始硬了。他硬的話,第一我們煮一個水,我們觀想觀世音菩薩。你念觀世音菩薩,這個水就好像大悲水一樣。這個身體的手你按一下,跟他動,慢慢動,拉一下,它即刻就軟了。頭動一下就軟了,才跟他抹身體,穿衣服,簡單的跟她穿三件就好。最主要大家念佛,慢慢的。你叫棺材店來說,你跟她洗;沒有的,他包紙尿片照這樣穿下去,裡面高藥布沒有貼也是這樣下去;滿身大便,也是沒有。可是這是我們的親人,我們要跟他抹洗。可是很多棺材店說要打針。你懂什麼叫打針嗎?不是打一支針而已,這邊這個動脈剪破,挑出來,剪破一半。這邊進放呼機,這個水就流出來了,答!答!答!放呼機一直進,進!進!水一直流出來。綁住縫起來。這邊用一個鐵管,插下去。一條樹膠管抽到空瓶裡面,出力插,把他肝髒插破,血抽出來,心髒插破,抽出來;放了兩bai的放呼機,一樣的螺絲,一樣的朔膠跟他綁住;鼻子、喉嚨跟他塞棉花;塞了以後身體就是跟他化妝一下,很好看啊!你看一個人一死,沒有兩個小時,馬上去割血。你們要知道,在新加坡有些老修行的,他要往生忽然間去的,家人不懂,馬上打電話通知警方要來救。去的時候,他怎樣死,沒有事情啊,吃飽飯死。他跟家裡誰不合嗎?有,跟一個媳婦不大好。明天要解剝。為什麼?他怕媳婦害死他。所以普通夫人叫往生,你們跟他助念,請相熟的醫生來開個死亡證明書。不要動不動找醫生。去到醫院裡面就是雪櫃一開,衣服脫到光光,一件都沒有,朔膠紙帶一包就推進裡面了,寒冰地獄。明天拿出來身體都硬了,頭發都會結冰。所以一個人往生,你們要做就要懂得一些法律,要找個醫生。我記得淨宗有個同修,有一天打電話給我,他父親去世。我說在那裡?他說在後港。做什麼?打麻將死掉。你打麻將到三台啊!打一個桌子,去了!我就快點趕去,他們說他們報警方。我說警方來糟糕,一定要解剝的,我即刻找個醫生,後來找他,有心髒病,才不必解剝。所以你們最好修行往生的時候,我們盡量助念,在醫院往生,不要馬上通知護士,一通知來的時候,要領出去包啊、動啊!紹松的母親在那邊往生,他跟我講;我說你靜靜的門關住,在那邊念佛。護士來說她在那邊睡覺不要吵她,在睡覺;盡量把時間拖長,小聲的念佛。不要馬上護士啊,我母親去世了!來了,找醫生來了;就照照眼睛,可以了;等下就幫手綁腳,衣服脫了,就去那邊,推進冰櫥裡面,你們就完了。所以你們要知道,做這些佛事,你們要懂;在往生的時候要恰當。很多居士在往生的時候請道士;殺生,我看到很多;因為他們不懂什麼叫佛教。如果他們住到彌陀村裡面來,往生我們會跟他做。所以在彌陀村,不必煩惱吃,不必煩惱住,也不必煮飯,也不必燒開水。你們放心,要喝水有水,要吃飯有飯;好像西方極樂世界一樣,住的地方很美。好像我們講堂全部貼金的,這個東西我們貼在上面。在西方極樂世界這是在地上,這是泥土。你看我們做起來,這個一百零八尊的飛天;特地師父講經飛天現供接引全部有,奏樂全部有,我們有特地這樣做,因為我們要莊嚴。可是將來住在彌陀村,我們希望住得很好。今天隔壁有一個姓林的來跟我講,他隔壁要賣。我問他多少錢。他打他們的記錄,一九九七年六月五號,他們開會要賣八千萬,五萬方尺。今天跟我講,我們要賣兩千五百萬,四十個單位;兩千五百萬,一個方尺五百塊。我說我考慮考慮。下午還跟他打電話,說楊厝港有個培華學校結束了,把這個學校租給yamaha相當大,目前yamaha好像不會賺錢,好像不要租了,叫我去接。培華學校的董事長是洪功南居士,他是我們的副林長,我說我才去看看一下,有一天我載師父去,如果可以的話,我會跟他講,半買半送。我們希望拿來做彌陀村。所以彌陀村隔壁他吊起來賣,現在我們兩千兩百萬,要就來不要就算了。如果不要,他給銀行拍賣的話,我們等拍賣,可能千八萬就有了。我們現在有一千七百多萬,我們不必借錢,我們等,所以總有一天等到你。一定會等到你,放心,肯定是我們的。所以第一項我們這個彌陀村要辦;第二項師父說兒童讀經班。那些兒童有些很壞,要怎樣去教導他們?這個在我腦裡面,幾年前有在講,我們要辦一個溫馨之家;裡面是很溫馨的,我們放居士林溫馨之家。可是要找一個好的人,去那裡找?我小時候讀光華學校,前幾年我們組織校友會,我很機心?替他們寫章程組織。我認識我們的校長李友新校長。他在教育界四十多年,今年剛剛退休。我曾經跟他講話之中,從他了解,他說木源,我希望我的學生,不是一個應付考試的機器,我希望我的學生,吸收這些學識,能夠好好的作人。我認為這個校長了不起。所以這個校長在今年六月退休,我即刻請他來。我們有向社會發展部申請做家庭中心。現在已經批了在淡濱尼大牌九十五、九十六。現在我們的校長也來這邊了,在策劃工作。這幾天跟會林去很多地方考察。台灣楊老師來,那些卡帶我拿給他,我把這個概念給他講,他非常高興。他說是啊!我說放居士林溫馨之家,也把佛教的思想灌輸在這些孩子身上。而我們不是蓋一間而已,星期六我跟福建會館教育科主任蔡成忠先生講話。因為本來光華是在基裡瑪路肥仔榮後面那邊,大牌四十三,要做一個溫馨之家。可是現在因緣不具足,他已經跟市區理事會接洽了。我這個拜六跟他肯定,他那邊不要做;我說你是寫信說不要做,我們接手。因為我們那邊要搞兩個了。因為我一搞就要搞出兩個來。我們的校長目前在我們這邊,他今晚也是有來聽經。這個是師父的理念。師父講話,我要去落實,要去做。我們希望明年一月,我們能夠把淡濱尼這個溫馨之家搞上來,也把彌陀村即刻搞。所以彌陀村還沒有落實,我們放出消息。破釜沉舟,勢在必行。所以那天星期四記者招待會,說我們要搞彌陀村,目前捐錢的已經有三十多萬,我們那天說四十萬。其實我們那天超過四十萬,肯定的。很多人打電話,他說木源,你們才牛車水,地方這樣少,你們有沒有把握。我說你放心,菩薩會送錢來的。其實在我們手頭已經三十六萬了。賣票可以賣四萬八,四十萬零八。那到十月肯定還有幾十萬的,我們肯定超過這個數目字。這幾天每天人家打電話來定票。因為這些藝人。我們找藝人來演出不好。很多藝人知道我們搞彌陀村,他就是自動說我們要為居士林演出,我們要歡迎他們。因為他們藝人要做善事,我們不可以阻止。我們歡迎他們來,這才有功德。所以他們第一次在十月三十號、三十一號,在牛車水,在那邊演出。接下來就講些往生的事情。新加坡有沒有人往生?自從師父來講《無量壽經》以後,弘法團我離開,他們要把淨宗學會結束。那一天我記得我在辯論,辯論了三個小時。我跟他們辯論了三個小時。結果留下說每個星期六照舊念《無量壽經》。以前師父的理念跟我講,淨宗學會是在每個團體附屬就好。可是我說如果是這樣的話,如果那個團體的理事不是佛教徒,因為我離開,裡面他們不是修淨土的。因為以前一個副會長,跟我說要淨宗學會的會長;我說你憑什麼本身,他說你放心,我一年《無量壽經》會背了。到現在十年,那天我看到他,我說‘某某居士,那時候你說作淨宗學會會長,一年會背《無量壽經》,現在你會背?’。‘沒有’。我說‘那你念多少部?’。他笑笑。我說‘有沒有超過十部?’。他說沒有。十部《無量壽經》沒有念過。所以弘法團那邊的淨宗學會關掉。要關以前我就組織說,一定要向政府注冊。要找十個人去注冊。找這十個人要向淨土有心的人。結果找這十個人都是老人家,六七十歲,我最年輕的,就去注冊。有一個最老叫林炳坤;也是我們居士林弘法部主任。這邊很多人認識的。他這個人傲氣,非常傲氣,認識字,智慧好。他說他不相信佛教,以前是學茅山的,學道的。他住在大芭窯。他認識成跫法師。結果我去雙林寺。成跫法師因為他走火入魔,坐禅。成跫法師教他念大悲咒,他一看,一學,一聽就會。智慧很好。可是來居士林頭抬起來,走路是有風的,相當驕傲。他很討厭我。他每次就是甩我,我知道。可是我知道這個人很會做賬。這個人的性情很直,脾氣壞。那時候居士林要選舉。我去找章子音。我說‘林炳坤你認識?’她說‘認識,以前教我丈夫讀書的’。我說‘你打電話給他,希望他來居士林作為董事來競選’。她說‘好,我打給他,你聽’。她打那個電話講話是直接可以聽得到的。‘李木源說要請你去居士林去選作董事’。‘你不要聽那個人的話,騙人的,整個居士林是他包圍的,財政是他控制的’。‘不會啦,你來啦,你去那邊做’。我偷偷跟她說用騙的。結果她說‘他騙你更要去嘛!’。‘好啦!如果我去,給我作財政,我徹底查他的賬,捉他坐監牢。’我聽了笑笑。可是那一屆我就特別提他的名字,在大殿宣布林炳坤這個老修行,大家要選他;我跟林長說復選的時候請他來作財政。他聽了很高興,他說他要作財政。那天早上十一點就職,下午十二點來辦事處,拿一個算盤來了;就叫家寶‘把所有的定期存款單給我看,賬簿全部搬出來’。全部看,一直在打。打到晚上七八點才回去。‘明天我會再來’。查了一個禮拜就靜了。後來每天來念經。那念了經以後要回去,他念了經要回。我說‘我載你回’。‘我可以坐你的車嗎?’。‘可以’。就跟著我走。他看我在那邊做事情,在收帳‘。‘原來你有工作的’。我說‘為什麼?’。‘以前每個說你沒有做工,在居士林要坐汽車,要住洋房,要吃好,原來你有做工的,我以為你貪污要捉你;可是現在很多人說木源貪污我罵他了’。他說‘以前你講我相信,這些賬經過我檢查,我是裡面的財政,沒這回事’。他這個人沒次七月,一天念三部的《地藏經》,九本,每天都是念。我們一起去受戒,一九八八年。他不受菩薩戒,我請他受菩薩戒。出來到時候我吃素,他不吃素。我每次打電話給他;那年我們十月去受戒,我吃素;到第二年六月十九他吃素。我叫那個金禮也吃素。他說好,他說九月十九。後來沒有。那天九月十九我打給林炳坤。我說‘金禮說要吃素怎麼沒有吃?’他說這個人講話不老實。他說‘我跟你講一個消息’。我說‘什麼?’。他說‘我昨晚夢見阿彌陀佛來找我,叫我去西方,三尊一起來’。‘真的?’。‘我怎麼辦?’。我說‘你什麼經都不要念,你一句阿彌陀佛一直念’。他說好。第二天就念。差不多一個星期,他太太打電話給我。她說‘木源居士,我的丈夫中邪’。我說‘怎樣?’。‘他整天不吃飯,拿個念珠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好像很緊張這樣。我在店裡面,他也不講話,就是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坐在床上念到會跳。’我說‘不要緊,他在跑一百米在沖線,給他念’。我問他說‘我一天念十多個小時’。我說對。‘可是我還有事情沒有做好’。我說‘什麼?’。‘我那個布店’。那時候他是八十歲。‘我那個布店還沒交給我兒子’。我教他求阿彌陀佛給你這個手續做好你才走。他求阿彌陀佛。華人十二月十九,他打電話給我,他說‘木源居士,我今天已經把這個店過了名了,我很想去吃’。我說‘去那裡吃?’。‘菩提吃’。‘你請我好嗎?, ’我說好。我們去菩提素食吃。吃完以後第二天,二十四剛好是星期五,他又來給我講很想吃如意的火鍋,我叫那個朋友去。我說好,一起去吧!就載他去,他叫幾個朋友,金禮也有去那邊吃。那每次年三十晚是金禮的生日,我說‘年三十晚要不要吃?’。他不講話。我就奇怪這個老的最貪吃,怎麼今天不講話,他今天來吃。吃完以後禮拜天來這邊。來這邊, , 坐著吃。我問他好不好吃,他說好。他說‘我不要去店裡面了’。我說‘好,你不要去店裡面就好好的修行’。他打電話跟每個人說‘我要走了,跟你們說再見’。要走以前拿了一把雨傘,在辦事處走來走去。看到一個老人家綁腳,他說‘你有心髒病要照顧自己,記得要照顧自己’。第二天打電話,說他走了。他回去就是念佛號,整天就是念佛號。他星期一下午走。星期一我去跟他清理身體,整個臉有點黑色,可是笑笑。我就跟穿衣服,跟他抹身體。我自己做。因為廣洽法師說‘你要跟人做,自己下手做,不可隨便’。我看棺材店做很糟糕。手硬的一拔,骨斷了,每次是這樣。我說我自己來。我做到時候,口閉起來,臉色非常的紅潤。在那邊有馬來西亞馬青的lihongeng、zhenjinli、linzhenzhi,他們家人看了,他到底有沒有去,為什麼臉這樣紅?好像活人一樣,比活人更紅。為什麼?他預知時至。自己本身知道要走了,三個月前通知。火化以後堅固子。有一粒會閃亮好像鑽石一樣。現在放在他的布店,在?,南華布店裡面,你們也可以去看。

第二位林義豐居士,觀音救苦會的。我小時候常在雙林寺,daochan法師每次罰我盤腿走路。他每次都在那邊,在跟這位法師學醫藥。小時候我就認識他。他開觀音救苦會,他以前做過弘法團。在觀音救苦會起先每個人反對。他這個人沒有脾氣。他們講阿彌陀佛再來。你罵他,他笑笑。我記得法師罵他,他跪下去跟他忏悔、頂禮。你怎樣罵,他說‘你不要生氣,等下氣壞身體’。他是這樣一個人,從來沒有脾氣的。有一天他們說林義豐生病在醫院,在國大。我去看他,他肚子腫起來。他睡覺不用枕頭的。我說‘義豐,你不大對勁’。他說‘知道’。我說‘你是癌症’。他知道。末期肝癌。在醫院他還跟人看病。他說‘我知道,我想去西方,可是沒人跟我料理後事’。我說‘好,我跟你做’。第二個心願‘我有個母親,我的母親怎麼辦?’。我說‘好,我一起包,我跟你包’。第三個心願‘我要見淨空法師,他講的經很好,自從我聽他講經,我勸每個人念佛,我想見他’。我說好。他說‘明天就要出院,去住在萬佛林’。我就請淨空法師過去。淨空法師向他開示;還請一尊阿彌陀佛像,我們四樓念佛堂的一樣,掛在他裡面。他非常高興。那天他很高興。我再去看他。他還有一個心願想出家。以前gao shan法師在時想出家,可是gaoshan法師已經往生了,別人剃度我不要。我說‘這樣好,找wufeng法師跟你剃度’。可是wufeng

法師又去了中國。那天說請妙燈法師。那天早上去到時候他在念佛。他說‘我這個腳酸,這邊酸’。我說‘你時間到了,要不要人助念?’。‘我還可以念’。我說‘時間差不多了’。他說還可以。我十點半離開萬佛林。我即刻打給觀音救苦會。我問他什麼心事。他講見救苦會和雙林寺以前做佛事的師兄弟。我即刻打給他們‘快點去,林義豐差不多要走了’。那一天我說要等到下個禮拜悟峰法師來不及了;快點請妙華法師跟你剃度。他說好,要快。三點十五他們買了衣服穿了,剔了頭發剩下一點點。妙華法師來跟他念佛、灑淨,頭發一剔,他就合掌‘我看不到你們,看到一片金光,阿彌陀佛!阿彌陀佛!’。第三聲還沒念完走了。坐在那邊。我叫他們用一塊布跟他綁住,念,念一陣子,我把他抱在床上做吉祥臥。所以出家人往生不要躺到直直的,應該是做吉祥臥,躺在那邊會比較好。火化有捨利。師父本身有去見過他。那時候第三屆的同修收棺到時候有去看。因為中肝癌,臉色是黑色,這個是林義豐。

(下亂碼)......金梅不會做工。我說來我居士林做工,我們給她錢。起薪才六百塊。她一只手打字而已。一只手不可以動。吃飯每個添飯給她吃。我說不可以。給她兩只手吃。我說用兩只手吃。打字一只手都不可以。金梅你要兩只手。她打。她說‘木源叔,我做事情比較慢,人家九點做工,我八點半來可以嗎?’我說可以。現在學電腦她是學最快的。她工作最勤勞,從來不講話,打字也是她打最好的。我們親眼看到。所以他的往生度了他的家人,度了他的妹妹。這林明海。

(下亂碼)......

他說你的X光看到,你的骨頭全部壞到完了,你的骨頭完全不可以用了,你怎樣走路。她說奇怪,我每天去居士林念佛。醫生都奇怪,你整天去?是!我整天去。醫生說奇怪。回去。再一個時候她病了進醫院,就是在中央醫院。她叫她女兒珊珊打電話給我。她說她母親進了醫院想見你,差不多要走了。我說你跟你媽媽講,我下個拜六就要出國了,要就快一點。那天星期二,我說要就快一點,沒有星期六我沒有空,我跑了。要就快一點。我去看她,我說你快一點。她說‘哦!’。她在星期一,星期天晚上她要求一個房間。晚上她女兒,兩個兒子陪著她。她睡了一覺起來,!為什麼地上這樣多蓮花。他說沒有。有!你看一朵一朵的蓮花。叫她躺著,阿彌陀佛來了,就叫扶她起來拜,拜了兩三拜,沒有力,因為病了。她就沒有力。她的女兒說媽媽我們替你拜好不好?好!阿彌陀佛在那邊。拜啊拜,拜到她走。走到時候我去跟她收,我去醫院跟她收。收了放在那邊。我去跟她清洗。整個臉色非常好看。火化到時候有捨利。自己看到蓮花。

師父在弘法團講經到時候,有個蕭愛娣。她的丈夫中肝癌很多年。丈夫本來不信教;四個女兒全部基督教;女婿基督教;蕭愛娣有來弘法團聽經,把師父的卡帶拿去給她丈夫聽。丈夫聽得高興。我太慢認識師父了,非常好。有一天晚上跟他討論佛教,討論時忽然間跳起來,很辛苦。愛娣看了嚇了一跳,快點跟他念佛號,一直念佛號。念到天亮他就好了。愛娣問他昨晚怎樣?他說昨晚有個黑臉,一個紅臉要捉我,好在你一直念佛號,他從牆壁裡面鑽出去了。他說真的,就開始一直念佛。念佛多兩天,晚上,他說阿彌陀佛要來接引我,快點打電話叫女兒他們回來。愛娣打電話給四個女兒,四個女婿回來。他丈夫、女兒、女婿,宗教自由。女婿基督教。可是你是我的孩子,我希望你助我一臂之力,幫我念佛,我求你們。女兒女婿,父親啊!好,念佛!念到天亮,他們聞到香味。她的妹妹也來了;就打電話給弘法團,叫她幾個同修去。他們有聽到有音樂的聲音,聞到香味。念佛中午十一點,他念十句,南無阿彌陀佛!第十句念到一半,南無阿!佛!他走了。我去時肚子漲了。普通中肝癌很快的七孔出血。可是我說你們念佛,今天不要收,明天下午才來收。第二天來收,身體完全沒有味道,一點血都沒有。蕭愛娣有寫一封信給師父,報告這個事情。

(下亂碼)......

我們新加坡有個鎮江會館。鎮江會館的一個副主席叫許書正。他的母親在這邊,每次在樓下幫忙拿米粉。每個叫她qiakim。她病了在醫院。她兒子去看她。她跟兒子說明天早上十點,阿彌陀佛來接引我。她兒子有個是教書的,他們不相信。可是兄弟裡面,母親這樣虔誠,有可能。我們怎樣阻止母親,不要給阿彌陀佛接引去。母親被帶去怎麼辦?父親又走了。他們那天開會,家裡說,好,明天全家動員去醫院,因為醫院有個房間;把她的床移開一點,大家手拉手,圍著那個床,圍了兩層,看阿彌陀佛怎樣進來。圍著,手拉手,全部手拉手。一群兩群全部圍在那邊。十點一到,他母親說你們走開,阿彌陀佛來了,在那邊。手升一、二、三,放下來走了。她來找我,她說木源,沒法子,我親眼看到,跟他帶去了。我們圍著她兩個圈,走掉。這是真的有這回事。

(下亂碼)......哥看我們在那邊做,他連采都不采。家人還穿得漂漂亮亮的在外面。只有月群一個人穿著T恤,南無阿彌陀佛,淨宗的衣。我說月群,你要幫忙

你母親清理,你自己看。我就幫她做。做到時候臉色一直變。變到非常非常的紅。她哥哥看一下。他立刻講你們跟她化妝?沒有啊!一點粉都沒有。為什麼母親的臉變成很紅潤,會發亮,為什麼這樣?把她?。淨宗很多同修在那邊。每個看了很奇怪,為什麼變成這樣一個人。他哥哥起先我們在念佛,他說你們在唱卡拉OK。後來到母親這樣,他自己參加一份了。還念得很起勁。不久來參加居士林成為林友。

(下亂碼)......看我們穿海青很莊嚴,她就穿海青了。她每天穿,不脫。睡覺也穿海青。走路,出門穿海青。來居士林坐的士穿海青。怪物,這個怪物,很怪。她什麼都不會。她看我們敲磬,她買一個磬,就阿彌陀佛!阿彌陀佛!整天這樣。早上起來就是阿彌陀佛,一直念,念阿彌陀佛。念了差不多一年多,她往生了。她媳婦叫我去。我去了。我問她,她什麼病。她沒有病。她這個人很奇怪。我說怎樣?她每天早上六點多念佛念到八點多,那我七點就上菜市場買菜。我買回來她念完了。她今天早上回來,她還沒有念完,站在那邊。她手是壓住那邊,站在佛台前站住。我看她站住就不管她,就進去煮飯;煮到十一點鐘出來,又在站住,今天怎麼這樣久。我就去動她,媽!媽!不動!一看,走了。原來是站住,手這樣扶住而已。站住往生。人不是心髒病。我說有病嗎?心髒病?沒有!人很瘦。我看不會超過七十磅。非常瘦、非常小。站著往生。非常奇有。所以念佛往生在新加坡相當的多。如果要講,講不完。因為我每天有幫忙。我們這邊張秀珍的媽媽,往生的時候,你可以問她。他們?。臉色也非常好看。我也幫他們做。因為我每次幫他做,因為我本身要親身下去做,你不可以隨隨便便。一個人往生,我們盡可能叫人助念。要往生前助念。往生到時候跟他助念十二個小時,過後抹身體;然後跟他清理穿到好好。棺材裡面放些香粉,放些蓮花;不必打針;然後把他的身體包上去。我們一邊念佛,香才一根一根放,不好整個倒下去,好像倒垃圾一樣,不可以。也不要急性,一片一片,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很有愛心的放。把香圈放下去才蓋棺。在守喪之中,最好是印很多卡帶跟人家結緣,這是最好的。我不是在家人做,出家人我也做。我每次跟人家開玩笑,我問他們廣洽法師最後一個剃度的是誰,他們不懂。我說是我。丘寶玉在這邊,她師父往生,有些胡須,頭發很長。每個說‘木源啊,頭發這樣長’。我說我跟他搞掂。第二天我就跟他剔了。李玉蓮最吝啬的,剃頭刀一只都沒有,又不利;結果剔了兩個洞。我還記得。我用肥皂跟他剔,跟他穿,胡須剔。所以法師去世,也是我剔的。所以每次開玩笑,我說九十歲老法師還是我最後跟他剃頭的。這是真的。我很喜歡做這些。因為我看到人家往生。所以很多人說修不淨觀,我說你們修不淨觀是理論上,我是實際上。有些女孩子很漂亮,有個莊學西的女兒中紅斑難症,氣色氣孔出血,那個血又紅又白全部出來。肚子一捉全部出來。你們看了身體一個洞一個洞,好像很遺憾。有些自殺死的、跳樓死,腦跑出來的;跌下海死的更恐怖,身體開始臭,眼睛給魚吃掉。因為我們普通吃魚,喜歡吃魚的眼睛;死在海裡面,魚從我們的眼睛先吃。眼睛比較容易吃,就吃掉。所以要做佛教的喪事,要如法如理;可是不可以拿紅包。每次我去人家給紅包,我說我不可以拿紅包。他說給你一個吉利。我說我要吉利就不可以拿紅包,拿紅包我就會生病。所以向來他們知道我不拿紅包。如果你要捐給我,你拿去做慈善,印經、印卡帶、還是拿去中國建廟,功德回向給他們是最好的。所以我們在做淨宗,我們在修行,不要怕人家射,不要怕助念,不要怕有傳染病。你好好做,沒有。我曾經做一個,他父親死。我去跟他抹。他的女兒很聰明,說‘哥哥你不要做,姐姐你不要做,給木源居士做’。我說奇怪,幫忙啊,你父親這樣胖,這樣大條。不要緊,你做就好。做不是做。做完穿好衣服。我問他兒子為什麼你們這樣,每個作兒子的要幫忙。他說我父親中肺痨會傳染的。糟糕了!你父親會傳染,那我就不會被傳染到?可是我到現在還沒有中過肺痨。我愈做愈健康。我更願意做這種事情,幫人助念。所以很多人說‘木源,你早就應該死了’。洪高也在講,他病,他說為什麼我會比你先死呢,我相信很多鬼在保佑你。我說肯定的。我看人家死看習慣了。可是閻羅王又不要我。我要預備去西方。所以很多同修說‘木源你有把握去西方嗎’。我說‘我現在種什麼因?你們做什麼因?’。如果我們求往生西方,你種西方的因,你們肯定往生。我相信我現在做的是做往生西方的因,我不是做地獄的因。如果我現在是殺人、放火、騙錢、無惡不做,可能地獄留一個地方等我下去了。如果現在我在修行,做好事,我相信要往生前,我會很快樂。我一定要念佛往生西方。你們每天來聽經,聽師父講經,不換經題,不要求很快,不要求神通,老老實實念佛,相信大家將來同生極樂國,不是我生極樂國。所以我們希望大家在西方極樂世界見面。謝謝大家。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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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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