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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代現代、國內國外“往生傳”(四部合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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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錄】

  ●現代往生見聞錄(一、二合集)~P3

  ●當代往生見聞紀實~P131

  ●e世紀往生傳~P359

  ●近代往生隨聞錄~P414  

  現代往生見聞錄(一、二合集)

  【前言】:記得十余年前,末學剛剛接觸佛法,偶爾得到此書,在昏暗的陋室中,一口氣讀了半本,那種法喜充滿的感覺,至今未曾忘懷,後來多次搬家,這兩本書都當做至寶隨身跟隨。往生傳末學看過很多,但是能讓我法喜充滿,至今仍然難以忘懷的,真的還是這兩本並不厚的小冊子。

  這兩天我心血來潮,從書架中把它請出來再次的閱讀,那往生者的一個個故事,尤其是那些苦難之人,勇猛精進的修持行願給了我許多感動力量和加持,實在是應了那句名言“榜樣的力量高於一切”。阿彌陀佛!

  現代往生見聞錄(第一集)

  往生比丘

  1、清居比丘預知時至安詳往生

  清居比丘,不知是什麼地方人,在法華庵蓮清老和尚處剃度,後來常住在大儀鎮東頭覓心庵(俗呼陀子庵)。因為沒有香火,靠賣些藥材、木梳等為生。1938年冬天,一日晚間在打坐念佛,見有二個童子前來跟他說:“你趕快回到師父庵裡去,准備往生。”清居師沒有理睬他們。

  第二天晚,二童子又來催,並說:“再不回去來不及了。”次日早晨他就雇來一輛手推獨輪車,將行李什物運到法華庵,將情況告訴師父。那時法華庵正在打佛七,他將一只銀掛表送給師父,剩余的一些錢供養常住,又買些糕餅水果之類的食物與庵中念佛人結緣。

  到晚上九點多,他師父叫人去看他,見他趺坐在臥具上,象是很安詳的樣子,雙目下垂,靜靜地在念佛。師父又叫佛七中人前去和他念佛,念到十一點鐘左右。天竺庵比丘尼果圓師提燈照看他的動靜,清居師那時已經往生了,十歲的小沙彌尼真慧師,站在清居師旁邊助念,她親見清居比丘往生時一點也沒有痛苦和不安的樣子,是很自然地在念佛聲中解脫的。她和清居師很熟悉,知道他每天誦完《金剛經》後,就一直念阿彌陀佛。象這樣預知時至,安詳往生的,真正是淨土法門的殊勝處。 釋真慈記於靈谷寺

  2、一乘和尚從容辭眾跏趺化去

  一乘和尚年六十余歲,住在陝西省南關大興善寺鐘樓。公元一九四0年二月二十八日,向全寺人告假雲:“我將於三月初一日入涅槃。”又到西安市方兆樣、溫起凡居士家中告假,說明往生日期。至月初一日,身體如常。早飯後,一乘前行,眾人隨後,到鼓樓上面,對大眾說:“死在上面,還得往下抬,不方便。”自動下樓,不要人扶,到下面之後,跏趺而坐,俨然化去。 靈巖山寺法因記

  3、定賢老和尚自知時至趺坐念佛 弘一律主鑒定

  公法名惟泉,號定賢,諱禮喝。晉江桐林黃氏子,母陳氏。於鹹豐庚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晝夢白衣女人入室,因而誕公。斯時異香滿室,知所舉子非凡。童年不喜茹葷類,蓋善根深厚使然。未冠,嚴父見背,哀恸異常。為奉慈母甘旨計,偕堂兄業商台灣,未幾,聞母臥病,急回承奉湯藥。侍母左右,朝夕弗解衣。迨母棄世,矢志為持血盆齋;結茆守墓三載。鄉人感其志誠,均以孝子稱焉。其時家唯姊一,公為籌備出閣。塵勞事了,自念身世非堅,學道是務。爰與佛化和尚等十七人,同遁於漳之龍池巖。綿歷數載,共參出世大法。其時悉皆居士身也。至光緒八年,南安雪峰寺護法紳董等,聞佛化和尚道風。禮請重興斯寺,公時同往,因獲觐參公老和尚。喜宿緣有在,隨即落發,禮之為師。光緒十八年冬,禀具戒於漳之南山寺,佛乘和尚座下。後與會泉轉道二老,結伴往浙之天童寺,叩參八指頭陀。屢承開示,漸得輕安。繼見白光,因憶經說:“凡所有相,皆是虛妄。”白光遂滅。自知所現,系定中善境,未嘗輕示於人。後遍禮普陀五台九華諸聖道場畢。爰返閩,鋪雲果和尚重興承天寺。光緒二十四年,南安一片寺檀護。聞公德望,請任彼寺住持。進山已,遵百丈大師“一日不作一日不食”遺訓。躬自墾荒種茗,經三載之勞力,寺宇輪煥一新。公靜居一室,以虔誦法華為日課。1937年。聞中日戰端已啟。悲愍生靈塗炭,逐日加誦梵典,普為回向,冀解眾難。每月二十六為開元念佛期,諸乞丐列廊廂時,即將其歷存缽資盡施之。人有奇病,求代誦經獲愈者,指難勝屈。1938年,後聞太平洋戰事爆發。各國備戰,益增悲天愍人之概。自謂已過耋年,雖住世間。於國於教,無所裨補。辄作厭棄之想,且常發願,冀乘願再來,續興開元,繼前賢未竟之事業。故於十一月八日始,決定摒食。至十五日,以寺眾之多方奉勸。續進米湯二次,則弗許再進。迨二十四日早,自謂此日是我來時,亦是我去時。告高徒了智法師:“余入寂已,決不許訃聞諸知友。但須將余向所分存單資,交常住辦一頓好齋飯,與寺眾結緣,為最後之供養足矣。”至申刻,自知時至,趺從念佛,鼻息已絕。口續微動作念佛狀,半小時方止。寺眾助念至夜半,睹其道顏光采如生,恍同禅定。翌日淨身,體軟若棉。進龛時,容光仍然如故,觀者鹹歎希有。公示生於鹹豐庚申年,垂寂於公元一九四一年。世壽八二有二,僧臘六十,戒臘五十。公之一生密行,潛德懿行,難以枚舉。 豐德拜記

  4、悟心和尚吩咐後事安祥生西

  海雲禅寺,在江蘇吳江之西門外。清末時,寺宇荒蕪,僅余破屋一二間,聊遮風雨而已。中供地藏菩薩聖像,備極莊嚴,頗與南京清涼山地藏聖像相類似。民國元年,悟心和尚來吳,地方人士,即請住持該寺。並無寺田。師十方募化,具大願力,陸續興修,改建山門,修造彌勒閣。去年建築大殿,工程浩大,居然已觀厥成。並裝塑佛像三尊,尚未開光,而師忽於九月十五日示寂。且師一生苦行,多年心力,完全莊嚴道場。另募齋糧,以備日用,而自奉極其儉樸。道貌和藹,人喜親近。臨終之前數日,自知時至,函召世成法師,恰巧由蘇趕到。略談數言,吩咐後事,即安詳生西。及至入缸。身軟頂熱,特現生西瑞像。公議如此高僧,待茶毗後,應將靈骨建塔寺旁,永留地方人士瞻禮供養,以作福田。更祈大師乘願再來,普度眾生,尤為切盼。師湖南衡州籍,世壽七十有六。典臣近年家居,知師維護海雲,勞苦功高。及臨終感斯瑞應,可謂求仁得仁,功不虛棄。故特記之,以期遠近缁素,聞風興起雲爾。 1934年 楊典臣記

  5、能修師臨終頂禮西方跏趺化去

  大師,字守念,海州人,俗姓金。其家三世奉佛。師六歲,父即逝世,自小,即隨寡母茹素。十九歲,寡母棄養,家貧,親族無人憫恤,及伏母柩痛哭一番,遂草草營葬,日伏母墳哭泣而已。

  宿慕雲台山,海天洞,隆超長老之德,遂投求出家,長老問:“出什麼家,”師不能答,且自晨跪求至午。長老憫其誠,遂與之剃發為沙彌。師侍長老,居洞九年,未曾有些微怨色,長老奇之。

  1920年,三十四歲,長老命師往寶華山,受具足戒。臨行,矚日:“一句彌陀,切不可忘掉,自利利他,要緊要緊,”戒期圓滿,朝九華山,禮地藏菩薩,翌年春,(三十五歲)至浙,住育王寺,拜捨利三年,賭捨利金光有佛珠大,是夜,夢觀音菩薩,授大悲心陀羅尼一卷。自此日持大悲咒八十遍,念佛五萬為定課。

  1924年,(三十八歲),發心朝普陀,禮觀世音菩薩,築茅蓬,居二年,不安。遂去而往金山。住金山三年,有盧西堂者,與師相契。時師擬北上,西堂請約待彼往生後再去,師颔之,是秋八月(民二十年)盧西堂,無疾端坐念佛而逝。時止師一人侍旁助念。九月,師北上,經揚州,居高旻寺過年。

  1932年春,師一路化齋九日,至淮安湖心寺住焉。住有三月,常住重其道心,請為堂主,師不受。遂討藏經樓住,閱藏經四年。

  1937年春,(五十一歲),曹甸王洪舉居士等,辦念佛堂於塔兒頭定善寺,請師為堂主。車轎邵鶴天居士等,亦敬慕師德,求昄依,師不許。惟以念佛,放生,施濟貧窮等語勸導之。邵居士等,益加尊敬。乃以稻田三十畝,布施本鎮放生庵,助辦念佛堂,亦請師為堂主,師笑颔之。定善寺距放生庵二十馀裡,師常往來其間,領導二處缁素念佛,不辭勞苦。

  1939年,(五十三歲)寶應、淮安二郡失守,人民多半遷徙,念佛堂隨亦終止。乃受曹甸西、崔家堡缁素之請,住持地藏寺。乃將原有之十王會,更生會,仙爹,仙奶等,不經名目,悉數摒除。且訂立寺規,朝暮二殿,六枝香佛,為日課,專領缁素行道。寺無恆產,缁素百數十人之道糧,全由施主自動供養,數年不缺,師德所感,可謂盛矣。

  1943年秋,寶應萬緣庵念佛堂,虔誠禮請。是有昌田師者,師最契重。臨行告之曰,吾當於十月初六日西去。萬緣庵,雖強吾行,不久當歸。汝可使人將王居士送吾那口缸抬來,好預備著。言畢而去。未兩月,於十月初二日,果自寶應歸,即微感不快。日進薄粥半小碗,面西而臥,念佛不辍。如是三日,至初六日上午九點鐘,自起沐浴。時昌田師及金慧燈居士,與一小沙彌侍旁,擬前扶之。師擺手,浴竟、搭衣展具,向西頂禮三拜。繼而跏趺端坐,朗誦大悲咒七遍而逝。且師自寶應歸來時,昌田師,見其毫無病狀,問其何知即當西歸。師雲,吾偶爾入定,見大悲觀音,放無數船,中一大船,來迎接我。每船皆懸梵字大悲咒,悉放光明,故知往生時至。又問何時,生何品位。答雲,據菩薩所示,當在初六辰時,下品上生,昌師現悲戀狀。師雲,諸佛出世,猶示涅槃,來必有去,理固然也。有緣道友,普勸生西,方為正見雲雲。師生於光緒十三年,圓寂於一九四三年,享年五十七歲。 勝蓮記

  6、睡覺師臨終棄禅取淨念佛而逝

  師名睡覺,紹興人。喜談禅,善技擊。知文字,精唱念。故其每至一叢林,多請為首領職事。後住西湖靈隱、紹慶二寺亦然。惟賦性高傲,目空一切。兼以身負多藝,到處尊為上賓,驕慢狂妄愈甚。人稍違逆,則咒罵不休,甚至拳打腳踢,清眾多畏之。雖喜談禅,無非看到幾則公案,拾人涕唾。狂妄如此,當然未曾用功,何由明了已躬下事。但其機鋒轉語頗熟,炫賣人前,聞者多疑其已破本參,莫敢與抗。民國七、八年間,移住玉泉寺。因病笃,呻吟病榻,苦不堪言,住持圓法和尚,開示曰:睡某,汝平日喜談禅,至今毫無把握,何如棄禅取淨,較穩當乎。況目下千鈞一發,重要關頭,一息不來,升沈立判,可不慎欤。睡師聞之,瞿然曰:如此,速請助念者來。外加四師,專誦地藏經半部。和尚曰:或一部,或二部,何誦半部。答曰:半部足矣,勿需多也。諸師至時,乃分兩班。一於室內念佛,一於室外誦經。及念時,佛聲微急,睡師乃向助念者曰:鐘、木魚請稍緩,急則余不能隨。侍地藏經將誦至半部,果於大眾念佛聲中,安然而逝矣。聖水寺宏旵大師,因識其人,目擊其事,為予敘及。茲特記之,敬告以禅自負者。雖然,仍由睡師宿根深厚,諒其前生禮誦精勤,感得今生唱念如法,技藝高人一等。雖修淨行,惜於信願往生,不加注意,以致未得了脫。所幸宿種今熟,故得圓公開示,一提便醒,蓦直西行,得大解脫,。足徵佛法不可思議,念佛求生西方,尤為不可思議也。 一九四五年二月 修侖

  7、吃子和尚告假西行異香滿殿

  福建崇安縣,天仙庵。有一師,乃浙江衢州人。以發言蹇難,雖說一字,必須重復數遍。始得吐出,故人皆呼為吃(音結)子。且資質愚魯,一無所知。雖不為惡,亦不知修善,可稱守分庸僧。後以嘔血過劇,得一新出家者,勸其一心念佛。師以素無知識,更不知何為淨土法門,因問如何念法。其人遂為略述淨土大意,並教稱念之法。師聞之,欣然信從。初不易上口,習久漸漸純熟,晝夜稱念不絕。雖臥病中,從不少懈。未幾,病即霍然痊愈,益信念佛不可思議。遂將一句佛號,視若命根,綿綿密密,未嘗間斷。如是,不到三載,即能預知時至。一日搭衣持具,先往各殿禮佛,後向方丈告假。和尚不知其故,未加理會,亦未問其為何事。待至翌晨,大眾過堂食粥,獨不見師。和尚因問,並即令人呼喚,遍尋不得。及至大殿,忽見一人,巍巍端坐,若入定然。視之,即師也。扪之鼻端,呼吸早絕,始知久已坐化矣。爾時異香滿殿,仍然未散。眾方悟其先日告假之由,莫不歎為希有。此二十年前事也。茲聞聖水寺,宏旵大師敘及,爰濡筆記之。竊念淨土法門,真不可思議。如此愚魯之輩,一無所知,欲其修習其他法門,竟不知如何著手,安能望其有何成就。唯有教以一句南無阿彌陀佛,俾其晝夜持念,即得生前頓除惡疾,臨終安然坐化,直往西方。由此超凡入聖,直至圓滿無上菩提。較之通宗通教,而不修淨土法門者,所得利益,高超百千萬倍,願藐視念佛法門者,深思之。 一九四五年二月 修侖

  8、周明師臨終起坐剃頭更衣安詳西逝

  周明大師,江北靖江縣人,俗姓王。九歲,即來奉賢南橋北街二嚴淨寺出家,禮體和老和尚剃染,時民國十四年乙丑歲也。靈根宿縣,秉性慈祥。道貌和藹,人喜親近。提倡淨宗,啟誘群迷。善男信女,蒙其澤者,不可數計。慧潤宿業深重,無緣早谒大師。在民國三十二年,釋尊成道日,於二嚴寺內,嘗蒙耳提面命。去年四月二十三日,在錢府超度蓮友晉祥君時之法語,及七月十三日,歡和蓮社之開示,訓迪殷殷,遺音在耳。十月十三日,白雲庵起建佛七,敦請大師領眾。時法體已覺違和,進或咯血,理宜休養。奈大師度生心切,視色身虛幻,仍偕同心亮大師,來講彌陀經七晝夜。以致操勞過度,返寺後,咯血益劇。繼則大腸發炎,洩瀉頻仍,淹留至十二月二十五日圓寂。嗚呼,大師西歸蓮邦,原屬慶幸之事。獨惜吾等苦惱眾生,失此良導,思之終難抑其痛。大師於往生前三日(十二月二十二日)自知期近,故預囑剃頭,及准備一切等等。半點鐘前,起坐自由。更衣後,即吉祥睡。於念佛聲中,安詳西逝。雖病困許久,迨至臨欲命終,神志清楚,正念分明。景象如此,按之經論,生淨無疑。今年二月十四日,乃大師七七紀念日,十五日舉行茶毗,是日適為釋尊涅槃日,慧潤亦參加典禮。先於十四日到寺,靈前誦念。下午六時,劉集龛前,誦化上供,由新福大師說法,啟龛至寺東廣場上。十五日上午四時,由體和老和尚說法舉火。香氣氤氲,絕無腥味,白煙袅袅,不絕如縷。悲壯念佛之聲,震若雷鳴。此情此景,非大師道德所感欤。一九四五年三月,後學陸慧潤,謹按見聞實情,紀述如此。 陸慧潤

  9、寬宗法師先贊佛而逝

  寬宗法師,杭縣人。曾任中學教員,悟世無常,於虎跑出家。一九三五年至天台國清寺為僧值,旋任副講。一九三八年六月,感疾。至十月,看知不起,一意西方,囑人助念。忽張目曰:“佛來矣。”唱贊佛偈而逝。 弘化月刊

  10、妙睿小師聞蓮花香而去

  妙睿師,蕭山人。俗姓湯。年十五,剃染。十六受具。旋入金山江天寺,依仁山法師參學。一九四五年四月感疾,師勸之一意西方。請佛像供於病室。至十三日,氣漸弱,師為助念,忽曰:“蓮花香啊!”安詳而逝。仁師來函述之,並雲:“莫待老來方學道。孤墳多是少年人。”記之以警世也。 一九四六年 弘化月刊

  11、亮普西堂持誦佛號安詳西逝

  亮普大師,法名如理,湖北漢川馬氏子。曾服務於軍伍,感世相無常,遂有出塵之志。披剃後,受具於漢口古德寺。時民國三年,,師年三十有三也。旋赴普陀參學,皈心淨土。繼聞靈巖道風,乃於民二十年四月入寺專修。印公與妙真方丈,深契重之。師生死心切,嘗住普同塔院,作往生想。日坐往生龛中,持引馨,一心念佛。既而任職西堂。提倡一行壇,專修一行三昧。本寺冬日之精進七,亦由師與性真大師,蓮因大師等,請求妙真方丈,悉心規劃,按時舉行。平日願切西方,惟佛是念,惟淨土是求。與人談說,一切事物,均以西方之七寶莊嚴相比。於娑婆深生厭離,所行供養,隨緣布施。衣缽蕭然,不蓄長物。常修不淨觀,亦勸人修。師體質素健,今年一九四六年四月間,忽患胃病。飲食少進,進後即嘔。而念佛仍精進異常。至六月二十三日,病甚,即取衣單,送庫房作價,打齋供眾。念佛堂中,特推比丘數人,為之助念。至七月初,病良已,精神亦旺。十二日,常住照例治圓職齋,師亦進少許。入晚,與各同願談笑自若。十三日早粥回堂時,各同願復往助念。師舌似僵硬,而念佛依然綿密。忽問和尚在寺否?助念者曰:和尚在蘇州。師身後事,當如法料理也。師笑曰:好。聲甚宏亮。言畢仍隨念。助念者飲以印公所持之大悲水,舌隨軟。持誦佛號,益為綿密。八時五十分,師大聲念佛,至九時,即安詳西逝。是日適為大勢至菩薩聖誕。師在病中,曾謂性真大師曰:“我當於菩薩聖誕往生。”斯蓋菩薩垂慈,亦師至誠所感也。溯師生於清光緒八年二月廿一日,普賢菩薩聖誕。以普賢之大願,修勢至之妙行。自可現前當來,決定見佛矣。師示寂前日,殘暑酷熱。而示寂日,特別涼爽。封龛時,火傘高張。而送龛入塔院時,忽有薄雲,庇蔭全山。其為師之願力使然,抑菩薩悲心,以勉學人精進利乎。蓋真修實踐功不唐捐。諸佛神力,隨緣示現爾。贊曰:道貌高古,肅整威儀。信願懇切,嚴淨毗尼。言則質直,心實大悲。勖勉同願,西方為期限。所以親近者,莫不佩其言教,仰其芳規。萬緣放下,正念不移。倏離五濁,即預蓮池。惟願不離安養,曲垂宏慈。回入娑婆,指示修持。俾眾生同了生死,庶學人免泣歧途。 靈巖侍者

  12、恆智和尚莊嚴佛像預知時至

  師法名印常,安徽合肥人。性忠實,耐勤苦。民國八年,在普陀山,三聖堂剃度。十三年,行腳至靈巖,行苦行,種菜供眾。十八年到報國寺,管理庫房,兼種園田,刻苦修持。如是者八年,住持因其年老,令其退修養老,專以念佛發願生西。但仍不廢苦行,對於園田,幫同照顧。自到靈巖以及報國,二十余年之苦行,上敬下愛,實屬難能。惟其一生積蓄,有銀圓四十,日必摸玩。往生前數月,同參性真法師語之曰:汝一生苦行,恐終為此累,何不捨去?山上興修彌勒樓閣,即以此銀,為彌勒慈尊裝金,功德不可思議。師聞言之下,毅然捨充莊嚴佛像功德。從善之勇,蓋從信心之笃而來。遂得高預蓮品,盡捨娑婆垢習矣。師往生之日,恰為彌勒聖誕。常濟謹將目擊情形,條記於後,以勉來者。

  一、預知時至。師年老體羸,飲食起居,由余照料。臨去前一日,告余曰:“我要去了,請你為准備准備。”余漫應之。囑其安心念佛,求生西方。

  二、臨終安詳,師平時不能打坐。將去之前,忽起身趺坐。余為之扶正,背後用小幾靠依之。師謂余曰:“此夏布帳子,給你還可用幾年。”問有無其他掛念。答曰:“無”。余托湯福慶居士去報告當家師。時值殿上上大供,諸師無暇。乃請蔣淨信居士持引磬來行者寮房。至座前慰勉雲:“老師傅!你要聞磬聲,念佛,放下一切,求生西方!”助念約半小時,師安詳去。後吳煦齋居士又來,大殿上供佛已訖,諸大德齊來助念。隨即由性真法師分配,三班輪流。此夕通宵念佛。

  三、往生後色相轉勝。翌日上午十時,諸同參為其沐浴更衣,入龛安殓,面色轉勝生前。 一九四七年四月 常濟記

  13、遂如法師福德緣滿辭眾生西

  南主耆德遂如大師。俗姓王,廣東遂溪人。童年出家,聰穎絕倫;1931年前,參方於天童,金山,高旻諸名剎,住金山高旻禅堂多年,出堂後,居職高旻客堂,德譽卓著。及回粵,卓錫於香海嶼山,屏息諸緣,一心策進。居無何,香海善信慕其德行,每逢講經打七等法會,必敦請師,師為隨順機緣故,亦多方予以成就,每為覺澄海仁諸老法師講經任翻譯,眾所贊歎,罕有其匹。師宗教兼通,一生著力於淨土,以念佛為歸宿,持戒、布施、放生等福德因緣,為助行。迨港事變,隨緣南歸,雷州半島佛化之興,所稱“南天佛地”者,多賴師教化之功。不幸化緣已盡,於一九四六年涼秋,示寂於湛江市清涼寺。以其行願,念念回歸極樂,故能預知時至,合掌對眾問訊,惟以一句彌陀是囑,別無掛礙,便溘然長逝!大師除遺下破舊衣物外,毫無積蓄,由海仁法師率眾,暨吳克就居士等三百余人,依佛制處理身後事。眾等同感師德,不忍大師大事湮沒,爰錄其梗概,以為念佛人,及與大師有關系者告雲爾。 一九四七年八月 素中

  14、真達老和尚合掌念佛安詳捨報

  真達老和尚,諱惟通,號體范,一號逸人,皖之歙縣胡氏子。弱冠出家於普陀三聖堂。披剃後銳意精進,在彌陀寺閉關三次,前後計九年。與印光大師最相契。時印公在法雨寺專修淨土,真公在滬創興太平寺,猶時往親炙。蘇州靈巖山寺在前清末葉,頗冷落,以住持不善,由當地士紳請真公接管,由明煦大師代理。值因緣成熟,請戒塵慈舟二法師先後住持,由其徒明本為監院,嗣明本生西,即由妙真大師為監院,一切開支,大半為真公補助。所以靈巖之中興,一由印公之擘劃指導,一由妙真大師之慘淡經營,而水源木本,實由真公之難捨能捨也。印公在滬駐錫太平寺,刊印淨土經典,真公盡量資助,曾親手重輯西方公據正副二冊及方編劬勞集四冊。雖處塵器雜沓之滬上,而一心淡定精進,行持猶在關中也。又助辦徽州胡氏小學,監獄感化會,以及施衣施藥,濟寒恤貧。凡一切有利於人之事,莫不盡力提倡。一九四二年春,赴靈巖掩關,遠近風聞,爭來瞻拜。一九四五年冬由徒孫性空迎之下山,駐錫太平寺。妙真和尚及諸護法,數請返靈巖山,一瑣事羁未果。至九月十九觀音聖誕後,胃納漸減,精神日萎,延中西醫診治,亦鮮奏效。乃於十月初五日起,由缁素弟子為之助念,異常喜悅。當晚八時更為悅愉,雙手合掌,諸弟子詢問是否見佛,頻頻點首。初六日晨九時許,在大眾念佛聲中,安詳捨報。初七日九時,為之沐浴,頭頂猶溫,四肢柔軟,瑞相宛然,當為上品往生。下午三時由圓瑛老法師說法封缸,世壽七十有八,僧臘六十一。 一九四八年八月 傳智記

  15、常揚和尚行持精嚴知時生西

  常揚法師,四川人。十六歲在四川簡陽縣龍譯(現屬成都市)石經寺出家,曾任該寺書記。師中等身材,常習禅定,生活儉樸,行持精嚴,頭頂後腦均有光澤,常勸人多多念佛。

  解放後石經寺作他用,師常在文殊院及近慈寺兩處掛單。1984年上半年某天,當時師住文殊院鼓樓內,早晨起食堂排隊買稀飯時,對食堂僧人說:“我只吃這一頓就不吃了。”並將剩余的菜飯票全數交還食堂,端一碗稀飯回房去,稀飯放在桌上,上床吉祥臥而逝,世壽81歲。裝龛後,面貌如生,前來瞻仰頂禮的四眾弟子接連不斷。在新都寶光寺火化,獲得捨利一盤。

  今年十月,三台縣大佛寺常福法師對筆者談:1984年自己還未出家,經常到文殊院禮佛。當時他眼力很壞,甚至連阿彌陀佛像前那付大楹聯:“長伸手,接裟婆客相隨同路:久立地,等世間人打夥偕行。”都瞧不清楚。常法師為朗誦,又詳加解釋,並勸應該多念佛。經過他老人家一番加持,第二天,我的視力就恢復正常,至今保持良好。 1980年10月張妙首謹記於文殊院

  16、達華師臨終趺坐:“新境界來了。”

  莆田梅峰寺比丘釋達華,祖籍仙游榜頭,俗姓林名夙治,兄弟三人,雁行第二。父母務農,自幼家貧,牧牛撿糞,及長勤事農桑,為人誠實忠厚。年十九被抓壯丁,多次逃跑未遂,在伍達八年之久,音訊杳然。家人總以為不在人間,而其隨軍浪跡大江南北,有一年盛夏,瘟疫流行,一月之內部隊死亡數百人,青壯屍體,狼籍成堆,目不忍睹。人命無常,一生短暫,時師心恻隱,悲慨不已。

  一日,師偶然外出,回營駐地,見一老太婆在道旁傷心痛哭。師問:“何故如此傷心?”老婦答曰:“兒病在床,命在垂危,變賣家產的一銀元,藥鋪取藥,發現假銀,不能當用。急又無處求借,痛不欲生。”師深生憐憫,實時取出軍饷一元與她稅換。老太喜出望外,千恩萬謝而去。師把假銀元放入胸前口袋內,欣然回營。

  幾日後夜戰發生,兩軍對陣,槍林彈雨,傷芒慘重。師嚴陣以對,突覺當胸猛地一震,自知中彈,一命休矣。坐地片刻,精神清醒,用手拭摸全身沒有血跡,慶幸余生。天明戰斗結束,換衣時發現當胸口袋,中彈開花,再一摸,一塊假元已被子彈擊碎了。師猛然驚駭,若非這塊“護心鏡”早作他鄉冤魂了!慈心一點,感應如是。於是,師更覺人生如夢,遂生離塵之心,終於離伍回家。時父已去世,母子相見抱頭大哭,真是悲喜交集,如在夢中。從此母子相依為命,躬耕奉孝,以享天倫之樂。光陰消逝,又過四載。可憐天下慈母心,家雖窘困,仍節衣縮食,托媒納媳。師心堅不娶,忍痛捨母到莆田梅峰寺禮宗壽法師座下,時師已三十一歲矣。師為人老實,寡言語,行頭陀。未久虛雲和尚在鼓山湧泉寺傳戒,禀承師命前往圓具。

  從鼓山回莆田常住梅峰寺,歷任田頭多年,起早摸黑,重活髒活帶頭實干,寒暑四季,從無間斷。後又兼任出納,一絲不苟:為大眾所稱道。一有空閒或下雨天,誦經打坐,早晚課誦,大眾安歇,師仍禮佛忏悔不斷。文革期間,有人追其師宗壽吃葷還俗養豬,其師矣志不從,每日三餐也混在大眾間蒸罐,實際只是空罐往來,佯吃三餐,實是絕食。七天後即臥床不起,安詳往生,堅志可嘉。師悲痛交集,料理師父一切後事,極盡弟子之責,見者無不感歎。時師身亦在劫,有人迫他用繩索拉倒佛像,如若不為,停發口糧。師受威脅不懼,勒逼不縱。人雲:“堅貞決裂,師徒相承。”贊歎不已。

  宗教政策落實後,師仍回到寺中,然則寺廟已破落不堪,面目全非。愛國僑僧全力支持全面修復,師力任重苦工作,午休時間,亦不放棄修持,或拜佛、或念佛,盡管多麼疲勞亦在大殿打座,從未怠懈。八四年師年六十五歲,勞苦如常,有人勸他休息,少干重活,師一如往常。七月初旬示微疾,人勸就醫,師曰:“生老病死,人命無常,壽當有定,不須醫也。”七月莆田,氣候炎熱,臥寮房地磚上達二十余日,飲食遂減,每日照常念佛。二十三日早,師見居士林慶信在旁雲:備水為我沐浴,林居士即時伺候照辦。師浴後雲:“感謝打水沐浴,全身輕松,精神舒暢。還請眾師為我助念。”中午,齋堂板響,諸師應供。有人問師用飯否?師雲:“不用。”午後,眾乃集中助念。四點,師從地上自起跏趺而坐雲:“舊的境界去了,新的境界來了。”眾知師已多日沒有進餐,恐其無力支持,欲來扶持,以防歪倒,師卻俨然端坐。稍頃不聞鼻息,時在場的妙虛師細觀之,謂眾人曰:“達華師已往生矣!”在場者還有達祥師、永信居士等,眾近前看時,師果然圓寂矣。安詳坐化,灑脫如是,深為贊歎。眾等續為助念八小時,師面色如生,更衣入龛,渾身柔軟如常。綜師一生為人忠直,剛正不阿;念佛拜佛,修持精進。臨終瑞相,誠為後學楷模。因將師之高風亮節,公之於眾,嘉勵後來。 隱名 記

  17、祥開師臨終頂現白光異香滿室

  法師俗姓崔,名世洲。1913年農歷五月十三日出生於江蘇省東台縣富安鎮。家庭貧苦,幼時父母先後去世。師了知生死無常,故於十一歲出家,十六歲持午,二十歲到南京華山受具足戒,並在寺內苦行修學。1940年回家鄉富安創辦佛堂,講經說法,化度眾生,深受當地佛教徒恭敬崇仰。抗戰期間當地有大流氓王成榮、董立山、丁少山欺壓人民,無惡不作。師以佛法教育感化,使他們改惡從善,歸依佛教,均得善終。1953年師在上海小南門桑園街刻苦清修……,十年動亂,受盡磨折,師發菩提心,願代眾生受苦,處逆緣中一心正念,安忍不動,在清淨院小茅蓬中仍堅持苦修。

  師精研法華經,頗有心得。一心專修淨土隨息念佛法門,二六時中,精進用功。常於定中,蒙佛加被。師常以印光法師文鈔、嘉言錄中嚴持齋戒,信願念佛,求生淨土及戒殺放生,敦倫盡分,勤行諸善等教導弟子。在師言傳身教的慈悲攝受下,上海南市、閘北、張廟、中山北路等地善男信女皈依三寶,信願念佛者頗多。

  師於1987年農歷九月十九日,對弟子張秀英說:“即日起不接待來客,閉關(在虬江路136弄)念佛七日,七日後你們即知分曉。從第一日開始,師除了喝水外,不吃任何東西。一心默念佛名。第四日,師對侍從弟子說:“臨終前助念三要記得否?一定要按照臨終助念三要專心念佛。”第七日,凌晨三點對弟子說:“往生後放家中三天,再送火化,切勿哭泣,一心念佛。”到上午十點三刻,師要弟子將他扶起,面向西方,結跏趺坐……,一剎那間,弟子們見到師目定神凝,頂現白光,數位弟子一齊下跪念佛,頃刻間檀香滿室,前後弄堂的人也都聞到異香,師於念佛聲中安詳往生,時為1987年農歷九月二十五日,弟子遵師囑念佛三天。

  在追悼會時,祥開法師遺容如生,身穿舊僧服,手腳等全身各部分都非常柔軟,安詳地仰臥在禮堂裡,道友弟子等二百多人向師頂禮告別。遺體單獨火化,當日即領得雪白一色的骨灰,火化人員對大家說:“從未見過這樣白的骨灰,佛法真有道理。”道友們從骨灰中撿得捨利子近三十顆,有白色、淡黃、淺綠等色

  祥開法師一生用功,信願真切,老實念佛,往生瑞相及預知時至,足證淨業成就,蓮生上品,其他瑞應尚多不詳述。其弟子中多有二十四小時念佛精進用功者。 弟子薛仁興等記

  18、離欲老和尚端坐示寂異香滿室

  今年四月十七日早上五點鐘(農歷三月十五日)當今一代高僧,年滿一百零六歲的離欲老和尚在四川樂至縣報國寺圓寂。

  老和尚臨終之前非常清醒。從容交待善後事項,端坐示寂。當時異香滿室,老和尚面貌如生,肢體柔軟。

  老和尚一生不求功名利祿,在偏僻的山鄉埋頭修行,生活簡樸,自耕自食,道風嚴峻。老和尚還有一套精湛的醫術,為當地人們醫好不少疑難病症,很有傳奇色彩。 一九九二年九期《法音》嚴永奎

  19、銀空和尚乞食勸化安詳往生

  浙江余杭縣超山青蓮寺的苦行僧銀空和尚,敬佛虔誠,曾燃一中指供佛。過去寺內無香火,他去四鄉化食度日,化得錢給小孩們,叫小孩大聲念佛號。因此青蓮寺附近小孩都會念佛。有時還把錢救濟困難之人。

  銀空和尚1977年往生,臨終不用人助念,身無病苦,念佛不息。待大眾晚課下殿時,他老人家已安詳化去了。三天後頭頂尚溫。其德相現尚供在青蓮寺祖師堂上。 杭州上天竺念道記九二年十月

  比丘尼

  1、善慧師念佛聲中趺坐生西

  尼善慧,俗姓王,河北沙市人。童真入道,於沙市十方庵,依定徹師披剃,法名妙成。民國十九年,受具足戒於沙市章華寺,即發心參學,親近善知識,遍游三江各地。二十六年,同師兄靈明入康學法,依止貢噶上師於大雪山等處。或行,或住,經三年半辛勤。終以體力不支,回到雅安,聞予建鶴林寺,開辦愛道堂,即來求依止,藉以休養身體,後經醫師診斷,患肺萎病有年,百藥罔效,於一九四三年,二月二十七日晨,見其病亟,即派三十六人,分作三班助念,佛聲無間,經兩天一夜,即得佛力加被,神智清明,預知時至,忽起趺坐,歡喜問答自由,似無病狀,隨眾念佛。至二十八日酉刻,目視助念淨侶,合掌一笑,辭眾而逝。時年三十。大眾目睹其往生,如是解脫自在,莫不悲欣交集,歎為稀有。且往生考證頗多,逝後十二小時,通身冷盡,頭頂溫暖。安坐至三日更衣,手尚合掌,全身柔軟。三月初二日荼毗,火煙直上,色具五彩,直指西歸。當時參觀者數千人,悉皆感歎不已。今將生西事略,記實以告有緣。普願同人,深信淨土法門,為普度眾生、最為不可思議之特別法門。永明大師雲:無禅有淨土,萬修萬人去。實為千古不易之至論也。 楚禅

  2、蓮德師異香樂聲中端坐生西

  師鎮海白鋒人,母家樂,自幼慕清修。十八而嫁,未幾,即與夫離,剃染於鄞東獅子庵,燃一指供佛。習禅定,自入定至出定,互七日之久,人疑其病。後則數數見之。中歲辟谷,間日食果蔬之類,不盈一器。而步履逾常人,能負重行遠。或問之故曰:“吾不耕不織,賴檀施為生活。彼人捨其食以食我,於心有戚戚焉。且食為苦因,設能去食,舉世何由紛爭。故強制以為之,繼乃成為習慣,亦不自知其所以然也,終身未嘗募化,施以錢米亦受。與人言,似無深意,然至誠足以感人。某年育王寺天王殿災,師奔赴,痛哭如喪考妣,悲金身之焚眾生蒙難也。今年八十有一,初下痢,即曰:吾往生之期已近,有來視疾者,語以苦海茫茫,須仗佛力。閏四月初四晚八時,急起沐浴,趺坐稱佛號。少頃,有異香滿室,隱隱聞鼓樂聲,則端坐逝矣。先是清翰林院侍讀王公之太夫人,笃奉佛法,與師最契,幾同家人母子,故侍讀公於師之道行,多所記載,備著推崇。是篇,蓋依據小師善根來柬,而摘取侍讀公所著之槐窗雜錄,益以余所親炙者,自信無一字之虛構雲。 林德溥

  3、妙如師刺血寫經含笑生西

  比丘尼妙如上人,江蘇揚州人。十三歲,於本城內益壽庵出家。年十九,至寶華山受具戒。次回揚,住靈隱寺,學習規儀。旋以因緣,移錫來杭,住糧道山之龍華庵,凡十八年。最後住持杭城慶春門街之臥觀音庵,時上人年四十九矣。梵行精嚴、誓願堅固,創建大士殿。每日禮大悲忏一部,誦地藏經、金剛經及法華經弘傳序一篇,數十年如一日。余時專心持咒念佛。曾刺血寫妙法蓮華經一部,並燃指供佛。平素放生、施涼茶、痧藥、棺木等諸善事奉行不倦。一九四二年,八月初六日起,患痢疾不愈。十一月二十五日疾重;十二月十四日,善友視疾,勸其念佛求生西方。至十九日,親見西方三聖,囑助念者佛聲勿斷。二十二日午時,於念佛中西逝,世壽六十有三。面色如生,笑容可掬。觀其親見佛臨、囑人助念,贻所謂臨終能作得主者。證以平日精修,往生必矣。余曾參與助念,惟於上人生西之日,適因大雪未往。然其一生懿行,不可不述,遂為之記,以證功不虛棄、果無浪得耳。 慕蓮

  4、願行師異香濃郁念佛往生

  先師願行比丘尼,浙江臨海縣人,俗名胡瑞卿,年二十,畢業於高等女子師范學校,一直在浙東寧波各地任教職,律身謹嚴,教導有方,門牆桃李,一時稱盛,約在一九四七年開始,先師和我一同任教於慈溪淨圓寺所屬的佛教慈東老幼院,以後四十年來,幾乎是形影不離,相依為命的。

  先師約在四十歲時,在慈溪白雲庵出家,師事常德老師太。嗣於寧波觀宗寺受具足戒。五十年代中,慈東老幼院停辦以後,邀請至捨間(鎮海覺渡鄉王家村)同修淨業。就以我任教的工資,兩人相依過著淡泊的佛教生活。先師朝夕熏修,隨緣利生,數十年如一日。

  先師於今年正月十九日因略受風寒患感冒,坐床念佛數天後,康復如常。以後,且覺體力、視力、氣色更勝常時。每天禮誦、做菜、接待、說法、一切如常,且談笑風生,倍覺精神,二月初三日下午,囑我燒水,揩身洗足,換上新的衣褲和襪子。還幫我洗晾衣服,講故事園地經行晚課禮誦,夜九時就寢。初四日晨,便溺暢通後,吃一碗糯米粥,稍覺乏力,下午二時半許坐床上念佛,旋囑焚香,念至二時半許,聲漸低下,正想扶她安睡,突然聞到一股濃郁異香,此時,王煥傑、王厚訓等人也在,都聞到這股從未聞到過的異香。她合掌的雙手垂下了,面現笑容,才知她已安詳地含笑往生了。其時是農歷二月初四日下午二時四十分。三四小時後,全身冷透,獨頂門依然烘熱。遺體經二十小時請到靈堂。三天後,與遺體告別,蟹浦、覺渡、十七房等三個鄉鎮的學生們前來送別者百人,大家看到先師顏容不變、含笑、慈祥現菩薩相,比生前更莊嚴,大家信服地認為瑞相昭著,成就淨業,往生淨土信而有徵了!鄉鄰們因此發心,而皈依佛教者甚眾。

  遵照先師的遺囑:身後一切從簡,不報喪、不作任何排場,所有遺物全部施送寺院供僧尼使用。在我們整理她的遺物時,還發現她寫好未發的告別她的俗家至親的遺書,加以初三下午的澡洗更衣,其預知時至也信矣!

  先師終年八十歲,僧臘四十七年,以上所記全是事實,因她平時不喜談俗事,所以對她的俗家情況

  不詳。 一九八七年丁卯春 鎮海王如育敬記

  5、福慧師定中往生級樂世界

  台灣省苑裡大興善寺有一福慧比丘尼,俗姓陳,受中等教育,結婚後生一男一女,不幸年輕時喪夫,感觸人生無常,苦多樂少。遂毅然出家。剃度後,用功苦修,過午不食,長坐不臥(晚上坐著稍息),止語(不說話),三十年如一日。這種精進精神,令人肅然起敬。

  福慧比丘尼以專持大悲咒為日課,所念大悲水頗有奇效,病者虔誠求飲者,百病皆愈,令人驚歎佛力不可思議。

  師初出家幾年,不食五谷,只吃水果及自誦之大悲水,維持身體。喜坐,常有入定現象,一連幾天不動不起,同參道友屢見,亦不以為奇。

  1985年農歷正月上旬,福慧比丘尼又入定了。經過十天還未出定.同道高聲念佛,令其出定,不料這位比丘尼已在定中往生。 遺體火化後,獲得五色捨利千余粒。四眾得信後,爭來瞻仰捨利,深歎師生前苦行,功不唐捐,也有人說,如不火化,也許還會出定呢?師僧臘三十,世壽五十六歲。眾皆謂現代傑出之僧寶雲。 萬佛城世界宗教研究所資料室

  6、寬贊師預知時知認真往生

  寬贊丘尼,江西南昌市人,是虛雲老和尚的弟子。我是1982年認識她的。當時她是瑤田禅寺的香燈師,辦事認真,一絲不苟,生來性格直爽,不管是誰有了錯誤或不合律儀之處,往往大聲斥責毫不留情。平時樂於助人,態度和霭,待人熱情。信眾們供養她的東西,不論多少她總交與常往供眾,從不獨自享受。積了錢就放焰口、拜大悲忏、普佛超度眾生,或朝山進香。在七十多歲時,還不畏艱苦朝五台山、峨嵋山等四大名山。

  近八十歲時,體力漸衰,動作遲緩,每天不到三點鐘起床,莊嚴佛殿,她還要撞鐘擊鼓。如此辛勞,卻寒暑無間,病健如一,即使在病痛時也不要別人代替,一直盡職盡責,堅守本份。後衰老到背不能伸,起路蹒跚時,才辭去香燈職,但仍按時上殿,參加早晚課誦。我記得在有一次上殿時,她穿了海青,站在前排,我在她後面,見她頭低垂了,背彎了,遠遠望去,直像一塊黑圓角的石碑,我心酸了,眼淚流下來了,但更多的是崇敬與感動,每當我自己生病起懈怠心時,就想起了她——那塊精進不息的石碑形象。

  1989年春,她八十歲了,開始生病,到秋天浮腫,有血尿,送到周田醫院治療,我去看她,見病歷上並沒有什麼危難病症,勸她安心治療。她說:“年紀老了,得走了,大家都忙,何必要麻煩人(當時小師果明在醫院照顧她)。再說一時不行死在醫院,臨終不如法,一生所修全功盡棄.”就堅決要求出院.出院後大約三個月病苦,以後逐漸緩解.臘月初五,她對住在隔壁房間的法參師說:“請你幫我剪一下指甲。”瑤田寺農禅並重,自食其力的寺廟, 其中老年多,大家都十分忙。法參師說:“我現在沒時間”。她說:”結個緣吧!我也只有兩三天。”到臘月初八的早晨,她還吃了一碗臘八粥,上午,她要照顧她的小比丘尼為她剃頭,洗澡,並且說:“今天晚上我要走了。”

  中午未吃飯,睡在床上並無痛苦。下午五點鐘,她要求大家來助念,囑咐要帶引磬、小木魚,象平時一樣嚴肅認真,在念:蓮池海會佛菩薩,贊佛偈,回向時,她都把手從被子裡伸出來合掌。大家念完不到七點鐘,都回去吃飯。由於她沒有痛苦,精神很好,大腦清醒,加之早上吃一大碗臘八粥,小師們根本不相信她會走,吃飯時還互相議論說:“寬贊師真有意思,她說今天走,時間未到,你想走也走不了。”正這時,住在寬贊師對面的寬英師氣吁吁的跑來說:“快去呀!寬贊師要走了。”(原來大家走後不久,寬贊師大聲叫對面的老比丘寬英說:“師兄,師兄,快叫他們來念佛開路,我要走了。”)大家隨寬英師去時,她已不能講話了,然而兩眼睜得很大,法參師用手去摸,也摸不下來,等念佛十多分鐘後,雙眼自動下垂,臉上顯出微笑.第二天為她換衣服,戴上風帽,端坐龛內,臉色紅潤,微帶笑容,比平時莊嚴多。

  臘月十五日火化,真是因緣好,真如寺大和尚一誠法師,帶領二位法師,路過徭田,十四日晚在徭田寺掛單,第二天為寬贊師舉火,說法,大和尚說,預知時至,算得往生。大家說,寬贊師平日肯結緣,所以死後有這巧的因緣。火化三天後,華光師去撿骨灰,骨灰送入真如寺的海會塔,華光師告訴我,贊師的頭骨有粉紅, 翠綠,金黃三種顏色.

  我只是照實記下來,未加上一點自己的看法,在五.六年來和寬贊的接觸中,她留給我的印象是:(一)忍苦耐勞,盡職盡責;(二) 其心正直,勇猛精進;(三)不圖私利,關心他人。 永修姚念周謹記

  7、現在尼聖——通願上人詳歸安養

  通願尼師上人,俗姓翟,名堯臣.1913年古歷九月初六日生於黑龍江省雙城縣。其父翟文選,清末舉人,官任鹽運使,張作霖時為奉天省(今遼寧省)省長。張學良時,輔其政事.其母李淑華,從事教育,晚年出家,八十三歲圓寂天五台山,師於:

  1937年畢業於北京大學女子文理學院經濟系。

  1938年至39年去北京聽慈舟老和尚講《華嚴經》。

  1940年在北京依慈舟老和尚披剃出家。同年於廣濟寺受具足戒。後依止開慧尼師。

  1941年至1955年在通教寺參學講經。

  1953年至1961年隨侍開慧尼師和其母移居五台山,駐錫小矛蓬等寺庵。

  1962年等到住持五郎廟。“文革”期間移居南山寺。

  1985年遷居圭峰寺。

  1986年在遼寧丹東西蓮精捨結夏安居。為在家二眾傳授一堂菩薩戒。秋季移錫終南山大圓寺。

  1987年遷居清涼精捨。

  1988年在乾縣吉祥精捨成立如法弘戒道場。

  1990年秋,再禮峨嵋山。與隆蓮尼師上人相會。

  1991年3月6日於太原崇善寺祥歸贍養。世壽七十八歲。僧臘五十有一。

  願公上人生前曾任中國佛協常務理事,山西省佛協常務理事,副會長,五台山佛協付會長,五台縣四、五、六屆政協委員。

  願公上人的一生,以弘揚華嚴為先導,以嚴凈毗尼為根本,以培育尼僧為己任,以專修凈土為指歸。

  願公上人出家後精研華嚴,在五台三十余年講誦華嚴從不間斷。弘揚戒律,嚴凈毗尼,言傳身教,潛移默化者甚眾。為重振僧綱,不顧身染重病,南北跋涉,二次傳授二部僧戒。結夏安居其講解《四分律比丘尼戒相標記》時,海內外學僧四方雲集,對無緣參加者以錄音滿其願。

  願公上人開示信眾皆以持戒念佛,求生極樂為極唱,每言:“一心念佛,此是出苦正因。若能生西,一切事辦,否則,無始業因,果熟難逃!生死輪回,可懼可懼!”其悲心深切如是。

  1991年春節過後,上人示疾,自知世緣將盡,遂矚常隨弟子,一切備辦,萬緣放下。三月六日(農歷正月二十日)於崇善寺自行沐浴更衣,環視常隨弟子,示意告別,然後閉目正臥,一心念佛;弟子眾等圍繞其側,為師助念。是日二十一時四十分在念佛聲中安詳西歸。

  自此七七日內,二六時中,四眾弟子在靈堂禮念不絕,有長跪向前泣不成聲者,有古稀之年長拜不休者,有孩童大聲唱念者,有重病堅持晝夜禮念者,雖古城春寒,助念者卻晝夜不息,精神倍增,其感人也如此。

  願公上人往生前,因肝腹水,腹部隆起,然十四日裝龛時,腹部正常,腹水不見蹤跡,被褥也未染污,誠奇事也。三月十四日裝龛運往五台山廣濟茅蓬化身窟,山上降雪,道曲路滑,送靈人在車上覺車身被迎面下山貨車相撞,驚惶中下車,見兩車相距只寸許,此非佛力、上人默佑而何!

  荼毗時見到火中蓮花時現,有人拍了照。骨灰中獲捨利無數。(七千余粒),捨利花五顏六色,見者皆歎為稀有。骨灰遵囑分為三份:一份撒五台山大道上,一份送蘇州靈巖山寺,一份供於本山。上人一期緣盡,定當乘願再來廣度有緣。 一心居士記

  男居士

  1、岳運生居士面帶笑容室浮異香

  一切眾生,皆有佛性,皆堪作佛,但由迷悖自性,以致輪回生死,無有了期。如來欲令復彼本性,隨順機宜,說種種法。然欲仗自修持力,於現生中做到真窮惑盡,以出輪回了生死者,末世實難多見。唯修淨土法門,無論上中下根,老幼男女,但具真信切願,以至誠心,念佛名號,求生西方。兼以諸惡莫作,眾善奉行,待至臨終,即得蒙佛接引,往生西方,則萬不漏一。以仗佛慈力,獲此巨益。如乘輪船渡海,非自已本事能然也。以故歷代諸菩薩祖師善知識,悉皆極力提倡此法,以其是了生死之捷徑,成佛道之要法也。

  岳運生居士者,步雲之父也。事親至孝,樂善好義,天性忠厚,無所適莫。步雲於數年來,頗於佛法,生正信心,吃素念佛,唯誠唯謹。因勸其父母,同皆吃素念佛,求生西方,並以淺顯易解之淨土書,為之解說,令其常看。其父遂知自心本具佛性,但以惑業障蔽不得受用,幸有此仗佛慈力法門,俾我等少善根劣機眾生,於現生中,即得橫超三界,高預九蓮,何幸如之。從茲心久憶念,冀獲所懷。至今年七月初,略示微疾,初八日早起,念佛畢,囑步雲速備衣棺,吾將去矣。待衣棺備齊,乃沐浴著衣而臥,步雲誡其家人,切匆哭泣,令失正念,同聲念佛,以助往生。又勸其父,隨聲心念,其口微動,久之遂止,蓋已去矣。又復念三小時,方始哭泣。而其父面帶笑容,室浮異香。三日大殓,相貌如生,其為往生,可決斷矣,步雲日與家人,靈前念佛,以冀蓮品增高,無生速證,籍報劬勞之恩,以盡人子之分。 常慚愧僧釋印光記

  2、沙健庵居士預囑後事正念分明

  沙健庵,名元炳,江蘇如皋人。其品行操持,文章道義,皆足以為末世楷。其事學重躬行,不尚詞章,其志務盡分,不慕榮寵。以故登太史第後,家居奉親,冀盡子職,不去仕途。初未知佛為何如人,經具何如義,循襲乎韓程朱之說,謂佛法為聖道害,而於國於民,皆無所益也。待辛亥國變後,悶極無聊,常存超出此世界想。試取佛經讀之,見其義理精微奧妙,圓融超脫,始知佛為大聖人,其教有不可思議之事。若出幽谷,得賭天日,不禁喜極而悲,惜數十年拘墟之陋。從茲潛心研究,受持續誦,以冀親證本有佛性,不致常為六道輪回中人。

  1923年癸亥,年周花甲,厭世之心益切,適谛閒法師莅如講《彌陀經要解》,親預法筵。遂知淨土橫超法門,為等覺大聖,逆惡小凡,同於現在,仗佛慈力,出此裟婆,登彼極樂,隨已根性,而得證入之道。於是專修淨土,以期往生。次年催益榮來山歸依,與光言居士之學問修持,因令持文鈔以相贈,次年陳正有以所作斥喪中食肉飲酒論見示,據引經史,明辨以晰,知居士學有根柢,志希聖賢,雖未相見,而彼此各皆心許為神交矣。去夏聞光至滬,即欲來見,以病不能出門未果,猶期異日來山請益,迄至將終前,與友談論,引為憾事。然既生西方,親炙彌陀,參隨海眾,未見一粥飯僧,又何所歉。至秋,左腋患癱,繼以咳血,入冬更甚,中西醫均無效,得毋以修持力,轉重報為輕報,後報為現報,以了宿業乎。至臘月十一日隨臥床不起,乃將生平著作,付門人項本源、黃文浚,略囑咐家事。頗悔從前改廣福寺為議會,遷移佛像,有贊成之過。命其子進,出三千金於東門廣慧庵改建佛殿,以贖前愆。又令家中眷屬,日夜輪班在床前念佛,以至臨終,亦復如是,不得預為洗濯換衣,及哭泣等,殓以布衣,勿用綢緞。喪中無論祀神待客,勿用酒肉,吾嘗作論斥世,汝等切勿隨順惡俗,陷我於罪。又令請僧助念,必期仗佛慈力,往生西方。於床前設香案,供阿彌陀佛接引像,面對慈容,口念心憶,專精一致,概不提及馀事。二十四夜,病益殆,僧眾鹹來助念,居士正念分明,聲默相隨。延至二十六日,雖不聞聲,口恆翕張。午後氣益促,家人和僧眾念佛聲淒緊,至酉時,遂溘然而逝。頗有異香,大眾念佛益烈,逾二時頂猶溫,直至天明,始停佛聲,為拭體著殓服、舉哀,其子能奉命無違,可謂真孝。

  噫!若居士者,可謂宿根深厚,見地高超,言行相應,內外一如。據數年來之修持,及平素之信願,臨終之景象,殆中品上生者乎。以孝養父母,行世仁慈,具足信願,攝心凈念故也。然一得往生,當必地登不退,忍證無生,漸次修習,以致圓滿菩提而後已。又何歉憾乎哉。茲撮取其徒項本源,其子進,並吾徒崔益榮所述而記之,以期後之輯往生傳及隱士事跡者,有所本雲。 常慚愧僧釋印光記

  3、趙尊仁居士誠辦善舉念佛坐逝

  趙尊仁法名培庚,如皋馬圹人。年三十余,素業商,其性情淳笃無偽,其作事果決率真。近數年來,得聞凈土法門,深生信心,日以念佛求生西方為事。置商業,專辦慈善公益事業,極其認真。由事倡辦濟生分會,及佛經流通處,凡有善舉,力能為者,無不為之。地方路燈,親自早收晚送,不以為勞。一方之人,皆服其誠,彼以誠感,人以誠應,凡所勸募,無不隨願圓成。1926年冬,身嬰笃疾,力疾提倡佛七,以祝世界太平。訂於臘月初二日起七,至初八日圓滿,請掘港西方寺范成師主七,其經濟皆善信所自送,入會念佛者四十余人。

  居士雖帶重病,其念佛益精進,若無病者,至六日下午七點鐘,竟念佛坐逝。在會諸人,益加懇切念佛,助彼往生。過數小時,頂門猶溫,形色與生無異。於此見彌陀願力,眾生心力,兩皆不可思議。良以真如佛性,眾生本具,特仗因緣啟發耳。如種子已布於地,一經時雨,隨即發生萌芽,彼世之人以本具佛性之力,日馳於貪瞋癡殺盜淫中。譬如以隨意雨寶之摩尼珠,置於圊廁,則無所受用矣。可不哀載!聞居士之風,能不愧死。 常慚愧僧釋印光記

  4、丁炳文居士信願行切預知時至

  丁炳文,四川榮縣人。住縣城西門,經營藥房業。過去那地方吸鴉片的人很多,他也染上了。後受族人影響,才發心學佛。由於過去吸煙的習慣每晚睡得很晚,所以他常在半夜洗臉漱口,至誠念佛後才睡覺。1934年5月,他告訴家屬說:“我某天要往生西方去了。”家屬認為他隨便說說,並不介意。到期生病臥床,晚間叫家屬替他換新衣,抬至堂屋中坐,果然象要臨終的樣子。他妻子這才驚訝地說:“二兒子在中學住宿讀書,夜半怎能趕回送終呢?希望你等待到明天吧!”他點頭答應。

  第二天早晨托人去通知二兒子回家,他坐在堂屋當中,兒子媳婦們跪在他面前。他說:“你們應該分跪兩旁,不要跪中間,阻擋我的去路。”他們便分跪兩旁,同聲念佛。不多時就安詳而逝了。

  丁炳文居士這個人,生前並沒有其他勝過別人的地方,只是能深信、切願、力行。他就是依靠信願行終於得到往生淨土了。佛經說,十惡之人臨終十念,都能下品往生,何況他幾年前持名不斷,怎會有不滿他的願呢?知道他往生的情況,我們學佛的人都應當好好用功念佛了。

  按:這是榮縣黃書雲先生所記。黃老居士是近代四川一位淨土宗大德,學識淵博,道德高尚,戒行精嚴。他創辦《榮縣佛學月刊》,建立佛學社,一時受其影響而學佛的人很多,丁炳方居士就是跟他學佛而往生淨土的。 菩薩戒優婆塞張妙首語譯 1989年10月於文殊院

  5、谷海濤居士預知生

  谷海濤,榮縣人。原先學道教,近年聽他老師劉容舟的話,改學佛,專修淨業,晝夜都定有功課,堅持念佛。幾個月前,他預言將於今年(1934年)農歷九月初六午後六點鐘往生。初秋時候,我和他還在城南招鳳山趕建一間三面有牆的磚亭。這時,他回鄉間老家去,叫兒子谷醒華監工修造。一天,醒華夜夢父親對他說:“亭子修成後,命名生西亭,我快要往生了。”醒華醒後,心情緊張,准備回老家探望,在書桌抽屜裡偶然發現父親預先留下的手書,寫的竟和夢中所說的一樣。

  醒華急忙回家,他父親已去榮縣、宜賓的親友家告別,說自己將要到極樂世界了。到期,只患了點小病,打算到生西亭去。後經家屬勸阻,沒有去。到臨終時,他叫家屬都念佛,送他往生。他就含笑而去了。全身冰冷後,頂暧長達二十五小時。來吊喪的親友們,聽醒華詳述情況,一時全縣念佛人對往生

  西方都生大信心。 黃書雲記1934年冬

  6、王阿狗居士囑咐家事今日生西

  王慶茂居士告余曰,民國一九一五年間,杭市清太路一商人,乳名王阿狗。年越六旬,以鹽為業,茹素念佛,三十余年。一日,忽召集家人,環立而告曰,余於今日欲去。乃將家中事件,悉行交付清妥。復囑家人曰,於其死後,應遵佛教火化之。言畢,即一手執佛。一手持書,安然化去,面貌若生,遠近聞者,鹹往頂禮焉。 修侖

  7、楊德洽居士燒香禮佛持珠坐化

  居士無錫北鄉農家子,名馀泉,兄弟四人,居士居長,年十四,來蘇州習紗緞業。學成,自立莊於天後宮橋,遂將兄弟一一領出,並迎父母如法供養。克盡孝友,天性自然。母氏信佛。則隨侍朝禮普陀、九華諸名山。及父母棄養,兒女成立,乃奉佛益虔,皈依印光老法師,得賜法名德洽,進受菩薩優婆塞戒,凡有法師講經,蓮社念佛等法會,均一一參加,並集同志,創辦香光蓮社於天後宮內,定期念佛放生,歷多年如一日,近年將古稀,火力漸衰,常患腹瀉,但以大悲水調治,亦頗見效,至本年八月,瀉病復發,兒孫勸以醫藥,亦不允許,且雲,念佛人,若世緣未盡,不藥亦愈,如世緣已畢,醫藥又何能延命,凡友好來問疾,均請念佛相助,不談馀事,自雖身力不支,常臥在床,仍常以手拍被,當敲法器。高聲念佛,無別顧慮,迨十八夜九時,命兒輩扶起,盥漱清潔已,炳燭,燒香,禮拜,瞻仰佛相,目不暫捨,後端坐,左手持佛珠,右手拈擅香,高聲念佛,漸念漸低,後不出聲,數珠如故,延及午夜,安坐瞑目而化,時一九四一年辛已歲,八月十九早子時,享壽六十有八,兒孫輩,悉依佛化,執香念佛跪送,助生西方。二十早跏趺入龛,身軟如錦,九月初五,運龛木渎靈巖山荼毗,初六檢骨,骨色潔白,得堅固子甚多,晶瑩燦爛,殊為希有,靈骨盛以瓷壇,堅固子一並置內,仰就靈巖四眾普同塔中,塞部,擺位安供,以期常聞佛號,蓮品增高,居士生前信心之笃,修持之專,無一非往生淨土之因,臨終正念分明,荼毗得斯瑞應。足證為確西生方之果,功不虛棄,果無浪得,佛法不可思議,念佛求生西方之法門,尤為不可思議中之特別不可思議矣,今以居士證之。望有心求解脫者著眼。 沈彌生

  8、吳辰泗居士知時坐化現諸瑞相

  居士名辰泗,法名德暢,福建南安縣蓮河鄉人,家貧,七歲失怙,年未弱冠,隨兄祝慶,往南洋荷屬井裡汶埠經商,埋頭苦干,絕不似阛阓中人。事母孝,事兄尤恭,雖經商異域,每二年必一次返裡視母。迨奉母出洋,得隨侍左右矣。又因母不慣僑居。旋復放棄職業,將母歸家,晨夕奉事,歷有年所。母病手不能理發、洗臉,居士親為理洗之。雖有女僕,謂小心不如自己。居士初不知佛,居恆日誦明聖經,慕關壯穆之禮事其兄。與兄談話,必拱手侍立,歷四十年如一日。為人悃樸無華,而宅心慈善。自壯至老,自鄉裡至海外,所到之所,凡遇水旱疾疫凶年饑歲時,伏臘大眾困苦時,關切如同己事。故有以矜孤養老,恤寡憐貧,施醫濟藥,修橋,造路,施棺放生,敬惜字紙,興修農田水利義冢等,乃至供養三寶諸事來請罔不獨力為之,或與人共為之。亦因此感動朋友,化及鄉人,作諸事業,益為推廣。如金光吳光坪君,前後以白銀六七千圓,委居士同濟安海一帶貧民度歲之用,密不使人知。南安辰春廉君,代居士修橋放赈,歷一二十年,不敢告勞疲厭,是其明證。一九二七年,年五十歲,遂發出世之心,將內外商業結欠人者,人欠者還不還聽之,吃虧頗钜不計也,自此,長齋奉佛,皈依印光法師座下,專修淨業。虛雲和尚,卓錫鼓山湧泉寺,居士聞之,景仰有加,布施供養,及往曹溪,仍遠念不辍。當代律宗泰斗弘一法師,弘法閩南,居士一見心傾,歎為希有。承事供養,竭盡所能。凡遇諸山長老,親近供養,靡不殷勤鄭重,未嘗空過。生平見一善行,得一善言,無不拳拳服膺。又恆以得於心者,諄諄告人。自奉極儉,布衣蔬食,四十年未嘗制一好衣,設一零食。喜誦金剛、藥師等經,或自誦,或請人誦,積年不倦。忽一日,屏諸經書,告諸親友,謂須專心念佛求生西方。果於一九四0年九月二十八日下午三時,在鼓浪嶼寓次坐化,時年六十二歲。臨終自知時至,有十五種瑞相,王德一居士為之記,茲不復贅。遺命在廈門紫雲巖荼毗,廈鼓人士聞之,一時觀者數千人,瞻仰贊歎。因見居士學佛成就,感激而發菩提心者,大有其人。尤奇者,居士之尊夫人陳氏,從不信佛。於居士生西前一夕,耳聞天樂鳴於附近空際,遂發信心,今已茹素,持誦金剛經全卷矣。如夫人林氏,長媳婦林氏,亦於居士生西前一夕,眼見西方三聖,親來接引,佛菩薩金容,歷歷大目。因此舉家大小,均自居士往生後,悉發菩提心,勇猛精進。青於一九四一年三月間,由菲律賓次第回泉,因候輪,蒙世侄綿義,止宿於家,歷時半月有余。親見居士眷屬,每日二時課誦,男女老幼,敲魚打磬,唱念禮拜,威儀井然。於此覺得,居士一生修己化他,今己成就。故爾造成佛化家庭。大小眷屬,悉為菩提種子。子孫世世繼承,所獲福德,讵可思議。嗚乎盛哉,堪稱吾閩居士界之楷模矣。 葉青眼

  9、張慧鳴居士佛法不虛安詳生西

  慧鳴老居士,諱鹿鳴,字平之,鎮江縣第六區,寶堪鎮人。前清登庠序。聰敏耿介,道德文章超侪輩。全邑名士,大半出自門下,有二子一女。老居士晚年學佛,精研內典,頗有心得。一九二0年,皈依印光大師座下。法名慧鳴。承師開示之後,更為精進,專心淨土。逢人善勸,全邑被伊勸導發心念佛者,頗不乏人。1941年,老居士年已七十有五,次子仲文忽病故。老居士深知世事幻化,人命無常,悲傷無益,自應加功念佛。從此行住坐臥,刻不離佛。至本年秋七月二十日,稍有不適,飲食略減,而行止念佛如常,晨夕仍舊禮拜。乃對其女珊姑曰,人身難得,不可虛度,當勸眾念佛,求生西方極樂世界,方出輪回。珊姑即請徐培良等諸居士,日夜在家助念佛號。至二十五日晨,老居士忽瞠目厲聲對諸人曰,你們不要念佛,與我走開。珊姑聞之,知有魔障,亦趨前大聲曰,你與我走開,我父乃念佛之人,道德高深,汝不能為障,去去。老居士即垂目不語,轉瞬仍照常念佛。且曰,我兒可謂孝矣。汝今後,須知佛法不虛。如此,則又隨眾念佛,迨二十六日,聲音稍低,至戌時,口唇微動,仍隨眾默念佛號,安詳生西矣。一切均遵佛制,及老居士素願,預囑合家孫男女等,不許哭泣。逝後六時許,料理穿衣抹澡等事,通身冷透,面容如生,頭頂猶溫。生前曾自作一聯曰,歲月恨蹉跎,幸晚年回向西方,始知念佛成佛,但憑信願。子孫果賢孝,望早日專修淨土,決定求生得生,同出輪回。秉成於中秋前返鄉,親聞表妹珊姑,及徐培良居士等,詳述始末,乃按事實記之。 李秉成

  10、關埛之衛國護法觀音接引

  埛老近兩年來,時多病苦,春間曾嘔血數杯,醫師檢查,始知為腸間生癌,端午節前一日,忽昏厥十數分鐘,至是病勢日趨沈重。七月二日晨七時,召樸初至榻前言,我此時心中甚清淨,一切均能放下,專心求生淨土,自覺求生淨土不難,現已一步一步走近。我病中常觀想普陀山荷花池及前寺觀世音大士像,亦曾數次夢見;惟願大士救度苦厄,接引生西,此生死大事,煩汝相助。並命樸初往佛堂內取出去年所書遺囑,簽名作證。自言,從此家事我可放下矣。繼又言,病中持齋未淨,深自忏悔,無始劫來所作眾罪,今皆忏悔。旋召子女一一告誡,並囑家人勿哭,樸初詢擬約請道友在旁念佛,於意雲何。答雲,甚善,可同念觀世音菩薩名號,樸初乃往請德森法師,淨業社海鵬、佛心諸師、喬恂如居士等助念,家人亦圍繞隨念。德森法師後至,囑改念彌陀佛號,埛老言,仍念觀世音菩薩接引生西,與彌陀無異,印老法師文鈔中亦如是說,不必改也。樸初慮其或起障礙,因告德師,埛老病中觀想觀世音較純熟,應請隨順其願,師乃許之。旋再請興慈法師來這說法,興師囑其念觀世音菩薩,想觀世音菩薩,與觀世音心心相印,決定往生,埛老含笑合掌,且雲,但求帶業往生,即邊地化城,亦所欣願。又言念聲太速,不甚了了,興師乃領眾緩聲誦念,約二小時,師辭去,埛老雲,聽師念佛甚得力。願師留此勿行,興師以將回法藏寺講經,為再留少頃,乃去。午後,丁桂岑,黃涵之,楊欣蓮,樂慧斌,諸居士,乃居士林道友,法藏寺僧師等先後至,埛老一一合掌道謝,且隨眾念佛,面有喜色,意態安詳,謂丁居士雲,居士,我今一切放下,決定往生,謂陸德紳君雲,世間一切都是假的,旋顧問樸初雲,遺囑已簽名否,樸初告知已簽,因笑雲,我今又作一個假事,是時體溫已達一百零三度,而神志不亂,其從容鎮靜,眾皆稱為希有,樸初旋因事外出,及歸,時已傍晚,其家人告以埛老曾招喚十馀次,急趨往,且雲,此時妄念甚多,觀世音菩薩無剎不現身,奈何至今不見,樸初答雲,菩薩在自心中,不管見不見,但緊靠著觀世音菩薩,便可得菩薩加被。乃奉四臂觀音像一尊,安置榻前,埛老見像,合掌高聲稱南無大慈大悲廣大靈感觀世音菩薩,旋謂劉素峰君雲,曾到蓮花池,不見大士,復折返,疑有業障,請眾為誦大忏悔文,樸初又代觀想菩薩放光接引,至心稱念菩薩名號,約一小時頃,埛老忽歡呼雲,大士已來,命家人均跪榻前,自雲,觀音大士在蓮池中,蓮花圍繞,我此時身心快樂無極,此時電燈俱不見,但見大士甚明晰。樸初言,只專看大士即好。埛老隨合掌高聲念南無大悲觀世音菩薩,環顧左右言,誰願意往生者,可同往生。是時助念道友約二十余人,均歡喜贊歎。自是目光常注虛空,不復言語,至夜二時,樸初暫退少休。天明趨視,謂樸初言,汝勿客氣,向我道一句,樸初請其一切放下,一心念佛,求生西方。答曰:諾。興慈法師,旋偕性如和尚至,仍能舉手作禮。興師囑其閉目靜念,初猶啟目上視,師親擊磬領眾念菩薩名號,不疾不徐,淨念相繼,漸見目光收斂,唇颚微動,知其亦在隨同念佛;至十一時許,氣微促,然甚安靜,無痛苦狀,十一時關,興師將行,復語之言,萬緣放下,一心求生西方,答雲:諾。師問佛號聽得清楚乎?曰:唯。師行後半小時,漸見氣息轉微,由微而盡。時維一九四二年七月三日,(古歷五月二十日)中午十二時二十分也,家人均跪念佛號,有欲哭者,則退出。自七月二日,至五日晨,凡三晝夜,佛聲不斷。氣盡後,樸初撫其手足皆冷,頂間溫暖,面前額先冷而頂猶暖。十一小時後,陸德紳君撫其頂猶溫。雖病困許久,迨至臨欲命終,可謂神志清楚,正念分明。景象如此,按之經論,可斷其必生淨土無疑矣。 趙樸初

  11、毛壽祥居士行善孝親隨佛西逝

  民國甲子孟春,余客南昌,入覺集念佛林,願求生淨土。丙寅秋杪,避兵裡居。親家毛壽祥居士,取余箧中淨土經論,讀而好之。一日問余曰:“自性彌陀,念佛胡為也;唯心淨土,求生胡為也?”余應之曰:“唯心雲何能識。自性雲何能證,有法門焉,有方便焉。方便法門,莫如念佛,由一念臻於無念,而後能識自心;由求生臻於無生,而後能證自性。”又問:“念佛法門,誠方便矣;下手工夫,可得聞乎?”曰:“念佛人第一須具有真信心:信阿彌陀佛是已成之佛,自己是未成之佛——未成之佛,須賴已成之佛護念攝受,自易圓成,謂之真信。又須發大誓願,願今生臨欲命終,決定往生極樂國土,見佛聞法證忍,而後自可度眾生,成正覺,乃謂之切願,後須立志決定實行,每日定課念彌陀經、往生咒與阿彌陀佛名號等若干時,終身行之無間,庶謂之實行,此信願行三,具足無缺,再加諸惡莫作、眾善奉行、戒殺吃素,力修淨業,即為念佛法門之殊勝方便,與佛慈悲感應道交,決定蒙佛接引,往生西方;則唯心自性,自然親得受用矣。”居士聞之大悟,從此長齋念佛,晝夜六時,勇猛精進;其夙根深厚、心性堅定,誠非余所能及。居士年五齡,讀書過目成誦。弱冠德配包孺人,因小產病逝,遂不復娶。雖學法政畢業,與創辦啟南小學等,皆功成不居。凡遇地方善舉,慨捐巨款,猶畏人知。唯朝夕侍奉其母吳太夫人,行孝養志以為樂。太夫人自耆齡而跻大耋,肝氣常不舒。醫者謂宜服高麗參,每見以參置小瓷壺中,用水盂油燈,徐徐炊之,夜不交睫,坐待味酽以進,二十年如一日。當其發心念佛時,太夫人已早卒,托余為購廬山小天池地一弓,築精廬奉佛。霜雪既降,空山阒無人居,居士決然獨處,自樵自汲、自食自炊,俨然一苦行頭陀。山中有毒蛇成魔,擾及居士,昏迷三晝夜,存亡呼吸之間,提起正念,持刀砍斷左手食指,灑血書“佛”字,魔立滅。嗣後遨游普陀、杭州諸名勝,道益進。避居閩之建瓯,助家屬經營藥業。雖在百務紛集中,仍一心念佛自若也。今年元旦(1942),值居士五十初度之辰,余誼屬姻親,又為蓮友,特篆書心經橫幅郵寄為壽。迨重陽日,余晨課甫畢,窗外雀噪,心忽大動:念及居士久未通問。立發一函訊之。逾二夕,即得次婿挹薰電訃。居士竟於是日瞑坐,舉右手作迎接狀,隨佛西歸。冥冥之中,心心相印,有如此者。是宜為記,以志因緣。 黃履思

  12、施彥士老居士還陽信佛弘法放生

  彥士老居士,余之寄祖父也。世居崇明六區福康鄉之西南隅。幼習舉子業,充館師者數年,桃李門牆,培植甚眾。嗣於二十七歲時,一病幾死,氣絕達一日夜之久。正家人預備棺衾之時,蘇謂家人曰,予至一地,似甚黑暗,有二人在焉。初則命予入內,繼聞內有人雲,施彥士,尚未到數,可速歸去,遂得復蘇雲雲。因感人命無常,棄儒皈佛。原夫吾崇佛教,甫在萌芽,信者頗希。乃自寄祖父之努力勸化,並印贈勸善書籍,積極弘闡之後,信者大增。吾崇佛教之有今日者,未始非寄祖父之力焉。寄祖父,弘法既勤,課佛自笃。每日早晚功課,無間寒暑。或有薦亡祭祖,禳解消災,舉行佛事,而敦請寄福父領導講化者,雖風雨不辭。其講佛法,以淨土經論為經,以印公老人之法語為緯。每次莅講,一般男女聞講起信,自請皈入佛門者,實繁有徒。且寄祖父,年逾古稀,早年失配,雖家道小康,而不蓄役使,家中一切瑣事,多躬自為之,殊具印師風度。平日尤喜放生,年活萬計。方期遐齡長享,普化愚頑。讵意佛遽雲召,忽於1944年3月28日生西,瑞兆不一。爰記實如下,以為佛門同志告焉。寄祖父之長女會貞、適張姓,距十數裡。今年新歲,夢有人告曰,汝父已於士十二月二十八日生西,醒而愕然。但時期已過,經向族親道其事,而未嘗注意。寧知果於三月二十八日生西,而二十八日之數,殆已前定。此為預示歸期,生西之兆一也。福康鄉,有佛教信士董國良者,本精持佛律,已於客臘西逝。當其往生之前一日,停氣數分鐘,回而告其室中人雲,余已到過西方極樂世界,余之蓮位在焉,施彥士蓮位亦有焉,彼較余高,一時傳為美談。其能預示蓮位,生西之兆二也。寄祖父,於臨命終時,神清氣爽,談笑自若,常令人念佛,自亦隨從稱念。並囑死後須穿僧衣,以現僧相為是。臨終之時,向右側臥,並以右手支頰,左手覆體,一若本師釋迦牟尼佛之吉祥臥狀。生西之後,周身冷透,頭頂獨暖。膚色如生,骨節柔軟。端坐壽缸,寂然如生。遠近居民,聞異往觀者,道為之塞,莫不感歎無已。此其生西瑞兆之大略,證諸經論,即可決其直達極樂世界而無疑。因以為記,以廣諸世,普願閱者,深知淨土法門之殊勝超絕,同生正信也。 陸慧醫記

  13、徐坤揚居士知時別親異香滿室

  先外祖父徐坤揚公,平生常出外赴各廟念佛,寒暑風雨不肯間斷。或有人請念,所得功德錢,存於佛會,作修橋鋪路等善舉之用,如此,已有三十余年,惟不知淨土之理,只求下世福報。不肖與其懇切勸勉,說念佛定可往生西方,享受諸樂,永免眾苦。彼雲,我是凡夫,安能得生極樂世界。不肖言,往生集中,有張善和,殺牛為業,臨命終時,遇善知識教其念佛,即得往生。何況公平生不作此業,決定可生。徐公聽之,信願頓生。嗣後行持更為懇切,至民國十六年,正月初四日,自知往生時至,遍別親友。先父與家母,俱念佛相送。逝後,異香滿室,許久不散,由此證知往生無疑。恐世上念佛之人,求福報者多,特此記之,以為念佛求生西方者勸。1943年正月,補記於華嚴會中。 陳鏡泉

  14、陳子宏居士臨終安樂佛來接引

  先父子宏公,少業儒醫,更喜佛學,每日誦金剛經,早晚念彌陀經,及十口氣佛,求生淨土,已二十余年不曾間斷。自1937年六十一歲時,忽患風氣。四月初四日,又加氣喘,則長坐不臥。至五月初四夜十點鐘時,雲,師父至。詢師為誰,則雲,阿彌陀佛。至十一點鐘時,又雲,家內來許多和尚。至十二點後,不肖即領家中之人,念阿彌陀佛四字聖號,以為相助。不兒舜年,亦陪侍在側。不肖略覺昏沉,即夢見服黑色海青之和尚,實有數位。然不肖平時亦好佛學,若與和尚會晤,必作長談。此時則箝口不能說一字,定是聖眾現前,接引先父往生耳。至初六日下午,先父言,病苦俱無,心甚安樂。不肖覺其有異,命合家大小,環立執香念佛送行,不一時,即長逝矣。先父平時不能持齋,恐品位不高。時已熱天,及入殓時,無有一蠅,似睡熟然。此無一字妄語,所願見者聞者,俱生淨信,同結西方勝緣。1943年正月,在華嚴會內,與明德法師談及,補述如是。 鏡泉

  15、楊怡德居士合掌念佛安詳西逝

  楊文瀾,法名怡德,浙江吳興人。父景庭,母陸氏,慈祥奉佛。居士幼承庭訓,禮讓恭儉,仁慈利物,精修淨土,歷三十馀載。家人子女,悉皈依仰光大師。今夏(1942)居士食減神衰,子女等憂之,乃請德森法師,函靈巖為之啟建佛七。祝願陽年未盡,早遂輕安。大數若終,徑生安養。至古歷十月十八日,居士晨起誦阿彌陀佛經一卷,念佛畢,忽告家人曰。娑婆世界,苦惱無量,我將西歸。家人乃電話托欣蓮代請佛教居士林道友四位,極樂庵師太四位,及佛教同仁會胡松年居士等,助念。即其家中眷屬,亦分班隨眾稱念阿彌陀佛聖號。至十九日晨十時二十分,於大眾助念聲中,合掌念佛,安詳西逝。下午五時,頂額猶溫。翌日大殓,通身柔軟,面貌如生。如斯種種,確為生西之瑞徵。今特記之,以告同人。當知淨土法門,萬修萬去,古人真不我斯,大家均當谛信也。 1943年3月 欣蓮記

  16、吳慧香居士車大士隆臨隨之而去

  吳居士慧香,車馬湖居士林之蓮友。性志誠,勤念佛。每逢佛七期中,勇猛精進不稍懈。本年地藏七期中,小不適,帶病禮誦如常。解七後,病日增,延醫診視,全不見效。智醫知其病或不起,遂延本林助念團助念。居士面佛谛聽,心不稍亂。一日清晨,谛視空際而笑曰:“大士隆臨,我當隨之而去。於一九四二年九月初四日子刻解脫,世壽六十一歲。家人群集助念,皆見捨報安詳,毫無苦狀。智醫與君交彌笃,知最詳,爰濡筆記之,俾世人知念佛之功德,真不唐捐也。 馬智醫

  17、王玉純居士向西端坐念佛而化

  先考王公諱玉純,字景文,生於清同治二年,六月七日,世居岫巖。初為農,後習商。乃屆知命,乃歸居家中,以教養子女為事。先考生平樂善,賦性廉爽,尤笃信佛。年五十三,即率吾母,及吾兄弟等,發心茹素。然不能戒者,亦不強之,後以吾與四弟,研學佛法之故,先考因深知淨土念佛一法,乃橫超三界,直脫輪回之惟一無上捷經,且為居家者之所易行。於是遂虔修淨土,專持佛名,以期臨終往生西方極樂世界,其平素念佛,最極誠懇。不特逐日弗間,且能夢寐不忘。本年古歷八月二十七日,先考忽欲赴吾長兄之家,(其處名日西山,近無鄰捨,相距約二裡許。)於是吾兄遂以車接往。及至,如常,惟晚餐頓減,迄翌晨,飲食竟不用,然並無疾病,後忽謂吾兄曰。余覺身體頗弱,殆不久於人世矣,且將不待九月焉。時吾兄因其無疾,未甚注意。及午後,詣吾母,告以此。吾母亦因其無病,不以為然。適四弟聞之,乃大驚曰。此吾父將欲生西之預知時至也,須速備之。因促吾母,將其衣衾檢妥,持之馳往,及至,乃慰而問曰。吾父現覺若何,可清心念佛,勿計他事。答曰。吾無他疾,只不欲飲食耳,遂閉目不語。後見其已入酣睡,而指動不辍,因輕呼而擾焉。後接四弟之電曰。父病重,速歸。予急返安東,及至,竟無赴岫之車,不得已,遂於次朝,偕內子及小兒等,一同還裡。比抵家門,適遇吾母。予急詢曰。吾父現若何。曰。彼已赴汝兄家。予因立即馳往。先考見而問曰。汝知有事否。吾無他疾,只不欲食耳。予乃忍悲慰之而問曰。吾父現感何如,仍常念佛否。曰。念佛,決不能暫忘也。遂閉目不語,仍默念佛。於是吾等乃分班為之高聲助念,以期其迳生極樂,而直脫輪回。及至該夜十二時後,子正之刻,先考忽起,向西端坐,念佛而化。計至生時,享壽八十。時予同兄弟,及家中在側諸人,均向西跪誦佛號,高聲助念。直至天明,方行籌備喪儀焉。初先考方起坐時,仍發指記數念佛多時,指方不動。又移時,遂玉箸雙垂,乃捨報安詳而逝。先考殁經日馀,仍端坐如入禅定,面色如生。於是乃殓以坐龛,並以淨素而舉辦喪儀焉。復為攝坐化之影,以資經念,並藉以堅修淨土念佛者之信心。時已在其往生後十三小時矣。 王超寰

  18、許月林居士三日前知念佛笑逝

  戒經雲,孝順父母,師僧,三寶,孝順至道之法,孝名為戒,亦名制止。蓮池大師雲,恩重山邱,五鼎三牲未足酬,親得離塵垢,子道方成就。是知佛教之重孝也,審矣。吾淮有許瑞堂居士者,叔祖許月林,原在淮安浏河張源泰鹽棧供職。居士見叔祖年邁,無侍奉湯藥,接回孝養,勸以念佛求生西方。月林居士,早歲曾皈依印光法師,法名慧真。數月前,身染重疾,醫藥罔效。居士逐日在側,持念彌陀名號,資助往生。臨終前三日,已預知時至,自雲,我待三日,即往西方,命合家侄孫子女,同聲念佛,切勿悲傷。果然至三日後,念佛含笑而逝。觀其臨終景象,毫無痛苦煩惱,足見念佛之效,信而有徵,然瑞堂居士,孝敬盡禮,更能勸以念佛往生,斯乃孝中之大孝也。嗟夫,人生若夢,世事無常,三界火宅,五濁熬煎。若不念佛求出離,畢竟無由得解脫。經雲,至心念阿彌陀佛一聲,能滅八十億劫生死重罪。今觀月林居士念佛往生,瑞象如此,益信佛不我欺。普願同倫,深信力行,同沾勝利。

  1949年1月 張孝慈

  19、楊秉铨居士預知時至安然坐脫

  先兄秉铨,長余八歲,余曾從受業也。性穎異,幼時不類常童。讀書辄領悟,舉動彬彬有禮,故少小即為業師所器重。年十七,補博士弟子員。惟性好善頗笃,喜印勸善書施送,尤喜濟貧。嘗設館授徙,則諄諄以孝弟禮義,啟迪諸生。兼術歷史感應事跡,以明因果之不爽,此余幼時與同窗習聞者也。兄年二十四,憂怵國事日非,仍孜孜於經世之務,不暇再看佛經矣。惟善根既萌,必有滋長敷榮之日。故五旬以後,又喜閱經典,進而棲心淨土,信願念佛,且以此勖余焉。一九二九年,兄在京供職,與梅缬雲居士等,組織念佛會,定期每周集眾在萬壽寺念佛一次。而每日自課念佛亦甚勤。居恆力持殺戒。學佛後,家中度歲,祀神不用肉,祭先純用素菜。某年臘尾,族人有以雙雞來饋者,卻之不肯,乃酬以他物,送雞於放生寺畜之。平日自奉甚儉,而對於濟貧放生兩事,則不惜費焉,蓋先嚴慈樂善好施,先足幼承庭訓,遵而行之,到老彌笃也。初兄在京寓浴身,浴罷,覺不適,乃上床休息,遽暈厥。侄輩見狀,驚惶求醫。醫未至,而兄而醒。問所苦,曰,無妨,但覺體倦耳。晚間為貓所擾,未得安眠,頗思休養,因西向閉目端坐,十一時許,入熟睡狀,逾時而醒。即告家人曰,余將往生西方矣,妝等勿驚勿悲。於是處分後事,命侄女孝慈書遺囑。並命以長途電話,通知孝章,孝恺,兩侄。又囑勿以電訊報兩弟,徒令旅客驚惶悲楚。部署既竟,復命人邀東鄰尼庵比丘尼八人,來家助念,以送往生,眾尼到時,親語之曰。請以八人分四班,每班念佛一時,如此輪替,一日夜勿斷佛聲。斯時,家人畢集。見狀,不能無悲泣者。則切囑曰。我將往生淨土,此千載一時之機會,得之不易。汝等勿效常人之哀痛,亂我正念,累我墮落也。宜各勉抑悲心,助我念佛,則勝於哀泣多矣。因取弘一大師所撰《人生之最後》一書,囑命終後照之辦理。又囑命終後,切勿哀哭,勿動遺體,須過十二小時,始得揩身易服,殓以舊衣。棺木不得過百圓。勿開吊。出殡勿事鋪張,家眾勉允之。時家中惟聞念佛聲。兄則閉目靜坐,隨之默念,以待時至。迨夜間十時許,家中猶延中西醫一診病狀。西醫謂,毫無病笃狀,中醫亦謂,脈息平和,不至即去。既而家嫂持湯藥進。兄曰,余生西在即,何用此為。又曰,我毫無痛苦,即如此去耳。汝等到應謹記我言,但念佛送我,不可哀哭,語畢,仍閉目默稱佛號。午夜,啟目語家嫂曰,時已至,我去矣。嫂謂,京中兩兒得電話,必馳回,何不待之。則曰,姑稍俟之。迨鐘鳴兩下,復啟目言曰,我不能再待,即此去矣。於是在念佛聲中,安然坐脫。翌日午後,探喪者來視遺體,尚兀坐椅上,面色如生。四肢已冰,頂上獨暖。宋慈雲忏主小淨土文雲。“若臨終命,自知時至,身無病苦,心不貪戀,意不顛倒,如入禅定“者,先兄誠親歷是境矣。當時助念者共睹斯狀,莫不歎為稀有。遠近聞見,更傳為異事焉。兄卒於夏歷1936年五月二十三日丑時。世壽六十三歲。 楊平

  20、徐志一居十佛光遍室蓮花蕩漾

  居士姓徐,諱鑒章。法名慧章,吳縣香山人。童年信佛,期生淨土。嘗作懷淨土詩,有“專志一句阿彌陀“之句,因以志一為號好。賦性純厚,秉質溫和,喜沈默,寡言笑。少隨其祖及父讀儒書。其祖事佛至虔,朝夕禮誦,不覺耳濡目染,夙具信心矣。臨金剛經貼,寫“一切有為法,如夢幼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句,辄停筆凝神,若有所思,宿慧蓋有在也。

  一九三八年五月間,時居士年有十七,聞印光法師卓錫靈巖,因往禮見,自述發心學佛志願,求授皈依。印老嘉許之,並賜以文鈔,嘉言錄等,帶回研讀。由是信愈堅,行愈笃,長齋淨修,一意西馳矣。雖未受戒,而持五戒極嚴。尤於不殺戒,雖蚊虻蚤虱之類,勿敢傷也。見他人欲傷之。亦設法救之。父兄為為制絲綢等衣,概置不穿。布衣素食,克苦清修。節省零用,概助宏揚佛法,及隨緣救濟等善舉。孝友仁慈,蓋天性也。無事常靜坐,默念佛號,一若山居老衲。以居家雜緣紛煩,不若出家可清淨專一,故屢有出家之志。顧以雙親在堂,為順親意,不忍遠去。其孝思純笃如此。

  居士病肺萎有年,體力頗瘦弱。七月二十日,乃兄彩章君來曰,“志一西逝矣。有遺書二,系其親筆,日期囑人代填。一,致慧空師,乞為轉達。一,即致師。”余接閱。“明師,弟子已於七月十七日生西矣。多蒙指教,當後報。志一頂禮。”遺書訣別,感慨無限。

  二十七日,往晤居士父肇岐先生,承其詳告曰:“初四夜,志一夢三僧告曰“此處不可居,汝可偕我去矣。初五即欲回鄉,乃於初六日偕其下鄉。”謂余曰。“寄存報國寺之經書,概托慧空師贈送結緣。”初七,囑余勿外出,請僧念佛,喜聞佛音。初八,請常修師來家念佛。上午,索紙筆,於床上臥寫遺書。一致師,一致慧空師,一系家務事。書畢,交余曰:“於往生日填寫日期。臨終氣絕,勿即探摸移動。須過八小時後方可。七期中,經忏佛事可簡單,請一戒僧念佛可矣。母心慈愛,為兒哀恸悲泣,兒於心不安,恐被擾正念,請勿在側。兒昨已見佛,及大蓮華,曾坐蓮華上,蕩漾七寶池中,蓋世緣尚有數日,即可去矣,前擬至報國寺,非為養病,實欲至彼生西。但兒非僧侶,容有不便耳。”下午八九時,其母在側助念,見青色佛光,遍滿於室。初九,有人勸慰曰:“古之高僧大德,有因病而出家者,居士祈佛立誓,病愈出家,以求速愈。”志一曰。“此可不必,當知我今決生極樂也。”有淨友安慰之。志一正色曰:“請勿談世俗之語,祈為我念佛。”並囑家人共同念佛曰:“佛聲不斷,我心怡悅,”自於床上奮勇禮佛,約四十余拜。禮畢,即安然靜臥。至十六,拒進飲食。是晚起身小便時,其母問曰:“須被否。”曰:“尚早。”後謂父母曰:“夜深矣,可安睡去也。”至十二時,助念人,及陪夜人用點心,志一曰:“請以點心與母食。”其母問曰:“需何物乎,”曰。“勿須何物,可安睡去也,時弗早矣。”十二時三十分,陪夜人揭帳探視,摸其手已冷。即喚余及母視之。見其神態安靜自若,一手按胸,一手直伸,若接引佛狀。唯其呼吸一味徐徐漸低,但絕不急促,亦無痰喘等情,即聚眾為其念佛。而志一見其母在側,曰:“只須念佛,幸勿哀泣。”是後其呼吸即漸低漸微,微至無一絲游息,已從容安詳捨報矣。而仍一手按胸,一手直伸,安靜自若,如入禅定,時十七上午一時也。殃後八小時,探體柔軟,頂門猶溫,殓時衣海青,披缦衣,以滿其僧裝之願。其父詳述如此。居士臥病七十余日,自始至終,若不覺自有病苦。神識清朗安定,其平時之行持與受用可知。定慧功深,亦可概見。迨臥病不起,勿談世俗,勇猛奮發,禮佛,念佛,請人助念,斯固足為修持淨業,期生淨土者之軌范。見佛,及大蓮華,其母亦見青色佛光,預知時至,從容示寂,頂有馀溫,其為生西,已足明證。而念佛法門之徵驗如此,足以塞執謗者之口,不得訾為迷信矣。因此紀實,以告來哲。居士殃於一九四三年七月七日,存年二十二歲。 明開

  21、愈志钊居士沐浴更衣預囑助念

  居士姓愈,名志钊,杭州艮山門外愈家匯人。家道小康,生性慈善,見有急難者,無不盡力資助,鄉人皆稱之。其家累世奉佛,自祖先以來,向有華嚴會之組織,每歲誦經,已歷多載。居士十馀齡時,即隨眾念誦,甚為虔誠。感佛加被,辄萌出塵之想。嘗自思世界之內,何以忽而有我,未生以前,我在何處,既死以後,又往何所。況六道輪回,升沈不定,甚為危險。世人均皆如是,緣何不懼。未知有何善法,能脫此苦本。此是居士未皈三寶前之觀念。嗣後忽得一夢,見來二人雲,東岳大帝命來拘攝,十時歸往陰府。夢中即囑家人,預備後事.想到人死識神離體之時,痛苦最烈,驚極而醒。因悟為人總是南柯一夢,旋往普濟庵關房,頂禮明德法師,請問速了生死,永脫輪回之法。師雲,欲免輪回,常受安樂者,非修習淨土法門,求生極樂世界不可。蒙頒淨土經論數種,賜名正住。居士由是信願具足,誓於此生,求生淨土。以金剛經,彌陀經,南無阿彌陀佛,六字洪名,奉為日課。偶客他鄉,亦自默念。遇有緣者,亦以此法勸之。一九四三年春,勿得臌脹病。至八月,病勢轉重,自知世緣將盡,即一心念佛。遇痛苦時,加念觀世音菩薩,旋即心安,靈感每每如是。十月杪,堅意回鄉,將家中之事,付囑清楚。並雲,若不起時,幫助念佛,切不可哭泣,亂我生西之心。其夫人亦歸依三寶,法名正嚴,於淨土事理,亦甚明白,日夜侍疾,恆常念佛。居士屢催速制新衣,因身衣嫌小故。至冬月二十八晚,索水沐浴,更易新衣,雲,此衣甚好,可以拜佛,微微一笑。夫人問之,如何發笑。答曰,我之生死苦根,從此斷矣,為何不笑。二十九日午後,問曰,外面有太陽否。其次子雲,今是陰天,日被雲遮。居士雲,我見光明極大,往生時至,汝等大聲念佛,俾我聽之。語畢,隨眾念佛。嗣惟唇動,不五分鐘,安詳而逝,毫無痛苦。年四十一。大眾又念佛二枝香,方始舉哀。臨終如此境相,實為希有,其平生學佛之勤苦,今得實益矣。親鄰見之,無不稱奇,鹹謂念佛有如此利益,我等亦願常念,久後當有生西希望。嗚呼,居士可謂自利利他,現身說法者矣。普願法界眾生,同修淨業,同生極樂為人。 秦坤泉

  22、許玉祥居士面西端坐安祥生西

  許玉祥居士,松江金山縣三區匠村人。自三十歲喪妻後,即孑然獨居,亦無子女,便吃素念佛。茅屋內設一佛堂,晨夕燒香禮念。日則務農而食,數十年如一日。洎年老,雙目失明,則結草繩生活,褴褛如丐,而欣然自樂,不求人濟。今春二月,(即一九四四年)大士聖誕前一日,仍肩挑草繩入市售賣,易香而還,清健如常。至二十日午夜,鄰人尚聞念佛木魚聲。及翌晨,(即二十一日早)鄰人高裕德,因家有病人,欲至其佛堂燒香卜簽,則敲門不應。入內,見老人面西端坐,毫無聲息,已安詳往生矣。 覺蓮

  23、周達西居士寶蓮高大擁佛降臨

  周居士,字瑞甫,蘇州人。在上海二馬路陶朱裡,開設怡康綢莊。余因購綢因緣,得與相識。後見其家有金剛經一部,即詢其持經之原因。據稱該系親戚所送,渠亦不甚了解。余觀其人誠笃,頗有善根,即以淨土法門相告,因與在家人最為方便,最合時宜,可仗彌陀願力帶業往生,了脫生死。若持金剛經,以其功德回向西生,固亦不可思議。若專以持金剛經求了生死,則殊非易事。居士夙根深厚,當表信從,並即斷酒除葷,以示堅決。自後逢人,即以念佛吃素為勸,其自利利人之心,令人欽佩。去年秋,並邀余等多人,相偕皈依德森法師。自此淨業日進,信心益堅,其夫人及令愛,均同為德公之弟子,長齋念佛。未及半載,竟實現佛化之家庭。余觀其如此進步,心為之喜,讵實道高一尺,魔高丈。居士為親屬所累,略受打擊,似生退心。乃告以逆境之來,正是修行還債之日。債盡福至,苦極甘來,為時當不在遠。應忍耐度此難關,加緊念佛,方能速消宿業。不幸環境所迫,終不能減輕其煩惱,因而原有之肺痨,與痔瘡等舊疾,又大劇發。此時惡緣甚多,皆謂其致病之由,基於素食,缺乏營養所致。如果被魔籠罩,竟致開葷,余聞之不勝痛惜,蓋居士系一知識分子,正可為佛門助,不幸墮入魔障,拋棄前功。此尚不足惜,而其合家信佛之根本,或恐由此動搖。思念及此,即不顧無狀,以同學之立場,告以開葷之失,勢必因此而入三途。君既為佛子,何不智若是。居士聽之,略露忏悔之心,並謂念佛可帶業往生,雖開葷,亦可蒙佛接引。余雲,此汝大錯,所謂帶業往生者,必須新業不作,余業未盡,方能蒙佛加被。若無慚無愧,宿業山積,新殃又加,自欺欺佛,全與佛背,何能感召佛慈,當無往生之理。因此激發,大生慚愧,重新立誓,告其夫人,勿再進葷,並除葷藥。但開葷不多日,其病即轉入咽喉,腹中饑餓,飲食不得下咽。乃自對其夫人雲,我已成餓鬼相,悔之莫及。余聞之,即慰之曰,淨土法門,五逆十惡,地獄相現,若能真實忏悔,發慚愧心,勇猛念佛,仍可蒙佛垂慈,即化地獄為蓮池。居士點首深信。至古歷四月十五日,神志昏迷。次日,適根木渎龍福庵蔣太太來,與我二人,督促其家,全助念佛。其夫人與令愛,深信不疑,同聲助念,不提別事。余則頻頻令其提起正念,一心念佛,伊乃至誠信受,靜隨默念,切願生西。十六晚,十二時許,乃雲,見孔雀二頭,荷花一座,高而且大,擁佛降監,但荷花高不能攀。余即告以發慚愧心,加緊忏悔,生西後,須乘願再來,普度眾生,以報佛恩,即可安坐蓮台。渠點頭雙手合掌,與我頻頻作禮,表示信從。旋問幾點鐘,其夫人,叩以是否預知時至。即以手示之,八點三刻。後至天明七點有余,令取紙筆,似有所言。無如精神萎頓,不能成字,欲方而聲過累,聽不清夢。余乃雲,汝有何事欲說,可求佛加被,助汝出聲。果即高聲告曰,不用葷,不開白。再詢其尚有後事否。即搖首示無,余即告以時間已至,應即隨佛直往西方,渠點頭者再,即以右手放在胸部,左手如佛接引狀,安然化去。其時正在作點四十分,為一九四四年車月十七日晨也。余即令其夫人與令愛,高聲念佛,燒香禮送。至十時許,探其全體皆冷,頂部獨熱。至下午一點半,再探其頂,仍溫暖。足徵佛力不可思議。亦難得其夫人與令愛,洞明佛理,不效世俗之一切妄舉,全依淨行饬終,助其正念,成全生西。尤足奇者,居士破戒開葷,不數日,即移病在喉,食不下咽,成餓鬼相,足徵業報之不爽。後深自忏悔,加緊念佛,竟蒙佛慈接引,現諸瑞相,直往西方,尤見佛願不虛。按居士修持日淺,而又中途破戒,地獄相現,由念佛而轉沈為升。如斯勝利,捨念佛求生西方之淨土法門外,實無他法可以相提並論。可見仰信佛言,得仗佛力,較之專仗自力者,自是天淵懸殊。而家庭佛化,深得助力,吾人亦當特別注重。余自愧不學無文,惟願修淨之士,速成家庭佛化,以繼周居士之後,庶功行雖淺,亦仗諸助緣,感佛力接引生西,不致功虧一篑,尤為至要。 湯懷西

  24、易慧明居士預知往生端坐笑逝

  易慧明老居士,南通金沙人,生平業商,言而有信。始為木沙所迷。余恆勸其茹素念佛,專修淨土,並略述淨土要義。居士即深信不疑,皈依靈巖大師,且辍扶乩而不為矣。一九三三年,大眾發起成立金沙佛教居士林,居士與有功焉。1934年冬,與余同受戒於東台拼茶壽聖禅寺,旋即往林專修,精進不懈。遇有功德,如放生,施材,印經,造佛像等,即慷慨解囊,自行化他,十年如一日。去年舊歷冬月初一日,早課甫畢,忽覺頭目微暈。乃向余合掌曰,後日申時,我當歸西,懇請林中大眾,助我往生。至期(即初三日)順德谷,張慧解,及諸林友均至,居士隨從念佛,張吻不辍。至申時,展顏一笑,端坐而逝.翌晨,頂猶灼熱.是日適逢印師圓寂二周紀念,下午時,為之著衣趺坐,全身柔軟。入龛時,面色如生,笑容可掬,見者感歎希有。世壽七十有五。嗚呼,如居士者,預知時至,瑞相昭然,可為生西的證矣。

  1943年3月 胡慧徹 謹記

  25、張靜山居士觀音預告合掌往生

  居士,名汝真,字靜山,號寶庵,浙江馀姚方橋人。兄弟四人,居士最少。幼業儒,天性醇善,侍親孝,儉樸勤勞,忠實不欺,成年經商,接物慈祥,策劃有方。年四十二,感國運蜩螗,世事浮雲,欲盡棄商業,專心淨土。但店務結束匪易,塵緣擺脫頗難,只好居家修行。將店堂作蓮社,念佛兼經商。同夥友家眷,盡斷酒肉,專修淨業。每五更,必高聲念彌陀數百聲,如是將近三年。去夏以來,身弱病累,纏綿年余。本年九月初一,函邀吾至其家,見病勢頗重,乃為痛下警策曰。曷不放下萬緣,謝絕醫藥,一心念佛,求生淨土。念佛之人,平時能念佛,不如病時能念佛。你久病未愈,死又何怕。正宜心向佛國,念念不離彌陀。志求淨土,時時莫忘極樂。深知娑婆多諸苦痛,極樂無量快樂。一心念佛,以冀彌陀接引,誕登彼岸。居士聞之,欣然領受,即屏絕醫藥,及一切世緣。並囑書紙條,黏於壁間,示諸來人曰,余決志專心念佛,求生淨土,出輪回,了生死。凡各親友,莅捨訪病,務祈莫談世事,多念彌陀,助我往生淨土,則感激不盡也。從此,每日請觀完寺僧侶數位,陪在床側助道念佛,晝夜不辍。至初八上午,忽見觀音前來告曰,爾十八日可到蓮會。居士屈指數之,尚有旬日,雖以告人,心中未決。至十四日,再見觀音來曰,爾十八日生西方,日期准確,於是心決。遂囑其子函促吾,於十七日以前,赴到馀姚,並再請念佛數人,協力助念,送往西方。至十六晨,閉眼看見極樂勝境,清淨莊嚴,現在目前。十七日復見之,遂曰。我生西方,有把握矣。是日吾從寧波動身,午刻到馀姚。見其心神清爽,六根皆利。甚是平常,謂吾曰,我一切事情,毫不掛心,但我生西方念頭不忘,或在今夜十一時去也。助念佛號諸法師,日間多休息,夜裡辛苦。統夜念佛助我。至夜九時,正合家及諸師,俱集房中念佛之際,自招呼剃頭,沐浴更衣,一一完畢,即誠心發願,靜臥念佛,以待接引。至十二時,未見彌陀來迎,舉指示數,改為明日九時,語人曰,有好消息,見童子提白绫頭燈籠一對,極其光明也。至十八日,上午八時,索水淨面,命為齊整衣被,端正身軀,靜臥念佛半小時,忽自伸手於被外,恭敬合掌,乃作禮佛勢三四次。再瞻彌陀像,命其子面朝西念佛。至九時二十分,安詳而逝。毫無苦痛。二小時後,探其周身全冷,唯頂門極溫。眷屬等,各節哀念佛,未動哭聲。至入殓,四肢柔軟面貌如生。綜觀居士所有瑞兆,如十日之前預知時至,中間觀極樂生境,臨終能合掌作禮,絕氣時,預門後冷,皆為生西方之確證也。 1943年3月 胡慧徹 謹記

  26、王老翁頻稱阿彌陀佛快來度我

  夏歷四月二十六日,胞妹饬人來,謂其舅王翁,病已垂危,請余及襟兄周霖溥君為其助念。余既偕周君至其家。(家在岱之泥峙村)翁奄息床蓐,已絕食三四日矣。見余二人至,欣然合掌而拜。余恐翁愛家心重,為作方便勸導曰:“老伯,你須一心念佛求生西方。不要牽掛家庭。一有牽掛,便不能往生,便要至閻王殿去。既到冥司,即失卻自由,即不能照顧家庭。惟有生西方,則神通自在,與此間隔而不隔。十方世界,尚在目前,況家庭,及諸有緣人乎。故此時,必須暫時放下一切,努力求生,生後方有真實照顧家庭之可能。”翁毅然曰:“我不管他們了。”嗣後凡有勸導,皆歡喜聽受,答詞堅決。頻稱:“阿彌陀佛,快來度我。”是夜輪班助念,佛聲徹夜不絕。

  二十七日晨,病苦已消。團目安臥,靜聽佛音。時復微動其口,作念佛狀。至下午一時,面忽向外,就於念佛聲中,安詳而逝。越四小時,余探其全體悉已冷透,而頂門猶溫。夜九時半換衣,四肢柔軟,面色清潤,舉家歡喜,確為生西明證。 1944年閏4月20日 定海岱山顧華荪謹記

  27、余淨達居士三聖來迎安詳而逝

  居士,號谒才,法名淨達,世居定海岱山泥峙村。家業農,性誠樸。與人交,謙以自居。文字粗通,好勸人念佛。後入正信念佛社,皈依修福大師,谛聆開示,得悉淨土念佛法門,為修行捷徑。從茲朝暮課誦,寒暑不辍,惟佛是念,惟淨土是求。去冬,偶患微疾,神志頗清,終日猶朗誦佛號。洎今春正月十五日,余與毛悟淨居士等,往詢病狀,即勉以欣厭取捨之理。居士遂舉古德語曰,三界如籠,余身如鳥。余於世味,實無貪著,惜余鄉曲土人,終日勞於衣食,縱有修持,未得一心,恐難期生西耳。時樂鴻崧居士告之曰,居士毋誤會,須知淨土法門,三根普被,利鈍全收之無上妙法。上至等覺菩薩,發願求生。下及逆惡凡夫,十念亦得橫超。今居士修持多年,既非逆惡,功逾十念,安得不生。繼由周霖溥居士,為說同邑余銘生君,十念往生之事實證之。居士聞之欣然曰,余今得此開示,如建高牆,奠定基礎,不致復有傾崩之虞矣。眾稱善,遂助念佛號。至二十日夜八時,居士忽自唱觀音,大勢至,二菩薩聖號。眾問故。曰,因已蒙二菩薩來接引矣。復問,見阿彌陀佛否。曰,在金台上坐耳。俄而氣漸促,遂於念佛聲中,安詳而逝。時一九四三年,正月二十日戌時,世壽五十有六。越八小時,其頂猶溫。至二十二日,趺坐入龛,四肢柔軟如生。遐迩觀者,皆歎為希有,瑞相如斯,確為生西之明徵。特記事實,願世之欲出生死苦海者,谛信淨土法門之萬修萬人去,非其他專仗自力之各法門可比也。 洪愍舟

  28、寧允中居士金光滿室三聖來迎

  宋允中居士、幼好繪事。年十三、父玉麟先生、命從名畫家杭精英行生學。居士具藝術天才、攻讀復勤、所造深邃。杭先生信佛、居士受熏陶。二十五年冬、印光大師說法於上海護國息災法會,杭先生率居士及同學輩,乞大師授三歸,居士得法名真根,時年二十一。茹素念佛,早晚功課,歸心淨域。年二十六,與李夢花女士結婚,於功德林素筵宴客。夢花女士從之信佛,伉麗情笃,前歲居士病肺,住醫院,愛二載,去肋骨七,顧未愈。乃家居養疴,念佛彌勤。入冬以來,病漸危笃。本年十月二十八日,余往慰問。居士曰,病苦甚,西歸何日。余曰昔玄奘法師,臨終亦病苦,有天人告雲,法師於無量劫來,損惱眾生之罪業,今仗三寶力,轉為輕受,於此病苦中盡了之矣。居士之病,亦復如是。彌陀大願有雲。“十方世界,諸天人民,前世行惡,聞我名號,忏悔為善,奪持經戒,願生我剎,壽終不經三惡道,徑遂來生。”以是前世惡業重,今世淨業輕者,則於命終前受諸病苦,以消惡業,命終徑生極樂。若前世惡業輕,今世淨業重,則命終前無復病苦。此視人之能勤修淨業與否也。故佛徙臨終病苦,正是重報輕受,往生前之好消息,世人不解,辄致疑惑,誠誤矣。所謂前世今世來世,亦猶昨日今明日耳。此身為前世善惡之業力所驅使而來,報未盡,焉能去。如人有事於此,事未畢,胡能他往。又如獄囚、期未滿,胡能出獄。此身、獄也。神識,囚犯也。囚期若滿,繼願留獄中,亦不可得。此生業報一盡、靈識去矣,留不可得。居士安心以待,持念佛號毋忘。余復告其眷屬曰,生必有死,亦猶晝必有夜,循環往復,孰能免者。壽縱百歲,終當別離。所惜死後,各隨業受報而去,會見無期,為足悲耳。今玉麟先生,及賢眷屬,皆能精進念佛,則此後共往極樂世界,永作法侶,無復別離,是則捨此報身,方當慶幸,復何悲耶。訪問既竟,余乃別去。是日下午十時,其家人鹹就寢息。居士呼曰,起起,余將西歸,幸為助念。家人環榻誦佛號。居士拍手稱阿彌陀佛,囑家人隨念。久之,見金光滿室,西方三聖降臨接引,居士遂合掌稱大至菩薩一聲而逝,時二十九日上午一時也。越三日就殓,舉身柔軟,見者歎異。居士全家沐佛化,介弟允恭,今年十八,畢業於電信學院,奉佛尤精進。居士,江蘇嘉定人,寓上海南市董家渡街二零二號,世壽二十九。 1944年農歷11月18日陳海量記

  29、張友梅老翁臨終助念吉祥往生

  往生西方,登不退轉地,百千萬劫難遭遇之事也。心不顛倒,作吉祥睡,臨終頂暖,往生西方之確證也。乃以僅持六齋,病危,始決入蓮社念佛之六十八歲老翁,於助念聲中,竟得此希有之瑞,豈其已於無量千萬佛所種諸善根耶,抑淨土法門殊勝超絕,能於禅律密教諸法外,顯基特異之功效耶,是不可不記,以堅初修淨土法門者之信心,並為不知淨土法門者勸。張友梅,江陰東分劉墅頭人也。世業儒,至友梅兼習醫。為人謙和,從不計較診金之多寡,請診者踵相接,日無暇晷。其村距北漍三裡許。北漍有冀歸蓮社,友梅長子夢良,長齋奉佛,極力提倡蓮宗,信從者甚眾,友梅初猶固執韓歐辟佛之見,繼於因果報應諸故事,稍稍信之,遂持六齋。1944年六月患喉痺,群醫束手,遂令於蓮社注冊,自命其名曰覺悟。謂,將俟病痊,入社念佛。其子夢良,日日為其請淨侶念佛放生。渠渭,每聞佛聲,即覺心清。至十二日,病勢沉重。余謂之曰,兄,今須一切放下,默念阿彌陀佛,阿彌陀佛,自然來接引。渠不能言,但點首颔之。隨即兩唇啟動,不斷念佛。其時隔室之中,佛聲朗朗。迄垂暮,君曰,我今心甚清,天氣熱,請大家且休息。至十三日午後六七時許,病益亟,余遂告誡其妻女,勿向之悲泣,致亂其心,為子女者,對於父母,第一須安其神識。死,人生最苦之事也,宜令不覺其苦,只知往生極樂。遂集淨侶二十余人,大聲舉四字佛號。至十時許,全身冰冷,距氣絕時約三小時,遂停佛號舉哀,其身仍向西吉祥而臥。友探其熱度,只有頂溫。至十一時許,次子名湘,婿周昌壽,俱畢業大學,初不信,至是俱驚異。 明曦

  30、錢秉鈞居士見極樂國助念往生

  錢秉鈞,字衡甫,南通人。幼失怙恃 ,性淳笃孝。長入學,精通文字,即赴泸習機器業。曾服務於大生二廠。繼為墾牧公司公孚電燈廠主任,兼任公司職員。余因得相識。與人交,久而能敬。治生產,勤作儉用,家遂小康。於一九三二年六月間患喉症。醫無效,甚危。經善友勸,恆飲大悲水,病漸愈。由是宿根熏發,昄佛茹素,定課念佛。後赴蘇,昄依淨宗第十三祖印光大師,賜名慧實。從此知見更正,念佛益勤,對於佛法中事,不辭勞,不畏難,皆盡心助成。卒以宿業感召,操勞引發,肺病日笃。雖醫治無效,而念佛不辍,臨終前十余日,余為請新鏡師,及奚朝宰居士等數人,輪流日常念佛。如壽為盡,為之消災延壽。若壽已盡,為之助念往生。蒙佛感應,果得一度精神甚佳。雲:見本師印公,並見西方極樂世界,種種莊嚴,種種光明,自是心益開通。語人雲,吾即不念佛,對於俗事,不甚留戀,況念佛者乎。並囑身後家務,處置甚祥。本年重九前二日晚上,忽聞居士病急,喚余助念,因交通梗塞,鏡師與余俱不能至。幸其夫人彭氏,應長齋奉佛,率子女家人,為之助念佛號,居士得安詳而逝。余次日聞耗,往詢卒時情狀。據雲,眷屬都能念佛相助,隱忍不哭而已,無什瑞相。愚謂居士捨報時,其眷屬能不哭泣,並念佛相助,則情念不生,正念自明。雖無若何瑞相,以此因緣,諒可往生。居士存年五十二歲,正月初七日辰時生。卒於一九四三年九月初七日酉時。余愧不文,兼性疏,故遲為之記。 邢德恆

  31、雍貴平君,安徽含山縣,雍家鎮人也。家貧,讀書未成。年二十,棄學就商。得其舅氏之力,薦入皖北蛋廠充任司賬。以人頗干練,旋即攫升經理。時值第一時界大戰發生。營業畸形發達,而家道益隨漸充裕,元配妻,生兩女,均已先後出嫁。此次事變後,移居蕪湖同半裡。以時逢變亂,居恆不寧,嘗聞觀音靈感不可思議,誦觀音經能可免難,遂每日持誦,祈消災障。後因與其友王之婿,崔思喬居士,時相過從,始聞佛法。崔居士,曾勸其唯修淨業,可以永脫苦海。但深信切願,持名念佛,臨終定能蒙佛接引,往生極樂世界,受無量樂。雍初聞,未能信解,以為念佛乃愚夫愚婦所為,極樂世界,無非佛之權說耳。嗣經崔居士婉轉開導,復诘之曰,公知娑婆世界是實有否。今娑婆世界,原為眾生虛妄業力所積成。既眾生虛妄力業,能憑空積成一個世界。然則阿彌陀佛,具足無量功德,以大悲願力,積成一個極樂世界,更當確信無疑。雍離之。頓開信解。崔居士,並以淨土十要付彼讀誦。從此勇猛研習,頓異常態,月持十齋,早晚一心念佛,發願生西。讵於是年冬十一月初,猝病不起,醫藥罔效,即不復延醫,一心念佛。語其妻曰,我今一心念佛,已無痛苦,且有好去處。其妻聞之,哭泣不已。雍曰:“我今非死,不過換一個地方。璧如這所房子已壞,另行遷住,何必悲傷。汝今哭泣,使我增加凡情,倘因此墮落,汝心何忍。又曰,我昔曾聞人說念佛法門,終不置信。今秋(1944年)七月間,承崔居士勸導,竟使我信受奉行,我對他萬他感激。至次日清晨,急囑家人曰,代我向功德林心堅老和尚求皈依。迨皈依單取到,即捧讀一過,極形喜悅。當時即囑家人扶之面西而坐,並囑家人共同助念。未幾,喜曰,我面前已現一朵蓮花,決定生西矣。其妻語之曰,君發心只數月,如何及此境界。雍曰,此非汝輩婦人所知。行持只要誠懇不懈,何論時日長短。好在汝已茹素多年,(指其妻)若能一心念佛,將來自能在西方相見。我或能來度汝,亦未可行,言訖,仍端坐合掌念佛,延至午刻逝世。過十小時後收殓,面色如生,四肢柔軟,頂門猶溫。 佛龍

  32、陳湘泉居士雙親同日灑脫往生

  吾母萬氏,諱維義,號石谷,原籍湖北天門,遷居安慶對江距黃盆鎮八裡之冰坑地方。少承庭訓,娴習禮儀,天資聰慧,為我外祖所最喜愛之第三幼女也。外祖一生好佛,以是我母受外祖老教,幼即信佛。

  吾母年十八適吾父,生五子四女,撫育子女,備盡辛勞,守身持家,廉儉節約。

  先父傅芝公,諱少蘭,為先祖渭濱公之長子。原藉安慶西鄉三橋鎮,以先祖在滬經商,寄居上海近百年。因子女眾多,生活負擔不易,加之頻頻遷徙,飄忽靡定,故未能使兒女入學攻讀,吾兄弟姐妹所讀之書,均系在家受吾母鞭策教訓之所得也。

  吾母奉佛甚虔,雖以生活不安定,居屋之狹隘不潔,家務之煩重操勞,然每日晨昏在觀音聖像前恭敬禮拜焚香,默誦觀音菩薩名號,則未嘗一日聞斷也。

  八一三滬戰爆發,適吾父往香港未返,(其時我家住於上海南市老西門)在炮火終日槍聲不絕之慌亂情況下,四鄰皆逃避一空,吾母仍能安然趺坐,誦念佛菩薩聖號,無所怖畏,其道心堅固有如此。

  一九四0年,吾母即於時倍加精進,勤苦修持念佛法門,每日黎明起床,燃諸油燈,肅衣恭敬至佛菩薩前,禮拜供養,哀求忏悔,閉目合掌,受持讀誦彌陀經,普門品,地藏經,心經,大悲咒,白衣神咒,准提咒等如說修行,自四0年起迄四三年八月二十九日臨終時止,在此四年之中,其至誠心,深心,回向發願心,尤勝往生昔,其精進勇猛之精神,即嚴冬溽暑,亦決不肯懈怠片時。

  吾母一生雖未具受眾戒,而每遇二、六、九三個月及朔望日佛菩薩誕日則齋戒。每見鄰人殺雞宰鴨必合掌向之念佛,或念往生咒,祝其解脫。即見一蟲一蚊,遭遇險境,亦必設法以救。

  四一年滬地生活高漲,居大不易,乃奉雙親旋返故裡,寓居安慶沿山鄉白麟楊衙屋地方。

  先父對佛教本無信仰,見吾母之念佛禮佛,雖不誹謗,亦不陰止,吾母乃勸以專念佛號,如是至心,令聲不絕,念念不空過,簡便易行,自是我母每念佛時,吾父亦隨之而朗誦,因此吾雙親常互相對坐言笑,“我去西方,必帶你去。”

  一九四三年八月中旬,(即臨終前半月)吾父忽曰:“夢見紅面金人,立我面前”吾母亦雲:“夜夢見三位僧人,入我家,為我剃發受戒,然後命我起程”母驚醒,三日後,父染病,母亦微感不適,因笑對佩青說:“我明天,就帶你父親一前一後出去看山景,”又雲“我終後,切忌哭,你若哭,能使我覺得遍身沉重難過。你若念佛,我就覺得身體輕便,安穩少惱”。一面檢出田產契約據帳冊全部點交給與佩青,囑以“切不可失,俟你兄弟回家,可交給弟兄。”

  臨終之日,父雲:“我病已好了,女兒,你可將我房中多添燈油,稍候,你再來看我,明天就可出去了”少選父已棄世矣。吾姐正感心如刀割,痛不欲生,然仍不敢出聲大恸,母在另一室忽笑雲。“爾父如何?”答曰“父親已好了”又問“西方在哪一向?”繼雲“房中人太多,太吵雜”又曰“女兒!此時不念佛助我西歸,更待何時,切勿傷感,速念佛,俟我去遠,你再恸不遲”。言畢閉目趺坐,吾姐在旁助念,吾母竟含笑從容坐化,時吾父之遺體尚未准冷透,而吾慈悲之母親偕之西歸矣。

  吾父親壽五十七,吾母享壽五十八,惜當時吾鄉正處於敵偽等環伺之區,人事復雜,情形惡劣,吾兄弟均未能趕返,親送生西,實為終生遺恨。 陳湘泉

  33、沈智芬居士書信告別蓮邦再見

  沈導士,諱佑烈,號伯威,智芬乃法名也。為人敦厚仁慈,樂善不倦。性好佛法,持金剛經二十馀年。迨六年前,在滬邂逅陳無我長者,陳海量居士,贈讀印光大師文鈔,方知淨土法門,可以橫超三界,即生成辦。毅起信,請海量居士求德森大師授三皈。寓居滬上,毅然起信,笃修淨業。禮拜課誦。精時不懈,持長齋,有客來訪,所談無非宏揚淨土,或佛菩薩應化靈跡,不及他事。因此起信,實行念佛者甚眾。公自行化他,宏道心切。曾謂時局如果平定,即邀同道於廬中組織蓮社,以為倡導。公之願力何其笃也!抗戰勝利,滬漢交通恢復,公哲嗣慧清居士,迎養來漢。沿途滿目瘡夷,深生悲感,發願早生西方極樂世界,速返娑婆,廣度有情。到漢後,在寓禮誦愈切。每星期日,必到印光大師永久紀念會武漢分會,由願徹大師領導,與蓮友共修。今歲(1946年)三月,微疾纏綿,飲食漸減,消瘦日甚。然念佛仍不稍懈。偶一起床稍坐,不支即臥。農歷六月,以居室狹隘苦熱,備輿遷居清濟淨寺。居宇寬敞,身心稍舒。且常聆佛聲,維系正念。蓋此寺乃漢上專修淨土道揚也。居寺多時,病未見加,而飲食益少。然猶能偶一起坐須臾,七月二十四日起,飲食頓斷,惟偶飲少許溫開水。自知往生期近,亟請寺師輪流助念。並索紙筆,就榻書信,與滬上道友同鄉傅雍言老居士話別,有“行將先兄西上,從此蓮邦再見”之語。病中,德森大師,陳海量居士,自蘇滬馳書,策勵有加,諄諄勉以毋負念佛因緣。復蒙源徹大師,方德仁老居士,時臨病榻,告以萬緣放下,一意西馳。公皆歡喜領受,求生西方之念益堅。曾一度見室中白光甚钜。在此十晝夜中,助念佛聲,未曾間斷。公時能隨眾念誦。至臨終前三天,絕無一言,八月初三日,夜十一時三刻,忽去:“我去了”。後即無語,而唇尚微動。有頃,乃止,身作吉祥臥,安詳西逝。始終神識清明。閱數小時,源徹大師探試,頂門猶暖。十四小時後,入缸,結跏趺坐,體軟如綿,面色如生。見者聞者,莫不同聲贊歎,往生淨土無疑矣。世壽六十九歲。 彭光宏

  34、龔再明童子見到彌陀辭母往生

  龔再明童子,江陰佛學先進,龔宗元老居士之文孫也。其生時,日間有人送金身銅像阿彌陀佛一尊,伊母首先啟袱見像,夜即分娩。彌月,適值釋迦成道日。年方十一,鼻准口方,相貌端莊。前年皈依慧三法師,賜名法鑒,持六齋。其祖教以各種經咒贊偈,孜孜不倦。不悲咒,普門品,心經,均能背誦讀誦。其音聲宏而老,能舉磬領眾,去歲家中拜四十九天觀音願,祝世界和平,彼雖乏力,未肯間斷。好潔成性,衣履雖舊不污,整理什物,井井有條。書籍文具。經年不壞。有恆心,祖命每晨點香盤臥香,雖病不辍。不幸去夏得病,寒熱纏綿,醫藥罔效,竟致不起。病中不忘念佛,向母索佛珠,掐無力,則掛於帳鉤。病亟時,母悲恸失聲,則雲,兒不妨,何哭為。時腹痛,辄呼母誦大悲咒。臨終前一夕,兩目炯炯向外視。母問何為。答曰,看阿彌陀佛。其母睹此情形。知無生望。乃含淚雲,兒將往生,余其奈何,答曰,可領姐姐回來相伴。(姐方肄業琴川。)又詢死後著何服裝。答雲,要穿和尚衣。母雲,有新織絨線帽可戴乎.彼搖首曰,我要和尚帽.母雲,佛珠要否。答雲,我自己沒有。(實則心欲母之銅環珠,未脫孩子氣耳。)母雲,我的給你好否。彼始首肯。母復雲,還有許多西裝,將給何人。答雲,可給重弟。(小彼一歲,人皆視之為雙胎。)母雲,許多玩具用品何如,答雲,隨便你給何人,蓋此時,彼已深知不起,一念放下矣。於是全家為之助助念,——魚磬之聲不絕。彼聆之,狀頗舒適,時索開水,延至深夜,氣息漸微,在大眾念佛聲中,安詳而逝。數小時後,為之抹身,四肢柔軟,面部猶溫。入殓,面目如生,見者莫不稱奇。尤奇者,此兒生死同日,均為十一月初八。幼年信佛,誠懇不懈。臨終神志清楚,身無痛苦,心不貪戀,徵諸經論,足證生西而無疑。 智明

  35、傅慧寬居士焚香禮拜念佛生西

  居士姓傅,名志鴻,慧寬其法號也。原籍寧波定海,僑居上海有年矣。夙具善根,幼即信佛。年二十九,患病笃,於昏迷中,神游虹口夏海廟,見種種善惡之果報,病愈而信佛之心益堅。越五十七歲之三月,又得中風病,口不能言,足不能行,因臥床第,諸醫束手,一日中午,以手指示開窗,家人遵醫囑,置若罔聞,居士復拍床索筆,書“觀音”二字,家有始知大士光臨,遂開窗跪接,即時異香撲鼻,居士張中索水,狀如年吞服丹藥,並合掌作拜謝狀,因是病勢由輕轉愈,惟尚未能言語步行耳。是年夏,居士發願往普陀進香,以報大士洪恩,家人醫師,勸阻不果,其令嗣等因伴之往,於立月初四日首途,次晨抵普陀,小憩慈雲庵大殿,飲茶時,覺喉間奇癢,嘔出濃痰數口,遽能言,不甚或晰,而足竟能扶壁獨行,曷勝喜慰,爰敬禮三寶,感謝慈恩,住旬日返滬,歸依興慈老法師,禮誦備加精進。至今年(1948年)六月初十日下午四時許,囑家人召理發者至,剃發後,看行盥洗,對理發者曰:“余今日須出風頭矣。”復巡視房屋四周,囑灑歸清潔。見家中雇裁衣制紅綠衣服,曰:“制此何為,汝之大生意將至矣。”及回入房中,與僕役談笑自若,至五時許,稱言:“再會,”令僕出房後,獨至佛堂內焚香禮拜,禮畢,趺坐沙發上,稱念彌陀聖號,及家人請用茶點,見其默然不應,兀坐如深入禅定,始知其就此捨報西歸矣。古德雲:“愛不重不生娑婆,念不一不生極樂,”若居士者,佑大家庭,子孫濟濟,臨終不滯愛情,而剃發盥洗,灑然坐脫,觀其與裁衣言“再會”,乃臨終決別之聲,一若預知時至,非宿具大善根福德因緣,安得如斯之安詳自在?嗚呼!若居士之往生瑞相者,吾見亦罕矣夫! 游有維

  36、盧根祥老農吾將生西邀人助念

  盧根祥,江陰東鄉,雲亭鎮東南盧村人,業農,不知書,人頗誠笃。平素信因果,好念佛。自1944年,雲亭成立雲光蓮社後,根祥即入社,由是長齋。日中事生產舊業,晚間念佛一炷香為常課。此外則行住坐臥,佛號常不離心口。1946年丙戍十二月初五日,根祥年七十二,自麥田除草歸,體微不適。即謂其妻曰,“吾將生西矣,可為我邀人來助念.”其妻見其健好如平時,疑其為戲言,不之應。根祥自入室,取所預制老衣出,衣有袋,則悉拆除之,曰“吾生西方,不用錢鈔,此袋無需也。”既竟,即自更衣,竟體一新。妻覺其有異,因遣人分招三子歸,長子在無錫業航,往返需二日,根祥止妻曰,“吾往生時已至,不及久待矣,兒歸亦無謂,吾將即行也。並囑,我去後,弗哭泣,但為我多念佛,即就社中念亦可,”語畢,口自念佛,平靜如一恆,未一刻,即端坐安詳而逝。神志清朗,絕無病苦。 曉 朕

  37、潘良才兒童異香芬郁之中往生

  慈溪縣有“私立慈東老幼院”一所,則淨圓寺的退居皓明老和尚和滬上幾位大善士所創辦的,向來收有無依無靠的老幼一百多人,每天除照普通國民學校上課外,夜間由教師領導念绋一枝香,為他們忏悔業障,培植福慧,以養成其良善習慣,使將來做一個好國民。內中有一個兒童,名叫潘良才,今年(1947)始十二歲,向在鄰近村裡求乞,有一天在某涼亭裡,適逢皓院長經過,看他幼小可憐,便把他收留到院裡,然他屁股跟有一個瘡,已爛成一個洞,走路只好慢步而行,但他雖則帶有疾,在院內卻很守秩序,每日除聽教師講課外,空時還很懇切的念佛,每到念佛的時候,他早就等好了。他因屁股跟有瘡,行走不便,當眾人繞走念佛的時候,他只是站在帝邊,合著手掌,一聲一聲的隨和念著。他這次在四月初頭,忽然生了病,臥床不起,雖經醫治,但服藥始終無效,他睡在病房裡,茶水和大小便都是褓母和幾個學生輪流照應的,後來因他瘡洞裡常有大便漏出,因臭氣保母和幾個學生都不肯照應他了,於是院長才把他移到院長自已住的茆蓬裡,另個派人照應,並且時常勸告他,叫他要好好念佛,即使毛病不好死了,也得仗佛的慈力,接引到西方極樂世界去,他卻很聽院長的說話,在病中仍舊不斷的念佛,後來院長因院務赴甬,他也就回到老幼院來了。當他回來不多日,病勢就漸漸的轉重了。至十三的那天,教師陸仁先生看他病已垂危,當即糾集眾多學生與他念佛,同時教他自己也念佛,但他雖則到了臨危的時候,可是心裡卻很清楚,尚能知道念佛,就是臨終的當兒,他嘴唇還是不住的微動著,是則知其還在念佛。大眾正在念佛時,忽然香氣滿室,非常濃芬,經一小時之久,本來這房裡是很臭的,因念佛而感異香,眾人無不歎奇驚訝!正驚歎間,這兒童就乘香氣芬郁之際氣絕往生。 常 志

  38、劉祺昌居士自囑後事擊拍念佛

  劉祺昌,字裕昆,河北堯山人,性英明,有學行。閱慧遠法師文鈔,悉能了解,讀印光法師文鈔,稱贊不已,多能背誦其章節要文、與人講述。除正式定課出聲禮誦,余只默念佛號。目其為人,於小節細行,殊少嚴謹。前數年,博戲飲酒,在所不免。近一年來,始戒除盡淨,連煙草亦不吸。唯於大要,頗具誠笃。其父早喪,侍孀楊氏,最孝。生事死葬,事事必誠必備。從兄劉榮昌,被誣枉監禁,則撾官堂鼓以援救之。感清縣長釋其兄、親書孝友可風巨額以旌之。對業師,敬奉侍養。師死、照拂其眷屬。對於戚友,尤多懿行。從侄女多人、親亡嗣絕,都與來往,每年給予棉花什物,毫無吝惜。凡與同學朋友,一諾千金。遇有貧苦患難,不惜財寶,盡其心力,以拔救之。故其未終前,常對家人言,吾一生倫常無虧,年已七十一矣,阿誰不死。吾生順死安,若到不能言時,亦必默念彌陀。我毫無恐畏悲痛依戀也,又雲,我病不用療治,我病必不起。求醫服藥,徒費金錢無益也。其夫人何氏安慰曰,秋涼後,病自好了。居士怒責曰,我視死如歸,不用你為我說好聽話。據此,可見其早厭生死,不願久住娑婆,所以臨終從容自在,不勞多人助念,便得安詳而去。居士自去冬嘔血一次,遂感身弱,食如常,而稍瘦。今秋加劇,咳痰,食日減。七日中旬乃不起。至十四日,慧揚特往勸之,為說念佛超勝,生西安樂各事理。並述敝處過去張文炳,王蘭馨,李嗣勳,常開祥,常書田等,凡品學兼優,一心念佛者,臨終皆無痛苦,盡得往生,況兄之學業行誼,無遜諸人。若一心念佛,決定生西無疑矣。經此一番勸導,立見志定心開。即與慧場訂曰,我到要緊時,你要為我來念佛。慧揚當然慨允曰,饬終當負全責。以後葬臨墓碣,且願為兄完成之。繼思其眷屬不信佛,恐有打差,乃覓其長子劉振德,為說慎終助念之要,二十三日,慧揚到邢台紅十定會,不意居即於二十四日未刻逝世。八月初二日黃昏,慧揚始歸。聞彼臨終狀況極好,立即令人請其二子來,備問一切。據雲,先父(指居士)近日時常念佛,但仍不出聲。二十四日午前,神志倍清,如無病人。索鏡照面,以巾自拭潔淨。囑一切後事,無微不至,井井有條,言要薄葬,勿家祭,速備棺。旋囑雲,我死莫哭,這定生西方,是快心事。爾時若忍不住哭,可離吾身邊,往別處哭去。至午,尚吃掛面半碗,毫無痛苦,心氣清明。午後,忽舌根滯,不能語,自乃以食指敲右臂膊,作木魚擊打狀,又作念佛口翕張式,吾等會意,即急來奉迎先生,(指慧揚)不知已赴順德,便速回侍。其時,家母在同室另床假寐,似睡未睡,見有三和尚立其床前,穿藍色僧衣,均面貌豐滿,旋即出去。迨家母起視,乃看不見矣。此時,余兄弟同稱佛號,助望生西。一剎那,已捨報矣。無痰,不喘,側身右臥,頭枕右手,極其安祥,蠅盡飛去不集。念佛兩枝香,俟衣衾做成,才洗揩穿換,面容新鮮,肢體不僵。及移靈床,方舉哀。天已晡時,通身冷透,唯頂溫暧。容色明淨,均稱好看稀有。此為臨終之大略狀況。慧揚恐其子,或有飾詞,又兩次別詢旁人,所聞無何出入,足證真實不。 常慧揚

  39、舒次范居士趺坐念佛安詳化去

  舒次范,成都人,早失怙恃。依叔母成立。性豪俠尚義。十二年,朝普陀。皈依師尊座下。師見其挾書而行。呵之曰:“是。”師尊厲聲曰:“佛書應當捧行!”君悚然。拜謝慈誨。後常舉以告人,謂經師一喝。如離驚雷。終身受益。君經商致富。而布衣蔬食如寒素,川地多山,行者多以轎,君謂非平等法,終身步行焉。重慶成立佛學社。君任流通處經理。創辦念佛會,蔚為淨土道場。師尊西逝,滬上成立紀念會,君及二三同志,於重慶組分會焉。1945年冬,喘病作,時居流通處已歲余。兒女輩環請歸家。君笑曰:“我要到西方去了。回家亦可。但你們要依我辦,不開吊,不做經忏,一切從儉。你們要花錢,拿去做宏法利人的事,替我回向西方,比開喪厚殓強多了。”兒女輩鹹言遵命。君又將生平經手事,交代清楚,曰:“今生事,今生了。”至家,則一心念佛,一意西歸。今歲正月初六日,忽令雉發。初七夜半,趺坐念佛,安詳化去。 弘化月刊64-5

  40、龔悟慧根居士助念聲中安詳化去

  龔悟慧,常熟人。家世望族。娶趙氏。夫婦均皈依三寶。三十一年春,創悟修蓮社,朝暮課誦。1945年夏,患疾。七月初二日,於助念聲中,安詳西逝。年四十二。 弘化月刊64-5

  41、陸慧根居士助念聲中安詳化去

  陸慧根,昆山人。孝友敦笃,自奉儉約。皈依師尊後,志切安養。與朱慧淨居士辦進修蓮社,一切俗務,不復置念。今春感疾,至四月二十六日,於助念聲中西逝。以平日發心之切,修持之專,得臨終助念之緣。生西可知也。年五十八。 弘化月刊64-5

  42、朱慧觀居士臨終念佛消業生西

  朱明三居士,法名慧觀。業菜館,及聞佛法,毅然辍業,雖妻子凍餒,不顧也。皈依德森法師,自行化他,一依印公文鈔。於邳之運河站,組法光蓮社。邳人久不聞佛法,尤不知淨土法門,見居士結社念佛,頗多非笑者,居士修忍辱行,徐徐化導。久之,信向漸眾。居士幼失學,自皈依三定,以信心之誠,感發夙慧,佛經善書,漸能讀誦。每有悟解,必依之起行,依之勸化。居士既辍館業,生計殊困,賴親友資助,為小負販,暫維生計。猶節衣縮食,行利人事,買放生命,救濟貧病,代經念會募化緣款,兼助河南赈災,流通弘化社書籍。勸化救濟,朝夕不遑遑。邳地多外道,居士亦由外道入佛。顧知見獨正,一句佛號,不離於口。往生之念,不離於心。為善去惡,不欺暗室,而一以回向淨土。切實尊行至誠恭敬四字,即久修者恐未能及,其弘法願力,尤為懇至。顧以家菜館,殺業頗重。竟被匪殺。臨終尚稱佛號,殓時面色如生,當能生西,或亦重報輕受耶?嗚呼!吾邑僻陋,正法罕聞!今而後孰繼居士弘願,而利濟此一方從耶? 湯慧高

  43、張錫祺居士沐浴趺坐念佛往生

  在我初學佛的時候,最喜歡看般若方面的經典,藉以修心養性,去除煩惱。至於淨土宗的往生西方,過去總認為多少含有迷信的色彩,所以於往生傳生西記一類的文章,以前沒有十分濃厚的興趣,可是最近由於張錫祺老居士生西的奇跡,使我對於三根普被利鈍全收的淨土法門,不能不歡喜信受,現在我也要做一篇以前自己不愛讀的生西記,把張老居士生西事跡,作忠實的報告。

  張錫祺老居士是無錫北門外下塘南西漳人,與筆者為同縣同村的小同鄉,故對其生平,知之極深。張居士早歲服務於黑龍江金礦局錫澄武煙酒稅局等機關,中年經營水果業,晚年忽悟人生之無常,乃發心學佛,為尋訪名師,最初曾數度往來於無錫惠山錫山,一九四一年皈依錫山紫竹禅院覺純法師,法名昌緣,嗣又先後皈依山西五台山壽冶法師無錫鼋頭渚普善法師等,從此一心修持淨土法門,每晨五更即起,誦楞嚴咒大悲咒法華經普門品地藏經等,晚上念彌陀經及心經,六七年來,早晚課從未中辍。其馀空暇時間則佛號不離於口,並常會合家人集體念佛,坐臥亦必面向西方。每逢參加本鄉慈雲庵法會時,張居士念佛聲特別清脆響亮,由於張居士之至誠,鄉人受其感化而皈佛者甚多。三十六年三月間赴蘇州西園戒幢寺受滿分優婆塞戒,是年冬季,對他妻兒說:“我今年過不了年,要到西方去了。”直到一九四七年十二月十八日,張老居士突然又對家人說:“我要到西方極樂世界去了,大家在在我床前念佛,切不可哭,若你們一哭,要使我西方去不成的。”說完以後,焚香沐浴,上床結跏趺坐,家人乃圍繞床前念佛,張居士自己亦念佛,在宏亮佛聲中,張居士竟坐化而往生發。關於張居士的往生,我覺得有兩點是值得贊歎的!第一點:張居士雖年將古稀,但直至臨終前並未患病,而能預知時至,從容坐化。第二點:張居士臨終結跏趺坐,背部及兩側並無靠墊,而能直至氣絕以後,身體始終不動不倒。我想張居士決定生西,否則決不會有如此的奇跡。事實勝於雄辯,張居士往生的事跡。遠勝空口的宣傳,從此敝鄉信佛教的人更加踴躍! 唐湘清

  44、梁碩父居士西方不遠就在眼前

  梁居士碩父,湖南湘潭人,卒業於英國牛津大學礦學院。從事保險事業,歷任太平保險公司之長沙、昆明、漢口等地經理,垂二十年。為人恺悌慈祥,從無疾言厲色,操守廉潔,自奉極儉,而憐貧恤困,便慨乎不吝,凡知之者,莫不景仰。早年皈依諾那呼圖克圖金剛上師學習密宗,並崇信淨土,立有恆課,修持無間。日必於佛前發願雲:“上師佛法賢聖僧,眾生不空我歸依,眾生所有諸苦障,我入地獄而代受;三世所積諸善根,盡施眾生令成佛,有一不成正覺者,我此誓願不退轉。”此居士自撰之發願偈也。居士於本年(1948年)古歷七月,因患病肺癌,來滬就醫於中山醫院,閱兩月有余,常一心念佛,期生樂邦,九月初二日,遂離醫院投汶林路六十二號福慧寺,請僧助念,其夫人金绶君女士。暨其子培輔,女培樹,培恺,婿邵永勵等,均隨同來寺。即以道根老法師之關房作為助念室,延寺僧六名,輪流念佛無間。家屬悉跪侍身側。懇切持名。是夜更深,居士閉目安眠,未幾蘇醒,合掌曰:“阿彌陀佛”!隨以指書“西方”二字於培樹掌中而言曰:“吾適去西方,已見彌陀”。囑咐家屬曰:“吾侪既為佛弟子,一切當遵佛教制度,吾侪既為佛弟子,一切當遵佛教制度,吾死後遺體,決定火葬,並須將楠木棺換用普通棺焚化,因楠木棺價值太钜,可以易為多具義材充作布施”雲雲。(緣太平產物保險公司及同仁等,聞居士病危,特赙楠木棺一具,價值七千金圓,以表敬仰悼唁之意)。初三日午刻,居士又書“放生”二字於培樹掌中,其子即以一百金圓請道根老法師買魚放生。是日午夜,居士忽謂培樹曰:“西方不遠,就在眼前,要見便見”!全室助念者及家屬聞言,莫不感動。初四日午後二時,居士忽張目四顧曰:“諸佛菩薩皆已降臨,現室為之滿”。頻以示意,若迎接狀,或合掌,或點首,最後手結彌陀印,安詳而逝。斯時,居士之次女培蔭,因獲其欠病危急電,方由長沙趕至,見狀大恸,母急止之曰:“汝父已生西方,脫離苦海矣!汝不必哀痛,可隨我念佛”!培蔭始唯唯從命,拜倒父側,懇切至誠,念佛不辍。初五日,居士生前之道友韓大載居士,由廬山來,以諾那呼圖克金剛上師捨利一粒,灌入其口,授以灌頂真言,冀其精靈永固,直超佛果。初六日上午八時,由家法師說法後,家屬及僧眾等,乃一路念佛送遺體至中央殡儀館大殓。浴體穿衣時,身軟似綿,儀態如生。其夫人金绶君女士,將琥珀念珠一串,加於居士之項中而祝曰:“願成佛道,廣度眾生”!繼由韓大載居士念咒,祝願,灑甘露水畢。眾僧及家屬仍念佛環行靈柩。旋由予說法後封棺。十一日上午九時,再運靈柩至靜安公墓火葬,十一時,用電火焚化,至下午四時,撿骨灰,得牙齒十余顆,並發現捨利七粒,大如豆,光瑩透明似琉璃,此乃其一生皈依佛法,精誠修持之明證。現家屬擬將骨灰攜到廬山建紀念塔,牙齒與捨利,則另置水晶小塔供奉雲。 福嚴

  45、楊瑞康居士端坐念佛安然而逝

  楊瑞康,寧波城內綠行弄人。開設巽章綢莊,家頗富有,年未三十,即茹素念佛,好放生,印送經典達數十種。後家中落,而行善益力,凡見人困難,至出售衣服以濟之。年至五十一,一日早起,安排家務畢,沐浴更衣,端坐念佛,安然而逝。 大木 1954年記

  46、呂通光居士預知時至作聯自挽

  呂通光,本一寧波東大街祥康認莊學徒,自幼茹素念佛,善畫佛像,年二十四,父母欲與之娶媳,呂自言福薄,不敢累人,強之不得,乃罷。至年二十七,時在七月,預知死期將至,將所積蓄完全捐助建造福聚庵,於是月十三日,早晨起身後即沐浴焚香,念佛不辍。至中午聲寂,視之氣息已斷。三日入棺,頂門猶暖,且一臉笑容,體軟如生人。呂於死前,有自作挽聯雲:“短短塵緣今已了,聲聲念佛得往生”。 大木 1954年記

  47、洪同柏居士見到彌陀端坐念佛

  我的朋友洪同柏,浙江省建德縣梅城鎮人,解放前曾任該鎮鎮長。年青時鑽研佛理,並未修持,解放後在家日誦彌陀經、金剛經、大悲咒及阿彌陀佛聖號;為人誠實,待人熱忱,樂善好施,尤善弘法,蓮友們常集在他家聽他講佛法,能做到應機施教,隨緣度生。

  1955年肅反運動,他被送進牢獄,在獄中仍不辍念佛。一天,獄卒通知他明天執行槍決。他毫不驚慌,通宵達旦一心念佛。第二卻未執行。後又如此一次,他已將生死置之度外,活一天念一天佛而已。1961年他釋放回家。在他之前當過鎮長的三人皆被鎮壓了,獨他一人幸免,他自知此乃佛力加被,因此更加精進修持,二六時中,佛號綿綿不離心口。

  1946年春節,上午我去拜年,他對我說,近日身體欠安,問他那裡不舒服,他說,只是大便不暢,腹部略脹。當天半夜,他忽然叫妻子來,告訴她我已見到阿彌陀佛,明天將接我去,如果明天去不了,就還要等一個星期。說完即穿衣趺坐念佛,其妻恐天寒受涼,拿一頂帽子給他戴上,他說,你去休息,不用管我。並隨手將帽子取下,端坐念佛。其妻見他精神很好,對他的話也不在意,就去睡了。第二天清晨見他面帶笑容,安詳地坐著往生了。該鎮許多人見到此事,歎為稀有,不少人由此信佛念佛了。

  江西永修二中張鳳岡述,姚念周記92.9.29

  48、閻兆元居士預知時至分秒不差

  閻兆元。法名安極,原藉遼寧省恆仁縣,歷任師范校長、教育局長,“九、一八”後拒絕日偽聘請,遷來寶清落戶改做中醫,解放後任寶清縣中醫院院長、縣政協委員。笃信佛教,專修淨業,於一九六八年四月二十六日自知時至分秒不差,安詳往生。

  兆元居士天性慈善,忠誠仁義,謙恭慎,事親至孝。且自幼諸惡不作,眾善奉行。早年被推選為道德會理事長,後閱讀經論,方率其全家皈依三寶,繼而深入經藏,發心茹素念佛。由於常閱印光法師文鈔,故專修淨土法門,以期即生仗佛慈力,往生西方,了脫生死,永出輪回。

  居士五十五歲時患重病,中西醫診治認為機體不能造血,無法醫治。他就辭去中醫師協會會長等職,在家待亡(他的眷屬請人算命說他的壽命已終,他自己也失去求生信心。)我去看他時,向他講了袁了凡改變命運的事跡,勸他堅信佛法,自己主宰命運。居士隨發大菩薩提心,懇切祈禱,誓願護持三寶,樹立寶清縣法幢。不久他夢見一棵枯老的大樹重新發芽,有人告訴他增壽二十年。

  他的病果然好奇跡般的好轉,閻老居士自此格外精進修得。熱心護持安樂寺創建事宜,夫婦同修,禮金不辍。至七十歲,身體減弱,中氣不足,專心默洪名。延至七十五歲四月,毫無昏迷、顛倒之狀,隨囑其子女,臨終不准啼哭,不准燒紙,不准收禮,不准更衣洗浴,待幾小時後再動。至四月十八早,其子女兒媳見其頭頂放光,大家議論不知原因,不一會,他問其侄女:“我的頭頂亮了嗎?我的頭開頂了沒有?”侄女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就問其女兒,女兒怕他死,答:“沒有啊。”他說:“我這個星期不能走了,你們都去睡吧!”到四月二十五日果珍居士去看他,他在身邊箱子用粉筆寫出:“我明天走,請老師來助念。”二十六日早他用右手食子彎曲做九字樣給大家看,大家都不懂他的意思,他又用粉筆在身邊的箱子上寫道:“我今晚九點一定走(往生)。”下午四點女兒扶他坐起來時,又說今晚九點一定走。這個消息很快傳遍族內子孫及親友,族內晚輩青年都不信會有此奇事,有的特來驗證,西屋擠滿了人,大家從七八點鐘起不斷偷看動靜,東屋只有其夫人,子女及果珍和我小聲助念,從七點開始他就問:“幾點了?”一會兒問一次,其子興今年每十五分向他報一次時,八點五十分他又問一次,八點五十九分又問,後就安詳而逝,真可謂預知時至分秒不差。助念二、三小時後更衣,其身綿軟,翌日入殓,頭頂尚溫,證明確已往後西方。此事在本人親眼目睹,特為記錄,願以此為念佛往生楷模,與各方蓮友共生極樂。 黑龍江省寶清縣岳安性謹記

  49、陶能德居士心不離佛端坐生西

  家父陶世德居士法名能德,一九四七年受皈依於上隆下濟老和尚,一九五四年去寧夏馬鞍山甘露寺受居家菩薩戒。家父自從皈依三寶以後,每日以十念法門一心念佛,從不間斷。後又學會二時課誦,每日禮誦,余時一聲佛號為正行,不喜作世俗言。此外又以《淨土五經》、《妙法蓮華經》、《金剛經》等大乘經典為助得,精進念誦。

  一九七九年身染病苦,專持佛號更加精進。並再三囑咐家人和親屬:“在我病重和臨終時,切忌隨俗搬動哭泣等事。遺體火化,不許埋葬。”一九八一年古歷在月十六日是他往生的前十天,中午對我等說:“你們准備我的後事,我快要走了。”二十四日為臨終的前三日,請來了上隆下元老和尚,一見面只說了:“心中惟有佛,臨終不離佛。”老的尚連連點頭答:“阿彌陀佛。”他已病重,嘴唇微動繼續念佛不止。二十五日,時坐時臥,面色安然,身形自在,看不出患病而逝。是時有隆元法師、王國俊、王述堯、王懷文、張全堂、李存玉、楊成林、王秀山、楊秀林等數十人,居士善信為之助念,次日面色如生,光澤鮮耀,觀者莫不贊歎敬信。第四日火化時,四肢柔軟,骨灰彩色。 子恆恕謹如實記錄

  50、林安定居士念佛會中合掌告別

  1984年冬,浙江上虞蒿壩臥龍山普淨蓮社舉行西方三聖開光法會,專誠來山參拜的信眾有四十多人。林安定老居士在山專修淨土為眾所敬仰,忽於當日念佛法會中,舉手示意,合掌告別,後即安詳往生。在會大眾見此驚歎不已,林老往生之日,恰選在三聖開光之時,這正是給大家親目共睹淨土法門不可思議之實跡。林居士以身弘法,功德殊勝。

  林安定居士浙江紹興人。早年在上海經營綢業,四十歲後聽圓明講堂法師講經,得聞正法,歎曰:“佛法真不可思議!”隨即斷葷,發心學佛,精進念誦,日課法華經凡數十年。近數歲更念彌陀聖號日夜不懈。

  居士於供養、結緣、布施不吝揮金,凡有發心出家或辦道者,更極力資助。不數年,將一份富裕家產全部捨盡。

  1984年4月應上虞鈕九華諸老居士之約,效東林遺風,結蓮社於蒿壩臥龍,終日念佛。到同年十一月十五日申時在大眾念佛法會中,趺坐合掌與眾微笑,坐化生西。年八十三歲。

  居士臨終前月余,寫信給杭州某居士說:“現在我對念佛深感興趣,也要勸你們大家多多念佛。要三門關牢:口中念得清清爽爽,耳中聽得清清爽爽,心中亦要清清爽爽,能很快得到一心不亂。此中境界做到時才能明白。淨土法門以信、願行三字為宗旨,離苦得樂為妙用,要發欣厭心,必能往生。如此方便法門,請勿放逸是幸。”聽他的言論,看他的行動,臨終時一心不亂往生西方是沒有什麼可疑的了。

  普淨蓮社葉錦乾、洪晚川記

  51、金亦相居士見到彌陀泊然而去

  金亦相居士,住上海重慶南路,是醫生,在醫院中工作近二十年,一九七四年退休,一九八八年七月二十六日下午六時往生,終年七十六歲。

  居士早歲信佛,中年喪偶,退休後長齋念佛,經常獨自在家裡打佛七,每天早晨三點半起床,拜佛、念佛,一直到晚上八九點才休息。晚間打坐用功,常和衣而臥。病中仍堅持禮佛,直到病重,實在不能行動才止。經常讀誦大乘經典,如《法華經》、楞嚴經》、《金剛經》等,並以《彌陀經》、《普賢行願品》、《淨行品》、楞嚴咒心中等為常課。生活儉約,所有余錢,都用來印送經書,買放生物,供養三寶事業等,臨終尚有余款八百余元全部用作放生。

  居士從來不看小說、不看戲;不看電視,他說:“我們時間不多了,修持還來不及,哪有時間去看這些東西。”

  居士病危時,到醫院檢查,驗血、驗大小便、量血壓、及用超聲波、心電圖等看,一切正常,說明身無病苦。

  臨終前五天,嚴紅星居士來看望時和他說:“你的病會好的。”居士說:“我已見到阿彌陀佛,我要往生了。”臨終前二天,居士對他的兒子說:“今天明天,你們服侍我,後天,不要你們服侍了。果然第三天下午六時往生了。臨終前,兒子勸他念觀世音菩薩。他說:“你們希望我病愈,是你們的孝心,我只是一心念阿彌陀佛求生西方。”就在念佛聲中,高聲念一句“阿彌陀佛”泊然而寂。寂後二十六小時,全身冷透,頂門還是溫暖的。經過三十四小時,四肢柔軟,屈伸自如,猶如生時。根據以上預知時至等瑞相,足證往生不虛。 子智光智炯記錄

  52、鄧振山居士精進用功天樂來迎

  淨土法門,三根普被,就是識字不多不明深奧佛理的市井小民。能夠深信西方,認真念佛,隨時隨地做些力所能及的善事,臨終也一定蒙佛接引,往生西方的。鄧振山老居士的往生事跡就可以作證明。

  開封佛協心廣師從鄭州帶來一個令人興奮的好消息,鄧振山老居士往生前預知時至,臨終時天樂鳴空的事跡。

  鄧振山居士出生在1902年二月初一日,一個農民的家庭。原籍在河南開封曹門關,九歲喪親,隨母長大,後遷鄭州。成人後,做雜活及經營化妝品百貨為生。1957年參加正式工作,在鄭州油漆廠當工人。

  童年住開封時,他常去十方院三角廟堂聽法師講經,觀看師父們誦經、繞佛、做佛事,幼少即對佛教有好感。1946年在開封河南佛學社受皈依,請回來很多銅佛菩薩像供奉,每天禮誦功課,從未間斷,成為一個虔誠的佛教徒。

  居士出身艱苦,對貧病深有體會,常隨份隨力,發心布施,如施送膏藥、眼藥等藥品,解除病人痛苦。冬季,施棉衣給人御寒:夏季在自己家門口路邊施茶水,給人解渴。他的樂善好施精神,受到當地人民的贊揚。

  一九七六年因病退休,住在鄭州佛學社院內,精進用功,拜佛念經,每到深夜二時才休息,直到往生時,還手掐念珠。

  他是在1989年8月17日上午時往生的。前一日,囑咐家人說:“我念佛快念夠了,也快走了,你們要好好地遵守佛規戒律,維護正法,做一個真正的佛教徒。今天日夜不停給我助念。”兒女們遵照他的囑咐,圍繞在床前給他助念。奇怪的是,鄭州佛學社已多年不住出家人,忽然來了九位僧人,他們是法師:真廓師、能先師、正如師、延維師、仁悟師、宏昌師、仁群師等。這幾位法師顧不上休息,也立即和當地的眾居士們,一同參加助念。到次日七時,鄧居士在大眾念佛聲中西歸了。

  那時鄭州佛學社內上空,忽然有鼓樂聲、梵呗聲音和念佛聲,此聲悠揚清晰,悅耳動聽,真是響徹晴空。參加助念的師父和居士們,都聽到這種聲音。起初,還認為夜誰在放錄音磁帶,後來感覺到那聲音是來自天空,於是,大家又激動、又贊歎,真是稀有難得,人人更一心懇切念佛。這一美妙的開樂聲,持續到十點半才停止。事後大家懊悔,當時只管念佛,未能及時將它用磁帶錄下來。

  鄧振山老居士只是一個普通的佛教徒,臨終卻能有此瑞相,這證明佛無虛願,只要我們平時具足信願,至誠懇切念佛行善,肯定能得往生的。鄧居士實是我們學習的好榜樣。淨土行人,以此可以心領神會了。 釋心廣 姜佛情記 1990年3月

  53、趙成章居士一念投誠即登彼岸

  在一九八七年三月裡的一天,我因患感冒到浙一醫院去診治,為了等護士號就診,就坐在長椅上看看佛學書籍《印光大師法語》。這時突然過來一個年約60多歲的男子,指著我說:“看你這個人迷信極了,到醫院來還是看這種書!”我聽後對他說:“這不是迷信是正信、是智信。”他就問:“那你信佛有什麼好處?”我簡要地告訴他:“真誠信佛念佛的人,活著的時候能平安吉祥,臨終能承佛接引往生到極樂世界。”他又反問:“你有什麼真例子可以證明信佛念佛能往生到極樂世界?”

  於是我將我婆婆在預知自己會在四月初八那天往生,屆時果然在身無病苦情況下,坐在籐椅上念佛往生的事,簡要地跟他說了。他聽後,似信非信地說:“好,你住在哪裡?我會去調查的。”

  過了幾天,也是有緣,我又在浙一醫院碰到他。他一看到我,馬上走到我旁邊坐下,對我說:“你上次講的確是真的。你婆婆往生前幾小時還為我小姨抱小孩哩。”在談話進程中,才知道他原來是我廠裡同事巧雲大姐的丈夫,叫趙成章,婚後住在長慶街。巧雲大姐是信佛的,家中供養三聖像早晚禮拜念佛,而她愛人趙成章是傾向“耶教”不相信佛教的。

  後來,我得知趙成章患的是絕症,經住院後,又回到自己家裡療養。於是我就到他家去探望他,但他的愛人巧雲姐卻阻擋了我,叫我不要到他的臥室裡去看他。理由是,趙成章回家後,經他幾個朋友的所謂勸說下,正式加入了“耶蘇”說死後上天堂,現在他胸前還掛了一個鐵質小十字架哩。我們聽了很為他走錯了一步感到可惜。但既來了,就在他的房門口探望了一下。

  過不了多幾天,碰到巧雲大驵,她高興地對我說:“真是奇事,我那成章在臨終前突然向我要平時我所念的”阿彌陀佛“聖像。我對他說,你是歸耶蘇的,死後到天堂去,要”阿彌陀佛“聖像做什麼?念佛是往生到極樂世界去的,是截然不同的兩條路。”他聽後,卻很認真祈求著說:“我不要到天國去。我就是要到極樂世界去。”我就告訴他:“你要去,那趕快一心念阿彌陀佛還來得及。”他聽後很高興,毫不猶豫地馬上雙手合十念起阿彌陀佛聖號來。我在旁邊為他助念,大約念了十多分鐘,成章雙手慢慢放下,面含笑容安詳而逝。

  巧雲大姐是個虔誠的皈依弟子,家中供養聖像早晚禮拜念佛,他丈夫成章雖信“耶蘇”,但平日受到其妻念佛的熏習感受,八識田中早已默默種下安養種子,也是他有深厚的善根因緣,能在醫院裡多次碰到孟宗珍善知識的弘法開導,受到滋潤,所以能在臨終前善根發現,斷然放棄初信,合掌念佛求生淨利。大勢至菩薩念佛圓通章中開示說:“十方如來憐念眾生,如母憶子,若子逃逝,雖憶何為,子若憶母,母如憶時,母子歷生不相違遠,若從生心憶佛念佛,現前,當來必定見佛……。”我們苦惱眾生,只要能憶佛念佛,不管過去怎麼樣,都能如趙成章在臨命終時一念投誠,蒙佛垂慈,含笑捨報。為此,敬告念佛道友應該勤念洪名,求生安養! 杭州孟守珍講 90年1月 妙源 謹記

  54、聾彭誠心念佛辭眾端坐生西方

  我在杭州一家大棉布店工作時,店中有個年紀五十多歲的勤雜工。他生得一副丑陋相,眼睛略吊,嘴歪口流涎,說話口齒不清,耳朵又重聽,是一個面目可憎的人。在店中做倒痰孟、掃地、搞衛生等勤雜事,不被人重視,也不知叫什麼名字,大家都叫他“聾彭”。他老伴亦為店中單身職工洗補衣服。勉強生活。說亦奇怪,這“聾彭”既不識字,口齒也不清,念起佛來卻清晰有韻,當時我只是好奇而已。

  一九四八年春,有一天老板偶然到店中呢絨部來小坐,這個“聾彭”不知哪裡得到消息,也緊接著來到呢絨部,見到老板馬上跪在地上恭敬叩頭,口中還喃喃說阒著:“謝謝老板收留之恩。”第二天早上、中午都不見“聾彭”人影,直到午後他老伴到店中告訴我們說:“聾彭”昨天回家後,這個從來邋踢不講衛生的人,卻要到保佑坊渭泉池浴室洗浴,還換了一套新的龍頭布小衫褲,臨睡前叫我今晚睡在外面小間,餐前還聽他在念佛,天亮時,我推門進去卻見聾彭已端坐著死了,臉上慈祥含笑,棉被蓋得整齊……。當時大家聽後,聯想到他早一天突然向老板叩頭感謝,去浴室洗澡,叫老伴睡在外間,無病安詳而死,好像有些預兆。有的說:“這是念佛的好處。”也有的說:“可能心肌梗塞。”我想若因急病而死,為什麼面念笑容,而沒有痛哭的表情呢?因此,心中一直懷疑,後來看到了《歧路指歸》、《臨終須知》等書,才知道這是念佛人往生西方極樂世界的跡象,特為之記。 杭州 妙法1990年3月

  55、王阿堂居士臨終飄香火化現蓮

  寧波鎮海區駱駝鎮田湖村王阿堂居士,做手工縫衣工作,外號快裁縫。生下二男二女,本人從小勤儉節約,因子女不如意,覺人生多苦,開始信佛。自子女成家後,他收入的工資,都投入庵寺塑佛菩薩像做功德。他雖吃素六十年,但從不知念佛求生西方。自七十二歲起,發願堅持早晚功課,一心念佛,要求脫離娑婆世界,早日往生西方淨土。他生活簡單樸素,不講究衣、食、住、行。功課後就做縫衣工作。開始時,早晚拜佛各一個鐘頭,逐漸增加到早晚共八小時。他做功課的佛堂,是一間朝西破舊板屋的樓上,冬天比別處冷,夏天比別處熱。而他每天清晨三點就起床禮佛,下午四時開始做晚課,八年如一日,嚴冬炎夏,從不間斷。他雖有勞保待遇,足以維持生活,但日間仍辛勤為人縫衣,所得報酬,全數作供養佛寺和布施功德。由於視力沒有退化,不戴眼鏡,身體亦無病痛,所以一直工作到八十歲幫壽終,不曾休息一天。

  去年陰歷九月份,他來駱駝鎮各蓮友處說:“今年恐要往生,請各蓮友到時替我助念!”到了十二月十二日,他的女婿來我家說:“岳父身體不舒。”我於第二天就到相距五裡的田湖村去看望他。當時他說:“現在我還不會去,去時會帶信給你的。”我因為不放心,不待他通知,十五日又去看他,見他睡在床上,兩手合十,拼命出聲念佛,神色如常,看不出有病的樣子。問他有沒有痛苦?他說:“我沒有病。”可他老伴說,已三天未進食。我那時帶去錄音磁帶,他說,現在不用放。我見他神志清楚,想暫時是不會去的,就向他告辭回家。但臨行,囑咐女兒:萬一情況有變化,必須放錄音助念。同時,要立即來叫我和道友們。待我回家不久,就在十六日下午四點半,他的女婿來對我說:“岳父將要往生了,請你快些去吧。”於是,我拿了衣服隨他動身。因為他是先通知別蓮友,到我處已最後一個,所以我就坐了他的自行車到他岳父家。不料這位老居士已往生了,只見滿屋家屬都拿著香跪著念佛在送往生。當時我也跟著錄音機和他們一同助念。王居士雖已氣絕,但面色仍似活時一般。據他女兒說:“父親自臥床後,除睡覺外,一直是出聲念佛,念到今天下午四點鐘,從沒有叫過一聲痛苦,直至四點十五分斷氣。

  這一晚上,我和其它兩位居士,以及他的子女念佛到了下半夜二點鐘後,居士的兒子、女婿將替居士洗身換衣,這時揭開蓋被,大家都聞到一股清香。居士的全身,仍是柔軟微溫,一絲不像死過十小時的人,送往生的都感歎曾未所見。這時我們大聲念佛,直至衣服換好,以後輪班助念至第二天早晨去火化時為止。在火化時,有一位助念的婦女,看到有一朵白蓮花從火化箱裡出現。根據王居士的情況,我們只要深信佛語,切願往生,一心念佛,精進不懈,臨終是一定能預知時至,身無病苦,往生彌陀淨土的。 鎮海駱駝鎮蘇克明1990年6月8日

  56、嚴子惠居士念佛認真面笑頂溫

  先嚴,諱子惠,體質本健,喜勞動,少疾病。生平除飲酒外,節衣節食,他無嗜好。今夏奇熱,溽暑逼人。先嚴初生熱疖於面頰間,後背部亦微現。皆以為熱疖牽連,不料毒因即種於此矣。先嚴素靜墨,善涵養,無論何事與病痛,概不與人言,以致耽遲數日,至秋節時,患處漸腫。即請內外科、先後診治,頗受痛苦。不孝等,睹此情狀,悲恸非常,欲代不能。乃虔求我佛,保佑早痊。至六月二十八日,外症似愈,究因年高,體力不繼。二十九日午,加氣急,而神志甚清,談話如平日。午後五時左右,見先嚴有往生意。不孝即鳴鐘朗誦六字洪名,並與眷等同聲助念。不孝曾於先不嚴耳旁,詢問聞佛聲否。則雲,聽之甚晰,並以一切放下,安心念佛慰之。至六時五十分,面帶微笑,棄不孝等而西逝矣。不孝於跪誦佛號之後,撫之手足俱冷,而頂間甚熱也。先嚴,平日念佛認真,今臨終瑞相如是,當可仗佛慈悲,神歸淨域矣,據實以告諸淨侶。 戴滌塵

  57、黃念祖居士六經弘法一笑生西

  黃念祖老居士生於1913年癸丑三月初六日,幼早孤,常隨侍他的母親梅太夫人聽經離法,並得佛教前輩其舅父梅光羲老居士的陶育,志趣超群。曾皈依禅宗大德虛雲老和尚,密宗紅教大德蓮華正覺王上師及白教大德貢噶上師學密法。抗戰勝利後,谒淨宗大德夏蓮居老居士,成入室弟子。鑽研教理,精進修持。於顯密禅淨,皆有深大成就。為報佛恩師恩,1979年起居士遍覽群籍,苦心參研,前後歷時六載寫成《大乘無量壽經解》(簡稱《大經解》)流通於海內外。老人在著作同時,多次在中國佛學院、居士林、廣化寺開講弘法。除《大經解》外,尚著有《淨土資糧》、《谷響集》、《華嚴念佛三昧論講記》、《心聲錄》等。

  老人家今年的主要任務是完成《無量壽經自話解》。他說:“我以前注的《大經解》,是針對說法人的水平,一般水平、一般根器的人是閱讀不了的。《白話解》出來之後,將會有許許多多眾生受益啊!”因此,他不顧自己八十高齡且體弱多病,拼命注書,此《白話解》決不是僅僅把《大經解》譯成《白話解》,而是在《大經解》的基礎上,用白話的形式,刪繁就簡,重點突出,不但保持原有深度,而且還大有突破,許多精彩絕倫之處是《大經解》所沒有的,以簡練的通俗的語言,能令大眾信受彌陀超情離見,不可思議的一乘願海,六字洪名,而獲真實之利。可惜此書只寫到三輩往生品的開始部分,老人就往生了,但是書中處處具顯華嚴之事事無礙,理事無礙境界,品雖有阙,義無不圓。現在入室弟子們為完成老人度生心願,正在加緊整理手稿。

  老人每日除了趕寫大經之外,還要完成自己的定課。(一日念四、五萬佛咒,至少修一座大法),除記數之外,並隨時散念。因此,天天在深夜1點之後才能睡覺。老人常講:“任何事情也不能擠掉念佛!”老人長年吃素,自己又無心保養身體,故飲食一直很差,尤其是午餐,家人上日班不在家,老人家就自己利用昨晚的剩菜剩飯燴在一起,吃一碗稀菜飯粥,可就是這碗菜粥也經常是糊的,他老人家一心寫書,經常忘了火上燒著東西。一次,老人外孫白真在院中即嗅到一股焦飯味,想是誰家的飯焦了,再仔細一嗅,是外公屋裡冒出來的,立即推開屋門,滿屋的煙,外孫的心一下子揪緊了,知道外公從來不出屋,他又有心髒病,這麼大的煙,都未察覺,一定是心髒病發了。待外孫惶恐地轉頭一看他的書桌,外孫的眼睛一下子濕潤了。他老人家為了報佛大恩,為了弘揚佛法,為了救度眾生,完全忘我地在注書,一點兒沒有感覺到刺鼻的濃煙,外孫掉著眼淚說:“這粥不能吃了。”他卻笑著說:“這飯就很好,不要在吃上花費精力和時間。”於是他盛了一碗黑乎乎的菜粥,津津有味地一邊吃,還一邊笑著說:“我現在過著神仙般的生活,拿誰的生活跟我換我都不換。人生的樂趣是什麼?是法樂啊!”老人為了注大經白話解,真是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了。

  在3月16日——18日,老人連續三天給一個人講法,每天都講得很晚,因此擠掉了許多本來是用來念佛的時間,晚上就得加班完成定課,因而這幾天睡得更晚,老人家突覺嗓子不適,坐在床邊拿藥,手把藥拿起來,人已困得打盹了,一個瞌睡過來,人就從床邊栽下,摔在椅子稜上,老人家竟一聲沒吭,強忍劇痛,以常人難以想象的毅力摸黑爬上了床,到第二天早晨,老人家竟笑著告訴家人:“我昨晚摔了。”大家當時還都不信,以為老人在開玩笑。後來一檢查方知,是股骨粉碎性骨拆,受傷的大腿已出現一大片紫黑色的瘀血。就是這樣,老人還說:“我這個歲數了,腿能不能好都無所謂了,好在腦子好使,手能活動,我就是癱在床上,也要指導《白話解》完成。”這一摔,引起他許多宿病復發,心髒、肺、腎都惡化了。老人一生無暇去醫院看病,更不要說住醫院了。還是為了完成《白話解》,才破例同意送他去醫院,盡最後的努力。

  海內外弟子聞訊要來侍奉,老人回電:“誰也不許來,都在原地念佛,就祈禱我能完成《白話解》。”

  3月26日午時,老人病情加重,嘴張幾下,已無法說話,此時他極為超然輕松地一笑,令人無不感到:“他心中什麼事都沒有了,輕爽極了。”此後,他再無表示,直到3月27日凌晨1點07分去世。

  趁深夜,抬靈體至家中。由家人和老人海內外弟子,晝夜念佛七日。當時天氣高溫,又無任何防腐措施,然遺體不但無異味,反而有多人嗅到奇香。4月7日火化,已是去世的第十二天,抬遺體時覺得遺體柔軟,手指都能活動,並感到明顯變輕,時而發出奇香。

  火化後,老人隨身帶去的念珠經大火而不壞,遺骨潔白如玉,並從骨灰中先後拾得五色(紅、黃、白、綠、黑)捨利三百余粒。(實際總數超過三百粒)(按本文內容系根據白真居士寄經本人的信和提供資料據實扼要寫成。) 妙祥 謹記1992年4月26日

  58、谷延有居士全家信佛極樂相會

  谷廷有居士,一九八六年正月十五(農歷)皈依哈爾濱極樂寺安西老法師,法名果醒。居士一生樂善好施,從不計較個人得失,別人有難處,總是盡最大力量幫助,若有建廟,布施、供齋、佛事法會,塑佛像、印經書、女兒朝山等善事,總是慷慨贊助!但他個人生活總是勤儉節約,布衣素食,粗茶淡飯。退休後到佛協會、寺廟義務勞動、送米面、衣物等。逢人便講極樂世界德莊嚴、念佛往生的實益好處,行法布施、度化眾生。居士晚年專修淨土,平日行住坐臥,念佛不斷,若有美食先獻佛僧是他老最願意做,最快樂的事情。

  我父未皈依佛門前幾年身體欠佳,患有高血壓、心髒病等症,有時身現微疾,虔誠誦念觀音大士聖號,求菩薩慈悲救苦,曾於夢中見觀世音菩薩為其療治、甘露灌頂,病即痊愈。近些年身體日益健壯,紅交滿面。很少打針吃藥,這是事實。我們是佛化家庭,全家信佛,我的祖母、外祖母生前信佛也很虔誠,我的母親去年八月在長春般若寺受持在家菩薩戒,大姐與我一九八五年受持五戒,二姐和兄長雖然各自成家,但皈依佛門已多年。有時家母提醒父親抓緊念佛,擔心他病好即放逸,家父說:“拉不下啊,你們盡管放心,我不出聲就是在念佛,我走時不會造罪,會輕松自在,身無病苦的往生極樂,品位還不低呢!還會有捨利,你們到時看好啦,咱們家我誰也不牽掛,因為你們深知佛法,會辦得很好的,咱們家得我先走,以後都去極樂世界相會,你們要好好念佛,大有實益……。”說了好多欣求往生極樂的話(平時經常這樣說)。

  今年八月十二日(農歷七月十四)零時一刻,呼吸有些急促,兄長在其身邊睡著,聽其音聲,急開燈觀看,見此情景,急喚家人起來為其助念,他個人隨眾人默念,幾分鐘後,在眾人念佛聲中安然西逝。他面帶笑容,安詳自在,面色紅潤,見者無不稱贊,八小時以後穿壽衣,肢體柔軟,皮膚白皙。極樂寺師父及部分居士前來誦經,(及親屬百十人都見到為證)。家人當時沒有哀聲哭泣,在家停靈三天,晝夜誦經、念佛,七月十五(農歷)晚在哈極樂寺為父親受幽冥菩薩戒,七月十六帶戒體火化,得白色心型捨利一顆,捨利花、堅固子多顆多塊,骨粉成七色,有粉色、綠色、黃色、灰色、黑色、桔紅色、白色象珊瑚狀,見者無不贊歎! 哈爾濱市自來水公司行政科谷鳳珠一九九二年十月十一日

  女居士

  1、徐國治母親傾襄救災念佛笑逝

  一切眾生,皆有佛性,故無論天人修羅鬼畜地獄,況男女貴賤,智愚賢否乎。其升沉六道,輪回不息者,由迷之深淺,與業之善悉,以為因緣,而一念佛性,固未嘗因此或有增減也。以迷而不知,不但不得受用,反承此佛性功德之力,作起惑造業,因業感苦之本,豈不大可哀哉。如來愍之,令其返迷歸悟,斷惑,縱有修持,不能現生即了生死。再一受生,多皆迷失,則盡未來際,解脫無期矣。於是以大慈悲,特開一信願念佛求生西方法門,俾一切若凡若聖同於現生,仗佛慈力,了生脫死。較彼專仗自力者,其難易遲速,天淵懸殊也。以故自古迄今,缁素四眾,修此法門,往生西方者,不勝其多,即近時亦常見之。

  安徽石埭縣徐母楊太夫人者,徐居士國治之生母也。其性情孝慈柔善,明敏果決,事父母,事舅姑,相夫教子,持家處事,一一皆悉堪作閨閣典型,女流師范,方之古烈女,母儀,賢仁,明智諸傳,殆無愧焉。幼即奉佛,老而彌笃。其子三,曰國華,國鈞,國治,各受職於政商二界。國治在天津,欲長侍膝下,於1921年,迎養至津,遂持長齋,受優婆夷戒。從茲念佛益精進,頗有瑞徵,恐不求一心,專希瑞相之愚人受病,故不錄。是秋,安徽水旱奇災,省長電調國治襄辦赈務,以八年在京,辦有成績故也。國治不忍遠離,夫人責以大義,促令速去,以救災黎。國治在皖年余,夫人有病,不許書信言及,恐遠道來省,致誤赈務。並囑國華國鈞勸募,以已私蓄,傾襄相助,蒙大總統題頒匾額,與慈惠徽章。二二年赈務畢,皖憲仍系維國治,乃復迎養皖垣。以年已七十有四,精神衰頹,親戚中有勸令開齋者,夫人曰,我寧茹素而死,決不食肉而生也。於今春,病日笃,而神智清明,念佛不辍。謂國治曰,余於世事,艱苦備嘗,故無戀慕,心中唯有念佛一事而已。又曰,每以發熱,痛苦異常,一想到西方極樂世界,則頓覺清涼矣。二月二十一日。命請僧來寓念佛,以助往生。令將已衣物,盡行變賣,供養三寶。問國治曰,何日去最好。國治答以後天是齋日,最好。歷數時曰,余已見釋迦牟尼佛,及在津所供之佛菩薩,何獨不見接引佛乎,國治曰時至則見矣。次日仍復隨眾僧念佛,至二十三日黎明,念佛僧福海師曰,夫人神志氣象如常,一二日內,尚不能去。至已刻,國治請一接引佛供床前,曰阿彌陀佛來矣,夫人聞之,生大歡喜,起坐瞻視,高聲念南無阿彌陀佛數聲,即結印含笑而逝。

  國治與諸師及眷屬,猶高聲念佛三句鐘,始舉哀,及沐浴換衣。香氣馥郁,有友來吊,於門外即聞之,歎為希有。三日入殓,面貌比生時更加光彩,頂猶微溫。四肢柔軟,以數珠置手中,仍屈指握之。猗欤懿哉。若夫人者,可謂宿根深厚,現行精純,又得其子國治,多方輔助,故令淨業成熟,得速往生之願,世之不念佛者不必論,即至心念佛者,,其子女多皆於將終時,號哭洗濯換衣等到,俾彼既生悲傷,又生瞋恨,遂致打失正念,仍復永劫輪回於三途六道中,莫之能出。彼猶自謂為盡孝,不知誤親往生之罪,較殺親為更甚,而舉世不知,良可悲傷。國治法母仁慈奉佛,故常齋學佛,屢辦赈務,悉皆竭盡心力。今夏來山,以夫人行狀見示,祈為作記,以為後世子孫遺范。余以固陋冗忙辭,後復函祈,因約略敘其平生,而於末後事實,稍加詳悉,冀世之母,為人子者,鹹取法焉。 常慚愧僧釋印光記

  2、江契誠居士拜佛念經安詳而逝

  孺人江氏,丹徙南鄉徐桐村人。與余祖居東溝村,相距二裡許,又與余同年生,襁褓結朱陳,同避難,寓知皋。年十四,適先妣魏孺人去世,伯仲兩兄相繼亡,中饋需人,即迎孺人歸。越三年結缡,余施負笈就傅,以至糊口於四方。先贈公軒府君,年漸邁,室以內,事無钜細,悉畀孺人任之。井臼親操,節衣縮食,整理祖遺田房諸業,有條不紊,親族鹹稱其賢。庚午秋。皈依印光法師,法名契誠。自此朝夕拜佛念經,持長齋。丁丑冬,避亂徙雙甸鎮。翌年春,又遷於鎮南之石壩鄉,而孺人心力交悴,病自此伏矣。生活日艱,身體日弱。辛巳春,更甚,延至閏六月二十三日巳時,於家人齊誦佛號聲中,安詳而逝。頂溫數小時,確為生西明證。享壽六十有二。 甲申仲春 神汝金謹述 神曉園 記

  3、吳慧舫母親預知時至從容捨報

  吳月舫,河北任縣尼家莊人,現為邢台淨業念佛社社長。其信佛因緣,由入同善社,次第轉入佛門,皈依十三祖靈巖印光大師,法名慧舫。母郝氏,年老,為說真法,令常念佛。民二十七年秋,母病,日夜跪榻前,為誦淨土五經,金剛經,地藏經,大悲咒,往生咒。恐母淨念不繼,有誤往生,先與母約,聽經之間,遇有佛字,我敲引磬一響,母念彌陀一聲,果能如約,不失洪名。病瀉連旬,身瘦如柴。知已不治,乃別母赴邢台,購備衣衾。臨行,囑兄嫂,好為念佛,令母隨念。若命終時,不要慌,須照饬終津梁,慎重實行。及母病革,自呼孫女來前,令將遍身洗揩淨潔,且言我明日要去世了。果於九月十二日戍時,從容捨報。慧舫,十三日方歸,不及見母,痛裂五內,但聞臨終狀安詳,身冷頂熱,當生西方。慧舫,復同眷屬,為母念佛回向,以冀蓮品增高。夜夢母形色鮮麗,笑容可掬。慧舫驚喜,問母,你念佛來不。母曰,念佛。你念念給我聽。母即隨口念南無阿彌陀佛。慧舫欣極,忽醒是夢,知其母定生西方淨土中矣。吳母慈悲善良,於一切眾生,無不愛樂者,終身不食魚蝦,“其村在南泊中,魚蝦極多,不食為難,”因之一生無病。臨終有誤以肉包奉獻者,入口即嘔。可見戒德宿成,不同泛常。家中老幼均信佛。其父吳廷俊,皈依虛雲和尚,家庭佛化。 常慧揚記

  4、張智饒母親佛不離口安詳西逝

  蓮開與張智饒居士,法門骨肉也。智饒宿人,經商於蚌。蓮天以事至蚌恆寓其家。見其家庭之內,肅雍以和,其母氏趙太夫人,壽登耄耋,手牟尼一串,佛號不去口。心竅敬而異之。蓋智饒皈依印老有年,由念母深恩故,以淨業成其孝思,遂感得老人信心,於廿八年亦函求皈依焉。太夫人慈和誠樸,固與淨業為近,既受持淨土法門,則笃信切願,一意西方。亦以家庭雍穆,無雜事擾其念也。智饒早傷孤露。家貧,以舌耕為業。太夫人井臼親操,雖室如懸磬,藜蓿不繼,而怡然自甘,節衣縮食,教子以義方。智饒兄弟五人,並依母訓成立,有賢聲。而智饒最小,尤為太夫人憐愛。今歲太夫人八十有一矣。八月十三日太夫人稍感不適,兒孫輩欲延醫。而太夫人止之,惟口誦佛號不辍。智饒知有異,乃集眾助念。在智饒之意,以謂師尊開示,助念之法,報盡則往生,未盡則病可速愈。母氏雖年高,而疾甚輕微。雖順老人意,為助念,固可望壽未終而愈也。孰知太夫人淨業緣熟,娑婆報盡,竟於助念聲中,安詳西逝,時十三日亥刻也。計太夫人自示疾至捨報,為時僅半日,兒孫滿前,毫無系戀。其脫然無累處,久修者或且不及,則夙世之栽培可知。而其一生行事,處處足為閨阃模范者,誠有自來也。智饒孝思純笃,猶勉抑哀痛,一切依師尊饬終津梁辦理,無不如法。蓋其生前之奉養口體為盡心,而能導親以出世大法。饬終之典禮,不僅以棺椁衣衾,鋪張喪儀為盡心,而必以吾親托質蓮胎,消遙寶地為志事焉。嗚呼,此真出世之大孝,足為世人法也。抑吾更願智饒精進修持,發大誓願,以弘佛法而利眾生,為出世顯揚之大孝。則太夫人在七寶蓮池中,遙觀娑婆界賢子,更將欣然含笑也已。 蓮開記

  5、於證慧女士含笑合掌佛迎放香

  定海岱山高亭鎮。顧華孫夫人於女士,二十五歲。病療年余,醫藥罔效。勸令念佛不信。瀕危。華君為求大悲水令服,復講菩薩救苦事實,始稱念觀音聖號。五月二十四日,就居士林啟建觀音七,請善會大師主七,女士無力到林,就病榻默念聖號,復懸彌陀接引像於室內。並為講西方勝境,彌陀功德,往生因緣,及饬終津梁中,印師所說臨終三要,反復開導。女士言下大悟。曰。從此放下萬緣,一心念佛矣。宗儉年雖七齡(指其子)然伶俐活潑,並有父依怙,吾死何慮。自此絕口不談家事,凡遇探視者,必堅請念佛。曰。我聞佛聲,心感愉快。七期圓滿,遂皈依善會師,法名證慧。至六月初八日。忽高聲朗念佛號不辍,達四十分鐘之久。初十晨語華君曰。昨夜佛已來過。華君告以如再見佛,當問生西時刻,便備後事。女士諾之。後約二時余,便笑曰。我已求得八功德水來,速飲我。華君疑谵語,以大悲水與之。甫下咽,曰。非是。顧枕畔曰。杯水在此,乃進飲之。喜曰。何馨鮮甘美若是耶。問西方幾時去過,曰。適間去西方,見佛在寶池中蓮華上,池水澄瑩可愛,諒可痊我喉疾。乃向佛索水。佛倩人代舀半杯,放第二層階沿上。飲之恐狼籍,遂攜歸,不期美妙乃爾。亦曾問佛幾時垂慈接引。示以今夜,因請道友開始助念。女士忽念笑合掌而拜,眾皆驚異,(因病久臂廢,無動作力也。)至更深。復笑曰。佛來也,我將去矣。是時忽聞異香,遠勝檀麝,於是眾皆肅立,其時女士自行正身整衣,隨念佛號。迨氣將絕,忽側身向右,作吉祥睡而逝。時一九四0年六月十一日晨四時也。至九時,全身皆冷,頂門猶溫。是日重喪,依俗停屍。十二日早,冼濯更衣,體軟唇紅,臉色如生。如斯瑞相,確為生西之證。因記之,以彰佛恩而堅淨信。

  按女士臨終瑞相昭著,並經印光法師覆函證明,確為生西無疑。然雖素性執拗,亦剛強性分使之。究非游移疑惑二者比。其平日不信佛法,因不知佛理,故一經開示,則信願獨堅,勇猛精進,尤非他所可及。且華君早已皈依印光法師,法名宗願,長齋念佛有定課。女士受其熏陶。去春亦已發心持報娘素。臨終前幾日,將所戴金環,自動除去。曰。吾死當生西方,無需此物。蓋已破除貪癡,成就淨念者矣。經稱十惡五逆,猶得帶業往生。矧女士善根深厚。因緣具足者乎。 本如記

  6、王慧正居放下萬緣一心念佛

  亡妹優婆夷湯王慧正.先嚴第四女也。髻齡穎悟,得天獨厚。值先祖母在堂,事佛至虔,朝夕禮誦,耳濡目染。夙具信心。年二十二,歸鄞邑湯岘亭君。伉俪和諧。相敬如濱。事姑以孝,御下以寬。遠近戚黨,佥稱曰賢。兼以深植德本,素耽禅悅。恍然於人生虛幻,苦空無我。年三十六。即長齋奉佛,懷出塵志,虔修淨業。自奉淡薄。視人若傷。盡力布施,惟日不足。一九二七年八一三事變。自臨清返,見流亡載道,出所帶布疋,手縫成衣,施盡乃已。冬檢取寒衣。與人以完好,而己留其敝者。人問其故,曰。哀彼貧黎,棲棲徨徨,何暇縫紉耶。一九三二年,皈依淨宗泰斗印公,賜名慧正,同時具五戒。自是倍加勇猛,佛號不絕於口。逢十齋日。持地藏經。十年以來,未嘗間斷。奈體質素弱,舊患氣喘,加以勤勞治家,堅苦焚修,未免有損健康。比年以來,干戈遍地,瘡痍滿目,亡妹悲憐為懷,備受刺激。遂致舊疾復發。面目浮腫,自今正月初八禮誦後即困頓床席,未能禮誦,僅於慶上合掌持名而已。聖照以手足情深。久侍病榻。哀彼苦況,在佛前祈禱,倘大限未盡,求佛恩加被,早占勿藥。如大限已盡,即求接引,往生安養。亡妹自知不起,放下萬緣,一心念佛,已兩月不問世事。聞語眼前閒雜,辄搖首曰,念佛不更佳耶。臥久成瘡,然溲溺必起,故保持潔淨。三月二十日午前,作手敲磬魚狀。朗誦阿彌陀經畢。雲。欲念八十八佛大忏悔文,以力不支而止。下午四時,大姐德懿,姐丈林滌庵居士,同來視疾。大姐手饬終津梁一書,令閱。姐曰,余兩月前,目昏昏如無睹,今何能爾。言訖欲起。起則垂首至臆,蓋已於剎那間為慈尊所接引矣。殃後十四小時,身軟如棉。頂有馀溫。以缸殓。二十六日首七,遵佛制荼毗。眷屬皆坐下風。既舉火。風向陡變。煙純白如絮,冉冉上升。執事人雲。似此白煙,百中不獲一。後檢骨入壇,獲堅固子數十。精圓如珠。諒由多年熏修。念佛精進。故有今日之卓著瑞相大好收成也。享壽五十有九歲。妹丈自威海來。才二十日。相伴念佛以助正念。子長澧求母病痊,寫華嚴經滿數卷。蓋一家皆深信佛法雲。 方聖照 記

  7、伏淨德居士佛聲不斷仙樂來迎

  節婦江蘇淮安河鎮人,早年喪夫,隨叔祖母修淨念佛。皈依道果和尚,取名淨德。常住百子堂,依師輝真。守節清修。懿行清操。桑梓鹹知。修持行業,除規定早晚念佛功課外,兼讀大乘經典。蕅益、徹悟諸古德詩偈語錄,多可背諷。慧性高超,精進過人,眾所欽敬。前年聞印老人生西,益感奮勉,復愧緣悭,未得親近。切念三界無安,四大虛偽,除念佛求生西外,一切緣如夢幻;於是專志往生。體素羸,常多病,去冬患傷寒,纏綿不痊。今春此間諸蓮友往省。且承慰勉雲:西方確有,此界實苦;當念彌陀,自己作方;太居濁世,求淨土。又雲,聞蔣居士往寶華求戒,不知何時可回(指淨信)。余恐在四月佛誕前後去。願各位屆時助我一程。同人皆答以無事。節婦唉的一笑。自此益少說話,多念佛。淨信四月初二抵岔鎮,初七淨德即著人來請。作即前往。至百子堂,見病勢不佳,即按印公法語開示之。淨德雲。夜夢見印祖三次,愧無報恩之力,請信示法,隨囑伊母駱氏,給信五拾圓。曰。此是淨德盡此一報之錢。求居士,代作印祖會中功德,以期即到西方隨侍之。又雲。要回俗家往生,以避障緣。(因百子堂外道甚多)信應之,即返林。節婦至十二日,由其家人接回。十六日晚,其小叔某求請。十七淨信等急生助念。是夕節婦促蓮友、乃母等。為穿衣,穿好,即囑火葬事。雲。不留一跡。不做其他場面佛事,專門念佛。切勸乃母,須真信佛,切莫信道。隨蔣居士等修持不錯。言訖。默念佛號,臥床靜養。忽曰。有好聽之樂音在耳。大眾聞之,念佛益切。斯時節婦舌根雖硬。仍能淨念相繼,歷歷念佛,直到捨報,未斷佛聲。舉家禁止哭泣,助念六小時。探熱度,通身冷卻,頂門猶溫。確示往生之瑞。時一九四三年,四月十八日丑時也。行年三十四歲。捨報後,面相端坐二日。直至入缸,面目如生,見者聞者,莫不驚贊。但裡人泥俗,不依火葬。公議待秋立碑建墓。永存節風雲雲。 竹林念佛堂 助念往生會蔣淨信記

  8、李松影母親合掌念佛含笑而去

  先慈戴老宜人,外祖長女也。家學淵源。頗通文字。佐家君料理家事,有丈夫氣。待人接物,一團和氣,從無刻薄語言。親族中人,莫不敬重之。少時即信佛。常誦觀世音經。並持觀音齋,准提齋,數十年未嘗間斷。憶余兄弟幼時,同患痧疹極重險。先慈晝夜為伴,憂形於面。虔念觀音聖號,及白衣咒,乃得全痊。先慈體質本強。五十後患便血,數次頻危,皆得轉安。奈事變之後,鄉居三載,飽受驚慌。不孝男松侍鄉居。三十年冬。余兄弟會商,呼舟迎父母返城(如皋)。冀得安居。家嚴因事未回。舟過邑東雙甸鎮。夜間忽發生戰事,一夜未得安眠.農歷十月二十三日抵家。因家嚴在鄉,每一念及,為之泣下。先是先慈在鄉已洩瀉月馀,精神大衰.松勸以進藥調治,先慈淒然曰。苦水不欲飲也。余但聽天由耳。冬至日,母尚拜佛拜祖,精神如常。初七早,忽因家事神經刺激過甚,當夜寒熱大作,嘔吐不已,家人尚不知也。初八早,松往母房請安,始悉。已神智不清矣。即命家人同聲念佛。當晚忽清醒言曰。余昨一夜骨皆抖散矣。並呼茶。松等聞母言。皆驚且喜,以為有轉機之望矣。初九,初十,十一,三日皆無變化。至十一日前,情形即大變.十二時後,命不孝等同至床前,一一指示家事。並謂不孝等曰。人生不要奸巧。所謂“越奸越巧越貧窮”也。命裡有五升,不要起五更;起了五更,潑去五升。皆勸善之言。又命家中零物,不要爭端。要一家和睦,余方心安。松等聞之。皆含淚應諾。當時佛教居士林女居士多人來送往生,高聲念佛。家人亦同念,先慈亦合掌隨念。至十二日午後。含笑而逝。絲毫未現悲苦狀。諸女居士趙德芳等十余人,鹹謂此種瑞象,殊為難得雲。 子李松影謹記

  9、羅金氏居士矢志守節持齋念佛

  節婦金氏,吳江同時農家女。嫁夫四十日而寡,矢志守志。躬耕自給,歷四十年不渝。生平持齋念佛。皈依靈巖大師印公座下,賜法名淨德。民國庚辰(1940年)冬,殁於胥口小堰嶺宗化庵,遺囑付火化。辛已春,假靈巖化身突窯荼毗,檢骨得堅固子無數。 彭無盡 記

  10、馬覺智居士跏趺結印念佛坐化

  河北省,保定,覺智居士馬楊氏。其先浙紹人,以游幕來保,已數十世矣。家中落,與夫馬攀秋,協力勤儉,得復舊業。一九一三年,攀秋病殁,遺子女各二,均在幼稚。喪葬一切,悉居士一身任之。當攀秋病危時,居士曾刈股和藥。而疾終未痊。葬後,教子持家,井井有序。余時,禮佛念經,此居士學佛之始也。迨子女婚嫁既畢。家亦漸裕。居士乃專心念佛,朝夕無間。迨至一九四0年春,居士與其二子,同時皈依北京淨蓮寺慈舟法師座下,並受五戒,承賜法名覺智。於是全家茹素念佛,成為佛化家庭矣。居士除眠食外,終日趺坐禮誦,世事概不與聞。當去歲春季,其次子世雄。因整頓公務,暨勇猛課誦,以致積勞成疾。但仍力疾從公。迨至秋間,又患腹瀉,遂至不起。臨終景象頗佳。然家中恐居士聞而傷痛,故隱默不言。又其長女,遠適張垣,久未歸寧。居士對於伊等,素所鐘愛,近來亦不多所深詢,足見一切放下也。比今歲壬午,年七十有九,身漸衰弱。春間身上即脫皮。至六月上旬,將皮脫淨,全換新膚,潔嫩不似老人皮膚,六月中旬,以腹瀉多日,元氣太傷。舉家念觀世音菩薩聖號,得復蘇無恙。至七月三日,上午十一時許,方焚香禮佛。突感不適。阖家復環誦觀音聖號,以為祈禱。而居士不念觀音,竟自大聲念南無阿彌陀佛,蓋預知時至也。移時復自起,結跏趺坐,手結彌陀印。問家人坐得好否。家人皆雲坐得好.自是不復動,念阿彌陀佛如故.空人亦皆隨念,乃無一言問及子女,及家務事。意態安詳。毫無戀著。已而忽雲。燈籠好好打著,往佛堂去。蓋臨終瑞相已現矣。從此聲息漸微。延至午後三時,於大眾念佛聲中,端坐而逝。念佛堂諸同願,聞訊亦均趕來,分班助念。歷數小時,乃由頂心最後捨暖.至夜十一時許,始將遺體放倒,更衣成殓。而四肢柔軟潔淨,亦無臭穢氣味。自咽氣至入殓,歷八小時,趺坐如生,無稍異狀。其往生淨土無疑也。念佛堂在保定城內紅關帝廟,為諸善信共修淨業之所,居士即善信中之一也。居士賦性醇勢。居家能笃彝倫,興事業。奉佛則能勇猛精進,化及全家。臨終復盡除一切障礙。苟非禮念功深,福德力大,何克臻此。其歸極樂淨土宜也。古德謂。深信切願,執持名號,決定往生,以居士證之。益信。 一九四二年季夏河北省保定紅關帝廟念佛堂同仁謹識

  11、李淨修居士念佛聲中安詳坐脫

  優婆夷王李淨修,江蘇寶應黎城鎮人。一九三七年春期,焦山受戒。曾經淨信函介皈依蓮宗十三祖上印下光老法師,賜名淨德。年五十余,因積勞身弱,致常生病。聞老人生西。病日增。獲生西記,病稍好。至去年竹林紀念七。誓雲。三年內去得,方稱弟子。未幾,雇船來竹林。裝壽缸。(是居士一向買存者)並囑舟友,叫信年外往黎。本林四眾皆笑曰。王居士知死期了。淨信隨和雲。也能。今年十三日,有戴淨廉,費淨行等,來竹林入會,(永久紀念會)亦代淨修帶信,促信快往黎。(此時尚未有病)余詢二人,他有病否。二人答雲。沒事。只雲望你去。十五竹林萬佛良緣會圓滿。十六即寫信交他二人帶去。他們至廿二始到王居士家。將書念給他聽。念畢,得他答以“難見無緣”一句話,了之。二人別時,他仍尚好。下午偶現微疾。自雲。今天不好。家人未信。迨夜半,促家人延請鄰人助念。附近各蓮友聞之,俱各踴躍前往。淨修自移籐椅,面西端坐。請諸蓮友。純依饬津梁助念法,為之助成。淨修自亦隨念。至日將出時,孝子淨集,在母耳邊高聲助念。此時居士所氣息已微,只見唇動。隨於大眾念佛聲中,安詳西逝。即一九四二年正月二十三日辰時。探之。周身冷,獨頂熱。生時多病,臨終安然,並不掛念俗情。如斯種種,均足證明預知時至,諸根悅豫,正念分明,捨報安詳,如入禅定,決定生西無疑矣。由此遠近見聞,皆生正信。如此女流,親得佛法實益,感化之力,較之大通家亦無多讓。況身後受用,遠勝大通家多多矣。切望未信佛法者,當生正信。已信佛法者,當修淨土。因佛法不可思議,淨土念佛尤為不可思議也。證之女士,確有明徵矣。 蔣淨信 記

  12、童女蔣妙靜身發異香面含笑容

  常熟梅李鎮,橫塘蔣家村,有蔣炳坤者,務農為業。妻某氏,生有二子三女。其幼女小名粉媛,聰慧異常。寡言喜靜,性情恬淡。自少惡葷喜素,好聽佛音。十三歲即長齋念佛。於家中供奉觀音聖像,日日焚香禮拜,誦經念佛,寒暑無間。家事置之不聞不問,無尋常女兒態。又慈悲喜捨,凡乞丐貧苦之人臨門索討,必盛熱飯給之,冷則燒熱再給,並與凳使坐食之。食已,必問曰。飽否,如不飽,可再盛也。寧爾飽我餓,不忍爾餓我飽也。極不喜殺生。見有殺者,則無限之悲慘心痛,必現於面,甚至長歎下淚。自朝至暮,佛聲不絕於口。出聲念時,偶為弟兄見責,則默念。自言念佛時,必見菩薩羅漢等約數百,環立面前,念已始退。即不念時,或睡夢中,亦常見西方三聖。每日必靜坐良久。耳中常聞佛音,室中常聞異香。行往坐臥,時有數尺白光籠罩其身。其母有時見之,他人則不見也。以自小未嘗讀書,故不識字。但經咒呼二三遍即成誦。夫村農之女,未經善知識開示,竟能對淨土法門笃信力行如此,豈非宿世善根所使乎。年僅二十,功行圓滿。於一九四0年十一月十四日戍時,於自己念佛聲中,安詳而逝。鄉人不知佛學。故無助念者,亦未免流俗哭泣搬動揩身等事。然斯時身以異香,面念笑容。著衣時,四肢柔軟,頂門後冷,絕不以流俗礙其往生。古德所謂。身無一切病苦厄難,心無一切貪跡迷惑。諸根悅豫,正念分明。捨報安詳,如入禅定者,悉於此女見之。若非極樂國中諸上善人乘願再來,特行化導。當為宿世深植淨土善根,因緣成熟,自行化他,以示同倫者。尤足奇者,彼往生後約一年,適值地方清鄉。凡棺木之稍新者,皆須剖開檢查,此棺亦在其例。但剖開後,唯見此女面貌如生,異香撲鼻,色身毫未腐爛。此愈足徵佛法不可思議之效驗,功不虛棄,果無浪得。普願見聞,深思而谛信之。以上各節。皆為女之生母,及其姨母,親口為余言者,真實不虛。故敬錄之,祈為刊布,俾淨業同仁作激勸焉。

  王仁世記

  13、趙妙信居士生西復來告誡同修

  妙信居士,為定海縣,岱山高亭鎮人。姓趙氏,名毓芹。幼讀孝經閨范諸書,便知婦道。長適周姓。入道因緣,則為其同學洪慧英女士啟之於先,又得本地顧華荪夫人證慧居士生西時種種瑞相發之於後。遂於淨土法門,無少疑貳。居士體素贏,早有瘵疴隱伏,自知不久人世。便有決定生西之志。去年八月起,遂定十念法為日課。九月望,加入居士林,略閱淨典,即知發菩薩提心之由,而毅然以度生為已任。夙根深厚,實為希有。今年初春,病轉劇,商於其夫曰。前者證慧居士,病中建大悲七,助緣殊勝,得臨終瑞相顯著,吾亦欲效之,何如。夫允其請,即於正月望日起,請善會,性聰諸師,與本林各林友,就宅啟建。佛七期間,欣厭愈切。來探病者,語涉世俗,或慈母夫主,偶及情愛。彼即不樂曰。我生西,永出苦海,正遂我永斷煩惱,總報四恩之大願。何不為我喜,而反戚耶。其果決有如此者。

  起七之次夕,謂慧英曰。我到西方,定當會見印光法師。見必告師曰,我得生此,全仗師之皈依弟子慧英居士開導之力也。繼而曰。此時我身,猶在淨土,極感輕快。言時,突聞異香數陣,與其母同聞,事亦甚奇。

  佛七回向文中,有如此彼世壽未盡,即離病苦,早獲輕安之句。居士聞之曰。可更易別句,蓋雅不願多住穢土也。因改用普賢行願品偈。居士乃詢十大願王導歸極樂之理。林友為略陳梗概。並告以吾人欲成佛道,必須行此十大願王。欲實行此大十大願王,必先求生極樂,故生西實成佛之初價也。居士聞之,喜不自勝。宿根之厚,殊不可及。

  佛七第五日,皈依性聰師,法名妙信.至二十一日,七期圓滿,病益劇。二十四日,忽痰厥,瞠目不能言。其母懼,大呼其名。旋醒,對母曰。我厥去時,苦不能言,然心甚清,一意注想佛號,母應為我高聲念佛才好。如何只喚我名,何益於事。於是恐致誤事,約諸林友助念矣。二十五日起,逐日輪班念佛。二六日,腹瀉,是夜凡八起。眾慮其病苦過甚,恐失正念,慰勉之,居士殊自若也。但頻頻朗誦一心皈依命回向文以自忏。中夜睡醒雲。夢中見阿彌陀佛,色相端嚴,如所懸像,左手執蓮華;夢中自思,此蓮華當是我乘,欣喜萬分。俄見佛以右手撫摩蓮華,其華旋撫旋大。次晨,林友於閒談中,偶及聖賢錄中,阙公則金光來報故事。居士曰。吾生西,如蒙佛慈允,亦當回來報知君等。是時瀉止,而精力大憊。徹夜助念無間斷。助念惟稱四字佛,高低緩急,一任其意。二十八日,復謂眾曰,我開目很吃力,但心想佛,時至,佛自現前。觀經雲。閉目開目,悉令明了。可知見佛非在肉眼。居士曰。我今閒目,佛亦在前,然我以為是畫像耳。林友曰。阿彌陀佛,是法界身。或現大身,滿虛空中。或現小身,丈六八尺。要隨行人功行深淺而定,但是見者,皆是真佛,勿謂小與像不同,而不介意也。我等雖終日觀佛,以觀道未成,合眼即泯。君竟如此,佛已懾受,往生可操左券也。但努力念,期蓮品轉高可耳。居士於此心乃大定。二十九日,神氣漸安定,而猶有微苦,晚飯時,猶呻吟曰。“我往生志決,而病未盡除,奈何。”林友勉之曰,君乃有大力量人,微病,何足慮。不聞夫印師皈依弟子中,有服毒投河而得生者。聖賢錄中,有身中七刀而往生者。此等惡死,尚得往生,蓋貴在心清志決,不失正念。臭皮囊上之痛癢,置諸度外可也。居士連答甚是。僅半小時許,病竟若失,諸根悅豫矣。適一女友來,居士笑迎曰。你緣分真好,今晚初來,恰恰你送著了。我半夜,或五更,要生西了。時見其精神返佳,皆疑其不至即去。至十時半,開目不復合,神情適悅。十一時,居士忽注視西門,復移視向前:從容笑曰:佛來矣,佛真來矣,旋高聲要求扶之起坐。眾謂不須起坐,但合掌作禮可也。居士即合掌。眾問,佛何狀貌。答:佛身甚大,衣紅色。復笑謂眾曰,佛以手招我,我要去了。連說:西方再會。笑容可掬,瞑目而逝。讵於十二時許,忽張目如有所言。眾問,何尚不去?曰:我已生西。問:既爾,何復來?曰:我承佛囑,特來告誡君等;謂君等雖念佛,信心猶未切,必要真實相信,心要決定,要一切放得下,像我一樣才好。從皆合掌曰:願遵佛囑。並問:此番何時去?答:君等為我助念佛號,少待即當再去。眾乃同聲念佛,將近三時,便曰:香氣又至,佛即可來矣。俄復曰:佛來矣!時種適報三響。眾雲:佛即現前,不知何時可去,居士望空問曰:阿彌陀佛呀,何時接我去。言畢,唯唯點作答。復顧眾曰:佛言,尚須三刻,自是即不言。時將至,微露笑容,在大眾念佛聲中,安詳而逝:果三點三刻種也。(即一九四一年正月三十日晨)及午,越七小時,頂猶溫。入晚易服,舉體柔軟無冷觸,一如生人。世壽二十八歲。嗚呼,瑞微如此,決定生西無疑矣。 岱山居士林記

  14、鄧媪信願切知時坐化異香滿室

  鄧媪,住杭州清泰門外會保鄉,第五保。秉性慈善。四十歲時,笃信念佛生西之說,每日持誦阿彌陀佛聖號,寒暑無間。其他一切經咒,皆非所習。嘗請人教授心經,旋誦旋忘,如周利槃陀伽之誦笤帚者然。兒子順昌暨媳婦,皆茹素,然不若媪之誠。媪以眷屬眾多,恐不清淨,自於僻所,蓋一茅捨,獨處持誦。暇則負鋤出種蔬菜,以布施僧尼。壬午歲冬,十月十五日,坐化。方媪未化前二十天,絕不進食,惟飲開水而已。屢囑其子婦洗淙平日所著衣襟鞋襪。雲:將於十五日往西方去。子婦以為妄而不答。至十四日,其女來省視。乃再三叮囑雲:吾不能久留,明日一定去矣;速為吾沅濯衣鞋。女如其言。至十五日晨起,沐浴更衣。至傍晚,自言佛來矣。於時異香滿室,趺坐竹椅上而化。雖氣絕,而軀不倒,家人以門板架木凳,畀竹椅於其上,趺坐兩晝夜,始奉其遺體置瓦缸中埋之。是月二十二日,余於大螺蛳山龍華庵念佛會上,聞諸優婆夷張生蓮居士雲,是雲峰別墅優婆塞徐蓮因居士。所說如是。翌日,余往吳山雲峰別墅問之,誠然。诠次其略,以告諸念佛者。古今來,弘揚淨土諸善知識,皆曰:淨土法門,唯上智與下愚,最易得益。上智之人,深徹法源,便知淨土法門之殊勝超絕:如智者,永明等,故能大智若愚。依普賢十大願王。勤修六度萬行,一一導歸樂邦。次者,智慧不能深入堂奧,往往自作聰明,疑信參半,如曹魯川,與近世之一般好高務勝,喜談品頭禅,一信永信,真心向往。颛蒙念佛,潛通佛智,暗合道妙,無邊利益,親得受用。今發鄧媪事證之,益信而有徵,壬午冬(1949年)十月二十六日記。

  借亭記

  15、張慧超居士孝慈勤儉欣笑而逝

  宋張慧超,河北堯山多稼莊,宋慧和居士之夫人也。張氏名蘭,素性勤儉。因良人戚眷,多皈依印公老人,奉佛修淨,亦漸生信向。於一九四0年冬起,實行念佛。奈子孫眾多,家道欠豐,勞苦操作,不肯休息。加以時局擾攘,益增憂怖,因之積勞成疾,心氣太虧。至本年(即一九四三年)正月二十日,慧和見其病勢漸重,遂邀揚為之開導助念。令其放下萬緣,一心念佛,並以加持大悲咒水飲之。遂得輕身安,專志念佛。迨二月初二日,自知不起,便言,身已無病,唯命不能久生延,誡子女勿哭,一致念佛可也。初三,慧揚因姻親關系,復應召前往,見其氣稍喘促難受。因慰之曰。汝一生孝慈勤儉,敦倫盡分,堪稱閨阃完人。觀無量壽佛經。所示之淨業三福,已具多分。如此之人,念佛回向求生西方,全與阿彌陀佛慈悲誓願相合。今我等大家為汝助念,汝須通身放下,專心隨聽念佛。如陽壽未盡,定可速痊。若大限將終,決定蒙佛接引,往生西方。捨此娑婆,生彼極樂,是極可慶幸之事。佛來接時,汝兄定當侍佛同來。(他兄張慧炳,為邑中首先往生之人。)張氏聞此,頓現欣笑,神志益清。晚飯後,又為說往生事證,令其趨向。並領其全家眷屬,分班助念。床前高懸接引佛像,令其瞻仰。便雲,好得很,大家同聲念佛。音聲極好。再誡家人勿哭。方捧杯飲水,從容放下,兩手相搭,伏幾而逝。無痰無喘,狀極安詳。其家二十四人,無一悲泣者,一致高聲念佛。慧和念之尤切,約三炷香始停聲。五小時後,方為揩身換衣,手足柔軟,面現喜容,有逾生時,熱氣由頂上騰,眾人皆能看見。直至深夜,離頂四寸,仍覺熱炙手。初五遷柩時,揭蓋再睹,滿臉紅潤。尤大好於生時。指節仍可隨意屈伸,因期瑞應,令其內親外戚,以及鄉人,許多素不信佛者,俱大生感悟,啧啧歎異。鹹稱佛法微妙難思,大家都要棄邪歸正,一心念佛才好。又其季媳,(即慧揚之小女)於姑亡時,仰見接引佛像頂上,放金色圓光,有茶杯大。上述種種,慧揚親自聞見,毫無假飾。瑞相如此,足證生西而無疑。此等鄉愚匹婦,暫生信向,即得如斯利益。一由西方教主,大慈悲父,四十八願,法門殊勝超絕。觀經雲。十惡五逆之人,臨終地獄相現,遇善知識教令念佛,不拘十聲一聲,即得消災地獄之業,托質蓮池。張氏雖非五逆十惡,然信心乍發,以小況大,亦足微經語不虛。古德雲,萬修萬去,唯此仗佛力之爭淨土一門獨有,決非基他專仗自力之通途教義可比。二由內親外戚,一致助念得法,毫無一切打差障礙,故有如斯順利。吾師印公老人常雲。欲求臨終無諸障礙,必由平日對家人說明打差之害,及助念之益,必期眷屬皆能助念,庶可決定生西。助念一著,極關重要。慧和居士,家雖不豐,能造成如此佛化家庭,俾夫人實受即生了脫之益。深望舉世信佛之士。不拘貧富貴賤,均可聞風仿效,當仁不讓也。 常慧揚 記

  16、趙修德母子母慈子孝同生極樂

  修德居士者,河北省,邢台城內,趙氏子也。事母至孝,待人以誠,性情淳厚。皈依三寶,嚴持五戒。一九三八年仲冬,其母李太夫人病笃,全家念佛,屢現瑞象。臨終之時,諄囑居士曰,好生念佛,三年之內,勿斷佛聲。囑畢,吉祥臥,安詳而逝。三點鐘後,不但體軟頂熱,而且滿面紅光。以此瑞象,必證其往生西方。居士既遭母喪,一切以禮。而且謹遵母命,三年之內,行住坐臥,佛聲不斷。每日雞鳴而起,辄到圓照塔下,右繞念佛。行路時,偶當途瓦石,必踢除干淨,免礙別人行路。遇齋期,必到開元寺,釋迦佛殿,擊磬點燈,照應香火。逢人即勸念佛。嘗勸人念佛曰。念佛吧,念佛吧,仍樂世界是咱家。其持佛號也,至專至勤。其守母命也,惟誠惟謹。迨一九四一年,十一月間,屢言,母命圓滿,吾將歸矣。但因宿業難逃。須受疼痛之苦。已而忽現微疾,疾發時,胸背疼痛,果如所言。一日。力疾到開元寺拜佛、觀音堂禮拜畢。回家,即閉目合口,不視不語矣。惟含笑端坐椅上,左手作捻珠念佛狀,安然化去。化後四點鐘,頂猶溫暖,四支柔軟,異香數日不散。時一九四一年,十二月初一日也,享年五十六歲。母子念佛,相繼生西,念佛法門,真萬修萬人去也。 今果記

  17、鐘中勤女士信佛仗助念得往生

  鐘琴女士,字中勤,厚和質直,甘粗粝,耐辛勞。先考妣識其賢,因余年愈三十,尚無子嗣,乃從儒家禮,為余授以室,而咐以家事焉。自是以後,操井臼,育子女,勤勤懇懇,三十年如一日,體氣素弱,遂致事不離手,病不離身。雖好佛,喜聽經,而每以無暇多聞為憾事。丙子春,曾患病甚劇,醫藥罔效,家人呼之不應,蓋已耳無聞,目無見,氣息全無矣。余請人為之念佛,中夜,女士忽安然復蘇,謂,耳已他無所聞,唯佛聲清晰,句句入吾耳而惬吾心。又謂,頃有四皂衣者來,以燈照吾面,一視而去,吾甚怖之,汝等見否。眾告以未之見。未幾,間壁有哭聲,乃鄰妪死矣。女士於是復生,迄今已八年之久。此八年中,信佛益笃,禮佛尤勤,一室莊嚴,,必敬必潔。近又疾作,自知不起,力疾沐浴,佛前頂禮,並率子女,祭祀祖先。聞某法師,正在藥師庵,講彌陀要解,意欲往聽,謂,身雖病,而經不可不聽。家人以其體力難支,婉勸乃止。後漸垂危,神支仍甚清。惟覺其日夜間,每因風聲,四壁蟲聲,而滋妄念。余乃分日夜,必以數小時在其身前,助之稱念。念時,女士身心泰然,有時且起跏趺坐,作彌陀手印,對余稱道感謝,但余一離開,仍絮語家常,環顧家人,心酸難忍,不能放下,即不免散亂昏沈。足證凡人臨終時,助之稱念,必獲相當利益。蓋一時得正念,即一時百妄俱消,是可斷言。若欲堅持此正念,非平昔稱念得力,不易為功。三十年來,余之簡苦生活,悉勞女士心力。此次病目,調護尤無微不至。所以數日夜,為虔誠稱念者,竊思有以報之,即有以證之,亦即有以了之也。延至九月十八日下午八時半,手足皆冰而氣絕。三小時後,頂暖方散而識去。於是為之洗浴更衣,以子其此世幻身。女士生男欣然,女憑平,媳金岑,孫天步,皆皈依三寶,服膺於勢至法門焉。 張一留記

  18、張化道居士勤儉護法知時生西而逝

  張媪,嘉興池棲鄉農家女,棲真寺方丈開智和尚之母也。性慈仁,好勞作,自奉儉刻,以勤苦樂施終其身。早歲聞梵呗聲,喜之,即茹素事佛。中男開公,兒年熏母教,夙慧增上,時露出世想,媪即令剃染於鄉之棲真寺。時蓮仁老和尚住持,中興棲剎,百廢具舉,佛道大隆。開公車最稚,齒蓮老徒孫列,獨見契賞。媪亦皈依蓮老,法名化道。迨喪所天,厭家居塵器,住鄉之瑞豐橋廣生禅院,躬耕己產田三畝,舉所獲供常住,茹苦精修以自活。禅院年久圯壞,媪中夜叩 ,募赀鸠庀。遠近感其誠,爭助之緣。建觀音殿三楹,並繕葺馀屋,整砌河岸,凡費三千余金,不足,則罄節縮所蓄充之。梵宇煥然一新,媪之力也。一九二四年,蓮老寂。越二載,開公斷任住持。是時,棲寺百務待理,而主座少小,恆虞叢脞。媪乃徙住寺中,日督行百八事。時儆以整饬清規,紹隆法化,挽矯頹風,力樹叢林軌范。開公之繼述蓮老,終歲勤劬,從不假力傭役。於廚蔬蔌,皆仰給不外購。嘗曰。吾福薄,食而不力作。殃必逮夫身。洎年老不任俯種,則跪而溉殖,雖憊不少憩,沒世乃已。今年春暮,余禮棲剎,媪已寢疾。得饫所藝萊,肥嫩甘馥異常蔬。媪儉而好施,畢生敝缦芒履,褴褛如丐。衣之稍完者,辄捨與貧窭。開公為具斂衣,扃諸笥,既而檢視,竟阙一褚,蓋亦持與人矣。尤憐敬貧苦僧,常囑開公善遇之。衲衣破碎,親為紉辍。或為制新衣。及春和,請鬻於媪,冬寒,辄復施與。媪見善男女蔬食念佛,備極歡喜恭敬。樂建佛會,近鄉之廣生庵,送子庵諸地,皆為之倡導勸請。今棲寺以錢賓初,張挹風,汪福君,諸居士,倡結蓮社,集放生會,讀誦讀講說,自行化他,聞風而雲集者趾相接,佛化熾然大盛。頃復推及天壬莊諸鎮,則又媪慈航廣渡之功也。今歲癸未(1943年)三月三十日,示疾不能起,卻藥不服,亦無病苦。神志清明,語開公以身後事:薄殓,不領吊奠,不妄費常住,越日即火化。獨諄諄以弘揚佛法,修諸功德為誡勉。逮二十三日昧爽,白雲:明日生西,囑念佛送之。開公即邀蓮友助念不絕聲。翌日子刻,安詳西逝。春秋七十有八。媪平時力穑,胼胝泥垢。比命終,顏色淨潔,光澤晬然。四月八日荼毗,越三日檢骨灰,色潔白,間以五彩。遐迩來觀者,鹹歎異不置去。 鄭因達記

  19、潘明指居士異香滿室玉箸雙垂

  女居士,法名明指,金華陳心泉觀察孫又也。幼娴持書,長研佛法,少不茹五辛。年十九,歸長樂潘耀如太史出守夔,慎莊隨侍,明指與俱。甫到夔數月,嬰重疾,醫皆束手,且為備衣衾棺椁矣。忽夢觀音大士,予一杯淨水,病遂轉機,尋告痊。信佛之心,由此益堅。庚子,慎莊應鄉試,挈與同歸,到家常念佛不倦。甲寅,慎莊即世,嗣子符尚在襁褓,以顧全大義,忍死勉而撫之。女明溫,適陳文忠公胞侄國光,亦好佛無祿。丁卯,國光雙棄世,茕茕母女,觸景恍然,悟生老病死之理,入世大抵然也。遂為嗣子娶室,家事悉委之,而與其女相率入佛化女社,長作出世之計。其子婦等鹹知孝道,有大家風,赴社苦求,迎歸就養。越數年,又患腸病,幾瀕於危。復夢異人,給以丹砂,一如在夔時,夢觀音大士之賜水者,亦勿藥而愈。此足徵其與佛有緣,善根深厚,而現在修持,亦極誠笃。身雖在家,心無俗累,長齋念佛,數十年如一日,今夏,腰間不時酸楚,入秋,胃腸至夜劇痛,然念珠猶不釋手。病作,女則禮佛哀祈,天明漸減,如是者兩月,竟不服藥。有勸者,辄雲,吾宿業重,不妨盡此報身,服藥何益。戒賢、玄奘兩高僧,高登聖境,臨終尚不免痛苦,況我等凡夫乎。八月三十日,復返佛化女社,社友朝夕之助念,病痛忽減忽劇。最後,連日吐蛔,飲食不進。余十月由燕歸滬,始知其病狀,且知其必生西方。遂書一聯挽之雲“嶺上梅花,作汝西歸獻佛品。海天香火,嗟予長欠講經緣。”十一月初旬,郵遞始達,尚能讀予所撰之句。乃對社友雲,吾若不能生西,何以副吾師之望,即令家人,修函謝予。亦自免一聯雲,“萬念俱灰歸佛土,一塵不染往西方。”命其子書之,並必回家,取當日皈予所領執照,置諸龛中。初八日精神尚完好,堅持佛號。夜五鼓,命女明溫,為沐浴更衣畢,少憩,天明,欲起坐,眾勸弗聽,強扶之起。即席未安,而異香滿室,玉箸雙垂,天庭突起,兩目垂簾,趺坐而化。時一九四三年十一月初九日,世壽七十有四。一晝夜後,始進龛,手足柔軟,頂門猶溫,此皆生西之證也。龛停佛化女社,二十一日荼毗於北嶺崇福寺,即日進塔。龛下之灰,悉長綠葉紫莖之草。灰馀,得堅固子不少。家人以書詢予。予示以經雲,生平念佛之人,臨命終時,果能正念昭彰,身無痛苦。或面帶笑容。或異香滿室,或天樂鳴空,或頂現暖相,手足柔軟,皆生西之瑞。明指兼而有之,其生西也無疑。至於灰長綠順紫莖之草,雖無籍可稽,亦是徵兆。昔有八哥學語,稱念彌陀,死埋平地,土出蓮華。鳥之念佛者尚如此,況人乎。因傳之,以廣諸世。 圓瑛記

  20、余願明居士念佛聲中端坐而逝

  余氏再璋,法名願明,安徽黟縣人也。性質純良,笃信佛法,為同邑屏山舒竹芬君繼配。於歸三年,夫病故,居士哀毀逾常,矢志守節。從此念佛益虔,繼持長齋。一九三八年,受方便五戒,及菩薩戒。常勸村中善信,一心念佛,救求生西方,受其感化者甚眾,該村遂有念佛會之組織。年來居士腳部風疾,不良於行,每日均臥房中念佛,精進如常。各事由其娣婦子慧照拂,蓋子慧亦信仰佛法,與居士同居同餐者二十余年,情如手足。居士待人慈祥,於此可見。一九四三年臘月半後,居士病勢沈重,臥床不起。至二十一,昏昏沈沈,忽覺行至曠野地方,青山綠水,豁人心目。遠望一童子來迎接,到廟中,有一和尚走出,將清水向其遍身一灑,居士頓覺全體清涼。和尚復令童子送其到西方去,親見三聖莊嚴,觀世音菩薩,手持蓮花一朵,授給居士,囑坐在華中念佛,並親為授記,許其下品上生。居士醒來,與子慧,達清,桂子,如昌,四位道友,說及此事。彼等聞之,非常感歎,精進之心,油然而生。居士胸懷暢朗,不覺其身之在病中。至二十三夜九點半鐘,於大眾助念聲中,端坐而逝,面帶笑容。時年四十九歲,鄰裡聞之,鹹來瞻視,歎未曾有。可見念佛真有不可思議功德,特略記其始末如此。 盧智睿記

  21、童婦馬亞男助念聲中安詳而逝

  童女馬亞男,法名超萃,馬冠群醫師之女也。自幼穎悟,活潑伶俐。先入初小,繼入私塾,頗知勤勉。先是冠群居士大病後,發心學佛。車馬湖得有淨土道場,馬君首倡之功也。曾皈依淨宗十三祖,上印下光師,蒙賜法名智醫。亞男見父,每日念佛,因亦習知佛法,不教而能誦彌陀經,大悲,白衣等咒,且善唱楊枝淨水六句贊。更自幼崇敬觀音大士,喜念大士聖號。其父見其慧根夙植,亦請印分大師收錄,得法名超萃。一九四0年,冠群居士染危疴,連呼亞男不應,燭之,乃見跪於佛堂觀音座下,持大士聖號,為父祈禱焉。翌年,母病更危笃,亞男侍湯藥,朝夕痛哭,以淚洗面。並對佛立持長齋,更借壽十年以救母。十五齡之幼女,具此孝忱,殊為人所罕見。讵意一九四一年,感重塞兼氣郁,得肺傷寒症。舉家驚惶,莫知所措。冠群居士,悉心調治,兼代念佛號,持大悲咒。雖漸得轉危為安,奈體質自此虧乏,已呈損怯之象。此後傷風洩瀉,幾少寧日。至八月初,復染痢,一夜百余行,如斯者近四旬,從此臥床不起矣。其父知其病成莫救,延同修念佛以祈求。終以宿業感定,壽數難延。迨至九月二十八日清晨,亞男忽謂心怔欲絕,自疑饑餓所致,索飲湯粥。冠群居士,見其神情有異,知其捨報時至,即邀團員助念。亞男自謂呼吸迫促,不能念佛。冠群居士,勉其謗谛聽佛號。亞男唯唯以對,毫無貪戀,側耳谛聽,時亦勉力自念。更將西方三聖像相示,亞男注目以視。冠群眾居士,告以念佛求生西方極樂世界,亞男颔首者再。如斯約十分鐘,氣息漸微,遂於眾友念佛聲中,安詳而逝,時年十七歲。助念至當日午後申刻,暖覺捨盡而止。至夜半,沐浴穿衣,肢體柔和,面目如生。諸蓮友,均謂臨終得此瑞相,按之史冊,確有往生明徵。眾歎希有,念佛更覺精進。如此童女,雖稍具善根,若修其他專仗自力之法門,終難得此巨益。永明大師雲,無禅有淨土,萬修萬人去,證之童女,足徵淨土法門之殊勝超絕,非其他法門可比。故特記之,請專主自力者,知靠佛力之足憑也。 饬終助念團 記

  22、方德仁母親滿面笑容合掌念佛

  先妣諱德超,卒於一九四一年九月二十二日寅時。享壽八十有六,距先君逝世四十九年矣。母二十四歸先君,生仁等兄弟五人,妹一人。先君見背,五弟僅二齡。鞠育顧復,劬勞可知。生平忠厚溫和,對人無诳語,御下無疾言遽色,即對兒女輩亦然。仁初不知佛法,然信因果。適友周君霁光,贈讀印公先師文鈔,所論因果,與仁夙昔宗旨深相契合,因之起信,即與亡室德慈,丐周君肅函介紹,同時皈依印公。蒙公不棄凡庸,慈悲攝受。乃一面設立佛堂,虔誠念佛,一面肅禀叩謝先師。旋奉復谕,詳為開示,並囑蔬食戒葷,以增善業。二十一年,正月初一,遵示實行長齋。是年九月,偕亡室朝谒普陀,在梵音洞前,親見阿彌陀佛全身接引影像,並向左向前移動。停立經時,瀕行仍未隱去,其靈感真不可思議也。由普陀轉滬,赴蘇州禮谒先師,禀述前情,師贊歎不已。旋鄂後,禀報先母,聞之異常欣悅,遂亦皈依印公。先母向食花素。以風燭殘年。終未能戒斷葷腥。然嗣是以後,每日室中無人靜坐時,即一心念佛,不拘時刻。先母素康健,從未杖行。上年六月間,頭昏一次,痊後雖仍能起坐行走,而精神漸衰。至九月初一,臥床不能再起。然身心安樂。毫無疾苦,不過飲食銳減。十七日,即斷斷食矣。遂延漢口老居士林比丘尼十人來捨,分班晝夜念佛,家人亦同聲助念,十九日早,仁恭具疏文,向先母臥室阿彌陀佛像前焚化。疏尾有雲。如果天年待享,敢祈速賜安全。倘或壽命將終,則求恩予接引。雖下品下行,亦所願也。斯時先母神志清明,壽衣已穿著妥貼。身雖仰臥,猶滿面笑容,合掌低聲念佛。金質指戒,自行拔去。兒媳孫曾環侍,絕無留戀之言。二十二日寅初,口尚掀動,似是念佛,而氣息漸微。仁等於是念阿彌陀經,迨三遍往生甫畢,即安詳面西而逝。氣絕後,經二時之久,周身冰透,而頂門猶溫。考之經傳,臨終情形如此,已知決定生西無疑。但仁每日念佛,仍為先母回向,以期蓮品增高矣。

  方德仁 記

  23、張覺明居士蓮友助念合掌往生

  張覺明居士,法名朝覺,浙江平湖人。清季畢業於上海務本女校師范班,文學藝術,俱超侪輩。任吳興女校教師。適吳興沈氏後,相夫教子,孝事舅姑,俱合禮節。增素研習圖畫音樂,詩詞書法,造詣均精。其行楷,類趙松雪而逝嬌健,有禇河南筆意,小篆遒美,詩詞,近宋元。圖畫,以工細擅長,曾與方志遠,沈右揆,二女士,合作歲寒三友集,匯詩,書,畫,佳作甚富。中年患傷寒,致耳稍失聰。又累病幾殆,夢觀音菩薩垂救而痊,遂皈依大法,棲心淨土。

  一九三四年春,皈依印光大師。二十六年四月初一日,恭迓范古農居士,莅吳興講阿彌陀經,法緣殊勝。至佛誕日,功德圓滿後,請范居士介紹,同赴蘇州報國寺,就印光大師座下,禀受五戒。由是自行化他,精進不懈。曾譜歌贊佛,刺血寫心經,及楷書金剛經等供養。繪西方三聖像,及印光大師像,攝影贈送,受者鹹發心念佛。一九三七年冬,事變時,隱居莫干山,恭閱椤嚴經。旋寓杭州,朝暮課誦外,惟閱淨土十要,一心念佛。嘗謂,念阿彌陀經一遍,即似神游極樂世界一次。賦二偈雲,佛號精勤念,千年暗室明,妄心隨境滅,濁水頓澄清。擾擾六塵影,剎那不可留。娑婆世味淡,極樂早神游。時探梅孤山,攬勝棲霞洞,參叩印上人。登紫陽山,觀錢覺有情半月刊,佛學半月刊,及弘化月刊。印光大師晚居靈巖山,居士通信請益,頗蒙甄陶。

  一九四三年四月,以事赴申,曾谒德森法師,及范古農居士,請求開示。范居士謂,修行人,必須以佛眼看世界,方可得究竟解脫,居士深契其旨。德森師謂,女眾中,有智慧,有學識,能詩能文,多才多藝者,予知五人,一恐已生西,一不知存亡。余二,皆喜談玄妙,不務實行,今能尊重印老人之教,專心持名修行者,只居士一人。務望死心蹋地,把一切伎倆,通身放下,寶此持名一行,切實做去,方得真實受用。將用德鎮坤維,領導女眾,同歸淨域,庶可報印老人之慈恩。可謂慈悲攝受之至。是秋起,患寒熱,晝差夕重。經冬入春,歷五月之久,醫藥罔效。蓮友於法會中,各為禮祝禱,冀忏宿業。一九四四年三月,居士自知不起,囑咐後事。遺命,以僧衣殓,饬終悉遵佛制。三月二十六日,囑請連友,肋念往生。居士合掌默持,令其次女為盥手剪爪曰,是長爪,安可見佛。二十八日戌時,(陰歷三月初五)安詳而逝,顏色怡和。臨終前後,大眾佛聲不停。三十日大殓,恭請聖恩法師說法,連友誦經念佛,恭送西行。七期內,集眾念佛二次。子女就遺資中,提一萬元,為修功德。一份供僧,一份於靈巖山建佛七,一份助印公經念塔。生前所禮佛菩薩像,移供庵寺。靈柩將於今昔對比荼毗。世壽五十有七。子女七人,均樸實知禮,有所建樹。居士夙植德本,修持精切,洵得法雨老人真傳。宜乎臨終灑然,一心西邁,非所謂功修久已積,終不退菩提者欤。一九四四年,六月日記。 屈翰南 記

  24、劉佩瑗居士持至最後以了一生

  劉女士,名佩媛,江蘇靖江人。幼娴詩禮,四書五經,多能背誦,稍長,讀於粹敏女學,及寧屬女子師范,習美術而擅家政。年二十三,來主吾家,患難相依,備嘗辛苦。光陰荏苒,迄今已四十二年。近二十年來。教養子女,稱念彌陀,至誠且切。歸依印老人後,法名慧瀛,念佛持齋,益自精進。蘇滬凡有法會,辄隨喜參加,常謂“既得人身,即難免苦惱,欲除苦惱,須念彌陀。但有名為苦,而實不應視為苦有二,一勤苦,二儉苦。”生平之克勤克儉,可見一斑。不意遭適事變,展轉流離,積成濕熱,初不以為意,後竟無完膚。或有以營養不良,勸其葷食者。女十堅持不可曰,“吾寧融會貫通耳,死則眾苦無矣。”昨今兩年,愈覺困苦。七月十二日,疾忽急,氣甚喘,西醫束手,中醫搖頭。女士獨正色曰,“無礙,無礙,時尚未至也。”適周贊庭老居士,慰贈蓮華一朵,女士笑受之曰,“余見此花,余心開矣,但儉苦勤苦,吾必持至最後一剎那,以了一生。汝等不宜哭,尤不宜多費。”余與家人,共助之念。及至女士不能聲,以手示意。余附耳慰之,告以念尤佳。延至午後二時四十分,於滿室念佛聲中,安詳而逝。是夕,舉家復繞念通宵。翌日大殓,面目如生。夫預和時至,臨逝安詳,說者皆謂生西像。其實人之生西,要在人之自證,非他人所能妄擬。蓋恐系傳聞,難免失實故。古德所以避誕不書者,在此,予所以不願代人作生西記者亦在此,文題為念佛離苦記實。 張一留1944年記

  25、方慧朗居士彌陀來矣安詳西去

  予妹杜方慧朗,年六十三歲。其夫杜看破甫,尚健在。子一,名維平。女二,一適何,一適王。孫男二,孫女三。妹年十一時,予父見背,朝夕依依母膝,遇事即知將順母心。及長歸杜門,事公姑以孝,處妯娌以和。相夫則相敬如賓,治家則克勤克儉。婦工婦德,誠無虧矣。生平忠厚慈樣,一如予母。隨予宦游各地,從不驕矜。晚年兩目失明,予為之延醫診治,迄無效驗。予告妹曰,汝之目瞽,自有前因,除長齋念佛,以期消除宿業外,無他法也。妹信願依行,猛勇精進。目光雖未全明,然人面色彩,漸能辨別,行動不賴扶持,念佛利益,不可思議也。其體素孱弱,年來時患微恙。予每慰之曰,此念佛人,遠報易為近服,重報減為輕報。將來命終時,定能業消智朗,別無痛苦。及至今年,周身無若何疾病,不過飲食日減,消瘦益甚。最後絕食幾兩旬,僅時進少量開水。然身心安樂,照常念佛。適印光師就久紀念會,武漢分會會長,源沏大師,自靈巖至。遂請求皈依徹師,蒙賜法駒慧朗,並蒙切加開示。一日妹忽向予曰,我若生西,佛問我,我不能對答,奈何。予曰,花開見佛悟無生,自能應答如流,勿慮也。妹意欣然。妹寓與予相距咫尺,自是予每日親往為之助念。閏四月初一日,早八時,予往助念,甫至榻前,妹曰,阿彌陀佛來矣。予曰,念佛見佛,決定生西。妹先去,予送妹,將來予命終時,妹隨佛駕來迎其可乎。妹曰,諾。比請清濟寺比丘尼二十四人,分三班晝夜助念,不斷佛聲。予亦從旁助念,並時囑其萬緣放下,一心求生西方。妹始終神識清明,低聲念佛,有時或默念。延至初四日午後十時,安詳西逝。全身冰透,頂門猶溫,四肢綿軟。尤其面色光澤異常,笑容可掬,生西無疑也。 方德仁 記

  26、淨慈上人母預知時至面帶笑容

  義州奉國寺住持淨慈上人之母,陳太夫人,事翁姑以孝,相夫教子,各以其道。性情賢淑溫和,裡黨鹹稱之。而初於佛法,尚未生信也。上人既雉染,精勤佛事,力弘交通宗。遵親得離塵垢,子道方成就之訓,恆以太夫人求生一事為念。於是每乘機禀請,勸以念佛之益,或請他人從旁開導。更以己之功課,默為忏悔回向。太夫人。果因而大以信心,一心皈命,且得往生焉。

  太夫人之示寂也,在甲申四月十九日。前數十日,固已染疾。然以七旬有九之高齡,臨終尚神支怡然。當日午間,上人告之念佛憶佛,均點颔應聲。孫媳在側問曰,有所憶念之人否,有所囑付之事否,皆一一答之曰無。親友有問以何時走者,即答曰少頃。其後屢問皆然。語畢,則稱佛號不歇,雖聲氣殆盡,唇齒猶微動也。午後五時,念佛堂友,全體為太夫人回向。入夜,復助念往生。助念約一小時許,遂安詳而逝。殁後三時,周身已冷,頂上獨溫。八小時後,沐浴更衣,四肢柔軟,顏色一如生時,見者莫不驚歎。

  生西品位,凡夫雖無由測定,而所謂正念昭彰,預知時至,身無痛苦,面帶笑容,四肢柔軟,頂現暖相諸瑞,太夫人兼而有之。則其高預海會,當無疑焉。皆是同眾所目擊者,爰撮而記之,用以請教上善雲爾。 薛同悅 記

  27、王慈瑞居士閉目不語喃喃念佛

  王夫人,名慈瑞,皈依本邑清涼寺靜波老和尚之法名也。秉性仁慈,沉默寡言,不喜妄談人是非。幼即信佛,知口業之不可妄興也。與余結婚以來,四十年間,伉俪情深。治家侍親,得內助之力尤多。一九四0年,皈依靈巖山淨宗大德印公座下,法名開悅。從此對佛信願益笃,茹素念佛,以為常課。及今春佛學院請興慈老法師來常開講彌陀經,夫人每日往聽,親聆興公法訓,獲益良多。知世事之無常,居恆以求生淨土為念,因又皈依興公座下。每早盥沐後,即誦彌陀經,及阿彌陀佛,觀音大士聖號,以為常課。對佛禮拜,勤加用功。迨至今夏,因家事紛繁,竟致積勞成疾,腹部膨脹,纏綿三月,百藥罔效。在此病中,尤常以彌陀大士聖號為念,以求離苦得樂。延至八月三十日夜,夫人即見身穿衲衣,頭戴毗點帽者三人,並立床前。自知世緣已了,即使後事囑咐兒輩,切誡不用悲泣。從此閉目不語,喃喃誦佛矣。翌日夜,余知其病勢已不可挽回,即請佛學院呂祖陽居士,來家開示,陳說淨土聖境,依正莊嚴,使其正念昭彰,一心往生。在呂居士向其開示之際,夫人不時向其道謝。神志清楚,正念分明。迨至九月初二日子刻,夫人知往生時至,即瞑目不語,遂於佛號宣揚聲中,捨報而去。生西之後,周身冷透,頭頂猶溫。骨節柔軟,面色如生。戚友見之,莫不稱異。證諸經論,可決其直達極樂無疑。余目睹此境,使我倍增信心,知佛語之不虛。爰筆記之,以為念佛求生西方者勸焉。 毛錫章 記

  28、李妙嚴居士見佛放光異香送生

  亡室李氏,仁慈性成,樂善不倦。笃信三社,茹素誦經。四十歲時,即皈依於本邑南郊外瑞明寺清海法師,授名慈果。嗣又與鄙人,同皈依於應慈法師,鄙人名為妙華。亡室名為妙嚴,從此即以莊李妙嚴名。隨鄙人在武進佛學會念佛,已十三年於慈。素無疾病,雖年已七三,發不白,齒亦不豁,惟右耳稍聾。遠近來往不乘車,高下登降不扶杖,人皆為得佛力之加被。此次於夏歷六月十四日,身熱頭暈,飲食不甘者三日。寒熱大作。從此中醫西醫會診,藥物雜投,寒熱止,痢疾作,病情時變,胃納不進。十數日來,病情有增無減。由此自知不起,專意西方極樂,更復何求。此後中西藥均不入口,惟以大悲水潤口清腸。精氣雖衰,神志甚清,念佛如故。十二日午後,囑請助念送往生者。十三晨起,佛聲不斷,亡室亦倚枕隨同念佛,惟聲音低。下午十一時許,眼見西方三聖,放大光明,照耀世界,燦爛莊嚴。同時滿室異香,陣陣撲鼻。且謂,明日下午,余即西方去矣。初不之信,翌晨精神獨好,午膳時,猶孰促開膳。至膳食俱畢,正在高聲唱念,而亡室兩手合掌,首向西側,安然而逝。病經匝月,身體未有不潔淨事,言語未有不清楚時。逝世後,頂門至八時猶溫。鄙人挽之曰,相夫起家,教子成名,念平生,諸惡莫作,眾善奉行,於世出世間修持,事事精神點點血。淨業功深,悲心廣運,看臨終,三聖放光,十方接引,其樂果樂邦造就,人人驚聞陣陣香。亡室一生言行,足以鳳世者甚多。茲先將其病中經過,臨終情形,錄為學佛同志告。 莊鑄青 記

  29、張慧賢居士自知時至吉祥而逝

  葉張慧賢女士,南通金沙佛教居士林之林友也。皈依靈巖印公座下,專修淨業,一意西馳。夙興夜寐,精進逾恆。去年(1942)冬月初四日,在林目睹易慧明居士生西瑞相,贊歎不已。旋策杖返家,步履不慎,一足忽踬,自是臥床不起。初五日,精神疲倦,林友張慧解等,約余至其家助念,去送女居士往生。余曰,恐未即生西也。張謂,昨夜我等助念時,而女居士自知時至,已將家事囑咐,可知脫離苦海之斯不遠。即同赴其家,見其佛堂香花燈燭皆備。余同林友二十余人,輪班助念,歷十晝夜佛聲不斷。念至十五日午間,女士念不成聲,只有喃喃而已。及未初,安然吉祥而逝。各林友及眷屬等,繼續念佛,送其西歸。翌日,頂猶溫暖,面色潤澤如生。世壽八十有一。竊謂,彌陀大願,真實不虛。發願往生,必符所願,觀女士,年登耄耄,捨報之際,瑞相昭著如斯,益信彌陀無虛願,釋尊不妄說,金口誠言,真不我欺。記此以為修淨土者勸焉。 癸未三月,吉日,謹述。

  30、顧聖象居士端坐結印自知時至

  蓮友根媛,法名聖像,蘇州顧氏女。性娴靜,自幼即喜閱善書。年十三時,谛閒法師,講經西園戒幢寺,恭聆妙法,遂隨眾皈依。老法師顧謂曰,汝當好好用功,切勿懈怠。自是茹蔬念佛毅然自主。後數載,印光法師,居住吳中報國寺,頻頻瞻禮。印師專以老實念佛為正行,隨緣讀誦大乘經典,及諸惡莫作,眾善奉行為助行,切實勉勵。居士從此益增淨信;懇切修持,不負師訓。迨印師靈巖示寂,尤加策進,專心淨業,於世迥異。意志怪固;每以上品蓮台自期。奈宿業所感,重罪輕報,身患肺疾,精神日耗。名醫施治,亦罔見效。甲申冬,患肋膜炎症,輾轉床第,身軀益弱。至臘月中旬,病益急,自知難痊。乃雲;萬法有盡,一切正常,身為苦本,應求解脫。五濁惡世,不可一朝居。況茲大劫當前,痛苦益甚。在此最後一著,決以淨土為歸。縱然大士尋聲救苦,親臨垂救,吾亦唯求大士導往樂邦。從此永離眾苦,但受諸樂,於苦娑婆,復何所戀。且慰母曰,六字洪名,幸忽間斷,持念久久,利益無窮,後會可期。怡然示約,全無煩惱。至今春正月初二日,忽索珍藏多年之印師大悲法水一小瓶。與之,一手合掌,欣然飲盡。乃曰,冀仗慈師悲願,隨彌陀聖眾,來接引我往生西方。我之神魂,當從頭頂而出。繼進薄粥盈盞。俄頃,自知時至,告眾曰,我欲端身正坐,並請善友前來為我助念佛號。延至未刻,於大眾念佛聲中,手結彌陀印,安詳而逝。歷三十六小時舉哀,頂門猶溫。越三日殡殓,神態異常自在,四肢柔軟,色澤如生,觀者鹹吧希有。良以淨土法門,三根普被,了生脫死,至簡至捷。果能信受奉行,自然從容捨報。如居士者,可謂心不貪戀,意不顛倒,正念分明,如入禅定。一剎那頃,神棲安養矣。經雲,三界無安,猶如火宅。丁茲叔季,娑婆苦海,日甚一日。捨此老實念佛,帶業往生妙法外,別無他技可出。今將居士生前真信切願之修持,臨終決定生西之瑞相,濡筆謹記。奉勸有緣,谛信修持,萬修萬去。 范宗儉1945年記

  31、卞宜如居士樂聲異香面紅音锵

  吾母姓卞氏,諱宜如,皈依靈巖山妙真大師,承賜法名仁牧。世籍揚州後遷如皋。秉質明慧,恭儉仁愛,為宗親長者所愛重。年二十一歸家君,持家教子,辛勤三十余年。吾母於十年前,夜夢過屠門,見俎上死豕,眼猶開合,覺而恻然心動,遂發願戒除葷腥。從鄉先賢項智源老居士,(諱本源,字子清,曾編輯慧遠大師文鈔諸書行世。)問佛法,由是歸敬三寶,志心淨業。操作之余,日誦彌陀經,金剛經,以為常課。讀書雖不多,而於如夢,如幻,如露,如電之旨,頗能了了。嘗語人曰,我不敢言修持,但求免生死耳。全家受化。亦先後皈依三寶。一九三九年,避亂滬上,吾母瞻禮各大寺院,獲親諸善知識,信願益切。

  越三年歸。至去年舊歷正月二十九日,忽病中風,口不能言,右肢屈伸亦欠便。仁僧兄弟,知系夙業所感,遂虔誠念佛,代為忏悔。自春徂冬,無日或辍。吾母雖在病中,亦時作喃喃念佛狀。家人日夜謀所以祛病者,而吾母了不作貪生想。即進醫藥,亦強而後可。惟示意家人,時以香花供佛。聞人念佛,辄喜不自禁。仁僧兄弟常坐床側,讀佛書以娛其聽,老人怡然忘病。

  家有贊美念佛樓,吾母所手辟也。初病,猶能勉強扶抱上,達則歡喜流涕,禮拜贊歎不忍去。其後體漸衰,欲登而不能。一日,命家人扶掖至門,望樓呼哭不已。五月十五日,忽笑指榻前地,若有所睹,詢之不得解,乃指壁間彌陀像。問見佛否,則連連颔首應諾,笑不止。仁僧兄弟亦心喜,奉佛愈謹。竊念吾母榻處一載,雖不能言,而神志清朗,正念未泯。身體又毫無痛楚,不可謂非佛力加被也。

  今年舊歷正月二十日,疾復作,靜臥類醋睡,不食不飲,惟聞呼吸聲而已。即延醫,不可治,遂邀比丘尼及蓮友十余人,助念送往生。經四晝夜,氣息平平,狀未稍變,佛聲亦未斷。家君率家人,隨眾禮念益力。仁僧兄弟,每就榻前屬耳高呼,告以放下一切,專心念佛。吾母雖閉目如睡,必噎氣點首示答,屢呼屢應,毫無差忒。

  至二十四夜,復集僧眾禮拜地藏大士,代母忏悔宿業。繼又虔拜四十八願,具疏彌陀如來,誓以吾兄弟過去現未來一切禮拜印像弘化放生等功德,悉皆回向吾母往生淨土。並懇示現瑞相,使見聞者,鹹生正信,同登覺岸。禮拜甫畢,眾見吾母容色轉佳,面紅潤,額微汗,如未嘗病。因驚曰,我輩為人助念屢矣,未見病至彌留,面如死灰,而復呈紅潤者。次晨天微明,仁僧忽聞空中樂聲,美妙可聽,時作時息,歷久不散。在榻旁助念之勤參上人,亦清晰聞之。詢其音亦同,初未之異也。適德芳振宗兩上人自外至,覺室有異香。因問今日所燃何香,何不同於昨日,亦未之異也。俄而呼吸漸促,鼻音大變,空響如銅。勤參上人曰,諸君谛聽,病人喉音,何以锵然作金石聲,誠屬異事。速高聲急念,助彼生西。於是百口同音,且念且觀,懇切至城,至於淚下。而吾母逐於此莊嚴之音聲海中,微翕其唇,安詳而逝矣。時一九四五年,舊歷正月二十五日,上午八時也。君家命尊佛制,不舉哀,不動遺體,仍肅敬念佛。二十四小時後,始沐浴更衣,四肢柔軟。前因病拘攣之右手五指,至此亦展開若常人。而面色紅潤,狀帶微笑,猶同前夕。上人又曰:吾為人送往生,臨終景象,未有若此者。遂發願領眾,啟建淨土佛七,續念萬德洪名。十余人,日夜輪值,勇猛精進,不退初心。蓋自二五日起,至二月初三首七期,晝夜不斷佛聲矣。

  如此勝緣,家人悲欣交集。助念諸君,亦歡喜贊歎。佥謂,佛恩巍巍,說莫能盡。故於七七期中,全家茹素念佛。益以放生,燃燈,布施,裝金等功德,回向吾母往生,並願普利有情。現已將贊美樓阿彌陀佛像重新裝金。並請謝德尊居士,恭繪西方三聖像,勒石白衣庵中,俾拓印流布,垂無窮際。智芳更手寫地藏本願經,及變賢行願品各一部,裝裱成冊,送寺供養。吾母歸佛,及饬終經過,大略如此。

  更有不得不記者。吾母殁前四日,家君因母病垂危,預籌潔身更衣事,遣人往邀李本緣女居士。居士沈思良久,答吾家使者曰,汝主婦,必至二十五日生西,我是日下午即來。使者歸報,眾皆駭異,度病狀,必難待。孰知果如其言,居士亦果於預定之時至。眾趨問之。居士日,吾自十九日起,在家集眾啟建佛七道揚。二十二日晨志前,夢有人告將死,覺而奇之。及旦,來人至,始恍然驚。私念佛七須至二十五圓滿,我何暇即來。然佛力不可思議,我虔褥於佛。求佑病人至二十五生西。由是日加誦心經二十四卷,求滿我願,今果驗矣。眾聞言,歎不置。居士,農家婦也,居東郭外,年老力稼,信佛,修苦行。

  楊仁僧等記

  32、李應金居士彌陀來了快些去吧

  余繼室李氏,名應金。自初茹素好善,事父母以孝聞。年二十適余,事孀姑如生母,撫前子若已出。年余生一子。後三年,姑殁,佐理喪葬,靡不盡禮。惟其體質素弱,猝遭大故,操勞過度,以致疾病連年。初經西華堂勸介,供奉觀音大士像,持白衣神咒,以求福利。迨本縣同善社成立,與余相繼入社,曾歷數年,未沾法益。自己卯秋,承王竹軒,張佩秋,兩居士,以淨土法門勸進。乍聞勝妙,如獲至寶,遂盡棄前學,一心念佛,求生西方,已七載於茲矣。憶三年前,應金患頭痛甚劇,因服藥過多,遍身毛孔出冷汗,幾乎至死。當危急時,忽見滿室皆佛,並指稱有如壽星佛像者,著黃道袍,手拄拐杖,搖擺而來,移時佛漸不見。自是病即漸瘥。去秋,修生法師,宏法本城,復蒙開示,令其念佛發願,益加精進,乃至行住坐臥,亦不忘懷。常祝病愈身安,謝卻家緣,廣勸一切,方稱心願。讵意今正忽患肝克脾症,飲食少進,愈見瘦削,藥劑無靈。突於十六日於未明時,坐言,快叫兒等前來,余應稍候。又急雲,勿緩,阿彌陀佛來了,快些去吧。及喚兒輩至,僅問都來了麼。時余扶之安坐,微聞喉有痰聲,遂合眼坐逝。觀其神智清明,亦無痛苦。且臨終見佛,頃刻坐逝。入殓時,長子抬母頭,覺有溫氣,時頂猶溫也。按諸經論,當為往生淨土之實證。拱辰不文,但按事直書,仍祈缁素諸公印證。 程拱辰記

  33、楊明迦居士信願真切念佛純熟

  郭楊芳女居士法名明迦,浙江吳興菱湖楊雨辰公之次女公子也。幼承庭訓,孝友仁慈,工詩善書,樂善好施。年二十適上海郭居士廷敬。郭居士字紀蘭,雅擅丹青,山水人物,悉臻上乘。女士辄於畫端題詩文以彰畫意,署名紹蘭,故稱其居曰:雙蘭精捨。郭君有妹佩靜居士,亦工繪事。兄妹常恭繪觀世音菩薩聖像多幀,皆由女士恭敬題跋;分贈親友,以資供養,廣結法緣,是其宿植德本,實有由來也。女士年三十。因用心過度,致染肺疾,感覺人生痛苦,遂茹花素以求忏悔。歲丙子,上海佛教淨業社啟建護國息災法會,恭請印公老法師主講開示七天,宣揚淨土法門。郭君夫婦聞法啟信,遂於此時皈依慈座;蒙賜法名明忏明迦。此為居士修持淨業之緣起也。然以宿世業障深重,肺病時發時愈。迭經妙公德興公三位師座,先後開示,告以信願念佛,定可帶業往生。由是居士信心益堅,念佛益勤。嗣因滬上塵器煩重,由明忏居士請妙公師座在蘇州木渎鎮南街購屋數間,以為居士與佩靜女士同修淨業之所。蓋以其他鄰近靈巖,環境幽勝故也。居士每以身以身罹肺疾,障重業深,嘗讀地藏菩薩本願經,知系多生殺業所致,是以近數年來,力行戒殺放生,長齋念佛,勇猛精進,無有間斷。病中每有西醫勸令開葷,居士辄一笑置之,弗顧也。今歲居士年就五十,於正月初八日,舊病轉劇,自知不起,乃於廿三日請雲海師寬厚師等六位師太,輪流助念,日夜不辍。雖因業重,諸多障礙。幸居士平素信願真切,念佛純熟,故能不隨魔轉,不失正念。直至廿七日下午三時,魔障更歷。然仗大眾念佛虔誠,更蒙靈巖妙公與胡松年居士同來開示,令其放下一切,提起正念,求生西方。於是居士神志漸朗,安詳西逝,翌日頭頂猶溫。廿九日遵佛制入殓。擬於七七之後,運柩至靈巖山寺荼毗。居士一生勤修,臨終因緣殊勝,離苦得樂,如願以償。念佛功德,誠屬不可思議。嗚呼!三界無安,猶如火宅;眾苦充滿,甚可怖畏。普勸有緣,同修淨業,永免輪回之苦,共享清淨之樂,其為利益,蓋亦大焉。爰記真相,以告同仁。 楊欣蓮記

  34、姜常靜居士彌陀早來助我念佛

  我義母袁門姜氏法名常靜,家住湖北漢口,求皈依於清德法師座下,受五戒於漢口圓照寺中,長齋念佛三十三年,至六十九歲生西。平常修行業精進,寒暑無間,每早刻定四點鐘起床念佛,日間專常拜佛,縱遇三伏汗濕,即以海青數件易之,此乃母平常修行精進如是也。若見苦人身無衣服,登門乞化者,寧將自身所著而脫與之,或遇貧人無法度歲,故來母家盜物者,母一面令盜取物,一面向廚盛飯,與盜食飽而去。在歸無寺,設千僧齋供眾,應供者,約千余人,此乃我母平常供僧施貧如是也。

  至一九四四年正月,母示微恙。偶然哭曰:漢口有大災難。家人詢之,我們有否關系。母曰,我們不甚要緊,人民痛苦難堪!至四月初十後,將欲西歸,親見西方三聖來迎,母知西歸時至。囑曰:汝等速去佛堂燒香,佛來迎我,我要去了。家人雲,老太太,既歸西方去,須請阿彌陀佛,擇一好日期。今天日子平常,不必去也。母曰,我知道。越數日,母曰,汝等害了我,這幾天,阿彌陀佛不來也。家人雲,老太太,心莫急,到了西歸時至,佛必再來迎接也。至次日,母曰,我願要坐缸,缸內要放燈草松香,趕快與我一一辦好。彼時恰被日兵擾亂,百行罷工,市上獨接缸。家人雲,缸未至。母曰,雲何與我買此劣貨缸。少頃,數物皆至。家人視之,果然劣貨。此乃我母將終心靈格物如是也。至十七早,母曰,我願要落發,汝等速去歸元寺,請首座和尚來,與我就戒。又曰,汝等速燒檀香水來,為我沐浴。至沐浴更衣畢,首座和尚至,為母落發,授沙彌戒。母受戒已,即右脅而臥,此乃我母將終身奉戒律如是也。至二十早,母曰,我今日要歸西方去了,汝等速去歸元寺,請諸師來,助我歸西。至八點鐘,諸師至,母命扶起端坐椅上,雙足跏趺,胸佩戒牒,手持數珠。母曰,將布枕來,墊在背後。忽喜曰,阿彌陀佛,與諸聖眾,已來了,汝等勿哭,與我念佛。說畢,自稱佛號數聲,眾同稱佛號。至十點鐘,母奄然示寂,如入禅定。此乃我母未後安然歸西如是也。

  至翌日,十點鐘,裝缸時,端然如故。火化之日,送葬念佛者,約千余人,莫不歎為希有也!收靈骨時,骨帶金黃色,得淡白色捨利,大小共七粒。最希有者,母裝缸時,身穿海灰色,至化身後,拾出海青角四條,變成青色,邊上線珠累累,雪白分明,人人兩對拉,猶不斷也。至一九四四年冬,漢口遍地皆炸,人民房屋將盡,獨我母家,安然無殃。回思我母預言,絲毫無差。 義女 陳縷袁記

  35、邵向道居士預知時至無疾坐逝

  邵向道女士,南通平潮市人,少承庭訓,娴習禮儀,長嫔德門,持身劍約,中年遭夫喪益困!時平潮人皈依印光大師者,盛傳淨土之說於市中,女士聞師說,若有夙悟,傾力受持,自閉所居樓中,日夜誦佛號不辍。初習趺坐,苦足痛,泣跪地藏菩薩像前,哀求加被,遂漸臻純熟。

  嗣市遭寇亂,居屋盡毀,乃出住唐閘居士林,嘗夢中禮佛,佛嘉其信行,許於丁亥(1947)年十二月十九日已時往生,偶以語人,或未之信,尋果符所雲,無疾趺坐而逝,壽七十有一,逝時,面含笑容,光澤如生,戊子正月初八日焚化,慧芬法師說法舉火,白煙騰空西向,檢得堅固子十數粒,有作花大如碗者二,色白,間顯紅棕。

  嗚呼!今世之殺劫酷矣,人果能攝心歸佛,生理自全,刀兵寧足以害之,試讀法華經普門品,凡念觀音力者,雖極險惡之境,皆能解脫,佛語固不虛也,女士日處恐怖之中,而虔持佛號,一無恐怖,卒得吉祥西去,非亂世之大慈鏡哉,吾願欲避此殺劫者,共知所趨向也。 慧如

  36、蔣智達居士高念三聲安詳化去

  蔣居士,名懷瑛。幼承閨訓,無纖毫脂粉氣。年十二,丁父憂,旋又遭弱弟之殇。母氏陣,愛憐愈甚,朝夕追侍,不容片刻離,因是辍讀焉。十六歲字慧甲,二十三歲來歸。治家一以勤儉為本,畢生未嘗役奴僕婢媪也。及慧甲皈依靈巖印公大師座下,居士早已潛修默化,亦請同蒙攝受,法名智達,終以未能追隨慧甲一親老人為憾。其後聞居士林有高僧大德宜說三皈時,辄參與忏悔聞法。尤喜讀弘化社之白話勸世文,手不釋卷。體質素弱,加以一九三八年後,時局多故,憂勞成疾,旋治旋以,益形疲瘦。

  去年正月,居士忽謂慧甲曰,生死事大,無常迅速。平日之修持,固屬往生資糧。臨終之安排,正是西行要件。望今後為我多述臨終一著。慧甲乃取饬終津梁,以及有關臨終,及助念應注意者,為之宣說。居士聞之,悲喜交集。終以宿疾根深,於臘月二十六日戌時,在念佛聲中,安詳而化。往生前居士忽招慧甲曰,明晨君可請諸上善人,為我助念。並請在床前設供接引佛相,及觀音聖容。自後除喃喃念佛外,不復作言。次晨,居士林諸善男女等,鹹來助念,居士歡喜非常,不時以手合掌禮佛。日將西下,精神如常,毫無變態。助念者,鹹謂其往生之期尚遠。安詳化去。時兒子馨明,女兒潔明,恭跪床前念佛,猶不知其母已逝,而以為入睡也。至二十七日晨,方始沐浴更衣,仰面正臥,手足平直,絕不傾倒斜變曲。直至入殓,周身柔軟,面目如生,觀者歎為希有。 癸未(1943年)中秋日 孫慧甲

  37、曾淨時居士信心真切擇日往生

  居士,本姓曾,適朱氏,法名淨時,淮安岔河人。晚年信佛,花素十余年,三年前始長齋。性和平,善針工。與吾母為友。吾母嘗語淨信曰,朱老太太,念佛與常人不同,字字句句,清清楚楚,不急不緩,寒暑不辍,將來這生蓮邦。一九四0年,六月患瘧,七月轉痢。至月之下旬,自言要去了。吾母疾阻曰,明日不能去。按修行人無忌,但依世俗雲,七月二十九日為紅沙,死人與家不利。居士答曰,我且待到八月初一去吧。此際有乃女,及孫媳等在側,皆聽到,吾母乃應之曰好。次日果無恙,是夕大雨。再次日初一晨,孫媳至吾家,請吾母去,為穿衣。隨往,至見居士側臥病榻,手執芭蕉扇,安然若睡。近前探之,已長逝矣。享年七十有四,雖長齋日淺,然信心真切,念佛功深,故得如是瑞相,足為往生這明證。一九四三年夏,蔣淨信補述於竹林念佛堂。 蔣淨信

  38、施淨緣居士預知生期端坐西歸

  居士,江蘇寶應湖西黎城鎮大施莊人也。時年四十有三,良人永別。遺男女各二,均皆幼稚。遺產無多,自勤耕耘,不用工人,既省費,又免嫌疑。持家教子,克勤克儉。早年信道,未遂初志。夫逝後即長素,相親近者,純是善人。有次女,宿具善根,不染塵緣,出家為尼,法名能參。居士,始信外道,故於佛法尚少認識。自能參出家後,常往海晏禅林,親近知識,方知以前肓修之錯誤。自責緣悭,蹉跎時日。由此皈依淨土法門,得名淨緣。去年蔣淨信居士莅黎,為印祖紀念會事,淨緣即誠心信仰入會。迨得德公介紹之證書,喜莫能喻。復後見弘化月刊,諸往生記,及本地王李淨修臨終之瑞相,益頻加贊歎。乃始信願真切,行持得力矣。去秋宿業感現,四大違和,延綿百余日。至冬月四日,印祖二周紀念良辰,缁素雲集海晏寺,佛事恰好圓滿,伊次子施基業即至,敬請為居士助念。四眾推擇,即恭帶接引佛像前往,至其家,如法助念。以期壽未盡求速全愈,壽已盡即便生西。然佛力不可思議,大眾虔誠助念三日後,居士病苦若失,神志清爽,宛同好人。且曰,此時不敢多勞諸位,請至十七晚,再來助念為要。大眾聞此,即從其意。待彌陀聖誕佛事畢,隆詳大師,偕徙能參,及二三蓮友,赴約往送。隆師詳為開示,居士合掌恭聽,口雖不言,心意泰然,了了分明,延至十八早辰,於助念聲中。如入禅定,端坐長逝。矗坐三日,不偏不斜。三日後,始以缸殓,以備將來火化,悉依佛制,助其蓮品增高。如此預知時至,端坐西歸,確信往生而無疑。此等匹婦,若非全仗佛力,帶業往生,欲令其別修任何法門,了解尚屬不易,安望其得如是之實益。世猶多對此念佛法門生疑謗者,實為業障所使,吾未如之何也。望有識同倫,覺悟生信,勿以此殊勝利益,專讓愚夫愚婦獨得也。 廣圓

  39、應道生之母百齡老人生死自在

  應道生之母,鄞縣東鄉雅應鎮附近之西應村人。茹素念佛,垂八十余年,年至九十九,猶能在門外掃地汲水,至一百另二歲,無疾而終,終時端坐西向,囑兒孫勤宣佛號。異香線室,三日不滅。 大木

  40、鄭細娜居士合掌含笑安然坐脫

  鄭細娜者閩省福鼎縣拳土鎮人也。中年信佛教,法名步財。雖少文,每聞經義多能記之,性率直,見人有短必開誠以規,故多受其化,且行善不懈。五十後寡默少言,斷葷茹素,專以念佛為務。晚年患乳腫,雖劇痛猶不以為苦,念佛更笃。癸亥(1983年)春初,忽現昏迷狀,醒告家人曰:吾游一處,如地藏經所說之鐵圍也,天昏暗無光,城高不可測,城內慘叫吆喝,鐵索等聲亂如麻,聞者驚恐毛皆豎,疑已墜獄。又謂己曰:吾念佛何以墜此!隨即提起正念,一心稱念彌陀聖號,少時城即隱,而已也漸蘇。又謂其女曰:有人示我半月後某日八時,將與汝等別,屆時須請男女居士來家念佛。至某日,來客念佛畢曰,視其顏容精神同平人,未必今晚往。於是遂各散去。晚七時,如廁,女欲扶之,曰不必。廁畢,自洗手整衣登榻,端坐念佛不絕。七時半,命女點燃香燭,俄而合掌含笑唱曰:“來矣!”後即無聲,其女細視之已安然坐脫!驗其時八點也。終年八十有二,葬山月後,請某法師開示荼毗,舉火時有寶蓮三座騰空而去,見者多人。余戊戌三月,夜訪友人,偶遇鄭氏之外孫女述其事。慨而記之。晚川洪凌源紀實。 (洪凌源居士嘉興人工作於杭州。為杭州詩壇負責人) 洪凌源

  41、先母西歸記

  吾母岱山人,年十九歸父,勤儉治家,終年辛勞。近三年始聽表兄之勸,長齋禮佛,行持精進,雖於病中,曾不少懈,四七年七月初,老人得病,我回家省視據表兄說,老人已見到阿彌陀佛,並且看到佛前有堆血肉模糊之物,表兄對母親說這是你過去殺過的生,應當忏悔發願度彼,母親忏悔發願後就不見了,初三日晨母親又說我見佛前一蓮花其形甚小,且色青質燥,我已請佛換一朵了,當天晚上,母親合掌當胸,歷半時始放下,並說佛又見過,蓮花已易黃色,且大如車輪。至四日,母又見佛並聞天樂,但以聽到子女們哀切聲音牽動情愛,佛忽隱去。次日三時左右,母親又見淨光照燭,但身上忽然痛苦難忍,表兄慰之日,此是佛為姑母消罪障,要堅持念佛,母颌首稱是,次日二時母親合掌當胸於大眾助念中,安詳西逝。次日八時為沐浴更衣,全身柔軟,頭頂猶溫,九時八殓,面忽現金黃色,莊嚴慈祥,群眾稱異,如此瑞相,往生可必矣。 費鵑若記四七年(注:再版時刪去閒文)

  42、鄭果禮居士日夜拜念克期往生

  鄭果禮居士自幼隨父母信佛,婚後皈依寶清妙如法師,按師父開示修持淨土法門,專持六字洪名,求生西方淨土。

  居士生四子一女,丈夫不信佛,兒媳們也不支持她信佛,但她卻堅信懇切,堅持茹素念佛從不懈怠。四十多歲丈夫去世,幾個兒媳都不願奉養他,她便自立門戶一心靜修。女兒在沈陽工作,專為她蓋一間房接去養老。三年後,她得知妙如師來寶清常住,便遷回寶清,依師聞法,遵師教導精進修行。她敬佛如佛在,每飯必先供佛,自己如吃剩飯,必另做新飯上供,幾十年如一日,從不怠慢。

  老居士一人獨居。生活上多有不便,有時無人挑水,就接雨水吃,冬天就化雪水吃。一日,岳果吉居士來看她,見她如此困難,便對她說:“你一個人住在這麼冷的屋子裡,四壁結霜,吃水、燒火無一不難,你在這苦地方還沒住夠嗎?”老居士說:“我天天求,只是佛不來接呀!”岳果吉說:“不是佛不來接,我看還是你沒誠心求啊!”這句話很觸動了她。於是痛心忏悔,決志求生西方,跪在三聖佛像前,發大誓願說:“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大勢至菩薩呀!弟子果禮,懇切求生西方,我今年七十五歲了,就是該活八十歲我也不要了,求佛垂慈加被,格外憐憫,立即接我去吧!於是日夜拜念。真是誠則靈,虔則應,第四天她將衣服收拾好,洗好浴,第六天一早把門鎖好,到相距半裡遠的兒子家去,進屋坐在坑上摘下帽子口罩就往生了。《阿彌經》說:“若一日乃至七日一心不亂念佛,即得阿彌陀佛接引往生極樂世界。”真實不虛。

  她為什麼要到兒子家去往生呢?原來老居士早與同道果貞居士說過:“我臨終到兒子家去,如死在自己家裡,只我一人,沒人見到,人們會說是煤煙中毒或疾病死的了。”從老居士從容安排,看來淨業早已成熟,往生已經預知,臨終如此灑脫,是以身說法,為念佛行人作示范。此事全縣道友眾口稱贊,特記述以增強念佛求生西方者信心。 1990年黑龍江寶清縣 岳安性

  43、妙原居士母淨業成熟從容往生

  我母親原籍昭興山江,從小家庭貧困,成家後,隨父親去寧波,住在湖西小巷。母親是個虔誠的佛教徒,為人善良,對貧苦的人十分同情,遇到困難的人總是盡力相助,尤其對討飯窮人經常以飯、菜布施。

  母親生有五子二女,在四十五歲那年,我父親去世,家裡事情很多,為了一心念佛,斷除煩惱,她把家中經濟等到事都交給大哥大嫂去管理。在1952年,母親來杭州居住,虔誠念佛一如既往。仍盡自己能力,做些布施功德。那時雖然高壽,還要經常協助鄰居管理小孩。1960年,母親七十八歲時,她忽然對我們說:“我最好在佛陀生日四月初八那天往生。”我們聽了都不當一回事。在1962年,母親八十歲了,就在這年的四月初八那天,她換了一套新衫褲,吃過中飯後,將本來為她吃素專用的飯碗用開水沖洗後,交給我大哥,並開玩笑似地說:“今天是四月初八,這只飯碗還給你,免得說我不衛生。”我們聽了仍不當一回事。因為那時母親身體很好,又沒有發覺有什麼異樣的地方。下午二時許,她仍和往常一樣,到鄰居處代管小孩。回來後,在傍晚前,自己坐在籐椅上合掌念佛。就在這念佛聲中,安詳坐化,往生極樂世界了。我和愛人早在母親信佛念佛的感召下也皈依了佛門,過去雖也聽到很多由於一心念佛,往生極樂世界的事例,但這次是我們親眼看到母親是毫無病苦,坐滕椅上念佛安詳往生極樂世界的。更想不到,我母親早在二年前,只是希望四月初八佛誕生日“往生”,竟能感到佛恩加被,接引往生。以願文中所說:“若臨終自知時至,身無病苦……佛與聖眾執金台來迎接我。”我母親確是如願以償了。因此,我相信,只要真誠念佛並如《金剛經》所教導我們的,修忍辱布施行,心不住著於世間五欲境界,臨終肯定能往生極樂的。 1960年1月妙源記

  44、外祖母往生記異

  外祖母李老太幼年喪父,生活清苦。婚後,丈夫在外納妾。老人侍婆母甚孝順。對妯娌仗財勢嬌凌亦能忍讓,一生撫養近親孤兒三人,皆視同已出,慈祥賢淑,德行超人。遇有不如意事時,總是謙讓自責說:“自己德行不夠啊。”

  四十余歲時,丈夫受難入獄,遂發心信佛,與女兒吃素念聖號祈佛加被,求夫早脫苦難。及夫出獄,即設佛堂,每早采鮮花供奉,後因環境改變,只定早、午、晚持數珠念佛半小時。至六十歲喪夫,七十歲喪子,求生西方之志更切。晚年由我母迎養來家,雖身體軟弱,仍三時持珠念佛不絕。

  一九七七年外祖母已九十三歲高齡。五月末開始不吃飯,只吃冰糕、果汁,請中西醫診治,均說無病,只是衰老乏力起床,我母女等每晚念佛求加被,她雖喉痛也不斷默念佛號,六月四日夜間室內突放異香,清涼芬馥,透徹肺腑,我與小女均聞到,認為老人要生西,將全家喚醒,三分鐘後香火。第三天午後呼吸困難,她叫我們念佛。兒孫們圍在四周助念,二小時後她突然手指窗外(西方),抬頭離枕半尺高,環視眾人一周(她已七八天不能翻身,根本不能抬得起頭的)有如告別,及頭落枕上已往生了。在她手指西方時,我們看到滿天彩雲,晴朗的開空卻下了數分鐘毛毛細雨。我們繼續念佛。這時家父怕鄰居聽到有影響,及時間長穿衣有困難,進來叫我們停止念佛,念了二小時多才更衣,當時身體綿軟如生,扶其穿衣時流出兩條二尺多長筷子粗的清鼻涕。(即玉清,坐化成道之徵也。)

  當時正值盛夏,屍體停放二十個小時,沒有一點氣味。尤其奇怪的是,我家在市效,鄰居長養豬雞,平時蒼蠅特別多,外祖母往生三天裡,我家及左右鄰居處一只蒼蠅也沒有,大家都感到驚奇,特如實記如上。 佳木斯市果旭、果昕記

  45、慈母岳王氏念佛往生記

  家母天性溫柔,勤儉謙恭,克已待人,家貧奉侍翁姑孝順,教導子女有方,賢惠老實之名,鄉闾間皆共稱歎。

  母生五男二女,我為最幼,二哥出家為僧、余三哥二姐均逝母生前,母之處境可謂慘矣。

  自二哥出家後,母親歸依三寶,深信淨土,長齋念佛,雖目不識丁,諸經咒皆能熟背。每飯必先供佛,上市新蔬果品不供佛不敢先嘗。病中亦禮念不懈,數十年如一日。因境遇常多拂逆,每晚必慚愧禮拜,忏悔宿業,面向淨土。常自責不能度人,遂發心造西方船超薦鄉裡親鄰。

  家母中青年時多病,自歸佛後精進用功,老年身體反而健朗。至八十五歲秋,示微疾,但精神淨明,身無病苦,念佛如常,我請佛堂居士和家中眷屬共同助念,忽聽母說:“大蓮花,大蓮花。”助念劉老居士在坑上跏趺念佛,仰見西方三聖現空中,彌陀手執蓮花,立即下地頂禮,當時異香滿室,眾人皆聞,母凝然不動,隨佛往生矣,時九月初五日晚八點鐘也。翌晨面目如生,四肢柔軟,試頂猶溫、曹、韓兩居士參加大殓,亦聞異香,其往生瑞相昭著如是。 侍終幼子岳文山謹記

  46、祖母沈明慧目盲心明後事預見

  家祖母王氏,法名明慧,1956年十月七日於遼寧丹東市八道溝自知時至往生西方,享年八十二歲。

  祖母溫順寡言,賢慧孝順雙全,有三子二女,家道興旺。四十五歲丈夫逝世。長子長女又相繼亡故,老人憂苦交加,雙目失明。六十二歲幼子完婚,媳婦至孝,常撫老人上廟拜佛聞法,老人從此頓覺人生有子希望,遂歸依三寶、受五戒、長齋念佛。

  家祖母因雙目不能焚香禮拜,乃專持阿彌陀佛萬德洪名。由於她歷盡滄桑,深知人間苦樂乃過眼雲煙,唯有求生西方,了脫生死才是大事。所以信堅願切,誠敬至極,萬緣放下,一心念佛。無論戰火燃眉之際,還是絕糧斷飲之時,境界順逆全然不顧,家裡事不問,兒孫事不管,喜怒不動於衷,只有一心念佛,二十年如一日。

  在五二年,有一天她對兒媳說:“我還能活五年,我現在要抓緊念佛了。”以後她不僅白天念,每夜都念到午夜後。五六年五月初一早上,他對兒媳說:“我今年十月初七死,有八位出家人給我念經,咱家給師父四十元錢,出靈有三十人穿孝,咱家大米白面都有,留親友吃的飯,除了棺材我什麼都看見了。”過二天她又向二女兒說一遍,孫子們也都聽見了。但沒有一人相信。因為在五六年丹東市早已沒有穿孝服送葬的了,更沒有請和尚念經的,何況當時家裡一個勞動力要養活七口之家,玉米面都吃不飽,怎敢想有大米白面招待親友?

  時過半年,十月初老人病了,醫生診斷為心腎功能衰竭難治。彌留的幾天裡,老人神志清醒,沒有疾苦,也沒有別離悲傷。初六叫兒媳拍電報叫老兒回來,又要請廟上師父給她念觀世間菩薩。下午三點要換好臨終壽衣,兒孫們見她神清氣暢都不肯給她穿。於是她自己坐起來換上衣服,大家想抬她,她卻要自己走,就由二伯父和錦弟扶著走到設在外屋的靈床上,她側身坐下,大家服侍她睡好,她要師父給她念往生咒,又和錦弟說,爸爸回來告訴我。過一會,家姐志華趕到,進屋就哭了,祖母說,不要哭,這是好事,快念佛吧!自己也閉目念佛。到晚上九點脈搏逐漸微弱,二伯父給打了一支強心針,想等我父親回來。近十點時祖母說:“天門開了,聽到了鼓樂聲。”十點半我父親趕到,一頭跪到靈床前,祖母嘴唇動了動,沒說出話,頭部左右動了幾下,就靜靜的往生了。

  這時老師父主動叫徒弟回廟,又請來六位比丘尼一同助念,事後我二伯父封了八個紅包。(每包五元共四十元),供養師父(我二伯父長年不回家,根本不知我祖母所說的事)。當時正巧有一門遠親由山東遷來丹東要開租憑鋪,尚未開張,就遇上這樁喪事,便主動送來棺罩和孝衫,大家穿了起來,一數正好三十件。分居的兒孫送來了米、面、菜招待了親友。所有這一切均與老人的預言一點不錯。

  老人萬緣放下,精進修行,一心念佛求生淨土,不僅提前五個月預知時至,並預言後事分毫不差;不僅身無病苦,心不貪戀迷惑,且能親自指揮送往生(她平時根本不懂什麼是送往生,也沒有見聞過)。親聞預言,親見事實的兒孫,親友都十分驚奇,深受感動,足證淨土法門是徑中之徑,只要深信,切願、力行。萬修萬去無一漏下,確是特別殊性法門,望各位蓮友堅信淨土,一心念佛,同生蓮邦。

  黑龍江佳木斯市 果旭記89年2月

  47、楊欽芳居士異香馥郁彌陀來迎

  楊欽芳居士,浙江普陀縣沈家門鎮人,家住西大居委會。生於一九0七年,於一九八三年廿八日逝世,年七十七歲。楊居士初不信佛,七十五歲時其子暴病而亡,因感人命無常,遂發心吃素念佛。每念佛時,其音懇切,鄰居皆聞。由初發心直至往生,為時尚未滿二周年。

  (一九八三年九月末,患感冒,十月四日開始臥床)自見有白蓮花苞落於胸前。當時家人皆聞室內異香馥郁,半日始散。居士病中,了無痛苦。至十月廿八日(農歷九月廿四)傍晚忽囑家人:“你們快助我念佛,我要跟阿彌陀佛去了。”人家問:“見佛否?”答:“見”。隨而雙手合掌,作禮佛狀。家人請淨侶助念。居士止之曰:“夜間不要去叫人家了”。又大聲雲:“讓開些,佛來了。”繼又以指書其子之名,其妹已信佛多年,見狀即正言告之曰:“汝今臨終時至,宜一意西方,從此了脫生死。你要放下萬緣,怨親都不思量,唯念阿彌陀佛,隨阿彌陀佛去,切不可思念兒子。”居士點頭應諾。時有很多人在室內齊聲念:“南無阿彌陀佛!”居士隨聲默念。未幾,即微笑而逝。時初夜七時二十分也。逝後二十四小時,舉身柔軟,頭頂猶溫,證明往生無疑。 周加俊

  48、跟著婆婆的路走

  我婆婆一直住在臨海縣城把酒營老家的一間小屋裡,她為人和藹可親,善良慈祥,和鄰居關系很好。我和她獨生兒子老張結婚已三十年了。我倆在杭州工作,有時在春節等假期隨丈夫回家探望婆婆。我們買些雞魚等葷菜請婆婆吃,但她總是讓給我們吃,自己只吃點鹹菜豆腐等蔬菜,那時我還認為小婆婆太儉樸了。婆婆平時很少說話,也不和我們多閒談世俗事,對二個小孫子也平平淡淡,只管自己默默地微動著嘴唇(當時我不知道她是在念佛)。

  1986年也是我最後一次見婆婆,發現婆婆的籃框中放著香燭念珠等,這次我才知道婆婆是個一心念佛的老太。從中發覺她在行住臥時也不斷地念“阿彌陀佛”聖號。

  87年婆婆八十二歲了。十二月中旬,突然從臨海打來個長途電話說:“婆婆病重叫老張馬上回去。”我丈夫回老家,看到母親精神很好,全無病態,但婆婆卻認真地對兒子說:“自己在世的時間不多了。”並很有條理的將後事作了交待。兒子看看母親身體確實和已往一樣的健康,認為是老年人多心病在胡扯瞎說,就安慰了她幾句。因為來時匆促,單位工作未作安排,打算第二天乘頭班車回杭州,母親也點頭同意,並叫他早點去睡。

  第二天早上突然鄰居花姐趕到招待所對老張說:“她見婆婆房門未關上,就拿了一碗粥進房去請婆婆吃,那曉得婆婆坐在床上已經去世了。”我丈夫急忙趕回家,只見他母親坐在床上,衣服穿得整整齊齊,面色紅潤,表情安祥,是一付“往生極樂的瑞相。”

  88年我也開始信佛,明知一心念佛能往生西方,了脫生死。那時我總認為念佛是不識字齋公齋婆們走的路,自己上過大學有文化,不能和燒香念佛老太一樣,應該爭取高級。於是打算修持上乘的禅宗法門,平時也看些禅宗書籍,研讀古德語錄。但既無明師,又不切實用功,只是一天天的嗟跎風月。眼看婆婆的身無病苦,心不貪戀,預知時至,真人真事的往生瑞相,時時給我敲響警鐘,《文鈔菁華錄》又在鞭策我、鼓舞我、引導我修持淨土法門。印公大師指出“末世凡夫,欲證聖果,不依淨土,皆屬虛妄。”等等指歸淨土的開示,真如一盞明燈,破我愚昧,現在我深信持名念佛是三根普被的,我決心跟著婆的路走!不驕不躁,誠心持久地向西方極樂世界的方向邁進。

  49、項浣清居士助念功德不可思議

  我母親姓項名浣清,是浙江史學界、新聞學界前輩項士元先生之長女。性情溫和淳厚,因受新學影響,不信仰宗教,平時常為信仰問題和父親爭辯。1939年夏因戰事全家遷居故鄉。秋季,父親患急性腸炎,鄉間缺醫少藥,父親腹痛難忍,囑我母親求觀世音菩薩加被。母親素不信佛,此時卻一反常態,潔手梵香,虔誠禱求大悲菩薩。真是心誠則靈,忽然間,異香滿室,父親病痛竟不藥而愈。母親親身受到感應,從此就轉反佛而為信佛了。

  1986年三月,母親已七十六歲高齡,患便血腹痛,久治不愈,後轉省醫院檢查,診斷為腸癌後期,無法可治,囑回家靜養,我們子女等精習護理,同時勸她說:“人命無常,生必有死,趕快念佛求生西方。”母親在疼痛時能切心念佛,不痛時又想念世俗瑣事了。於是我一面向母親勸說,又在佛前誦經,求佛加被。

  如此多日,我等見母親病久,身體日衰,近又飲食不進,九月廿三日起,在床前為她助念,到廿五日中午,她說:“我要走了,把蚊帳收掉,我要潔淨些,解一下大小便,好清清爽爽地去見佛。‘我們都照著做了,仍助念不斷,、見母親微動著嘴唇和我們一起在念。到午夜,母親說:“你們太辛苦了(當時有家屬、蓮友及母親學生十余人在助念),去休息一下吧。”大家見她神志十分清爽,就留下二人,並放錄音帶助念。

  次日(26日)清晨四時,見母親氣息漸微,就叫大家起來助念,並高聲對她說:“媽,快跟我們一起念,求佛接引,往生西方。”她點了一下頭,微微動著嘴唇,到四時三十分安詳往生。助念到十點三十分,內人試摸一下,全身冷透,頂門猶溫,這是生西無疑了。

  我們繼續念佛到二十七日五時,已滿廿四小時,才沐浴更衣,此時遍身冰冷,全身關節柔軟,面色如生。廿九日在火葬場和遺體告別,仍面色如生。火葬場人說:“我們對她沒有化妝,這樣的人是很少見的。”火化後,骨灰中有雪白如珊瑚狀堅硬晶體多塊。

  綜觀母親在臨終、助念期間,有值得記錄者數點:一、醫師說癌細胞已擴及全身,預計臨終要受大痛苦,母親在助念時期,僅有能夠忍耐的輕微小痛,臨終前十小時沒有疼痛現象。二、臨終前數小時,家屬多人都在夢中感到母親要往生了,快去送行。三、參加助念的家屬多人,離開現場後,不論在路上或工作地方,佛號都充滿各處,送葬時連山風水聲都成佛聲,證明助念功德,自利利他,不可思議。我母親若無大眾助念,臨終不會如此安詳,這也是她老人家過去世的善根福德因緣吧!

  50、潘老太太行善念佛臨終溢香

  潘老太太已是九十八歲高齡的人了,住黑龍江省寶清縣涼水鄉集寶村。五十歲時皈依三寶,長齋奉佛,潛修淨土。臨終數日,周身溢香,吉祥往生…….。

  老人一生善良仁慈,捨己為人不計得失,尤其對孤兒和貧苦人家更是加倍關心;老人一向嚴以律已,從不言人之過,亦勸人勿論人非;而對他人的好事她卻到處頌揚,鄰裡都稱贊她是:“找不到的大善人。”

  老人不僅能行人之不能行,且能忍人之不能忍。在老人八十歲那年,她的一兒一女在四十天內相繼因故去世,這種難以相象的悲哀,常人怎能忍受,而老人念佛功深,心身安定,沒有表現出太大的悲痛,還勸其親屬節哀,自己更加精進修行,行住坐臥念佛不斷。老人不僅自己精進修行,還帶領眾人念佛修持,廣結善緣,一心護法,求生淨土。

  九一年十一月初八上午,老人的居室飄來陣陣香氣,令人驚奇。當時家中有她孫子的同事和一位醫生等七名外人,加上家中親人共十幾人,除孫媳有鼻炎嗅覺失常外,其余十幾人都聞到香味,且香氣濃郁,令人驚喜。大家即刻去各屋分頭找尋香氣來源。在老人居室內發現,她略有異樣,忙為她更衣,衣扣還未扣好老人家便安然西歸了。由於平時老人行善感化,其家中五代親人皆已皈依三寶,信佛念佛,臨終時全家為老人往生西方助念誦經。直至第二天,老人全身依然關節柔軟,面色如生,且異香滿堂,陣陣飄散,連鄰居家都聞到了香氣。

  老人一生行善積德,精進修行,不僅長壽九十有八,身無病苦,且生活不要人侍候。七十歲時曾見佛光,人們多次在他身邊聞到香氣。前幾年曾告訴她女兒說:“我念佛已經不走念了。”從她臨終安詳,周身溢香,等瑞相,說明潘老太淨業早已成就。親臨此事實的兒孫、親友都十分驚奇,深受感動。念佛功德,自利利他,不可思議,淨土法門確為徑中之徑,老人得以安樂大解脫。可為證明。

  佳木斯市 旭 記

  51、蔡持喜居士精進念佛預知時至

  福建寧德蕉城天王寺,78歲的蔡持喜女居士,在七月廿四日預測知時至安詳往生。

  蔡居士夙有善根,十歲就開始吃早素,五十歲長齋念佛,精進用功,日夜手不離珠,口不離佛。對印送經書、建寺、放生、超薦幽冥等一切善舉,無不盡力樂助,隨緣布施。

  她農歷七月十八日示微疾,不進飲食、其孫媳賽碧恐年老或有不測,在床前叩問召外地親女廣慧姑來見面來得及否?老人回答:“放心來得及,我是本月廿四走。”等親女廣慧二十日回來後,就與道友親人等日夜助念,老人亦隨眾同念,精神清朗。廿四日作吉祥臥,臨終半小時內合掌三次,最後一次,很清晰的高聲念“阿彌陀佛”一聲就往生了,時間是廿四日晚上七時十分。念佛二十四小時後,顏容如生,換衣時體軟如棉、真是預知時至,往生極樂無疑了。

  八月初二日六時火化,那時連日都是大雨,日夜不停,在火化和收灰時,忽一道麗日沖破烏雲,射向火化窯,收灰後又大雨不止,骨灰中揀出淡紅、綠色、白色、紫色和黑色大小不一的捨利子甚多,也有成塊如白珊瑚和淡黃色的。參加火化的四眾百余人,見此瑞相,無不深為感歎,是寧德解放後第一次見到的生西奇跡。 南大路林家源記 92年月初四

  52、奚榮珍居士念佛六年往生滿願

  家母奚榮珍、住桂林木斯市西格木鄉民勝村,一九八五年秋皈依三寶,專修淨土,於一九九二年三月初四如願往生,享年六十九歲。

  外祖家境寒苦,母二十歲嫁於馬家。婆母與嫂子早逝,留下小叔、小侄與我家姐弟六人,母撫養一視同仁。祖父年邁,癱瘓臥床,母侍奉飲食便溺面無難色。家中人口多,生活緊,父親常發脾氣,我母從不與爭吵,對親鄰善吃虧忍辱,親友無不稱贊她賢孝雙全。

  家母宿根深厚,自幼敬佛,二十年前長齋念佛,八五年秋受三皈五戒,遵師訓,至誠念佛求生西方。日課佛號一萬,早拜觀音後持大悲咒,晚拜彌陀,忙閒不斷。求生西方信真願切,最後兩年尤為懇切。多次發願說:“我不會說,不會道,不能度人,只求佛慈加被,讓我如法往生,讓大家看了生信念佛,度一批人。”告訴兒女們:“我死不要哭,為我好好念佛,送我往生才是真孝心。”對大女兒說:“你有定力,要帶好這個頭,領大家送我。”

  九一年九月二十七日家母突發心髒病,現出險象,兒媳害怕,她說:“不要怕,我今年死不了,等明年二月十九到廟上和師父道友告別後才能走。”幾日後病果然好轉。今年二月十二對孫女說:“我要到你幾個姑姑家都住幾天,我這次出門是最後一次了。”到幾個女兒家各住兩天,二月十八日上廟對師父和道友說:“我來和師父、道友告別啦。”大家以為開玩笑都沒在意,她在市裡連續參加四天法會,每天都走很多路,身體很好。

  三月初三晚六時,她表妹來串門,正談話間,她慢慢倒在坑上,不會說話了,大家一邊為她洗浴更衣,一邊高聲助念,子女很快全趕到送行,人人至誠求佛接引,三女兒不斷地對她說:“媽呀,你要萬緣放下,一心念佛,求佛接引啊。她招手要東西,家父以為她有話說,握住她的手,她把手抽回,復指念珠處,當把念珠給她後,她一邊數念珠,一邊招手作別。家人打開錄音機,她隨著念佛的韻律輕輕拍前胸十多分鐘,沒有痛苦狀出現。到次晨四點二十五分,口中有少量白沫,呼吸急促。這時,五女兒秀霞看到一縷白煙從她帽頂冉冉升起,有小手指粗,近半尺高。再看她時呼吸已經停止。大家繼續助念八小時,摸其頭頂尚溫。三天後她的身體還很柔軟,臉部肌肉亦能上下移動,面色如生。火化後其骨灰有三分之一現三色:白的如雪純白;蘭者靛蘭;綠者翠綠;鮮明艷麗,實這罕見。“頭七”之夜,三婿潤繁夢見家母身著黑衣飄然而至,到眼前變成白色紗衣,童顏黑發,赤腳下踏蓮花。潤繁說:“你老也趕時髦啊?”她說:“我那地方要啥有啥,你好好地修也能來的。”醒後三婿很受感動,發心信佛,忌酒、並為家母吃素四十九天。

  因受家母預知往生時間,臨終安祥,頂暖、體柔如生等等瑞相的教化,很多不信佛的親友幾十人都跪下跟著念佛,已有多人主動供佛,信佛啦!

  真是承三寶格外加被,圓滿了家母一生現瑞相度人的大願!

  馬秀賢、秀坤、受五戒女秀霞、秀芬、秀芳、受三戒子世超等謹述

  53、徐家姑奶奶帶著傘去極樂世界

  吾家住浙江省臨安縣東天目鄉上陽村。鄰居徐大媽,她家有一個姑奶奶,信佛虔誠。每次去寺院敬佛,無論天晴、落雨,總要攜帶傘一頂放在佛座下,敬佛燒香畢後,回去時隨身帶回其傘,放在家中潔淨處。在臨終時,她身無病苦,一心念佛不息。忽然雷聲隆隆,大雨傾盆,屋中卻金光燦爛,她姑奶奶在念佛聲安祥化去。但雷聲不退,雨仍不止,家中憶起姑奶奶朝山進香用的傘,匆忙將它放在老人靈前焚化。奇妙事發生了,傘全部燒成了灰,卻整個形狀不破壞,突然一聲響,一陣風吹來將傘吹豎起來,先慢後快地隨著卷風向西飄去。大家都說老太帶著傘去西方極樂世界了。 念道記92年11月記

  【附錄】:

  生西後之報告消息

  朱居士定奕,字景辰,又字星五,滇之昆明人。業醫,暇常習靜坐法,1920年,因至友王覺如居士勸導,改修念佛法門,頗精進。翌年夏,偶感冒,困頓於床。王君往視,勸其往附郭有名之雲棲寺養息,兼聽講椤嚴,並陪同往。旬日歸,又往視之,見其病兼下痢,勸之曰,君雖業醫,能自診治。但今病至此,感覺認識,恐欠正確,盍延他醫一診,俾早痊。居士曰,否否。君等往聽經後,吾曾有一夜,夢中得見阿彌陀佛,喜而作祀。正五體投地間,又見白衣大士,身亦高大,迎面來。將近,恐衣袍拂及我,以手摳衣,從身旁冉冉而來,笑容可掬。察其情形,似將接引我西方去,何庸延醫再診為。無何,病愈甚,自知時至,托王君代請比丘到家助念。遂於六月六日之夜,念佛呋坐而逝。當王君代請比丘往念佛時,居士自雲,我今晚必去。王君疑信參半,乃與約曰,方今念佛生西一事,只以臨終瑞相為據。既生西以後,亦無其他確證。君此次如果生西,務親來報信,證明真實究竟,切要記住。居士曰,如何報法。王君曰,君不見,書載阙公則,生西報信事乎。居士曰,那等報法,非上品上生不可,我何能為,我只能報之以夢而已。王君曰,亦佳,但能證明便得。及坐脫後,遵佛制入龛,荼維入塔;諸事畢,已屆六月中旬。駒光如駛,轉瞬七八九月已過,消息杳然。竊以為居士未得生西,或生西不願與吾人通信,致所約未克實現也。讵冬月杪一日,王君因齒痛,白晝偃息在床。朦胧間,見居士登樓,坐於凳上。(王君因念佛,臥床設樓上佛堂側。)軀干依然如舊,戴一半新之平頂帽,著一似曾洗過之衣,皆清潔,有光輝射入。神采奕奕,面如滿月。面肌膚姣嫩,如八歲俊童。較彼生前之滿臉於思,齒落面皺者,直若兩人。倘非王君為其至密好友,稔之至悉,又屬同裡總角交,幾至不能認識。蓋此種美麗風度,為居士自生以來所未曾有者也。王君一見,驚喜異常,語無倫次,率爾問早,哎呀,你果然生西了嗎。不然,何以有這樣豐姿。你不自知你的面貌,完全是一姣嫩的俊俏童子了。你在生時,齒落大半,我曾約你到松竹居鑲牙,尚記得否。居士曰,是是,我是特意來告訴你報信的。王君曰,西方去此十萬億佛土,很不容易到,你何亦居然到了。答曰,我之得到,全是信願的力。王君曰,你何以能到。答曰,容易得很,一舉念便到了,將來你自知之。但要來時,望著黑處,要去時,望著亮處,便是了。王君又曰,你見了佛未有。答曰,未見。曰,何以不得見呢。答曰,我功行太淺,未得生七寶池中。曰,未生七寶池,生在何處。居士太息曰,唉,我所生處,不過是西方的地面而已,哎,大概算邊地了。談未竟,忽醒,開眼回憶,覺居士之言談風度,光明相好,歷歷在目,迥非顛倒之夢想可比。起視時鐘,適午後五時稍過。越月,臘盡春回,王君偶遇居士之內戚王能之。彼一見面,便遽然謂王君曰,異哉,客冬朱星五,幾次來與我敘談,雲已得西方邊地。特來報信。我久欲訪君,奉告一切。王君亟詢其所言,能之述雲,我一見彼便問雲,你前幾個月,向那處去了,何以不早來。居士答雲,我因有事到冥府,耽擱許久。蒙地藏菩薩差人送我,始抽暇前來。又雲,我在生時,送你念佛的書,你曾按照實行否。你從前開食館,多宰殺,孽太重。今後努力念佛外,更要忏悔,並須吃素,嚴行戒殺。生西事,人人有分,容易得很,切莫自暴自棄。我甚悔我念佛太遲,功行太差,你宜及早進修為要雲雲。自居士報信後,王君友人聞之,多勸其錄出以啟人信心。王君乃據事直書。復於書後跋雲,謹以戒自誓,無一妄語,亦未將朱君夢中答語稍加減一字。日昨遄函寄投本刊,囑請披露,群述其書,以為全國缁素同仁告。

  (1944年7月弘化月刊37期)安歸

  現代往生見聞錄(第二集)

  比丘

  1、智誠法師血書華嚴念佛生西

  釋智誠,江蘇泰縣人,俗姓周,父母皆信佛教,家貧寒,七歲時母送西方庵郵出家,禮定能和尚為師。師父送其上學,中學畢業後,潛心攻讀佛學,一九二七年在隆昌寺受具足戒。後親近谛閒、太虛大師,二三年隨太虛大師來潮州開元寺協助創辦嶺東佛學院,自此與潮汕人民結下殊勝佛緣。

  一九三六年國難當頭,民不聊生,師悲歎之余,發心閉關,刺血寫華嚴經祈求世界和平,人民安樂,每寫一字合掌默念“南無大方廣佛華嚴經”一聲,日書千字,字字端正,三年告成。四六年任開元寺住持,以身作則,大振宗風。八五年應邀去泰國弘法,為泰王室及平民授皈依,所得供養甚钜,全贈泰國佛寺。

  八七年重任靈和寺主持,師發心擴建,將庵堂式改為叢林式,師生活淡泊,所得供養,皆用於莊嚴叢林。九三年冬示疾,九四年四月廿九日上午十時,自知時至,正念分明,坐起念佛,微笑向日夜守護助念的四眾揮手告別,安祥西歸;世壽八十七歲,僧臘八十年,戒臘七十夏。 黃禮烈記 九七年八月

  2、弘廉法師合掌睜目念佛往生

  弘廉法師(1920-1996)俗名莊樹林,廣東潮州人,自幼茹素,笃信佛教。原在市塑料廠工作,謹慎負責,深得群眾好評。八五年捨俗出家,住別峰古寺,該寺原為觀音道場,師木雕三十二觀音像,又建普同塔,供電上山,築路利眾,將原來一座殘破古剎,建成莊嚴道場。

  師一生對淨土法門具深信願,崇奉印光法師文鈔,苦口婆心自行化他,每於上殿課誦前後,必諄諄勸眾念佛,求生淨土為切要。師在復興別峰古寺中,經常抱病工作,96年春臥病不起,信眾為其助念,師亦正念分明,七月廿五日捨報最後一刻,忽然睜開雙眼,合掌念佛,安然往生。 陳孟奎記97.6

  3、清定師安祥捨報神色不變

  清定師(1907-1986)四川綿陽人。年幼時由舅父背負至本縣某寺出家,1922年赴成都文殊院受戒,後在佛經流通處工作。文革期間被派往郊區鳳凰山看守山林。76年回文殊院任觀音殿香燈。

  師為人老實,平易近人,不說是非。平日常持佛名和大悲咒。86年4月患病二十多天。一日,告訴某居士說:“今天下午六點鐘我要往生,你去約幾個人為我助念。”四點鐘左右在寺內茶館中找到幾個居士,又有幾位僧人前來助念,由覺名法師主持禮儀,扶師坐椅上,右手持接引幡,幡上懸掛西方三聖像。覺明法師唱念:“遇有臨終人,勸念阿彌陀,由佛威神故,得成光明身。”師隨眾人同聲念佛。至六點鐘,嘴唇不動,已安祥捨報,到第二天下午六時入龛,神色不變。 張妙首敬記1989年10月於文殊院

  4、靈吉師自度度人臨終生西

  甘肅成縣拋沙鎮張某,幼年喪母、失明,其父讓他少年學算命,以備度日。後娶楊氏為妻,生育二女。不幸其父逝世,多年來生活困苦。

  八0年後,由比丘本智收養為弟子,從此學佛。因他目盲,念佛精進,道糧漸豐,八四年蒙本智師剃度,法號靈吉。從此他不顧目盲難行,四處赴法會念誦。眾人都很尊敬他。

  九四年八月初一,我村聖帝廟佛七,他對眾人說:大患難即將來臨,佛菩薩到處勸善,可惜天下人不信佛法,不知忏悔、痛加悔改……他將於本月底去西方報到。

  八月二十八,他與幾位弟子進城,回來路上,他頭暈,我們為他攔一輛四輪拖拉機同歸。回家的路正好向西而行,他風趣地說:“去西方多快啊。”到他家門口時已是下午七點多,我們各自回家。獨有鄰村楊居士沒有回家。九點鐘左右,楊居士匆忙跑來對我說:“師父往生了。”我有些不信,我說:“不要胡說,他與我們一起回來,那能就去呢?不會的!”楊居士說:“他在師父處喝水做飯。師父喝了一杯水後說:”累了一天,我躺下休息一下。”躺下後沒人打擾。直至飯熟後,給師父端來一碗,叫師父起床吃飯,他大女兒跑過來叫他,那知他早已圓寂了。在場者不由哭泣起來。就在此時,師父的二女兒說:“我爸爸在世時常說,他死後不要哭,要多念佛。”大家停止哭泣,請人辦理後事。按靈吉師遺囑,依佛制饬終,又差人去峰山請一比丘送往生。

  第三天出殡,他周身仍然柔軟,面帶笑容。(按本地的習慣土葬)。下葬的當天晚上,我夢見靈吉參加佛七。他說阿彌陀佛,兩菩薩和很多人坐一艘大船,他就坐在觀音腳下。

  甘肅 成縣拋沙供銷社對面 三寶弟子妙源記

  4、淨林比丘助念功德安祥西歸

  淨林比丘(1913-1996),俗名夏文林,浙江省岱山縣高亭鎮南峰黃官泥岙村人。92年岱山慈雲禅院出家,僧臘4年,於一九九六年八月二十二日圓寂。

  淨林法師從小吃觀音素,樂做善事,修橋鋪路,無不隨喜。他原在岱山縣高亭運輸社撐船,退休後開始吃長素。八十歲出家,他不識字,也不會做經忏,但他信願真切,求生淨土,老實持名,以念阿彌陀佛作為畢生日課。他不逐名,不貪私,不要人家東西。最艱苦時,一袋青鹽作為小菜,他惜滴水如油,惜粒米如金,愛惜物命。兒女們給他錢,物都不接受。三日一餐,堅持數年,後日中一餐,日夜打坐念佛、禮佛無有間斷。幾年前,在自己半山老屋坐關七年不開口,四十九天不吃煙火食。遇到委屈事他從不吭聲:人家輕慢他,也不在乎。出家後,他嚴守戒律,懇切至誠禮佛,念佛不斷,專注彌陀境界,了生死心切願深。

  九六年農歷六月二十九日,他對小女兒滿娣說:“我要回半山老屋去,今年要過老了,最好給我在寺、庵過老。”女兒問道:“師父,你西方有去否?”淨林師說:“隨佛緣,由佛安排。”回到半山老屋後,七月初四開始助念。初六早上四—五點鐘,助念團換班未接上,剛好念佛機變壓器燒壞,二個女兒已十分疲倦,佛號聲斷斷續續。這時淨林法師的手指與面部逐漸變黑色,並感胸部不適,只聽他說:“我與你們不搭界,各條路。”等話,這時女兒提醒道:“師父生死離別的時候,要一心頂禮阿彌陀佛,要認定佛胸前的 字。”他點點頭說:“我知道,我知道。”當時附近的助念團趕到,馬上齊聲念佛。不可思議的境界出現了,隨著佛號聲,淨林法師的臉部與手指又開始紅潤,呼吸也平靜,自己念佛不斷。這時一部分善信自動組織讀誦《地藏菩薩本願經》。淨林法師無諸病態,恬靜如常。

  初六晚上十一點四十分左右,有許多人聞到室內陣陣異香,每陣約五分鐘左右,這時淨林師從夢中醒來,氣色如常,臉色紅潤說:“我從西方回來,是腳踏蓮花隨佛去的。”女兒問:“師父,西方看到什麼?”淨林師說:“看到另一個世界,一切如意,一切如意。”後不復語,只動唇念佛。過了一會,他突然欲起床,雙手合掌,大聲音稱念:得見如來,得見如來。他笑容滿面說:“阿彌陀佛在,阿彌陀佛已在。”小女兒滿娣說:“你西方什麼時候走?”他回答:“三天左右,快了。”女兒接著問:“師父到西方後,把我們都度去。”淨林師說:“逐步、逐步來。”講話時,神志十分清醒,言訖即隨聲念佛不斷。

  初八下午二點許,悟道法師趕到現場,這時淨林師眼睛已看不見,聽到法師到,他高興得連忙合掌稱念:“阿彌陀佛,阿彌陀佛。”法師拿磬在他耳邊輕輕一敲一邊念佛,淨林師隨念,聲音洪亮。這時淨林師已五天沒有進食了,只喝少量的水,念佛有時出聲,有時默念,正念分明。

  初九凌晨零點四十分(也就是他說的第三天),在下半夜助念團將要換班之際,有人突聞外面傳來木魚聲,外面休息的助念團以為室內在敲木魚,就連忙進屋內,只見淨林法師連稱三聲阿彌陀佛後,嘴唇微微動了下,嘴角微微露出二次笑容,這時助念團齊聲跪念。只見一股白氣從淨林師頭頂出,安祥西逝。二十四小時後,四肢柔軟,面色如生,助念團十幾個人親見淨林師生西方的景象中,無不贊歎念佛必生西方之實。 滿娣、元定、萍雅口述 淨通整理 一九九六年農歷七月十五日

  6、妙淨師強調無我往生極樂

  妙淨師名安忠,俗姓齊(1908-1993)蓋縣太平莊人。一九二七年在千山皈原寺出家,一九三五年長春般若寺夏期戒場在炎虛老法師座下,親受三壇大戒。一生專修淨土法門,笃信佛法,護持道場,正見分明。

  師在往生前二十余天,十分懇切告誡我:“信佛一定要把握住自己,現在信佛的人多,悟道的少;念佛的人多,往多的少,主要是這張口沒把住,若將口把住,即得真實利益。一定要信佛說的話,淨土念佛法門擺在你面前,今生不了生死,後果不堪設想。要生西方,日常修行要與佛願相應,一定要除去我相,不除去我相,不能往生。”師往生前四天,我兩次看師,師說:“要去煩惱,毛病要從自己身上找,千萬不要從別人身上找,修行人不管出家在家千萬要記住,不要讓他人起心動念添麻煩。”

  師往生前十余天與同住明遠法師對話。法師問:“老和尚,你我歲數都不小了,修行這麼多年,你看還有什麼要注意的呢?”師說:“你聽經不少,聽經要聽主要的,主要的就幾名句話,總之要去除我相,不除我相不行。”明遠法師說:“平時老和尚曾對我說過,念佛人要去貪心,法也不能貪,不能什麼都能修啊,多看一門,就多貪一法。淨士三經念佛人足夠了。念佛一定要專,要往生不專不行,不除貪也不行。”

  師往生前患病二個多月,師自說:“我未出家時為農,從事養蠶業,那時殺生過多,哪能不受業報。”師在病重時,有一女居士要為師治疾,師說:“你若是氣功我不用,你若是外道我也不用。”老居士說:“我是祖傳秘方。”師聽後才同意治療,師病苦在身,不失正見,實甚難得。

  師往生前對明遠法師及徒果慧師說:“我後事骨灰和面撒在出家廟千山皈原寺山上,和眾生結緣,不留葬。”

  師往生前三天與同住明遠法師講:“我要在十六日坐著走。(臨走日我和徒果海果慧師李居士等說)。師往生於閏三月十五日十六時四十分雙腿散盤,現坐姿,真是預知時至。

  師停止呼吸八小時,明遠法師觸摸師之頭頂,仍然溫熱。至十六日晨四點多鐘,師之遺體逐漸涼透,才更衣,辦理後事。

  師往生之事,與念佛人以明證,對後來學佛人啟發教育很大,特別是淨土行人,應以師之“離我相”遺訓的教導,求生極樂。 居士李永利 釋果笑整理 1993年閏三月十八日

  7、清海法師肉身不壞塔身放光

  精進修持的清海法師是能海老上師的弟子。在九一年農歷三月初四日無疾坐脫。他晨起到後院繞塔,回寮即集眾告別說:“我肉身不爛,建塔於中台,我還會回來的。”就於上午坐化了。百日時,吉林省眾弟子去拜見時,果然肉身不爛,且尚有彈性。

  九二年八月十九日,圓照寺全體僧眾與居士等百余人繞塔開光。那天是陰天很冷,在念開光儀軌時,烏雲突然散開,太陽放出五色祥光,向下放射的是淺紅色光。這時上師肉身塔尖放出淺黃色的光,一會兒散開了(色淡了),一會兒收攏(色濃了)。等念完經,天上烏雲全散開,天氣晴朗,大眾見到塔頂放光,都非常歡喜。在念經時,還有好多人看到塔身在搖晃,塔頂放光時間很長,經念完就不放了。塔在清涼橋吉祥寺後面。 顯瑞記93年6月12日

  8、成道師行圓發笑走著往生

  釋名道俗名夏長城,江蘇江浦縣新甸人。務農為業,為人敦厚,早年就信佛,且精進用功,文革期間,為避免干擾,在家裡挖了一個能容納幾個人念佛的地洞,以作他念佛道場。1984年出家為僧,法號成道。他在寺裡修行很精進,除積極參加一些日常佛事活動外,常常一個人在文殊殿持誦金剛經及念佛。晚上別人就寢後,他還繼續念佛。他對寺裡的工作,盡職盡守,開始在伙房工作,後來又負責倉庫,工作踏實,一絲不苟。

  1992年6月,南京獅子嶺兜率院舉行佛七。成道師也參加,三四天後他法喜充滿,見誰都大笑不止,問他為何發笑,仍以笑作答,許多人都深感奇異。佛七圓滿下午,放完蒙山,他恭恭敬敬向佛三拜後和大家一起繞佛時,突然身體向一側歪過去,身旁同修立即把他抱住,他即在此時,往生西文方了。

  成道師法緣殊勝,參加佛七的人都為他念佛送行,如遲一天(人散)或早一天(照顧不到)都無法因緣,可見他福報之大。過去我們見聞過有吉祥臥、跏呋坐,站著、坐著、睡著往生的人,這次親眼見到走著往生的人,成道師可算是創記錄了。他在佛七中大笑,正是見到極樂世界預知往生的緣故啊!

  無名記 92年8月

  比丘尼

  1、能述比丘尼三聖顯現捨利希有

  能述比丘尼(1921-1986)、遼寧莊河縣人,父是農民早亡,母笃信佛法,生了她兄妹三人,兄亡,遺有女孩三人,弟出家這僧,一家五六人生活全由她做服裝工收入維持。後回災荒與母到遼源市,師在彌陀寺依隆徹師剃度出家。出家後,專修淨土,整理寺務,使彌陀寺逐步恢復。

  能述師修持精進,行住坐臥,不離彌陀。在四月初七早晨七時許,下山到財政局聯系工作,上午回寺就到大殿莊嚴佛像,整理拜墊,迎接釋迦牟尼佛聖誕。下午師對弟子仁覺、仁菩說:“如果師父現在往生,你們哭不哭,能定住心嗎?”兩人說:“您真往生,我們不哭,能定住心。”仁覺接著說:“師父身體這麼好,現在也不會往生。您別說這往生的話,等把廟修好,舉行開光典禮,等我到三十歲長大了,您再往生好不好?”師父笑著說:“好,師父現在不往生。但是功果圓滿了該走,誰想留也留不住。功果沒圓滿想走也走不了。”當時仁覺、仁菩聽了也沒在意,吃完晚飯上殿,師還領唱戒定真香贊,又念了三聲蓮池海會佛菩薩,看著仁慈笑了一笑,並告訴大家念觀世音菩薩,還左手握著仁覺的手,右手摸了三下仁覺的臉,提了提衣領,笑一笑,以後就不說話了。弟子們覺得有異,急送到醫院,始終沒有什麼感覺,也沒睜眼。第二早晨七八點鐘送回寺,九時正圓寂,寺內僧人居士念三晝夜送行。

  四月十一日火花,一百多人參加。在爐前大家見到火光中右手及胸前出現蓮花,左手出現觀世音菩薩,甘露瓶特別明顯,接著現白衣大士、西方三聖、左右兩腳各出現白蓮花,頭上蓮花特別大而明顯,還看到釋加牟尼佛、彌勒佛像等等。火化後骨灰有金黃色、綠色、天蘭色、銀白、淺紅等色。原來不信佛的人信佛了,有一百多人求三皈依。 隨侍弟子仁慈、仁覺敬記1986年5月

  2、常忠比丘尼信深願切安祥生西

  常忠比丘尼(1921-1992)蓋縣北陽人,俗姓焦,十七歲在普濟寺出家,二十一歲在長春般若寺受三壇大戒,後在慈航寺佛學院深造。

  師一生專修念佛法門,並持誦金剛經,師用功精進,佛號不斷,並教導居士們要真信佛,真念佛,心誠則靈,一句佛號就可成佛。

  師護持道場嘔心瀝血,精誠感動各方,使普濟寺得於1984年恢復。師一生收徒甚眾,常說:“我收徒不為名,為廟。”告誡居士們,要保護道場,當好護法,並對我們說:“要多念佛,念佛人要發大心,發大心才會有大果。”師往生前三個月曾對我說:“我現在有病,不要緊,待結夏安居後我就要走了。”往生半月前和李秘書及蔣、沈居士們說:“我要走了,普濟寺雖然恢復,你們居士要發心,好好護持道場,我發願回來度你們同往極樂世界。”往生前三天,下午三點多鐘,在睡中大笑,醒後問師何故大笑,師說:“世間一切都是假的,沒有一樣是真的,到時候你們就知道。”

  師患肺結核多年,後轉骨結核,雖病不覺苦,臥床近三個月,往生前一天我們安排助念,晚上八點開始,才念不久,師說:“這幾天佛事多,你們都很累,休息休息吧,我明天走,給我放錄音帶就可以了,正念分明。次日早上五點三十五分,師雙手合掌向在場人其妹海雲、海青、及果達、安定、安海等說:”向眾位告假,我要走了。”言罷無語,大眾皆來助念送行,師在念佛聲中安祥含笑生西。遺體第三日火花,火花後所獲捨利子捨利花色澤鮮艷分明,供於地藏殿,四眾瞻視,莫不贊歎,師之往生事跡,當場見聞者,深受感動,皆發心念佛求生極樂。 徒釋安海敬記 1992年8月

  3、本真尼師聖眾接引光明滿室

  本填尼師(1907-1992)是在農村小廟中長大的,由一廟窮,沒進學校,每天都要干農活,有時還要步行幾個小時到榕城去化緣,生活雖然困難,每天念彌陀經,觀音普門品的早晚課誦卻不間斷。十年動亂,小廟成為大隊肥料倉庫,榕城徒弟將她接到城裡,平日除縫縫補補外,一心念佛,同時也勸人作善念佛,人命無常,趕快求生西方極樂世界等等,鄰居們都親昵地叫她為師叔。幾十年來,師總是笑容可掬,從沒有聽她說一句髒話,在人們的記憶中,她總是一個雙目有神,笑容滿面,可敬可親的老人。

  正如師所說的“人命無常”。一九九二年八月三十一早晨八點五十分,這位一心念佛勸人生西的可親老人安祥地往生了。她臨終的遺容是多麼慈祥安閒,如在做愉快的好夢,守在身邊助的徒弟又悲又喜。張光明居士忽聞香氣襲人,頃刻滿室光明,一個剛滿五歲的女孩這時大聲的叫嚷:“從天空上飛來許多披袈裟的人,師太跟他們一起飛走了,他們都好大好漂亮,我也要跟師太一起去。”大家聽了無不驚喜,一時念佛聲更洪亮,弟子們紛紛朝西向師頂禮膜拜……

  釋本填尼師,只是一位普通尼僧,但其念佛勸人之至誠,實令人信服,信願念佛,必得往生,如是因如是果,真實不虛。 魏潔璇 王仁群記1993年八月

  4、聖亮比丘尼持戒念佛臨終自在

  比丘尼聖亮(1918-1992)黑龍江綏化市永安鎮人,十三歲出家於望奎縣功德寺。十九歲受具於沈陽慈恩寺。二十一歲賣家產建宏法寺。一九四五年東北解放,在永安鎮務家兩年,全國解放後參加工作,一九七五退休,一九八0年要求恢復地藏寺,九0年底實現。

  一九九0年四月初,窗台上飛集白蟻,堆集如山。以前的住戶說:年年都有白蟻患。聖亮師為白蟻授三皈後,不到一天,全部離去,至今已三年絕跡。

  一九九二年四月初二患病住院,四月初五昏迷,醒來時說:“看見無數只螞蟻放金光。”五月初九,居士擬請比丘尼助念,聖亮師說:“別請了,到時候會有法師來送往生的。”果然,五月十一,比丘尼寂定、比丘長齊到寺。五月十二日聖亮師開始忏悔,寫忏悔文,唱忏悔文,非常悲切。文中說見到佛光就可以消除業障。她說已見到觀世間菩薩、釋伽佛、彌勒佛。

  聖學師來看望,聖亮師說:“老修行,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西方有我的位置,您還沒修成,不能帶著你去。”五月十五日晨,讓人准備回地藏寺往生。要坐敞篷車看一看綏化街景。晚六時到達,進屋念觀世間菩薩。先喝幾口水,拿二十五條祖衣披了一披,然後讓人將祖衣留給自己徒弟明茹師。雙跏呋坐,面向西方。聖學師念佛號。師預知時至,頭腦清醒,於七點四十五分往生,四肢柔軟,頭頂溫暖。

  五月十七日火化,四眾一百多人在場。火化後有一塊靈骨如白玉色,三顆翡翠捨利子,五顏六色的捨利花。遵法師遺願,所遺骨灰(和面)撒入松花江與水族結緣。

  法師一生茹素念佛,持誦《金剛經》、《彌陀經》、《普品門》。經歷多次運動打擊而沒有還俗,堅持比丘尼戒,宏揚佛法;堅持不倒單,勸他人學佛趺坐。世壽七十四,戒臘五十五。

  綏化市地藏寺院 比丘尼聖學等記

  5、比丘尼蓮秀蓮座光亮白煙漂西

  比丘尼蓮秀師(1907-1992)上海市人,自幼信佛,一生右脅吉祥臥。中年後時而住寺庵。隨僧修行,並持過午不食齋。

  八十二歲定居浙江寧海縣慈雲庵下院寶德庵期間,經常連續四十九天禁語念佛。八十三歲發心削發為尼。除睡眠外念佛不辍。

  八十六歲時,農歷四月初八釋迦佛聖誕開始閉關。關中除看《金剛經》外,一心念佛,不雜余事。一九九二年九月初一她自覺疲勞,醫生診斷為肝硬化。她說:“我早已准備,萬緣放下,念佛求生淨土。”自此念佛更加精進。感得七天的病期中毫無痛苦。病至第六天,她告庵中尼師說:“我聽到有人對我說:‘你往生品位是中品’隨著聲音回過頭去,只見一盞點燃的明燈。”次日,庵中又峰師、又誠師、新了師、新德師、玲鳳居士、五妹居士六人為蓮秀師助念,她一直隨眾念佛;稍後,只隨出氣聲念一句佛號,最後,微吐三口氣安祥而逝。

  二十四小時後,為其更衣時,身體柔軟,遂將其雙跏趺坐入龛中,上山,進窯中貯藏,過一年一個月後荼毗,點燃柴薪,火焰烈烈熊熊,二小時余,龛門落下。(在場者庵中尼師、居士、村居共二十余人),只見龛裡有煙狀一人趺坐在光亮奪目形如蓮花的座上,火滅後,大眾同時見到煙囪上方顯出一只直徑八、九寸的鮮紅色大火球,火焰高一尺許,延遲半小時方滅。眼見者無不驚歎不已。最後,有一股股白煙向西飄去。又峰師取骨灰時,窯內飄出濃厚的檀香氣,其後窯內外均有檀香味。約半小時後漸消。

  焚化後十五個月,庵中師父們,遵照遺囑,將其骨灰和合芝麻面粉,制成四十八個團子,撒在普陀山洛伽山海水中。

  蓮秀師“發菩提心,一向專念”求生淨土之志行,契合淨土法門宗旨,故特記之,以祈見聞同修,皆“一句專念莫傍徨,真信切願生西方”。 浙江省寧海縣橋頭湖慈雲庵佛學院 釋本如記

  6、宏定師有牛守靈無蠅干擾

  師俗姓高,名長元(1913-1993),桐城縣孔城鐵山人,生不茹葷,聞味即發暈嘔吐。小時候父母偶給以葷食,師就暗中以喂貓狗。七歲即從小街禅庵比丘尼出家。師不識字,以淨業為歸,力田自食,精進不止。

  師於一九九三年農歷七月六日下午五時四十分往生,享年八十。半年前即自知時至,告人曰:“我今年要走了!”往生前神志極清,一再囑咐:“我到西方甚好,所念者只寺廟尚未恢復,希你等繼續努力,成我遺願。”言訖灑然而逝。一月前師即很少進食,飲水而已。希奇者師卻毫無病容,亦不見消瘦,遺體停放二十四小時後入缸,此時通體已冷,唯頂還溫。四肢柔軟,面貌如生,似長眠未醒。雖臥床月余,亵衣亦整潔如新洗,嗅之有微馨。入缸三天後,移缸戶外,竟有一牛,守臥缸側,三日不去。其時驕陽如火,溫度有攝氏三十度以上,缸在曠野,上無遮陽之蓋,旁無降溫之具,前後為時七天,不僅蠅蚋絕跡,還時聞檀香味,真奇事也!荼毗時彩雲蔽空,涼風習習。三日後開視,異香馥郁,遠近皆聞,觀者如堵。骨灰中有盈把之堅固子,如黃豆大小,呈紅綠黃三色,如玻璃珠,光色晃耀極盡嚴麗。中有特大之一顆,形若橄榄大小,黑亮中泛綠,堅硬如鋼,試捶之以石,竟絲毫無損,復有三朵五彩缤紛之捨利花,鮮艷無比,或紅如丹砂、或碧綠如翡翠,或黃亮如桔紅,或乳白如瑪瑙……其形狀難以一一言述。

  綜師一生,即不能講經說法,亦不會拜忏參禅,唯一句佛號,朝暮萬千聲,不念而念,念而無念,唯此一心,別無二念。真正實踐蓮池大師教誨:“三藏十二部,留給他人悟,八萬四千門,饒與他人行。人所不能受者師能受之,人所不能忍者師能忍,故能成人所不能成,就人所不能就,一生徑生安樂界,六時朝禮法王宮。”豈偶然哉!豈偶然哉!吾輩有志於西方者,觀師之行徑,豈敢再放逸而自勉乎!是以為記。 安慶市 淨修同倫敬記 1993年10月1日

  7、能空老法師右手不壞心化捨利

  能空老法師(1919-1995),江蘇連雲港海州人,俗姓吳。

  師於六、七歲時,夢中曾蒙佛祖點化,與兒童玩耍時,常用紅布當袈裟披在肩上,效法師升座說法儀式。十六歲禮海州三聖庵隆雨法師剃度,十九歲赴寶華山隆昌律寺求受大戒,自此嚴淨毗尼、精進不懈;後依止孔望山守定老和尚學法,決志荷佛家業,續佛慧命,與同參能了尼師齊心住持興寺道場。

  落實宗教政策後,曾極力為恢復港地佛教而努力奔波。79年鳴鐘擊豉於百子庵,有一棲身之處後,即四處尋訪,把以前流浪到各地的僧尼,重新遷戶組織起來。在大家的協助下,繼而梵香缭繞於觀音庵、古佛庵、三聖庵等古剎。一九八三年應聘接管孔望山龍洞庵,這其中的辛酸外人是難以體會的。

  師之一生克勤克儉,公正無私,整天為佛教事務東奔西走,忙碌不堪,操心費力,但正如其所言融修行於實際生活中:“語默動靜總是禅,舉手投足步西方。”師平時右手總喜歡撥念珠的動作,但乎亦不拿念珠,口亦不出聲念彌陀,走路說話,右手總是撥個不停,故右手留世焚化不壞,足見師之修行功深,實是無念而念,無修而修,湛然妙明,其境界難以思議。

  近幾年來,為建道場,弘揚佛法,歷經磨難,但信念堅定,道心絕不動搖,益加精進修持,念佛求生淨土。

  師之大願無窮,種種艱難亦無盡,在這極度的艱難困苦中,終因操心過度而累倒,於一九九四年十一月入院醫治,查不出什麼病,即要求回庵調養,自知時至,便交待後事,一一叮囑好,又過十余天,概不與人說話,好似睡眠一樣達二十余天之久。於一九九五年農歷三月初三圓寂於海州百子庵,三月十二日在孔望山荼毗,得五色捨利子、捨種花眾多,其中有一孔顆綠色透明、外形似彌勒菩薩的特大捨利珠,更不可思議處:右手成形不壞,心化捨利,頂骨與全身遺骨潔白無瑕。師生前不喜鋪張浪費,請客送禮。在遺囑中,亦特別囑咐不能隨俗,一切從簡,不搞任何悼念活動,要把道場辦成精進修持,嚴守戒規,度已度人的道場。火化後骨灰投入江海河中,布施眾生。

  綜觀師之一生,剛正不阿,身正語諄,明察是非、曲直,但從不與人計較,心不著相,百法泡影,其境界不可思議。 弟子:仁勤、仁澈、仁湛、仁奉、吳宜剛等記

  8、管園師滿室檀香面色如生

  比丘尼管園,(1898-1971)江蘇江都楊橋鄉人。

  成年時許配某家,丈夫病重,請沖喜,遂結婚;不久丈夫病故,身實處女。後削發為尼。57年來上海姨甥張春晴家,與其姐共住。長期吃素念佛,除幫助家務外,不管閒事,平時很少說話,只是念佛。

  1968年,長期腹瀉,姨甥家又無人照顧,乃去江都郭村公社五一大隊居住。直至1971年7月某日,對鄰居說:“我將去矣,請你們次日早晨來。”次日早鄉親都來看望,她說:“你們這麼早就來了。鄉親們要幫她沐浴更衣。她口中不斷喃喃出聲。問她念什麼,她說念經念佛。鄉親言:你腹瀉,更衣會污髒衣服。她說現在不會污了。沐浴更衣後念佛而逝。滿室檀香,面色如生,四肢柔軟,真往生了。

  甥媳王福菊口述 元燧記錄

  9、圓照捨利百馀心髒不化

  比丘尼圓照法師,在陝西長安縣觀音山法華寺修行。

  1993年6月12日,已十多天水米未進的九十三歲比丘尼圓照,表情突然十分興奮激動。晚上九時多,她對前來探望的寺內弟子宣講佛法後,說一句:我將心留給眾生,”便無聲息。眾人看時,她已圓寂,閉眼盤腿,打坐而化。四天之後,弟子們在寺內的大青石板上架柴荼毗。大火燒了整整一天一夜,法師遺骨成灰,牙齒等形成一百多顆大小不一、形狀各異的捨利(花)。尤為神奇的是:法師的心髒久焚不化,成為一個呈黑褐色的巨大堅固子——(火化剛結束,心髒尚軟,以後變硬)。在場子的百馀名僧俗均親眼目睹。

  法師的弟子介紹:法師生前性情怡靜平和、心地善良。平素愛吃灰灰菜、蒲公英、黃瓜、尤喜吃蒸蓮菜。但飯量極少,每餐一、二兩,在法華寺期間,拒住大瓦房,一直住在一座茅草庵內。

  1994年9月20日 杭州 陳瑞泉

  10、常興比丘尼往生大事自己作主

  尼常興,居蘇州市。十九歲嫁夫,未久夫即去世,遂往東山鎮修持佛法。

  八七年蘇州寺庵恢復,乃參加居士林念佛。退休後,又落發為尼並受大戒。九六年寄居支塘褒親寺准備往生。九七年春,老人常向人說:“我要走了。”二月十九日凌晨,身體小感不適,同住居士扶其上床安臥。五時二十分於助念中安祥往生,終年七十七歲。火化後得捨利十余顆。並為其弟子示夢,已往生淨土。 陳涵樹記

  男居士

  1、陳世钊居士信願念佛臨終坐化

  陳世钊居士(1929-1996)廣東潮州人,為農機修理工人,性爽直,一生勤勞樸素,退休後信奉佛教,持素十余年,1990年皈依三寶,至心修淨土法門,1996年入夏以來,漸感身體不適,食量減少,且有食後嘔吐現象,經醫院檢查,系患食道癌症,唯輸液治療,稍能進食,至最後幾天,喉頭發熱,要雪條吃,自感生命不久,一心念佛,求生淨土。十月十八日傍晚跏坐床上念佛,家人等也在床前助念,忽對兒子說:“將念佛機聲音放大,佛來接引了。”只此一句,後無別言,八時許安祥坐化。至凌晨因家人對臨終要點不大懂,為了要與他沐浴更衣,將其坐態放下平臥,未曾拍照留念甚為可惜。計其發病才一月余,臨終有此瑞相,必定往生無疑,當地同人等聞知此事,莫不贊歎,自勵。 宜汕記

  2、郭亞章居士業現苦迫念佛往生

  龍海市角美鎮玉江村農民郭亞章今年六十歲,農歷閏八月二十六日在念佛聲中安祥往生西方淨土。他身幼務農,近三年成為養魚專業戶。經常發胃病,今年身體更衰,去醫院檢查,發現是晚期胃癌,就在家吃藥調養。八月間病情惡化,肚大如鼓,疼痛得雙眼圓睜,,脾氣凶野如虎,每二小時必打一針止痛針,還自說見到海底怪物,其妻也常看到門前有已故的怨鬼探頭張望。幸遇念佛善知識,勸他念阿彌陀佛。若陽壽未盡,可早日健康,如壽命已到,可求佛接引往生西方淨土。他聽了很高興,接過念珠開始念起阿彌陀佛名號來。家屬也幫助他同念。自念佛後,病人自覺痛苦減輕,止痛針每天只打兩針。不再見到海中魚怪,神情安寧,念到第五天,能輕松地下床找食物。見到懸掛的三聖像閃閃發光,自知往生時間已到,在床上趺坐合掌,(他一生從無此舉動)張開的嘴慢慢合上,面上出現微笑,安祥逝去,如鼓大的肚子也扁平了。八小時後,全身冷透,頂門猶溫,沐浴更衣,全身骨節柔軟,面貌如生,臨終種種瑞相,證明往生無疑。(一個月後家屬皆夢見他在三聖佛後來安慰他們)。

  1995年11月25日林宇用記

  3、吳仲剛居士燭光顯聖含笑往生

  吳仲剛,男,四川西昌人,出身農家,年輕為電廠學徒,後被派往中華總工會干校學習,其後曾多處任職,退休後潛心學佛,翻錄無量壽經磁帶四十套,供大家學習,並為大眾講解淨土法門之殊勝功德,後成立西昌弘法團,居士任宣講組組長,往各開放寺院宣講佛法,今年(96)三月份吳居士多次向他老伴及同道們說我要往生了,並勸導大家,我時間不多了,你們要好好修持,並對其兒子說,往生是活著去的,並不是死人,五月六日居士吃過早飯,洗過澡,將換下的衣服洗了,衣未擰干,即端坐椅上含笑往生了,八日在靈堂燭光上多人看見蓮花佛像,九日助念時,空中飛來幾只喜鵲並其他鳥兒,棲在宿捨旁樹上,整日唱著優美婉轉的歌聲,火化時又有蓮花出現居士往生明矣。 隆盎記

  4、劉恆陽居士心不顛倒坦然往生

  劉恆陽,法名恆淨(1911-1996),四川省內江市東興鎮人。出身沒落大地主家庭,勤奮好學。曾歷任偽政府軍政職務。

  由於種種歷史原因,一九五三年初,在青海勞動改造。一九七六年寬釋,並在隆縣農場就業。

  四十年代初,開始信奉佛教。他極富同情心,樂善好施,對親朋好友,慷慨解囊;一九四七年,他發動名中醫張文修等人共創內江“慈敬堂”,為貧苦人民義診,送藥,不收分文。又施棺木,周濟無力安埋者,慈敬堂開支以劉恆陽為主,一九四八年,又捐重金。一九八0年退休回廣元後,雖自奉很薄,仍時時處處樂於助人。外境愈逆,學佛信念愈堅,願心愈切,行持愈笃。

  一次,他只身朝觐峨眉山。時值隆冬,天氣酷寒,他情不自禁,在普賢菩薩前深切忏悔,痛哭流涕,汗流浃背,遍體輕快,不可名狀。於是,學佛倍加精誠,決心今生定生極樂。

  一九八七年政策落實後,他深歎雁背夕陽。世緣無多,佛恩難報。於是,所得住房籌款,自奉厲行節儉,其余全用來印發經書,以弘揚佛法。他常到文殊院,請回許多經書,佛像等,親送各寺廟或居士們手中。常與居士聚會,宣讀佛法。

  他第一個住進報國寺安養院。入院後,誦經念佛,從不懈怠。信願真切,行持謹嚴,不著世俗塵染,痛改種種習氣。茄子煙和煮雞蛋,是他幾十年來的嗜好,一聽昌臻法師開示,說戒就戒,一戒即斷。

  一九九六年十一月十七日,因感冒引起哮喘復發,自度報身將盡,十八日晨,即向張學成居士交代後事;一、不通知家屬;二、所有存款,全作印經費用;三、骨灰拌白糖、面粉為丸,撒在內江聖水寺外沱江深潭中,與眾生結緣;四、現在佛書及日用什物,全部贈給同修。

  監院昌能師,親自護送他進城治療,兩三天後,病情大大好轉。本當繼續治療,他卻自思惟道:“念佛人,以了生死,求生西方為目的,我怎能還妄想這殘燭之軀病愈而求色身壽命呢?這豈不是自違誓願嗎?”於是,吩咐立即停止治療,停止服藥,要求馬上回安養院。

  昌臻法師聞訊去看望他,他懇切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有人勸他把已買好的藥品及補藥服完,他堅決拒絕,並說:“我只念阿彌陀佛!”在場見者,聞者,無不感動,自策自勵。昌臻法師高聲贊道:“好!就憑這一點,你就決定往生!”又開示道:“象你這樣,能萬緣放下,一心念佛,報盡,自然往生,未盡,必然速愈。”

  他,果真丟得開身物諸緣;他,真真放得下世俗情念。病重期間,在四川師大教學的二女婿前來探望他,他不願見,托人轉告,說:“我跟原來一樣。”兩宿後,即令速回。大女、二女趕來探望他時,在床前站了一會兒,說:“好了,見了就是了,回去吧,希望你們好好學佛。”

  病危時,全寺僧眾居士,分組輪班,晝夜助念,昌臻法師以身作則,主動把自己編在深夜班,一邊助念,一邊認真觀察他的情況。但見他或是專心盯著牆上佛像,或心裡默念,或金剛念,或坐起小憩一會。就這樣,直到他生命最後一刻,始終是神智清清楚楚,心裡明明白白,身無病苦,心不顛倒,意不貪戀,無有掛礙,無有恐怖,十分坦然安詳。

  一天,他自述道:“今日清晨,一人在我床前說句,‘瓜熟蒂落’後,即去。”

  幾天後,恆陽居士乘著他十分堅定的信願力,終於登上了西方慈父的大願寶航。

  生則決定生——極樂世界七寶蓮池,又綻開了一朵蓮花,清淨海眾,又多一位菩薩!

  去則實不去——恆陽居士的大女兒臨別昌臻法師時,至誠感激地說道:“家父八十六歲高齡,又是多病老人,捨報時竟然全無病樣,始終正念分明,神情自若,如此灑脫,毫不留戀;入龛時貌猶若生,肢體柔軟,絕非世俗人的境界。在靈堂,七晝夜來,您老人家帶領全體僧眾居士,真誠助念,感人至深。我也深切領會到:盞盞心燈共明,法界佛光普照。我從今起,一定盡拋以往對佛教的幼稚和偏見,一定堅持早晚念佛、誦經。”

  恆陽居士高格的身教,覺醒了他的女兒,也激勵著他有的同修們。

  我們願:恆陽居士,乘願再來! 樂至縣報國寺念佛安養院 昌空記

  5、佛海居士勸化念佛預知時至

  佛海老居士(1916-1997)享年八十一歲。他一生身體非常健康,到晚年行起路來還是如同壯漢,說起話來如叩金鐘朗朗有聲。一生喜歡粗食更長素食,食量平時很好,在往生前月余時飲食漸減,直到往生時身體已衰,但眼力同青年一樣,腦力也很好,聲音如故,更值得一提的是他在二月初就預言在本月月圓日要走的,並且遺囑下幾件後事的安排如下:1、不許恸哭聲,2、不准戴孝及燒紙錢,3、不准請僧(密宗)及陰陽,4、不准接禮待客,及動葷,5、不准土葬只許火化,6、葬費的一半作布施,喪事嚴格儉辦,將一半錢分十分布施於附近的寺院弘法團體。還遺囑往生後不要急於沐浴更衣,所在人都要助念八小時,八小時後身體還會酥軟的等。就這樣他時而看經,時而念佛,時而給大家講經說法一直到預言的月圓日二月十五的下午七點十五分就安詳的往生了。當時在室的所有人都嗅到了異常的香味。當時所有人都助念了八小時後果應預言身體還是酥軟的。到第三日是按老居士的遺囑照佛教的儀規進行的。火化後骨灰中發現了很多以蘭綠為主的“捨利子”。更奇怪的是到了次日“居士林”的幾位教友前來悼念時,有位姓盧的居士雙手捧著“捨利”很虔誠的默念片刻就說請你們看捨利發光了,這時在場的人都看到了一道射到牆上的彩光久久閃亮著。這太神秘了。

  “佛海”老居士四十歲喪了夫人。他是從十四歲開始念佛的已有六十七年的歷史了。

  他俗姓海名有璋,自進佛門取名“佛海”。他自從念佛以來正是一句佛號念百年,一點佛口度萬人。他一生對人一視同仁從不分窮富與病殘,不管男女老少一見就是勸他念佛為上。人們一遇到煩惱就去找他,他就百般勸說直至對方喜歡而去。久病之家他自動上門講佛教的道理,淨土法門為最方便等,最終教人如何念佛是他一生的快事。他一生生活很艱樸,手頭若有錢就布施到佛事上去了,正是慈悲喜捨、維護道場始終如一。他很尊敬別人,對自己要求很嚴,他有良好的生活習慣:從夏至(到)三伏到冬至三九從不戴帽,以顯念佛人的風度和表率,正真是為人之師表。縣“居士林”的成立和發展上都有他的功德。從附近幾村到幾縣都有他弘揚傳法而引進的佛教徙很多很多。因此人們對他特別的尊敬和懷念、他正是“眾善奉行,諸惡莫作”的真佛子,他的一生是菩薩的一生,他的一生是奉獻的一生,他是菩薩的化身,他是佛法的體現者。“佛海”老居士的精神伴隨著偉大的而無上的佛法在人間永遠流傳!南無阿彌陀佛。 劉世瑞

  6、馮老居士預知時至安祥往生

  我村馮老先生,年青時就吃素念佛,身體一直很好。他待人和善、愛惜器物、愛惜字紙。每天都要到大河邊送一次字紙。

  他活到八十多歲還手腳不仃。經常教我們念經唱贊,我們稱他馮師傅。

  壬申(92)年正月十六日,他對長孫說:他還能活兩天,家人都當作笑話,沒有留意。誰知正月十八日早上九點,他默默而去——當時孫兒給他水喝,他不吭聲,這才忙壞了家裡人,一直忙到中午。當時所有人都聞到滿室有藥香味,而且很濃。 馮五平口述 成縣拋沙供銷對面 妙源記

  7、韓有才居士至心信樂感佛來迎

  江蘇省高淳縣鳳山鄉東村有居士名朱寶華,介紹該處有一中學教師名韓有才,年41歲,其母弟均為佛教信徙

  而其本人卻不信,也不謗。後被胃癌折磨致生命將結束時,忽然醒悟。有人勸其念佛,彼即受勸,並說,要麼不信,信即不疑,於是自知不起,靜心念佛。彼已臥床不起,忽要起來,人問何故,彼雲佛來躺著不尊敬,並問“你們不見嗎?”言畢約5分鐘即逝去。以至心故,感佛來迎,此即證明臨終十念得生極樂,非虛語也。1991年農歷十二月十三日二十二時之事。 真慈記於青林丈室

  8、李蘭台居士念佛止痛預知時至

  我的丈夫李蘭台,1922年生,小時務農,1941年參加新四軍,經過抗日戰爭、解放戰爭。建國後擔任過一些中層領導職務。96年8月21日逝世。逝世前為江蘇省社科院的離休干部。

  李蘭台於96年4月住進省工人醫院。確診為晚期肺癌。我和他侄女陪同護理。我信佛念佛,就勸他念佛。他平時不信佛,但在這一緊要關頭,聽了我的話,跟著我和念佛機一起念佛。頭幾天並未見效果,病情仍繼續惡化,癌細胞轉移到頭部,出現雞蛋那麼大腫塊,劇烈疼痛。可他仍不動搖,更加專心念佛,並且忏悔自己的業障,也真不可思議,忏悔後果然開始靈驗了,疼痛立即停止,而且很快入睡了。到了第二天,癌細胞又向膀子上擴散,重新劇痛,他還是堅持念佛和忏悔,果然又不痛了。從那以後,他直到最後停止呼吸,大約一個多月,再也沒有發生重痛。念佛十多天後,他對我說,有一個房間來了一個穿著長服的白白淨淨的小伙子,勸他好好休息,不要著急。他認為這是菩薩保佑他,方使病不痛。因此他更加強了念佛的信心。

  念佛,使我丈夫的心一天比一天清淨,有一天,我帶的一本《弘揚三寶文選》,其中有一篇宣化上人題為《吃肉即是人吃人》的開示。他看後,就自動要求素食。從此,女兒和女婿送給他平時最喜歡吃的蹄子湯、雞湯、魚湯,他都一口不沾了。

  念佛和忏悔,他的脾氣也變了。在過去,他的脾氣比較暴躁,常對我發火,很長一段時間,我們倆人弄不到一塊,分開居住。經過念佛後,癌病停止了疼痛,法喜充滿,一天他對我說:“你是好人,是世上的大好人,是真修行人。”而且聲音越說越激動,被我制止住了,勸他只把心放在念佛上。這時他還抑制不住自己的真情說:“我走了以後,你好好過,不要多想,一心念佛。”

  “不要多想,一心念佛”。這句話就是他留給我至高無上的遺言啊!

  念佛也能化解冤家債主和宿怨。在最後的一段日子裡,李蘭台告訴我,他面前出現過四次光怪陸離的幻影。第一次是六個人向他要買生死路的錢,第二次是兩個人趕著嘴裡叼著錢的豬沖他而來,第三次是一個少女站在自己的床邊勾引他去,第四次是四個人強拉他去打麻將。每次出現這種情況,或者是自言自語,或立即告訴我,我就很快帶著他念佛,有幾次念一陣子,他眼前出現的幻像立刻就消逝了,有一次小聲念不行,兩人大聲念,還調大念佛機的聲音,幻境才滅掉。總之,李蘭台在臨終前雖然也受到一些冤魂的糾纏,但依靠念佛,他的心態由惶恐很快走向平靜,沒有受到大的折磨。

  最後一周裡,李蘭台開始大量排洩糞便,中間休克一天多,醒後,氣色很好,神態鎮定,面帶微笑。又過了一天,對我說:“給我穿褲子,我三天就走了。”我怕他排洩弄髒衣服,有些猶豫。他對我說:“不騙你,我三內就走了。”果真不假,正好在第三天,即96年8月21日凌晨三點多鐘,我正在打盹時,李蘭台就悄悄離開人間,像安詳入睡一樣。 晏寶珍居士口述 妙賢和覺同共整理

  9、尤家祿居士信深願切站立往生

  尤家祿,今年75歲,52年曾任過大廠鎮代理鎮長職務,以後先後在272煤田、江蘇省交通廳、新華船廠等處任職,80離休,96年9月3日往生。

  尤家祿在入佛門前,為人就隨和厚道,不講假話,嚴於責已,寬於待人,生活儉樸。95年初,一次摔跤,引起中風,全身不能動,眼不能睜,嘴歪,十分痛苦。他女兒尤立帆信佛,為求佛菩薩保佑父親,一是放生,二是到寺裡敬香,在佛菩薩像前發大願。結果僅九天,尤家祿的病就全好了,沒有後遺症。走起路來,老伴都跟不上。這件事使他相信了佛法,並開始念佛,一個月後,即95年3月在金粟庵皈依了三寶。

  尤居士開始念佛,還有些夾雜,後來與老伴一起聽淨土的錄音,心很快定下來,由開始每天念佛四十分鐘左右,逐漸增加到每天2小時、3小時,後來達到四小時。往生前的幾個月,他每日早晨三點多鐘起床,四點鐘左右開始念佛,念到六點鐘左右。早飯後休息一下,八點開始又念佛一小時左右。每天一般聽兩盤音帶。他念佛心很誠敬,常常感動得淚流滿面。有一天聽了《觀無量壽經》的磁帶,夜晚就夢見金光閃閃的阿彌陀佛出現在他和自己妻子的面前。一年多就記滿了《西方公據》上的計數圖兩遍共二十張,共念阿彌陀佛聖號五百萬聲以上。

  往生前的一周左右時間裡,他表現有不少異常。他平時除了念佛聽經解,還喜歡看報紙,看下棋,看打桌球,也常與一些外地朋友通信交流詩作。那幾天,幾乎全部白天時間都用於念佛,拜佛、聽錄音。往生前兩天,上街理了發,回家後覺得胡子未刮干淨,又自己動手刮,隨後又洗了澡。在他往生前的一天晚上,他女兒尤立帆突然覺得要回家看看,一進門就嗅到很濃的檀香味,而家中並沒有人燒檀香。

  她媽媽說這濃濃的香味持續了兩三天。女兒在聞到檀香味的同時,見父親集中精力念佛,跟他打招呼,他只嗯了一聲,還繼續念佛。父親沒有與她說一句話,但看上去他精神非常好,前一天還有點咳嗽,白天還鬧困,這時都好了。

  9月3日晚飯後,八時左右睡覺,但剛躺下一會,忽然起床下地,穿上長褲,站在床前,他老伴有點奇怪,借著堂屋外的亮光,只見丈夫在床邊的地面上,面向著西牆壁站著的阿彌陀佛相,嘴裡發出輕微的像平時念佛的聲音,隨後逐漸減弱,慢慢弓身彎腰,頭放在床上。他老伴把燈打開,見他兩腿還直立著,只是兩手手心向上放在床上,頭放在兩手中間,完全是一種拜佛的姿態,但卻不見動靜,發現他已停止呼吸。他身旁家屬按照一般世俗方法,忙著搬動他,正准備給他換衣服。正好這時,他女兒趕到了,立刻制止這種作法,她發現被搬到後的父親眉頭有點皺,嘴唇發白,便立即動員和組織全家人一起念佛。念了一段時間後,看到父親的面色開始變化,嘴唇變紅,出現笑容,直到第二天早晨,大概在尤居士往生八、九小時以後,他家屬才重新給他換衣服。當時尤家祿面相非常好,比在世時還好,眉頭舒展,臉色豐潤,笑瞇瞇的。尤立帆說:“學佛人絕對不敢打诳語。當時我父親那個樣子,同牆上貼的阿彌陀佛像像簡直太像了。女兒摸摸父親的腳心、膝蓋、肚臍和臉,都涼了,而頭頂卻熱乎乎的。這時許多親友來看尤家祿的遺體,見他面貌如此好,都十分驚奇贊歎。往殡儀館火化,頭頂依然發熱。他往生前示現的種種瑞相,都認為他肯定往生了。這也深深教育了他全家。他的四個兒子原來不信佛,現在親身經歷,親眼看到了這種種瑞相,都對學佛開始有了正確的認識,特別是過去對父親學佛意見較多的大兒子,轉變最大,現在經常念佛,也不再殺生了。 尤立帆居士口述 鐘兆祥等人共同整理

  10、徐佰昌居士一心念佛預知生西

  徐佰昌居士,江蘇宿遷人(1937-1997)原在南京塑料14廠設備科工作,90年內退休在家。徐居士一貫勤勞儉樸,誠懇待人,樂於助人。鄰居們都稱他是“大好人”。94年10月,患病咳喘,經醫院診斷為“肺腺癌,”且不能動手術,只能活半年。

  住院期間,徐居士夢見菩薩用寶劍為他開刀治療。妻子謝金玉得知後,對他說:“要相信佛菩薩慈悲,出院後,我陪你到寺裡皈依佛門。”他連聲說:“好!好!好!”對佛菩薩發起無限誠敬心。95年1月4日,夫婦同去靈谷寺,行皈依儀式。囑咐他:“回家後好好念佛。”回家後,徐居士認真持戒食素,念佛不斷。時間過了近二年,到96年11月徐居士病情惡化,癌細胞擴散到大腦,右邊身體不能動彈,常處昏迷不食狀態,不能言語。謝金玉把念佛機放在他床頭邊,日夜放“南無阿彌陀佛”給他助念。並勸解說:“你別的一切都不要煩,一心跟著念佛。”他點頭說:“好!好!原先對兒子和家事還有些掛念,此時都放下了,心中一心跟著念佛,念得很專心!以後,有人和他講話,都不理會了。

  照通常情況這種癌症是很疼痛的,但他卻沒有一點痛苦的感覺。不久病情轉好了,話也能說了,還能吃少量食物。12月上旬有一夜,他突然坐起來,嘴裡說:“我要給佛菩薩進香。”但因太虛弱人站不起來,直等妻子代為進香後,才安心睡下。又有一個夜裡,也是突然坐起來,要兒子快拿剪刀來,說雙腳上有鏈條,要用剪刀把鏈條剪掉。妻子安慰他說:“不要怕,你腳上什麼都沒有,佛菩薩是慈悲的,你只管專心地念佛。”他噢、噢、地連答,便躺下專心地念佛,直至靜靜地入睡。妻子謝金玉除了放念佛機念佛外,又連續三天放《阿彌陀經》、《無量壽經》錄音帶,徐居士聽得非常認真和專心。

  97年初,開始又吐又瀉,體內穢物全部排出來了。每天只能喝些米湯和果汁。徐居士往生前一周多,精神好轉。1月24日妻子對他說:“你快點好就好了。”徐居士連著說:“快了,再過一個多星期就好了。”謝金玉把此話告訴吳華棣和許素蘭兩位同修,都認為可能是預知要到西方極樂世界了。妻子曾幾次問他:“你怎麼知道快要好?”他擺擺手說:“你不知道,到時候告訴你。”此期間又突然提出:“我要剃和尚頭,”然後又要抹身更衣。

  2月2日傍晚徐居士精神很好,還吃了一點素面和橙汁。到11點多鐘,突然要妻子把平時尊崇的同修吳華棣事或許素蘭找來,因天氣寒冷,妻子怕打擾人家,未曾同意。徐居士便說:“算了,你趕快放《無量壽經》錄音帶給我帶聽。”此時他的講話不僅很清楚,聲音也很大,連在隔壁房間的女兒都聽得清清楚楚。徐居士聽了半個多小時《無量壽經》後,他想要坐起來,終因身體虛弱而不能如願。然後他又想吃東西,吃了半塊裡旺米餅,歇了片刻,清清楚楚地念了三聲“阿彌陀佛”就往生了。此時是97年2月3日凌晨1點32分。3日下午四時,徐居士的頭部還溫熱的,乎和腳也很柔軟。直到2月5日火化,面部表情,像睡著似的,十分安祥。 謝金玉口述 承德訓整理

  11、丁固元居士念佛功深西歸辭行

  丁固元,榮縣人,青年時期加入同盟會,參加辛亥革命。民國初年,熊克武任四川督軍時,曾擔任督軍署秘書。後來辭職回家。那時榮縣黃書龍居士倡導淨土法門,創辦佛學期刊,成立佛學社。丁固元在黃居士的影響下,就潛心學佛,專修淨土,每日定立功課,持名念佛,十分懇切。後來預知時至,在臨終前一年(1938年),向親戚朋友發出請柬,上面寫有“西歸辭行”字樣,並告訴親友說:“自己將於明年(1939年),某月某日往生西方。到期並無疾病,就沐浴焚香,端坐室內,吩咐家屬不許啼哭,只能念佛,助他歸西。他在念佛聲中,頭部向前微傾一下,便往生了。 榮縣張仲儒記

  12、湯慧高居士天樂異香安祥往生

  家父是印光大師紀念會主持僧德森法師的弟子,1933年皈依三寶,法名慧高,後禮道傳法師為師,法名靜軒。自入佛門至今六十馀年,歷經滄桑。不論環境順逆,學佛念佛的信念,從未動搖。一心正信,專修淨土。勸人學佛,多人皈依三寶。早年有朱智超、葛漢明、葛法仁等居士。即使在動亂不安的艱苦歲月裡,徐東地區處於佛學衰微可悲的狀況,家父一邊苦修,一邊勸人皈依。邳州城內,共達百余人。而在布施、放生方面,成績亦卓著。

  今年(94年)農歷七月十五,他對孫女說:“我只能過一個孟蘭盆法會了。”八月十四日,對前來看望他的法仁居士說:“我見到佛了,咱們只能見這一面了!”從八月二十八日感冒算起,23天中,只喝白開水而神志清醒,身無病苦。生西前三天,右手結大勢至菩薩的手印,並說:“我見到佛了。”在不長的時間內,共說四次。眾居士和親屬,在室內聞到陣陳異香,達十余處。九月二十一上午,家父時而伸出中指,時而結成大勢至菩薩手印;當天下午三時,忽聞空中響起微妙的音樂聲,室內又有陣陣異香,家父在悠揚的佛號聲中,安然往生;享年八十八歲。往生後,面色光澤紅潤(比平常好看得多),表情安祥。觀者無不驚奇欣慰。往生後第六天火化前,四肢柔軟,面色紅潤,已信者見後,增強生西信心,未信者見後,開始學佛念佛。 江蘇邳州市 湯福慶敬述

  13、高世溫居士持名四載如願往生

  我父高世溫,一生儉樸。雖生活拮據,卻用微薄的工資,先後供養六位孤寡老人,使他們衣食無缺,安度晚年。

  90年,得聞佛法,皈依三寶;當時他非常興奮,對佛說堅信不疑:一句佛號,朝夕持誦,不敢間斷。將省吃儉用積存的錢,寄到福建莆田廣化寺佛經流通處弘法;對周圍群眾廣泛宣傳佛法,使許多人皈依佛門。

  94年底,我父心肺功能嚴重障礙,痛苦不堪,生活不能自理。我父親堅信一句佛號能夠解除一切苦難和病痛,更加勇猛精進地念佛求生西方。95年3月6日,他懇求阿彌陀佛加被,忏悔往昔一切業障,發願往生後要回娑婆救度一切眾生。預知時至,坐化往生,給廣大信眾樹立榜樣。

  從那天開始,我父親廢寢忘食,閉關念佛,終得佛菩薩點化:“安穩不動如大地。”我父親往生前十幾天內,疾病痊愈:數日內,萬緣放下一心念佛。

  1995年5月21凌晨,我父預知時至,囑家人為其淨體更衣,吩咐家人也要努力念佛,盡早脫離生死之苦。他端坐等待三聖接引,並囑家人助念。八時許三聖駕臨,我父欣喜之至,他滿面笑容告訴我們:我的蓮花真大,阿彌陀佛真高大,西方極樂世界才是我真正的老家啊!”說完捨報而去,表情幸福慈祥。

  我父往生後,每天都有數以千計的人瞻仰,看到我父坐化往生,都深信佛力不可思議。

  預備25日火化,24日將我父遺體平放,遺體柔軟如生,毫不僵硬。

  我父往生後數日,他的外孫女,見到他老人家披紅袈裟,趺坐在巨大的紅蓮上,面帶微笑,告訴眾人:確已往生西方極樂世界。 天津市和平區南市慎益大街東裕巷26號 高金雁

  14、石全喜居士堅固願力吉祥往生

  石全喜,男,天津人。九二年診斷為晚期胃癌,九三年七月皈依三寶,認真念佛,精進修行。九四年十二月病危,家屬與眾居士連續助念十余天,以本人求生淨土堅固願力,廿四日下午吉祥往生。九小時後,拍照留念,面含微笑,猶如熟睡,並長出新眉新發,照片洗出來後,發現身旁有光柱數條,終年四十三歲。 天津居士林供稿

  15、李枝俊居士深信不疑微笑往生

  李枝俊,男,山西繁峙縣人。九四月正月病故。其弟普桂居士信佛,聞耗後,從祁縣趕回繁峙,為其播放經咒佛號磁帶。逝後第三天晚上至次晨五點棺木中一直聞其兄念佛之聲。次晨即打開棺蓋,見其面色紅潤,微帶笑容,安祥躺臥。是夜即夢兄勸吾全家信佛,並囑代辦一黃衣披在身上。雲升天時可使身體輕快迅速。吾兄雖未正式皈依三寶,但經三月聽磁帶熏習,於佛法學信不疑,當其往生前,即預告穿好衣服,背靠被褥,坐著逝世。 普桂記

  16、楊能旺居士行善念佛預知時至

  伯父楊能旺(1894-1962)長沙縣金井區觀佳鄉人。

  他二妻一子,先後去世,過著三十六年鳏獨生活。我祖父晚年常看經念佛,並教導伯父。

  伯父於1941年由鄰居陪同,詣湘陰雲集寺,皈依三寶。其後堅定信心,慈悲為懷,時時處處攝心念佛,並持花素。

  伯父學佛後,不養牛豬羊雞,每日還放兩次米喂鳥,多次與鄰人買魚放生。他獨自三十多年,作風正派,從不打牌賭錢。

  一九六二年正月初三,伯父身體不佳,手足無力,飯量銳減。我家加意護理,他說:“你們對我太好了,二月十五我要走,你們放心我去西方吧。臨終前一日,鄰居湯非明說:“你伯父明天會死?恐怕用槌也打不死吧。當晚五更,我妻子請人念佛,真准,凌晨去世了。 楊保斌記

  17、蘇逸夫居士弘法修行功德圓滿

  湖北省黃石市蘇逸夫居士(1915-1993),法名迦明,自十七歲開始皈依佛門,虔心修行,每日必念誦普門品和南無觀世間菩薩聖號,並從十七歲進起堅持斷葷食素。由於幾十年堅持不懈,弘揚佛法,加上平日嚴於律己,寬於待人,因而佛緣廣結,遠近比丘、比丘尼、居士都遵蘇居士為蘇老,佛菩薩的化身。1993年8月17日蘇逸夫居士在家圓寂,享年七十八歲。在蘇老圓寂的前前後後,出現一連串的奇跡,影響深遠。

  蘇逸夫居士由於長年虔誠修煉,生活起居極有規律,因而身體健康,耳聰目明,思路敏捷。在今年6月24日,老居士把子女叫到身邊,稱他將在8月15日離開人世往西方極樂世界。後來,他又對佛友講:“本來我應在8月15日往西方極樂世界,但等不得了。好在我的弟子放假從北京佛學院回黃石市上,所以我決定提前走了。”就在蘇居士圓寂的前一天,他又吩咐子女:“明天家裡有客人來,你們多准備些黃花菜、木耳……,”還囑咐子女和佛友,在他圓寂時不要哭泣,而應虔心念:“南無阿彌陀佛”。

  1993年6月30日晚,蘇老在家沐浴淨身之後,於10時左右即臥床閉目,口中低聲誦念“南無阿彌陀佛”。容貌莊嚴,慈祥,家人及周圍佛友遵照蘇老所囑均以極其平靜的心情、齊聲念佛……漸漸,蘇老如熟睡一般,溘然長辭。拂曉,忽然一群雀鳥飛至蘇老居室(二樓)涼台上,唧唧喳喳,鳴叫不停。室內眾人,從未見過六只各種不同的小鳥同在一處齊聲高鳴的奇境。更有奇的是,在眾鳥中有一只尺來長的大灰褪色、腳紅、眼綠、嘴白鳥迳自飛進佛堂,與眾人念佛聲同鳴,然後又從佛堂跳入蘇老圓寂的房間,並沿著蘇老床邊連跳了幾圈,邊跳邊隨著念佛聲鳴叫:再跳到蘇老平時存放佛經的櫃前,用嘴向櫃門連啄了幾下,最後才率眾鳥鳴向西方飛去。

  遵照蘇老遺囑,七月初二火化,所有場的人都目睹到大火中突然射出一顆豌豆大小又白又亮的光珠,並漸漸增大到乒乓球大小,顏色由白變紅,再由紅變黃。火盤變成一盤綻開的蓮花形,足足顯現了四至五分鐘,才慢慢隱去……初七開龛,一位小沙彌在骨灰中找到了白、黑色的捨利子和一朵捨利花。這顆捨利花正如火光中所見的大小及形狀一樣。 眾居士供稿 五玮執筆

  18、沈世寧居士自擬電報安祥坐化

  沈世寧老居士,(1914-1993),浙江舟山人,祖母和母親都信佛,從小就深受佛法熏陶。年二十七,患肺病,至第三期,大量吐血,已成不治之症。於是專念《白衣大士神咒》並觀世間菩薩聖號,病遂霍然。由此笃信佛法。他每日早晨四點鐘,即起身做早課,從不間斷。解放前,即參加上海佛教青年會。“文革”後,任上海市佛教協會常務理事。當時,各佛教名山修復塔廟,塑造佛像,他總是盡心盡力集資支持;並印行大量經書,普遍贈送;倡導放生;凡弘法利生之事,不論大小,都盡力贊助;樂意為人排難解紛。因此,深受廣大佛教徒的敬愛。

  沈老居士晚年,體弱多病。今年春,自知住世不久。因上海塵坌喧雜,多諸愦鬧,遂決定選擇普院山為捨報之所。一九九三年農歷五月初八日,他在獲得普陀山妙公和尚的慈許之後,與老夫人乘船至普陀,被安排在楊枝庵。楊枝庵是供養唐閻立本畫石刻觀音聖像之所。

  往生前二個星期左右,他就對老夫人說:“我於觀世間菩薩聖誕(農歷六月十九日)前要走了。”當時就將一切事情交代清楚。又語重心長的囑咐:“我去後,你要多念佛。”他向普陀山楊枝庵的師父說:“我往生時,請來助念。”到了六月十一日上午,他自己擬稿打電報給女兒沈明慧說:“病危,速來普陀,一切東西均勿帶,壽衣帶來。”這天,吃了中飯,在房門外坐了一會,又吃了庵中師父送的幾粒葡萄,卻去午睡,到了下午二點鐘起身,示意老夫人,扶上沙發,安祥而坐,雙手抱拳作揖,點頭三下,然後放下兩手,結彌陀印,默默念佛。老夫人見狀,即去告庵中師父,庵中即請二位德高年長的僧人們前來助念。一進房門,沈老居士見後,亦抱拳作揖,並點點頭,仍默默念佛。庵僧開錄音機,用他歡喜聽的音調助念,並在他耳邊開示:“沈老,萬緣放下,一心念佛,求生西方!”他睜開兩眼,點點頭,仍默默念佛。不久,又來了四位法師助念。念了一段時間,庵僧用一張薄紙放在他鼻孔前,其紙毫無振動,經試探,確定斷了氣。此時為下午六點鐘,房內念佛聲嘹亮一片。過了一段時間,換班念佛,廿四小時佛聲不斷。此時此刻的沈世寧老居士,面色清脫,神態安祥,就像睡著一樣,坐在沙發上。其後,替他沐浴更衣。十三日入龛,結跏呋坐,俨然如生。及其子女抵達普陀時,已經封龛,未能得見遺容。龛子由普陀山佛教協會保存,待今年冬至,方舉行火化。

  沈世寧老居士安祥西歸,證明了念佛功德不可思議,即此法門,是當今最契機、最方便、最直捷、最穩妥的了生脫死第一法門。普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念阿彌陀佛,同生極樂國。

  沈老哲嗣口述 薛仁興筆記

  19、宮家奇居士身體有光火化見蓮

  宮家奇居士,法名果證,吉林省遼源市國慶小學校教師,笃信佛法五十年,於一九九二年三月八日在大眾助念觀世音菩薩聖號中,安然西去。

  宮居士自二十五歲即皈依三寶,青年時曾親近過金山高旻寺、寧波育王寺等到宗下大德,對於禅宗明心見性、反觀自心之法,下過許多功夫,由是每夜子時至寅時咖趺靜坐,究自心源,孜孜以恆,寒暑不斷。平時誦念般若心經、往生咒等。觀音聖號,常念不斷,以作善事,行方便為己任,家中生活困難,猶能節省余錢來供養三寶。對於佛經妙理,因果報應,深信不疑,平時復勸他人做善事。信三寶,受其感化而信佛者多人。

  一九八八年四月,因病臥床不起,自知宿業現前,靠參禅自力。恐難了脫生死,便回向所有功德,求願往生西方極樂世界,於是更加精進虔誦觀世間菩薩聖號,兼每日誦念三卷金剛經,以求生西。一九九二年正月,令兒子尋兩盒觀音聖號磁帶,以備臨終助念之用。察之,似有往生之兆,二月三十日覺身體不適,兒女勸其住院治療,他堅不肯去,自言壽命已盡。恐醫藥無能為力,讓兒女為其助念。並請彌陀寺出家人來助念誦經,以消罪業。來探病的僧俗和親友,不管信不信佛,都受環境的感化而同誦觀世音菩薩聖號,多達一百五十多人。宮居士心裡十分平靜,默默地隨著大眾同念。三月六日晚上八時許,兒媳閻莉在旁邊助念,看到他從嘴到心之間有一條寬二寸象煙花一般的向外放射銀白色的光帶,光線有千萬知條,不停的噴放,時間持續二、三分鐘。又當晚九點多鐘,大女婿李英惠看到他從嘴裡、鼻孔、耳朵向噴放青藍煙氣。助念的居士,又看見他面部放射銀白光線,時間也持續數分鐘之久。他呼吸冰涼透骨,二、三尺處都能感到凜列的寒氣。

  三月八日上午,助念的居士,看到他呼吸有所減慢,便都集中床前,高聲助念,十點三十五分在大眾的助念聲中,宮居士逐漸地停止了呼吸、咽氣後,險部、耳部、唇部均紅暈如生。

  三月十日上午火化,入爐前,揭開蒙頭巾,作最後的遺容告別,可宮居士仍然象活人睡眠一樣,眼部、耳部卻閃爍著許多金星,耀眼奪目。火化時有的居士看到火中先出現紅蓮花、後又出現白蓮花。而當時是西風向東刮,可化身爐大煙囪所冒的白煙卻迎風向西而去。火化後骨灰中有粉紅色的、金黃色的、蘭色的、綠色的、紅色的、雪白色的十分鮮艷,又有三顆拇指大如琉璃般透明的堅固子。遵照宮居士的遺願:將骨灰撒向大海以結眾生之緣。火化後,兒子攜帶骨灰赴大連市撒向大連老虎灘海裡,當骨灰進入水中時,閃閃發著紅光直入海底。

  上述種種現象,及宮居士的虔誠信仰和平時的行善積德,說明宮居士必能往生極樂淨土。

  1992年3月20日兒子宮國惠 女兒宮瑞芬 兒媳閻莉共記

  20、潘茂炳居士臨危求生感佛降臨

  家父潘茂炳,72歲生病,醫生診斷為胃癌加腹水,病情非常嚴重,送縣醫院治療。醫生說:“只有希望再活五天,且臨終時會非常痛苦,請全家注意。遵醫囑出院回家,家父日夜痛苦萬分。幸姐姐有一蓮友善於引導,我們聽他的安排。

  那天虔誠奉佛設供,床前日夜輪流念佛,老人也跟隨念佛——從此天天減少痛苦,腹水全消,神志清爽(自己提出不食葷腥)。經過20多天,佛聲句句分明,直到斷氣。

  老人臨終前一天說:“佛菩薩已到家裡,對他微笑,並讓我們給他洗臉洗手。洗後念佛命終。過一天一夜,面如生,身如綿。兩天兩夜入棺,仍是身如綿、面如生。——瑞相如此,全家人、親戚、鄰居都說:念佛的感應確實不可思議。

  我全家大小,繼續念佛:連自己也沒有料到:從一個外教徒轉眼間變成三寶弟子。

  浙江黃巖市金清鎮腰塘村農民 長男潘加送 次男文平

  21、谷瑞和居士臨終助念蒙受佛接引

  胞弟谷瑞和,為人忠誠老實,樂意助人,但未聞佛法:從未燒香禮佛。1992年1月15日,電報促我:弟弟病重速回。1月18日下午五點,見到弟弟,我先講西方極樂世界概況,後叫他專心念阿彌陀佛聖號,並在旁助念。19日上午十一點,弟弟突然說:“來了。”我問:“誰來了?”弟說:“阿彌陀佛。”

  午後兩點鐘,他又對弟妹說:“我要走了,明天夜裡兩點,阿彌陀佛來接我。”——弟妹留戀他,不願他走。他說:“不走不行,我在世間受罪實在受夠了。”說完照舊念佛。

  次夜十二點鐘後,我們一家人注意鐘表的指示。一點四十分,我弟要換衣服,我想這是關鍵時刻,來不及換。我立即回答他:“這些事你不要管了,我會安排好的,你只管專心念佛,跟著阿彌陀佛走吧!”並告訴他從有聲念轉為無聲念。(我仍在旁助念)——到兩點正(一分鐘也不差),我弟弟左眼微微一動,停止了呼吸,走得安祥極了。 河北保定北市區市府後街13號碼谷瑞琴

  22、鄭征鶴居士預言歸期異香撲鼻

  先祖父鄭征鶴,號松齡,生於辛已十月廿五已時歸於1953年9月19日申時。享年七十三歲。十七歲時分家務農,克勤克儉,家業興旺。四十歲起常茹素,到附近佛寺禮佛聽經。四十八歲因三個兒子長大,令彼分家自立。祖父自則攜帶行李長住館頭青蓮寺虔修。十年吃長素,禮天台宗國崇法師為師,研讀佛經。

  五十八歲時,在十裡鳳嶼山麓買地三分,築造觀音閣。獨居閣上,日夜諷誦佛經。因有治喉經驗,用藥,二次立愈,求治者多,不收分文。

  1953後8月中旬,祖父身體衰弱,飲食少進,他召集家人說:自己在九月十九日捨報;屆時大家不可痛哭,勿亂我西行念頭!大家要焚香助念!果然,臨終前五日不進飲食。九月十九日晨,只須開水嗽口,剃淨頭發,吩咐切勿哀哭,並將三件戒衣焚化。大家頂香跪地,高聲念佛,四時端坐合掌含笑,念佛而逝。室內異香撲鼻。 樂清白象鎮十裡村中心西路19號 孫孝昌謹錄

  23、劉祥 居士助念聲中含笑往生

  劉祥 居士,1918年生,1978年在江西雲居山真好寺受三皈,法名法廣。82年冬在江西雲居山真如寺受五戒及菩薩戒。其後在家,每於六齋日持八關齋。

  劉居士身體健壯時,屢次告誡著眷屬:“我臨命終時,你們不應哭泣,影響我正念,便不能往生!一念差錯,萬劫輪回。你們應當念佛,助我往生極樂。”

  93年6月,劉居士病重,臥床不起。他一邊念佛一邊求醫。至農歷八月十五,病危;其子求道友助念。助念20小時之際,一居士見劉居士精神清醒,向劉居士講回家一趟。劉居士答:“你回去後要快點來。”其後劉居士就沒有說話。他右側臥,隨念佛聲默念。不久,劉居士呼吸困難,這裡助念者一心專念四字佛號,代劉居士懇求阿彌陀佛速來接引。至早上八點正,劉居士在助念聲中含笑往生。過八小時後,給劉居士揩洗換衣時,他四肢柔軟。以劉居士平素發心之切,修持之堅,得助念之緣,往生情景如此,生西可知也。

  普願同倫,深信力行,同生淨土,離苦得樂,證無上道。

  江西興國縣陳也鎮機關報房片622號 劉經湖記

  24、楊祿生居士手提念珠無疾坐化

  楊祿生居士,秉性堅強。二十歲禮湘陰雲集寺大光為師。自皈依後,不念經、不持咒,專念阿彌陀佛聖號,這樣行持二十多年後,不事生產不娶妻,亦不食肉。每天念佛一萬。在破除迷信的大浪中,民兵將他抓去坐牢,他還要念。他說一時也不可耽誤,生命臨危險,怕何威脅。釋放後,每天念佛三萬。他說自己臨終時,一定坐在椅上無病而終,一點也不糊塗。

  他與陳鑒明居士毗鄰而居。頭天在陳家洗澡,次日東方發白時,他哥哥起床燒飯,見他房中燈光閃閃,問道:“你念佛還沒睡嗎?”進房一看:眼睛緊閉、鼻孔無氣。急忙喊陳鑒明居士來。只見他端端正正坐在圍椅上,左手提念珠,右手拿燈盞,燈光在閃灼;周身柔軟,滿面笑容。當時很多人稱贊:楊老居士,念佛得到大利益,高齡無病而終。 湖南長沙市開福寺 覺願集

  25、陳鑒明居士不戀娑婆欣往極樂

  陳鑒明居士(1897-1986),娶妻羅氏,生子女三人。不幸妻、子先後去世。1932年,受皈於湘陰雲集寺。因家務煩勞,續弦鄧氏,生子二人。

  自皈依後,不時到雲集寺,前後共達七年。專修淨土宗長期念佛,並無雜修。生產繁忙,總不離念佛。1935年忌口不食肉,1986年九月初八,輕微感冒,自言這次病不得好;但我對這個娑婆世界,一點也不留戀。十二日,請剃頭師剃個光頭,自己洗個澡。他對全家和鄰居吳某說:“我是清潔登程,我起病沒有吃過食物,並且剃頭洗澡,念頭又無一毫牽掛,感到極樂世界殊覺逍遙,算輕裝上陣。我預料九月十四動身。果然於九月十四午時逝世。臨終時逢兩位僧人助念,他自己也念佛,一點也不糊塗。

  湖南長沙市開福寺覺願集

  26、凌瑞居士預先安排滿面笑容

  父親凌瑞(1969-1993)廣東仁化縣聞韶鎮人,以種糧種白毛茶為業。一次因看《覺海慈航》等書,對“苦空、無常、無我”頗有所感,遂發心皈依佛法僧,發心斷惡修善、信願念佛,求生淨土。於86年和兩個朋友到丹霞山別傳寺,請本煥老和尚證授,至誠皈依三寶,法名常瑞。從此,他無論寒冬酷暑,早晚功課從未間斷(每次念佛一柱香),行住坐臥,常念佛號,深信切願,持名念佛,七年如一日,精進不懈,逢佛教節日,就約那兩位同道去寺廟禮佛、請經書、施資印經像。

  93年某日,父親對我說:“我今年就要往生了,到時你們不要哭。”有一天,我父親叫幾個哥哥姐姐湊了幾百元人民幣,第二天到那兩位道友處住了一夜,對他們說:“我不久將要往生,你們要努力念佛,不要松勁!”又說:“想請人陪見師父一面。”因緣不成沒有見師父;父親將攜帶的幾百元交給南華寺印經佛像,然後回家。

  次日上午,他去理發:下午四點淋浴後(往常沒這麼早)就上樓做功課,做完功課後躺在床上休息。不久,他下樓到母親的臥室,躺在床上、不斷地念阿彌陀佛。我母親見狀,感到特殊(平時他從不如此,可能認為樓上不方便),問:“為什麼今民。”我站在他床前,不斷念阿彌陀佛,他自己也念,但聲音漸漸變小。我念半小時後,見他沒有合眼,滿面笑容。我一時不能斷定他已壽終,只見他很開心自在的樣子。但他一直那麼寂靜,直到第二天火化,還是那樣的笑容。

  27、范小生居士彌陀接引真實不虛

  范小生(1908-1997),男,江蘇常熟藕渠鄉三裡橋范家村人。生為農民。廿歲皈依三寶,能知諸惡莫作,眾善奉行。常年茹素,終日念佛,平日省吃儉用,所余淨資供養三寶。97年春,腰部扭傷,臥床休息,初三下午,對小媳婦說:“阿彌陀佛手執蓮花來了。”阿彌陀佛來接我去了。從現在開始,你們不要再來煩我。我現在聽到很多好聽的鳥叫聲,看到非常好看的風景,我因為你們的要求,已遲走二天了。”初七上午,午刻,坐東面西,於念佛聲中,安祥西逝,享年八十九歲。 李慧芝記

  28、劉居士佛光照臨聖眾接引

  劉居士,男,天津人,家居萬德莊。平生雖知佛法但未常念佛,且造殺業至多。本年三月中旬病危,其夫人信佛,請來淨友助念。自上午十時念至晚上十時許,中有天眼者,見有黑白無常手拿金牌出現床前,但在佛號聲中漸漸退去。助念領頭人關居士代為病人佛前忏悔,祈佛接引。助念至二點時,關居士即見佛光照臨,阿彌陀佛,西方聖眾現身。助念者皆跪下頂禮,高聲念佛。劉居士即在助念中隨佛乘蓮花而去。當靈車送往火葬場時,大家都聽到靈車上有念佛聲,初以為是念佛機在念,後來才知道並沒有念佛機,真是不可思議。 天津市河東居士林供稿

  29、馬英臣居士一生為善念佛往生

  我祖父馬英臣(1906-1996)今年91歲。他一生樂於助人、心地善良。終生奔波操勞而不怨天尤人;生活節儉而滿足。他常說:“知足常樂,能忍自安;磨難頗多而從不灰心洩氣。他關心人並善於調解人際關系,因此在吉林懷德的寶泉一帶頗有聲望。鄉親們遇到鄰裡糾紛、家庭矛盾、生活或工作上遇到棘手問題,都找他幫忙解決,而他總是有求必辦,有時寧肯自己承擔一些風險,也不推辭。

  爺爺從93年皈依三寶開始念佛,當時他只是為了善終——臨死不遭罪。後來逐漸明白了這是了脫生死的大事,此後念佛更加精進,可以說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一句阿彌陀佛聖號不離口,時而小聲念,時而心裡念。

  96年元旦小染感冒開始臥床,1月4日我趕到爺爺身邊,當時他除了咳嗽外無大病,每天除給其服感冒藥外,飲食只吃點稀的如豆粉、奶粉等。雖然臥床仍舊念佛不斷,五日他四女兒來看他時仍繼續默念阿彌陀佛。這天晚上咳嗽有些減輕,但呼吸時有些呼噜呼噜聲,咳不出痰,吃了幾種藥也不見效。早晨四時半我將他扶起坐下喝了幾口水。早飯和早課後照樣放佛號。8時左右再一次給爺爺講:“您老人家一生心地善良盡做好事,阿彌陀佛一定能來接你。啥也別惦記啦。”爺爺答應說:“我啥也不惦念。”9時左右將西方三聖像放在他的一側。我繼續隨錄音機念佛號。9時45分,我見爺爺念佛的的口動作慢了,我急忙到東屋去叫人,當時我弟媳婦和侄媳婦與我一起跪著念佛,為爺爺助念,9時50分,爺爺在念佛聲中安祥地笑赴極樂國。

  我們家庭親屬組織三個組,輪流為爺爺念佛,錄音機隨我們助念,24小時不斷。7月10時為爺爺淨身更衣時,發現他四肢柔軟如生,無屎無尿十分干淨。尤其是爺爺的面部表情令人驚喜萬分,(原來他面向窗台的北牆看不清),他嘴角微張,兩眼睜開,笑容可掬的吉祥面容,令我的心像開了花似的高興。爺爺從臥床到往生的一周時間內,身無一點病苦,心不顛倒,萬緣放下、捨報安祥,不正是佛經所講的往生西方極樂國的證明嗎?在場的人無為之感動並生歡喜心,親友中原來不信佛的,受到一次生動的教育,信佛的從此更加堅定信念。 黑龍江省佳木斯工學院 馬玉林

  30、李行紹居士勤懇持名助念得力

  李行紹居士(1915-1994),原藉浙江寧波,少年赴滬謀生,現年八十。他是我的第三胞弟,為人忠誠老實,不與人計較短長、爭辯是非,在我們兄弟輩中,對父母最為孝敬。二十余歲就和我共同吃素念佛,數十年如一日,從未退轉,但對教理不很深入,只是深信切願持名求生。

  1994年大弟來信,他竟然患了癌症。同年7月6日在上海瑞金醫院剖腹檢查,不幸的是,為時已晚,已經擴散,醫生只得把刀口縫合,聽其自然發展。一周口傷口拆線,又住一星期回家,在手術中,及拆線時,病人總是在念佛,並不感覺痛苦。

  到了九月初,病情加劇,飲食銳減,行動乏力,但並無痛苦。這是陪伴他的五弟告訴他所患的病症,教他一心念佛,求生西方,不要再作享後福的想法,留戀娑婆世界,他自己也從病歷卡、藥包裝等處,看到、意識到自己患的是絕症,於是在思想上放下一切,一心求生西方。

  九月六日,我到了上海,見到三弟閉著眼睛,仰臥在床上,瘦得皮包骨頭,不成人形,有二位女居士和五弟在旁助念,我在他耳邊喊了他一聲,他張開眼睛看了我一眼,似乎要想哭的樣子,我急忙勸阻他不要動感情,兄弟眷屬總是要分離的,到極樂世界去是高興的事情,應該歡歡喜喜,不要傷心,他的心情也就平靜了。過了一會兒,他對我說:“業……業。”我說:“對,生病都是業,業障消除了,就可以到極樂世界去了。”問他有沒有痛苦,他搖搖頭。他雖然在昏沉睡眠狀態中,但神志還是很清醒,我隨便什麼時候,提醒他念佛,他總是點點頭。我跟他說念佛的好處,他會伸出大拇指來笑一笑。我們四人輪流值班,隨著念佛機念佛並隨時提醒病人跟著一起念佛。每次喊他,都沒有睡著,總是點點頭,表示也在念。

  九月九日在南京的,他的大兒媳和孫女兒趕來探望,也參加念佛,這時用羹匙喂水已不能下咽,他的大兒媳設法用棉花球蘸水潤他的唇舌,略為咽下幾點水,我偶然一次看到他面部有愁眉苦臉的表情,就跟他說:“你不要想家,家裡的事,一切都不要想,想也沒有用。應該一心想阿彌陀佛來接引你。心情要愉快,高高興興念佛到西方去,給我們兄弟做個榜樣。”他聽了,合掌微笑,轉悲為喜了。我們兄弟三人並不放松,還是不離病床,不斷念佛。

  星期日,在工作中的兒女,兒媳女婿帶著小孩都到了,也隨喜參加念幾聲佛號。當他們去喊爸爸、爺爺的時候,他只看了一眼,並沒有愛戀不捨的表情。現在只願他業障消除早日往生。

  到了十一日,星期一的清晨我看到他雖然沒有大痛苦,但一天天被業障拖累著也不是事,想到佛事門中有拜忏這一法,於是早飯後,請其家屬拿來拜墊,在佛前虔誠為他拜求,忏悔宿現業障。上午拜忏一次半小時,下午又拜忏一次,我佛真是大慈大悲,第二天就在念佛聲中安然往生了。

  十二日,星期二,早晨五點鐘,病人小便以後,安睡床上,與前兩天沒有兩樣,你隨便什麼時候,和他講話,他都清醒著,似乎晝夜24小時他都沒有睡。八點左右有些氣急,胸部起伏不停。大約九點鐘的時候,他用拇指和食指結成圓圈給我們看,又想給我們講話,我把耳朵湊上去,用心的聽,還是聽不清。他又用手比劃著要寫字,他的大兒媳,馬上拿來紙和筆,但是他怎麼能寫呢?過了一會,在不斷探測他鼻息的二嫂,見到他在微笑著說:“三哥笑了。”我也急去注視果然嘴角微曲,帶著笑臉,我就大聲告訴大家:“他在笑了,阿彌陀佛來接引了!” 李行孝謹述 1994年9月18日

  31、邱德善居士臨終生信為時不晚

  家父邱德善(1914-1996),江山敖村鄉人,務農,善良忠厚,勤勞寡言,老人於1988年得前列腺腫炎的病,隨著年齡增長,病也逐年加重,今年5月,已83歲高齡,加之病情嚴重,生活不能自理,我們姐倆即回去照顧,勸他念佛求生西方,跟他講述《地藏經》中的情形,老人不相信說:“你們一天到晚這個地獄,那個地獄,講得我心裡發抖,我本來是不怕死的,現在倒給你們講得怕起來,你們不要講了,再講我要煩起來了。”我以後就不敢再講,每天在佛前替父親忏悔,求佛慈悲攝愛,願父親帶業往生,一直持續到父親臨終。

  由於在鄉下有很多不便,於8月份接來我家居住,一直吃素。到10月份,我姐從外地回來,見父親體弱,不聽我勸阻,熬墨魚湯給父親喝,父親於第二天即臥床不起,我趕緊召集幾位蓮友輪流坐在老人身邊念佛,勸他同念,老人這時並未反感,只說沒有力氣念,我們就叫他耳聽,心裡想,老人點頭答應,跟他講如一直念下去,到臨終可以往生西方,老人懷疑地說:“極樂世界沒有那麼容易去吧,我一輩子都沒有念,到現在才念哪裡去得了。”我們叫他放下一切,一心念佛,佛是大慈大悲的,只要你願去,臨終十念都可往生,父親以後很少說話,默默忍受著病痛的折磨,偶爾也隨我們輕聲念佛。10月28日,父親決意要回鄉下,我們姐妹倆也隨著去服侍,每日念佛,父親病情日漸嚴重,父親在極痛苦時,能念阿彌陀佛聖號,求佛救救他。臨終前十天,開始嘔吐,嘴巴潰爛,以後一直未進米水,聲音微弱,十二月初五早上三點鐘,父親眼睛睜得很大向上看,伸出雙手合掌向空中禮拜好幾次,又向空中招手,手指上方,叫在旁的我妹看,我妹不知發生什麼事,一害怕即高聲念佛,在場的幾位蓮友也高聲助念,其中有人即聞到一陣異香,這天父親叫人給他洗臉3次(以前因嘴巴爛得厲害,一天一次都不願洗,我們都很奇怪,父親怎麼一下於變得要干淨起來,以後2天也是一天要求洗臉好幾次),初六上午,父親突然對我說:“阿彌陀佛在我心裡已記得很牢了。”又說:“可能還要叫我再熬一天,”問他從何得知,他說是他的感覺,晚上我們姐妹倆重新向父親講述極樂世界殊妙境界,叫他自己發願求生西方,老人這時實在太痛苦了,一心尋求解脫,即誠心發願:“阿彌陀佛,我想你很長很長時間了,我很想到您國家裡去,您快點來帶我去吧!”當時極懇切,又伸出雙手向空中禮拜,初七晚十一點半左右,脈搏已無,在臨終前幾分鐘,我摸到父親的雙腳已開始向上冷卻,額頭仍溫熱,老人閉著眼睛,神態安祥,無他言,只伸出僵硬的雙手向空中拜了三拜,我趕緊對他說:“聽牢我們念佛。”父親點點頭,過了一會,嘴巴忽然上下張合數下(因潰爛很厲害,嘴巴一直不能合上)無聲音發出,於12月初七晚12點安然逝世,我們姐妹倆高聲助念3小時,無人哭泣,初十下午換衣時,肢體綿軟如生,膚色未變。

  浙江江山市河西路8路邱淑華 96年正月初一日記

  32、王沼居士臨終瑞相感動家屬

  我父親——王沼(1927-1997),是佛門弟子,在臨終前一天洗完澡,沒想到他老人家走的這麼快,半夜12點半病情發作,我們姐弟倆立刻把他送往醫院,就在去醫院的路上,他老人家就告別了人間。

  在密山醫院的太平房裡,很多佛友趕來助念,工夫不負有心人,經過一天半的時間,發現我父親的臉和手非常的軟呼,還不太涼,臉色紅潤。這時太平房的老師傅們,給我父親淨面,當手摸到頭頂時,發現頭頂發熱,這位老師傅說:“我見到這麼多的亡者,還是頭一個頭頂還熱的。當我們聽到這現象時,我知道這是念佛的成果,往生西方的瑞象,我們念佛的信心更足了。發出的佛號聲一直到三月十五日早晨7點10分,父親的面色慈潤的象睡覺似的那樣安祥,身體輕軟。

  上了開往火葬場的汽車,我在前邊舉著阿彌陀佛接引像,我們按照師傅的指導,路上念三遍大悲咒、三遍心經、三遍往生咒,全部念完,也正好到了火葬場。在火葬場我們就開始念:西方接引阿彌陀佛。念了大約半小時,西方出現了一道象日光燈那樣的一道白色光,非常清晰,接著出現了三朵大蓮花座,兩邊的小,中間的大,一時出現,真是清晰可觀,三個象人形的形象坐在三朵蓮花座上,下邊的蓮花是深灰色的,坐的人形是白色的。向我們火葬場這邊移動,這時火葬場上空也有一朵白蓮花,同時向那三朵相聚。當時的情景真是讓人興奮驚喜,這時我大弟媳邱裡蘭看見了父親身搭黃色的衣服,腳踩蓮花,往三朵蓮花行去,實為奇觀,大家目睹這一境界簡直驚呆了,多可喜可貴啊。當時真有心想跟著它走的心情,激動得我們每個人都熱淚盈眶。佛菩薩真慈悲真的坐蓮花來接引眾生往生西方。我們趕快連連跪拜叩頭不止。大約有半小時的工夫,影象漸漸的消失了。

  接著骨灰出來了,我們大家圍在骨灰周圍,只見骨灰像大頭菜花一樣的潔白。好象是人工修飾過一樣。我們大家圍著骨灰繼續念佛,眼看著骨灰上浮有五彩顏色的光。變出來的顏色有紅、綠、黃、紫、蘭,我們的的佛號一直沒有停。我四弟弟不信佛,他說:“二姐呀!這回我可親眼看見了。念佛真是不可思議,怪不得我二姐天天吃齋念佛。這回真是讓我心服口服,從今往後我一定信佛走佛道,甚至現在也想出家修淨戒。這次顯聖,是真實不虛,因為時間關系,沒有錄像,只用筆描寫一下當時的情況。

  證實人:於雅茹等十七人 1997年3月18日

  33、夏良鈔居士工作念佛崗位往生

  夏良鈔,男,浙江文成果仰山鄉松杭村人,身為木工,因先輩信仰佛法,自幼即受熏陶,恭敬三寶,稱念佛號。即在文革期間,亦未嘗間斷,在做工時,亦常念誦,近年在福建建瓯一帶寺中做工。今年六十六歲,三月間在定光巖寺做工,初八上午,磨好刀具,剛想工作,忽感身體略有不適,便稍坐一下,誰知剛坐下,刀還拿在手上,便往生了。寺中師父見狀,即為助念,三天後,家屬聞訊趕來,將遺體運回文成,至第六天方始入棺,而逝者全身柔軟,神色安祥,毫無臭氣,見聞者皆深感詫異,其為往生西方無疑也。 淨宏記

  女居士

  1、傅桂芝居士信佛三月往生有份

  母親傅桂芝,九六年九月十九日才皈依佛門,自學信佛太晚,來日不多,為了往生極樂世界,超脫生死輪回之苦,她一心念佛,奮發精進,行住坐臥,佛號相繼。如此用功不到三個月,在臘月十二日,自感時至,心生歡喜更加虔誠,我請同道十幾人,輪流助念。在十七晚七時三十六分,雙眼注視西方二三分鐘,安祥地往生了。臨終慈容光潤,絲毫無病苦之狀。助念同道見佛堂上出現一朵大蓮花。龍泉寺來送往生的僧人也見到。子夜一時,聽到空中有木魚聲和念佛聲。次日下午有五彩祥雲飄停天空,現西方三聖像,金光閃耀,在場送喪的六十多人都喜睹聖像。種種瑞相證明母親往生無疑。念佛百天不到,如此安祥往生,是淨土法門之殊勝,也是念佛人精進用功的成果。

  吉林省梅河口市 陳桂霞敬記 97年3月5日

  2、趙鳳霞居士持咒念佛含笑生西

  女居士趙鳳霞(937-1996),山東昌樂人。幼受家庭熏習,茹素修道,深明“五常”之理,又解“無常”之義。孝順父母,尊敬師長。踏入社會,先後服務於化學分析分析所和幼兒教育工作。一生任勞任怨、忠厚善良、生活儉樸、克苦忍讓、嚴以律已、從不言人之是非。樂善好施,出門常帶零錢布施貧苦,同事鄰裡無不稱贊其忠厚老實。

  1991年初,居士身患癌疾,住院一月,患病以後,居士自感時間更是珍貴,在操持家務的同時,終日持咒念佛,綿綿不斷,夜間醒來靜坐念佛。患病四年未見病苦。

  至1995年初,又患白血病,居士自知業障深重,便日日忏悔,並發宏誓大願,將一切塵勞盡皆放下,立志精進,求生淨土,再來度生。

  至1996年初,一年當中除做家務之外,還同全家人一起禮佛拜忏,作朝暮課。平時持咒念佛更是不肯放松,雖身體略感乏力,卻無其他任何病痛。農歷二月二十二日,因發熱入醫院就診,二十三日確診白血病已轉成為急性。二十四日劉醫生到病房作了交代:“此病已無法治療,下一步一般會出現內外感染,肝脾破裂及大出血,其病痛苦難以……”隨後我和做醫務工作的孩子又找了有關專家與對此病有專門研究的院長,其說法與劉醫生解說無異。根據這種情況和醫院的環境,我便與居士商量,共同決定不再住院,回家念佛。醫生也很不放心,便開上近四百元錢的鎮痛、麻醉、退燒等藥,於農歷二月二十四中午帶藥出院。

  出院回家二三天後,發燒減輕,每日飲食不減,體未消瘦,一切無需用人照顧。除入睡外,自己晝夜念佛不息,整整八日。

  至三月初二下午三點余,她對我說:“快了。”六點多鐘自己吃了晚飯,七點鐘小女兒下班回家,剛吃完飯,我便發現居士呼吸變快,就帶領三個孩子同她一起念佛,一會呼吸即轉正常。至深夜一時許,她便轉身向右,面西向佛作吉祥臥,隨後她又慢慢地將念珠戴到左手腕上。二時許見她閉目微笑,對大家說:“來了!”又過了不長時間,睜開眼睛對著正助念的我和三個孩子說:“再快點!”隨後便慢慢合上眼睛,不停的微笑著,至二點三十五分,居士便在助念的佛號聲中,毫毛病苦,安祥自在,含笑西逝,世壽六十,整一甲子。助念的佛號聲直至次日下午。

  自居士出院至含笑西逝,整整九日,並未出現內外感染,肝脾正常,更無出血現象。所備一切鎮痛等各類藥物絲毫未用,西逝之後,一切衣物臥具潔淨如新,九小時後,身體溫暖,柔軟如綿,扶之便能坐起更衣。生前同修、親友目睹此境,視其遺容,含笑如生,無不感慨贊歎。

  三月初三日下午去火化場焚化,帶回部分骨灰,潔白如玉,從中獲捨利子兩千余粒,捨利花無數,五顏六色(白黃紅蘭綠紫黑等諸色),見者歎為稀有,都說往生淨土無疑。 青島鹼廠 李金照供稿

  3、姜許氏居士母親往生教育眾人

  我母姜許氏(1907-1997),一生慈悲,好施捨,性格好,被村人稱為活菩薩。在生活上,她勤勞、儉樸,一生為女兒們操心勞累,娶媳婦,蓋房子奔波,飽嘗娑婆世界做人的苦難。

  我丈夫96年歸依佛門,我二人在學佛法中念佛持齋弘法渡人,發願往生極樂世界。97年春節我和娘家人說:“我預測老太太可能三月病逝,我丈夫與哥嫂們商量,母親臨終時(喪事)按佛門規矩辦理,輪流念佛,讓她往生極樂世界。

  3月17日,我母親病情加重,上身發熱,臉色紅潤,哪也不痛,體質還是那樣胖象睡覺一樣,神志清醒,午時開始親人們站在身邊齊聲念“南無阿彌陀佛”(30多人)氣氛緊張嚴肅,好象老太太就要走了,這一齊聲念佛,倒把老太太念精神了,睜大眼睛看我們。這些親人平時對老太太非常孝順,親人們控制不住感情,老太太也有留戀親人的表情。在這種情況下,我丈夫組織眾人,輪流念佛加持。他說:“不要在老太太跟前哭,以免留戀。”我對他們說:“老太太不是死,而是往生,是解脫。”對實在控制不住的人勸離現場。我對老太太說:“媽媽您念佛,觀世音菩薩會來接你,您別惦記我們,您放心走吧。”她閉上眼睛,嘴邊微動,我們看得出她好像是在念佛。從17日午時直到19日8時,在眾人齊聲念:“南無阿彌陀佛”聲中,無痛苦,安祥歸西。臉上紅潤開始慢慢消失,入殓後眾人繞棺念佛,因是老喪,人多,既嚴肅,又隆重,佛聲感人,念佛到20日午時才結束。

  母親喪事按佛事辦,在當地是個震動,許多人聽到念:“阿彌陀佛”,感到親切、感人、很多人本不想到場也想看看場面。通過這次念佛加持,證得我母往生,教育啟發很多人,改變自己行為。我體會到:一是一個人心眼好善良定有好報;二是誠心念佛定能往生極樂世界;三是孝敬老人,等於種植福田,善報輪到自己頭上。 朝陽市石油公司 姜淑芹 1998年2月

  4、皮春芳居士念佛不辍安祥往生

  皮春芳,女,(1902-1998)遼寧沈陽市大東區人,為人賢惠善良,勤儉持家。丈夫早逝,和兒子一同過活,九七年秋老人也跟我們一起念佛吃長素。但念佛時念時停,蓮友多人來我家,就勸老人精進念佛,不可間斷,老人信受奉行,從此行住坐臥都念佛,專誠精進,八八年初腿感不便,不能行走,以後就不能下床了,吃飯大小便都需照顧,我對婆婆說我和丈夫都在念佛,幫你早生佛國,婆婆聽了很高興。往生二十天前,婆婆常問:“幾點鐘了,並說我五點鐘要走了,以後就一直念佛不停,九八年五月初(農歷四月初八)早晨五點鐘就往生了。往生前幾分鐘老人說要大便,,我叫她就在床上便好了,她一定要下床,我便扶她下床等我洗了臉來看她,已經斷了呼吸,時間正是五點。於是我打電話給蓮友請來助念。婆婆往生後,面色如生,安祥如睡,經過十五個小時換衣服時,肢體手足仍很柔軟,室內時聞異香,火花後有白色捨利花出現。終年,九十七歲。

  5、劉天蘭居士從容安排彌陀接引

  劉天蘭,女,山西臨縣城關東峪溝人,廿七歲即吃素念佛,卅余歲丈夫逝世,照顧一子四女相繼成人,雖生活艱苦,禮佛念佛未嘗退心。三中全會宗教政策落實後,至五台山集福寺皈依三寶,受菩薩戒,日念佛號五萬聲,並隨緣勸化有緣,要棄惡行善,持戒念佛。今年九月,老人向同修說:“我要走了。”十一月初,老人又說:“我走了,你們要好好念佛。”並吩咐女兒把海清洗干淨,還理了發,剪了指甲,洗淨內衣,初五晚上,老人坐在床上念佛,女兒覺得老人身體有點不平常,摸了摸頭,熱度很高,女兒說:“我給你去請醫生。”醫生來了,說:“要輸液。”老人說:“不用,”“快燒香,阿彌陀佛來接引我了。女兒知其要往生,就打開念佛機助念,左鄰右捨信佛居士同來助念,老人就在助念中安祥往生了。十小時後,頭頂猶溫,廿四小時後,四肢柔軟,面含微笑,往生淨士必矣。 李百貴記

  6、王妙根居士精進念佛彌陀來接

  王妙根,女,江蘇常熟淼泉鎮陳張村人。年二十八,即長素念佛,文革期間,仍堅持茹素念佛,常教育子女不要殘害生靈,平素節衣縮食,勤儉持家。

  開放後,當地建了念佛堂,老人更精進修持,八十三歲年底,老人自感身體欠佳,大年初一,老人停止飲食,將後事交待清楚,家人放念佛機助念,眷屬亦同為助念,初三夜,老人高興地說:“阿彌陀佛來接我了。”初四半夜,老人又說:“佛來了。”初四午夜,老人用淨水漱口後,念了四遍大悲咒,念畢,命家人為之揩身,然後躺下念佛,初五晨六時,老人面含微笑,吉祥而逝,往生西方必矣。 金寶清記

  7、孟杏嫒居士誦經忏悔罪障消往生

  孟杏媛,女,江蘇常熟周行鄉十三隊人,六十歲起信奉佛法,九五年冬,開始吃長素,九六年春皈依三寶,法名妙媛,家中設佛堂,供奉西方聖像,九七年終,不慎跌傷,臥病四十余天,念佛日夜不斷,其子為其誦《無量壽經》回向怨家債主,莫障老人往生。二月七日,老人停食,神志昏迷,其子為誦大悲咒七遍,,神志稍清,又復示以聖像,老人能伸手合掌致敬。其子為老人請蓮友助念,二月十日午後,老人安祥西逝,其時,從我家對面飛來大鳥一只,繞著我家飛了一會,往西而去,次日下午又飛來許多鳥,鳴聲悅耳,四時左右,又有青黃白三色光柱照進屋中,老人原來面呈褐色,此時黑色全退,清白慈祥,微帶笑容,廿六小時後,全身冰冷,頂門猶溫,其為往生無疑也。 李慧芝記

  8、 陳家根居士自知時至安祥西逝

  家母陳良根(1901-1988)於辛丑年出生在一個貧苦農民的家庭。受家人影響,十多歲就信佛吃十齋素,嫁先父徐福南之後,生二男二女。含辛茹苦,飽經風霜,常遍人間苦難。深感三界如火宅,八苦交剪。先父逝世後,更覺悟人生無常,四大苦空。中年時期,多次赴蘇州靈巖淨宗道場進香,皈依三寶,親聆印光大師教誨。深深懂得,淨土念佛法門,是了生脫死的捷徑,西方極樂世界,是人生最好的歸宿。積極參加本地淨心蓮社的活動,吃了長素。雖沒文化,由於虛心好學,終於學會了《椤嚴咒》、《彌陀經》等早晚課的全部經贊。深信因果,奉持五戒十善。家中設有佛堂,早晚必誦經拜佛。心誠則靈,在戊子(1948年)8月的一天,佛台油燈突然爆出五粒小珠捨利子,有光呈青黃色,堅硬如鐵。後送靈巖寺妙蓮法師收藏,奇跡歎為稀有!

  解放後,繼續信佛,熱心護持佛法。

  先母秉性慈善,孝養公婆,嚴格教育子女,多行善,積德。自奉儉約,待人寬厚,受人禮物,心不安,恩施於人,心高興。家雖不富,窮者有求必應,乞丐上門,熱情布施,平等相待。鄰裡鄉親都說:“徐家好婆是大好人”。八十年代,慈母俗事已了,不管家務,兒孫滿堂,安度晚年。耄耋之年,自知來日不多,日以繼夜,專心念佛,倍加精進,從不懈怠。遂於(1988)年夏8月17日早上,自知時至。並說去叫女兒及道友桂珍、秀姐等來幫助念佛“送我走。”當時我不相信。因為母親身體一直很健康,從不生病。所以對母親說:“媽媽你身體很好,怎麼會走?”但她再三催促,我只得通知有關人員。她見到大女兒妙和回來,用三個手指示意,意思說:“三天要走了。”在床前,四人一組,輪班念佛。她側身臥床上,多次雙手合十,向西朝拜。再三叮囑家人:“我走了,要念佛。”她口唇微動,喃喃不停念佛。1988年夏歷8月20日晚上九點零三分,在念佛聲中,身無病苦,安祥西逝。時年八十七歲。謹尊佛制,舉辦喪事一律素齋。不哭不動,二十四小時念佛不止。先母面色紅潤,略帶微笑,身體柔軟,如生前一樣。骨灰呈白色,按遺願送靈巖山安葬,我們自幼受慈母熏陶,堂堂做人,個個信仰佛教。小輩有五人吃長素,其中三人受了五戒。繼承遺志,弘法利生。

  生母往生事跡,難值難見。足資證明佛法不可思議。

  江蘇常熟市淼泉鎮古段村十三組 徐祥祥 徐妙和口述 李慧芝整理

  9、季楊氏世代事佛母親往生

  我家接連幾代持齋念佛。到我母親時,我記得最清楚。母親季門楊氏,一生持齋念佛,淨口茹素。直至臨終,身體都很好。我母親臨終前一天,我下班後去探望她,母親叫我替她洗頭洗足。因當天晚上須出診,次日清早,由我的的弟媳(娘舅媳)為她洗頭洗足,周身用毛巾擦干淨。她叫我弟媳為她換好衣服鞋襪,就在上午往生了。

  下午下班後我剛到家,娘家侄就叫我去看母親,只見母親容顏非常喜悅、周身溫軟,時發異香(當時做事,未加分別)。按照吩咐,沒有哭也沒人叫。

  甘肅成縣拋沙某醫院李大夫述 毛平記

  10、胡錫芹居士親訂遺囑坐著往生

  胡錫芹,(1923-1994),現年71歲,是大慶市龍鳳區的一位忠實的佛教徒。本人一生生活清苦,由五個女兒陪伴生活。女兒都已成家立業了。

  胡居士自去年元旦後,聽了《無量壽經》的磁帶後,明白了出離三界修學的真實道理。從此以後,每天讀誦(無量壽經),專持四字洪名“阿彌陀佛”。“

  居士在1993年12月2日病重住院,直至往生一直清醒,她想應當念佛求生西方極樂世界。知道自己業障深重,只有念佛,求佛加被,帶業往生。決定不吃藥,不住院,回家念佛。求生西方極樂世界。

  出院後,胡居士全家人一直給她助念長達20余天,每天吃小米粥、豆腐,身體慢慢好轉了,臉色也紅潤了,頭皮呈粉色,並留下四條遺囑:一不收禮;二不操辦,要素食;三把她沒有穿過的衣服布施給別人;四把所有積蓄拿出來印經書。

  三十一號早上,她知道自己要走了,要求坐起。外孫子等三十多人助念。全家人無一人掉淚,老人心裡清醒明白,但眼睛睜不開。女兒說:“媽媽您放心走吧!不要掛念我們,世間一切都是苦的,你睜開眼睛念佛,看見佛來,一定跟佛走。”過了一會兒,老人突然睜開眼睛,看著三聖像,大聲念了一句“阿彌陀佛”佛字還沒念出聲,老人的掛勾就掉了,眼睛還睜著,大家繼續助念。不知什麼時候老人閉上了眼睛,嘴也閉上了,臉色粉紅色,坐在那兒像睡著了一樣。老人原來牙掉了,兩腮早已塌陷,這時兩腮也鼓起來了,相貌變得非常莊嚴。

  老人走後,家人繼續助念24小時,到第二天上5:30分,元月一日上午,9:00送往火葬場火化,沒有一人掉淚,一直助念,直到火化完畢共兩小時。火化後揀出翡翠色捨利子數粒,有兩個高梁米粒大小,形狀是長方形的。 無名氏記

  11、居士先消腫痛後蒙接引

  我娘75歲時,全身浮腫,肚皮發漲發硬。不能躺下,全靠哥嫂在她背後當靠背,讓她睡覺。九月廿五,我從寺到家看望,當晚由我當靠背。我一邊按摩一邊念南無觀世音菩薩。半夜時,已按摩的半邊肚子癟下,後半夜,就按摩另一邊,天亮時,全身腫痛消失,只剩下脖子不好轉動。哥嫂們感到非常驚奇,都說觀世音菩薩顯靈。

  次早,我消除母親的廚房,所有葷菜都叫侄女拿走,清洗鍋蓋,作了淨壇。晚上,摸黑到樓上佛堂求大悲水給娘喝。正熄燈入睡時,娘叫:“囡,是你在床前講話嗎?”我說:“我不是睡在您身邊嗎?”娘伸手摸我腳“唔,真的,是佛說的話。”就這樣,原先僵硬的脖子,不知不覺之中轉動自如。

  從此,娘、哥嫂們都由初一、十五吃素改為吃長素,皈依三寶。親戚、鄰居來探望,娘見人就說:“女兒做尼姑真好,真好!自己有女兒的,快送去做尼姑,自己沒女兒的,快抱個養大,送去當尼姑!“娘的病不但很快轉危為妥,而且臉上的皺紋都平了,臉色越來越白嫩,像年輕十幾歲。從九月廿七至十一月十三日的四十六天中,口裡不停地念:“南無阿彌陀佛、南無觀世音菩薩、南無地藏王菩薩(這是娘聞佛菩薩靈應,自行養成的習慣),身無疾苦,面無病容。

  十一月十三日明,天未亮,娘在夢中歡叫:“阿彌陀佛真大、真亮、金光耀晃。我跪下,阿彌陀佛把我扶起來。啊!真快活!”我想娘見佛了,可能要往生了。我一面給她找衣服,一面安排接娘舅、接釋定、妙印、德貴等六位德高望重的大和尚,為娘助念。

  師父們給娘念經,娘躺在床上,不停地念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地藏王菩薩,念到十五晚上,念經師父做完晚課,娘念的佛號聲,越來越輕,最後,像要打噴嚏一樣,嘴巴一閉就去了。於是師父和我們懇切加勁稱念阿彌陀佛。念到半夜,釋定師摸娘的頭上,說:“很好,頂門上發熱呢!”接著,輪班念到天亮。回向時,娘房間對面的鄰居,十三歲的章希宮大叫:“啊,真好看,佛堂屋頂上空,有一盞大紅燈,很亮很亮呀。你們念完後,這盞大紅燈就向那邊飛去。”小孩子活潑地告訴我們,手指著西邊。

  娘躺在床上,面色粉紅,身不變硬。我娘舅非常感動,從樓下跑到樓上,敲起極響的木魚,稱念南無觀世音菩薩,就不讓蓋娘的頭巾,凡有人來,就要他去看娘。大家都驚歎亡者這樣的面色,從未見過。

  從此以後,娘舅也信仰佛教了。 浙江缙雲壺鎮南宮寺 比丘尼智明(84年)述

  12、張毓如居士臨終瑞相啟迪後人

  余俗家世居成都,祖輩樂善好施,信奉佛法,我們自幼均受熏陶。胞姊張毓如居士(1915-1996),法名果慧,天性淳厚,孝念真摯。十四歲時,一次母病垂危,姊號啕痛哭,祈禱於觀世音菩薩像前,願捨生命代替。從此,姊學佛堅定,終身不復動搖。

  姊聰穎好學,畢業於光華大學,專攻會計;工作盡責,待人誠懇。退休後,原單位堅留繼續擔負培養年青干部的任務,深受信任和敬愛。見人有危,勇於救助。解放前,曾以巨款救人之急,毫不吝惜,為親友所稱道。姊教育子女甚嚴,時時告誡:要明白因果,信受佛法,做一個自利利他的人。子女四人,均具大專文化,學有所長,在工作中受好評,事父母盡孝道。

  姊長齋三十余年,持戒甚嚴,修行精進,每日念佛有定課,近年患肺心病,已到晚期,雖常受疾病困擾,仍堅持每天完成功課,不稍懈怠,尤喜勸人念佛求生淨土,常說:“不勸別人學佛,於心不忍。雖在病中,姊勸人學佛往往一談數小時,不顧疲勞,苦口婆心,聞者深受感動,經她勸導學佛並深得益處者甚眾。

  七十年代,姊即提出設置“恭田”基金,供養三寶,印造經像和救貧放生專款,號召了侄輩參加,每人每月繳納基金,讓他們能夠種植善根,清除罪障並培植福田。他的退休工資和子女奉侍,決不只作個人享受,多用於布施。

  1996年8月底,因晚期肺心病住入醫院。其女為醫生,選擇一間單人病房,按母親平時要求,一直播放念佛機,住院期間,五天五夜念佛之聲不斷。臨終之前,子女在床邊助念,姊在念佛聲中安祥去世。其子女又繼續助念達9個小時,才進行洗換。姊離終前因高燒不退,醫院使電動“冷枕”降溫,斷氣後,其女為使低溫保存遺體,仍讓電動“冷枕”繼續開動達9小時。姊平時曾對其幼子說過:“凡往生的人,去世後頭頂必定微暖。幼子本來准備用手測試,以便證實母親是否往生,但考慮母親的頭一直置於“冰枕”之上,頭頂必無微暖的可能,於是決定不再測試。不料,當女兒用手指為母親梳理頭發時,無意間突然感覺到母親的頭頂有暖氣沖動,不禁驚叫:“怎麼頭頂的血管還在跳?!”於是,在場的子侄都逐一用手去摸頭頂和腳心,發現腳心(去世後一直用毛巾被蓋住)早已冰涼如鐵,而頭頂卻明顯感到暖和。姊的兩位女婿均是自然科學的知識分子,也親自用手測試,都肯定頭和肺心有明顯溫差。這一意外發現,使子女深為驚歎,確信母親已經如願往生,因此信心培增,均發心以慈親為榜樣,誠心學佛,繼承遺願,多做自利利他的事業,親友中之聞者,亦深受啟發。肺心病患者,死之時相當纏綿,十分痛苦。而姊臨終時卻神態安祥,去世後面露微笑,皮膚潤澤,宛若生前,使在場的醫護人員深為驚異。

  姊享年八十二歲。遺體在殡儀館冷藏7日,於9月11日送雙流縣應天寺火化,裝龛時肢體柔軟,面容安祥,火化時,自動前來助念的居士及親友達一百余人。

  比丘 昌臻 1996年9月12日 記於四川樂至報國寺

  13、黃幼君居士精進念佛安祥往生

  黃幼君,女,48歲,家住沈家門新開路勞動弄401號,曾任小學教師多年,後在普陀中學圖書館工作。在職期間,工作認真負責,頗受領導的好評。87年8月間,患乳癌,經手術後,病情基本得到控制,並無大的痛楚。然幼群鑒此惡疾,自知世緣不久,遂決心念佛求生西方。至90年9月,發心到普陀山觀音洞打法華七,繼之又到普濟寺打佛七一堂,並皈依了妙善大和尚,後又在觀音洞聽法師講地藏經,深知生死輪回之苦,返家後,從此終日懇切念佛,唯求佛來接引。此時病情仍屬穩定,無大痛苦。

  十二月廿一日午後,似酣睡在床,母在旁喚之不應,細探之呼吸已停。母即大聲喚她,旁人見狀更是邊喊邊哭,稍頃,幼君終被喚醒。幼君醒後,瞋怪其母曰:“我本已到了從未見過快樂的地方,您信佛多年了,沒有給我念佛,卻還喊哭著,使我心裡煩惱,於是被你們喊回來了。”母聞此深感後悔,至十二月廿二日起,病情轉重,不能起床,但飲食未斷,念佛不絕,居士們即開始為她助念。接著,幼君見到觀音菩薩,阿彌陀佛先後來到家中。晚上,幼君告居士們曰:“你們辛苦了,可以暫時回去,我這兩天還不會去,我還要揀個好日子,好時辰去。”至廿四日晚上,告母曰:“2500元存款給我取回來,我明天要用了。”廿五日晨,復謂母曰:“媽,我在西方極樂世界,阿彌陀佛的地方等著您。”

  廿五晚飯後,有同事來訪,告同事曰:“你事情忙,請快回去,等一會就有人要來助念。”接著,大聲喚母至,告母曰:“媽,我今晚要去了!你看我會不會往生?”母曰:“你見到阿彌陀佛來接你時,就去好了。”並說:“你的存款不,我會給你在三寶田裡使用好的。”幼君聞已點了點頭,並答道:“我曉得的。”此時幼君念佛更緊,真是一心稱念,求佛來迎。此時,母在旁撫摸著幼君的手,邊念:“南無金剛般若波羅密多、南無祗園會上佛菩薩、南無阿彌陀佛。”如是三遍竟,幼君即安然而逝。時在農歷十二月廿五晚八時正。

  椤晉嚴經雲:憶佛念佛,現前當來必定見佛。幼君居士的生西方事跡,為淨業蓮友提供了新的例證。

  普陀山信眾

  14、孫張氏居士身無病苦預知時至

  我母親張氏今年八十歲,共生育了十個子女,年青時特別貧苦,生孩子七天就外出勞動。八十歲的人早晨起來可以走四五裡路,從不用拐棍。1995年五月初六那天,突然發病,白天睡覺時發現,經過大家呼叫,她醒過來了,她說再不要這樣叫我了,這該多享福哇。(經醫生診斷是心血管病,用過藥)五月二十二日是她生日,過得很好,給她錄了相,她很高興,說:“我死後,你們也能看到我了。後來的一天,她對我妹子說,我要死的那天,我衣袋裡有錢,千萬告訴你哥哥,別燒掉了。

  農歷七月三十日那天,早晨起床,我發現她不樂,就問:“媽你是感冒了?我給你打一針,就好了。”她說沒病,打什麼針,我要走了,不在這了。”也沒說上哪去,我上佛堂上香和供品,她問我今天是什麼節你上供?我說是地藏菩薩聖誕。她說你到外面走走吧。(她生前和我妹子說過,我在她眼前,她死不了),邊說邊收拾她的東西。然後洗了腳,我就佛堂去念佛去了。吃午飯時,她把桌子放好,吃點早晨剩的馍頭,豆腐。吃完飯後,農村來個侄女,要去縣醫院剖腹產,我上醫院了,家裡只有我妻陪我母親,她們在外面坐著涼快。我聽妻子說,只聽娘哼了一聲,就沒氣了。我讓他們都出去,我在母親身旁念了二個多小時佛,四小時後母親的頭頂還是熱的。在我母親的衣袋裡找出了四百余元錢,這一切都說明她有某種預感。

  吉林省乾安縣文化館退休干部 三寶弟子 孫家桢(真成)

  15、尚存心居士晚輩助緣頂熱為憑

  岳母尚存心(1914-1996),是一位極平常的農家婦女,年輕時,常年口不離藥,病不離身,曾幾次死裡逃生。

  岳母五十五歲死了丈夫,七十三歲死兒子,兒死兒媳改嫁,身邊只留下一個十七歲的孫子,從此祖孫相依為命,苦度時光。

  岳母有三個女兒,在大女兒的影響和勸導下,七十四歲皈依佛門,天天燒香磕頭,供飯禮佛,從不間斷,但沒有忌口。岳母雖然是八十二歲高齡的人了,但仍能自做自吃,一切生活都能自理。

  96年正月初一,岳母感到身體不舒服,飯量也減少了。雖請名醫診治,效果也不明顯。

  到了二月初三,岳母的病情有些加重,看樣子老人家要辭去苦海往生極樂了。

  為了盡到兒女們的一份孝心,使老人家能夠確生極樂,事前我們做了周密的安排。首先將接引老人的西方三聖像,貼在她床前的西牆上,其次將念佛機放在她身邊,天天播放,促使她一心向往西方極樂境界,第三,為使岳母往生更有把握,我們又在黃紙上寫了十六個大字“蒙佛加被,親垂接引,生彼蓮邦,永離五濁”。

  到了二月初七,岳母說話就困難了,但神識十分清楚。令我們把她抬到箔子上,我們給她擦拭身體,換上壽衣,讓她自然的躺下。

  老人躺在箔子上,仍然督促女兒燒香、磕頭,念念不忘禮佛供飯,此時香煙不斷,念佛聲不斷。念佛機念,人助念,整個房間形成了莊嚴的上殿氣氛。這一天的下午八點鐘,岳母只有一絲氣息,至十點零四分,岳母停止了呼吸,我們便把事前在黃紙上寫的那十六個字拿到院裡去燒,還未等字條燒完,忽然一股風將紙灰吹向老人的房間,繞了一圈沖向天空,我們十分高興,因為佛菩薩接引老人來了。

  按照佛法,人斷氣後,不哭泣,不動遺體,不高聲喧鬧,外人不得進出,念佛一直念到初八日的早上六點鐘,老人斷氣八個小時後,女兒們才給老人整理衣服,發現岳母的左手放在胸前,手心向上,右手向上舉出。整個身體柔軟涼爽,唯有頂門很熱。種種現象表明,岳母確確實實帶業往生了。 山西省芮城縣漢渡鄉中基村 大女婿楊勃執筆 一九九六年五月三日

  16、張紹芬居士蒙佛接引留捨利花

  先母張紹芬,(1908-1995),生於清宣統元年,卒於公元1995年6月20日,享年87歲。老人家一生務農,沒有文化,性格倔強,心直口快,年輕時人稱“倔大嫂”,晚年也是村裡有名的“倔奶奶”。雖然脾氣不好,卻胸襟開闊,心地善良,扶危濟困,熱心公益事業。

  先母早年身很健,晚年在71歲和79歲時先後得過兩次大病,一次是腦血栓,一次是腦溢血,但都因治療及時,恢復得較好,日常生活均能處理,天氣好時還可到室外活動活動,但自1994年摔倒後,一直臥床不起,生活不能自理,卻耳不聾,眼不花,腦子也很清楚。

  我是聞法較晚,專修淨業的在家佛門弟子,心想乘服待的機會勸母親念佛,如能往生最好,如果不能往生,亦能減輕當下的病痛,種下菩提種子,也是盡了兒子的一份孝心。但是據我所知,母親過去從未聞過法,是否接受奉勸沒有把握。於是,我就有意識地在服侍她時試探著問:“您聽說過觀音菩薩嗎?”她告訴我:“聽說過,沒拜過。”我又問:“您聽說過阿彌陀佛嗎?”她說:“沒有。”我接著問:“您聽說過別人念佛嗎?”這時母親反問我:“念佛管什麼用?為什麼要念佛呢?”我就把為什麼要念佛和念佛的好處,盡可能又簡單又明確的給老人家講了講,母親居然高興地同意念佛,而且立即要我教她怎麼念。開始我教他念“南無阿彌陀佛”六個字,她怎麼也念不完全,雖然很認真,總是念不圓滿。後來,我教她念“阿彌陀佛”四個字,她還是念不好。後來,我就教她念“彌陀佛”三個字,母親這才會念了,並說:“這樣好記。”從此,母親就開始念佛不斷,並且非常專心,還時常讓我聽她念的音對不對。我妹妹學佛也很虔誠,在她來我家服侍母親時,也勸母親好好念佛,並隨時向母親講一些學佛的簡單道理。

  大約在今早(1995年)春節過後不幾天,母親特別高興地告訴我,她夜裡聞到香味了。我就乘機教她念“阿彌陀佛”,告訴她,如這句忘記,接原來的念,千萬不要斷。她說:“是不能斷,要是不念,這身上就疼得厲害,一念就減輕好多。”

  三月中旬的一天,母親又高興地告訴我:“菩薩奶奶來了。”我問:“是哪一位?”她指著床頭掛著的釋迦牟尼佛像說:“就這位。”我問:“說什麼話了嗎?”母親說:“在床邊坐了一下,點點頭,沒說話。”我說:“那是你做夢。”她說:“好象不是夢,反正說不清楚要。”我又問:“你這些日子還聞到香味嗎?”母親說:“現在差不多天天都能聞到,大概每天早晨四、五點鐘,比開始聞到的味兒重了,時間也長了。”我心裡想,母親念佛時間這麼短,而且有時念的還不那麼准確,這樣就能聞到香味,可能是錯覺吧,就說:“再有香味時,你告訴我叫我也聞聞。”隔了幾天,早晨我去給母親翻身時,她告訴我:“現在就有香味,你聞到了嗎?”可惜我當時什麼也沒有聞到。今年五月初,我見母親念佛不僅能夠堅持,念得也很熟練了,便有意地向她介紹西方極樂世界的種種情況,為了便於記得住和適應她的休息,每次只講三、五分鐘上。母親總是誠心誠意地認真聽,聽不清或聽不懂的地方還要問個明白。又過了些天,我進一步要母親想著三件事:第一,歷劫以來,我有罪過,願意悔改;第二,我願意生到西方極樂世界。第三,我願意幫助一切眾生同去西方極樂世界。我一條條的講明白後,就對母親說:“你每天早晨要想想這三件事,為這三件事,我今天好好念佛是;你每天晚上也想想這三件事,檢查這一天念佛誠意專心嗎?”母親真的就這樣做了,並且做得很認真,有時在床上還合十禮敬佛像。母親自念佛以後,常有幾頓甚至幾天不吃飯的情況,精神卻很好,面色紅潤發亮,親戚、鄰居來看望的人個個都說:“老太太沒大病,過幾天就起來了。”後來,從5月31日吃些粥以後,又有半個月不進食了。6月16日中午兩點,我要去給母親翻身時,她對我說:“這回我該走了!”我問:“你怎麼知道呢?”母親說:“阿彌陀佛來了。”我問:“阿彌陀佛說什麼了?”她回答:“只說‘你快走了’。”我又問:“沒有說具體時間嗎?”她說:“沒有。”

  第二天晚上,母親叫我坐在她床前,對我說:“咱們說會兒話吧!”並用手摸著我的臉,眼神中充滿惜別之情,我知道這是非常時刻,強忍悲痛,安慰母親說:“人生百年早晚都要有這個時候,你千萬不要難過,也不要想這個想那個,什麼也不要想,一個心眼想著,念著阿彌陀佛,心裡千萬千萬不要亂。你如果這次解決了,到了西方極樂世界,就再沒有這種(指離別親人)的事了。”母親這時點點頭表示聽懂和理解我的話。這時,我問她:“你心裡亂吧?”她回答:“不亂。”我又問:“你心裡明白嗎?”她回答:“明白。”此後,她說話逐漸減少了,聲音也少了。但臉色仍然發紅發亮。我一直陪伴在床前,第二天凌晨兩點多,母親主動告訴我,“我心裡明白,不糊塗。”聲音雖不大,但很清楚。我立即說:“你注意聽(這時錄音機中聖號一直沒斷,)心裡要想著阿彌陀佛。”母親點頭說:“你去睡會兒吧。”早晨五點多鐘,妻子對我說:“他奶奶(指我母親)睡得很香。”我過去一看,母親確實發出輕輕均勻的鼾聲,像睡著很香。到九點五十分,她老人家長吸了一口氣,就安祥而逝了。

  我父親是十幾年前去世的,父親的骨灰我看過。這次迎取母親的骨灰時,我注意了對比,母親的骨灰白色潔淨並顯得光亮,父親的骨灰雖然也很潔淨但沒有光亮(也是按火化後的當時情況)。另外,更不同的是母親的骨灰有的骨片上是有紅色、蘭色、黃色和雜色相間,呈放射狀的一組組花紋,很鮮艷好看,花紋大的有黃豆大,小的有綠豆大。特別是,母親的骨灰中還有彩色的單獨小顆粒,這也是父親骨灰中沒有的。別人的骨灰我沒有見過。什麼捨利子,什麼是堅固子,什麼是捨利花等等,我只是聽說過,更沒有見到過。事後,聽大德說,那就是捨利花,應該多揀出一些留以供奉才好。可惜,我們當時來不及請教,自己也不懂,就將母親骨灰和父親骨灰合並土葬了。

  願母親在西方極樂世界速成佛道,乘願再來普渡眾生。我們也一定要精進修持,誓與母親相會於蓮池海會。 唐山市路北區二房八街 果晨述 慧行記

  17、朱淑蘭居士臨終自念佛號鳴空

  優婆夷朱淑蘭,乙酉(1945)年生於廊坊市。85年心髒發病,95年夏學佛,病痊。皈依三寶後開始念佛,常供養三寶,請經書與人結緣,勸人學佛,救濟窮人。臨終前請同學至家:放念佛的錄音帶;通宵暢談佛法。

  1996年1月14日夜12點45分往生。當天晚用餐流暢,生活正常,不見病狀。晚11點,略有痰喘,家人鹹勸進醫院,彼不樂意而在家拜佛念佛。家人送往醫院,醫院自己念佛,晚輩在旁助念。咽氣前一直神志清醒,不斷念佛。遺體抬至家時,廊坊市居士念佛團四位到家助念。八小時後面有笑容、三度放異香。十五小時後身體柔軟。其體溫(暖識)自足上升至頭。蓋上往生被時面容很好看。火化時往生被一直蓋在身上,自火化爐之觀察孔見及:火自足部升至身體。燒至手時,右手舉起似示意告別,面呈紅色。送葬時,其子、其女、其媳,鹹聞空中有念佛聲。我撰寫這篇文字,願法輪常轉,見聞精進,同倫志誠,同、往西方。 天津塘沽區521信箱 石油新村74幢206號 陳若蘭

  18、曾廣君居士日課三萬如願以償

  母親曾廣君,一生善良忠厚。少年為庸,盡心稱職,主人金銀首飾頗夥,信任母親不盜;中年搬運糖果糕點,腹饑亦不隨人取食,甚至生病不報銷藥費。

  我結婚後,母親教我:待公婆如父母,敬丈夫如兄長;吃虧歸己,照顧他人。

  90年底,我與母親幸聞佛法,發願了脫生死。她每天淋浴後才進佛堂,念三萬句佛號回向世界和平風調雨順。

  母親心髒病嚴重,以前年年發作。念佛的三年中卻沒有發過。她從不出門玩。母親雖無文化,但在念佛的三年中,常對我說:“一個人,心要放正,不要自私自利。要處處為別人著想,不要講假話,更不要騙人;這才是真修行,才是真菩薩,才是真學佛……”我單位若有人病故,只要母親知道,她就加念一萬句佛號回向亡者生西,加念四十九天。

  93年10月某天,母親對我說:“我發了一願,看靈不靈?”我問:“發什麼願?”媽媽說:“現在不告訴你,到時候你就明白了。”我又說:“你這麼大年齡,又有心髒病,一旦有病說不出來,我怎麼能明白?……”第二天我媽才告訴我:“我在阿彌陀佛和觀世音菩薩像前發願:每天念佛三萬句,每人回向一萬句,每天三人。先給我娘家去世的人念,再給活著的念。然後給我婆家的亡人念,後給活著的人念。然後又給你的公公婆婆家的亡人念,再給活著的人念我是獨生女)。念完應當念的日子後,求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接我到西方極樂世界去。走的時候像睡覺一樣,我也不受病苦,你們也不受折磨。早點走,又給我單位節省工資,省下的錢可以給年青人撫養孩子……”我聽了母親菩薩心腸的話,也不在意。沒有幾天,又對我說:“我死在你這屋裡,你怕不怕?我死後穿衣服你會嗎?”還說春節都過不了,就要走。我也不在意。最後還說:“我死後,用塑料袋裝骨灰,灑入海河。千萬別買骨灰盒。將買骨灰盒的錢捐給希望工程、或印經書、或建寺廟。”

  93年12月6日白天,母親一切正常,和我一起聽《無量壽經講義》磁帶。吃晚飯還是好好的,到晚上八點左右,她老人家(78歲)佛號三萬句念完後,洗臉後,坐在小凳子上洗腳,雙腳還泡在盆裡,突然喘氣三、四分鐘——當時我還在佛堂誦《無量壽經》,以為是父親氣管炎喘氣。也不在意。此時,我丈夫正在看電視。又過五分鐘,我丈夫才發現:我母親坐在小凳上,雙腳泡在盆內,背靠在門上,雙眼閉上,一句話也說不出,左手不停地抓東西。見此情況,我丈夫認為心髒病發作,要送醫院。我見母親紅光滿面,嘴唇發紅,面帶笑容,想起她兩個月前發的願(看靈不靈),我如夢初醒,想必是她老人家佛號念完了,該睡覺往生了。我立即和丈夫將老人抬到床上,面向西方躺著,趕緊通知單位的居士來助念。當晚由四人通夜助念。整整一夜,我母親一直面帶笑容,有時兩腿伸伸,手不停的抓。一位女居士將念珠給我母親,她慢慢地一粒粒數著。就這樣兩天兩夜中,由三十多位居士分班助念,每班六、七位;念佛機也不斷開著。到九號兩點四十分左右,大家正在虔誠助念了二十多分鐘,我跪在母親床邊助念,這時我聽見母親的聲音在意外大聲念佛。十二小時後,更衣時手腳柔軟。

  幾天後,一位年青女居士夢見我母手中拿一張名單,勸我們一定要認真念佛,如法修行與布施。

  我父吳文泉,84周歲。我母往生前不信佛法,更不念佛。我和母親勸他念佛,不但不念,還造口業。這次親眼看到母親無苦而走,在那兩天三夜中,也幫我母親助念。現在也發願去極樂國,每天也念三萬句佛號。 天津塘沽521信箱石油新村墩五幢102號 吳財英

  19、韓強氏居士念佛往生含笑而去

  三寶弟子韓強氏,一生虔誠念佛,不曾間斷。家中務農,施濟窮苦。

  往生前半年,她對女兒們說:“她要走了,她想吃什麼菜、什麼果,想聽什麼經。當時(60年)的物資非常缺乏,其女兒們盡力滿足了她的心願,使她臨終時無所掛念。

  斷氣三天後蓋棺時,渾身柔軟,面帶笑容。堂前蠟燭和佛燈叭叭作響,猶如放炮送客。

  三寶弟子妙修述 甘肅成縣拋沙供銷社對面 妙源錄

  20、李強氏居士預知時至佛陀來迎

  姑祖母李強氏,住甘肅成縣支旗鄉梁旗村。她起初經常燒香。80年吃花素,83年吃長素,皈依三寶虔誠念佛,堅持早晚課八年。其時八十二歲。往生前一年,來我家居住兩個月。有一晚夢見佛陀駕一大船來迎她。佛對她說:今日得見,快回去吧!

  往生前十天,不吃不喝。醫師三次檢查,都無疾病,她對其兒孫說:“我沒有病苦,何必花錢。臨終前十分鐘,她叫其女為她換衣。女兒說還有一顆鈕扣不合適。她說:我不再等待了,佛在前面叫我去哩。臨終睡相是右手長伸、左手當胸,往生後面貌如生笑容可掬。 強禮青敬述 甘肅成縣 妙源記

  21、倪玉仙居士預知時至眷屬巧送

  我母倪玉仙,享年75歲。廿年前戒殺吃素,63歲皈依三寶,念佛,每日早晚功課中,加誦金剛經、心經、阿彌陀經、普門品等。近三年來,早晚課堅持阿彌陀經各三遍,日念“南無阿彌陀佛”聖號三萬(我母不識字,這些佛經由硬記背熟)。

  96年四月初九,晚飯後我攜女探母(住所相距六十公尺)。只見她坐在床上盤腿念佛,好像有點氣急。我認為她坐著吃力,叫她又不應,就慢慢地把她一只腳放下,見她面色有些不高興;我還想替她放平躺下,可她筆直的身體扳不動。只見她輕輕的念了幾口氣阿彌陀佛,以後就沒有聲音了。約一刻鐘後就咽氣了。這時我才醒悟:我母往生了!速命女兒去請我妹與妹夫來送終念佛。恰巧他們攜子而來。我們五人點香跪念送母(我母身體一直很好,沒有病痛。她在正月,早對我們講:上半年要往生,時間在夜裡。)後來請來親戚道友十多人助念廿四小時後,替母親洗身換衣時,身體溫軟,穿衣順利。接著,我們輪流念佛四天,佛號不斷。農歷四月十三,送母到河頭九龍湖公墓安葬。

  浙江寧波駱駝鎮瓦牆路36號 蘇克明代筆 顧蓮清口述

  22、王鳳秀居士逆境自如含笑捨報

  家慈王鳳秀法名德薰,生於公元1903年農歷二月十日已時。南豐古竹人。1938年正月初一起,長齋念佛。1943年九月於本寺皈依三寶。同年十一月受優婆夷戒。1946年七月在我出家之南昌長清寺帶發修行。

  1949年回縣住古城寶峰寺。除洗衣做飯外,總是急著幫我莳地撿柴,不慣休息。

  近幾年來,漸漸不能走路,聽話不清,看物不明,特別是去秋以來。但母親總是樂呵呵的,不以老苦為愁,任其自然。

  94年正月初三日,母親臥床,停食;十七日眼睜不開,呼吸很細,只見唇動,不聞聲響;十八日凌晨二點似乎喉嚨起痰,脈搏浮散,上午九點似乎脈停;下午三點脈復浮散,夜九點索飲,遵醫囑,飲以桂圓紅參湯;十九日凌晨二點,只見其眼微睜即閉,其口開合兩下,便安祥歸西。時為正月十九日凌晨二點十五分,享壽九十有二。天亮,全身冷透,而頭頂猶溫。經十六小時,到夜八點,才與洗抹換衣。只見手腳柔軟,臉仍含笑。

  就室安設靈堂。經七日,日夜常有約二十人圍坐助念。室內溫度雖高無腐爛象。二十五日裝龛送窯之,我掀看母臉,仍然栩栩如生。若不觸其皮膚,竟不知其已經歸西。這就是母親深信阿彌陀佛能接引,深信自己能往生的證明。 南豐壽昌寺 釋演成

  23、姚俞氏姚屈氏姚虞琴居士佛化家庭三代往生

  我名姚微庸,祖籍浙江平湖縣林家埭鎮清溪鄉。我家三代以來專修念佛法門,信願持名。功不唐捐,頗有成就。祖母俞氏太夫人一生念佛,從不間斷;且慈悲為懷,樂善好施,戒殺放生。當時家境較好,兒孫滿堂,但祖母從不貪戀世樂,視世事如浮雲,感人生若苦海。經常教導兒孫要照佛的教導做人,要常念“阿彌陀佛”。1922年,祖母69歲,五月廿九日,她老人家早上起床,身健如昔,向前大門走一圈後,回到房中端坐籐椅中安祥含笑,合掌而逝。

  先母屈氏夫人一生深信切願,專念“南無阿彌陀佛”。經常說:我於今生了脫生死,往生西方。晚年持齋長素,侍奉翁姑數十年如一日,勤儉治家,寬厚侍人,嚴以克己。常濟苦救貧,夏天施藥施茶,冬天施棉衣褲。記得有一年海鹽,海寧二縣同遭洪水災難,難民避難投親,路過我家,母親總是安排飯菜招待,有的還留宿過度。1960年底,她稍患感冒,但起居仍如常,毫無病態,正月初六,預知大歸將至,稱我要去了,囑兒孫輩要專心念佛,不要悲傷。言畢,面露笑容,臥床安祥歸西,時年七十有九。

  先兄姚虞琴,少年時勤讀四書五經,後受家庭熏陶,棄儒信佛,深信淨土法門,堅持每日念佛,別無他求,唯求往生淨土。青年時,不辭辛苦疲勞,經常與同修道友在平湖北寺研讀經論,發菩提心,願利人利己,勸他人稱念聖號;為人慈悲善良,濟貧救急是其平常事。雇傭若有過失,從責備,且能完慰之。1940年,先兄三十五歲,突患肺疾,時時咯血,深知系宿業所致,歸期有日,於此毫不介意;當時上有繼母,下有弱妻幼兒,心不掛念,仍每日不斷帶病念佛。農歷十二月廿三日子時,他在床上口念“阿彌陀佛“而安祥往生。先兄雖患咯血重病,而臨終不亂,似無病狀解脫自在,凡親友目睹者莫不悲欣交集,感歎不已。先兄臨終往生必矣!我家三代往生事實,真如永明大所示”無禅有淨土,萬修萬人去”誠可深信不疑也。 姚徵庸述 王介培整理

  24、馬蘊淑居士聞法即信精進預知

  慈母馬蘊淑生於1905年,出身清寒,心地善良,為人賢淑,勤勞持家。家父早年(1947年病逝),家中一無所有,慈母做工維持全家生活。

  家鄉解放後,得到政府的關懷,慈母能進廠工作。並於1961年退職來滬,1981年得到家兄信息,知道家兄出家,心中有些難過。1984年慈母在政府的關懷下,八十高齡。首次獲准前往香港與家兄(淨空法師)相會。慈母見到法師,心情平靜,沒有流淚,只對法師說:“我天天想你。”法師對慈母說:“要天天想阿彌陀佛,以後往生極樂,大家都能在一起。”在港短短十天,初步聞到佛法,返滬後,從此吃長齋,每天念佛禮佛,求生淨土。慈母雖不識字,但聽了法師弘法錄音帶,看了弘法錄影帶,知道念佛法門的好處。確信西方極樂世界的美好,開始發大願,堅持一句佛號念到底。但初期每天念佛,有進夾雜掛念日常瑣事,以後能逐漸一切放下。尤其近二年,能一向專念,身心清淨。

  1922年患病住院。1944年春,又患病住院。有一天告訴桂芳(重侄孫女):“我看到阿彌陀佛。”還說要走了,並關照“不要哭,這是喜事,幫我誠心念佛就好。”二十天後痊愈出院。回家後又告訴桂芳,明春我要走了。

  今年四月份,身無痛苦,有一天對桂芳說:“我要走了。”桂芳問:“到何處去?”老太回答說:“去西方極樂,我帶你去好吧?”桂芳說:“我現在不去,你去過極樂世界嗎?”老太回答:“我去過,極樂世界好得很,以後大家都去。”老太預知時至,近來真正做到萬緣放下,一心念佛,行住坐臥都在念,吃飯也在念佛。有時跟念佛機默念,有時放聲念,半夜醒時也在念,專誠精進。

  五月二十五日慈母精神很好,勸大家念阿彌陀佛,求生淨土。五月二十七日略有感冒,用些口服藥。二十八日有些熱度,請醫務人員來家治療,靜脈注射抗生素。二十九日開始退熱,量血壓、測血糖都正常,下午我扶她起來坐床,桂芳喂稀飯。此時念佛機在枕旁是晝夜不斷開著。慈母吃了半碗稀飯後,睜眼看著西面阿彌陀佛像,又回過頭來看我。於是仰望空中,念了二聲阿彌陀佛,第三聲“阿……”末完,就走了。我們給慈母助念。慈母於1995提5月29日下午四時三刻(農歷乙亥年五月初一),身無痛苦。正念分明,在念佛聲中瞑目安祥而逝,走得潇灑,走得歡喜,享年九十歲,終於到達她日夜思念的淨土,念佛往生極樂。

  慈母往生的當天,請幾位居士來家念佛不斷,時至半夜,出現種種瑞相。居士們見到慈母頭部發光——有的見彩色,有的見金黃色,有的見頭頂有蒸氣,室內常有陣陣異香。慈母面色如生,安祥如睡眠。

  第二天(5月30日)居士們輪流繼續晝夜念佛、繞佛,下午六時許(往生二十四小時後),居士們開始給慈母沐浴更衣,身無污穢,面色紅潤光澤,體軟如綿(頭部、手、足、肢體比生前還要軟)。居士們見到歡喜無量,無不贊歎。

  慈母雖不識字,自聽法師開示,聞到佛法,笃信淨土法門,發大願,一心一意念佛。預知時至,終於在一片念佛聲中往生極樂,走得歡喜。這給我們家人樹立了榜樣,親眼見到慈母念佛往生,鼓勵我們今後更好學佛。

  子:業華 媳:龔美純 女:小勤 婿:威叩述

  25、何蓮子居士平生行善臨終往生

  何蓮子,女,江西安遠縣欣山鎮水背村人。夙植善根,平素凡修寺鋪路等善舉,皆樂助淨資。九四年二月因跌傷,患病不起。三月初病危。經其親戚唐居士等勸導,勸其放下萬緣,一心念佛。即在當日上午在助念中安祥逝世,毫無痛苦。自後三天中早晚各以磁帶助念一次,大殓時,身體柔軟,面目安祥,且毫無異味,觀者皆謂臨終助念民,功不唐捐,亡者定生西方矣。 趙培洪 記

  26、廖月香居士三聖顯現隨願往生

  廖月香,女,平生為人忠厚,心地善良。生前聞法甚少。由其家屬於臨終時為放經咒佛號磁帶助念,逝後廿四小時換衣,身體柔軟,頭頂和背心,猶有余溫,三日後凌晨二時,空中佛光照耀,西方三聖清晰顯現,廖月香乘坐蓮台,隨佛而去。 柳毅春記

  27、覺春師家屬積善人家三人往生

  我家多代人都信佛。我奶奶是往生的。她不識字,小腳,為人很好,嚴於律己,教育子女也很嚴。她從小就信佛,一心向往西方,專念阿彌陀佛,信願清淨深切。

  我奶奶94歲的一天,她對我母親說:“把我的床鋪收拾干淨,我明天要走了。”第二天,她老人家沐浴更衣,往床上一躺,果真走了。這時,全村人見我家房子頂上籠罩在一片火紅的光焰中,以為是失火了,紛紛帶了水桶和其它救火工具來我家救火。跑近一了解,原來是我奶奶往生。大家很驚奇,為佛力所感召,都放下救火工具,齊聲念南無阿彌陀佛,送我奶奶往生西方極樂。

  我老伴也是往生的。她年輕時就信佛。十幾歲時得了重病,治不好。我岳母信佛,在佛像前為她女兒許願吃素念佛。我老伴遵從我岳母許的願,吃素念佛一直到命終。

  我老伴74歲那年,身體不太好。我外甥覺順警覺性高,催我從棲霞寺回家去照料。我回去後一面勸她好好念佛,一面幫助她調養身體。後來他精神好轉,8月17日我告訴她要回寺去。她卻對我說:“8月27日,我要走了,等我走了,你再回棲霞寺。”並且吩咐說:“只叫大兒子一人回來,不要驚動其他人。我走後,你們不要慌,不要急,不要悲傷。”我心裡懷疑她十日後真會走,但還是留在她身邊。真的到了8月27日,她往床上一躺,就再不起來,這時,大兒和孫子趕到了家,也真不可思議,沒有人通知,過了一會,外甥女帶了一大群居士趕來,而且從雞鳴寺要來大悲咒水,要我老伴吃。她一心向往西方,不吃念過咒的水。於是十多個人就一起為我老伴助念,念到晚上十點二十分,我老伴就平穩地安祥地走了。她走了後,我放下萬緣,不久就剃度出家。

  我父親走時也是很不錯的。當年84年,預知時至。他平時主要肯布施。我家是做生意的,把利潤四六開,四成作善事,六成追加資本。為貧窮人施棺材糧食、茶水。

  棲霞寺覺春師父口述 妙賢和覺山共同整理

  28、吳居士蓮花示現神態安祥

  我們的母親吳氏,是淮北市濉縣韓村鎮光明村大吳莊人,二十一歲出嫁到杜家。母親娘家,富有,杜家當時很窮,母親嫁到杜家時,連房子也沒有,寄居別人家。但是母親卻很安心,母親一生為人正直,心地善良,性情謙和,勤勞節儉,樂善好施,奉姑孝,教子嚴,對左右鄰居十分寬厚,利益讓與別人,吃虧留給自己,和顏悅色,從不與人爭執,凡所接觸的人,大家都稱贊她賢惠。

  母親自幼即信佛,四十歲起吃長素,招待客人也素食。六十歲時隨我(指圓霖法師)到張峰寺正式皈依三寶,法名正果。自此一心求生西方,數十年辛勤勞作,精進修持,足不出戶,念念都是阿彌陀佛,持戒和定力都不錯。因此身體很好,生病少,頭腦也清清楚楚。年過九十,頭不昏,眼不花,耳不聾,手腳十分靈活,照樣洗衣作飯,精神聰明還同常人一樣。特別奇異的是九十以後還長出三顆新牙。

  85年11月上旬,她往生前兩三天,即說自己看到面前出現五朵蓮花,還指給正道看。1月10日,她受了些風寒,稍微有點不舒服,就躺在床上休息。右手托著腮,左手貼在左脅上,口裡念著佛。夜晚十一時半,周圍寂靜得一點聲音也沒有,簡直是萬籁俱寂,在家人共同念佛聲中,老人安詳地離開人間,享年94歲。第二天我們給先母換衣服,發現她四肢柔軟,嘴唇和面頰紅潤,口目微開,如睡如定,神態和藹,仍舊是活著時那種慈祥的樣子。我們搬動她的手腳,怎樣搬就怎樣動,毫不費勁,原來身上的衣服,一點也不髒,一點也不潮濕,干干淨淨,清爽得很。第三天遺體入缸,第七天火化,她老人家嘴唇和臉頰都還是那麼紅潤,豐滿,口肢依舊是那麼柔軟。當時,參加火化的著名書畫家兼江陵縣付縣長林散之見到這些瑞相,深有感慨說:“還是食素好。”並對我們說:“我對伯母只有慚愧合掌之意。”荼毗得五色捨利花三十余顆。第一百天時,我們在老山中學老山精捨為老人家作佛事,精捨前48朵牡丹花突然在當天上午一齊開放,鮮艷多彩,欣欣向榮,一派吉祥如意的景象。上述種種瑞相,見聞的人都贊不絕口,懂得佛法的人都說這是往生的證明。林散之為先母碑題了“正果之碑”四字。北京淨宗學人對老人往生也表示禮敬。圓徹法師寄詩贊曰:

  百年彈指即成空,噩耗驚傳亦念中

  所幸即生得解脫 珠花捨利惠群蒙

  這首詩是為母親祝賀,對我們後人則是最大的安慰。

  根據圓霖法師和正道師的口述及其先母碑文整理

  29、陳鳳英居士修行功圓預知時至

  1990年三月吾與輝堅二人參加市人代會,住宿白下飯店,約七、八號那天,有人來找輝師,請為其母做七,於閒談中其言母於臨終三日前即對家人說:“我三天後便走了,你們不要哭泣,為我念佛,七期內不要殺生。”孫女婿開飯店。老人告以停業半個月。諸事照應妥當,自己垂目念佛,至第三日,奄然去了,家人聞有異香。吾問其姓氏,輝師說人們都管她叫王大姐,名字已不記得了,後來見到她兒子問起始末,她姓陳名鳳英,終年82歲,20余歲便開始信佛吃素了。兒子姓王,住內橋灣中華路64號

  真慈法師供稿

  30、周樹文居士念佛五晝夜天樂慶往生

  我母周樹文(1943-1992),家住在佳木斯市華南縣。父親上班忙,家務活和子女教育主要落在我母親身上,她教育我們要講忠孝,講忍讓,而且以身作則。我太姥和大姥爺最後幾年都是住在我家裡,他們當時都有八、九十歲,行動不便。我母親對他們照料是無微不至,端屎端尿,送茶喂飯,從不厭煩。我外婆身患多種病,我母親經常回娘家問寒問暖,取藥煎湯,半夜三更去找醫生。她對鄰居和外人也很好,同居一條街的人沒有對她說一個“不”字的。總之,她平時積功累德很多。

  到了九二年,她身體差了,頭經常發暈,陰歷十月一日住進縣醫院,我母親心腸真好,同病房有患膽結石的、腎結石的病友,動不動要下床尿尿,很痛苦。她對我說。如果讓我來代替他們受苦多好。很奇怪,這一夜,我母親總是下床小便,一夜不安神,而她身旁幾個病友一覺睡到大天亮。更奇怪的是,平時未見過她信佛、學佛,也未見有人勸她念佛,也沒有吃素,而在十月十五這一天,她突然坐在床上合掌念佛,而且還忏悔,發願,還勸我學佛將來弘揚佛法。

  到了十月二十一日,也就是我母親五十歲生日,她的病又突然加重,當天就被告送往佳木斯的醫院住院。我母親一進病房,就坐在床上念佛,背部靠著一床被子。從二十一日到二十六日,一直連續念了五天五夜。醫生很不理解,勸她好好休息。她還是繼續念,不理醫生。到了十月二十六日早晨七點多鐘,她對我的父親和二妹說:“她的兒女都長大了,不需要人再照料了,心中沒有任何掛念。說完就換了一套干淨的新襯衣襯褲,繼續念佛。後來不久,臉上皮膚顏色變得象二十多歲的年青人一樣,面帶笑容。到了中午十一點左右,突然天上有音樂聲,敲鑼打鼓,聲音很大,好像打雷一樣。全院幾百人都不知怎麼回來,與我母親同房的幾個病人很害怕,離開了房間,只剩下我母親一人。後來醫生到了病房,見我母親還坐在床上,膚色特好,面部還帶笑容,但就是不動,覺得很奇怪,摸一摸脈,已經停止了跳動。這說明我母親已經往生了。第二天上午八、九點,准備火化,離我母往生已經接近了二十個小時了,氣溫在零下十度左右,我接觸到我母親頭部比我手還熱。後來我們給她換衣服,四肢十分柔軟,怎麼搬就怎麼動。更為奇怪的是告別遺體時,全家和親屬共幾十人,都沒有悲傷情緒,大家只覺得事情難理解,沒有人流淚,更沒有人哭泣。當時站在周圍的人,帶著指責的口氣說:”他們這些人好像不是死者的親屬。

  我母親活了五十歲零五天。一些高僧大德說,我母親往生是過去世世代代善根的積累,人們未見她平時學佛、念佛,只是從事相上看,真實情況只有她自知,她今生前面五十年是用依報身還宿債,後面五天連續念佛往生,正是示現彌陀經所說一日至七日一心不亂念佛一定往生的教誨真實不虛。我母親與我緣份很深,她總在明處和暗處度我。往生前她開始自動念佛的同時即勸我念佛。往生當天我在離她一百多裡的地方上班,她也托幻影相告。往生後她又多次在我夢中點化我。特別是她往生的瑞相教育了我,帶動我運河親近高僧大德,去誦經念佛。沒有過分強調,我的善根就迅速成長起來。沒有任何攀緣,許多善緣也不期而至。我母親往生那年我22歲,第二年六月初八我就皈依了三寶,同年十一月十七阿彌陀佛生日那一天我剃度出家。 正光師父口述 覺山整理

  31、唐錦恆居士從容安排潇灑往生

  南京大學退休干部唐錦恆,女,(1926-1995)。

  往生當日早晨,唐居士曾與50多位佛友去句容寶華山隆昌寺禮佛,下午三四點鐘才回到家。晚飯後,她單身一人來到大院內同修薛教授家,結清了請購經書的帳目,並交待了眾居士助印經書的出資概況。

  當時十點多,唐居士在念佛堂做完晚課回到臥房時,老伴老楊已經坐在被窩裡,唐老老師十分興奮,毫無睡意,站在床對面的沙發旁,對老楊講起白天在隆昌寺的種種見聞。唐老師覺得師父講的很有道理,很受啟發,心裡十分喜悅。唐老師說得很興奮時,卻剎住了車,連說:“不講了!不講了!”接著又說了一句“來不及了……就停住了,老伴原來只顧聽她滔滔不絕地說這說那,接著聽她講“來不及了”時,並沒有引起注意,過了一下,沒聽見動靜,楊老師抬頭往這邊一看,這才發現了“意外“,唐老師靠坐在沙發上像是睡著了,叫她也不應。隔壁房間兒媳聞聲過來一看,唐老師已經停止了呼吸,脈搏也沒有了,真可算是無疾而終,潇灑往生!

  12月26日上午,即唐老師往生的第七日,由成柱法師舉火,在場的人看到化身窯頂上冒出的不是一縷一縷的煙,而是一層一層的雲,後來還出現了五彩缤紛的彩雲。成柱法師說主持火化二三十次,還沒有見過如此瑞相。29日清理遺骨時,發現大都是青色的、少數是紅色、黃色的,從裡面揀出三十多顆捨利子和捨利花,有的象瑪瑙,有的似碧玉,見者贊歎不已。

  唐老師往生前約一星期,她曾對老伴說:“我花了整兩天時間,把捐助印經書的帳應付未付的,待退待找的,一筆筆,一批批,來龍去脈,清清楚楚。”

  一位姓成的女居士反映了這樣一件事:去年12月15日或16日,唐老師曾打電話給他,說即將印一本地藏菩薩開示錄,如果有捐款還可以收,但要快送來。成居士問18號送來行不行?唐老師在電話裡說:“18號還可以,再晚就來不及了。”是不是她“預知時至”,幾天前就料到了呢?她一跨入佛門就樂於為眾生服務,依教奉行,弘法利生,成為一名虔誠的佛弟子。她從九十年代初開始學習佛法,六年來修學精進,特別是去年這一年,她日誦佛號上萬聲,有時一日多達五萬聲,二六時中,念念不斷,沉浸在佛號中,法喜充滿,堅信自己必能往生阿彌陀佛極樂國土。無名記

  32、曹宏英居士專心念誦預知時至

  我母曹宏英(1928-1995),家住南京鼓樓區,善良溫和,然體弱患糖尿病,長年吃藥無效。八九年開始,母親得聞佛法,皈依三寶,自此以後,斷葷茹素,經常放生,專修淨土,念佛拜佛,早晚功課,勤進不懈,修持三年,疾消病痊,神旺清爽。九三年增修《無量壽經》,先跟磁帶朗讀,一遍約二小時,後獨自讀誦,流利通暢。五十分鐘即誦完。母少欲寡語,少出家門,放下諸緣,寧靜安祥,專心致志,誦經念佛,始終如一。

  九五年,陰歷九月中旬(往生前七天),母忽言:“我要走了。”待細問時又不答,此前,母親一直健康。我婉言告母:“一心念佛,勿作他想。”七日後,九月二十四日中午,母吃面條,下午二點鐘後母忽嘔吐,先吐面條,後來翻腸倒肚的嘔吐,肚中再無其他物。吐完後,三點多鐘,老人家躺在我哥懷中,默念著佛號,靜靜地離開了這個娑婆世界。走後不久,周圍居士,都來助念,母往生極樂,時年六十七歲。

  老人家往生後過了二十個小時,我和我姐替她換衣服,除腳腿變涼,其心口和頭部皆微溫熱,唇色更加紅潤,臉面安祥,猶如睡覺。衣服換完,母臉上突有笑容,多人看到。第三天,送到獅子嶺化身窯火化,火化時,跏趺而坐,坐得穩當,不用支架。其時,老人家肢體柔軟,瑞相妙好,勝似昔日。實在難得!火化後,有一顆捨利子,是紅色,捨利花有四十多顆,其中一顆七彩奪目,其余均為天藍色。現在封存在瓶中,供奉在家中。

  我家祖上歷代與佛門因緣深厚,就近三代中,先後有叔爺,堂叔和我進入佛門。而母一生,更是眾善奉行,諸惡不作,信佛笃實,行願真誠,老實念佛,一心不二,如願往生,預先七日而自知,實是無比殊勝。 棲霞寺釋傳德師父口述 袁傑等共同整理

  33、張慧鏡居士專念觀音瑞相昭著

  我母親張慧鏡(1915-1996),從小就信佛,終生信奉觀世音菩薩,在八十一歲時往生了。

  我們家歷代都信佛。從我奶奶起到我們子侄輩,已經有四代了。過去,我爺爺是開素菜館的,我奶奶更是長年吃素,而且長壽,活到一百多歲。我們一代有兄妹五個,我們的下一代,都受到良好的教育,具有很高的學歷,除了一個是中專學歷,其余都是大學生、碩士生和博士生,如此的福報,我感到是與歷代信佛分不開的。

  母親在往生前一個禮拜,僅僅是飲食逐漸減少,臉部略有點腫,可是身上沒有病痛,口裡也沒有痰,身體是干干淨淨的,神志也清清楚楚,精神狀態與往常一樣。

  母親在往生前幾天和我們說:“做人沒意思,我求菩薩帶我到西方去。

  96年陰歷十一月十七日中午,我在母親的床頭掛上了一幅三聖像。接著給老人家洗換衣服。然後就燒香頂禮。下午四點半,母親要我放《觀世音菩薩聖號》磁帶,自己也跟著念觀世音菩薩聖號。五點半了,母親關照我弟媳燒晚飯,還要我們在家一起吃飯,當時天在下著大雪,母親端坐在床上,手結觀音印,口念觀世音菩薩聖號念。到六點鐘,母親只有出氣沒有進氣了。於是,我們大家都跪在母親面前,一起念觀世音菩薩聖號。六點三十五分我侄子趕到了家,一進門就立刻跪在老人家床前。一會兒,我看到母親頭頂上出現了一道紫紅色的光,持續了約兩三分鐘之久。而後,母親的呼吸停止了。母親是坐著走的,坐姿保持了二個小進都不動,在這段時間裡,我和姐姐都看到母親頭上有一道飄帶似的淡黃色的光,跟著一個小小的紅色光球往前上方升起。我們把母親身體放下躺平,之後,我們看到母親被一層2寸寬的淡黃色的光環圍裹著。

  第二天下午六點半,此時我看見半空中出現了一尊跏趺而坐的佛,雪白雪白的,佛後站著觀世音菩薩,也是雪白雪白的,佛座前有很高的白色階梯,這景象持續了約一分鐘。而後,我和姐姐又都看見母親床頭一側有一只雪白的兔子時時出現,我母親是屬兔的。

  第三天,很多人來探望,看到母親那麼好的瑞相,都非常贊歎說:“老太太的臉色比生時還雪白粉嫩、嘴唇比平時還要紅潤,人就像睡著一樣。”我和一位居士摸母親的頭頂,還感到溫熱,而且還有發麻的感覺。

  “五七”那天半夜三點,我醒來,心想:“媽,您如能托夢給我就好了。”不久,夢中見到穿著一身灰色長袍的母親。南無觀世音菩薩! 王玉芳口述 袁傑整理

  34、戚金珠居士佛光接引色潤肢軟

  戚金珠老太太,曾是一工廠的會計。為人隨和,且助人為樂。96年7月中旬尿毒症發作,生命垂危時,其大女兒痛哭著問我:“怎麼辦?”我告以“能救你媽的只有佛菩薩!”應立即至寺院請有德高僧打一場消災延壽普佛,忏悔久遠劫以來所造的業障。當天晚上其女來我家詢問去佛寺應准備的具體事項時,抬頭見牆上貼的南無阿彌陀佛的字在發光,非常激動。次日,老太的三個女兒都到江浦獅子嶺兜率寺請求為母親做佛事,虔誠、至孝地代老太歸依了三寶;大女兒也歸依了三寶。不可思議地奇跡出現了,普佛過後,老太居然從昏迷中清醒過來。大女兒當即告知上述種種經過。讓老太知道自己成了佛弟子,今後要念佛、吃素、不殺生和做放生等善事。從此老太堅持每天誦觀世音菩薩普門品,做早晚課,聽《無量壽經》、《往生論》和《地藏經》等磁帶。從96年8月到97年6月,一年中沒有再發病,有時還能做點家務事。兒女要為她過生日時,她卻發心要去兜率寺看望師傅圓霖法師。6月30日去寺院,師傅囑她一定要認真念佛,不久又病,病情日見嚴重,氣喘很厲害,不能平臥。我同她家人說:“趕快叫你媽念佛,求生西方極樂世界。大家要一心一意,幫她助念……”並開導老太一定要放下萬緣,求阿彌陀佛來接引。她點頭答應,在痛苦難忍時仍不停佛號。女兒為減輕她的痛苦買來了氧氣袋,只接了一會兒,她堅持提出不要接了。“只求阿彌陀佛早點來接我去西方極樂世界。”7月5日下午,她女兒和我們幾個同修為其放生,將功德回歸給她的冤親債主。傍晚時老太感到舒服一些。當天晚上一點多鐘,她醒來後對女兒說:“我到西方極樂世界去過了。”女兒問:“西方極樂世界是什麼樣子的?”“西方極樂世界真好,遍地黃金我。不愁吃、不愁穿。”女兒又問:“你見到阿彌陀佛了嗎?她點點頭。接著叫幫她洗澡換衣服。第二天上午老太一點病痛都沒有,坐在床上或靠著床架上不斷念佛。下午呼吸漸慢,二時半脈搏停止。幾個居士和家人均一直在床前大聲助念,我不斷地在戚老太耳邊按《臨終須知》加以慰導,五時半左右已十幾個人幫助念佛,這時大家看見一道強烈的白色光柱閃進屋裡。其時,老太的兒子閉著眼念佛,也感到有閃光。我的女兒正從外面回家,剛打開大門就看到一道似晚霞的光在客廳裡閃過。可證實其往生的其它瑞象也甚多;晚上九時左右,老太本來伸在兩唇中的舌頭縮進嘴裡,臉色越來越祥和。24個多小時後給她穿衣,身體非常柔軟,膀上的肌肉還富有彈性,手指也能活動自如。我上前驗證時,從腳心一直到額頭都是冰冷的,唯獨頭頂仍然溫熱。容光更加煥發。所有在場的同修和親屬都大聲誦念南無阿彌陀佛,贊歎戚居士得到佛力的加持,果真往生到了西方極樂世界。 成妙居士追記

  35、江桂珠居士不疑不斷老人生西

  江桂珠(1898-1997)是江蘇六全縣人。老太太44歲守寡,以縫紉手工勞動,維持五口一家。家中貧寒,一無所有,生活艱苦。

  江老太太一家,五代同世,她與大兒子一門同居,四代同堂,代代和睦,代代信佛念佛,三代都有人皈依並持五戒。

  江老太太長年誦觀世音菩薩聖號,於1994年正式皈依。當年江老已高齡95歲,每天拜佛念佛,一心稱念阿彌陀佛佛號。不懷疑,不間斷,求生淨土。老人持戒也很好,吃素,狠抓修心,狠抓端正身口意三業。老人一勤勞節儉,對人真誠,心地善良,助人為樂,鄰裡和睦。入佛門後,更時任勞任怨,事事總為別人著想,嚴責已,寬待人,在一個四代同堂家中,從未與晚輩紅過臉,平時很少說話,但一逢佛菩薩聖誕日,就吩咐孫媳婦放阿彌陀佛聖號,至誠拜佛。學佛以來,一無所求,但天天求佛菩薩保佑她臨終頭腦清醒,能堅持念佛,正念分明,往生極樂世界。感應道交,果然,江老太太,雖已高齡,皈依佛後,從不生病,頭腦清醒,每天還能操理一些家務,生活一直自理,干干淨淨。

  臨終前兩天,突然咳嗽,有痰堵塞,兒媳就放《臨終須知》磁帶給她聽,聽後她就感到不喘不咳,不吐痰了,頓時好轉,講話清楚,她對兒媳說:“我時間不長了,我走後你們不要哭,不戴孝,這是喜事,我無牽掛,我是高高興興到西方極樂世界去,這個世界太苦,我不住了,到西方就是出家去念佛了。”著她又為往生事作了安排。

  首先叫兒媳把她的佛珠洗干淨,放在黃香袋裡,要帶去念佛哩!又囑咐:有一床往生被,皈依證,手帕頭巾,鞋襪都在香袋裡,說明她早預知時至。

  臨終時,未排洩糞便,身無污穢,干干淨淨,體態安詳,猶如睡覺,面色發光,紅潤光澤,體軟如綿,頭部、四肢比生前還軟,腳是冷的,頭頂心是熱的,次晨十時仍然如此。

  農歷六月二十九日上午八時火化,在火葬場服務人員不允許揀的情況下,仍揀出了拾多顆捨利花,已攝影照片作留念。 江桂珠居士親屬口述,吳迪君和胡臘貴二居士整理

  36、郭胡氏居士早晚念佛西方來信

  江蘇省儀征市大儀鄉惠莊,有一個姓郭的在家道士,是我父親的朋友,他有三個兒子,叫天魁、天寶、天慶,道士的妻子姓胡,性情很溫和,對人能謙讓,鄰居關系很好,村裡人都稱贊她的賢德。後來皈依本地法華庵蓮清老和尚,並且受了五戒,對念佛法門很相信,每日從早至晚念佛不斷。

  1994年夏天,她生病臥床,孫子郭懷仁到臥房去探望,剛一進門,看見有金色的人在房內,好久才隱沒,祖母即吩咐孫兒說:“快叫你父親等人來,我要往生西方了,快來為我助念。”等兒媳們環集在床前念佛時,她老人家對兒子天魁等說:“我往生西方後,會有信息告訴你們的。”不久,就在佛號聲中去世。

  夏季正是農村搶收搶種的大忙時節,二七那天,天魁四點就下田干活,八時回家吃早飯,覺滿室有很濃很濃的香氣,比檀香還香。就和他妻子說:“你燒檀香了。”他妻子說:“一早忙到現在,哪有功夫去買檀香來燒。”天魁忽然記起今天是母親往生二七,她曾經說過,生西後有信息相告,現在證實了。從此信仰佛教,和她母親一樣虔誠。 1987年10月真慈記於南京靈谷寺青林丈室

  37、林玉雲居士專念洪名精進用功

  林玉雲女士,福建寧德城關人,自幼以針織線縫過活。1924年結婚,遭夫虐待,39年離婚,從此安心持長齋念佛。曾在南際寺、祝壽庵苦行二十余年,晚年又過午不食,專念供名,精進用功,一生潔身自重,堅拒收人禮物。

  1996年七月臥病,仍堅持不斷念佛,九月廿二日告訴親人,夢往西方極樂世界,其地光輝燦爛,美麗多彩,莊嚴妙不可言。預知往生時至,在九月廿五日下午一時四十五分安祥生西,終年八十九歲,次日淨身,體仍柔軟如生。

  十月初一日在天王寺火化,當時十天前後都是陰雨不斷,火化儀式的上午三小時,天空忽然開朗,陽光輝朗,火化後又陰雨,火化時白煙袅袅騰空,眾見火花中有異常的燦爛金光。骨灰中揀出淺綠色半透明結晶體一塊,約三毫米寬,作菩薩盤坐雙手合十下拜狀,親屬珍異,道友百余人所共見,皆仰慕贊歎不止,老同修蔡彩鸾居士在家為其回向時,聞到陳陳異香,諒生西之回報。

  寧德林家源記96年農歷11月12日

  38、王榮春居士堅信能去安排後事

  我母王榮春(1910-1997)。她老人家一生勤儉,自尊自強,心地善良,與世無爭,處事待人情到禮周,樂於助人,鄰裡間人緣極好。但由於家境貧寒,為了撫養七個兒女長大成人,她受盡了人間的痛苦。

  一九九三年在我舅父母的引導下,她投身佛門,皈依三寶,持齋戒殺,念佛求生。

  我母親由於長期飲酒而引起慢性酒精中毒,病情隱匿,肝髒的代謝功能慢慢減弱。

  一九九七年農歷六月十三日傍晚,她不小心跌了一跤,頭碰在椅子角上,流了許多血,並從此上腹部脹痛加劇,臥床不起。家人都驚慌不已,但老人卻對大家講:“不要對我女兒講,我沒有事。”但家人還是打電話通知了我。我見到母親的情況後既難過,又擔心,以為老人家捨不下這娑婆世界,便再次對她說到西方極樂世界的好處,勸她一切都要放下,能走就走。

  老人聽了以後很平靜。她相信極樂世界,也願意去,而且堅信能去。但她說明目前還不能走,她要選個好日子,要在十月或十一月,等天氣涼一點。老人預知時至。

  在一些居士和善友的開導下,老人懂得了往生的道理,精進念佛。她很鎮定、很安祥地把身邊的錢、財拿出,做了適當的安排。在最後三個月裡,我和二妹輪流在老人身邊服侍,發現老人能洞察每個子女的心理。而且對她的一些人事安排,事後想想也都令人佩服。

  初七早上一點三十分,我侄女女魯東平(助念居士)看見老人床上升起一陣青煙,不一會兒又看到老人的臉被佛光籠罩,漸漸放大了。她驚喜地喊道“佛來了!佛來了!”這時我們看到老人滿臉放光,一閃一閃,頭發根根堅起。頭頂冒著青煙,就象帽子一樣,慢慢升起。隨後舅母也說佛來接引了,她看到老人的身體變大、魁梧,坐著蓮花走了。我們都很激動,不停地大聲念著,“阿彌陀佛”,佛號聲響徹夜空。在我們助念聲中,母親安詳地往生了。

  初八早上八點三十分,老人走後已三十個小時了。我舅母摸摸她的頭頂發現身溫熱的,後來又有幾個人證實了。中午十二點左右,我小弟及小妹從東至縣趕來。把蓋在老人身上的被子掀開一看,老人面容紅潤,安詳往生。觀者無不贊歎。成殓入棺時,老人四肢柔軟,在場的人都覺得不可思議。

  我們要以母親為榜樣,“除了往生無別路,好也要西方,歹也要西方!”

  南無阿彌陀佛! 女兒魯玲秀記1998年5月20日

  39、陳燕貞居士信受助念安詳往生

  陳燕貞女居士,五十四歲(1935-1988),潮州市人,生性慈善,生活樸素,丈夫及子女已自一九八六年先後皈依三寶,惟燕貞一人還未皈依。一年前其妹夢中見天人告曰:“你姐將到極樂彼岸”,一九八八年燕貞得病甚重,十一月上旬,其夫夢見一月墮落,料知燕貞必於十一月十五日月圓之日往生,於是懇請潮州叩齒古寺宏生上人為授三皈依法,合家人懇誠為她助念,佛聲不斷,並為說極樂殊勝,須信真願切,一心稱念彌陀聖號定能往生,貞聽後甚喜,即能信受,合上雙眼,隨眾念佛,十一月十五日上午九點,神志清明,視覺見物十分清晰,(發往眼病,視力減弱,看物模糊),至上午十一時半就在大眾的念佛聲中安詳往生。容顏勝過生前,等全身冷卻,探其頂門猶溫。按《臨終須知》所說,燕貞居士的臨終情況,必能往生極樂淨土。謹記之以弘揚於未來。 方海權

  40、余不要居士預知未來捨報安詳

  我婆婆姨姓余,名不要,(1902-1977)大家稱她“不要姑”。她拜佛,念佛很虔誠。據說,祖先三代都沒生男孩。因此,她在婚前求佛求菩薩賜她生個男孩。後來,果真生個兒子。從此,她更加認真修持,而且堅持素食,雖然胃病,都經常過午就不吃,飲食很隨便,吃量又少。平時未曾聽她講過假話粗話,更沒有罵過人,嚴格要求自己,卻很寬容別人,還方便鄰居,做許多好事。那時農民交公娘從我家門口經過,人人滿身大汗,婆婆就燒茶水,放在門口,與交糧隊和過路人免費供奉茶水,人們都說,這位阿婆心腸很慈悲。

  文革中有一天,她有所感歎地對我說:“這年頭,寺廟被破壞了,佛像也被除掉了,將來還會興建更好,且還會重新鋪橋建路。你們有福氣,將來邊吃飯還可以過看戲。

  一九七七年婆婆七十六歲的時候,一個初夏的早晨,老人家告訴我說她要走了。我問她要去哪裡?她說:“去西方極樂國阿彌陀佛那裡。我感到很奇怪,婆婆從來不說妄語,今天是怎麼樣講出這種話,看她身體很好,吃飯也照常,我就不以為然。至傍晚,婆婆對我說今晚她就走了,叫我做好家務事可以先去睡覺,我聽了這麼說就不放心了。因為我的丈夫在鄉下尚未回來。我問婆婆要不要打電話通知他回來?可是老人家也不同意我打電話,她要我找一盆熱水。自己洗身,自己剪指甲,然後換了衣服就上床,背靠床屏念佛。我不敢離開她,她看我老是站在她身邊,就叫我幫助念佛,並交待如果明天佛友及鄰居來探望,別動她身體,請大家幫助她念佛,千萬不要哭,待斷氣八小時後才能移動身體。就這樣靜靜的念著去了。第二天幾位善友來探望,我就把婆婆囑咐的話告訴大家。有幾位走到床前幫助念佛,有的掉眼淚就走下樓去哭了。八小時後,大家幫助移動床鋪,老人家顯得臉目如生,全身柔軟,跟活人沉睡一樣的瑞相。

  我婆婆已往生西方淨土20多年了,其預言皆成現實。如今百廢具興,寺廟都已更新了,佛教信徒更多了,且家家戶戶都有電視,驗證了“邊吃飯邊看戲”這句話,公路越建越多越寬,四通八達,我想念佛真了不起,終生大事(生男孩,了脫生死),都能自己掌握,甚至能預知未來的大事。看婆婆日夜不倦念佛不斷,修持的經驗和成功的榜樣鼓舞著我,我決心跟著婆婆的道路前進。

  通宗居士口述 慧川居士記錄

  41、孫曼華居士忏悔往業乘蓮往生

  孫曼華(1916-1994),天津人,為人善良,樂善好施。一九九三年三月份,老人的女兒患腰病動手術,女婿在手術期間真誠的念佛及大悲咒,佛菩薩保佑,手術非常順利,老太太即開始信佛。

  一九九四年二月份,領導張居士給老太太看病時,耐心地對她說:“佛的本意是讓眾生念‘阿彌陀佛’,求生西方極樂世界成佛去。又講了六道輪回的苦,西方淨土的好處。老太太聽後即表示吃素念佛,每天早晚各念一小時佛號。張居士又送給老太太一本《王淑珍、於錫贏往生西方極樂世界經過》材料。老太太對此書非常感興趣。念佛更加精進、早晚念佛聲音宏亮、法喜充滿,無一天間斷。通過念佛,高血壓、心髒病明顯好轉,藥物幾乎停用,長期虛弱的身體變得精神飽滿。

  六月十五日老太太興奮地對女兒說:“昨天晚上做了一個非常好的夢,夢見一個似仙境般的地方,有許多的鮮花,那還有我的照片呢。”

  六月十八日突患腦栓塞,神志昏迷。請來了陳、於等居士幫助助念。在整整十一天天中,數十位人員輪流倒班為老太太助念。一句佛號無一刻間斷。

  助念開始,老太太雙眉緊鎖,似滿腹心事。女兒看透母親的心思,對陳居士說:“老太太過去在天主教洗過禮,怕佛不來接她,又怕自己年青時為生活所迫,造過惡業,不夠往生的資格……”後經反復的慰示,老太太雙眉打開了,表情輕松,堅信只要真心忏悔宿世業障,一心念佛,堅固願力,阿彌陀佛肯定會來接引的。女兒、女婿每天多次在佛前替老人忏悔業障,代老太太發求生淨土大願。

  助念到第三天晚六點,老太太興奮地對女兒、女婿說:“我已看見大蓮花,看到了阿彌陀佛。”又說:“我先去到那兒以後再來接你們。”晚八時,近二十位居士、信士齊聲助念。老太太兩次說:“來了,來了!”但終因宿業現前,臨終一念錯過,沒有成功。但看得出更加堅固了求生西方極樂世界的願力。老太太雙眼僅是用於觀佛像,手只是用於拜佛,一心一意地聽助念的佛號聲,還時常地用力念出佛號聲來。

  佛號功德不可思議。聲聲佛號消除了宿世業障,以此功德代老太太回向往生西方極樂世界。老太太兩次病危,呼吸急促,手腳冰涼,在佛號聲中闖了過來。周圍鄰居驚訝地看到老太太又整齊的長出了新眉毛,耳輪比以前明顯增大,都說念佛真不可思議。身患腦栓塞,心力衰竭,曾動過三次大手術,極其虛弱的身體,在佛號聲中感覺不到任何痛苦,常常是法喜充滿,時常露出自信的笑容。

  一九九四年七月五日中午一點十分,孫曼華老太太在佛號聲中安祥而逝。

  晚上八點多鐘,助念達到高潮,這時有居士看到阿彌陀佛,腳踩紫紅色蓮花,遍滿虛空,俯視著大家點頭贊歎,三聖像也變活了,連聲稱贊著:“好!好!好!”觀世音菩薩乘著白蓮花,身旁有一紅色蓮花飄然而至。陣陣異香隨著絲絲涼風吹滿居室。揭開老太太面上蓋的白布,人們驚奇的發現老太太面色微紅,含著微笑栩栩如生。鄰居們看著老太太往生的瑞相,情不自禁的高聲念:“阿彌陀佛。”

  鄰居四歲半的男孩小克克,不停地念著佛號,雙目微閉,面露笑容,進入了另一個境界,“我看到許多大蓮花,上面有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他們頭上都有一個大圓(光)圈。”又說:“雲奶奶(孫曼華)坐在一個大紅蓮花上,身穿紅色衣服,跟觀世音菩薩走了。還有好些大菩薩迎接她,進了好幾道大紅門看見有大鍋爐(寶鼎)。”又說:“看見許多的房子(七寶宮殿),有水,有好些鮮花,好極了……”後讓小克克看一幅西方極樂世界接引圖,小克克說畫像裡邊的東西全見到了,與此同時,老太太的外孫女琳琳也說看到許多清晰的景象,都與小克克講的相類似。九個小時唯頂門溫熱,足以證明老太太往生無疑。

  42、傅永清居士助緣殊勝喜生極樂

  傅永清,女(1930-1996)法名傅智芳,六十七歲,家住成都,八五年皈依清定上師,學佛精進,堅持早晚課誦,要了生死,脫輪回,為度眾生而往生。

  一九九六年十二月十八日,身患支氣管炎、肺心病的傅永清,正在輸液輸氧,雖然不能說話,但神智清楚,心不顛倒,她的兒女送她住進醫院,但她堅決的說:“我只求往生,不求病好,我不輸氧,要回家,我要走了,到西方極樂世界去。”參加助念的居士們,接到通知後,放下一切私事立即動身。病人家中響起了莊嚴宏亮的念佛聲,居士們拼命向阿彌陀佛呼救,此刻的心情就像掉在水裡的孩子呼喚著母親快來救度一樣,敞開喉嚨,提高噪音,念一聲阿彌陀佛,拜一拜,一念一拜,一拜一念,大約拜念了三十多分鐘,陳智慈,湯智正兩位居士看到阿彌陀佛像的頭上放出金光,過去不信佛的女婿也看到佛像身上放出耀眼的光芒射向牆壁,在這極其殊勝的時刻病人的呼吸開始微弱了,受到感動的兒女、女婿、媳婦、孫子等十多人沒有一個啼哭,都跟著拼命念佛,至誠禮拜,病人快要斷氣了,兒子張庭富主動把插在他媽媽鼻孔裡的氧氣管斷然拔掉,忽然吹來了一股異香,虔誠信佛,一心念佛的傅永清居士喘了幾口氣,便隨著異香安祥往生了,像是睡著一樣,經過助念,傅永清居士平時熟睡時右眼都睜著,而現在兩眼全閉,平時表情嚴肅,而現在面帶微笑,平時膚色黑黃,而現在轉為紅白色,平時一直哮喘,嘴老是張著,而現在合上了嘴。兒媳魏文君歡叫起來:“快看,快看,媽媽的睫毛,長長了,好漂亮呀!”斷氣十二小時後摸她全身唯尖頂是熱的,進一步證明傅永清居士確實往生。 惠昌田記

  43、婁蓮英居士肢體柔軟頂有微熱

  婁蓮英,女,黑龍江大慶市興化村人。現年七十一歲,晚年生活安樂。但人間不離八苦,九七年得了癌症,一發現已是晚期了。子女雖多方醫治,但總不見效,到今年五月份,病況轉重,我們為他誦經念佛回向消除業障,早生淨土。五月廿三號,臨終時至,蓮友家人為其助念,只念了廿幾分鐘,就安祥往生了,終後繼續助念十一小時,死時因佛力加持沒有和一般人那樣的嚴重死苦。斷氣時神態安祥,經過十一小時,遺體仍然柔軟,頭頂有微熱,婁居士平時也信佛念佛,但因生活好,對往生西方並未懇切,當病況嚴重,得知已無生望時,才生起決心求生西方,對家屬說我現在心裡有著落了,可見益大師說往生與否全憑信願之有無,為千真萬確之定論了。 胡錫智記

  44、胡錫勤居士示夢親屬空現光圈

  胡錫勤,女,黑龍江大慶市興化村人,終年七十一歲,九二年,年已六十六歲,在身體不大好中,得聞佛法,由於信心念佛,病況得以緩解,但生老病死乃人生必經之路,無人得以幸免。九三年十一月病重住院,。治療半月,未見好轉。又過二天,醫院發出病危通知,當我去看她時,她正在勉強堅持著念佛,並叫人將她扶起來坐著,坐起後病人自己把針頭拔掉,只是念著阿彌陀佛來接我。她大女兒見她如此決心求往生,就說母親到我們家裡去念佛吧,病人當即表示同意。到女兒家後,由十余人輪班為之助念,當念了一個多小時後,病人枯黃的臉色竟轉為紅潤,說話也清晰了,此後一天好如一天竟能自己坐臥,不須他人扶助,就這樣過了二十一天,到二十二天時,在大眾助念中,坐著安祥往生了,往生後面相莊嚴,猶如男子,此後又向其親屬示夢,表示往生了,安葬回來時,天空中又出現五色光圈,上達霄漢,見者無不驚奇,增加了對佛法的信心。 胡錫智記

  45、周鳳琴居士佛像放光蓮花來迎

  周鳳琴,女,終年六十九歲,黑龍江大慶興化村人,家庭婦女,無文化。八0年初患了腦血栓,經醫治後,半身有後患症,且沒有記憶力。九四年我將胞姐往生事跡,說給她聽,勸她念佛,但因無記憶力,不久就忘了。後來外甥女送她念佛機,她就每天聽念佛,自己也跟著念,但對佛法及往生西方並未懂,後來疾病加重,我就對其家屬講臨終肋念之重要及方法,侄女們都願意為其母親助念。九七年一月初,病況更重,家人輪班為之助念。後來病人因受了一點驚嚇,突然雙眼上翻,口吐白沫,我們幾個信佛的人趕緊高聲給她念佛,病況就好轉了,經過十幾個小時助念,病人總是咽不下氣,就因為她有親情執著,我又向她開示,又得到慧倫法師給我嫂子灌項後,不到五六分鐘我嫂子安然往生了,這是出現的瑞相:病後歪斜的嘴鼻也恢復原樣,室內大小佛像都放光,那光從上下來到地,又從地反上去,滿屋於是光,助念的人身上臉上及嫂子的遺體上都有光。佛像兩次睜開眼睛,慈視念佛人又慢慢閉合(有錄像)。二十二小時全身涼透,頭頂有余熱。穿衣時左腿關節腫大熱敷不開,左腿伸不直,臉部有大面積瘀血,左面壓偏很難看,正在焦急時,忽聽咔嚓一聲,一條三、四指寬的光亮在嫂子遺體閃過,什麼都解決了……關節不腫,腿伸直,臉不腫不扁,連瘀血的痕跡也沒有,嘴唇微紅,面容端莊,最不思議的嫂子的身體格外長大了。一助念同道見到一大蓮花光芒四射繞床一圈,見嫂子坐蓮花上現菩薩相,身披白紗,衣放五彩光,面帶微笑,蓮花飛入佛像又向西南方飛去,證明嫂子往生無疑。 胡錫智記 98年6月29日

  46、簡淑珍居士隨從觀音往生顯瑞

  我母親簡淑珍今年六十八歲,天津市人,有三兒三女,是一個極普通的家庭婦女。一輩子老實厚道,從不大聲說話,默默無聞。一生與世無爭,樂於幫助別人,不計較個人的得與失,鄰裡間人緣極好。

  母親在一九九二年四月經醫院檢查,發理患有肺癌,各方面治療後無明顯好轉。到一九九四年初病情惡化,左胸前長出一個拳頭大的腫瘤,周圍不有幾個小腫瘤,很痛苦。

  二月份我到同事於俊家吊唁其父,於錫贏老人在家屬念佛聲中往生西方淨土。在整個祭奠過程中,場面莊嚴,非常感人,猶如身臨其境,給我很大的震動。“阿彌陀佛”聖號的力量是巨大的,不可思議的。同時又知道六道輪回之苦,念佛往生西方極樂世界的殊勝利益。在於居士的勸導下,我下定決心回家一定讓我母親念佛,求生西方極樂世界。臨走時對於、陳二位居士說:“將來我母親有那一天,一定請你們幫助指導助念。”回家後,我把在於俊家念佛幫助其父往生時那莊嚴的感人場面描述了一遍,我母親聽後露非常歡喜的表情,不住地點頭:“我也念佛!我也念佛!”委托我們姐弟幾個去天津大悲院,在佛前代為發願,祈求阿彌陀佛加持,臨終別受痛苦,接引往生西方極樂世界去。

  我母親在將近三個月過程中,總是不斷地念誦佛號,有時睡著了手還放在胸前十指交叉似拜佛之狀。通過念佛,左前胸拳頭大的腫瘤竟慢慢變小了,疼痛也消失了。

  五月二十四日,是我母親往生的日子,早晨醒後,精神狀態很好。六點多鐘,我們看到母親呼吸急促,表情卻很鎮定、自信。為滿母親的願望,我和大哥、大姐商量後,很快地給老人家穿好衣服,放正了身體。在此關鍵時刻佛號聲始終沒有間斷,老太太充滿了自信躺在那裡,無任何痛苦表情。十一點二十分,我母親在佛號聲中安祥辭世。

  母親辭世後,助念達到高潮。晚八點,大姐牛興雲眼前出現一閃一閃的金光後,接著看到二扇難以形容的大門,空中出現了一條無邊無際的金光閃閃的大道。清晰地看到我母親緊跟著觀世音菩薩身後,順著大道飄然而去。此圖像持續近一分鐘左右。接著眼前又出現了彩色圖像,西方三聖出現在眼前,頭部一閃一閃地冒金光,持續約半分鐘的樣子。二姐牛興鳳和妹妹牛興芬此時也清楚的看到長有許多眼睛的彩色頭像,連睫毛都看得非常清楚(千眼觀世音菩薩)。接著又看到母親的頭像,觀世音菩薩引著我母親飄然而去。

  大家都聞到了一種奇異的從未聞過的香味。大外孫子和林看到三朵色彩鮮艷的大蓮花在我母親遺體上方盤旋。七小時後我母親的頭頂尚溫熱。

  第三天辭靈時,許多人看到我母親面容慈祥安祥。我們姐弟幾個及親屬看到我母親頭發變得既黑又亮了;長出的新眉同時也變黑了。頭發也長出新碴;皮膚既光澤又富有彈性;觸摸手時,手指各關節還很靈活自如。

  第四天晚上九點鐘左右,二姐夫進入似睡狀態,清楚地看到我母親身穿白色衣服,腳踏蓮花飄然來到他的面前。二姐夫便和我母親說:“媽媽,你放心去吧。不用惦記家裡,姥爺有我們照顧呢。”說完便醒了,一抬右手,掌心下邊印有一朵粉紅色的蓮花圖案,直徑三厘米左右,清晰逼真,一家人看後都感到非常驚奇,都說真不可思議。此圖案持續二十四小時左右才自行消失。

  為報佛恩,我把佛菩薩接引我母親往生的經過寫出讓更多的人知道,讓更多的人堅信念佛。

  簡淑珍之次子 牛興森一九九四年六月六日

  47、王淑珍於錫瀛助念得力父母同生

  我母親王淑珍(1924-1994),今年七十一歲,是一個家婦女,一生善良老實,厚道,不識字,拉扯六個兒女,坎坷一生。

  一九九三年十一月份確疹為晚期肺癌,上擴散到淋巴結腫大,擠壓氣管及食管,下擴散到右肋肝髒部位隆起,疼痛難忍,痛苦不堪,每日只靠輸液輸氧、打止痛針維持。醫院認為病人不行了,並囑咐只要病人大吐血就完了。我們全家商量後,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只得把奄奄一息的老太太接回家來。由於淋巴結壓迫氣管、食管,呼吸困難,每日只能進一碗左右流質食物。右肋疼痛難忍,需要常人用手按壓。此時的病人身體極度虛弱。

  十二月二十四日晚六點鐘左右,病人開始大口吐血,呼吸急促,手腳冰涼並發紫,口鼻歪斜,抬頭紋已開,全身抽動。此時病人眼看就要不行了,全家人都慌了,床板、衣服都准備,即刻就要動手。我愛人想起人死後念佛誦經超度的事,(當時我們全家對佛法還不懂)就與我和二姐於慧商量,要趕在老太太還活著的時候到樓下陳家借念佛錄音帶。鄰居家陳文林居士相當重視,即刻上樓來到老太太床前,對正在吐血,彌留之中的老太太說:“大娘,您心亂嗎?”我母親回答:“不亂。”又問:“一點也不亂嗎?”回答:“一點也不亂。”當陳居士聽到一點也不亂時,充滿信心地對老太太說:“大娘,人,有生就有死,就是皇上也有死的時候。死了以後還得投生。人本來就夠苦的了,何況死了以後再投生受苦,有的轉為畜生,或變成餓鬼,那就更苦了。西方極樂世界有尊阿彌陀佛,他最慈悲,發的願力最大。你只要念阿彌陀佛的名字,你陽壽如盡,他就會接你到那個地方去,天天和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在一起。如果你的陽壽未盡,阿彌陀佛和觀世音菩薩會把你的病治好。你會念阿-彌-陀-佛嗎?”“啥?”老太太問一句。“阿-彌-陀-佛!”痛苦中的老人露出了笑容,深情地望著陳居士點了點頭。那表情就似苦海中遇到一葉扁舟,黑暗中遇一盞明燈一樣,用盡全身力氣一字一字地念“阿彌陀佛”,此時陳居士帶頭跪在地上大聲念佛。

  持續念佛三十分鐘左右,老太太吐血止住了,臉色明顯恢復了光澤,呼吸平穩,表情平和。

  陳居士回家請了一張西方三聖像掛在床頭,老太太像遇到親人一樣望著西方三聖像,掙扎著稱念“阿彌陀佛”聖號,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佛菩薩身上了。

  陳居士把忙暈了頭的我和二姐於慧叫到旁邊屋,用極為嚴肅的口氣說:“你們做兒女的如能牢牢持念著這句佛號,不令間斷,定能幫老太太往生成佛去。這是世界上最大的孝,如不這樣做,影響老人往生是大逆不道,將來會永遠後悔的。”又對我們簡單地介紹了阿彌陀佛發的願,講了西方極樂世界的好處。並一再囑咐只要佛號不斷,靠著阿彌陀佛的願力肯定會往生的。現在我們還得幫老太太祈求佛菩薩慈力加持。陳居士和我們跪在佛前,我們至心地長時間的祈求。

  此時佛號持續念了一個多小時,老人病情基本穩定,陳居士提出三個關鍵性的問題:一、假如老太太辭世,家屬絕對不能哭;二、斷氣後八小時之內不許搬動,不許穿衣服,待全身冷透才可穿;三、斷氣後至少助念八個小時。並反復強調這三個問題會直接影響到老人能否往生。

  當全家人看到念佛一個多小時後病情就這麼快的好轉,都認為佛號的力量不可思議,對提出的三個問題都表示接受。這整夜老人的雙眼始終不離三聖像,口念“阿彌陀佛”合掌拜三聖像,虔誠至極。

  第二天奇跡發生了,老太太面色紅潤與昨晚判若二人,看不出任何痛苦表情,疼痛消失了。這樣連續念佛兩天,老太太以頑強的毅力堅持著念佛。

  第三天晚上十點鐘後,病情惡化,處於昏迷狀態,全身不時抽動,手腳冰冷。這時我們全家堅定信念,即不打針,也不輸氧,就是牢牢靠在這句佛號上。全家鼓足勇氣,每人手舉一支香跪在床前拼命念佛,並不斷提示:“你一定要穩住,心裡想著這句佛號,一心聽我們念佛,你一定會闖過來的。”到後半夜,老太太在昏迷中說:“這是啥地方呀。”這麼多孩子……媽不去呀……。”緊接著念一句“阿彌陀佛”。在佛號聲中手腳漸漸變暖,臉色變好了。清早蘇醒感覺到饑餓,然而由於淋巴腫大擠壓食管不能下咽。此時,老人把所有的希望全部寄托在“阿彌陀佛”這句聖號上,盼望著阿彌陀佛快來接引。這幾天裡,因為實在無法咽下水了,就用棉花捻沾水往下順水,每天最多能順下一小杯水。

  這一夜闖過來以後,老太太的心似乎非常平靜,除這句佛號以外,其他的事情完全拋棄,毫無牽掛。對來看望的親友,除念佛的留在身邊,其他擺手示意讓走開。老太太只是一心念佛和專注地聽我們念佛,眼不離佛像,不時地興起一只手拜佛。在此期間,臉上常常浮現出甜美燦爛的笑容,臉色變得粉白端正了。來看老太太的親戚說:“老太太怎麼變俊了,連眼眉都黑了。”我們仔細一看果真是長出了新眉,跟線就跟描畫的一樣。

  到了第五天,二姐聽到老太太夢呓:“到天神廟了……不去……”緊接著念一句“阿彌陀佛”。蘇醒以後,大聲地說:“阿彌陀佛別讓我受罪了,快接我走吧!”二姐在旁勸道:“媽,你千萬別著急,穩住了,心千萬別亂,一心念佛。阿彌陀佛肯定會來接你去的。”

  第六天,老太太總在說:“一閉上眼就有許多大菩薩在眼前。老太太對三姐於蘭說:”我這麼長時間不吃不喝,等我淨了腸,你幫我拉淨了,我就和阿彌陀佛走了,我也就成佛去了。”老太太說完這話,臉上浮現出欣慰自信的笑容。

  臨終的最後一個晚上,老太太已連續了七天七夜沒吃沒喝,身體極度虛弱,已發不出聲來,但是老太太還一心專注聽我們念佛,眼睛長時間注視佛像,手不時虔誠地拜佛像,令在場的人感動不已。

  元月一日早上十點多鐘,老太太指著腿示意要衣服穿,這時陳居士讓二姐快問:“是不是阿彌陀佛要接你走,讓你換衣服?”此時老太太體力已降到極點,聽到這句話拼著全身的力氣大聲說:“嗯,快點。”這時我們用最快的速度,最輕的動作擦身換衣,同是不斷地高聲念佛。穿完衣服後,老太太表情自信鎮定。擺正了身體(由於病因,過去只能左側臥)雖念不出聲,口型還是在念“阿彌陀佛”聖號。中午十二點,老太太在全家人大聲助念的佛號聲中含笑往生。

  全家人跪在床前沒有哭泣,因為大家都覺得老太太沒有死,而是跟著阿彌陀佛去往生了。佛號聲更加洪亮,佛號聲中包含著對阿彌陀佛接引的感激,這樣持續助念八個小時。在這八小時助念中,出現了許多不可思議的事情:室內異香撲鼻;此時正值冬季,沒有爐火,但室內溫暖如春,助念的人都通身出汗,感覺非常舒服。

  三點鐘左右,三姐於蘭在靜心念佛時清楚出現了彩色圖像:首先是一道大紅門,非常華麗莊嚴,大門四周金光閃閃,紅光閃耀,門前有兩個交叉的大金棒閃著金光。老太太向大門走去,似乎任何力量都打不開的大門自然打開。老太太非常自信地向裡面走去,過了許多道門,每走到一道門前,門都自動打開,門內金光閃閃,燦爛輝煌。用語言難以表達。兩側站著許多大菩薩。老太太仿佛走到盡頭,這時許多大蓮花從眼前魚貫而過。坐在最前面的是觀世音菩薩,大勢至菩薩,隨後的蓮花一個接一個,越來越小,直到看不清。

  當全家助念到晚六點時,三姐於蘭眼前又出現了清晰的彩色圖像,此時感覺到猶如進入了仙境。眼前出現了一個大蓮花池,觀世音菩薩坐在大蓮花上,左手持淨水瓶,右手拿著楊枝。老太太信步走到池邊,觀世音菩薩右手揚了一楊枝,示意如何去做,並把手中的淨水瓶交給老太太。只見老太太雙手接過淨水瓶,將瓶口朝下,撒下許多甘露來。

  還有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自早晨至晚近八點鐘,整整一天竟沒有一個人來打擾。此時正值元旦休假日,假如沒有佛菩薩加持,來看望老太太的人會絡繹不絕,這樣就徹底排除了影響老太太往生的障礙,我們所擔心的也是我們根本沒能力解決的大問題。通過多次反復至心誠懇哀求佛菩薩慈力加持,此願圓滿實現。

  在火葬場向遺體告別時,人們驚訝地發現,如同熟睡中的老太太的面容含著微笑。人們以為老太太的面容是不是經過整容了,怎麼這樣好看。

  火化回來後,我的同事劉保忠正在吃飯時,突然眼前一震,出現一個大紫球,在眼前持續了大約一分鐘左右。紫光散去,清晰地看見老太太坐在蓮花上,微笑著對他說:“請告訴我兒,我到了一個很好的地方……”後面又說了許多話,大概意思就是叫我們好好修行,多念佛。

  我母親自聞見佛法後到助念結束,歷時七天八夜,僅僅不斷地念誦這句佛號,最後蒙大慈大悲的阿彌陀佛接引往生西方極樂世界。老太太給我們樹立了一個榜樣。事實證明:阿彌陀佛四十八大願真實不虛,佛號的力量不可思議。只要我們深信不疑,願力堅固,抱定這句佛號,任何人都能像我母親一樣往生的。

  在我母親往生後,為報佛恩,我們全家來到大悲院,感謝佛菩薩接引之恩,並代我們多病的老父親發求生淨土的大願,全家在佛前表示回去後一定多念佛,回向給我們的父親於錫贏。

  相隔四十二七天後的二月十六日早五點,我父親於錫贏由於多年疾病折磨,肺心病復發,我們有了我母親往生的經驗,姐弟幾個人都非常鎮定,同聲齊念阿彌陀佛,並反復提示。五點三十分在佛號聲中我父親辭世。隨後不斷助念到下午二點三十分。這時陳居士示意我們探摸頭頂,我們姐弟三人以及陳居士觸摸後驚訝地發現,已經過了九個小時了,我父親的頭頂依然溫熱。陳居士告訴我們:“佛在《大集經》中講到“頂聖眼天生”,伯父唯頭頂溫熱,就是往生西方極樂世界的依據。全家人非常興奮,在場的人高聲誦念阿彌陀佛聖號。又持續二個小時,再去觸摸,才感到了冰涼。就這樣我父親相繼在我母親往生四十七天後往生西方極樂世界。 王淑珍之子 於俊一九九四年三月四日

  48、李後福居士心眼不昧助念生西

  母親今年88歲,13歲外祖母去世,母親患重病三年多耳聾,生活不能自理,大小便有時不知道,吃完飯就睡覺,滿口就一顆牙,身不會動,說話很不清楚,多大聲音喊她都聽不見,三年多受了好多苦。

  往生前一個月,病得和少時一樣,一動不會動臥在床上,瘦得皮包骨,吃飯需要人喂,也不睜眼,也不會說話,但心裡明白。她老人家在世時,屋裡掛著大紅色阿彌陀佛像,放著念佛機,她非常喜歡佛像,贊歎佛像好。並說:她和佛好,佛也和她好。雖然她不會念佛,聽不到佛號聲,但眼睛見佛心裡有佛。98年7月27日晚8點多,她有痰堵著,大口喘氣,我看了很心痛。第二天早7點,我找幾位居士幫助念佛。為了減輕母親的痛苦。我想:佛能接引往生更好,不能往生就生到尊貴家去好修行。下午2點到6點,我一直跪在母親身邊助念,心裡代母親忏悔業障,願代母親受報,老人的痛苦讓我來受,祈願阿彌陀佛威德神力加持,讓母親耳朵能夠聽到佛號,阿彌陀佛速來接引。接近6點時,我的耳朵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一樣,又麻又脹,連續兩次像有東西穿過。這是佛在點化我,母親的耳朵已能聽到佛號。我萬萬沒有想到:母親聽不到佛號,又不會念佛,竟能往生,6點20分,她像睡覺一樣,無諸痛苦往生了。兒女、孫子、外孫女都在身邊,誰也沒看到她咽最後一口氣。助念時佛號特別響亮,又給老人家講開示,每隔兩個小時一遍。24小時後頭頂溫熱,眼眉、頭發都黑了,身體柔軟,面容比生前更紅潤、好看,極為莊嚴,室內外有很濃的香味,40小時候後出葬時,頭頂還溫熱。火化時,空中瑞像特別殊勝。居士們誰看見佛、菩薩,誰就向空中拍照。照片沖洗出來後,看見阿彌陀佛、西方三聖、觀世音菩薩、大勢至菩薩、彌勒菩薩、地藏菩薩、藥師佛等影像,還有許多都不認識。火化之後骨灰白色之中帶有綠色、藍色、黃色捨利花,還有數枚捨利,說明她三年多,遭受了那麼多罪,把業障消了,身不會動,口說不清話,耳聽不見,減少攀緣,而心目清明,得以一心憶念,所以往生那麼殊勝。

  我老父親89歲,說人死如燈滅。哥哥、姐姐等親屬福報都很大,但都不信佛。仰仗佛力加持,母親助念往生才沒有任何障礙。母親生前為人和善,時時、處處都為他人著想,非己不取,勤儉節約,從不浪費一點一滴,無形中修福修善。母親臨終是靠助念往生的,助念的功德該有多大呀!

  女兒憶慈記98年11月

  49、榮彩娥居士知足常樂往生極樂

  我母親榮彩娥,昆山人,自幼受到家庭熏陶,秉性善良,克勤克儉,慈悲喜捨,憐憫眾生,茹素,一個螞蟻也不殺;婚後,到上海,雖然家境較緊,但遭到乞丐或需要幫助的人,都樂意資助。

  我母親82年72歲皈依三寶,受五戒,又受八關齋戒,法名蓮樂,她引導二個女兒也走入佛門,皈依三寶,受三皈五戒,時時教導二個女兒持戒清淨,家設佛堂,時時保持清淨心,持戒念佛,“阿彌陀佛”佛號聲從不間斷,而且是金剛經,行在念,住在念,坐在念,臥心裡也在念,半夜起來雙盤腿坐在床上還是在念。她跟二個女兒說:“今生一定要脫離娑婆世界的苦海,脫離這個身體的臭皮囊,發願今生一定要到西方,深信阿彌陀佛一定會來接引,成佛再來度生。”常跟孫女、外甥們說:“念佛是一生中最快樂的事。”

  92~93年住崇明廣良寺帶發修行,一切放下,一心念佛,大廣良寺一年間能自己照顧自己,93年下半年突然雙眼迷糊,視力看不清楚,拿東西就象瞎子摸象一樣摸,大女兒在廣良寺照顧她幾個月。因家中設有佛堂,把母親接回上海輪流照顧,在家期間,發哮喘病不肯到醫院看病,說這是阿彌陀佛在給她消業障,讓她輕輕松松到西方去,就更精進念佛;錄音機終日不停,佛號聲不斷助念。94年4月,預知自己要走,幾次關照二女臨終事項:往生時不許哭;停放24小時後才能動人;請幾位吃長素的同修來助念;親戚朋友一律不通知,他們來一哭會壞了我往生大事,等斷七後再通知他們也不遲,不收禮。我母親於1994年6月19日下午2點25分往生,面向西方,微笑而逝,象睡覺一樣。往生那天,沒有親戚在場(因他們不信佛)四個子女均在和助念團分二班助念,開始母親跟著一起念,後來念不動就心中默念,在家停放36小時,(沒有放冰)這二天天氣非常炎熱卻沒有異味,且有陣香,母親往生無疑。

  倪林娣 倪林英記 九八年七月

  【附錄】:

  1、自在往生

  在我們介紹的是台北蓮友念佛團的第一任團長李濟華居士。李居士創辦念佛團,提倡助念,發心度很多人來學佛。自己是在蓮友共修的時候往生,往生前還作開示,他說:“我們現在講蓮池海會,講完就去蓮池海會。”當場就去了,也不用叫助念,他老人家確實做到預知時至。

  他向老伴說:“老伴,我時間到了,要往生了,剩下你一個人,可以嗎?”大家想一想,如果沒有建立一個佛化家庭,保證這話一講出來,業障就來了。一般人聽到這話,一定哭哭啼啼說:“你走了,我怎麼辦?”床鋪本來是睡一個人的,結婚兩個人一起睡,遲早一定會先走掉一個,這是事實,要看得開。李濟華居士如法建立一個佛化家庭,他老伴就是他的菩薩眷屬。他老伴聽到這話說:“你時間到了,你先走吧!我們都是要往生,我隨後就來。”

  他家屬的障礙沒有了。往生的當天,就是共修的日子,早上大家一起念佛,中午用素齋,下午就講一點佛法,老人家上台勉勵大家一番:“我們能夠得人身,又能夠聞到淨土法門,真是太幸運了,大家好好用功,極樂世界再見。”講完這番話,又說:“我先走了。”再問訊,下台鞠躬,然後坐在椅子上。大家開始念佛,念著,念著,他就在椅子上往生了。

  在我們台灣,還有功夫這樣好的人--李濟華老居士,後學看會他念佛坐化的照片,老人家穿的那件長衫,用熨斗燙得筆挺筆挺的,這老居士是有准備而來,連壽衣都不用換,太好了!李濟華老居士這樣自在往生的典范,感動了多少人來念佛,祝他老人家早日乘願再來,廣度眾生。

  2、驚醒夢人

  們看這一位江翠裳小姐,長得眉清目秀,五官端正,面貌姣好,又是班上的班花。愛美是人的天性,女孩子誰沒有花一樣的年華,青春的歲月。可是佛經上講,我們無始劫的業力,不曉得什麼時候要起現前,業力現前的時候,這樣一張面孔,變成這樣一張面孔--各位看看右臉上這樣大的腫瘤(十數公斤),它是從一顆癌細胞,一直從臉上蔓延到胸口。這才知道什麼叫做業力,什麼叫做病苦。喜歡漂亮的女孩子,長這個瘤子在臉上,連自己都不敢看了。這個念佛法門是三根普被、利鈍全收,“佛氏門中,不捨一人”,“五逆十惡”一念回光,佛都不捨棄。

  們有位師兄,一看到這個照片,都嚇得哭了。當場發願:“我再也不敢做壞事情了。”怕報應來時,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位小姐的媽媽照顧她十八年,照顧得整個身心都碎了。她媽媽說:“什麼你想不到的脾氣,她都發過。”看到自己的女兒這樣痛苦,又沒有辦法幫她減輕一點點。所以,我們學佛的人,了解這個道理,我們真要善待一個病人,他們那種無理的發洩、無理的舉止,不是他們故意要這樣做的,是他們痛苦得無可奈何的自然流露,我們要基於大慈大悲,要對他們有個諒解。

  她再痛苦當中,從有醫生看到沒有醫生,不曉得怎麼治療?要死,又不會馬上死。要活,又活得這麼痛苦,度日如年。你看她臉皮拉著這個腫瘤,那張嘴只能用吸管吃一點流質的東西。我們才體會到,我們可以好好吃一口飯,那是多大的福。

  在醫療的力量沒有辦法解決的時候,碰到了善知識,腫瘤專科的郭惠珍醫生。我和郭醫生最初去拜訪她的時候,跟她講佛教最基本的 “三世因果”、“六道輪回”的道理,講“念佛生西方”的好處,她一聽,恍然大悟,說出了一段公案,什麼公案呢?

  說:不管白天或者晚上,都看到有個男孩子在她面前,看得到又摸不著,她很害怕,又不敢向人家講。晚上做夢的時候,有個婦人凶巴巴地罵她:“你害死我兒子,償命來!償命來!”她在夢中回答那個婦人說:“我一個二十幾歲的女孩子,沒有害過人。”正在她講話猶豫的時候,前輩子的景象現前。

  佛經上講,每人的八識田中有無始劫以來好好壞懷的種子,什麼時候現前?我們不知道。一現前,喔,她穿清朝古裝服,也是一個女孩。真的和一個男孩子有感情糾紛,真的有這麼一個男孩子,因為和她感情的糾紛去世而不甘心,來找她算帳。這男孩子的媽媽更不甘心,也要找她算帳。這男孩子的冤魂,怨氣,找了好久,就寄生在她臉部。從一個幾公分的腫瘤,小小的癌細胞,一直蔓延到現在這麼大,而且她這個冤家,還可以跟她講話溝通,說:“我找了你好久了,終於找到了。”你看看,這個,只有佛法能夠講得通。

  佛門裡面記載:悟達國師,十世前的怨家找上門,寄生在他的膝蓋上,得了個“人面瘡”,也會講話,我們看起來好像是神話。這位是當代的面瘡。

  們勸她,不要再去埋怨了,好好念佛,求生西方極樂世界,就可以化解這個怨業。她就向她的冤家債主說:“我現在知道,是前輩子欠了你的,我不要再和你冤冤相報了,我們一起念佛,求往生極樂世界。”她媽媽說:“自從她開始念佛,怨氣就沒有了。”她最初念佛還念得不習慣,有時候打瞌睡,她這個怨家就會把她吵醒,說:“你怎麼不趕快念佛。”顯見,她再念佛的時候,對方的怨氣也消了,也得利益。

  光大師文鈔裡面也有提到,說:“生病的人,要好好念佛,冤家本來要加害你、要折騰你,你念佛,他也得利益,他會生感恩的心,他知道不能再糾纏你,這樣就能夠化解冤孽,病就好。“祖師文鈔裡面講得非常非常清楚。

  再看,她長這麼大的腫瘤念佛,和我們好好的時候念佛就不一樣。我們有時候總是會有口無心,念得悠悠散散,不親切,不打緊。她是火燒到眉毛了,就會“以病為樂,以苦為師”。“病”,是她修行的良藥;“苦”,是她修行的好老師。喔,她就這樣,拼死命地用功,三年就成功了。

  她用功到什麼程度呢?她媽媽說:“極樂世界的小鳥飛到家裡,對著她和我念‘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還叫著她的名字,江翠裳、阿彌陀佛、江翠裳、阿彌陀佛……。”她和媽媽感動不已。

  到往生前三個月,我們送給她這張佛像,本來掛在牆上,佛就從牆上化出來,站在她前面放光加被她,她想:“也許自己要往生了。”就一直念佛、一直念佛,後來,動了個念頭,“怎麼會這麼久,是不是真的?”念頭一起,當下佛久不見了。她向我們講這事,我就說:你在懷疑什麼是真是假,佛在哪裡?佛的法身盡虛空遍法界,我們都感受不到;佛的報身,就是我們在念的“阿彌陀佛身金色,相好光明無等倫,白豪宛轉五須彌,绀目澄清四大海。”我們就算站在佛的毫毛上,也感受不到佛。佛要度眾生,就用這個化身。不管是泥塑的、木雕的、紙印的,你就把他當真的佛來尊敬、禮拜,就和去拜真佛的功德完全一樣。

  她往生前三天,預知時至,就聯絡蓮友來助念,在助念當中,安詳往生。

  她兩個弟弟沒有學佛,回來幫媽媽處理姐姐的後事,瑞相給她弟弟看到了。她弟弟在姐姐的門外,隔了一層牆壁,跟大家一起念佛,一下子,整片牆壁都不見了,一片光明,裡面站了兩排出家師父,合掌念佛送他姐姐往生。實際上,裡面沒有一位法師,都是我們這些蓮友、在家居士。她才三十九歲,往生以後,燒出將近一千顆捨利。

  諸位想一想,她這樣的業障,都可以藉著佛的力量化解掉,我們也可以用佛的力量消除業障。

  這位江居士,在照這張照片時,學問所有知道她的事情的人,都發願忏悔宿業,好好地念佛往生。真的“冤家宜解不宜結”,要化解掉,不要再結冤業。所以,再最後滿她心願,我們大家一起合掌忏悔,我念一句,大家跟著念一句:

  (一)往昔所造諸惡業 皆由無始貪瞋癡

  從身語意之所生 今對佛前求忏悔

  (二)往昔所造諸惡業 皆由無始貪瞋癡

  從身語意之所生 一切罪業皆忏悔

  (三)往昔所造諸惡業 皆由無始貪瞋癡

  從身語意之所生 一切罪根皆忏悔

  由江翠裳居士這樣痛苦的示現,我們也得到啟示,碰到善知識是很要緊的。她就因為碰到郭慧珍醫師給她講佛法,勸她念佛求往生西方,才得到這樣殊勝的果報。

  郭醫生是腫瘤專科醫生,她自己也得腫瘤,剩下不到半年的壽命,她就依佛經上講的,萬緣放下,一心念佛,到現在十幾年了,她還在念佛。她的幾本書《學醫與學佛》、《傾聽恆河的歌唱》、《清蓮飄香》、《朝聖之旅》、《畫佛因緣》,在我們蓮社,沒有開口向人家募化一塊錢,大家都感動得自動來助印,至少將近兩百萬冊,這是近年來,轟動了國內外的接引大家學佛的書。

  人都會生病,她講生病的人的真實事情來感化人,我們也以此功德回向郭惠珍醫生。她已經出家了,叫道證法師,願她消業障,增長福慧,身安道隆。也希望大家藉由這個事跡,真正相信佛所說的“三世因果”不昧的真理,好好來念佛,來化解我們多生多劫的冤孽,安詳自在往生極樂世界,這才是一條究竟離苦得樂之路。

  江翠裳居士念佛往生的事跡,給予我們一個提示,《華嚴經》上這樣記載:我們眾生無始劫來所造的業,假如有一個體相的話,那是盡虛空、遍法界都裝不了的。

  後學記得最初去看江居士時,心裡非常感動。回來就說:“佛菩薩是這樣的慈悲,所謂的‘菩薩畏因,眾生畏果’,佛菩薩惟恐我們茫茫造業,等到果報現前時,才在那邊呼天喊地,哀號痛苦。看到江居士的相,就會感覺到,佛菩薩可以示現清淨莊嚴的相來度眾生,讓眾生喜歡、親近,也現這樣的、好像三惡道的相來驚醒我們夢中人啊!”

  她也給我們一個警惕,確實佛所講的“三室因果,六道輪回”,是確確實實有其事,不是佛在那邊惟恐我們作惡,而編故事來嚇嚇我們。佛菩薩是“真語者,實語者”,他確實是成佛以後,把宇宙人生的真相清清楚楚地說給我們聽。

  再者,在江居士往生的事跡中,也更令我們體會到念佛法門的慈悲。江居士已經冤家債主找上門了,折騰成這樣子了,還可以在這種百般無奈的情況下,找到一線生機,還有一條路可以走。

  後學幫她准備壽衣,給她往生後穿,買了一套羅漢衫送給她,說:“很抱歉,也沒有量您的身材,這件壽衣不曉得合不合身。”你知道她怎麼說?“管它合身不合身,要往生去了,這臭皮囊要燒掉了。”真是說得太好了。

  我們眾生為什麼不得解脫,就是有法執、我執,特別是對我們自己的身體,執著得不得了。所以我們學佛人,要認清楚,我們是借假修真。藉這個四大假合之身,趕快八道業成就,時間一到,馬上捨下身體,換取蓮花,清淨的蓮花化身,這多可貴啊!否則,就像佛經上講:有個女人家,很愛惜自己的身體,天天打扮化妝,漂亮得不得了,可是壽命一到,也得死。她的身體變成了臭皮囊,還戀戀不捨,就化成一條蟲,一直在自己的臉部環繞,捨不掉。

  我們留意一下,就可以看到,多少人去世以後,都已經埋了多少年了,還托夢給兒孫說:“我的房子壞掉了、”兒孫莫名其妙,什麼房子壞掉了,到他的墓地一看,才知道,他的墳墓壞了。那是經書上講的,“守屍鬼”。

  我們學佛人,要能夠依教奉行,把佛法的可貴,變成我們的思想、行為,好好去做。

  我們非常感謝江翠裳居士,這樣痛苦的示現,她病成這樣了,也不能吃什麼,也不能喝什麼,為了維持生命,只是簡單地吃依點點的流質,整個身體瘦得像一棵樹。往生後,她們女伴幫她換衣服,整個身體瘦得像一棵枯干的樹,全身所有的一點點營養全部被她的腫瘤吸收過去,業力不可思議,可是佛力更不可思議,我們眾生的心力也不可思議。她的往生,除了自己宿世的善根外,也多虧碰到善知識、碰到了佛法。所以佛經上講:“未成佛道,先結佛緣。”我們人生短短數十年,不用去計較太多,古人還發願學吃虧。我們結佛緣,世俗說的會碰到貴人,你在要緊的關頭,自然,貴人的力量就出現了。尤其現在工業時代,大家工作繁忙,生活壓力大,有些人動不動就要去自殺、尋短,報紙留意一下,幾乎天天有人自殺。多少青年把自己摧殘掉了,太可惜了。

  3、廣度知識青年

  另外這一位是我們台灣大專院校佛學社團的創辦人,周宣德慎公老師。大家不知道,四十年前要在大專院校創辦佛學社團,那是比登天還難。民國初年,“五四”運動後,佛法被打倒了,孔聖人也被打倒了,弄得人心惶惶,來到台灣,當時,儒佛打倒都惟恐來不及,還要設立佛學社團,那種艱難環境,大家可想而知,可是,天下無難事,只要有心人。

  周老師也是一位高級知識分子,老師和師母都是當年北京大學的高材生。他當過校長,又是工程師,世面見得多,他說:“這麼好的佛法,怎麼可以不讓這些高級知識青年知道呢?大專青年,他們要是不知道,就會產生誤解,產生誤解了,就來破壞、來造業,太可惜了。”從台灣大學、師范大學、中興大學……一直到現在,我們島內,大概八十幾個大專院校都設立了佛學社團,還包括其他天主教、基督教辦的大學。我們要飲水思源,周老師做這樣大的功德,他以身作則,老實念佛,求生西方。

  周老師身體很虛弱,可他和師母一樣全心為佛法、為眾生。兩位老人都活到九十幾歲,晚年由於孩子在美國,他也順著到美國去。當然,這樣一位為佛法、為眾生的長者,到處都在宣揚佛法,在美國也馬不停蹄為眾生。

  美國環境跟中國不一樣,中國人講“五福臨門”,在家裡壽終正寢是福報。美國人動不動就送醫院,美國人不敢讓人在家裡壽終,不曉得有什麼原因,他們壽終一定要醫生在場證明。周老師看出這一點,往生前把一些職務都交待好,他掛了好幾個董事長、顧問,他把人選都聘好,一點點微薄的遺產也全部分配好,聽說全部捐給公家,他留下給子女的是無形的道德學問。

  他向孩子講了一些做人的道理,講完後說:“我去休息了,不要來吵我。”孩子聽到他這樣交代,也就沒有特別再到房間去探視。隔天早上,要請老人家下樓用早齋,才發現已經往生了,不用再送醫院。

  我們在台灣聽到消息,也沒辦法馬上辦手續到美國去幫老師助念,沒有辦法馬上去處理老師的善後,可是我們知道飲水思源、知恩報本,為報答周老師接引知識青年學佛的恩德,辦了一個紀念他的念佛追悼會。很多知識青年畢業後,分配到各行各業,都來幫老師念佛回向,很不可思議。

  那天晚上,我念完佛回來,就夢到老師。我們人和人的心都有一種看不到、息息相通的力量,周老師在夢中出現,我很高興地向老師禮謝說:“感謝老師創辦大專院校佛學社團,接引知識青年學佛,功德無量。”老師高高興興地回答一句:“萬善回向西方。”萬善,做再多的善事都要回向西方極樂世界,那才是無漏的功德。後學很感動,老師他老人家也是來對我們做一種安慰,名副其實的“淨廬老人”。我們祝福慎公周老師上品往生,也感念周師母,對知識青年的愛護。

  4、勇猛回頭

  接著,我們再看這一位曾明聰老居士。這位居士家裡是開海鮮店的,很會做生意,賺了不少錢。可是大家知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正在賺錢時,忘了父母生養我們的色身,身體就垮下來,賺的錢就一直在醫他的身體。醫了好久還是醫不好,非常地痛苦。在這痛苦中,他宿世的佛緣也來了,有人提醒他說:你病成這樣子,有位李老師在講佛法,聽說不錯,德高望重,你生意忙,也要抽空去聽一聽。

  那麼巧,他那天去聽雪公老師講的佛法,整個人生觀都改變了。那一場佛法正對他的機,老師剛好講佛經上說的:佛有一天要度一個漁村的人,就到村裡講因果的道理,勸大家要修行,要改行業。村裡的人聽了根高興,說:“我們從來沒有聽過佛法,我們從出生以來就以打魚為生,以為殺生才可以過生活,原來不打魚、不殺生也可以生活。”就對佛說:“那我們發願不要殺生,要改行業,可是我們只會打魚謀生,怎麼辦呢?”佛說:“你們發願要改殺生這一行,就有功德了你們真有心要改行,我禮請國王撥地給你們,派人來教你們種植,你們種五谷雜糧,不用殺生害命,照樣可以生活。

  曾居士聽了這場經後說:“天啊!這麼好的佛法,我怎麼忙得這樣子,從來沒聽過。”所以書上寫得好,“世人都從忙裡過,誰人肯向死前修。”多少人一輩子虛度過去,真是佛法難聞。曾居士聽了這場經回來後,就和夫人商量說:“不得了,我殺了那麼多生命,造了那麼重的業,原來我病成這樣是有原因的,這個行業我們不能做,趕快結束。”結束後,發心開素菜店,嘿,趕快來彌補,而且曾居士發心吃長素。

  可是要知道啊!世俗講得好,好事多磨。他一發心要吃長素,身體就病得更厲害。有人對他說:“哎呀!你初學佛,慢慢來。”他說:“你們沒有造什麼殺業,你們可以慢慢來,我可不行,我造那麼多殺業。”從此,就至誠地在佛前誠心祈求,求佛菩薩慈悲,最起碼給他可以吃三年素,來彌補他造殺業的過失。大家看,他發心要修行,他造的殺業業力就現前,他身體再病。自己這時願力又發出來,求佛力加被,身體又好轉。

  曾居士經過 “造業-學佛-吃素-念佛”的經過,他真正體會到佛法的可貴,非常用功念佛。一個在家居士,一天念四、五堂功課,有空就來念佛,他說:“生活溫飽就行了。”他嘗到念佛的味道,有時候身體差,醫生叫他住院,他說:“我來門診拿藥就行,如果我住院,一天幾場功課不是荒廢了嗎?”

  終於給他念成功了。

  往生前,他家裡給我們蓮社掛電話,要求助念。你知道嗎?這曾居士還在椅子上端身正坐,跟大家一起念佛。念了五分鐘,就要求上洗手間,有蓮友很驚訝,張大眼睛說:“哦,還可以上洗手間,怎麼說要往生?”上完洗手間回來,又坐在椅子上跟大家念佛五分鐘,當下坐著就往生去了。

  這是後學助念所看到最快速往生的一位。十分鐘送一個人往生,五分鐘前還可以走進廁所。你看看,佛法說得好,人命在呼吸之間一口氣不來就是後世。

  我們由曾居士的這個事情,也可以體會到,世俗人都是自己誤了自己的前程,覺得我不怎麼樣不行,一直斷絕自己修學佛法、走光明的坦蕩蕩的西方大道的機會。而人家,曾經造過業的人,一回頭,感覺到佛法的可貴,真正是要救苦救難,惟恐我們到果報現前時,再回頭已百年身。多少人就這樣白白虛度一生,沒有聞到佛法,而痛苦的結束自己的一生。

  我們祝福曾明聰居士安詳往生,早日乘願再來。相信他的事跡也多少可以使見聞者留心自己所要做的職業、自己所要走的路,佛法講的:我們要有一個正當謀生的職業。正當的謀生,最要緊的是不要去惱害眾生,不要去加害眾生來贏得自己的利潤。這個絕對違背因果的,而且這種利潤,絕對不能長久的。書上寫得好:自古以來,殺生害命的人,他賺的錢不會保留多久的,很快很快就被自己或兒孫敗光了。

  當代往生見聞紀實

  寂雲 編輯

  【前言】

  淨土念佛法門,是救度末世眾生的大寶法船,是目前國內外佛弟子修學人數最多的法門,古今中外,念佛往生、脫離苦海的眾生可以說無量無邊。《淨土聖賢錄》記載往生者500多人。現代有《現代往生見聞錄》兩集,由福建廣化寺分別於1992、1998年出版,共收集往生者238位。收錄的只是往生者中的一部分。

  先進的信息傳播技術,使佛法的法音流布深遠廣大,海內外菩薩大德弘揚淨土法門的訊息得以迅速傳播;一些往生者的事跡也得以及時流布。佛法網絡如因陀羅網境,重重影現,互顯互隱,重重無盡。末學在網上游學之時,經常發現各地往生者的事跡,另人歡欣鼓舞,信心倍增,遂收集往生紀實資料,編成此書,以報佛恩、報善知識恩、報父母眾生國土恩。

  本書收錄往生者179人。其中比丘13人,比丘尼8人,男居士46人,女居士102人,兒童4人,中陰往生6人。還有動物往生6則。在編輯過程中,盡量保留了往生者的大量細節紀實。這些細節對後來人具有重要的啟示:

  一、學佛和往生,大多離不開善知識的引導勸勉:

  看了這些往生事跡,發現善知識的范圍真廣啊!出家在家各種大德菩薩自不必說,身邊兒女,慈愛雙親,夫妻一方,親朋故舊,鄰裡鄉親的一番隨緣說法、殷勤勸勉都是因緣。總之,一個人緣分成熟了,諸佛菩薩就會以種種順緣成就、逆緣激勵,給予善巧加持、聖因垂護!因此,我們隨時隨地以種種善巧方便,把念佛法門告知他人,信者得度,乃是緣熟;不信也終於會得度,只是暫時緣分未熟是也。

  二、修持功夫越深,往生把握越大:

  聞法即修,邊念佛,邊修放生、印經、供養、慈善、助念種種助行,同時還要多禮佛、忏悔,以消宿業,減除臨終障礙,也會感得有緣人來助念,使往生更有把握。如有的家庭環境不好,只能潛修秘行,久之環境改變,悉成助行;有的宿業極重,障礙重重,長久修持方得轉變。

  助念因緣不易把握,單憑助念往生,品位也不高。

  三、早修早得力,果報生前即見:

  念佛功夫深淺不但決定往生品味的高低、花開見佛時間的長短,而且決定現世生存質量:念佛修持功夫越好,業障消除得越多,身心內外環境越清淨,在現世生活得越好,父母兒女眷屬悉皆受益無量。有的早修早證,度自己,度家人,隨緣隨力弘法利生,把個有限人生,活得喜樂無窮。修行人的點滴善根,諸佛菩薩悉皆清晰明見,歡喜贊歎啊!

  四、發願往生和送往生者,都可從中吸取經驗和教訓,增加往生的把握:

  本書記述了往生者臨命終時出現的各種難以預料的情況,值得送往生者借鑒。

  而臨終無障礙,預知時至,圓滿往生者,皆是深信切願,老實念佛修行的人。臨終神智不清的、退悔的、冤家債主來障礙的、惡報惡業現前的種種現象,無不提醒我們“極健自修”,早做准備。

  五、法門無高下,各度有緣人。事實證明:無論哪一個念佛法門,堅定修持都會往生。

  六、臨終助念極為重要:

  我們欣喜地看到越來越多的大心菩薩發心組織建立了助念團。法宣法師說:

  助念是大布施——幫助他人求正覺,也就是幫助人成佛。一個人往生到極樂世界,就是八地菩薩,在那裡可以一直修行到成佛。我們種下幫助他人成佛的聖因,得到的果報就是自己也成佛。

  助念是福慧雙修——幫助他人往生成佛,是修福報,增加自己往生時的順緣;助念時面對亡者,非同一般,必然懇切念佛,不敢懈怠,使自己的念佛功夫大大增上,強烈地感受到了佛菩薩的加持,堅定了念佛往生的信心,這就是修慧。

  助念是以後往生的增上緣——當我們往生時,那些經我們助念已到極樂世界的人,早就知道了,會促成種種善緣幫助我們,還會和阿彌陀佛一同來接引我們到極樂世界去。所以,我們幫助助念的人越多,自己往生時的因緣就越殊勝、越順利。

  助念是自利利他的殊勝修行,是當代念佛人順利往生的保證。祝願更多的同修參加到助念的行列中來。

  下面就文章編輯作幾點說明:

  1、凡是民國年代,一律改為公元年(民國年+11=公元年)。

  2、有作者、出處、電話的都保留,以利證信。

  3、部分太長的、口述的、記敘重負和不明晰的文章,有一定的濃縮、刪節。

  4、標題大多為編者所擬,一律以人名為先,便於查尋。

  5、按往生年代順序編排。

  6、增加台港海外往生紀實。

  7、增加了兒童往生、中陰往生、動物往生紀實。

  8、書後附錄國內外部分念佛、送往生道場簡介。

  此書文章資料,幾乎全部來自互聯網各類佛教網站。所有功德,悉皆歸於諸佛菩薩的悲心救度之恩,歸於網絡內外諸善知識的菩薩行持,歸於父母天地國土的生養之恩,歸於十方眾生的成就利益。普願法界眾生同歸極樂,同成無上佛果!

  慚愧弟子:寂雲頂禮

  2005年4月1日

  往生淨土三資糧

  一者,孝養父母,奉事師長,慈心不殺,修十善業。

  二者,受持三歸,具足眾戒,不犯威儀。

  三者,發菩提心,深信因果,讀誦大乘,勸進行者。

  ———《觀經》

  【目錄】

  往生比丘

  1、具行上人 燃身供佛 念佛往生

  2、品性上人 憶佛念佛,見佛往生

  3、青意法師 慈悲平等淨土為歸

  4、慧年法師 念佛放生,捨報安詳(台灣)

  5、佛智師父 往生記實

  6、願淨老和尚 安詳捨身 如入禅定

  7、青芝法師 鳌峰一衲子 金剛塔中寶

  8、仁德大和 尚鞠躬盡瘁 時至往生

  9、 續修法師 還俗殺生業報苦 具戒慈悲淨業成

  10、青萱上人 清淨平淡 寂然西歸

  11、本事法師 末世比丘僧的楷模

  12、本忠法師 本覺圓融歸極樂 忠貞不渝度娑婆

  13、淨天老法師 真修實證 宏願笃行

  往生比丘尼

  1、 定雲比丘尼 骨肉重逢 戒行精嚴 從容往生

  2、 通願上人 培育尼僧 持戒念佛 祥歸安養 捨利無數

  3、 仁義法師 菩薩行持 修成肉身菩薩

  4、 道證法師 悲心深切 正念往生(台灣)

  5、 性淨老尼師往生紀實(台灣)

  6、見華比丘尼的往生 (台灣)

  7、修敬比丘尼往生紀略

  8、清貴師持戒精嚴 臨終瑞相往生

  男居士

  1、林異思 重犯念佛 彌陀來迎(台灣)

  2、馮作喜 全身癱瘓 念佛往生

  3、妙音居士往生見聞記(台灣)

  4、黃錫勳醫師的生平與往生經過(台灣)

  5、陳金江老菩薩彌陀接引,陀羅尼被現金蓮花

  6、金土 臨終念佛 帶業生西(台灣)

  7、項貴興居士念佛往生記

  8、胡清貴修仙道丹法 念佛往生

  9、易海榮 念佛數十日 坐著往生

  10、陳俊彥往生的事跡

  11、駱全通居士 孝順兒女 助念往生(台灣)

  12、張振遠 法緣殊勝 自在往生

  13、馮作喜 重病忏悔 安詳往生

  14、支維龍 忏悔業障 全家助念往生

  15、田有耕老居士 修十善業 莊嚴往生

  16、趙文遠居士往生現瑞相

  17、趙永久往生 天現彩虹

  18、宋學信 棄外道 求皈依 賢妻助念往生

  19、王維義居士 菩薩行持 自在往生

  20、陳光別老居士 萬緣放下 聽經求生

  21、游先壽老居士 已經往生 回來示現

  22、張玉祥 謗法闡提 念佛往生

  23、曾岱峰 臨終剃度出家 笑容燦爛往生

  24、楊修成居士 夫妻念佛 預知時至

  25、王軍居士 年輕夭折 地獄相現 念佛往生

  26、助念成功,蒙佛攝取

  27、劉俞伶哥哥 助念得生,托夢孫兒

  28、七年吸毒,一念往生

  29、張干欽 冤業苦迫 信願往生

  30、袁秉階 先立遺囑,一意念佛往生

  31、高雨霖居士 放生念佛往生記(台北)

  32、劉澤高 念佛三日 即得往生

  33、周志學往生 討債冤魂 一齊超生

  34、馮景琦老人 十日念佛 即得往生

  35、馬鞍山亭爺 病中念佛 瑞象往生

  36、裴學畢往生紀實

  37、安居士是菩薩倒駕慈航 西方三聖種種殊瑞接引

  38、龐先生 車禍命終 助念往生

  39、陳進池 笑著進入七寶池

  40、仰仗佛力與自力帶業往生

  41、呂兆慶 功德成就 法顯寺助其往生

  42、王喜榮居士 身病志高宏 念佛得往生

  43 、魏國興居士 現身說法 佛七後往生

  44、陳正煌 學佛往生事略 (台灣)

  45、李蘭台 癌症晚期 念佛止痛 預知時至記

  46、何澤霖大德 德臻洪范 時至往生 海內外同感深恩無量(香港))

  女居士

  1、鐘六妹 孫兒勸勉 誠心念佛往生(台灣)

  2、楊徹年 精進修持三十余年 端身正坐往生

  3、謝秀居士 日誦八萬佛號 生前見佛 端坐往生

  4、賴謝妙老居士 死心塌地念佛 自在往生捨利留世

  5、正果居士 在共同念佛聲中往生

  6、陳石素 放下牽掛 順利往生(台灣)

  7、王居士姐姐 專念佛號 預知時至

  8、胡保娟居士 深信因果 含笑往生

  9、黃女士 肝癌末期 墮胎殺生障往生

  10、李老居士 大孝兒子助母往生

  11、吳九妹 往從小信佛念佛 預知時至往生

  12、周鳳臣老人 平常道成金剛身

  13、李勝雄母親 念佛往生記實(台灣)

  14、祖母 臨終黑暗 念佛轉明

  15、釋淨耀母親 菩薩送往生

  16、王玉蘭誠 信念佛往生

  17、畢素雲 虔修道成 現世感應 兒女孝順送往生

  18、玉桐居士往生紀實

  19、韓玉昆居士 夢告家人往生

  20、孫程氏 教念就念 光中往生

  21、張杏才居士 驚天地,動鬼神

  22、鄭雪花老夫人 微笑生西 清香四溢(馬來西亞)

  23、黃玉雪居士 解脫病苦往生記(越南華僑)

  24、陳球居士 正念現前 痛快往生(馬來西亞)

  25、張毓如居士 長齋精進 兒女助念往生 (台灣)

  26、陳邱菊妹居士往生見聞記 (台灣)

  27、韓锳大士 彌陀現身,親辦後事 (台灣)

  28、徐桂英 學佛三年 預知時至

  29、毛彩娥 吃素念佛二十多年 淨業圓成自在往生

  30、張淑琴 平庸凡夫 出多捨利

  31、張利英 癡呆清醒 女兒念佛勸往生

  32、純印老人 六度萬行菩薩身

  33、潘慶芬 七天念佛往生

  34、宮月琴往生紀實

  35、羅義珍居士 全家助念 孝子如儀送往生

  36、吳天成慈母往生報告(趙榮芳居士?)

  37、姚世蘭 預知往生 出人意料

  38、魏桂芝 掃街“盤特” 稱名往生

  39、法師講述 惡不能障 彌陀救度

  40、賴慶珍慈孝勸母 瑞象往生

  41、嚴雲霞往生記實

  42、王秀敏居士 了知成佛秘因 自在往生

  43、曾芳瑩婆母 病重念佛 法師一人送往生

  44、朱重保老人 佛光普照 萬機不漏

  45、馬玉葉老居士 佛七往生 臉現金容

  46、馬風如老居士 往生不退 次如彌勒

  47、袁改念佛 瘋母生西

  48、夏修珍菩薩 佛力攝取 無須助念

  49、邱金花居士往生

  50、高春華女士 助念現瑞 身坐蓮花(台灣)

  51、葉盛雲老居士 絕症念佛 安詳往生

  52、楊志往生紀實

  53、富寶琴 基督教徒 同樣往生

  54、黃蝦貴居士往生紀實

  55、王船珍居士 聞其名號,即得往生

  56、張快 百歲去世 留下五百捨利

  57、徐一新 身患絕症 念佛往生

  58、 嚴智達居士 戒行嚴謹 定慧顯發 正念往生

  59、蘇吳月英老居士 真信切願 樂善好施 兒女環繞送往生(台灣)

  60、羅月如太夫人往生事跡

  61、李燕老居士 猛力念佛 感應道交

  62、張繼炎 發菩提心 一向專念

  63、陳宜真 念佛放生,九品蓮台高步無疑(台灣)

  64、李望英往生紀實

  65、趙季英 孫女大孝 組織助念送往生

  66、王桂英 臨終地獄火現 念佛往生

  67、宋修麗 年輕往生 度化眾人都念佛

  68、萬四秀 說去就去 七日往生

  69、王德華 臨終黑白無常現前 念佛安祥往生

  70、許光碧 捨雜專念 往生如願

  71、張鳳蘭 生西記實

  72、柴胡老人 往生記實

  73、姜玉芝 臨終遇法 念佛往生

  74、李秀琴 啞症默念 光明攝取

  75、陳翠蘭 病重無力 終捨雜行

  76、張阿招 絕症老人 念佛往生

  77、余惠明居士 往生紀實(台灣)

  78、楊福印居士 往生

  79、張玉枝往生 一再托夢度家人

  80、孔醫生母親 善知識醫院助念 無數亡靈同往

  81、悲傑居士往生紀實

  82、詹金枝老菩薩 念佛布施奉行諸善 修行楷模圓滿往生(台灣)

  83、尚蓮貞 仰靠彌陀的救度

  84、張惠祖 兒子至孝 觀音來迎

  85、饒春香 放生消業 往生記

  86、欣生極樂 花開見佛

  87、陳美麗 年輕患重病 法緣殊勝多示現 (新加坡)

  88、耿玉芹居士 出家女兒身邊盡孝 順利往生

  89、張淑琴居士往生見聞記

  90、韓書貞 老居士 十年念佛 見佛往生

  91許家秀 殺生現報 助念往生

  92、康建母親 笑別娑婆 樂歸淨土

  93、梅艷芳 往生紀實

  94、李居士 壯年往生 留給妻子無限遐思

  95、洪來有 臨終業現 唯依彌陀(台灣)

  96、譚桂蘭 憶佛念佛 現前當來 必定見佛

  97、康淑芹 眾善培育好兒女 留香持久笑往生

  98、王根元居士 心堅志固 定蒙接引

  99、歐陽淑青 受本願 夢中往生

  100、梁登碧 朝登蓮台 碧海印歸心

  101、丁國珍女居士生西記

  102、林看治老居士 《念佛感應見聞記》作者往生(台灣)

  【正文】

  往生比丘

  1、具行上人 燃身供佛 念佛往生

  趺坐向西歸淨土,蓮池浴體證無生,枯腸欲斷只呼天,痛惜禅人殒少年,

  數載名山參偈遍。歸來念佛荷鋤邊;助興梵剎同艱苦,密行功圓上品蓮,

  燃臂藥王真供養,孔悲顏殁尚淒然。活到於今心更寒,惟師超逸不相干,

  人當末劫多緣累,君至臨終一火完;世念難忘蔬菜熟,西歸且尚夕陽邊,

  傷心老淚揮無盡,一磬留音示妙緣。

  ——(虛雲老和尚追悼其徒具行禅人生西詩)

  清光緒三十三年,有一個其貌不揚的鄉拙青年,穿著一身褴褛的鄉下土裝,來到雞足山祝聖寺求見虛雲長老。住持祝聖和尚問他:“你是誰?你來求見虛老做什麼?”那鄉拙青年說:“我今年二十歲,是雲南鹽源人氏,從小就父母雙亡,孤苦無依,族人將我入贅曾氏,從此以曾為姓,寄籍賓川縣。如今因為家鄉鬧饑失收,無人雇用我種田,我家貧苦,又有兩個兒子,我養不活家小,無計可施,聞說虛雲老和尚在雞足山修建祝聖寺,雇用苦力泥水工人,我走投無路,只好來求虛雲老和尚收留我在此做工,賺取些少工錢養活家口。”

  祝聖老和尚恻然說:“你若不嫌我們付出工錢低微,你就在本寺住下做工罷!虛老是最慈悲的,這等小事,你也不用去見他老人家,他沒有不答應的。”

  “多謝大和尚!”那青年跪拜。“你叫什麼名字呢?”“家人叫我阿便!”

  “很好!”老和尚說:“阿便!你就到後面柴房去住罷!”

  阿便自去柴房住下。他十分勤勞,每日天未亮就起來,不用人吩咐,自己發心開墾種菜,施肥澆水。又自動去挑土抬石幫助修廟,從早做到天黑,從不休息,也從不講話,別人跟他說話,他都聽不見。“聾子!”別人都這樣稱他,反而不叫他名字了,阿便也不以為忤,從不爭辯。

  不久阿便的妻子帶孩子和家族中人七八口都來了。虛雲和尚慈悲收留了他們。那一家八口都感激不盡,不住叩拜道謝。

  阿便全家八口從此都在祝聖寺做雜工,個個感激虛雲,人人勤懇,把後山開墾成了一畦一畦的菜圃,種得又肥又大的白菜和各種菜蔬豆子瓜果,供應全寺,又把全寺整理打掃得一塵不染。阿便自己住在茅蓬,不與妻室同居。

  兩年轉瞬過去了,阿便那天趁著虛雲來山巡視,就跪倒叩頭,叩個沒停。虛雲說:“阿便,你要什麼?”

  阿便說:“老師父!求您老人家教我念佛吧!我這樣笨,又一字不識,不會念佛!”“你卻要念佛做什麼?”

  阿便說:“我今世這麼辛苦這麼蠢,必是前生做了什麼孽又不會修行,所以,今生想學佛修道,以求來生勿再淪落啊!”虛雲微笑道:“你想要怎樣修?”

  阿便說:“我不識字,又丑陋,又蠢材!我哪知道要怎樣修?只求老師父教我簡便容易的方法罷,我常聽師父講經,講得深奧,我一句也不懂,不過聽師父您說,只要一心不亂,勤念佛號也可得生西方。師父您就教我念佛號罷!”

  虛雲說:“阿便,你已經一心專誠,真是難能可貴!我就教你念阿彌陀佛和觀世音菩薩!我教你淨土法門罷!”

  他從此就自己屏息諸緣,一心念佛,日夜不停。就是日間種菜鋤土,也心念佛號不辍。

  光緒元年,虛雲老和尚運龍藏大經回山之後,舉行傳戒,阿便也來求戒出家,那時他才二十一歲。

  虛雲說:“你要出家受具足戒!很好,我知你至虔,念佛極精勤,但是你還有家眷呢!你怎樣處理?”阿便說:“我們一家八口老小都約好了,今日都來落發出家修行,務乞師父恩准才好!”

  “阿彌陀佛!難得!難得!”虛雲說:“甚勝因緣!好!好!好孩子!我准你!”

  虛雲望著座下這個狂喜地不住叩頭的青年,老人好像依稀看到了自己當年在鼓山湧泉寺跪求妙蓮長老傳戒,老人的熱淚湧現了。他有多少的感觸啊!六十五個年頭過去了!往事依稀!如夢境!猛回頭,卻在何處?幾十年來,東飄西蕩,也曾傳戒弟子不少,可以怎料到,奇跡卻應在這個面貌丑陋的貧苦青年?

  虛雲出神地俯望著青年,竟忘了喚他止拜,任由他不住地叩拜,何只三跪九叩?怕不叩了一百個頭!阿便是拙於言詞的,感激得說不出話來,感激得只是流淚!只是叩拜!

  虛雲說:“我教你念佛,我也教了你打坐,現在我要教你知道你不是你!我要你做到心中覺悟!“我不是我”。心中無我,破我執!而又無所求,則自然得,明白嗎?”

  “還是不明白!”

  “你慢慢地學,漸漸就能體會的。”虛雲說:“我知道你精勤不懈念佛,一心系念!許多人都不及你!這也是你的品質樸拙的好處。聰明人太聰明了,反被聰明誤!往往不能精勤一心修行!日辯!好孩子,你這樣很好,不要自卑而生退心!也不要去學人家聰明人。”

  “我本來就是愚笨,學也學不來聰明的。”“愚笨才好!”虛雲說:“你不會被聰明誤了!”

  傳具足戒之後,虛雲賜他法名為“具行”。從此他成為具行和尚了!具行剃度改穿僧衣,每日自動操作各種勞役,種菜、施肥、挑糞、擔土、打掃……,一如未傳戒之時。

  他專誠一心勤念阿彌陀佛與觀世音菩薩,也不和任何人講話,他耳患重聽,一般人都稱之為“聾子和尚”。

  苦修到了1905年,他越發的耳聾了,也越發的沉默了,他無論種菜或做工,無時都在心中念佛,誰喊他他也聽不見。

  虛雲那天喚他來說:“具行!你苦修了四年,境界已不錯了,但是見識太少,你現在應該下山出外參學去!你應參拜天下名山道場,將來你願回來就回來,若另有好機緣,也可隨緣行止!”

  具行捨不得離開師父,哭著收拾行裝,依依不捨的告別了師父,一笠一杖,正像虛雲當年一樣子,上路去朝拜各處名山去了!

  1920年,虛雲開始重建雲棲寺,具行和尚突然回來了,拜倒在虛雲老和尚面前。“師父!我回來了!”虛雲驚喜得很:“你回來了?好極了!你這出去參學,游了些什麼名山?怎麼又回來了呢?”

  具行說:“天下各處名山都大略去過了,也不外如是!聽人說師父在此重修華亭寺,我知道師父缺人手,我就回來了。”虛雲說:“你回來甚好!你打算回來做什麼事呢?”

  具行說:“師父,我又蠢又笨,又不識字,我能做什麼大事?總不外是侍候師父,兼做些人家做不來、不願做的笨重低下工役罷了!”

  虛雲說:“你既如此發心苦修,很好!你就住在雲棲寺和勝因寺兩處罷!”又問:“這次回來,你去雞足山探視你家未?”具行說:“沒有!我不去了!”“為什麼?”

  具行說:“大家都出了家修行,有什麼好眷戀的?”“見見也不妨!”具行搖頭:“不去!不去!”

  他從此就在兩寺每日辛勤勞作,舉凡挖土搬石、蓋房子、種菜割禾、犁田除草、挑糞施肥、炊事劈柴……一切最勞苦的工作,他都自動勤作了!無一分鐘閒暇,亦無一刻不在心中念佛!一面干活,一面念佛,有時候他替師父或同參補衣,也是一針一句佛號。到了晚上,他就念金剛經、藥師經、淨土諸經,一字一拜;早上,黎明大鐘響,他總是頭一個上殿參加課誦,他的精勤苦修,真是全寺第一!他卻是又聾,又像啞子,一句不開口。

  虛雲觀察具行,覺得異常欣慰;他知道這個青年人的進境已經十倍百倍於任何僧人了!修蓋海會塔之時,虛雲在看工,具行在挑擔石塊和砌牆,見到虛雲老和尚,他突然開口說話了,像個小孩子般天真地說:“師父!將來海會塔蓋成,我來守塔好嗎?”虛雲望著具行,不立即回答,他知道這句話是谶語!他知道具行就快要化去了!

  “好麼?”具行繼續追問:“師父!好麼?”

  虛雲心中一酸,淚水幾乎奪眶而出,勉強點頭說:“好罷!”“謝謝師父!”“一切隨緣啊!”虛雲說:“不可強求!”“知道了!”

  然後,虛雲特許具行擔任這一年春戒的尊證!受戒弟子請具行開示。具行說:“我半路出家,一字不識,但知念一句阿彌陀佛而已!”

  虛雲點頭嗟歎,心說:“但知念一句阿彌陀佛,只要都像他這樣精勤不懈,一句也就足以成就了啊!倘若自恃聰明,心念紛歧,縱念萬卷經,又有何用?想不到,這孩子進境如此神速,他比誰都先證正果了!”

  往事重現虛雲心頭,他知道具行這次售衣來供養大眾就是西去了!這一夜他為具行念經,具行來叩門,進來叩安。“師父!弟子要去了!特來叩辭!”具行拜伏在地,悲泣難抑:“弟子去後,誰來侍候師父?”虛雲說:“好孩子!你該怎麼辦您的事,你就去辦罷!不要因我誤了你的大事!”“師父……”具行哽咽難言:“師父……”“快去!”虛雲說:“我在這裡為你念經助你!”具行再拜,然後離去,他一迳向寺後的後園去了。

  入夜,監院法師點名查房,發現具行不在。眾僧把全寺找了個遍,哪找得到人影?來到後面菜園,忽見曬坪那邊閃起一陣強烈白光!一連閃了幾次,照耀得全園光明,直沖夜空!白光眩目。

  眾人無不嚇得心驚膽顫。村民以為佛寺失火,趕來救虛雲老和尚。眾僧與村民點了幾支火把,照耀全坪!

  “啊!具行法師!”眾人看見:具行和尚端端正正,合十趺足而坐,巍然不動,眼睛半合,面帶微笑,不理不睬眾人。

  虛雲扶杖來到具行面前,向眾人說:“具行已經坐化了!他自身噴出三昧真火,把自己燒成了灰!剛才你們看見的白光閃閃,就是他的真火之光!我在禅房為他念經助他用,我感到全身發燒,就知道他已經成功了!我怕你們不知道而亂動他,我連忙趕來……。”

  眾人不論僧俗,聽師父一說,無不驚詫萬分,細看具行和尚,卻仍然是身披袈裟,趺坐面向西方,左手執磬,右手執木魚!面色如生,笑容和藹,只少了呼吸起伏動靜。

  “這…真的是…自發真火化了麼?”眾人都不敢相信:“這分明是個活生生的具行和尚嘛!”

  虛雲說:“你們不要走近,恐怕衣帶生風震動他全身灰燼倒傾!你們走開些!”虛雲獨自上前再細看,火把照耀之下,只見具行的木魚其木柄早已化了灰燼,磬柄也成焦炭,但是具行的全身和袈裟依然未變,其余,只見僧鞋也成了灰。坐處的幾扎稻桿子和蒲團早就成灰燼了。

  眾人都又驚疑,又歡喜,個個合掌念佛。

  “具行!”虛雲跪下合掌而拜說:“恭喜你了!你已經修成破我執,得證大阿羅漢果!以你瑞相法身示世,證無生法忍之圓滿檀波羅蜜!請受虛雲三拜!”虛雲以師尊身分,對徒弟具行下拜!眾人當然也跟著叩拜了!

  “具行啊!”虛雲忽然老淚縱流,哽咽道:“為師好為你歡喜!我還不及你的功行啊!將來欲求你的境界,也還萬無可能啊!”虛雲拜罷,具行遺蛻忽然放出陣陣奇異的芳香!眾人都嗅聞得到類似檀香的這種異香,又像仙蘭!大家都感動得流淚,個個念佛!

  “具行啊!”虛雲祝道:“你且多保持瑞相一天,待明天為師請都督和昆明社會人士,還有新聞界都來瞻仰你法身,讓記者攝影留下一影,以傳於世助宏佛法!”

  虛雲又吩咐:“你們今夜須派人輪流值更看守具行法身!勿讓人畜觸碰!不許大聲震動!”

  “遵命!”眾僧連忙回答。

  省督唐繼堯,財政廳長王竹村,水利局長張拙仙……次日聞報,都趕來了。昆明日報攝影記者也跟來了,還有各大員的家屬、社會賢達、昆明的佛教徒缁素,全都來參拜了!真是轟動了全昆明;數萬人絡繹登山來拜,人人感動,個個稱奇!昆明日報刊出了頭條大新聞和照片,轟動了全雲南。“誰說沒有佛法呢?誰說修不成佛菩薩呢?”人人都說:“看!具行上人不就是最好的佛法證據麼?”

  “這也奇怪!”唐繼堯說:“若說具行是取稻草自焚,卻又怎會把全身燒成了灰也不倒下?又怎會仍然保持原來形貌呢?袈裟又怎不成灰呢?分明這不是凡火燒成的了!”虛雲說:“具行法師是由心內發出三昧真火,把自身焚化的,才有此瑞相奇跡!”

  唐繼堯說:“奇異極了!磬魚的柄都已成了焦炭火灰呀!師父!他的全身果然都是灰麼?”

  虛雲說:“是的!”就向具行祝拜:“具行!你的功德圓滿了!請讓我們送你入海會塔罷!”

  虛雲伸手,顫顫巍巍,取下具行手中的小磬,又祝道:“具行啊!具行!密行功圓,一磬留音!為師一敲磬,你可以放心西去罷!”虛雲輕敲殘磬,清脆的磬聲三響才過,突然地,具行的全身震動,化作灰燼而傾倒了!

  唐繼堯與觀眾數千也都跪下叩拜!“阿彌陀佛!”人人都感動得熱淚盈眶:“阿彌陀佛!”虛雲早已淚水奔流滿面了,他也分不清那是悲傷或是歡喜了!

  “具行啊!我痛惜禅人殒少年,孔悲顏殁!此情曷似?具行啊!你密行功圓上品蓮,燃臂藥王真供養……人當末法多緣劫,君至臨終一火完!世事變幻,妖魔將興,佛法大劫將臨!為師將來還須應劫啊!具行啊!你歸來念佛荷鋤邊,助興梵剎同艱苦!我們世念難忘蔬菜熟!人人都受過你的菜蔬布施啊!如今你西歸向夕陽!我怎能禁傷心老淚流無盡?今日你一磬示妙緣!具行啊!為師恭送你了!”

  虛雲痛哭。“為什麼要哭呢?”他自問:“我該為他歡喜才是啊!”

  可是,人總是有情生啊!夕陽殘照中,萬人落淚!白頭人送黑頭人!誰不傷心啊?

  摘自《蓮池海會》37期 了凡四訓專修網

  2、品性上人 憶佛念佛,見佛往生

  福建福鼎縣太姥山平興寺品性上人,俗名鄭亞珍,福鼎前岐公社人。1929年24歲出家,投福鼎鳳山瑞雲寺,禮見山和尚為剃度師,法號福清。1932年27歲,受具足戒於普陀山普濟寺。同年,朝禮五台碧雲寺,擔任行堂、寮火等。解放後,1950年師45歲,返福鼎太姥山白雲寺,禮步德老和尚為次師,取名品興。此後,歷居鳌峰昭明寺、枯嶺棲林寺等處。所到之處,不辭勞苦,起早摸黑,為常住操勞。1964年師59歲,到平興寺擔任生產骨干,開荒種茶,任勞任怨,愛寺如家,怨親平等,廣大寺眾公評師為勤苦修持好模范。

  師一生崇仰淨土法門,遵循印光老法師教導,專心念佛,求生淨土,不做當家,不做經忏,不廣收徒眾,行住坐臥,念佛不斷。

  1983年農歷7月初一起,身覺不適。初十向全寺告假,說今晨五時,阿彌陀佛親來開示:五日後(即農歷7月15日,是盂蘭盆會)上午八時,當生極樂。當時把終身積蓄余資及衣物交托當家世行師,與寺內僧眾結緣。並命人致電家鄉前岐公社其弟亞寶,說我於農歷7月15日八時告別生西。

  郵局的人接電笑著說:“這人自做閻君,未必可信。”到14日下午,要清水一沐浴更衣後,端坐念佛,靜待時至。15日上午准時安祥而逝。確實做到了身無痛苦,心不貪戀,意不顛倒,真是不可思議。

  該寺擇樸7月23日化,僧眾都見火花如蓮,繞道而上。茶毗後,於骨灰中撿得堅固子多粒,晶瑩奪目,骨灰遵囑散於大海中與水族結緣。以上事實,我們全寺及四眾善信,都親眼目睹,深受教育。謹作此往生記實,望讀者發起真信、切願,精進念佛,求生極樂,了生死大事,得究竟解脫。

  釋世行 記述 朱善铄整理 原載《佛教文化》2005.3 合訂本

  3、 青意法師 慈悲平等 淨土為歸

  青意法師,福鼎白琳人,俗姓謝,名冠镯。生於一九一八年。父名必主母程氏,有兄弟兩人。二十八歲那年,因讀羅狀元詩,感觸彌深,後得讀《彌陀經解》更慕西方勝境,生出世想。第二年即辭家別親,往福鼎鳳山瑞雲寺,禮上柔下山上人披剃,取法名青意。同年冬赴溫州頭陀山妙智寺,於谛閒和尚座前受具足戒。後回福鼎螯峰山昭明寺、管陽驢馱山觀世庵等寺與青萱、青芝等法師一起共修。法師為人謙和,戒行無虧,發心勇猛,修行精進,聲名逐漸遠播,深得周遭信眾愛戴。前來求法者日眾。

  “文革”期間,時局動亂,法輪難轉,法師亦歷經磨難,最後隱居在福鼎點頭西興禅寺,當時西興禅寺地處高山的山坳裡,非常偏僻,周圍渺無人煙,幾與外界隔絕,入山亦無路徑。法師日常除耕作以自養外,專修淨業,持名念佛。周邊善信聞悉,紛至沓來,以做護法。原本沒有路的陡峭山坡,因來往的人多,硬是踏出一條羊腸小道來。

  國家落實宗教政策後,聖教得以重興,有浙江蒼南佛教居士邀請法師主持重興蒼南大義寺,為使更多眾生結識佛法,法師欣然接受邀請。在住持十余年間,傾其心力,整興道場,度生無數,眾口皆碑,為弘化一方之大德。

  法師除常勸人以持名念佛求生淨土外,還教人勤於放生。自己則身體力行,一生放生無數,外出所遇動物,不論價錢多少,皆傾其所有,悉數買下放生,並為其授三歸依。

  法師平等待人,悲憫眾生,其難捨能捨,作為一方大德,除身上幾件尋常僧衣,一無長物。據親近過他的弟子和居士們說,法師對於信徒們供養他的物品,馬上就轉施他人。有些信眾不大理解,法師總是說:“他們比我更需要呵!”

  一九九零年四月十一日,法師世緣已盡,於大義寺安祥示寂。寂前囑將骨灰撒於山河大地,與魚鳥蟲草為伍。後建塔於大義寺右側山坡。

  法師一生以淨土為歸,勇於承當如來家業,建寺安僧,道風純正,慈悲平等,難捨能捨,難忍能忍,雖無高深宏論,但以其平實的語言,感人至深的道德人格,無虧的戒行,亦度化一方缁素,實不負一代高僧盛名。

  作者:慧海 福鼎市資國寺 閩東佛學苑的苑刊《音聲海》2003.7

  4、慧年法師 念佛放生,捨報安詳(台灣)

  念佛放生,頂現祥光。容光如常,含笑示寂。體發溢香,滿室芬芳。生死交會,輕安自在。

  板橋,一言精捨住持,上慧下年法師,高雄人氏,世襲漢醫,故師亦黯通醫理。年少赴日留學,聰穎過人,成績斐然,日人誇贊,智慧超群。錦衣玉食,富貴榮華,娶妻生子,一路順遂,眾所稱羨。

  1957年許,罹患胃癌,至佛寺靜養,住持勸其放生。至此體悟,人命過隙,世間所有,如夢裡空花,夫妻恩愛不長,生死莫代。故摒絕萬緣,毅然祝發為僧,專修淨土,弘揚放生,歷三十七年,安然圓寂。

  因濁世滋味,備嘗殆盡,祝發後,一改往昔,淡泊資身,起居簡樸,異常惜福,所有紙張,皆兩面書寫。每日過堂吃飯,不吃私菜,與眾粒米同餐,惟年紀稍長,吩咐弟子,蘿卜煮久,方便下咽。師戒行謹嚴,安忍精進,廣運六度,一心向佛。

  師慈濟悲愍,畢生致心放生,凡善信男女供養,悉皆用於此。1980年許,購買電視頻道,講經弘法,每月宣講二次,內容悉勸眾生:戒殺、持素、放生。扣除廣告,每次僅有八分鐘,費用高達八萬元。為讓更多人,了解放生的殊勝,進而親身力行,欣然捨財。

  精捨內,常辦放生,且備妥完善設施,物命買回後,按儀規進行,儀式莊嚴隆重,不只濟其色身,且資慧命。對少數往生的魚、鳥,亦交待妥善掩埋,並持往生咒及念佛回向。師空其所有,精誠感物,數十載如一日,故福廣德崇,名通天府。

  某次放生法會,弟子攝影留念,照片洗出,赫然發現,師背後光明,頂上放光,直入雲霄。眾人贊歎:‘師父放生,竟放至身上放光,不可思議。’師知曉後,即將照片藏匿,直至往生,才被取出。如此韬光養晦,不欲人知,古來大德行持,悉皆如是。

  師平日勤修佛事,嚴肅寡言,深受弟子敬畏,鹹認師父是位有戒德的行者,見之令人起恭敬、清淨心。常言:‘人不只頭要有眼,腳也要有眼,要會看,也要會走。’勉人菩提道上,依教奉行,行住坐臥中,頓悟、漸修。

  每遇信眾請益,不論貴賤賢愚、男女老幼,師皆耐心回答,無絲毫不悅,以平等大悲,攝化一切,故皈依弟子達七、八千人。若有困難,亦鼎力相助。如三峽某居士,同修因患喉癌,六年中只飲牛奶度日,直至往生。後有因緣親近師父,便詢問丈夫得病之由。

  慧師:‘操何行業?’

  居士:‘事業眾多,其中辟有六座魚池。’

  慧師:‘飼魚圖財,間造殺業,故感此報,速將池中之魚放盡,免再遭惡果。’

  居士颔首應允。

  師即交待常住,每日分批釋放,歷時三月,圓滿完成。

  1994年六月,夏燥炎炎,師現微疾,送醫診視,自知住世緣盡,堅返精捨後,微笑而逝,面色紅潤、周身綿軟,世壽七十七。眾人念佛時,聞師身上,發出異香,盈溢滿室,蚊蚋蠅蟲,敬師德行,避而遠之,此吉祥希有,誠西歸之征。皈依弟子,不論在家、出家,頓失所怙,悲痛難抑,為報師恩,晝夜念佛,四十九日,相續不絕。荼毗後,得甚多捨利。末法蒼茫,三界擾擾,祈師早日乘願再來,燃慈航明燈。

  蓮子居士編述 摘自《放生感應奇跡記》

  5、 佛智師父 往生記實

  當晚七時左右,我接到蓮友石洪書打來的電話,告訴我:在龍泉寺出家不久的佛智師父於1999年8月2日下午一時許,不慎從寺內的石階上摔下,醫生判定人已經不行了,要求我立即趕到寺內,在他臨命終時,向他開示本願,幫助他立即得到阿彌陀佛的救度,往生西方極樂世界。

  趕到寺院,八時已過,見到上佛下智師父昏迷不醒地躺在他自己的小屋中,喘息已經非常艱難,上通下立師父告訴我們,幾個小時以前,他就完全聽不見人們喚他的聲音了。我到時,輸在他手臂上的滴管,已輸不進液體,身體的上半部,隨著大的喘息痛苦起伏,後腦勺上,內出血形成的腫塊很大很大……。

  幾位蓮友圍在他的身旁,輪流勸他信順阿彌陀佛名號的救度,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但因我們幾個人第一次做這樣的工作,勸說乏力,病人毫無反應,便在夜十一時過打電話向上聖下蘇師父討教。師父告訴我們:要敲引磬念佛,敲一下引磬,念一句南無阿彌陀佛,敲者念一句,大眾跟一句,念十分鐘後,即可以做開示。做開示時不要認為對方是昏迷不醒之人,要向對活人做開示一樣。

  寺內的師父帶領,敲一下引磬,念一句南無阿彌陀佛,念到十分鐘,由我向病人做開示。

  房間太小,我一人留在房內對病人做開示,其余的師兄在房外。我猶如面對講堂,由聖淨分判講起,講到阿彌陀佛通過五劫思惟,兆載永劫的修行,建成西方極樂世界;十方三世一切諸佛,將一句南無阿彌陀佛功德名號,弘遍盡虛空遍法界,使眾生看到、聽到、聞到。這一句名號,就是大音宣布,就是十劫呼喚,就是教我們:我是阿彌陀佛,南無我,就能無條件地得到救度。懂得這個,就在一念信受的當下,不隔日、不隔時,立即活著往生……。

  剛剛講到這兒,深度昏迷的病人突然綻出笑容,大聲叫出一句介乎於「好」和「啊」之間的呼聲,聲音大得使圍坐在房外的眾蓮友紛紛站起來看。聲音中,透出歡喜信受的內涵,使在場所有的人一致透心地判斷出:病人聽懂了,信受了。這以後,病人表情漸漸平和,於次日二時,安詳往生。八小時後,頭頂發燙,全身冰涼,頭部血腫全部消失,面露笑容,皮膚和人活著時一樣,顏色比活著時還要好。

  從念佛到開示信受,全部時間不過二十分鐘,這位出家不久的師父,幸遇彌陀名號救度,短短的時間,完成了多生多劫的修行,憑佛力往生西方極樂之報土,不退成佛,使在場的學佛人,個個受到生動的教育。

  貴陽小河龍泉寺供稿 執筆

  6、願淨老和尚 安詳捨身 如入禅定

  2000年3月14日,山西省應縣觀音殿住持願淨老和尚安祥示寂,享年九十一歲,僧臘七十五夏。師往生時出現的種種奇跡,影響深遠,不可思議,成為近年來淨土法門中又一修持圓滿的例證。今如實記錄,以鞭策後人。

  願淨老和尚十六歲出家,十七歲受具足戒。隨後就四處參學,精研教理,禅淨雙修,終於成為一名佛學造詣較深的高僧。為了弘法利生,師的足跡踏遍了大江南北,尤其是在晉、冀、蒙、京、津、漢、港等地有較高的威望,皈依的弟子甚多。

  願淨老和尚晚年一直居住在應縣觀音殿,閉門謝客,專修淨土。師由於長年誠敬修煉,生活起居極有規律,因而雖年事已高,但耳聰目明,思路敏捷。三月八日,師微感不適,不思茶飯。弟子了空法師問:‘師父您啥時歸西,我們好作准備?’師回答:‘還得五六天。我選上個好日子就走’。宣護法師、慈教法師很有經驗,馬上組織輪流助念,並與同道商量師父後事。

  三月十三日師淋浴淨身後,趺坐在炕上,望著三聖畫像,雙手合十,面帶笑容,口念阿彌陀佛,一副往生極樂的瑞相,這時助念的僧眾們共同目睹了一個奇跡:在屋裡的西牆上閃耀著五顏六色的圓光環,內有西方三聖,外有眾菩薩,冉冉前來,時隱時現,滿屋一片檀香味。在宣護、慈教兩位法師的指導下,緊張而有秩序的助念一陣比一陣緊迫。這時香爐的香快要燃盡,一位居士忙上前拈香,頓時一切境界全無,佛號聲也漸漸平靜了下來。次日早晨,宣護、慈教兩位法師重新組織了助念班子,將班子外的善知識安排在院內、街上助念,然後對師父說:‘您老萬緣放下,趕快求生淨土吧’。老和尚微笑著點點頭,什麼也沒說。十時整,老和尚在一片助念聲中往生極樂世界了。

  師一周前預知時至,將身後事囑托弟子了空法師辦理。廿七日封龛時,師容顏慈祥,不改生前,四肢柔軟,如入禅定。

  根據願淨老和尚生前意願:一、舉辦喪事一切從簡,不發訃告,不舉行追悼會。二、將遺體土葬,十年後如不腐敗就證明其道行高深,如腐敗,則再行火化。三月卅日,應縣佛教協會、願淨老和尚治喪委員會聯合為老和尚舉行出龛法會。來自東北及五台山、大同、朔州等地的高僧大德和本縣的四眾弟子五千多人,護送願淨老和尚遺體入塔安放。應縣統戰部、縣政協、新聞單位等部門參加了法會。

  願淨老和尚生前曾任應縣第六、七屆政協委員、縣佛協會長、省佛協代表。師一生愛國愛教,遵紀守法,道心堅固,持戒精嚴,一生簡樸,不愧為當代佛教界的一位尊師,眾生之楷模。

  山西/於向軍 —轉載自二○○一年‘佛陀教育’十二期 般若文海網站

  7、青芝法師 鳌峰一衲子 金剛塔中寶

  青芝法師,俗姓曾,名惟瑞,字心印。 1917 年生於福鼎白琳鎮的一個商人家庭,少年時就不吃葷腥,性情恬靜,喜愛獨坐沉思,智慧過人。十一歲時,家裡被搶匪洗劫一空,遭此厄難,家境每況愈下,只好辍學在家,做點小生意,以資家用,十五歲時游硖門鳳山瑞雲寺,得遇高僧楞根智水和尚,和尚見其禀異,為法門可造之材,於是特加開示,因其善根深厚,一點即通,遂發出家學道之心,於十七歲時,禮瑞雲寺笃山和尚披剃,為智水和尚侍者。十八歲時,往福州怡山西禅寺松輝老和尚座下受具足戒。。

  1937 年,負笈遠游,於寧波觀宗、延慶、天童等寺參學,忽接恩師笃山和尚來信,告知智水和尚圓寂。催其回寺幫助料理後事。事畢,擬再往天童參學,時值抗日戰爭已全面爆發,社會紛亂,交通梗阻,各地寺院,亦非清淨,只好於鳳山閉門以靜修。

  新中國成立初,住持管陽觀世庵數年。 1957 年被邀請參加福鼎縣政治協商會議。次年春,赴上海玉佛寺參加反右運動。 1959 年春,受任整修昭明古寺,重整寺風。

  十年動亂期間,佛門亦為多事之秋,法師被迫還俗十有三載。但向道之心未改。 1979 年秋,國家落實宗教政策,聖教重光,百廢待興,將傾之法幢急需重建,受縣統戰部之請,法師毅然重上鳌峰山昭明寺,荷負如來家業,歷經七個寒暑,行難行之行,竭盡心血,不辱使命。期間整修金剛寶塔、大雄寶殿、鐘鼓樓、天王殿、三聖殿、藏經閣、香積堂、講堂、山門等,使昭明古剎重新煥發昔日之風采。

  2000 年 7 月 18 日,老法師在佛號聲中晏然示寂。臨終前交代身邊的人,往生後除念佛禮忏外,不做世間任何法事,骨灰分做兩份,一份撒江河,一份撒山野,與一切含靈結緣。

  青芝老法師戒行莊嚴,嚴以律己,寬以待人,其禅淨雙修,廣宣教義,隨緣說法,身教言教並行,使許多人認識佛教,歸依佛門。老法師曾言:“切味佛法之奧理,設非上根大智之出格高人,縱與說到唇焦舌敝,終是白費精神,若用事相莊嚴為指引,雖是山野無知頑童白叟,亦可令其陪植良因”。

  老法師學識淵博,長於詩詞創作,有頗多詩聯等藝文傳世。老法師亦深知人才於佛教發展之重要,創辦昭明覺林學園,培植佛教初級人才,為各地中高級佛學院輸送學僧。

  青芝法師德高望重,道行清高,深受當地缁素所愛戴,歷任福鼎縣政協第一至五屆委員,縣人大一、二屆代表,以及福鼎縣佛教協會會長、名譽會長、顧問等職。

  法 勇 福鼎市資國寺 閩東佛學苑的苑刊《音聲海》2003.7

  8、仁德大和 尚鞠躬盡瘁 時至往生

  釋仁德,俗名李德海,1926年6月出生於江蘇泰州白馬鎮,2001年8月23日在九華山圓寂,享年76歲。11歲時往泰州太尉庵依松琴長老出家,1948年於南京古林寺求授三壇大戒,隨後多方參學。1958年朝禮九華山,住持九華山後山九子寺。1965年任九華山佛教協會副會長兼秘書長。文化大革命期間,為佛教生產大隊領導之一,率領廣大僧尼自耕自食,兼行醫治病,廣利眾生。1978年後,當選為安徽省暨九華山佛教協會會長,九華山佛學院首任院長,九華山祇園寺方丈,發願建造99米地藏菩薩大銅像;1999年9月9日大銅像舉行奠基儀式。仁德法師海內外弟子眾多,法務繁忙,為弘法利生鞠躬盡瘁,奉獻終生。

  2000年師父飲食減退,吞咽困難,然而他依然不間斷地處理著山上各種煩雜的事務,不間斷地沿著自己開鑿的山道向一個艱難的頂峰跋涉前進。不止一次,拒絕了侍者和弟子們建議他到醫院作一次全面檢查的建議。他意識到生命的時日不是太多,他要將有限的時日完全地用在未盡的工作上。他要做的事情太多了,大銅像剛剛招標完畢,接下來的工作將更為艱巨,更為復雜,作為這一世紀工程的發起和主持者,他似乎連一絲喘息的機會也沒有。

  自從前年九月九日九九米大銅像奠基以來,大和尚幾乎一直在馬不停蹄的奔走於全國各地。他上北京、下基礎、要項目、募資金;為了給大銅像尋找一個最佳的地址,他的足跡幾乎踏遍百裡九華的每一處山巒;為了尋找合適的合作伙伴,他同數十家參加投標的單位進行一次又一次的協商和洽談。人們說,不要說是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即使是一個身強力壯的小伙子,也經不住這樣長時間高效率的馬拉松式的工作啊!就是這樣,他一次次地不顧身體向他敲起的警鐘,一次次向生命的頂峰發起頑強的沖擊。

  2001年3月2日,由於肝部的不適,大和尚不得不中斷會議,在全國政協的安排下,他住進了北醫三院。

  為了挽救這位當代高僧的生命,經報請全國政協、中國佛教協會以及安徽省宗教事務局等各主管部門,決定由中日友好醫院胸外科專家葛炳生教授主刀,實施手術。

  術後,在醫護人員的精心護理下,大和尚的病情開始好轉,在他的一再堅持下,大和尚終於回到他日思夜想的九華山。

  他一邊繼續服藥,同疾病進行著頑強的斗爭,一邊開始了他習慣的工作。

  他將弟子們一個個召到面前,他叮囑他們說,修行人不應與別人發生爭執,有事要大家在一起商量;他說,對於一個出家人來說,修行才是主要的,你們一定要專心修行;他說,任何時候你們都不要忘記自己是一個出家人,任何時候都不要亵渎這身上的一領衲衣......。

  弟子們含著淚說:‘阿彌陀佛,弟子一定依教奉行。’

  一星期過去了,大和尚粒米未進,滴水未沾,但是他的面部白裡泛紅,沒有一絲痛苦的病容。他跏趺而坐,默默念佛,默默地做著往生前的一切准備。這時候,他仿佛看到師父松琴長老和師公石點正一步步向他走來,他聽到他們在說:啊,你來了嗎?他聽到他們在說:你在奉佛的路上行走了六十幾年,不正是為了這一天的到來嗎?於是他邁開穩沉的步伐,一步步向他們走去,他說:阿彌陀佛,我終於來了......。

  這時候,他似乎看到阿彌陀佛正向他遙遙走來,他聽到美妙的天樂正悄然奏起......。

  然而,他向阿彌陀佛說:請再給我一點時間,再給我一天時間...。

  八月廿二日晚八時,聖輝法師跪伏在大和尚的床榻前說:‘師父,您的功德已經圓滿,西方極樂世界正恭迎著您的前往,我給您老人家送行來了。’這時候,跏趺而坐的大和尚微微地抬起頭來,向這位心愛的弟子合掌示意:拜托了......。

  ‘師父請放心,我們一定會繼承您的遺志,九華山也一定會越來越好。您只管放心地去吧。’聖輝法師說。

  在醫生的幫助下,大和尚雙腿跏趺,緩緩地躺倒在床。他雙眼微閉,面露微笑,像是隨時要去參加一次重要的慶典......。

  八月廿三日晨,方丈寮的大門打開,祇園寺僧眾齊集到方丈寮的周圍,阿彌陀佛的聖號此起彼伏。突然,從天邊滾過陣陣雷聲。這雷聲與‘阿彌陀佛’的聖號會集在一起,仿佛是一支龐大的樂隊在為一位偉大生命的圓滿而奏響慶祝的樂章。

  八時十五分,床前的台燈突然三次閃爍。低頭念佛的聖輝法師抬頭看了一下變異的台燈,對大家說:‘讓我們跪下,為師父送行吧。’

  八時十九分,大和尚伸出舌頭輕輕地滋潤了一下自己干枯的嘴唇,終於安詳示寂。這時,天邊的雷聲再度響起,在此起彼伏的佛號聲中,一個偉大的靈魂開始整理行裝,向他既定的目標凱旋壯行。

  阿彌陀佛的聖號,一直持續到第二天清晨。

  八月廿四日八時二十分,人們為這位安詳示寂的大德沐浴更衣,突然,傾盆大雨澆灌著九華大地。人們說,這是天龍八部在為這位蓮品高升的大德莊嚴洗塵。

  九時整,大和尚沐浴已畢。當安放他法體的水晶棺被人們抬到方丈寮大廳,當無數鮮花圍繞著他競相開放的時候,九華的天空突然放晴,一縷陽光透過方丈寮門上的玻璃射進水晶棺中,大和尚面露微笑,像是剛剛睡醒......。

  作者 言黃 載自二○○一年三月‘甘露’季刊特輯 2002年池州年鑒

  9、 續修法師 還俗殺生業報苦 具戒慈悲淨業成

  續修法師,俗姓丁,字德宮,江蘇姜堰人。師生於1921年農歷十二月初十,寂於2002年1月6日,世壽八十二。

  幼年十二發出塵之志,於蘇北出家為僧。隨因順緣,後於江蘇常熟市范家村福田寺,精進修道。十年文革期間,因寺廟被毀,雖無經可誦,仍珍藏佛像,可謂道心堅固。後被迫至被毀興福寺原址與眾僧勞動改造,於茶館面店負責著面。迫於當時,無奈只能破戒殺生燒菜,後得怪疾右手痛苦十分,不能自舉,師深感殺生果報不可思議,遂念佛發露忏悔,後不治而愈。文革後,政府落實宗教政策重修興福寺,師擔任當時常熟佛協副會長,並補戒具足,持菩薩戒。為重建古寺率在家信眾挖土搬石,並為古寺重塑莊嚴相好佛像金身,輾轉於大江南北,參訪名寺古剎,瞻仰佛容,為復古寺不辭辛勞。

  師樂善好施,慈悲救世。在范家村時,曾收養八歲女孩為義女。義女與其夫為感其恩,將自己兒子亦隨師俗姓丁。不但如此師還資助常熟聾啞學校三位貧困學生。並常有安微、四川、河南等等省份寫信求助於師,或為學費,或為生計、或為修橋、或為建寺。師無不滿其所願,少則數佰元多則過千元,即時匯去從不吝惜,遇弟子勸師:這類信多半為騙錢的。師則嚴肅而反問:如果是真的呢?我之錢本來於十方,理應用於十方,我八旬之人只要留個後事錢也就夠了。師並為振興佛法利樂眾生,常買佛珠數百串與精美鍍金佛像,與眾結緣,教導在家眾,多念阿彌陀佛聖號,多禮佛像,並每年資助《法音》雜志,為榮譽訂戶。每逢他寺造佛立像,必予捐贈並指點工匠如何營造表現佛像莊嚴。

  師節儉惜福。雖八十高齡,日常生活皆自己料理,不需弟子服侍。師常告誡弟子要惜福。弟子隨手丟棄沾著米的棕子殼,也撿起把米吃下。弟子不小心掉在地上踩過的花生米,也悄悄的拾起來。

  師常勸人老實念佛。對誇誇其談,賣弄佛學知識的弟子,常以畫餅不能充饑為喻勸誡。

  自己更是專精潛修淨土念佛法門。每於晨一點起床,禮佛誦經,趺坐念佛,至五點上早殿,每日不辍,勇猛精進。一串黃豆大的念珠,竟磨小了一半並光亮如玉。念佛之功,可見一斑。師一生多病,胃、肝、肺等依次生病,深感人生無常,常於住院期間,有醫師與在家眾勸師:身體不好多加營養吃些雞蛋。師必不應,反教導弟子:疾病以減食為湯藥。自己更是敬誠念佛忏悔,一生常常買活物放生。常自謂自己業重福簿。

  師於2001年末示疾臥床。至2002年1月6日20時16分往生。往生前三日停止進食,並經常上廁所,往生當天上廁竟二十多次。往生前四天義女曾勸師換下內衣,師言:不用了,一起換吧,反正要洗澡了。往生前一時多次趺坐於床,均被眾人勸臥於床,但腳卻仍趺坐狀,師往生前仍神志清爽,有居士前來探望,師合十微笑點頭招呼。往生前半時仍能在弟子攙扶自行下地,上廁所。往生前十分鐘師右手上舉空中十幾次,做接引狀,嘴唇輕動,似金剛念佛狀,安祥往生。

  二十四小時後,沐浴更衣時上身仍為溫熱,三天後全身關節仍為柔軟。在場眾居士無不贊歎師之修為,數百居士自發前來助念,三天三夜莊嚴佛號不斷。師生前曾留二個遺願。一:將他安放七日。二:把他遺體送蘇州靈巖山如法荼毗。為此願義女曾與師玩笑過:您去於盛夏,如何可放七日?師言:吾去時決不會是夏天。但終因多種原因,未得如願。

  2002年1月10日下午送殡儀館火化。有數百居士自發到殡儀館為師念佛送行。師遺體焚畢。遺骨上呈現無數一團團的綠色或雜色的捨利花,數不勝數,並有許多大如豆小如粟米五色捨利子。殡儀館的工作人員驚歎從未見過如此景象,從殡儀館門衛、會計、開車司機及其它亡者家屬競相圍觀,連沒接觸佛法的人也不由自主雙手合十,或贊歎稀有說“大開眼界”或連稱“看來佛法不得不信。”由於整個過程不是很如法,只有二個在家弟子與義女婿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把骨灰集中在紅布中,請回了寺院。後經眾居士清理殓骨,得捨利花無數,大小捨利子百余顆,弟子們估計不止此數,因骨灰盒中未得清理。見照片。

  師一生專修念佛,亦以念佛教人。 願師極樂蓮品高增,早日倒駕慈航。

  恆心等眾弟子講述 淨明居士整理 ——摘自:自香光莊嚴網站

  10、青萱上人 清淨平淡 寂然西歸

  青萱上人俗姓馬,名承琉。1922年農歷三月十五出生於福建省福鼎市管陽鎮楮樓村的一個農民家庭,少既穎慧,12歲禮春山法師剃度出家,1937年於福州西禅寺虛雲和尚座下授三壇大戒,先後在寧波天童寺、揚州高旻寺、鎮江金山寺、常州天寧寺、南京寶華山、北京法源寺、西安臥龍寺、武漢洪山寺及佛教四大名山等地參學,在外參學其間,眼界大開,學業猛進,修持風范,漸趨圓滿。

  後來在陝西終南山與普慈法師結茅同修淨土法門10余年,恪遵百丈宗風,一日不作,一日不食。其間常有虎狼環繞於茅蓬,但皆相安無事,有驚無險。

  10年後離開終南山,路過北京,逢吳姓居士盛情邀請,熱心厚待,並邀請法師在法源寺,閉關靜修三年。三年後,回到福鼎管陽驢馱山,與青芝、青意兩法師同修。文革開始,社會不安定,寺中常有不法之徒擾亂,人身安全已無保障,更談不上安心辦道,三人遂從此分手。上人前往浙江臨安玲珑寺參學,玲珑寺農禅並重,上人在那裡過著,亦農亦禅的生活。不久全國破“四舊”開始,各地寺院被毀,僧尼被迫還俗,玲珑寺亦不例外,上人只好回到家鄉參加生產隊勞動。

  在家期間,為形勢所迫,現居士身,生活簡樸,隨緣安居,日間勞動,晚上依舊行禅。向道之心未改,平常日用,只撿些柴草出賣,以濟日用,價格全由買主自定,給多少收多少。

  80年落實宗教政策後,聖教重光,上人應邀在觀世庵領眾梵修,帶領僧眾整修寺宇,農禅並舉,深得四眾愛戴。

  1994年,由新加波某居士捐建的楮樓景峰寺閉關樓落成,農歷十月二十七日上人宣告四眾;要閉生死關。准備就緒後,身邊只帶一尊三接引佛像和幾本經書,告別幾千缁素進入閉關樓。

  據護關師說,在九年閉關的歲月裡,上人一直精神愉快,沒得過一次病。沒吃過一粒藥,對外除要些日常用品,極少說話。

  2003年4月12日,上人突然將關門打開,交待護關師將所剩物品妥善安排,分送諸位同修以結緣,並將幾年來四眾供養的錢款匯往杭州天目山印經,或刻制錄像片,作法布施。

  農歷四月初三,上人交待護關師及護關的三位居士,交待往生後;喪事不許排場,不開追悼會,一切從簡,並邀請四人一同念佛,下午二點十五分上人作吉祥臥,在佛號聲中,安詳示寂,享年82歲。

  荼毗後,得五色捨利花與捨利子。

  青萱上人一生律己寬人,勤樸厚德,慈悲平等,真實看破放下,不為名聞利養,專事修行,其戒行精嚴,身教重於言教,雖蹈光息影於關房內,實則以身作則,影響了不少十方善信,不愧為一代高僧,僧伽的楷模。

  作者:德行 福鼎市資國寺 閩東佛學苑的苑刊《音聲海》2003.5

  11、本事法師 末世比丘僧的楷模

  本事法師俗名高志明,四川省綿竹市土門鎮團結村人。出生於1953年4月24日,家貧、僅讀完小學,即在家務農。他年輕時多病,關節炎、風濕非常嚴重,需拐杖協助走路,故痛念生死。聽人說出家可以了生死,遂於1992年2月到四川德陽萬佛寺,禮上續下新法師剃度出家。

  他問剃度師如何可以病好?師答: “業障,需禮佛忏悔可以消除。”他每天就通霄達旦地一心禮佛忏悔,身體逐漸好起來。 1995年於新都寶光寺受戒後,回到萬佛寺隨海山老和尚學習。同時向海山師父請求閉關修行,海山法師觀其天性純厚、老實、修行心切、謙卑本份,同意安排在地藏殿靜修,由界孝師照料靜修中所需。靜修半年,因其用功過猛,聽天上地下,四方皆是佛號聲,由於不太明理,有些著魔。海山師父給予開示並幫助消除魔障。令其停止靜修,出關聽經明理,分配在農業組服務。

  本事師觀察海山恩師,嚴持戒律、視名利為糞土、忘我無私地為如來家業,日夜操勞,念芸芸眾生之苦,凡有所需,普施甘露,自己卻佛心一片不染塵埃,巧把塵勞作佛事,他將海山恩師的一切默記於心中。常請開示,但念無常,恆常用功。常年三衣一缽,日中一食。每天一早准時出坡,農業組的事干完後,還幫助掃地、揀字紙、拾柴、巡堂、燒火。常住事做完了,就回寮房用功,誰也叩不開門,天天如此。偶見他打水,洗衣,散步也是沉默寡言。與人交談,不樂世俗雜話,唯願與有緣人說佛教道理。凡是來萬佛寺親近他的居士,他都勸其要真正皈依三寶。常勸居士和僧人學習海山和尚以戒為師、深信因果、無私無畏、寬宏待人、慈悲喜捨、謙虛無我的品德。在披剃師續新師父從年老不適生病,直到圓寂為止,本事師都護理照顧得無微不至。

  本事師的衣單費從不亂用、每月領取衣單費後,分四次買上乘好香、水果供佛。供佛後水果也不自己享用,而是拿來分給大眾師結緣,甚至有時一一分發給到寺院游覽的游人。余錢用來幫助別人,或用於寺廟修電視,買種籽、菜苗所需。

  本事師非常注重因果,他常對母親和兄弟說:“出家僧人的錢是八方信眾供養的。這些錢屬於三寶,俗家人消受不起。俗家人要增福只能護持三寶。”在他的感召下,弟弟把母親照顧得很好。弟弟、弟媳、舅舅都相繼學佛。農業組需要農具,本事師就請弟弟買來供養。信眾供養的錢或參加佛事所得的錢,往往隨手便放進功德箱中,一生不事儲蓄。所穿皆系舊補僧衣,凡有供養新衣,皆送與別人結緣。有一次為常住買媒炭,兩天兩夜未吃任何東西,也毫無怨言。

  本事師待人謙和,常常一副笑臉對人,從不說他人短長。每每要說什麼事,總是非常愉快謙遜。從不高聲大氣與人說話,平生諸事寧願自己親力親為,不肯勞累他人。洗衣服只用一盆水,別人笑說:“沒洗干淨。”他笑答: “我的心是干淨的。”

  本事師幾年前曾對廣漢親近他的陳居士說:“要好好地學佛修行,不好好學佛,五年後你們就看不到我了。” 2002年的9月,本事師得知我母親謝允華居士往生的事跡(點擊進入)後後,對農業組的能川師說:“我們如不好好修,連居士都不如。”2002年的冬月間能川師請本事師幫買第二年的茄苗,本事師說:“明年我不做了。”能川師不解,又說了兩次,本事師笑而不答。隨後,本事師將自己沒用過的東西一一與人結緣。

  2003年正月初七,他將寺院掃得干干淨淨,有人幫忙,他說:“今天我來掃。”

  2003年正月初八,本事師剃發洗澡,然後向客堂請假,客堂師父以為他要回家探親,遂准許請假。本事師找到寂容師,要將一套新的牙膏牙刷贈送,寂容師說:“我有,你留著自己用吧。”本事師說:“這是我送你的,我今後不用了。”又找到在寺內服務的俗家舅舅說:“你回不回去?”舅舅說:“我不回去。”本事師說:“你不回去,我先回去了!”之後本事師回到自己寮房。這是人們對本事師最後的記憶。

  正月十八日,常住因有十來天沒有見到過本事師,遂給他綿竹的弟弟打電話,弟弟說:“本事師沒回來過。”立即與弟媳趕到萬佛寺,和客堂師父來到其寮房察看,見裡面反鎖了,才知道人在屋裡。請來木工將房門打開,人們看到本事師吉祥臥在床上,已往生多日。細看,本事師事先已沐浴更衣,換下的衣服放在門口邊,房屋中間地板上有一堆尚未燒完的柏樹枝葉(當地人常用來熏屋除穢),供佛桌上《地藏經》端放著,供水杯倒置,說明是晚上頌經後走的。門窗的縫隙處全用不干膠粘過,以免小蟲嗅氣進屋。據此情形判斷,本事師已預知時間、安祥往生西方極樂世界。

  裝龛時,見本事師內衣補丁累累,見者無不感動得潸然淚下。

  本事師往生後,寺中大眾,感念師德,前往荼毗現場念佛相送,自點火至荼毗完成,大眾數十人圍繞念佛,亦是殊勝之感應。

  我聽說師父往生的消息後,一個人在家流淚一天,震撼、欣喜、慚愧、忏悔,什麼滋味都有。師父的音容笑貌,歷歷浮現在眼前。從95年11月我皈依佛門後,常去萬佛寺親近海山大和尚,幾乎每次去都能看到本事師,他不是在菜園勞動就是掃地。每次他看到我都笑著說:“你來啦!吃飯了沒有?”我笑著答應,但內心很輕慢,不願多說什麼就匆匆走過。到2002年7月送母親到萬佛寺念佛堂念佛,自己粗的習氣已改掉一些了。一天扶著母親在林中乘涼,哥哥剛好買了葡萄上來看母親,我看到本事師在離我們十多米遠的菜地邊笑著看著我們。那時我已懂“未供佛僧,勿得先食”,就選了一串好的叫自己的女兒過去禮敬供養師父。師父接過葡萄,笑著走過來,我請師父坐在石凳上。

  師父說:“你能這樣待母親,教孩子,好!”我那時已知道不能輕慢任何人,就很誠心地問師父:怎樣幫助母親治療便秘,師父告之:“用白糖煮冬瓜,吃幾次就好。”後來我們照著做,真解決了問題。當時我又問師父:怎樣修行,才能受用?師父答:“深信因果;不說大眾過;寺廟的東西絲毫不能沾不能取;別人什麼都好,只看自己不好。”我開始感到慚愧,自己平時看不起師父種地,掃地,沒想到師父竟能講出這般道理。後來師父常去看望母親。過堂時,我發現師父只吃大半缽飯菜,吃了就去幫著巡堂。巡到我們身邊就說:多吃點,好有力氣照顧媽媽。每遇到剩飯的游客,師父就會嚴肅提醒不能浪費糧食!母親回家後,我們也很少去萬佛寺了,從那以後就再也沒見到過師父。

  我震撼:師父出家才11年,不到50歲,走得這樣潇灑。我欣喜:現雖值末法,亦並非全無德行具足之僧眾。不知有多少象本事師這樣的清淨僧,現普通相,不為人所注目,而難行能行、安心辦道、不求聞達、不務世利、不貪錢財、清淨自守,一旦功成行滿,即無疾而化,證轉法輪。可謂僧中師范。

  四川德陽 慚愧居士智成合十 2003.4

  12、本忠法師 本覺圓融歸極樂 忠貞不渝度娑婆

  釋本忠,俗名張必忠,1932年5月21日出生於安徽省廬江縣冶父山鄉新華村,1998年皈依三寶,吃齋念佛,2001年7月30日從滿誠老和尚剃度出家,在實際禅寺大殿任香燈師,2004年元月2日下午2點33分在病床隨眾念佛,頭腦清醒、正念分明、口念“阿”字,安祥往生。

  2003年11月24日,他告訴前來伺候的女兒張玉霞居士說:“我前天中午夢中看到阿彌陀佛踏在蓮花上帶我走了。”其後,張玉霞伴其父親閉目助念時,眼前曾兩次出現金色佛光,並多次聞到異香。

  12月28日,黃海英居士路經老人班,看到本忠師床頭窗戶上出現阿彌陀佛接引像。後來參加助念,晚上,室內門窗緊閉,風進不來,卻見到本忠師對面的阿彌陀佛像,上下自然擺動,牆上出現三朵黃色蓮花,眼前又兩次出現黃光,並且,聞到室內異香撲鼻。2004年元月2日下午,本忠師往生時,南京王素琴、廬江黃海英兩居士同時看見他的枕頭上方出現七彩光環,持續約十分鐘。

  元月3日下午裝缸時,眾居士都發現本忠師面相比往生前還好看,面帶微笑,臉色紅潤,由原來黑色的眼圈變成粉紅色。而且,頭頂溫熱,全身皮膚均富有彈性,各關節肢體都很柔軟,手與雙腿一盤就能盤上。

  元月5日上午火化,從山下走到山上,大眾都不斷聞到異香。送缸上山放鞭炮時,大雄寶殿周圍彌漫著一種濃烈的異香。當天火化現場攝像時,大霧彌漫,下著小雨,攝出的錄像卻是晴朗的天色,鏡頭十分清晰。更為奇怪的是,火化儀式結束後,火化工詹興禮留守看火時,看見靈缸上方,突然出現通紅通紅的弧形光環圍繞靈缸,像半個紅太陽,光環邊沿閃現著很多的光點,像星星一樣。詹曾多次為他人火化,從未見過這種瑞相,當即跪在缸前念佛、拜佛,持續幾分鐘,後來聽到一聲巨響,此種境界才消失。這些瑞相,充分表明本忠師已往生西方。

  本忠師宿具善根,純樸老實,忠誠厚道。為人處世,甘願吃虧。一生與人無求,與世無爭。入佛門後,他以苦為師,以戒為師,工作勤勤懇懇,生活艱苦樸素,精進念佛求生西方的願望特別強烈。他重病不住醫院,看病花錢不報銷,處處考慮寺院利益,眾生利益。二OO二年,他患食道癌已到晚期,老人班為他組織助念,他廿一天不吃不喝,天天拜佛求生西方。第十天後,身體虛弱至極,他還從床上掙扎起來拜佛,一天十多次。廿一天後,他竟奇跡般地站立起來,重新回老人班參加聽經念佛。2003年11月底,他舊病復發,來勢很猛,老人班又為他組織第二次助念,求佛接引他往生。這時,他掏出在病中平時居士供養他的,身上僅有的貳佰肆拾元錢,一分不留,讓其女兒購買佛學光碟與大眾結緣,處處為佛法,念念求生西方。

  本忠師之所以往生,其主要內因是,他嚴守五戒十善,發大願力,至誠懇切,一心念佛,求生淨土。除此之外,還有種種殊勝的增上緣。其一,實際禅寺從去年農歷11月17,大殿堅持每天24小時念佛,佛號聲不斷。他往生時,正處在這種連續的精進佛七中。其二,24小時助念不斷。助念的同修來自安徽、江蘇、浙江、山東、江西、河南、吉林、新疆等八個省,先後達數百人。這種強大的力量必能輔助本忠師順利往生。

  助念剛開始,為了防止本忠師動感情,障其心念,影響往生,寺院謝絕一切家親眷屬前來探訪。後來覺得,這種情緣雖是往生的礙緣,也包含著一些有利因素,可以轉化為往生的助緣,化情緣為法緣。

  已皈依佛門的小女張玉霞,參加為其父助念時,發現父親眼角滾動著幾顆晶瑩的淚珠,問他還有什麼放不下?父親默默無語,伸出左手指著她身上穿著的海青,又用三個手指在床上點了一下,女兒悟性很高,立刻心領神會,很快明白了父親的心思,他是想讓三個子女都學佛,成為佛化家庭。於是問他:“可是我大姐、小弟不信佛,讓您老難過?”父親點了點頭。為了滿他心願,讓他心無掛礙,走得放心。張玉霞做通了姐弟倆人的思想工作。他倆表示與父親見面時不動情、不悲傷、不影響他的情緒,今後要認真學佛。當三個子女一起來到床前,同時跪在阿彌陀佛像前,集體為父親助念時,本忠師臉上頓時露出從未有過的笑容,笑得非常舒心自然。並雙手合掌向自己的兒女們深表致意。隨後把目光轉向對面阿彌陀佛接引像上,凝視良久。對於本忠師來說,子女們信佛、學佛,才是對他盡最大的孝道。

  本忠師往生後,所有來訪的親友們都分批分班、輪流集中在往生堂,通宵達旦地圍在靈缸前為其助念.大家都覺得本忠師不僅自己能順利往生,而且也度化了全家眷屬。

  本忠師往生前兩天晚上,劉居士在其床前隨眾閉目助念時,眼前突然出現一只白狗表示親近,眼看快要接近嘴邊,他沉著冷靜,加大音量,一心稱念阿彌陀佛,字字铿锵有力,句句擲地有聲,白狗終於消失了。恰好此時,本忠師也從被窩裡伸出雙手合十,露出感激之情。次日,他建議為本忠師的冤親債主——白狗立一牌位,超度其亡靈。後經其家人證實,本忠師年輕時,確實誤殺過一只白狗。

  本忠師往生前,本仁師每隔兩小時為他開示一次,並根據他的思想變化,契機契理,言簡意明,至誠懇切。欲令亡者放下萬緣,心生正念,求佛接引,往生淨土。每次開示,助念人都列隊站立,恭敬聆聽,回向給本忠師的冤親債主,讓他們化解怨結,離苦得樂,圓成無上佛道。

  劉世傑

  13、淨天老法師 真修實證 宏願笃行

  淨天法師籍貫陝西安康人,十二歲出家,十八歲受戒,次依長安興教寺妙闊法師學唯識,又依五台山能海上師學密,曾在終南山前後兩次住二十年,朝禮國內十余省,及海外數國,經百余名山大寺院。在川陝兩地恢復和創建大小寺院十余座。一生講經弘法。曾任中國佛教協會理事,陝西省佛協副會長,四川省佛協名譽副會長,江油市佛教協會名譽會長等職,並擔任大明寺、佛光寺、西禅寺等十余個寺院主持,及法門寺、東林寺、臥龍寺、光孝寺、弘法寺等寺院首座。

  2004年5月27日下午,護送佛指捨利赴港的淨天法師在香港弟子的護送下返回深圳弘法寺,示疾,於5月28日凌晨零點十五分安詳圓寂,享年80歲。

  5月30日師父被送往南華寺助念,三天後准備火化。在十二號移動師父要下山的時候,正六點,大雄寶殿前方天空大放光明,一朵白蓮了了分明的在天空,看到師父打坐在蓮花裡面,閃著藍色的光。一道柱穿天徹地,光柱兩邊一個像飛碟一樣的青光飛來飛去,大約持續了半小時。護法張居士錄下了整個過程。另外靈車在高速路上時,同一時間正六點。靈車上的居士和師父們看到的又是一番景像:在天邊,西方極樂世界現前了,整個天空一片金黃,九品蓮台,八功德水,寶樹羅網,黃金鋪地……

  南華寺那四天,天天天空都有瑞像顯現,有時是中午有時是下午,不過最多還是下午六點左右。點火那天,有人看到師父推開門很高興地走了出來,有人看到煙囪上有師父的像,也有人看到師父穿著平常講經的法服,坐在那裡笑瞇瞇地看著大家。然後煙囪上就隱現幾個字“大寶如來”這幾個字,一直到第二天開爐時都還很明顯。回深圳後,師兄給我看了兩張照片,是師父開爐那天早上的照片。照片裡,空中到處都是放著光的光圈,水泥地上隱現朵朵白蓮。

  開爐後捨利子很多,五顏六色。師父的捨利和骨灰在弘法寺放了三天,由師父的侍者覺禮師父和師父的大弟子等護送到西安,回師父生前最掛心的——大明寺。

  師父生前有一個宏願:我成佛後,我今生的弟子我都要度,都要帶出三界!

  師父,弟子眾等都不要在娑婆世界受苦了,我們一定好好修行,持一句六字洪名,回故鄉。

  淨天法師的一生,歸納起來可概括為:

  一.謹嚴細微 惜福護生

  與淨天老法師接觸的人都從老法師的行事中明確地感覺到他的謹嚴細微和惜福擴生。例如:洗臉水不讓打得太多,能把臉弄濕就行;洗臉時,只用手打濕臉而小用毛巾來擦洗,毛巾只是在擦干時才用,為的是減少磨損節省毛巾。老法師在喝茶時除將茶水喝完外,還將茶葉也吃下,怕的是倒掉浪費可惜。

  在某地駐留期間,老法師看到身邊的工作人員隨便將痰吐在了地上,老法師便勸告不要那樣做,一是不衛生不恭敬,二是隨便吐在地上也會傷害地上的蟲蟻。常教導人戒殺護生,即使往地上倒水也須看看有否蟲蟻會受到傷害。對於長期放置大家都不再吃的餅干等物,老法師也總是將其收集起來,並持以大悲咒,喂鳥和螞蟻。

  二.身體力行 弘揚佛法

  淨天老法師生於1 9 2 5年正月初二,十二歲出家,十八歲受戒。在文革下放陝西扶風農村勞改,處境艱難,信仰愈堅。在受盡欺凌的情況下,依然冒著坐牢的危險,堅持弘法,其間度化有緣數千人。至80年代落實宗教政策,佛教百廢待興,老法師效馬祖建叢林之遺風,恢復和興建寺院十幾座。為振興佛教道場,披肝瀝膽, 殚精竭慮,為的是“佛法一定有大興的時候,將來修好道場,能為一方眾生作大福田”(老法師語)。

  老法師晚年更是以弘法利生為其生命之全部,奔波於全國各地講經說法。在自度度人的法緣中,勤奮積累福慧資糧,利益眾生無有限量,深得四眾弟子的愛戴和擁護。

  三.修持精進 宏願度生

  已故陝西省佛協會長淨一法師曾說;“比淨天法師福報大的多得是,比他地位高的多得是,比他文化好的多得是,但是比他利益眾生大悲心切、自身修持精進勇猛、惜福勤勞、真修實干的不多。”

  老法師一生修持精進,宏願度生,這在他1998年《百日宣佛發起因緣序》的自述中亦有所體現。茲原文摘錄如下:“……我常勸人學佛菩薩、學祖師、學善知識,亦向我學,略舉如下:

  (一) 我十四歲父親去世,雖未孝養其身,而六十年來不忘為父回向;我自十八歲開始奉母,至三十七歲送母往生,至今不忘為母回向。

  (二)我自十二歲出家,至今七十四歲,未破大戒。我自十九歲將此身心奉獻十方三寶、普施眾生,無有自私之心。

  (三)自母出家時,將我所有家業,捨奉雙溪寺。我在終南山二十裡高山,夏天背糧一日一次,每次多者一百三十斤,少者一百一十斤。冬天滿地冰雪,無人做飯,我來做飯,夜不倒單。

  (四)二十余年年滿了一百萬遍大悲神咒;五體投地拜滿了一百萬拜佛。(五)頭頂、兩臂及心胸間共燃了三十五個燈。背上燃了個多寶佛塔,一共一百零八支香疤。

  (六)七四、七五兩年在安康放生共計百萬余。

  (七)巡禮印度、泰國、香港並在緬甸請回大小玉佛共三百余尊。

  (八)曾在終南山前後共住二十年。行過兩次般舟三昧:第一次五十八天,他緣破壞;第二次三十天,西安解放,般舟停止。

  (九)日中一食,夜不倒單,經六、七年,次因大病,雖食兩餐,仍然不吃夜飯。

  (十)文革時我在農村勞動十年,未廢修福修慧,乃至監獄擔糞是修福,念咒是修慧。我在終南山冬天喂鳥;我在寶光寺夏天喂螞蟻。

  諸位能學我否?我們學聖賢不可舉……馬祖道一能建四十八個大叢林,阿彌陀佛能創建極樂世界,毗盧佛能創建華藏世界。彼是丈夫我亦爾,先發大願,現在辦不到,將來一定能辦到。我今贊佛百日,是令大家慕果修因。諸佛都是凡人修成的,他們能修成,我們也能修成。”

  老法師圓寂前,預知時至,多次向眾人告別相示。圓寂後,顯示諸多瑞相,時長境妙,不可思議,被人稱為奇跡。老法師雖然圓寂也不忘以此證信來啟發後學,實是宏願悲心,定當乘願再來!亦是:去則未去,已在眾生心中;來則定來,早有宏願善緣!

  載自廬山東林寺《淨土》雜志2004年秋季刊 夏季刊 作者:常青 燕靈等居士

  出家女眾

  1、 定雲比丘尼 骨肉重逢 戒行精嚴 從容往生

  定雲師父是江蘇丹陽一家姓江人家的女兒,是定華比丘尼的親妹妹。定華師父出生時,頭頂腦後的頭皮上有兩顆銅錢大小的青色胎記。而定雲師父則在兩邊的鬓發處各有一顆朱砂胎記。因此她們的父母給定華師父取名雙青,而給定雲師父取名雙紅。

  定雲師父在六歲那年,被人販子用迷藥拐騙,後來輾轉至江陰一家姓吳的人家作婢女,改名叫彩雲。由於她生性聰穎機敏,很得主人吳氏夫婦的歡心。她年齡稍大以後,經常懷念自己的父母,而自己家住何處以及父母之名也全都不記得了。

  她的主人一直很信佛,在家中的淨室裡供奉著觀音菩薩聖像。定雲師父因此發願吃長素,每日禮佛,祈求能與父母重新相見。每天早晚必跟隨吳夫人念誦普門品、大悲咒及菩薩名號。十年寒璁,堅持不懈。夫人多次讓她出嫁,定雲師就哭著堅決不肯。

  在她二十二歲那年時,為還主人病愈之願,代替主人的女兒自願出家。在阿彌陀佛的誕辰那天為她剃度。

  定雲師的姐姐定華師18出嫁,丈夫亡故後出家。等到了定雲師剃發時,是由定華師持刀為她削發,看到定雲鬓發處各有一顆朱砂胎記,確信她便是自己的妹妹雙紅,不禁喜出望外,剃度儀式完畢後,姊妹相認,抱頭痛哭。

  於是一起回家探望父母。父母看見失散十六年的愛女,欣喜若狂,老淚漣漣。原來自從定雲師失蹤後,母親便開始吃素,每天必念誦觀音大士名號數百聲,祈祝愛女早日歸來。到了今天終於使骨肉團圓,於是就更加信奉觀音大士。對兩姐妹說∶「你們姐妹如果不是出家為尼,又怎麽能剃掉頭發?如果不是把頭發剃乾淨,又怎麽能露出頭皮而顯露出青紅的記號?不然即使是手足相逢也不能夠相識。如果不是菩薩顯靈保佑,萬難如此。」

  於是姐妹二人同心修學,立志持戒修行。每次有了閒馀時間便回家探望雙親寬慰他們的思念之情。這樣度過了三十年,她們的兄長、嫂嫂也都能對雙親盡孝。而且受了兩位師父的感化,全家人都素食信佛。其哥家女兒也跟隨定雲師以及定華師出家修行。

  定雲師感激吳夫人的恩德,每年都要到江陰去探望一次。吳夫人的大女兒所嫁一家家庭貧困而且又生了許多孩子,出嫁六年後便因為虛弱症死了。二女兒所嫁人家感情不和睦,家裡出了許多變故。最後在郁郁寡歡中死去,在臨終前深深悔恨當初不出家為尼,才導致了這樣悲慘不幸的惡果。而非常羨慕定雲師。死後留下一個女兒,剛剛才在學著說話,由吳夫人收留撫養,她的爺爺、父親則對此一點都不過問。吳夫人去世後,便由定雲師收納為徒,教養成人,到了十四歲才為她披剃。吳夫人在遺囑中給定雲師留下了八百兩銀子。1917年定雲師的父母都去世了。兄嫂又以父母遺產的三分之一送給定華、定雲兩姐妹,她們倆又以這筆錢捐給常住,購買田地供奉尼眾,一點都沒有私藏。

  定雲師自從雙親去世後,就不再入城,與定華師共同發願閉關兩年,精進修行,以報答師父和父母的恩情。閉關圓滿之後,姐妹相伴專心致志修持淨業,過午不食,持戒越來越精進嚴格。

  定雲師識字不多,但對於經中的文意卻十分了解。每次聽法,都能夠領會。念佛不求多,但求念時必須字字清晰。勸人念佛時,必須要心中念耳中聽,不能夾雜妄念,而且每次都要將功德回向西方淨土。而她對於施主們,則以做善事、戒殺生、保持心中清淨、持念名號來勉勵他們,不談其他。

  這一年三月初一,定雲師起來的特別早,起來後便到大殿念佛,當時天尚未破曉,沒念到幾句,突然看見西方三聖像同時大放光明。她急忙起身到佛像前不斷頂禮,然後退歸原座像往常一樣念佛。等到了徒弟們都起來後,定雲師便率領著弟子們進行課誦。課誦完畢後,大家便請她去用早餐,定雲師搖頭不去。告訴大家她剛才所看到的並說她的淨土因緣已經成熟,今天便要往生西方。大家看師父身體如往常一般健康,都不相信。

  定雲師從容地沐浴、更衣、洗發、剃頭。然後合掌打坐,念彌陀經,念到第九遍時,忽然一笑便圓寂了。享年六十八歲,戒臘四十七年。她的姐姐定華比丘尼比她先兩年圓寂。臨終時也是呈現瑞相十分圓滿。由此看來她的修行也不比定雲師差。

  2、通願上人 培育尼僧 持戒念佛 祥歸安養 捨利無數

  通願尼師上人,俗姓翟,名堯臣。1913年農歷九月初六日生於黑龍江省雙城縣。其母李淑華,從事教育,晚年出家,八十三歲圓寂於五台山。通願尼師1937年畢業於北京大學,聽慈舟老和尚講《華嚴經》兩年,1940年依慈舟老和尚披剃出家。同年於廣濟寺受具足戒。後依止開慧尼師,在通教寺參學講經。 1953年至1961年隨侍開慧尼師和其母移居五台山,駐錫小茅蓬等寺庵。 “文革”期間移居南山寺。1986年在遼寧丹東西蓮精捨結夏安居。為在家二眾傳一堂菩薩戒。1988年在乾縣吉祥精捨成立如法弘戒道場。 1990年秋,再禮峨眉山。與隆蓮尼師上人相會。 1991年3月6日於太原崇善寺祥歸安養。世壽七十八歲。僧臘五十有一。

  願公上人的一生,以弘揚華嚴為先導,以華嚴毗尼為根本,以培育尼僧為己任,以專修淨土為指歸。

  願公上人出家後精研華嚴,在五台三十余年講誦華嚴從不間斷。弘揚戒律,嚴淨毗尼,言傳身教,潛移默化者甚眾。為重振僧綱,不顧身染重病,南北跋涉,二次傳授二部僧戒。結夏安居期講解《四分律比丘尼戒相表記》時,海內外學僧四方雲集,對無緣參加者以錄音滿其願。

  願公上人開示信眾皆以持戒念佛,求生極樂為極唱,每言:“一心念佛,此是出苦正因。若能生西,一切事辦,否則,無始業因,果熟難逃!生死輪回,可懼可懼!”其悲心深切如是。

  1991年春節過後,上人示疾,自知世緣將盡,遂囑常隨弟子,一切備辦,萬緣放下。三月六日於崇善寺自行沐浴更衣,環視常隨弟子,示意告別,然後閉目正臥,一心念佛;弟子眾等圍繞其側,為師助念。是日二十一時四十分在念佛聲中安祥西歸。

  自此七七日內,二六時中,四眾弟子在靈堂禮念不絕,有長跪向前泣不成聲者,有古稀之年長拜不休者,有孩童大聲唱念者,有重病堅持晝夜禮念者,雖古城春寒,助念者卻晝夜不息,精神倍增,其感人也如此。

  願公上人往生前,因肝腹水,腹部隆起,然十四日裝龛時,腹部正常,腹水不見蹤跡,被褥也未染污,誠奇事也。

  三月十四日裝龛運往五台山廣濟茅蓬化身窟,山上降雪,道曲路滑,送靈人在車上覺車身被迎面下山貨車相撞,驚惶中下車,見兩車相距只寸許,此非佛力、上人默佑而何!

  荼毗時見到火中蓮花時現,有人拍了照。骨灰中獲捨利無數(七千余粒),捨利花五顏六色,見者皆歎為稀有。骨灰遵囑分三份:一份撒五台山大道上,一份送蘇州靈巖山寺,一份供於本山。上人一期緣盡,定當乘願再來廣度有緣。

  一心居士記 淨土專頁 網站

  3、仁義法師 菩薩行持 修成肉身菩薩

  釋仁義,俗名姜素敏,東北人遼寧沈陽人,1911年出生,1995年4月圓寂,享年85歲。

  法師出家前婚後未生育,丈夫即有病去世。她飽嘗人情淡漠,遂於1940年秋,奔赴山西五台山,在顯通寺落發出家,取法名仁義。

  出家後,仁義一心向道,潛心修持,深入經藏,農禅並重。1942年,入醫學院,學習中醫。1951年參加中國人民志願軍奔赴朝鮮,吃盡了千辛萬苦,搶救醫治了無數傷殘軍人。在朝鮮的3年裡,仁義師太九死一生,揮汗流血,全身心地去愛國報國,以她的血汗告訴我們,她愛教更愛國,她是一個講慈悲重修持的比丘尼,更是一個知恩圖報責任心強的好公民。

  1963年,仁義自辦診所。在六十年代和七十年代那特定的歷史時期,仁義法師以她特有的修持方式,認真工作,勤奮勞動,不圖名利,不計得失,行醫看病廣行善事,順逆境中自淨其意。

  1982年再度赴五台山,在塔院寺受具足大戒。同年重修南山寺。1983年朝禮九華,見九華山清靜秀麗,一派佛國聖城的景象,便決定在此常住。她先後住過甘露寺、菩提閣等寺廟,最後駐錫通慧禅林。

  通慧禅林,環境清幽,意境古雅,他背倚東崖巨峰,面朝地藏塔墓,四周古木參天,院前溪水潺潺,曲徑而通幽,鳥語伴花香,是一處修身養性、自度度人的好地方。但禅院因年久失修,殘牆斷壁,破爛不堪。老師太感歎之余,發下心願:盡自己最大心力,重修古寺,重振道場。

  1986年,76歲高齡的老師太,四處奔走,辦理各種報批手續,操辦各種建築材料,親自監督工程質量。這期間,她每天還要接待患者,有時一天要給十余位患者配藥。老師太以她超乎尋常的願心和毅力,憑著三寸小腳支撐起七、八十歲的身體,內外忙碌,苦心經營。經過兩年多的操持,通慧禅林修葺一新,寶地重光,道場復興。老師太為了這座古寺耗去了畢生的勞動所得,這與用十方的錢財築起的高寺大院相比,其意義自然不同。她留下的不僅是一個禅林,而是愛教忘我、愛寺忘軀、無私奉獻的精神。

  通慧禅林修復後,仁義法師不顧年高,又外出弘法行醫。她赴邯鄲、奔石家莊、走渾源,上五台。一路修廟,一路行善,一路結眾生緣。

  仁義老師太念佛一生,行醫一生。念佛求解脫,行醫解脫人。

  在她幾十年的行醫生涯中,無論她走到哪裡,身邊總是帶著一副特殊的醫療器材--石磨盤。這副普通的石磨盤,約近兩百斤重,是她碾制草藥的重要工具。她帶著石磨盤從東北來到九華,又帶著石磨從九華到邯鄲、石家莊,到山西渾源,以後又到五台山,再從五台山帶到九華山。石磨盤隨仁義法師行程萬裡,制藥無數。她帶著石磨走南闖北,以自己的心力,給人家帶去幸福。這種無緣大慈、同體大悲的精神,正是大乘菩薩濟世度人的精神。

  仁義老師太自出家以後,嚴持戒律,難行能行。她的日常功課主要是金剛經和大悲咒。無論是在朝鮮戰場,還是“文革”前後在鄉村行醫,還是晚年朝山禮佛住持寺院,有意無意、有空沒空,提起或不提起,大悲神咒總是不離心口。大悲咒與她身心已經融匯,達到念而無念,無念而念的超然境界。除持咒以外,每日臨睡前,老師太最少誦金剛經一遍,並且口誦心行。在日常生活中,隨緣自在,無著生心。老師太誦經持咒,一門深入,是以嚴持戒律為基礎的。

  出家後,她在嚴持比丘尼戒的基礎上,加持白齋。即一切飲食,不用食鹽,民間又叫吃淡齋。清水寡淡的菜湯,一般人吃一餐也受不了,可老師太一持就是幾十年。她的肉身能金剛不壞,自然順理成章。

  1995年初冬,仁義老師太自知塵緣將盡,法身漸肥,便對一直侍隨在身邊的思尚法師說:“我就要去了。我死了以後,不要火化,要給我坐缸保存。”思尚法師說:“行。你如果身體不爛,我給你貼金供奉。”仁義老師太滿意地笑了笑,又說:“末法時代,念佛要緊,不造惡因,勉受苦報。我知道你很不錯,我走了之後,通慧禅林就托付給你了。”思尚法師一一應諾。

  農歷10月初1日,仁義老師太開始自行停食,每天只喝幾杯白開水,爾後拉肚子,自我清洗腸胃。這期間,她不打針,不吃藥,雖幾天不進食,但思維清晰,精神狀態良好,只是身體乏力,臥在床上靜參。停食第7天,1995年農歷10月初7日晚,老師太臉帶微笑,面目慈祥安然示寂。

  思尚法師遵囑,按佛教儀規將其坐缸。

  1999年1月2日下午3時,住持比丘尼思尚法師小心奕奕地打開仁義老師太的坐缸,見圓寂已3年零兩個月的師父穩穩地端坐在缸裡:黑白相間的頭發長出寸余,牙齒完好,皮膚毛孔清晰,裝缸時穿的衣服緊緊地貼在身上。思尚法師十分小心地剪去裹在仁義老師太身上的厚厚的衣服,見老師太身體干縮,體膚完好,長長的指甲結實地長在指頭上。摸摸老師太的身體,腰間和臀部還有彈性。更令人驚奇的是,老師太的女性特征已無痕跡。乳房消失,胸部平整,下身長合無痕。當初入缸時平放在腿上十指相向的手印已有變化,右手稍有提高,且拇指與食指相抵,作捻針狀。思尚法師驚歎不已。

  仁義比丘尼肉身不腐,且形象如此完好,不但是通慧禅林的大喜事,也是九華山、是佛教界的大喜事。從佛教史上看,修成肉身的比丘已是十分罕見,而比丘尼修成“肉身菩薩”者,古今中外佛教界尚無記載,真正稀有。這是九華山繼1989年12月發現的大興和尚肉身、1995年3 月發現的慈明和尚肉身之後的第三尊肉身,也是九華山有文字記載的第13尊僧人肉身。其肉身現供奉於通慧禅林。

  縱觀仁義老師太平凡而傳奇性的一生,無論是入世行醫,還是出世求法;無論是外行善事,還是內修密行,事事人之楷模,處處為人師表。她是比丘尼的驕傲,也是九華山的驕傲,更是中國佛教界的驕傲。仁義肉身菩薩!(萬家祥)

  長春居士 趙傑民、宋念原 提供 ——摘自 九華山佛學院《甘露》雜志

  4、 道證法師 悲心深切 正念往生(台灣)

  道證法師於2003年農歷六月十九,觀世音菩薩成道日,預知時至,正念分明,吉祥臥念佛生西。得年四十八,僧臘十有七年。

  法師俗名郭惠珍,出家前後,講述了《學醫與學佛》、《傾聽恆河的歌唱》、《朝聖之旅》、《青蓮飄香》、《畫佛因緣》等一系列感人至深之佛法,深獲海內外讀者極大之回響。自從其先翁往生後,法師尚有《毛毛蟲變蝴蝶》系列之講述,影響頗為深遠。

  法師早年就讀中國醫藥學院,參加醫王學社,發心學佛。於廣欽老和尚座下皈依,參加忏雲老法師主辦之大專學生齋戒學會,復發心到台中恭聽雪廬老人講解華嚴經義,參與蓮社佛法復講,受益良多。曾血書慈雲忏主《淨土文》贈蓮社留念,且於往生前數月至嘉義助念時巧遇蓮友,仍感恩表達其淨土念佛法門堅固信心之建立,肇端於蓮社,其朝夕頂禮自己恭繪阿彌陀佛聖像之對聯雲:“老實持名全攝佛德成自德,深具信願決定往生證無生”足可表明決志念佛生西之心願。

  在行醫多年中,她殷殷勤勤、悲悲切切,不知幫助多少的腫瘤病患,從病痛生死絕望的深淵,帶領到彌陀慈悲的大願海中,她不捨眾生痛苦,將甘露法水滋潤到他們心中,然而最後自己竟不幸也罹患腫瘤。

  法師出家後,仍然病苦纏身,病情起伏不定,兩位法師及常住大眾師兄弟,一心一意全力護持,只要得知任何可以治愈的方法——當聽說小麥草對於腫瘤具有特殊療效時,大眾無不盡心供應照拂,只希望她能早日痊愈。在《畫佛因緣》中提到“小麥草的種子,從泡水、催芽、到播種、松土,其中的過程都是非常辛苦,恩師深夜十二點起來持誦大悲咒,來灌溉小麥草。遠遠看到大家辛勤忙碌的背影,眼淚總是充滿眼眶……”。

  兩位法師為了幫助道證法師突破病苦的折磨與修行障礙,時時耳提面命老和尚的教導與開示,使她度過重重的考驗,《畫佛因緣》中又提到:“恩師很慈悲,總在疾苦考驗的時候,告訴末學一些上廣下欽老和尚的開示,老和尚要大家在疲憊不堪的夜裡,把大小鐵釘撿好,告訴大家說:‘難道臨命終的時候,還讓你們選時間嗎?’等到恩師撿好,老和尚又說:‘要撿也是你們的事,不撿也是你們的事!’臨命終時,我們沒有辦法選擇,是在那一個舒服的時候……所以只能努力的練習,不管在任何痛苦的時候,都要正念分明,因為師父這樣子的教導末學,在每一個困頓的時候念佛。”

  法師如沐甘露法水,得以借境煉心,度過一次又一次的病苦折騰,所以法師感念師長之恩,不時流露於言表。在“毛毛蟲變蝴蝶”中這麼說:“感謝菩提道上師長恩——很幸運,我在修行的過程中,遇到很好的師長,就像臨床上遇到很好的教授一樣,他們平常運用機緣出考古題,幫我們培養實力,遇到境界的時候,也會用他們自己修行的經驗,以適當的啟示,幫我們度過難關。”法師那種尊師重道虔敬的心,真是難以盡書。

  在病苦之中法師仍精進勇猛,信願堅固,求生西方;背誦淨土五經,依經典的境界義理,恭繪五幅彌陀慈父聖容,以慰娑婆游子不勝思慕之心;刺血恭書《念佛圓通章》及《普賢行願品》;錄著《清蓮飄香》、《畫佛因緣》等錄音帶及書籍;並恭寫許多念佛法語跟大家結清淨法緣,用報四重深恩,廣引迷津,皆是法師宿生願力、悲心所致。

  2002年圓因老法師往生前,親囑大眾,希望把蓮子放生團放生事宜交給法師推動,而法師也不顧自己的病情,為持續老法師的志業,周密擘書,由於她見識的獨到,願力的宏大,感召數千名會員,定期舉辦大放生,活命無數。

  近來刀兵、瘟疫橫行,大眾正慶幸有法師的領導,藉著多放生來消弭劫數時,讵料化緣忽盡,於2003年農歷六月十九,觀音菩薩成道日清晨兩點四十分,捨報往生。臨終正念分明對陪侍者說:“念佛的心態很重要,要知是佛在念我,不是我在念佛。現在我已完全明白了。”說完了,又念幾聲佛,便自在往生了。入殓時容顏祥和,全身柔軟。

  綜觀法師一生,有如觀世音菩薩的大慈大悲,有如地藏菩薩的弘誓大願,用她回春的醫術、精湛的佛法,救拔眾生的身心痛苦;又示疾說法,使許多人深深體會到娑婆界中,生老病死的無奈,而發心學佛,深信切願,求生極樂。

  法師在“日落之歌”中說:“最後的一口氣,讓我竭誠歌詠阿彌陀佛。……最後的一抹微笑,願化入彌陀的微笑,化入那永恆召喚,無盡奧妙的微笑。最後的呼吸,願納入彌陀的鼻息,成極樂國土湧自光明,奏百千種樂的陣陣清風。”

  如今法師真的潇灑地撒手西去,大家都深深祈盼著,祈盼著法師本著“不忍眾生苦,那堪聖教衰”的大悲本懷,早日乘願再來。

  道證式叉摩那尼追思法會 敬撰

  報恩齋——淨土專頁 1999-2003年

  5、 性淨老尼師往生紀實(台灣)

  性淨尼師,世壽九十四歲,俗姓郭,世居澎湖,年幼即茹素,對於民間信仰至為虔誠。日據時代,生活清苦,師十余歲即入日本人家中任幫傭,敏於事而慎於言,極得日人關愛。後因其妹早逝,遺留五個孩子無人照顧,師遂決意不婚,扛起撫育五名外甥之重擔,師之教導恩威並施,令人感佩。待外甥們成年後,師又開創米粉工廠,並投資不動產,由於經營有方,且平日急公好義,樂善好施,故極得鄉裡敬重。

  師年少便思出家,然因緣不具足,未能如願。直至晚年,親近上慧下浚法師、上見下性法師等,略聞佛法後,才皈依三寶,七十八歲時,毅然放下世緣,捨萬貫家財,懇求上見下性法師為其剃度,出家學道。出家後,師便奉行戒律,用心念佛,日夜精進。曾聽聞住持上慧下浚法師開示:‘念佛人,當真心以生命投入,起信願行,即能成就。’師依教奉行,日課佛號數萬聲,十年如一日。

  2000年農歷二月初,師身感微恙,知世緣將盡,即不再進食,偶爾唇邊沾點水便止。同參師父們提醒他念佛,師正念清楚,點頭回應,佛號不斷。

  二月初九,師長為其沐浴淨身後,即懇請師長幫他通知在家親人會面。下午,大眾將其寮房移至較寬敞之禅苑客堂,安頓畢,即緊握師長之手,言:‘我快要死了!’師長安慰:‘你什麼都別擔憂,只要好好念佛,一切我會處理。’見有掀被扯衣現象,並唱日本童謠,大眾助其提起正念,師即默然念佛。

  二月初十,凌晨,仍安睡於籐椅上,約至七時半,現掙扎相,眉目深鎖,大眾在旁不斷念佛,師長輕握其手,並加開示:‘一切,無非因緣果報,你現在要面對現實,勇敢承擔,只要放下萬緣,一心念佛,求生極樂。’其雙眼雖閉,仍以佛號點頭回應。

  中午,其最掛念之外甥自台北搭飛機趕來探視,師現出多日未曾有之光釆。午後至晚間,仍斷續掙扎中。晚課後,大眾為師齊誦‘三時系念’,二時完畢,師竟睜眼含笑,精神奕奕,向大眾合掌問訊,似在答謝大眾,又似在一一道別,並伸手與住持法師握手致意,慈祥柔和,大眾為之動容,歡喜無量!數分鐘後,仍閉目念佛。

  二月十一日,師念佛不斷。大眾再為之恭誦地藏經回向,師專心聽誦,隨後又閉目念佛。至傍晚六時多,師有吐氣現象,大眾齊聲念佛,佛號隨其氣息節奏,緩和祥柔。晚十時許,師呼吸停止,然面貌如生,臉色紅潤。

  大眾助念至第二天早上九時多,再開始為其更衣,發現全身柔軟,頭頂暖熱,整個人如往常安睡時一般。二月廿日舉行告別式,四眾雲集,念佛送行,火化後,得捨利無數。有蓮友言,助念時曾見異相種種。

  經雲:‘不可以少善根福德因緣,得生彼國。’師信願行具足,為淨土真實行者。臨終前,現丈夫相,眉長新毛,正念往生,感人尤深。

  台灣 釋宗湛 高慶和

  —轉載自民國八十九(2000)年十一月‘明倫’三○九期 般若文海網站e世紀往生傳

  6、見華比丘尼的往生 (台灣)

  釋見華比丘尼,法名傳明,生於1967年,祖籍南投,家人多為虔誠佛教徒,自幼體弱,但聰慧娴靜,為父母心中之掌上明珠。見華法師善根深厚,學生時代即積極學習佛法,於1990年以當代高僧忏雲老和尚為皈依證明師。就讀彰化師范大學時,加入佛學社,並親近參加忏公上人主辦之大專女學生齋戒學會及台中蓮社,長期研學佛法,於解行二門奠定良好之道業基礎,且多次在齋戒學會擔任解門組干部,並於八十三年擔任齋戒學會總學員長。大學畢業後,前後從事中小學特殊教育工作達四年之久;任教期間,本佛子慈悲平等之心,教育智障兒童,每周多日於課後發心為智障兒童義務輔導教學,慈悲誠懇、盡心盡力,深獲家長及校方之感激贊許,故當其離職之時,諸多學生、家長及校方多不捨挽留。

  然見華法師痛念世間無常、生死迅速。決志出家究竟‘後生’之大事,毅然辭去教師之職,於1995年8月投南林精捨尼僧團,住持體察她非壽長之相,故而慈允她早日剃度出家,以增長福慧,令修行往生有把握。在沙彌尼期間,即因其優良之教理基礎,獲師長之贊許,而指示為居士班宣講《八大人覺經》、《十善業道經》及《出家功德經》。除僧伽教育外,常住職事亦貢獻良多。1997年十月再依佛制次第進受六法,成為式叉摩那,平日戒行嚴謹,積極學習大尼諸戒威儀,真實是‘以戒為師’。1999年十月底圓滿式叉摩那二年學戒後,同年十一月在常住求受具戒,成為清淨之比丘尼。

  見華師於初學佛時,即深信好樂淨土法門,平日所行即是‘禅教律回歸淨土與儒佛一貫’,每日除拜佛、念佛、誦戒之定課外,又常以讀誦大乘經典如《法華經》、《金剛經》為其功課。其道心堅固,柔弱之身驅下,卻有堅強之信念、意志,故當其自知身患難治之急性骨髓性白血症後,能理性、泰然地處之。

  今年一月二十一日,見華師因重感冒發燒三天不退,檢驗為急性白血症且並發肺炎,隨時有昏迷不醒而往生的狀況產生。常住大眾得知惡訊後,當晚於晚課後,集體為其誦《普門品》每人各三部,並緊急會議,商定於二十四日做骨髓穿刺檢驗。為見華師解冤免難,安排於二十二日寺眾拜《水忏》,並請宏傑法師施放大蒙山;二十三日寺眾再拜《水忏》一天,又幸蒙南普陀宗興法師等十位比丘,慈悲為其施放大蒙山超渡;二十四日常住眾念佛一天,又蒙宏傑法師蒙山超渡。

  另一方面,寺中醫療組負責人員及幾位師長,分頭請教住院醫師及為其南北尋醫,乃至聯絡僧伽醫療基金會之執行長慧明法師,請求協助尋醫;常住大眾則輪班每次三位到醫院照顧,伴其念佛,二位居士在醫院附近處理特殊飲食,教學組負責對其狀況深入了解,並講說予大眾了解。而其父母亦為他放生,前後二次,共發心放生二十六萬元;其父親及其兄長並為他發願分別捐款新台幣三十萬、二十萬元予慈善機構。法會結束後,其體溫下降,病況暫時趨於穩定。此時其父母才說出,見華師出家之年,曾有人對其父母言那一年見華師會出國,或出家或可能精神上異常...,見華師不會再回家。而當年其父正因此言,故答允其出家;但一直覺得奇怪,出國、出家等都可再回家?怎麼說不會再回來呢?原來話中之意是暗示見華師出家之年,實則是與父母絕緣之年。幸賴出家,修福延壽,更得到僧伽的護持。

  住院期間,更是夙業現前,輪班照料的見觀師,當見華師的友人來探病後,送其出病房時,在病房門口,見到一位高瘦的男子,站在其友人身旁,待定睛一看,卻不見了;又有次拿藥與見華師吃時,因怕她會嘔吐出來,故拍拍她的背,聽到背後有女子的聲音說:‘對啦!幫她拍一拍!’,而二十二日拜《水忏》的第一天中午,在常住的成住師中午休息時,躺到床上一閉眼,即見到一位頭發齊耳的女子,站在她的床頭前,問此女要做什麼?找誰?此女回答:‘要找見華師’,待成住師睜開眼睛,該女卻消失不見。當天天氣冷,成住師將被蓋到頭部時,又見到該女子。而見華師本人於未住院前數日,也夢見已往生的姑母及由地裡爬出很多黑色的小蟲。由經驗判斷其病,應有其宿世冤親債主之因緣。

  二十四日骨髓穿刺檢查,確定為急性骨髓性白血症M2型,此時病情雖稍有好轉,但血小板的指數卻一直不能有所回升。幾日後,見華師自己感知到,他過去世的一位男眾冤親債主及與之所結冤業之情況。又有次休息時,見病床旁有一女眾,以有圓形小氣泡的塑膠袋,罩住她的頭,並以手掐她的脖子,在努力的喊念‘阿彌陀佛’後(事實上,見華師他當下喊不出聲音,是用‘心’喊的)才擺脫獲救。寺內法師到醫院探望,獲知此狀況,即為其冤親債主授三皈。依《無量壽經》之教理,為他們取一法號同為‘妙音’,由當時看顧她的一位沙彌尼代為禮拜。

  靠藥物及不斷的輸血,才能維持其性命,西醫師建議盡快作化學治療,否則將很快惡化。師長們在詢問過幾位中西醫專家的意見及討論後,所獲結果‘西醫言:不化療將昏迷死去,化療有百分之六十的療愈性,但承受不了時,也是昏迷的死去。’其家人到處請教大德,皆勸一心念佛。寺中某些法師們堅持化療,希望見華師能痊愈回來,繼續並肩為佛教努力,大眾共修或私下定課,都努力地回向,希望有所轉機。如負責典座的見源師,願將自己在大寮服務三年的功德回向給他,又有將多年定課回向予他,大眾都希望見華師能平安回寺,但問及本人意思,見華師自知體質衰弱,表示不想作化療,想盡快回寺,令身心更為安穩。

  由於見華師夙世之善根福德因緣,於病後感多方之善緣予以協助、回向,如多位白血病之專家醫師前來看治並提供藥方;多位長老、法師善信每日為其回向;蓮因寺 忏雲老和尚,每日放蒙山後,亦為其回向;元月二十六日至二月一日,南林舉行佛七,祈佛力、法力、大眾之力加被,忏除其個人宿世的障難,能令見華師如壽未終則病速愈,如壽已終能往生無障礙。

  佛七期間正覺精捨方丈 慧天長老莅臨,慈悲開示淨土法門之殊勝及念佛法要,開示錄音帶送往醫院予見華師恭聽,亦給她很大的鼓舞。

  二月三日見華師拒絕化學治療,決志求生西方,以回寺過年之由請假,自院返寺。當她回常住與大眾過年時,表現得心情開朗,談笑風生,不像有病;不過每兩天必需到醫院檢查及輸血,其服務於衛生所的大姊,每天來寺為其作抽血檢查,寺中法師詢問有無往生之把握,見華師回答:‘能否往生,全憑‘信願’之有無。二月四日深夜至六日,因逢除夕及大年初一、二,又為見華師禮拜《三千佛忏》。

  見華師得病後,深深體會及印證‘假使百千劫,所造業不亡,因緣會遇時,果報還自受’之真實不虛,因此對因果業緣有深深之體悟。自醫院回寺後,見華師又恐今世於無明中亦不慎結了惡業,故於二月六日向師長及大眾僧‘自恣’求忏悔及感恩大眾之慈悲照顧,亦向父母忏悔及感恩撫育深恩,求心無掛礙,安心自在地求生西方。其病情時好時壞,身體開始對輸血產生排斥。於二月七日,住持親領見華師及常住大眾,於大殿至誠禮拜《水忏》,見華師親自向其冤親債主求哀忏悔及發無上大願;下午拜忏時,沙彌尼見聖師見到見華師的正前方,有一男眾(但僅半身)對見華師微笑,再回頭看見華師,卻見她本人的前面有另一個她自己的影相在禮拜,而有一個圓形的光圈,落在她影相的頸背上,八日再與大眾同誦《地藏經》、《普門品》、《無量壽經》、《彌陀經》,晚間幸蒙宏傑法師慈允為冤親債主‘妙音’授幽冥戒,此後全體住眾開始輪班陪見華師念佛,為其鼓勵。

  此時身心安穩,病顏消失,多人見後都覺得其臉頰,由本來暗淡而垂下,變得向上揚而又有光彩。二月九日早上和尚尼領見華師往谒 慧天長老。親自禮謝 長老給予開示、鼓勵與加持, 長老見後言:宿業已消除,更鼓勵其萬緣放下,一心念佛祈求上品上生的信心,給予見華師最得力之開示——‘幸生不生,必死不死’,並贈送印光大師之法語‘生——若生西方庶可與佛光壽同一無量無邊矣’、‘死——學道之人念念不忘此字則道業自成’。

  恭聆 慧天長老開示後,回寺便寫遺囑給師長、同參及父母兄姊等,更將其私物供養長老及寺眾,且財物全部捨出。之後除少量的中藥外,謝絕一切醫藥及輸血,以堅定之信念,一心念佛,求生極樂淨土。自發病後,雖有病而無痛苦,其念佛之勇猛精進,勝於常人。大眾白天與見華師一同於念佛堂念佛,晚間輪班於其寮房陪念佛。十二日下午五時多見華師自行沐浴時,察覺下體有出血現象,向住持法師請求大眾為其助念。住持因而集眾,決定臨終助念的地點在念佛堂,幾位同參盡快布置場地,同時請與本寺熟悉的何醫師,到寺為見華師把脈,把脈結果為‘單脈的走向’,恐不久人世。

  約八點多,全體住眾至念佛堂為之臨終助念,在大眾莊嚴之佛號聲中,見華師最初躺在臨時搬設的床鋪上,與大眾一同念佛,除有時有欲嘔吐之狀況外,其念佛聲字字清楚分明,中間還能喝水及上廁。後來更坐著念佛,於十三日凌晨二點多,要求禮佛三拜,在無人攙扶下,自行禮佛三拜,爾後就坐著念佛,時而讓大眾扶著禮佛、繞佛。住持法師恐其太疲倦,勉勵坐臥往生都一樣,主要是正念分明;於是臥下,念佛不斷。更有法師們一直拜佛,祈佛力加持,正念往生。

  由於念佛念到很有精神,堅持要求回寮,免得大眾辛苦,故回寮由兩位法師陪伴念佛。直到見華師說雙耳聽不到,氣有點不順,乃靠坐在床邊念佛。此時她對住持說:‘真的要走了,煩請大眾相送一程!’;有法師察覺她的瞳孔有放大現象,周圍人眾立即抬他到念佛堂,寺中長老叩大鐘三聲,所有住眾聽到後,立即搭衣沖到念佛堂為見華師助念。至凌晨五點二十分,見華師環看大眾一周。看著佛像,念到最後一聲‘阿彌陀佛’聖號的‘阿’字,就正念分明、安詳地往生了。

  與其同時出家的見觀師,六點在念佛堂助念,很傷心地在一邊角落哭著,但待她閉起眼睛的時候,卻看到見華師很歡喜的告訴他說:‘你不要哭,我很好,你要快樂的念佛。’當天早上在念佛堂助念,與通同戒的見廣師與見豪師,聽到她跟大眾一同念佛聲音。八小時後移靈至靈堂,當晚照客師因想到白天忙,沒空為見華師助念,故決定為她助念一夜。當時她所坐的位置靠近大門,因疲倦,眼睛不禁閉了起來,卻見到左手邊有很亮的三道光,睜眼卻看不到,閉眼又看到了,連試三次,皆是如此。

  十三日至十八日,常住大眾輪班為其二十四小時助念,其眷屬、友人及知道此消息的法師、居士,也來為其助念。於其間舉行三天之‘三時系念法會’,回向見華師蓮品上升,早日乘願再來,最後一天的法會時,見華師的大姊帶著友人簡醫師夫人來為見華師助念,並參加‘三時系念法會’。會前於靈堂助念時,簡太太見到見華師的遺相變成粉紅色,眼睛兩道光射向虛空;又法會時感受到見華師來向她道謝,並握住她的手,感覺是涼的但很舒服。連出殡時來捻香的體證法師,回去後也夢見見華師變得很莊嚴,來感謝法師在他生前所做的幫忙。

  其臨終前後之狀況,雖有病而無痛苦,超乎醫學上所紀錄應有之種種病發情形,連前來驗屍的醫師都覺得非同常理,令人敬佩贊歎及感念三寶之不可思議。往生後七小時多,身體因神識之脫離,開始腫脹;經向長老們請問,長老表示無礙,最重要的是見華師臨命終最後一口氣,是正念分明念佛往生的。

  二月十九日出殡火化,翌日大眾於其骨灰,拾獲捨利及捨利花無數。其中不少是金色、白色、亮黑色及翠綠色的。二十一日依其遺囑,將骨灰送至大海,施予水族眾生。二十三日依律將其遺物,分予大眾。

  從九二一大地震到見華師的往生,令人深悟‘生命無常、國土危脆’,縱有沖天大志,仍需做好自己的‘腳跟大事’。見華師自發病至往生,前後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內,所表現面對往生之勇敢、坦然與自在,及對彌陀淨土法門之深信切願、笃實念佛、往生西方,不僅給南林全體大眾鼓勵,亦上了最寶貴的一課。於此更深深體會師長們的苦心——對彌陀淨土課程之安排,終年不斷,周而復始;於行門上,督促大眾學習印光大師‘竭誠盡敬,妙妙妙妙!’地加功用行,期大眾皆能當生成就,不虛此生。

  嗚呼!其人已西歸。欣者其正念分明,生而無生,悲者是痛失僧才、佛門損將,不免悲欣交集,盈淚滿眶。祈早日乘願再來,回入娑婆,廣度有情。

  台灣 南林寺涅槃組

  —轉載自民國八十九年四月‘僧伽醫護’第七期 般若文海網站e世紀往生傳

  7、修敬比丘尼往生紀略

  師諱勤空,號修敬,俗姓干,江西廬山人,生於清光緒32年(1906年)農歷5月13日。法師夙具慧根,3歲隨父禮佛,長而學習詩書,12歲皈依佛門,18歲禮黃龍寺青松老和尚剃度出家,年24受戒。法師自出家後,不辭勞苦,不避寒暑,結廬深山,晝則勞作,不廢早晚課誦,習禅修淨,未嘗一日中辍。一生飽經戰亂及諸多磨難,向道之心不曾稍減。曾參訪諸多高僧大德,多有受益。1953年虛雲老和尚來廬山,法師前往拜谒,老和尚以念佛法門自行化他而勉之。

  十年浩劫,僧人普遍遭到迫害,法師亦未能幸免。茅庵被封,當眾批斗,關在賽陽鎮豬棚裡。法師遭遇逆境如此,仍堅持早晚課誦,念佛修行。文革後落實宗教政策,法師於1978年住廬山海會寺,次年移居蓮花洞東山,發願在那裡重修廟宇,宏揚佛法。

  1980年蓮花禅院奠基,經過善信捐資,多方協助,艱苦經營,十年時間建成了大殿和僧寮,其間法師還以八十余高齡朝禮佛教四大名山,廣參知識。蓮花禅院初具規模,師即長年靜修,足不出山。

  法師一生僅收徒二人,但由法師傳授皈依的在家弟子卻多達千人,以贛鄂江浙四省居多。法師常以念佛法門勸誡弟子,說念佛最有把握,不容易錯路,要好好念佛求生淨土。

  2003年農歷9月19日,法師於早課上殿時端坐安詳圓寂,世壽98,僧蠟80,七日後火化時現種種瑞相,又三日後在清理骨灰時,發現法師顱骨骨灰上呈現阿彌陀佛字樣,並撿得捨利子及許多五彩捨利花。是日,法師的徒弟和數十名在家弟子在廟中室內壁上,見到眾多西方三聖顯現,光彩異常,持續數小時乃止。

  如今法師捨利塔於蓮花禅院西側落成,塔之上方懸法師彩色瓷像,下镌法師生平碑記,供來人瞻禮憑吊。

  李維青、朱景東整理

  8、 清貴師持戒精嚴 臨終瑞相往生

  四川省安岳縣文昌寺住持,比丘尼釋清貴,俗名黃安秀,1924年出生於四川省安岳縣周禮鎮。幼年隨父母吃素念佛。七歲在上禅下莊老和尚(點擊進入)座下皈依,因為信仰佛教,不顧人們譏笑,一直獨身素食。

  為了生活曾做過零時工,務過農,還做過小生意。落實宗教政策後,1988年在安岳縣文化鎮清泉寺上成下重法師座下剃度出家,法名清貴,並往五台山求授沙彌尼戒和菩薩戒,為了更能精進修學,1990年在新都寶光寺求授三壇大戒。為弘揚佛法,向四川省佛教協會申請將周禮鎮文昌宮作為佛教道場,命名文昌寺。得到批准後,她把自己多年的積蓄悉數捐出培修文昌寺。曾到樂至、資陽、遂寧、成都、重慶,以致遠赴五台山、峨嵋山、九華山、普陀山等地,一面參學,一面募化,累計四十多萬元投入寺廟培修。

  1997年朝普陀山,怕船上吃素不方便,在重慶慈雲寺撿了兩籠饅頭,一直吃到普陀山上。回四川的時候在船上竟餓了四天四夜,腳腫得行動不便。師父一生持戒精嚴,深受信眾崇拜。收剃度弟子四十余人,皈依者千余人。加持好不少精神病患者,大家私下稱她為“清貴觀音”。

  2001年4月發現大便經常出血,到成都華西醫院檢查,醫生懷疑是直腸癌,建議住院觀察,准備做手術。因當時寺內正在修天王殿和念佛堂。她第二天便找到醫生說:“我既得癌症,反正開不開刀都是死,還浪費那麼多錢在我身上,不是太可惜了,不如把它留給寺院。”沒做手術,便返回寺廟。

  2002年正值師父病情嚴重的時候,寺廟只有我一人留在師父身邊,她仍不顧自己年老病苦,將我送回重慶佛學院本科班繼續深造。還對我說:“我一定會等到你回來”。2003年不負師望,弟子用優異的成績取得了畢業證。師父高興的說:“我終於為安岳縣佛教界培養了人才”。農歷十月初四“天王殿”開光後,師父的病情開始惡化,在不得已的情況下,輸點安基酸 。2004年前個三月,師父就只喝米湯水和吃冰糕。

  在圓寂前三天,即5月11日(農歷三月二十三)。上昌下臻老法師了解到家師病情嚴重,就通知安岳縣助念組來助念。他們請示師父說:“我們來幫助您助念,您高興嗎?”師父點點頭說:“高興。”大約在十點鐘左右,家師微笑的說:“蚊帳上有一朵蓮花金光閃閃,”接著她又說:“大家先去休息吧!我今晚還不得走。”第二天即5月12日(農歷三月二十四日)早晨,五點鐘開始念佛,由於生前的願望一直是想到樂至縣報國寺往生,只因當時身體極度虛弱,沒辦法滿足它的心願,曾一度生起煩惱,後來逐步消除。在這個時候我轉達了上昌下臻老法師對她的關心和希望。並對她說:“師父,弟子希望您能夠在文昌寺往生,給眾生作個榜樣,能夠弘化一方。”師父於是點點頭,開始專心念佛。

  5月13日(農歷三月二十五)家師交待她俗家侄女說:“你要親手把我胸前的東西交給淨殊,我所有的東西全部是廟子裡的,你們不能動一分一厘。”下午三點過要求沐浴後,坐在涼椅上一心念佛。這時候有居士問:“師父,您見到阿彌陀佛沒有?”她點了點頭。居士又問:“你怎麼還不去?”師父說:“時間還沒到。”她又繼續念佛,到七點二十五分安詳坐化。在病中我抱她時,四肢僵硬。往生後十二小時頭頂溫熱,四肢柔軟。為了滿足師父之願,在安岳助念兩日後,送往樂至報國寺,繼續助念至七日。火化後撿得光潔圓形堅固子73顆,翡翠色捨利花數朵,白色完好的牙齒24顆。 准備在文昌寺建塔供養。

  贊曰:自幼長齋念佛,童貞虔誠入道;清修守戒精嚴,末法難行能行;

  深受信眾敬仰,私稱“清貴觀音”;願心終勝業力,臨終安詳往生;

  肢柔頂暖瑞相,捨利示征後人。

  沐恩弟子:釋淨殊謹述

  男居士

  1、林異思 重犯念佛 彌陀來迎(台灣)

  我是台中監獄「戒護科」主管,是皈依三寶佛門的在家弟子。

  二年前因諸佛菩薩 雪公老師慈悲加被,本監胡典獄長金剛護法英明作風,服刑難友虔誠學佛,請台中佛教蓮社蔣老師莅監,弘揚淨土佛法。於是念佛風氣油然而生,阿彌陀佛法喜彌漫監內各角落。

  有位受刑人林異思,七十歲,年青時誤入歧途,一生歲月大部在監獄度過,犯有殺、盜、淫等數罪,是前科累累的重犯,當時又因犯妨害風化罪名被處數年有期徒刑,入監服刑中,因為年老體衰,罹患嚴重腎髒疾病。胡典獄長菩薩心腸,派主管戒護至台中醫院住院治療,其費用完全由本監負責,且囑戒護主管悉心照顧。

  林姓難友雖未皈依佛門,卻因蓮社莅監弘法之故,耳濡目染之下,平日大家碰面也彼此合掌問訊念一句阿彌陀佛結緣。有道是“佛法如蜜,中邊皆甜。”斯之謂也。

  一天本人奉派到醫院看護林難友。護士小姐告以病情轉急,有生命危險,必須通知其家人前來照料。林難友孑然一身,無妻無子。只有自己盡心照顧,幫他更衣喂食,服侍湯藥。更一邊代為念佛回向。約一點鐘左右,林難友迥光返照,由昏迷中清醒過來。我乃依照蓮社《饬終須知》一書方法,開導他念佛求往生。且述說唐朝屠夫張善和念佛往生及阿彌陀佛四十八願王的事實,以增其信心。

  起先林難友業障深重,又因家人都沒來探望,一時悲從心起,眼淚汪汪,哭個不停,一會兒,突聽他嚷叫著:“有鬼!有鬼!我不去!不去!不要抓我!”

  目睹此情,知道他業報現前,地獄門開,於是以嚴肅口氣大聲告說:“你平日作惡多端,惡報臨頭,致有地獄鬼卒前來拘捕。若不速忏悔,念阿彌陀佛,哀求阿彌陀佛慈悲接引往生西方,更待何時?我為你助念,再不覺悟,鬼將纏身,無法脫困。”一方面教他念佛,更將隨身攜帶的蓮社結緣小張西方三聖佛像置於林難友面前,以加強他憶佛印象。

  佛法不可思議,林難友宿世善根靈犀而現,在此生死緊要關頭。他竟能聽從勸導,喃喃出聲念起阿彌陀佛聖號。本人更義不容辭,引導助念,一時間阿彌陀佛回蕩四周,一片祥和。約一柱香光景,我問他如何呢?他斷續回答說:“鬼不見了……阿彌陀佛來了!阿彌陀佛來了!”最後只見他面含微笑,了無痛苦而去世。去世後面目栩栩如生,一副安詳狀,且身軀柔軟自如,種種瑞相令人贊歎。

  一般受刑人住院醫療,都要戴腳鐐。林難友也不例外。於是跟另一位蔡姓主管為他卸下戒具。心中默禱:“林難友,你若往生西方,則腳鐐二下即開以為見證。”念佛感應不可思議。平日必須費九牛二虎之力,且要將人犯扶正坐好,用鐵錘鋼刃不停猛擊才能卸下的囚具,竟然不費吹毛之力,在病床上一個過世者的腳上輕敲二下就拿了下來。怪不得一旁的蔡主管說:“這都是阿彌陀佛的功德。”另一負責善後工作的年大先生也噴啧稱奇道“從來沒有看過死人這般好相的,何況是犯人呢?真是阿彌陀佛保佑。”

  諸位大德,以上乃是一個一生作惡多端,臨終忏悔改過,念佛蒙佛慈悲攝受,引度往生的真實故事。由此大家當該深信淨士法門,萬修萬人去,勿再心存懷疑,或自卑而言具縛凡夫遑論往生之語。並懇切奉勸其他同修,切莫輕視“三根普被”“帶業往生”的殊勝淨土法門。

  作者:歸淨 摘自 明倫月刊 一五六期 一九八五年六月

  2、馮作喜 全身癱瘓 念佛往生

  我家住在天津市寧河縣造甲城村,家父馮作喜一生勤勞節儉,待人真誠熱情、樂於吃虧,不愛與人理論,只是在家愛發脾氣、愛罵人。九三年春天,他患了半身不遂,右側腿和右臂都不靈便了,但父親是個勇於克服困難的人,生活上還能夠自理。

  父親膝下有我們兒女七人,其中二妹、老妹和我三人信佛、念佛。在兒女的勸說下,父親從97年夏開始信佛念佛,歷時半年多,他老人家氣色比以前更加好看,行動也顯得靈便多了。不料,98年農歷四月三十日下午跌了一跤,胯骨摔斷臥病在床,醫生囑咐不要行動。時值夏季,氣候悶熱潮濕,加之長時間固定姿勢靜臥,靠炕一側的肌肉已經板結,出現了褥瘡。上身、腿部兩處潰爛化膿,身子底下熱得燙手,象在熱鍋煎烤一般,痛徹骨髓,苦不堪言。

  我們作兒女的心急如焚,一面尋求專治惡瘡的好藥,每天擦洗身體清理患面,悉心上藥日夜護理;一面勸說父親精進念佛。本村和外村的居士、善知識們聞訊,也常來看望父親,至誠為其開示,勸導父親要一切放下至誠念佛,和父親一起念佛。

  父親很理解他們的慈悲心願,切願將原來自己堅持的早晚念佛,延長為全天念佛。二十四小時裡,只要清醒便輕聲念或默念,很少間斷。兒女們也輪流護理和父親一起念佛。由於佛力的加持,父親的病苦立時減輕了許多,父親求生西方極樂世界的信願心也因此更加堅定。

  每天給父親換藥和撤換被膿血染污了的褥單等髒物時,需要我們兒女、兒媳六、七個人一齊動手,把父親整個架起來,稍有不慎,父親的肢體扭動一點,皮肉和筋骨就象被撕裂擰斷般劇烈疼痛,整個過程需要六、七個小時,父親心裡總默念佛號,在長時間苦痛面前,不失正念。忍人所不能忍,頑強支撐此極度病弱身軀,堅持敷藥,一改過去愛發脾氣、愛罵人的積習,始終沒有嗔怨過人,更沒有罵過一句人,只是深深地忏悔自己今世和以往世的業障。

  父親治瘡的藥是由歷時多少代人傳下來的祖傳秘方配制而成,長時間不知治愈了多少人的惡瘡,但仍然沒能阻止父親的褥瘡繼續惡化,幾處褥瘡潰爛的面積加在一起超過一平方尺,平均深度超過三公分以上。父親往生前六天,不願再上藥了,也不讓撤換身子底下鋪的髒物。令人驚奇的是,時隔48小時以後,再給父親換藥時,發現父親幾處潰爛的瘡洞內竟然長出了一片片厚厚的新肉,原來潰爛不堪的深洞幾乎被新長出來的肉給填補平了。

  過了三天,我們又提出給父親換藥,父親的幾處褥瘡又長出了許多新肉,那又黑又爛的瘡洞就要長平了。我們既興奮又感覺不可思議,每天上藥撤換髒物,瘡都不見好,這兩次連著兩三天不換藥、不換髒物、身底下不透氣、瘡口被六、七十度高溫蒸烤,被膿血浸泡著,父親的褥瘡反而出奇地見好,這件驚人的奇跡我們兄弟姐妹七人及在場的居士親友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和二妹、老妹及信佛的居士明白這是佛菩薩加被,同時對尚未信佛法的三弟、四弟、五弟和大妹觸動很大,他們番然猛醒,當場加入到念佛的人群中,至誠為父親助念、拜佛,為父親得以往生西方極樂世界具足了信心。

  這次為父親換完藥,我們心裡似乎寬慰了許多。可是父親卻用手指指自己的身體,伸出三個指頭,嘴裡喃喃地說:"再過三天我就走了,到西方極樂世界去了。"

  他告訴我們見到了極樂世界,見到了阿彌陀佛,並示意不讓我們再為他換藥了,讓我們去歇著。自從北辰區闫居士給父親誠懇開示以後,他確實萬緣放下了。前些天不時出現在父親臉上絕望、痛苦、焦躁的神態,一掃而光,取而代之是安祥的神態和對西方極樂世界眷眷渴求的至誠目光。

  父親往生的這天上午,頑固的病苦更加猛烈地向父親襲來,身底下溫度燙手,足有七、八十度,體溫超過40℃,此時北辰區闫居士及時趕到,在闫居士的開示啟發下,父親牢牢地守住正念,堅決放下一切,此時痛苦的表情很快消失了,身上的高燒立時退了下來,逐漸神志轉為輕松自在,最後象是辦完了自己應該辦的一件大事,坦坦然然躺在那裡休息一樣,在兒女們和眾居士連綿不斷的助念聲中,父親心裡念著佛號,望著懸掛在西面牆上的三聖像,眼裡放出奇異的無比親切的光芒,這情景、這神態一直保持到父親往生的一瞬間,其間沒有一絲倦意,沒有一秒鐘昏沉。

  晚上八點五十分左右,父親往生前十幾分鐘,解了最後一次小手。九點零五、六分鐘,父親干干淨淨、利利索索地走了,眼睛更加明亮,神態更為安祥,嘴巴大張著好像呼喊著告慰人們:阿彌陀佛接引我來了,我去西方極樂世界了!在兒女們、眾居士的助念聲中,父親大張的嘴逐漸合攏,二個小時後父親的嘴呈微張狀,嘴角上翹,像在微笑,眼睛依然閃著明朗的光,臉上紅潤,栩栩如生。其間兩只北方極為少見的大虎紋蝴蝶隔著窗玻璃撲朔跳躍,象要擠進屋裡來,後半夜兩點多,一股濃郁而又清爽的香氣萦繞在父親遺體的上空有一分鐘,在場助念多人聞到了這股異香。

  初六下午五點左右,父親的骨灰被安放在靈棚中停置的棺材裡。這時空中飛來了數不清的大大小小的彩蝶,在靈棚上空盤旋飛舞,樣子極為好看,情景甚是壯觀。前夜裡出現的那兩只大虎紋蝶,徑直飛進靈棚落在父親靈柩兩側,那些在靈棚上空盤旋的蝴蝶隨即也飛進靈棚,靜靜落在靈棚各處,一動不動,好象在聯綿不斷的佛號中為父親守靈。

  種種事相無可置疑地表明,父親確實往生到了西方極樂世界,我們作兒女的、兒媳的沒有悲傷,只有慶幸父親的往生,更加至誠信佛念佛。在親切連綿的佛號聲中,素食待客,沒有排場,喪事辦得樸素得體,別開生面。

  馮作喜全家 本文摘自《蓮池海會》

  3、妙音居士往生見聞記(台灣)

  家父俗名廖升南,生於1919年,1993年農歷8月18日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享年74歲。父親1992年歸依三寶,法名妙音。世居台灣省嘉義縣番路鄉大湖村橫路28號。家父一生務農,不識字,是個敦厚樸實的鄉下人,他老人家畢生皆過著清苦平淡的日子。

  1991年,我聽聞到淨空法師講經之卡帶,見聞印光大師文鈔全集,明了學佛修行欲了生脫死,當生成就,唯有淨土之持戒念佛,也就是斷惡修善,深信因果,老實念佛,求生淨土。而孝養父母,是成就道業的大根大本,能讓父母的法身慧命,在當生能出離三界六道,永不再受生死輪回之苦,以是圓成無上佛道,此方是真正盡大孝。

  因此我積極的引導父母念佛,並以誠敬心做周詳的計劃和安排:在精神上比以前更加觀懷,在物質上的供養也比以往更為豐厚,讓父母生歡喜心,而肯定佛法。

  再用種種善巧方便,契理契機,讓父母能夠真正體會到人生之苦、空、無常,及生死輪回之苦海無邊。接著再介紹西方極樂世界之依正莊嚴,及不可思議的殊勝功德。引導父母厭離苦、空、無常之娑婆穢土,真信切願求生西方淨土,在日常生活中要萬緣放下,老實念佛。

  從此雙親平日之念佛,較以往更為主動積極。1992年帶引他受持三歸。家父在返鄉當天午休時做了一個夢:夢見六道生死輪回之恐怖景象,乍醒後隨即見到一片光明。在我的開示下,家父由此次做夢之緣,對生死有很深的覺悟,念佛求生西方之信願更為堅定。

  年初一我帶家父到佛寺,參觀極樂淨土之模擬聖境。他老人家對西方極樂世界的依正莊嚴,更有所體認,不僅歡喜贊歎,且直說西方極樂世界太好太殊勝了,不去太可惜,還頻頻交待我,明年春節要帶你母親來參觀。此次參觀,家父對求生西方淨土的信、願更真更切,在念佛之行,也比以往更為精進。

  春節之後家父診斷為末期肺癌,我們把病情直接告訴他,當時家父的神情依然平靜如常,毫無貪生怕死的念頭。農歷5月,父親的病開始發作,呈半昏迷狀態,他的心中依然憶念著阿彌陀佛。病情好轉後,我請父母和同學們一起念佛供修,念佛念到一段時間,家父一直看著阿彌陀佛的佛相,突然哭了起來,他說︰阿彌陀佛為什麼不趕快來接引我?

  我告訴他:往生的因緣如果具足,阿彌陀佛一定會來接引你的,如果因緣尚未具足,你一心念佛身體會很快地好轉。我問父親說︰你是否有遺言要交代,或有什麼掛礙放不下的,父親回答說︰都沒有,我一心只想見阿彌陀佛,接引我往生西方淨土。

  此後一個月家父聽聞佛學講座錄音帶,大約聽了十幾卷,父親的病情又再度發作。癌細胞已蔓延到腹腔,肚子大如產前孕婦,十分堅硬。

  這段期間父親常說︰病得這麼苦,阿彌陀佛怎麼不快來接我去。

  由是因緣我向家父解釋,我等凡夫八識田中,無量劫以來所累積的罪業無量無邊。淨土念佛雖可帶業往生,但業障如果太重,臨終時恐怕會有障礙,這段期間,你雖然每天都在受病苦的果報,只要歡喜受,無量劫以來你八識田中的罪業會很快地減輕,當業力減輕時,即可重罪輕報,如是往生西方的因緣就具足了。西方極樂世界蓮花池中,你信願所種的那朵蓮花盛開了,阿彌陀佛隨即會拿著那朵蓮花,來接引你往生西方極樂世界;所以你現在不可生煩惱心,必須以歡喜心來承受病苦的果報,如是消除業障往生淨土的因緣才能如期圓滿。

  當時我舉了玄奘法師的公案,讓家父有所體會;眾所皆知,玄奘法師到印度取經,回來又全力翻譯經典,這是無量功德,但在他往生的前夕,身體感受很重的病苦,他以為是經典翻譯錯誤,所受的果報。護法神隨即告知玄奘法師,此非譯經之故,而是你過去世當過皇帝,在位時課百姓重稅,本來要受極重的果報,但你取經譯經的功德很大,所以在臨終前只受短暫的果報,此即是所謂的重罪輕報。

  家人在照顧父親時,都不斷提醒他要憶佛念佛,開示他放下對親情的執著。家母也經常對父親說:往生因緣如果具足的話,我也希望早點去阿彌陀佛那兒;由是種種因緣,我們將感性的親情化為往生淨土理性的力量,這對家父往生西方極樂淨土,是一大助緣。

  我們曾與父親約定,往生之時,阿彌陀佛若前來接引,一定要立刻告知我們,家父回答說:當我臨命終時,阿彌陀佛若前來接引,我定會馬上讓你們知道的。

  我提前回台北,把往生助念時所須用的東西准備好,如西方三聖佛相、往生被、引磬、蓮花燈、往生蓮位等。

  當我趕到家時,得知父親在十分鐘前見到阿彌陀佛來了。家父說:阿彌陀佛站在門口。

  隔天早晨,家父再次見到阿彌陀佛現前:阿彌陀佛來了,在那裡!在那裡!用手一直指著,並說: 阿彌陀佛很大尊,是坐著。九點左右,家父第三次見到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又來了,在那裡!在那裡!並說:阿彌陀佛待會兒要帶我去了,再見啦!再見啦嘿!

  我立刻請念佛共修的同學們來為家父助念。隨即父親說:往生西方極樂世界殊勝的機緣現已成熟,你要萬緣放下,一心念佛。家父回答說:好啦!此時念佛正年輕啦!我又說:阿彌陀佛現前來接引時,你千萬不能猶疑,要以歡喜心隨從阿彌陀佛,往生到西方極樂世界,家父答說:好啦!馬上就要去了,再見啦!再見啦嘿!

  中午,大廳內西方三聖接引佛相布置圓滿,我和二哥以檀香油幫父親淨身,為他換新衣,約在下午二點,將父親移到大廳,並把往生被蓋在他的身上。同學帶領家人開始念佛,我和二哥守在父親身旁照料,並引導他念佛。下午四點左右,同學們都趕到了,隨即加入助念的行列。

  我將助念人員做一個適當的安排,留下的同學和家人一起輪班助念,准備長期助念直到往生。

  父親口中不停的念著阿彌陀佛!阿彌陀佛!聲音雖然不大,但尚可聽得很清楚。他的右手經常舉得很高,像是要讓人拉拔似的,晚上七點多有同學問他說:老菩薩你的手舉得這麼高,是否要讓阿彌陀佛來接引你呢?家父說:是啦!每當父親的手抬高時,我都引導他大聲的念阿彌陀佛,我都這樣說:爸爸!大聲念阿彌陀佛,父親就隨著我大聲念阿彌陀佛;我若大聲地呼喚:阿彌陀佛啊!接引我往生極樂世界啊!父親也會大聲地跟著呼喚:阿彌陀佛啊!接引我往生極樂世界啊!

  從下午二點到晚上八點,父親不停的念佛、大聲地呼喚阿彌陀佛來接引。約在晚上八點五分左右,父親的手又抬高了,我還是用同樣的方式,引導父親大聲地念‘阿彌陀佛’,父親也跟著大聲念‘阿彌陀佛’,但最後那個‘佛’字,有點無力感,注意端看,發現父親的額頭冒汗,身體隨即往邊側臥,我立刻跟他把脈,發現脈博已停止,當下看他再呼出一口氣就往生了。

  此時大家念佛的聲音非常莊嚴,家父往生之後,眼神依舊明活,且嘴巴尚微微地在動,整個神情看起來,依然像似跟著大家在念佛。

  我妻子帶小孩在回台北的車上,閉眼休息,看見西方三聖來迎接老菩薩,整個過程看得清清楚楚,:榻榻米白紗巾下面,有三朵如前所見之白色蓮花,此白色蓮花突然閃閃發光,隨即變成金色蓮花,而後阿彌陀佛金色之身慢慢地浮現,色相非常端嚴,其金色之身閃爍著亮晶晶的光芒如星星般,與念佛堂所供奉的阿彌陀佛佛像相同。隨後又看到老菩薩著長袖白上衣,容貌變得很年輕且很莊嚴,不見頭上的白發,以慈悲的微笑,向我妻子輕輕地揮手告別。

  助念二十五小時後,舉行入殓儀式。入殓的第二天,老菩薩遺容看起來很安詳,嘴巴微微的笑,眼睛變得修長如鳳眼般,很像阿彌陀佛之眼睛,呈現端嚴的色相。賣棺木者囑咐家人,過了第三天就不要再瞻仰遺容,因未經冷凍處理,怕容貌會生變。第四天家人仍舊打開棺蓋瞻仰遺容,發現老菩薩的嘴巴笑得更開,額頭變得更紅潤,色相依然很端嚴。

  老菩薩往生自始至終,皆遵照佛陀正法之教化處理,臨終時家人不哭泣,一心念佛,不燒紙錢,全家吃素,祭品皆用素食、鮮花、水果,佛事以念佛為主,莊嚴隆重,不鋪張浪費,家人皆感法喜,毫無陰森之氣氛。

  出殡日期擇於農歷8月25日,隨即將遺骸奉至義德寺靈骨塔,進塔安靈。

  後來我和二位同學回嘉義,小心地把骨壇請出來,以誠敬心將骨壇開啟,當下見到頭顱眼眶之上緣處,附著一顆皎潔明亮的捨利子,當時我們三人不約而同的下跪頂禮。附著於頭顱之捨利子共尋獲五顆,其色澤有四顆如白玉般,呈現皎潔明亮,另一顆呈深翠綠色;其形狀最大者呈長方形,長二公分寬一點五公分,此顆捨利系附著於頭顱內側之頂骨。頭顱之外也尋找到數顆五彩捨利子,其五彩捨利呈現多彩色澤,其中有一顆遇光時,會像細鑽般閃閃發亮。

  老菩薩所遺留之捨利子,我們供奉於妙音淨宗學苑念佛堂,此是念佛往生西方淨土之見證,歡迎有緣之人前來瞻仰。

  老菩薩遺留捨利子之真實義有三:

  第一:捨利子乃戒定慧三學之結晶,以此堅固之事實真相,印證種種瑞相之真實,也應證老菩薩真蒙西方三聖的相迎,攝受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作阿惟越致菩薩。

  第二:阿彌陀佛佛力威神加持於老菩薩,留此殊勝莊嚴之捨利子,令諸末法眾生,見者聞者,歡喜感歎,皆能發菩提心,一向專念,南無阿彌陀佛聖號,同生西方極樂淨土,圓成無上佛道,此乃阿彌陀佛本願之證轉。

  第三:證實法界眾生只要,‘斷惡修善,深信因果,真信切願,老實念佛’決定往生極樂淨土。且於臨欲命終,能預知時至。得蒙阿彌陀佛,佛光普照,佛力加持。身無病苦厄難,心無貪戀迷惑,亦無恐怖顛倒,正念分明,捨報安詳。阿彌陀佛,與觀音勢至,諸聖賢眾,迎現其前,放光接引,垂手提攜。於須臾間,即生極樂淨土。

  一九九三年歲次癸酉阿彌陀佛佛誕日於妙音淨宗學苑 淨業凡人:廖榮尉 頂禮敬述

  4、黃錫勳醫師的生平與往生經過(台灣)

  黃錫勳公元1934年生於台灣高雄縣的梓官鄉,台大醫學院畢業後,應聘至巴爾地摩醫學中心,負責設立‘社區醫療保健中心’。他時時提醒醫院的行政主管及董事會的人說:‘醫院和醫生的任務,不只是要治有錢和有保險的人的病,我們也有責任為窮人服務。’

  這個醫療保健中心,距市中心點只有十條街,是該市最亂的地區,包括五個政府為窮人設置的公寓區,附近一哩半周邊地區,有百分之七十五的家庭沒有男人,多半是一個母親帶著好幾個孩子,靠政府的救濟金過活。販毒、殺人、搶劫等事件天天都有。巴爾的摩的太陽報去年曾以‘不是人住的地方’為標題,連續四、五天深入報導這個‘五濁惡世’最‘劇苦極悲’的地區。

  黃錫勳把這個地方辦得非常成功,曾被編入國會紀錄,列為全國社區醫療中心的典范。廿七年來,這個中心看過五萬五千余名的病患,都屬貧民,約占巴城人口的百分之八。

  黃錫勳經常勉勵社區的青年,勸他們不要自暴自棄,要努力向上,學得一技之長,才能自力更生,脫離貧窮和無知。他不但是民眾的醫師,也像父兄、顧問、朋友、更是他們的精神燈塔。他分擔了他們的憂慮和沮喪,也分享了他們的歡樂與榮耀。他不僅提供這個社區的醫療服務,更將無數不良少年拉回正軌,造就他們成為社會的中堅份子,如今有的成為老師、軍官,有的則成為藥劑師、會計師和傑出的球員。

  在美三十年來,黃錫勳替中美朋友、同鄉、留學生等看病、送藥、寫介紹信、找工作,解決各種困難,他所幫助過的人,多得不勝枚舉。

  一九九二年春,黃錫勳因病宣布退休,各地感謝信如雪片飛來,其中包括了馬利蘭州州長的獎狀,巴爾地摩市長更宣布三月十二日為巴爾地摩市的‘黃錫勳醫師日’。一九九三年四月廿六日,著名的太陽報在其早報及晚報中特別報導黃錫勳的成就事跡與退休消息,並大大的嘉獎一番。

  錫勳患了絕症後,許多中美朋友都關心幫助我們,給我們精神上的支持和鼓勵。

  我們每天讀《金剛經》、《地藏菩薩本願經》、《觀音菩薩普門品》。晚上我若讀《金剛經》,他就睡得特別好。

  他真正用心讀過的是《佛說阿彌陀經》。這時癌細胞已經擴展到腦部,他正在做放療,腦子開始有些失靈,沒辦法像正常人一樣集中精神看書,但他告訴我說:‘《阿彌陀經》裡每一頁都充滿了一尊一尊小小的阿彌陀佛。’

  一天,午睡時,他夢見西方極樂世界,他把這個地方稱做天堂。他說:‘整個世界都是光,樹發光,地發光,天空亦是光。’又說:‘這個地方一看就使人覺得非常舒服、歡喜,而且莊嚴美麗。’

  讀了《心聲錄》後,知道持念《阿彌陀佛》名號的好處與淨土法門的殊勝。我們開始提醒自己要多念佛號,若沒空念就多聽念佛機和五會念佛的錄音帶。我把這些佛像供在錫勳的房間,念佛機也放在他的房間,讓他能夠時時憶佛念佛。

  我們開始在晚上共修《無量壽經》。

  和病人一起讀經是一件很困難的事;遇到他要大小便就得停;遇到他很不舒服時,也沒心情聽,有時才讀了幾行,他就呼呼大睡。後來每次要讀《無量壽經》時,就一起先念‘阿彌陀佛’名號,請求阿彌陀佛加持,讓我講得好,讓他聽得懂。這個方法很有用,好幾次他聽得很高興,說我講得很好;我自己也覺得講的蠻不錯呢!看他睡了,我繼續讀,稍過片刻他醒來時,我問他:‘剛剛我讀的,你聽到了嗎?’他說:‘聽到了。’不只是這樣,他睡覺時常常夢見阿彌陀佛和西方極樂世界。

  我告訴他:‘你一到西方極樂世界一定要通知我們,讓我們放心。這麼多人都在幫助你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你知道嗎?’他說:‘我一定會讓你們知道的,請放心!’

  大約三月時,他夢見阿彌陀佛,佛告訴他,不用怕‘死’這一關,佛說死最後就像沉睡一樣,一點痛苦都沒有。因為他是醫生,他看到很多癌症病人到最後都很痛苦,阿彌陀佛大慈大悲,替他解開了這個心結。

  有一天他夢見阿彌陀佛為他開了一個場面非常盛大的歡迎大會。醒來他告訴我,昨天晚上那個歡迎大會實在太棒了,那些佛、菩薩和蓮花都好漂亮。佛告訴他大約來了五百位佛菩薩,他還說西方世界真的很殊勝,我一定要去,不再考慮了。阿彌陀佛這個開示實在太好了。

  自從夢見歡迎大會後,他常常看見西方三聖自鏡框裡走到他前面,還說有好多菩薩跟在阿彌陀佛後面。他也常常看見我和小兒子頭頂上有光環;他講的這些我們都看不見,只有他一人看見。

  九月中,他的身體越來越不好,以後的日子,全靠聽《無量壽經》的誦讀帶和念佛機。他睡時,我們就坐在他旁邊念佛。他醒來說,夢見阿彌陀佛:‘佛告訴我,他知道我是個好人。說我這一生救了很多人的生命,做了很多善事,現在有很多菩薩和人,在為我拜佛,念佛和回向,到時他一定來接我。’他說這話時,顯得非常安心和自信,不再擔心他去不了極樂世界了。

  他最後三天連話都不能說了,但頭腦是清楚的。我們開始在他耳邊念佛,讓他跟著念(腦子裡念,不是念出聲來)。

  十月十四日下午四點多,我替他按摩時,發現他的手腳冰冷,呼吸微弱,Mark一按他的手脈也覺得跳動幾乎是若有若無,我正在按摩頭部時,他頭一鉤,就去了。我看了表,剛好是星期五下午四點半。

  我和Mark大聲念阿彌陀佛,二人輪流在錫勳的耳邊念佛,讓錫勳能跟著念,我覺察到他的頭部很熱,約半小時後,我出來燃香禮佛,請佛菩薩來接引。同時通知大家快來助念,並通知大兒子Peter和陳婉玉來助念。這時才想起要把游琦送來李炳南老師誦了三十萬次的‘光明咒砂’和台中蓮社送來的《陀羅尼經》被放在他身上。

  我們四個人在錫勳床邊念佛,六點多,我看見火花從《陀羅尼經》中爆出來,有時急馳走動,此起彼落,有時好幾處同時出現火花。大約八點鐘左右,我閉著眼念佛,眼前突然出現一道光彩鮮明,千變萬化的光,罩住錫勳的床,同時覺得有一股很強的吸力要把我吸到外面去。這時我不敢睜開眼,亦不敢想別的,只是一心念佛。雖然閉著眼,還是看得很清楚,佛光有淡粉紅色、淺紫色、金色和淡藍色,最多最耀眼的是白色,這種光像是最好的金光鑽的光澤。整道佛光是一幅編織得窮微極妙的圖案,光色參回,千變萬化,真像《無量壽經》講的‘雖具天眼也不能辨其形色光相’;佛光和吸力大約持續了一、兩分鐘才消失。

  八點左右,華府佛教會和慈濟的人陸續來到,我們開始輪班念佛。

  念佛念到星期六清晨兩點半左右,我閉眼念佛,眼前突然現出一朵很大的白蓮花,幾秒鐘後蓮花消失,大約一、兩分鐘後出現黃錫勳的紫磨真金色身。我只看見上半身(坐的姿勢),他的五官我看得非常清楚,看來比較年輕,好像他三十多歲時的樣子,端正莊嚴,好看極了,簡直就是一尊佛像。我們繼續念到第二天早上五點半,才圓滿結束。佛光、蓮花和錫勳的紫磨\真金色身,只我一人看見,大家聽了都覺得這一切實在太殊勝了,一切都像《無量壽經》講的那樣。

  錫勳真守約,我萬萬沒想到,這麼快就接到通知了。這下我放心了,我亦讓所有幫忙把他送上極樂世界的人知道,這次我們成功了,讓大家心生歡喜,並增加個人的信心。

  現在想想為錫勳念佛、拜佛和做回向的有親戚、中美朋友,除了華府佛教會,華府慈濟分會,還有游琦所創立的覺社。覺社的回向網遍布美國近二十州,這些人數加起來,實在可觀。

  又有沈家桢居士誦了一百部《金剛經》回向給錫勳,夢參老法師也天天為錫勳回向。現在回想起來,錫勳往生的時機,也好像一切都事先安排好一樣。所選的時間剛好是我所求的,不妨礙他們上班的時間,他選了星期五下午,下班後才往生。我亦求佛菩薩,錫勳往生時,我能在他身邊看他走,結果真的是求到了。

  自1993年11月發現癌細胞擴散到腦部後,醫生們都說他頂多再活兩、三個月,結果他活了將近一年。現在想想這一切實在太不可思議了,只能以‘奇跡’這兩字來形容,亦是冥冥之中有佛菩薩在加持我們。現在可以說是錫勳來度我們的,如果他沒有生這場病,我和兒子們就沒有機會接觸佛法,讀那麼多佛書,和認識這麼多熱心無私的佛教朋友。他們都是阿彌陀佛送來幫助我們的善知識,我衷心感謝阿彌陀佛和這些誠心幫助和關心我們的諸上善人。

  黃施翠娥居士講述

  5、陳金江老菩薩彌陀接引,陀羅尼被現金蓮花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在莊嚴助念聲中,“妹妹、妹妹,你看爸爸蓋的陀羅尼被上,有好多好多金色的蓮花,一朵朵好耀眼光亮、好漂亮。你看,爸爸站在蓮花上耶!”陳金江老菩薩在子女佛號聲中,微笑安然往生西方淨土。

  這是一則發生在彰化縣北斗鎮陳銘章中醫師[家]的真實事情;他的父親因罹患肺癌後,念佛、放生而往生西方淨土之事跡。陳師兄於民國1979年,特考取得中醫師執照後,就展開了懸壺濟世、救人的行醫工作。於民國八十年得有因緣,親近上圓下因老法師,即時常上山請益師父如何修行;師父慈悲地教以念佛、吃素、放生、拜八十八佛求忏悔等;來渡化眾生。陳師兄即依師父教誨,奉行至今,無一日間斷。並在行醫當中,常勸病患,鼓勵他們要吃素、放生、念佛及拜佛求忏悔。因為世間之藥石只是助緣而已,佛乃為無上大醫王,唯有佛才能治愈眾生之大病啊!

  在民國八十四年,陳師兄的父親陳金江老菩薩,經醫院檢查,結果是得了第四期的肺癌。起初全家人不敢據實以告,直到往生前半年,老菩薩身體漸感不適,才得知病情,對著陳師兄說:“你是醫生,難道治不好我的病嗎?”陳師兄乃告知:“我是你的兒子,也是醫生,我也想治好您的病啊!”

  面對自己的父親,有病痛卻無法為其醫治,陳師兄肝腸寸斷!老菩薩曾對著上蒼質問:“我這一生沒有做過任何一件傷天害理的事,為何會有這種下場呢?”老菩薩內心起伏,久久無法釋懷。陳師兄乃藉此機緣懇切地告訴父親說:“因果通三世,一切業因果報,並非都是這一世的因與果;是累世累劫的因因果果所遇緣而產生的。”

  老菩薩得聞以後,宿世善根成熟,從一位未接觸佛法的老者,聽了兒子告知因果之事,心乃得以平靜下來,並接受事實真相。陳師兄更加以告知:“師父教人要多放生,放生為消宿業第一快速法,並告知要吃素、念佛、拜佛忏悔;用至誠懇切的心,求生西方極樂淨土,才能得到人生真正的解脫,離苦得樂,不在六道生死大海中流轉。”

  於是老菩薩先行皈依了佛門三寶,並當下吃素戒殺。老菩薩生前是個勤儉刻苦的人,尤其是生活在困苦的日據時代的歲月裡,為了生活而日夜忙碌工作,以致沒有因緣聽聞佛法,對於放生一事,更是不明白其殊勝之功德。後來在病中,老菩薩因緣殊勝,承蒙師父為他開示說明放生一事,當下即發心捨下身邊之金錢財物,隨即布施參與師父的大放生。平常家人也常買魚放生。由於老菩薩的當下一念慈心,能捨財布施來放生,使老菩薩得以速消宿業。

  在病苦中的老菩薩,無時無刻都正念分明,系念佛號,一心求生西方淨土。縱有親朋好友來探訪,亦以少言微笑代之,也勸人多念佛。從老菩薩得知病情以後到往生,幾乎如彌陀經所雲:“執持名號”,其信願行三資糧具足矣!

  於這段期間,因病苦無法起身,卻仍堅持到佛前發露忏悔,才得以除重障。每一拜、一起身,是無比的痛苦,心卻是真誠忏悔。“直心是道場”,由於忏悔、念佛、吃素、放生等諸功德的身體力行;於往生前夕,得以自知,告訴家人為其更衣。並到樓下大廳,由家人共同為其助念。身無肺癌病患的任何苦痛及顛倒!

  讓尚未信佛的家人目睹,老菩薩的頭頂上發出一道光,蒙佛接引,身心柔軟安然地往生西方淨土!往生後老菩薩對多位親人(大都未學佛者)現出家相,很慈祥地揮揮手,告知往生西方淨土真有其事!陳師兄全家及親友們諸多受其父親往生的感應,進而吃素、放生、念佛、拜佛等,樂在其中矣!

  戒殺延生錄曰:“果思邀福,務廣其善,善何以廣,莫如放生。”隨著每個人的看法,對於放生就有截然不同的反應與見解?若能單單純純地發慈悲心救贖生命,沒有考慮,沒有目的,沒有分別;只求用不用心、盡不盡力。如此即能如師

  作者:陳銘章/北斗 文章來源:蓮子居士編述《放生感應奇跡記》

  6、金土 臨終念佛 帶業生西(台灣)

  吾父金土,生於1904年11月22日。半生以屠豬為業、一生喜畋獵魚蝦。年輕時、孝養父母,照顧手足至誠、惟脾氣粗暴。父母親共生六子、六女,其中二子壯年時死於車禍。自七十歲起、父親雖金錢無匮,但親情短少,多半自己照顧生活起居。

  民國1993年父親生日·母親與我們恭請新店市淨業寺上寬下道師父帶領大家讀誦藥師琉璃光如來功德本願經一永日,為父祝壽,惜父並未參與。此時起,父親性情雖不定,但已不粗暴。

  民國1994年十月中旬,醫生宣布父親已是肺癌末期,聞此惡訊,父親並不相信,但經數家醫院證實無誤後,他由不信轉為對未來怖畏。此時,子女見時機漸熟,即為父說念阿彌陀佛之殊勝,並勸父勇敢面對死亡、忏悔無始生死以來之業障,並求生西方極樂國。乍聞橫超三界法門,父雖未深信,但已不再排斥。勇敢接受事實後,父親開始交辦後事:(一)不要送殡儀館,他怕冰冷。(二)送麼兒處後事全在新店宅中完成。(三)一星期後火化。(四)不鋪張浪費等等。

  時間飛逝,父親身體出現腹腫,動作變緩,皮膚表層剝落宛如魚鱗,全身發黑其癢無比,氧氣筒更不離身;惟陣痛現象並未出現,食量仍如年輕時至少三碗飯,一切事務仍自已動手不假手他人。但不久,父親業障如地藏菩薩本願經所言呈現,如無意識動作,及偶而錯亂一一現前。洗澡更為怪異,每日清晨四~五點起床洗澡,而此刻正是年輕時殺豬除毛時刻。子女們每想到父親為養我等長大,造成無量罪業,佛前為父忏悔更為精進,期盼父親能於臨終前逢大善知識發勇猛心,求生西方阿彌陀佛國。

  今年元月十六日午夜,三哥自三峽電話告知我們說:‘父親於今晚十時突拿水果刀刮其手足如刨豬般,並且直呼大豬小豬都來了,旋即呼吸不勻,頻呼豬只來了。’這是父親第一次呈現死相:全身發黑。全家大小連同母親馬上往三峽接父至新店待死。一到新店,父親精神又呈穩定現象,次日清晨,恭請寬道師父為父親皈依三寶,名聖緣。因麼兒長年念佛茹素,父親亦隨兒吃素,時而念佛,所有至新店探顧父親之子女亦皆勸父念佛。歷經數日,父親非常珍惜其皈依證隨身攜帶不敢稍離。住新店期間、又發病一次住院四日,經此未再入院。氧氣呼吸器亦棄之不用。

  今年二月一日,病情回穩,又回三峽吾兄住處,食量仍舊驚人,精神極好,一切事務仍然自理。二月十七日凌晨一時,突睡地上,並叫兄、嫂及其子女們大聲稱念阿彌陀佛聖號不可中斷。十七日晨四時,接回新店,子女們助念佛號不斷,途中父親手、足、額頭冰冷,但脈象仍強。麼女秀鳳蓮友們皆趕來為父助念,至上午十時,父又回復血色,眾皆散去。當晚父親澡浴後,皮膚色澤宛若新生,魚鱗般景象已不復見。父親亦不願再進食,吃藥,僅服大悲水。麼女秀鳳長跪佛前請誦地藏菩薩本願經二遍為父祝禱。十八日凌晨三女和麼女在旁照顧,並時幫父合拿念佛。清晨二時,父突起床到佛像前坐下,觀佛莊嚴法相達三十分鐘。十八日上午十時五分,安詳往生。家眷及蓮友虔誠助念。十二小時後,身體乃柔軟如生,頂門溫熱。經廿四小時、入殓令葬儀社工作人員驚異其柔軟不可思議。

  父雖往生,仍不忘讓其子女增長善根福德。父親火化日期雖定於三月一日,但該日火葬場已排滿行程,後經協商,火葬場同意加班處理,但時間不確定,僅知最遲四點半火化。於是,父親靈柩經上午一直等到下午四時。在等待期間,子孫們輪流在火葬場內念佛不斷,當時佛號真如雷響,回蕩全場,完全不受他人影響。因緣至為殊勝,父親遺體火化完成後在遺骨中竟出現十一顆大小不等捨利子,與數朵捨利花。現正安置於新店市淨業寺。

  殺生為業的罪重凡夫只要信願堅定一心持佛名號命終,也能登蓮邦。

  佛弟子蔡正告謹述 摘自《我願念彌陀》 果真法師著

  7、項貴興居士念佛往生記

  項貴興居士年輕時是水上航運的船工,飽經風霜,嘗盡人間辛苦,自認為宿業深重,為求解脫,進入佛門,皈依三寶,受菩薩戒。

  他深信《阿彌陀經》,認為過去宿業可以由信佛慈力而帶業往生,但不可以少善根福德因緣得生彼國。 數年前,他曾往九華山、五台山等佛地朝山進香,祈求佛菩薩加被,並參訪善知識,如仁德法師等大德,以聆聽開示,奉教修行。

  居士暮年因諸病纏身,不能再外出參訪,於是居家靜修淨土。深知自身福薄業重,如要有生之年能得往生必須斷疑深信,立菩提願,持戒修行。平時勤作早晚功課,一心念佛忏悔宿業。每逢十齋日,專誦《地藏菩薩本願經》,祈求佛力護祐當地平安。還常與同道參與金剛道場的薰修,持誦《金剛般若大經》,學修六度,並勸人為善,自行菩薩道。

  項居士因房屋拆遷,暫居杭州望江門外大女婿家。1996年農歷11月初,他自知西歸時日將近,定要回到香積寺巷兒子家中。

  初五那天趁妻子、兒女均在身邊時對大家說:‘今日告訴你們,我要和你們再會了。最近有人來領我回老家去,讓我們拍一張全家照做為紀念。’並囑咐妻兒做好兩點事項:一、在他往生時,大家不要哭泣,二十四小時內不要觸動遺體,應虔心恭請佛菩薩降臨和念佛送行。二、喪事應簡辦,臭皮囊(指屍體)要火化,辦豆腐飯應淨素,並教導孫子要孝順父母。第二天凌晨,他請妻子替他潔淨身體。他淨口後就焚香迎請佛菩薩,自己從床上坐起,雙眼注視西方,身心均表喜悅,口念阿彌陀佛聖號直至天亮辰時許,念佛聲由強轉弱,面露含笑,似熟睡般的臥床,安詳西歸,與世永別。

  此時,家屬齊聲誦念南無阿彌陀佛,做為助念往生,享壽七十四歲。項貴興同修的往生,證明了末法時期的眾生,尤其是皈依佛門的弟子,應諸惡莫作,眾善奉行,自淨其意,並一心念佛,臨終定得佛力接引,往生佛國淨土。

  8、胡清貴修仙道丹法 念佛往生

  胡清貴,年七十余,住湖南省望城縣丁字鎮第二居民委員會,為長沙市花崗石公司職工。1996年患肺癌中央動脈型,不能手術,時屆晚年,雖華陀再世,亦不能再生了!所以終日惶恐,躁擾不安。為暫時緩解痛苦,求我為他治療,因勸念佛以求生西。可是因為他從小受家庭影響,一直修仙道丹法,難以放下。我問:'內丹成了沒有?'他說:'我好酒放逸,丹實未成。'又問:'現在還得力嗎?'答:'痛無暫安,靠麻醉藥止痛,哪裡還能用得上心呢!'我進一步勸他說:'且不論仙佛高下,您現在丹道未成,死期將至,又無可用心,再不捨仙道歸佛法,徒死何益,輪回是一定的了。請三思!若肯念佛,我必請三、五佛門道友,為你助念。'

  第三天,他對我說:'我願念南無阿彌陀佛,願生西方淨土,了生脫死,否則輪回苦啊!'我就和眾蓮友在其床頭為安西方三聖像,扶他跪於床上,自誓三皈;送念佛機一台,叫他隨念佛機念佛,如果痛得厲害不能念,聽佛號也可以,以佛願力,定得往生。並每夜與蓮友數人為他講阿彌陀佛四十八願、西方極樂世界依正莊嚴,講五逆十惡之人,臨終地獄相現,得善知識勸,念佛十聲亦得往生。

  他覺得非常歡喜,每日念佛不止,化惶恐為安祥,轉躁擾為喜悅,精神日佳,起坐自若,談笑自如,飲食也增加了;遂生貪生之念,說:'若蒙佛救我不死,定當組織退休老人專心念佛,共結西方之緣。'名為弘法,其心可嘉;實乃貪生,眾生可憐。此念一生,其病忽重,只能臥床,起坐亦難。便更轉求往生。

  數日後,農歷十月二十一日晚,在念佛聲中安祥而逝。微垂雙目,面顏舒展,悠然笑貌,比生前都好看,無人生怖,瞻仰遺容者,絡繹不絕。正值冬天,晚上很冷,都要烤火,但二十四小時後,為他更衣,仍全身柔軟,如同嬰兒,通身溫熱,入殓後未再驗何處後冷。

  更為不可思議的是,為他更衣翻轉身時,從鼻內流出大量半透明無色無味液體,滿床單都是,試捏之,無粘性。將床單浸入水中,便自然化去,不見痕跡。大家都感到很奇怪,不知此液體為何物。我行醫多年,遍查醫書,也不知為何物。後讀黃念祖老居士講經資料,始知此液體為"玉箸",乃往生之確證!聽說六祖祖慧能大師,滅後有此瑞相,別的就很少聽說了。而胡桂清總共念佛才二十八天,連歸依三寶的儀式也沒有,竟得如此殊勝往生,親眼目睹,我也就更加相信念佛而專一持名了!

  胡桂清的哥哥也修丹法,子、午、卯、酉,四時不缺,持身亦甚嚴謹,其精進、德行在我們當地是很有名的,大家都認為他修的好。但他八十多歲病逝時,全身僵硬,和胡桂清簡直不能為比。這件事在當地轟動一時,鄰裡之間,競相傳談,受此影響,許多人歸信念佛了。

  湖南望城縣丁字鎮 胡不群 謝旭 二00二年五月二十日追記 電話:0731-8408053

  9、易海榮 念佛數十日 坐著往生

  貴州省赤水市長溪鎮安全村村民易海榮,家住偏僻邊遠農村,這位老人一生務農,為人拙撲,從來未聞到過佛法,沒有去過寺院。

  老人自家菜園子的石巖上長有一塊天然的石頭,這塊石頭形狀村民們看了都說像觀世音菩薩,老人頓起了恭敬之心,經常在石像前燒香,跪拜磕頭。石像的旁邊長有三棵樹,老人為了保護石像不受風吹、日曬、雨淋,經常修剪三棵樹的樹枝,使三棵樹越長越茂盛,將石像上方完全覆蓋。這樣一來,大樹繁茂的枝葉把菜園旁邊另一家村民的菜園陽光遮住了,這家村民多次和易海榮老人交涉,要讓他把樹枝砍掉。

  老人有一天拿砍刀准備去砍,站在樹下足足待了二十多分鐘,怎麼也不忍心砍樹枝,於是他和這家村民商量,用自己家的菜園子和他交換。

  這件事發生後的幾天,易海榮的老伴到一位親戚家串門,那位親戚告訴她說:“我做了一個夢,夢到一個白胡子老人說:“易海榮本應八十歲壽命,現因他的善因緣,陽壽再加三年。”

  1997年,農歷九月十七日易海榮老人來到遵義的親戚王五娘家玩,王五娘是皈依的居士,長期念佛。老人在她家聽到她念阿彌陀佛聖號,頓時覺得非常歡喜,顯出很高興的神情並問王五娘道:“我這個人一輩子老老實實做人,將來死的時候是不是轉生走得快?”王五娘聽他問這樣的問題,急忙勸他念佛,往生西方極樂世界!”隨即找出一本書來,上面印有五千句“阿彌陀佛”聖號。她一個字一個字的教老人念“阿彌陀佛”,老人學得很認真,很虔誠。一句一句地念著“阿彌陀佛,阿彌陀佛……”老人學會了,越念越熟練,越念越興奮,當天晚上,老人念佛一直持續到夜晚十二點多鐘才睡覺。第二天坐車返回赤水,一路上一直念佛不斷,從此念佛成了他生活中最重要的事情。

  當年農歷冬月初十,易海榮去鄰村親戚家串門,吃完晚飯回到家,到半夜三點多鐘,老人叫腰痛,老人的兄弟媳婦連忙過來照看(因老人的老妻到遵義女兒家未回,老人只有這一個獨生女兒),看到這個情況,馬上叫來住在附近的三個侄兒,大家張羅要送他到醫院去看病,老人說什麼也不肯,並交待侄兒們說:“趕快把伯娘喚回來,我要回家了!我要回家了!”家裡人覺得非常奇怪、還一直認為他在說胡話,家人對他說:“伯伯,真是的,這就是你的家,你要往那裡走?”老人也不回答,還是一直在說:“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過了一會兒,老人又叫頭痛,侄兒給他拿來頭痛藥,他又不吃,吩咐侄兒搬一張椅子,放到院壩裡,他要坐一會兒。坐了大約二十多分鐘,侄兒端杯水去給他喝,一看,老人已經神態安祥自在的辭世了,面目如生,好像在靜靜的沉睡。享年正好是八十三歲。

  老人的老伴、家人、村上的村民受到很大的震動,老伴每天是伴著念佛機念佛。

  王五娘知道這件事後,就高興地告訴羅法珠:“我用你結緣給我的那本阿彌陀佛書,教一個老人念佛,他念了五十多天就往生了,真是太好了。”羅法珠為老人感到高興,同時把這個喜訊告訴了更多的人。

  王碧仙、羅法珠口述 朱炜中居士整理

  10、陳俊彥往生的事跡(台灣)

  師父上人慈悲,諸位法師,諸位同修大德慈悲,阿彌陀佛。

  悟證從台灣到新加坡來,向師父上人報告家弟陳俊彥居士念佛往生極樂世界的真實事跡,師父上人聽了之後很歡喜,指示悟證在此地向諸位報告,這是悟證的親身經歷,給諸位做證明,希望給大家帶來無比的信心,真正信願念佛往生極樂世界。

  陳俊彥1967年出生在台灣的高雄市,於1997年4月21日於豐原市家中安祥往生。往生時年僅三十一歲。他從小心地善良淳厚,為人忠恕正直,待人誠懇謙和禮讓,孝順父母,恭敬師長,沒有任何不良嗜好,非常潔身自愛,因此深得父母的疼愛歡心,也備受師長嘉許和同事愛戴,實在可以說是現代年輕人的好榜樣。

  因為家母學佛的緣故,所以度化全家成為佛化家庭。陳俊彥居士在皈依三寶之後,非常恭敬護持三寶,也常行布施。後來由於悟證出家的因緣,聽聞了師父講解的《佛說大乘無量壽莊嚴清淨平等覺經》以及其它錄音帶錄像帶的開示後,對於娑婆世界五濁惡世,極樂世界種種依正莊嚴,以及宇宙人生六道輪回的事實真相有了基本的認識和了解。

  但是由於課業繁忙,又自認為還很年輕,希望等到學業完成、事業成就、生活安定,一步一步實現他的願望之後,年紀大了再來學佛還來得及,就對生死大事輕忽過了,沒有積極的深入探討精勤修行,只有偶而念念佛,讀《佛說大乘無量壽莊嚴清淨平等覺經》和持誦大悲咒。

  1996年九月他得了胃癌,表現得非常鎮定,就在病床上念佛,讀《無量壽經》。醫生表示開刀後存活率未知,生活品質會很差。他聽了之後表示不願意過這樣的生活,又深怕萬一在手術時不幸往生,來不及念佛就突然死亡,墮入六道輪回就糟了。即使手術成功後身體精神必然會很差,擔心提不起心力,無法好好的念佛,而且還剩多少壽命也不知道。

  倒不如把握有限的生命,趁身體尚有體力時,回家加緊念佛用功修行,仰仗阿彌陀佛慈悲願力接引往生極樂世界。

  他與我們商議決定不開刀也不作化療,直接回家。父母親聽了之後,雖然不忍心也捨不得。因為平日學佛的緣故,也就勇於承擔,接受了這個殘酷的現實,並勸慰他放下萬緣,一心念佛求生淨土。

  悟證也將師父平時的開示教誨一一的告訴他,他一聽就歡喜接受,而悟證也勸他"人有生必有死,本來就無常,遲早都要走上這一條路,必定要面對死亡,任誰也無法逃避,父母親我自然會照顧,請你放心不必掛念,況且你一旦往生到極樂世界就必定一生成佛,擁有無量的神通、智慧、道力,才能真正照顧我們、幫助我們"。

  他在住院的時候才開始發心吃素,中醫師要求母親炖牛肉胡蘿卜湯為他補血,並配合醫師處方治療才能痊愈,但他卻堅持寧捨生命也不食眾生肉。

  他聽《地藏菩薩本願經》錄音帶,知道了地獄的種種罪相,更堅定了他今生了生死、往生極樂世界的信念。自從他一心念佛禮佛後,就不再有疼痛出血的症狀發生,也從來不須打一劑止痛劑,連醫護人員也覺得非常不可思議。

  1996年12月4日求受五戒,受完戒之後,持戒清淨勤修十善。他真正做到了淨業三福。那就是一者、孝養父母奉事師長慈心不殺修十善業。二者、受持三歸具足眾戒不犯威儀。三者、發菩提心深信因果讀誦大乘勸進行者。

  聽完《大勢至菩薩念佛圓通章》的錄音帶以及閱讀了經師父講解的《佛說大乘無量壽莊嚴清淨平等覺經》講記之後,又看了《歷代淨土高僧選集》、《近代往生隨聞錄》等書,他徹底覺悟明了了娑婆極樂世出世法之事理因果,也看到了往生淨土的真實例證。

  後來又再讀到印光大師《文鈔菁華錄》中"復葉福備書"這一篇印祖開示的十念計數法之後,就歡喜萬分的跟我說:這個方法真的是都攝六根、淨念相繼、攝心念佛的不思議法,他就依照這個方法來念佛最為攝心得力。

  他說現在人學佛不能成就,毛病就出在聽完經之後,沒有認真去做,依教奉行,認為死亡離我還很遙遠,沒有認真的念佛修行,生死心不切。不像他已經患上癌症,就好像被判死刑一樣,而且隨時都可能死去,如果再不認真念佛,求願往生極樂世界的話,就一定墮三惡道,今生無論如何一定要往生極樂世界才行。

  他又忏悔沒能及早把握因緣學佛,等到生病了才覺悟,已經太晚了。

  從此他徹底看破放下萬緣,完完全全地依教奉行。他不看電視報紙雜志,也不聽廣播、不說閒話,一心一意專精用功。如果有親友來探望,他就立即回避不與閒話家常,只請父母親代為招待致意。

  他的休息時間只有用餐及睡眠時,從不打閒岔,每當用餐後,碗筷一放下就念佛經行。他用功的樣子就好像在閉關修行一樣,那麼樣的真誠精進,連我們都被他感動,而盡心盡力的全力護持他。

  如此日復一日,他從不懈怠放逸,完全做到師父所開示的不懷疑不間斷不夾雜,真誠清淨平等正覺慈悲,看破放下自在隨緣念佛,發菩提心一向專念。

  臨終前三天,他告訴我們要有心理准備,並且告訴悟證說,他都看破放下了,他什麼都知道了。又向父母親說,他的病是要示現給他們看的,並向父母親辭別,忏悔他沒能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得了癌症,不能再侍奉父母親反而讓他們心照顧,更讓白發人送黑發人,請父母親原諒他並感謝他們栽培養育之恩。

  又問母親說"媽媽你有沒有信心,今生一定往生極樂世界?"。母親回答"可能會吧"。他馬上告訴母親說"媽媽您這樣不行,一定要做到真信真願往生極樂世界,真念佛,真能安心才行。"說完,他就立刻提起正念念佛,不再多說。

  經過一日一夜,他的呼吸漸喘,沒有力氣出聲念,只能心念。母親非常擔心的問他"你還念佛沒?"他點頭表示佛號不斷。這個時候,他的眼睛非常的清澈明亮,如嬰兒般的蔚藍,而且神智非常清楚,沒有一絲一毫的煩惱相。我們也一直陪在他身邊念佛,當時我們一心一意,只有一個心念,那就是幫助他提起正念念佛往生極樂世界。突然間他使出全身力氣大聲念"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佛號數聲。這種情形總共重復了三次,由於他是在使出全力念佛中安祥往生,在念阿彌陀佛的"阿"字聲中斷氣,所以他的眼睛跟嘴巴有一點點的微張。

  這時候我們也不移動他的身體,繼續為他念佛,在念了十分鐘左右,父母親繼續念佛,而悟證則為他開示佛法並勸他"如果你真的孝順父母親,就要一心念佛,隨佛往生極樂世界,父母親我會照顧,請你放心"。說完後,就隔空去感受他的體溫。"頂聖眼升天,人心餓鬼腹,畜生膝蓋離,地獄腳板出"此時他的頭頂是溫溫的,印堂更涼,胸口又稍涼,其余都冷掉了。悟證就再一心的為他念佛。

  當天鄰居親戚及各地蓮友獲知消息後,都自發前來輪班助念,當天助念的人次約有一百多人。上午十點鐘左右,悟證看到西方三聖接引他,站在桃紅色的蓮花上對我回眸一笑,就從西方消失了。

  在下午四點鐘左右,忽然聽到空中傳來陳俊彥雀躍歡喜的聲音叫"悟證師、悟證師,我現在正在極樂世界,我很快樂"。當時他的聲音真的是快樂到了極處,高興極了。而我也感受到那種歡欣喜悅的心情,實在是非常的殊勝。但是實在是事出突然,悟證一時也不敢置信,所以就不予理會不以為意,仍然一心念佛。

  後來他叫"姐姐,我真在極樂世界,你怎麼不相信呢?我沒騙你"。這時候我才非常高興的說:"太好了!"我問他"如果你在極樂世界,那你往生到哪一土?",他告訴我說"凡聖同居土"。我又繼續問他"是什麼品位?"。他說"中品下生"。

  可是為了實事求是,我就再問他"如果你真正往生到極樂世界,你就要證明給我看,就要像媽媽說的‘眼睛閉起來,嘴巴閉起來,笑笑的’"。他立刻就回答我說"你不信就掀開來看,我現在眼睛閉起來,嘴巴也閉起來笑笑的"。父母親當時也同樣感受到他已經往生到極樂世界那種歡欣喜悅的心境。

  在助念到十三、十四小時之後,父親掀開陀羅尼被一看,果真就像他所說的一樣,他眼睛閉起來,嘴巴也合起來笑得很開心,臉色紅潤光澤,比生前還要莊嚴,從來沒有笑得那麼開心過。我們看到真的是高興萬分,雀躍不已都快跳起來了。

  二十四小時之後,淨身更衣到准備入斂的時候,他所換下的衣物都非常的潔淨清香無污穢,整個屋子都異香滿室,尤其是他的房間特別的濃郁,不同的香氣一陣一陣的傳來,而且維持一年左右。那種香氣一聞起來,會讓人感覺到身心非常的清涼清淨安定吉祥。

  頭七上香時,在他靈前所供的香,盤成像一朵蓮花的形狀或其它形狀。所供的花也特別有生命力,持久不謝,令在場人士都驚訝不已。有事外出,一上車,就清香撲鼻,那個味道如蓮花般清香,一進到喉嚨就覺得甘甜無比。二十四小時輪班助念,整個磁場就特別的吉祥溫馨,前來助念的鄰居親友以及各地的蓮友們都不覺得像身處靈堂,反而像在打佛七一樣,真是殊勝極了。

  出殡當天,因火葬場事務繁忙,不許我們耽誤時間,只能撿取一顆像念珠一樣珍珠白顏色的捨利子,另一顆也呈圓形狀,但較不規則,顏色綠中帶藍,總共撿了兩顆捨利,留作紀念供奉。當骨灰送往淨業精捨安奉途中,天空忽然飄下像灰塵一樣的東西,竟然發現有金沙飄落在我的袈裟上,而且我手中所沾的骨灰中竟然有一顆金黃色的小捨利,架裟上這裡那裡都有水晶沙跟琉璃沙,同行者都覺得不可思議,從來沒有看過這種景象。

  隔天早上八點鐘左右,有一位女居士和她的女兒要前來照相,還沒有照相前,突然間藍綠色那顆捨利子先放綠色的光芒,顏色就像翡翠般的翠綠,而且捨利子變得很透明像綠寶石一樣,非常的晶瑩剔透,真的是非常的漂亮,再仔細一看,白色的捨利子也變得一模一樣,當時母親和悟證都看得目瞪口呆,真的是太殊勝太不可思議了。

  作者:悟證法師 文章來源:淨宗學會

  11、駱全通居士 孝順兒女 助念往生(台灣)

  駱全通,法名‘妙音’,享年78歲。父親一生務公,生前原來是什麼教都不信的。

  退休後生了一場大病。聽了淨空老法師的講經錄音帶法喜充滿,我開始了解到,要讓父母接受佛法,先要做到對父母‘更加孝、更加順’,使父母真正感覺到孩子學佛之後不一樣了,再介紹父母佛法,可能障礙會少些。

  第一:比以前常打電話回家向父母親噓寒問暖一番。

  第二:在物質上比以前更真誠地滿足父母親的需求。

  第三:對父母親的說話態度比以前更恭敬。

  第四:與父母親聊天時,少打岔、少批評、多聆聽。

  第五:放長假有機會回家探望父母親時,就跟父母親聊聊佛法,也隨緣地帶著父母親吃素放生。

  此外,再以父母親的名義量力而為地助印助錄各種法寶。

  這樣約莫做了幾個月,有一次我帶著孩子回家探望父母親,父親告訴我說:‘你學佛之後,整個人都變了,不一樣了。’

  我便開始將自己由佛法中所得到的殊勝利益一一向父親說明,為父親請了《無量壽經》的大字讀本及兩小時的念誦帶,又請了阿彌陀佛的佛像回去。

  父親讀《無量壽經》約莫讀了一年半左右,又向父親建議可以再加做個晚課,再讀一遍《無量壽經》。後來從與家母的電話問安當中,得知父親已開始加做晚課,每天晚上再念一遍《無量壽經》。

  父親也告訴我,三年來他從來沒有缺過課,每天一定兩小時的早課,後來更增加到做晚課。

  一九九七年十二月下旬,家母來電告訴我說:‘翁霓,爸爸要你准備十萬元,說他要走了。’為了以最莊嚴的佛門儀規為父親准備後事,我盡可能地、多方面地向人請教,正式佛弟子在往生時應穿著什麼服裝。最後得到的結論是:一套干淨的衛生衣,一套居士服及一件海青。另外往生助念時可准備往生被給父親蓋,蓮花被則是往生之後需要的。

  為了事前能將臨終為人助念的注意事項了然於心,我將‘怎樣念佛往生不退成佛’這本書一遍又一遍地仔細地閱讀,

  晚十一時正抵達父親的住院病房。父親一直昏迷。病容中的父親兩頰削瘦,眼眶及兩頰呈黑色,與我記憶中的父親容貌相差很多。在征得同房病友的同意之下,我將念佛機打開,並敲著引磬開始為父親念阿彌陀佛四字聖號。佛號才念了一會兒,我的手腳開始不自覺地顫抖,引磬幾乎都要拿不穩了,但我仍繼續念,小姑也跟著一起念。約過了幾分鐘,父親眼睛張開,眼神相當清澈地看著我。我在父親耳邊小聲地說:‘爸,你沒力氣念佛號沒關系,我們幫你念,你心裡面跟著我們一起念就可以了。’

  家母很快地由家中趕來醫院,向醫師表明要辦理自動出院。約於午夜十二點多,我們回到了家中,沿途中仍是佛號聲不斷。

  將父親安頓好之後,我在父親房間的書桌上安置了佛像、蓮花燈,並將往生被為父親蓋上。我和小姑開始一起專心地跟著念佛機念佛,我也隔一段時間就拜佛,請求佛菩薩加持父親臨終正念分明,能念佛往生西方極樂世界。

  念佛號的過程當中,父親時醒時睡,大部份都是因為內髒抽痛而哀叫著醒來。每當我看到這種情形,便在父親耳邊大聲地、很快地念出“阿彌陀佛”四字聖號,並告訴父親要跟著我一起念出聲來,我這樣做是希望將父親的哀叫聲換成佛號聲。父親漸漸地咬著牙也肯念出佛號,可以跟我念個兩三聲或三四聲,但無法持續念到十聲。

  到了清晨六點多,父親眼神清澈地看著小姑問到:‘她是誰?’我告訴父親是我的小姑,也是專程來為父親念佛的,父親還急忙向小姑道謝。我問父親願不願意去西方極樂世界?父親說好。我告訴父親只有佛來才可以跟佛走,見到其他任何家親眷屬來找,都不可以跟他走,父親點頭。

  過了不久,父親對我說:‘翁霓啊!他們要錢,你去銀行領錢給他們。’‘他們好餓。’

  直覺告訴我,父親的冤親債主現前了。

  明確地了解到,今天晚上非常重要,要很專心地念佛。到了凌晨兩點四十分左右,父親說了一句:‘時候到了。’狗又開始叫了,我和小弟則更專心更莊嚴地念佛號,父親也會跟我們念。

  下午四點多,我聽到好多小鳥的叫聲,非常悅耳好聽。

  父親房間窗前的兩棵樹上成群地約有數十只的小鳥,叫聲真的是悅耳動聽。因為本身很喜歡鳥,我還特別看了看有什麼鳥,也叫家母來看,家母也說平時沒有這麼多的鳥,從來沒有見過(我們住在那裡二三十年了 )。

  這時看到父親嘴唇動了三下,就不呼吸了。

  為了保險起見,我們決定要助念到滿二十四小時。同時在每一炷香上香時,除了請求佛菩薩慈悲接引父親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之外,我們還會向父親開導如下:

  “爸,爸,爸(大聲叫三次),你這一世的壽命已經盡了,現在請你跟隨我們一起來念佛,看到阿彌陀佛拿著蓮花來接你,你要歡歡喜喜的跟著阿隬陀去西方極樂世界,到了西方極樂世界,你就永遠脫離痛苦,永遠得到安樂。”

  同時再將此次父親往生的所有功德,回向給父親的冤親債主。

  其中最重要的一點,是不能讓小蟲子或蚊子等叮咬到亡者的身體,以免亡者感到極大的痛苦而無法專心念佛,錯失往生良機。

  我們為父親共助念了九十小時。

  父親的身體柔軟很好移動,所以不到幾分鐘的時間,我們就幫父親更衣完成。換完之後,我指著額頭跟妹妹說:‘蓉,你看,我頭上都是汗。’我也才看到妹妹臉上也都是汗,妹妹還告訴我:‘我背後的衣服都濕了。’我們當時都覺得很奇怪,因為那時是冬天,由於一直在念佛,不覺得冷,所以都只穿一件薄長袖的上衣,但還不致於到流汗。後來我在念佛時,突然了解是因為佛光照住的關系,所以才會在為父親換衣服時流汗。

  自從父親斷氣之後,到我們繼續助念的這二十四小時中間,父親的容貌由兩頰泛黑漸漸轉變為正常的膚色,而手背上紫黑色的凸出血管,顏色轉為紅潤。這些都是我們未曾見過的。當葬儀社的老板要將父親由房間移置客廳的冰箱時,由於父親身體柔軟,必須三個人協助,一人在頭一人在腳一人在中間扶住搬出來,而且還差點滑下去。

  一九九八年一月十一日星期日,我們由冰箱上的透明玻璃可以清楚地看到,父親的黑眼圈已完全褪去。到了星期一,父親眼睑下面開始出現紅潤的膚色,看在家母眼裡,歎為希有,因為跟家母以前所看到過的臨終景象完全不同。

  一九九八年一月十九星期一下午,我與二弟到火葬場撿骨,因為我們不懂得什麼是捨利,於是便請教火葬場撿骨的師父,結果撿骨師父由父親的骨灰中撿到散在全身各處的捨利,於是我們只撿了一些回來,主要是希望給家母作紀念,一方面讓家母安心,一方面也加強家母念佛求生西方極樂世界的信心。當時撿回來的捨利,是淡淡地很柔和的藍色,因為事先沒有准備容器,所以就臨時拿了一個小小的壓克力容器裝著。一九九八年二月中旬,由台北請了一座捨利塔帶回中興新村放置父親的捨利,發現父親的捨利已由原來的淡藍色轉變為橘紅色。

  12、張振遠 法緣殊勝 自在往生

  張振遠老居士家住吉林省四平市,八十八歲,這是一位老修行。他生前到處弘揚佛法,法緣非常殊勝。一九九八年十二月二十九日這一天,老居士與他女兒買了二百斤大米,幾百斤大白菜。自己把白菜整整齊齊地擺放好,還買了些小鹹菜、衛生紙等用品。並上街洗了澡。女兒問他准備這麼多米和菜做什麼,老居士說:“咱家在元旦要來很多客人。”三十日晚,他告訴女兒明天你晚點起來,我要多坐一會。三十一日上午九時女兒看父親在佛堂仍坐著不動,才發現已往生了。老人家至少是三天前就預知時至,真是來去自由,身無病苦,坐著自在往生。

  元旦這一天,學佛人聽說張振遠老居士往生了,四平、梅河等地有一千多人送行。老人家身體放香,並有許多捨利花。後有幾位老居士、大護法在五台山為老人家建塔紀念。

  ———佛法飄香塵世——犟牛居士談學佛

  13、馮作喜 重病忏悔 安詳往生

  我家住在天津市寧河縣造甲城村,家父馮作喜一生勤勞節儉,待人真誠熱情、樂於吃虧,不愛與人理論,只是在家愛發脾氣、愛罵人。九三年春天,他患了半身不遂,右側腿和右臂都不靈便了,但父親是個勇於克服困難的人,生活上還能夠自理。

  父親膝下有我們兒女七人,其中二妹、老妹和我三人信佛、念佛。在兒女的勸說下,父親從97年夏開始信佛念佛,歷時半年多,他老人家氣色比以前更加好看,行動也顯得靈便多了。不料,98年農歷四月三十日下午跌了一跤,胯骨摔斷臥病在床,醫生囑咐不要行動。時值夏季,氣候悶熱潮濕,加之長時間固定姿勢靜臥,靠炕一側的肌肉已經板結,血液循環阻斷,不幾天就出現了褥瘡。上身、腿部兩處潰爛化膿,由於天氣炎熱,身體不能運動不透氣,父親身子底下熱得燙手,時時都象在熱鍋煎烤一般,痛徹骨髓,苦不堪言。

  我們作兒女的心急如焚,一面尋求專治惡瘡的好藥,每天擦洗身體清理患面,悉心上藥日夜護理;一面勸說父親精進念佛,本村和外村的居士、善知識們聞訊,也常來看望父親,至誠為其開示,勸導父親要一切放下至誠念佛,和父親一起念佛。父親很理解他們的慈悲心願,切願將原來自己堅持的早晚念佛,延長為全天念佛。二十四小時裡,只要清醒便輕聲念或默念,很少間斷。兒女們也輪流護理和父親一起念佛。由於佛力的加持,父親的病苦立時減輕了許多,父親求生西方極樂世界的信願心也因此更加堅定。

  每天給父親換藥和撤換被膿血染污了的褥單等髒物時,需要我們兒女、兒媳六、七個人一齊動手,把父親整個架起來,稍有不慎,父親的肢體扭動一點,皮肉和筋骨就象被撕裂擰斷般劇烈疼痛,整個過程需要六、七個小時,父親心裡總默念佛號,在長時間苦痛面前,不失正念。忍人所不能忍,頑強支撐此極度病弱身軀,堅持敷藥,一改過去愛發脾氣、愛罵人的積習,始終沒有嗔怨過人,更沒有罵過一句人,只是深深地忏悔自己今世和以往世的業障。

  雖然用於父親治瘡的藥是由歷時多少代人傳下來的祖傳秘方配制而成,長時間不知治愈了多少人的惡瘡,但仍然沒能阻止父親的褥瘡繼續惡化,幾處褥瘡潰爛的面積加在一起超過一平方尺,平均深度超過三公分以上。父親往生前六天,不願再上藥了,也不讓撤換身子底下鋪的髒物。令人驚奇的是,時隔48小時以後,再給父親換藥時,發現父親幾處潰爛的瘡洞內竟然長出了一片片厚厚的新肉,原來潰爛不堪的深洞幾乎被新長出來的肉給填補平了。我們滿懷希望地給父親換了這次藥,但這以後父親堅決不讓再換藥了。

  又過了三天,我們又提出給父親換藥,父親沒有反對,象是默許了,這一次又給了我們一個驚喜,父親的幾處褥瘡又長出了許多新肉,那又黑又爛的瘡洞就要長平了。我們既興奮又感覺不可思議,每天上藥撤換髒物,瘡都不見好,這兩次連著兩三天不換藥、不換髒物、身底下不透氣、瘡口被六、七十度高溫蒸烤,被膿血浸泡著,父親的褥瘡反而出奇地見好,這件驚人的奇跡我們兄弟姐妹七人及在場的居士親友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和二妹、老妹及信佛的居士明白這是佛菩薩加被,同時對尚未信佛法的三弟、四弟、五弟和大妹觸動很大,他們番然猛醒,當場加入到念佛的人群中,至誠為父親助念、拜佛,為父親得以往生西方極樂世界具足了信心。

  這次為父親換完藥,我們心裡似乎寬慰了許多。可是父親卻用手指指自己的身體,伸出三個指頭,嘴裡喃喃地說:"再過三天我就走了,到西方極樂世界去了。"告訴我們見到了極樂世界,見到了阿彌陀佛,並示意不讓我們再為他換藥了,讓我們去歇著。聽了父親的話,我們心裡有些不好受,但看看父親的神態氣色都比以前好得多,不象很快要走的樣子。自從北辰區闫居士給父親誠懇開示以後,他確實萬緣放下了。前些天不時出現在父親臉上絕望、痛苦、焦躁的神態,一掃而光,取而代之是安祥的神態和對西方極樂世界眷眷渴求的至誠目光。

  農歷六月初五,也就是父親往生的這天上午,頑固的病苦更加猛烈地向父親襲來,身底下溫度燙手,足有七、八十度,體溫超過40℃,父親有些惶然四顧了,但是頭腦極為清醒。此時北辰區闫居士及時趕到,在闫居士的開示啟發下,父親牢牢地守住正念,堅決放下一切,此時痛苦的表情很快消失了,身上的高燒立時退了下來,逐漸神志轉為輕松自在,最後象是辦完了自己應該辦的一件大事,坦坦然然躺在那裡休息一樣,在兒女們和眾居士連綿不斷的助念聲中,父親心裡念著佛號,望著懸掛在西面牆上的三聖像,眼裡放出奇異的無比親切的光芒,這情景、這神態一直保持到父親往生的一瞬間,其間沒有一絲倦意,沒有一秒鐘昏沉。

  晚上八點五十分左右,父親往生前十幾分鐘,解了最後一次小手。九點零五、六分鐘,父親干干淨淨、利利索索地走了,眼睛更加明亮,神態更為安祥,嘴巴大張著好像呼喊著告慰人們,阿彌陀佛接引我來了,我去西方極樂世界了。在兒女們、眾居士的助念聲中,父親大張的嘴逐漸合攏,二個小時後父親的嘴呈微張狀,嘴角上翹,像在微笑,眼睛依然閃著明朗的光,臉上紅潤,栩栩如生。其間兩只北方極為少見的大虎紋蝴蝶隔著窗玻璃撲朔跳躍,象要擠進屋裡來,後半夜兩點多,一股濃郁而又清爽的香氣萦繞在父親遺體的上空有一分鐘,在場助念多人聞到了這股異香。

  初六下午五點左右,父親的骨灰被安放在靈棚中停置的棺材裡。這時空中飛來了數不清的大大小小的彩蝶,在靈棚上空盤旋飛舞,樣子極為好看,情景甚是壯觀。前夜裡出現的那兩只大虎紋蝶,徑直飛進靈棚落在父親靈柩兩側,那些在靈棚上空盤旋的蝴蝶隨即也飛進靈棚,靜靜落在靈棚各處,一動不動,好象在聯綿不斷的佛號中為父親守靈。

  種種事相無可置疑地表明,父親確實往生到了西方極樂世界,我們作兒女的、兒媳的沒有悲傷,只有慶幸父親的往生,更加至誠信佛念佛。在親切連綿的佛號聲中,素食待客,沒有排場,喪事辦得樸素得體,別開生面。 南無阿彌陀佛 !南無西方極樂世界

  馮作喜全家眷屬 淨土專頁

  14、支維龍 忏悔業障 全家助念往生

  支維龍居士終年59歲,家住淮陰市郊區。去年重病在身。一九九八年農歷六月十九日觀世音菩薩成道日,在女兒與親家母韓居士的勸說下,皈依了三寶。

  在臨終前兩天,親家母去探望,支居士痛苦流涕,忏悔自已過去所做錯事。韓居士便勸他堅定念佛信心,支維龍居士聞法後即一心念佛,家中的念佛機整天開著,念佛聲不斷。至10月16日(農歷八月二十六)中午十二點十分咽氣,全家在旁助念(聲音不大),全家人均沒有哭泣。老伴趕快去給親家母打電話請人助念,韓居士聞訊後立即通知居士們趕去。念至晚上七點(此時咽氣已近七小時),助念人員不靠近皮膚,輕拭面部。額部溫熱,頭部已涼透,於是趕緊請韓居士再次為他說法。至晚上十點鐘,此時全身冷透,但頭頂猶溫,面色安祥如生。助念團助念到晚上十二點回向結束。支居士的家人繼續為他助念,至第二天時身心柔軟如生,按淮陰風俗,兒女捧頭抬腳時身體太柔軟都沒法抬。感動了全家人和所有見聞者。村上的人皆說不可思議。

  此文錄自淮陰居士印《念佛鏡》附錄 淨土專頁 2000年

  15、田有耕老居士 修十善業 莊嚴往生

  田有耕老居士,台灣雲林人,生於1913年,1998年2月22日於台灣嘉義市,在家人陪同念佛聲中安祥捨報,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享年86歲。

  田家堪稱‘醫藥世家’,世代懸壺濟世,扶弱濟貧,造福鄉裡,救人無數。子女亦能克紹箕裘,善繼衣缽。老居士一生修十善業,慈心不殺,孝養父母,恭敬師長,喜詩文、好吟詠,愛好古玩墨寶,老居士的言行舉止,處處展現‘溫、良、恭、儉、讓’的美德;身體力行‘仁、義、禮、智、信’,一生待人以寬,律己以嚴,廣受地方賢達和親朋好友的尊敬愛戴。

  田老居士早年皈依三寶,禮敬上印下順導師,受持三歸五戒,法號‘宏淨’,喜讀《六祖壇經》、《金剛經》及導師大作《妙雲集》。一九九七年接觸淨土,多次聆聽上淨下空上人的高徒悟道法師台語闡述《佛說大乘無量壽莊嚴清淨平等覺經》,及悟行法師台語宣講的《佛說阿彌陀經》等經錄音帶之後,即生深信切願之心,老實念佛,一意求生淨土。並常以倓虛大師講述《念佛論》故事中,修無師往生所留下偈語:‘能說不能行,不是真智慧’惕勵自己。老居士常自我期許,願以臨終示現,度化家親眷屬、親朋好友,也發願:‘未度有情令得度,已度之者使成佛,假令供養恆沙聖,不如堅勇求正覺。’

  老居士往生前兩個月,在身心無恙下,竟然向家人交代後事且叮咛以佛教儀式,進行簡約、隆重荼毗,而後進塔於嘉義縣番路鄉義德寺的海會塔。老居士一再告誡子女,喪禮不得鋪張,並從本身做好‘環保喪禮’,改善喪葬風俗禮儀。懇辭花車、花環、花圈、祭品和樂隊等。以不喧嘩、不哭號、不影響交通、不干擾左鄰右捨為原則,力求簡樸、寧靜、衛生和清淨。老居士再三告誡子女,不許助長奢靡劣質的社會風氣,要節約開銷,金錢應用於布施,資助貧困,供養和護持三寶。

  老居士號召旅居海外子孫,若有機緣,回台一起歡度鑽石婚。並喜賦一詩,此詩乃老居士生前最後遺作。詩雲:

  同苦同甘六十年兒孫滿眼喜無邊蝸居舒適欣安樂慣看風雲幾變遷

  種杏已超三世業誦經禮佛五更天老來惟愛心清淨一念彌陀結善緣

  約往生前兩周,老居士突然在半夜中呓語,竟說出一些亡者的名字。在旁照料的子女,趕緊大聲念佛,以助其提起正念。

  二月十八日清晨三時廿五分,老居士合掌約三分鐘,歡喜異常。往生前一夜,其女兒妙音居士,於半夜睡夢中突見大勢至菩薩手持一朵大蓮花從空而降。二月廿日下午二時十五分,老居士在多次合掌,念佛聲中安祥往生蓮邦。在廿小時助念後,更衣時身體柔軟,相貌莊嚴,頭頂微溫。

  二月廿六日半夜二時零五分(頭七當日清晨),妙音居士又在睡夢中,突聞老居士以堅決、清晰的台語說了兩次:‘同名妙音如來’,‘妙音如來’。(此經文請詳見夏蓮居老居士所會集《佛說大乘無量壽莊嚴清淨平等覺經》‘聞經獲益’第四十八品。)

  二月廿八日中午十二時荼毗(火化),得大小捨利子十多粒,彩色捨利花數片,足證明老居士必定是屈伸臂頃到蓮池,花開見佛。此也證明阿彌陀佛所發的四十八願,廣度眾生,真實不虛。

  —轉載自一九九八年‘慕西’第四十期 無量壽經修行網

  16、趙文遠居士往生現瑞相

  黑龍江雞西市郵電局退休職工趙文遠,1991年初聞佛法,從此誦經念佛精進修持,多年的先天性心髒病沒有再犯。他先後認真參學了《金剛經》、《心經》、《阿彌陀經》、《無量壽經》,並每日虔誠地拜佛念佛。他用了一年多的時間把智谕法師開示的《夏雨清涼節要》錄音帶,一字一句地認真抄錄,反復核校了十幾遍,並自行募款,動員全家和親戚、朋友及同修出資印刷此書,連女兒給他去印刷廠的出租車費都用在了印書上。此書印出以後,他不顧自己年老體弱,艱難地挪著小步把書用小車一次次拉回來。

  1998年底,他對同修張忠仁和趙普玉說:“今年印完這本書,明年我就要往生了。”1999年5月20日左右,他患感冒使心髒病加重,他說“我要往生了。”家裡人認為只是一般感冒,不會有什麼事。他則把逝世後的一切注意事項向老伴和妹妹講清楚,並寫成了遺囑貼在牆上。遺囑的內容主要是在他往生以後,要取消世俗喪禮的一切行儀方式,不通知親戚朋友,不擺酒席,不接收財物;有遠道不期而遇的親朋,家裡以素飯菜招待;按佛教禮儀舉行往生安葬儀式,請出家師父和居士來助念;親屬不准哭鬧,從往生之日起家中49天戒殺素食。他老伴紀淑春都一一應允。他又講:“這幾天我女兒考會計師,我走了會影響她考試,等她考完了我再走。”5月21日(農歷四月初七),他把同修張忠仁請到家裡,交談近一個小時,態度很安詳,最後,他充滿信心地說:“我很快就要往生西方淨土了。”

  5月23日中午,他女兒考完試,他就打電話給同修,說自己要往生了,請他們來助念。下午,張德信等幾位居士到他家助念。5月24日早晨7點50分,宋國銀居士來到他家,見他正坐在沙發上和大家一起念佛。宋居士告訴他要增強往生的信心,大聲念佛,並要他上床坐著。他上床以後靠牆坐在床上,大聲念了一句“阿彌陀佛”。宋居士說:“對!就這樣念。”然後就去拜三聖像。這時又聽他大聲念了一句佛號。宋居士拜佛還沒有拜完,就聽有人講:“趙老師沒氣了。”宋居士轉身一看,見他仍然靠牆斜坐在床上,已經安詳往生了。

  在往生近30個小時後給他穿衣服時,四肢和手指都非常柔軟。遺體在28℃的高溫下停放兩天兩夜,沒有任何不良變化,而且始終面帶微笑。

  他往生後,家屬按他的遺囑安排了後事,拒收禮金有幾萬元。在他的遺體火化時,火化爐的煙囪冒出了輕紗一樣的縷縷白煙,天空中出現了許多蓮花一樣的白雲,離煙囪最近的一朵白雲突然大放紅光;還有一朵白雲呈半跪雙手合掌的人型,跪在放紅光的彩雲前面,乘著淡淡的白雲慢慢地飄向西方。有一朵白雲化成張著嘴的巨龍,形狀非常清晰,趙文遠的二妹趙亞麗的同事溫玉山等人連龍的牙齒都看得很清楚。與此同時,“忽”的一聲響,在煙囪根平地刮起一個大旋風,然後向西旋去,把礦泉水瓶都卷上了天。趙文遠的二妹妹突然想到她母親臨去世時曾說,死後要刮個旋風來看他們;趙文遠也說過,要是修成正果,首先要救度爹娘。因此她確信,那逐漸西去的旋風,就表示去世多年的父母被文遠大哥超度了,一起去了西方淨土。

  趙文遠往生以後,他性格內向的大妹妹趙亞珍心裡很憂傷,有一天她在外面散步時想:文遠大哥,你如真的往生極樂世界了,就給我顯示一下,我才能真的相信。剛想完,在她的右上方一點雲都沒有的藍天上,突然出現了一道閃電似的紅光,把她嚇了一跳,半天才緩過神來。這奇特的景象使她深信文遠大哥在向她證明,他已去了極樂世界。

  趙文遠的女兒趙柏巖這次考會計師,“實務”這一科只打了50分。按原來的規定,有一科不及格,不能得到會計師證。她心裡想,爸爸往生了,怎麼不幫我一下,讓我差了10分?這次算白考了。可過了幾天,報紙公布了發證的分數線,她不及格的“實物”那一科降下10分,50分就算及格。她高興地說:“這是佛菩薩保佑和爸爸的幫助才有這不可思議的結果。”趙文遠的外甥女吳巖,平時很喜歡聽他講佛法。這個女學生以往考試在全校同年級400多名學生中只排30名左右,今年夏季統考卻考了第10名。還有一位親屬的孩子叫丘明,在今年考大學之前,非常希望往生的趙文遠能來幫助他。在三天考試期間,他總覺得有個人站在身旁,像是趙文遠在鼓勵他。分數公布以後,他一分不多,一分不少,被煙台煤礦財經學院財會本科錄取了。

  這些瑞相證明,趙文遠居士精進學佛念佛,功不唐捐,確已永脫六道輪回之苦,往生西方極樂淨土了。

  作者:郭萬明  摘自《普陀山佛教》 淨土專頁

  17、趙永久往生 天現彩虹

  趙永久,男,七十七歲,住梅河口市醫院家屬樓,一九九九年七月往生。

  趙永久有四女三兒,只有二女兒學佛。一九九七年他患腦血栓臥床不起,九八年求犟牛居士給做皈依並開始念佛,但始終有懷疑心。因被病折磨,深感人生痛苦,往生的前一天,才發大願求佛接引,往生極樂世界。至此才真正地放下塵世間的一切,用至誠心念佛一天一夜。往生後犟牛居士和佛友用至誠心助念,第二天他的白頭發、白眉毛、白胡須都轉黑,面相變得慈善,身體柔軟,體內微香。十多小時後的下午三點左右,睛朗的天空出現了兩道鮮艷的彩虹,上邊那道彩虹出現白衣觀音坐像。觀者無不稱奇禮拜!

  趙永久的法緣非常殊勝,哈爾濱的馬居士,遼寧省雙泉寺釋本慧師父等在犟牛居士家,都前去為他助念。場面非常殊勝。所以才出現了不可思議的彩虹和觀音像(有錄像)。

  ——佛法飄香塵世 ——犟牛居士談學佛

  18、宋學信 棄外道 求皈依 賢妻助念往生

  江蘇省金湖縣工行職員宋學信是個很誠實厚道的人,今年才四十八歲,患胃癌有幾年了,他原是練氣功的。今年九月底已病入膏肓,幾番死去活來,身心痛苦難當。原來的功友也仍舊到他家用練功時的手印為他治病,只是他看到那幫人為他調病時心裡很厭煩,就是不知其所以然(其實可能是他宿世的善根成熟了而不自知)。

  十月初他和家人懇請果玉居士帶他去淮陰慈雲寺,企望覺順老法師有什麼回天之力為他加持延生,當時果玉很為難,既怕他會死在路上,並且他和家人又不信三寶。在前往慈雲寺之前曾信誓耽耽說已皈依過氣功師傅,絕不會再皈依任何人。邪知邪見還很頑固(金湖地區有很多練過功的人都很頑固的認為,既皈依過少林寺下山的氣功師傅,就算是皈依過佛法僧的佛弟子了,再不必皈依任何山門大德,否則就是欺師滅祖)。

  那天中午到寺後,覺順老法師慈悲的祈求十方三世諸佛菩薩加被於他,並加持大悲水給他喝,還為他開示三世因果、人生無常、娑婆生老病死苦,極樂國土種種莊嚴殊勝等佛法道理,叮囑他和家人多拜佛,多放生,多忏悔,盡形壽持念阿彌陀佛聖號,一心求生極樂世界,了生死,斷輪回......傍晚時分,他妻子突然對果玉說,他夫妻倆和他的妹妹及女兒想要祈請覺順法師為他們一家授三皈依,果玉居士將他全家的的請求轉告了覺順法師,當日覺老都一一隨了他們的願。

  第二天回家後,他們就照著覺老教導的去做了,拜佛、忏悔、放生,病房裡二十四小時佛號聲不斷......到了十一月下旬,宋居士感到自己真的要離開人世了,這時候的宋居士生西心很切,提出要求助念,蓮友們隨即趕到他床前開導他,為他助念。有一次文金居士在樓梯上就聽到宋居士在房內床上大聲祈求道:“阿-彌-陀-佛-,快-來-接-我-啊!”十一月二十五日上午拉肚子(他已有一月多沒吃飯了),下午家人為他洗澡換衣,晚上十一時左右,他全身發熱冒汗口干,但神智清醒,不要醫生施救,也不願搬移回家,右側臥,面對阿彌陀佛接引像,持念佛號不斷。

  家人和蓮友也圍床虔誠持誦佛號......二十六日凌晨三時三十七分,他妻子看到一束金光罩向宋居士,同時見他燦爛一笑,兩大顆淚珠滾落而下,宋居士在一片佛號聲中蒙佛接引安祥歸西了!他這一笑大概是面見彌陀接引時的喜悅,也是報謝娑婆苦難而感到的輕松。蓮友們更加虔誠助念,並打電話給慈雲寺覺順法師,請師父們在當日晨四點半鐘開始的早課上代為其打往生普佛,拔薦其高登蓮位。覺順法師囑咐二十四小時內要助念不停,不能觸摸亡人身體,不能更衣、哭泣......

  也許是宋居士全家的誠心感得佛菩薩的慈悲加被,他逝世躺在縣中醫院病房的病床上二十四小時,居然沒有一人來打擾,成全了宋居士命終後二十四小時助念圓滿的因緣。二十四小時後他的頭頂很熱,身體柔軟如生。到這時候他妻子才向醫生及宋居士單位和眾親友報喪。值得一提的是宋居士的妻子於金蘭居士很了不起,她多少晝夜如一日侍在老宋身邊助念,鼓勵他生西的信心,身前死後從不在他面前掉一滴淚,合理安排種種事宜。

  二十九日宋居士生前所在單位工行,組織靈車送宋居士去火化,路上他家不放哀樂,不撒冥票,佛號一路伴著宋居士。火化後出現大量彩色捨利花,在場人睹者都歎為稀有。是啊,宋居士皈依三寶才一月多,真正走上修學佛法,持名念佛正道也就才一月多呀,但他和家人聽從覺順法師的教導,對阿彌陀佛西方淨土信真願切行疾,就有如此不可思議之瑞相。由此可見阿彌陀佛願力不可思議,三寶加持力不可思議,學人信願專念之力和蓮友助念力也不可思議。宋居士的往生為金湖地區學佛信士做出了榜樣。

  文印供稿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日(摘自蓮池海會網站)

  19、王維義居士 菩薩行持 自在往生

  1999年12月19日至2000年1月1日,我與家母隨中國大陸北京居士一行三十人的首批參學團,赴新加坡佛教居士林念佛參學。本來家父王維義也是同行,感謝大慈大悲阿彌陀佛,家父於1999年12月13日清晨往生西方極樂世界,圓滿了他一生大願。十二月廿日晚七點老和尚淨空上人慈悲會見北京居士,聽了領隊沈老居士詳細介紹家父往生的情況後,老和尚連連點頭說:‘好,好,決定往生。’

  12月13日這天,家父於凌晨三點起床,為爐子添煤時感到有點不適。家母以為他累了,讓他臥床休息。他一直念著阿彌陀佛聖號,作吉祥臥,佛號聲清清朗朗。約至六點鐘,他念佛聲愈來愈大‘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大阿彌陀佛,大阿彌陀佛,大佛...’聽不到聲音了。家父沒有任何病苦,沒有拖累煩惱任何人,干干淨淨,潇潇灑灑,安祥而逝。

  家父臨終正念分明,大願懇切,信心堅定,自在往生;恩師印證,全家欣慰,諸位居士隨喜殊勝。

  往生當日,作為大女兒,我與家母、弟妹及幾位同修在家十二小時不斷念佛回向,無任何干擾夾雜,十分清淨殊勝;與此同時,鼓樓念佛同修亦八小時共念回向。第二日下午二點向遺體告別,家人撫摸其體柔軟,諸位同修從各區縣四面八方趕到現場,幾十人朗聲念佛又送一程,佛號朗朗回向虛空法界一切眾生。第三日送八寶山火化,大妹貼近細看家父遺容,更加慈祥安和並散發陣陣異香。火化後靈骨雪白如玉、無雜色,留下一顆牙齒,我們全家深深明白,他的的確確去了極樂世界。

  家父往生前一天早晨,還在領隊沈居士家與同修們相聚,聽剛從新加坡回京的董老居士介紹情況,大家聽得很歡喜。董居士後來告訴我說:家父發言時,講到北京一個念佛小組,幾天來精進念佛全部回向去新加坡的各位居士,並托他帶去二千元,供養彌陀村。王居士把錢轉交沈老居士代辦,並說我們此行不能僅僅代表個人而是受到北京居士們的重托,任務很重啊!

  散會後家父又請董老去家裡共學佛法,直到下午四點,送董居士回家。董老看他年紀大了,不讓他下地鐵,他卻語重心長說‘這一次我必須下去,親自買票送你回去。’整整一天,他不疲不倦,紅光滿面,精神煥發,讓我感動,他一再跟董老說,他一切都放下了,什麼都不需要了,只要往生極樂世界。

  家母說,半月前家父對她交代說:我若不在了,你要自己學著領退休金啦!

  家父往生後家中發生了許多變化,我們兄弟姐妹二男四女中,只我和三妹已皈依佛門。大弟過去無葷腥是吃不下飯的,現在他開始吃素念佛。小弟每七天念佛回向,他若不念佛就難受,念佛就舒服,現在他也對佛法產生了興趣。大妹早晚上香、十念法念佛,一天不念,心裡就像缺了東西一樣。小妹我感覺老爸的身體很好,皮膚變得白淨,真像脫胎換骨大換血一樣,不可思議,她在第二天夜裡聞到從未聞過的清香,深信老爸去了西方極樂世界。家母在此以後表現更為精進,每天四五次拜佛念佛,心中保持佛號不斷。去新加坡前作了體檢,發現她原有的冠心病、高血脂、脂肪肝全都不見了。到新加坡後每天八小時念佛二小時聽經,都很圓滿,每天只睡二—三小時,她也不疲倦、身體精神都很好。這一切讓我深深感到都是三寶加持啊!

  家父精進念佛自在往生,如是因如是果。

  他90年於北京法源寺皈依三寶,同年在廣濟寺受菩薩戒,從此開始他在菩提道上勇猛精進的歷程。

  92年他參訪印光大師蘇州靈巖山寺道場,得知淨空老法師慈悲大願專弘淨土。他所講解《無量壽經》的錄音帶已在國內外廣泛流通,非常高興。回到北京即求得此法寶,反覆聽學,法喜充滿、並生起大慚愧心,每天聽經對照反省,並把‘慚愧’二字懸於床頭牆上激勵自己依教奉行。

  93年他六十七歲第一次見到日夜思念的恩師 淨空上人後,心好像開了竅,謹遵師教,開始專修《無量壽經》,日讀三遍,堅持三年,信心堅定。

  他每天拜佛三百拜,然後守住一句阿彌陀佛聖號一心求生淨土。從93年到98年他足不出戶,不攀緣,與老伴在家閉門淨修。家中供養一尊阿彌陀佛聖像和一張淨空老和尚法相,日日恭敬禮拜、日日聽師講經數小時,一心稱念阿彌陀佛聖號,發願求生西方淨土。

  這期間,由於因緣殊勝,他先後五次見到淨空恩師,每次見師都法喜充滿。他說要一心追隨領他上西方的恩師,決心作老師的常隨眾。還說,見恩師一次能產生無比的動力,推動他更加精進。所以每次見後他就與家母在家禁語精進念佛八小時、十二小時、十六小時,一次比一次時間長,以念佛報師恩。

  他早晚課從不間斷,並發願‘若臨命終,自知時日,身無病苦,自在往生。’幾年來的除夕夜都是在精進念佛中度過的。後來,他參加鼓樓廿四小時念佛時,常常站著念,聲音洪亮、神情專注、一片真誠,像個純真的孩子一樣。李居士被感動得直流淚,事後他說廿四小時念佛好,常常念得不知道有自己,心中清淨歡喜。看到他如此精進,我也隨他念過廿四小時,深深覺得這種一片真誠心念佛,定能生西無疑。

  家父平時每日四點多起床,清掃房間、院子、門口和街道,從不間斷,而且周圍不管誰有困難,他都熱心幫助。往生後第二天,居委會派代表來家看望時說:‘這老人真好,熱心助人,支持我們的工作,為大家搞街道衛生作出好樣子。’

  家父一生勤勞儉樸,學佛後,經常布施隨緣印經。廣化寺大型法會讀誦《無量壽經》,他將多年的積蓄全部捐出印經。子女供奉他的錢,他都代為印經作功德。小妹被評為副教授,發了幾千元獎金,交給老爸,以報父母養育之恩。他把全部款項捐獻作念佛機,他說子女供養父母是報父母恩,我把它印經是供養諸佛利益一切眾生,報佛恩眾生恩,這個心量就擴大啦。

  鼓樓念佛組在通縣為大家提供常年精進念佛的道場,他得知後,跟老伴說這可是一個難得的成就布施的好機會。兩人當下買了幾千元的新被褥和地毯,雇車送到道場作供養。

  他自己省吃儉用,不添衣物,不要冰箱,沒有彩電,生活極為簡單。有一次放生回家的路上,他花了兩元錢買了二斤小山裡紅果,旁邊就有大的一點五元一斤的他不買,他對我說,咱們煮水喝,大小一樣,省下錢來放生多好!平時遇到身體不適,除了拜佛布施醫藥費,就是大量放生。

  總之,家父學佛行持,處處遵照淨空恩師的教誨。他的自在往生,憑的就是一片至誠,一尊佛、一部經、一位老師、一句佛號念到底,一心生西自然成。

  在新加坡,12月27日,淨空上人親切為北京居士答疑。我藉機會請教恩師,為滿家父來新加坡念佛之願,帶來了部分靈骨,如何安排供養,老法師說應向李木源會長請教,最後由李木源會長選擇安放於居士林菩提樹下。如此莊嚴殊勝之處,家父之願圓滿,家親眷屬十分歡喜,一切大眾隨喜,真正是十分圓滿。

  這次我來新加坡佛教居士林,深深感到生活在四重深恩之中。我看到在淨空上人、李木源會長等大德以佛的正法教化之下,這裡成了人間淨土。我佛正法正從此地流向全世界,對於盡虛空遍法界的眾生,真正是‘惠以真實之利’。我要踏著家父的足跡,尊師重道,跟定恩師,好好念佛,求生西方淨土。並以此念佛因緣,回向一切眾生同生淨土,回向淨空上人,祝他老人家健康長壽,正法久住;回向李木源大德,祝他老人家健康長壽,弘護正法,續佛慧命;回向新加坡佛教居士林諸位護法義工、同參道友,早成正果;回向王維義居士,蓮位增上,廣度眾生,滿菩提願。

  北京/王運珠 —轉載自二○○○年三月‘佛陀教育’第五期 ———摘自般若文海 簡體站

  20、陳光別老居士 萬緣放下 聽經求生(新加坡)

  本刊訊:新加坡佛教居士林林長陳光別(法名性照)老居士,於1999年9月16日凌晨12時30分,預知時至,安詳往生,享年九十二歲。

  老居士於1912年8月出生在中國福建同安馬巷鎮,幼時聰明、溫和、善良。1926年南來新加坡,在外祖父蔣麗棣先生的和平商行學習經商,晚上到工商學校就讀。後來創辦‘裕誠樹膠廳’等幾家商業機構;同時還兼任大華銀行、華僑銀行等多家金融機構的董事,是新加坡工商金融界名人之一。

  老居士為人厚道,時刻不忘祖國,十分關心故鄉的文教衛生事業,曾先後為同安二中、同安十五中及同民醫院等機構增添設備、擴充規模等捐助巨額資金。

  1959年,周恩來總理曾親切接見陳老居士,對他為祖國人民所做的貢獻給予高度的評價,稱贊他是‘華僑實業家’1997年與1998年,廈門市曾兩度授於老居士‘捐資興學,功在千秋’的金匾;1999年,同安市人民政府授予‘榮譽市民’的稱號。

  在二次大戰前,老居士做為佛教居士林發起人之一,與廣洽長老相識,數十年來的交往,深受佛法的薰習,對慈善、教育等社會公益事業更是不遺余力。1977年接任新加坡佛教居士林林長後,大力推動佛教文化教育事業,擴充居士林場所,數十年來默默耕耘,深得社會各界的贊歎。

  近數年來,老居士因為身體不適,行動不便,遂將林務全權委托李木源居士處理,自己則在家專心潛修。尤其是看了淨空老法師的《無量壽經》錄影帶之後,對求生淨土信心倍增。交待李木源居士,把老法師近幾年所講的各種錄影帶都給他送一套,堅持每天聽經八小時,其余時間專心念佛。除聽經念佛外,其他世緣一概放下,一心求生極樂世界。

  老居士臨近往生前的兩三個月,經常在紙條上書寫‘八月初七’,家人不知何意,又不是什麼紀念日子,問他,他只是笑而不答,念佛不止。臨往生前幾天,病況加重,家人送他入院就醫,老居士神志清楚,佛號不斷,只是身體較為虛弱。住院期間,淨空老法師安排出家法師,輪流在老居士病房不出聲誦經念佛,二十四小時不間斷。

  9月16日凌晨12點,當值的法師注意到老居士的呼吸有些急促,就提醒他放下一切,專心念佛,求生極樂世界。於是也隨著老居士的呼吸大聲念佛,增加他意志的專注。將近12點30分,老居士的呼吸漸微漸弱,在大家整齊專注的佛號聲中,安詳自在地合上眼睛,就像一個熟睡的老人。

  9月16日正是農歷八月初七日,家人這時才明白,老居士原來在三個月前就知道自己往生的日子,但那些紙條早已當作垃圾處理。然而整理遺物時,卻在抽屜內意外發現另一張紙條,上面寫道:‘面對現實,甘願歸西;歸西見佛,皆大歡喜——陳光別’,並且有英文署名。

  由這些殊勝的祥瑞,足可以證明老居士決定往生西方極樂世界,面見阿彌陀佛聽經聞法,必定當生成就無上佛道。我們共同祈願老居士蓮品高增,早日乘願再來,作彌陀大使,接引眾生往生成佛。

  新加坡/明靜 —轉載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佛陀教育’第四期 ———般若文海網站

  21、游先壽老居士 已經往生 回來示現

  上聖下蘇師父尊鑒:

  為了讓你了解游先壽老居士往生的實況,我想把這一件大事的全部過程,從頭到尾,細細地告訴你。就是又要占用您的時間了。請您原諒我的愚笨,不會綜合材料,寫的零散一些,望您忍看。

  游老居士文革期間曾勞改十幾年,身患多種疾病,特別是哮喘、肺氣腫、風濕性關節炎。

  我有緣與他家成為緊鄰,相處無間。一九九八年,我初聞佛法之後,把這事告訴他倆老,他們很喜歡。農歷十月初一,倆老一起入佛門,學佛念佛。當時沈老師帶著我們聽淨空法師的錄音帶。

  一九九九年初,我們有緣得到一本《我們回家吧》,這真是彌陀的呼喚。就這麼一呼喚,使我們猛醒,歡喜的不得了。之後,沈老師又去安徽拜會您,直接去接受您的開示,從此,游老居士老倆口和我們小組成員,正式入淨土門。

  游老居士看過的書有:《我們回家吧》、《念佛人列傳》、《念佛的心情》、《彌陀本願名號》、《淨宗講義》、《淨宗要義》、《善導大師要義》、《永恆生命的呼喚》等等。游老居士聽過的錄音帶存您講的《善導大師要義》、還有台灣的心蓮居士講的《第十八願》、《真善美之音》、還有一盒叫《阿彌陀佛一定要救你》。這些錄音帶,他反覆的聽。

  由於我們是鄰居,天天見面,常在一起學佛、念佛,交流心得,生歡喜心。

  去年秋季,游老居士得了肺炎,長燒一月之久。經醫療後,燒是退了,但人顯得很消瘦,以致不能參加小組學習。我就叫他在家自己念佛,他也能聽。今年三月中旬,又開始發燒。經醫生檢查,診斷仍為肺炎。他兒媳婦出於孝心,一定要治療。於是輸液,一直到四月上旬。到四月九日,他自己不願再輸液了。停針以後,確也不燒了。就在這同時,他不再進食,只喝少量水。

  四月十日,我和蓮友黃文英、王新玉三人去看他,叫他不要忘記念佛。他對我們三人說:“我現在嘴巴沒有吃東西,又沒有同別人講話的時候,心裡自然而然地就南無阿彌陀佛,是它自己來的,我耳朵裡聽到的。”我們聽他這麼一說,都很高興。我們認為這就是彌陀的呼喚,是念佛眾生與佛心相應了。四月十四日上午八點,游老居士的老伴過來對我說:“韓會計,請您過去。爺爺(游老居士)有話要對您說”。我過去到他床前。游老居士對我說:“我今天下午要走了,我看到一朵蓮花,蓮花上有我的名字。”

  我說:“那好,我們就給您洗個澡,換換衣服吧。”

  他說:“晦,我在七寶池裡洗了個澡,池裡的水,要熱就熱,要涼就涼,好的很!”我說:“那您還需不需要什麼東西呀?”他說“這邊的什麼都不要了,那邊什麼都有,好的很!”因為他說下午要走,我們就都退出。在客廳裡打開念佛機,一起念佛。

  下午兩點鐘他自己喊到:“我的時間到了,阿彌陀佛來了,快點給我穿衣服。”這時他非常清醒地告訴我,阿彌陀佛來接他了。他老伴和兒子為他洗澡,換衣服。大約過了半小時,洗完澡,換了衣服。他安靜了一會兒,我又到他床前。這時,他睜開雙眼,對我說:“阿彌陀佛已經把我接過去了,我這是又回來的。”

  他說:“回來有兩件事,第一:我要求土葬,不要火化。阿彌陀佛說可以(土家族,國家允許),第二:要給他們打個招呼,告訴他們我已經到西方極樂世界去了。我這就走的。”

  我問他:“什麼時候再走?”他說:“不要緊。阿彌陀佛給了保證,叫我轉來說了再回去,早晚去都不要緊。”停了一會,他又說:“現在我知道了,有兩條道,一條是到西方極樂世界的;一條是到裟婆世界去的。你看,我這不是又回來了嗎?”

  四月十六日下午五點多鐘,游老居士對他老伴說:“我馬上就要走了,你弄點水來,我洗一下。”老伴端來水,他自己洗臉、抹手。自己伸出雙腳讓老伴洗。洗完後,老伴出來倒水,即叫我過去,可是當我們進房時,游老居士已經往生了。

  在他老伴出來倒水的那一剎那,游老居士的長孫女游桂蘭,對老爺爺說:“爺爺!我讀書給您聽。”但長孫女不知道書在哪裡,游老居士還用手指著抽屜;告訴孫女書在抽屜裡。當孫女拿出書,坐在床邊,念書不到兩分鐘,就發現爺爺不呼吸了, 游老居士四月十六日下午五點五十分往生。到十八日中午十二點去埋葬,全身柔軟,面色紅潤。

  我護送游老居士到他家鄉湖北五峰縣,直至埋葬後,我才回來。以上就是我親眼所見的游老居士往生的前前後後。

  弟子韓福俊頂禮 本文摘自《極樂家園》網站

  22、張玉祥 謗法闡提 念佛往生

  杜秀亭居士的丈夫張玉祥(法號仁祥),住在北京市宣武區永安路八樓一單元十一號。

  杜居士深信佛法,四年前皈依三寶後一向念佛多次勸其丈夫念佛,告知極樂世界也有其份,張玉祥不信,多次罵妻,嫌妻念佛,由於彌陀慈悲力量的調攝使杜秀亭堅持不懈勸丈夫念佛,帶丈夫照片到寺院,代丈夫皈依三寶,望三寶加持丈夫有朝一日能念佛號。

  一九九九年四月一個星期一下午五點來鐘,張玉祥居士突然摔倒,把胯骨摔折,疼得呼爹喊娘,渾身出汗,直到夜三點半鐘疼痛不止,杜居士告訴丈夫;你喊爹叫娘沒有用,誰也不能救你,只有阿彌陀佛才能救你。在痛苦無奈之際,張生起了願出離世苦之心,喊了三聲阿彌陀佛,之後就睡著了,第二天被兒女送往醫院就一直沒疼,第三天下午四點來鐘,妻子還想回家上香求佛再留丈夫住世幾年和自己作伴念佛,丈夫向妻子擺手,意思是告訴妻子自己要走了,不要求佛了,之後就斷氣了,

  杜秀亭回家把張居士的像片供佛堂,晚六點時,全家人都看到張居士的像片放出種種顏色的光,第二天許多居士到張家助念,皆見張之像片殊勝的放出:白、粉、藍、黃、綠等多種色光。

  第三天,從太平間冰屜裡拉出來張的屍體,打開包屍的黃色包,張的身上放出檀香味,所有在場的人都聞到了,冰凍三天,張的全身柔軟,親客給張居士拍第一張照片時,照片顯現都是白光,不見一物,第二張照片見到張居士的遺體在玻璃棺內面容含笑,栩栩如生,頭部上方有一朵白色的蓮花包,下面還有綠色的葉子,真是不可思議的彌陀的慈悲攝護呀。

  火化之後,夜裡四點,杜居士一睜眼,突然看到張居士身穿大紅袍,站在半空中洋洋得意地看看她。所有見者,都認為念佛有不可思議的力量,都深信不疑,稱念佛號。

  作者在:郝潤英 二00一年三月十日 本文摘自《極樂家園》網站

  23、曾岱峰 臨終剃度出家 笑容燦爛往生

  曾岱峰 ,一九六六年生,華西醫大畢業,就職於成都市健康教育所。先學唯識,後學《廣論》,多次去色達五明佛學院求密法。 一九九五年辭職至四川佛學院函授班做老師,帶領大家學習《菩提道次第廣論》,全身心投入佛教事業。一九九八年六月檢查為肝癌晚期,手術後改修淨土,念佛求生西方。

  七月份我去看他,身體尚好,一點不像病人的樣子,但是能明顯地看到他在念佛時,眼中有一種緊張恐慌的神情。畢竟,身患肝癌晚期,無常感極為真切,不同一般人的嘴上說說;大限即將來臨,生死猶然未了,對於一個認真求道的人來說,如何不焦慮恐懼!

  十月,他專門移住報國寺,一意求往生。其間我和智隨法師把《善導大師要義》、《選擇本願念佛集》、《淨土三部經講話》、《淨宗講義》等本願念佛教典介紹給他,並時常與他交流、討論;如此相續約一個月,他的念佛信心大增,從此坦然念佛,安心滿足。

  十二月,癌症已轉移,全身已現黃疸。有《四川日報》社記者來看望他,他在談及自己的死亡時毫無懼色,談笑風生。這位記者感歎地說:“我從來沒有遇到這樣的人!”

  一九九九年二月四日,病體已極度虛弱的他,已不能進食,僅靠水和飲料維持生命,但依然要求剃度出家,獲賜法號隆運,滿了一直的心願。僅隔三天,亦即臨終前一周的二月七日,他告訴我,夢見自己去了淫欲場所;並說他已出家,又是一個臨死的人,應該精進念佛,怎麼還會做這種不應該做的夢!他覺得非常愧疚。我對他說:“這正是我們多生累劫輪回之根本,也證明我們是生死凡夫,只有完全仰仗彌陀願力,才能往生淨土。你能此時坦然說出,說明無有覆藏罪惡之心,而有任憑彌陀救度之志,安心念佛,又何必掛懷呢?”他聽後很覺釋然。

  二月十四日晚,他已經到了最後時刻了,有同修主動要求為他助念,他搖搖頭說:“不必了!”又有人說:“放念佛機好嗎?”他點點頭說:“好!”

  二十五日凌晨三十分,以坐姿念佛往生淨土。二十五日下完早殿六點鐘,我夢見有人說他眼睛動了,又活過來了。隨即醒來,趕緊去看,果見他眼又睜開,滿臉笑容,光輝燦爛,一點不像死人的樣子。

  往生後十二小時,所拍照片,栩栩如生,眼開而有光,飽含笑意,嘴角張開露出開心的微笑,一幅非常滿足的表情,那意思好像是在說:我確實已經來到淨土了。不禁讓我聯想起一九九八年七月他眼睛裡的那種惶恐不安的神情,真是鮮明的對比!此張照片後來加印多張,很多蓮友爭相傳看保存。

  隆道法師口述 淨宗法師筆錄 本文摘自《極樂家園》網站

  24、楊修成居士 夫妻念佛 預知時至

  我家住潛江市園林辦事處城南三組, 98年春聞到佛法,多次聽善知識和徐居士的講課後,使我堅定了往生的信心。我的老伴楊修成,身患氣喘病,臥床兩年,他不能去聽課,我就把我聽到的內容講給他聽,他能很快的信受。我敬奉觀世音菩薩二十多年,他曾跟我抄寫過經書,也讀過經書。99年春,老伴的妹妹從武漢請了一個木魚送給他,從此以後,他就手敲木魚,口念南無阿彌陀佛,同我一起念佛了。2000年陰歷正月初三日往生,享年74歲。

  我的老伴他認識了娑婆世界之苦,明確了極樂世界之樂。特別是徐居士親自登門跟他開示念佛法門後,老伴更加堅定了學佛、念佛的信心。每天早、中、晚手敲木魚,口念南無阿彌陀佛不間斷。後來,他的好友劉世新和李金芝倆老來看他時,他還把學佛的好處講給他們聽。從此以後,這倆老也開始學佛念佛了。乙卯年臘月下旬,老伴對我說:“我最近要走了,請你們放心,我不會走在臘月三十日和正月初一的日子。”他跟我說這些話之前,我在夢中看到了一個婆婆,手牽一個孩子對我說:“這是你楊家的人,我要帶他走了。”我隨身趕上去要他等一下時,一個高大的人把我攔住了。看他們幾人順著寬敞的大道,向一片景色優美的地方走去。當我聽到了老伴的這番話,又回想起自己在夢中所見的情景,知道老伴不久將要往生了。

  臘月三十日,全家人團年,老伴平時不吃素,這天全家人要他吃葷時,他說:“我不吃這些東西了,你們不要害我。”

  正月初二日下午,老伴對我說:“我快要走了。臘月三十日和正月初一日已經過去了,全家人都過了一個安心的快活年。你以後也要精進念佛,命終時,南無阿彌陀佛一定會來接你的,今後千萬不要亂跑廟。”

  正月初三日下午七點半鐘前,老伴精神不太好,說話也不清楚了,他躺在床上,一手指著貼在床對面的南無阿彌陀佛的聖像,一手敲著木魚。我見他神色有些不對,跟他說話時,只會點頭,不會說話了。等我將房中的一盆水倒在外面後轉來,他就放下手中木魚棒,閉目往生了。老伴走後,全家人沒有哭,念佛機打開後,全家人都跟著念佛。我和大兒子及蓮友鄭順珍請徐居士來料理後事。五個多小時後更衣,全身柔軟如活人一樣。頭頂還是熱的,後來很多蓮友也來助念。

  正月初五日上午十點多鐘火化。火化前,老伴面帶笑容,全身仍然柔軟,親朋好友及鄰居都感到稀奇,觀眾王秀芝說:“我活了幾十歲,沒見死人不硬的,念佛是有好處,再助念兩天,恐怕還把楊老念活呢!”送葬時與別人都不同,既不搞封建迷信那一套,親人也不哭泣。老伴遺體是在一片南無阿彌陀佛的念佛聲中抬上車的。車子兩旁貼著南無阿彌陀佛六字名號,車頭貼著一個巨大“佛”字。然後老伴遺體隨著念佛聲、鑼鼓聲、鞭炮聲駛向火葬場。轉來亦復如是,熱鬧非凡。

  通過老伴往生的事實,教化了地方百姓。我們城南三組在徐居士的輔導下,學佛念佛己十多人了。我以後,要更加精進學佛念佛,報答佛恩,臨終時往生西方極樂世界,與老伴相聚。在一定時候,乘願再來,渡化眾生。南無阿彌陀佛!

  孫麥秀口述 末學:徐仁英提供 ——回歸家園網站

  25、王軍居士 年輕夭折 地獄相現 念佛往生

  王軍居士,二十七歲,天津市人。自從1998年以來身患絕症,並多次接受手術治療,被病痛折磨得痛苦不堪。在此期間,他的母親和一些蓮友多次為他開示三世因果和六道輪回的真相,並勸導他念佛,他欣然接受,歸依三寶成為一名居士。

  1999年11月,病魔再一次反撲過來,手術後仍不見好轉,病苦折磨得他痛不欲生,他深感在世時的日子已不多。

  2000年2月,我和蓮友去看望王軍居士,只見他面無血色,枯瘦如柴,病痛發作時的樣子十分淒慘,令人心疼。他母親告訴我們說,王軍的身邊日夜不能離開守護的人,人一離開他就惶恐害怕。

  這時我走到王軍的身邊,他微微睜開了眼睛對我說:「阿姨!我害怕!晚上睡夢中無數的毒蛇來找我討命!白天睜開眼睛也是無數的毒蛇來算帳!我以前最喜歡在郊外打蛇玩,現在它們終於來報復了!」我告訴他說:「眾生本來平等,都是由自己的善惡業力不同,導致在六道輪回裡所受身形也不同,相殺相吞,積累冤業,虛妄輪轉不休。殺生之罪必受重病、短命的現報,死後還會墮入地獄。但只要你相信阿彌陀佛絕對有力量能救你到極樂世界,稱名念佛,甚至在痛苦狀態下無力稱名,只要在心中相信,即可化解冤業,便能全憑阿彌陀佛的本願之力,很容易的往生到阿彌陀佛的極樂淨土成佛。」

  我又告訴他:「《阿彌陀經》明白無誤地告訴我們一日、七日念佛必定往生;《觀經》安慰純惡眾生臨終十念,地獄火焰化成極樂紅蓮;《無量壽經》中釋迦佛則更把彌陀的悲心徹底托出,說凡夫乃至一念即得往生!若是假的,十方諸佛的舌頭豈不爛掉?現在處境的你還不相信,結果只會有墮入地獄這一條路!別無選擇!」

  王軍居士有些激動地說:「那我必定會活著往生了!」

  今年三月九日的早晨,隨著病情的極端惡化,王軍居士實在無法承受病痛,他用盡僅有的氣力反覆呼喊著:「南無阿彌陀佛!快接我到極樂世界去吧!」由於心力衰弱,他喊了幾聲便昏迷過去了,母親和三姨喊著他的名字,並一起大聲念佛。

  過了二個小時,王軍居士又蘇醒過來,他的母親和三姨問他剛才是怎麼樣?王軍居士微笑著回答說:「一切恐懼都沒有,我到了最美的地方!」

  他的母親和三姨舉著西方三聖像又問他:「軍軍!你看這是誰啊?」王軍睜開雙眼,一言未發,只是在更加燦爛的笑容中合上了雙眼。

  王軍居士,年輕夭折,臨終地獄惡相現前,尚可往生,這更證實了《觀經》中世尊金口所言阿彌陀佛的「光明遍照十方世界,念佛眾生攝取不捨」的真實含義,那就是「十方眾生,稱我名號,若不生者,不取正覺」是救度眾生的唯一根本大願,也就是善導大師所闡釋的「一切善惡凡夫得生者,莫不皆乘阿彌陀佛大願業力為增上緣!」

  愚婦 通如 執筆 ——回歸家園網站

  26、助念成功,蒙佛攝取

  二000年七月初五下午五時,魏老師接到約十公裡外的水巖壩一居士,要求前往為其丈夫助念的電話。當時天正下著大雨,欲與助念同修聯絡都不容易,開始時覺得為難,相約了幾個人之後,大家才打定主意:不要讓別人失望,去!把他送到西方極樂世界去!天開恩,我們出發時,雨已經很小了。

  晚上將近八時,我母親一行六人,租車到了亡者家。另外還有一個醫生及亡者的妻子和十三歲的兒子。靈體在一間很小的房內,大家坐在屋檐下靜心地為他助念,魏老師在靈體旁為他開示,勸他珍惜此緣,信心念佛。

  八點四十分左右,我的母親便看到西邊天空有數不清寶塔出現,有金色的,有紫色的,有藍色的……。因為母親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多的莊嚴寶塔,禁不住脫口而出:阿芬,快看,好多寶塔。阿芬居士也欣喜地說:是啊,快看,他已經上到佛塔頂了。這時該居士的兒子手指西方也叫道:媽媽!快看,有一朵放著金光的白蓮花,還有三個人,中間那個頭上有一個東西閃閃發光的,旁邊有兩個女的。(他未見過三聖像)人稱其為“妹妹”居士也贊歎道:阿彌陀佛全身放著金光,好美!這時,大家都聞到一陣陣百花香,並伴有甜美的酒香味,使人心情舒暢。

  這時,靈堂內的魏老師和展明居士,也走出屋來,亡人的兒子好奇地想接過展明居士手中的木魚來敲,一拿到木魚就興奮地說,木魚也好香,展明居士也說,他兩次見到壇中的佛像閃光。這時,我母親及另外三位助念蓮友,都說,阿彌陀佛是一只手抓著他的手臂,一只手托著他的腳走的。

  不可思議的感應,感化了那位亡人的醫生朋友,他說:魏老師勸我學佛三年了,也燒香拜佛,但我就不相信真的有佛,今天我相信了,我雖然看不見,但我聞到了香味,在魏老師走出來時,香味更濃。小孩子講話不會騙人的,我相信真的有佛了。以後你們去助念,也打電話通知我,我也去。

  魏老師見大家議論太多了,就勸大家不要再議論,大家又繼續信心歡喜地稱念南無阿彌陀佛。

  “光明遍照十方世界,念佛眾生攝取不捨”真實不虛!

  “當知本誓,重願不虛,眾生稱念,必得往生!”有緣聽聞者,大家都信心歡喜地稱念:“南無阿彌陀佛!”吧。我們都會獲得大慈大悲的阿彌陀佛,惠以我們現前、當來的真實利益的。

  末學 法靈——回歸家園網站

  27、劉俞伶哥哥 助念得生,托夢孫兒

  二000年農歷四月十二日晚上,我們一行十人應邀到了近20公裡外的一個礦區,為一個亡人助念。這位亡人,是一個虔誠學佛,熱心弘法的劉俞伶蓮友的哥哥。他多年疾病纏身。在妹妹的開導下,也供佛二年了。早晚上香時,也能念幾句。念佛人真有福報,本來那幾天,氣溫都很高,而在這天,天氣反而顯得有點涼了。

  我們是11:30左右到達亡人家的,亡人的妻子告訴我們,他五點多洗了涼後,感到不舒服,就回到房間沙發休息,六點多鐘我們去叫他吃飯時,見他在沙發上坐著,安然逝世了。當我去看他時,還是如常人一樣睡著似的。

  我們助念到十二點半,有四位蓮友都看到,阿彌陀佛手持一朵藍色蓮花,與諸聖眾來了。亡人很快上了蓮花,還有二朵蓮花在空中飄著,天亮後,亡人家眷招呼我們早餐,我們都婉言相謝,仍繼續念佛。一直到助念結束,我們都沒有吃用主家一點食物。

  過後,劉俞伶蓮友告訴我們:“打齋的”(當地職業辦喪者)在招魂時,叫眷屬們都跪著,但是,跪了二十分鐘,他們還沒有把魂招來,他們的“聖叩”都是平叩。劉俞伶蓮友心中清楚,他們是無法把“魂”招來的,家眷們跪那麼久也煩了,所以她就自己念佛,求阿彌陀佛示現讓她哥哥的魂回來打一轉。這樣他們的“聖叩”才顯出“聖叩”來。十分有意味的是:當打齋將結束時,亡人最小的兒子,對著打齋的說:念佛的人幫我爸爸念一個晚上的佛,不吃我們一點東西,不要我們一點東西,你們要那麼多錢,又還要吃酒吃肉。人家念佛,阿彌陀佛會來,又那麼香,你們打齋,阿彌陀佛又不來,又沒有香味。好在念佛在先。

  暑假期間,劉俞伶蓮友帶著哥哥的那個五歲孫兒,到了我家,我教他念贊佛偈,只教一遍,第二遍就能跟著我念了,第三遍自己就能念得下去了。(過後,劉俞伶蓮友告訴我:他回到她家後,自己又讀了幾遍第二天就能背得出來了。啊!有這樣善根深厚的小孩降世,佛法不久必定會興盛!我內心充滿著法喜。)

  當時那個五歲小菩薩告訴我:有一天晚上他做了一個夢,夢見阿公回來,見阿公坐在蓮花上,他帶我去玩。阿公那裡真好,地上都是黃金、天上有很多雲,很好看,又有很多大樹,樹上又有小鳥,那些小鳥又念佛、又唱歌,還會講話。我問他,唱什麼歌,講些什麼,他說,我聽不懂。後來他說,阿公和我一起回來的,要走時,他對我說,櫃子裡還有兩包過年時賣給你沒有放的煙花,叫你姑婆找給你。這時,劉俞伶蓮友說,我在櫃子抽屜裡,果真找到了那兩包煙花。阿公怎麼回去的,我問他,他說,阿公是坐火箭回去的。我聽到“啾”的一聲,就不見阿公了。

  這個五歲的小菩薩,沒聽過誰給他講極樂世界的情形,他在夢中見到極樂世界的景況,怎麼會假呢?如果不信,那真是善根太淺了。

  劉俞伶蓮友還告訴我:“一次在我家,我和他及他表姐在念佛時,他看到亞公坐在蓮花上,和阿彌陀佛一起,阿彌陀佛手中有一條又長又光的光,有一個女人跟著光一下就上去了。我問他,是誰?你知道嗎?他說不知道。我指著牆上的照片問他,是哪個?他指著我媽媽說,是這個,是這個。我高興地告訴他,是你亞公的媽媽,是你的亞太,這個小菩薩高興得更神氣十足了。”當時,我拿著一本《無量壽經五譯分段對照》的封面給他看,他一看就說,就是這樣,就是這樣。這時,我不但敬贊這位小菩薩,而且對劉俞伶同修弘法的效益也真心敬贊。

  真是一句佛號具足無上功德,不但助念使亡人獲得阿彌陀佛的接引,而且平常家人念佛還使已墮鬼道四年的親人,憑著一句具足無上功德的佛號,也能獲得往生,佛法真是不可思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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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七年吸毒,一念往生

  我的鄰居,夫婦都是誠心念佛人。但兒子七年前,就吸毒了。

  四月末的一個傍晚,這位吸毒兒子被從看守所釋放回來。因為天熱,他赤著膊。當時,他父母親正在門口乘涼。還算他有點孝心,一見到父母,就在父母面前跪著,一句話沒說,跪了十多分鐘後,媽媽對他說:你去魏老師那裡拜佛。總算他有點善根,他一起身,就到我家佛堂燒香,拜佛,跪著念了一陣佛後,又自己回到他家佛堂跪著念了一段時間的佛。

  五月初三晚上,他在門前乘涼時,突然昏跌下地。很明顯,他是毒性發作了。他父母已沒有經濟能力送他到醫院搶救了。我得知後,就到床前給他助念。不時開導他:你現在唯一的出路是念佛,阿彌陀佛不嫌你,我簡單地給他講解阿彌陀佛的第十八願。我一個人無法堅持太久,所以我念了一段時間之後就回家休息了。第二天白天,我也是如此,念一下,停一下。在他父母告訴我,他呼吸急促時,我立即就去,與他父親母親一起為他助念,看到他呼吸平緩時,我就給他開示:你現在只有信我講,聽我講,才能往生西方,不然你必定下地獄!

  我反復地強調著,叫他跟著我一起念佛。並莊重,緩慢地念著南無阿彌陀佛。五月初五下午五點半左右,他媽媽稱贊我說:魏老師,每次他呼吸緊張時,你一去念,他就正常起來。他媽媽的贊揚促使我又進到他房間,給他開示,給他助念:南無阿彌陀佛······當我見他的嘴唇動了幾下,我放心了,念著,念著,他的呼吸越來越緩慢,六點四十分,他呼吸停止了,形態安然,膚體,面色也很好,一點也沒走樣,特別奇怪的是:他學醫的妹妹看她時,發現他的瞳孔還是和活人一樣。

  正是端午節,又是少年亡,是再叫人來助念,別人願來嗎?最後才定下,同礦區同修來。後來有五位礦區念佛同修,她們都是經常不缺的助念者,陸續到來,還有他的兩個妹妹,和他父母親,一齊為他助念。助念是八點左右開始,十點鐘時,一位助念蓮友見到阿彌陀佛與諸聖眾來了,空中飄著一朵蓮花,他一下就上了去,後又見到空中還飄著二朵未開的小蓮花。在助念的過程中,整個佛堂充滿奇香。

  時過二日,他父親晚上夢見許多人穿著海青,坐在蓮花上,聽到他兒子對他說:我修道了,我念佛了。又時過二日,他母親晚上也發夢,見到空中有二朵蓮花,一朵大一點的,一朵小一點的。他媽媽把夢告訴我,問我是什麼意思,我告訴她:可能是佛或你兒子告訴你們,他已經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了,你們的蓮花也開了,只是我不能斷定,那朵是你的,那朵是他爸爸的,你們只管念佛,小蓮會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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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張干欽 冤業苦迫 信願往生

  張干欽,男,七十二歲,住湖南省望城縣丁字鎮第二居民委員會,系長沙油氈廠退休干部。因是近親結婚,所養四個子女中有二女一子是白癡,手腳又都殘障,行走必須扶著凳子,生活根本不能自理。老妻又沒有工作,因此全靠他一個人的退休工資,外加政府給幾個殘障子女每月每人五十元的救濟金。由於他家生活艱苦,又多病,找我看病我從不收他的醫藥費,他也就非常感激信任我。我對他說你家裡的這種苦境全是宿業太重的緣故,怨不得人家,應當念佛消業,求生西方。慢慢地,他也就發心念佛了。這已是一九九九年的事了。

  至二000年,張又患膀胱癌症,後漸漸發現骨轉移。劇烈的疼痛使他晝夜無時暫安,家貧又無錢治療。自知大期將近,眼巴巴地望著這三個殘障的兒女與老妻,想到自己死後,他們既無人照料又失去經濟來源,以後的日子真是怎麼過呀!心中苦惱傷感,無以復加。好在有蓮友謝旭、周一鳴的勸慰,他心中一直有著期盼往生的支柱。

  等到病情越來越嚴重的時候,他找來那個比較起來唯一還算健全的兒子談話,要他兒子在他死後不要殺生,八小時內不要搬動屍體,要請蓮友念佛。但他兒子連當面安慰父親也不會,說:你死了,我不殺豬,人家一定會笑話我的。其它的條件就更不用說了。

  張干欽生活這樣苦迫,心情這樣苦惱,不可能像其他人那樣去讀誦很多經咒、朝山跑廟、早晚功課等,只能是一般地苦苦惱惱地散心念念佛。又聽人家說沒有歸依便不算佛門弟子,不能往生,所以也很想歸依,但最近的小廟也有四、五十裡遠,他的身體太差了,不可能去的,這樣直到臨死歸依的願望也沒有達成。

  往生前十來天,張干欽在老妻的扶持下,堅強地到走謝旭居士家,向他訴一肚子的苦:'我在單位工作,人太耿直,小官也做不好;做人,家裡這麼貧賤,人家都瞧不起;現在最後唯一的希望是求生西方,聽說家裡的事放不下便不能往生,我也想放下,可我這一個老妻三個癡兒怎麼能完全放下呢?不降伏煩惱不能往生,我怎麼能沒有煩惱呢?不能保持臨終正念不能往生,我怎麼能保證呢?為亡人殺生也影響往生,可我那個兒子他一定要殺豬,我又有什麼辦法呢?我這樣是一定不能往生了!你幫幫我,救救我吧!'

  神情非常恐懼、非常沮喪。謝居士非常善巧地安慰他說:'您從接受佛法至今,一心專念阿彌陀佛,從來都沒有雜行雜修過,也沒有雜行雜修的心,您一心依靠阿彌陀佛好了。下至十聲念佛,都能蒙阿彌陀佛接引往生;您是決定會蒙阿彌陀佛接引的,阿彌陀佛是絕對不會騙您的。您目前的狀況令人同情,我們也很理解,叫您全放下一點不考慮,一心念佛,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沒有做人的感情。您只管考慮家人的日後生活安排好了,煩惱就煩惱吧。您這樣的願往生,阿彌陀佛都知道。您的往生是絕對的,沒有耽心的。有精力能念佛就念,不能念也無妨。'並為他再一次地講解彌陀第十八願,以及善導大師的解釋,讓他徹底明白念佛在自己,往生靠彌陀的道理。後來,謝居士又組織五、六個蓮友到他家裡念佛,共結西方之緣。

  二000年六月的某日,即謝居士等念佛八小時,張干欽就安祥往生了,面帶微笑,顴帶微紅,滋潤光澤,很是好看。往生後約二十個小時,有位柳厚明居士(電話0731-8410327)不相信他能往生,便去試動他的肢體,一拿,才發現他的肢體真的很柔軟。從此,柳居士方才徹底相信彌陀的願力不可思議。

  湖南望城丁字鎮 :胡不群 記 ——回歸家園網站

  30、袁秉階 先立遺囑,一意念佛往生

  袁秉階老人,男,七十一歲,住湖南省望城縣丁字鎮二居委會,系長沙花崗石公司退休工人。平生從未接觸佛法,因與謝旭居士是隔壁近鄰,受他的影響對佛法生起了向往之心,但又不好意思問謝旭,就在家裡自己立起了觀音菩薩聖像,每天燒香供養。

  一九九八年農歷七月,因矽肺病晚期,出現大吐血、休克,急送湘雅醫學院救治,作肺大部切除術。術後昏迷五天五夜,至第五天蘇醒後,向家人說一奇夢:先是夢見已經死亡的全部親屬一一都來看了他,唯獨他的一個侄女婿正值健康中年,也來看了他。之後觀世音菩薩用拂塵(按:可能是楊柳枝,因他未了解佛法,誤以為是拂塵。)從他頭上拂到腳下,頓覺全身清涼,就醒了過來。

  他也將此夢告訴其它的親友和他侄女婿本人,並讓他要多多注意,但人們都笑他迷信,無人肯信他的話。誰知過了一、二個月,他的侄女婿就得急病死了。此事讓他更加堅定了對觀音菩薩的信仰。

  二000年農歷九月,舊病復發,自知生命不多了,謝居士就趁機要他念南無阿彌陀佛,才可以今生就往生到西方極樂世界,和觀世音菩薩在一起,也做菩薩;並告訴他說:觀音菩薩也是阿彌陀佛的弟子,也是念佛往生的,您只要念佛就好了,就一定能夠往生的。

  他想,既然如此,念弟子的名號總不如念師父的名號了,就改念南無阿彌陀佛。因對觀音菩薩十分信仰,現在念佛,佛的本事更大,那往生就更沒有問題了;並立下詳細遺囑:一、死後不要殺生。二、喪事從儉,全由蓮友謝旭居士主持。三、不得從事任何封建迷信活動,不要哭,要請歌樂隊慶祝他的往生,要出訃告,告知鄰裡鄉親:我晚年遇到佛法是人生的大幸,蒙阿彌陀佛接引往生淨土非常滿足。四、子女必須力行善事,歸依三寶,要念佛求生西方。五、要子女請蓮友在他生前到家裡與他一起念幾堂佛,讓他歡喜歡喜。這些他的子女後來都一一照辦了。

  立完遺囑,就一意念佛,求生西方。因他的病是每當晚上就特別痛,不可思議的是,自從改為念佛以來,病重期間直到臨終,每晚都有一個人來,用雙手從身體下面把他托起(他只是感覺到手,看不到人),他覺得這雙手非常柔軟,只要一接觸他的身體,就感到全身非常舒適,慢慢就安然入睡了。他將此事告訴鄰裡,人家都不相信,以為是他昏迷了。但他對謝旭說:這是真的,我沒有昏迷。

  十一月十九日病危,他的女兒就請謝居士組織了十幾個蓮友,連續三晚到他家念佛。袁秉階老人非常歡喜,讓女兒買了很多食品供養蓮友們。

  老人平時很厚道,很節儉,病重期間,兒子在長沙市忙於生意,白天沒有時間回鄉下看他,常在晚上乘出租車回來,每次車資一百五十元。老人每次都要罵兒子,這個時代掙錢不容易,不要為他耗費太大了,不如把來看他的錢捐給希望工程。

  可是,十一月三十日早上,謝居士去看他時,他請謝居士快些通知他的弟弟、兒子、兒媳馬上回來。謝居士說:明天可以嗎?他說不可以。謝居士又說:現在沒有立即回來的車,怎麼辦呢?他說:叫他們統統搭出租車回來,我有話要說。謝居士當時覺得非常奇怪,事後想起來這應該就是預知時至吧,也很後悔當時忘了問他。

  當晚十時五十分,袁秉階老人安祥往生。往生後兩顴微紅發亮,呈微笑狀。次日更衣,他的子女發現父親身體是那麼柔軟,更加相信彌陀願力不可思議,當即遵父遺命,跪於佛像前發誓:歸依三寶,護持佛法,力行善事,念佛名號,往生淨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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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高雨霖居士 放生念佛往生記(台北)

  兄北弟東妹京華,那堪老病各天涯。夢回空有思親淚,未到西方不是家。

  此乃蓮公大士兒憶母詩中一首,節錄在此正適於形容無嗔居士,思親情愫。雖心知慈父花開見佛,速證生西,乃美事一樁。但思及天人永隔,幾回西望淚沾衣,感傷難免。

  高雨霖老菩薩,無嗔居士先父,往生於八十九年五月,享年八十六歲。

  老菩薩賦性仁厚,幼秉庭訓,博學多才,詩詞儒理,鹹有涉獵,乃至佛學,亦多深入。隨政府播遷來台,公務林管處,屆退後,作小生意,家計清貧。青壯時,喜啖海蟹,逢年過節,無蟹則不悅,甚則大發雷霆。

  平日家教甚嚴,對於兒女舉止行誼,待人接物,說之以義,教之以禮。在無嗔居士眼中,老菩薩不僅是一位不苟言笑,以身作則的嚴父,更是一位溫文儒雅,道骨嶙峋的學者,猶記無嗔居士大學時,出外求學,父親送予觀世音菩薩聖像,並叮咛再三,凡遇急難或不如意事,稱念南無觀世音菩薩,必有效驗,無嗔居士銘記在心。

  年屆古稀,老菩薩善根現前,皈依三寶,茹素念佛,並於台北淨業林修行,任職義工。唯對放生,因緣未具。

  無嗔居士護持上圓下因老法師,承師教誨放生,得大利益。便對父親,動之以情,曉之以義,善巧方便,誘其父放生,先將錢送予父親,再懇請父親將錢拿出放生,如此用心,終使老菩薩發菩提心,歡喜放生。

  八十九年五月,老菩薩因臉頰腫痛,就診於馬階醫院,檢查為上鄂癌末期,此癌尚屬罕見,生命只剩三月,治療所費不赀。初聞惡耗,柔腸寸斷,對於癌症切膚之痛,無嗔居士了然於胸,那種痛楚,錐心刺骨,恐父年高體弱,不堪忍受。便於佛前,焚香發願:‘弟子無嗔,知父得此重症,乃業障現前,不能代受。唯願佛力加被,讓父有病無苦,有症無痛,臨終正念分明,蒙阿彌陀佛慈悲接引,回此五濁,往生淨土。弟子願戮力為父放生。’

  知父年壯時,素喜吃蟹,如今業力牽引,得此重病,遂懇請恩師應允,代買大量螃蟹放生,連續二月。期間,老菩薩從發病臥床,至往生,歷日三十有八,雖傷口大如窟窿,深可見骨,流血流膿,但始終無痛,連嗎啡針亦備而不用。醫師也匪夷所思。所謂‘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無嗔居士,孝心感人,誠摯祈求,終能與佛心相應,得佛菩薩替父加被,有病無痛。

  但老菩薩終究不敵病魔摧殘,體力漸失,神智昏迷。無嗔居士遂於榻前,請求父親將終身所剩積蓄,全部拿出,家人亦隨喜發心,湊足萬元,悉數放生。老菩薩一生所得,臨終前萬緣放下,心如槁木寒灰,不再迷戀塵緣,一心念佛,只待彌陀接引。

  往生前三天,夜半二時多,老菩薩突從昏迷中蘇醒,眼光泛著喜悅,道說:‘阿彌陀佛來過了,金碧輝煌,金光燦爛。觀世音菩薩、大勢至菩薩亦隨行,清淨莊嚴,光彩華麗。’自此,心中鎮定,了無異念,三天三夜,念佛至終。在家人及蓮友助念聲中,安詳而逝。及至入斂,面色黃潤,四肢柔軟。孫女亦見紅蓮高掛,老菩薩端坐在上,面露微笑,示意告別。

  蓮池大師雲:‘親得離塵垢,子道方成就。’

  印光大師雲:‘世未有誠不至而人興觀感,佛垂加被者,亦未有誠至而人無觀感,佛無垂加被者。故希聖希賢學佛學祖者,惟當致誠而已。’

  無嗔居士在父親生前,循循善誘,勸其放生。病發後,至誠懇請佛力加被,讓父有病無苦,念念分明,致使老菩薩直下往生西方,高預海會,親炙彌陀,此誠世間最大之孝悌也!

  《放生感應奇跡記》 蓮子居士編述 ——互聯網專題

  32、劉澤高 念佛三日 即得往生

  我家左鄰老人叫劉澤高,男,七十三歲,系潛江市張金區人(現住園林鎮),是一位標准的舊中國式的農民。老人家四歲時父母雙亡,在叔叔身邊長大,六歲就在農田干活,沒有上過學,可算是在苦水中泡大的人。改革開放以後,兒子進城做生意,老人喪失勞力後,進城隨子生活,身患直腸癌四年。

  老人於二00一年五月五日晨開始念佛,五月七日晚八時十分往生。往生後面色如生,全身柔軟,令眾人感歎,同稱佛力不可思議,念佛三日即得往生安樂國。

  幾年來,我也曾多次勸他老人家念佛,可是他總說他念不好,不願接受。所以,我也就不勉強他,但因為他有病,所以,我也常常去看他,我不因為他沒有念佛而疏遠他。

  五月五日早晨,我從他家門前走過,他的老伴拉著我說:“爺爺快死了,五天沒有吃東西了,只要喝涼水。”

  我開始是一驚,哎呀!這幾天我也沒注意,不知道他已經病危。我馬上進去看他,他見到我就說:“韓會計,您來了。”我說:“是呀,來看您。”我接著又說:“您在這個世界上的苦已經受完了,現在要到另外一個世界去了。您死後是願意去做鬼,還是去做佛呀?如果去做鬼,下地獄,那就比這個世界更苦;如果去做佛,那就到阿彌陀佛的極樂世界去,那就永遠離苦得樂了,再不受苦了。怎麼去呢?只要念佛就能去。”他說:“我是怕我自己沒有這個福份。”我說:“阿彌陀佛把我安排在這裡跟您做鄰居,能告訴您念佛往生,這就是您的福份呀!”他說:“好,那我就念佛。”

  我連忙回家把我自己用的念佛機連同小變壓器一起拿過來,接上電源,打開念佛機。開始我只在客廳裡念,問他想不想聽,他說想聽,並且叫我把念佛機拿到他房間裡去,我就拿進去,叫他跟著念佛機一起念佛,晝夜不停。我說如果您沒有精力念出聲,就跟著念佛機心中默念,也可以。他說:“好。”我又回家拿來一尊佛相,對他說:“這就是阿彌陀佛,是他老人家來接,您就走,別人來接一定不能走。”他說:“好,我聽您的。”我便把佛相放在他床前的桌子上,過了一會兒,他叫他老伴把佛相用透明膠貼在他蚊帳內他的對面,他說這樣看得更清楚些。

  第二天,他的兒子在他房間裡同他老伴講話,他說:“你們要講話就到外面去講,我要聽念佛聲。”

  第三天下午,他女兒見父親將不久於人世,便哭起來,他說:“你不要哭呀!你哭,阿彌陀佛不要我怎麼辦?”他女兒也就不哭了。到晚上七點五十左右,我又過去,見他這時已經不再說話,我就又對他說:“如果阿彌陀佛來接了,您就走吧!這個世界太苦了,到阿彌陀佛那裡就一切都好了。”過了一會兒,八點十分,老人心髒停止跳動,面色如生,全身柔軟,直至十號上午火化前,一復如是。

  老人往生的次日(八日)晨,我通知附近幾位蓮友來助念,送他一程,蓮友們都說:“真是佛力不可思議,這回我們可真的親眼看到一個‘若一日,若二日,若三日……念佛三日就往生的人了。’”

  愚笨弟子 韓福俊記錄沒 二00一年五月十五日——回歸家園網站

  33、周志學往生 討債冤魂 一齊超生

  周志學,遼寧省喀左縣人,男,七十五歲,年青時參加過朝鮮戰爭,後回家做農民,二00一年七月十三日往生。

  一生未信佛念佛,臨終前一個月,因病重治不好了,在老伴勸說下才開始念佛,但以念佛機為主,自己念的少。

  七月十二日晚九點,我們幾位本願蓮友去給他念佛。只見他眼窩深陷,骨瘦如柴,口張目睜,氣息奄奄,相很難看。眼珠已不轉動,除一口氣未斷外,全無知覺,他家人說已半個月不會說話了。

  念佛二十分鐘後,周的頭即能左右微轉,手也能擺動了。到十一點,周已大清醒,示意要喝水。整個期間開示、念佛,交換進行,大意是勸周放下,心中念佛,隨佛往生;並開示怨親債主此時不要妨礙,應隨眾念佛,願生淨土,阿彌陀佛也決不嫌棄。周聞開示念佛,面露笑意。十三日凌晨一時,略有感應功能的吳居士看見一個戴船式帽的女兵樂呵呵地拽著周的右手,還有個七、八歲的小男孩眼睛用過去老太太扎的黑腿帶蒙著。

  一夜念佛不止,到十三日早五點半,周完全清醒,喝水、奶,還吃藥,家人認為好了,竟又要請醫生來打針,念佛被終止。周再度昏迷,趕緊念佛,五、六分鐘,周安祥落氣。

  頗有修持的覺成尼師早八點四十分到,繼續念佛後,打坐觀察說:“阿彌陀佛一塊接走四個,你們真不錯,給助念成功了。”我說:“我們是靠阿彌陀佛的願力。”

  吳居士問:“我昨晚見一小男孩,用黑腿帶蒙著眼睛,他家有少亡嗎?”周的老伴說:“沒有,除非是附近的?”尼師說:“就是他家的,還不遠哩!”吳又問:“那個女兵是誰?還挺高興?”尼師說:“冤親債主來討債,聽到開示念佛,隨同往生能不樂嗎!”

  下午三點火化,骨灰呈黃、白、綠、蘭、黑五彩之色,還有一個蓮花苞。

  此後第三天,周的二兒子夢見父親在一個很好的城裡,對他說:“我走了!”跟前有一個小男孩和一個小女孩。

  事隔五日,我們回訪周家,得知周的哥哥年青時與人起誓,堵死一個七歲男孩與一個五歲女孩。那個女兵一定是周年青時參加朝鮮戰爭時,對方陣亡的。

  李玉輝 記述 二00一年七月三十日——回歸家園網站

  34、馮景琦老人 十日念佛 即得往生

  我的公公馮景琦老人,一生為人厚道俠義,但對佛法一無所知。

  老人說,他年青時在運河上跑船,每遇黑風,即與同船弟兄在船頭焚香跪禱,黑風馬上消逝,非常靈驗。我問他念的什麼,他說“是咒語,不能外傳。”

  我學佛後問老人念的是不是南無觀世音菩薩,老人說是。可見老人連菩薩名號與民俗咒語都分不清,但也算與佛菩薩沾了一點邊吧。

  老人晚年患胃出血,幽門堵塞,吐血拉血,沒法治了。我平時話少,與老人更少言語;常年在覺行老師那裡幫忙,兩個孩子全托老人照應,老人對孩子特別好。我想我平時對老人也沒有什麼表達,這時候應該盡點孝心,報答老人的恩德。

  臨終前十天,我去看望老人,問:“您知道我為啥學佛嗎?”老人說:“不知道!”

  我說:“就是為了要了脫生死,不再六道輪回。這個世界又髒又亂,苦得很。你老現在痛不痛?”老人說:“痛!”“苦不苦?”老人說:“苦?”

  “阿彌陀佛修好了一個極東世界,那生沒有痛苦沒有煩惱,到了那裡享福不受罪,你老要不要去?”老人聽後說:“我就想找這麼一個地方!”

  我告訴老人只要念佛決定可以去,念佛成佛。老人聽了我的話就一直躺著念南無阿彌陀佛六字名號,也不講閒話。

  2001年農歷10月13日晚上,睡著覺就走了,到早晨才發現。我回去為老人念佛,見其面色紅潤。三天後出殡,全身柔軟。

  山東省德州 王慧萍居士口述 淨宗法師筆錄——回歸家園網站

  35、馬鞍山亭爺 病中念佛 瑞象往生

  我的師父亭爺,終生刻苦勤勞,精通業務,忠於職守,努力工作,與世無爭,不論對工作,對同志,對家庭,對子女都盡心盡意,從不馬虎,唯獨對自己的生活沒有任何的要求,非常節儉。這不,去年五月份剛退休,就住進了醫院,渾身疼痛難忍,被醫生診斷為肺癌晚期。

  他堅持念佛,並請家人為他開放念佛機,不許停止。大約在九月初,他告訴女兒,觀世間菩薩送一粒藥丸給他吃(藥丸是紅色的,大小像櫻桃)自他吃了那粒藥丸後,就沒有疼過了。在醫院也沒進行化療,只是接受一般地治療,他仍堅持念佛,直到今年三月十一日去世(往生西方極樂世界)。

  住院期間,他只說過一句話:"如果我能走,我一定跟你們一起去九華山拜佛。"據家人講,他走時很殊勝,是在自己家中走的。理發擦身,更衣刮胡子,然後用目光和家人告別。當時口是張著的,其哥要用手幫助合上,家人且擋未成,哥哥吵死了。一會兒師父自己把口閉合,面帶微笑,了了家人的心願。

  師父在家擺放三天後火化,當家人為他送行時發現:胡子又長出來,身子還是熱的手是軟的。這充分讓明了師付是不死而往生!這一切均是彌陀願力所致。

  師父平時既沒歸依,受戒,也沒朝山拜佛,更未修任何法門,就是病中念佛、信佛!不死而往生!奇哉!妙哉!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

  2001、3、15———回歸家園網站

  36、裴學畢往生紀實

  裴學畢,是裴文高居士的父親,2001年元月2日去世,享年80。

  裴老先生家住河北省唐山市51號小區乙區106樓4門404室,不曾學佛,平時為人開朗大方,以前不信佛,曾對佛像說,您升天我看看,我就信。五六年前,半身不遂,後經治療,拄拐能慢行,和裴文高居士的弟弟住在一起。

  2000年12月30日(農歷臘月初五),裴文高居士等一行從河北省石家莊市弘一佛堂打佛七回到唐山。文高去看望父親,見裴老先生正在看電視。就說:爸,快念佛吧。老先生不吭。文高又道:您苦不苦,求阿彌陀佛把您接走吧,您受罪不受罪啊。說著文高把電視關了,把劉志紅居士給的淨空法師念誦佛號的念佛機打開,說爸您好好念吧。老人就躺下念佛了。

  2001年元月1日農歷臘月初七晚,文高居士去一居士家念了一宿佛。2日早八點,弟弟打電話來,說老父親不行了,你快來吧。文高家除哥哥外就學佛念佛吃素,文高和弟弟曾商量過父親要去世就念三天佛。文高說我先回去看看情況,看老人是否真要走,免得興師動眾。回去一看真不行了,叫喚都不知回答。

  原來早4點裴老先生就起來,吃點東西,解個手,說頭痛,坐在床上讓文高的弟弟給他脫衣服。弟弟說:半夜脫什麼衣服。老先生不言,躺下自己脫。弟弟看老人著急,就幫著脫了。從此老人如入睡眠,直到咽氣。

  看到老人不回答,文高居士的愛人佟金枝急忙開示:爸,您哪裡都不要去,只有阿彌陀佛來接才能走,您快請阿彌陀佛來接。佟居士念佛精進,兩年來,每日只睡一個小時,曾於念佛時步步生蓮華。

  文高大哥原曾同意給老人念佛,看到居士們來了,他又變卦。中午11點,文高看不能決定,感到困,就去睡,准備下午好有勁念佛,心想讓弟弟和哥哥商量去吧。3點醒來,大姐也來了。最受老父親疼愛的弟弟決定不理大哥,念!文高就打電話請更多居士。說著念,老先生就不行了。他們趕緊上香,把佛像放在床前,大家從4點跪念到4點43分,老先生咽氣。大家沒有動老先生,有20多位居士共同跪念了一宿。次日早六點穿衣,老先生胸口熱,頭頂不熱,面目如生。此時尚未往生。

  穿衣後又念了三天三夜,每天都有40到50人。老先生善根不可思議。三天之後,臉又熱了,顏色更轉好看。火化後,又六七十人送老人骨灰回故鄉掩埋,佛號不斷。

  回來的路上,佟居士端看著佛像哭了,說道:阿彌陀佛啊,我們學了這麼多年佛,老父親死了,也沒啥動靜(瑞象),我們修的不好,連老父親都送不走,咋度眾生呢?!很多居士聞之感傷不已。一進市區,阿彌陀佛顯聖了。原來佟居士近視,10米外都看不清,這次看到阿彌陀佛很清晰。車上六七十人所見不同。文高居士見到阿彌陀佛,胳膊有水桶那麼粗,發髻很清晰。大致出現順序是阿彌陀佛→三朵蓮華→西方三聖→海眾接引相(如弘一佛堂影壁牆所繪)。有的居士看到阿彌陀佛拽個小黑人。

  文高老惦記父親是否往生。過了10來天,有一次他往沙發上一躺,就覺得天上有很多房子,自己就說,空中哪有這麼多房子呢?旁邊有人說,這就是極樂世界,你老父親在這呢。文高噌地站起來,說我去找他。佟居士在旁正拜佛,說你干啥呢?文高說我去找爸,出了門,才知是做夢。又過三天,文高又夢見父親躺著,心裡也知道他去世了,就問,爸你到底往生成佛了沒有?見父親眼睛微睜如功德佛像般慈祥,口微微一張,整個面相即變成觀世音菩薩狀,頂現僧相,答曰:已經往生成佛了。

  通過此事,大哥也學佛了,樓下也有很多人皈依佛門。

  ——回歸家園網站

  37、安居士菩薩 倒駕慈航 西方三聖殊瑞接引

  安居士,享年五十歲。信佛多年,沒有正信六字洪名,九七年開始,由聖蘇法師開示弘揚本願,專持六字洪名,由於工作的繁忙,身體健康狀況有所下降,自2001年以來病情加重,患有多種疾病,經醫生確診為不治之症,近2002年5月1日以來病情加重,惡化,經醫生檢查,又添新病,心肌梗塞,於2002年5月6日下午17時30分往生西方極樂世界成佛。

  他在患病期間,多次聽過聖蘇法師,信願法師,演明法師,聖安法師等本願法門的諸位高僧大德的開示,深深的認識到阿彌陀佛的大慈大悲。他知道自己是罪惡生死凡夫,一不會守戒;二不會誦經持咒,只要專執"南無阿彌陀佛"六字洪名,阿彌陀佛就能救度他。

  於是他無論行,走坐,臥。念念不離六字洪名!身體痛時,自己就念佛,病痛就好了。吃飯時,不由自己的念出佛號來,天天如此。他在有生之日,以執佛號為樂,在睡夢中能大聲的念佛,安居士專信十八願念佛成佛!來探望他的人,喊他的名字他聽不見,念南無阿彌陀佛,他頓時滿面笑容。

  四月四日安居士開始發燒。六號下午眾蓮友開始念佛。念佛兩小時後開始退燒。七號,早晨5點多鐘時病情嚴重,抬到地下。早晨6點多鐘時,呂長斌居士在門口看到安居士住處的房屋上空,出現象太陽一樣放射的光線。站在院子的王潤香居士,胡艷雙居士,看見從西方飄來三朵白色祥雲(因為滿天黃土,所以白色祥雲十分清晰)。速度極快,由天空的西方飄至安居士家的屋頂上停下。

  王居士和胡艷雙居士一起說"西方三聖"到了,急忙跑回屋裡告訴蓮友,坐在房門旁邊泉陽的兩位居士此時也看到了七色光,這時的安居士開始用雙眼盯著,掛在東牆專持名號必往生的十八願彌陀接引像。神情十分平靜。

  這時家裡親屬到來,不讓眾蓮友念佛,要找大夫看病,下胃管要注射食物。

  眾蓮友離開,佛號停止後,開始發燒昏迷不醒.這時家裡的親屬認識到還是念佛的力量大,安居士的兄弟妹妹自覺開始念佛。安居士的老母領著家裡的親屬,圍在安居士身邊齊聲合掌念佛,並叮囑安居士念"佛"。

  安居士看母親念佛,從內心中發出爽朗的笑聲,當時,眾蓮友都十分驚訝因為安居士患有腦瘤,壓迫語言神精,聲音功能已經基本失控了,還能發出那麼大聲的笑。

  19時35分第二次發出笑聲是因為,自己的兄弟姐妹們也合掌念佛。

  19時38分第三次發出笑聲,眾蓮友合掌念佛向他問詢。

  晚間20點多時,安居士開始精神煥發。二兒子從上海回來,趴在安居士身邊,安居士和沒有看見一樣,這時的眼神一直在看,掛在東牆上的專持名號必往生的十八願"南無阿彌陀佛"接引聖像。

  這時的安風光居士滿面紅光,笑聲不斷!第二天,安居士的病情好轉,王潤香居士問安居士:"你是菩薩倒駕慈航來渡眾生的嗎?"安居士回答"是"!並說:"眾生太難渡了!"呂長斌居士問安居士:"你看見西方三聖了嗎?"安居士回答"看見了"

  四月八日安居士自己能念佛了! 五月四日,病情又開始加重,眾蓮友開始念佛。 五月五號,晝夜念佛!

  六號下午17:30分安風光居士兩眼目視佛像,在眾蓮友的佛號聲中,往生西方極樂世界成佛!

  呂鳳榮居士,當時看到安居士躺在一朵大蓮花上。

  17:40分時天色已晚,烏雲密布,但是西方整個天空中出現一片白色光茫,其中三道白色亮光從西方至東北方向無限延伸,西方天空中出現了"西方極樂世界"的莊嚴,清淨的景象。樓閣,寶蓋,行樹,一朵朵蓮台排滿了西方的天空,發出輕柔透亮的金光,同時東方出現了三朵大蓮台,西南方出現了三圈光環,眾位蓮友親眼所見,都流下感恩的眼淚。

  這期間,松江河,泉陽,仙人橋,長白山信願念佛堂,眾蓮友分班念佛,歡送安風光居士往生西方極樂世界。

  五月八日,出殡前七點多鐘時,西南方的天空中又出現了朵朵祥雲,並且一幅清晰的"西方三聖接引圖"從西南方 向徐徐飄來(影碟裡有)。數分鐘後,三聖接引安風光居士回歸淨土(圖象按來時的方向散去)。出殡時眾蓮友隊伍在靈車前佛號聲不斷。胡艷雙居士,王繼梅居士看到三道白光一路上在前方引領靈車!下土葬時於力楠居士看到空中的天龍護法。郭桂英居士看到觀世音菩薩在空中灑甘露水,同時張代榮和辛桂榮居士又一次看到了西邊天空中出現了朵朵蓮台七寶池!

  ━撫松眾蓮友整理 吉林柳河 李秀珍記錄

  38、龐先生 車禍命終 助念往生

  2002年11月,北海市73歲的台胞龐先生,因車禍頭部受傷,經醫院搶救無效,幾近命終。龐先生的家屬在他未斷氣前,及時將他運回家中。剛回到家中即停止呼吸。龐先生的家人都有純正的佛教信仰,此時立即通知助念團同修,請求為他助念。

  衍明等十多位同修聞訊趕到龐先生家中。當時是早上8 時左右。此時的龐先生神情驚恐,面色如土,嘴巴大張。同修按助念儀規,在龐先生身邊迅速布置了環境:張貼佛像,布置香案,點燃蓮花燈,供奉了鮮花、水果、香和燭,並為亡者蓋上陀羅尼經被,開始助念。

  不久,龐先生的家人又請來了合浦縣北山庵正慧師父及十多個居士。在正慧師父的指導下,來助念的人,分成兩班,每班念誦十二小時,輪流助念。

  輪到半夜助念的人,十分困倦。但是想到能夠逢此殊勝因緣,全是佛菩薩的加被,也是亡者帶給大家集積福德因緣的時機,難值難遇。因而人人都懷著感恩的心情,發自內心地齊聲稱念阿彌陀佛萬德洪名。

  在這段時間裡,發生了殊勝無比的感人現象:符月珍居士在亡者身邊,見到一朵很大的紅色蓮花,周慧珍居士也同時看到蓮花,並且見到阿彌陀佛慈顏含笑,垂下手來迎接。正慧師父和同修們聞到了一股濃濃的花香……

  此時亡者龐先生,原來張開的嘴巴已經閉上,面色紅暈光澤,安祥得就象睡著了一樣,與助念之前判若兩人。

  家人開始為龐先生更衣。此時發現他的手腳和身體非常柔軟,婉如生時。

  其後大家繼續念佛到滿24 小時,才結束助念。

  第二天上午,大家乘大客車到市殡儀館,再為他助念送行。在客車即將到達殡儀館的時候,祝有琴居士無意中看了一下車窗外的天空。突然看到了西方三聖在空中放下了一朵蓮花,來迎接龐先生。此時的龐先生身穿海青,站上蓮花,慢慢地升上天空,還回頭跟我們揮了揮手……

  又一個娑婆世界的苦難眾生因緣成熟,脫離苦海,往生到極樂世界!

  龐先生回到北海已經十年。他和家人都信奉佛法,妻子還念佛,持長素修行。他的家中供奉觀世音菩薩,生前經常念佛,樂善好施、行善積德。他還經常出資,布施敬老院、孤兒院,捐助寺院,做義工幫助他人,很受大家的敬佩。如今感得這麼多人為他助念,在臨命終護送他順利往生,都是他勤修福德善緣、積累往生資糧的福報。

  39、陳進池 笑著進入七寶池

  陳進池居士是一位淋巴癌蔓延全身的患者,當他痛苦時,曾祈求‘要安樂死,早見阿彌陀佛’。

  但當末學問他:‘你歡喜和阿彌陀佛去極樂世界嗎?’他不但搖頭,還流下眼淚。

  末學就間接向他的公子解釋病情,及說明如何幫助他往生;再求佛哀祐‘讓他能安然放下,歡喜提起往生信願’。

  末學勸他:‘這身體像租來的車子,零件壞得差不多了,勉強修理了半天,也終歸是一部須要歸還的車;阿彌陀佛早替您准備了一部性能最好、最優秀的新車,是金剛不壞的車,只要換過去就好了。怎麼換呢?很簡單—一心念佛,舊車一丟,就坐在新車上。……您放心去,往生極樂世界並沒有和家人分開;在極樂世界的寶樹中,隨時可看到您的妻兒子女,隨時可觀照家人的動靜,而且還能隨時幫忙加祐,完全沒有障礙……”

  陳太太也說:‘我們以後也要跟您一起去極樂世界,您先去,再回來度我們、度眾生。這個娑婆世界太痛苦,病痛太折磨您,這是我們不忍心的。西方極樂世界有七寶池八功德水,金沙布地。您的名字叫“進池”,您要記得進入西方清淨的七寶蓮花池喔!’

  大家鼓勵他,陪他念佛。過了一會兒,他的心就放下了。

  爾後末學看他的面容,平靜得像熨斗燙過那麼服貼,沒有一點皺眉,沒有一點病容及苦色。剛進病房時看他的臉,因曾做過放射治療,看起來有一點黑色;一念放下念佛,即變成滿面紅光。

  陳太太勸他回家念佛,他答應了,還會一一向醫護人員致謝。他的手腳竟然比昔日靈活。此時,他不但血完全止住,所有的痛苦也似乎煙消雲散,完全不需用一點止痛劑,在安然念佛中,他寂然慈祥的樣子,還真有些像忏公師父,這些瑞相,證實了玄奘大師所譯的阿彌陀經及悲華經中的經文。

  玄奘大師所譯的阿彌陀經和悲華經中,都提到臨終時的佛力加持。因為阿彌陀經裡說,一個真的願意生到阿彌陀佛國土的人,只要他常系心念阿彌陀佛,當他臨命終的時候,阿彌陀佛和菩薩聖眾們,就會出現在他的面前,慈悲發光加祐他,讓他的心可以安定不亂。

  悲華經說的是,佛用三昧力加被,讓他也入三昧,而且為他說法,令他歡喜,因歡喜故,而得忍力。

  末學問他:‘您和阿彌陀佛有沒有溝通?’他靜靜深深地點頭,連眼球都沒轉動。末學又問:‘您看見阿彌陀佛了嗎?’他肯定地點頭;再問:‘佛放光照您,您看見了嗎?’他又點頭。他連點了三個頭,末學就很放心,知道他往生西方已是必然。

  慈濟的江菩薩和蓮友們,已為他布置好助念的場所,助念室香光莊嚴,陳太太把整個會計師事務所作為助念室。我們很感歎,一般人臨終多在苦痛的加護病房,並且一斷氣就送入陰暗狹窄的太平間或殡儀館冷凍庫。能有如此寬敞光明的地方,讓大家為他念佛相送,並以臨終喜劇鼓舞大眾,真是大福報。

  陳太太每天向阿彌陀佛哀求哭訴,終於有求必應,真誠感召,應念現前。許多蓮友自動湧到,平時聯絡不上或很難請到的熱心助念人士,在他們妻誠子孝的真心感召中,竟奇妙地個個自動雲集。包括信基督教的老師、校長及葬儀社的人,不管認識或不認識的人,幾乎各地最熱衷於助念的法師、蓮友、助念團,都很湊巧、又很熱誠地在最恰當的時間趕到為陳居士助念。

  員林蓮社的鑒因法師,在百忙中慈悲地趕來開示。法師的大悲願力,非常自在、辯才無礙地講說極樂的殊勝美妙,不但在場大眾心悅領受,陳居士也張開了久閉的雙眼,眼睛一亮笑了起來。笑得與會大眾同心一笑,人世間的一切苦痛,都在這一笑中化解。

  連陳居士的母親,原來是按捺不住悲哭的,看他的喜劇演出,也不得不破涕為笑,感歎地說:‘真的是佛祖帶他去了!’

  陳居士以‘笑著往生’度化母親信佛念佛,便是盡了大孝。

  到臨終前十多分鐘,他流下了許多眼淚,或許是和弘一大師一樣,所謂‘悲欣交集’的淚吧!因為長劫的輪回之苦終於要了脫,真是欣慰無比;也悲憫尚在迷途受苦不知回頭的眾生,所以流出悲欣交集的眼淚。

  然而,最後一剎那,忽然像蓮花綻放,心靈花開,笑得牙齒露出來;還能舉起久已不靈活的手,向大家揮手告別。

  陳太太也陪著他笑起來,朗念一聲阿彌陀佛。如此夫婦共笑合念阿彌陀佛,真是最美好的琴瑟和鳴!一個先榮登極樂留學,一個誓願走出個人小愛,愛護眾生報佛恩。相信一切和佛心相應的大願,必能圓滿完成。

  陳居士生前曾笑著安慰陳太太說要她放心,他是‘大只雞慢啼,一鳴驚人’。確實,末後一笑,笑來了極樂的一片鳥音,真是一鳴驚人!

  八小時助念之後,遺體仍然柔軟如綿,面容還是含笑如生;火化之後,還有捨利子給大家作紀念。‘大只雞’化成了極樂鳥,末學為他歡喜慶幸!慶幸他‘笑著進入七寶池’,永遠不必再受苦,直至成佛!

  台灣/道證法師 《清蓮飄香》 般若文海網站e世紀往生傳

  40、 仰仗佛力與自力帶業往生

  趙法章居士,山西省應縣小石口村人。幼年喪母,少年時在本村完成小學學業。性沉默、寡言語,剛正不阿。青年時在包頭市鐵路工作,後回南河種糧當臨時工。娶妻薄氏,性格溫良賢慧,操持家務一絲不苟,孝公教子,鄰裡稱贊。

  趙居士早年家道貧寒,子女各二。所領薄薪難以維持生活,便幫妻子磨豆腐於街市,含辛茹苦,不可稱說。就這樣的困境還供子女攻讀求學,且對供養三寶做得更為突出,留單接眾,往來四眾絡繹不絕,而他不聲不響,毫無怨言,盡心供養,不計年矣。

  “積善之家,必有余慶。”“善惡因果,如影隨形。”爾後子均以學業成名,報效祖國,子女具已婚嫁,家庭經濟狀況逐漸好轉,但趙居士年事漸高,由於終生辛苦,積勞成疾,體弱多病,不任風寒。其妻勸他老實念佛,消除業障、發願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但趙居士信願不堅,佛號斷斷續續。

  2001年正月,趙居士在家看淨空法師主講的《無量壽經》光碟略有覺醒,開始老實念佛。

  同年秋季,法隆法師應邀回家鄉弘法,在永鎮寺開講《彌陀經》,聽眾踴躍。趙居士在妻子的陪伴下場場必聽,法喜充滿。他明白了:末法時期,眾生業障深重,貪嗔癡三毒攻心,放不下名聞利養,修學淨土法門可以帶業往生,是末法時期最方便,更殊勝,最捷徑的法門。趙居士恍然大悟,如貧得寶,信念倍增。在法隆法師傳授三皈五戒時,正式皈依佛門,受了五戒。從此,修行更加精進,日念佛五萬聲。

  2002年正月23日,趙居士在家與數位同修一起念佛,精誠所至,金石為開,親睹聖境現前:西方三聖在屋裡時隱時現,還伴隨著殊勝的音樂,發現自己身穿海青,坐在蓮花台上,身兩邊各站一位護法居士……

  休息時,趙居士就把自己在念佛時的殊勝境界告訴了同修們,同修們說:“我們什麼也沒有看到,只是聞到了陣陣香味。您心誠則靈,有願必成,與阿彌陀佛感應道交,恭喜您早日往生西方,乘願再來,度化眾生。”

  從此,趙居士信願更堅,身心完全放下,晝夜念佛,深信一句佛號不可思議。每念一句懇切真誠,心口專一,不知日長。發願為末法眾生作示范,捐軀拋顱在所不惜。一坐十多個小時,不吃不喝,不覺疲勞,聲音宏亮,句句有力。晝夜坐念二十多個小時,睡眠不過三二時矣。

  趙居士日食不過兩許,體重不過三十公斤,若非佛力加持,何能日日如此,信深願切千牛莫挽,一提佛號六根都攝,人來客往,毫無知覺,見者聞者,歎為稀有。

  趙居士在念佛時,經常看到牆壁上,院子裡,天空中到處是阿彌陀佛;耳聽到說話聲、腳步聲、各種響聲皆是佛號;鼻子嗅到四面八方滿是香味。是心作佛可想而知,瑞相現前,屢屢不說。

  七月十五日,趙居士在家念佛時自言自語地說:“三三得九”,“三九一十天”。妻子問說什麼,趙居士說是他往生的日子,妻子不明白,也根本不當一回事。

  二零零二年初春,趙居士發心放生,但因緣未成,九月初示疾,對妻子說:“我與世間已無任何牽掛,唯有放生願未滿,請你圓滿我放生之願。”妻子問:“你說明白到底啥時走?”趙居士答:“我早已告訴過你,觀音菩薩出家度眾生,我跟上觀音菩薩離家度眾生”。妻子馬上與同修們商量,決定九月九日重陽節放生。

  九月初九早晨,趙居士對前來參加放生的同修們說:“好好念佛,西方有份,你們放生去,我在家念佛”。並把自己的子女都打發去放生。

  十點整,趙居士囑咐妻子“好好念佛,努力修行,我在西方等你,喪事從儉,一切後事由村裡的善知識們處理。妻子說:“你快念佛吧”。趙居士說:“你放心,我往生有把握”。說完話,趙居士象平常一樣,大聲念著佛號……

  十一點二十分,在放生現場,一群鴿子沖破牢籠,自由飛翔,回歸大自然。這時,在家的趙居士念佛聲突然停止,不料居士圓滿放生之日,竟是往生之時,具得解脫。

  趙居士三個月前就預知時至,正念分明,安祥往生,助念二十四小時,面色光澤,四肢柔軟,異香滿屋,經久不散,世壽七十有一。

  九月十九日舉行了隆重的出龛儀式,天空中出現了五顏六色的光環,五百多善男信女目睹了這一殊勝景象,後人醒悟:“三三得九”,是趙居士九月初九往生,“三九一十天是九月十九出殡,在家停放了十天,也正是觀音菩薩出家日,趙居士離家去西方。

  趙居士的預言得到了應證,這充分說明修學淨土法門是三根普被,利鈍全收,至圓至頓,微妙殊勝不可思議。末法眾生,欲了生死,只要信願行三資糧具足,與佛感應道交,仰仗自力與佛力,可以帶業往生,捨此而別無捷徑。故經雲:“末法億萬人修行,罕一得道,唯依念佛得度生死”。願見者聞者,回心向善,皈依三寶,當依“真為生死,發菩提心,以深信願,持佛名號”。

  於向軍著 ——新加坡:【佛陀教育季刊16期】

  41、呂兆慶 功德成就 法顯寺助其往生

  蘭州市七裡河區五裡鋪村呂兆慶居士,於2003年1月17日往生西方淨土。

  呂兆慶居士75歲往生,他一生勤苦善良,中年喪妻,靠務農供養五個子女成人安家,在“文革”中,教禁子女不參加幫派武斗,以安份守已而自律。

  1980年皈依佛門,90年代後專修淨土法門,以聞聽淨空法師的講經和稱念阿彌陀佛為主修。堅持不懷疑、不夾雜、不間斷。

  今年元月,他身無病疾,但自知時至,於2003年元月17日夜,集合子女,身坐炕沿,交待後事:今天是十五月圓之夜,我要去西方了,我的後事請法顯寺眾居士按佛門規儀操辦,幫我助念,送我往生,切記不能殺生,一切從儉。交待完後,自已穿好衣服、襪子、鞋子,雙腳著地坐在炕邊,面對西方三聖尊像,與諸助念居士一起,口稱阿彌陀佛聖號,於當夜凌晨5時,安祥合目而往生。

  在法顯寺眾居士連續幾天的助念中,已往生之呂居士遺體,依然端坐炕上,面貌如閉目沉思之人,蘭州市佛教界許多僧人,聞知此事,陸續來其家中端祥尊容,領悟聖教,加以助念。大象山永明寺本逢大和尚主持法會以送行,往生後的第七天,呂居士身體仍然柔軟,面貌安祥,前來仰幕者近千人,目睹了這一殊勝的場面。

  文章作者:報道組 蘭州雲頂山法顯寺《法顯》報

  42、王喜榮居士 身病志高宏 念佛得往生

  古稀七十八歲的王喜榮居士,家住七裡河區龔家灣蘭州綜合電機廠家屬院,2OO3六月十八日九時許在家中平靜安祥往生。

  王居士皈依佛門已有多年,特別是近年來參與法顯寺道場修學,與眾居士一起,聞聽當代淨宗大德淨空法師講經光碟,信願行更加堅固,每天堅持早晚功課,拜佛、誦經常年不斷,一句阿彌陀佛聖號不離心口,雖已古稀之年,然道場內日間的所有修學活動,必躬身同妻恭與,法喜充滿。

  王喜榮居士本分、樸實,善良、忠厚,一生奉行苦難自已擔當的佛門信條,多年來雖身感不適,但並未給子女親人增加太多的麻煩,亦未花費巨資而治療,實則身患肺癌已有些時日了。到往生的前半年,才確診為肺癌晚期,但家人仍對其隱瞞實情。王居士雖身處病疾之中,仍不失正念,一心專念阿彌陀佛。

  2003年4月16日,住進蘭州綜合電機廠職工醫院作治療,但病疾並未減輕。5月30日,王居士要求出院回家念佛。六月十五日,他囑咐家人邀請與之多年共修的法顯寺道場居士為其助念,送他往生。期間,他雖難以進食,卻僅感胸脹且少疼痛,仍同家人及助念的居士們一起懇念阿彌陀佛,王居士更是雙目炯炯,時刻瞻慕彌陀聖像,切盼西方聖眾接引於他。

  念佛助念到第四天時,許多現象陸續出現。王居士首先看見了過去的一些冤親債主進門,助念組一居士也同時看見,因故隨頌地藏經為他們回向,冤親債主漸漸逐一遁形。隨後,王居士的老伴周居士看到又一奇異景象:一朵盛開的粉紅色蓮花,在房間的半空中,從念佛助念房間飄向病人居室,幾乎同時,居士們看見了燈光上顯現的蓮花。6月16日,在助念的房間白牆上,顯現金色光環內的彌陀聖像。

  6月18日九時一刻,王居士口稱彌陀而往生。眾居士繼續念佛十二小時後,非但王居士之遺體柔軟,相貌平靜可掬,然裸露之雙手,其溫度亦無明顯下降。 6月19日,助念團的頌經念佛繼續進行,在場的王居士的子女、在場的人眾、助念的居士,均看到助念堂佛像長時放光。

  六月二十日出殡,其子女與送殡的多人,親見王公遺像放光,長達十多分鐘。

  牋牋佛言:“我於五濁惡世,行此難事,…為一切世間說此難信之法,是為甚難”。王喜榮居士的往生,教育了包括其子女在內的許多人,尤其是居士往生時,悲心大現,令其遺像長時放光,以警示和度化後人,我等難道還執迷不悟?踏破疑城信願專,個中甘苦未須傳。幾回欲逸脫缰馬,一線孤牽上水船。病久確知念佛好,魔多反使道心堅。迷雲障霧重重過,瞥見澄潭月影圓。《夏蓮居公:‘聽佛軒課余宴坐’》

  文章作者:報道組 蘭州雲頂山法顯寺《法顯》報

  43、魏國興居士 現身說法 佛七後往生

  2003年3月7日,在圓滿殊勝的“恭送魏國興居士往生佛七法會”後,四川綿陽市涪城區青義鎮73歲的魏居士於當日12:00正自在往生。

  魏居士於1998年開始念佛,去年10月檢查出患食道癌,他沒有住醫院,將家人准備用於治病的4000元全部捐給本地的佛城寺,精進念佛,閉門念誦《無量壽經》、《地藏經》、禮佛。正月15開始不能進食,吃的東西全部從喉部返出。自知歸期將至,剃發、沐浴,決定生前設靈堂、做道場,現身說法,廣度眾生。雖不能進食,但精神很好,自己騎自行車或步行到處宣傳,初決定在家中做道場,於3月1 日往生。到佛城寺將自己將往生的喜訊告訴師父時,師父非常歡喜,請他到寺院往生,在寺院開佛七法會後再往生,度更多人。魏居士也很歡喜,欣然同意。

  在佛七期間,聞訊而至的人近千人,魏居士每天上午、下午都為大眾開示,還帶領大家繞佛。他說自己在演一部連續劇,演完就走。他講自己念佛的感應,強調看破名聞利養,強調布施,強調修行要懂解怨釋結,他將淨空法師題的淨宗修行要旨對聯分別加了兩個字:“真誠清淨平等正覺慈悲布施 看破放下自在隨緣念佛往生”送給大家。他說話聲音洪亮,身無病苦,但每說十幾分鐘的話就不得不停下來喝水,嚼點甘蔗,雖然水和甘蔗汁馬上就會返出來。他幽默地說“我要修一下喇叭,全靠換點味,馬上又有精神了”。為大眾,他勉力支撐幻軀,一直到往生,有22天沒有進食,也不能睡覺超過2小時,如果不是佛菩薩加持,這種情況是不可思議的。在佛七期間,他還印了好多經書,買了很多結緣品廣為贈送,和大眾結緣。他請師父在他走後的牌位上不要寫他的名字,寫“眾孤魂”,他說服子女將他火化後的骨灰和上面粉撒在江河,喂養魚蝦,和眾生結緣。3月6日,魏居士囑家人買了數千條魚和大家一起到江邊放生。3月7日,上午9點和大眾一起上殿念《阿彌陀經》,回向。

  9:30宣布佛七圓滿,從容與大眾告別,感謝大家關懷。10:00回到居士樓自己住的寢室,面對阿彌陀佛像端坐。看表數次後,將表摘下遞給攝像師,用手指示意12點。當攝像師說“差兩分鐘12點”時,魏居士馬上閉目、雙手合十。數分鐘後頭向後仰,二十多分鐘後,坐姿突然泥懈,飄然西歸。

  在10:30-12:00期間,在居士樓外助念的上百居士看到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大勢至菩薩和蓮花示現,聞到異香。

  以上是筆者親自參與魏居士往生法會見聞,供養大眾。

  作者:演春 來自:網海蓮舟

  44、陳正煌 學佛往生事略 (台灣)

  陳正煌老居士,台中市人,生於1940年十一月二日,卒於2003年六月十一日,享年六十四歲。陳公一生為人處事,耿直認真,忠於職守,直到八十年離職,此後乃專心學佛修淨。

  陳公的外祖母、母親、親家母等人都信佛奉齋,在諸多善緣薰習下,終於在五十一歲因緣成熟,於嘉義義德寺忏公法師求受皈依,法名淨煌,正式成為一位虔誠的佛弟子。

  1991年,在閱讀了弘一大師傳之後,深受感動,更加堅定學佛的信念,於是發心茹素,從此以後,早晚課念佛皆精勤不辍。

  次年即以五十多歲的年齡,參加蓮因寺“齋戒學會”,體驗解行並進的齋戒生活。經過這次深刻的體驗,更加強了陳公對佛法妙義的追求。隔年,又報名參加蓮因寺的佛七,精進持名,專修淨業。就在佛七圓滿日的朝山禮拜時,陳公以至誠懇切的真心,感召諸佛菩薩的慈悲哀憫攝受,一時悲欣交集,淚流滿面,左右同參,聞者莫不恻然。陳公的學佛信念,到此可說已奠定深固的根基。

  1995年罹患“多發性骨髓瘤”。陳公聞訊,內心卻無惶恐,復蒙精捨法師開示:“歡喜還!歡喜受!”即不再接受化療,全心付托諸佛菩薩。每日清晨依舊四、五點便起床作課,專志持名念佛,縱使寒流來襲亦不稍辍;平時持誦《金剛經》及《阿彌陀經》。除此之外,皆是深居簡出,一以持名念誦為其功課。白天偶爾亦隨喜至德苑念佛堂用功,有時只見其獨自一人,靜靜坐於角落,專心一志全力念佛,見者無不贊歎其乃真修行者!

  又德苑社區每周六下午均有德明班講座活動,內容雖系針對一般而開設,陳公卻也欣然參與,樂當影響眾。五、六年間除非痛至難以支撐,否則絕不缺席。無論討論發言、祖師文鈔法語輪講等,皆秉其從事金融事業嚴謹不茍之精神,認真投入專注探討,遇有疑義必一探究竟乃已,偶有異見,經過疏解,亦能從善如流。其精進不懈的向學精神,確為公認之表率。若逢蓮社春秋二季祭祖,陳公亦忍痛參加,常見其避坐一隅,專志念佛,神情自在,看不出是一個患有重症的病人。

  賢內助淑美女士的默默護持,無怨無悔的一路伴隨扶持,更是功不可沒!

  2003年新春,病體愈顯不支。至此,更加放下一切,遂於四月十八日立下“臨終交代事項”:“所有喪葬儀式一切從簡,以念佛為主。”

  病情急轉直下,陳公此刻則神智清楚,正念分明,堅持不要急救。稍後,或吉祥臥,或面西而臥,一切皆安詳自若。眷屬等則於旁邊陪伴念佛,公則隨著呼吸,一直“用力念佛”,直到十一日凌晨二時四十分許,隨著呼吸念出最後一句佛號,隨即安詳往生,這是何等灑脫!何等自在!

  蓮友聞訊紛紛前來助念,依公所囑,助念二十四小時至周四凌晨,果然應驗其“三次”之言。入殓時,全身干爽,四肢柔軟,容貌安詳莊嚴,令人歎為殊勝稀有!至十二日晚七時許,長女自英國奔返,瞻仰遺容,卻見臉部更加紅潤,容貌更為莊嚴慈祥,蓮友聞訊莫不贊歎!

  綜觀陳公一生,雖五十之後方始皈依,然一聞正法便即一往直前,精進不懈,終能戰勝病魔,自在往生,榮登聖域。其不畏病苦,堅固道心,灑脫自在,歸心西方,更足為蓮友效法,永垂典范!

  作者:德明同修會 文章來源:明倫雜志

  45、 李蘭台 癌症晚期 念佛止痛 預知時至記

  我的丈夫李蘭台,1922年生,小時務農,1941年參加新四軍,經過抗日戰爭、解放戰爭。建國後擔任過一些中層領導職務。1996年8月21日逝世。逝世前為江蘇省社科院的離休干部。

  李蘭台於96年4月住進省工人醫院。確診為晚期肺癌。我和他侄女陪同護理。我信佛念佛,就勸他念佛。他平時不信佛,但在這一緊要關頭,聽了我的話,跟著我和念佛機一起念佛。頭幾天並未見效果,病情仍繼續惡化,癌細胞轉移到頭部,出現雞蛋那麼大的腫塊,劇烈疼痛。可他仍不動搖,更加專心念佛,並且忏悔自己的業障。也真是不可思議,這樣做果然開始靈驗了,疼痛立即停止,而且很快入睡了。到了第二天,癌細胞又向膀子上擴散,重新劇痛,李蘭台還是堅持念佛和忏悔,果然又不痛了。從那以後,他直到最後停止呼吸,大約一個多月,再也沒有發生重痛。念佛十多天後,李蘭台對我說,有一天房間來了一個穿著長服的白白淨淨小伙子,勸他好好休息,不要著急。他認為這是菩薩保佑他,方使病不痛。因此他更加強了念佛的信心。

  念佛,使我丈夫的心一天比一天清淨。有一天,我帶的一本《弘揚三寶文選》,其中有一篇宣化上人題為《吃肉即是人吃人》的開示。李蘭台看後,就自動要求素食。從此,女兒和女婿送給他平時最喜歡吃的蹄子湯、雞湯、魚湯,他都一口不沾了。

  念佛和忏悔,李蘭台的脾氣也變了。在過去,他的脾氣比較暴躁,常對我發火,很長一段時間,我們倆人弄不到一塊,分開居住。經過念佛後,病停止了疼痛,法喜充滿,一天他對我說:"你是好人,是世上的大好人,真是修行人。"而且聲音越說越激動,被我制止住了,勸他只把心放在念佛上。這時他還抑制不住自己的真情說:"我走了以後,你好好過,不要多想,一心念佛。"

  "不要多想,一心念佛"。這句話 就是他留給我至高無上的遺言呵!

  念佛也化解冤家債主與李蘭台的宿怨。在最後的一段日子裡,李蘭台告訴我,他面前出現過四次光怪陸離的幻影。第一次是六個人向他要買生死路的錢,第二次是兩個人趕著嘴裡叼著錢的豬沖他而來,第三次是一個少女站在自己的床邊勾引他去,第四次是四個人強拉他去打麻將。每次出現這種情況,或者是自言自語,或者立即告訴我,我就很快帶著他念佛,有幾次念一陣子,李蘭台眼前出現的幻想立刻消逝了,有一次小聲念不行,兩人大聲念,還調大念佛機的聲音,幻境才滅掉。總之,李蘭台在臨終前雖然也受到一些冤魂的糾纏,但 依靠念佛,他的心態由惶恐很快走向平靜,沒有受很大的折磨。

  最後一周多,李蘭台開始大量排洩糞便,中間休克一天多,醒後,氣色很好,神態鎮定,面帶微笑。又過了一天,對我說:"給我穿褲子,我三天就走了。"我怕他排洩弄髒衣服,有些猶豫。李蘭台對我說:"不騙你,我三天內就走了。"果真不假,正好在第三天,即96年8月21日凌晨三點多鐘,我正在打盹時,李蘭台就悄悄離開人間,像安詳入睡一樣。

  作者:眾生| 轉貼自:北面海佛教網 2005-2-27居士

  46、何澤霖大德 德臻洪范時至往生 海內外同感深恩無量(香港)

  這個冬天南方很冷,陰霾密布,薄霧籠罩,淅淅瀝瀝的小雨一直下個不停。

  在南粵這個數十年難遇的寒冷冬天裡,何澤霖大德悄無聲息地走了。他走得很突然,也很坦然。帶著對西方極樂世界的無限向往,帶著眾多善信男女的尊崇與感激,帶著親朋好友的諄諄囑托,在綿綿不絕的佛號聲中安祥地走了。

  我們是在驅車前往廣州的路上得知這一噩耗的。電話是從香港六合園打來,伴隨著風聲雨聲和悠揚綿長的念佛聲。當時車內的一位法師和幾個學友聞此消息,有的悲戚不已,有的唏噓感慨,有的長時間靜默不語。而我們怎麼也不相信這是事實,感覺他離去的過程太快太突然!

  因為就在一個月以前,得知他生病的消息,我急忙趕到香港去看望他,沒想到他並不在醫院裡,由於擔心我找不到去他家的路(事無巨細,他總是為別人想得很周合)他還親自跑到元朗來接我,並精神抖擻地領我到他前年剛剛搬去、位於新界名為「六合園」的山村老宅裡,參觀他和夫人幾個月來在屋前屋後種的那些蔬菜瓜果。一路談笑風生,精神鑼铄,我關心他的身體健康,他祇是輕描淡寫地說了聲「沒有事的」,反過來十分關心地詢問我所拍攝的電視連續劇《百年虛雲》的進展情況。我們一談就是兩個多小時,他的言談舉止全然沒有一絲病態。我離開時他仍像以往一樣,忘不了送我一本經書。一位慈祥健康,樂觀豁達的老人,相隔不過一月有余,怎麼會說離開就離開了呢?

  說人生苦短也好,說生命無常也罷,總之何澤霖大德真真切切地在這個冬天離開了那些深愛他的人們,一路佛歌,乘鶴西去。想起那一次在六合園,我曾經問他:「您住到這深山老宅裡來,樟木頭那邊印贈經書怎麼辦?」他說:「我該退休了!護持佛法自有後來人。」這也許就是老人對我們最後的告別。

  澤公是2004年1月16日上午7點15分往生的,他離去的過程平靜而又富於傳奇。他是按照自己的意願,在自己預知的時間裡離開人間的。

  1月10日,凌晨三點,臥病在床的澤公突然警醒,急忙喚夫人和晚年一直照顧老人的義女春艷到床前吩咐道:「我的神識剛才出去了,我見到了阿彌陀佛。」春艷「撲通」一下跪倒在地:「恭喜爸爸!」澤公繼續說道:「請打電話通知覺仁師、親證師、法光師,到時候為我做三時系念,念佛一周」。說完他又吩咐拿來紙和筆,親筆寫下:「從今起,早7:30到7:30分為我助念,限20人,每天准備食物,此會通知,不是我的意思。」(乃另有聲音告知)。

  家裡人開始不明白他為甚麼要求准備二十人的飯食,由於澤公晚年居住的六合園地處偏僻,遠離市區,購物及餐飲均不方便。奇妙的是,那天清晨,聞知澤公臥病在床的香港、新加坡信眾相約到六合園看望澤公並為其助念,他們恰好在七點半以前陸續到達,恰好來了二十人!

  眾人驚訝澤公預知時至,更加敬佩大德的修為及證悟,不敢懈怠,連忙輪流助念,晝夜不停的佛號聲在六合園的上空整整彌漫了一周。自澤公留下遺書恰好一周以後。1月16日上午7時15分,享年79歲的澤公在他六合園的家中安詳離去,從此了生脫死,往生蓮池。

  國學大師南懷謹先生聞訊親擬訃文文告,昭示海內外。眾多寺院舉行追薦法會。香港佛教聯合會會長覺光長老、副會長永惺長老率香港佛教聯合會同仁,中國佛協咨議委員會副主席佛源長老率雲門寺四眾弟子,淨空老法師率香港佛陀教育協會同仁,香港覺仁長老,願炯法師及眾多僧俗大眾送來了挽聯、花圈。人們以各自特有的方式,對這位終其一生,播種佛法慧命的大德表示了由衷的贊歎和懷念。

  在最後幾天恭送澤公遠去的日子裡,在一次又一次為澤公舉行的蒙山施食,三時系念等法會中。我們親眼目睹了眾多海內外高僧大德,成百上千的善信男女對澤公的深情厚誼。震撼之余、我又百思不得其解。因為在我們的記憶中,澤公像一位慈父:永遠和言悅色,永遠平等待人。他那種愛到深處才自然流露出來的眼神、對於任何一位認識他或是不認識他的人都具有巨大的感染力。因此,我們總能見到不少人親近他,感激他。我們還知道他從來不知疲倦,從來粗茶淡飯,從來祇為別人著想。但除此之外、他沒有轟轟烈烈的事跡,沒有驚天動地的壯舉。這樣一位平凡普通的老人,何以讓如此眾多的僧俗大眾敬仰側目?

  我們帶者這種疑惑深入探究。對澤公了解愈多,我們便愈發汗顏!祇有這時候我們才開始體會「平常心是道」的含義;才能理解南懷謹先生何以在挽聯中如此評價澤公:畢世護法無雙士、生往蓮池又一尊。

  澤公是我們認識的最為平凡,最為默默無聞但又無比崇高的一位老人;是我們知道的最為虔誠、最無私心、而又最不普通的一位佛教善知識!

  澤公1925年5月8日出生於澳門,母親旱逝,他由奶奶一手撫養,由於自幼在教會學校讀書的緣故,澤公早年曾是一位虔誠的天主教徙。1952年他移居香港,為了維持生計,他捨棄了教師這一職業,和妻子林茜英一起,打小工,織毛衣,含辛茹苦,日積月累,漸漸發展到自己開辦了工廠。年輕時的艱難磨砺,造就了他惜福、樂善好施的本性。

  由於經常去大嶼山看望已削發為尼的姑姑的緣故,澤公自1954年閱始接觸佛教,從此便難以割捨,他不僅很快皈依佛門,而且發願將此身心奉獻給佛陀。

  1979年,澤公利用他們夫婦胼手胝足,歷經十幾年奮斗,省吃儉用才得以購置位於北角大廈的第一套房子,自行創辦了香港佛教圖書館,免費向佛教徒借閱、贈送圖書。後來他又將圖書館連同這套物業一並贈送給佛教界,成為佛教的公共財產。二十多年過去了,圖書館運轉依舊,至今仍是香港信眾修學佛法的重要活動場所。

  八十年代初,一次偶然的機會,澤公到湛江旅游,見到一位年邁的出家人在水塘邊挑水,澤公上前頂禮法帥,並問有甚麼可以幫到他的。出家人甚麼話也不敢說,挑著水徑直往茅棚走。第一次接觸大陸出家人的澤公,不明個中緣由,跟隨出家人來到茅棚裡,發現這間茅棚破爛不堪,空徙四壁,甚至連一尊佛像都沒有。澤公將隨身帶來的幾本經書送給出家人,出家人如獲至實,老淚縱橫!原來經過文革之後,大陸佛教破壞殆盡,佛像經書蕩然無存。如今雖然撥亂反正,恢復落實宗教自由政策,但佛經典籍的乏饋一時難以解決。了解到這些情況之後,澤公將位於東莞樟木頭的工廠的事務全部交給夫人管理,投人全部身心在樟木頭設立辦事處,向大陸各寺院印贈經書。

  他這一做就是近三十年。

  他每天往返於香港和東莞樟木頭,用其瘦弱的身體,背負沉重的經書!從香港佛教圖書館搬上廣九列車、在深圳羅湖下車後跟隨擁擠不堪的人群過關,出關後又轉火車到樟木頭,再坐汽車到辦事處……

  每一個來回都異常艱難,但澤公幾十年如一日、像螞蟻搬家一樣,不知疲倦地來回奔走。等書運抵樟木頭後,他又和工作人員一起,小心翼翼地將一本本書包裝好,附上他親筆寫的信函分發到全國各地急需的寺院,隨著時間的推移,來信求書求物的人越來越多,小到一本《禅門日誦》大到洋洋數百本一套的《大藏經》。澤公背負的擔子越來越重,但他堅持每信必復,有求必應、在工作人員的印象中他從未拒絕過任何人的請求。就這樣背書、印書、送書,一天天、一月月、一年年。……

  沒有人做過統計,這二十幾年來,澤公到底贈送過多少本佛經典籍!人們祇知道,有一年,他僅念佛機就贈送了一百多萬只!也沒有人計算澤公印贈經書到底花費了多少資金,身邊的工作人員祇知道每天僅郵寄費就要花掉兩、三百元。每天兩、三百元乘以二十年、已經是一個龐大的數字,更何況印刷、運輸這些更為不菲的開銷!

  改革開放,恢復落實宗教自由政策二十多年以後的今天,對於許多金碧輝煌的大陸寺院而言,裝祯精美的各類佛經典籍俯拾即是,已不足為奇,但時光倒退到二十年以前,澤公送出的每一本書就如雪中送炭一樣珍貴。許多人因澤公的一本書而生起正念;許多寺院因澤公的一套書而恢復寺院秩序!從剛剛出家的小沙彌到德高望重的老和尚,從初入佛門的居士到享譽海內外的趙樸初大德,成千上萬的人從澤公贈送的經書中獲益。

  稍有年歲的出家人大多知道何澤霖這個名字,但多半只聞其名,未見其人。

  澤公沒有絲毫名利的觀念,他將自己全部的財產乃至身心毫無保留地奉獻給了佛教事業!

  澤公算是個有錢的人。乘改革開放的東風,澤公和夫人在樟木頭的針織廠曾經財源滾滾,鼎盛時雇用員工一千多人,二十多年來少說也有數千萬盈利。

  但接觸過澤公的人覺得他又像個沒有錢的人。他一家生活始終異常節儉:出門坐公交車,吃飯是素食,一件衣服穿了十幾年不肯丟棄,家裡不裝空調,一台電風扇用了數年還在客廳裡運轉。……

  澤公將工廠所有的盈利毫不吝惜地用在印贈經書和供養三寶上!他將價值四、五百萬港幣的住房贈送給佛教界、幾十年如一日地供養數十名出家人、將數千萬的錢財用於印贈經書,扶危濟困,而他自己呢?有一次竟然拿不出幾萬港幣用以支付住院費……

  毛澤東先生曾經說過:“一個人做點好事並不難,難的是一輩子做好事,不做壞事。”澤公就是這樣一個平凡的人,他一輩子所做的祇是鎖碎而平凡的事,澤公又是這樣一個偉大的人。他的偉大正如南懷謹先生所說:“古德有雲,勇猛精進易,長遠行持難,但何澤霖居士,卻能忍辱精進,肩負播種慧命的工作,先後長達三十年之久……故能德臻洪范,為來者之效法爾,願賢達察正焉!”

  在綿綿細雨中,裝載澤公的靈車從香港世界殡儀館駛出,一路緩緩西行。那些認識和不認識澤公的善信男女從四面八方趕來,在風中雨中,在綿延不絕的念佛聲中,扶靈恭送澤公最後一程,沒有悲傷,沒有哭泣;祇有感激,祇有期盼!此情此景令大地日月為之動容!

  月八日下午三時,遵行香港的法律,經過幾千度高科技高溫火化和粉碎之後,人們欣喜地看到了澤公淡彩色的靈骨中,呈現出數百片粉紅色如同蓮花的靈骨片。親人們將彩色靈骨片連同澤公的音容笑貌珍藏起來,而將骨灰,遵照澤公生前的遺願、撒向香港與澳門交界的大海裡。遙望西天,我們和眾人一樣衷心祈願:願何澤霖大德不捨眾生、乘願再來!

  作者:石忠耀、宋玲玲 文章來源:香港佛教

  女居士

  1、鐘六妹 念佛往生 留下念珠傳家寶(台灣)

  我的阿媽(外祖母)叫作鐘六妹,家住台灣屏東縣麟洛鄉麟洛橋旁。我外祖父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時被日本人抓到南洋做軍夫,一去不回。阿媽守寡四十余年,帶著一子四女,過極貧寒的日子。

  阿媽雖然不曾讀過經書,她拜佛,吃早素,以佛法為她精神的支柱。她十分仁慈,不許家人殺生,記得我哥哥小時候用彈弓打鳥,她會加以禁止。她還教我們,夜晚走黑路害怕時,但念阿彌陀佛。

  我從小上學,寒暑假都去屏東看她,因為接近她,我從小知道有阿彌陀佛。我真幸運,小時候有這麼一位阿媽!

  阿媽往生的前一年,病重昏迷了幾天,醫生判定她身體年老退化,肺(或肝)髒積水,沒有生望了。我聽說如果能為病危的人念佛,七日七夜不斷,若不能使他病愈,即可能使他往生西方。因此,我就為她燃香念佛,不得不休息時,使用念佛機相續念佛,使佛號不絕。

  第二天夜裡,我在家中庭院裡,三步一拜,為她求佛,至清晨五點鐘去休息。七點鐘起來,我在廚房看見水桶裡有三條大活魚。舅媽說,這是人家送給阿媽作補品吃的。我征得他們同意,拿去放生,由表哥載我到佛寺,為他們念了大悲咒,行皈依之後,送到河邊放生。三條魚兒入水而去後,卻又都回到岸邊,如同向我們招呼,然後游到深水中去。

  這天下午,阿媽醒了,喝完牛奶後說:‘什麼音樂,真好聽!’原來她聽見念佛機的聲音。她能下床走幾步路,精神從此漸漸恢復了。

  這天下午,我對阿媽說:‘您真的好了,這會兒您可得念佛了!’

  阿姨到她所信奉的神壇通靈求問,知道是佛給阿媽添了壽。果然,一星期內,阿媽好起來了。

  我問阿媽:‘阿媽,這是佛給您時間來念佛,您希望長生嗎?’

  阿媽說:‘我不!長生是受老苦。我已經眼耳腿都不靈了,不求長生!’

  我再問:‘您隨阿彌陀佛去修行好不好?’

  她說:‘自然好!可是,我不識字!’

  我說:‘您只要誠心,佛可以教您。’

  她說:‘好啊!我能給阿彌陀佛掃地、燒水、做飯。’

  我送阿媽一串手珠和十塊小石頭,為合起來記數之用,請她發願念佛,早晨和晚上持誦佛號後,都回向:長依阿彌陀佛修行,並求佛接引她往生阿彌陀佛國土。

  阿媽很歡喜,每天念佛,身體也逐漸健康起來。事過一年,我暑假到北部實習。一天我去見她。她念佛念得很快樂,念珠和石頭都摸得很光亮。她告訴我,幾天前的一個清晨,她夢見阿彌陀佛,佛向她微笑。‘佛兩旁有兩位漂亮的姑娘,她們都腳踏著蓮花,都不穿鞋子,天上還有人在飛。’阿媽說。

  我問:‘您可問他能帶您回去嗎?’

  她說:‘我忘了啦!我都看呆了,直看到影像消失。’

  阿媽又說,另一個早晨,她夢見一片蓮花池。池邊的地十分清淨,那邊的房子都很好看。有小孩子們在地上拾花,相貌都很美好。她一直看到醒來。我說:‘好極啦,那是西方淨土。下次您再看見阿彌陀佛,可得記著說:‘您得帶我去啊!’她說:‘好!’

  我回到台北兩三星期,就夢到阿媽往生,又夢到我問忏公長老:‘我阿媽往生西方了嗎?’忏公回答說:‘念佛人都能往生善處。’

  醒後,我打電話告訴母親。她說:‘不要亂講,阿媽很好呢!’

  過了三四天,母親來電話說:‘阿媽可真去了!’故去之前,阿媽只是略有不適,晚上早點休息。次日早上七點,有人去探望她時,她已經平靜地逝去了。

  過後,我母親夢見阿媽要她念佛,說:‘在佛前修行真好!’

  阿媽往生時,年正八十,我當時整二十歲,我與阿媽同一生肖,而且是同月同日生。

  我回屏東為阿媽念佛,邀請鳳山佛教蓮社的蓮友為她助念。其中有林益謙老師(就是後來的慧律法師)用光明砂為她持光明咒。

  阿媽入殓時,我母親和姨母的生肖與阿媽的生肖相沖,依習俗,不許她們在旁看阿媽更衣入殓。封棺後,她們心裡都十分難過。大家為阿媽念佛時,她們極誠心地祈求佛。竟然看見阿媽在棺木裡微笑,棺木如同透明一般。

  她們叫著:‘媽媽!’並伸手去拉阿媽的手。旁人看,她們是伸手去觸摸棺木,都很覺奇怪。

  我對表哥說:‘只要你虔誠求佛,你也能同樣地看透棺木。’表哥將信將疑,但終於發起願望,誠心念佛。當他注視著棺木,竟能隔棺見到阿媽的半身。

  阿媽因為一生待人慈厚,辦喪時,鄉裡中大大小小的人都來吊唁。

  送走了阿媽,我十分感傷。想她那衰老之身,六十年前也是同年輕的我一樣,六十年後,我也免不了變成與她一樣的衰老。我寧可早點出家,不願意結婚以後,又演變成一個老祖母。生老病死實在是苦,出家修行,方是究竟解脫之道。

  所以阿媽往生之後兩年(1980年)我就出了家。阿媽原來是來度我的!

  我出家十六年後,才回屏東去看舅舅徐雲鯨先生。舅舅很高興地同我吃完素面,到客廳裡瞻望壁上阿媽的遺像。像框下的掛鉤掛著一串念珠。

  舅舅問我:‘你記得它嗎?’我全然記不得了。

  他說:‘這就是你給阿媽念佛用的那串念珠。她入土之後八年,我依俗開棺為她撿骨入甕。棺木已然朽去,阿媽的身體也全部分解歸為塵土,但是手骨卻握著她用的念珠。檀香木一點也沒有朽壞,連繩子都沒有斷。’舅舅說:‘這串念珠就成了我們的傳家之寶了!’

  我知道,阿媽給我們存下這串念珠,是要我們都念佛往生淨土!

  台灣:自铎法師著 —載自一九九八年‘慕西’第四十期 般若文海網站e世紀往生傳

  2、楊徹年 精進修持三十余年 端身正坐往生

  楊徹年,陝西省扶風縣西佐村人。丈夫姓趙。年二十四失偶,志守節孝於趙氏之門。善事翁姑,竭盡孝思。撫養夫弟之子女如己出。與諸姑妯和睦共處,約己任勞而不怨。與親友鄰裡往來,溫良恭謹而無爭,人皆以賢善稱之。

  楊氏性好清靜,喜修善行。良卿法師為受皈依,師教修淨業,遂長齋念佛,期生淨土。精進修持,夙夜匪懈者三十余年。

  1980年11月臥病,雖不能跪拜禮誦,仍靜坐修觀。臘月初沉疴漸愈,恢復禮誦如平時。但謂其家人曰:“汝等勿以為我病好轉,正月間決西行矣!”家人見其四體輕安,不太在意。

  其侄媳李鳳霞,夙具善根,甚愛伯母,即請僧打七,為其伯母祈求消災延壽。除夕之夜,方淨壇起七,四眾鹹集。楊氏獨自整理衣物及儲存,分贈親友僧眾,請為臨終助念。眾感而從之。

  翌年正月初無晚十一時許,楊氏忽請眾休息,並謂明日六時決定西去。眾益竭誠念佛。次日時針正指六時,即端身正坐,於念佛聲中,泊然而寂。壽七十六。三小時後,頭頂尚暖,四體柔軟,狀態安詳,宛如生前。

  楊氏往生後,家人有夢見人來門上張貼獎狀者,有夢人持五色花獻於其像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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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謝秀居士 日誦八萬佛號 生前見佛 端坐往生

  謝秀是福建福安縣人,十七歲嫁到鄭家,生活很苦,靠她做手工補助家用,生三男二女。她雖不識文字,可是天性純和,很懂道理,不幸長子在二十九歲病故,緊接丈夫也死了,次子月明又得重病。

  月明在病中夢見觀音菩薩領他看地獄,醒了之後他就發心學佛,因為真見到地獄,自然就好好的念佛了,瘋也就好了。後來這位母親覺得我的孩子比我年歲輕,他還能這麼用功,我這個作母親的人不能落後,她也就用功了,讓孩子帶她去皈依。於是擺脫家務,做起在家人穿的法衣,長齋念佛,一直很用功。七十八歲,她一天念八萬佛號,達到不念而念。

  一九八三年,她已八十八歲,臨終前八日對她的孫媳說,我已經見佛了,我就要往生了,我不吃飯了,你不要給我送飯了。她孫媳就不做飯了,這以後就八天都不吃飯,晝夜跏趺坐,搭著衣,念佛不斷。念到第八天,她就說西方三聖來接引,並說,佛的白毫光那個殊勝沒法形容了,她就合掌念佛坐化。遺體拍了照片,端坐,搭著衣一點兒不亂,面貌非常慈祥,就是活人裡頭也少見。

  火化時,在場的人都聞到異香,並撿到堅固子三十多粒,遠近贊歎。

  謝老居士是一個窮苦的文盲,正是一般人所輕視的愚夫愚婦,齋公齋婆,可是她完成了那些自命為上根利智、佛學權威們所做不到的事。至於不信的人對於她見佛見光,死後燒出堅固子,放香等可以否定,可懷疑。但有一件事情否定不了,她八天不吃飯,八天不斷地念佛,死後仍然端坐,你能否定嗎?

  百日念佛自知錄 律航法師遺著

  4、賴謝妙居士 死心塌地念佛 自在往生捨利留世

  賴謝妙老居士是一個安分守己念佛的老太太,她也不懂什麼特別高深的佛理,只知道:念佛可以修持,就死心踏地的用功念佛。

  她每天清晨起來,第一件事就是穿上‘海青’,迎請佛菩薩,然後做功課。平時,她不喜歡熱鬧,就願意自己靜靜念佛。生前曾出了兩次車禍,行動有點不便,兒孫就勸她說:“拜佛不方便,你就少拜一點吧!”而她卻笑瞇瞇地說:“太好了,太好了,欠的債又還清一筆了,我還可以拜佛。”

  往生前一個多月,賴老居士向她的蓮友說:“我八十歲了,我要往生了,來准備幫我助念。”那時正是農歷七月天,她的蓮友說:“天氣這麼熱,你要往生也熱,我們幫你助念也熱。”這位老居士就說:“那我就等天涼一點再走好了。”

  1985年10月,老居士用手打拍子,在大家的念佛聲中,安然往生了。

  火化後,老居士平時所有拜佛五體投地的地方,燒出來全部都是捨利子,青色青光,黃色黃光,赤色赤光,白色白光,並且許多蓮友迎請,也不見捨利減少。她的兒孫們紛紛說:“平常看老人家念佛,沒有什麼希奇,想不到老人家這樣大的福報,往生這樣的自在。”此後,他們也念佛皈依。

  根據往生見聞VCD整理 回歸家園網站 www.huijia.com

  5、正果居士 在共同念佛聲中往生

  我們的母親吳氏,是淮北市韓村鎮光明村大吳莊人,二十一歲出嫁到杜家。母親娘家,家境富,杜家當時很窮,母親嫁到杜家時,連房子也沒有,寄居別人家。但是母親卻很安心,像若無其事一樣,不曾有絲毫怨言,大家都稱贊她賢惠。母親一生為人正直,心地善良,性情謙和,勤勞節儉,樂善好施,奉姑孝,教子嚴,對左鄰右捨十分寬厚,利益讓與別人,吃虧留給自己,和顏悅色,從不與人爭執,凡所接觸的人,莫不有口皆碑。

  母親自幼即信佛,四十歲起吃長素,招待客人也素食。六十歲隨我(指圓霖法師)到張峰寺正式皈依三寶,法名正果。自此一心求往生西方,數十年辛勤勞作,精進修持,足不出戶,念念都是阿彌陀佛,持戒和定力都不錯。因此身體很好,生病少,頭腦也清清楚楚。念過九十,頭不昏,眼不花,耳不聾,手腳十分靈活,照樣洗衣作飯,精神聰明還同常人一樣。特別奇異的是九十以後還長出三顆新牙。85年11月上旬,她往生前兩三天,即說自己看到面前出現五朵蓮花,還指給正道看。

  1月10日,她受了些傷寒,稍微有點不舒服,就躺在床上休息,右手托著腮,左手貼在左脅上,口裡念著佛。夜晚十一時半,周圍寂靜得一點聲音也沒有,簡直是萬籁俱寂,在家人共同念佛聲中,老人安祥地離開了人間,享年94歲。

  第二天我們給先母換衣服,發現她四肢柔軟,嘴唇和面頰紅潤,口目微開,如睡如定,神態和藹,仍舊是活著時那種慈祥的樣子。我們搬動她的手腳,怎樣搬就怎樣動,毫不費勁。原來身上的衣服,一點也不髒,一點也不潮濕,干干淨淨,清爽得很。第三天,遺體入缸,第七天火化,她老人家嘴唇和臉頰都還是那麼紅潤,豐滿,四肢依舊是那麼柔軟。當時參加火化的著名書畫家兼江陵縣副縣長林散之見到這些瑞相,深有感觸說:“還是食素好”,並對我們說:“我對伯母只有慚愧合掌之意。”荼毗得五色捨利花三十余顆。

  第一百天時,我們在老山中學老山精捨為老人家作佛事,精捨前48朵牡丹花突然在當天上午一齊開放,鮮艷多采,欣欣向榮,一派吉祥如意的景象。上述種種瑞相,見聞的人都贊不絕口,懂得佛法的人都說這是往生的證明。林散之為先母碑題了“正果之碑”四字。北京淨宗學人對老人往生也表示禮敬,圓徹法師寄詩贊曰 :

  百年彈指即成空 噩耗驚傳亦念中

  所幸即生得解脫 珠花捨利惠群蒙

  根據圓霖法師和正道師的口述及其先母碑文整理 淨土專頁 szpure@21cn.com 2000年

  6、陳石素 放下牽掛 順利往生(台灣)

  慧淨外祖母陳石素,生長於台南市郊區,未受教育,不知佛法,盡其一生,可說貧賤困苦。然而生性勤儉樸實,刻苦耐勞,而又柔和忍讓,未聞其談人是非,未見其與人計較長短,或爭強斗勝,即使受冤亦不多辯。偶有美衣美食,必讓與子女或他人,而自甘粗食蔽服。觀其行誼,頗具中國傳統婦女之美德。

  一九八六年八十四歲時,與高雄的小舅父同住,因老邁體衰,加上脊椎患骨刺,因此半年以上一直躺在床上,無力下床活動。

  農歷五月間,淨有事下山順便到小舅父家,遇到躺在床上的外祖母,當時心想外祖母壽命將盡,食祿漸無,若不此時把握,勸其求生淨土,必定墮落。因而為說極樂莊嚴,彌陀慈悲,但有願生,必得往生;若不往生,必墮地獄。並奉上一條念珠,俾能憶佛念佛,一意西馳。然而外祖母是否真心願生,並常憶佛念佛,則不得而知。

  為使外祖母有必定往生的境緣,淨後來尋找了兩張彌陀立像,舅父將佛像如所言安置於外祖母前後。果然祖母初見佛像,即起敬心,屢次合掌膜拜。

  當日早上外祖母請舅媽為其擦洗全身,更換新衣,並言明日不用再洗。

  隔日中午過後,外祖母雖然依舊躺在床上無力起身,然時而凝視佛像,時而合掌顯示膜拜狀。到三點半神情異樣,四點十分突然呈現昏迷狀態。時僅舅媽在家,立刻連絡舅父回來,並輾轉請人入山通知我。淨六點多接到通知,即於佛前,仰請彌陀不捨本願大悲,垂慈接引祖母往生。隨即攜帶引磬、木魚等法器,趕往高雄,抵達時已七點多,台南的大舅父母及三舅媽也已趕到,只見外祖母已被換妥壽衣,雖未斷氣,然已不省人事,唯存喘息。不久救護車已到,准備載祖母回台南老家往生;因此淨向祖母作簡短開示後,隨即上車,祖母躺中央,其余分坐兩旁,由淨敲引磬,一路念佛,於晚上九點多回到台南老家,祖母昏迷依舊。

  經過一晚上一早上的開示助念,到了隔日初三中午過後,祖母依然除了喘息還是喘息,既未斷氣往生,也不能隨眾念佛。見此情形,實在耽心,想祖母之所以不能脫然隨佛往生,應有掛念之事。這時在旁助念的小舅媽也覺得事有蹊跷,便雙手合掌跪向祖母說:「阿婆!阿婆!如果阿彌陀佛已來接您,就請您跟隨阿彌陀佛往生;而我前天跟您所說的話是無意的,您往生之後,我絕對會……,我說到做到,請您放心吧!」

  就這麼幾句安慰、保證的話一說完,原本一直躺著不能動的外祖母,立即連續合掌三次,第四次左手提起放在胸前,正如扥蓮花狀,接著掌心在下的右手也翻掌成接引相,與此同時,呼吸立即停止,這時午後一點二十分,臉相也逐漸圓滿紅潤。一室親戚,親眼目睹,個個相視,鹹感驚奇贊歎,不覺念佛之聲,更加虔誠響亮。

  事後三舅媽跟淨講:「昨晚阿彌陀佛的侍者有來。」淨一聽好奇的問:「哦!阿彌陀佛也有侍者啊!長得怎麼樣?在哪裡看到?」答:「因為天氣悶熱,大家在室內念佛,我便獨自一人在室外念佛,正好看到一尊尊排滿虛空,就像佛光山大佛城四周一排排的佛像。」

  原來是「光中化佛無數億」!三舅媽沒學佛,不知所以。

  作者:慧淨法師——回歸家園網站 ·初學園地·念佛感應

  7、王彩芹姐姐 專念佛號 預知時至

  我的俗家住甘肅省徽縣柳林鎮。同院有一位王彩芹老居士,很受人尊重,她讀經、念咒、放蒙山、敲打唱念、安土地、安灶神樣樣都會,還經常持大悲咒為人治病,很靈驗;來往過路的師父也常到她家。我從小也就跟她學佛。

  王居士有個姐姐,住在離我們十裡路外的江口村;不識字,專念佛,很虔誠,每次都要跪在佛前念;即使最後病重不能走路時,也讓人扶著去拜佛。

  一九八七年農歷二月初五,王居士叫我一起去看她姐姐,陪她念念佛;因她得了食道癌,快不行了。她姐姐對她說:“我夢見觀世音菩薩拿著鹽水瓶,要給我吊鹽水治病,我對菩薩說:我不想再活了,做人太苦了,我不要再看病了,請菩薩早點接我走。菩薩已經答應二月初八早上五點來接我。請你住兩天,念佛陪陪我。”

  王居士聽了這一番話,根本沒往心裡去。心想:我誦經持咒,什麼都會,往生也沒有把握;你一字不識,什麼也不會,只會念一句阿彌陀佛,就能做到預知時至嗎?也就不以為真,便借口說要回去給孫子做飯,沒留下來。

  初八早上,王老居士對陪她的小女兒說:“你快去燒香、拜佛,觀世音菩薩、大勢至菩薩來接我了。”她的女兒便去燒香,未點香時,已聞到房間有很濃的香味。燒完香,王老居士問:現在幾點?女兒騙她說:才四點多,還不到五點。她說:你不要騙我,時間到了,我要走了,說完念了幾句佛,便沒有氣了。

  有人送信來,王居士便很後悔,因小瞧她的姐姐最後沒能送她,並感慨地說:“我姐姐一生是好人,不占別人便宜,一字不識,只會念一句佛,走得這麼好!”

  王老居士往生後,她的小女兒一直很想她,總是一邊念佛,一邊哭;有一天她夢見媽媽騎著獅子從雲中下來,她便一把抱住媽媽的腿哭。她媽媽對她說:“你好好念佛,等三年我來接你。”說完便把她蹬開,又騎獅子飛走了。她的小女兒醒來,嚇得不行,說:我的孩子還小,三年我不能去,等孩子大了再去。如今已過了十五年,孩子早大了,而她還在。西方淨土,預定好的位子;自己的母親定下時間親自來接;只要答應一聲就可以了;而她卻不願意去。直到現在,還留在這個世界受苦,真是太愚癡了。

  其實,愚癡的不只是她一個。阿彌陀佛是十方眾生真正慈悲父母;極樂世界有每一個人的位置;佛親口說若一日、若七日好好念佛,命終親自來接;我們也只要答應一聲,念佛就好了。可是,還有那麼多的人不相信、不願意去,白受輪回之苦;也有人相信、願意去,卻又過分緊張,擔心自己念佛念不好,阿彌陀佛不來接,不能往生。這就是不知道佛是我們的父母,佛絕對不說假話。像上面王老居士的女兒,如果答應去,安心念佛,三年後,她媽媽會不來接她嗎?真是毫無必要的擔心。

  去年春天,我回老家,見到王彩芹居士,近八十歲了,頭腦已不大清楚,便勸她說:“你年紀大了,要專念佛號,其他的可以不念了。”她說:“來往的師父都這樣勸我,可是我還是捨不得。”她也看到她的姐姐一字不識專念佛,走的好;而自己到現在還捨不得丟掉雜行雜修,覺得可惜。這就是凡夫的心:只依自己想的,不依佛祖講的。我看她現在都不清楚,將來更難比她姐姐。

  師父講過,善導大師說的:“專修念佛,百即百生;雜行雜修,千中無一。”我便想到王居士姐妹。

  妙真法師口述 淨宗法師筆錄 二00一年四月六日 ——回歸家園網站 ·初學園地·念佛感應

  8、胡保娟居士 深信因果 含笑往生

  我的母親胡保娟一生虔誠的信奉佛教,專念‘南無阿彌陀佛’。於一九八八年二月二十四日晚六時安詳生西,享年八十四歲。

  母親出身貧寒,不識字,只會念阿彌陀佛和《觀音經》。每年農歷七月三十日坐夜聽經是必到的。她深信佛陀的言教‘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常對人說:‘我要死得不痛苦,就要做好人,就要信佛。’這話如今村裡的老人們還記憶猶新。

  母親養育了五女一子,我父親寶喜,五十歲時才得到我這個獨子。父母視我為掌上明珠,認定我的出世是佛菩薩的恩賜,於是愈發笃信佛教。初一、十五與佛誕日,母親都堅持食素。凡修橋鋪路、造殿塑佛,總是出錢、出米、出力;凡乞丐上門,來者必施。母親做了大量家務,還幫左鄰右捨照管孩子或料理家務。鄰居婆媳、妯娌吵架,母親好言勸慰雙方,使之風波平息,團結和睦。

  一九八二年夏,我以市優秀教師的殊榮到普陀療養。臨行前,母親再三叮囑:‘到普陀虔誠的拜佛念經。記住給我帶回一條蓋有菩薩三寶印的淨巾,可送我到西方極樂世界。’臨終前一天,母親還在解麻線。傍晚洗澡換了衣服,把三寶印巾拿出來放在床邊。第二天下午,忽然叫兒女們都趕來,當姊姊們趕來看望時說:‘媽媽,叫醫生來看看。’母親輕聲說:‘不要去叫,今晚我要起身了,要走是拉不住的。’接著母親口念‘南無阿彌陀佛……’聲音慢慢弱下去了,含笑睡著了,永遠離開了。

  母親的預言應了,行善之人,終得善報。因佛菩薩保佑,慈母安詳生西了,做人就應該遵照佛陀的言教,做一個善良的人。

  9、黃女士 肝癌末期 墮胎殺生障往生

  墮胎:用藥品或其他方法,以侵害胎兒生命為目的,而故意使之於自然生產之前脫離母體。

  黃春妹,住苗栗泰安。1991年夏,其女兒至本寺說想齋僧作功德。我問她原因,她哭著說:“母親現患重病,住在沙鹿醫院加護病房。因為我看到《地藏經》說齋僧有大功德,所以想為母親作些功德。”我叫她教母親念佛求生西方,時候若到打電話到本寺,有因緣可去幫忙助念。

  後來醫師說沒救了,應該准備後事而送回家。其女兒來寺中請求助念,在本寺一樓大殿前,很虔誠的向每一位法師下跪。大眾師見其誠心孝心,頗為感動,有二十多位法師自願去幫忙助念。在念佛聲中,黃女士臉色逐漸好轉,身體開始可以動,結果未往生,反而坐起來,開口要求吃粥,真是不可思議。此及阿彌陀佛慈悲攝受的力量,並證明如果往生時間還沒到,念佛可以消災增福壽。

  隔天再去醫院檢查,醫師非常驚訝,詢問她是怎麼醫好的,答說:“念阿彌陀佛好的。”起死回生之後,黃女士對阿彌陀佛是百分之百的相信,因此念佛就更勤快了。

  過了兩天,黃女士忽然對其女兒說:“我看到你父親和隔壁的阿伯們,他們跟我招手,要我跟他們一起去一個好漂亮的地方。”其女兒聽了馬上警覺不對,黃女士所說的那些人,都是已經死去的人,立刻說:“媽媽,阿彌陀佛來才可以去,阿彌陀佛來才可以跟他去。趕緊念佛,趕快念阿彌陀佛。”

  此時黃女士一開口念阿彌陀佛名號,那些現象就消失了。真是很危險,也印證了《地藏經》上說的:“閻浮提行善之人,臨命終時,亦有百千惡道鬼神,或變作父母,乃至諸眷屬,引接亡人,令落惡道,何況本造惡者。世尊,如是閻浮提男子女人臨命終時,神識惛昧,不辨善惡,乃至眼耳,更無見聞,是諸眷屬,當須設大供養,轉讀尊經,念佛菩薩名號,如是善緣,能令亡者離諸惡道,諸魔鬼神悉皆退散。”真實不虛也!

  黃女士每當停止不念佛號,或想休息時,就有一些怪事發生,因此更專心精進念佛,不敢絲毫放松。到第七天時,見阿彌陀佛現身,喜極大叫:“阿彌陀佛來了!阿彌陀佛來了!”就在此時出現了黑白二犬,咬住她的腳不放,和一個小女孩亦抱著她不放。

  其女兒聽了不知該怎麼辦,就立刻打電話來問我,我問這三者和她母親關系如何發生的?答道:“這小女孩本是我第十三小妹,因當時家境困難,未出世時不得已將她墮胎了。那黑白二犬是我大哥小時患夜盲症,聽老醫生說用黑白二犬的眼睛配藥可醫治,而殺死的。”我教她此時必須一心念佛,求佛菩薩加被,消除障礙,並對三者發願說:“對不起,我當年無知傷害了你們,現在你們讓我往生西方,我到西方,見佛聞法悟道之後,回來第一個度你們,我們同離苦海,同生西方,同成佛道!”黃女士依此發願,並一心念佛,果然乘佛願力方得往生。

  由此事實證明殺生會障礙往生。另外,當大眾為其助念時,黃女士肝癌末期,一尺高的大肚子在佛力加持下當場消去,而且臉色變的紅潤。一家人看到如此瑞相,非常感動,當下全家皈依三寶。

  或問:我以前不知道佛法,墮了好幾次胎,怎麼辦?答:須加緊用功多念及誦《阿彌陀經》,晚間於佛前發願:願以此功德,回向冤親債主,同離苦海,同生西方。如此便可解冤釋結,但不可再犯。

  作者:廣化法師講述 錄自《五戒相經箋要集注》 文章來源:佛網

  10、李老居士 大孝兒子 助母往生(台灣)

  我的母親從開始念佛、修行到往生,只有短短五年。

  家母六十六歲那年開始親近佛法,當時我看老菩薩學佛的機緣成熟,就介紹淨空上人講的《阿彌陀經疏鈔演義》中的一卷錄音帶給她聽。老菩薩開始聽不懂。一卷錄音帶連續聽了四次。有一天,她跟我講:‘懂了!我聽懂了’她一面聽,一面念佛,沒有多久便主動要學習讀誦《無量壽經》。

  老菩薩初發心,勇猛精進,開始的時候,一本經要分兩次才能讀完。慢慢地,隨著興趣及善根的推進,每天讀誦一部,進到兩部。她往生以後,我看她自己寫的記錄,每天最多讀到七部,最少也有三部,平時一天至少念佛四小時。

  老人家一生節儉樸素,交際應酬非常少。當時末學尚未出家,擔任台北‘佛陀教育基金會’每個月的放生活動,我常鼓勵老人家參加,同時又制造許多機緣,讓老菩薩參加助念。

  我是希望她能從助念中去體會生死,看看什麼樣的人能夠念佛往生,什麼樣的人在許多人幫忙下,也不能往生。我常告訴她:‘你去助念的時候,把觀念轉過來,那個躺在床上的人假設是自己,旁邊這些蓮友是來替你助念的,用這種心情去幫人家助念。’另一方面,這也是為將來自己往生做准備。

  所以她常常去助念,一天有十幾個小時接受佛法的薰習,包括讀經、念佛,或是助念。淨空老和尚在台北景美‘華藏圖書館’講經時,老菩薩也每晚必到。

  一九九一年九月,突然接到台北的電話,電話中得知老菩薩病得很重。我送老菩薩到國泰醫院去檢查。當時國泰醫院有很多醫生、護士都是淨空上人的學生,他們白衣服的口袋裡,都放著小本《無量壽經》,一有空就讀誦。我們一進去,醫生很快安排床位做檢查,檢查結果是癌症,醫生建議轉診榮總。

  榮總也是一樣,很多的醫生、護士都是聆聽、讀誦《無量壽經》,所以我們的因緣很殊勝。榮總檢查的結果,是直腸癌末期,癌細胞已經擴散全身。

  那時候,往生的機緣尚未成熟,所以我就簽名讓她做更詳細的切片與其他檢查,同時把體內幾個很大的腫瘤割掉。老菩薩從進入手術房到出來,大約有十七、八個小時之久。家人在外面等候,有的讀《無量壽經》,有的念阿彌陀佛,一心一意求佛菩薩加持,不要讓老菩薩在昏迷狀態往生,希望能夠消除業障,清醒念佛。

  手術後她清醒過來,我第一句話就告訴老菩薩:‘檢查的結果是癌症末期,再活也沒有多久時間了。’我相信她不會害怕,一定會精進念佛求往生。她很爽快的說:‘好!我們趕快回去念佛,求生極樂世界。’她在醫院待了五、六天,等傷口好了一點,便立刻出院。

  從回家的那天開始,我二十四小時陪伴在老菩薩身邊,一面照顧她,一面為她助念。每當她要睡覺的時候,我就打著引磬念佛,讓她安詳入睡,然後我也在旁休息一下。她一醒過來,一轉身,我就跟著醒過來再念佛。

  過了一個多月,她的癌細胞繼續擴散,痛苦開始了,一天痛好幾次,有時候她跟我講:‘痛到我的佛號幾乎念不下去了...,你一定要給我想辦法,讓它不再痛下去,或是能夠醫好。我一定要勇猛精進,念到預知時至,坐著走、站著走。’

  可是我澆了她一盆冷水:‘何必要等病好了,再念到一心不亂,為什麼不發一個願,現在就念佛求生?事實上,你已經沒有辦法再支撐多少時間,頂多用一些麻醉劑,讓你昏迷,減少痛苦而己。如果在這個中間斷了氣,那豈不是要墮三惡道?’她聽到要去惡道,連忙說:‘阿彌陀佛!我不去地獄,我要念佛。’於是再提起佛號。

  有一天,她痛到不能忍受了,便要求七天七夜不吃不睡,念佛求阿彌陀佛來接引,阿彌陀佛如果不來接她,她也沒辦法再撐下去了。她這個願一發出來,我真是非常的高興。

  各位!我們都知道,往生極樂世界,信願行都是當事人自己要發、要做的。

  在最要緊的關頭,我選她比較接近的六位蓮友,我們七個輪班來照顧老菩薩,幫她助念,七天七夜,一句佛號念到底。有時候老菩薩比較昏沉,我們就大聲的念,輕輕推她一下,提醒她這是緊要關頭。剛開始的前三、四天,每天她體內排洩出很多髒東西,一天要清理好幾次,第四天以後就沒有了,因為沒有進食。

  老菩薩從發願念佛七天七夜以來,痛苦已經遠離了她。七天後因為她平常幫人家助念,結了許多善緣,陸陸續續有很多人來幫她助念。

  第八天到第十四天,就是兩個七了,我還是在她旁邊助念,她時睡時醒,醒時便念佛。

  在這當中,也常業障現前:忽然說:‘唉呀!這個佛號怎麼搞的,一直響個不停,我要睡覺都睡不著。怎麼不會停啊?’我就跟家人圍到老菩薩旁邊,我拉一手,我的女兒拉一手,不管她講甚麼,我們就一直念佛:‘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她也慢慢跟我們念。

  更有一次,念著佛號,她說:‘好了!停!不要念了,我已經沖到了。’我說:‘沖到哪裡?’她說:‘我已經到極樂世界了。’我說:‘你到了極樂世界?不要騙我。淨土經裡面提到往生極樂世界,是臨終念佛,阿彌陀佛、觀音、勢至、諸上善人現前來接引。佛沒有來接引,十萬億佛國土之遠的極樂世界,你是怎麼去的?’她就說:‘喔?是這樣喔?’馬上醒過來。沖到極樂世界,肯定是她的幻想,因為十幾天沒有睡了,難免會有幻想,或者是業障現前。

  我們照顧病人的時候要用心,平時要深入經教,才不致誤了大事。每一本經都告訴我們,往生極樂是往生者念佛念到最後一口氣,念到佛現前接引才往生的。阿彌陀佛四十八願,在《無量壽經》第六品的第十八願,臨終十念,也是佛現前接引,不是誰推著誰去,或是自己跑去的,我們要注意啊!

  念到第十四天的晚上,老菩薩說夢話:說把她的身體抬到後山,隨便燒掉就好了……。我就跟家人趕快把老菩薩撐起來,帶到家裡她平常拜佛的小佛堂,走到佛像面前,問她說:‘老菩薩,那個是甚麼?’她說:‘南無阿彌陀佛!西方大導師,阿彌陀佛!’接著馬上拜下去。十幾天沒吃沒睡,只剩下皮包骨,這樣虔誠的拜下去,我們幫她一拜、兩拜,第三拜下去就起不來了。那時候我眼淚直往肚子裡流,心中暗想:‘這樣虔誠、堅強的老人念佛,阿彌陀佛你如果不來接引,我就不相信佛法了。’三拜過後,我們把她撐起來,她就清醒了,再念佛,送她回房間,繼續陪她念佛。

  這一天,孫女跟她告假,她竟然甩甩頭,連看都不看,老菩薩真的放下了。

  到下午四點左右,最後一位蓮友幫她清理身體干淨,回家去了,剩下我跟弟弟照顧老菩薩。她要求坐起來念佛,因為她常講要坐著走、站著走,我就准備一張很大的椅子,把她抱起來坐著,棉被、毯子蓋好。我們念佛,她用手指打拍子,跟我們默念‘阿彌陀佛、阿彌陀佛......’我們兄弟兩個輪流,一個照顧她念佛,一個誦《無量壽經》。六點多鐘,我把《無量壽經》念圓滿,在佛前回向,再轉到她的房間時,發現老菩薩呼吸漸漸緩慢,我想也許往生的機緣到了。我又上一支香,求佛菩薩加持,消除她的業障,接引往生。

  我們兄弟兩個人,一人一邊,幫助老菩薩念,念到晚上七點,就在一聲‘南無阿...’的時候,老菩薩端坐著斷氣了,眼睛是三分目,眼角一點點淚珠,這是看到佛的一種象征。從四點多鐘抱她起來坐著念佛,就這樣子念到走。

  那時候,我家一片光明,不像是辦喪事,而像是念佛會,很多人幫她助念結緣。

  老菩薩往生十二個小時以後,全身都冷掉了,只有頭頂是熱的。當我把她蓋的被子掀開時,老菩薩直是可愛,雙手在棉被裡結彌陀印,她就這樣坐著,結彌陀印,往生了。我們把她抱起來的時候,全身柔軟,有種種瑞相。不過,我們也不要特別強調往生後的瑞相,往生一定是念佛往生的,看看他臨終最後一口氣有沒有念佛,這個最可靠。

  我沒有通知親戚,因為他們沒有學佛,我怕他們來障礙。她往生以後,我們繼續念到已經過了十三個小時,才通知長輩們。當他們來到我家看到老菩薩走了,一直罵。我跪著心裡面不斷念著:‘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口裡面應道:‘是!是!是!’心裡卻很高興:隨便你們罵。’

  為人子女的以能勸父母念佛求生淨土為第一要事。當父母快要往生的時候,不管你有多重要的事,都要把握最後孝順的機會,幫助老人家求生極樂。有些人問我:‘教老人家念佛,他不念怎麼辦?’我說:‘你自己不念,老人家當然不念’。有些老人家不能夠接受,沒有關系,我們學地藏菩薩,自己修行,將來成菩薩、成佛,再來報父母恩、報佛恩。自己真修行最重要,然而若是碰到因緣,也一定要勸老人家信佛念佛。

  —轉載二○○二年‘幕西’第四十三期 般若文海網站e世紀往生傳

  11、吳九妹 往從小信佛念佛 預知時至往生

  吳九妹,江蘇張家港市塘市鄉湯聯十四隊人,八十三歲。從小笃信佛法,跟隨母親吃齋念佛。

  一九九二年農歷十二月,現微疾,告知女兒朱惠琴,十五日、十六日,十七日,三天中一定要叫你哥哥和侄兒回來。

  十五日那天,兒子、孫子都回來了,她高高興興地和孩子們聊天。十七日,她告訴女兒:“今天你早些燒中飯,我中午要升天(往生)了。”

  她女兒十點鐘就去燒中飯了,兒子和孫子在床前陪奶奶說話,她叫孫子念阿彌陀佛。

  不一會,她叫孫子去叫姑媽進來,女兒惠琴走進房間,她伸手跟女兒打了個招乎,就瞌然長逝了。

  朱惠琴口述 錢玉英筆錄 二00一年三月

  12、周鳳臣老人 平常道成金剛身

  “雲何得長壽,金剛不壞身。復以何因緣,得大堅固力。”

  ——引《雲何梵》

  吃素念佛,享年八十八歲,已往生兩年多的周鳳臣老居士肉身不腐的事, 已傳遍了整個北京城。《新民晚報》《人民公案報》《人民日報》海外版等傳 媒均對此作了報導。

  周鳳臣老人,1905年11月2日生於香河縣淑陽鎮東北街一大戶人家。她從小由姑母撫養帶大,未讀書,20歲時與楊士傑成婚。雖然她沒有文化,但是自幼隨姑母經常到平谷縣境內道場朝山,跪拜有求必應的菩薩化身——王二奶奶,一心一意,從不懈怠。

  她居家勤儉,為人善良,從容處世,本分做人。38歲時得過一場大病,臥床一個多月,病愈後開始素食,虔心向佛。“文革”中,蒙受屈辱,白天挨批斗,晚上有人監視。在那等惡劣情勢下,她也不改道心,夜晚關嚴門,仍燒香拜佛,從未間斷過一天。

  老人生前忍辱負重,得成於忍。艱難地擔起扶老攜小的繁重家務,尤其是丈夫1970年去世後,她寡婦頂門,內外肩承,直到80歲高齡,不慎滑到扭傷左腳,才算歇了下來。

  說起她會治病,那是她年輕時,家裡來了一位出家人,跟人家學的幾招治病救人的驗方。以後,她看誰家大人小孩鬧毛病治不起或者醫院治不了,她便不請自去,以草藥和柳樹枝、車前子、蒼耳、桔皮等,熬點水或碾成面,病人吃了很快就好了,從不收一文錢。

  鄉村教師尉成財十分感慨地談起他親身經歷的一件事。他當年騎車剛到學校操場下車來,就感覺後腰有一股涼風,回到家便高燒不退,坐不起來。家人請遍縣城名醫,連續兩周打針吃藥,仍不見好轉。萬般無奈,他們找到了老人家,她只給熬點草藥水,喝下不久便好了。他們很納悶,這老人不號脈不抓藥怎麼就治好了呢?那時侯,村裡人誰有病都裝在她心裡,有時你不找,她自來。口裡念道借什麼東西使使,其實,老人是給你瞧病來啦!

  居士給人治 病,從不圖報酬,別人給她,她也不收,最多只取一些水果之類的東西拿來供 佛。因為老居士是信佛的,特別是虔信觀世音菩薩。她治病之所以有那麽靈 驗,和她信仰觀世音菩薩、恭敬觀世音菩薩而得的感應是分不開的。可以說, 老居士在娘家時就和佛教結下了緣份,受到熏陶。

  她的娘家也在香河縣。父親是清朝的一位官員。老居士出嫁時娘家的陪嫁 物中給了她一個佛龛。。

  周老居士每天在觀世音菩薩聖像前燒香端水供飯, 無論得到什麽新鮮的東西,如水果蔬菜,乃至一枚小棗兒,她都要先在聖像前 供上一番,然後才吃,這虔誠的程度怕不在每一個在家居士之下,甚至與出家 者相比亦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尋聲救苦,菩薩心腸。周鳳臣老人一生就是這樣樸實善良,道心堅定。到了晚年,仍一絲不苟的堅持每日三餐前供養佛菩薩。她裹小腳,又摔傷過,行走不便,就扶著窗台、桌子一步一挪地挨到佛前上香,實在動不了,就在床上燃三炷香,喚來小重外孫女,幫她把香獻到佛前。逢人送來新鮮水果、點心,哪怕幾個小棗,老人也要先供佛以後再食用。同時,她持戒茹素更嚴,有時兒女勸老人吃點雞蛋補養一下身子,老人非但不吃,還告誡晚輩:“人要貪吃葷腥,吃一口還一口啊!”

  在日常生活中,她要求自己,教育子孫做人要做到:

  一、 走到天邊口要對著心,心眼兒要放在正地方;

  二、 遇事多替別人著想,不要光想著自己;

  三、 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

  四、 錢財是身外之物,生不能帶來,死不能帶走,不要把它看得太重;

  五、 一個人做好事有人知道,做壞事也有人知道,最終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早在1985年春天,周鳳臣老人便對四女兒楊秀華說:“我呀,已經修成了,我是個肉身了。”後來幾年裡,她多次向其他女兒、外孫、孫兒們提起或暗示。只是當時未解其意,還以為人老年歲大了,沒把這些話放在心上。

  1992年11月,老人在彌留之際,又當著全家人的面說:“我的事大著呢,不但讓香河縣知道,還要讓全中國知道,最後讓全世界都知道。”

  臨終前18天,老人多次出現異常嘔吐,有時喝一口水竟能吐出一碗呈紅色蝌蚪狀的東西和黑色小米粒般的雜物。她入院不到10天,身體基本好轉,不再輸液,開始進食。不過,一改舊習,不再吃熱飯,也不喝熱水。她在9天未進食、未排洩的情況下突然大量排洩,以後每日一次,直至去世。後來又大量咳痰,一咳3個小時,用涼水漱口,持續一晝夜,並要求家人用涼水給她擦身子,然後把清涼油塗在她的手心、腳心、胸口、太陽穴、丹田、人中等部位。此後便不再進食,每天只喝一點涼開水。臨咽氣前,神志很清醒,自己拔掉了氧氣管,對家人平靜地說:“我要睡覺了,不需要它了。”

  她於1992年11月24日22時45分在北京長子楊守德家安祥往生,世壽88歲。

  香河老人病逝後,1993年7月5日方從北京回到香河故鄉——淑陽鎮胡莊子村。她生於斯,安於斯,死後執意存放於斯。

  後人們遵照老人生前的交待,沒有對遺體草率處理,也未經任何防腐處理。7個月後,將其送回老家安放在老人1963年親手操辦蓋起來的二間半土房東屋的涼席鋪就的土炕上。時至今日,整整十年,任憑四季流轉,經冬歷夏,自然從容地演化成“金剛琉璃體”。

  1996年5月,中國佛教協會副會長、青海塔爾寺寺主阿嘉洛桑圖旦活佛,專程來老人故居了解情況,北京廣化寺方丈怡學、北京靈光寺演道監院等佛教界人士,對周鳳臣的一生言行及臨終遺言,大加贊許。他們從佛學角度解釋,覺得茹素學佛的人通過坐禅、念佛、觀行等方便法門的不斷修持,身心寧靜,進入禅定,持之以恆,心理和生理就會發生明顯變化,以臻勝境,超乎尋常。它可以保存很長時間,百年千年,甚至與世同在。

  是啊,周鳳臣老人生前行善樂施,信佛茹素,吃苦耐勞,加之她處變不驚,榮辱坦然的人生態度,正暗合了佛教義理,更加證實了“心、佛、眾生三無差別”的論理真在。

  作者: 恆章 2002年10月11日 於京東善齋

  13、李勝雄母親 念佛往生記實(台灣)

  我們家人,早年即是生活在窮困的日子裡,父親辛苦以勞力賺錢養家,全賴母親含辛如苦持家。

  二十年前,父親過世之後數年,母親搬來台北板橋,我們又再能親炙慈愛,而她也開始與孫兒女共度和樂照拂的日子。

  母親77歲時,開始有輕微帕金森症。1991年79歲時,7月間,因吃藥引起胃出血而住院。在出院時,我向家母說:“媽媽,我為什麼會來看您呢?因為我和您相處52年,但是我再怎麼孝順您;您再怎麼疼愛我們。您死後也無法有助我。但是阿彌陀佛的疼愛我們,較母親您疼愛我們,超過億億萬萬倍。佛疼愛我們,不是讓我們多財富、健康、名利,而是讓我們不再像媽媽您這樣的受苦,不再生老病死,不再輪回受苦,而且往生到他的極樂淨土,進而必定成佛。因為我們都有一個真正的佛身。他已把這些一切通通完成了,納入在“南無阿彌陀佛”這句名號之內,無條件的要送給我們,我們只要有信心的領受這句佛號,就可在這信受的剎那,得到了這種種的殊勝功德。”

  我母親聽了之後說:“啊!這樣我已知道了!”

  我52歲時,僅僅一年聽聞佛教淨土宗,知道佛號與我的關系,及佛大悲慈愛、無盡的救度;所知有限,體會更是有限。我們住在嘉義市一個市場旁邊,母親識字不多,日常所接觸的也都是所謂的小市民,所以我們都是“下裡巴人”的下根人而已。我母所說“啊!這樣,我已知道了!”雖然只是一念信受,但卻是打從心裡湧出。

  母親出院後,住在家妹在新店所開的小型老人安養院,由於帕金森及其他的病痛非常嚴重,不能自已上下床及大小便,日夜必須隨時扶上扶下,使看護的人在體力上也很難有休息。如此經三個月,有一天晚上,母親想下床而無人可助之下,不禁發出聲悲言:“我這一世人,也沒有做什麼壞歹,禮神敬佛,而你們這些神佛都沒來保庇我,害我象落入十八層地獄受苦。”

  母親說完後,西方三聖即刻在門口現出,並住立到我母親前,莊嚴殊勝,光明熾盛,並有很多色蓮花。我問母親:“什麼樣的光明?”她指著日光燈說:“象這樣!”我再問“蓮花有多大?”她把五指撐開掌心向上說“象這樣,碗公大”(象大的碗一樣大)。我母親躺著對三聖合十禮拜,之後,三聖即漸漸縮小,往母親背後去,我母將頭左轉,看見三聖進入我貼放在牆上的西方三聖小佛像內。母親也用左手去摸佛像。

  我第二天早上趕著去看母親,由她仔細告知的。我聽了知後向母親說:“媽媽!佛是活的,只因為我們肉眼受煩惱業性所障遮而無法看到,只要我們一伸出舌頭,就舐上他。他在安慰您,表示他一直都在您身邊保護的。”

  這件事,對我有很大的鼓勵,因為我知道我向母親所說的是正確的!母親在當時出院時,發自內心的一念真實信受,依經言,我母就在當下剎那,就是已“即得往生,住不退轉”了。

  此後,我母雖常念佛,但一如通常人的念佛,都有會常加入很多她熟知的諸神明,希望保佑她的健康及子女的福壽安康。

  為著更進一步轉變她的理念,我多次舉出她為我打毛衣的事例:

  1953年我讀初中時,因為家裡窮買不起毛線衣,母親為給我一件體面的衣服並能保暧御寒,就向人請教打毛衣,日夜趕著,尤其夜間寒冷在微弱的煤油燈下趕工,往往打壞了又重新拉掉再打。毛衣打好後,是一件淺紫色,穿上身體非常暧和而且好看極了!

  我向母親說,如果這件毛衣還在,我再穿上它,就不只是感受它的暧和好看,而是領受母親您的苦心與愛心,並且合而為一。

  阿彌陀佛就是為著眾生能往生成佛,所以經過難以計數億億萬萬的辛苦,成就了“南無阿彌陀佛”這句名號,使我們領受之後,就在信受當下剎那,就是已能往生他的極樂世界,並且成佛。名號就象這件毛衣,我們領受名號,也能體會那份救度我們的苦心與愛心,那就是與佛合而為一了。

  今年元月十一日有疲倦沉睡之現象,難進飲食所以改打點滴以補充養分,情況轉好。十四日尚能起床走動。十五是有多痰之情形,無其它病痛,只表示較疲倦而已,我們認為與最近感染性感冒相似。十六日發現母親把七年以來貼在左身牆邊上的西方三聖像,取下裝入上衣的口袋。此舉我深能體會母親在告知我們,她“與佛合而為一”。

  十七日下午六時十分,去看母親時,她正熟睡,我拿著梳子梳她的頭發,用手撫著她溫熱的臉,在她的耳邊說:“媽媽!我講話您是聽到的,請您先去阿彌陀佛那裡等我們,我們以後一定都會到阿彌陀佛那裡與您會面的。”說完之後,我念《觀無量壽經》經文“光明遍照十方世界,念佛眾生攝取不捨”並且三稱“南無阿彌陀佛”。

  此時家妹自樓上下來,看到我說:“媽媽剛在五時五十分往生了。”

  李勝雄合 十含淚敬上

  14、祖母 臨終黑暗 念佛轉明

  我的祖母今年八十四歲,住宜蘭。我是長孫,每次回宜蘭都會看望祖母,並且給她一筆費用,因為祖母年老須使用成人紙尿布費用較高,同時勸祖母念佛,每次我問她有沒有念佛時,就雙手合十說:「有!有!有念佛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祖母的念佛主要是祈求身體的健康。

  二月一日星期日,我的妹妹自宜蘭來電話,表示祖母病危,第二天我趕回宜蘭並將祖母自醫院轉回家裡。晚上祖母陷入昏迷口中,喃喃而語好像與人爭執些什麼,講的話有些可聽清楚,有些則無法辨別。我一如往前勸請祖母念佛,祖母聽了的不耐煩地說:「啊!念什麼佛?!」我聽了心中非常難過,擔心祖母無法往生。

  二月三日早上七八點,祖母再自言自語,此次說道:「黑嘛嘛!走攏無路!(黑漆漆!找不到路走!)「不要擋啦!」表情甚為著急、怖畏,額頭都冒出冷汗,臉也急躁不安而變形,呼吸急促。我看了,趕快扶祖母坐起來,並且跪在祖母身邊,大聲對著她的耳朵說:「阿媽!阿彌陀佛“足光”的(光明很亮)!阿彌陀佛來,您就有看見路了!」「阿媽!念一句阿彌陀佛!請念一句就好!」祖母聽了就念了一句「阿彌陀佛!」祖母念了一句佛之後,臉部的焦急、怖畏,馬上消失,顯得很愉悅。我這時再說「阿媽!再念一句阿彌陀佛!」祖母又念了一句。念了三句後,臉上非常祥和,呼吸變得很勻稱,我慢慢地讓祖母躺下,她很舒服地睡著了,隨後就再也沒有胡言亂語了。隔了一個多小時,祖母呼吸有不暢現象,我再扶祖母坐起來,不久就逝世了。

  大家經過一陣忙碌整理之後,我姑姑忽然叫著說:「大家快來看!祖母臉上笑得很開心的樣子。」我走近一看,果然祖母的嘴唇紅潤潤的,臉上祥和,笑的樣子有如少女」

  祖母顯然已經蒙佛救度往生去矣!

  噫!佛的大慈大悲就是如此的親切愍愛,祖母平時念佛的心情,與當時在四周黑漆漆、一片茫無頭緒,神識何去何從,怖畏驚慌之際,一句佛號念出,馬上光明頓現,其心情是絕對不同的。所幸祖母適時接受提醒,念佛而往生。

  (謝居士)

  15、釋淨耀母親 菩薩送往生

  公元1994年藥師佛聖誕的晚上母親坐著往生了。

  她是念著佛去世的,坐在床上很安祥,母親的往生,使我對西方極樂世界生起了絕對的信心。

  父親剛去世,我在廈門南普陀閩南佛學院就讀。接到家裡的電報,母親病危住院,馬上從廈門南普陀閩南佛學院趕回天津患病的母親身旁。

  病臥在醫院的母親得了腦血栓、腦萎縮、老年癡呆症。我與姐姐、哥哥輪班陪母親, 每當我陪伴母親時,就在母親耳邊念佛。母親的病情不斷惡化,血管變得很脆,醫生在打吊針時都沒辦把針扎進血管裡,醫院發出病危通知書,母親的主治醫生是一位居士,這位醫生悄悄對我說:您母親現在的情況在醫院裡是沒有辦法治好的,您還是把她帶回家,用你的方法幫她老人家吧。我聽取了這位主治醫生的意見,不顧哥哥姐姐的強烈反對,通過走"後門"的途徑(醫院不能隨便讓我母親這樣的病人出院),把母親從醫院接回家裡,用佛學的方法幫助母親。

  回到家裡,母親的病況仍未好轉,不能自理,大小便失禁,每天都要為母親洗刷及料理生活。有些居士前來幫忙, 當時我對西方極樂世界還存在著懷疑。後來還是一位居士給我介紹《大勢至菩薩念佛圓通章》及送來一盒黃念祖老居士講《淨土》的磁帶,我才第一次知道"如子憶母,如母憶子"的方法。

  我帶著母親離開天津,在吉林市附近一個山谷裡,花了3千元買了一間房子,把母親安頓下來,每天仍以"如子憶母,如母憶子"的方法憶念慈父阿彌陀佛,為母親念佛忏悔回向,可是母親的病情仍不見好轉。有居士建議我誦藥師經為母親忏悔。我就每天誦念《藥師如來本願功德經》和念佛,母親的病況有所好轉。

  我在一次夢中,夢見文殊菩薩和普賢菩薩,文殊菩薩對我說:"《大勢至菩薩念佛圓通章》。你母親必定往生。"普賢菩薩說:"你母親往生時會有很多的菩薩前來送你母親去西方極樂世界的。"

  在94年藥師誕前幾天,長春市有一批受了在家菩薩戒的居士菩薩,他們在山裡的一座寺中得知有一出家師父和他的母親在山谷中住,每天為母親念佛,他們就前來助念。說起來也奇怪,當這些居士菩薩來了以後,我母親吃得很少,最後喂她吃,她都吐出來不吃了。

  有位居士跟我說:你母親該往生了,現在是淨身的時候。我幫母親洗了澡,換好衣服,一切打點妥當,居士們輪班助念。每天24小時念佛聲不間斷。自從母親病後一直都是臥床,她突然坐了起來,還能雙盤,很多修了很久的人都沒有盤得這麼好的雙盤。到了藥師佛聖誕的晚上,母親的身上發出濃郁的檀香味,我跟母親說:"媽媽,您是不是很想阿彌陀佛來接您?"母親很不情願說話的樣子擺了擺手,繼續合掌,經過了90小時42分的時間,最後母親念了一句:"阿彌陀佛",手一撒、頭一歪就往生了。

  我母親,一個從來不知修行,不知念佛,不知吃素的老人,是一個具足貪嗔癡的凡夫,在得病後,對往生西方極樂世界充滿了信心,經過一年零八個月的念佛,最後能坐起來,雙盤,身上發出檀香氣味,這種種的瑞相,也與我的夢境相吻合,普賢菩薩說:"你母親往生時會有很多的菩薩前來送你母親去西方極樂世界的。"從長春市來的一批受菩薩式的居士,他們都是送我母親往生的菩薩。從這些現象都可以證實我母親是往生了。

  母親的往生讓我深信念佛法門的不可思議、深信阿彌陀佛的願力不可思議、深信西方極樂世界的莊嚴國土、深深地感受到念佛法門的殊勝。我的願望是臨終往生西方極樂世界無障礙。

  有佛出世時我們沒有得度、在正法時期我們沒有得度、在像法時期我們也沒有得度,生長在末法時期的我們是何等的根基?善導大師說自己是"具足罪惡的生死凡夫",我們這些未法眾生還有何自高自傲?我們不更是具足罪惡的生死凡夫嗎?唯有阿彌陀佛的願力、唯有往生西方極樂世界才是最根本、最究竟!

  作者:釋淨耀———摘自因特網

  16、王玉蘭誠 信念佛往生

  我母親叫王玉蘭,生於一九一三年正月二十五日,往生於一九九五年農歷十月十四日,是我親眼所見,信佛人不打妄語。

  以前母親有冠心病,年青時得過饞勞吐過饞蟲,吃黃土,信佛食素後就全好啦,一直活到八十四歲往生,在臨終前無病,就是常年食素,吃的又少,多日不排便,我怕母親年紀太大,會出麻煩,就送去醫院灌腸,回來就不能下床了。

  臥床期間,自己也能坐起來念佛,因洗腸後肚裡沒食總流水,自己決定不吃不喝,就等著佛來接了,二十多天每天只喝一聽雪碧,潤潤嗓子,後來每天光喝一杯白開水,潤潤嗓子,問她哪難受?她說:“不,就沒勁!”這已經快一個月了,我女兒說:“媽呀,咱是不是應該找電台的采訪姥姥呀,人家三天至七天不吃不喝餓也餓死了,姥姥就這樣,還能自己坐起來念佛,說話一點不糊塗,真是奇怪。”我說這就是佛力不可思議呀。

  我母親說:“我就不信佛不來接我,佛不會騙咱們的,我念佛吃素不能白念。”果真在十二月四日半夜十二點十五分上了一支香,給母親誦三遍往生咒,母親叫我扶她坐起來,雙腿盤上,面向西坐著,我問:“媽你念佛沒?”母親說:“念,我心裡念,西方三聖來了,快給我上香。”我說上著香嘞,母親說:“好!”就長出二口氣,我在媽媽背後不知怎的,就什麼也不知道了,等我醒來再對我媽說話時,我媽就不吱聲了,我還以為我媽累了,不愛說話呢,我就慢慢把我媽放下蓋上被子,下地一看鐘已是三點四十五分,我想可能我媽就這樣走了。

  “真是見佛了生死,如佛度一切”。

  就這樣在家放了三天,面容比活著時還好看,我兒子的同學問我,阿姨你給姥姥化妝了,我笑著說是佛給化的,最不可思議的是全家沒一人害怕,一直到火化那天身體還軟的,在火化時,看到母親在天上盤腿向下看,在蓮台上笑著看我們,有不信佛的朋友和表妹都說怎麼阿彌陀佛的聲音總在頭上跟隨著唱。

  (記錄者名字不清)——摘自回歸家園網站

  17、畢素雲 虔修道成 現世感應 兒女孝順送往生

  我姥姥畢素雲,家住黑龍江省泰來縣克利鄉克利隊,於96年陰歷12月初三夜十二點醒來告知家人:阿彌陀佛、觀音菩薩、大勢至菩薩還有眾多菩薩來接引她,她要往生。於當夜兩點二十分在念佛聲中,右手托腮,左手扶胯,吉祥而臥,含笑往生。享年八十歲。

  她從十六歲開始吃齋念佛,一生奉持 “ 諸惡莫作,眾善奉行 ” ,為人慈善,遇事能忍。學佛修行精進。在她晚年不論身體多麼不適,特別是病重期間,雙腿浮腫得象透明狀,還堅持誦經、念佛,從不叫苦,把修行當成一生第一大事,虔誠至極。感應道交的事例很多,遇有急難之事,總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終身受益非淺。

  姥姥一生不離念佛,不離往生咒、大悲咒。她的村裡,只有她自己一家念佛。有時村人去世,她夜裡起來念佛念往生咒。姥爺問她干什麼,她說鬼魂請她超度,果然念後就不再出現(河北省正定臨濟寺有明老和尚肯定說,這是念佛的工夫)。舅舅小時候在學校被人打破頭流血,她家養大的豬被人偷走甚至知道是某人偷的,在此情形下,她都深信因果,不計較。有時姥姥頭上圍繞許多飛蟲,我母親勸她洗洗頭。姥姥說,你不懂,這些蟲是來聽我念佛念往生咒的,它們下一世就能轉為人身修行了。她看到誰殺生,總是念往生咒、大悲咒回向。

  姥姥對我們每家即將有什麼事,都很清楚。姥姥還曾經勸化我小舅家的狗貓,對它們說念佛好。小舅家不念佛,姥姥就讓他們過年吃三天齋飯。家裡的貓狗也跟著學,而且更行,可以在過年的前後三天不吃不喝,到初二就有精神了,什麼都吃了。應了姥姥說的: “ 狗過年也吃三天齋。 ”

  九六年入冬後,姥姥因患感冒一直沒好,浮腫病又犯了。為了讓老人家能平安過冬,我大舅想盡一切辦法,病情仍然沒有好轉。姥姥卻日復一日地念經、念佛,並常勸說兒子不要費心找藥,說人老了沒幾天活頭了,並叮囑說: “ 打針、吃藥會影響往生的。 ”

  陰歷十二月初二晚。我大舅陳國孝看到老人很少講話,氣力不足,估計老人過不了幾天了,就從朋友家借來了錄音機,准備姥姥臨終時念佛用。

  大舅沒有皈依,但他是一個孝子,知道老人想往生,就在老人病重期間,閱讀《臨終須知》,了解臨終應注意事項,為老人臨終做好助念准備。

  當晚,他將老人安頓好,卻怎麼也睡不著,便在老人身邊念阿彌陀佛。十點到十一點,姥姥兩次解大便。又過了一小時,十二點整,姥姥睜開眼,對身邊的姥爺說: “ 我要走了。 ” 姥爺馬上問道: “ 你上哪去? ” 他說: “ 佛來接我了,你快叫國孝來 ” 。這時大舅聽到後從外屋趕過來,和我姥爺一起幫助念佛。錄音機也放著佛號,佛堂燃燈燒香。

  大舅怕姥姥臨終著慌,忙說: “ 媽,您快念佛。 ” 姥姥當時說: “ 怎念的?我不會。 ” 大舅問她說: “ 媽,您都怎的? ” 姥姥回答說: “ 我就是胯胯痛。 ” 大舅這時想起,是不是老人臨終有魔障干擾,他馬上念起了大悲咒(因老人一向念佛,家裡的孩子們從小都跟著學過咒語,了解一些佛法知識。)在緊急關頭,大舅在姥姥左右胯上各念三遍大悲咒,然後在她頭上吹三口氣,叫道: “ 媽,念佛。 ” 真靈驗,姥姥這時什麼都想起來了。

  大家先念 “ 阿彌陀佛身金色 ” 佛贊,後念佛號,再念往生咒。不一會姥姥要解手,最後一次大便(稀水)。給她洗完手,大舅把念佛珠放在她手裡。她一邊念阿彌陀佛聖號,一邊問我大舅 “ 現在幾點了 ” 。大舅看表回答說: “ 一點零三分 ” 。這時她又擔心地對我姥爺、大舅說: “ 佛還能不能來了? ” 大舅告訴她說: “ 媽,快念佛,佛已經來了。 ” 姥姥把念珠從右手遞到左手,一句一珠地念佛,念到頭還能把念珠返回來,接著念。就這樣念到三圈半,就不出聲念了。大舅見她不出聲,擔心她忘了佛號,在她耳邊說: “ 媽,你用心裡念。 ” 只見姥姥表情很明白。我姥爺在她耳邊問道: “ 你看見哪位佛來接你了? ” 姥姥回答說: “ 西方三聖,還有好多佛菩薩都來了。 ” 並道: “ 別說話了,快念佛吧。 ”“ 你們也好好修。 ” 是姥姥最後的留言,也是最後的囑咐。兩點十五分多,我大舅向我姥爺說; “ 爹,念往生咒行不行? ” 姥爺回答說: “ 行。 ” 大舅念了三遍往生咒,姥姥就咽氣了。大舅在這一剎那聞到一股香味,是從來沒有聞過的異香,持續有兩三秒鐘左右,再聞就聞不到了。

  姥爺和大舅把蓋臉巾、往生被蓋在老人身上之後,為了使老人更安全、更有保證往生,大舅和姥爺商量後,決定先不告訴本村的小舅和外村的二舅、二姨家,怕他們不懂往生知識來到後哭泣產生不利影響。就這樣,大舅和姥爺按照《往生須知》要求,一直守在姥姥身邊,念佛達八小時,到早十點四十分後,用手去試摸老人頭頂,感到頂門尚溫熱。

  姥姥去世後,臉色紅潤,面含微笑,搬動身體洗身穿衣毫不費力,身體柔軟如綿。確實往生了。

  全家人無比激動,感謝大慈大悲阿彌陀佛,前來接引往生西方。當另外兩個舅舅和二姨趕來後,見到老人吉祥之相,熱淚盈眶,萬分感動。任何人都沒有哭泣,有的只是激動、高興和自豪。他們跪在佛像前高聲齊念阿彌陀佛!

  兒女盡孝,齊念佛號。為了報答母親的養育之恩,遺體在家安放了三天。全家人分兩班晝夜念佛,做到了三不斷:1、佛號不斷;2、佛前香火不斷;3、錄音機放著的佛號聲也不斷。親朋好友、鄉親們凡來吊唁之人做到四不:1、進門念佛不准哭;2、不准燒紙錢;3、不准殺生;4、不准講迷信。來客只念阿彌陀佛就行。三天內全部吃素飯,把念佛功德回向給老人,希望她品位升高,華開見佛,廣度眾生,滿菩提願。

  孝子盡孝,破除迷信,勤儉辦後事。出殡前,我大舅參照當地農村習慣,又打破常規,在村裡第一次也是第一家結合佛法的形式給往生老人送行。他們是這樣安排的:

  一、給已故老人開光。

  為了能讓大家了解佛法,更體現兒女們的孝心,不請陰陽先生給開光。大舅自己編寫了開光語言,並當眾人念道: 開頭光,頭清涼, 開眼光,眼明亮, 耳接佛音念佛長, 通天徹地聞先度,

  口念彌陀吃齋長, 心懷佛祖永不忘, 手拿念珠念佛長, 足登蓮華上西方,

  淨土是家鄉 。

  二、打幡、送靈。

  開完光後,把遺體抬上車。這時已過三天,但姥姥的身體還是軟的。使在場的人們無不感到驚訝,覺得念佛修行真是不可思議。孝子們跪在門前,領魂幡上寫著 “ 極樂世界 ” ,下邊兩行寫著: “ 阿彌陀佛前引路,觀音菩薩送西方。 ” 大舅用領魂幡向西指說: “ 媽,您上西方極樂世界 ” 三遍。靈車開動,大家齊念阿彌陀佛送出家門,到泰來縣火化了。當天十一點下葬。儀式是念佛號,念往生咒。第三天圓墳,姥姥的兒子、兒媳、女兒、孫子等家人到墳前繞墳三圈,念阿彌陀佛,念往生咒二十一遍。

  三、送葬完畢後,兒女們各自回家,不燒七,不上墳,只念佛達49天。因為我母親陳淑芳在河北一機廠,沒有參加送葬,在家念佛49天。姥姥往生之事被我母親身邊的居士知道後,居士們自願在當天同我母親、父親一起念了整24小時佛,情景十分感人。我想這都是姥姥生前修來的福德,感動了這麼多的人為她老人家助念。就連我姐弟四人連同我們的孩子們也在家為姥姥念佛回向。這機緣真是太好了。這不但給不信的親人及朋友種下了善根,還使信佛的同修更加堅信淨土法門殊勝不可思議,一心念佛必定往生。

  四、現身示教,救度了她的兒女們。姥姥往生後,在他們家掀起了學佛高潮。除我父母、姥爺原來信佛外,大舅、二舅、二姨親眼見親人往生,他們決定學習佛法,解救自己,並一起皈依三寶,特別是我大舅立即發心吃淨口素,老實念佛,將來命終決定往生西方淨土。

  作為兒女幫助父母了生死、成佛道,脫離生死苦海,實屬大孝、特孝。我大舅等是我們學習的榜樣。他在老人生前是孝子,在老人去世後用佛法送終,實乃真正大孝。看了他為老人助念、引導往生、送葬,特別是他文化不高而竟能寫出十分感人的送葬詞句,我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熱淚,真是太令人感動了。一位學佛的任老師看了我大舅寫的信後說: “ 我都想哭。 ” 就連我小弟不念佛,他也流淚了。大家發自內心地贊歎。

  最後摘抄一段我大舅寫給我媽的來信: “ 姐姐、姐夫你們全家看了我這封信一定很高興,因為母親真往生了。這麼大的中國,信佛的千千萬萬,才有幾個往生的。咱家就有一個,這是多麼大的喜事。媽媽就是榜樣,大家都努力吧! ” … “ 這次,母親往生多虧我和父親幫助。看來人在臨終時必須要有別人幫助才能往生。今後咱們也要培養自己的孩子信佛、念佛,到了咱們臨命終時,好有人幫助。沒有別人幫助是不行的。 ”

  凡我大舅的話很樸實,由於我們修行不到家,在命終時難免業障現前,正念一失,則成千古恨。培養孩子們信佛是我們信佛人的責任,行善積德是人之根本,教育子女是我們應盡的義務,也是培養孩子們慈悲心的具體表現。讓我們以實際行動來影響子女們,感化子女樹立信心,一定會得到子女的支持、幫助和愛戴。最後,我預祝同修道友們學佛有成,滿菩提願,盡此一報身,同生極樂國。

  一九九七年三月十三日整理 石家莊市住宅開發建設公司 孟慶輝 ——摘自:無量壽經修行網

  18、玉桐居士往生紀實

  玉桐居士從1994年開始學佛,修行聖道門。1996年她不幸患了卵巢癌。當時在一個居士勸說下,玉桐沒有去醫院手術,而是走上了修諸功德的道路。她決心通過拜忏、做功德來戰勝病魔。她打坐念佛、吃素、持八關齋戒、過午不食、放生。

  1998年夏天,玉桐居士聽到了心蓮居士講述阿彌陀佛慈悲本願的錄音,深深感受到了阿彌陀佛無條件救度的慈悲本懷。她如饑似渴地反復聽聞,真正領受了南無阿彌陀佛名號的真實功德,把自己的全部身命投歸到阿彌陀佛的懷抱中,滿懷感激、發自內心地聲聲稱念南無阿彌陀佛!

  一天,在念佛中,她驚喜萬分地說:“啊!我聽到了!原來不是我念佛,是阿彌陀佛在呼喚我啊!”當天晚上在睡夢中,她不停地念佛還從心中唱出了一支深情的歌:“南無,南無,我是幸福的小南無!我找到了我慈祥的父親,他真的最最疼愛我”!就這樣在夢中一直唱了一夜!

  從那以後,玉桐居士安住在彌陀懷抱中,對自己的往生深信不疑,感激地念佛不止……念不出聲音了,她就只動口形不出聲地念,或是默默地在心裡念佛。她說,我現在感覺自己就是躺在慈父阿彌陀佛的懷抱中,睡在大蓮花中。我念佛就像在和阿彌陀佛交流,就像媽媽呼喚一聲,孩子答應一聲一樣的感覺。她還發願:雖然本願信者無需臨終瑞相,但我臨終一定要現瑞相。我要以身弘法,讓大家都能知道阿彌陀佛的無條件救度是真實的,念佛必定往生!

  玉桐居士於1999年2月17日晚上10點往生。玉桐居士是預知時至,念著佛號,身心沒有痛苦,安祥地走的!

  從除夕晚上起,玉桐居士就一直問她先生:過年了嗎?她先生說,今天就是過年,是年三十。年夜飯玉桐居士還吃了三個餃子。初一,她還一直問她先生:過年了嗎?她先生說,今天是年初一。初二早上,玉桐居士又問,她先生說已經過了年了。中午,玉桐居士對她先生說她要走,讓她姐姐和妹妹都來(因為她情況如常,眼睛也很有神,她先生沒料到她要往生,誤以為她要下地走路,還勸她等以後體力恢復一點再走)。玉桐居士還向她的先生要磬,她先生說家裡沒有,等過了年再去請。

  下午,她的姐妹都來了。玉桐居士就讓她們念佛,開始時玉桐居士隨她們一起念,後來就只動嘴唇地默念。晚上8點多,她們要走(她們一點也沒意識到玉桐居士要往生),但玉桐居士說什麼也不讓走,仍讓她們念佛(這時她舌根已經發硬,講話有點困難,就連比劃帶說)。9點多鐘時,她讓兒子抱她坐起來繼續念,過了一會兒, 因她坐起來後有些喘氣,她先生就讓她兒子扶她躺下。玉桐居士就側身躺著,面向西方,用手做著美麗的手勢(這是她表示念佛的手勢,有點像舞蹈。幾天 前居士們與玉桐居士一起念佛時,她到最後念不出聲來時,就一直笑著用手向著阿彌陀佛畫像做著這個手勢,整整做了一個晚上!),做了十幾下,就不動了。過了一會兒,她先生用薄紙在她口鼻處試試,沒有動靜,才知玉桐居士已經往生了!

  她的表情非常平靜、安詳、美好,好像在靜靜地沉睡。玉桐居士往生時,不但身體沒有病苦,心也是非常安寧,沒有一點牽掛、煩惱,只是一心念佛!正是因為她往生得如此安詳,她的家人在她往生後沒有一個人流淚,而是一直在她床邊念佛到天亮!南無阿彌陀佛!玉桐居士剛往生時,嘴唇還有些發白,但是到天亮時,她的嘴唇已經變紅了,連臉上都出現了一些紅暈,真是不可思議啊!36小時後,家人給她穿衣服時,玉桐居士的身體都還是柔軟的!

  慈悲的阿彌陀佛啊!您讓玉桐居士這樣一個癌症晚期的病人,在她生命最後的一段日子裡,沒有了病苦,平靜安詳地在您的懷抱中,回到我們所有眾生真正的家了!

  19、韓玉昆居士 夢告家人往生

  我母韓玉昆,一九九六年十月二十九往生,八十歲。一九八八年信佛、供佛、歸依,不識字,專念佛;不全素,吃蛋。

  母親走時無啥病,放了三天,有居士念佛,我也念佛。出殡時,我親自抱的,軟和和的。

  當晚,對著我媽的像磕頭,一起來見我媽的像成了佛像。驚喜,一直磕頭,我媽接走成佛了!人家以為我瘋了。

  眾居士問是怎樣修行的。

  我媽說:'我啥也不是的人,我是一把屎,就靠佛來戳去。我就念佛了,你們要怎麼樣就怎麼樣。'

  媽說要去極樂世界,當時不懂,問:'極樂世界是什麼樣的地方,和仙女地一樣嗎?'

  '比那可好!''我能去嗎?'你念佛就能去!'媽說:'我可不願長壽,我要去西方極樂世界。'

  媽走前一晚,托夢給三姑:

  '三妹,你不去看看你嫂子。你嫂子在此世是念佛之人,這世間苦呀,就念佛吧!你嫂子她要走了。'睡去轉過來又夢見。二姑、二姨也一樣夢見。所以無人通知,大家都來了,是我媽通知的。

  我夢見佛來找我,醒來以為是要去哪聽法,早上有人來說你媽去了。

  火化時,媽骨灰彩色。

  三天圓墳時,磕頭一轉身想起父親來,便一直念佛,願父親也能去往生。回來路上,我弟(不信佛)見父母踩蓮花走了。

  仲跻敏 二00二年三月二十一日

  20、孫程氏 教念就念 光中往生

  北京市朝陽區十裡堡東裡孫程氏老人,與我既是親戚,又是鄰居,原信別的教。一九九五年,老人已是八十一歲高齡,我便對她說:“您念佛吧!”老人答應說:“成啊!”從此老太太就天天念佛。

  一九九六年七月初的一天,老太太對女兒孫秀英講:“今天我不舒服。”女兒說:“我去前排給找大夫看看。”請大夫回來,看到屋裡滿是光,特別亮。女兒看看外邊,陰天沒太陽,可怎這麼亮?再看老太太,已經停止呼吸,臉色特別好看,紅潤潤的。火化時,一位有經驗的火化工說:“這老太太是念佛人哪!”

  劉淨梅居士 口述 妙虹居士 記錄 二00一年七月二十五日

  21、張杏才居士 驚天地,動鬼神

  江陰峭岐張杏才居士,於1996年10月5日18點整往生西方極樂世界,功德圓滿。

  他的一生可謂貧困坎坷,但最終他選擇了持名念佛法門,選擇了西方極樂世界,選擇了這條最幸福、最圓滿的成佛之路。他以自己的現身說法來震醒眾生,以此報佛恩、報父母恩、報眾生恩。他往生時震動了整個江陰峭岐,但不信只是峭岐,我們把他的事跡整理成小冊子廣泛流通,相信全國乃至全世界所有有緣眾生,都會受到震動和鼓舞。群起念佛,求生西方極樂世界。正如他所說的:‘我要震動全法界。’助他實現度生之宏願。

  1944年陰歷九月十九日,張杏才居士出生在江蘇江陰市峭岐周海村。一戶幾代十分善良而貧窮的農村家庭。張師兄本來是信天道的。九二年與我認識,我就把淨土法門介紹給他,並把淨空法師的講經像帶給他看,自此捨棄道教,皈依佛門。並開始念佛,廣做善事,不做惡事,受持戒律。

  去年春,她忽患食道癌,要動手術,須先付壹萬五千元。醫生說即使開刀,也只能活三個月。當時想,錢要這麼多,家境貧窮,拿不出,又加上身弱體瘦,怕手術時出事。經他和母親、居士道友商量,決定出院,一心靠阿彌陀佛。如果有壽命,念佛能康復;如果緣已盡,就求往生,不要再受病魔苦楚了。

  了生脫死,往生極樂,本來也是念佛人一生修持的心願,因此就出院回家。朱雅維大師兄大發慈悲,就送到上海大師兄處念佛消業。本來在家她小半碗粥吃下去還要吐出來。誰知一到大師兄處,就吃了一碗半的飯。大師兄教他早晚一百零八拜佛,念無量壽經,住了八天,病全好了,就回家去了。

  後來,他到我們碩放來住半年多,早晚精進念佛,念無量壽經數部,念佛繞佛一向專念。

  到陰歷十一月前回去,身強力壯,臉色紅潤。忙時割麥插秧,種一畝田。這是靠阿彌陀佛才能起死回生。恢復康健,勝如常人。今年來碩放兩次,第一次住半月多,這次來十多天,並參加我們十天精進佛期。他念了三天,就對我說:‘你替我打電話回去,叫我侄兒侄女來接我回去。’我說:‘你住在此地同樣念佛,回去做啥?’他說:‘我要往生了。’我對他說:‘即使往生在這裡也可以,何必回去。’他說:‘我也願在此往生,但有不明事理的人,見解就兩樣了。我是活著去的,阿彌陀佛來接我去的。人家要說我是死在佛堂裡的,對你朱阿姨有影響,對佛堂也不利的。因為大家知道我是靠阿彌陀佛,才消除病魔,活了一年多,但會有終究還是死掉了的錯誤想法,所以我要回去。

  回去以後和老母兩人閉門淨修。吃過飯後,到自留田去走走,挑水種菜表現給大家看看,說明我精神好,活著往生,不是死了去的。我還希望碩放、無錫、峭岐許多念佛姊妹,一定要團結,在上海大師兄周圍。請無錫缪師傅要一向專念。千萬要萬緣放下,單念一句阿彌陀佛,專想一尊阿彌陀佛,專拜一尊阿彌陀佛,堅決往生西方,大家同生極樂。

  千萬拜托你朱阿姨,代我轉言祈求,不要再念其他經咒,單念無量壽經或阿彌陀經,一句阿彌陀佛念到底,等阿彌陀佛來接我們。他說:‘我一定能往生,阿彌陀佛一定來接我,並且不要多少天,回去很快能往生。’我說:‘恭禧你!大概啥時能去呢?’他說:‘大約在我生日前後。’我問他,生日幾時?他說:‘陰歷九月十九日。’

  他對我講了很多開示:‘有你真心辦道,利生弘法,佛菩薩一定會加持你。如果有聽騙不聽勸的人,你不要勉強他。佛不度無緣人,何況我們凡夫。到時候他們能覺悟過來,是他們有福德,成佛的機會到了,他也歡喜。如果不聽,你沒有損失,是他們少善根少福德,錯過了成佛的機會,未免太可惜。朱阿姨,你要記住我的話。’我聽了深刻銘心,他這話都是佛智佛見,我當奉行。

  他回家後,日夜念佛,九月十七日開始不吃東西,二十日開始不再飲水,還去挑水種菜,精神很好,十天後,身感疲勞,就躺在床上,仍是念佛。

  我們三四十個佛子,晝夜助念四天。其中魔擾三次。第一次我們大聲緊念一刻就復正常。第二次比前一次厲害,他把手上的念佛珠丟掉。問他在念佛嗎?他搖搖頭。聽佛聲嗎?又是搖頭,而且見他煩躁不安。我立刻披上戒衣,佛前至誠敬香,禮佛祈求佛力加持,即把身上戒衣蓋上他身,立即平穩。叫他一心聽佛聲,跟大家念佛,不可間斷。他點點頭。第三次的擾亂更緊迫了,眼發紅絲,臉色凶惡,雙手抓人的樣子。我又在佛前哀祈阿彌陀佛大發慈悲,趕快來接張杏才。這是佛魔相爭的時候了,一定要求我佛護持正法,一定要求法輪常轉,廣度眾生,佛日生輝!

  祈求後,急奔床前說:‘一切冤家債主,請你們聽著,張杏才過去對你們是不好,我們念佛人,深信因果,但過去不知,現在已是將要往生西方成佛的時候了。請你們決不要阻饒他。你們一定要和平共處,共護正道,你們幫助他趕快往生,讓他成佛以後,來救度你們,這是雙方有利。如果你們要討他命,對你們也沒有好處,你們永遠在輪回中。現在你要他一條命,將來他也要報你,冤冤相報何時得了。我勸你們要破迷開悟,不要再愚癡了,大家共同念佛,放他快快往生,大家都有好處。’

  我把搭衣緊緊蓋到他身上,並又高聲喊:‘張杏才你今天怎麼樣了?今天是你了生死,離娑婆成佛的時候了。快快念佛,才不枉費你一生精進的修持。記住!記住!阿彌陀佛來接你的時候到了。’他就平靜下來。我問他在念佛嗎?

  他笑嘻嘻地翻身過來,雙手握住我的手,久久不放,和善地對我笑笑,急坐起來,雙手合十三拜,口念:‘佛菩薩!佛菩薩!阿彌陀佛!’又睡下去,不多時,又急坐起來雙腳跨下床沿坐著。我說:‘張師兄,你有願要立著往生,是不是想站起來?’他笑著點點頭,我說你就立吧!他雙腳一踮兩腳著地,口念:‘阿彌陀佛!佛菩薩來了!’我說:‘你的願已滿了,你躺下吧!’那時我才想到叫孔寒娣師兄,趕快去把攝像師請來。等來攝像時,他又起來,那時只半坐一下,沒有坐好即睡下,翻身幾下,自己睡下仰臥正中,雙手合十在當胸,在居士們高聲緊念聲中,佛光彩藍,佛來接引去了。

  往生時,他村上兄長周銀寶,見到紅光蓮白,五彩佛光從西天照下。同時村上建芬阿嫂,在後門見到佛光照得雪亮。她還當是閃電,怕下雨了,誰知天很好,是佛光照耀。助念的郭家珍師兄,見到窗戶上佛光射進來,拉蔣麗芬看,誰知蔣師兄早已看到佛光,射到張師兄身上枕邊已有幾分鐘了,給她一拉不見了。異香滿屋,陣障撲鼻而來,空中佛聲響徹雲霄。在往生前一天,張杏才師兄就跟我高聲說:‘我對你說,兩天兩夜佛聲不曾斷。’說時手指指點點,滿臉笑容。

  大家喜慶萬分,都感佛恩於萬千。就在當時又聞異香撲鼻而來,孔師兄興奮地說:‘張師兄已到西方,給我們報喜了。’我們那時高興得互相擁抱。

  第二天我們開往生告別大會,又聞陣陣異香,一切後事安排,照張師兄往生前的交代:凡是佛姐妹定要請到。凡來人不受一份禮。村上親戚人等,哪怕要飯的人來到,也要一律平等對待,請他們同桌飲食。全素食,不殺害生靈,移風易俗,破舊立新。

  還請了一個軍樂隊,單吹阿彌陀佛四字洪名,佛聲沖天,天音佛音,響徹天空,佛聲笑聲,喜氣盈門。一人成佛,歷祖超升,張氏門中,榮宗耀祖。

  無錫新區碩唐莊念佛堂 朱敏智居士

  22、鄭雪花老夫人 微笑生西 清香四溢(馬來西亞)

  為鄭老夫人往生助念的因緣始於一九九六年十二月六日,本會邀請新加坡蘇立直居士主講‘念佛往生報告’弘法會前夕。當天也是本會開放流通淨宗書籍、錄音帶及念佛共修的時間。理事鄭玉友同修來會所向會長黃佛干報告:她的婆婆鄭雪花老夫人的情況似乎不妙,臨命終前,她希望同修能前去為老夫人助念。因為老人家平時也念佛,鄭同修希望能在最後關頭,助老人家往生淨土,花開見佛,盡一分孝心。

  由於鄭同修必須在工余照顧健康欠佳的婆婆,自七日晚在弘法會中幫忙後,便較少來會所;不過,其間常與會長夫婦通電話聯絡,談老夫人的情形。

  到十四日那天,老人家突然對鄭玉友說:‘我要回家了!’使鄭居士擔心不知是否是老人家在預示要回西方極樂世界‘老家’去了?她生怕處理不當,誤了老人家的生西大事,於是請會長太太劉福英居士到她家去看看。

  劉居士表示,曾跌傷腳而行動不便的鄭雪花老夫人,當時手中拿著一張西方三聖像,不時端詳著。

  問她有念佛嗎?她應了一聲‘嗯!’

  她回家要回那裡?是不是要到阿彌陀佛那裡,要見佛?她也應了一聲:‘嗯!

  鄭老太太手中始終握著佛像。即使因故放下,過後又再握著。

  鄭同修問她:‘餓嗎?吃一點麥片好嗎?’她回答:‘不必了。’

  次日開始,老人家非但不進飲食,滴水也不沾,醫生開的藥劑也原封不動。

  鄭同修再次表示,希望淨宗學會同修前去幫她婆婆助念,她已征得家人的同意。

  十七日下午四點多,老人家的一位侄女由新加坡趕來,老人家見到她,大聲念了一句:‘阿彌陀佛!’之後就不支倒在鄭同修懷中,但手上仍緊握著幾天來一直凝視的西方三聖像,直到將她扶上床後,才由佛友接過手來。

  會長夫婦在接到通知,前往老人家住處時,鄭同修和她次子文傑以及另幾名佛友已在念佛,共有十一人。老人家的家眷也陸續加入助念,其中包括鄭同修的幼女劉淑芳(十歲)及老人家的外孫女林傅茜(十一歲),都一直恭恭敬敬地跪在床邊念佛。

  剛開始時,老人家每過一陣子時會出聲說句話,鄭同修便附耳傾聽,然後依其囑咐叫老人家的某名子孫到床邊來。最後只剩長外孫文生,因在外地求學,又逢考試期間,無法回來。事後文生告知,他外祖母曾於一周前告訴他:‘我要“回家了”,下個禮拜請回來。’當時他不以為意,加上考試的關系,因此並未依期回家。

  最後由鄭同修夫婦說明原委後,老人家呼吸越來越有規律,似乎與同修們稱念的四字聖號相呼應。

  大約六時五十分左右,黃會長便問老人家:‘請老人家慈悲示知往生的時間。’老人家原本平放在胸腹間的雙手忽然動了動,左手在上,伸出食指及拇指,右手在下,伸出拇指。依本地習俗,她的手勢就是七點三十分的意思。於是子孫齊集床邊,或跪或立,大家一同念佛。七點半一到,老人家果然依時往生。

  陳亞味、李玉莺、鄭同修及兩位侄女等人都聞到香味,各人感應略有不同,綜合大家的形容,是一種類似茉莉花、檀香的清香,濃烈但不刺鼻;眾人都感到法喜充滿。

  助念佛友回家後,子孫們繼續念佛,兩名小孫女念到深夜疲倦了才睡,次日一大早醒來又繼續念佛。

  下午四點半入棺時,離往生已二十一個小時,但老人家肢體仍很柔軟,面容也很安詳,笑瞇瞇地,小孩子在旁邊念佛也不會感到害怕。

  治喪期間佛號播放不斷,采取素食。本會同修也每晚前去念佛。家中眷屬有不少人隨喜參與,最小的曾孫女才兩歲多,和淑芳、傅茜兩位小阿姨一有空便念佛,令人贊歎。

  鄭雪花老夫人雖出身千金小姐,當年還有丫環陪嫁,但平日從不對人惡言相向,也不欺負人,對家中每個人都很好、很疼愛。衣著飲食都很節儉,愛清潔。後期因行動不便而必須勞煩媳婦照顧時,仍盡量減輕媳婦的負擔。每逢新年,她都會制作上百塊年糕贈送左鄰右捨,連異族同胞也一視同仁,為大家所敬愛。

  老夫人一生安分守己,為人設想,最後專念阿彌陀佛聖號,安詳捨報,瑞相莊嚴,確實是因果相應。念佛往生,這又是一個當代的明證!

  馬來西亞/馬六甲淨宗學會提供 —轉載自一九九八年三月‘慕西’第卅九期

  23、黃玉雪居士 解脫病苦往生記(越南華僑)

  黃玉雪終於咽下了最後一口氣,解脫了三年來的癌症痛苦,進入了日夜思念的阿彌陀佛極樂淨土,這是一九九六年二月底發生在美國德州的事實。故

  事的主人是來自於越南的華僑,人人敬愛的玉雪居士。她是一個外表嬌小柔弱,內心獨立堅強的人。慈悲多情,平易近人的黃玉雪,學佛時間大約五年,活潑開朗,勤快好動,猶如稚子。她的人緣很好,無論走到那裡,都洋溢輕松愉悅的笑聲。她恭敬三寶,護持道場,不遺余力,健康的時候,經常從早到晚,在佛寺中幫忙。生病之後,還交待中醫診所的周大夫,法師來看病,切莫收錢,她代償一切醫藥費。雖自身患絕症,卻好像不關己事,還處處照顧他人,別人一點小感冒,比自己癌症還重要,她是一個極樂觀,熱愛生命的人!

  她從未准備這麼早走的,慈祥的母親、孝順的女兒、乖巧可愛的孫子孫女、溫馨的家。責任未了,怎能離去?她不會有太多的時間來思考無常迅速,石火電光的道理,雖然她早已經是個虔誠的佛弟子了。太多太多的親朋好友,平常互相關懷照顧,還有最尊敬的淨空法師、韓館長,更有那麼多和睦仁慈的蓮友,大家一起護持道場,供養三寶,朝夕共修,其樂融融。這是一個幸福的人,她沒有理由離開這個世界。太多的人需要她來照顧,她怎麼放得下呢?她真的放不下。但是,她雖然慈悲多情,卻又聰明冷靜,心思細密,旁人難及。

  五年前她開始接受淨空法師的教導,專讀無量壽經竟能背誦。無情的病魔不斷逼迫,在生命中最後的一年,她真的放下了。非比尋常的豁達,堅忍的個性,頓時展現出來。她決心擺脫六道生死輪回的噩夢,她再也不想嘗受三界升沉的滋味。她不願再扮一個愚癡糊塗的凡夫;她要做一個超勝特出的人,她決心要成佛。

  她去弟弟住處,探望年老的母親,告訴老人家:‘這是最後一次來看您了’。她放下熟透的《無量壽經》,日夜持念阿彌陀佛的名號,足不出戶。她不准最疼愛的孫子來看婆婆,又謝絕一切親友探望,身邊只留三個女兒,輪班照顧。

  她們不接電話,甚至拒絕蓮友來為她念佛。最後幾個月除了達拉斯淨宗學會來助念的六個法師外,幾乎誰也進不了她家的門。她決心要去極樂世界,她必需斬斷一切牽纏。太重感情的人,想來助念都不行。

  她不斷把一些心愛的貴重東西布施出去。一個房間,除了佛像、佛桌、床之外,什麼都不留。她說:‘我把床鋪四周空出來,擺一圈椅子,大家來助念才好坐’。

  ‘你知道一個生病的人!要念這一句阿彌陀佛是多麼的困難!’真的!她什麼也不怕,就怕忘掉阿彌陀佛聖號。疲倦到了極處想睡覺,就說:‘我好累想睡!可是不能念阿彌陀佛怎麼辦?’又說:‘如果像我這樣的人都能念阿彌陀佛,你們年輕人卻不能念,那就太不應該。’

  三個女兒,孝順乖巧,不但向公司請長假,專心照顧母親,還讀經念佛,與母親共修。

  黃玉雪身形漸瘦,體力日衰,慢慢只剩一層皮包著骨頭了。但是眼神清澈,精神朗闊,容貌莊嚴,猶勝健康的時候。她不喜歡服藥,飲食非常少,睡眠也不多。

  ‘在我斷氣之前,除了淨宗學會的法師,不要請其他人來助念。八小時之後,才通知親友。二十四小時之內切莫碰觸或移動我的身體’。她事先在遺囑中,聲明此事,並請主治醫生簽名作證,這樣在法律上才能生效。因為在美國,人一死亡,身體很快就會被搬走。佛教認為人斷氣,神識不一定馬上離開身體,所以最少在八小時中不要去觸摸搬動,不要為她洗身更衣,不要送入冰庫,以免亡者受到痛苦,而起嗔恨心。

  二月廿八日早晨,七點二十分左右,女兒陳愛儀打電話請求法師們來助念。她說:‘我媽媽可能不會拖過今天上午了’。八點三十分法師們進入房中,開始念佛。這時候的黃居士只剩下極微弱的氣息,身體一動也不動。

  助念到了十一點過後,米黃柔和的光明,突然從床旁兩座長窗,穿透白紗窗簾,遍照一室。黃玉雪的表情有了轉變,似乎一下子放松了。此日是陰天,根本沒有太陽,況且隔鄰房子極高,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陽光都不可能照進這兩座長窗。此刻光明充滿整個房間,沒有任何一個角落是陰暗的。這樣的光明,超過太陽,人間語言文字所無法形容的。《無量壽經》說:‘阿彌陀佛亦號無量光佛,亦號無邊光佛、無礙光佛、無等光佛,亦號智慧光、常照光、清淨光、歡喜光、解脫光、安穩光、超日月光、不思議光。如是光明,普照十方一切世界。’十一點二十三分,黃玉雪安詳地在佛光中,往生西方極樂世界。

  這時候開始通知蓮友加入助念,大家跟著念佛機,同聲齊唱阿彌陀佛四字洪名,音聲朗徹,得未曾有。前前後後來了六十位同修,念佛音聲徹夜不絕,助念持續了三十小時。直到殡儀館來抱她走時,身體居然柔軟如綿,毫無異味。事實上,她已三十幾天未洗發、沐浴了。家中毫無悲淒氣氛,反而喜悅莫名,母女連心,三個女兒早就確知她們的媽媽,跟隨阿彌陀佛進入極樂世界了。蓮友興高釆烈,互傳喜訊。

  三月四日,在RESTLAND墓園的大禮堂中舉行告別式,大家恭誦阿彌陀經,為菩薩送行。禮成後,隨即前往火化場,車隊成行,齊念阿彌陀佛聖號。一路上,空中飄來異香,沒有人確知香味從那裡來的。

  三月五日大家到火化場,撿拾遺骨,所得捨利子、捨利花,留在達拉斯淨宗學會往生堂,供人追思瞻仰。

  別了菩薩!恭喜您終於走過輪回的漫漫長夜,我們將不讓您久等,西方再見!

  馬來西亞/馬六甲淨宗學會提供 —轉載自一九九六年六月‘慕西’三十二期 般若文海網站e世紀往生傳

  24、陳球居士 正念現前 痛快往生(馬來西亞)

  先母陳球女士,福建晉江安海人,生於一九一五年,於一九九六年九月廿九日[農歷丙子年八月十七日],凌晨零時四十五分,在住家地址:38,Pekan China,05000 Alor Star, Kedah 安祥往生,享年八十五歲。

  一九八八年六兄因生意失敗而學佛,萬想不到此逆緣卻成了母親及諸兄弟姐妹的增上緣。七十四高齡的母親與我於同年歸依三寶,母親法名‘見球’。母親是個身穿唐衫下著黑綢褲,耳後綁髻的典型中國女人。她目不識丁,我們兄弟姐妹教她每轉一粒念珠念一聲佛號或菩薩名號,她偏對‘南無阿彌陀佛’及‘南無觀世音菩薩’情有獨鐘,每日早晚各轉九圈珠,並興致勃勃的聲稱每日有持二萬聲‘南無阿彌陀佛’、‘南無觀世音菩薩’聖號。

  母親的精進念佛,初時本意實純為子孫向佛菩薩祈求加持庇佑,但無形中自己卻獲益了。不消個把多月,母親的心胸越發豁達,越懂得‘放下’,對很多瑣事都不再感到煩躁。

  原本每月初一、十五持齋的母親,在六兄的鼓勵下持五戒,接著持十齋日。約半年之後,身體一再排斥肉食‘吐瀉’,她自己見了魚肉也自動會打寒顫,所以便持了長素。家裡只有她一人持素,大多時候不是花生配粥就是豆腐醬菜配飯,母親也怡然自得。當她看到我們子孫大魚大肉大快朵頤時,她只會微笑著連連搖頭連聲‘阿彌陀佛’念個不絕。

  一九九三年母親突然患了心髒病,身體健康就大不如前。她時時對我說她發願要到西方極樂世界去見‘阿彌陀佛’,並從口袋中掏出一幀也不知是誰給她的‘阿彌陀佛’聖相示我;我因從閱讀諸多佛書中得知要往生西方非易事,簡直是緣木求魚,所以不得不勸解她打消原意。我對她說:‘媽媽不必要求發願去西方極樂,只在佛前發願來生投生在佛化家庭就足夠了......’母親滿臉自信,對我的勸導全不動容,即使六兄對她說去見阿彌陀佛的機會實在渺茫,她還是依然故我,不為所動。自此‘阿彌陀佛’這句名號,可成了她言談中的一句口頭語,譬如她會說:‘這個人的命怎麼會這麼慘......阿彌陀佛!’;‘你們都來了!阿彌陀佛......!’

  一九九五年六月,母親的心髒病第二次發作。我從吉隆坡趕到吉打醫院進入緊急療室〈ICU〉見她時,她已復蘇並興奮地說:‘阿彌陀佛來接我,但我要求他暫時展延時候!’我感到好笑並自認這只是母親的病中幻覺不足一信,但母親堅信不疑確是阿彌陀佛來接引。我對這種‘討價還價’而阿彌陀佛也能‘恩准’的‘事情’是一成也不信。母親接著說再下一次阿彌陀佛的到來,她必然會歡歡喜喜隨他而去!

  一九九六年九月母親第三次心髒病突發入院,我們居住在吉隆坡的三個女兒再次搭飛機趕回去。這一回母親實在太孱弱了,但精神還好時就會詢問子孫、伙計、鄰居朋友親戚狀況。母親對每個人的慈愛關懷表露無遺,對每個來探病的訪客致謝,並給予諸多好言祝福交代。

  住院約三個星期後母親堅持要回家療養,她苦笑對我說:‘你的七嫂怎麼都不會看?我的病不像以前,我不會好了,是要去見阿彌陀佛的時候,把我的骨灰掩蓋草坡吧!’

  回到家裡之後,母親安排諸兒女媳婦、孫子,每人輪流照顧她,並一再強調最好三、五日由我們服侍她,最長不超過七日她就要往生,以免大家勞累。

  母親躺在床上,雖有時合上雙眼休息小睡,有時醒來談幾句話,但神智卻是清醒的。她一再吩咐我們誦經,念佛號。偶而母親會指著床尾或牆邊,厲聲喝道:‘那是誰?把他趕走!’偶而會嚴聲責道:‘阿娘!你走!你回去!’

  一九九六年九月廿八日黃昏時分,母親吩咐四嫂不必准備她的晚飯,她如是說:‘今晚不必煮食物給我,我就要下蓮花池了!朵朵的蓮花真美!’

  當晚輪到四妹《由吉隆坡趕到》及外甥女一起照顧媽媽,約半夜十二時四妹打算熄燈,母親卻說:‘不必熄燈,我就要走了,你去把他們全給叫來!’外甥女忙著去叫眾人快來,這邊四妹把媽媽扶起,媽媽半倚躺在四妹懷裡,在四妹及趕來的七八位家人‘阿彌陀佛’聲中,只見她舌頭一伸一縮之間頭兒一垂,心跳就此停止了......

  大家眼淚簌簌而下,但聽命不敢號啕大哭,只是不停齊念‘阿彌陀佛’。八個時辰之後天已亮,四妹等人才為母親漱洗更衣,令人驚異的是母親雖然下半身冰涼,但身體卻富有彈性,手肘各支節都容易轉動方便更衣。最美的是媽媽一臉安詳慈愛的遺容,臉龐頭額還保持著絲絲溫熱,果真如她平日所言,‘要去睡一場再也叫不醒的深覺。’母親是否就在這九月廿九日凌晨零時四十五分,被阿彌陀佛接引往生去了呢?

  我們一家人奉慈命,對治喪事宜全依照母親的吩咐,到來吊唁的人都享用糕點、啜著冰淇淋時,雖然憑吊著她的逝去,但卻對她的種種事跡與遺愛,都能感受到她的溫馨。

  母親去世後約七日的一個晚上,在莎亞工作的甥兒,夢見一個人來人往煞是熱鬧的海邊,我母親就站在海邊的雲端上,全身閃閃發著金光,滿臉喜悅的對他說:‘我現在已經在西方極樂世界!’母親一生只操福建話,但在夢中西方極樂世界卻字字用著華語!

  謹以此文作一簡單據實的報導,悼念母親往生一周年,亦藉此勉勵大家,只憑一聲阿彌陀佛信心不移,決定得生西方淨土,阿彌陀佛的慈悲願力不可思議!阿彌陀佛!

  按:本文乃馬來西亞淨宗學會義務法律顧問蔡圓美律師之慈母往生實例報導,親筆書寫於一九九七年九月。

  馬來西亞/蔡圓美 —轉載自馬來西亞淨宗學會網站 般若文海網站e世紀往生傳

  25、張毓如居士 長齋精進 兒女助念往生 (台灣)

  余俗家世居成都,祖輩樂善好施,信奉佛法,我們自幼均受薰陶。胞姊張毓如居士(一九一五~一九九六),法名果慧,天性淳厚,孝念真摯。十四歲時,一次母病垂危,姊號啕痛哭,祈禱於觀世音菩薩像前,願捨生命代替,並用剪刀將左臂肉剪下一塊,暗置湯藥內,母病竟轉危為安。從此,姊學佛信念堅定,終身不復動搖。

  姊聰穎好學,畢業於光華大學,專攻會計;工作盡責,待人誠懇。退休後,原單位堅留繼續擔負培養年輕干部的任務,深受信任和敬愛。見人有危,勇於救助。解放前,曾以巨款濟人之急。毫不吝惜,為親友所稱道。教育子女甚嚴,時時告誡:要明白因果,信受佛法,做一個自利利他的人。子女四人,均具大專文化,學有專長,在工作中受好評,事父母盡孝道。

  姊晚年福報美滿,親友稱羨,但她毫不介意,更不貪戀。記得我曾對她說:‘你現福報太好,要注意不可留戀啊!’她說:‘你還不相信我嗎?這些是假的,我早已看破了。我決心今生了生死,生淨土,成佛道,度眾生,這個才是頭等大事啊!’

  姊長齋三十余年,持戒甚嚴,修行精進,每日念佛有定課。近年患肺心病,已到晚期,雖常受疾病困擾,仍堅持每天完成功課,不稍懈怠。尤喜勸人念佛求生淨土,常說:不勸別人學佛,於心不忍。雖在病中,勸人學佛往往一談數小時,不顧疲勞,苦口婆心,聞者深受感動,經她勸導學佛並深得益處者甚眾。

  七十年代,姊即提出設置‘恭田’基金,做為供養三寶,印造經像和救貧放生專款,號召子侄輩參加,每人每月繳納基金。讓他們能夠種植善根,清除罪障並培植福田。他的退休工資和子女奉侍,絕不只做個人享受,多用於布施。

  一九九六年八月底,因晚期肺心病住入醫院。其女為醫生,選擇一間單人病房,按母親平時要求,一直播放念佛機,住院期間,五天五夜念佛之聲不斷。臨終之前,子女在床邊助念,姊在念佛聲中安詳去世。其子女又持續助念達九小時,才進行洗換。

  姊臨終前因高燒不退,醫院使用電動冰枕降緼,斷氣後,其女為使低溫保存遺體,仍讓電動冰枕繼續開動達九小時。姊平時曾對幼子說過:凡往生的人,去世後,頭必定微暖。幼子本來准備用手測試,以便證實母親是否往生。但考慮母親的頭一直置於冰枕之上,頭頂必無微暖的可能,於是決定不再測試。不料,當女兒用手指為母親梳理頭發時,無意間突然感覺到母親的頭頂有暖氣沖動,不禁驚叫:‘怎麼頭頂的血管還在跳?’於是,在場的子侄七人都逐一用手去摸頭頂和腳心,發現腳心(去世後一直用毛巾被蓋住)早已冰涼如鐵,而頭頂卻明顯感到暖和。姊的兩位女婿均是學自然科學的知識分子,也親自用手測試,都肯定頭頂和腳心有明顯溫差。

  這一意外發現,使子女深為驚歎,確信母親已經如願往生,因此信心倍增,均發心以慈親為榜樣,誠心學佛,繼承遺願,多做自利利他的事業。親友中見聞者,亦深受啟發。肺心病患者,死亡時相當纏綿,十分痛苦。而姊臨終時卻神態安祥,去世後面露微笑,皮膚潤澤,宛若生前,使在場的醫護人員深感驚異。

  姊享年八十二歲。遺體在殡儀館冷藏七日,於九月十一日送雙流縣應天寺火化,裝龛時肢體柔軟,面容安詳。火化時,自動前來助念的居士及親友達一百余人。

  ——佛陀教育雜志 2001 01 06

  26、陳邱菊妹居士往生見聞記 (台灣)

  陳邱菊妹居士接洽到佛學,前後大概只有三年的時間,能有那麼殊勝好的因緣與成就,第一、該要感恩於阿彌陀佛願力的加持,第二、是善智識也就是廖師兄(妙音學苑苑長)明朗的開示,給她在最後的關頭,能得萬緣放下,依然在最後一口氣,還能稱念出阿彌陀佛之聖號,而往生西方極樂世界。

  她原來學一貫道,後隨兒子轉變學佛。1993年和兒子兒媳,跟隨廖師兄在景美華藏圖書館,由淨空導師見證皈依佛門。一有空閒的時間念佛和讀誦《無量壽經》。

  我和她的關系,應該說是母女而非婆媳,因為我和她的相處方式和一般的婆媳有點不一樣,她很依賴我。

  她住院,我就一直陪在她身邊。她得了肝硬化轉變成肝癌,但她一直不知道,

  出院回來肚子一直脹起來,已經不能趴下去了。她說我不要去醫院,去醫陀又會被他們弄得要死不活,我不要啦!我要坐在客廳這裡(我家客廳剛好有供西方三聖),我看著佛祖,一點都不會覺得身體痛著。

  之後,我們就請了一位中醫師來幫她看病,在煎了中藥給她吃之後,奇跡似的,就好了,我們也感覺很不可思議。

  回家後,很高興的說,你去上班啦!二個多月,快三個月,都讓你很忙碌,我很抱歉。

  我說我沒去上班,來上你的班薪水更多,沒關系啦!

  就這樣輕松的過了幾天,她突然非常的多話,她一生中所發生的事,一五一十都向我訴說。我才發覺,我曾看過一本雜志裡面提到:人臨命終前,都會像錄影帶,一篇一篇的翻譯出來。

  我就跟她說些無量壽經裡的種種莊嚴,七重行樹寬廣平正,黃金為地,不可限極微妙奇麗等等清淨莊嚴。不間斷的一篇篇,直重復的講給她聽,她也很歡喜問我說,我們若要看阿彌陀佛,祂會給我們看嗎?我說很簡單啊!只要你一心想著阿彌陀佛,念著阿彌陀佛,祂就顯現那個莊嚴像給你看,甚至西方極樂淨土的景色。

  她說,你有沒有發現我,我不好意思講,我已經等了半年多,我的臉已經像佛祖面,我現在偷偷告訴你,你可別笑我,我說,是啊!我知道,我都說你很棒、很乖,因為你都認真在念佛,阿彌陀佛就疼你。

  她一直在昏睡著,我就問她,媽媽,你有沒有在念佛,她一直睜眼與點頭回著,但我總覺得不大對勁,她眼睛是往上吊的,深怕她就這樣睡著,忘了阿彌陀佛。

  雖然她頻頻的點頭,但我想起,廖師兄曾經說過,我們人臨命終時之聽覺,就好像在古井裡,悶悶的聲音,會聽不懂我們在說什麼。

  那晚,請了廖師兄到家裡,給她開示,開示時也念贊佛偈給她聽,她居然睜開眼說她知道,還回答廖師兄說,她知道也都記得。

  我說,你什麼都聽懂,那現在最好什麼都放下。只想阿彌陀佛就好了。她又說,我想阿彌陀佛,如果阿彌陀佛來了我要做什麼?我說很簡單,阿彌陀佛若來,你就將你的右手伸出去,蓮花若來,你的腳就輕輕的踩上去,蓮花就會將你載往西方極樂世界去。

  我就說媽媽咱們來念佛好嗎?她竟然一口就答應說好。

  我就拿了一支引磬,敲了一下聲響,突然她的眼睛張得很大,轉來轉去的,本來她都不出聲,只用憶佛想佛,然而我們家人開始幫她助念,而她卻笑咪咪的,就跟著我們的佛號聲,一齊念起佛來。

  一直念到六點多,就越念越起勁,精神變得越好,彌陀佛!阿彌陀佛一聲一聲的念下去。

  樓下歐利上就和我的同修到客廳,排放木板,預備將她移到客廳安頓,此時,咦!不對勁喔!她笑笑的念佛,念佛念著阿彌陀佛,最後的那一口氣,清清楚楚的一聲佛,從嘴裡吹出去,臉上微微笑著,很像佛祖的三分目,睡著了,我趕緊的手伸上她鼻前,試探是否還有呼吸,沒了,我再把她的脈,也停止了,往生了。

  我很高興,最後的這一口氣,還能清清楚楚的,明朗叫出阿彌陀佛之聖號來。我想,這時都不要吵她,我最小的兒子,手卻拿著引磬一聲聲的敲著,嘴裡一句一句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念著。我小姑和她兒子、女兒等,一群人也在旁跟著,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念起來了。

  我就取出這一條干淨的被子,輕輕的小心翼翼與家人,合力把她從臥房移至客廳,移至客廳後,端像非常的莊嚴,臉上還微微笑著,我們就拿出往生被輕輕蓋上,繼續念佛。

  助念總共約有二十四小時。

  我幫她更換居士服時,身體是非常的柔軟,入殓的葬儀人員,抱她卻抱不動,實在是太柔軟了,再動用了二、三位人員,合力好不容易,才抱移到了樓下。

  星期一我同修就一直在靈前守靈,實在太累了,我就上樓稍躺一下,但睡不著,我發現我媽媽就在天棚上,和佛、菩薩很多都在天棚頂,真是四射光芒,佛光閃閃。

  到了四點多我小兒子回來,我說你快來看,不知是否媽媽這幾天沒睡,太累了,眼花了亂而行成,他說媽媽不是,有好多好多,阿嬷的手讓阿彌陀佛牽著呢!右手伸出去,那個珠珠好亮,一顆一顆,我說那一個原來是沒往生前,右手上我所幫她戴上的一串佛珠。

  我兒子再說,你們都沒看到,阿嬷還有很多很多的小神來接她呢!我說那不是小神,是菩薩,而她姑姑卻說,你們母子在演電影啊!你們太累了,那有神、佛什麼的。來接阿嬷,那有這回事。

  我兒子又說,媽媽真的有,姑姑都不相信,我卻突然想起家裡存有一張,二十五尊菩薩接引圖( 我兒子從未看過)我把它取出來打開,我兒子瞪眼一看,就說對了,媽媽,就是這裡面的小神,一尊一尊頭上都很亮,又有些頭上戴著帽子好像鑽石,很多種的顏色。

  小孩子不會講,我說那是佛光,而是二十五尊菩薩來接引阿嬷上西方極樂世界去了。那你有沒有看到,他又說我看到的比你還要多呢!好多好多你們竟然都沒看到,也有樂哭呢!就是像圖裡當當那個,(似像二十五尊菩薩接引圖裡的 ),有古筝、大鼓,國樂裡的許多都來接,媽媽你都沒看到,好奇怪哦!連爸爸也沒看到,我明明都看得很清楚,很清楚的。

  然後一直到了頭七,我們就請了幾位法師,預備做三時系念法會,這段時間裡,每天的清早或中午晚上,都有鄰居自動的來上香念佛,星期五所做的三時系念法會,很多鄰居也都很歡喜來參加。

  星期天就辦告別儀式,是用國樂演奏一向專念阿彌陀佛,在莊嚴隆重的佛號聲中完成儀式。

  在阿彌陀佛的莊嚴聲中完成火化。發現很多一粒粒細細的,是捨利花,廖師兄撿幾顆大一點的捨利子,取回供大家瞻仰勉勵,希望大家能老實念佛。

  陳居士著述

  27、韓锳大士 彌陀現身 親辦後事 (台灣)

  一提到弘揚淨土法門,大家都會想到淨空老法師。因為許多初學佛的朋友,或家庭主婦、士農工商、學生及阿公阿嬷等,大多聽過淨空法師的弘法錄音帶,所以淨空法師對現代淨土宗的推廣,貢獻極大。

  淨空法師是筆者的啟蒙師父,回想起二十二年前,韓锳居士創立景美華藏佛教圖書館之初,筆者即親近該道場。淨空法師常提及與韓锳館長這幾十年來弘法度眾之點點滴滴。淨空法師初學佛時,由方東美先生指示進入佛門,然後得章嘉大師啟蒙,李炳南老居士栽培,前後十三年始有小成。正當此時,遇到韓锳居士。一九六六年淨空法師在台北景美溝子口的法藏蓮社(慧忍法師所創辦)講經,就在淨空法師苦無安身之處時,正好韓锳居士安排其住宿及生活所需的一切,且大力護持淨空法師。

  淨空法師自述道:“我住在韓锳居士家二樓共十七個年頭,韓居士為我安排講經道場,找信眾來聽經,及生活中的一切事物,令淨空無後顧之憂,專心講經弘法。若當初沒有韓居士的接濟及大力護持,我這個默默無聞的小和尚,有可能會還俗去的。若沒有韓居士,就沒有我淨空法師。且章嘉佛爺曾預言,阿彌陀佛會派一個人來幫我,可能就是韓锳館長吧!”

  一般人對韓锳館長的印象,是非常精明干練,且處事嚴謹,擇善固執,所謂“霹雳手段,菩薩心腸”,正是其生命的特質。所以許多人都怕她的威嚴,就有人在淨空法師面前傳些流言閒話,說:“韓館長大權在握,什麼事都管,這也太強勢了。”但淨空法師卻回答說:“好呀!有人幫我操煩許多事,使我能專心講經弘法,這真是太好了。”所以淨空法師對韓居士是十分信任的。

  韓锳館長一直有個心願,那就是將華藏佛教圖書館的所有產權過戶給淨空法師,可是淨空法師總是意願不高,而推三阻四,顧左右而言他。這是因為淨空法師許多佛學思想的重要啟發,是來自印光大師,故法師效法印光大師處事三原則:“一、不蓄錢納財。二、不興土木蓋大廟。三、不為人剃度收徒弟。”所以淨空法師將十方信眾的捐款,除了道場、人事、雜銷外,一切善款都投入印經弘法事業中,絕不蓋大廟。

  一九九七年初,韓锳館長因身體不適,住進了台北三軍總醫院。這時候,韓館長還是想把道場所有產權過戶給淨空法師,而法師為了令其安心養病,故勉強答道:“好吧!就等你病好了,出院再說啦!”萬萬沒想到,韓館長這一進了三總,就沒再回來了,阿彌陀佛親自下凡人間接引她往生西方極樂世界。

  一九九七年三月一日晚上十點三十分,韓館長在病房內看見了阿彌陀佛現身來探望其病情,並告知過幾天就要接引她往生蓮花佛國極樂世界。

  這時韓居士告知身邊人,速通知淨空法師趕來醫院。又於三月三日晚上七點,有一位做僧服的老板送來幾件僧服,此時大家都覺得莫名其妙。老板說:“幾天前,我正在店裡睡午覺,忽然眼前一道光明閃耀,哦!原來是阿彌陀佛現身。此時阿彌陀佛告訴我,要送多少僧服到三總,華藏圖書館要急用,所以我依阿彌陀佛指示,就送來了。”

  眾人聽了老板所述之事後,無不肅然起敬並生起對阿彌陀佛的一份深切的感恩。想想阿彌陀佛是這麼的慈悲,除了以無量光之不可思議悲願化成極樂世界,接引宇宙十方無量有情眾生之外,這一次,更是慈悲的示現來到人間為韓館長交辦後事,以及安排往生事宜。這真的很感人,且更增強淨宗弟子念佛求生西方淨土之信心。正如章嘉大師預言的,韓居士是阿彌陀佛派來護持淨空法師弘揚淨土法門的。現今她願力圓滿了,阿彌陀佛再現身,接她回去了。

  到了三月四日,韓館長再度看見阿彌陀佛來了,此次更殊勝了,阿彌陀佛帶來了一朵超大型蓮花,這是准備接引佛弟子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之兆。三月五日下午四點二十分,韓館長捨報而去,往生西方淨土,滿室異香撲鼻,瑞相希有。而韓館長這一生,盡形壽護持淨空法師弘揚淨土法門筆者粗估蒙受淨空老法師利益之信眾,大約有一億人左右,而韓锳居士功不可沒,故淨空法師以“韓锳大士”來尊稱之。

  筆者常以韓館長與淨空法師的故事來勉勵禅門工作人員及信眾,這種奉獻之菩薩道精神,在佛法道業功德方面成就非常大的,所以韓館長往生極樂世界蓮品增上,很值得我們學習。而且蒙受淨空老法師利益的一億人中,每一份功德都有韓館長的心血在其中,也就是這一億份功德都會回向給韓館長,所以如此大的殊勝功德力方產生韓館長這麼希有的往生故事。

  聖佶法師專弘大悲觀音法門,拜大悲忏亦是求生蓮花佛國極樂世界,且聖佶法師常謙虛的說自己是“小和尚”,以前淨空法師也自嘲說自己是小和尚,當一個道場還正在成長中真的是小道場默默無聞,說不定還令別人看不起哩!在這社會上,錦上添花者多,不過這十多年來廣大讀者對我們的長期護持,卻都是雪中送炭之善行。現今禅門是小廟、小和尚,但淨化人心之志是永恆的,日後你們也會同韓館長一樣,臨終往生西方淨土蓮品增上,殊勝希有,且阿彌陀佛亦同樣會帶一朵超大蓮花來接引您。

  ——摘自《淨空老菩薩,是一試金石》(作者:huyg)

  28、徐桂英 學佛三年 預知時至

  九七年陰歷三月二十日七時,一位八十四歲的高齡老人念佛往生。她叫徐桂英,九四年信佛念佛。

  往生前五天,她和姑娘說:'我要走啦!耳環、戒指都留下吧。'姑娘說:'走什麼走,福還沒有亨夠呢。'

  陰歷三月十九日,老人說:'我怎麼好象感冒啦!'姑娘找人給她打一針,吃點藥,又要菜包子吃。

  二十日早六點,老人又說:'這回我可真的走啦!不用帶著耳環照路啦。影像可好看啦,還特別亮堂。'姑娘叫她念佛,她點點頭,而且很多人為她助念。七時差十分,安祥沒有痛苦而壽終。

  二十日早八點左右,我站在我家院子裡(我家離老人的家有三裡多遠),一種景象出現了:我的一種意識在老人家上空,看見她屋裡人影很多,然後從前院升起一朵粉紅色的蓮花,老人盤坐在上面,穿的什麼色、什麼樣式的衣服,都很清楚。而且老人用手橫擺向下面招手致意,特別高興,樂呵呵的。蓮花直升西南方。

  吉林撫松 探討居士 二00一年十月二十五日

  29、毛彩娥 吃素念佛二十多年 淨業圓成自在往生

  居士毛彩娥,女,96歲,家住蘇州市東中市205號,吃素念佛二十多年,在1997年四月初八皈依三寶。六月廿二日上午十一時半於念佛聲中坐逝。毛居士不識字,不會念經。因腿跌壞多年,平時只念一句阿彌陀佛。有時她不但白天念佛,晚上也常念到一點多鐘。因腿不能跪,有時就站著拜佛。居士平時生活十分儉樸,心也慈悲。毛居士往生前26天不思飲食,只喝開水,或稍喝點粥湯,但居士精神仍佳,說話清楚,音量正常。六月十三日晚七時,居士要梳頭,坐籐椅上念佛(未說要走),由家人與幾個居士陪念,後精神好起來了,凌晨三點多鐘要求家人拆掉棕棚床,換木板床。第二天她告訴女兒,自己已去過西方極樂世界,是菩薩送她回來的。她還說要選個好日子走。此後就一直不停地念佛。

  六月十五、十六日的半夜十二時左右,家中有檀香味(家中並未點香)。六月二十二日上午六時半,居士告訴家人:「我要走了,你們辦事要一切從簡。」並對兒子、女兒打招呼:「你們服侍我這樣長的時間,辛苦你們了,謝謝你們,我會保佑你們的,你們放心。」居士要求起床坐籐椅,說:「我要坐著走。」她讓家人圍坐身邊一起念佛。約八點鐘,戴、翁兩位居士到場助念,毛居士對戴豎起大拇指以示贊許。大約在中午十一時三十分左右,居士在念佛聲中坐逝。毛居士往生後,面相安詳,第二天下午兩點多揩洗換衣,身體柔軟,頭頂微溫,足證往生西方真實不虛。

  (以上往生實況根據毛彩娥居士的女兒王素英口述整理)

  30、張淑琴 平庸凡夫 出多捨利

  隆道法師隨行各處都會帶著一個精美的小圓盒,既是他最珍愛的紀念,更成了他方便度化的證據。

  “任何人,不管罪業多麼重,有沒有修行,只要念佛願生淨土,無不得生。”

  聽他這麼說,已經修學淨土法門的人往往會懷疑說:不會這麼簡單吧!而對人死輪回,念佛往生沒有信仰的人會說:“你說念佛人死了可以往生淨土,有什麼證據呢?”

  這時隆道法師便會請出他的寶貝圓盒。說:“我來讓你們親眼見識見識。”小心翼翼地打開層層包裹,只見是一些骨灰。一般人,尤其是不曾學佛的人,都會害怕,厭嫌死人骨頭,認為晦氣,離遠一點好;但是對於隆道法師所出示的碎骨,卻各各爭相圍觀。因為這些骨頭實在太美麗了,五顏六色,散發出一種吉祥安和的光輝。只是放在盒中看得很不過瘾,得到隆道法師的同意,有人便很恭敬地一粒粒地拿到掌中仔細觀賞,有粉紅的,有黃的,還有銀亮銀亮的;有的黑亮透明猶如琉璃,有的潔白滋潤如玉,還有各種各樣的捨利花,堅固子等,觀賞者莫不啧啧稱奇。有人以為這一定是哪位高僧大德長期苦修的結晶捨利,有人則驚奇生命之奧秘,而知念佛實為不可思議。

  原來是隆道法師母親的遺骨。

  其母,張淑琴,成都人,生於一九三一年四月初七。一九九0年歸依,初一、十五吃素,先學會大悲咒,因體弱多病後又忘記,只是念念佛。自八十年代後期開始,患老年支氣管炎,天天吃藥,年年住院,每次要住半月一月,花將近萬元錢。九十年代後,病情發展到肺氣腫,肺心病,一九九六年開始腦萎縮,顯現老年癡呆症狀。因受病痛折磨,又不願拖累他人,多次想自殺。

  每次隆道法師回家探母,都會很關切地問他母親:“你老人家念佛沒有?”其母則答說:“念啥子佛哦,我都要死了。”顯然是心力不夠。隆道法師說:“就是因為要死,才要念佛!”每次也都要說:“只要念佛,決定往生!”勸慰其母。

  一九九八年十一月十六日,隆道法師從寺院回去探母,見其母坐在桌子邊閒看家人打麻將。隆道法師即善語開導安慰其母說:“現在是啥時候了,你老人家還有閒心看他們打麻將。要念佛!只要你老人家願意往生極樂世界,決定往生;只要你老人家念佛,我們將來就會永遠在一起。”說完即帶領其母圍繞茶幾念佛,最多十分鐘,其母覺累,即坐下念佛,雖然隆道法師很急切地希望其母能多念幾句佛,但由於病苦拖累,心力微弱,念不上幾句,就睡著了。臨終前三天,其母取下耳環送給保姆,說:“謝謝你十個月來對我的照顧,這個給你作記念。”一九九八年十二月一日安祥往生,面色紅潤,鮮活如生。親屬鄰居見之無不稱奇。

  有蓮友聞訊,齊來念佛三日;火化後,頂骨呈粉紅色蓮花狀,更有許多五顏六色的捨利花。隆道法師說:“若論我的母親,哪裡有什麼修行呢!不過是一般病重老太婆願生淨土,隨力念念佛罷了,也談不上精進,也沒有很急切往生的心。能夠安祥往生,並且顯現如此不可思議的現像,完全是阿彌陀佛大悲救度的力量!

  隆道法師口述 淨宗法師筆錄整理 二00一年六月二十八日

  31、張利英 癡呆清醒 女兒念佛勸往生

  山東張利英老太,威海人,受了一輩子苦,年輕時就失去了丈夫,老年時又得了癡呆症(曾經拿著洗衣粉當成鹽往鍋裡灑),又因為耳朵有些聾,平時未曾得聞佛法。

  1998年農歷三月初一,89歲的張老太得了重病,水米不沾,迷糊著睡,一連在炕上躺了九天,打吊瓶打得胳臂墨紫。

  初十,張老太突然醒來,頭腦也很清醒了。那時,張老太的女兒"芝子姑"剛開始念佛,雖不懂得多少佛理,但聽說過念佛人的往生見聞,就勸她母親:"媽,咱一起念佛,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大勢至菩薩能接你到好地場(地方)去,你要是不去,俺就找不著你了,到時候俺都去。"張老太對女兒的話深信不疑,不停地摸著佛像,說:"阿彌陀佛,多麼兒(啥時候)接我走?"佛腳下的蓮花都給摸碎了。

  "芝子姑"和蓮友們為張老太助念,來探望的親友也一齊助念。

  往生時,張老太臉色特別好看,嘴唇紅潤,令人不可思議的是,老年斑也消失了。芝子姑的老伴驚奇地說:"比三個閨女的臉兒都好看。"

  張老太的往生使很多人對佛法生起了信心。以前陶居士來"芝子姑"家交流念佛體會時,家裡大半人都躲出去了,現在他們個個都成了尊貴的念佛人。

  芝子姑口述,王踐記錄 2002年1月

  32、純印老人 六度萬行菩薩身

  史純印老人,生於清朝光緒十三年(1887年),河北省臨榆縣(現撫寧縣)紫草塢鄉人。其父心地慈善,濟世救人,醫德醫術遠近聞名。出生時父親夢見一身著紅色袈裟的高大和尚,手中托著一方金印,投入其懷,起名“純印”。

  自帶法名的釋純印俊美出眾,長相非凡,兩耳大於常人之半,雙臂過膝,手指修長,膚白如玉,聰慧過人,記憶特佳。天生的胎裡素,自幼性情娴淑,舉止溫柔,心地善良,少言寡語,喜歡布施。

  她一生沒說過一句髒話、惡語,從不看別人的過失,不論他人的是非,舉止言談穩重守禮,不失大家閨秀的風范。

  少女時,為繼母生的傻妹妹送水送飯,洗傷口、換藥、接大小便,日日夜夜無微不至地照料她整整十一年之久,直至妹妹去世。

  二十九歲才與劉振先結婚。振先上有五六十歲的父母,下有一男三女,最小的女孩不到一周歲,最大的男孩才九歲。振先常年在關外海龍做工,每月收入相當微薄,難以養家。老少三輩七口之家全賴她養幾只雞下蛋換些油鹽米,省吃節用艱苦度日,有時將娘家陪送的金銀手飾拿出變賣,以維持生活。

  她生二男一女,在三個月子期間,沒吃過一個雞蛋,沒喝過一碗小米粥。最好的飯食是將高粱米碾碎,熬稀粥喝。她對公婆極盡孝道,每餐總是設法調劑些青菜、蛋醬下飯……

  她平時買布做衣服總是給前房子女,自己生的孩子則總是揀大孩子換下的衣服翻翻新……

  老人一生以平等心廣行布施,從不冷眼旁觀別人的苦難,總是將別人的苦難播種在自己那無垠的悲田上。偽滿時她聽說莊裡有人家揭不開鍋,全家人抱頭痛哭,就從箱內翻出娘家賠送的金戒指,求鄰居大嫂送給無米下炊的人家。老人帶寶石的金銀耳環、戒指有二十多枚,夜間不點燈也能見到寶石的瑩光。她說:“這些身外之物,沒有一點用處。”不到幾年全悄悄給那些缺衣少吃無柴無米或貧病之家了。

  舊社會乞丐多,老人從不對乞討者冷言冷語。她經常教導子女:“不要小瞧討飯的,我們是凡夫,聖賢站在你面前你也不認識。有多多給,有少少給,不給不對。”

  遇到買菜不夠稱,女兒要找,老人阻止說:吃點虧心安,占便宜虧心、虧理。好人好自己,壞人壞自己,損人不利己,貪心重的人到啥時候也發不了。你們要記住:世間人比賽誰也賽不過不動心機的人,誰也爭不過什麼都不爭、什麼都不求的人……”

  一九六一年鬧災荒,老人為了節糧,常到野外扒榆樹皮摘榆樹葉摻到玉米面裡熬面子粥,真是米貴如金啊!此時老人卻收留了一位從山東逃荒饑餓昏倒在地的老太太,待身體恢復健康了,她又給拿上路費,將自己的衣服、襪子、新鞋都送給人家。

  文革時,各單位把被打成地、富、反、壞、右的人關押在小黑屋裡,刁難拷打。老人住的地方,距省批發站很近,她看到被關押的人可憐,就憑她高齡的優越條件,經常給這些“犯人”送飯、送菜、送衣服(家屬不准見都委托她出面)。借機向看守的人講好心得好報,將來他們總有災難滿的一天,你們可不要光看眼前,要給自己留後路啊!勸他們多行善,給他們講與人方便就是與已方便的道理。當這些人落實政策後,第一件事就是看望老人,拉著她的手泣不成聲……

  純印老人一生示現的無不是付出,從未想向他人求取什麼,因她明白“求”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只有付出才是真正快樂之源!

  老人二女劉桂芝說:“我媽心可寬了,一生從來不會惱怒人、記恨人、嫉妒人,沒說過一句狠話。她常向子女講‘寧吃過頭飯,不說過頭話’;‘病從口入,禍從口出’。”

  老人妯娌因公婆不願去己家輪飯而願與純印一起生活,隔著矮牆站在窗外罵她三天三夜,她坐在炕上一聲不吱,好像沒聽見似的,心平氣和地繡枕頭花。

  這個妯娌為人刁鑽刻薄,心地不善,惡口極重,是全莊出名的爛嘴婆。生多子,無一存活。後來她欲過房純印老人的老三(犟牛)為其養子。純印二話沒說,滿口應承。可不久她就把老三送回來了,說他嘴饞。純印一見自己親生兒子,一把摟到懷裡,臉貼著臉,流著淚苦笑著對小嬸說:“這二十來天,你們怎麼能體會到一個媽媽想兒子的心哪,沒有一個夜晚我不掉淚的,哪有親娘不疼兒的,夢裡都想他呀!但你沒兒子,外面的諷言諷語我怕挫傷了你的心,只好硬下心腸將孩子給你了。”

  純印的一席話,使在場的人無不落淚,小嬸內疚地低下了頭。

  一九四一年這個妯娌難產,純印整整守了三個通宵。並乘機開導說:“你一個人頂門過日子真不容易呀,男人又不在家,雖然不缺吃穿,家裡外頭沒個人手,今後有事就捎個口信兒,我讓大禿子過來(純印長子)幫你。你生的孩子老站不住,我琢磨是不是你平時太吝啬了,心不善怎麼能有好報應呢?今後來要飯的盡量多捨給米、錢,千萬不要冷言冷語傷人哪,要為孩子積德,孩子大人都太太平平的,該多好啊!”

  純印的一番話,使小嬸非常受感動,她不住地點頭,流下慚愧的眼淚。

  當天夜裡小嬸生了一個女娃,她央求二嫂(純印)給孩子起個名字。純印想了想給女嬰起了個名字叫“磨兒”,她膝下唯此女至今尚健在。

  老人常教導子女:“萬事忍為先,吃虧是聖賢,有德人不怕吃虧,好占便宜的人是傻子,是無德無福的糊塗人。能忍讓人,心不虧理,啥時侯都心安理得,坦坦平平過一生,災禍不會降到你頭上。”

  子女說:我媽天生是個笑面,加之又白又細的皮膚,天仙似的人緣又好,全莊老少沒有不喜歡她的……”

  老人一生能覺悟自心——自悟自證本具的妙明真心,這是大乘菩薩之正道。她說:“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都不要放在心上。”

  純印老人的丈夫振先去世時,她才四十多歲,兒女又都小,不知該怎樣的痛苦悲傷,但純印卻若無其事,一如繼往坐在炕頭上閉目“睡著”了。六十年代其長子進祥去世,八十年代其三女桂珍去世,七十年代與她一起生活的兒媳去世。親人去世,家人都痛哭,唯她不理不睬像沒事似的。

  “外不住相,內不動念”。家中的兒女都稱她“沒有心肝”。老人空卻了凡心即佛心,水清明月現,真心自現前。

  純印心地清淨,極善鬧中入定。老人每日打坐七、八個小時,幾十年如一日,精勤修持,從無怠惰,正因其心淨、功夫深,一生從無大病,並能自選時日無病往生,為勤修戒定慧的行者做出了榜樣。

  1995年正月十五夜裡九時吃完元宵後,108歲的純印老人用熱水沐浴,換上潔淨的衣服,即不飲不食開始辟谷。辟谷第八天還與來采訪者談笑風聲。梅河日報報導老人當時的狀況:“老人身高一米五左右,手指修長,雙臂過膝,兩耳超於常人之半,皮膚細膩,潔白有光澤,無一點老年斑,發黑(少許白發),聲音宏亮、有力、清脆,目光炯炯有神,充滿智慧、和善、慈祥和力量。”

  在老人走前的第三天,其三兒媳所在單位的領導和職工探視老人時,無不感到驚詫,是時老人的皮膚潔白如玉,呈透明體,老相全失。

  老人在不飲不食默坐二十一天裡,常現異常境況:其三子看護她時有時在室內走動,老人制止說:“你不要老走動,你沒看見仙女為我跳舞嗎?你來回走,人家還得躲閃你……”“好潔淨的水呀,從樓下往樓上流,景致多美呀!”

  每天晚八時老人都與小鬼說話:“你們這些小鬼頭,別老和我鬧,你們請不動我,我不會跟你們走。”“讓你們走你們不走,人家那邊一念佛,嚇得你們沒處躲沒處藏。”

  一九九五年農歷二月初六的上午,她向家人提出說她要走,在家走恐小孫女害怕,要求去醫院。檢查結果說老人沒有病,同意住院觀察,先輸些液。老人拒絕說:“我沒有病,我可不讓往身體裡灌涼水。”這時已近十二時,她看了一眼圍著的孫男孫女、兒子兒媳說:“沒有事,我要走了!”說罷往床上一躺就咽氣了。

  兒孫手忙腳亂給她換上裝老衣服,抬到太平房之後,她突然坐起睜大眼睛下望,提示衣服沒穿好。原來大伙七手八腳的忙亂穿衣服,將棉袍鈕帶系錯,此時她體內散發出奇異的香氣,身體異常柔軟,手、臉白淨如玉,面相猶如四、五十歲的人。

  老人走後的第五天半夜子時,在夢裡度化其犟牛子皈入佛門,弘揚純印老人之法。並為世人留下了修行的准則:“諸惡莫作,眾善奉行,遠離名利,一心念佛。”。

  老人一生完完全全利他無我:不以善小而不為,不以惡小而為之;不言人過,不論他非,她那種寧願眾生得離苦、不為自已求安樂的菩薩精神,那種眾生界盡、我願方盡、眾生道成、我願方成的慈悲願力,是我們修行人的楷模!

  作者:吉林省梅河口市龍泉寺釋正林法師 常愚 嚴人 立根等居士 ——摘自 淨土導航網站

  33、潘慶芬 七天念佛往生

  純印老人往生後兩年,老人家七十八歲的大兒媳潘慶芬,亦相繼往生,情景非常殊勝。

  潘慶芬以前對佛法持懷疑態度,真正做到放下一切,用至誠心念佛的時間只有七天。

  那是在病中的最後幾天,她見到了有二至三層樓高穿紅衣的大佛對她說:“去掉疑心,一心念佛。”她急忙讓兒女扶著下床拜佛,從此她真的放下了,對兒女親情看淡了,開始用至誠心念佛。出聲念、默念、醒著念、睡著也念,真正做到了淨念相繼,念了七天便往生了。

  蓮友們來為她助念,一夜間白發變黑了,眉毛也黑了。次日的夜裡,助念的人都看到了天空撒下米粒大小黃色的光珠,小圓鏡大小的光柱在遺體上下照著,空中有美妙的樂曲。

  在零下二十八度的太平間裡放了兩天一夜,身體柔軟,皮膚有彈性,面相慈善微笑著,看到的人都認為這是奇人奇事。有記者來采訪,並寫了報導登在1998年3月10日《梅河口日報》上。在場送往生的有十幾位居士,她們都看到這些殊勝的瑞相。

  她的兒女、兒媳等都不信佛,自看到這情景都當場信服,有的還皈依佛門。

  ———摘自《佛法飄香塵世——犟牛居士談學佛》

  34、宮月琴往生紀實

  宮月琴,六十六歲,梅河口市人。在十二歲時開始信佛,皈依並吃長素。由於當時社會和婚姻問題便放下了,但始終心中有佛。在一九九七年六月十九又重新皈依並受了戒,又重新吃長素,發心請犟牛居士到她家講法。在聞到正法後開始精進念佛,一聲佛號念到底。每次早晚課誦,由至誠心所至,都是淚流滿面。一九九八年三月去看調料袋變佛像時,對犟牛居士講:“等我走時你可送我呀!”

  四月十二日,她一天之內到女兒家去找女兒兩次,好像有事要告訴,但都沒有遇到,於第二天即往生了。臨往生前,犟牛居士真的趕到了,並給她開示“老實念佛,求生淨土”,這時有出氣無入氣,但真真切切聽到她從肺腑發出一聲應答聲。呼吸停止後她眼睛睜得很大,犟牛居士給她開示:“學佛人要給人做出樣子,眼睛睜這麼大多不好看。”只見她慢慢地閉上了眼。後見三聖像放光。十一個小時後,大女兒去打水,小女兒跪在母親的頭前喊:“姐姐快來看!母親頭上往外冒氣。”大女兒趕來一看,有一束金黃色的光射到牆上。

  鄰居們看到天空中從西方飄來一朵五顏六色的祥雲,飄到宮月琴家房上散開了。這個時間正是宮月琴往生的時間。這時犟牛居士到另一家去送往生,途中嗅到了奇香。犟牛居士說:“宮月琴往生了。”晚上子時,天空出現一朵大蓮花,花瓣是尖的,有很多人看到。十多個小時後,有家屬想看看老人遺容,掀開一看,只見她滿臉微笑,面目像是化了妝。親屬都問,“你們給老人化妝了嗎……”出靈時奇香滿院。

  宮月琴的兒女、孫子等始終在老人身邊用至誠心跪念,佛友們輪班助念,這都是老人往生不可缺少的助緣。

  ———佛法飄香塵世——犟牛居士談學佛

  35、羅義珍居士 全家助念 孝子如儀送往生

  1997年,淨空法師在飛機上將《饬終須知》再讀一遍後,感歎地說:“念佛法門,本來能萬修萬人去,許多人沒去成,究其原委,百分之七八十都是家人不明事理給錯過了。這本書要普遍流通,務必人人皆知,家喻戶曉”。

  我市白澤湖鄉先鋒村羅義珍居士往生事實,完全證實法師論斷的無比正確。

  羅義珍,女,1921年生,本一農村老婦,生性悭吝,待人很苛刻,不算是個善人。丈夫學一貫道,三年前去世。遺下一子一女。老奶奶兩年前在迎江寺求了皈依,兒子陳聖道比其母更早地皈依了佛門,但都未聞到真正佛法,更不知淨土法門之殊勝。去年聖道在其專修淨土的堂妹陳紅的帶領下,到市內趙雨惠居士家聞到了正法,此後,他就對淨空法師的佛學論述,信的很深,不斷地要他堂妹提供這方面的書籍,妹妹帶動了哥哥,兒子又帶動了母親,從此老奶奶知道了念佛法門,知道西方極樂世界的美好,知道念佛求生,就一心念佛。尤其是陳紅今年正月在趙家看到黑龍江一位老奶奶往生的錄相,她回家後就原原本本告訴了她堂兄一家,羅老居士得到一股很大的推動力,更是刻意求生,精進念佛。並要侄女幫助她。善根一經觸動,老居士對自己從前所作所為,深心忏悔,誠於中則形於外,往往念佛時,淚水不時奪眶而出。正月下旬,老母感到渾身乏力,自覺時候將至。再三囑咐侄女陳紅:“你要早點來,為我助念!”鳥之將死,其鳴也哀,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陳紅深受感動。往生前三天,人們第一次見到窗外佛光,前兩天夜間又見窗外佛光一閃,二十四日夜間老人臥室裡,佛光照亮了整個房間,持續有一分鐘之久,這時人們才意識到前兩次都是佛光,老母臨終前對人言,她本應在二十四日夜三點往生,由於受到學一貫道丈夫亡靈的騷擾,遲遲不能往生。此時兒子聖道即刻燒了一大堆紙錢,跪下大聲禀告:“父親,求求你老人家,你不能障礙母親往生,她往生就有能力來度你,你也得益”。冤結解開,老人才安下心來,保持正念。萬緣放下,一意求生。全家更是上下一心,齊聲助念,老人也念,惟敬惟誠。到二月二十五日上午十時零五分,老人目注佛像,眼睛睜得大大的,若有所見,即刻莞爾一笑,安祥往生。由於兒子聖道對臨終須知,有充分認識,全家肅然遵守:一、不啼哭,二、齋戒四十九天,三、不觸遺體,二十四小時助念,無一敢違命者,聖道並毅然頂住種種強大社會習俗壓力,不請道士,不燒紙錢,素席待客,並請來安慶市區一批虔誠居士,輪番助念,晝夜不停。聲聞遠近。

  二十四小時後入殓,遺體柔軟如棉,面貌如生,笑容可掬。通身冰冷,唯頂門方寸地猶溫,靈前顯現金色蓮花,遺像上現出三道佛光,多人共見。二十七日老人出殡後,房中突聞異香,人人都聞到,時間約持續半小時。

  二十六日夜三點,聖道見到老母坐著蓮花,來到床前,喊著聖道名字:“聖道,聖道,起來跟我走。”聖道就起來隨著老人走,忽然間身子飄然升空。老人說:“我往生時你關把得好,沒有贻誤我往生的機緣。你要感謝你妹妹,和各位助念居士。你自己要好好的修,要多多念佛,去掉一切煩惱和執著,時時記住忍讓。現在我倆已不是母子關系,而是同修關系了。要燒紙的話,只要燒香和黃表就行,少燒紙錢。”飄然間即到一處,那真是極樂世界。黃金鋪地,樹木高大無比,黃金為根,白銀為身,美玉為花,枝葉間結出了各種珍妙寶果,放出種種百千妙色之彩光,爽心悅目。其中人來人往,面貌身相悉同一類。輕舉似風飄柳絮,美顏如日映桃花。世上還未見過如此美好莊嚴的地方。兒子轉身來尋找母親,她老人家已不知去向。聖道醒來方知是夢。

  老居士從皈依到往生,不過兩年半的時間,由於老人家善根福德因緣,及時聞到正法,聞即信,信即願,願即行,故爾菩提道上,一帆風順,即生成就,永脫輪回。印光大師真說得好:

  苦海無邊,回頭是岸,樂邦有路,能願即生。

  可貴者其子陳聖道居士竭盡其全力,助母往生,盡到了究竟圓滿的孝道,的確是學佛人的好榜樣。

  替父母求生淨土始言大孝 為自己多種福田方報親恩

  安慶市淨修同倫整理 1998年3月1日

  36、趙榮芳居士 牡丹花開彌陀來,孝子虔誠送西歸

  慈母生於1906年,為人賢淑溫厚,善良好施。家父早年離家,我剛出生,家兄七歲,奶奶"肺痨"臥床,祖父老年癡呆。慈母肩荷重擔,上孝養公婆,下惠育兒女。在缺資乏力的情況下,苦心培養我們兄弟於寒窗油燈之下。

  解放後,我們兄弟受國家的呵護與培養,慈母如失重負,得到了解放。但是人生無常,有身即是苦。家父雖還故裡,但已另有家室。慈母依舊以她聖潔的身心,賢淑寬容的情懷,戰勝了"怨憎會苦", 過著清淨無染的人生。在這一段艱辛的歲月裡,我們總是得到家鄉父老、親戚朋友、左鄰右捨的關心與幫助。慈母生前常教育我:"不要忘記他們的恩",今借此機會我向家鄉父老、親戚朋友們,表示萬分的感謝。

  七九年慈母隨哥嫂遷居山東,兄嫂仁德孝慈,老人得以安度晚年。不幸哥哥於八八年因病過世,可憐的母親,憂悲苦惱終日,又飽嘗了愛別離苦。慈母在來寧前,常受到山東巨野父老、朋友的關心照顧,今借此機會我也表示萬分感謝,慈母生前常常記掛你們,她今天在極樂世界,更會關心你們,希望將來共為極樂眷屬。

  九四年慈母心髒病發作,經醫生搶救方得復蘇。同年十月接到南京,十月二十四日於靈谷寺上皓下如老法師處授受三皈,開始吃素念佛。十二月份開始念佛計數,一日千遍,後漸次增加,於九五年二月增至日課佛號四萬遍。念至九六年底,"萬德洪名處處給加持,自在受用",慈母的身體明顯好轉,開始停服各種藥物。

  弘一大師偈雲:"阿彌陀佛無上醫王,捨此不求是為癡狂;阿彌陀佛阿伽陀藥,捨此不服是為大錯。"慈母請的是無上醫王,服的是阿伽陀藥。

  九七年慈母念佛更加純熟,生活更有規律。早晨五點開始念佛, 下午五點左右四萬遍完成,後加念觀世音菩薩聖號,不計多少,隨喜隨緣。晚上十點半或十一點開始休息,睡前回向、問訊,睡時作吉祥臥。這一年有兩件事對慈母念佛促進很大:

  大概六月份早上四點左右,慈母下床小便,剛離開床,房頂封壁突然塌落在床上,聲音很響,房內沙塵彌漫。我趕至房內見慈母站在床邊安然無恙。當時感激莫名,直喊阿彌陀佛!慈母也常向人講起此事,說這是佛菩薩對她的保佑。

  一天晚上慈母剛在床上睡下,見一老太在她對面床邊坐下,後又來一男人,站在老太的旁邊,伸手想觸摸慈母。慈母因害怕脫口而出"阿彌陀佛!",此人將手縮回。慈母連喊"阿彌陀佛"數聲,男人與老太一下子無影無蹤。

  慈母臨危得救,大受安慰,對阿彌陀佛感激涕零,當夜將念佛機打開放於枕邊,安然入睡。以後每當休息、睡眠時都打開念佛機。這樣慈母一天二十四小時,皆在念佛聲中。這難道不是阿彌陀佛善巧方便的教化與救度嗎?

  九八年慈母念佛感應道交,農歷七月十五日凌晨三點左右,慈母醒來,隔窗相望,在空中見到了觀世音菩薩,身著白衣。後隔半月左右,又於凌晨四點左右,看到空中一片光明,並在光中出現了阿彌陀佛。今年二月份一個朋友送來了一尊觀世音菩薩像,慈母一見就說:"我見到的觀世音菩薩就和這尊佛相一樣。"

  九八年十一月到春節前,慈母多次對人說:"我來年要往生了。"每天晚上睡覺前,在佛堂前回向時,都求佛接她到西方極樂世界。九九年二月,我發現慈母念佛更加清淨、懇切。有時房內有很多道友講話,她常旁若無人,甚至放調念佛。

  三月初她將平時戴的戒指、手镯脫下不要了,不久又將頸上掛的佛像、恆河沙、捨利子等取下不戴了。念佛到了如此狀態,連計數念佛也是障礙,因此我告訴慈母不必計數了。此後慈母念佛更加潇灑自在。隨緣而念,隨念而安,念而無念,無念而念。她曾告訴我,早晨三、四點至六點,念佛時什麼都不想,很自在。

  去年老人病了,食量逐漸減少。請醫生診斷,也找不出毛病來,奇怪的是大便增加。現在知道,這是慈母臨走前排空身體的現象。

  三月二十二日,我怕慈母飲食不足,缺乏營養,就請醫生來輸液補充能量。用藥後勸她多吃些飯,可能吃得多了些,造成嘔吐。第二天又輸液,除補充營養外,又增加了止吐的藥。這樣連續三天,仍無濟於事。檢查身體,心髒、血壓、血相各種指標都屬正常。雖然嘔吐,但她面無病色,音無病苦,只是除了念佛很少講話。

  眾居士很關心慈母的身體,多次提出助念。三月二十八日征得慈母的同意後,二十九日開始打佛七。每日上午七點半至十一點半,下午十二點至六點念佛,晚上六點至十點半讀"地藏經"。四月一日慈母講:我一生未殺過生,很少吃肉,唯獨能吃點魚,你們要為我放生,多放魚。四月五日恰是佛七結束的第一天,清明節,又是觀世音菩薩的聖誕日,我們就依照慈母的囑咐,上午在玄武湖放生。

  四月六日至九日開始二十四小時念佛。慈母始終表現出勇猛的精神、頑強的意志和不可思議的狀態。看得出,慈母已不久於人世了。"四大"急劇分離,每一次高潮都給慈母帶來難以想象的痛苦。但她難忍能忍,難行能行。每當劇痛襲來的時侯,慈母總是在念佛聲中,用各種手勢、各種動作,提高自己的念佛力量,於生死的關頭,納受阿彌陀佛不可思議的慈悲接引。

  四月九日下午慈母在念佛時,突然兩手一攤,告訴我:"好難啊!"當時我錯誤地理解了慈母的意思,認為她失掉了信心,就告訴她:難就難在放不下。阿彌陀佛大慈大悲,三根普被,利鈍全收,只要相信,願意去,阿彌陀佛會無條件地接受你。慈母欣慰地點點頭,拉長聲音喊了聲:"阿彌陀佛!"現在想想,其實恰恰是慈母在點化我,因為當時我雖然表面上非常堅決,但實際並沒有完全的把握,心裡有點動搖,所以我才托人向鼓樓醫院提出送慈母住院的要求,因為當時沒有床位,就定在星期一即四月十二日送母親入院。

  四月十日上午,慈母告訴我:"我不長了,再來一次(指四大分離的高潮)我就要走了。"我問慈母:"到哪裡去?"慈母回答:"西方極樂世界。"我問慈母,"有把握嗎?"慈母非常果斷有力地回答:"有!"我還不放心,問:"在你的周圍怨魂債主、妖魔鬼怪很多,都在等著你,你怕不怕?"慈母回答:"不怕!"我問:"為什麼?"慈母拉長聲音說:"有阿彌陀佛!"緊接著慈母提出,藥不用了,東西不吃了。

  印光法師贊佛偈雲:"四十八願度眾生,逆惡歸心也來迎。"何況慈母善良一生呢!而今她虔誠"歸心",阿彌陀佛哪有不來迎的道理?

  我的心豁然開朗,眼前一片光明。

  就在這一天早上,我妻子侯先華和錢愛紅居士,出車去獅子嶺,同圓霖大法師商定慈母往生後到那裡坐缸荼毗的事,而慈母就在她們走後發了願,像是不謀而合。就在這一天慈母拒絕了人民醫院專家門診消化科主任要她住院的建議;這一天庭院內含苞未放的牡丹花朵朵盛開,小鳥在房門前的蓮花池上引頸歌唱;這一天,慈母多次放聲帶領大家念佛,我三歲的小外孫在老人的面前同大家一起放聲念佛。這一切的一切不可思議的現象,難道僅僅是巧合?不!這無不是阿彌陀佛悲心的安排,慈父的救度。

  就在這一天的下午,慈母將枕邊念佛機給我,說:"不要了",並擺手示意念佛敲的磬,講:"不要了。"緊接著兩手一攤,"我一切都放下了,我全放下了!"隨後將念珠往左臂上一纏,帶領大眾放聲吟詠"阿彌陀佛"。

  四月十一日,慈母一天四次反復看到西方三聖。每到那一瞬,慈母便雙手合十,目不暫捨,瞻視聖容,全身心踴躍奮力呼喊聖號,大眾助念也如此。此時整個房間,無一處不發出奇妙的光彩。無量壽經雲:"是故無量壽佛,號無量光佛、無邊光佛、無礙光佛、無對光佛、炎王光佛、清淨光佛、歡喜光佛、智慧光佛、不斷光佛、難思光佛、無稱光佛、超日月光佛。其有眾生遇斯光者,三垢消滅、身意柔軟、歡喜踴躍、善心生焉;若在三途極苦之處,見此光明皆得休息,無復苦惱;壽終之後,皆蒙解脫。"很多道友向我講述他們在念佛中,所受到的加持與感應,大家似乎都嘗到了阿彌陀佛光明威神巍巍殊勝未盡之味。

  四月十二日凌晨一點十二分左右,慈母在安祥的睡眠中突然動了一下,我不由自主從她的對面繞到了她的背後,俯耳放聲對她說:"一定要往生西方極樂世界,要念阿彌陀佛!娘啊!"話音剛落,忽見一條光帶高約一米,厚約二十公分,從我的背後向兩邊延伸,像鄉下采老菱的大木筒一般,將整個房間圈起。剎那間一種無法形容的樂氣從底向上徐徐升起,我情不自禁高聲喊道:"奶奶走了,奶奶往生了!"助念道友,一齊圍到慈母的身旁,大聲呼喊阿彌陀佛。當時我全身空靈,一片空白,恍惚覺得慈母在阿彌陀佛光明威神巍巍妙光的愛撫沐浴中,飄然而去。此過程極短,約一、二分鐘。當我把目光重新投向慈母時,發現她老人家已停止了呼吸。此時是十二日凌晨一點一刻。慈母呈吉祥臥,瑞相無比,自在微笑,如入禅定。

  經雲:"若念佛者,當知此人則是芬陀利花,觀世音菩薩、大勢至菩薩為其聖友,當坐道場,坐諸佛家。"這是多麼殊勝啊!我的內心深處無限感激:感激佛陀世尊為我們發遣歸返淨土,慈悲導航與救度的恩德;感激阿彌陀佛無盡慈愛的接引之情;感激無量諸佛菩薩之所護念;感激歷代祖師大德講經說法所給予的啟迪與幫助;感激慈母生時教我作人,走時教我念佛求生極樂;感激廣大道友真誠懇切的幫助與關心。

  四月十二日晨五點設靈堂,靈堂正中懸掛慈母遺像,面東凝視西方三聖。

  慈母遺像兩邊懸掛對聯:

  長行聯:(上)將身心奉塵剎,一句佛號求解脫;

  (下)登慈舟到彼岸,四恩總報真智慧。

  短行聯:(上)九十四載尋覓,(下)一朝時至西歸。

  六點開始眾居士絡繹不絕,敬獻花籃,瞻仰遺容,躬自吊唁。仍二十四小時念佛超薦,祈慈母蓮台高升。下午三點半為慈母淨身更衣,發現慈母身體柔軟如嬰。

  十三日家屬與大眾仍二十四小時守靈念佛,下午四點左右靈谷寺上皓下如老法師親臨吊唁,帶領大眾念佛,開示曰:"已生西方淨土中,花開見佛悟無生,回到娑婆度眾生。這是你們家的大事,也是南京佛教界的大聖事。這老人家稀有、少有。我們大家一齊學習她的精神,念佛的精神,你看她老人家,南京的、北方的、南方的、諸方面的所有親人,都不平凡,這是與她老人家念佛的功德分不開的。我們要學習老人信佛、念佛的功德。阿彌陀佛!"

  作者簡介:吳天成,南京大居士,南京大學教授。弘法利生無數,自90年以來,每年都有許多大學生在他的影響下皈依學佛。——淨土專頁網站

  37、姚世蘭 預知往生 出人意料

  姚世蘭,女,一九三九年出生,安徽宣城人。因為言語絮叨,東一句、西一句,好像搖搖鼓,東搖西晃,沒有定性,少為人信用,所以得綽號叫做“搖搖子”。曾隨人跑四大名山,並在四川受八戒,發心吃長素,但丈夫堅決反對,經常為此事夫妻吵鬧不和。

  一九九七年師父(淨宗法師)在宣城講彌陀本願救度法門,她一聽之下喜出望外,說:“這才是我能修的法門!我就專靠阿彌陀佛,專念佛,其它什麼我都做不了。”此後每次講課,她都來聽,專念佛;同時為了照顧家庭關系,從吃淨素改為吃肉邊菜。

  丈夫脾氣不太好,有時罵她。丈夫罵一句,她便回一句“南無阿彌陀佛!”丈夫罵多久,她便念多久的佛。一九九八年有些蓮友到黃山會見願賦居士,其夜,姚居士睡眠不好,便不斷反復小聲嘀咕說:“阿彌陀佛,給一點瞌睡讓我睡一下。阿彌陀佛,給一點瞌睡讓我睡一下···”擾得鄰單蓮友不得安眠,又好氣又好笑。從中可知,她是一個生活中任何小事都要祈求阿彌陀佛的人。

  一九九八年開始,姚居士時常說:“明年我要走,不是九月,便是十月。”又說:“阿彌陀佛代我把房子找好了,我分的房子老大老大,莊嚴得很。”汪秀珍居士還以為是她的房子拆遷,另找了新房。又經常對蓮友說:“我有南無阿彌陀佛就在跟前,一燒香就有大白蓮花在眼前。”“阿彌陀佛就在你身邊,大蓮花就在你座位邊”等等。

  她當時說這些話,沒有人相信,也沒有人願聽,都以為她有些神經兮兮的。

  一九九九年農歷九月十七,她問杜永琴居士說:“我見到阿彌陀佛了。我想問一件事,我走的時候,那件大花的衣服能不能穿?”杜居士回答她說:“你真走了,隨阿彌陀佛去了,軀殼就隨人家擺弄了,不必顧慮穿什麼衣服。”姚居士即蹦起來說:“太好了!我不是九月,就是十月要走了。”雖然說話時已是九月,杜居士聽了也未當真,只是對她說:“你知,佛知。你就不要到處說了。”因為她平時說得太多了,沒人相信她,反而反感她。

  九月二十五日,汪秀珍居士去姚居士家玩,姚居士對她說:“我馬上要走了。”汪秀珍問:“你要到哪裡去?去孫家埠嗎?”她搖搖頭。又問:“去寧國嗎?”(這兩處她都有親戚)她又搖搖頭說:“不是!”

  汪秀珍居士悶在心中一句話沒說出來:“難道你是要到西方去嗎?”

  過一會兒,姚居士又說:“天一睛我就要走。前幾天,我夢見自己在大願船上,我在船頭,你在船尾,要上不上的,我喊你不答應。我到岸了,你還要好好修。”汪居士也沒當真。

  九月二十八日,連續陰雨天完全放睛。姚居士上午、下午二次步行去大兒子家,似乎有事相告,但沒見著。下午四點,姚居士洗過臉在自家佛堂拜佛,拜下去頭一歪就不得起來了。家人送往醫院急救,杜永琴等蓮友來告以念佛,她歡喜地點點頭。九月二十九下午二點,卑微不受人敬信的“搖搖子”,安祥微笑往生淨土,時年六十一歲。

  姚居士往生之後,蓮友們除了喜悅之外,甚為後悔,因為回想起她講的話,才知道她早在一年前就預知時至,但一直沒有人相信她,甚至還有人因為看不起她而當面嘲諷;而現在她己是淨土的菩薩了。

  杜永琴居士、汪秀珍居士口述 淨宗法師整理

  二00一年七月二十一日

  38、魏桂芝 掃街“盤特” 稱名往生

  魏桂芝居士,女,安徽宣城人,與我是鄰居,是拉板車掃大街的臨時工。一字不識,不知佛理,人很虔誠,只要到寺院必定搶著干活。

  一九九七年聽師父(淨宗法師)講彌陀本願後,即開始專修念佛。她因為從清早到晚掃大街,沒有時間專門用來聽經念佛。師父講課時,她匆匆抽出時間來聽,聽完後馬上又趕回去掃街。但是她可以說一心用在佛法上,心無二用。一邊掃街,一邊用隨身聽聽師父講解本願念佛的錄音帶;但由於記性差,聽再多遍也記不住。可是她很喜歡聽,說:“我就是要到極樂世界!”我來聽師父講課也是她介紹的。她不聽音帶的時候,就用一個念佛機插上耳塞,一邊掃街,一邊聽,心裡邊跟著念;連晚上睡覺也是插上耳塞聽佛號。就是這樣越愚笨老實的念佛人,越容易往生極樂世界。

  她既學本願念佛,便很想背誦第十八願本願文,讓我教她;可是,僅僅三十六字的十八願文,教了多少遍她也背不下來。我對她說:“專念佛決定往生,何必一定要背誦十八願文呢?”她不肯。我知道她喜歡唱歌,便將十八願文編成《阿彌陀佛親口說》,用《豐收歌》的調子,唱給她聽。我想,歌唱會了,歌詞願文不就自然會背了嘛!她聽過一遍非常高興,但想不到還沒等認真學唱,魏桂芝居士就往生了。

  一九九九年臘月初的一天,大約下午六點,她掃完街回家路上,一輛大卡車撞了她的垃圾車,車把橫掃過來將她打倒,晚十一時往生。第二天,我才知道,去看她時,見全身沒有一處傷痕,臉色是那麼好看,我說這真是奇跡。

  她走後第三天去火化,寒冬臘月,全身仍然軟乎乎的,暖乎乎的。她的女兒撫弄她的頭、手、腳,隨意彎曲,面色紅潤,笑容滿面。女兒哭得傷心,硬說她媽媽沒有死。

  我猛然想起,這是往生極樂的瑞相,便對她女兒說:“你不要哭了。你媽媽死是死了,但她已經往生極樂世界去了,到極樂世界的人就這樣子的。你趕快拿念佛機來,你要念佛,念佛比哭、比什麼都好!”

  我當時聽師父講彌陀本願,雖說是信受念佛必然往生,但心裡總還有點懷疑,因為沒見到實例,不知單念佛到底有沒有把握往生。親見魏桂芝居士往生,讓我的心一下子安穩許多。

  佛世時有一弟子叫盤特(周利盤陀伽),因根鈍連一首偈也記不住,佛便拿一掃帚教其掃塵除垢,久之終於心垢除盡,證羅漢果。魏桂芝居士,同樣愚鈍,連三十六字的十八願文也記不住,同樣掃街,所不同的是,魏桂芝居士因為稱念六字名號,雖心垢未除,而獲殊勝往生。

  這真是自力修行證道的聖者與他力念佛往生的凡夫,一對生動而鮮明的對比。今時莫論掃地愚鈍凡夫,就是才高八斗的大學者,要想和周利盤陀伽尊者一樣斷惑證果也絕無可能了;但是像魏桂芝居士一樣,遵釋迦付囑,順彌陀本願,不顧自身愚鈍,念佛往生,不是人人皆能嘛!

  管金水居士口述 淨宗法師整理 二00一年七月二十一日

  39、法師講述 惡不能障 彌陀救度

  我的皈依恩師北京法源寺鎮明老和尚與我是同鄉,都是四川省梓潼縣人,一生專修淨土。一九九二年,我尚未出家,為了勸我專行念佛,他老人家經常牽著我的手,指著牆壁上蓮池大師的一段法語念給我聽,至今記得:“大藏經所诠者莫過戒定慧而已,念佛即是戒定慧,何必尋文逐字!光陰迅速,命不堅久,願諸行人以淨業為急務。”並親口告訴我一個就發生在他老家梓潼縣自強鎮“雖遭惡人破壞,念佛照樣往生”的實例,當時只顧聽動人的故事,未留心人名;而老和尚一九九六年已經往生,故具體人名已不可詳考,頗感遺憾。

  四川省梓潼縣有一對農村夫婦,年紀約在四十左右,無子女。

  一天,妻子很高興地回來對丈夫說:“告訴你一件大喜事!”丈夫問:“什麼喜事?”妻子說:“我今天聽了人家勸說,也准備吃素念佛,求生西方極樂世界了。”丈夫素不信佛,滿以為是得到金銀財寶之類的喜事,聽妻子這麼一說,心中很不以為然,心想:我的老婆必須和我一樣,怎麼能像一般人那樣迷信什麼佛呢?不行!我得想辦法阻止她。

  丈夫心裡打定了主意,嘴上便說:“我們倆人一口鍋灶吃飯,你要吃素,難道還要分鍋分灶不成!反正我是要吃肉,你嫁給我做老婆,就要做給我吃。”妻子說:“你放心,不會影響你的!”

  做飯的時候,便先將丈夫的一份做好端到桌上,然後再做自己的一份素菜飯。丈夫見狀,便澆一勺豬油在妻子的素菜裡,讓她吃不了淨素。而他每次吃完,還會故意抹抹嘴說:“吃肉的沒罪,做肉的有罪。”如此二次、三次,妻子只好放棄吃素。

  丈夫見計得呈,很是高興,口中喃喃自語道:“這就對了嘛!兩口子活得好好的,吃啥素念啥佛嘛!信佛連話都說不到一起,太沒意思了。”又想:吃素已讓我止住了,我還得想辦法把她的念佛給止住。但是念佛隨時隨處都可以念,實在沒有什麼好辦法能止住。左思右想,丈夫終於想出了一個好主意:“有了!我要讓她做壞事、造罪,她就念不成佛了。”丈夫雖然不信佛,但是也知道念佛的人要行善積德,要做善人。要是她做不了善人,不就是沒有資格念佛了嘛!不能吃素,不能做善事,光念佛,佛祖也不可能要她;那她自己就會自動放棄念佛了。

  丈夫便干起殺豬賣肉的行當,每天清早強制妻子幫他按住豬腿。妻子無奈,心驚肉跳地按著豬腿。丈夫殺完豬,又故意說道:“殺豬的沒罪,按豬的有罪。”妻子聽到,如同肝腸斷裂般的傷心。

  果然,當天就沒聽到妻子的念佛聲了。丈夫很得意此招靈驗,而每次殺豬照例要妻子按住豬腿。從此豬遭慘殺的嚎叫聲代替了念佛聲,再也沒聽到妻子念過一句佛號了。

  這樣過了三年。一天,妻子把家中裡裡外外、床單被褥,都洗掃得干干淨淨、收拾得整整齊齊,像大過年似的,滿心歡喜。丈夫覺得很奇怪,便問:“看你這樣子像是要出遠門,你要做什麼?”妻子說:“我要回家了。”丈夫莫名其妙,說:“你的父母早已不在,娘家已沒人了,這兒就是你的家,你還要回哪個家?”

  妻子說:“我實話告訴你,我要回的家,不是你說的家,我要回西方極樂世界去了。你這個人存心太壞。我本來想做一個吃素念佛人,你讓我不能吃素。不能吃素,念佛也好!你又叫我幫你按豬殺,而且每次都要說:‘殺豬的沒罪,按豬的有罪’就是故意存心破壞我念佛。我見你壞得不可理喻,還不知要做出何等壞事,所以再也不當著你的面念出佛來。幾年來,我一直在心裡念佛,我按住每一頭豬時都在心裡念佛祈求:豬啊!我實在是罪業深重救不了你,就讓阿彌陀佛快快把你接往淨土吧!一直念佛直到豬斷氣為止。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這幾年經我手按的每一頭豬都已往生極樂世界。為了感謝我給他們念佛,三天後他們全部都要跟隨阿彌陀佛一道來接我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了。”

  丈夫一聽,簡直是天方夜譚,還以為妻子神經不正常,便用手探探妻子的頭說:“你是不是發高燒燒糊塗了,說別人我不知道,說你我還不清楚嗎!我殺豬你按腿,你還想去極樂世界?”便當笑話一般,出去對鄰裡四處人說:“我老婆頭腦不正常了,說她三天後要去什麼極樂世界,還說豬也去了,還要同佛一起來接她。真是聞所未聞!誰都不願死,都想好好地活著。哪有這種人,還高高興興地去死呢!”

  鄉下人好奇,聽聞此言,都想到時候看個熱鬧,也好一探究竟。

  第三天,丈夫一起床便聞到滿屋異香,覺得很納悶,滿屋找遍不知香從何來。忽然想起這天正是他老婆說要走的日子,難道還真有點……偷偷地看看他老婆,正在整整齊齊,梳妝打理,其它並無異樣。但是無異樣中總有一種說不出的氣氛讓他覺得不一般,便在心中思忖:“我一輩子沒拿老婆說的話當真,今天不妨也試著相信一次,看她到底怎樣回極樂世界老家去?”所以丈夫一直暗中觀察。

  再說鄰裡鄉親存心要看熱鬧的,當然記著日子。我的家鄉都是四合小院,這天一大早便有人佯裝路過,從門縫、牆頭向裡探頭探腦地張望。

  妻子梳妝完畢,默不作聲,一人端了一把椅子就坐在了門口中央,面朝圍觀者,平放兩腳,雙手合掌,閉目念佛,不到十聲,紅光滿面,就地坐化走了。

  丈夫一見,當下傻眼發直,原以為老婆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她還來真的,就這樣扔下我走了。眼前活生生的、突如其來的事實令他不知所措!一瞬間,佛祖的偉大與真實存在像一道閃亮的光線,射入他的內心,完全照顯出他的罪惡,殘殺生靈、壞人修行、謗佛無信等等。“哎呀!像我這樣的人還不要直落地獄嗎?怎麼辦?”轉而又想:“我老婆既未吃素,我殺豬她按腿,這樣念佛就到佛國了,那我念佛不是也能去嗎!不行!我不能再干這個殺豬的行當了,下地獄太可怕了,我要跟著我老婆去。”

  從此以後,丈夫也成了念佛人。

  我毫無保留地把當年聽聞到的這道豐盛法餐奉獻給同行念佛之人,共享彌陀沒有任何條件的救度。極惡之人,念佛必救。這就是彌陀的慈悲!

  演明法師口述 淨宗法師整理 二00一年五月十八日

  40、賴慶珍 慈孝勸母 瑞象往生

  賴慶珍是一位十分真誠的念佛人,她接觸佛法不久,就勸家中兄弟安了佛壇,因她哥哥,弟弟幾天獲得殊勝感應,在大難中獲救,使她對佛法更為深信,當她聽聞到念佛往生的故事後,她對學佛的根本目的,是為今生即了生脫死有了較深的認識。

  她對已八十二歲,辛勤撫養自己成人的母親十分孝順,為了使媽媽能往生,就送到約十公裡外的我家請我為她母親說法。我給她老人家講了因果道理、六道輪回的可怕後,詳細給她老人家講了臨終念佛的重要,開導她珍惜人生不多的最後時日,真心念佛待死!這位老人善根頓發,雖然行動不便,但平時就是在床上躺著也能經常念佛。

  一九九九年六月十六日(這時我已遷居到同一個鎮的鄉下)賴慶珍蓮友叫我到她媽媽家看看。說老人家已經病危。幾天來哥哥嫂嫂喂她,她也不吃。慶珍蓮友就勸她,你信老師講,多念幾聲佛,阿彌陀佛就來接你了。你吃幾口粥,就有力念了,這樣她才吃幾口。當時我到了她媽媽家,見她雖然毫無痛苦之狀,但已講不出話了。我給她講:“如果你現不念佛,那可能會下地獄,你現在念佛,一定可以到西方極樂世界。”我耐心地給她講了阿彌陀佛的第十八願和極樂世界的依正莊嚴。慶珍蓮友叫她要聽我講、要信我講時,她嘴唇動了幾下,可能是表示答應吧。由於我們無法集中給她作生前助念,我告訴她家人,現在你們自己助念,到她斷氣時,那怕是半夜,你們來叫我,我再去為她助念。

  六月二十四日夜裡十點三十分,她老人家停止了呼吸。慶珍蓮友就來邀請我,當時我考慮到深夜去叫同修們前來助念,有所不便,並且天亮後再請人來,亦能延長助念時間,所以我就一個人去,與其家眷共同助念。

  早上六點,因老人親屬不懂如何為身體僵硬的人換衣,即由我為其換。我一動她的手,軟軟的,我歡喜無量地說,她往生了。身體那麼軟,你們子嫂為她擦洗、換衣、盡盡孝心吧。大家從沒見過死人了,身體還是軟的,都十分驚奇。一起將老人扶起坐著,完全像生前抹身換衣一樣。慶珍同修見到老人那樣安祥,還以為她沒死呢。

  天亮後,十多位同修陸續前來助念,我叫大家看了老人往生的瑞相,眾蓮友都代之歡喜,一齊信心歡喜地同聲助念。中午將停止助念時我又叫大家看了一下老人,仍是那樣安祥、柔軟。

  過後,賴慶珍蓮友告訴我:我們助念的蓮友走後,還有人聽到空中有念佛聲,而且四周都有奇異的香味。中午吃飯時,許多人都說廚師不錯,飯也很香,菜也好吃,未學佛的人怎麼會知道這是佛菩薩加持教化眾生呢?

  時過近四十小時後,“打齋的”為她入榷時,發現她們仍是那樣安祥,那樣柔軟,都說還沒見過,慶珍蓮友還是以為老人沒有死吧.

  老人家的親屬想去問一下“仙婆”,看她是否知道這些瑞相,“仙婆”告訴她們;她升到西天了,如來佛親自來接的,那裡多好啊,遍地黃金,樣樣有,要什麼,有什麼。念佛老人安祥逝世,得以往生,使許多人欽佩不已,不斷傳誦,亦稱贊老人養了一個好女兒。幾個善根成熟的人,由此步入了佛門,開始了念佛。已經念佛的老人,更是信心歡喜。她們聽後對我們說,以後我走時,你們也要來送我啊!

  我們助念的同修,誰也沒取一件禮品,沒吃一個水果,連紅紙也未收一張。不少聽聞者都稱贊我們念佛人,是從沒見過的好人。

  南無阿彌陀佛!----將此深心奉塵剎!

  悲福 二00一年二月二十七日

  41、嚴雲霞往生記實

  老伴嚴雲霞,患肝癌晚期,一九九九年五月六日往生,享年六十二歲。

  一生未皈依,未受戒。臨終前二月,要請觀世音菩薩像,我及時為他起草發願文,她在菩薩前虔誠上香發願念佛求往生。其後即在念佛機伴音下念佛。臨終前一天要求兩個在外地工作的兒子回來。

  臨終前約四十分鐘,我對他說:“我知道你病痛,不能有聲念佛號,你就心裡默念。”這時她微閉雙眼,連連點頭。最後一刻,睜開雙眼,環視下親人,就輕輕閉上雙眼,安祥去世了。

  我想,在她彌留之際,一個身患肝癌的病人毫無一般癌症患者臨終前劇痛的表現,定是佛力加護啊!八小時後沐浴更衣,試探左臂,覺得僵硬。這時我很自然誠意地說:“老嚴,你隨阿彌陀佛、觀音菩薩、大勢至菩薩接引往生西方極樂,你將身體放軟些我好給你沐浴更衣啊!”隨即不可思議的瑞相出現:當我再度提拿左手臂時,柔軟如生,全身都柔軟如生。的確面部舒展,微帶笑意,黃染消退,莊嚴慈祥勝過平生。病故當晚,小兒子(傾向基督教)守護其母身旁,睡夢中清晰見其母腳下生出一支蓮花。在佛號聲中出殡,火化後兒子捧著骨灰,一路耳中響著:“南無阿彌陀佛”聖號。數天內我和兒媳們耳中總響著“南無阿彌陀佛”聖號的聲音。

  通過老伴往生事實,充分證實“光明遍照,十方世界,念佛眾生,攝取不捨。”“聞其名號,信心歡喜,乃至十念,必得往生。”真實不虛!

  湖北省漢川市馬口鎮勝利街四號 王作福記 二00一年四月五日

  42、王秀敏居士 了知成佛秘因 自在往生

  家母王秀敏老居士,天津市人。1993年農歷2月19日皈依佛門,後受五戒,吃齋行善,對彌陀四十八願深信不移。後得聞上慧下淨師父講解淨土宗本願思想,始知彌陀第十八願是救度眾生平等往生的唯一法門,從此信心念佛,逐日彌堅。1999年1月29日示疾往生淨土,享年八十歲。三日後,仍然全身柔軟,其往生經過據《佛說無量壽經》印證真實不虛,在場眾人無不贊歎。

  家母近年常患骨疾,98年9月查明為晚期肺癌,自己更加深感人生無常,更加堅定了念佛必定往生的信心,一句"南無阿彌陀佛"本願名號決定得生西方。

  1999年1月21日,家母從昏迷中清醒,召集兒女於病床前開口說:"念佛人就要念佛,輕松自然,法輪常轉。"有居士前來醫院看望,家母就告訴大家要一心念佛,堅信第十八大願,把自己完全交給阿彌陀佛安排,隨後對三兒子說:"景河!回家!什麼時候走我有根(把握)!

  22日上午11時許,病床移至三兒子家佛堂東側,床位面向西方,老人家坐在床上,睜大眼睛指著西方喊三兒媳說:"這是佛光!"老人家眼睛一直還是緊看西方,突然高興地說:"佛來了!"然後雙手把念珠舉過頭頂,高聲稱念"南無阿彌陀",高興得如同迷路的孩子看見了母親一樣,又說:"佛都來了,連彌勒菩薩也來了。"

  23日下午午,大家一起正在念佛,家母說:"喝水。"長媳倒水,三兒媳送至嘴邊,老人說:"代我敬佛一杯水。"事畢又說:"敬二姐一杯水。"最後說:"圓滿!"(因養病治療一直在三女家)。老人家在靜坐中,忽然睜開眼說:"好幾世都耽誤了!"(三子、長子聽過好幾回)。家母流露出以往幾世留戀娑婆、求佛未果的後悔之情。連日來,老人家只喝一點清水、鮮果汁、牛奶和止痛藥,精神日見旺盛,強於往時,雙目明亮,安穩慈祥,絲毫沒有痛苦相。

  24日(農歷臘月初八),子孫親朋和眾居士為老人家念佛,老人家或睡或臥,完全由自己作主。下午二時忽然說:"來了!給我穿衣服。"眾居士和兒女又給家母穿戴整齊坐在床上,大家一起念"南無阿彌陀佛"聖號不斷。三時左右,家母說:"不要念了,我已經往生了!大家隨便坐吧!"可是大家不明其意,仍在繼續念佛。家母又意味深長地說:"你們這樣念佛無用,要以信心為本!"在大家驚奇之間,家母又說:"念佛要輕輕松松,自自然然。"眾人聽後,莫不大喜,同贊本願名號功德不可思議。隨後,家母又在佛號聲中安然入睡,下午五時左右突然醒來,示意起床,三子和兒媳將家母扶起,隨後又要下床去佛堂拜佛,眾居士說:"我們為您代勞了!"家母回到床上,又要站起,被眾人扶起後,家母面向西方揮手示意,讓大家站在北面佛堂前,自己猛然撲地跪倒,連磕響頭不止,長達五分鐘,額頭滲出血來(有相片)。

  在家母磕完頭後,有的居士問:"您剛才是不是又見佛來了?是否禮在阿彌陀佛足下?"家母回答說:"大家多日來為我念佛,我為大家代回了。"

  又有居士問:"請您老人家開示,平時是怎麼樣念佛?"家母回答說:"我沒文化,不會講,平時也唱也念,一邊念佛,一邊往生!"

  又有居士問:"您現在到哪了?"家母回答說:"通至上上根(這是家母自己的土語,我們不明其意)。"三兒媳又問:"您成佛的密因是什麼?"

  當時,老人家沒有回答。到了晚上,三兒媳正在老人家身邊念佛,老人家睜開眼說:"您想知道成佛的密因嗎?我告訴你,'密因'就是信心。"

  25日上午,聖良法師聞訊帶領眾居士趕來,給在場眾人做了開示,明確地告訴大家:"往生是很容易很容易的事,但卻是難信之法,只要大家堅信彌陀的救度,一心念佛,都能像王老居士一樣活著往生,與阿彌陀佛同證無量光,同證無量壽。"

  晚上十點多鐘,眾人正在念佛,老人家突然睜開眼叫著三兒媳的大名,叫一聲稱念一聲"南無阿彌陀佛",連叫三聲念了三聲佛號,然後又安然入睡。

  26日晚九點多鐘,老人家忽然坐起來,告訴眾居士及兒女們說:"我媽媽(阿彌陀佛)讓我把東西都分給大家。"連說了兩遍,然後就念起"南無阿彌陀佛……"。

  剩下的幾天裡,老人家坐臥醒睡如常人,這期間對兒女孫輩一一囑咐:"世間俗事,至情至理,佛法圓觸,世間世出,不二法門。"在場子孫無不動容。

  28日八點多鐘,老人家對三兒媳笑著伸出雙手說:"咱娘倆永遠在一起,永遠不分離。"兒媳講:"那我就抓住阿彌陀佛的衣袖不松手了。"老人家高興地笑了,眾居士看著無不歡喜感歎。

  29日上午,李老居士、崔居士、張居士匆匆地由廊坊趕來,為老人家送行。以前崔居士對本願不能信受,家母生前最為他擔心,這是家母幾日來沒有咽氣的原因。此時崔居士說:"大娘,我是小崔,我信受了,您放心吧!"家母聽完,露出贊許的目光,隨即"哼!"了一聲便安祥辭世。

  嗚呼!若不信本願,患絕症者,能有此行此勝乎!老人家信心念佛,往生淨土,在自家佛堂中,整整七日,居士眾人,見聞種種瑞像不可思議,僅以祭文做為結束:家母在世,克勤克儉。撫育子孫,步履維艱。欣逢盛世,康壽永年。皈依佛門,吃齋行善。一心念佛,信願彌堅。為我楷模,為眾示現。子孫親朋,銘記心間。淨誨居士,極樂結緣。茫茫苦海,彌陀了願。我等眾生,信心更堅。南無阿彌陀佛!

  兒媳馬居士敬呈 本文由 回歸家園網站 整理校對

  43、曾芳瑩婆母 病重念佛 法師一人送往生

  我們以喜悅之心與您分享我婆婆往生經過。增強大家的信心。她老人家60歲。一生勞苦,子女3人皆孝順,是鄰裡稱道的家庭。

  98年9月在台灣經確診為肺癌3期末,當時已有肺積水的情形。醫生原本診斷1年的存活率只有30% 。當時我與宋居士立刻就做了吃長素的決定,並且回台侍親;宋居士在停薪留職3個月後返滬工作,開始放生,只要逢空就去,不論天氣。而老人家在勸說下,也答應斷肉食。這段時間她的病情沒有比較惡化,生活完全能自理,做了化療,但效果不大,又做放療更是沒反應。老人家當時就也開始聽聞佛法,並做早晚課,持誦大悲咒及阿彌陀經。但並未生起往生之信願,一心求好。

  直到今年4月,醫生宣布,化療停止,怕身體沒法負荷。5月開始因肺積水增加,沒法平躺,只能坐著睡,否則會有劇烈的咳嗽,除此之外,她行動如常,不需人照顧;7月底來滬接受中醫的治療,並有長時間聽經的機會,機乎不睡覺的時間都在聽淨空老法師講經的VCD,並看"蓮池海會"的VCD,心中漸生往生之願,但不是很有信心同時她仍存康復的念頭。

  10月開始病況有惡化趨勢,中醫診斷可能有淋巴轉移,宋居士開始勸說母親求往生。

  11月腹水增加,但仍是行動自如,11月中有較嚴重的咳喘現象,家中開始備氧氣筒。有一晚差點喘不過氣來,我們全家因而進行了助念的演練(陀羅尼經被都蓋上了),助念了1個小時左右,老人家見到阿彌陀佛,後來心跳逐漸平穩,從那天開始,就不再需要氧氣筒,後來食欲也不錯。開始升起信心。

  12月惡化很快,去胸科醫院檢查:左肺腫瘤已壓迫到心贓,右肺積水,肝轉移,腎轉移;老人家對自己的病情十分清楚,但仍堅持服中藥,一直到12月中,她開始不能正常行走,但食欲尚佳。19日有大小便失禁的情況,後,她求往生的願也更切了,20日早她問我,阿彌陀佛會來接我嗎?我說,上次佛已經來給您作證明了,而且彌陀經上不是寫得很清楚嗎,只要完全放下,若一日,若二日,....到若七日,佛菩薩一定會來接,於是她當下作了請求助念的決定,同時斷藥,斷飲食,只喝水。晚上,我們就連系蓮友來助念,但他們都覺得婆婆神智清楚,不像即將往生的樣子,我們也沒把握,於是在不好意思麻煩人的情況下,我們請蓮友們在助念2小時後先回,等候通知,而家人3人開始輪流助念,但婆婆疼痛加劇,坐立不得(原本就雙腳無力,更因長期坐著,臀部也很痛),此時她仍堅持念佛,21日近中午,她在神智清楚下,告訴我們她見到了阿彌陀佛及觀世音菩薩了,和佛像上一模一樣,她同時懇求哀告佛菩薩慈悲接引;二位平日相熟的蓮友在下午幫忙助念後,也覺得婆婆會拖很久,很辛苦。當晚更有怨親纏身的現象。

  22日午我們請到一位只有兩面之緣的法師幫忙開示,法師很慈悲的一人助念,同時拜佛2個小時。之後,婆婆已平靜下來,同時開始得以休息,但手仍舊做撥念珠之狀。下午1點,法師繼續助念並拜佛,至下午5點出佛堂,神色自若地告訴我們婆婆已安詳往生(法師並透露婆婆在2點多時,就用心電感應的方式告訴法師4點會走的訊息,而法師也就在4點時抬頭看著婆婆睜眼看了佛像一眼後,吐出最後一口氣)。我們一直到23日下午2點才開始為婆婆淨身更衣,欣喜的發現她全身柔軟,並帶微笑。原本我們擔心22小時成坐姿,不知道會怎樣,至此松了一口氣。婆婆終於在坐著睡7個月後,重新獲得躺著睡的機會,我們將老人家調整為吉祥臥,並穿上海青,看來更莊嚴。

  感恩佛菩薩慈悲接引。讓老人家脫離苦海。也願一切眾生因此機緣得聞佛法,同登蓮邦。願老人早成佛道。倒駕慈航。

  曾芳瑩頂禮合十(本文摘自淨土專頁)

  44、朱重保老人 佛光普照 萬機不漏

  朱重保老人原住潛江市積玉口。改革開放後,遷至潛江市園林一中對面做點小生意。往生時享年65歲。

  朱重保老人是一位一字不識的人, 40多歲就敬奉觀世音菩薩。不過只求人天福報。98年正月初八日,我和她在交通局聽了鄧瑞武居士講佛教淨土法門,開始學佛,並請了念佛機。因受家庭條件限制,加上她本人還沒有信受,後來就沒有參加集體學習了,念佛也不是那麼精進。後來只敬觀世音菩薩,就沒有念南無阿彌陀佛的名號了。

  99年冬月十四日,我到街上買菜回來,經過她門前時,她高興的喊:“關麼姨!你來坐,我講個夢你聽,昨天晚上我清醒的看見南無阿彌陀佛在天空中飄來飄去,高興地對我說:‘你要念我了哩!’”我聽後說這很好!你就快點念吧!她說:“我做生意的地方太小了,怎麼念呢?”我當時把她住的地方看了一下說:“你床檔頭可以放一個凳子,就在上面焚香,念南無阿彌陀佛都可以的。”說後她馬上照我的話辦好了。這時我就把淨土本願法門跟她作了講解,她聽後非常歡喜,樂意接受了。從此以後就很虔誠的開始念佛了。

  同年臘月十二日晚上七點多鐘,朱重保老人頭感到有點昏,老伴李畢祥准備到附近飲食店去吃點稀飯,問朱重保說:“你想吃點什麼。”她說:“我不想吃,我照看生意,你去吃吧!”她老伴走後,就有一位年青人拿一張假一百元的錢來買煙,她因不肯得罪人,就假說沒有錢找,這個年青人就走了。不一會老伴端一碗稀飯邊吃邊回來拿什麼,朱重保交待她老伴說:“年尾時期,你做生意時要注意不收假錢,以後的生意就靠你了。”並把剛才發生的事講給了老伴聽。老伴吃完飯後,就送碗給飲食店,回來時,朱重保老人就暈倒在床上了,後來就像睡覺一樣打起鼾來了。夜晚十二點十五分鐘就往生了。

  朱重保老人往生後,家裡人都給她助念,念佛機聲音不斷,因家裡只有個門店,後來就把遺體放在殡儀館,三大後火化,全身都是柔軟的。原來面部的皺紋也沒有了,面帶笑容而有寶光,好似活人睡覺一樣。這是我親眼所見,在看她遺體時,又進一步對她神識作了本願法門的講解。她家裡人和所有的親戚和朋友對朱重保老人往生的吉祥非常高興,贊歎南無阿彌陀佛名號不可思議的功德。

  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

  南無弟子:關成秀提供  二000年六月八日

  45、馬玉葉老居士 佛七往生 臉現金容(美國)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在達拉斯佛教會一九九九年春季大佛七進行到一半時,八十一歲的老菩薩馬玉葉居士,在近百人的念佛聲中如願安詳往生了。

  馬玉葉老菩薩生於西歷一九一九年七月十七日。一九七八年馬老居士還住在休士頓的時候,有位朋友送給她西方三聖像、《金剛經》及《六祖壇經》,從此她就熱愛佛法。為了尋求離苦得樂的解脫之道,她數度搬家,尋找理想的道場。一九九五年,她聽女兒說達拉斯有個淨宗學會,就決然搬來達拉斯,從此專精念佛法門,放下萬緣,一心念佛,不求福報,只求往生西方淨土。達拉斯佛教會舉辦的廿四小時精進念佛,老菩薩都會參加,念佛念累了,就在二樓佛堂後面的沙發上休息。

  馬老居士念佛一天比一天精進,五、六年來,每天早晚各誦一部《阿彌陀經》,每日念佛最少兩萬聲,有時還多達十萬聲。雖然她身體不好,本來不能拜佛的,但她仍發願每天拜完一百拜,開始時每次只能拜十拜,分十次拜完,逐漸增加至一次廿拜、卅拜,直至五十拜,分兩次拜完。對一位深受病魔之苦的八十高齡的老人來說,這是何等毅力啊!近一年來,老人幾乎每天都來達拉斯佛教會的念佛堂做晚課。她的三女兒每天下午四時半下班,第一件事就是回家接母親到佛堂來念佛。除了外出和身體不適,老居士從未間斷。

  每遇病痛,老人總是通過念佛化解。八年前,老居士胃痛,甚至不能如廁。兩年前,又犯了胃絞痛,醫生懷疑是癌症,但老菩薩都拒絕醫療,拼命念佛。數月內,她的兩個女兒每周五至六都廿四小時念佛,回向給母親,終於使病情好轉。

  老菩薩有八個兒女,這次達拉斯的春季佛七,有三個女兒前來參加,小女兒美玲每一次佛七都發心在香積廚幫忙,和劉連與居士一起做許多好吃的菜、來供養大眾。

  老菩薩平日也不忘積功累德,儲存往土極樂淨土的資糧,了解馬老居士的人都說:‘老人不造口業,從不講他人過失,除了談佛法外,絕不閒談。’老人還非常慈悲,有一次回大陸廣東探親,看到一座橋梁壞了,回來後就湊足資金,為家鄉建了一座橋。老菩薩平時也喜歡做些點心或結緣品送人。在這次佛七之前,她親手編織圍巾,贈送給本地女同修每人一條,這可能是老居士有意給大家留個紀念吧!

  菩薩是在一九九九年三月廿四日佛七第四天往生的。當日在念佛共修的第二支香,老菩薩還參加繞佛,之後在十一時十分左右歸位,疊好自己的毛巾,擺好拜墊,起身向阿彌陀佛聖像三拜,然後走出佛堂,斜倚在佛堂後面繞佛過道的沙發上。正在大殿外面護七的三女兒妙玲走過來問她怎麼了,她說有點不舒服。女兒給她服藥,她一吃下去就吐,女兒見狀,一邊給她擦嘴,一邊勸她無論如何一定要繼續念佛到底,當吐到第四口把藥吐盡,約是上午的十一時卅分,第二支香開靜維那起腔帶領大眾念佛時,老菩薩也與大眾一起念佛,念到阿彌陀佛的‘阿’字時就沒聲音了,不到兩分鐘,老菩薩就安詳往生。

  接著悟道法師、悟現法師、老菩薩的三女兒妙玲、小女兒美玲及三位護七人員為老居士助念。念到中午十二時,大家下樓用齋,留下少部分同修繼續助念。下午念佛堂共修暫停,大家開始輪班助念。

  參加佛七的佛子們都慶幸自己的福德、因緣殊勝,能躬逢此一往生盛會,大家都好像在辦喜事一樣,振奮激昂地面對著老菩薩一直助念,一點都不感到疲累。從老人往生到把老人送走的卅個小時中,大家在主七和尚等法師的引磬帶領下,佛號朗朗不斷。不少同修還用攝影機及相機,捕捉每一個珍貴鏡頭,情景令人難忘。晚上休士頓玉佛寺往持淨海法師也特地飛來助念。大眾一直念到次日下午二時,才恢復共修。下午四時,警方來處理作筆錄。下午五時,才將老菩薩遺體送往殡儀館。

  老人往生後,身體一直很柔軟,當大家將老人從樓上抬下來時,兩位抬的人說:‘抬的時候,老菩薩的身體往下沉成〈Ⅴ〉字型,坐在沙發上的腿原本是彎曲的,但當放上擔架時,腿又自然伸直了。’

  佛氏門中有求必應,有願必成。馬老居士的夙願就是在佛堂打佛七中往生,一九九六年六月,她通過律師,立好一份法定遺囑,要求如果她身體狀況不好時,要在家中或佛堂自然死亡,不作任何急救處理,十二至廿四小時不移動遺體,她並授權家人及佛堂人員代表她拒絕醫療行為。去年她又向女兒補充遺囑,發願要在達拉斯佛教會舉行的大佛七中往生。她的願心堅定,自然有願必成,臨終不受病苦折磨,在打佛七往生,而且後事處理順利,夙願竟奇跡般一一實現了,馬老居士如此自在從容的往生,所占的天時、地利、人和的殊勝稀有,實在不可思議。

  老菩薩往生的卅個小時內,面容一直栩栩如生,像在休息,又像在安睡,以致她往生的一小時後,還有人很神秘地問:‘她是不是在那裡睡覺啊?’三女兒貼近媽媽的臉的鏡頭被攝下來,母女的臉色相比,大家驚奇地發現,老居士的臉竟然已變成金黃色,不禁讓人想到《無量壽經》中阿彌陀佛所發的四十八大願之一:‘我作佛時。十方世界。所有眾生。令生我剎。皆具紫磨真金色身。’

  看著老人的面容,大家都不禁贊歎她走得好,無牽無掛地往生了,怎麼會有牽掛呢?此刻她知道二女兒正在佛堂敲木魚,三女兒正在護七,四女兒正在廚房為同修准備午齋。

  老居士往生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多人看到這個念佛求生獲真實利益的事跡,都受到震動鼓舞,增強了念佛的信心,大家都因此確信:‘只要真干,老實念佛,往生西方是辦得到的。’

  但願馬老菩薩乘願再來,普渡人天。

  美國/達拉斯佛教會提供 般若文海網站e世紀往生傳

  46、馬風如老居士 往生不退 次如彌勒

  天津楊柳青二街馬風如老居士,自一九九三年皈依佛門後,一心念佛,嚴持戒律,弘唱念佛,從未間斷,自力念佛心非常強,但因宿業深重,魔難大,致使病體纏身。後因生病住院,兩次蒙佛加被,出院在家繼續念佛。老伴不信佛,平時馬居士只要念佛多久,老伴就罵多久,她的佛號念完了,老伴的髒話也罵完了,兒女也有時冷言相譏,但從不退念佛心。

  我信受本願念佛後很歡喜,就去馬老居士家中介紹給她聽。她老人家聽後非常高興,點頭贊歎。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十六日,馬居士病情加重,於是便把我叫到她家中,老人家手拉著我的手非常激動的說:「我快要走了,你找人來助念送我回家。」因此我就把鑒玄居士叫到她的家中,進一步給她講解阿彌陀佛的本願。因為病情加重,鑒玄居士來時,老人家已經昏迷。起初大家擔心老人家是否還能聽到,於是抱著試試的心情為老人家講說本願名號救度,講了一會,老人家竟突然從昏迷中發出「哈哈哈」的大笑聲,而後又睜開眼睛有所悟的說:「原來你是佛!我是佛!他是佛!我們都是阿彌陀佛!」並且手拍著自己的肚子說:「看我!原來次如彌勒啊!」說完後又哈哈地大笑起來,眾居士都非常歡喜驚異。見到此情此景,她的老伴竟然一改往昔誹謗的樣子對馬老居士說:「老伴!你若是去極樂世界,那我也沒別的出路了!」說完便就認真同大家給馬居士念佛,彌陀的願力真是不可思議。

  就這樣,在十一月二十四凌晨四點左右,馬老居士安詳往生,享年七十六歲,是佛力使他解脫了六道輪回。在徐居士的帶領下,助念相送八個小時,她老人家的身體柔軟,面色紅潤,並透著潔白的光,所見之人無不贊歎。黑雲密布的天氣,佛光照射在她的家中,並且不斷發出異香。各位蓮友見後都堅信了彌陀的本願救度,深感我們凡夫的煩惱太大,業重慧淺,以往疑惑佛智的自力念佛心很難與彌陀本願相應,是慈父從西方極樂世界的報土而來,化現善導大師,為我等末法時期的凡夫開示出拋掉自力,仰憑佛力的本願念佛正脈,此法門為易行道,信受本願名號救度,必被彌陀願力攝受,真實不虛,現生往生決定,快樂自在。

  馬老居士往生後,我們蓮友去問候她的老伴,她的老伴不但沒有悲傷,反而法喜充滿地揚著胳膊告訴我們說:「我每天早晚念佛號六千聲,決定往生!」

  馬老居士往生淨土,以此為證,有緣居士速聞此法,信佛念佛,即得往生,獲不退轉,南無阿彌陀佛!祈願 一切念佛人同生西方,回到慈父身旁。

  本願居士 代筆 ——回歸家園網站 念佛感應

  47、袁改念佛 瘋母生西

  袁改,是陝西西安張家堡人,八、九年前是一家私營服裝店的老板。雖然勤勞幸苦,掙了一些錢,但在九三年生了好幾場大病。在病苦當中,她深感了無生趣,毫無意義,心中只有空虛難耐。遂於西安市的臥龍禅寺,拜上智下正老法師為皈依師,成為一名居士。

  智正法師對她說:“你年級也大了,學其他法門都不相應,唯有淨土一門萬修萬人去。淨土往生與否全憑信願,不憑別的。只要信願持名,必能往生。阿彌陀佛的萬德洪名是阿伽陀藥,只要聲聲皆從心裡起,便能身心俱蒙彌陀光明攝護而痊愈。此法門唯在專修,專念,專學。”

  袁改聽了回到家中,心中有了點依靠,便有一句沒一句的稱念“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

  三個月過後的某一天的夜裡,半夢半醒之間,突然覺其臥室無比寬大(就象一個大廣場),剎那之間,袁居士看見了觀世音菩薩,菩薩是那麼的莊嚴慈悲,遠遠超過世上任何人的描畫。袁只是怔怔地望著菩薩連倒身禮拜都忘了。忽然菩薩對她招了招手,只覺得一種吸力使她騰空而上,來到了菩薩的手上。菩薩的手是那樣的柔軟,菩薩的蓮花目是那樣的慈愛與柔和。袁的身心被這種巨大的愛所浸潤,不由自主的不斷地頂禮,再頂禮,大滴的甘露灑在袁的身上,只覺得象電一樣從頭至腳,四肢百骸,如水銀瀉地一樣,無有阻礙……

  當袁居士從床上坐起來的時候,只覺得象做了一場夢,而夢是這樣的美麗和真實,身心留下一種從未有過的寧靜。從此袁的世界大多了,再也不為自己的大脖子病,和幾種難治的婦科病所擾心。她說:“被阿彌陀佛所念的人是最幸福的,即是擁有億萬家財,卻不知念佛之尊貴,也是貧窮的可憐人。”幾年過去了,袁改居士的大脖子病和幾種婦科病都不治而愈,象換了一個人。走起路來渾身象裝滿了彈簧,內心充滿了被救度的幸福感,過著感恩念佛的生活。

  九九年初袁改居士覺得越學佛越感覺自己的可鄙虛偽,連母親都不能親自照顧,產生了一種對自身的厭惡。於是,她毅然決定把送到瘋人院的母親接回家。袁居士的母親已經瘋了二十余年,老人家的病也很嚴重,大小便失禁,每天從早罵人罵到晚,不知饑飽,不知冷暖,不知香臭,常常磕磕碰碰把自己弄傷。袁居士把母親接回家後,就把服裝店轉讓給了別人,成年累月地不出家門,一邊念佛一邊照顧她母親。

  每天要給母親換被褥床單,內衣內褲,還要喂飯喂水……。每天袁居士要跪在阿彌陀佛的像前,懇切祈禱,嘴裡總喃喃地說道:“南無阿彌陀佛,唯願您無礙的慈悲之光也愍照在我母親的心上,讓她也業力消除,往生淨土。彌陀佛啊,母親在世上太苦了,

  活得沒有一點尊嚴,不如一只動物,就象生活在活地獄當中;做為兒女沒有辦法為母親消一點點業,也沒有辦法分擔她老人家的苦,心裡只有悲哀呀。只有您的大願力才能使眾生離苦得樂,唯願這大力也能使我母親恢復清醒,念佛往生,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

  一年多過去了,2000年的正月初七的中午,袁改忽然聽到她母親在房子裡大聲地哭泣。袁母在病中只有罵人,從來沒有哭過。袁居士快步來到其母床前,看到她傷心地不斷用雙手拍打床沿,眼淚如滾珠一樣不斷湧出。袁改詫異地問:“媽媽,你別哭了!你怎麼了?”

  “你看看,你媽現在過的是啥日子?屎裡尿裡滾著過。孩子,你怎麼也老了?媽這是病了多久了?為什麼把我關在這屋裡,不送到醫院?你看你一天唱著過日子(指袁居士一天到晚出來進去,在母親耳邊唱念佛號),我卻在這裡過得什麼日子……”袁母傷心地訴說著。

  袁改不由地和母親抱頭大哭。瘋了二十余年的媽媽終於清醒了!但二十年物是人非,一時也難以給母親講清楚,這二十年發生了多少生離死別的事呀!雖然母親清醒了,又如何面對自己八十多歲的殘酷現實呢?袁也不由地悲從心起,抱著母親哭了許久。同時袁改的心裡也是感恩的,彌陀佛的力量是如此的不可思議,終於使母親清醒了。

  袁居士等母親平靜了,慢慢地給母親講阿彌陀佛的願力不虛:如何把她們母子的病都治好了;如何慈愛無限地為眾生建立了西方極樂的國土;如何把自己的功德願力,涵藏在六字名號當中,平等地布施給任何有情,眾生稱念,必定往生的大利益等等。

  袁母也深感佛陀的大恩真實無比,心中油然而生的歸命,使她和女兒爭著念佛。親戚朋友鄰居深感欣慰,也來觀看袁家的這個奇跡。袁母卻受不了這種熱鬧,躲在佛堂裡念佛,也許她老人家深深地覺得人世上沒有意思,無常迅速,無有快樂,真是“曾經滄海難為水”了,只有念佛往生西方才會有真實的生命可言。

  正月初十,袁母只覺得疲憊不堪,便躺在床上念佛。袁居士聽到廚房的水開了,來到廚房,再回來時,其母已安然離世了。袁居士很感動和詫異。因為袁居士的婆婆與老公公,臨終的時候,都有一段痛苦的時期。一口氣咽不下去,出氣多,入氣少,呻吟不止,不進飲食,有三天的,也有七天的。但象母親這樣的事是第一次見到。袁的親屬們也沒有准備,等買來壽衣、壽棺都到了第二天了。結果入殓的時候,其母依然身體柔軟。

  袁母往生的事情在張家堡周圍引起了人們的議論,人們最不可思議的是她的精神病因其女念阿彌陀佛祈禱而竟然全愈清醒,真是彌陀佛的大威神力所致。這件事從其母被接回來,到最後往生這其間,我也曾去過她家幾次,其母往生後,我也在場。

  釋淨弘 記述2001年8月5日 ——回歸家園 網站

  48、夏修珍菩薩 佛力攝取 無須助念

  夏修珍菩薩,湖南省臨澧縣望城鄉楊崗村人,終年八十六歲。

  經我介紹,一九九三年臘月初八歸依三寶,隨即長素,每天早念觀世音菩薩三千聲,白天念阿彌陀佛七千聲。

  二000年五月,我去看望夏老,她說身體很不好,念珠也拔不起,怎麼辦?不知能不能往生西方極樂世界,很耽心臨終沒人助念等等。

  我對夏老說:你只要念佛,阿彌陀佛就攝取不捨;不用耽心有沒有人助念。功夫深淺沒關系,不拿念珠也沒關系,能念多少念多少,仰仗彌陀救度,決定能生報土。你就大膽安心地念南無阿彌陀佛吧!

  七月女兒把她送到人民醫院,只住幾天,七月卅日早晨,夏老很著急給女兒說:“我要走了,馬上出院回家!上午九點多回家,叫女兒馬上給她洗澡換衣,接著說:“佛來了,你們拜佛。”女兒沒學佛,不理解,以為要把她家的佛像請來。夏老很著急,要人扶她起來,在床上拜三拜,口稱南無阿彌陀佛三聲,觀音勢至菩薩各三聲,倒下去,往生了。

  可知夏老預知時至,見佛菩薩來迎,病中無人助念,身無痛苦,心不錯亂,輕松自在安詳往生。後通知蓮友念佛,送夏老已是晚上了,蓮友們看見夏老往生瑞相很好,面帶微笑,面部嘴唇紅色,全身軟軟的,看上去像個活人樣;直到三天以後畢棺,還是一位活鮮鮮的活人樣。七月天氣熱,三天後還沒變相,故知念佛功德不可思議。

  常慚愧弟子 耀悲記錄

  49、邱金花居士助念往生(台灣)

  我家大姊名邱金花,家住南投縣埔裡鎮愛蘭裡。一生未學佛念佛,亦未皈依,可謂平凡老人。

  一九九九年台灣發生九二一大地震時,為了牽走孫女避難而不慎跌倒,後腦受傷而成一腦死之植物人。爾後家人亦備歷艱辛的盡力照顧她。經過了半年多,在二000年五月六日凌晨二點五十五分去世,時年六十四歲。

  因平生未學佛念佛,故死相非常難看,臉色死白,眼睛、嘴巴張開合不攏,狀甚恐怖,一見令人生畏,直覺這是墮地獄的相狀。

  於五點多連絡到埔裡鎮廖師姐和幾位蓮友前來助念。承蒙他們請來專弘彌陀本願念佛法門的上信下恩法師,法師先掀開陀羅尼被觀看亡者相貌,一見可怖之相,便立即蓋上,領導大眾先念了幾分鐘佛號之後,便為亡者開示彌陀本願救度的道理,接著又領導大眾念佛,如此經過一個多鐘頭,法師有事先行告駕,交待在旁眷屬、蓮友繼續念佛,至少念到斷氣後之八小時。

  大眾依教奉行,助念到斷氣後之八小時,要為大姊抹身換衣,當再度掀開咒被時,赫然發現大姊完全變了,容貌安詳柔和,莊嚴滿足,如在睡中;原先大開之眼睛、嘴巴也已合攏,一見不但不覺畏懼,而且令人欣賞、贊歎,與未助念前之恐怖相貌相比,直是天差地別,判若兩人,直覺大姊已蒙彌陀光明觸身,慈悲攝受,心開意解,萬緣放下,往生西方,離苦得樂,故顯現如此希有瑞相,令在場大眾無不啧啧稱奇,感臨終開示助念,不但功不唐捐,而且效果顯著又殊勝,直可用「不可思議」來形容。

  大姊抹身換衣,合身柔軟。置於冰庫中,經七天後欲入殓時,發現身體依然非常柔軟,面貌之莊嚴慈祥,勝過平生,在場見者,莫不對彌陀本願力之不可思議及念佛功德之不可思議而歡喜、贊歎。

  經此稀有瑞相之後,大姊之眷屬多人發心皈依三寶,立學佛之志,而見聞此事的很多佛友也換過來學習彌陀本願的救度法門。

  此次臨終助念,真是升沉之鍵,我們感恩彌陀本願的救度,也感恩上信下恩法師慈悲善巧的開示,亦感恩埔裡廖師姐及諸蓮友發心前來助念,共同成就此一轉地獄相成光明面之往生的佛緣,真是可喜可賀啊!

  游美銮口述,蓮印法師筆錄

  50、高春華女士 助念現瑞 身坐蓮花(台灣)

  高雄縣阿蓮鄉高春華女士,今年四十三歲,沒皈依沒學佛,於佛法無所知。今年一月六日下午四時因血癌去世,其姨媽與淨認識,虔請淨前往為其開示、助念,以期生西。淨依其請於當晚九時許到達喪家,為亡者開示六道輪回之造罪造業受苦受難永無窮止,極樂淨土之常住安樂清淨莊嚴,既得無量壽,並得身心如意自在,但有願生者,皆得往生等法要。繼而帶領其幾位家人同聲稱念六字洪名。

  事後其母說:在念佛當中看到好幾朵蓮花,皆放光明,其花之美妙,光明之種種顏色,無法形容,非世上所有。

  隔日下午淨前往探視入殓事宜,並帶領其家人誦阿彌陀經念南無阿彌陀佛,當淨將到喪家時,其母又看到蓮花出現,並轉動放光。

  入殓時見亡者相貌莊嚴、安詳、滿足,如睡眠狀,無死者之態;其家人都十分安慰,起敬佛之心。當入殓完,淨正打引磬准備誦經念佛,立時蓮花光明又現,其母感動感激,無以銘狀。

  今天是頭七,淨前往領導家屬誦經念佛,其母亦於念佛中見其亡女跏趺坐於蓮花上,身相莊嚴,滿面笑容;左右很多菩薩,相貌殊妙,難以言喻。

  其母因愛女大命將終,而悲痛異常,不吃不睡;今見此瑞相,心情開朗,轉悲為喜,而言「女兒是來度我的」。

  又淨上次到台北為一位蓮友之母親助念,淨到達時距亡者斷氣已快二十四小時,淨為其開示,並帶領其家人念佛。(當斷氣時其家人便為其母開示助念,亦有幾位蓮友前往助念)約過兩小時,將亡者送往殡儀館入殓。之後其家人每日早晚皆為其母誦彌陀經念彌陀佛。

  約一星期,此蓮友之弟弟和妹妹都看到母親坐蓮花,與佛同在,相貌莊嚴,光明顯赫,背後有好多佛。

  按:不論知不知、信不信、學佛未學佛,只要念佛,其身便有光明,便能解冤結、消業障、增福慧。這是很自然的事情,就像點火必燒,吃飯必飽。

  慧淨 筆 二○○○年一月十二日

  51、葉盛雲老居士 絕症念佛 安詳往生

  葉盛雲老居士,七十二歲,天津市人,一九九九年底歸依佛門,這一天對她來講是個十分歡喜的日子。因為年青就守寡的她,帶著一雙兒女無依無靠,歷盡艱辛,深深感受到了人生的痛苦與無奈。聞到佛法才知道,人生所遭遇到的一切善惡境界,均是因緣果報,又因受因緣業力所牽而在六道輪回不止。知道這個道理的她,即發願今生今世一定要了脫生死輪回,故願歸依佛門,修學淨土法門,求生西方極樂世界。

  就在這個歡喜的日子裡,一位居士卻對她說:“你這麼大年紀了,雖然歸依三寶,也只是種個善因而已,往生是不可能的了。”這句話好象一塊石頭壓在了她的心頭,好沉好沉的,使她一時透不過氣來,從此心情沉重,悶悶不樂。她曾不止一次地問自己:難道極樂世界就沒有我的份兒了嗎?難道還要去輪回受苦嗎?為此老居士不知道掉了多少眼淚。

  二000年四月,葉居士來到我們這個道場,聽聞了本願念佛法門。當她聽到阿彌陀佛大慈大悲不捨棄一個眾生,欲令一切眾生往生成佛的超世弘願時,淚如雨下,哽咽地大聲說:“阿彌陀佛大慈大悲,要救一切眾生脫離苦海,這下我有救了!這下我有救了!極樂世界也有我的份兒了,彌陀慈父要救我,一定要救我,我好高興,好快樂,好幸福啊!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葉老居士被彌陀大慈悲所感動信心歡喜,在場的居士們也無不為之歡喜,大家高唱佛號共享佛恩。

  自從聞信本願之後,葉老居士以念佛為正定業,感恩彌陀的救度。二000年六月底,兒子帶她去醫院看病,醫院當時就留她住院治療。趁兒子回家取用品之時,葉老居士找醫生詢問病情,看到醫生有顧慮,她便說:“我退休前也是醫務工作者,現在是個念佛人,生死對我來說另有意義,請您如實告之,我好早做安排。”醫生為她這種非凡的氣質所打動,如實講清了病情,是晚期肺癌,並說只有一兩個月的時間了。葉居士聽到,毫不驚慌,為了穩定兒子的情緒,只好在醫院住了幾天,最後還是說服兒子,出院回家一心念佛。

  葉老居士出院後,居士們去看望她,她便高興的告訴大家說:“我向大家報喜事,我快回家了,走時還請大家送我一程。”同時把後事托咐與馬桂玲居士,並請大家幫忙辦理,當天還請大家一起吃了喜面,在場的居士無不贊歎!的確,象葉居士這樣的信心念佛人,就象法然上人所講的:“願生淨土之行人,得病患偏樂。”對於世俗人來講,死亡是那樣的令人恐懼與悲哀,但對我們念佛人來講,那將是最最輝煌的時刻。

  十月十八日開始,葉老居士一直吃不下東西,每天只是喝一些白水,身體虛弱不能坐立,只是躺在那裡,靜靜地聽著佛號,心裡念佛。十月二十日夜裡,大約十二點左右,眾居士正在靜靜地念著佛號,突然間,被葉老居士的舉動驚呆了,只見她突然坐起,臉上綻開了異樣興奮的笑容,兩只手把身邊正在念佛的居士攬在懷裡,大聲說:“阿彌陀佛來了,阿彌陀佛來了!”然後雙手合十,大聲稱念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大家也忘記了這是夜裡,同聲高唱著佛號,喜悅之心一直沿續、沿續,久久不能平靜。

  臨終前十天,十月二十三日,身體已十分虛弱的葉老居士還作了一次精彩感人的說法。

  有位蓋寶成居士,男眾,四十多歲,身患肺癌,被病苦所折磨,曾一度想輕生,後在馬居士的勸導下,皈依佛門,這天也來到葉居士的家庭念佛道場。兩位居士,一位年逾古稀,一位正值壯年,同是被病魔纏身,生命即將走向終點的人,在這特殊的時間,特殊的地點見面了。葉老居士現身說法,對蓋居士說:“唯有念佛,才能永遠在彌陀的呵護之中。我從得病至今,未有癌病的痛苦,從未吃過藥,這就是阿彌陀佛的力量,佛為我承擔了一切。我曾護理過癌症病人,個個都是痛不欲生的樣子,好可憐,好可憐的,但我把自己交給阿彌陀佛了,一心念佛與佛同在,所以身雖有病,但無病苦。你要記住,好好念佛,不要執著自己的身體,一切都是假的,念佛成佛才是我們今生唯一的目的。”短短數語,字字千金,在場的居士們無不為葉老居士厭離娑婆,欣往極樂的信念所感動,同時大家也深切地感受到阿彌陀佛光明遍照十方世界,念佛眾生攝取不捨的大慈大悲。

  臨終前一天的那個早上,已無體力的葉老居士微合著雙目,順手摘下一朵鮮花(床頭放有一盆鮮花)供放在枕前的佛像前,這是她最後的一個動作。多麼美麗的動作!多麼美麗的鮮花!

  次日,十一月三日十一點四十分,葉老居士安祥往生西方極樂世界,面色紅潤,無一絲病苦相,遺體放七色光,有像片為證。

  撰文:妙好人 郭敬森 居士 整理 二00一年七月三十日

  52、楊志往生紀實

  楊志,女,北京市海澱區紫竹院人,五十四歲。二000年春節前,有走的跡象,居士們組織給她助念。一位出家師付很關心親自來楊志家,開示楊志要大聲念佛。當時有幾位學阿彌陀佛本願的居士想參加助念被拒絕,因為有人擔心,本願念佛只是全仗佛力救度,對自力精進用功強調不夠,怕這樣往生沒有把握。助念一星期後楊志沒走,結論是:楊志沒配合好,要是配合好了早走了。於是就停止了助念。

  有一位參加助念的黃居士一走,楊志就哭,不願意讓他走,據說他們之間有很深的緣。半月之後,黃居士到其舅母劉淨梅居士家,說起楊志的情況,同時也說楊志沒配合好走不了。說來真不可思議,劉居士恰好是本願念佛人,深明凡夫念佛往生,全仗彌陀本願救度。所以一聽就知道,不是楊志沒配合好,而是不明阿彌陀佛的悲願和被救的道理,心中擔心掛礙,難得往生。因為黃居士對本願念佛也有所誤解,劉居士不便將自己的想法說出,而想找個機會面見楊志直接對她說,能解決她的心結;於是就主動對黃說:“你去楊志那,我送你去。”

  見到楊志,劉居士對她說:“你安下心來,不著急,法藏菩薩已經完成了救度一切眾生的功德名號,把這南無阿彌陀佛聖號功德回施給我們眾生。我們只要相信,只要稱念,立即進入功德大寶海。阿彌陀佛要救你是沒有條件的,不管你過去修行怎麼樣,一定要救你成佛!如果我們念他的名號不能往生,阿彌陀佛誓不成佛;阿彌陀佛既然成佛了,他的誓願就完成了,決不虛假!我們稱名念佛當然決定往生,你絲毫不用懷疑。”楊志聽了特別高興,表示堅信不疑,但就是無力念佛。劉居士說:“無力出聲,你心裡念一樣。”

  劉居士走後,黃居士留在那裡不斷提醒楊志心裡念佛。第三天,楊志對黃居士說:“看見一朵大蓮花”,黃居士也看見了。兒子楊森深知母親一生吃了不少苦,他二歲時父親離開母子另過生活,一直是母子相依,突出的孝順其母,聽了劉居士講的話,又知道母親和黃姐都看見了蓮花,煥發出對佛的虔誠,深信阿彌陀佛一走會把母親救到極樂世界成佛。他讓母親坐起來背靠著自己,雙臂抱著母親不住地說“媽念佛!媽念佛!···”突然楊志出聲念了一句“南無阿彌陀佛”就停止了呼吸。十分鐘後,楊志白發變黑發,稀眉毛變成又濃又黑的眉毛,真是殊勝無比。

  楊志火化前我見到了,非常安祥,像睡覺一樣,面色表情很自然,有光澤,滋潤有彈性,看上去根本就不像死人。也看得出其兒子特別高興。

  劉淨梅居士 口述 妙虹居士 記錄 二00一年七月二十五日

  53、富寶琴 基督教徒 同樣往生

  我母親富寶琴,今年七月十四日去世,享年八十八歲。母親去世後分別按基督教和佛教儀式作了後事安排,最終往生極樂世界。

  母親一生克勤克儉,善良忠厚,親切慈祥,從不與人結怨,人緣極好,街房鄰裡無不稱贊。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母親患心肺衰竭、肺氣腫,出院後住二哥家,我們天天放念佛機教她念南無阿彌陀佛,母親也跟著念。

  可是今年母親到了大哥家之後,環境整個變了。因嫂子是學基督教的,繼而讓母親也信基督教,並受了洗,成為基督教徒,參加彌撒。此後,母親病情時好時壞,常常糊塗,認不清人。母親年事已高,神智不清,又處在基督教信仰的環境中,不再念佛,這樣還能往生嗎?我非常焦急擔心,但又沒有條件接母親來我家住,於是只好天天念佛回向,求阿彌陀佛保佑母親臨終不要遇到違緣,或許還有臨終助念往生的一線希望。

  接到母親去世的消息,我趕緊通知幾位蓮友,帶上念佛機趕到大哥家,只見母親已被蒙上白十字架的床單,戴上十字架的帽子。我急忙近前想看看母親的遺容,誰知嫂子阻攔說:“這裡有我,你出去吧!我是老大,我說了算,一切由我處理。”看來請蓮友為母親助念,嫂子更是不會同意了。我雖然尊重嫂子的信仰,可當時痛苦、焦急的心情不言而喻。情急之中,也不知哪來那麼大的勇氣,我對著嫂子大聲說:“做為女兒,我連看一眼我媽的權利都沒有嗎?你能保證我媽上天堂嗎?可我卻能保證我媽往生到西方極樂世界!”在場的人都怔住了。正好二哥趕到,支持我。看看母親遺容,臉上腫得歷害,發青色,表情痛苦,我的心更加沉重。經過商量,最後達到共識:在大哥家按基督教儀式辦,到殡儀館由我按佛教儀式辦。

  想不到殡儀館環境優美,應有盡有,還提供佛像、錄音機、鮮花等,助念的蓮友有好幾十人,由本願師父作開示,領眾念佛。我想這一定是阿彌陀佛的暗中加持,不然母親怎麼能遇到這麼殊勝的因緣。

  由於本願師父和我們都是第一次助念,經驗不足有點慌,打電話請教淨宗師父後信心大增。經過二宿一天的開示助念,雖然是放在冰棺中,母親的臉已完全消腫,原來青色轉為紅潤,相貌莊嚴,好看安祥,如睡眠狀,身體柔軟,臉有彈性。助念的蓮友高興極了,佛號聲更加虔誠響亮。

  事後,有位吳居士講:她在出殡儀館的台階下看到西方三聖接引母親,母親坐在蓮花上向空中而去。火化之後吳居士打電話關心我的身體狀況,正與我打電話之際又看到母親坐在蓮花上笑咪咪的轉一圈就走了。有幾位蓮友助念中聞到從來沒有聞到過的甜絲絲的香味。有一居士在助念中聽到四面八方都有念佛的聲音。火化後母親的骨灰是白色的,像化石,其中有一塊是紅色的,一塊是綠色的,色澤很明快。我想比較一下看其它亡者的骨灰,她們的都是灰黑色的。

  《無量壽經》言:“其佛本願力,聞名欲往生,皆悉到彼國,自致不退轉。”母親年高,教其念佛則念佛,教其入基督教即入基督教,唯命終開示助念而得殊勝往生,這只能是佛法中阿彌陀佛的慈悲才有如此不可思議之事啊 !

  大連 一梵居士筆錄

  54、黃蝦貴居士往生紀實

  黃蝦貴居士,女,72歲,湖北省潛江市總口農場關口分場第四生產隊人,是一個一字不識的鄉村老太太,患直腸癌四年。

  黃蝦貴居士一九九八年秋學佛,一九九九年春開始本願念佛。二000年四月份曾聽聖蘇法師講善導大師要義的錄音帶,二000年六月十七日上午七點四十分往生。往生後,面色紅潤,且帶微笑。四十九個小時以後火化時,仍然全身松軟。

  黃蝦貴居士五月初病情漸重,臥床不起。

  六月十日,黃蝦貴居士的女兒何義珍居士打電話告訴我,說她母親已經不想吃東西。十一日又打電話來,說她母親已經拒絕進食,只喝水,大便失控,拉血,拉黑水(此種情況一直延續至往生前一天的十六日)。十二日又打電話來說她母親只喊“阿彌陀佛老親娘快來接我!”

  何義珍說:“媽,您怎麼老閉著眼睛呀?”她說:“我閉著眼睛看到的東西多好看呀!地上都是五顏六色的,紅的、綠的、藍的、黃的、放光亮的、圓團團的、光溜溜的、個個發光,好看得很,我打赤腳都跑好快,我好歡喜呀!我睜開眼睛看到的都是這屋裡的爛桌子、爛板凳、爛櫃子,都是爛東西,都是黑東西,我不看。”

  我隨何義珍來到黃蝦貴家,到她床前,她見到我很歡喜,稱我為大恩人,因我介紹她學佛、念佛,並學本願之故。她說:“一個月前,我還捨不得這個,捨不得那個,現在我哪個都不牽掛了,我都不要了,阿彌陀佛那裡那麼好,我還要這些作什麼?我只要阿彌陀佛快快來接我,我歡歡喜喜跟他去。”

  十四日上午,黃蝦貴居士的家人和我,都在她房內時,她把手一揮,說:“你們都在這裡,我對你們說,你們一個都不准流眼淚,流眼淚就是拉我的後腿,我不要哪個拉我的後腿,你們都要歡歡喜喜送我去。”

  黃蝦貴居士有個妹妹,就在本隊居住,常常來她床前哭訴人間生死離別、兒女情長之類。黃蝦貴居士趕她走,並且說:“我不要聽你說這些,聽得心煩。我只要聽錄音機放的南無阿彌陀佛的聲音。”

  十四日下午,我和她女兒一起到她床前,她對我們說:“剛才我看見他來了的。”我們倆人同時問她“你看見哪個來啦?”她說:“就跟桌子上那個像上一樣的人。”(她的桌子上放著阿彌陀佛在美國出現的那張像,是她初學佛時,我送她的。)我們倆個又問她:“他在哪裡呀?”她說:“他在半空中,我用手去抓,沒有夠得著,我想抓住他不放,跟他一起走。”

  十四日晚上,我在何義珍家佛像前拜佛,在佛像前求佛說:“阿彌陀佛呀!您既然大慈大悲,五逆十惡都救,那就快把黃蝦貴居士接去,請您提前、提前接她去。”

  我趴在地上未抬頭,眼睛閉住的,突然,就象靈魂出竅,又象阿彌陀佛調我過去一樣,我看到自己一下子到了黃蝦貴床前,看到好高大的阿彌陀佛,伸出右手,一把抓住黃蝦貴的右胳膊,提起就飛走了。黃蝦貴抓在阿彌陀佛手裡,小得一點點,像一只小燕子。我馬上想到“攝取不捨”的經文,心中無限感動與安慰,知道黃蝦貴居士一定往生無疑了。

  我當時看到黃蝦貴穿的玉白色上衣,深蘭色褲子,我只看到背部。此後,我問何義珍當時黃蝦貴穿的什麼衣服?何義珍說的和我看到的一樣。

  十五日上午,接到黃蝦貴孫女從外地打來電話,說她夢見她奶奶要走的跡象,就起身讀四十八願,然後,念南無阿彌陀佛,她念一聲佛號就有一道金光,念一聲佛號,就有一道金光,閉眼睜眼都能看見。

  何義珍對我說:天亮前,大約四點多鐘,她閉著眼睛,看到好亮的金光,光中現出一尊坐在蓮花上的佛,由遠到近,由小到大,直到她家窗前,她馬上睜開眼睛就不見了。她想,這一定是來接她母親的佛,果然,天亮後,七點四十分鐘黃蝦貴居士往生。

  十七日,我到時是上午十點鐘,當時遺體還在床上,用黃紙蓋臉,我揭開黃紙念三聲南無阿彌陀佛,發現黃蝦貴右眼皮往上抬起,呈半開眼狀,我可以看到她的眼球。之後,又合上眼,面帶微笑。

  黃蝦貴居士生前面部有皺紋,可是往生後,面部皺紋舒展,很光滑。

  黃蝦貴居士往生的第二天,她兒媳的母親,責怪人們沒有在遺體下面作冷凍處理,並且說一定會爛得滴水的,趕快去弄個鍋來,放在下面接滴下來的水。

  十九日晨,是黃蝦貴居士往生的第三天,我從何義珍家來到黃蝦貴家,看到這樣的感人場面:黃蝦貴居士的遺體靠堂屋東邊,在她遺體西側跪滿了人,我一看,大部分都不是念佛人。在那個隊,原來有九個念佛人,黃蝦貴居士走了,只剩下了八個人。這個隊總人口有四百多人,念佛是極少的。平常有些好抬扛的人,這次三番兩次來看黃蝦貴居士的遺體,要看個究竟。十九日,是往生第三天了,遺體仍然是軟的,沒有腐爛。人們見到這種情況,震動了,他們說:這就稀奇了,哪有人死了不硬的呢?那有這麼熱的天氣(大約攝氏35度),三天了,還不變色?不爛的呢?於是見者自然起敬,一起拜上了。有些是帶著鋤頭等生產工具下地干活的人,看到這種狀態也拜上了(大約有二十多人)。真可惜,我手上沒有相機,不然的話,把現場留下來該多好呀!

  初學韓福俊記 本文摘自《極樂家園》

  55、王船珍居士 聞其名號,即得往生

  王船珍,女, 55歲,潛江市沙街一隊人,在園林某學校做清潔工,專門拖教學樓垃圾道裡的渣滓。

  王船珍為人忠厚誠實,曾在沙陽某寺院皈依佛門。今年二月十五的一天,遇淨土本願法門蓮友蘇居士開導後,就問:“像我這樣沒有身份,又不認識字,又窮的人,阿彌陀佛也要嗎?”蘇居士反復對她講了阿彌陀佛的無條件救度後,她十分高興對蓮友說:“謝謝您把這個寶貝告訴我,原來都沒有哪個告訴我,太勞慰您了,勞慰您!”從此,便開始了念佛的生活。

  同年4月22日晨4點多鐘,王船珍像往常一樣,起床洗漱禮佛後,就出去拖渣滓。5點40分左右,拉完第一趟,就將撿回的廢紙背到家裡,見老伴和女婿都還在睡覺,就說:“你們老的在享福,小的也在享福,只有我一個人在遭業。”老伴便說:“唉,你比別人在大街上撿廢品好多了。”又說:“你如果不想干,就不干好了,我一天理發三人(其丈夫是理發的)就可以養活我倆了。”王船珍便笑著說:“我與你們說笑話呢!”說完便又出去拉垃圾。當拉完第二車,6點45分鐘時,便又背著撿回的廢紙回來,拿著碗准備到食堂領早點,忽然倒在地上,女婿見狀,立即將她抱在床上。王船珍便說:“南無阿彌陀佛爹爹快點來把我接去呀!”老伴見狀立即將她送到醫院。

  蓮友們當天晚上6點多鐘趕到醫院並輕聲地喊她:王媽,我們來看你了,你心裡平靜一點,念“南無阿彌陀佛”,她“嗯”了一下,蓮友們又說:“給你放念佛機”她“嗯”了一聲。於是蓮友才打開念佛機,一個蓮友又輕聲問:“王姐,你聽得見嗎?”她輕輕地點了一下頭,又“嗯”了一聲,蓮友又說:“你在心裡默念,想阿彌陀佛!”

  同年4月23日晨6點45分鐘時,王船珍安祥往生。4月23日下午3點半鐘左右,蓮友們趕到沙街,王船珍的老家。她靜靜地躺在她家大門口,念佛機響著。王船珍的女兒告訴蓮友說,她媽媽身子是軟的,很好看,見的人都是這樣說。往生十個多小時後,其丈夫劉萬州還說上身是熱的。

  其佛本願力,聞名欲往生,皆悉到彼國,自致不退轉。淨土法門真是萬“修”萬人去的法門,王船珍居士聞法時間短,只聽過幾次善知識的開示,就這樣殊勝的往生,真是不可思議,望一切有緣眾生堅定信念,阿彌陀佛一定來接引我們往生。但願東方三千界盡種西方信慧蓮。南無阿彌陀佛!

  劉萬州口述 南無居士蘇光鳳提供 二000年六月十日 本文由回歸家園整理校對

  56、張快 百歲去世 留下五百捨利

  中新社福建網站二OOO年三月三十一日消息:福建惠安縣崇武鎮一名年近百歲的老妪無病去世,遺體火化之後留下五百多粒的捨利子。

  據此間《泉州晚報》報道:這些捨利子大如豆,小如芝麻。顏色多而鮮艷,其中有白色、黑色、赤色,也有天然色、草青色、金色等等,還有數色雜陳的。捨利子形狀或如珠子,或如米粒,或呈不規則狀,其中有兩樣最具特色,一是牙捨利子,一是捨利花。牙捨利子為完好的牙齒骨,呈結晶體,捨利花則呈綻放的三瓣花葉狀,粉色。

  老妪名叫張快,一九零二年三月出生,二OOO年三月十五日逝世,三月二十一日火化。家人在為其裝放骨灰時發現了這些堅固且色澤鮮艷的東西後,大感驚奇。至於是怎樣得知它們是捨利子的,則與張老的一名孫女分不開。

  張老的孫女來自福建省佛學院,法號心信。她發現這些東西後異常激動,因為它們便是佛門常道的捨利子。捨利子有的滾落於骨灰之中,有的則附於蜂窩關的骨灰塊中,骨灰塊經手一捏後自行粉碎,捨利子便脫落出來。

  張老四十二歲時便開始早齋,每逢農歷初九、十九、二十九則吃全齋,這種習慣一直保持至逝世。平時她日誦佛號三萬遍,自一九九一年起改為日誦佛號五萬遍。逝世之前,她尚在誦念佛號,而後稱感覺有點累,便躺下休息一會兒,就此與世長辭。張老一生很少生病,亦無腰酸腿痛,她最大的特點就是不好事,且記憶力佳。

  57、徐一新 身患絕症 念佛往生

  徐一新家住江蘇省常熟市董浜鎮,供銷社退休職工,高中文化。她出生於知識分子家庭,從小受到良好的教育。一生愛國愛黨,忠於職守,溫良恭儉,在家可謂賢妻良母。

  她母親是一個虔誠的佛教信徒,在慈母的教育影響下,進了佛門。1996年代月在全國佛協副會長明暘法師座下,授了"三皈",法名妙新。由此開始吃了十齋素。她遵照淨空法師的教導,專修淨宗,一門深入,持名念佛。在生病前的一年裡,每天上午持誦《無量壽經》三遍,下午念一萬聲萬德洪名。並閱讀了許多佛學書籍。

  1999年8月,不幸身患胃癌。但她堅持念佛不辍。佛力加被,手術非常順利。今年6月下旬,轉董浜醫院治療。腹部、腰部劇烈疼痛,僅吃一點米湯和棒冰。十六日回到家中,生命垂危,在伯娘高銀華與其母親等的護持下,千方百計,克服重重困難,邀請各方佛友來家助念。徐一新也跟著大家一起念佛,聲音很響。佛力加被,三天後,腰、肚痛止,面色轉為粉紅,嘴唇如小孩一樣紅潤,便溺暢通,肚不鼓脹,腹部平坦。直到往生,備用的三支 “ 杜冷丁 ” 未用,其他藥物也未吃。

  7月23口吐黑色血液,繼而紅色,味惡臭難聞。24日出現反復,有惡魔干擾,不肯念佛,她說: “ 嘴唇很痛,念不動了,想想別的辦法吧 ” 。身軀常常滾動不止。見此情景,高銀華與瞿寶英等居士商量,決定轉讀尊經,全體家屬及助念人員跪在佛前念《阿彌陀經》一遍,《往生咒》108遍,乞求阿彌陀佛大慈大悲早來接引徐一新往生西方極樂世界。

  高銀華與瞿寶英等居士反復向一切怨親債主祝禱說: “ 不要阻礙徐一新往生西方極樂世界,待她往生之後,乘願再來,接引你們,這樣大家有利。 ” 同時,在本鎮長毫禅寺,設立兩個普利十方往生蓮位,超度亡靈,使一切怨親債主能聽經聞法,獲得解脫。並放生兩次,救度生靈,以贖前愆。

  另一方面,蘇州瞿寶英居士,多次向徐一新開示說: “ 一新,娑婆世界多苦多難,只有阿彌陀佛才能救你到西方極樂世界。這才是唯一出路。其它,都是絕路。你的病痛,任何親人都不能替代,只有至誠念佛,乞求阿彌陀佛,早日接引往生西方極樂世界。阿彌陀佛來接,你去。不然,你不能去。要牢記《無量壽經》佛的教導: ‘ 縱使身止諸苦中,如是願心永不退 ' 。要堅強,不能有退心。 ” 同時,許多蓮友也經常鼓勵一新,樹立信心,堅決不退。

  24日下午,一新克服魔擾,提高覺悟,態度轉變,不再煩惱。繼續跟大家一起念佛。約在下午三時左右,見她雙手合十,上下擺動,分別向周圍三個方向的助念佛友招手,告別,再見!後又繼續念佛,而且聲音仍舊響亮,難能可貴,不可思議。當天晚上,同修董珠鳳來探望,問她: “ 你看見阿彌陀佛否? ” 她回答說: “ 看見的,阿彌陀佛在我身旁,來過的。 ”

  25日白天,一切正常,但傍晚有發現徐一新,情況異樣,心緒不寧,親情難捨,家務纏心,不肯念佛。家屬見此情景,紛紛前去寬慰。首先她丈夫杜培生對她說: “ 一新,你安心到西方極樂世界去罷,不能灰心疑惑,我決定聽媽媽的話,滿足你願望,不哭、不動、用素齋招待親友,四十九天吃素,七七念佛,完全照你的意願辦到,請放心走罷! ” 接著她女兒杜英對媽媽說: “ 你趕快念佛,求生西方極樂世界,只有這樣,才能天天回來看我們,不然永遠看不到我們了。 ” 女婿也對岳母說: “ 媽媽,你放心到西方極樂世界去罷。爸爸有我們照顧好的,不要掛念! ” 母親也對女兒講: “ 一新,你過去決心很大,要到西方極樂世界去。現在時機已到,切莫錯過良機,萬萬不能退心,望你先到西方極樂世界,再來救度我們,培生對我很好,你要一心念佛,放下一切,安心去罷。 ” 接著,全家和助念組全體人員,跪在佛前,竭誠盡敬,高聲念阿彌陀佛聖號,乞求阿彌陀佛早日接引徐一新往生西方。

  徐一新聽了親人的話,大受鼓舞,心明眼亮,頭腦清醒,解除疙瘩,擺脫塵緣,態度轉好,情緒穩定,雙手合十,繼續跟大家念佛。

  25日仍舊吐血,過老師替她抹嘴上的血跡時,血氣不再惡臭,聞有香味。26日白天,繼續助念。自從16日開始,迄今為止,已有十一天了。

  每天有13人左右,輪班助念。人員來自蘇州、虞山鎮、周行鎮及本地。他們都深深懂得,助念是幫助他人往生西方極樂世界,就是替代如來荷擔度化眾生了生脫死的大責任,執行這個救度眾生的大事業,必定要切實認真行事,切不可敷衍了事,誤了他人了生脫死的大事因緣。基於這一理念,所以全體助念人員,都全心全意,盡心竭力,不辭辛勞,克服重重困難,日日夜夜堅持了300個小時。善巧方便,使病人心生安樂,生起求生西方極樂世界的正念。

  26日晚上九時許,徐一新本來左側睡眠,忽然轉向右側,面向西方,呈吉祥臥姿勢。此時,血不吐了。助念二小時之後,只見她二次微笑,念了二聲阿彌陀佛,正念分明,捨報安祥,帶業往生西方極樂世界。時11點25分。這時有部分助念者聞到室有異香。正是佛力不可思議!心力不可思議!念力不可思議!

  24小時之內,繼續念佛,家屬不哭,不碰遺體。24小時之後,淨身換衣時,四肢柔軟,皮膚潤滑,肌肉有彈性。其母和高銀華兩次去摸她的頭頂仍覺穩熱。她女兒杜英很高興的對家人說: “ 我媽媽真正往生西方極樂世界去了。 ”

  28日火化,有七十多人送行,軍樂隊奏阿彌陀佛樂曲。在殡儀館內舉行告別儀式。繞遺體四周高呼 “ 西方接引阿彌陀佛 ” 聖號,此起彼伏,響徹奠堂,莊嚴肅穆。火化時,王玉英、高銀華、顧佩鷹、浦祖根、顧增輝等十多人,都看到煙囪上一團黑煙過後,有二尺圓周的白色光柱直沖雲宵。變成大圓桌面大的光圈,裡面白光,外層四周有五顏六色的彩色光環。雲煙逐漸縮小成小圓台大的光圈向西而去,然後東移,最後再向西方逐漸散失。

  整個喪事都按照佛教儀規辦事,一反千年舊風陋俗,用素宴招供賓客,化凶戻為吉祥。七七念佛,不搞一切迷信活動。既節約簡樸,而又隆重,移風易俗,為農村辦喪事,開創一代新風,受到各界有識之士的贊揚。

  淨空法師教導我們: “ 凡人往生,臨終必須具備三個條件,首先是神志清明,其次是有善知識開導,三是本人信願具足。徐一新這三個條件,完全具備,所以獲得如此殊勝因緣,終獲善果。

  印光法師教導我們: “ 吾人心性,與佛同俦,只因迷背,輪回不休。如來慈憫,隨機說法,普令含識,就路還家。法門雖多,淨宗最契,如人度海,須仗舟船,速到彼岸,身心坦然。末法眾生,唯此堪行,待到臨終,蒙佛接引,直登上品,證無生忍。有一秘訣,恺切相告: “ 竭誠盡敬,妙!妙!妙!妙 ” !《大集經》雲:末法億億人修行,罕一得道,唯以念佛,得度生死。 “ 念佛法門,為十方諸佛之所護念,臨終之際多有惡境現前,唯有念佛,可消除魔障。 ”

  徐一新往生事跡,足資證明,佛不虛言。印光法師又雲:頂聖眼天生等者,謂人氣已斷,通身冷透,惟頭頂獨熱者,則必然超凡入聖,了生脫死也。聖人之言,再次證明,徐一新帶業往生西方極樂世界,毋庸置疑矣! 願她乘願再來,普度群萌!阿彌陀佛!

  虞山鎮及周行居士林恭錄 整理者:李慧芝 常熟市興福禅寺 續修法師審定

  58、嚴智達居士 戒行嚴謹 定慧顯發 正念往生

  嚴智達居士,女,成都市調味品總廠退休職工。出身貧寒,夙具上根,十九歲即發心長素,終生未婚。參加工作三十多年來,處處以身作則,任勞任怨,吃虧在前,不計報酬,每年均被選評為先進工作者。一生勤儉質樸,操行玉潔冰清。晚年專修淨土法門,難忍能忍,難行能行,福德資糧具足,臨終正念分明,含笑往生,世壽76歲。

  她於一九九O年求受三歸依,繼受居士菩薩戒,之後,嚴守五戒,奉行十善。但修行並未上路,每日雜修,念許多經咒,功夫卻不得力。一九九六年,得聞淨空老法師講解的《大乘無量壽經》錄音帶後,聞思修行,很快覺悟,立即將其他經咒通通放下,每天除聽經外即至誠念佛,修學8至12小時。早晚課時,先跪誦一遍《阿彌陀經》。再念佛號一萬聲,接著便去聽《大乘無量壽經》錄音帶,且每天早上四點鐘即起床念佛,連做飯、搞衛生時,亦聽經不辍,念念辦道,數年如一日,無虛過一時。

  通過聽經初步明理後,她深知淨土念佛法門是佛陀救度末法時代眾生的良藥。每天行持:一部經、一句佛號、一門深入。她決心一生成就。

  老人家一生儉樸,十分節約,要求自己過最低水平生活。她的退休工資每月四百余元,但每月生活費不超過100元。余下的錢和侄兒侄女們孝敬的錢,全用作了福善事業。無論印經,放生,還是供養三寶,她都十分樂意,慷慨解囊,每次或100元,或1000元,從不放在心中,也不掛在嘴上,只覺滿意的喜樂,洋溢身心。往生前幾天,她拿出自己全部余款5000多元,向同修交代,用作善事。其中200元交樂至報國寺做佛事,2000元供養淨空老法師。

  老人齋戒清淨,勤修戒定慧。一九九六年,她聽到樂至報國寺昌臻老法師傳授八關齋戒時,決心求授,當深知其殊勝利益後,便每天受持八關齋戒,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由於戒行嚴謹,一心精進,因而定慧顯發。竟能於一切時處,一句佛號,歷歷明明。《無量壽經》上佛的教導“不起貪嗔癡欲諸想。不著色聲香味觸法”,她都做到了。深得三寶加持,開了智慧。她本不識字,這幾年卻能背誦《阿彌陀經》,能看完《認識佛教》及淨空法師講述的《朝暮課誦白話解》。她說:“看一遍認不完,多看幾遍自然就認得了。”真是不可思議的感應,佛法--改善人生的真理,她驗證了。

  由於修持勇猛精進,她感得了往昔罪業重轉輕報。身患乳癌五年多,卻以驚人的毅力忍受,從不外揚。尤其近兩年聽經聞法後,其理愈明,其心更亮,徹底放下自己的軀殼,一心求生極樂淨土。待我知道時去看她,為她檢查一下,一看,那癌瘤已長到小兒頭那麼大,破潰處黃水與血不停滲流,並向腋下淋巴結轉移,當時我的心快碎了,有誰知道老人患這麼重的病還如此精進修行?夜間疼痛不能入睡,就起來繞佛。自始自終,未吃過一片止痛藥或鎮靜藥。

  我以恭敬、急迫、十分難受的心情,向樂至報國寺昌臻老法師電話請示,法師指示:“服用離欲上人抗癌藥方”。服後疼痛明顯減輕,僅兩天,上肢即可完全上舉,淋巴結轉移處明顯縮小,變軟。“求三寶加被,求離欲上人加持。”她老人家說:“這是我過去身中的業報現前了,我甘心受報,這個色身又不是我。”好一個佛子,她真正把幻我看空了,也真正把我所全放下了,師兄門痛惜地令她將被子、蚊帳等拿去用洗衣機洗,她堅持不肯,說:“是佛菩薩用我這雙手幫我洗過了,靠我的力量早就洗不動了”。

  拗不過同修力勸,在醫院住了八天,自動出院,一心念佛,求佛接引。能置生死於度外,至誠念佛求生淨土者,無不感應道交!這光輝的形象,令我輩苟活者多麼慚愧!

  臨命終時,她一直隨大家念佛,不停地向佛問訊,張口念佛。

  2000年11月21日11時,是我們眾同修永遠的紀念日,她乘著金蓮去了。告別我們的是她那十分安祥、滿面含笑的容顏,24小時後為她更衣,她頭頂溫熱,四肢柔軟,雙眉部分變黑。同修們為她助念七天五夜。

  她,就憑一部《無量壽經》,一句萬德洪名,專勤真修,僅四十多個月,成就了。

  她的遺囑是這樣寫的:“我的骨灰請昌臻老法師為我撒在報國寺布施蟲蟻”。

  作者:佳蓮 本文原載於新加坡佛陀教育網

  59、蘇吳月英老居士 真信切願 樂善好施 兒女環繞送往生(台灣)

  母親蘇吳月英老居士,出生於1924年,台南縣白河鎮鄉下地方,十九歲嫁來東山鄉東原村,一生克勤克儉,相夫教子,孩子成家立業之後,又能放下產業,跟隨孩子到台中聽經聞法,精進念佛,一直到往生。其信願之真切,始終如一。

  母親在兒女相繼成家立業之後,看到三子清龍在台中學佛吃素,當下發願說:‘孩子都吃素念佛,我怎麼能不吃素呢?’從此即斷了肉食,終身吃素,這是第一次感受到母親的善願真切。後來,跟隨孩子到台中小住一段時間,看到台中蓮社諸位蓮友,舉止有度,待人和善,又能聽經聞法,覺得難能可貴,乃和父親商議,決定搬來台中。再度感受到母親為了學佛,而能看破放下。

  母親搬來台中之後,常和父親到台中蓮社聽經念佛,風雨無阻。平日忙於家事之余,念珠總不離於手,常說:‘我這一輩子能親近到雪公老師和周老師、徐老師,以及蓮社諸位師姑蓮友,並聽聞到淨土法門,是一生中最大的福氣啊!’在台中二十年來,母親學佛日益精進,感召子女相繼來台中附近定居,親近蓮社,家人都受到潛移默化,整個家族都跟著學佛念佛。

  母親早年克勤克儉,老人家的身教更是子女學習的模范,現在歸納起來,大約有以下幾點:

  一、生活規律,功課不斷。母親和父親常在早上四、五點即起來做早課,家事做畢,便和父親一同到蓮社和靈山寺等淨土道場聽經念佛,下午四、五點即做晚課。二老的早晚功課,似乎未曾間斷過。

  二、自奉甚儉,廣結善緣。母親自己甚為刻苦節儉,但是對於鄰裡的獨居老人,卻樂善好施,尤其遇到節慶時,常將一些食物用品,贈與一些孤苦老人,使老人倍覺溫暖,此事常為鄰裡津津樂道。母親將子女供養的孝敬金,省吃儉用節省下來,過年過節時,很有規劃的布施到佛寺或慈善機構,廣結善緣。常以子女名義做功德,使子女在默默之中,受到母親的積善福佑。

  三、慈愛子孫,敬事祖先。母親平日非常照顧子孫,對祖先的祭祀尤為虔敬。每逢過年過節,必親自督導兒媳做菜做飯,祭拜祖先,領導全家共修念佛,回向祖先。

  四、志求往生,信願堅定。母親在榮總醫院檢查結果,確知是胃癌末期之後,即深感人生是苦,厭離娑婆、求生極樂的心非常真切。好幾次,兒女想要侍奉湯藥,皆被拒絕。並且一再的說:‘我已決定要求生西方,你們給我這些湯藥做什麼呢?’由於母親胃部幽門因腫瘤緣故,無法通暢,無法排便,十分難受,有蓮友提供小麥草汁灌腸方法,實施幾次後較為好轉,但到了臨終前二十分鐘,母親還是說:‘灌腸也可不用了,念佛就好!’

  母親從民國2000年9月27日出院到往生前的十四天當中,往生的願力從沒變過,一直到臨命終,始終‘清清楚楚,正念分明’,這正是母親學佛以來的用功寫照。

  母親在人生的最後一站,也是最重要的關頭——‘臨命終時’,意志堅定的說:‘我已見佛,我也歡喜要去了!’聲音雖然微弱,意識卻是清清楚楚,靈靈覺覺,母親往生前約一個鐘頭,孫子們陪著阿嬷念佛,休息片刻時,母親叫孫子們一個個靠近床前,叮咛說:‘你們要孝順父母,要好好學佛哦!’最後命終時,跟親屬及蓮友們說了一句話:‘念佛就好!’這句遺言,是母親留給子孫們最重要的勉勵,也是最重要的禮物。

  母親往生時,子女媳婦們全部隨侍在側,孫子多位在旁念佛,經過二十四小時蓮友們的發心助念,母親自在安詳的往生了!就像周老師在母親往生前兩天所開示的:‘要看破放下,要一心念佛。’母親似乎聽進去,也做到了,在入殓幫母親換衣服,扶著母親法體下樓梯時,頂門猶溫,身體柔軟。

  頭七清晨,二哥夢見母親,二哥問說:‘您現在在那裡?’母親一直說:‘菩提海!菩提海……’母親往生後,能有如此瑞相,為人子女的除了感激蓮友們的助念不可思議之外,也對母親生前的堅定願力,深感佩服,引以為榮。

  母親一生,前半生吃苦耐勞,教養子女,老年以後,來到台中,一聞佛法,歡喜雀躍,尤其接觸到當生成就的念佛法門,更覺殊勝不可思議,如同茫茫大海,碰到寶筏,怎能不奮勇前進,登上寶筏呢?就在‘聽經聞法,精進念佛’中,母親度過了一段豐富又有意義的後半生。

  雖然母親的走,我們都捨不得,但是想到母親已永離六道輪回之苦,享受蓮花化生之樂,又不禁為老人家感到光榮和欣慰,相信母親將很快就會乘願再來,度化有緣!

  台中/蘇昭安 —轉載自二○○一年四月‘明倫’三一一期 般若文海網站e世紀往生傳

  60、羅月如太夫人往生事跡(台灣)

  先慈 魏母羅月如太夫人,一九二四年生於廣東東莞。幼年時正值軍閥割據,少女時期適逢抗日戰爭,結婚自組家庭後,又遭逢大陸政權轉移,於是她帶著母親與一兒一女遷居香港,再輾轉到台灣與父親會合,後定居台中。其中的艱辛困苦,實非一句‘顛沛流離’所能道盡!在那段貧困的日子裡,她侍母至孝,勤儉持家,相夫教子,練就了堅強的意志力與強烈的責任心。

  我念小學的時候,笃信佛教的對門鄰居李先生曾禮請廣欽老和尚來我們所住的巷內,李先生並曾教母親誦持《金剛經》,這是母親接觸佛教的開始。

  因家務繁重,母親為了方便持誦,索性將《金剛經》背起來。

  母親一生中最大優點就是,心地善良,尤其對窮苦人家很慈悲,她可以自己縮衣節食去幫助窮人,有時她已經錢很緊了,家裡還有五個小孩,但遇到窮人,她依然會拿出她僅有的一點錢。

  1981年開始,母親即固定初一、十五吃素,並至寺裡燒香拜佛。

  1986年母親移民來美,弟弟載她到金輪寺拜見宣公上人,她即皈依,並改吃全素。她請示師父宣公上人:‘若是晚間睡不著,妄想又多時,該怎麼辦?’師父說:‘睡不著覺,最好!可以念佛呀!’於是每當難以入眠的夜晚,母親就起床端坐,隨著錄音帶念佛或自己默念佛號。

  父親喜歡打坐,平時以閱讀佛經為樂。母親說:她煩惱多,妄念不斷,無法靜下來,慧根又不夠,大乘經典看不來,只有勤到寺裡參加法會,消除業障。所以只要體力允許,任何法會她都盡量全程參與。

  1989年底,她發願持誦《地藏經》,每天至少一部,事務再繁忙,也堅持一定要念一卷,十一年未間斷!

  自宣公上人1995年圓寂後,母親就專心念佛,每天早晚以十念法念佛並回向。有空就拿起念珠念佛,佛號不斷。若是白天妄想多,晚間難入眠時,她就起床端坐念佛。

  她讀到憨山大師教導在家居士‘如何念佛’中提到:‘一心念佛,日日回向,又心想蓮花,身坐其中,觀想蓮花,臨命終時,即見阿彌陀佛,放光接引,見大蓮花。湧現在前,見自身生於蓮花上,一念往生。既生彼國,從此永不復墮苦趣,名不退地菩薩,此便一生修行結果。’她即刻要我找張蓮花圖貼在牆壁上,每天早晚觀想蓮花。

  佛書上說:‘若能觀像念佛,即是天天觀看一尊阿彌陀佛的相,當臨命終時,此尊阿彌陀佛一定親臨接引。’於是她每晚睡前,就將她選定的阿彌陀佛像置放桌前,恭敬合掌念佛與觀像至少一小時,作完功課後才就寢。

  家人到淨宗學會請與淨土相關書籍閱讀,母親一有空即翻閱,只要契機的文句,她就會銘記在心,隨時背誦,用以自我鞭策!例如,當她念佛時,想起昔日不愉快的俗事而生起煩惱時,即告誡自己:‘境緣無好丑,佛號一掃過。’然後重新拾起佛號。有時她會慨歎自己不但修持與定力不夠,而且妄念又多,每當此念頭興起時,她就會高聲念道:“只貴願力強,不怕妄想多”。無論如何,我這輩子一定要去成,莫使今生又空過’。就因母親有此強烈願力,即使在背部痛徹骨髓之際,仍忍痛念佛及作功課。

  一九九九年開始,母親體力漸衰,無法經常參加法會,她常感歎的念白樂天(念佛偈)雲:‘看經費眼力,作福畏奔波,何以度心眼,一聲阿彌陀’並以白樂天(念佛偈):‘行也阿彌陀,坐也阿彌陀。縱饒忙似箭,不廢阿彌陀。日暮而途遠,吾主已蹉跎。旦夕清淨心,但念阿彌陀。’自我惕勵。

  二○○○年六月背痛日劇,化驗結果得知,已是惡性腫瘤末期,手術後出加護病房轉入普通病房。她在疼痛之際,即寫下幾句肺俯之言:‘祈求觀世音菩薩加被,願歷劫以來的痛苦藉此消除,並發願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乘願再來,救度眾生。’當她發此大願後,身上的痛苦在劇痛一天後逐漸消除。

  住院期間,母親要妹妹轉告父親說:‘他修他的,我修我的,我和他是同修,已無任何關系。’另外她還要求子女,來探望時不要再喊她母親,只要說聲阿彌陀佛即可。

  住院期間,她只要清醒就一心念佛。在醫院待了十天,她即要求返家靜養以便利念佛,於是在醫生的同意下,於十一月三日傍晚返家!

  十一月五日深夜,母親一直嚷著:‘蓮花’、‘阿彌陀佛’,並告訴妹妹:她看見蓮花,又看見阿彌陀佛;母親又問:‘若是我再看到蓮花該怎麼辦?’妹妹就告訴她:‘你就坐上去!’

  我問她:‘阿彌陀佛是什麼樣子?’她用手指向牆上掛著的佛像說:‘就是那一尊!’接著我又問:‘阿彌陀佛是什麼顏色?’她指向窗外說:‘陽光的顏色。’

  自十一月五日晚間母親看到阿彌陀佛之後,像換了一個人似的,不再提家中的事務,也不太願意服食藥物,進食漸減,但她神智清楚,身體全無病痛。開刀過的舊有背傷口痊愈神速,連醫護人員都贊歎不已。

  母親每天醒來即問周圍的人:‘今天星期幾,星期六到了沒有?’每天清晨,我總是等母親睡醒後,服侍其湯藥,若是過了六點鐘,她就叫我出去,因為她要作早課、念佛,並觀看阿彌陀佛。

  十日無論我們如何喂她,她都不再進食,當日下午一點五十分許,護士看到母親臉色轉紅,再咳兩聲就走了。

  當時家人即刻聚集在她房間念佛,並通知蓮友來助念,直到當天晚上十二點鐘仍念佛聲不斷。蓮友們全程參與,佛號越念越洪亮!多數蓮友告知,當時就聞到陣陣異香,似檀香又非檀香。大弟並於當晚十點左右發現我家庭院亮如白晝。

  母親的遺體於十一月十八日火化後,留有捨利子數顆,供子女瞻仰

  謹以此文紀念我的母親,並告知有緣的讀者念佛法門的實質利益,‘誠心念佛自有感應’是千真萬確的。阿彌陀佛!

  美國/魏鎮西 —轉載自2002年1月‘慕西’第43期 般若文海網站e世紀往生傳

  61、李燕老居士 猛力念佛 感應道交

  陳母李燕老居士,1928年12月25日生於民風淳樸的士林中洲裡,雙親慈善好施。李老居士自幼勤奮好學,功課經常名列前茅,然以家境清寒,兄妹眾多,國小畢業即辍學,協助雙親至市場學習商務,由於天賦蕙質蘭心與好學之精神,很快的習得商場的信用及親切待人的無價經驗,促使家中經濟改善良多,尤以事親至孝,最為可貴。

  與同鄉望族陳其生先生結為連理,生育五男一女,積極負起相夫教子之天職,養成勤儉持家、慈悲耐心的美德。因得父母長期身教之薰陶,子女們無不克盡孝道,兄友弟恭,遵循雙親慈善待人及厚培功德之志向。

  1996年冬,老居士就常到台大醫院做血液透析(洗腎)治療,並開始接觸學佛環境,因長子皈依佛門,也逐漸體會到母親將來唯有依靠佛力,才能了脫生死,離苦得樂。

  2000年之後幾乎長年住院,然以平日待人和藹可親,又蒙佛菩薩加被,每當清醒時,皆能歡喜隨眾念佛,發願求生西方。有一天午飯後,大媳婦推著輪椅陪老人家到醫院的佛堂禮佛,正遇大眾念佛做午課,媳婦問:‘是否要回病房休息?’老人家說:‘等念佛結束再回房。’如此誠懇信願,令人感動。

  長子見母親因緣成熟,即安排皈依三寶,使正信佛法。從此不分晝夜,常由念佛機陪伴隨時念佛,甚至影響兩位菲傭也會助念佛號;同時,老居士的面貌逐漸從苦惱樣轉變為安詳樣。問她感覺如何?則直說:‘一切都放下了...,連老伴我也都放下了。’

  無常迅速,今年老居士七十四歲,年初以來,即不良於行,外出必須以輪椅代步,精神狀態也不好。洗腎前提醒她念佛,也只念一聲就無法再念了。

  此時,原本必須出國辦事的長子,立即取消行程,並會同蓮友積極安排助念事宜。經陳伯父的決定,在自宅空屋備妥臨時佛堂,並供佛為她發願忏悔,又新裝冷氣設備,預備助念,然尚不忍放棄醫院洗腎治療。直到二十八日晚,全家毅然決定接送回家。是夜,因緣殊勝,數位助念經驗豐富之蓮友皆到場通宵守候,輪班助念;孝子們亦陸續虔誠禮佛代母忏悔,求佛接引。

  誠是佛菩薩不負苦心人,29日清晨六時30左右,已十幾天不曾張嘴的老居士,突然示現張嘴猛力念佛。此刻,子女見狀皆長跪專念,大眾隨即快板助念佛號,如此莊嚴之相,歷經二十多分鐘,老菩薩的嘴唇才慢慢地合上,而正念分明,蒙佛接引。

  計回家前後共助念二十二小時,更衣時全身柔軟,正是‘感應道交,瑞相往生’之證驗。

  李老居士畢生習勞惜福,不貪享受,如修行人。而終以孝子孝心感應,因緣成熟,更以信願念佛,求生西方為依歸,值為淨業學人之借鏡。

  後記:斷氣時刻之判斷,甚為不易,須累積助念經驗方知。助念期間,家屬可在佛前誠敬代為忏悔除障,並觀察臨終者呼吸方式:若胸式呼吸可判為幾小時後往生;若以腹式深度呼吸則往生時間較不確定,應做長時助念之打算,以免助念者因勞累困頓而松懈,致失斷氣時刻助念之良機。

  台大醫院血液淨化中心:洪石師 —載自2001年11月‘明倫’319期 般若文海網站e世紀往生傳

  62、張繼炎 發菩提心 一向專念

  張繼炎,家住江蘇省常熟市虞山鎮顏港南村四弄八號。幼年喪父,家境貧困。解放後,人民政府安排市紡機廠當工人。1979年退休在家,87年信佛,皈依三寶。93年吃了長素。96年巧遇妙成居士,提供淨空法師《阿彌陀經》、《大乘無量壽莊嚴清淨平等覺經》90盤講經錄音磁帶。經常反復敬聽學習,同時還閱讀了許多佛學書籍,啟迪智慧,法喜充滿。

  她深深懂得因果報應、六道輪回,牢記印光法師:“輪回路險,無常迅速,老實念佛,莫換題目。”和唐朝伽才大師在淨土論中說:經言“若人念阿彌陀佛百萬遍,決定生西方極樂世界。此指七日內,發願專心念百萬遍”的教導,發心每天念佛號四萬聲和兩卷《無量壽經》。與妙芬居士一起於98年1月17日開始,至2000年5月4日,每月一天精進念佛十二個小時,歸心淨土,一門深入,幾年來勇猛精進。根據她《蓮池海會》上的統計,大大超過了四十八個壹百萬聲佛號,獲得福建長舌法師頒發的《百萬洪名滿願證》。

  98年去蘇州靈巖山,在明學大和尚座下,受了五戒。今年春天,深感淨空法師大恩大德,發心在王氏念佛堂前,皈依淨空法師,拿到了皈依證,法名妙音。她平時,節衣縮食,把省下的錢贊助印經書、放生、救濟貧困。她牢記淨空法師:“存好心,做好人,說好話,做好事”的教導,身體力行,把“萬古是非渾短夢,一句彌陀作大舟;此身不向今生度,更待何生度此身”的警句,策勵自己,教育別人。

  今年5月16日晚上,突發腦溢血,六日六夜昏迷不醒。家屬隨即請虞山鎮助念團佛友來家助念,子女經常輪流到母親床前,提醒媽媽,放下一切,一心念佛,跟阿彌陀佛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下午把一千銀箔錠化在門外並祝禱說:“一切怨親債主,不要糾纏張繼炎,讓她早往生,再來救度你們!”當天下午五時五十分,張繼炎一邊笑,一邊往生,毫無痛苦。

  她的小兒子對大家說:“我本來不信佛教,看到母親笑著往生,我相信念佛好。”張繼炎往生之後,家屬遵照佛教儀規,不哭不動。24小時之後,用檀香水淨身;四肢柔軟,面容慈祥,如熟睡狀。她兒子張洪摸頭頂猶熱。24火化,有四十多佛友送行,在殡儀館舉行告別儀式,高呼西方接引阿彌陀佛!莊嚴隆重。喪事用素宴招待親友,移風易俗,受到廣泛稱贊。

  五月底的一天下午三時左右,張繼炎義妹林琴媛,在家中午睡,夢中忽然聽到天空中張繼炎喊她:“林妹!林妹!你看看我吶!我在天上,非常快樂!”林家媛說:“我看不見啊!”醒了之後,問及別人,才知張繼炎已經往生。

  善導大師說:“若能念念相繼,十即十生,百即百生,萬修萬人去。”

  《無量壽經》雲:“其下輩者,假使不能作諸功德。當發無上菩提之心。一向專意乃至十念。念無量壽佛願生其國。若聞深法歡喜信樂不生疑惑。乃至一念念於彼佛。以至誠心願生其國。此人臨終。夢見彼佛亦得往生。功德智慧次如中輩者也。”印光法師雲:“頂聖眼天生等者,謂人氣已斷,周身冷透,惟頭頂獨熱者,必超凡入聖,了生脫死也。”佛言祖語真實不虛,張繼炎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亦毋庸置疑矣!願她乘願再來,普度眾生!

  江蘇常熟興福禅寺 續修法師 審定 佛友 李慧芝 邵明芬 恭錄整理

  63、陳宜真 念佛放生,九品蓮台高步無疑(台灣)

  菩提路上,八苦荊棘,跌倒了,再站起來,一次又一次的磨砺陶镕,總在血淚交織後,渴望火焰早日化成紅蓮。

  宜真居士,豆蔻年華,甫出校門,旋即成婚,步入家庭,育二子一女,因遇人不淑而離異。為謀生計,於市場販賣甘蔗、玉米。又因經濟所需,轉任KTV會計。

  初覺乳房上長小硬塊,不以為意,至身體不適,先後在台北國泰、台中榮總切除腫塊,然癌細胞已轉移,病勢轉重。某日於第三市場,巧遇賴媽媽勸勉:‘快來念佛,念佛可以消宿業。’共修時,宜真常忍著痛念,甚連痛到趴在椅上,仍堅持用生命念佛。每晚,孩子一聽到宜真敲擊引罄,定前來陪媽媽念佛一小時,經濟雖然拮據,但母子親情更加凝聚。

  昔日摯友,戒妄居士,知宜真病重,鼓勵參與放生。2000年2月,首次參加,清晨四時許,搭乘游覽車,抵達基隆,大雨滂沱,寒風砭骨,但見著物命,聽聞聖號,放入海中,雀躍奔騰,欣喜萬分的模樣,直覺放生乃一念一觀音,一放一普賢之殊勝行門。四月份後,病情日趨嚴重,無法親臨現場,但往生前二個月,仍委托妹妹芳裕代為劃撥,也希望孩子在她往生後,皈依上圓下因老法師,宜真對放生的信願,可見一般。

  轉至澄清醫院後,隨著癌細胞蔓延,最後止痛針已無作用,改用口服嗎啡止痛,但仍時有失控。病發時,痛到在床上大吼大叫,痛不欲生,家人幾近崩潰。鄭老師來訪,告訴芳裕:‘醫藥治不了她,祈請佛菩薩加被,念佛求往生。’

  回家後,蓮友趕來助念,但冤親債主催逼愈急,宜真痛至僕地撞牆。因癌細胞侵蝕肋骨,改由注射止痛,宜真熬不過,未及一小時,即要求注射,家人只好半哄半騙拖延時間。

  上道下證法師雲:‘以前在醫院,若有那麼一天,沒有人告訴我他要自殺,那麼那一天就是個奇特的好日子。’可見癌症患者,身心的煎熬,如處人間煉岳。行筆至此,望著窗外藍天,普願法界有情,都能在觀音搖籃裡,共沐佛陀慈晖,撫慰所有傷痛。

  見藥石罔效,手足情深,心靈交感,知姐來日無多,芳裕於觀音聖像前,焚香默禱:‘若念佛能救姐,請菩薩加持,與我上樓。’手執引罄,閉目,端坐,再再懇求冤親債主,饒過宜真,一同念佛,往生西方。爾時,心無雜念,佛號出於口,入乎耳,注於心,漸漸的,一切語默動靜,皆是梵音缭繞。突然!彌陀現身,連轉三相,並囑三件要事,驚喜之余,頻頻彎腰作揖。菩薩聞聲救苦,佛力不可思議啊!

  宜真已十三小時未注射嗎啡。待蘇醒,趕緊告知:‘阿彌陀佛來了,他正看你怎麼做。’往後二人念佛,更加堅毅。

  平靜一段時日後,某晚,宜真之女,聽見房內角落,群魔商議,直覺欲加害媽媽。果真累劫惡業再現,次日又發作,家人束手無策,只好住進菩提醫院安寧病房。因連續注射嗎啡,反應變得遲鈍。

  有一天,念佛時,突然笑了,笑得異常燦爛,滿心喜悅的說:‘床兩端,站了阿彌陀佛及觀世音菩薩,莊嚴慈祥。’

  八月十二日晚,醫院通知家屬,謂血壓突然下降,芳裕匆忙趕抵,辦理出院手續,已量不到血壓,但宜真卻意識清楚,端祥自在的說:‘各位拜拜,我要走了。’返家後,約十一點五十四分往生,適逢假日,善緣俱足,眾多蓮友前來助念,約百余人次,聖號不絕,持續十五小時。

  宜真與妹婿吳明賜居士,情同姐弟,住院時,曾允諾:‘如果往生,會讓你知道。’果真於助念時,見西方三聖,相好光明,金光燦爛,及清淨大海眾菩薩,前來接引,宜真著白衣長跪,欲接彌陀手中白蓮。內心雖喜,亦不捨,步出房門,忍不住啜泣。宜真交待:‘替我轉達家人,謝謝蓮友助念,並代為照顧三個小孩。’明賜點頭應允。

  入殓時,竟體棉軟,面貌莊嚴,歎為希有。眾人佛聲震天,數位蓮友見佛光普照,場面令人動容,火化後得六百顆五彩捨利。

  火化前,芳裕憶起,七、八月姐姐病危,曾兩度叮咛,代為劃撥千元放生,卻因忙碌而疏忽,一起此念,電話鈴響,戒妄居士告知:‘某蓮友,昨晚夢見一位叫什麼真的,約三十多歲往生,欲將放生款項,委托護念師姐,代為處理。’一聽大為驚喜,如此因緣巧合,莫非是宜真的安排。

  昔蓮池大師,專事念佛、放生,橫超三界。普勸世人,隨所見聞,以放生行門,助修道業,如順水張帆,必速至涅槃彼岸。

  只因迷妄因緣,眾生耽溺六道,待財、色兩空,才懊惱過去荒唐與無知,所造惡業,虛空無法容受。滿懷忏悔、愧疚、欲重回母親懷抱,始覺!彌陀悲願遍三千,如母憶子心相連,日夜倚門望兒歸,輕喚:‘孩子,進來吧!’

  -—摘自:《放生感應奇跡記》 蓮子居士編述

  64、李望英往生紀實

  我們的鄰居,李望英,女,七十六歲。九八年秋,我們叫她念佛,她幸聞六字名號,信受不疑,從此開始念佛。但她家庭環境很不好,老伴是一位土改干部,老黨員,一聽說佛菩薩一概視為迷信。總之,是一位純粹的無神論者,又是一位剛強的六道眾生。因此,李望英曾一度擔心念佛會不會有成效。

  雖然她是一位一字不識的老婦,但對念佛由於家庭環境會不會障礙往生西方極樂世界向我們提出了以下疑問:

  一.我一聽到南無阿彌陀佛心裡就高興,就想大聲念佛,可是小聲都不敢念,只能默念或意念,這樣能往生嗎?

  我們說:佛他老人家告訴我們說:'若眾生心,憶佛念佛,現前當來,必定見佛,去佛不遠。'佛是真語者,他老人家不說假話的。憶佛念佛,就是叫我們把阿彌陀佛放在心裡,像想自己父母那樣,那才是真心念佛。

  二.我一次都不敢與同修們一起到道場念佛,只能在家中一人默念,這樣能往生嗎?

  我們說:道場在你自己心中就行,沒有必要在形式上到道場念佛。

  三.我很想在家供佛像禮拜佛,但又不敢,這樣佛到時候能接我去嗎?

  我們說:佛是大慈大悲,不講任何條件地救度眾生。只要我們真心願去,常憶佛念佛,阿彌陀佛絕對救度我們。阿彌陀佛他老人家是發了大誓言的,請不必擔心!

  李望英就很下心來,在心中默念南無阿彌陀佛。

  二00一年七月,李望英身患癌症。病中,我們常去探望她,目的是開導她。在她老伴不在時,我們就教導她時刻都不忘了佛,不要忘了在心裡默念六字名號。由於她信受不疑,在佛力加持下,三十多天沒進食,十多天邊一口水都未進,一直神智清楚。

  二00一年十月初九一時往生,直到十月十二日火化時全身柔軟。不信佛的剛強眾生感到稀奇,而信佛念佛的心生歡喜,信心百倍。

  事實證明,不論處於什麼家庭環境,不論什麼條件,只要眾生信心不疑,往生必成。

  湖北潛江 陳昌傑 杜淑珍 二00二年一月二十日

  65、趙季英 孫女大孝 組織助念送往生

  祖母趙季英生於一九一一年,她出身清寒,心底善良,為人直爽厚道,忠誠老實。祖父去世早,父親又常年在外地工作,很少能照顧到家庭,祖母既要務農,又擔負起全家的一切家務活,我母親身體不好,祖母整整照顧她二十余年,俗話說婆媳難處,可二十余年來,祖母待母親象親生女兒一樣,從未有一句怨言。我們姊妹五人都靠祖母撫養長大。

  祖母由沒有讀書識字,一生標准家庭主婦,她生前雖未學佛,但她的一生是按佛菩薩的要求渡過的。她在自己一生平淡的生活中,吃苦在前,享受在後,勤儉持家,任勞任怨,樂善好施,她不知五戒持五戒,不知修行而修行,她一生的修行是在用心修和生活上的實修,是真干,最終在善知識指引下,她頭腦清醒,在助念聲中,於2001年農歷10月21日21時無疾而往生西方極樂世界,終年91歲。

  祖母操勞一輩子,一直很健康,晚年耳朵稍聾。農歷10月份的一天晚上,祖母起床方便,不小心跌了一跤,從此就躺在床上靠人護理,但頭腦清醒,不昏不迷,生活如常。

  10月16日我在做早課時,突然腦子裡有一種特別的感應,祖母病重了。我趕快在阿彌佗佛像前替祖母忏悔,發真心替祖母皈依三寶。並祈求阿彌陀佛若祖母壽數已到,速往西方極樂世界,西方三聖定來接引;若壽命不盡,則病速速好轉,遠離病痛,天天發願。

  10月19日,接母親電話,說祖母不能吃飯了。我馬上准備為祖母助念的一切物品(陀羅尼被,四字快念念佛機,阿彌陀佛像,香,表)急忙趕回家中,布置助念事宜。

  我給全家人講了臨終注意事項,在祖母的床對面掛一幅阿彌陀佛像,把陀羅尼被蓋在祖母胸以下身上,把念佛機放在她頭邊佛聲不斷,並點香奉請阿彌陀佛及十方三世一切諸佛加持,並給祖母臨終開示。我用手拿阿彌陀佛像放在她眼前讓她看,對祖母說,這就是阿彌陀佛,極樂世界比什麼地方都好,你一定要記住要念阿彌陀佛,叫阿彌陀佛來接你,要跟阿彌陀佛去西方極樂世界,不要認錯人,不要留戀娑婆世界,這裡太苦了,你要萬緣放下,我們家庭的一切事你都不要操心啦。

  祖母頭腦清醒,聽了開示後,眼睛認真地看著阿彌陀佛像,眼神長時間不願離開。

  10月21日21時,祖母神智稍有反常,嗓子裡有痰,似乎卡了什麼東西,出氣粗。這時,我倒一點開水,奉請觀世音菩薩大發慈悲降甘露,讓觀音甘露清除祖母的病痛之苦和凡塵之氣,之後給祖母灌三湯匙,把剩下甘露水用手輕彈祖母身上,意想用觀音甘露把祖母身體在往生前沖洗干淨,祖母很快平靜下來。像睡著一樣,很安詳地走了,時間是21時5分。

  我馬上點香捧在手中,跪在祖母床前,召集全家人進行大聲助念,以阿彌陀佛名號代替了悲哀哭泣,並叫鄰近居士和我全家一起助念,並每隔一段時間開示一次,讓祖母定要萬緣放下,認定阿彌陀佛,跟阿彌陀佛走,一定要到西方極樂世界,我們大家念佛送您一程。

  助念到21時45分,奇跡發生了,我小妹首先在念佛聲中大聲說:“好強的五彩光呀,和牆上掛像一樣的那個人來了。”這時,大家信心更大,助念聲更強,阿彌陀佛來接引祖母了,又過5分鐘,妹妹又說:“姐姐不要念了,你說的那個阿彌陀佛還跟兩個女的把奶奶接走了,奶奶腳踏祥雲,飄飄然然,頭發長長的披飄在身後邊,雙手伸向天上,跟著他們向高處遠方而去。”我急忙說是西方三聖來接引。此景大弟和近鄰居士都清楚看到。大家繼續助念,約22時妹妹又見祖母在一個很美麗的地方坐著,有一位穿著和唱戲一樣衣服的小女孩端著碗不知讓奶奶在喝什麼?

  真是不可思議,祖母往生西方極樂世界,她老人家走的安祥、自在、歡喜、無有痛苦,真是我們的楷模,其事實除去了世人念佛能否往生的種種疑問。祖母往生近10小時,才給她沐浴、更衣,她身夫污穢,體軟如綿,面色慈祥,瑞相比生前更好看,三天後還體軟如常,人們均說從未見過,大家都歡喜無量,無不贊歎!

  奶奶雖已往生,但品位不高,因生前沒皈依三寶,沒念阿彌陀佛,所以我們全家都發心在49天內念佛,兩個妹妹都捐款印經書、吃素,所做的一切功德都全部回向給祖母,並在佛力加持下,讓她的品位迅速提高,早日乘願再來,普渡眾生。

  祖母往生對我們全家教育很大,小妹原不信佛,現逢人便講信佛好,祖母往生親眼所見,都是事實,以前講姐姐神經病,學佛學迷了,今後可不講了,並請了阿彌陀佛像讓我舅也快學佛,稱念阿彌陀佛,母親也堅定了念佛信心,鄰居三叔及三嬸也聞到法味念佛了。祖母的往生,更堅定了我們夫婦念佛的信心,信願持名,一句佛號念到底,一世修成即成正果,永脫六道輪回。願各位同參道友,具足信願解行,積功累德,斷惡修善,弘揚淨土,共同精進,共同圓滿,共成佛道,同升極樂。

  往生者孫女:妙蓮記述 河南省南陽市義烏市場淨宗道場助念團 聯系電話:0377-3021798

  66、王桂英 臨終地獄火現 念佛往生

  威海溝北村94歲老太太王桂英的往生事跡使很多念佛人吃了定心丸。

  老太太42歲時候曾到仙姑廟求子,還真的生了兒子,因此她一生信神,一有事就求天求地求"老神"。

  1999年冬至月十四日,家中發生了一件怪事,老太太突然大喊:"起火了,起火了!"眼見著燈也起火了,窗簾也起火了,雙手作撲火狀,整整折騰了一天一夜。打那時候起,老太太幾天不敢上炕,總說炕上有火。後來,地上也全都是火,坐在哪兒都覺得坐在火裡。更可怕的是,家裡突然間擠滿了人,黑臉的,白臉的,現代的,古裝的……又進來一些猛獸,狼狗、大龍,無奇不有,從窗縫往家裡鑽。

  家裡人不知道這是往昔業力的顯現,以為是老太太產生幻覺,甚至以為她得了癡呆症,安慰她:"反正地上、炕上都是火,那你就上炕吧。"老太太見那些"人"在火裡都沒事兒,也就不怎麼怕火了。

  與老太太同村的夏海琴居士念佛多年,在她的帶領下,老太太的兒媳婦也開始念佛。一天,夏海琴找老太太的兒媳婦,兒媳婦不在家,夏海琴就和老太太聊起來,把她兒媳婦房裡的小佛像和念佛機拿給她看。老太太問:"這個小年輕兒是誰?"夏海琴知道老太太信"老神",又知道老太太怕死,就隨順著她開導說:"這是阿彌陀佛,是天上最大的老神,你身上有病可以求求祂,能好就早點兒好,能走就好好兒走。他那個地場金銀元寶有的是,你千萬得去看看。"老太太一聽挺歡喜:"是得去看看,拿回些好東西,各家分分,欠的情兒還沒還……"夏海琴教她念佛,老太太記性不好,總學不會,總把阿彌陀佛稱作"老神"。念佛機的聲音老太太特別愛聽,每天打開聽,愛不釋手,不捨得還給兒媳婦,兒媳婦只好又請了一部。

  此後,老太太一有心事就到三聖像前拜佛。

  夏海琴經常來看望老太太,每次都叮囑她:"大媽,你就求老神:'我是你的孩子,你叫我去哪兒我就去哪兒,別人誰來叫我,我都不去,唯獨跟你走。'"

  每次臨走時,夏海琴都會問她:"你可沒(有沒有)這麼想?""想了。"

  "你可沒這麼說?""說了。"

  一天,老太太告訴夏海琴:"昨晚上老頭子(去世三十多年)來叫我去,我沒搭理他。"又說:"老神說了,我也是老神。老神又說,我興許還能幫你個忙。"

  夏海琴對此大惑不解:一個頭腦不清醒的老太婆能幫我什麼忙?

  2001年農歷四月廿六日,老太太從炕上磕下來,廿八日又摔了一次,頭上起了大包,臉磕得烏黑,此後就不再吃飯了。老太太說西南方有一幫人來拉她走,炕上的人都拉走了,她沒拉上,掉了下來。

  夏海琴問老太太:"你的臉疼不疼?""不疼,老神往臉上撒水,不疼。"

  往生前兩天,夏海琴問老太太:"大媽,你沒問老神多麼兒(啥時候)接你去看看?"

  老太太回答說:"等臉好了就去。"

  老太太為自己的後事作了充分准備,頭一天晚上就讓家裡人幫著穿好衣服,蒸好饽饽,擺好盤兒碗兒(農村習慣給死去的人上供品)。

  五月十三日中午十一點,老太太在睡夢中安然而逝,原本烏黑的臉完全好了。

  第二天出殡,村裡好多人圍觀。往車上抬的時候,親友見老太太躺得不直,幫她扶正,只見她身上"稀軟稀軟的"。觀者無不驚奇。

  老太太心知阿彌陀佛的救度,往生心切,毫無雜念,念佛音雖不准,理亦不明,但因有阿彌陀佛不捨一人的慈悲,乘佛願力決定往生。

  老太太的往生真的幫了夏海琴一個大忙。夏居士雖然聽聞過阿彌陀佛慈悲至極的第十八願,但心中總有疑慮:"往生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沒有一定的修行功夫怎麼行?"因此不能安心於一句佛號,四處找書看、找錄音帶聽,有時連世間的事都放不下。而老太太以愚癡之身往生淨土,足見佛願之不虛,可謂事實勝於雄辯。夏居士現在才真的明白什麼是"老實念佛,不換題目"了。

  夏海琴口述,王踐記錄 2002年1月

  67、宋修麗 年輕往生 度化眾人都念佛

  威海西澇台有個令人敬佩的念佛小組,一位不識字的老太太,帶領同樣不識字的一幫老太太,每天到大禮堂繞佛,常年堅持,風雨無阻。

  這些白發蒼蒼的老太太們也曾苦悶過,"咱這樣兒的都是麼(什麼)人兒?誰能要咱這樣兒的?"經常為此以淚洗面。在聽聞了阿彌陀佛的大悲本願之後,她們歡喜得不得了,"這回兒知道了,佛不嫌乎咱。"她們對佛法的了解少之又少,但對信心的體悟卻絕對殊勝:"俺村有個叫文洋的彪子(傻子),話都說不清楚,叫媽別人都不知叫的麼兒,可他媽聽得懂。俺這些老太婆就跟文洋彪子一樣,念佛念得不准,可是阿彌陀佛知道。"

  她們每天過著憶佛念佛的生活,身上的病也少了,不順心的事兒也少了,心中只有往生決定的歡喜和對阿彌陀佛的感激,想得開,放得下,"走著坐著佛在心裡"。

  宋修麗的母四年前參加了這個念佛小組,也成為一位謙卑而又可敬的念佛人。

  起初,苗延榮把念佛的好處說給家裡人聽,沒有一個人相信,只有女兒沒表示反對。

  宋修麗今年34歲,因與丈夫性格不合而離了婚,那時候就出現頭暈等症狀,經檢查是白血病。治病期間,母親加緊對女兒進行佛法的熏習,拿來念佛機,搬來家中所有的佛教磁帶,讓女兒在醫院聽,女兒特別愛聽。每天六個小時的化療,一般人是難以忍受的,但宋修麗聽著磁帶,時間一會兒就過去了。一次,她對母親說:"媽,我聽《五會念佛》的時候,看到西南方有三顆星,越來越近,原來是西方三聖。觀世音菩薩往我頭頂灌光,有黑東西從我腳底下冒出去。"

  從醫院回來,宋修麗住在母親家裡,天天拜佛。

  2001年10月,宋修麗病情惡化,身上開始劇痛,已下不了炕。由於對生死大事有了真切的感受,她時時刻刻不離佛號。母親有時見她沒有出聲,就提醒她念佛,她說:"俺在心裡念。"母親經常在睡夢中被女兒的念佛聲驚醒。

  苗延榮請來陶居士為女兒開示。宋修麗一見陶居士就問:"陶老師,我就怕念佛時間短,佛不要我。"陶居士開導說:"佛親我們,比起父母親孩子還要親。我們生生世世都有父母,那是世間的緣份,而阿彌陀佛是我們真實的父母……"宋修麗聽了陶居士的開示,特別歡喜,流著眼淚說:"今天我才知道,我是最有福的人。"說話時臉上紅撲撲的,又問道:"陶老師,我臨終時你來不來?"陶居士連忙回答:"來。"等蓮友們都離開了,宋修麗對母親說:"三聖就在窗邊坐著。"母親問她:"你怎麼笑得那麼甜?""佛跟我笑,我能不笑?"

  在最後的日子裡,宋修麗很少說話,心心念念企盼著自己的往生:

  "怎麼佛還不來接?"

  ……"媽,我看到自己的蓮花骨朵。"

  ……"媽,我的蓮花開了。"(幾天後)

  ……"媽,我要找我的親媽,你不是我的媽,你是我的啟蒙老師。"

  往生前,她告訴母親:"媽,三天後到佛國。"並囑咐哥哥:"哥,這幾天別(給我)挪地場,我走的時候不上醫院。""哥,我走那天都吃素,你也吃素。"

  那時,宋修麗身體很虛弱,牆上的三聖像已經看不見了,話也說不清楚了,"阿彌陀佛"卻念得清楚。宋修麗示意母親拜佛,又讓母親扶著她拜佛。

  母親請教帶領大家念佛的"芝子姑",問用不用助念。"芝子姑"說:"她媽也安心,閨女也安心,不助念也決定往生。""芝子姑"雖然這麼說,還是找來陶居士和幾個蓮友,在這特殊的時刻,以感恩的心情相聚念佛。

  11月26日凌晨2點25分,宋修麗安詳往生,臉上掛著笑容。十三個小時後更換衣服,身體非常柔軟,像沒骨頭一樣,臉上反射出锃亮的光。

  前來吊唁的人免不了悲傷,苗延榮總是平靜地勸他們:"不用哭,念佛!"

  去殡儀館時,天上飄著雪花。苗延榮一點兒也不怕人,靈車上掛著佛像,佛號大聲地放著。

  宋修麗13歲的侄女開始不喜歡別人講佛法,聽她媽媽說姑姑要往生,很不以為然,隨口說道:"咱上火葬場看看,冒白煙還是冒黑煙。"火化的時候,開始有淺淺的黑煙,突然天上閃電雷鳴,變為淡淡的白煙。在場的人特別注意了同一天火化的人,別人全是濃黑的煙。現在小侄女轉變過來了,一聽佛法就特別開心。

  往生前兩天,宋修麗的嫂子問她:"怎麼證明你往生?能在哪兒顯個蓮花嗎?"宋修麗回答:"你就看供桌。"果然,大家助念的時候,皆見供桌花瓶裡的花閃閃放光,持續多時。有的人還看到蓮花,花瓣振動,蓮花之上顯現一個"佛"字。五七那天,居士們還看到花在閃光。

  宋修麗的大姨也被莊嚴的氣氛所震撼,進屋就到佛堂禮拜。她向大家說起村裡剛去世的一個人,開始也念佛,後來硬被女兒拉去練功,還請人到家裡講課,死的時候頭縮得很小,眼都摳沒了,無人敢看。

  母親和三個姨在宋修麗往生後,在佛堂連續念了49天佛。

  一天,母親很想閨女,就問8歲的外孫女:"想不想你媽?"外孫女說:"我看見俺媽了,俺媽在佛國成菩薩了,外面穿著白的,裡面穿著紅的。有一大些人,我就認識俺媽和佛,佛是金色的,其他都不認識,都是男的。"

  宋修麗的父親節約了一輩子,一開始見整天開著念佛機和蓮花燈,很不願意。現在不反對了,還斷了酒。宋修麗的哥哥也加入信佛的行列,幫著母親裝點佛堂。宋修麗的其他親友現在也都到處勸人念佛。房後的鄰居過去不喜歡念佛機的聲音,不願聽,現在不但愛聽了,還請了一部。

  苗延榮口述,王踐記錄 2001年12月

  68、萬四秀 說去就去 七日往生

  我嫂子萬四秀,家住安徽無為縣,頸部得癌瘤,有碗口大。

  我學了本願念佛後,九九年回去告訴她念佛,她也開始念佛,但一直沒有吃素。二000年,我又送給她一個念佛機,她便經常念佛了。

  今年(二00一年)正月十五,我回老家無為縣,見她病情加重,因患癌症四、五年,己是晚期了,便對她說:“念佛可減輕病痛。西方極樂世界黃金鋪地,莊嚴無比,神通自在,想到哪裡去就能去哪裡。”勸她念佛求生。她聽後非常高興,說:“好!我要去!”隨後幾天我一直陪她念佛。

  正月二十日,已是六、七天未吃東西了,我哥哥問她還需要什麼,她說:“我什麼也不需要了,我已經跟小姥姥(姑媽)走了。”我哥哥說:“你怎麼瞎說!小姥姥不是活得好好的嗎?”接著哥哥問我:“我問一件事你別多心,你嫂子說跟你走了,是怎麼回事?”我說:“跟我到極樂更好!”

  正月二十一日上午八點仍然自己念佛,十一時四十分安祥往生,終年六十歲。斷氣後三天,仍然全身柔軟,像睡著了一樣。周圍居民也有信佛的,便趕來看。我拿起嫂子的手臂、腿腳,隨意彎曲給他們看,並勸他們說:“你們都要信佛念佛,求生極樂世界。你看我嫂子走的多好,全身柔軟如綿,這就是念佛往生的好處。”他們都非常高興,非常羨慕。

  汪錫珍居士口述 淨宗法師整理

  69、王德華聽聞本願 安祥往生

  貴州省遵義市白雲寺,每半個月逢星期六、星期天,就有幾十位蓮友在這裡集體念佛,交流學佛心德。

  二00一年三月十七日,正好是星期六,上午十點過鐘,王德華(法名:王法解)老居士的女兒代理碧來到白雲寺,找到了正在念佛的鄰居肖覺雲居士,說要請念佛居士去給她母親助念。

  她母親病痛在床已經四十多天,不吃東西,只喝少量的水,從早到晚呻喚,心裡像有火在燒。三月份的天氣還很寒冷,可老人連被子都不蓋,每天還要打一次止痛針。有個白天,她曾看到一個穿白衣服的人進她的屋,她問兒子看到沒有?兒子嚇了一跳,說沒有看到;又有一天夜晚,她對兒子說:“看到有三個人在她面前,有穿黑衣服的,有穿白衣服的,衣服很破爛。”兒子安慰她說,沒有。她說只要睜開眼就能看到,於是家人只好勸她把眼一直閉上,不要睜開;她還說腳那邊有個五、六歲的娃娃,她睡覺都不敢翻身,怕壓死他。看來這些都是陰界現前的現象。肖覺雲居士,趕忙把這個情況告訴羅法珠居士,羅居士聽後,決定帶領蓮友去為王老居士念佛。

  羅居士文化不高,只有小學文化,但對彌陀慈悲救度領受得很好,為人熱心、誠懇,辦事也精明能干,她挑選出十幾名蓮友跟她一起到王老居士家。

  老人已是九十歲高齡,因為年紀大,不出門,雖是皈依弟子,也會念阿彌陀佛,但對彌陀的慈悲救度根本不了解。

  羅居士就為老人開示阿彌陀佛的慈悲救度,她自己的話說得不圓滿,她就背祖師大德的話開示她:“南無阿彌陀佛主動而來,不因祈求拜托,不講條件,不問對象,與智慧學問無關,與善惡修行無關;阿彌陀佛要救度你,你是否承認?是否答應?只要你肯接受、肯被救,即一切圓成。”“法藏菩薩發願說:‘假如我成佛時,十方一切眾生稱念我的名號,哪怕最少十聲,都能往生我的極樂世界,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我就誓不成佛。’法藏菩薩經過很久很久時間的修行,現在已經成佛,在西方極樂世界,叫做南無阿彌陀佛,就必然知道他的偉大誓願已經實現,沒有虛假,任何人,不論出家在家,罪多罪少,只要稱念南無阿彌陀佛六字名號,就一定能往生到西方極樂世界成佛,永遠告別此世的種種苦惱。”

  羅居士一邊背誦,一邊用淺顯的當地土話講解,勸老人安心念佛,決定往生。劉洪秀居士也舉著阿彌陀佛聖像說:“你念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他老人家就來接你。”然後所有居士一起念佛,半小時後,老人逐漸安靜下來,蓋在身上的被子也不再踢開。有居士怕老人聽不見,就附在老人耳邊念佛,老人馬上說:“我聽到了,我聽到了,我一直在念佛。”大家又繼續為老人念佛,一兩個小時後,老人非常安靜,羅居士看到這種情況,就放心下來,又因為老人家裡人多,地方小,不便久留,就交待老人的家屬為老人念佛,她把背誦的那兩段文字的復印件,交給了老人的外孫女,要她在老人清醒時見機讀誦給老人聽。蓮友們就離開了王老居士家。

  第二天,蓮友們繼續在白雲寺念佛,和王德華老居士為鄰居的牟居士來告訴大家:“昨天蓮友們為老人念佛、開示後,老人很安靜,今天早上六點半安祥往生。

  代理碧、羅法珠口述 朱炜中整理

  二00一年七月二十八日

  70、許光碧 捨雜專念 往生如願

  貴州省遵義市,有一位許光碧(法名:許法緣)居士,寺院裡老一點的出家師父,在家的老學佛居士,很多人都知道她。她學佛時間早,吃長素,讀誦《法華經》二十年,幾乎能背誦。本來她不識字,學佛全靠虔誠,當時學《法華經》的時候,師父是一個字一個字地交她,每次教五行字,回去讀熟了,再來找師父交,如此學了三年,才學會《法華經》,以後堅持讀誦了二十年;有些人遇到病災,或者家裡有人死了,都來請她誦《法華經》。她還學會了用毛筆寫字,在經書流通少的年代,她書寫了好幾部《法華經》與人結緣。

  一九九五年,有一位出家師父勸她改念《無量壽經》(會集本)、念阿彌陀佛,她不太願意,她說《法華經》是經中之王,後來她在夢中見到了阿彌陀佛對她微笑,她就決定放棄《法華經》,改念《無量壽經》,念阿彌陀佛。

  無量壽經》從頭學,很費勁,跟著磁帶念一遍,要兩個小時,每天念三遍,剩余時間念阿彌陀佛聖號;後來經文稍微熟悉以後,就每天讀誦五遍,非常精進用功,不敢懈怠。平時不出門,一個人獨居在二室一廳的套房裡,兒子、媳婦、孫子、孫女住在樓下,買菜、打掃衛生大都由兒子、媳婦為她做,女兒也每個星期來為她洗澡、洗衣服,全家都支持她學佛,很多居士都羨慕她學佛的條件好。但她對自己並不滿意,覺得自己煩惱重,業障深,妄念多,心不清淨,對往生沒有把握。

  二000年初,貴陽的劉妙音老師到遵義白雲寺為蓮友們開示專念阿彌陀佛,決定往生西方極樂世界的道理,許光碧聽了很歡喜。後來羅法珠居士拿了五本“彌陀的呼喚”叢書給許光碧看,她看完後感動得又是流淚又是笑,直在念叨:“阿彌陀佛就這樣用六字名號來救度我們啊!太好了!這真是太簡單了。”從此不再誦經,專門念佛。

  但是不幸的是她此後得了一種暈厥病,發病沒有規律,發病的時候,人就失去知覺,有時候還出現眼睛向上翻,全身抽筋,口吐白沫,嚴重的時候還會大小便失禁。很多蓮友都為她擔心,許居士本人卻仍然歡喜念佛,有時很輕松地上街買菜,邊走邊念佛,有時到原來的老同修家串門,給她們講解阿彌陀佛的慈悲、無條件的救度,勸她們專念佛號。一副法喜充滿,輕松自在的樣子,不再像原來那樣害怕自己沒有功夫而不能往生。

  二000年九月,信願法師到貴陽講彌陀本願,她從遵義坐車趕到貴陽,敬聽善知識開示,聽後歡喜踴躍,事後並到貴陽弘福寺為自己在眾生塔定了一個放骨灰的位子,作好了隨時往生的准備。

  二00一年元月二十日,快過年了,羅法珠去看望許光碧,她說:“一個月前,腳崴傷了,不能走路,就到一樓兒子家來養傷。”當時她紅光滿面,完全是一種被阿彌陀佛救度的喜悅。她還告訴羅法珠:“好久沒上五樓自己的住處了,准備這兩天就上五樓去。”

  第二天她就上五樓去打掃衛生,臘月二十八住了一天,臘月二十九清早,孫子上樓給奶奶送了一碗湯圓,看奶奶坐在沙發上,以為她在念佛,便沒有驚動,把碗放在桌上就走了。

  十點多鐘,九歲的孫女又上樓去看奶奶,奶奶仍然坐在沙發上,手上拿著念佛珠,孫女拉了一下奶奶的手說:“奶奶,床上去睡”就下到一樓自己的家去了。中午媳婦又來看她,她仍然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喊她也不答應,拉拉她的手,已經冰涼,但是面貌就像睡著一樣,媳婦就把她放倒在沙發上睡,但不敢確認婆婆已經辭世了。准備打電話告訴還在上班的丈夫,丈夫就回來了;他趕緊來看母親,母親仍然像睡覺一樣,兒子掰開母親的眼皮,看到瞳孔已經放大,知道母親確實已經辭世了,再看爐子上的牛奶已經燒焦,煤火也燃過了,看來母親起得很早,一直在沙發上坐著念佛,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安然往生了。

  看到老人走得這樣平靜、安祥、美好,全家人沒有流眼淚;為她穿好衣服後,停放在客廳中間。全家人輪流念佛,直到下午吃過年飯,才通知羅法珠居士。羅法珠趕到許光碧家後,看到她仍然是一副安祥平和的樣子,摸摸她的手,依然柔軟如生。於是羅法珠居士通知了其他蓮友,從初一早上開始,輪班在許光碧靈前念佛,歡送她安祥往生。念佛一直到初四早上,火葬場的靈車開到了門口,工人用白布單把許光碧兜著抬下五樓,在場的蓮友都看到許居士身體柔軟如綿。

  事後,她兒子還告訴羅居士,半個月前,母親曾交待:“我生西以後,辦喪事要吃素;不要拿我的骨頭賣錢(意思不准收禮);要停放七天。”當時兒子最後一條沒有答應她,說只能停三天,前兩條兒子都照辦了。看來許光碧為往生已經早早做好了准備。

  許光碧享年七十四歲,她捨去雜行,專心念佛,終於達成往生西方極樂世界的願望;她走得這樣潇灑自在、干淨利落,為念佛的蓮友做出了很好的榜樣。

  羅法珠居士口述 朱炜中、有果居士整理 二00一年七月二十八日

  71、張鳳蘭 生西記實

  宿老太,本名張鳳蘭,遼寧省喀左縣十二德堡鄉後鋼溝村人氏,七十五歲。一生病苦纏身,到了晚年更為嚴重。無論是五腑六髒,四肢百骸,大概沒有病痛的地方不多。正由於百病纏身,才對娑婆世界厭離心切。念佛只是近四、五年來的事。聽說西方極樂世界好,往生去的人沒有生老病死諸苦,所以一心向往。又聽說,只要念佛就能同佛感應道交,臨終蒙佛接引,勿須苦修苦行。於是虔誠地念起佛來。去年臘月病重期間,皈依了本村龍鳳山天台寺緒志老和尚,因為病體不能行走,是本村出家的青年僧人登寶師代替老師父上門來說的三皈依,法號寶蓮。

  今年春節過後,宿老太病情更加轉重,半個月未進飲食,醫藥無效,痛苦不堪,三十日早七點半左右鐘時,突然自已、支撐著不知躺了幾多晝夜的病體坐了起來,陣痛的感覺也沒有了。所有人都很高興,紛紛稱奇。真是佛力不可思議、名號功德力不可思議啊!

  此後宿老太病體再也沒有疼痛過,一聲不哼,只是隨眾念佛。二月初一早晨五點左右,大眾或聞異香,或見佛來,便跪滿一地,佛號更響。

  宿老太此時正仰臥著,雙手持握佛像,如睡熟狀,唇未動,鼻也不呼吸了。

  正在此時,其次子宿成才從西屋醒來,聽見母親屋助念聲有了異樣,忙奔過來,又見人們皆跪在地上,病母斷了氣,便撲嗵一聲隨眾跪地,但他不但沒念佛號,卻是情不自禁嗚咽起來。人們均受到俗情的感染,佛聲渙散、參差不齊。

  突然,已斷氣正待往生的病人,復又睜開二目。覺成師惱喪地說:“佛捧著蓮花,未等開便轉身走了。”又問病人:“佛來接,你咋不走?”“一陣子心裡難受,忘記隨佛走的事了。”不用說,是次子啼哭及其影響所造成的。早飯後,兒女們又圍到宿老太身邊發問:“佛沒說再什麼時候來接你麼?”“說了,午後兩三點鐘吧。”“肯定來嗎?”“肯定來。”

  到了午後一點四十分鐘時,宿老太突然自己坐了起來,並說:“我得坐著走!”兒女們幫她坐好,繼續隨眾念佛。此時,宿成琴又聞到了異香,是那麼沁人心脾,令人精神振奮!

  這回病人發話了,不論是兒子、閨女,凡是親屬,跟前一個不留。炕上只留下兩位師父,一位鄭居士。午後三點剛過,第三次飄來異香。再看病人:合上了雙眼,頭往下垂,持聖像的手慢慢松開。突然間,又抬起了頭,睜大雙眼,停止了呼吸。群情振奮,佛號沖霄!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佛聲不斷。繼續助念到初二日的早上。七點多鐘,為往生者更衣入殓。遺體四肢柔軟,頭頂溫熱。九時許,用面包車載入縣城火化。

  下午,骨灰入棺後,按當地習俗,家屬們仍在棂前燒紙。在此之前,長女宿成琴曾在佛前頻頻禱告,請求其母為全家及所有親屬,以及全村莊的人顯顯靈聖,使其堅定學佛的信念。

  紙,是散堆在地上的。點燃後,煙圍霧繞,抱作一團,遲遲不起火苗。有人正待要用木棍攪動時,只聽“嘭!”的一聲作響,這個響聲與在佛前焚化吉祥疏時,偶而出現的響聲類似,但這個響聲要大上幾十倍、上百倍。人們一時驚愕,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地上堆的紙,一張不見了,跟前的人還沒等反映過來,而在遠處圍觀的人,突然遙指空中歡呼起來。原來這堆燒紙,隨著響聲,象禮火炮一樣沖上半天空,約有十余丈高。奇怪的是這堆紙緊緊裹在一起,不但沒有被西北風刮散,而且在空中開始燃燒。火光在半天堂穩穩當當地呈現為一朵紅色大蓮花:更為奇怪的是逆著風向,緩緩向西移動。這個奇景妙象,被全村一百多圍觀的人們望見,紛紛稱贊稀奇,歎未曾有!覺成師所見異於眾人,她所見的蓮花是五顏六色,十分鮮艷。

  至此,宿老太生西報告已經講完了。口述者鄭居士,突然提出這樣一個問題:往生者是咽氣後隨佛走的呢?還是燒紙時乘蓮花才走?撰稿人不揣冒昧淺陋地答:“燒紙對往生者無用。自然是在咽氣後隨佛走的。至於燒紙現蓮花,是佛力顯現。這是阿彌陀佛慈悲,格外方便度眾啊!”南無阿彌陀佛!

  和錦棠記 二00一年四月五日

  72、柴胡老人 往生記實

  我大姑姐,柴胡氏,家住黑龍江鐵力市神樹鎮,人一字不識。終年七四歲。

  老人家自一九九七年春天來綏化市住娘家,同我們一起念佛,學佛。她初接觸佛法就是阿彌陀佛本願,一念信受,就被阿彌陀佛攝取不捨了,念佛越念越綿密。當她回家時,帶著本願開示的錄音帶和阿彌陀佛六字聖號,憶佛念佛成了她的習慣,彌陀名號熔入了心田,徹底扎根了。原來身體經常有病,患有高血壓、冠心病、腦梗塞,經過輸液。調治已經好了,而且恢復很快,能自理,行住坐臥,吃飯,大小便一切自如。自二00一年農歷三月二十四日下午,發現哮喘,就趕緊給氧。這時她盼我去,給她念佛。我在二十六日下午八點,到達神樹,這時已斷氣十分鐘左右,子女高聲念南無阿彌陀佛……

  我走近亡人床前,按《念佛感應錄》上的教導,掀開陀羅尼被上角,念三聲南無阿彌陀佛,然後抬到外面靈棚裡,佛聲一直念了兩天三夜。這裡天氣很冷,到出靈,身體柔軟,面色好看,如常。到二十九日凌晨三點,出靈下葬,整個喪事是按照《慧淨法師書信集》有關臨終一切開示做的。葬禮七點結束,人們回家的路上,聽到山邊念佛聲音樂在回蕩,格外好聽清楚,她孫媳婦說比您們念的好聽多了,這空中音樂一直持續了三天。

  她的子女都信服了,而且素食一周,念佛四十九天。老姐姐的往生,可度了一批人,鄰居不少人跟著念佛了。

  臨終時的哮喘,可能是因為未斷葷腥吧。

  王雅先居士記

  二00一年農歷四月十一

  73、姜玉芝 臨終遇法 念佛往生

  姜玉芝居士生前家住吉林省白山市灣溝煤礦,此地聞到佛法的人少,從未聽過師父的講法開示,只是從在撫松縣住的親屬那裡拿幾本經書,知道念佛。對於為什麼念佛,念佛的目的、意義知道的較少,對阿彌陀佛的本願救度根本不理解,不吃素,沒有皈依受戒,更不知道施捨做功德。

  她患腸結核,身體消瘦,腹部痛疼難忍,經多方治療無效。病重期間,親屬勸她多念佛,能消除業障,減少病痛。她念幾句後,卻說佛不救她,念佛也痛。對佛的救度半信半疑。

  臨終前六天托她的妹妹請人按了仙堂,把好的希望寄托在仙堂上。供上仙堂之後,病情加重,時昏迷,時清醒,有時連自己的兒女都認不出來。這時受善知識的指點,把念佛機放在枕邊,子女給念佛,昏迷四天後,臨終前兩天開始清醒,自己也開始念佛,在臨終前的最後一天才正式聽到阿彌陀佛本願救度妙法。

  二00一年舊歷三月二十日下午三點,由她的弟媳將信願法師的往生開示,讀給她聽,把阿彌陀佛像擺在她面前讓她看。讀往生開示需要兩個多小時,臨終者一直意不顛倒,神志清醒,把阿彌陀佛的本願救度記在心裡,不斷地念佛,子女圍在身邊字字清楚地稱念佛號。至午夜三點多,臨終者開始交待遺言,眼睛不停地往仙堂方向看,神態有些驚慌害怕,就讓兒子扶起來坐坐,依在兒子的懷裡,突然大喊:“南無阿彌陀佛,阿彌陀佛”,聲音非常清楚,面帶微笑。

  這時清晨近五點左右,在後屋休息的二妹似睡非睡,就看見有一個穿黑衣的人(黑無常)把臨終者背走,說上老於家(二妹和老於找人按的仙堂),非常快。二妹緊追上去,同時到老於家,黑衣人說:“行了,看見了吧!走!”嗖的就走了。二妹再抬頭看見從西方來了三尊佛,特別漂亮,飄飄悠悠就到臨終者的房前,二妹猛坐起來,喊我(王潤香):“大嫂!大姐走了,趕緊去看看。”二妹邊走邊說:“把仙堂送走,是佛點化我。”進屋一看,兒子、女兒都不念佛了,我問:你們怎麼不念佛了。子女說:我媽不讓念了,她說她找到佛了,再念沒用了。說:“誰也別動我,別喊我,我跟佛走了。”時只有一口痰呼噜呼噜往外倒氣。二妹趕緊上香將仙堂送走,不過二十分鐘,臨終者就斷氣了。清晨五點五十五分,二妹在棂前的門邊站著念佛,看見離不遠的上空有一個像月亮那麼大的白色圓球,像星星一樣閃閃發光,直對房門,剎那間消失了。

  三天後出殡入葬,入斂時身體柔軟如棉,神態安祥,面色紅潤,比生前的臉色都好看,像睡覺一樣,在場的人無不贊歎。可以斷定姜玉芝居士往生了,終年五十九歲,於二00一年舊歷三月二十一日卯時往生。

  在場者親眼目睹者:弟媳王潤香 二妹夫管淑華 二妹李淑蘭 兒子徐正國 女兒徐春艷眾鄰居多人

  王潤香居士整理 二00一年四月二十一日

  74、李秀琴 啞症默念 光明攝取

  我的鄰居李秀琴,女,六十九歲,身患多種疾病。一九九二年我歸依念佛,勸她念佛,她也念。

  二000年四月開始,因半身不遂神經壓迫,舌根不能轉動,不能講話,不能發聲念佛,生活起居不能自理,全賴家人照料。我去看她,她直流淚。我對她說:“你出不了聲,心裡念佛是一樣。”她點頭。以後我去看她,她即不再流淚了。

  二00一年五月三十日,突然一道很強的白光射進她屋內。從這天開始,李秀琴,即不吃飯,默默地躺在床上。二天後,六月一日早四點往生。運往殡儀館冷凍六個多小時後,仍全身柔軟,面色紅潤。

  北京朝陽區十裡堡 劉淨梅居士口述 妙虹居士 記錄 二00一年七月二十五日

  75、陳翠蘭 病重無力 終捨雜行

  女,六十八歲,安徽宣城市人。幼為童養媳,不識字;三十二歲守寡,獨自拉扯四個孩子,備嘗艱辛,亦可知其性格剛強,堅忍不拔。

  一九九0年皈依三寶,自用節儉,施供尤勤,虔誠精進,少有能比,親自制作精美拜墊施送四大名山,尤喜勸人信佛念佛,經她所勸入佛門者可有近百人。

  八年前即將往生時所用衣被做好。三年前植一枇杷樹時,其長子(有些弱智)問:幾年結果?答:三年。長子即說:到時不知您還在不在?此語更加激起陳居士無常之感。當年朝九華山時,遂許下大願:願三年之內,阿彌陀佛一定來接我。又於去年九月十三日立下遺囑,對往生後事按佛教要求一一詳細交待。

  陳居士雖不識字,竟將整部《無量壽經》學會,每天跪誦三卷《無量壽經》,禮佛數百拜,稱佛號數萬聲,外加諸善萬行回向求生。可見其深厭娑婆,欣求極樂,隨時准備往生淨土。但由於不知決定往生之行業,故雖精勤,未得安心。且由於功課定得太重,每日難得完成,往往是昨天欠下的功課今天補,今天又欠下明天補,心理負擔非常沉重。

  一九九六年底初聞彌陀本願,甚覺歡喜,說:“這下可好了,靠上老爸了。”

  其好友沈金蘭居士,本由陳引導進入佛門,深信本願,專修念佛。陳翠蘭病時,來看望她。陳即說:“小沈,我現在和你們一樣,也是第十八願了。早起就磕三個頭,其余一天到晚專念一句佛號。”

  病重期間,陳不說不聽雜言碎語,一心念佛;最喜歡本願的師父及蓮友來為其開示和念佛,每逢此時心花怒放,笑逐顏開;遇到解行不同之人說與念佛無關的話,她即側臉不視,閉目不言。

  往生前一個月,我和隆道法師去看陳。她已高燒臥床一個多月了,人很削瘦,但面目清秀,精神爽朗,說:“我現在就是一句南無阿彌陀佛。以前與人說話時,心裡佛號就失去了,現在和人說話,心裡還在念佛。現在念佛的心情和以前就是不一樣,歡喜心安。”我問:“病苦覺得很難受嗎?”她說:“不難受。”並用手從頸口直撫到胸下說:“我這裡很舒坦。”其輕松、喜悅、微笑的神情如睛朗明徹的天空,不見一絲絲焦慮擔心的陰雲。隆道法師當即斷言:“陳老居士決定往生無疑!”

  往生前三日,有蓮友去看她,說:“我們都在家念佛,功德回向給你往生淨土。”陳居士用手指指這位蓮友,又指指阿彌陀佛聖像,說:“不必了!有阿彌陀佛!”

  往生前二日,我又去看陳居士,她已極度衰弱,不能說話,我問:“陳老居士,願往生嗎?”她點點頭。又問:“對往生還有什麼擔心嗎?”她搖搖頭。我又說了一些彌陀本願不虛,念佛決定往生的話,安慰其心。臨別時,她竟全身坐起,雙手合掌,向我們燦爛地微笑。一直守候的家人見此情景,簡直覺得不可思議。

  二00一年八月十三日下午四點,在大眾整齊嘹亮的念佛聲中,陳居士悄無聲息往生淨土。其最後落氣之平緩安祥,猶如汽車熄火後隨順慣性緩緩前行而終止,以至念佛蓮友毫無察覺。我們坐在前邊見其一、二分鐘不再呼吸,方確信已斷氣。

  一息不來,即神歸淨土;閉眼之頃,已面觐彌陀。親見陳老居士殊勝往生,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了彌陀淨土離我們是這樣的近!

  念佛二個小時後,揭開往生被,張開的口已合上,臉上笑盈盈的,紅潤生動,勝於生前;念佛八小時後,以手隔開一、二寸探其頭頂,熱氣沖手,猶勝活人。

  沈金蘭居士等口述 淨宗法師整理 二00一年八月二十四日

  76、張阿招 絕症老人 念佛往生

  蓮友顏永仙之母張阿招老人,不識字,今年八十四歲,住上海寶山區大場中街六十三號。

  二、三年前,老人患食道癌,顏永仙勸母念佛,說:“念佛可往生極樂世界。”從那以後,老人每天念佛二萬聲,從未間斷。雖是食道癌晚期,竟沒有一點痛苦。

  今年八月一日,其小女同母親說:“我要回南通了!”老人說:“你不要走,我要往生了,就在今天晚上。”

  三個女兒不敢離開一步,當晚七點三十五分開始為母念佛,至半夜(凌晨)二點十分左右,老人對女兒們說:“我要走了,阿彌陀佛來接我了。”說著兩手合掌一口氣念了十聲阿彌陀佛。接下來又連說三聲:“阿彌陀佛,快接我去吧!阿彌陀佛,快接我去吧!阿彌陀佛,快接我去吧!”說完就笑了。這時正當半夜三更,不知從何處飛來三只鳥,停在她家門檻上,不停地叫喚,然後拍拍翅膀飛向夜空。只聽見天空“嗡”的一聲,二道光直射家中,亮得像白天一樣。

  顏永仙給我打電話,說她媽媽遍身出大汗,就要走了,讓我快去。我走過二站地趕到時,張阿招老居士剛於三點十分微笑往生。

  我們念佛至中午十二點三十分,為老人穿壽衣,老人往生時卷曲的雙手雙腳隨便伸展拉直,身體非常柔軟。

  顏永仙口述 妙士居士供稿

  二00一年八月二十二日

  77、余惠明居士 往生紀實(台灣)

  我的母親姓余名惠明,一九一六年出生,農歷生日與觀世音菩薩出家紀念日同一天。

  年輕時,母親就讀於廣東體專,畢業後留校擔任老師,多次參加省運會及各項運動比賽,屢獲獎項。結婚後,母親把全部精神放在家裡。抗日戰爭中,父親在前方作戰,母親則辛苦地帶著孩子躲警報,逃難到大後方。一九四八年,我家從中國大陸遷居台灣。母親過著克勤克儉的生活,照顧七個子女,每天從早忙到晚。

  個性隨和、心地善良的母親,凡事都為別人著想。她會為了不願吵到小狗睡覺而繞大圈子進房。我念中學時,有一段時間常去打鳥,母親知道後就告訴我不要去傷害生命,並以一首古詩:‘勸君莫打枝頭鳥,子在巢中望母歸’來勸戒我,要我多為巢中嗷嗷待哺的小鳥設想。

  母親跟佛法很有緣分。我二十多歲時,經弟弟引導去佛堂禮彿。不久又經同修介紹,共聽淨空法師的佛學講座,越聽越法喜充滿。聽完經回家,就請母親多念‘南無阿彌陀佛’。有一年她過生日,我送她一本《淨土聖賢錄》作禮物,她高興地一直翻閱,後來就認真作早晚課。

  一九九八年剛過完年,母親突然中風住院,左邊手腳不能動。母親半身不遂後,對一切事都逆來順受,從不怨天尤人。

  每次我回台探望母親,都會對她講述《阿彌陀經》的內容,並陪她一起念佛。假期結束回美前,我也會特別交待照顧母親的菲律賓籍看護:‘家裡念佛機每天都要開著,不停小聲播放佛號,提醒母親念佛。’

  我經常從舊金山打電話給母親,每次都問她有沒有好好專心念佛?她都很肯定地說有。我常提醒她念佛要從早念到晚,不要間斷夾雜,睡不著就念佛。她都回答說好,並呼應我說:如果斷斷續續地念佛,就像念珠斷,珠子散落一地,不成串了。同時她還說要將念佛功德回向法界一切眾生,祈望都能往生極樂世界,離苦得樂,一生成佛。

  二○○○年秋,她再度中風,腦部受損比上次還嚴重,吞咽困難。快年底時,醫生為她在胃部開刀,裝入胃管喂食。手術當晚,看護說母親已出聲念佛快一天。母親出院回家後,我仍常在電話中提醒她說:‘您心地善良,只要一心念佛,必可蒙佛接引到極樂世界。’她也用非常堅定懇切的語氣連聲說好。

  二○○一年三月二十七日早上十一點鐘,母親心跳很快,弟弟將她送到醫院救治。下午四時許,醫師見她心髒及呼吸都不正常,而進行急救。稍後醫師宣布急救無效,母親已往生。弟弟和他九歲的女兒馬上進入病房。侄女十分沉著堅強,用手把眼淚擦干後,就開始在旁邊念阿彌陀佛。約十五分鐘後,侄女突然見到窗外遠處有一道金色光芒,離病房愈來愈近。侄女用手輕拍正低頭專心助念的捨弟,示意他留意窗外。當時金光愈變愈亮,好像一條金光大道,路旁有許多菩薩。就在那時候,侄女見到全身金光的阿彌陀佛。從遠處穿過玻璃來到床邊,一朵蓮花也從金光中緩緩飄來,無比莊嚴殊勝,不久,阿彌陀佛與諸菩薩聖眾緩緩轉身離去,蓮花也在金光中跟隨佛後逐漸消失。

  接到母親往生的消息,我趕回台灣。侄女告訴我當天她所看到的一切。聽完後,我瞻仰靈堂中的母親慈容,回想多年前,母親曾輕輕把我叫到她房間,說她有話要告訴我。她說:‘以前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麼你要勸我念阿彌陀佛,去西方極樂世界,以為是去死,卻又不好問你。但見你那麼孝順,我想你一定是為我好。最近我終於明白,你是要我一心念佛,將來到西方極樂世界,只受諸樂,不受諸苦,壽命無量,一生成佛。’當時母親突然覺悟的一番話,此刻一直在我耳邊缭繞......。

  舊金山/李松堅 —轉載自2002年‘慕西’第43期 般若文海網站e世紀往生傳

  78、楊福印居士 往生

  楊福印,女,六十六歲,二00一年五月初六早六時四十五分往生。她不識字,不會看書,沒有歸依,只會寫自己的名字,專念佛。

  二000年陰歷十月,已患尿毒症三年,我為她請了佛像,勸她念佛,她就開始念佛,但因病重,斷斷續續。勸往生,她也願意,但怕最後把握不住。

  二00一年正月初三,她對我說:'我的後事交待給你,我要不行了,叫我老頭去叫你。

  我每次叫她念佛往生,她都答應。

  師父來大連講話點化了我,肯定能送她走。

  五月初六早五點十分,她家老頭來叫我,我一看就明白:'楊福印要走了。'我問:'是按佛家走,還是按俗家走?按佛家走,我就去。'

  六點到她家,見楊臉朝裡,如死人,招呼二聲,她聽不著,無感覺。

  '楊福印!楊福印!你想的人來了,老范來了!'她胳膊微抬,眼一睜又閉上。

  '楊福印,你要念佛,要往生!'她點頭。'你嘴念不動,心裡念。'她點頭。

  將她扶正,蓋上往生被時,臉從烏黑變得像紅蛋一樣。鄰居大爺問:'怎麼回事?剛才嚇人,現在變了。'

  我說:'念佛了!'

  我大聲念'南無阿彌陀佛',念了七聲,邊念邊哭。

  看見一尺來長的小人,在她右肩斜站,飄飄搖搖,我感應到她是問我往哪裡走?這麼可憐,愁的不像樣,人要走時都這樣。

  這時我看見一只白嫩膚色右手手腕垂下來。

  我大聲喊:'楊福印,阿彌陀佛來接你了,你趕緊走吧!咱們以後極樂世界見。'

  當時好象忘我了。

  我要回去,叫她女兒半小時提醒一次念佛往生。晚十時二十一分咽氣。

  一周後去看她女兒,看上去年青十歲,精神特別好,全家都不哭。說:'俺媽如在醫院,沒死。'

  今年正月去看楊福印的老頭,我還不敢肯定楊往生沒有。回來道上,聽到空中一男聲說:'楊福印決定往生極樂!'我高興的樂了,才想起送她往生時的一切景象。

  人家說往生難,我說不難,我就告訴楊福印往生的事。

  二00二年三月十八日 范妙新 口述 淨宗記

  79、張玉枝往生 一再托夢度家人

  張玉枝,八十六歲,女,大連金州人,不識字,胎素,人很善良,隨緣念佛,不是精進。拉血膿一年,不當回事。二00一年陰歷七月,查出是腸癌。張唯有一兒,十年來不見面,她特別傷心,不願下世再為人。二000年秋,其女兒劉居士叫她念佛往生,答應。

  老太太每天念佛六七次,每次四十分鐘。雖患腸癌,一直只痛十來分鐘。

  二00一年八月二十六,住在三女兒家,人害怕,叫我去,我一進門,她就說:'你給我送走得了, 我就想你送我走,你是好人啦。她蒙著頭,說盡見死人,有認識的有不認識的,害怕。我以為她快要死了, 是地獄相現。

  '我叫她念佛往生,可以度多人,人到了這個年紀,不用害怕死。人是活著走的。你一生行善積德,念佛肯定往生。

  '能走嗎?''能!'她笑了。

  她女兒告訴我,我走後,她媽就不害怕了,不再蒙頭了。

  走前二十天左右,看見三聖;十天前,看見佛胸前拐彎的東西(萬字符)如燈泡一樣往外射光。我叫她看佛像不害怕。

  九月二十七晚十點五十,其女打來電話,說:'俺媽不行了。'我起來穿上衣去。

  我對她說:“念佛啊,念佛往生,兒女沾光。”我和她女兒兩人念佛,到佛像前求佛快接走她,別遭罪了。兩次看見阿彌陀佛兩眼珠動而亮。我喊:'張玉枝,阿彌陀佛來了,趕緊跟著走。張頭動了一下。

  十二點三十五分,也是那個男聲:'張玉枝十分鐘前往生了!'

  繼續念佛至三點十分,從老人頭上來風出香,一陣陣花香味,茉莉花等。劉的弟、弟媳、妹等六人聞到。劉一進來便聞滿屋香,問我用雪花膏了嗎?我說二十年未用。

  因為她母親十天前要吃麥當勞雞翅,二天前要喝酒。劉不相信她媽往生。

  第三天,劉夢見媽在天上如觀音菩薩。第十天,劉夢母告:'上西天成佛了!'還不信。一月半後,又夢母站蓮花上。

  我送佛像去,劉一看,和她媽站的蓮花一樣,一叫:'我媽往生了!'

  當時信了,後來又懷疑她媽往生。

  臘月,阿彌陀佛親自托夢給她,她樂呵呵地上我家說:'阿彌陀佛高大,放光,大手伸下來,說:你媽是我用這朵蓮花親自接走的,你再不要亂想了!'

  劉一下信了,醒來特別高興。

  二00二年三月十八日 范妙新口述 張玉枝女兒補充 淨宗記 0411---7839566

  80、孔醫生母親善知識醫院助念 無數亡靈同往生

  昨天晚上的一次助念,是我們為亡人助念往生以來,是最為殊勝的一次。

  二月初六凌晨二點四十分,我被一陣悲壯的念佛聲夾著痛苦伸吟聲驚醒,仔細聽,似像從母親的房間傳來,我急忙走近母親房門再聽,不是,輕輕推門進去,也不見母親有什麼動靜。於是我跟著念了一陣後,又伏案閱經了。

  這種在痛苦中伸吟,單句南無阿彌陀佛的悲壯念佛聲,使我一時頓悟:又有老人去世,要我們去助念了。

  中午,我去告知一位熱心助念的蓮友,叫她作好准備組織助念。

  這種悲壯的念佛聲,在我家佛堂,整天都沒停。

  晚上七點三十分,一位同修急忙來到我家,說孔醫生母親剛斷氣,想叫我去助念。因為她是醫生,醫院領導同意她不把母親送到太平間。我背起專用袋,跟著就走。到醫院後,由他再去聯絡組織人助念。

  我一進到病房門口,觸景生情:一九八五年,我爸爸就是在這個病房逝世的,子欲孝親不在的傷感,又自然而起。我早早就學佛,那多好啊!但願青年們早日步入佛門。

  當時,孔醫師正給她母親抹身,換衣。我無奈地對他們說:本應八小時後才能觸動她的,現在只好輕點了。說完,我自然地念起佛來。我在一個床頭櫃上,放了一張已被香燒了一個洞,同修交回給我的,小的阿彌陀佛接引像,點起了一卷檀香盤香。這是最為簡單的佛壇了!我穿好海青,披上曼衣之後,見到老人被翻,我連說慢點,她很痛苦的。

  我立刻改變了我念佛的腔調。以我在家聽到的在痛苦中伸吟的悲壯腔調,緩慢莊重地念著,中間分三次給老人,給在此病房、在此醫院離開人世的魂靈及其有緣講阿彌陀佛的第十八願,為他們作開示,勸共同念佛。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其他助念蓮友來時,我才改變念佛的腔調,大家同以念佛機的音腔,小聲地念著“南無阿彌陀佛……

  這是一次最簡單的助念,只一張小小的佛像,一盤盤香,七個人,小小聲地念。不像以前,佛壇莊嚴得使人見著就生敬意。又沒有眾多的法物、法器,可是,這是一次最為成功,最為殊勝的助念。這都是佛菩薩的護念,佛菩薩的安排!

  在助念將結束時,我叫那位多次欲講而被我多次勸阻的蓮友,講她助念中看見的情況。她說:我來到、就見到佛像兩傍同樣有觀音、勢至兩尊菩薩。我們到來才二十分鐘,就見到阿彌陀佛來了,旁邊還有幾座寶塔、一朵幾種顏色的蓮花,很大,會轉動的,還有一朵小的是黃色的,老人家坐在黃蓮花上,但是很久寶塔、蓮花、阿彌陀佛等聖眾都不走,好像在等人那樣,不久,就見到像螞蟻爬那樣,很多人爬上那朵大的蓮花上,大蓮花旁又出現很多小蓮花,每朵蓮花都有人。還看見地藏菩薩及十幾個披黃袈娑的,頭光光的和尚,也在合掌念佛。

  一句佛號,具足無上功德、眾生稱念,皆得往生,有什麼可懷疑的呢?最後我講了幾句鼓勵大家的話:我們為什麼要來助念,就是想助老人家念佛,使老人家往生。我們既有願老人家往生之心,我們自己願往生之心,自然在其中了。經中說,“隨願皆往”,“命終皆得往生”!在利人之中,利己自然成就,老人家及像螞蟻那麼多無數無量眾生,在我們七個人的助念中得生西方,我們七個人往生大業就現已成辦,命終皆得往生阿彌陀佛的極樂國土。

  大家聽了我說之後,都會心地微笑了。

  當我回到家休息後,佛堂中那句緩慢、悲壯、伸吟般的念佛聲仍然不停。直到我早晨起床做早課時,才沒聽到這悲壯的念佛聲。

  是否是佛菩薩在啟示我們:還有比“像螞蟻那麼多”更多的無數無量眾生,需要我們以稱念一句佛號去幫助他們往生西方極樂世界呢?

  這次像螞蟻那麼多的獲得往生者,可能全部都是我的爸爸吧?!至心稱念南無阿彌佛,是對眾生最有效的救度,阿彌陀佛的本願,就是要以他無礙的智慧,不可思議的名號功德救度十方世界一切眾生。我當盡形壽以過滿天大火之志,弘揚淨宗念佛法門!南無阿彌陀佛——將此深心奉塵剎!

  作者:慚懼人 佛歷二五四五·二月初七(2001)

  81、悲傑居士往生紀實

  我叫王希林,家住河北廊坊市,老伴今年七十八歲,九七年歸依三寶,並信受念佛法門,法號悲傑,予知時至,於二00一年七月一日晚七時往生淨土。

  兩年前,老伴因右胯摔傷,右膝彎曲不能動,後患腦血栓左側上下肢無知覺,臥床不起,四肢只有右手能動,一直躺在床上,周身疼痛,苦不堪言。看她這樣痛苦的樣子,我坐在她身邊,跟她一起念南無阿彌陀佛,並開導她說:“無始劫來,我們造了無量無邊的罪業,罪惡深重,只有阿彌陀佛能救我們,你千萬別忘了念佛。”在她平靜的時候我提醒她說“別忘了念佛呀!”她說:“我念著呢。”“那我怎麼沒聽見?”她說“我心裡念著呢!”

  後來老伴的病情加重,經常疼得大喊大叫。鄰居王大夫(王克武居士)來看她,她對王大夫說:“大師兄,跟阿彌陀佛說說,早點來接我吧!”王大夫說:“好,我和蓮友們一起念佛為你回向,你自己更要好好念佛。”六月二十二號,王大夫邀幾位蓮友和我一起念佛一天並為她回向。同時在我家裡念佛機二十四小時開著,使她能時刻聽到佛號聲。二十四號早上她對我說:“阿彌陀佛看我來了,並說過幾天要接我走,你把閨女接來吧。”當時我認為她是病痛心急,是自己的願望,沒往心裡去。

  第二天她對我和兒子說她又看見阿彌陀佛來了,而且阿彌陀佛告訴她:“你的罪受夠了。”那天她不願讓我出門,說:“你跟我多說幾句話吧!說一句少一句了,過兩天我就要走了。”二十八號那天,我和王大夫老倆口,還有於居士一起念佛時提及此事,他們都說老伴就要蒙佛接引往生了。那兩天老伴精神特別好,飯量比往常多一倍,和兒媳又說又笑。二十九號上午要喝水,我和兒媳扶她起來,不想忽然一下便昏迷了,人事不知,喉嚨有痰,呼吸急促。我趕緊聯絡姜叢生等居士,姜居士開示她信心念佛,必得往生,於是蓮友們和子女親屬等輪流助念。七月一日下午七點老伴呼吸由粗轉細,無半點痛苦,安然往生。

  在此之前佛號聲一直未斷。八小時後洗澡更衣,面色紅潤祥和,身體柔軟,彎屈了兩年的右腿也基本伸直了。

  老伴並無修行,也沒有做什麼功德,癱在床上連禮佛也不能,只有躺在床上念南無阿彌陀佛。她飽嘗了人生的老苦與病苦,產生了強烈的捨離娑婆之心和往生西方淨土的願心。老伴的往生極度地體現了阿彌陀佛對我們凡夫攝取不捨的本願及慈悲平等的救度。

  老伴的往生事實,也感化了我的親友。我的侄兒和侄女親眼見到這個事實後非常感歎:“念佛太好了!”當即從我這兒請走了念佛機,也信受了本願念佛。

  王希林口述 於秋生筆錄 二00一年七月二十日

  82、詹金枝老菩薩 念佛布施奉行諸善 修行楷模圓滿往生(台灣)

  詹金枝老菩薩,台北市人,出生於1907年3月5日。卒於(2001年)年8月2日,享壽九十三歲。前半生她相夫教子,恪守倫分,孝養慈親,勤儉持家,敦親睦鄰,廣結善緣,是典型賢良端淑的中國婦女。

  師姑四十五歲,慘遭喪夫之痛。此後,師姑經蓮友蕭慧心居士介紹,親近台中蓮社導師李炳南老居士,因而展開下半生,約五十年的行善布施,念佛護法的修行生涯。

  師姑說:‘雪公老恩師1949年來台灣,就發願將佛法的種子,灑遍台灣南北各地。’而她正是在北部,蒙受法益的有緣眾生。

  師姑善根深厚,一聽聞佛法,便法喜充滿,覺悟到世間苦空無常及因果不爽的道理。並深知佛教徒應諸惡莫作,眾善奉行,自淨其意。因此學習佛陀慈悲的本懷,發心開辟家庭為道場,禮請師父及台中蓮社雪公弟子,到家中講演,介紹佛法。並請親朋好友、左鄰右捨,前來聽聞及念佛共修。雪公更是多次北上,親臨對眾開示,令與聞者,更加堅定信心,法喜充滿。有了共修的緣起,進而另擇新址組織念佛班,並請雪公命名為‘蓮雲念佛班’。

  念佛班成立後,大家定期共修。師姑又禮請台中林看治等老居士,發心每月固定到台北乞丐寮(後改名愛愛寮)弘法布教,當然免不了施金、施藥、濟助乞丐們現實所須。並恭請上忏下雲老法師在台北龍山寺,為乞丐們皈依,真正為乞丐們引導出一條出苦的大道。

  同時師姑也追隨著雪公到新莊樂生療養院布教,定期慰問孤苦無依,深受病苦折磨的麻瘋病人。另外每年七月都禮聘龍山寺上慧下印法師或上慧下岳法師,到台北福州山辛亥隧道旁及六張犁等公墓處,超度孤魂。

  長得相好莊嚴,氣質高尚,貴氣十足的師姑,能行人所不能行,做人所不願做的善事。諸如收埋屍骨、為亡者助念、救濟貧困等工作,在師姑體力尚可時,她幾乎是義不容辭,赴湯蹈火,默默奉獻。當然,在行善的同時,她總將佛法的利益、念佛的殊勝,善巧方便的告訴對方。

  師姑曾說,當年她住台北時,很喜歡財布施,經常到處施金、施藥、救濟苦難眾生。而雪公曾訓勉她說:‘光喜歡布施,有福無慧,要聽經聞法,念佛憶佛,解行並進。’

  六十五歲的師姑,在菩提仁愛之家,耆德樓辦理自費安養,預定在台中安渡余年。六十八歲時,受雪公指派為菩提安老所所長,前後共擔任七年之久,其間因所內人力不足,師姑常親自為無力自理之老人沐浴及處理大小便溺。並請蓮友前來為久病纏身的院民,誦經念佛回向。

  師姑七十五歲。將自己名下林森北路的房子作大施捨。一層捐花蓮慈濟功德會,一層捐台中慈益基金會;並捐款給台中蓮社購屋,以供大專佛學講座、弘法利生之用。房產捨盡後,七十六歲時,將戶口正式遷入菩提仁愛之家耆德樓,一心為充實往生資糧作准備。聽經聞法,誦經禮佛,念佛憶佛,成為師姑生活的重心。凡熟識的蓮友或安老所的工作人員,無不為老人家堅定的道心及惜福、規律、整潔的生活習慣所感動。另老人家略有耳聾,然眼力、記憶力奇佳,到往生前,念佛之余,都還能閱讀佛教刊物,並對晚輩侃侃而談,對經偈亦背誦如流。

  老菩薩在八十歲時,又再度對自己身邊的存款、金飾作一次大施捨。捐一百萬供改建菩提醫院之用,並到霧峰靈山寺為自己洽購靈骨位,及預留喪葬費,將往生後一切事宜打點得清清楚楚。幾乎到了身無長物,孑然一身的徹底放下,想來師姑當時己作了隨時往生的准備。

  一介老妪,有這樣的氣魄,捐屋捨財後,告訴子孫,是為詹家積陰德,祈得孝子賢孫,延續祖德,以聊表對上盡孝,對下盡慈的寸心。此等大丈夫行為,聞者能不肅然起敬,歎為希有?

  2001年七月廿一日,師姑自覺身體漸漸虛耗,在意識清楚情況下,再度將身邊所有物品分配布施,准備萬緣放下,一心念佛,求佛接引,並謝絕訪客,打算趁此緊要關頭,加功用行。廿七日,左手已不能作主,但仍堅持換上特定作課衣服,坐起在佛前作功課,以右手扶左手,虔誠合掌,向佛問訊,並翻掌表示頂禮,口中默念佛號,恭敬虔誠之情,觀者無不動容。安老所上上下下,都為了師姑的往生大事,隨時作助念准備。

  八月一日,雖極虛弱,神識依然清楚,眼神明亮。心中十分急切言道:‘不往生,不是辦法,一定要往生。’並請安老所工作人員,請教徐自民老師:‘為什麼至今不往生?有什麼辦法才能往生?’

  徐老師回答說:‘忘了自己的身體,也忘了自己的病痛,氣力不夠,念頭只在佛號上,其他什麼都不要想。後事、親戚都不想,甚至連“能不能往生”都不要想,只在佛號上。’又說:‘您這輩子很有功德,一定沒障礙,可以往生的。’

  八月二日,一整天呼吸不順,腳踝氣血不適,看護李媽媽等隨侍在旁,一邊照顧,一邊念佛。傍晚時分,老人家請大家略為休息,要獨自念佛,並要沐浴更衣。七點左右,手腳漸漸水冷,脈相繁亂,眾等開始助念。

  七點三十五分時,師姑左脅而臥,意識清楚,信心堅定,專注看著郭宗旻學長手中之佛像,約十三分鐘之久,最後阿一聲,瞬間捨報往生。助念二十四小時後,全身柔軟,面相安詳莊嚴。

  綜觀師姑一生,都是修菩薩行,做菩薩事。堅忍克己,布施益眾,放下萬緣,堅固信願,精進念佛,志求往生。即便是晚年,身居安老所,行動不便,身體為老病所折磨,亦盡其所有,傾其所能,毫不遲疑布施奉獻,廣結善緣。凡有開口,總不忘鼓勵後進,要真誠待人,發心修行,莊嚴佛門。師姑一生精誠,臨命終,正念分明,念佛不辍。語雲:‘因真果正。’如是因,如是果,師姑必蒙佛接引,往生西方,無庸置疑。師姑真乃修行之楷模,佛門之典范。阿彌陀佛!

  台中/雪心文教基金會 —轉載自2001年12月‘台南市淨宗學會會訊’第8期 (般若文海 網站)

  83、尚蓮貞 苦修誠信 仰仗彌陀救度

  七十三歲的尚蓮貞老居士,天津市人,凡是與她接觸過的人,無不說她和藹可親。退休後,有緣接觸到佛法,即歸依佛門,從此嚴格要求自己,受菩薩戒。並給自己規定早晚課程,認真的去完成。經常聽淨空法師的錄音帶。為有把握往生西方極樂世界,組織居士把自己的家裡做為念佛道埸,經常打二十四小時的佛期,苦修苦行。菩薩戒日,從不上床上睡覺。一切嚴格要求自己,以期圓成佛道。

  1998年底,尚老居士突然得了腦栓塞,住進了醫院,在善知識的勉勵下,信心歡喜一心念佛,並告訴身邊的居士們就一聲佛號念到底。

  今年初,尚老居士的病情加重,伴隨著心髒與腎髒衰竭,全身浮腫得很厲害,但老居士每天仍然安心自在的念佛,真是安心自在的樣子。三月份的一天夜裡,尚老居士曾在夢中見到西方三聖來到她的身邊,她高興的給阿彌陀佛頂禮,歡喜的醒來。

  四月份剛過幾天,就開始發高燒,她對居士們說:“我到時候了,要見阿彌陀佛去了,咱們一起念佛吧!”四月十二日,她要求建助念道場,每天都有居士來,同她一起念佛,講法,她還不時的告訴大家;“就要一句名號,因為念佛最對,念佛最好。”

  一位身患肺癌的居士通過念佛已不再用打針吃藥來止痛,面色紅潤,精神面貌已和過去判若兩人,

  尚居士見他來了,就幽默的對他說:“我向你學習,我先走一步,咱們極樂見。”一次居士們扶她坐起來,她樂呵呵的說:“甩甩腿(因半身不遂不能活動),上西方極樂世界找阿爸去。”還經常用那支能活動的手打著拍子,高興、自在的依偎在居士懷裡,唱佛號。十四日零晨,病情加重,呼吸困難,但尚老居士只要喘上一口氣來,就大聲地稱念一聲南無阿彌陀佛,長達一個小時之久,始終呼喚著這一聲佛號,感動得大家直掉眼淚,與她共同稱念南無阿彌陀佛,次日早晨,八點鐘安然往生西方極樂世界,面色紅潤、慈祥,安臥在鮮花叢中。

  愚婦:李紅 二00一年七月三十日

  84、張惠祖 兒子至孝 觀音來迎

  唐師兄的祖籍在山東煙台,父母都是老實本分的農民,家境清貧。8歲那年,父親因多年勞累不幸染疾去世,家中只剩下37歲的寡母帶著她與姐姐二人。那時是抗日戰爭,母女三人的生活頓時陷入了絕境。可頑強的張惠祖老人硬是靠自己勤勞的雙手,含辛茹苦把兩個女兒撫養成人,個中的艱辛與苦難是生活在我們這個時代的人無論如何都難以想象的!

  唐師兄說:“我的母親實在是太難、太難了!我現在不管怎麼來盡孝,也報答不了她老人家對我養育之恩哪怕是萬分之一呀!”唐師兄幾十年來一直把母親留在自己身邊撫養,從衣食住行等各方面給予無微不至的關懷和照顧。在老人去世以後,盡管早已明了一切生死皆是虛幻的道理,盡管知道母親已經如願往生極樂淨土,但唐師兄提及老人的時候還是會禁不住失聲痛哭。回想起我以往給自己父母無端的傷害,滿眼的淚水禁不住奪眶而出!

  對於一個佛弟子來說,給予自己父母物質生活上的關心,盡力滿足其各方面的需要以表達一分孝心固然重要。但是如果能夠用佛法的雨露來滋潤老人的心靈,使他們生起對輪回的厭離、對解脫的希求、對三寶的信心,並最終跳出生死的苦海,才是最大的孝心,才是最究竟的報恩。

  唐師兄在89年皈依佛門之後,為了讓年事已高的母親也能夠走上解脫之路,總是把剛剛學來的佛教道理,用通俗易懂的語言給老人宣講。張惠祖老人深切體會到了娑婆世界的苦,並堅信西方極樂世界的美好,堅信只要自己一心祈請稱念,阿彌陀佛和觀世音菩薩就一定會在臨終時接引自己往生。

  90年唐師兄帶母親到青島湛山寺方丈上明下哲法師坐下求受皈依,從那以後張惠祖老人就把稱念阿彌陀佛和觀世音菩薩,一心求生極樂世界,作為自己每日必修的功課。

  功夫不負苦心人,佛菩薩的深弘誓願與張惠祖老人的祈求、稱念,在不知不覺中已然感應道交。98年春天,已經94歲的老人一日不慎將腿摔斷,引起了並發症,出現了昏迷症狀,開始著手准備後事的時候,老人居然又奇跡般的回復了過來。她講:當自己進入昏沉狀態時,面前出現了一個相貌非常端莊的女人,告訴她自己是觀世音菩薩。老人心裡高興極了,讓菩薩這就接引自己去往生,觀世音菩薩對她講,你的壽緣還沒有盡,還不到走的時候,將來該走的時候我再來接你。

  從這時起,張惠祖老人一直病臥在床,每天還象以往那樣繼續念佛,並不時將雙手合十於胸前,向著對面牆上的觀世音菩薩像說:“謝謝菩薩!謝謝菩薩!”

  2001年11月,張惠祖老人的健康狀況急轉直下,到了10日前後已經基本停止飲水和進食。12日那天老人說:“觀世音菩薩來接我了,天上下雨了,還落下了好多鮮花。”

  13日早晨,冬天的北京居然奇跡般的下了一場細細的小雨,難道這是天公在為一個行將逝去的老人作最後的送行?!下午5時,老人在親友的助念聲中張口念出了一個“阿”字,捨報而終。

  第二天早晨家人為她換衣服,用手摸時頭頂還是熱的。

  第三天我趕去為老人送行,她的面容看上去是那樣的安祥,好象剛剛睡去,只要有一點輕微的聲音就會吵醒。在送老人上靈車時,她的身體還是柔軟的,沒有絲毫僵硬的跡象。

  經論上說,孝養父母與供養一生補處菩薩的功德是完全一樣,而度一人往生極樂世界,等於是度一人成佛,其功德更加不可思議!張惠祖老人在86歲的高齡聽聞到釋尊的言教能堅定生信,並於命終時如願往生,固然是令人深深景仰,而唐、姜二位師兄度自己娘親走上信願解脫的大孝之行,也同樣值得我們由衷贊歎!如果我們每個世尊的弟子都能夠象他們那樣來教育化導自己的父母、親屬,那麼無盡的眾生界也終有被度盡的一天。

  作者:獅子 本貼由獅子於2002年11月08日00:21:09在樂趣園〖佛法心中心〗發表

  85、饒春香 放生消業 往生記

  我奶奶饒春香居士1928年生於江西省貴溪市,她一生勤勞儉樸,為人樂善好施,心地善良。2001年夏天生病確診為晚期肺癌。

  當時我在鷹潭工作,聽了這個消息,很難過,每晚念佛就回向給她老人家。放假回家,媽媽說奶奶不肯去“貴溪居士林”念佛。我對母親說,我倆在佛前燃臂香求佛菩薩吧!母親同意了。當晚,我在居士林念佛堂,跪在佛前燃臂香三柱,求佛菩薩加持奶奶來居士林念佛。第二天,我叫奶奶去念佛,奶奶竟真的去了。以後奶奶便經常去居士林念佛。

  明續法師來居士林時,我小姑艾小蘭居士也開始學佛,同奶奶一起受了三皈依。奶奶一直不知道自己得了癌症,總希望病好,居士林熊老師便順著她老人家的心願,叫她天天念觀世音菩薩,端一杯淨水,天天念,天天喝。這樣過了一段時間後,奶奶的病情好了許多,到醫院檢查,癌症沒有了。當時大家都非常高興。

  到了年底,奶奶又開始發燒了,繼而又咳嗽起來,醫生說癌細胞已經擴散,頂多還有三個月時間的生命。小姑就在佛前發願,每天至誠念誦兩遍《阿彌陀經》回向給奶奶,希望她壽命未到,則盡快痊愈,若將捨報,則能往生淨土。

  從今年正月開始,我就在佛前發願:每月燃臂香兩次,直至奶奶往生。求佛加持她老人家正信念佛,放下牽掛。

  奶奶後來又住了三次院,每次都因為打針有反應,無法輸液而出院。家中便決定不再讓她老人家住院了。回到家,奶奶每晚都咳,有—天,她發脾氣,把念佛機關掉,說:“我天天念佛,天天吃素,還是照樣咳,不念了!”我走過去,把念佛機打開,她又關掉。“不聽,不聽!”她大聲叫道。

  我急壞了,我自己忏悔,一定是自己心不誠,不能感動佛菩薩加持,奶奶才會這樣。我堅持每天在居士林做晚課,以此功德回向給奶奶。

  五月初一這天,全家商量輪流照顧奶奶,並決定二十四小時幫她老人家助念,保證佛號不停。遵照熊老師的囑咐,從這一天開始我們由每星期放生一次增加至每天放生一次,一直堅持了一個多月。

  平時奶奶最喜歡聽觀世音菩薩聖號,有一天小姑把觀音聖號換成阿彌陀佛聖號,奶奶很不高興。後來聽熊老師說念觀世音菩薩同樣可以往生,我們才把佛號轉為觀音聖號。從這一天起,奶奶每天念觀世音菩薩,病情竟漸漸好了起來,不再咳嗽了。

  有一天奶奶痛得很厲害,小姑請來了一張足踏青龍的白衣觀音聖像,並告訴奶奶,這是真正的觀音菩薩像,叫奶奶仔細端詳。我和小姑在旁邊念觀世音菩薩聖號,奶奶聽著聽著就睡著了。醒來以後,她說:“身上一點也不疼了,真是靈驗,觀世音菩薩幾時來接我去就好了。”小姑說:“您要天天念,天天想,時時刻刻想著菩薩,願生西方,她一定會來接您去的。”小姑又指著西方:“你每天看著西方,觀世音菩薩就是從那裡來的。”奶奶果然時時注視西方,兩手常伸出來,做接引狀,喃喃自語:“觀世音菩薩,您來接我吧!我想去,我願意去……”

  我到居士林請熊老師過來,熊老師帶著奶奶從忏悔業障到自受三皈,每次奶奶都跟著念三遍。最後熊老師說:“老人家,您這是求生西方極樂世界,是去做菩薩的,您還必須發大願才行。”奶奶便跟著熊老師一一念道:“我發願:求生西方極樂世界,願我往生極樂世界後,回來幫助一切眾生,往生西方。”熊老師非常高興,贊歎老人真是了不起!

  發願的這一天晚上,奶奶經受了一次最痛苦的折磨。她用手用腳不斷地敲打著床板,嘴裡還不斷念著:“哎喲,觀世音菩薩!哎喲……觀世音菩薩!”小姑跪在地上,不顧一切地念著觀音聖號,一句一拜,水泥地被她嗑得咚咚響。不一會兒,奶奶不疼了,安然睡去。我望著沉睡的奶奶,看看小姑腫起的前額,又望著一身白衣的觀世音菩薩聖像,不由得心裡感激莫名,悲喜交集。

  有一天,奶奶對我說:“明天不要出去了,在家裡幫我念佛。”第二天上午,我坐在奶奶床旁正打盹,忽聽到奶奶連聲叫著:“我不跟你們去,我不跟你們去!我要跟觀音菩薩去的!”我睜開眼,見奶奶兩手不停地朝外推,嘴裡還在不斷地說,我趕緊大聲念觀世音菩薩。一會奶奶跟我說:“剛才有三個人,要拉我去。”

  快到中午時分,奶奶的手又動了起來,她說:“有一個人,拿了一把菜葉往我嘴裡塞,不讓我說話。”我立刻把正在休息的小姑叫起來,又到居士林請熊老師過來。熊老師一來,奶奶就說:“那個人走了。”

  農歷五月二十日開始,奶奶每天都有幾次昏迷,樣子很恐怖。有一次她竟然說她要去了,我們也以為她真得要走了,可是每次都在我們高聲稱念的佛號聲中,慢慢蘇醒過來。每當遇到這種情況,父母以及全家老小十多位都是跪在佛前大聲念觀世音菩薩聖號。這種時候,我感到我整個身心都融在佛號當中。

  奶奶往生前的二十幾天,每天上午我都和居土林的劉達田老居士去放生。後來熊老師對小姑說:“這樣還不夠,她老人家自己身邊要是有錢的話,一定要讓她自己拿出來,放生或印經書都行。不再乎她有多少錢,關鍵是讓她放下這種悭吝的心。”小姑試著跟奶奶說了,奶奶不肯。到了晚上,痛得厲害,奶奶似乎想通了一些,就說:“明天拿五十元去放生吧!”當晚媽媽給奶奶開示了三四次,說:“您要放下!孫子、兒子、女兒、財產都不要想,您要把自己的錢拿出來作功德,菩薩看到您誠心,一定會來接您的。”奶奶聽了,一句話沒說。第二天,她把小姑叫來,吩咐將一千元建居士林,其它的錢天天放生。

  每次放生都非常的殊勝,有一天我們買了四百多元的黃蟮,放進信江河後,一片天的黃蟮跳出水面,非常好看,仿佛是在對我們作感激的表示。劉老居土也說,她每個月放生,從未見過這種奇觀。

  有一次我放生回來,奶奶又昏迷了,我們全家照樣跪倒念佛。一會兒奶奶竟然雙手合掌,一起一伏拜起觀世音菩薩來了。下午熊老師來的時候,奶奶也會跟著熊老師念,手還一下一下打著節拍。念著念著奶奶就睡著了,臉面上還顯現著慈祥的笑容。

  我看過許多往生傳記,有很多人往生前都長出了新眉。我注意觀察,不到幾天,奶奶竟然也長出了新眉。全家人也都有同樣的發現。

  居士林有一位劉小巧居士,與奶奶特別有緣,每次奶奶不肯念佛的時候;她一念,奶奶就跟著她念起來。

  在往生前三天的下午,奶奶怎麼都不肯念了,說念這麼久,觀音菩薩也不來接她。熊老師打電話請示居土林導師明續法師,法師指示改念阿彌陀佛。小姑就跟奶奶說:“明續法師叫您念阿彌陀佛,觀音菩薩就會和阿彌陀佛一起來接您了。而且能更快地往生極樂世界。”沒想到奶奶很高興的就答應了。

  應天寺佛通法師也開示我說:“你奶奶不肯念佛,還是你們孝心不夠,孝心是最重要的!”我聽後,便在佛前燃臂香四十八柱,以祈求阿彌陀佛大慈大悲接引奶奶往生。當天晚上,奶奶說她夢見了明續法師。

  奶奶往生的前一天,爸爸站在三樓陽台上,合掌向西方念著阿彌陀佛,忽然覺得一尊接一尊的阿彌陀佛像不斷地向自己迎面飛來。

  農歷五月二十六日下午,小巧姨、爸媽、三位姑媽等人一直都在奶奶旁邊念佛。三點鐘的時候,奶奶明顯的快不行了,家人幫奶奶蓋好“往生被”,粘好“金光明砂”,全家都跪在地上大聲念佛。三點二十五分,奶奶側身向西方,小巧姨在奶奶耳邊開示:“跟我念佛,求生西方極樂世界。”奶奶點點頭,轉過身,眼睛看著空中,嘴巴張開,就這樣安祥的往生了。

  往生一小時後,熊老師打電話向明續法師匯報,法師肯定地說:“老人家一定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了。”

  第二天早上回向,居土林林長鄭金桂居士在念“九品蓮花為父母,花開見佛悟無生”時,自見心中蓮花越開越大,擴大至無盡的虛空。

  助念二十四小時後入殓,老人全身柔軟,面含微笑,臉部比在世時還要豐滿,只是眼睛始終看著空中,似乎還在看著極樂聖眾前來迎接的情景。奶奶全身非常干淨,沒有大小便等污穢。看到奶奶殊勝的瑞相,我和小姑都激動得哭了。媽媽說,奶奶三天前就開始淨身了,但是沒有想到她真能往生。

  後的傍晚,全家人都在二樓吃晚飯。我早早的吃完飯,來到三樓平頂上正准備誦《地藏經》回向奶奶,抬頭一看西方天空七彩的祥雲,正在慢慢擴大,五色光中漸漸現出種種的圖像。我趕緊跑到二樓叫大家上樓觀看。這時天空中圖像越來越清楚,金色的佛光不斷地閃動。小姑大喊了一聲:“大家快跪倒念佛!”全家十多位大人小孩齊刷刷跪下來,拚命地念著佛號。空中的圖像突然之間放大了無數倍,金色的佛光越來越強烈,光中現出白衣觀音聖像中腳下的巨龍,龍眼、龍須、龍身、看得清清楚楚,觀世音菩薩現千手千眼。七寶蓮池就像大海一樣的寬廣無邊,一朵白色的蓮花正在綻開(蓮花不太大)。一棵高大的菩提樹枝繁葉茂,七寶宮殿一層層高聳入雲,放著種種雜色的寶光……,空中的奇景持續了近十分鐘才漸漸隱去。

  奶奶的遺體在炎熱的夏天放在家裡停靈十一天,不但沒有異味,且有陣陣清香,全家都感到非常的祥和。沒有一個害怕,也沒有一個人哭泣,大家都感到從未有過的快樂。更奇怪的是家裡有許多蒼蠅,惟獨奶奶的靈柩上十幾天來居然沒有一只蒼蠅停在上面。佛號每天都在念,放生也一直堅持著。遵照熊老師的囑咐,全家吃素七七四十九天。

  二姐告訴我,奶奶往生前幾天,她夢見阿彌陀佛放金色光照著她。奶奶往生後沒幾天,她又夢見西方三聖站在奶奶的靈柩上。

  奶奶往生後三七的一天晚上,大姑夢見奶奶的墳墓放著金光,接著又從墳墓中長出一朵碩大的蓮花,蓮花上端坐著奶奶。我們都說這是奶奶回來給我們報信呢!

  這次奶奶能往生,並示現種種瑞相,對周圍的居士及鄰居影響很大。在這裡我要感謝三寶的加持,感謝明續法師、感謝“貴溪居土林”的眾位居士、感謝兩位林長及熊老師的幫助。

  奶奶的往生;在我心裡產生極大的震撼,我在佛前發願:再燃臂香四十八柱供佛,終身吃長素,好好念佛,求生西方。願奶奶蓮品增高,早日乘願再來!南無阿彌陀佛!

  不孝孫女 艾淑紅謹記 文章來源:佛學通訊200209

  86、欣生極樂 花開見佛

  家母張秀珍高齡八十五歲,沒有文化,但心地非常善良,她一生歷盡各種艱難辛苦。對佛法、佛理不甚了解,只知道阿彌陀佛和觀世音菩薩,一輩子虔誠拜佛,常念阿彌陀佛和般若波羅密多心經。

  前幾年,我們有幸看到聽到當代淨宗大德淨空法師的錄像帶、卡帶,才知道只要一心念佛就可以往生西方極樂世界,就常常給母親講西方極樂世界,勸她念佛。我們深深知道,作為子女的勸母親念佛往生西方極樂世界,是對母親最大的孝順、最大的報恩。我母親於2000年元月皈依三寶,法名淨緣。

  2000年8月28日,母親在家跌倒,造成股骨胫骨粉碎性骨折。手術後一直臥床,身體虛弱。2001年3月17日是我母親生日,我們子女當天中午為她祝壽,母親突然神智不清,次日情況稍有好轉。3月20日我在南京請了九位居士念佛回向給她。下午四點多鐘,母親醒來說她要回武進縣奔牛鎮老家,阿彌陀佛要來接她往生了。

  次日,我們護送她回老宅,之後,她臉色紅潤,但雜念甚多。隔天晚上,從南京來的居士和我家人在為母親助念時,她突然瞪大眼睛說“你們在這兒干什麼?都給我走,把這些佛像也拿走”。我們聽了不知所措,南京的狄居士和呂居士告訴我們“這是魔障,這些話不是她自己說的,是魔說的。這正是考驗大家的關鍵時刻,千萬不能動搖,要堅持念佛”。3月23日下午一點多鐘,母親突然休克,不省人事,我們為她助念,拼命大聲念佛。

  三個半小時後,她清醒過來,滿面紅光,歡喜微笑,神智說話都很清楚,換了一個人似的。她說她去過了,看到了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釋迦牟尼佛、大勢至菩薩,那個地方好得不得了,還看到了地獄,地獄的人很苦,手铐腳鏈,沒有衣服穿,還被鞭打,又說我父親那個地方也不錯,但比起她去的地方差遠了。

  從那時起,我母親要我們高聲念“南無阿彌陀佛”。

  老人已有七個多月不能起床了,病重期間又不能吃喝,此時居然能自己坐起來,由子女稍加扶持便可到佛台前拜佛。最為奇特的是,她說她見到了從未聽說過的釋迦牟尼佛及大勢至菩薩,而且會唱念四種不同音調的“阿彌陀佛”聖號。她開始不吃任何食物,只喝極少量的水。她連孫子、曾孫輩的年齡都記得清清楚楚。

  此後的八天中,我們常聽到空中蕩漾著阿彌陀佛的誦念樂聲,十分美妙動人,令人神清氣爽,說不出的舒服,我小妹還看到阿彌陀佛像放白毫光。我們虔誠地跪在佛前一心一意念阿彌陀佛,懇求阿彌陀佛本願威神加持、接引,慈悲攝受,佛號 24小時不間斷。我母親還不時督促我們大聲念,她自己則躺在床上一直念佛,有時單手拜阿彌陀佛。不可思議的是她右手掌通紅,且油亮發光。

  2001年4月1日我們又請來常州的居士為母親24小時助念。

  最後近十天我母親既不吃飯又不喝水,可她老人家臉色卻十分好看,八十五歲的老太太原是滿臉的皺紋現卻都消失了,皮膚細膩光滑,嘴唇紅而濕潤。

  4月6日下午,我母親在眾居士及子女們大聲助念的佛號聲中安詳往生了。往生時,室內異香撲鼻,在場者均聞到異香。

  母親因長期臥床,右腳踝有一褥瘡,長期不能愈合,疼痛難忍,為了給她消業障,請法師為她念《地藏經》,至往生前後又陸續為她大量放生數次,往生時瘡已完全愈合,皮膚平整。

  母親往生後,我們沒有哭泣,一直不斷地念佛,以聲聲佛號感激阿彌陀佛的慈悲接引,持續念了20多個小時。 24小時後,常州錢居士摸母親身子,只有頭頂依然溫暖。當場宣布“張秀珍居士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了”在場的二十多位居士均感十分欣慰。

  母親往生時,右手扶腰,左手托腮,當時有人擔心這種姿勢24小時後怎好換衣呢?哪知我們給母親擦洗更衣時,她四肢非常柔軟,面色白裡透紅,皮膚光潔,相貌端莊,好像化過妝似的。母親火化後居然沒什麼灰渣,只看見有好多像珊瑚一樣的捨利花,有個骨頭就像一尊小佛像,瞻仰者莫不贊歎。

  4月10日清晨6時許,我五妹在清晨迷迷糊糊中聽到我母親在她耳邊說,“你不要哭,要多念佛”。我小弟在睡夢中清楚地看見我母親在佛台上念佛。我大妹因耳內靠腦部有腫塊,做了高難度的手術,手術後很緊張,5月16日在醫院監護室裡,朦胧中她看到我母親對她說:“不要怕,我來度你”。此後一切竟相當順利。

  我母親雖然肉身離開了我們,但她往生西方極樂世界給了我們極大的鼓舞和安慰,我們眾子女蒙佛恩,在母親的示現下,信佛的更加精進,原來不信的都開始信佛、念佛,我們要以母親為榜樣,同修念佛法門,牢牢地抱定這句佛號,認定西方極樂世界才是我們真正的歸宿。我們深信切願,將來到西方極樂世界團聚,那時我們將是真正的永不分離。

  我記述以上事實經過,借此感謝不辭勞苦,為我母親念佛,助念十七天十七夜的眾居士,並回向給一切眾生。願眾生老實念佛,同生極樂,花開見佛。

  於向軍著 ——新加坡:【佛陀教育季刊11期】

  87、陳美麗 年輕患重病 法緣殊勝多示現 (新加坡)

  我的妻子陳美麗,生於1967年12月18日,往生於2002年11月7日,享年35歲。

  說起學佛因緣,我本身早在一九九〇年就有幸聽聞淨空老法師講經。我妻子則比較遲,她是在三、四年前才開始認識淨土宗。雖然我們都相信淨土法門的理論依據,然而在“行”方面卻不精進。因為我們還年輕,還在為家庭事業奔忙。也因我們還年輕,對生死無常體會不深,所以更談不上發願往生西方淨土。往生西方極樂世界對我們來說,是遙不可及的事。

  美麗於1999年8月被診斷患上乳癌。經過各種治療,其間病情曾舒緩一年。然而好景不常,她於2002年11月被診斷乳癌細胞已擴散至肺部,情況不樂觀。自8月起,病情開始急速惡化。

  也許是美麗宿世的福德善根在今生開花結果吧!在t;病重時,我們認識了一些很發心的淨宗同修。他們多次探訪我妻子並向她開示,希望她放下一切,發願往生西方淨土。就這樣,我妻子的願心開始萌芽了。十月初,她知道自己痊愈機會渺茫,告訴我她決定要求往生極樂世界,請我在關鍵時,立刻找人幫她助念。因為她平日念佛不多,對往生沒有把握,而且她也希望有機會見到平素敬仰的淨宗學會會長李木源居士。

  十月二十五日傍晚,李會長很慈悲,從百忙中抽空來探望她,並且勸她放下。說也奇怪,李會長離開不到半小時,她的病情忽然惡化,立刻被送入加護病房。我想可能是她之前還沒見到李會長,一直用意志力撐著,現在願已滿,就放下了。

  2002年10月29日中午為她誦半部《地藏經》。晚上美麗氣喘加劇,情況進一步惡化,立刻出院回家,一路上佛號不斷。念至凌晨四時三十分,她的情況穩定下來。

  陸續有許多主動發心前來助念的同修,其中還有一位專為臨終助念的性忍法師。美麗的福報真好,平時不常跑道場,卻有這麼多位同修大德來幫她助念。

  念了幾天佛號後,她看來精神氣色愈來愈好,還能坐在床上與同修一起念佛。

  李會長又來看她,她問有什麼快捷方式往生?李會長要她提起正念,不要懷疑,時機成熟,阿彌陀佛自然現前。

  11月3日,星期日,今天好像是助念高潮,來了許多人,把整個房子都坐得滿滿的。佛號念得非常莊嚴和諧。性忍法師也率眾同修為她持二十一遍大悲咒及念觀世音菩薩聖號,美麗法喜充滿。

  晚上三姐夫在房裡助念時,突然美麗站起來禮佛三拜。她後來說她誠心念佛時,突見牆上佛像放光,一尊佛像自像中出來到她面前,愈變愈大。她仰頭看,高不可及,感覺一股氣突然流入她身體,禁不住當下站起來禮佛三拜。她第一次念佛就有如此感應,真了不起。

  晚上十時三十分左右,同修們陸續離去,幾分前還法喜充滿的美麗,突然不要人助念,也不要聽念佛機,她說累了,要休息。我心想這該是冤親債主來搗亂了,因此,堅持佛號不能斷。家人不了解,認為我太“殘忍”,不讓她休息。連日來的疲累,再加上家人的不了解,讓我一時感到快崩潰了,我跪在佛像前求菩薩以佛力加持。這才真正體會到要成就一尊佛,真的會有許多障礙。一個人要真正有把握往生,還得自己平常做好准備!

  11月4日午夜時分,美麗突然氣喘加劇,一直到一時許,看樣子關鍵時刻到了。我叫美麗提起正念,專心念佛,並且聯絡一些同修來助念。

  凌晨四點多我起床,聽到她們在房裡對美麗說:“見到阿彌陀佛了,快跟他走……”我連忙進去。原來她們聞到香味,美麗也示意(她已不能說話)她見到兩尊佛,但沒有帶她走。我連忙跪地求佛再回來接引美麗。阿彌陀佛!

  早上六點多,美麗法喜充滿,滿臉笑容地告訴我,她見到了兩尊佛,感覺前所未有的舒服,雖沒有打嗎啡(每六小時7.5ml),但毫無病苦。過了一會兒,大概正念稍退轉,她又痛了起來。她要了紙筆,寫道:“剛才怎麼都不覺得辛苦,現在才一下子就這麼辛苦。”她的“開示”,證明了當一個人專心念佛時是沒有痛苦的,所以念佛功德真是不假啊!

  請示李會長,他說這是阿彌陀佛告訴我們做好准備,七天之內就會來接她往生。阿彌陀佛真是慈悲,而且確有神通。當他看到我們有障礙時,就示現瑞相,堅定我們的信心。

  下午五點多,美麗又見到佛了,但一不留神阿彌陀佛又走了。所以她再用紙筆寫道:“……原來往生是要自己注意的,沒有人會通知你。”

  11月5日凌晨三點多鐘,在性忍法師的開導下,美麗同意抽出喂食管及停止使用氧氣。這是一個非常勇敢的決定。因為喂食管是食物、水及嗎啡的唯一輸入管道(她不能進食,喉嚨被腫瘤塞住)。抽出食管表示她已徹底放下,把生死交給阿彌陀佛。

  今天美麗多次排便。據師兄們說,這是好事,把業障排掉。

  有一位對往生助念富有經驗的同修前來,她勸我盡量不要進去,怕美麗還會有貪愛心。接著她為美麗開示《無量壽經》第四十七品,堅定美麗的願心,即開始助念。這時可看出美麗往生意願已決,非常專注隨同修念佛。

  2002年11月7日凌晨五時許,我剛起身,就聽到美慧說:“二姐剛剛往生了。”

  後來據當時助念的師兄們說:“大約四點多,美麗畫了四個圓圈……”性忍法師問她是不是看到了蓮花?她點頭。五時左右,師兄們看到她肩膀抖一抖,念到“佛”時,很安詳地停止了呼吸。美麗是念佛走的,照經上所說,最後一念是阿彌陀佛,往生無疑,美麗真的往生了!

  早上十點多,她的一位同事來訪,說:“五點多時,夢見美麗滿臉笑容說有事告訴她……”當我們告訴美麗已往生了,她驚訝得說不出話。

  後來,美麗遠在吉隆坡的堂弟在五點多時,也夢到美麗去擁抱他。

  繼續助念至下午三點多,李會長前來為美麗淨身。揭開陀羅尼被時,美麗本來微張的嘴,變成淺淺的笑容,容貌安詳自然,試測體溫,發現全身已冰冷,頭頂尚有余溫,身體還相當柔軟。對照經上描述,美麗已往生了。

  第二天下午五點蓋棺時,美麗容貌還是很好看,身體還柔軟。往生一個月後的今天,她的房間還不時有一陣陣的香味,有時持續幾分鐘,有時幾個小時。

  她的一位好朋友雖然目睹美麗的往生經過,但還是半信半疑。有一回她夢到美麗,問她:“你到底有沒有見到阿彌陀佛?”美麗回答是:“真的!”

  我的兩個女兒也在不同時間夢到媽媽身穿海青,站在紫色蓮花,在彩雲間對著她們笑。

  我太太的往生過程,證實經上所說的,無一絲毫虛假,念佛法門真真正正地不可思議!美麗雖然在病重才開始精進念佛,但正如老法師所說,只要有一口氣在,就還有機會往生。阿彌陀佛真是慈悲到極處了。我也深深體會到要成佛,障礙重重,冤親債主不輕易放過你。所以平時就要精進念佛,廣結善緣,多累積往生資糧,才是最穩當的途徑。

  藉此文感恩前來助念結緣的同修大德們。沒他們的扶持,我妻子恐怕無法成就。我們周圍真的有許多菩薩再來啊!

  這篇文章如有任何功德,全都回向美麗,願她品位高升,早日乘願再來!阿彌陀佛!

  ——饒仁志寫於———淨土導航 網站

  88、耿玉芹居士 出家女兒身邊盡孝 順利往生

  我的母親耿玉芹居士,生於1938年9月6日,往生於2002年農歷8月28日,享世壽64歲。母親一生經歷了各種艱難困苦,扶育了六個兒女;她心地善良,心胸開闊,和睦鄉裡,從不計較別人的過失。

  我出家之後的1997,回家探望雙親,給母親傳授三皈依,並勸她念佛,從此她老人家一有時間就念佛,她已經把菩提道種灑向了西方極樂世界。念佛念得非常認真,對佛菩薩無比的虔誠,並且吃六齋。

  我在新加坡學習期間,得知母親生病,回國後把母親從偏僻的三平原老家接到了巴彥縣興隆鎮念佛堂。母親患的是氣管癌。醫生說頂多只剩下三個月的壽命,當時並沒有告訴她得的是癌症,只說是氣管炎。

  我深知,作為出家女兒的我,只有勸她念佛求生西方極樂世界,出離三界六道,不再輪回,對母親才是至孝、才是最大的報恩。

  我向她說明西方極樂世界的美好狀況,以及阿彌陀佛四十八願普度一切眾生的悲心與大願,還給她看了很多往生紀實的影碟片。她老人家聽了之後非常歡喜,並發願往生西方極樂世界。

  我還為母親放生、印經書、念佛、誦經、蒙山施食等,為她修福回向母親得生淨土。

  母親一天夜裡發病,我們幾個為她助念兩個小時,就回房間休息了,第二天早上起來,母親問我昨晚是否念了一夜的佛,我說沒有。母親說她聽見大殿裡念了一夜的佛,佛號聲悠揚悅耳,時遠時近,從來沒有聽見過。

  第二次病發嚴重,以為是要往生了,就通知我熟悉的居士前來助念,念了一夜,第二天她的精神就好起來。

  我的家裡人都來到了念佛堂,想給母親留一個永久的紀念,請來了錄相師給母親錄相,並為她拍了照片。 母親非常高興,似乎病愈了,親眷來到時,也都為母親念佛,持續七天七夜。

  第八天她說夢中見到了滿屋子都是“阿彌陀佛“。我問:“阿彌陀佛在做什麼?”,她說“在脫衣服”。我就告訴母親“那是阿彌陀佛來告訴您,身體就像衣服一樣,把這個假殼子脫掉,就換成了跟阿彌陀佛一樣的金剛不壞身,而且相好莊嚴,身體內外透明。”母親聽了不住的點頭。

  從這天起,母親的精神越來越好,臉色越來越好看,呼吸也順暢了,絲毫病苦都沒有了,而且眉毛重新長出來,又黑、又細、又彎,稍後來的居士都找不到病人是誰。而且她天天到外面去散步,居士們看到這種情形,都說病已經好了,也都各自回家了。

  第九天早上起來,母親很高興的對我說“我昨天夜裡還是一夜沒有睡覺”,閉上眼睛就看見她身旁圍了很多人,為她念佛,她就跟著念了一夜的佛,第二天夜裡還是這樣。我心裡明白,這是我們幾位發心,一個月作兩次“大蒙山”佛事,給鬼神施食結緣,這是鬼神前來幫助母親念佛,來報答我們給他們施食的恩情,可見六道眾生鬼神也能知恩報恩。

  當天夜裡十點鐘時母親的病情就加重了,我告訴母親說“醫生說您的病已經治不好了,您就一心一意求生西方極樂世界吧,這個世間太苦了,人有生就必定有死。現在是選擇來生去處的時候,天堂地獄還是極樂淨土,都掌握在自已的手中。如不念佛求生極樂,還是輪回六道,地獄、惡鬼、畜牲,苦不堪言。現在只有阿彌陀佛能救您,您一定要抓住這一句佛號不要放松”。母親聽了我的話,便點點頭,沒有作聲。

  當十二點鐘時,房間裡飄溢著一股香氣,因為母親怕煙房間裡並沒有上香。當時有一位王書敏居士心裡想“如果老人家能往生極樂世界的話,就求阿彌陀佛再出現三次香氣”。後來果然又出現三次香氣,在場的我,還有很多居士都有聞到。我的父親本來不信佛,但是他也聞到了香氣,因此對佛法產生了信心,發願吃素念佛求生淨土。

  2001年10月14日早上八點鐘,母親的蓮花成熟了,她坐起身來拜佛,口裡說著“阿彌陀佛接我往生極樂世界”,當時母親脖子上戴著大悲咒和佛像從脖子上掉下來,她用手拾起來看著佛像,然後把它放在身邊,舉起手來合掌念佛,只見母親咀動了幾下即往生了。

  二十六小時之後為她更衣,身體柔軟,頭頂溫熱,面目栩栩如生,像睡覺一樣安祥。當時天氣預報三天都有雨,我在心裡求阿彌陀佛加持,不要下雨,後來天氣雖然陰霾,卻沒有再下雨,助念到十五日晚上十二點左右天氣開始放晴了,

  到十六日早上(也就是出殡當天),風和日麗,天空一片蔚藍,一絲的烏雲都沒有。到了火化場,以繞佛的方式行告別禮。

  在火化時,從火化爐裡發出了優佛號聲,不僅如此,誦念“阿彌陀經”及法器的聲音不絕於耳。我恐怕是自已的幻覺,就問身旁的人是否聽到火化爐裡的佛號聲?她們回說有聽到。而且當時在場的一百多人同時聽到,骨灰出來以後,顏色非常鮮艷,我們在撿拾骨灰時,一位法師來叫我到外面去看,這時天空中出現了七色彩雲,由內向外翻湧,顏色剎那變化,光彩奪目,後來化成三朵蓮花,清晰可見,連蓮花瓣都能看得很清楚,下面是蓮座,四周圍還有蓮葉,後化作三尊似西方三聖,時隱時現。

  當時有位居士是美發技校的老師,她帶領十八位學生來參加火化儀式,這些學生都是青少年,他們當時看到這種瑞相,有的同學都激動得哭了起來,還有的當下就跪下來禮拜,說他們對原本佛教本是半信半疑,今天讓他們親眼看到瑞相,證實了佛法的不可思議。因而增強了對佛法的信心。

  離開火化場,在回家的途中,火化爐發出的佛號聲一直在我耳畔回響,清脆悅耳,我就對身旁的同修說了這個情況,她就對我說“我有一件讓你終生高興的事”。她說“當時火化爐裡面出現佛號聲,為了證實是否人人都有這種音聲,在母親骨灰撿拾出爐之後,她就去觀察下一位火化者,她說下一位火化者推進火化爐之後,佛號之聲就停止了,證明了佛號聲確實只是母親火化時才出現。

  家裡人雖然難過,但沒有人哭泣,反而都替母親歡喜,因為她們確信母親已經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了。

  綏化的居士上午沒有走,吃過午飯,就看錄相帶。當時在告別大廳裡,窗子是用黑布蒙起來的,光線非常暗,可是一看錄相帶的畫面卻是非常的清晰,牆壁上有一幅漓江山水畫,就在畫面上顯出一尊白色發亮的觀音菩薩像。挽聯和奠字原本是白色,都變成了金黃色,剩下最後一個字是原來的白色,非常的醒目;更不可思議的是,窗子上面蒙的黑布都變成了紅色,每個窗格裡都出現一尊阿彌陀佛,閃爍放光。東面窗子上出現了母親臨終時拍的一張照片,連衣服的顏色都看得很清楚,當時看錄相的人都發出了一陣驚歎聲,天空中的彩雲,從錄相帶裡看,下面是一排七色蓮花,同修們的身體在繞佛時都虛化掉了,裡面出現了無數的白色蓮花,還有白雲,在隊伍轉彎之時窗子上出現了一朵粉紅色的蓮花,光芒四射,而且持續了很久,接著天空一片通紅,像彩霞一樣。

  母親曾告訴我如果她往生了一定會回來告訴我一聲。鄒居士說如果真正往生了七天之內一定會給我們消息。

  第三天清晨五點鐘有電話打來,鄒居士很激動地說:母親來告訴她自己往生了,只是品位不高。她夢中看見母親當時往生時的情況(母親往生時她並沒在場)母親坐在那裡,用力念佛,阿彌陀佛出現在窗子上,母親看到阿彌陀佛非常高興,就拼命念阿彌陀佛,一用力,神識從頂門出來,跟著阿彌陀佛走了……

  鄒居士從夢中醒來,心想就憑一個夢不能證明一個人往生,她想“如果是耿玉芹老居士來告訴我是您往生了,您就讓我入靜,並給我說一句法,我才能相信您是往生了”。想畢不到三分鐘,她就到了入靜狀態,就聽見母親對她說“世間的一切萬物都是息息相通的,只是凡夫不知道啊”。

  在這裡特別感謝為母親助念的諸位法師與同修,也祝願母親蓮品高升,並乘願再來,普渡眾生。

  ———佛陀教育季刊14期

  89、 張淑琴居士往生見聞記

  張淑琴居士是吉林省農安縣農安鎮人,1954年出生,是一名頗具師德的中學教師。

  1996年,張居士受其丈夫於居士影響,皈依三寶。1997年其家興辦"周末念佛會",始參加念佛。每次共修,她清晨早起為大眾准備午餐,整個上午,她都在廚房做菜、煮飯,一如既往,不辭辛苦,一有空閒,便坐下來隨眾念佛,深得念佛利益。

  然世間無常,張居士在2000年末發現身患腫瘤,經醫生診斷為乳腺癌,此時已轉移至淋巴,最後將左側乳腺全部切除。兩個月之間做了三次手術,手術期間,張居士仍精進不懈,一心念佛,故傷口一點疼痛都沒有,身體很快恢復如初。2001年8月舊病復發,雖多方醫治,仍未能控制病情的發展,最後轉移至骨。

  2002年4月13日,筆者與幾位居士前往探病之時,張居士以"不忍眾生苦,不忍聖教衰"的大慈悲心,要為大眾做證轉,發願速求往生西方,付囑眾蓮友從明日起為其助念。

  4月14日眾居士開始為其助念,白天大眾輪流前來念佛,夜間用念佛機。此間張居士說其夜夢阿彌陀佛兩次。

  5月6日上午,因病情惡化,情況較為嚴重,故從該日起,大眾分晝夜兩班為其助念。在此期間,有時臨終惡境現前,在場助念居士及其家人馬上講開示,經開示過後,張居士即安穩很多,問其是否念佛,其即點頭。在夜間,大家感到她有時昏沉,即要求其出聲念佛,大家念一句,她跟一句,這樣幾次後,發現她在翻身睡夢時,不時出聲念出一聲"阿彌陀佛!"

  5月10日晚間,張居士基本沒有痛苦,只是偶爾有些難受的表現。這一夜佛號念得特別好,即輕松又悅耳。

  5月11日上午,張居士已不能講話,閉著眼睛安靜地躺在床上,毫無痛苦之相,只是嘴唇不時在動,看口型知其是在念佛。至下午4時,發現其喉結處開始隨呼吸而動,有經驗的蓮友告知,此相即是人將咽氣之相,囑咐大眾注意。聽此言,大家越發懇切念佛,求佛接引張居士往生。晚6點鐘時,張居士已張口喘氣,8點20分左右,她忽然雙目圓睜,瞪大眼睛望著西面的阿彌陀佛接引像,後眼睛微合一會兒,又再次睜大雙眼注視佛像,至8點26分呼吸停止,安詳而逝(她一直吉祥臥)。

  5月12日正是農歷四月初一,是本地金剛寺法會日,參加法會諸蓮友聞訊,紛紛趕來助念。助念期間,有位居士見到西方三聖接引張居士往生的景象;張居士侄媳也夢見張居士頭上放金色光芒。下午1點半鐘,金剛寺監院師父率出家眾及在家二眾前來助念,此時盛況空前,有200人左右為其助念。晚上8點半,助念24小時後,將陀羅尼被揭開,發現張居士面容安詳似帶笑意,栩栩如生!較生前好看很多(尤其嘴唇紅潤,如化妝一般)!接著為其沐浴更衣,發現身體柔軟,很容易即將衣服換好,隨後入棺。在場三位出家師父告訴大眾:張居士決定往生了。在場的親友、鄰居、諸蓮友見此情景均歡喜踴躍,尤其參加助念的蓮友更是法喜充滿!

  入棺之後,諸蓮友繼續念佛。晚十點鐘,筆者到後屋,家人見張居士相貌安詳,雖為癌症,臨終沒有病痛(有病期間未注射一針止痛劑),故此時對佛法有了興趣,要求談談佛法,筆者即為其介紹一些佛學常識,隨後告訴他們:"張居士現在已經往生極樂世界,將來在因緣和合之時定會給你們示現。"說此言後,其嫂在12點左右,眼前忽然現出很多人在雲端念佛(不十分清晰),隨後見到張居士,站在蓮花上面!此像閃了兩次,非常清晰。其嫂感覺並未睡著(剛躺到床上不一會兒),但所見境界的確非常真切。

  5月13日清晨5點多,金剛寺諸師父再次趕來為張居士誦經回向。6點20分左右開棺,發現其仍相貌安詳,身體柔軟。7點鐘出殡,天空非常晴朗(天氣預報這兩日有中雨),諸蓮友一直為其念佛至火化、安葬後。安葬回來時,張居士的小姑及親屬等幾人,均聽見耳邊有男眾的佛號聲!

  自助念至出殡正好30天,滿張居士生前所願,親自證明了阿彌陀佛四十八願真實及佛在諸經所說真實不虛:西方極樂世界確有(亦即阿彌陀佛自有境界淨土),如法行持即得往生。

  此次助念也證明了 "果能依三要素如法護持助念,決定萬修萬人去":

  第一、張居士發願求生西方,放下萬緣,懇切念佛,具足信願行三資糧。

  第二,家人在臨命終至命終後24小時之內如法護持。助念期間雖有障緣,仗佛力全部排除。

  第三、諸蓮友真誠發心,不辭辛勞為其晝夜助念通過張居士往生實證,當地大眾對往生極樂世界,增加了極大的信心!

  妙音居士等記錄 提供者:sxamtb@163.com ——摘自:淨土專頁 網站

  90、韓書貞 老居士 十年念佛 見佛往生

  慈母韓書貞於2002年陰歷9月19日下午一點,蒙阿彌陀佛願力的攝受,臨終放光接引,香味四溢,預知時至,身無病苦,面貌如生,念佛安詳往生,享年85歲。

  慈母是一位天性純厚,樂善好施,飽經風霜的女人。 20歲開始吃素,信仰觀音菩薩。從我記事開始,母親經常對我們進行仁義廉恥信的道德教育,告訴我們遇事要吃虧忍讓,多為別人著想,多做善事,做一個品質高尚的人。

  慈母一生深信因果,相信六道輪回,不斷給我們講述因果報應的故事,常說惡有惡報,善有善報。

  1992年慈母皈依佛門後,就是一句聖號,不離心口。

  每當貴會(奉化佛教協會)寄來的經書教理,我有空就給她老人家講,行住坐臥一直念佛。萬德洪名是無價寶,“南無阿彌陀佛”是治病的良藥。原以為人生知己難求,沒想到,由於同沐佛恩的緣故,一下子這麼多人互相都成了知己,縱然千山萬裡也隔不斷同感佛恩的心情。

  1998年慈母跌倒雙腿骨折,沒有住院,在佛力加持下幾個月的光景傷骨愈合。我怕母親因骨折後病苦折磨起煩惱,就給她念“館長往生不退成佛”的書,這也是重罪輕報,我們今生要一生成就,但果報必須報盡,每個人的業報都不一樣,我又對她說,本師釋迦牟尼佛的十大弟子在成佛前都受不同的果報,雖然你今生受苦,來生直達極樂。這個果報太好了。

  從去年到今年往生前,四次見到阿彌陀佛,四次見觀音菩薩,無數次見車輪大的蓮花。母親常說,我是一個業力凡夫,我把生命交給阿彌陀佛了,靠彌陀願力攝受往生,永不退轉。

  到 2002年九月初九開始辟谷,這次無任何病,眼也有神,說話清楚,她說我要走了,特別是我弟弟不相信,我想她老人家沒有病苦,業障消了,可能快走了。所以我問了母親一句,往生有沒有把握,她老人家回答很干脆,有把握,9月16日慈母問我明日陰歷十幾了,我對她說:“陰歷十七日”,接著她說:“十七日不好,我不走”,我馬上說:“不要挑日子,不管什麼日子只要阿彌陀佛來接,立刻甩拖就跟阿彌陀佛走”。

  到十八日慈母對我弟弟說:“明日十九是好日子,我要走了”,當時我弟弟說:“你沒有病,精神好,說話清楚,又不糊塗,走不了”。我對弟弟說:念佛人臨終都不糊塗,咱們得有思想准備“。當晚我姐弟二人為母助念,念到夜十二點後,母親催我們休息,還說等我走以後,你們在熬夜。我們不聽母親勸解一直念到天明,弟看母親精神很好,語言清晰,一如往常,就回家休息去了。上午張居士來看走後,李居士和我們共同助念,十二點後我弟和他大外甥還有孫居士等都為她助念,念到下午一點,慈母身無痛苦安詳往生,屋裡全是佛光普照,香味四溢。

  12小時後穿衣服時頭頂溫熱四肢柔軟,面色紅潤,每日助念有百余人,第四天夜裡又放香,香味四溢,部分人又見佛光。

  第五天火化走時,身體柔軟如棉。300人送行,佛像在前,接著傘蓋趙樸初墨寶:佛光普照,知恩報恩(復印件),兩邊居士手捧鮮花及幡,接著樂隊洋號伴奏唱念四字五音阿彌陀佛聖號,隆重莊嚴,圍觀群眾贊歎不已,火化出現五顏六色捨利和捨利花,非常壯觀。已撿出捨利子數百粒。根據生前及臨終瑞象,母親已往生西方淨土。

  只要眾生一念信受六字洪名,即得往生,永不退轉,莫道念佛多和少,橫超三界出娑婆。淨土法門是易行道,萬修萬人去,只要一句佛號念到底,法喜充滿。最後祝願同修們,發菩提心,一向專念,一定能萬修萬人去,皆可往生,同登極樂。 南無阿彌陀佛! 女兒:高彩英居士

  ——摘自《奉化佛教通訊》第 102期

  91、許家秀 殺生現報 助念往生

  2004年4月20日,廣西北海市許家秀居士,因腎病不治而去世。衍明等十幾位同修以及合浦東山寺智梁法師、通和法師等人為她助念,出現了明顯的往生瑞相。

  許居士往生時,只有36歲,得病已經幾年了。她在得病前,專門經營烤鴨,生意興隆,每天都要殺掉幾十只鴨子,逢年過節甚至要殺一百多只,總共賺了十萬元錢。

  “世人不識因與果,因果從來不繞人!”

  如此殺生罪業漸漸積累成熟,致使她得了嚴重的腎病,看病治療把所賺的十萬元全部花光,疾病卻難以痊愈!當時,她面部、腹部水腫得厲害,以致連行動都發生困難。此外,她還遭受了其他種種違逆因緣:家庭破裂,孩子離去,自己孤身一人租了一間平房暫時存身。

  她並不明白這是她殺生所感的惡果。世上殺生的人那麼多,一起經營殺生賣肉生意的人都好好的,為什麼只有她得病了呢?

  佛法透徹地解釋了三世因果的現象:今生以殺生為業的人,前生曾因惡業投生畜生道,做過雞鴨豬牛等動物,被人無數次地宰殺過;今生他們有幸投生為人,卻因不知因果,以殺生為業,一方面報他們以前被殺的冤仇,一方面又造下了新的惡業,也必將接受新的殺生惡業報應!

  受不同的惡業因緣驅使,有的人殺生等惡業當生成熟,很快受報;有的人可能晚一些受報,或者來生直接投生在三惡道受苦。他們將被一次又一次宰殺,償還宿債。而那些被殺害的怨魂,時時纏繞在殺生者和他的眷屬身邊,伺機制造種種違逆因緣。

  人們不知道,以殺生為業的人,是這個世界上福報最淺、罪業最大的人!是最不幸的人!所得的那些帶著無數怨魂的鮮血和仇恨的金錢,不能帶給人絲毫的福報,反而導向種種不吉祥的劫難。

  怨怨相報,惡業輪回,劫難重重,苦海無邊……

  宿世善根使許居士有幸遇上佛法。她的表姐洪居士是一位正信的佛教徒。洪居士向她開示世間殺生惡報等因果道理,指引她進入佛門,找到消災免難的正確方法。

  2002年阿彌陀佛聖誕,合浦縣東山寺舉行佛七法會,學佛的同修們鼓勵她一起參加。她在佛前忏悔過去所造的殺生等罪業,發願吃長素,將戒殺和素食的功德,回向給被她殺害的眾生。

  回來後,許居士的身體明顯轉好,水腫消失。到醫院檢查的結果:尿蛋白由原來的四個加號,減少到只有一個加號,真是奇跡。佛法的加被使她增強了信心,不久她皈依了三寶,身體也日見康復。

  象這樣業障已經現前的人,進入佛門以後,在三寶的加持下業障減輕,正應該努力修持佛法,積累善業功德,使善業力逐漸大於惡業力,最終戰勝惡業力,這個過程,就是改變命運。

  有人以為,入了佛門,就應該有三寶的加持護佑,不會再有障難挫折了,因此並不精進聞思修佛法和積累善業,他的命運是很難轉變的。

  所謂“人先自助而後天助”。佛菩薩的加持主要是通過佛法的教育來實現的:你聽從了佛的教誨——“諸惡不做,眾善奉行”,深信因果,行善積德,與諸佛菩薩走的是一條路,佛菩薩才能加持上你。反之,如果與佛的教導背道而馳,如子背母,越離越遠,佛菩薩千方百計想加持你也加持不上啊!

  許居士在身體逐漸康復以後,就松懈了。受惡業力牽引,不久便放棄了吃長素,甚至還殺生“進補”!舊病隨即復發,再次入院治療。

  出院後,在同修的開導下,她每天堅持念經念佛,身體也好了許多。

  但過了一段時間,有人在她住處附近,開了一家水產品加工廠。許居士為了掙點工錢,又去做和殺生無異的工作:剝墨魚皮。只做了兩天,她的頸部便得了皮膚病,潰爛流濃,奇癢無比。同修們又出錢帶她去治療。治愈後,她的頸部留下一大塊象墨玉皮一樣的疤痕。微弱的願力難敵深重的罪業力,她的腎病從此日益嚴重,腹大如鼓,身上出現很多像烤鴨皮似的水泡,痛苦難當……

  正如佛在《地藏菩薩本願經中》悲憫萬分、一再提到的那樣:閻浮提眾生,生性剛強,難調難伏,縱發善心,旋即退失;若遇惡緣,念念增長……

  衍明等同修十分同情她的處境,見她這個樣子,就開導她說:你在這個世間生活得這樣痛苦,也沒有什麼只得留戀的,不要執著,應萬緣放下,老實念佛,求生西方極樂世界吧!

  幾天後,她病情垂危,臨終前,鄰居們聽到她發出同鴨子被宰殺時一樣的叫聲,十分痛苦恐怖。

  衍明等同修立即趕來為她助念。在八小時助念當中,同修都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香氣。

  第二天,大家又到殡儀館念經念佛,為她送行。此時,只見許居士紅光滿面,笑容可掬,呈現了明顯的往生瑞相。

  作者:北海居士 摘自——北海佛教論壇

  92、康建母親 笑別娑婆 樂歸淨土

  我母親八十八歲了。幾年來,因患腦血栓後遺症,左腳發軟,好幾次摔在馬路上。冬天血管收縮,兩腳越來越提不起,坐久了血液供不上頭部,就會昏厥過去,必須躺下才會醒轉來。

  見母親每況愈下,我們便常伴她回憶往事及我們兒時之事,請她老人家想想:一生中有幾件事是真正快樂和值得驕傲的?母親說:"沒有!"我們又提醒說:"現在生活上是安定的,但前景是怎樣呢?"母親也明白的說:"總有那天(死亡)要到來"。

  我們就告訴母親:真要離苦得樂,只有一心念佛,靠阿彌陀佛接引,到西方極樂世界去;並把法藏菩薩第十八願的內容詳細說給母親聽。

  自此以後,母親每天聽《彌陀經》兩遍,念佛,念發願文,並祈願自已臨終沒有痛苦,不要有床褥之債。近半年來,母親自已也愈感來日無多,對身後事作了一些准備,渴望相見的人也約來相見。

  母親常會對我自艾自怨地說:"哎!我每次蘿中念《彌陀經》時,念念就念出'手執金台來接引我';打了岔,總是念不好。"我說:"媽,您不用煩惱!念經念佛的最終目的,就是要阿彌陀佛'手執金台來接引'您呀!您常有這顆願去的心,佛一定會來接引您了。"說著,媽媽就笑了。像這樣的情況,母親對我講過多次。

  二00二年元旦前三天,母親又昏了過去,醒後五天,就不能說話了,神智還清楚,誰來看她都知道;漸漸不食不飲,體溫也從腳部向上變冷,直至冷到頭面部,心窩也冰冷,只有頭頂微溫,如是直至往生,有三天之久。

  從發病開始,我們每天問:"媽媽,您難過嗎?"她總表示"不難過"。在這過程中,我們一直播放念佛機並在母親身旁助念。我們會摸摸她的臉,用水潤濕她的嘴唇,她都會把嘴角翹起來,讓我們用濕棉花替她抹。

  我們和她說:"媽媽,我們在陪著您,一起念佛,大家都要到極樂世界去。"不讓母親有孤獨的感覺。

  一位朋友告訴我們:"媽媽一直不走,可能有心事未了,你們可以揣摩一下,在她耳邊說說,叫她放心,一心待佛接引。"於是,我們姊弟妹們就依次在母親耳邊說:"媽媽,您未了的事,我們都會好好辦妥。不能回來的人,也不會趕回來了,請媽媽不要掛礙,一心念佛。"這樣說完,只過了半小時,母親兩天以來一直沒有合攏的雙眼合攏了,呼吸漸漸微之又微。

  接下來出現的景象,簡直令我們不可思議:一個年垂九十的老人,在生命的最後關頭,只有出氣沒有入氣的情況下,臉上竟然錠開燦爛的微笑;這笑容是那樣甜蜜、那樣滿足!笑一笑,又停下來;停一會,又笑開去。就這樣,在生命最後短短二十五分種之內,竟接連多次滿面堆笑。隨著一聲長而舒緩的落氣,母親於二00二年一月十二日凌晨五時,在我們的念佛聲中,安祥往生淨土。她好像睡著一樣,顯出非常舒適自在的神態;嘴唇一直微紅,臉上色澤宛如生人。奇怪的是,到中午十二點半,我們忽然發現:"咦!媽媽又在笑了。"母親的臉上又出現出了滿面的笑容。隨後兩天,母親臉色不斷改變。直到十四日上午九時火化時,一直滿面含笑,臉色恰似白玉一樣明潤,又好象蓮花一樣純潔。來告別遺容的親戚朋友,都說沒有見到過。

  誠如印光大師所說:人一生皆好作假,唯臨終作不了假。八十八年的漫漫人生,母親終能笑著告別這苦難深重的娑婆,回歸到她日思夢萦的淨土。阿彌陀佛的慈光照攝在母親心上,臉上映出滿足人生的微笑--從那,我分明看到了淨土的余光。任汝高官厚祿,有幾人能像母親這樣,笑著告別人生呢!

  母親的往生,給了我們這樣的啟示:

  媽媽是個普通的在家婦女,過著平常的生活,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修行,就憑著有時間就念佛和一顆願生西方的心,真實不虛的獲得了阿彌陀佛的救度。正是:"汝一心直來,我能救你。"同時也消除了我們有時會擔心害怕'萬一臨終時如何如何'的疑慮。另外,媽媽雖然口不能言,但三日來全身冰冷,唯有頭頂微溫;說明有彌陀的願力和光明攝取不捨,眾生的業力無有障礙,終究安然往生。

  撰文:眾居士 二00二年一月三十日 蘇州 康建 記述

  93、梅艷芳 提起正念 往生淨土

  用佛教的語言來說,梅艷芳往生了。目送著她上路的好友、為她修法助念的寧波車描述阿梅莊嚴殊勝的往生過程。

  2003年12月29日晚上,阿梅病情告緊,各方友好都湧到醫院去。

  病房內,放著佛陀圖和阿梅師父夏瑪巴寧波車的照片,牆上懸掛著阿彌陀佛極樂淨土圖畫,那是阿梅發願要投生的地方。

  佛教相信前世今生,此生完結後,按照他生平的業緣與願力而投生淨土、重返人間或者墮三惡道。阿梅早已決定投生阿彌陀佛淨土,朋友們能夠為她做的最後一件事情,就是成就她的願望。

  念佛機播出阿彌陀佛聖號。病榻旁的朋友不斷念誦佛號。大家都按照師父的指示,不要在她身旁哭泣,以免影響她的意識。如果忍不住的,就要離開房間才哭。

  聖嚴法師在《歡喜看生死》書中如此說“對已喪失意識的臨終者而言,他們雖然不能言語,但內心還可以感受到外界的訊息,特別是對親人的感應力很強,所以助念者的誠心仍然可以傳達給他們。”

  助念,就是以至誠的心念,誦念阿彌陀佛聖號,協助她提起正念,加強她投生阿彌陀佛淨土的力量。

  與此同時,多位寧波車、喇嘛陸續趕到醫院,為她助念。他們念誦各種佛的名號、咒語,念25佛、忏悔文、上師相應法、各種往生淨土的祈請文等。奇怪的是,好幾次眼看她快不成了,但是念畢“上師相應法”,結束一個修法的時候,她的情況又穩定下來。這樣的情形大概出現了三次。她似乎在等待些甚麼。

  往生時最大的障礙就是不捨。大家不斷在阿梅耳邊講,叫她不要執著此生種種人、事與物,必須專心於阿彌陀佛,見到甚麼境界也不要害怕,只要牢記住阿彌陀佛,就可以投生淨土。

  房間內只有誦經與念佛的聲音。這種聲音有安攝心神的力量,把不知所措的彷徨穩定為全心的祝福。

  過了幾個小時的念經修法,最後,一位寧波車拿來一尊有八百年歷史的阿彌陀佛聖像,放在阿梅頭頂,為她念阿彌陀佛儀軌,接後是長長的極樂願文,那是往生極樂的祈願文。當念到回向的部分時,阿梅就安祥往生了。這時候,剛好正是另一天的開始,這天是佛陀開悟的紀念日,好一個吉祥的日子。

  她的呼吸停頓了,大家沒有撲到她的身體騷擾她,只是凝望著牆上的淨土圖,集中念力,一齊念佛號,送她到西方極樂世界去。她最捨不得的人就到她的耳邊向她送別,叫她不要執戀,放心上路。寧波車隨即為她修破哇法,讓她的神識從頭頂釋放。

  病房外,大批親友焦急地等候消息。往生的消息傳來,大家雖然悲傷,但是都配合她的遺願,一起念誦阿彌陀佛。就連信仰別種宗教的朋友,都為她念佛號。

  那是最傷感的時刻,也是最感動的時刻。阿梅生前贏盡友誼,此刻大家都用最殊勝莊嚴的方式送她上路。

  大家念佛念了幾十分鐘,情緒都平伏了才正式對外宣布。

  病房內,阿梅的身體仍安靜的躺著,朋友輪流繼續助念八個小時。他們都知道,阿梅正過渡到中陰身階段,她會出現各種的情緒,如果負面情緒流露了,就會影響她的去向。所以大家都以佛號聲音陪伴她,鼓勵她。他們都深信,她會知道,她會收到。

  佛教不以死亡看待生命的終結,因為意識永遠不會死,一般來說,它會不斷的投生。死的只是某一生的身體血肉,這也是所謂前世後世的道理。阿梅懂得這個道理,所以她活得燦爛,也走得潇灑。

  撰文:徐圓

  她已到達淨土

  時鐘剛剛跨進十二月初八,梅艷芳往生了。而這天,正是佛成道日,對佛教徒來說,這是一個非常殊勝的日子。

  過了幾個小時,阿梅的上師夏巴寧波車按照原定計劃從印度飛抵香港授課,那是幾個月前已經安排她的行程。不遲不早,阿梅遇上了。

  在香港殡儀館四樓的臨時靈堂,一連多天,寧波車與其他喇嘛等為阿梅誦經修法,沉實的經咒聲音在四方八面回響,空間裡充滿一股安心的力量。遺照上的阿梅在微笑,她生前所盼望的已經實現了。

  “她經常央求我,如果她往生的話,讓我來為她做法事。我說如果你發願就可以了,結果她真的如願。”夏巴寧波車法務繁忙,世界各國東奔西跑,每年只來港一、兩次。

  “她非常渴望往生到阿彌陀佛淨土去。這次她其實多次彌留,但她卻堅持不走,直到佛成道日才安然辭世。一切一切,清楚顯示她是跟隨自己最初的願力與意向而往生。她並非一般的人,是很特別的人。”

  梅艷芳接觸佛教,認識到阿彌陀佛淨土之後,就很向往這個清淨的國度。“她經常問我淨土的問題。她希望盡快可以到淨土去。所以當她最早發現患癌的時候,甚至不著緊醫治。她說自己此生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淨土是另一個世界,一個非常清淨、安樂的世界。阿彌陀佛就在那裡。

  梅艷芳的親友、歌迷都沉浸在哀傷與不捨之中,此時此刻,大家可以為她做點甚麼事情?“大家最好不要在情緒上執著她、牽引她。大家應該發願,讓她一路順風地到達她所向往的阿彌陀佛淨土。”故此,大家都有個共識就是不要哭泣,不要呼喚她,以免影響她的去路。

  寧波車在阿梅的告別禮上致悼詞,呼吁大家學習阿梅的樂善好施,將行善的功德回向給她,就能成就她投生淨土。《地藏菩薩本願經─利益存亡品第七》有雲“若能更為身死之後,七七日內,廣造眾善,能使是諸眾生永離惡趣,得生人天,受勝妙樂。”

  這幾天來,寧波車以及妙境佛學會多位喇嘛為她誦經修法,召喚她的神識,觀想她代身為觀世音菩薩,投生阿彌陀佛淨土。問寧波車,曾經感覺到阿梅來過嗎?“她的神識會在她的肉身附近徘徊,這是肯定的,但她的願力執著她的身體,不會捨不得離開自己的身體。”放下執著,捨棄依戀,才能夠自由自在的上路。

  大家都清楚明白阿梅往生極樂的心願,然則,她能夠如願到達彼岸嗎?“我看她的遺容,感覺到她已經接收到所有的祝福。我深信她已經按照正確的軌跡前進,甚至已經到達淨土了。”

  撰文:徐圓

  天後渡化眾生

  好友捨不得阿梅的辭世,哀痛難過下,請求法師的開示。法師安慰大家不要悲傷,從積極角度來看,阿梅以她的往生來弘揚佛法。

  靈堂上,不斷播放阿梅唱誦的《心經》。連日來,電台、電視台都經常聽到她深情的演繹。剎時間,一般市民開始注意到《心經》,甚至生起好奇和興趣。

  往生淨土是阿梅的心願,報章雜志大篇報導,淨土的觀念突然普及化。而她遺言要求大家不要用哭聲和呼喊來送別她,這正是從佛教死亡觀裡其中的一個注意事項,只是沒有多少人知道。而阿梅就以她一貫天後的磅礴氣勢,喚醒了大眾的關注,這不是菩薩行又是甚麼?

  一般的告別禮就是傷痛,但阿梅的卻有一股定力,令大家原來散亂悲恸的心有所依歸,因為大家都清楚知道她想到那裡去,所以無論大家是不是佛教徒,明白不明白,相信不相信,都只管大眾一心合十默祝她奔往淨土。

  媒體在報導阿梅生平種種時,都很強調她婚姻未成、抱憾終身。有法師指出,也許她前生是修行人,發願普渡眾生,所以今世不會有婚姻緣份。從這個角度來理解,大家其實不需要感到遺憾的。

  撰文:向華 《溫暖人間》2004年1月29日 佛教網絡導航 網站

  94、李居士 壯年往生 留給妻子無限遐思

  “一切法,皆因緣起而生,也因緣盡而滅。六道不出其法,故有生滅。我今幸得人身,卻因前世今生惡業太重,本將欲墮三途,今卻先有此重病之報。幸夙有善根,又蒙佛陀悲憫,使我能以病為藥,聞法信受,得修淨業,以此帶業之軀,深信發願,念佛求生西方阿彌陀佛極樂世界,既得聞道,則人生一百歲不可言長,三十載也不應道短。今我世緣已盡,即得往生極樂蓮邦。濁世惡苦,西方極樂。一切眾生,皆當以出三界,了生死,成佛道為究竟了義之大道。阿彌陀佛昔本願:若有眾生,欲生我國,至心信樂,乃至十念,若不生者,不取正覺。今我以此念佛因緣,得入如來大誓海中,蒙大慈大悲阿彌陀佛之不棄,示我往生之期。時至,於佛號中將得佛菩薩慈悲接引。將捨此報身而生極樂蓮花之中,花開見佛後,當居不退,當證無生法忍,當作佛道,當度一切眾生。”

  這是你往生之前言中的一段,於你所示,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八日(農歷4月28日)在有節奏感且響亮的佛號中,年近三十一歲的你灑脫地走了,往你日思夜想的極樂國土去了。你走得那麼安詳。瞧!你嘴角露出絲絲微笑,唇紅齒白,讓人看上去還以為你活生生地沖著人們笑呢!你選擇了這麼一個好日子,噢,不!是佛陀賜給你往生的日子,因那天是藥王菩薩之聖誕啊!這都是你學佛之虔誠,佛陀對你的厚愛而得。

  但對於我這個作為你生前的妻子,對於佛學佛法還是空白的我悲痛萬狀。然而,我還是照你的囑咐,十二小時內不敢動你,不敢哭你。強忍悲淚,為你往生念佛。半點不敢挽留於你,生怕障你往生之行。你很自信佛菩薩會來接引你,你囑咐如有瑞相,當記之,廣為宣說,以勵淨土行人;若有捨利,當供之。你知道嗎?這些在你身上都感應到了。在火化後,我們找到了十幾顆捨利花和一顆圓圓的捨利。難怪你學佛時那麼精進勇猛。沒想到你僅僅學佛六個多月,卻深入佛學,有此勝行。想你在生時,直到後來還帶著病軀,早晚功課不斷,以致臨終前身子難以站穩,還叫我等攙扶你到佛壇下上香禮佛,看著你虔誠地參拜(頭面接足禮)。我想,你心中肯定無怨無悔,肯定是心靜如水,因你常說死神對你來說是慈悲的,能讓你先聞佛法,並深信之,並發願不為自己求安樂,但求眾生得離苦。多麼寬廣的胸懷!

  那段時間,記得在醫院裡住院時,你還不忘帶上佛像貼於壁上,照常做你的早課。醫生三番五次強調你得吃葷才抵得上那些西藥的剝削,可你總是笑著為她講佛法,她弄不懂還以為你有問題,認為你太“迷信”了,真是悲哉!周圍不止她一人不理解你,就是一些親戚朋友也難以讀懂你。正如你在《黃檗》第五十六到五十七期發表的《修行日記七則》中所提及的“不知誰是異類。”你總誇我是你的護法神,是一尊活菩薩。說得我好慚愧,我什麼都不懂,去年你打“佛七”時,謝絕一切親人朋友的探訪。我還暗暗責你:身體要緊,怎麼就不多吃多休息一點,打什麼“佛七”。誰料你閉門三天後,又對我說:“這三天不行,得重新來。”這樣閉門念佛十天,我卻嘟嘟囔囊,真是罪過!等到功課完畢了。我認為你夠精進的了。你卻說應該叫“方便七”吧!

  你總感到時間不夠你用了,得努力經營,晚課做畢後,還要深夜抄《無量壽經》、《佛說阿彌陀經》以及《觀音普門品》,並且在短短的時間內背下來。你還常責自己太愚蠢、太慚愧,不能深解佛法去讓身邊的人起信念佛,求生淨土。記得你受戒那天(農歷正月二十八日是你的生日),你說那是“母難日”,你充滿法喜,忘卻病痛,跟師父做了二個鐘頭的功課。禮佛參拜時站起不小心踩到海青時,你卻自責不已。你這樣虔誠難怪你感歎有幾人相信“一切眾生皆具如來智慧德相,卻因煩惱執著不能證得。”

  你要我學佛求生淨土,我會的;你要我樂於布施、放生、持素,我會的,我會種下這善根,來日求生西方極樂,從某一種意義上作為你永久的伴侶。我已在這短短的置靈之期為你放生三次了,也為你向福建錦亭寺、萬福寺分別寄去塑萬佛金身善款,觀音誕辰護國息災法會資助金,以至今後我會發善心,救眾生之難,助世人之危。

  你所留下厚厚的一本《修行日記》中,字裡行間流露出世道惡苦,只求出離等等,我將會一一品味,慢吞細嚼,向你學習。你是一盞永不熄滅的佛燈,照亮了我學佛之路,並在我心中越燃越亮,讓我有所悟,做到如你心願:念佛修行,深信發願,皈命彌陀,以求得生極樂蓮邦,上求佛道,下化眾生。

  作者:陳秀娟 文章來源:《廣東佛教》2003年第5期

  95、洪來有 臨終業現 唯依彌陀(台灣)

  先慈洪來有老居士於去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歸西,留給子女無限哀思,祈佛慈悲接引母親往生西方,蓮品增上。

  母親是不識一字的村婦,記憶中從未打過孩子,更是鄰裡眼中稱道的好媳婦,她的婆婆疼惜她如親生女兒,與同事相處更是義高情重,結交許多知心朋友,她的一生中充滿了感恩、親情、友情和知足常樂。

  1982年,末學得遇佛法,聽說大悲咒很靈感,便和母親每天一字一句的苦記,花好長的時間把大悲咒背熟,每天認真念誦。母親看別人能誦念佛經,常投以羨慕之情。後來因明倫月刊需一打字人員,蒙黃老師引介,開始親近台中佛教蓮社,在良師益友的環境中薰陶,才知道雪公老師倡導的淨土念佛法門。

  當時,姐姐每周三聽雪公老師講經,回家後就把筆記再跟母親述說一次,不識字的她,卻能發起大信心,開始念佛。1986年,先祖母在蓮友的助念下往生,往生瑞相更讓母親對佛法起了堅定的信心,從此便以念佛為主要功課,每日三千聲佛號不斷。雖然有時工作加班到晚上十點鐘,也要把規定的功課做完,才去就寢。

  母親一直和姐姐同住,姐姐比鄰而居,母親和我們更加親密。母親礙於習俗,以為住女兒家會被恥笑,對自己的兒子過意不去。姐姐常開導她說:“住女兒家是為了能吃素、聽經、學佛,生死事大,要放下世俗人的眼光、親情的糾纏,要認真的勇往直前,以學佛為重。”

  每當母親到鄰捨閒話家常,我們就勸她多念佛,少造口業,孫兒們也常來陪她念佛。前年,母親說她很羨慕孫子們背誦國學能得到零用錢,我們就鼓勵她每日念佛三萬聲,便給她一百元去做功德。雖然病苦在身,也能勉強念佛,努力不懈。每當下班第一件事,家人就來陪母親聊天,問她今天去鄰家嗎?她都答以“三萬聲佛念不完,那有時間?”鄰居遇見家人,就贊歎母親是個好人,女兒叫她不要和人家說長道短,她都做得到,佛號沒念完也不敢去找她們,也常勸鄰居念佛,相信因果,一定可以去阿彌陀佛那邊。

  外子常勸母親放下萬緣,一心念佛,偶爾到寒捨看電視時,姐夫就來請母親回家,跟她一起泡茶、聊天,要她念佛,使她老人家遠離誘惑。母親雖不懂得高深的佛理,但肯聽子孫們的話,對老師的教誨深信不疑。

  幾年前,母親因服食治療灰指甲的藥,造成腎衰竭,病苦便不斷的侵襲著她的身體。在堅毅的信念下,她一直有求生西方的意志。有時她會感歎自己福薄,真能生西嗎?

  此時,我們便以明倫月刊上雪公老師的法語、開示不斷的提起她的信心,遇有大德之往生事跡也常常說給她聽,以免她懈怠、失去正念,她也都能立刻起信心,發願,加緊念佛。平日在洗腎室中,時常告訴病友及醫生,說她要去西方極樂世界,勸大家好好念佛,會有大利益。

  去年以來,病情惡化,折磨得她臥病在床,痛苦不已,使她產生了幻覺而極度恐怖,在一天中竟因害怕驚恐而休克了兩三次。幸因平日信願念佛,在蓮社郭師姐等蓮友的助念中,與蓮友持續以祖師法語開導,漸趨平靜,開口念佛。

  清醒後,雖再度送醫治療,但終不敵病魔侵蝕,病情愈加惡化。此時,蒙自公老師親臨醫院和家裡來探視,慈悲開導:“臨終業境現前,外緣干擾,只有念佛求佛加被,才是唯一的依靠,要堅信只要發願求生西方,阿彌陀佛一定會接引她到極樂世界去。”看著母親懇切的眼神,末學知道她是清醒的,她是不斷的在念佛,與死神搏斗,她是堅毅的要求生西方。

  十二月二十二日晚間,母親送回家裡,已是奄奄一息,四肢不能動,口發不出聲音,幸有蓮友不斷前來助念,母親兩眼一直望著佛像。二十四日上午十時,在大眾念佛聲中,明倫月刊黃老師為母親開導,不動的手腳竟然微微掙扎,並隨著念佛節奏,無聲地張口念佛五六次,然後望著阿彌陀佛,阖眼微笑往生。

  助念十個小時後,家舅趕來,得知母親生前發燒,不經意的摸她的頭,責怪我們:“頭還熱熱的為何就把她蓋起來?”原來是頭頂猶溫的往生現象。助念二十四小時後,母親全身柔軟,臉上無一絲病苦狀。家人見到這些瑞相,更加深信雪公老師的慈訓,以及自公老師在母親臨終時的叮咛:“只要老實念佛,深信切願,就能夠往生西方極樂世界。”

  作者:青 函 文章來源:明倫月刊333期

  96、譚桂蘭 憶佛念佛 現前當來 必定見佛

  各位師長、各位同修,大家好!

  今天我向大家匯報一下,關於我婆母譚桂蘭居士往生的事實情況。我的婆母譚桂蘭居士,是1999年開始念佛,2001年受三皈依。老人家沒有文化,不識字。早在六、七十年代的時候,是居委會主任,曾經做了不少善事,經常幫助一些貧窮困難的人。

  聞到佛法以後,更堅定信心,一心念佛,向往極樂世界。曾經發大誓願,從早到晚,一句佛號不離口,做什麼事的時候,也忘不了念佛。她曾說:我長了嘴巴是干什麼用的?就是用來念佛的。她在念佛當中,經常有一些境界現前。她老人家在過八十歲生日的時候,蛋糕上點著蠟燭,大家都說,讓她許願,她說,我許的願就是好好念佛。說完,就只吹了一下,所有的蠟燭便同時熄滅。太神奇了!

  她說,我們家裡有許多菩薩和護法,有一天,境界現前,她說,有一個好大的蓮花開在身上,身體周圍都是蓮花瓣,半個身子在蓮花中間,感覺很好,還見到了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和大勢至菩薩。她還見到釋迦牟尼佛全身金色,是吉祥臥的樣子。02年夏,老人家在念佛的時候,對著佛像說:阿彌陀佛,什麼時候帶我走?我求阿彌陀佛,早一點帶我走。這時候,眼前突然出現一個老頭,說:你明年可以走。說完就消失了。又在02年年底的時候,見到阿彌陀佛給她打手勢,先是五個指頭展開,然後勾起小指,再勾起無名指,最後勾起大拇指,剩下兩個指頭給她看。我婆母問我是什麼意思,我當時猜想可能是關手老人壽終的問題,我對她說:你可能明年五月底要走。

  也許是我算錯了。在03年五月初的時候,她老人家開始發低燒,三十七度幾,給她輸了液體,用的都是好的消炎藥,半個月下來,一點用都沒有,還是天天發低燒。我的大姑子、小姑子們都很著急,帶她到大醫院作全面檢查,經過幾天,查下來以後,診斷為白血病,需要住院治療。住進醫院以後,她就出現了高燒,越是用好藥,越是燒得高,在三十九度左右。我婆母告訴我,阿彌陀佛手裡拿著紅球球(紅色的蓮苞),站在病房裡,就是不接我走。我對她說:在醫院裡不能往生。老人一聽就急了,開始鬧著出院,可是子女們怎麼能讓她出院呢?在這期間,老人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老人苦苦地哀求她的子女們:讓我出院吧!求求你了,我往生不了,你們都是罪人啦!當時我的心裡好難過,因我是媳婦,不是她的兒女,我說的話,會讓姑子們誤解:說我怕花錢,說我搞迷信,有病不給治。這讓我很苦惱,我只有求我的丈夫,告訴他,老人家往生的心願,讓他來說服幾個姑子。就這樣,我丈夫相信我的話,他提出,為了老人的心願,接回家出院。這下可了不得了,姑子們跟我丈夫大吵一番,她們說:如果這時候出院,後果誰來承擔?我愛人當時回答:只要成全老人的心願,後果我來承擔。就這樣,我婆母回家了。

  說來也怪,出院後,一天比一天情況好轉,慢慢地,燒也退了,身體一天天開始恢復,還可以下地走。姊妹們看到這種情況,真是不可思議。就這樣好了一段時間,到了九月份,二十幾號,婆母感到不太好,渾身難受,幾天都不舒服,二十八日,我愛人單位分了活魚,每個職工一份,我的小姑子就把我愛人的一份和她自己的一份拿回來,放到桶子裡,共九條魚。我從外面回來,看到有活魚,就對婆母說:媽,這活魚我想拿去放生。我婆母聽了很高興,她說:你把魚提過來,讓我看一下。我就把魚提過來,讓她看。她對魚說:魚啊!我以前吃了不少活魚,現在我把你們放生,希望能減輕以前的罪業。就這樣,我打電話約了趙居士,我們兩人給魚作了三皈依,念著佛號去放生了。

  當天夜裡,婆母吐了血,第二天早晨,她什麼都不想吃,胃裡全都吐完了,大便排出了黑紅色的淤血。這下整個身體都排空了,到了下午,我摸她腳尖,開始發涼,老人家告訴我,可能要走了,讓我上香,問阿彌陀佛現在接不接?我上了三支香,跪下拜佛,我問佛:我婆母苦難已經受盡了,今日是否來接?我話音一落,佛像大放紅光,阿彌陀佛滿臉笑容,我當時太激動了,眼淚一下就湧出來了,我從地上爬起來,告訴婆母:阿彌陀佛說了,接!他接!。婆母高興了,她拉著我的手說:謝謝你!謝謝你!我看到她氣力越來越短,就打電話給張大夫,是咱們道場的張大夫,讓她快來。我對她說:老人可能要走了。張大夫說,太晚了,坐不上車。我非常著急,我小姑子就讓她愛人開車去接張大夫,我又打電話叫了長風的幾個居士來助念,後來張大夫趕到了,領了我們幾個一起念佛,幾分鐘後,老人家含笑走了。

  居士們都看到婆母的眉心,眉心處有一個亮圈,一點一點往上走,到了額頭,有拳頭大小,很亮。慢慢她的額頭開始變紅,頭發上有一層紫色,紫紅色的光。她老人家走的日子是九月二十九日九點整(晚九點)。在前一天放魚也是個九,九條魚。當晚,我點了四支紅蠟燭,全都結了蓮花心,蠟燭的捻子上全開的蓮花瓣。婆母走了,道場的居士們為她念了一天佛,一直念經。第三天早晨在華林山火化了。火化的時候,骨灰還熱的時候,就拿出來,我看到骨頭有紅色和綠色,我帶了兩塊,帶了兩塊回家,翠綠色的骨頭三天後變成了深綠色,還長出了一個尖尖,有個居士看到,說是捨利子。老人在做了三七、五七和七七,是在道場,道場的居士們為老人做的,在做七七的時候,用白布燒了一下,白布變成了天空的一幅畫,有彩雲,還有梵文,還有我婆母的半個身子。我愛人和我大姑子都夢見我的婆母身穿紫紅色的長袍,還有兩個隨從,臉色是古銅色,年令在40歲左右,她生前沒有牙齒,夢見她有牙齒,精神煥發。

  老人家為我們做了榜樣,讓我們去學習。老人的往生經過就是這樣,希望我們同修們以老人為榜樣,好好念佛,好好修行。我就說到這裡。謝謝師父們。 阿彌陀佛。

  文章作者:姜桂茹-為法顯寺道場錄音報告婆母往生狀況

  97、康淑芹 眾善培育好兒女 留香持久笑往生

  慈母俗名康淑芹,法名‘妙音’,生於1938年4月初三,幼年家境清寒,一生為教育兒女、照顧家庭而飽嘗艱辛,退休前在衛生防疫機構從事檢驗工作,1993年退休後在家安度晚年。母親為人勤勞善良、孝順老人、慷慨好施、樂於助人,從不占別人便宜。1995年聽聞到淨空老法師的講經磁帶後,開始專修淨土法門,吃素念佛,一心求生西方極樂世界。臨終前正念分明,於2004年3月2日晚11點左右,在大聲念佛聲中含笑往生,享年67歲。

  一、往生因緣

  母親於1995年初聞淨空老法師講解的《佛說大乘無量壽經》磁帶後,如獲至寶,從此以後直至往生前聽經幾乎未曾間斷,凡遇老法師所講的磁帶、光碟、書籍她都認真學習,尤其對老法師數次在各地宣講的《無量壽經》她最為歡喜聽講,在往生前一年,還專聽了兩遍《阿彌陀經疏鈔演義》。

  在2002年4月期間,媽媽終於在香港見到了仰慕已久的老法師,那一剎那,她淚流滿面。在香港親近淨公恩師的10天期間,媽媽法喜充滿、深得利益。她覺得能在這一生遇到老法師,是她最大的福報,如果沒有恩師每天苦口婆心的慈悲教誨,經書放在面前也不能領會其義,所以她特別珍惜此殊勝因緣,自己發願實行,不負師恩。

  母親在這幾年學佛過程中,能夠遵照老法師的教誨“一門深入,長時熏修”,信心堅定,從不雜修其他法門。通過這樣長期聽經聞法的熏習,她對往生西方極樂世界具備了堅定的信願。每當平日談及生死問題,她總是很堅定地說自己一定要努力考上極樂世界這所大學,親聽彌陀講法,否則六道輪回太苦了。

  媽媽奉行眾善,是她往生的聖因。

  對奶奶很孝順,婆媳間從來沒有隔閡。學佛之後,她送給奶奶一串念珠,給她講念佛的好處,於是奶奶也開始學佛、念佛了。

  媽媽是個極其惜福之人,看到有人扔的能吃能用的東西,總是撿回來,吃的就洗一洗再吃,穿的用的就改一改再用或送給需要的人。省下來的錢慷慨布施:助印經書、放生或救濟貧困等。她只是一味地給予,這樣她的心才會比較舒服和清淨。當她看了“101歲的年輕人”的事跡後,更是發心要把許哲她老人家的行為,落實到自己日常生活當中。

  母親,凡是看到別人有難處或需要幫助時,她都會毫不猶豫地盡自己的一份心力。記得有一次外出旅游,在汽車上看到一個人因喝酒過量而導致昏迷,媽媽馬上就給他按摩腳部穴位進行治療。那人清醒後,要給媽媽錢表示謝意,媽媽說什麼也不要,只是跟他合掌念“阿彌陀佛”。

  媽媽聽經聞法了解到助念的重要後,凡遇到有助念因緣時,她總是不計辛苦,熱忱、懇切、積極地參與為蓮友助念。所以在她往生後,周圍的佛友聞訊都自發地前來助念,最不可思議的是能感召到外地的同修連夜開車趕來為其助念。這也是她生前常為別人助念得到的殊勝果報。

  二、生病前後

  2003年6月,母親突患腰間盤突出症,後期發展到紫癜腎和心衰,又患了心髒病。患病初期還能夠念佛,而後期媽媽就念不下去佛號了。

  我們把媽媽送到了長春市中醫學院,一天共搶救了4次,每次我都守在媽媽的身邊念佛,同時心裡求佛加持媽媽:壽已到速往生,壽未到病速好。我在這當中,也默默地發願:學習地藏菩薩的大願,“地獄不空誓不成佛,眾生度盡方證菩提”,自己以後一定不再懈怠,精進修行。哥姐這時也說:“如果媽媽病好了,他們也信佛。”念佛機就一直開著,我們就隨著念佛機念佛。

  這期間媽媽從睡覺和昏迷中醒來時,隨著念佛機念佛。醫生說媽媽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這時我想到如果媽媽走在醫院,人一斷氣馬上就得讓穿衣服、送殡儀館,不可能有助念的時間,這樣墮落到三惡道的可能性非常大,媽媽就白修了。

  於是,我一邊求佛加持讓媽媽能生起回家的念頭(媽媽此時求生的願望很強,不願出院),一邊又與醫生溝通辦理有關出院的一切手續。這時,也不知從哪來個醫生,也不是媽媽的主治醫,對媽媽說:“我們醫院對你的病也就治到這種程度了。”媽媽於是自己就說:“回家吧,別賴在醫院了。”這可真是佛力加持。

  媽媽出院後,我們把媽媽接到了我家。在媽媽有病期間,丈夫與我盡一切機會和人力、財力做超拔佛事、誦經、念佛、拜佛、印佛像、印經書、放生、濟貧、印光碟等布施利生之善事,以此功德回向媽媽的冤親債主和法界眾生,以化解無始以來的怨仇和業障。同時,也求佛力慈悲加持媽媽,如果壽未到病速好,壽已到速往生,臨終前正念分明,善知識趕到為其開示和助念。

  我們24小時開著念佛機,一有時間就在媽媽身邊陪著她一起念佛。2004年1月2日這天晚上,媽媽醒來後,就開始不停地說話,坐在床上講了幾乎一晚上話。只是有時說著說著相貌完全變了樣,變得很恐怖、可怕。7點鐘左右的時候,媽媽突然臉色變得蒼白,兩眼瞪得很大,手有些顫抖,面相很凶,完全換成了另外一個人的相貌了,她盯著我們直發楞。

  我馬上跪到媽媽的面前,向冤親債主忏悔說:“媽媽沒學佛前,不明因果,不懂道理,傷害到你們,現在請你們原諒媽媽以前的無知和過失。你們也有做錯事的時候,冤冤相報何時了,你們都是我無始劫來的父母,千萬不要再愚癡下去了,否則六道輪回太苦了。你們要把握這難得的機會,我們大家念佛送你們往生西方極樂世界,我把這些年修學佛法的功德回向給你們,願你們永脫六道輪回之苦。”

  爸爸發願說拿2萬元修福,並且吃素,把功德回向媽媽的冤親債主,哥姐也說吃素,丈夫也說拿1萬元修福,功德回向媽媽以及無始祖先、父母、家親眷屬、冤親債主、以及墮胎的兩個嬰兒,並且請寺院師傅超拔他們。

  我把阿彌陀佛的接引像請出來放在媽媽面前,她低下頭盯著佛像看。我敲著引磬,和大家一起在媽媽的耳邊大聲念:“西方接引!阿彌陀佛!西方接引!阿彌陀佛!”大約念了5分鐘左右,媽媽相貌漸漸地恢復到原來的樣子,病情就神奇般地明顯好轉。她的言行很像小孩,面相也變得非常慈悲,大家都願意親近她。

  媽媽隨著念佛機念佛,身體一天比一天見好,眉毛和眼毛比以前都長長了許多,全身的浮腫開始慢慢地消退,到往生前一周全部消失。因紫癜而引起的持續約1個多月的雙腳潰爛,也全部愈合。

  三、含笑往生

  媽媽往生的當天,我與她老人家談了整整一下午,勸她萬緣放下,珍惜現在大好的因緣,抓緊念佛。她聽了直點頭。她說:“我通過這次有病,更認識到存錢一點用也沒有,如果不趁著自己有錢時修福,等沒錢時想修都不可能了,何況如果兩眼一閉,錢還有什麼用呢?”那天下午讓爸爸拿出1000元錢助印江逸子老師畫的地獄變相圖和極樂世界變相圖。

  晚上媽媽有點難受,吃下藥後,她大聲念佛,出點虛汗,很快就好了。晚上11點左右,媽媽又感覺胸悶,她吃進速效救心丸後,就和爸爸大聲念阿彌陀佛。大約念了20多聲佛號時,媽媽說她尿褲子了,爸爸說:“不怕,趕快念佛。”於是媽媽又繼續念了10聲左右佛號,便沒有了聲音,同時心髒也停止了跳動。爸爸把念佛機的聲音調到最大,跟著念佛機開始給媽媽助念。

  當我們急速趕到時,看到媽媽面帶微笑,面向著阿彌陀佛佛像,安祥如睡眠,半躺半靠在床上。同修們聞訊後也都前來幫助助念。我和丈夫一直守在媽媽的身邊念佛,無論多累我們都堅持著,一心求佛慈悲接引媽媽往生西方。

  佛號聲綿綿密密、此起彼伏,大家念得非常歡喜。最後一班大家連續念了5個多小時,也不覺得累,而且每一個人都覺得自己今晚念佛念得非常好、法喜充滿。

  大家分班助念了29個小時後,做總回向。

  我們探測遺體,已經冰冷,就開始為媽媽沐浴更衣。由於我家家庭條件限制,所以火化時間定於3月4日上午,但我建議各位學佛同修,如果因緣具足,一定要按照《怎樣念佛往生不退成佛》上寫的:“火葬應在七天以後舉行”,我們不能為了自己少挨累、圖省事,而對不起生養我們一回的父母啊!

  出殡時,由長春般若寺正定法師主持整個儀式,一切都是按佛家儀規來辦理的:我們三步一拜,念著阿彌陀佛把媽媽送上靈車。媽媽的耳邊一直放著念佛機,我們大家也一直在念佛,到殡儀館後,在正定法師的帶領下,大家一齊誦念阿彌陀經和往生咒,然後繞佛、念佛。最後,正定法師為前來送葬的親朋好友作了一番有關平常如何做人和對待生死問題的開示,使大家對佛教又有了新的認識,無不生起歡喜贊歎之心。告別儀式結束以後,親朋好友被安排到正定法師所在的安養院以素食招待。

  四、殊勝瑞相

  嫂子事後跟我說,3月2日半夜,她在媽媽往生後3小時左右,在自己家裡半夢半醒念佛中,有兩次紅光把她映醒,特別清楚。

  助念29個小時後開始沐浴、更衣,身無污穢,臉和手現金黃色,與佛相顏色相同,光滑油潤,全身柔軟,慈母面帶微笑一如生前。最不可思議的是,媽媽生前大小便不能自理,棉褲有一股騷味,而這次卻一點騷味也聞不到了,並且在清理媽媽身體時我舅媽還聞到了香氣。

  嫂子、侄女和嫂子的妹妹一進屋也聞到了香味,在母親遺體往樓下抬時,香氣順著母親往下走,清香而不刺鼻。從一樓到五樓,整個樓道都異香撲鼻。頭七和二七我們回家念佛時,一打開門整個屋子都充滿了異香。三七後我們回去照顧爸爸時還是經常聞到有香味,

  一七我在回自家上三樓時,在樓道內聞到大約1分鐘左右香氣,特別清香。二七我在自家洗澡時,心裡疑慮擔心媽媽是否真的往生,而出來便在自家佛堂處聞到了異香,大約持續1分鐘左右,心裡無比的喜悅。在第五七我回媽媽家時再一次疑慮,心想媽媽如果您真的往生了,我一進屋就應該聞到香味,果然一開門便異香撲鼻,到佛堂前細聞,也沒什麼香味,但是整個屋子非常香。

  以上這些種種瑞相,使哥哥、姐姐和嫂子不由得不生起學佛的信心,他們自己就主動表示要發心念佛吃素49天,真是佛力不可思議!

  母親能走得這樣好,使後學感到阿彌陀佛的願力是何等的偉大、慈悲,臨終十念即得往生,母親以身示現,更堅定了後學學佛的信心。

  我也真誠地祝願媽媽蓮品高增,見佛聞法,早證菩提,早日乘願再來,接引有緣眾生同生極樂,共赴蓮池海會。

  母親從有病到往生期間,得到了許多居士同修的關心和幫助,往生後,他們更是不辭辛苦地為媽媽日夜助念,特別是外地專程趕來助念的同修,此等功德和深恩,難以報答,在此深表謝意!

  最後,祝願大家早成佛道,到極樂世界與諸上善人聚會一處,親聽阿彌陀佛講經說法,早日完成我們自度度他的大願。阿彌陀佛!

  本文由姚春華提供

  98、王根元居士 心堅志固 定蒙接引

  王根元居士,鄭縣雲龍鎮後陳村人,年七十一,天性淳厚,笃信佛教,皈依三寶三十余年,專持彌陀聖號,志願往生,自定日課,無論閒忙,從不間斷。

  她不大識字,不會念經,只是老實念佛。對各大小寺院之修復,都熱心護法,不辭勞苦。也從不論人短長,唯常勸鄰居親友念佛,在她影響下,丈夫與兒子都皈依三寶。93年,她患了肺、心髒疾病,於是放下萬緣,一心念佛,等待往生。

  96年秋以後,病情漸重,要求來廣化寺住,96年12月7日來廣化寺,病情轉深,遂至臥床不起,盡管病魔折磨厲害,念佛信心彌堅,四十多天中,暈厥過多次,每次蘇醒就念佛號,沒叫一聲苦,也不談家常雜事。病中,她曾多次夢見佛菩薩及西方勝景。我們也經常聽見她在夢中念佛,好幾次在夢中高聲說話:“我要到極樂世界去,到阿彌陀佛那裡去。”

  在臨終前十余天,就預知時至,97年1月11日她對大家說,過幾天我就要走了。這幾天,她念佛聲更響亮,精神更好,只是飯食減到每天一湯匙。

  97年1月14日我要往無錫參加靈山大佛的面首澆鑄灑淨儀式,啟程時,向她面辭,對王居士說:“您等我回來再走好嗎?”她回答說;“阿彌陀佛,您放心去吧!大佛事情重要,我一定等您。”97年1月17日上午,她對在旁照顧的幾個居士說:“師父過三天回來,師父回來,我就要走。” 我回到廣化寺,王居士聽到我聲音,對大家說,“師父回來了,我要去了。”當晚她通宵念佛,聲音比平時要高出幾倍,十三日仍繼續念佛,上午九時三十分,我給她照個相,我說:“您到極樂世界去,上品上生。”王居士答說“好好,阿彌陀佛。” 我到大殿去給她誦《地藏經》,當誦完卷上,再去看她,走近房門,聽見助念的聲音很急,跨進房門,見她雙手合掌,口中微微念著:“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佛,佛,佛……。”面上露出笑容,此時已是十點十分,一小時後,王居士合掌的手,才慢慢地放下。

  當時,我和在場助念的九個居士都看得很清楚,她的三個兒子及姑娘,見母親合掌念佛往生,卻很驚異高興,都發願要象母親一樣,念佛求生西方。王居士真是我們念佛人的榜樣。

  寧波下水廣度寺 釋智宗 謹記,原載於《寧波佛教》98.2

  99、歐陽淑青 受本願 夢中往生

  江西省彭澤縣棉船鄉歐陽淑青居士,五十七歲,是一位虔誠的佛教徒,深信佛語,向往極樂,稱佛名號,並以多種行持求生淨土。

  後聞善知識開示,知彌陀本願為凡夫出離唯一之要道,名號之外無往生,彌陀本願不簡擇不遺漏任何眾生,念佛就能往生。歐陽居士高興得手舞足蹈,立捨一切雜行雜修,成為專行念佛之人,法喜充滿地說:“太慈悲的佛恩,什麼也不用我做,只需念佛享受現成。南無阿彌陀佛!”

  今年農歷二月於無病苦時,曾她丈夫與鄰居說:“可能過不了後四月,(閏月)。”當時大家以為她只是說說。

  後四月二十四日凌晨子夜時分,她叫老伴睡,說她只想休息。老伴二點多醒來時喊她,她已經去世了。她睡得那樣的放心、安祥、滿足。

  火化後骨灰呈紅、黃、綠、白,色彩鮮艷,見者動容。

  念佛人 曾利霞記

  二00一年七月十四日 回歸家園 網站

  100、梁登碧 朝登蓮台 碧海印歸心

  梁登碧,女,69歲,住四川綿陽208廠,念佛人。12月18日晨9點過,與女婿將癡呆癱瘓的老伴從床上抬下時,用力過度,感覺不適,女婿囑其到椅上坐坐,休息一下,等到將岳丈安頓好,回頭發現岳母頭向後仰,已然斷氣,立即通知醫生前來,醫生判斷已經無救。未動其身體姿態,念佛24小時始更衣、搬動。19日凌晨3過,其三女正在其母面前跪著虔誠念佛,看到兩朵彩雲飄來,有佛菩薩降臨。又見其母坐於蓮台上,揮手向她致意,滿面笑容。

  據三女說,其母生前早就給兒女交待過,她死時不能動她的身體,還給他們看其他人往生的VCD,也表示自己要在寺院火化,甚至還給兒女預言:“我走時,你們都不會在我面前,我會很快走,阿彌陀佛會來接我。”看來,老菩薩早就預知時至了。

  同單位的佛友都稱贊老菩薩修持好,把癱瘓癡呆的老伴服侍得很好,有空閒就做蒲團墊子和念珠包,送給師兄們結緣。她的菩提果念珠透亮,顯然念佛不辍所致。

  作者:如幻妙音 2004/12/18 發表於 佛教導航論壇《 助念日記(三)》

  101、丁國珍 女居士生西記

  誠為世出世間之本。希聖希賢,學佛學祖,唯當致誠。誠之所至,金石為開。世未有誠至而人無觀感,佛無加被者。丁國珍女居士生西大事,可為一證。

  居士丁國珍,天津人,1941年12月9日生於上海,畢業於高等軍事院校,畢生從事軍隊科研。自2004年3月患病,6月確診胰腺癌後,深為絕症劇痛所折磨。人生八苦,病苦死苦,於茲身受,尤為痛徹。

  其弟張居士夫婦於南京學佛有年,一日適作電話問訊,居士因此得聞殊勝超絕,即生了脫之淨土念佛法門,遽生信向,遂發願戒殺放生,吃素念佛。不數日,竟下病床,詣寺禮佛,雖絕症加身,不覺向日病苦。

  從茲愈生信心,斷葷茹素,精進念佛。張居士夫婦亦隨寄淨土相關典籍,影像資料,令其日受熏陶,笃培信根。7月份,張氏夫婦又遂其所願,代其於南京兜率寺圓霖師處皈依三寶,並寄圓霖師恭繪阿彌陀佛莊嚴畫像一幅,居士感動莫喻,喜極而泣:彌陀慈父手中寶蓮非我莫屬,此生我當歸家!師恩殷殷,遠勝雙親!9月份癌細胞移至肝部,病苦日甚,因常得其弟張氏夫婦日日作電話谕慰,愈增信心,從此唯彌陀是念,唯淨土是求。病中常曉谕眷屬:身體不過腐肉一塊,念佛乃人生唯一解脫。修行人不可怕死,要把"死"字貼在額頭上。病痛方知念佛,當謝此次病苦。又預囑眷屬,臨終不得哭泣,二十四時後再通知親朋故知。

  時近歲末,居士堅請家人帶其從醫院返家,預待臨終。深恐自力孱弱,障礙不免,祈求善友助念,以克遂往生大事。精誠之至,天津市北辰妙音精進助念團,於2005年1月2日來家作助念勝舉。 6日,病勢愈笃,居士雙目緊閉,專持名號,正念念佛,任人來往,不作招呼。其後三日,因肝昏迷並腹水,已不能言語,仍微微蠕動雙唇,作金剛默持。9日,居士忽呼親人之名,驚懼張惶,祈求相救。其妹國琴遵其前囑,告語曰:勿起他念,一心念佛。復隨大眾持佛名號。9日下午14時許,居士在一片佛號聲中,安祥逝去。氣絕二十六小時內,大眾仍佛號聲聲不斷。

  二十六小時後,更衣沐浴,四肢柔軟。火化後,遺五色琉璃捨利十數枚。圓霖師鑒定後,十分歡喜贊歎。於此數端,可為生西之證無疑。

  尤異者,夫婿子媳皆發願吃素念佛。助念團團友及家親眷屬,自居士入殓至火化,始終不斷佛號。俱以此祈蓮品轉高,無生速證。非病中至誠感人,何能如此?

  居士由病苦知淨土,生信向,滿所願,其間不過半載。全在居士一念投誠,如墮水火,如救頭然。得生與否,全由信願之有無。古德誠言,實不我欺!或疑居士念佛之誠,信願之切,何以臨終病苦若是?不知吾人從無始來,所結怨業,莫能悉數。若不念佛,將長劫報復,無有了期。居士殆由念佛之力,轉後報重報為現報輕報,以解脫生死諸苦,直往西方。高預海會,親炙彌陀,與諸上善人同會一處也。昔戒賢法師尚嬰笃疾。玄奘法師臨亦有痛苦。各蒙菩薩指示安慰,謂是宿世惱害眾生之報。況博地凡夫乎?

  詩雲:應當發願願往生,客路溪山任彼戀。自是不歸歸便得,故鄉風月有誰爭?彼即丈夫我亦爾,不應自輕而退屈。祈發願即生了生脫死,轉凡成聖者鑒之!

  南京 正元居士記 huolian 2005、3、25日發表於 佛教導航論壇

  102、林看治老居士 《念佛感應見聞記》作者往生(台灣)

  金池菡萏四邊開, 喜是林君次第栽。 始信西方諸上善, 真能乘願化身來。

  ——雪廬老人贈林看治居士詩

  蕅益大師雲:‘原夫諸佛,憐念群迷,隨機施化,雖歸元無二,而方便多門。然於一切方便之中,求其至直捷、至圓頓者,則莫若念佛,求生淨土。又於一切念佛法門之中,求其至簡易、至穩當者,則莫若信願專持名號’。淨土法門,利益宏深,自大法東流,以博地凡夫,信願念佛,求生西方,因茲出五濁而登九品者,何可勝數。茲有林看治老居士,台中蓮社之蓮友,信願堅固,老實念佛,於1992年4月15日,預知時至,正念分明,安詳往生,享壽八十有六,今特恭述其往生事跡,以利有緣,見賢思齊,同念彌陀,同生安養,並祈林老居士,早日乘願再來,廣度眾生,滿菩提願。

  林看治老居士,於光緒丁未年二月十八日,誕生於台灣省彰化縣鹿港鎮,父林棟公,母蔡氏,系出名門,惜林老居士幼年即失怙,繼而失恃,備嘗世間無常之苦,林老居士自啟蒙於私塾,即因好學不倦,熟讀四書五經,而奠定良好漢學基礎,對日後學佛有甚深之裨益。

  林老居士,宿根深厚,三十五歲聞台省高僧斌宗法師,宣講佛法,體會六道輪回之苦,即發心茹素學佛,並曾皈依無上法師,法名法圓。民國三十八年,蒙賴棟梁老居士推薦,受業於雪廬李炳南恩師,蒙恩師賜字慧治,民國四十一年冬,奉恩師之命,參加台南大仙寺台省光復後首次傳戒,於開參老和尚座下求受在家菩薩戒,為滿分菩薩戒優婆夷。自此隨師廣結佛緣,赴全省各地宣揚淨土法門,協助恩師建立台中市佛教蓮社等弘法利生道場,且因甚得眾望,被推舉為蓮社數十個念佛班聯誼會之會長,蓮友多知之甚稔。

  林老居士生平最感慶幸者,乃得遇雪公恩師開導淨土法門,自歎業障凡夫,匪仗彌陀大宏願力,決難今生出離輪回,故對恩師長養慧命之深恩,銘感五內,視恩師如慈父,常提及恩師訓示:‘淨業學人要在實踐,如不念佛修行,等同說食數寶,無濟於事,說一丈還不如行一寸’,恆以此自勉,以此勵他。並以恩師所示:‘道場乃成就眾生道業之所’常自提醒,自覺唯有止惡修善,不貪名利,老實念佛,當生成就道業,方足以上報四恩,下濟三苦,亦不負自己學佛一場。

  林老居士,因已具儒佛基礎,故雪公寄望深遠,盼能攜手共弘淨土殊勝之法門,因而教之彌勤,責之極切。雪公教以:‘一經通則經經通’,學講前須有充份准備,自寫講稿,所言必有根據,應本祖注,不可妄發己意,應按學講規矩,謹慎、負責,方不背因果。林老居士即發心學講佛說阿彌陀經,雪公提及此經乃最深奧、最難講者,有‘小本華嚴經’之美稱。曾經林老居士於學講時有所偏誤,雪公恩師,當時一聲喝斥,順手將手中折扇一棒打在頂上,斯時林老居士羞愧得熱淚直流,故而更加用功學習,經數日後,終將不甚熟悉之經文,忽爾竟能明了,蓮友笑雲:‘恩師助您消業障、開智慧耶?’林老居士則更覺學儒學佛必有師承之重要矣。

  林老居士,因受恩師嚴格調教,加以本身慈悲心切,體型魁梧,音聲宏亮,辯才無礙,故自蓮社於民國四十年成立男女二眾弘法團時,即是一位善能說法度眾之弘法女健將。其說法之時,把握注重因果及念佛利益二大原則,不談玄、不說妙,重視腳踏實地,真實行持。雖因眾生根器不一,故而廣說諸經諸法,然必秉承師訓,處處導歸淨土,以顯念佛法門之殊勝。然眾生種類萬有不齊,說法途中亦遇有專門前來責難者,如某次在玉裡說法時,有不信淨土者前來責曰:‘汝言念佛人命終後,神識往生西方,神識是何形狀,拿來吾看!’答:‘汝現所言之語,是何形狀,拿來吾看!’彼啞口無言,再答:‘言明白些,汝夜間作夢者,即神識矣。’彼因而轉為發心領人前來聞法,似此度人學佛之事,時有所聞。

  林老居士常提倡建立‘佛化家庭’,謂在家居士,既有家眷,理當感化全家學佛,以減少學佛及往生之障礙,尤其最喜蓮友勸親念佛,成就雙親往生西方,贊為人子所盡大孝即在於此。林老居士善說好話,常於蓮友佛化婚禮上祝賀‘佛化家庭乃社會安定之原動力’。林老居士於弘法之際,亦特別關心蓮友及家眷之道業,自民國四十四年春,即提供自宅設立弘法場所,並蒙恩師取名侖字布教所,乃蓮社首創之布教所,林老居士自任主講,領眾念佛研法,迄往生前,三十余年說法不斷,蓮友、鄰裡、兒孫眷屬受益匪淺。林老居士自民國二十五年與李居老居士結褵,夫婦相敬如賓,凡五十五載,育有子女三人,後輩孫、曾孫共三十余員,一門俊彥,蘭桂芬芳,合家安樂,堪稱典型佛化家庭,林老居士之言教、身教功不可沒。民國八十年二月其夫婿以九十五高齡於自宅安詳壽終,全體兒孫悉能遵照林老居士之慈命,依佛制如法助念及節約處理善後,鄰裡、蓮友均敬佩不已。

  林老居士於自行化他之余,尚孜孜不倦著有念佛感應見聞記,叨蒙雪公恩師題字及賜序,自民國五十八年八月初版伍仟壹佰冊,迄往生前共出書五十六版,冊數達十余萬冊,其他各處印行結緣及流通者,亦不計其數,其內容並有數則被收入淨土聖賢錄,並有依其內容制作錄音帶及電台廣播而流傳者,可謂廣結西方數萬緣矣。閱該書而發心念佛者,時有所聞,甚至遠在國外,亦有因閱讀該書而特地來台求見者,該書感人之深,由此可見一斑,遺著另有佛說阿彌陀經淺講、勸修念佛法門淺講等數冊。

  林老居士多年修行體驗,認為能知念佛求生西方,乃人生最大之善根福報,常謂:‘修行無別修,只要識路頭,路頭若識得,生死一齊休’,並盛贊:‘念佛法門乃無上至寶’,老居士早年隨緣說法度眾,晚年加強念佛功夫,自言修行宜趁早,自覺早年幸蒙恩師指導,奠定念佛基礎,否則午歲日長,體力漸衰,每有力不從心之感。復勸老年人更宜加緊念佛,求生西方,否則來日無多,若無常一至,耽誤往生大事,後果不堪設想。

  林老居士於蓮社常住護持四十年,在長期儒佛說法經筵之薰習下,更體會行解相應之重要,至往生前二年,已日課六萬聲之佛號,自修時雙眼垂簾,手持念珠,作金剛念,共修時則隨眾出聲念佛,幾乎除睡眠、飲食之外,終日沐浴佛號之中,林老居士受持‘不說四眾過失’之戒,謂‘和為貴’,遭遇拂逆,皆是業障現前,更應加強念佛,求佛加被。最喜印光祖師所雲:‘應當發願願往生,客路溪山任彼戀,自是不歸歸便得,故鄉風月有誰爭’,特將此偈置之案頭,提醒自己,娑婆是作客,極樂是故鄉。而且寮房,四壁蕭條,唯置印光祖師所書‘一心念佛’墨寶以策勵自身精進念佛,並深覺雪公恩師往生前所一再囑咐之‘少說一句話,多念一句佛,打得念頭死,許汝法身活’,實為當今末法惡劣環境修行之一盞明燈矣。

  林老居士於六十歲即備妥身後事宜,往生前二年復交代臨終注意事項,往生前一周即向蓮友雲:‘吾將回家矣’,且連續贊言:‘真實有極樂世界’,往生前二日自覺身體較為虛弱,由兒孫請回自宅,蓮友及眷屬陪之念佛,於往生前一日午後,向蓮友雲:‘已見阿彌陀佛,定蒙接引往生’,終於次日晨七時二十分,在蓮友及眷屬之助念‘阿彌陀佛’聖號中,於自宅正念分明,頃刻之間,安詳西歸,至不斷佛號二十四小時之後更衣時,欣見其笑容滿面,猶如生前之慈容,見聞者鹹贊歎不已,祝其已如願往生極樂矣。林老居士於1992年4月26日舉行告別式及荼毗典禮,蓮友相約前來念佛,途為之塞,足見其平日修持,功不唐捐,感人至深。火化後,復得捨利子數百余顆,亦顯其念佛功深,因果不爽矣。

  善導大師雲:‘若論學解,一切法門,皆應當學,若論修持,須擇契理契機者,方有實益’。念佛一法,因赅果海,果澈因源,最為契理契機,實乃世尊出世度生,令皆能今生即了生死之本懷。吾人由林老居士之誠敬念佛,終得往生極樂之事跡驗之,信而有征。普願見聞,老實念佛,同生極樂,共成正覺,則何幸如哉。而林老居士,以一白衣女流,竟得自行化他數十載,末後安詳生蓮邦,其如雪廬老人之‘始信西方諸上善,真能乘願化身來’欤。

  後學 西蓮竭誠敬記 (明倫月刊二二五期特載)

  附錄一:兒童往生3則

  1、與癌症搏斗的真正勇者(台灣)

  我姓張、名瑞琪、是陳怡君的媽媽,怡君是我的長女,法名—妙音,生於民1986年2月28八日,一直都是乖巧文靜、懂事聽話、聰明機靈、富有仁慈心。上學期間,功課都是保持前三名,在校期間,經常主動的安慰需要幫助的同學。

  記得二年級開家長會的時候,老師談到怡君說:「怡君擔任班上的小老師,協助我處理很多班上的事務,而且她心地非常的慈悲善良,經常將走道上的蝸牛,移置到安全的角落,以免被路過的行人踩死或弄傷了,君君這小孩,真是具有菩薩心腸啊!」,我聽了之後,心中感到非常的安慰。

  君君做學校規定的家庭作業,總是自動自發,不用大人提醒,她所用的、穿的......,都是整理的有條不紊,干干淨淨的,不用父母操心。而且她非常的善解人意,沒有一絲一毫的私心。

  在1995年8月上旬,君君就讀四年級上學期的時候,食欲不振,全身發高燒不退,幾乎都在攝氏四十度上下,經過詳細的檢驗,得知君君患的是「急性骨髓性白血病」,也就是「血癌」——最難治的癌症。瞬時之間,我的眼淚如洪水般地湧出來,當時的心情,就如同被判了死刑一樣。

  接著,第一個化學治療的療程開始,不習慣這種治療方式的怡君,知道爸爸公務繁忙,只要求爸爸將身上穿的白色運動外套留下來陪君君,讓爸爸專心上班,並照顧在家的哥哥及妹妹,有多余的時間,才來陪君君,讓媽媽能替換回家照顧哥哥跟妹妹。怡君在打化學藥物非常痛苦的時候,叫著爸爸、爸爸,並抱著爸爸的外套忍受著痛苦,接受治療。君君在住院期間,一下子就忍過了三個療程。君君的勇氣和忍耐力,實在是令我們和醫護人員感到驚訝!

  隨後她就主動的到同病房與各床的小朋友談話,關心病童的病情,並且安慰她們。

  在化學藥物注射的空檔,君君要求到醫院的湖旁,喂食小鳥、看湖中的魚兒及鵝,有一次看到一位小朋友用腳去踏鵝,君君急忙叫著:「不要踏牠,不要踏牠,媽!妳趕快過去跟那位小朋友說:『你這樣踏鵝,鵝會受傷的,不要踏了。』」在喂小鳥吃面包時,我發覺鳥兒並不怕我們,而其它的人喂小鳥食物時,小鳥都是趁人們走了以後,再回到地面覓食,而君君喂食小鳥、魚兒或是鵝,總是念念有詞,好像是在念阿彌陀佛。

  化學治療到1996年8月上旬,經主治大夫診斷之後說:「陳怡君的癌細胞已經環結了,必須要找異體骨髓來移植,才有治愈的機會。」於是經由我跟我先生,還有家裡小孩的抽血來檢驗,是否有符合標准的骨髓可以移植,結果是沒有。在情況急迫下,只好做君君的自體骨髓移植。怡君堅強的接受第一次不在媽媽照顧下的無菌室隔離的療程;而我只能透過一面透明的大窗子,看著君君,用對講機和她談話;

  第五天,君君接受了最有摧毀性的強力化學藥物療法,痛苦之際,忽然聽到專責照顧的護士阿姨,播放「觀世音菩薩」的佛號聲音,君君精神為之一振,並請求護士阿姨放大聲一點,於是護士小姐將錄音機放置在君君的病床旁,讓君君聽得更清楚;她就露出平靜喜悅的表情,並且跟著錄音機念佛號。

  半年後,君君病情又復發。經過強力的化療及藥劑,才稍微的把病情控制下來。而君君卻忍著痛苦,隨著「觀世音菩薩」及「阿彌陀佛」佛號,用念佛來忘記痛苦。

  1997年5月中旬,主治大夫宣布:「君君只剩二個月的生命,妳跟妳先生要有心理准備。」我聽了心情十分沉重,立刻打電話給我先生,我先生告訴我:「要請出家師父,為怡君皈依,並且我認識王居士,要請王居士過來,為君君開示,這樣君君才有救。」

  過了兩天,王居士親自到病房開導君君,得知君君發願要蓋間醫院,來照顧病童,王居士就說:「君君!你要放下;要知道輪回的恐怖,三惡道的痛苦;人身一失,萬劫難復!你這個善願無法完成;不如發願求生西方,乘願再來;那時你就有觀音菩薩的神通道力,千百億化身,這樣才能救渡一切眾生,所以你從現在開始,要專念阿彌陀佛求生西方;否則錯失了這個因緣,那就要等到無量劫後了啊!」

  君君聽了點頭同意,王居士然後說明西方極樂世界的情形,並請了「了凡四訓」及「阿彌陀經」有聲書給君君聽。君君聽了「了凡四訓」,覺得以前曾經對不起某位同學,想要向那位同學道歉忏悔,王居士說:「念佛就是大忏悔,況且以你現在的狀況,也不方便道歉!」君君聽了之後,就安心的念佛了。王居士公務繁忙,不能常來,就請了黃師姐陪君君念佛,並轉請新店李居士前往教導君君認識淨土,李居士告訴君君說:「君君啊!妳要發堅固誓願,決心往生,決不能求人天福報或盼望借著醫療產生奇跡,使自己病愈;若是有此念頭,則會影響往生;如果有人前來為你說法,叫你不要念佛求生西方,你可千萬別動搖,一定要堅定信心誓願,就像是善導大師在觀經四帖疏所說的:『就算是古佛前來向你開示:君君,我教妳比求生西方更殊勝的法門。你也要向佛說:謝謝您老人家的好意,我只專念阿彌陀佛,一心求生西方。』這才是真正的淨土行人,千萬別改變啊!」君君聽了之後,信心更趨堅定。而黃師姐則是風雨無阻,每天騎著機車到榮總陪君君念佛,並為君君請了她心目中最喜歡的穿著金黃色袍子的阿彌陀佛佛像。

  君君在經過王居士、李居士、黃師姐、鐘居士等善友的陪同及開導下,悲欣交集,於是發了大願,要往生西方極樂國土,親近阿彌陀佛,要學阿彌陀佛四十八大願,要將所存下來的玩具、禮物義賣來蓋醫院,印經書〔阿彌陀經有聲書〕、阿彌陀佛佛號、印阿彌陀佛佛像、做CD帶子等,要渡君君累劫累世的冤親債主、六道四生、法界一切眾生及恩人、朋友,直到渡完。

  以後君君她一念佛,就注視阿彌陀佛的佛像;常常感動的流下眼淚,但是表情則是非常的喜悅。並向我說:「媽!人生無不散的宴席!萬一我往生,不可以哭泣,一定要念佛不斷。」

  在1997年7月間,她曾向黃師姐說:「我夢見一朵很大很大的紫色蓮花。」

  那天晚上不睡覺,講目蓮救母、觀世音菩薩、釋迦牟尼佛、地藏菩薩及金山活佛的故事,給我和妹妹聽。我問君君:「為什麼要講這些故事?」君君回答說:「人生的苦痛實在太多了,生離、死別啊!媽!我覺得人生活在五濁惡世之中,真的是太苦了!」隔天即要求紙和筆,畫起蓮花來,其中一幅是火中紅蓮,晝旁並寫著:

  阿彌陀佛,願妙音諸大菩薩及一切念佛眾生,用心念阿彌陀佛,廣植七寶池,八功德水中的蓮花。此幅火中紅蓮,是代表清淨、慈悲與智慧,蓮花的微妙香潔,能莊嚴佛淨土,請勤念阿彌陀佛,必定能斷五濁惡世煩惱,增長諸福慧,華開必得見阿彌陀佛,感恩大眾。阿彌陀佛。(陳怡君)妙音合十。

  並寫了兩幅黃底海報,內容是:阿彌陀佛!所有來訪者,不要哭泣動情,不要雜心閒話,請至誠、老實念阿彌陀佛,不懷疑、不夾雜、不間斷,不做其它,堅持生西方,成佛道,勿違我願。感恩大眾,阿彌陀佛!請念阿彌陀佛四十九天。(陳怡君)妙音懇祈!

  妙音往生前,白天睡覺,晚上起床,都一直念佛不斷,我問妙音為什麼,妙音回答說:「為了避免被打擾,中斷了念佛,所以白天我以睡覺的方式,謝絕訪客,而以『心』來念佛號;說話的時候,也在念佛號,這樣才來得及,不然就來不及了啊!」

  1997年8月5日起,君君血壓一直很低很低,雖然經過大夫以針劑來控制,還是一樣。

  直到8月10日晚上七時左右,君君要求回家,而且意志非常的堅定,於是叫爸爸整理病房的物品,我則向值班醫師要求自動辦理出院。途中,君君望著夜裡滿天的星星,請求救護車司機,將播放中的阿彌陀佛聖號,開大聲點,而且臉上露出喜悅的表情。

  罹患血癌末期的人,本來應該是全身疼痛哀嚎,但是此時的君君,卻是全然相反。一到家,進了她的房間,君君更是欣喜交加,我和先生將妙音放置在床上,並在佛前上香,播放阿彌陀佛聖號,輪流照顧,妙音則是一直念佛不斷。

  8月11日上午,妙音堅持要下床,腳踩著地走路,走了一陣子,就打蓮花坐,眼晴注視著阿彌陀佛佛像、念佛,甚至要學金山活佛書內所提到的站立往生;到了下午因為體力的關系,她就改以吉祥臥,臥著念佛,並將阿彌陀佛像置於妙音目視的正前方。將近下午2時20分左右,妙音的呼吸越來越緩慢,慢慢的停下來,不久就不再呼吸了,我和我先生即刻輪流念佛敲引磬。

  承蒙眾多居士的助念,瑞相不斷。助念時,林師姐看到床下有很明亮的亮光,我則於第二天白天念佛時,看到不可思議的金黃色光圖案,迭起來很柔和,最上方有古時候上朝用的象芴奏折圖形現在牆上,地板靠牆的附近,則是一圈一圈的。

  助念一共進行了三天,多虧蘇居士、鐘居士及多位師兄、師姐的幫忙才能圓滿。經過了72小時的助念以後,由爸爸來探溫,由腳掌、腳背等一直到頭頂,確定都已經冰涼了,即淨身更衣,穿上妙音交代的居士服及海青,大眾跟著念佛、繞佛,唱贊佛偈,由圓慧法師率領下,大殓及封棺。在為君君淨身、更衣時,她全身柔軟,散發出檀香味,臉相在佛號聲中,一直紅潤起來,非常的安詳莊嚴,一點痛苦的表情都沒有。

  停棺在家中,到九月十四日舉行佛事,原本下著大雨的天氣,在移棺出家門的時候,雨點很小,並且還出大太陽,而上車後,又下了一陣雨,到第二殡儀館時,要移棺到佛事會場時又不下雨,佛事都是念阿彌陀佛佛號,佛事完成,往火化場時,原本下小雨的天氣又停止,火化時也是一直念佛不斷,火化時,張居士、鐘師姐看到妙音火化爐之煙囪所冒的煙很清淡,而且是卷飛上天,但是在旁其它火化爐的煙,卻是很濃且黑,火化完成撿骨時,在妙音的骨灰中,留下了捨利子、捨利花等瑞征,確證妙音已生西方,已是一生補處菩薩,決定一生成佛!

  最後我以妙音母親的身份,代表妙音,感謝照顧她的醫生和護士阿姨,更感謝開導和陪同妙音念佛,求生西方的諸位蓮友。阿彌陀佛!

  張瑞琪居士著述 ——互聯網:尚南論壇

  2、潘金八歲患絕症 善根再現喜往生

  小郭小潘夫婦,武漢橋口區人。他們的兒子潘金八歲,被查出患上了骨癌。然而,正是這奪命的絕症卻使潘金走上佛道,並往生了西方極樂世界。

  1997年7月,查出潘金左小腿患上骨癌。 因癌細胞擴散,醫術已無力回天。 1998年6月,第三次手術失敗,醫生說潘金最多還能活三個月。6月18日, 潘金開始注射度冷丁止痛,病情的惡化加快。在筆者勸導下小郭遂帶孩子一起皈依佛門。

  6月28日, 在為小郭父子授完皈依後,武昌佛學院本樂法師給大家講《了凡四訓》的故事,鼓勵大家努力改變命運。他慈悲地說:“只要潘金和大家一心懇切地念觀世音菩薩,求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救助,就一定能治好潘金的病。”法師的開示使潘金一家升起極大的信心,也使筆者深受感動。

  潘金回家後即按法師所囑專心稱念觀世音菩薩名號。潘金媽媽更是不論工作、走路、騎車都稱念不止,常可做到說話辦事心中常念不斷,幾次出現感應境界。7月初筆者去探望時, 小郭告訴我潘金腿上的腫塊在變軟、變松、疼痛也有所減輕。大家信心也越來越強。

  然而,潘金畢竟是個孩子,開始念觀音很懇切精進,稍長則懈怠,病處不痛時惦著看電視、玩電子游戲,痛時又顧不上。不久,潘金的病又開始重了起來。

  眼看潘金病情惡化,筆者擔心他時間不多,建議快改變願力,求生西方。開始小郭難割親情,後見潘金病情日重一日,度冷丁用量已達到每天 500毫克,在勸說下,開始學習西方極樂世界的知識,聽《阿彌陀經白話解》磁帶, 8月25日開始讓潘金也聽,並為孩子講解。

  潘金很有善根,聽過磁帶即對西方極樂世界產生強烈的希求之心。他對前來看他的人說:西方極樂世界好,那裡要什麼有什麼,沒有痛苦,只有快樂。觀世音菩薩一定會接我去的。

  潘金每天念觀世音菩薩名號不止,極其懇切地求佛菩薩接引。小郭小潘不厭其煩地講,時時提醒潘金不要忘了西方極樂世界。有幾次潘金假死過去,醒來小郭問他忘沒忘。他答:“沒忘,我時刻記著呢!”在最後的日子裡,潘金除了自己念,還不斷囑大家一起念。大人見孩子如此精進,更不敢懈怠,不敢打擾,不時為其助念,願潘金早生極樂。

  9月11日是潘金往生的日子。 這天晚上10時過後由其母親和幺婆陪伴,潘金自己帶著耳機邊聽邊念觀世音菩薩。念至10時20分,潘金猛地一手抓住媽媽,一手抓住幺婆,叫道:“快念阿彌陀佛!”三人一起高聲念阿彌陀佛。至27分,潘金剛念到阿彌陀……即安詳而去。

  筆者很快接到通知趕至,同鄰居小李一起為潘金念佛。中途輕輕觸摸潘金身體,其四體已涼,唯頭頂很熱,高過正常體溫。直到第二天晚上,頭頂仍然溫熱,四肢柔軟如常,有淡淡的清香,令換衣者稱奇。

  9月12日,正在寶通寺受傳戒的700名僧眾為潘金做普佛。法會行止一半時,潘金媽媽在家忽見潘金身旁左側的蓮花燈上現出觀世音菩薩,以光照注右側的蓮花燈。右側燈中現出一橋,彌勒菩薩抱著潘金從橋上緩緩走過。潘金身著西服,是小時侯最可愛的樣子,只是左病腿仍然彎曲著。潘金看見媽媽兩手像小鳥一樣揮著,愉快地叫:“媽媽再見!”同一時間,鄰居小李和不信佛的小王也見到觀世音菩薩身像,殊勝之至,難以言說。潘金蒙菩薩接引無疑。

  潘金往生的動人事跡很快在附近傳開,都說郭家出了個“金童”。13日早,前來觀看者絡繹不絕,堵塞了巷道。很多人聞到濃郁的桂花香。很巧的是,供桌上一小鐘在牆上映出的影子酷似彌勒菩薩背影,令人叫絕。人們傳頌贊歎,禮拜、送水果、送佛像、送經書者不斷。郭家人外出時,人們就把東西從鐵門空塞進去。

  一個不滿十歲的孩子在善友的幫助下,發願僅半個月即安詳殊勝地往生,令小郭夫婦獲得了極大地安慰,也使人們受到了教育。足見佛菩薩的願力偉大無比,佛菩薩的淨土真實不虛。

  潘金父母最衷心地感謝幫助過潘金的各位師傅、居士和親友。

  撰文:洪智 核實:印慈 1998年10月 【錄自:般若論壇】

  3、三聖放光 接蔡佩兒(紐西蘭)

  蔡佩兒,1987年7月出生於紐西蘭這個被稱為世外桃源的國家,1998年11歲,身罹重疾腦癌。

  病榻上的佩兒,已不能說話,雙目微閉,但意識仍舊清晰,我略向她自我介紹後感到她嘴唇一動,眼睛亦有反應。但眼前所見之佩兒,相貌竟與我以前所見顯著有異。現在的她,兩眉彎而有菱,面帶莊嚴,一副嶄新的面相,西方三聖之像與佩兒遙遙相望。我在心中不停地念佛,求佛慈悲加被這小女孩!

  12月8日晚上,床上的佩兒,呼吸急促沉重,我與她的家人、雙親,姨媽,亞姨及其他長輩,大家一起誠心念佛。稍後袁居士亦與梁居士趕到,想是佩兒有福,一伙人等由袁居士及蔡氏丈婦等人帶領,一齊助念,虔誠念誦「南無阿彌陀佛」。

  佩兒於凌晨一時廿分左右,口中吐出不潔之物,袁居士認為此時為最重要,依據阿彌陀佛在因地所發四十八願其中一願:「十方眾生,聞我名號,至心信樂………乃至十念,若不生者,不取正覺!」亡者能否往生西方極端依賴如法的指引,使其一心不亂,稱念「阿彌陀佛」名號,求生西方淨土。

  於是袁居士對佩兒開示:「佩兒小妹妹,如今你的父母親友在此幫你助念,你一定要發願往生西方!」此話一出,佩兒立即停止呼吸!此時的佩兒,嘴角帶笑,眼呈垂簾狀,往生西方!蔡太太即時只手豎起姆指,她已深明佛理,知道女兒往生極樂,有此殊勝,怎不喜極忘形!

  繼續誠心念佛。在大約六時至七時左右,眼前的佩兒,面色漸變粉紅,此刻我當真相信念佛的不可思議!

  十二月九月晚上9:10分AM990「人間淨土」節目中,蔡太太向電台訴說她在女兒往生時的所見所聞。她當時親眼看到從西方三聖之像有一金光線照向佩兒。左面站著身型高大穿金袍的阿彌陀佛,右面是身穿白衣的觀世音菩薩,一同伸手接著她,引領著她蹅上小蓮盤,這小女孩害羞地蹅上蓮盤,哈哈大笑。 節錄自:懷西《念佛感應見聞記》

  4、如沂五歲索債而來 父母無怨引導往生

  如沂走了,走得那麼安詳、那麼寧靜。五年多來的歲月在我們的感受中,就如同五十年一般。她短短的一生,像是一出帶有警世功能的舞台劇,給了我們徹骨痛髓的教訓和啟示。

  如沂,剛出生的三個月裡,她便使我們夫妻不得安寧,每天必哭鬧到三更半夜才肯停止,十幾cc的牛奶得喂上一個多鐘頭。

  往後她毛病百出,時常感冒、便秘、拉肚子,甚至便血,三更半夜嘔吐,使大家不得安眠。她是醫院的常客。大年初一,她高燒不退,半夜住進醫院,在她的哭啼聲中,我們度過了一個悲苦的年。

  半年後,我們發現她頭居然還不能抬,身不能坐,腳也無法走路。醫師懷疑是水腦症,智力會受損,嚴重時會變成植物人。這簡直是晴天霹雳!在檢查後等候結果的半個月裡,我們是茶飯不思、夜不成眠,身心所受的煎熬,實非筆墨所能形容的。醫生檢查說不是水腦症。但她的腳始終是不能走。

  好景不常,又發現如沂脊椎有點側彎,醫師說必須長期做復健。往後,她母親每星期兩次到三次背著她。騎著向鄰居借來的破舊腳踏車,有時冒著寒風細雨,有時頂著大太陽,到離家約二十分鐘車程的周醫師家,長期做復健的工作。每想到她母親弱小的身子,背著一個大孩子,手上有時又提著笨重的東西,從五樓爬上又爬下我總是強忍著淚水。

  又檢查出先天性心髒病,必須再做心導管檢查,檢查的痛苦簡直就像萬箭穿心。

  在她三歲生日,進院開刀,就在她人應該是吃著蛋糕、唱著生日快樂歌慶生的日子,她在開刀房裡和死神做了痛苦掙扎。在加護病房裡,她幼小的身子,全身插滿大大小小的管子,連小孩唯一的權利──哭──都被剝奪了(因喉嚨、鼻子也插滿了管子,一哭就會嘔吐)。更見她胸部橫向被切開,從前胸左邊一直切到背後中央,全身約只剩下三分之一皮肉完整相連。

  我們的心幾乎碎了。孩子啊!你是我們親生的女兒,而我們卻一點也不能代你受苦,我們又怎能狠心生下你呢?在你住加護病房尚在危險期的那段年光裡,我們幾乎徹夜未眠。

  就在剛慶幸如沂的心髒已慢慢恢復正常,又發現她的胸骨有問題,必須再開刀一次!我的天呀!到底造了什麼業,必須得遭受這一次又一次的折磨。就這樣,在八月八日那天,又在醫院過了一個漫長又陰霾的父親節。

  去年,又發現她疝氣(脫腸)很嚴重。醫師又決定開刀,同時胸骨綁的鋼絲也必須開刀取出,不能長期放在胸腔裡,因此,那次又挨了兩刀。

  最值得慶幸的是,在不斷的痛苦過程中,我們有機緣得聞佛法,親近西蓮淨苑智公師父及諸位法師,了解到這一切都是因緣果報,也是我們和她的共業。欠債還債,我們除了心甘情願勇敢面對和接受外,不再怨天尤人了!

  我們盡力護持三寶,供養、布施、放生、聽經、念佛、拜山,期望的是我們和如沂以及一切眾生,能多消一些業障,早日脫離生死苦海。

  六月二十日,如沂又病危。我們把一切交給阿彌陀佛安排,開始一心念佛回向如沂,求願往生西方極樂淨土,願彌陀慈悲攝受。

  如沂也很乖巧,每天願意念佛和念觀世音菩薩,也許是平時培養的關系。每當見她在佛堂裡打坐,念到一邊氣喘還一直念佛,我心想阿彌陀佛一定會感動來接引她往生的。後來,有法師教她念回向文,不她竟也能朗朗上口,時常自己念著:「一心歸命極樂世界阿彌陀佛,願以淨光照我,慈誓攝我、、、、來迎接我,花開見佛。」她也常坐在佛像前,靜靜地望著佛像說:「我坐在阿彌陀佛手捧著的蓮花上,然後,就飛上去了。」

  在這段日子裡,我們一直告訴她極樂世界的種種莊嚴寶相,無有眾苦,但受諸樂,勸她放棄這使她受苦多年的身軀,往生阿彌陀佛極樂國土去。

  起先她執意不肯,說要和媽媽一起去,經過一再勸說後,終於同意先去。但,她竟然說要開一輛很長的火車回來載法師們和大家一起去極樂世界,對於幼小的她能有如此慈悲大願,我們感到十分欣慰。

  後來如珍在誦《阿彌陀經》時,她會主動翻好課誦本《阿彌陀經》開頭那一頁,快誦完時也會翻好回向那一頁,從不出錯。如珍更求願能在三天地藏法會完後才讓她走,以便能讓她多消一些業障。法會當中,每當誦經前鐘聲一響,如沂便催她母親趕快一起上大殿誦經。

  事實,果真滿如珍所願,在法會完後第二天,如沂往生了。在這之前,我也求願阿彌陀佛加被如沂往生前身無痛苦,免受折磨,果真能滿我們所願。

  如沂往生那天在醫院,如珍問她痛苦嗎?她居然說:「不會,只是氣有點喘不過來!」然後就很安詳地睡著了,到了傍晚五點多就往生了。

  往生前如沂就像有點預知時至似的,蓮友倒大悲水給她喝,她回答說:「我不用喝了,我要去阿彌陀佛那裡了!」法會前如珍念了六十多萬佛號,她哥哥也念了三萬多佛號回向給她,問她說:「我們再多念一些回向給你好嗎?」她說:「不用了,已經夠了。」

  有法師問她:「你爸媽還欠你多少錢?」她說:「只剩一百塊。」問她:「還要欠多久?」她說:「不用多久了。」並且一再交待哥哥要聽他*的話,不要讓媽媽傷心,也一再交待她媽媽,不要再對哥哥那麼大聲責罵。就是沒交待過我,使我有點難過。

  有一次,她告訴我們也告訴法師,說:「阿彌陀佛晚上睡覺時有來看我。」

  臨命終時,如珍送她回家(我在外工作聯絡不到),在車上一再交待如沂一定要跟阿彌陀佛走,並且含著眼淚堅強地一路念佛回到家裡,在醫院裡也曾大聲地喊阿彌陀佛聖號。救護車上的一位護士小姐半路上受了感動,也一路幫忙念佛,直到家裡。聞訊趕到的三、四十位蓮友,整晚佛號不斷地助念到隔天早上。許多風友甚至繼續助念到中午,一直跟到殡儀館入殓完畢後才結束。

  隔天早上九點多,為她換衣服時,如珍發現她全身都已冰涼,但頭部卻還非常溫熱,助念當晚,莊嚴宏亮的佛號傳遍整個社區,據鄰居說,從沒聽過這麼祥和而莊嚴的聖音。整個社區顯得格外地寧靜,連平常成群貓狗追逐的狂叫聲,也都停止不見了。

  火化那天,又承許多蓮友發心助念,連同親友約一百多人。從殡儀館一直到火他場)佛號聲不斷。火化後,骨頭顯得非常潔白,放骨頭的地上更是金沙閃閃,就好像《阿彌陀經》裡所說的「金沙布地」。如沂往生前幾天,我們曾告訴她極樂世界黃金為地,有許多珍珠、瑪瑙、寶石,她聽完就馬上說去西方後要撿兩顆紅寶石送給媽媽,火化後,果真找到了兩顆捨利子,其中一顆裡面就像鑲進一顆鑽石般放出白色光芒,在日光照射下更是燦爛奪目。要躲到如沂聽不到的地方好好大哭一場的如珍,終於露出了笑容。

  如沂,活著的時候,讓我們看盡了娑婆世界的悲苦,而她的往生,卻開啟了許多人對淨土的信願心。是的,她那輛「很長的火車」是開回來了!或許,這是她選擇的特殊的度生方式吧!

  作者:明華居士 聯系方法: robinson@21cn.com QQ:410234308

  附錄二:中陰救度往生6則

  1、張玉榮

  我岳母叫張玉榮, 2000年時是86歲。她生前沒有能接受皈依,所以也談不上戒殺和素食。晚年患肺癌,每每夜不能寐疼得翻來復去折騰。

  在電話裡我讓妻勸她念一句句的阿彌陀佛,又給她寄去了念珠和念佛機。 她就這樣想起來了就念幾聲佛、忘了就撂一邊地念了一個半月就咽氣了。

  看到了老太太的遺容,我的心都快碎了:老太太現在呲牙咧嘴,且渾身蹬蹬的硬。

  親屬們不同意我們接居士助念送往生,我們也只好退而求其次了:剩下的這幾個小時就交給我們由我們來守靈吧 ----這一條他們還挺開面算是答應了。 於是我和妻開始念佛。

  但這次的助念不出所料沒有起多大作用:老太太只是手和小臂稍微軟了些,余皆未有顯著變化----時間太短了啊!臨終四大分解開始,直到16小時神識離體前,被折騰得太厲害了啊!

  老太太最後就這樣被推進了火化爐。只好寄托於稍後的七次念七了。聽說過有七七四十九天內中陰救度成功往生的先例。

  我們准備了"張玉榮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之蓮位"的牌位,又掛上阿彌陀佛接引像布置了個佛堂。敲起引磬,上香或跪或坐或繞地唱念了起來----午飯和晚飯兩人換著吃以確保佛號聲不斷,每半小時至四十分鐘就給岳母中陰身做一次開示。

  "張玉榮善信阿彌陀佛(三稱): 你現在陽壽已盡已經沒有身體了進入了中陰身,你的修持到了最最關鍵的時刻!你現在看到任何景象也不必害怕不必奔跑躲避----現在誰都傷害不了你!你要趕快萬緣放下一心念佛、趕快一切放下跟我們一起一心念佛!

  "張玉榮善信,你這一生任勞任怨,相夫教子勤儉持家,在你被誤解甚或被嚴重誤解時你都不做任何分辯和解釋----心胸何等開闊啊!更為難得的是:你能在晚年不顧病痛一心稱念阿彌陀佛萬德洪名----阿彌陀佛現在是西方極樂世界的教主,十方眾生稱念阿彌陀佛萬德洪名,得生淨土者數不勝數啊----你一定要珍惜這難得的機緣啊!一切放下一心念佛啊!"

  張玉榮善信:現在誰來接你你也不要跟著走----就是生身父母來接你、菩薩來接你也絕不能跟著走----一定要等阿彌陀佛出現!"再有,如果你看到強烈的光、耀眼的光、令你感到恐怖不敢逼視的光,你一定要不顧一切的投身進去----因為那是接引你的佛光!當你看到蘭色或其它顏色柔和的光、特別符合你心性的光,你千萬千萬不要投入----因為那是六道苦海之光----

  "南無阿彌陀佛、南無十方三世三寶(三稱):

  弟子某某某願將皈依以來,所有念佛、頌經、宏法、放生、修持功德,全部回向給我的岳母張玉榮,代她忏悔本身所造之業,企盼她過失早盡,念佛成就,往生極樂世界成功!

  "張玉榮的怨親債主:阿彌陀佛(三稱):

  希望你們都來做張玉榮的助緣,不要做她的逆緣,待她往生極樂世界成功回來救度你們徹底出離苦海!同時我們把今天念佛法會的所有功德以及皈依以來行持善法的所有功德全部回向給你們,代你們忏悔本身所造之業,幫助你們早日得生善趣離苦得樂……"

  後來開始誦《地藏經》。頌完作回向:南無十方三世三寶:弟子某某某為代我岳母張玉榮忏悔本身所造之業,企盼她過失早盡,念佛成就,早日往生極樂世界成功;

  並代她的累世父母師長、六親眷屬、怨親債主、有緣眾生忏悔本身所造之業,也企盼他們過失早盡,早日得生善趣出離苦海離苦得樂……

  我日日堅持。整整一個多月。五明佛學院出了家的好朋友打來電話,告訴我寄去的一千二百元錢收到了,他找了五明大德丹增活佛親自為我岳母做了法事,五明的漢經堂還為她念了七七四十九天的經……

  期間夢中得到佛菩薩啟示,為老太太中陰身授受了三皈,領其背誦了四宏誓願:

  "張玉榮善信阿彌陀佛(三稱):

  我現在代表三寶為你授受三皈,下面我說一名你來重復一句:自皈依佛,當願眾生,體解大道,發無上心……自皈依法,當願眾生,深入經藏,智慧如海……自皈依僧,當願眾生,統理大眾,一切無礙……皈依佛覺而不迷……皈依法正而不邪……皈依僧淨而不染……眾生無邊誓願度……煩惱無盡誓願斷……法門無量誓願學……佛道無上誓願成……"

  從第二天開始,我們把發四宏誓願加進了每次念七都要搞的間隔半小時一次的中陰開示中…。

  五七時繼續為中陰身念佛。我努力地在唱念,腦海一點一點漸漸什麼都沒有了----突然一下子任何雜念也不再升起----真的是進到了"一念不生"!感覺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樣的清淨----是清淨至極!一切的一切都是在"朗徹"之中!是那樣的一種暖洋洋的清涼----眼前開始越來越亮----直到非常明亮,然後空中開始往下刷刷刷刷象下雨一樣落七彩光點----睜開眼睛也是閉上眼睛也是……這樣的情景一直持續了很長時間。

  過了些時日,我所求的藏地著名空行母讓人捎過來了兩句話:第一句:洪钰和張玉榮現在西方極樂世界;第二句:讓他們家屬給他們每人放生五百條生命提高品位……

  中陰救度 86歲岳母往生極樂世界成功紀實

  2、命終聞名 亦得往生

  大約三年前我的一位蓮友黃某某告訴我她的姐姐走了。五明佛學院來了一位師父,說其姐姐已去了西方極樂世界。他和我說:“她姐姐平時沒念過佛,生活特別苦。當他得知其姐病危回老家河南時,姐姐已處深昏迷狀態,呼之不應。就拿出念佛機打開,放姐姐邊,時間不長其姐就停止了呼吸。這簡單的經過就去了極樂,真妙不可思議。

  此事在我的腦海裡不斷的翻起‘不可思議’,但一直是個迷。善知識也沒來得及開示。只是一個念佛機呀!

  二000年十一月份的一天,我在念佛中突然明白了:“其佛本願力,聞名欲往生,皆悉到彼國,自致不退轉。”當時我高興極了。佛說過的話無有虛言,其姐是聞到這六字名號走了,阿彌陀佛太慈悲啦,聞名都給接走。就把此事和一個念佛小組的蓮友們說了,在場的蓮友紛紛說:“這句佛言就是世尊在《無量壽經》“偈頌”中贊歎阿彌陀佛的大慈大悲的願力,真實不虛,聞名就可到極樂。”

  今年這念佛小組的蓮友們給走者助念時,加上用這句佛的金言開示特別殊勝。像祈森女性,七十歲左右,走時臉色發白,口張著,在太平間裡已經停三天了。經助念張著的口閉上了,面色也紅潤,讓家人看時,親屬都很驚呀,說:“我媽怎變這麼好看了。”細心的一位老居士摸其全身特別柔軟,頭頂熱呼呼的,在場的人都特別高興。現在全家被度信佛、念佛。真使人受感動!

  一位劉居士在太平間裡也停放三天了,口張著。經助念,開示時加“其佛本願力,聞名欲往生,皆悉到彼國,自致不退轉。”反復助念、開示,慢慢看到口閉上,面部表現了喜悅的表情。家屬很高興,特別感激,真是不可思議。剛來給走者助念,家屬冷若冰霜反對。現在,家屬高興感激,助念起來信心也足。

  助念者:一個北京念佛小組 執筆者:妙紅居士 二00一年四月二十六日

  3、吉林孫闊中陰往生

  二00一年正月十三日早五時左右,打坐念佛時,突然有景象出現:黑雲密布的上空,出現一位女居士的上半身影,臉色很黑很生氣的樣子。我心想:'這不是孫闊嗎,你為什麼哪也沒去!'我加意念說:'孫闊,你是念佛人, 你趕快念南無阿彌陀佛,我也為你助念,和我一起念……'

  幾句佛號後,黑雲變成白雲,剎那孫闊坐在一朵紫紅色的蓮花上,特別高興,胸前放白光。剎那間,景象就消失啦!

  孫闊,女,九八年患直腸惡性腫瘤,並手術。九八年念佛,二00一年正月初七壽終,年三十三歲。

  吉林撫松 探討居士 二00一年十月二十五日

  4、上淨下宗師父尊鑒:

  有一位叫尹松姿的蓮友,她有一個弟媳叫趙寶香,現年五十二歲,家住潛江市熊幾鎮孫橋村十組,二00一年一月八日下午,她到水塘邊去洗洋姜,因高血壓病突發,急死在水塘邊,當時無人知道,後被人發現。當時死者面色青紫發黑,真是個死相,讓人害怕。

  尹松姿住在潛江城內,得到家人傳來信息後,九號上午到我家來,問我有沒有辦法能救趙寶香(趙寶香生前不是念佛人)?我說:“有辦法的。”我根據您在講阿彌陀經時講到九華山有一位聖安法師,曾幫助一位老師太度了一只貓的亡靈的例子,和您曾經講過有一個婆羅門在地獄中念一聲南無阿彌陀佛就把周圍的鬼魂都度往西方極樂世界的故事。對尹松姿說:“你去後,對趙寶香的遺體可以這樣開導:‘你這一生很苦(聽尹松姿說她非常苦),你的苦已經受完了,現在你跟我一起念南無阿彌陀佛,阿彌陀佛能救我,也能救你,你到阿彌陀佛的極樂世界去,就永遠離苦得樂了,從今以後,再不輪回了,橫超三界了,永遠快樂了。說完把念佛機打開,放在趙寶香遺體耳旁,你自己也跟著一起念佛,這樣趙寶香就能得救”。尹松姿按照我說的做了。

  尹松姿和哥哥一起到達趙寶香家,想揭開趙寶香臉上的蓋布看一下,可是大多數人由於害怕,不敢揭,說人已經走了,不看也擺。等到第三天,往火葬場送的前夕,尹松姿說,既然來了最後還是看一眼吧。這時有人順手一揭,站在遺體旁的尹松姿和哥哥同時叫道:“咳!往生了!”(尹松姿的哥哥是念佛人)只見趙寶香面色紅潤,嘴唇好像抹了口紅似的,安祥地躺著,原先害怕的人也都不害怕了,人們觸摸遺體,發現全身柔軟,肌肉有彈性,看去就像活人睡覺一樣,直至火化,亦復如是。(這些情況是尹松姿事後回到潛江後告訴我的)。

  愚弟子韓福俊頂禮 二00一年三月三日

  5、北京楊付花

  我二嬸楊付花,住北京市朝陽區十八裡店鄉十八裡店村北頭。去年農歷十月初九,得知二嬸初八去世的消息,我就著急了;趕快聯系果居士、劉居士趕到二嬸家,發現二嬸遺體並不在家,而是停放在朝陽第一醫院太平間。沒辦法,只好懷著一顆不安的心對著二嬸的遺像反復開示和念佛。我們念佛時,周圍一些人不解,說:'念經都是男和尚,哪有在家女人念的?'我們也不管。

  因二嬸年齡大,語言有障礙,生前教她念佛,她沒念過一句完整的南無阿彌陀佛,總丟掉一二個字,臨終之時又沒趕上助念,現在又只是對著遺像,沒能對著人,這樣還能往生嗎?

  初十送二嬸去火化,全家族人都驚呆了,說:'老太太沒整容,怎麼比生前還好看呢!臉色光澤,尤其原來干癟的耳朵竟變得特別飽滿,活靈活現。我摸一摸臉,有彈性。事後,她的二個女兒都對我說身體也是軟的。

  我在心裡說:'二嬸,你終於被阿彌陀佛救走了。'

  二嬸走後,我們楊家這個大家中,已有三四個小家改變了以前的看法,開始供阿彌陀佛或觀世音菩薩了;八十六歲的三叔也開始念佛了。

  二00二年二月二十日 妙虹記

  6、陝西尚漢勝

  二00二年元月五日早八時許,本願念佛蓮友尚春梅的丈夫,陝西興平國營五一四廠退休職工尚漢勝出診,於農村曠野心髒驟停猝死。直到中午十二時,才由過路人通知到家屬,送入醫院已無搶救余地,遺體當即搬入太平間。

  下午二時,本願念佛蓮友陸續聚會太平間。掀開死者臉上蓋的帽子,大吃一驚,只見整個面部浮腫青灰,口唇周圍用雙耳紫黑,好象塗了墨一樣--這是因為終前心肌嚴重缺氧缺血所致。

  尚漢勝平時對妻子念佛不睬不問,將佛法充其量只和求福報掛點鉤。這時蓮友為其開示六道輪回種種艱辛,阿彌陀佛四十八願,極樂淨土種種莊嚴,尤其是'稱佛名號,必得往生'的本願;提醒他人間的生命已經結束,快快跟大家一起念佛,阿彌陀佛必來迎你!而後共同念佛。

  六日中午,探其手指冰涼,指間尚能攏動,胳臂卻僵直。據親屬說,前一晚穿壽衣時已全身僵直了。但掀開死者蒙面的白紙,遺體面部已完全消腫,口唇周圍青黑退盡,容色宛如生前,僅雙耳淤血猶在。大伙已感到念佛的不可思議,更熱切地稱念南無阿彌陀佛。清一色的女聲助念中,竟有好幾位蓮友有不同時間都聽到來自遺體方向的輕微男聲念佛。

  後來的幾晚,尚春梅多次獨自在遺體旁對丈夫開示。這期間也有人說,請寺院出家師付來做其它佛事,這樣體面些。但尚春梅心有正見:'誰來也只能念佛,只有念佛才能往生。'

  在佛號不斷的四天裡,尚漢勝的遺體日日都在發生不可思議的變化。九日送火葬場時,面容豐潤,微微泛紅,已超生前。抬屍時驚奇地發現原先已僵直的肢體關節竟變得柔軟可動。敞蓬靈車裡聽到來自四面八方鋪天蓋地般轟鳴的南無阿彌陀佛聲。

  十一日火化,抽開冷藏櫃,大家都驚呆了!只見遺體面部紅潤飽滿,唇若塗脂,眉清目秀,額上皺紋全部消失,安祥舒展,微露笑意。大女兒尚秋蘭明知未交一百八十元的整容費,還一再疑惑地問:'是不是給爸爸化妝了。'春梅的三姐驚歎:'怎麼這麼好看,像個新郎倌。'春梅本人說:'他一輩子也沒有這樣漂亮過。臉比生前白,兩頰紅撲撲,象春天開的桃花色。真後悔沒叫大家都看看,沒帶相機拍下來。'遺體上火化爐輸送帶時,觸摸到皮肉松軟潤澤,富有彈性,全身關節筋絡靈活,可隨意擺臥姿。

  上慧下淨法師說得好:'凡庸之人,百聞不如一見,往往聽經好幾年,不如一感應事跡的啟信。'這次助念因緣殊勝,不但亡靈得益,顯現瑞相為證,其兒女、至親、故舊好友全服了,皆生起念佛求生淨土的願望,有些人已經佛號不離口了。參加助念的蓮友也無不受到啟發,感歎不已。尚春梅更是激動地說:'漢勝成了教育我的菩薩,我本也知道阿彌陀佛大慈大悲,救度沒有條件,但竟然這麼簡單、容易!他生前愚癡,不肯念佛,誰知死後竟有這樣殊勝的因緣,不白在人間走一遭。'

  事後,楊艾菊就自己親眼所見死者面容逐漸變化一事,請教了心血管專家張學慈教授,得到的回答是:'是嗎?不可能吧!人死後血液循環已完全停止,怎麼能呢?'

  助念,的確是一件利人利己的殊勝之舉,也和平時逢緣觸境見縫插針勸人念佛一樣,乘無礙光明,把彌陀慈父普緣普救的大悲願心,萬德洪名送入一切有緣眾生的心底。

  陝西興平 楊艾菊、尚春梅、尚芳蓮十余位蓮友共述 王曼筠 記 二00二年元月二十日

  附錄三:動物往生6則

  1、病豬往生

  為了小孩子讀書用錢,今年我家養了一頭豬。六月一號上午,我們喂它青菜,發現它不吃,摸一摸它身上,很熱;於是就請來獸醫打了一針退燒針,說如果嚴重再去找他。 從打針起,我們娘仨就開始念佛,總希望它能病好。在豬的身旁念佛五個小時,其余的時間是邊干活邊念佛。

  可到了第二天,發現豬並不像先前那樣躺在地上而是兩個前蹄合十,後蹄半坐,就像跪地雙手合十的人在拜佛。當時我們不理解,以為它難受不能臥地,便幾次幫它臥好,可它幾次爬起來始終保持那個姿態,直到往生。從發病到往生不超過二十四小時,往生後五、六個小時,身子還是軟的、熱的。南無阿彌陀佛!

  二00一年六月三日 劉傑記 本文由淨宗法師提供

  2、蛇聽念佛,亦得往生

  春天,天雖已很暖,但不時還有幾天蠻冷的日子。去年三月的一天下午,我閱經眼卷了,就在門前一邊念佛,一邊扯草。突然見到一條一尺多長的小蛇,我驚叫了一聲“阿彌陀佛”草雖已觸動了它,但它仍然不動,抬著頭,向著我家正廳的佛堂。久久不動。當時,我還叫一個鄰居同修來看了。這樣的情形,不幾天後又見了一次,我都一直站在那裡為它念佛,直到它鑽入石牆的縫後,我才離開。

  第三次見到它時,它頭仍是抬著,向著大門口內的佛堂,但是它已經干癟了。盡管如此蟲和螞蟻並沒有傷害它,我將它送到一顆樹下“安葬”了。

  它寧被冷死,也不鑽入石縫;而且仍抬頭向著佛堂,或許它是在聽我或者聽念佛機念佛。或許它自己在念佛而終的吧。它是否是在我剛遷居來時,卷撲在我家門口,久久不走聽我念佛,直到我用小樹枝趕它,連蹦跳三次才走的那條呢?我不得而知,不過我深信,大慈大悲的阿彌陀佛,已經把它接到西方極樂世界了。南無阿彌陀佛!

  悲福 二五四五年二月初四

  3、至誠念佛 松鼠現瑞

  一九九八年九月,我與兩個居士在北京阜城門鳥市買了十幾只小松鼠准備到八大處放生。由於攤販將幾十只松鼠擠放在一個籠子裡,松鼠之間互相嘶咬且缺食缺水,許多松鼠已被折磨得生了病。因此,盡管我們挑選了比較歡快的十幾只,但還是沒到放生的地方就先死了一只。這只小松鼠死後一小時全身就僵硬了,我們把它埋到了山上。

  到了五處以後我們開始放生,但有兩只松鼠呆在籠子裡不肯出來。我們知道它們是因為有病沒有精神活動,於是我把這兩只小松鼠帶回了家。本來想養一段時間再放生,不想它們根本不吃不喝,當然精神也越來越差,後來其中的一只已經奄奄一息了。我小心翼翼地把它從籠子裡取出來放在了床上,旁邊放了一個念佛機,我也坐在床邊對著它念佛並求阿彌陀佛接引,夜裡我睡覺時就靠念佛機給它念,第二天白天我再給它念。小松鼠在念佛聲中慢慢的停止了呼吸。

  小松鼠死後我和念佛機輪換著又給它念了八個小時。其間我輕輕地用手從下向上在它身上探摸,發現當它全身冷透以後,頭頂仍有余溫。我高興極了,這不正如佛書上說的那樣嗎?我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我又輕輕地探摸了兩遍,仍是頭頂微溫!太好了。既然這樣我就多放兩天,仍舊開著念佛機。48小時以後,當我將小松鼠拿在手裡時,它的全身非常柔軟,小胳臂小腿可以任意彎曲,絲毫也不僵硬。我把它埋在了樹下。

  小松鼠是否往生,我不知道。但從它頭頂最後冷和兩天後仍肢體柔軟的現象來看,我相信它一定有一個好去處,一定會脫離惡道了。我衷心地祝願小松鼠來生幸福。通過這件事我更加堅信稱念阿彌陀佛名號的功德確實不可思議。

  居士 趙錫玲記 二000年五月七日

  4、 鹦鹉念佛往生

  內蒙古包頭市青山區王老居士家喂養的一只綠毛紅嘴鹦鹉,念佛已有十年,日前往生。往生後十幾天直到火化前,身體一直非常柔軟,羽毛翠綠鮮亮,栩栩如生。火化後檢得一完整舌頭、二十多顆潔白微帶紅色的捨利花、數十粒捨利子和堅固子以及硬化的羽毛。見聞者無不贊歎稱奇!

  該鹦鹉於1987年被人從四川樂山帶到包頭,由於它嘴笨無言,且不服馴養,常常以嘴啄人,因此成為“不受歡迎者”,遂被轉讓給王老居士家喂養。王老居士(筆者岳母)舉家信佛極誠,對於各種小動物格外愛護,家中收養受傷、被棄的貓、狗、羊、鴿等多只。鹦鹉進入王家後,開始天天接觸收錄機播放的《五會念佛》、《觀音聖號》等佛教音響,性格日趨溫和。數月後,原先什麼都學不會的笨鳥卻開始念佛了!諸如“南無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佛佛佛”、“南無觀世音菩薩”、“觀音佛”不等,語調清晰動聽。其中還不時穿插“快快念佛”、“哥哥念佛”(‘哥哥’是人們對它的愛稱)、“念佛吧”。頗有警策意味!它在每天早晨和晚上跟著主人上早晚功課,只要佛堂裡有人念經或念佛,它就跟著念佛,有時連續念“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達數分鐘。即使在佛堂裡默念,它也能知道,主人念多長時間,它也念多長時間。

  奇怪的是,該鹦鹉除了佛號外,其它依然什麼也教不進去,王家也是同修道友聚會的地方,每日聲音很雜,它從來不學人們常教的諸如“你好”、“請坐”之類的話,反而回之以“念佛吧”、“南無阿彌陀佛”。

  1998年5月的一天,該鹦鹉因受驚嚇,後即不進食,且不停排洩直至次日。臨終時,跟著主人念佛,依稀聽得到嗓子裡在念著“南無阿彌陀佛”……。往生後身體非常柔軟,羽毛翠綠鮮亮,栩栩如生。王老居士全家為它助念12小時。火化時請五台山能成老法師主法,聞訊趕來的居士同修有百十余人,佛事莊嚴肅穆,火化後檢得一個完整的舌頭、二十多顆潔白微帶紅色的捨利花、數十粒捨利子和堅固子。

  鄧傑收集整理成文1998.9.19 本文摘自《蓮池海會》

  5、靈犬持戒10年,自在往生

  十幾年前,黃佛乾居士收留的一只母狗生下一胎小狗,當中一只黑狗命名為‘慈悲’。

  黃佛乾居士經濟能力並不富裕,出於一片修行人的慈悲心,不介意自己少吃少花一點來救護這幾條可憐的小生命。_x0012_

  黃居士告訴它們必須認真努力學佛,最好能夠嚴持戒律,不僅吃素,還要不傷害其他小生命。

  沒想到‘慈悲’獨具超凡的善根,一只小狗默默追隨他的主人長齋禮佛,修行一生!竟然把多少大法師自認也不能完全做到的佛門戒律全部做到,成為所有見過它的善男信女口中公認的‘義犬法師’。

  慈悲體格強壯,吠聲宏亮,但是從不亂吠:大門大開,慈悲卻總是安然不動,連走出門口的意思都沒有!

  黃居士告訴記者:“慈悲把喂它的食物輕輕吐出,然後走去大、小二便,將身體的穢物全部排出......’佛典記載:許多高僧大德、修行有成就者往生時情形也大多如此,先主動斷食--停止進食、排洩、沐浴干淨,以清淨之身等待阿彌陀佛來迎接,清清楚楚、輕輕松松;看慈悲樣子,當然已經心裡有數。

  當時我正與一位姓曾的老朋友談話,他堅持不信人會往生西方極樂世界成佛,他還問我:有誰親眼看過甚麼人能那麼潇灑往生?”

  就在此時,慈悲走近黃居士腳邊,輕輕躺下,說走就走!

  此時,突然不知道從那裡飛來許多各類不同顏色的小鳥,百鳥和鳴。

  ‘義犬法師’的往生,竟讓馬六甲淨宗學會門前出現連鄰居也目瞪口呆的難得一見瑞相。_x0012_別說是狗,有多少人能夠在離開這個世間時如此安然潇灑自在、沒有呻吟掙扎,而且還不忘主人一生養育、照顧之恩,臨走還為主人的說法親身作證明,以性命做最後的供養!

  往生後的慈悲入殓時一臉安祥自在,俨然老僧入定的自然恬適。

  一只小小狗兒能夠用一生堅持主人兼恩人、恩師的教誨,如果不是親眼見到、親耳聽到,而且眾口一詞,千真萬確,還真難以讓人相信。真是不得不說一句:‘佛法無邊’,更不得不驚歎一句:‘動物真的也有靈性啊!’

  報導:浩然

  6、會拜人的牛往生

  1980年,福建福安賽岐一牧童對一條公牛說:“你明天就要賣給屠戶了。”牛當即流淚跪下。牧童告訴父母及當地干部群眾,大家一齊來觀看,牛就向大家跪求,人們動了恻隱之心,集資買送支提寺放生。牛進寺後,喜歡聽經禮佛。一見善信來寺,就知叩謝。臨終之時,預知時至,自己慢步至曠野臥倒,半日後往生,時1993年農歷10月13日,就地掩埋。

  ——會拜人的牛往生 摘自般若論壇

  附錄:國內外部分開放 念佛、送往生道場 簡介

  一、四川樂至:報國寺:

  樂至報國寺位於四川省樂至縣城東北二十公裡龍門鄉之金龜山,占地三萬多平方米。據《樂至縣志》記載,報國寺始建於隋開皇二年(公元582年),距今已有一千四百多年歷史。歷盡滄桑,幾度興廢;如今值國運昌盛,佛教興隆,歷兩代住持之艱辛締造,廣大信眾之盡心護持,終使蜀中現存不多的千年古剎歷劫重光。

  報國寺四圍青山環抱,背山臨水,環境清幽,林木蔥郁,怪石嶙峋;千年古樹,唐季殘碑,宋明石棺;將殿、堂、池、橋、亭、洞及摩崖造像融為一體,拾級攬勝,高低錯落,迂回曲折,蔚為奇觀。

  報國寺布局雅致,建有天王殿、大雄寶殿、觀音殿、地藏殿、祖師殿等五重殿堂。主要供奉有彌勒佛、四大天王、韋陀菩薩、釋迦牟尼佛、藥師佛、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地藏菩薩、十八羅漢等諸佛菩薩像及思摩、本空、離欲等祖師像近六十尊,造像生動莊嚴。其中,有從緬甸迎回大小玉佛二十三尊,其中接引佛高達四米,重十余噸,實為珍稀文物。目前,在國內寺院中,擁有緬玉佛像數量之多,佛像之大,尚屬罕見。

  中興本寺的住持、百歲高僧離欲上人,為禅門宗匠。鑒於末法時期,淨土法門更為契時契機,四十年代在成都弘法,即興建“離欲念佛堂”,廣度有緣。並以持戒修行,淨化身心;以慈悲濟世,培植福德(離欲上人遺方)。修福修慧,自行化他,樹立優良道風。

  現任住持昌臻法師繼承上人遺願,興建能容納二百人念佛的“離欲念佛堂”,每年定期舉行佛七。興建面積二千余平方米的教學大樓一座,每年舉辦“淨宗弘法人才培訓班”,面向全國四眾弟子,專修淨宗經論(昌臻法師文集),培養了一批弘法人才。為滿足居士們的要求,先開辦“念佛安養院”,繼興建“離欲念佛苑”,為居士們提供安度晚年、清淨念佛和臨終助念的道場。同時,本寺一直堅持以多種形式開展弘法利生活動。如:舉行佛法通俗講座,與兄弟寺院協同舉辦“禅淨共修營”、“佛法與人生研討會”,出版佛學書刊等。並長期舉辦助學、扶貪、救災、放生、修路等活動。1995年被評為“四川省宗教界為社會主義兩個文明建設的先進集體”。

  現在,報國寺已成為道風樸實淳良,專修專弘淨土宗的清淨道場,被譽為遠近聞名的“蜀中淨土”和朝拜觀光的勝地。

  聯系地址: 四川省樂至縣龍門鄉報國寺 電話號碼:0832-3079003(客堂)

  郵 編: 641504

  來寺路線:首先,您需要從您處,乘坐交通工具到達成都市或者重慶市。然後轉汽車到樂至報國寺。

  乘坐汽車到樂至報國寺路線:

  A、成都金沙汽車站每天早上7點50分發車,直開樂至報國寺(直達寺內大殿前面;從成都開到樂至報國寺約需4個小時)。 此車車主李先生電話:13056671228、028-89949040、0832-3079140,車牌號:川A 39760 此車每天 往報國寺——返成都 一次。從報國寺開往成都的時間是每天中午12點20分。

  成都雙橋子汽車站每天上午11點整發車,直開樂至報國寺(直達寺內大殿前面;從成都開到樂至報國寺約需4個小時)。 此車車主龔師傅電話:13629016163、13518353046、0832-3079076,車牌號:川M 04439 此車每天 往成都——返報國寺 一次。從報國寺開往成都的時間是每天早晨6點40分。

  成都五塊石汽車站(在火車北站附近)每天下午2點30分發車,直開樂至報國寺(直達寺內大殿前面;從成都開到樂至報國寺約需4個小時)。此車車主楊先生電話:13508041731、0832-3079110、028-89782939,車牌號:川MA 06869 此車每天 往成都——返報國寺 一次。從報國寺開往成都的時間是每天早晨8點30分。

  (從成都火車北站,坐2路公交車、票價1元,可以直接坐到雙橋子汽車站或者五桂橋汽車總站)

  請注意:若要請車主預留座位、或者確認發車時刻,請提前1到2天按照上述電話號碼聯系車主。

  B、重慶菜園壩火車站、解放碑附近車站有車開往樂至縣城東站;樂至縣城東站下車後,坐1至2元的人力三輪車到樂至汽車北站;樂至汽車北站有班車直開樂至報國寺,從早上7點到下午6點,每半小時一班(直達寺後山門附近;從樂至縣城開到樂至報國寺約需1個小時)。

  C、成都火車北站客運中心、五桂橋汽車總站有車開往樂至縣城北站;樂至汽車北站有班車直開樂至報國寺,從早上7點到下午6點,每半小時一班(直達寺後山門附近;從樂至縣城開到樂至報國寺約需1個小時)。

  建 議

  到樂至報國寺的學佛居士,在樂至報國寺可作的有意義的四件事:

  1.拜佛。從山門之天王殿開始拜佛,向上禮拜大雄寶殿、觀音殿、地藏殿、和平塔、祖師殿、離欲上人墓。

  2.念佛。最好按照念佛苑居士的念佛時間表,參加至少一支香的念佛共修。

  3.參加僧人早課。早上4:30起床,參加一次出家師父們的早課。

  4.請書。在佛書流通處,有大量淨土宗印刷品;到寺後可以免費恭請,以供回去後靜心學習、真干實修。

  另,如果您在此呆的時間在3天以上,您就最好到教學樓2樓的小型圖書館.閱覽。這裡有大部分海內外公開發表的佛教期刊、雜志數百種。有大部分漢傳佛教界內部流通的其他普通佛教書籍收藏。有《大正》、《洪武》、《乾隆》、《頻伽》等大藏經6部;有道藏全套;有《四庫全書》全套。

  蜀中淨土網站:www.szjt.org

  二、浙江省臨安市東天目山:昭明寺

  東天目山昭明寺念佛道場,處靈山聖地之中,諸佛菩薩善神護法護持之下,以淨空老法師之淨土修行方法貫穿整個生活,道場念佛堂有法師24小時領眾繞佛,佛號晝夜不斷,在道場處處可聞佛號與淨老法師講道之音,行人見面都稱阿彌陀佛,寮房可夜不閉戶,道場制度亦甚嚴,為單一修持淨土之道場。東天目山亦感應事跡亦有很多,山上山下眾生鹹共稱念阿彌陀佛,尊敬僧眾。若有具緣眾生,日夜在此熏修,必至道心增長,淨業日增。

  昭明寺新任方丈界讓法師,為昭明寺的將來制定了長遠的規劃,充實佛教文化的內涵,計劃將它建成一個規范的叢林。

  郵編 311306

  浙江省臨安市東天目山昭明寺

  接待室電話:0571-63797294

  牌位室電話:0571-63797124 (晝夜播放地藏經,早日超拔,感應不斷,價格非常低廉)

  來寺路線:

  杭州火車城站(新站、西站)下車,乘坐k900路公交車至古蕩下車,然後轉乘k598路公交車(城際公交車)至臨安市汽車新站下車,在做2路公交車至終點後乘座8路公交車至梅家村即東天目山昭明寺下院。(請說明到梅家村的昭明寺,因為有些8路公交車是不到梅家村的)也可到臨安市人民醫院門口,乘坐小面包車,到梅家村昭明寺下院下車(5元錢)。

  杭州火車東站下車,乘坐502路公交車,至古蕩下車,轉乘k598路至臨安。(同上)

  三、 山東省淄博市:金陵寺

  位於山東省淄博市臨淄區朱台鎮高陽村。南面兩公裡處,就是橫貫齊魯大地的濟青高速公路和膠濟鐵路,距此最近的出口和火車站15公裡。而市郊公交車92路、60路,均在寺前停站,距山門百米罷了。您想來,交通很方便。

  為了來寺參加念佛共修僧眾能有一個良好的修學環境,精進修持,金陵寺現對共修活動進行了重新時間調整,舉行常年佛七共修,歡迎各位同修來寺共修,護持道場, 廣種福田 。

  地址: 山東省淄博市臨淄區高陽鄉金陵寺

  郵編: 255433

  寺院辦公室電話:0533-7756755 監院辦公室電話:0533-7757022

  傳真:0533-7758775 電子郵件:amtbjls@amtbjls.org

  乘車路線

  1. 從淄博火車站乘坐92路公交車到金陵寺下(早班車:6:45 供參考)

  2.從臨淄乘坐60路公交車到金陵寺下

  四、 福建省漳浦縣赤土鄉荷山聖能寺

  現任住持和尚為釋正盛老法師。本寺遵照淨空上人的理念,解決淨宗有緣人(特別是老人)修行中面臨的諸多困難,為末法眾生樹立一面真正依法修行的旗幟,籌建一個既有閩南特色又能面向全球的淨宗專修道場——彌陀村。

  一、彌陀村的專修宗旨

  1、專念一句佛號——南無阿彌陀佛。

  2、專誦一部經典——《大乘無量壽經》(其他淨宗經論為助行)。

  3、專依一位導師——淨空上人。

  4、專求一個目標——求生西方極樂世界。

  二、彌陀村的專修制度

  1、修行以淨空上人制訂的《淨宗修行准則》為基本原則。

  2、念佛堂晝夜(24小時)念佛不斷,可分班輪替,也可一念到底(依自身修行能力酌定),但原則上要求每人每天共修念佛8小時以上。

  3、每人每天誦經兩小時,聽經看論兩小時,並在專設的處所共修或自修。

  4、念佛堂以繞念為主,其他念佛形式為輔(老人、體弱者可自選適宜的念佛形式),繞念時間將從每班4小時逐漸增至12小時。

  5、念佛堂統一音調、統一掌勢、統一步伐、統一服飾,並設糾察隨時提醒。

  6、念佛堂內,不管開始之初還是終結之後,皆嚴格執行止語制度。

  7、彌陀村其他處所(齋堂、寮房等)都是修行道場,皆應依法行事,並貼有警示提醒(具體制度另訂)。

  三、彌陀村提供的修行條件

  對淨宗有緣人提供正確的專修理念,理想的專修環境,優良的四事供養,圓滿的臨終助念——臨終前助念不計時限,臨終後助念不少於24小時,乃至達到七天(按具體情況酌定),並由年輕力壯的同修組成助念團,將服務范圍擴展到社會。一者推廣助念經驗,二者樹立助念風氣,不管服務對象生前是否學佛,只要有緣,皆免費服務到底。

  地 址:福建省漳浦縣赤土鄉荷山聖能寺

  郵 編:363212 電 話:0596──3862994

  注:至2003年農歷十二月底,彌陀村念佛堂大殿及宿捨樓、齋堂、圖書室已基本竣工,外圍建設也正在進行當中。

  五、浙江蘇州市:靈巖山寺

  我國著名的佛教淨土宗道場之一。同時,也是國內外馳名的明勝古跡和風景游覽勝地。地處太湖之濱,毗鄰木渎鎮,距蘇州市西南方十五公裡,山高海拔二百二十公尺。居高臨下,湖光山色,蔚為壯觀。

  住持明學法師遵照印祖的教誨,本著全體佛教的觀念及菩薩四弘誓願,以勤勞刻苦、淡泊名利、堅忍不拔的精神,致力於淨土宗的弘揚,並與人間佛教相結合,避免簡單化的修行方法。他雖年逾古稀,仍以身作則,言傳身教,領眾熏修,幾十年如一日,從而使靈巖山寺道風丕振,常住興旺。在靈巖道風的召感之下,慕名而來的僧人越來越多。他們受到淨土道場純正道風的熏染,身心淨化、安然。他們中許多人一住就是十多年。靈巖山寺的生活條件雖然不算好,而居住的僧眾常年在150單左右。靈巖山寺每天堅持早晚課誦,半月誦戒,念佛堂常年“佛七”等,其攝受力量,不言而喻。靈巖山寺不做經忏佛事,已經遠近聞名,而上山參加精進“佛七”的善男信女常年不斷,從而較好地保持了印祖專修淨業道場的特色。

  地址:蘇州市靈巖山寺 電話:0512-66261310

  六、 黑龍江 大慶市 中林街 果成寺

  果成寺(原果成精捨)—始建於一九九一年,是由上果下成老法師一家為弘揚佛法,普度眾生、自籌資金苦心建立的。是專修專弘淨土宗的道場,專一念佛誦經修行,僧眾嚴持戒律,奉持六合敬,道風純正,以慈悲為懷,冥陽兩度,救苦濟難為宗旨,盡已之力而行之。

  上果下成老法師祖上幾代出家人,衍天法師繼老法師之弘業,勇擔弘法度眾生,臨終助念送往生之重任,續佛慧命。在果成老法師的帶領下,幾代人大力弘揚佛法,利國利民,造福社會,深受政府及社會的贊揚,感染眾多信眾前來聞法修道,相繼而來又有至心修道,弘法利生的志士剃度出家,目前已有出家僧眾二十幾位。

  近十年來,果成寺的僧眾在老法師、衍天法師的帶領下,依照彌陀的大悲大願力去行持,與阿彌陀佛同心同德同行,為臨終的蓮友助念送往生,至今為止,已送走了一百多位往生者往生西方極樂世界。在送走的人中有上至105位老人下至57天的嬰兒。在每一位往生者臨終之際業力現前時,上果下成老法師、衍天法師就會馬上加以耐心的開示,開示他們生命的無常、六道輪回的可怕及往生西方極樂世界永脫輪回之苦的安樂,使每一位往生者在生命的最後一瞬間感受到阿彌陀佛慈悲願力的攝受,消除恐懼與痛苦,含笑走進七寶池,安祥往生(並且往生後全身柔軟,面色安祥,大多預知時至),得到生命的圓滿。

  而且往生者家屬以前無論是否信佛,甚至有謗佛的人,在送往生過後,深感佛法不可思議,皆被度化,開始信佛、念佛。

  在果成寺無論貧富、貴賤、身份高低,只有深具真心切願,一心念佛求生西方,果成寺全體僧眾皆至誠相送,直至往生,托質蓮胎。上果下成老法師真心至誠感通阿彌陀佛親自授記“果成精捨——阿彌陀佛接引站”。

  如今,果成寺助念送往生的行持已經推廣到全國各地。通過果成寺的弘揚,不擔推動了佛法在全國各地的發展,特別是淨土宗念佛法門、臨終關懷助念救度法門,帶動了四眾弟子的發心及各地道場助念送往生的發展,增加了大眾蓮友對西方極樂世界的信心。果成寺除助念送往生以外,每周六還定期舉辦誦《地藏菩薩本願功德經》、《佛說大乘無量壽莊嚴清淨平等覺經》(或《佛說阿彌陀經》)法會。振興了地藏法門的冥陽兩度,使眾生真正受益,正契和現在我們末法眾生的根器。法會期間,使來自全國各地的許多居士,在參加法會後無不受益,都得到了佛法的加持,消除了業障,使其幾年甚至幾十年的身體疾病與精神痛苦得以消除,使無量的眾生獲得解脫,帶給無數的家庭吉祥與幸福。

  另外,果成寺還積極弘揚佛法,廣印經書,經常舉辦念佛七、放生、赈災扶貧等活動。祈禱世界和平,社會安定,人民和樂。望廣大善信蓮友發心護持。

  各地許多的大德居士、善修蓮友,都先後到果成寺來參訪,深深感到果成寺有種親切如家一樣的感受,並在各地也相繼興起了助念送往生,這正是果成寺師父們的心願。願人人都能放大心量來成就眾生成佛。這一切都是彌陀悲心願力加持,才使眾生離苦,諸佛歡喜。而且上果下成老法師、衍天法師有大願:果成寺為每一位在本寺往生的求往生者,及其歷劫眷屬、冤親債主、殺生債主布施超度,以助求往生者往生西方,蓮增上品。

  由於果成寺原址地方窄小,送往生又不十分便利,衍天法師為使臨終助念送往生有保障,發心建助念往生堂、念佛堂,並創建安養院及有特色的淨土宗佛學院。經過三年多的努力,終於征得大慶市各級領導的支持及多方面的護持。在二零零二年末,經批准在城市森林內來重建彌陀親自授記的阿彌陀佛接引站。重建後的果成寺必將更加以正法住持,為一切眾生奉獻無怨無悔。也為更加饒益廣大眾生、迎送更多的眾生往生極樂世界,使全國各地的蓮友們來到這裡能有比家中更加溫暖祥和的求往生環境,以達到真正的解脫。另外,也為了廣大善信蓮友提供了清淨修學的場所,以便造福社會、淨化人心,普利十方信眾、同修道友共修精進,同往西方。

  在繁忙緊張、勞累的建寺過程中,果成老法師,衍天法師不辭辛苦,仍然心中常有法喜,也沒有忘記對一切苦難眾生,求生西方淨土的徹底救度。2004年果成寺共送往生者30位,並且這30位往生者當中有來自吉林省的,山東省的,廣東省的,本省內各市縣,轄區的求往生者,各個都得以順利往生,且瑞相殊勝。令在場參加送往生的蓮友對求生西方極樂世界更有信心,修學更加精進。往生者家人不論之前是否信佛,自此後皆得度化。

  果成寺不但為弘揚佛法、光大法門積極努力,而且還積極發揚愛國愛教的精神,十幾年來,果成寺放生近幾十萬元,無數個生命得到解脫,為使國泰民安,為維護自然生態環境作出貢獻。1998年8月抗洪救災中,上果下成老法師、衍天法師多次分批率眾帶著二十多萬元的抗洪物資、果品、衣物、阿彌陀佛胸章、經書佛像等趕赴抗洪第一線,親手把救援物資送到戰士們的手中,把佛胸章帶到官兵們身上,令他們十分感動,還同蓮友們一起念佛,之後官兵們又投入到抗洪搶險的戰斗中。

  老法師常說:“社會安定,國家富強了,我們出家人才能安僧辦道,我們要感國家的恩,感政府的恩,我們更要知恩報恩”。

  十方道場需要十方善信護持,希望有緣見聞者能為“阿彌陀佛接引站”的建設增磚加瓦。於己則子孫受益、福慧無量、西方增蓮;於眾生則蓮華遍種、菩提不退,更來鋪就我們往生西方極樂世界的光明大道。

  我們蓮友在家大多障緣太深,平時雖然修行精進,但是到臨終時若因緣沒有具足,往往業障現前,則未必往生;若因緣具足,那十人就有十人往生,百人就有百人往生,千萬人就有千萬人往生。

  所以“阿彌陀佛接引站”是我們往生淨土的有利強緣。

  各位善修蓮友,不要錯過這次寶貴的機緣!希望人人都為建設彌陀親自授記的接引站,為建我們共同的家園發心護持、功德無量!

  讓彌陀之光注入每一個緣熟眾生的心中,使西方極樂世界七寶池中有你、有我、有我們大家的淨信蓮花在綻放……

  地址:中國黑龍江 大慶市 中林街 果成寺 電話:0459-4687097 4687797 傳真:0459-4687097

  郵編:163312 Email:webmaster@gctemple.com

  七、牡丹江市:圓通講寺

  坐落在牡丹江市風景秀麗的金龍山腳下,始建於1996年5月。短短幾年來,釋融光法師及兩序大眾遵照江澤民總書記“愛國愛教、團結進步”的指示精神,在市政府有關部門及省佛教協會的重視與關懷下,一邊弘法利生,一邊抓基本建設,一切都是從無到有,自籌資金,經過幾年艱辛的歷程,以超常的建設速度,完成了寺院應有的主體建築。目前,寺院已形成了一定規模的仿古建築群:位於中軸線上的正殿有山門,天王殿,圓通寶殿,山門的兩側對稱地分布有東西門樓,東西配房和鐘樓及鼓樓,側殿有三聖殿、地藏殿、念佛堂、五觀堂、雲水堂等,還有的殿正在建設中或計劃進行建設。 圓通講寺是我國北部地區最大的觀世音菩薩道場,占地面積達3萬多平方米,總建築面積5000多平方米。追朔歷史,牡丹江市未曾有過佛教寺院,圓通講寺的建立結束了牡丹江市沒有佛教寺院的歷史,圓通講寺不僅是佛教信眾的活動道場,也是市民旅游觀光的景點。

  地址:牡丹江市北山華通路  電話:6583389  郵編:157011

  八、沈陽市新城子:淨宗念佛講堂

  成立於1992年,1994年由省市政府批為正式宗教活動場所。位於沈陽市北郊新城子區,占地面積600平方米,未建面積13000多平方米,創建人王泰明居士。現有常住二十人。

  成立講堂的主要目的有四個:一是為念佛人提供一個如理如法,利於專修的念佛道場。二是供養念佛人(衣食住).三是定期講述佛法.四是培養出家僧才.除重大佛菩薩節日舉行法會外,講堂每年固定舉辦七個佛七(陰歷二六九月十二日至十八日,十一月十日至十六日,臘月二十八至正月初四)方便七,精進七各一個。隨時隨緣傳授三皈五戒.不收戒費,供養隨心.空余時間穿插晝夜佛、繞佛、講法、放生、郊游等各種活動,讓大家在緊張中得到松弛,在生活中體悟佛法。

  念佛講堂的宗旨是培養佛教弘法人才,特別是出家僧才。面對目前佛教青黃不接的現象,講堂決心遵照黃念祖 老居士的遺願:佛法要弘揚,除非開辟一條新的道路。我們在實踐中摸索,不斷總結經驗。首先一點是自力更生。常住的吃穿住完全自給。吃的是自種的蔬菜,穿的是自做的衣服,住的是自建的房屋。一日不做,一日不食是常住的原則。第二點是不私自接受供養。講堂不設功得箱,個人所收供養全部上交,統一管理。常住沒有單費,生活用品由講堂供給。第三是不搞經忏。有要為亡者或家人做佛事者,一律以念佛或佛七方式進行。第四是精進行持。講堂日常功課十二小時,早兩時起床,晚九時結束,剩余時間隨個人精進。每年夏季六、七、八三個月精進.每天念佛18至20小時.另外,每日早晚鍛煉身體一小時(舉重、啞鈴、拉力器、鐵鎖、臂力棒、雙槓、跳繩、蛙跳、腹臥撐、仰臥起坐、跑步等),以保證大家有一個強健的體魄,適應各種需要。

  講堂全體常住願以實際行動,弘揚佛法,續佛慧命.

  講堂地址:沈陽市新城子區五五村(新城子火車站西200米).馬路灣乘328路汽車終點站新城子下車

  電話:024-89601337

  九、濮陽佛教居士林簡介

  濮陽佛教居士林位於中原油田總部、市區五一路東段,創建於2001年10月,是一所由居士自行管理,自主修學的念佛道場。

  居士林占地面積2畝,其中念佛堂面積200平米,另有齋堂、寮房、客堂等十余間房捨。居士林林長戴英居士,今年65歲,大學畢業,原在大學圖書館工作;她退休後皈依三寶,虔誠信佛,把自己的晚年積極投入到佛法的修行和佛法的弘揚上來。戴居士看到油田近處沒有一個如法的活動場所,於2001年8月帶領油田部分居士申請創辦佛教居士林,在一窮二白資金短缺的情況下,自己率先捐資,其他居士也爭先資助布施,解決了活動場所租賃及念佛堂必需物品等問題。促使居士林在短短的兩個月內正式啟用。

  居士林組織健全,管理有方,道風純正,專修淨土。日常功課除每天必上的早晚殿外,還有六柱香的精進念佛,經聲佛號每日不斷。初一、十五及佛菩薩的節日聘請具足正知正見的法師舉行講經法會,或居士們輪流談學習心得等,人數常達百人以上。居士林成立一年來,積極弘揚人間佛教,作了很多慈善有益的事情。2002年初,居士林響應政府扶貧救災的號召,主動向災區捐助衣物300余件。春節期間,組織部分居士到附近農村看望鳏寡孤獨的老人,解決部分困難家庭的燃眉之急,還送上節日的禮物,與他們團圓過節,獻上溫馨的愛心。這些懿行善舉,充分體現了佛教慈悲利世的積極精神。

  目前,濮陽佛教居士林以其純正的道風學風,濟世利人的菩薩精神正在不斷發展壯大,不久將會走在現代佛教界的前列!

  十、新加坡居士林24小時念佛堂

  自1999年開始,四樓念佛堂正式以24小時精進念佛方式,開放給信眾專修淨土法門。海內外的同修得知,紛紛組團前來我林參訪學習、念佛共修。他們在念佛堂經過一段時間的潛心念佛,個個法喜充滿、信心倍增。對於居士林為世界各地同修提供如此殊勝的道場,無不為之贊歎!大略的統計:從1999年7月至2001年6月間,參訪團來自中國大陸有48團,共1077人次;台灣有37團,共670人次;馬來西亞43團,共987人次;香港17團127人次;美國、加拿大、澳洲、法國、德國、英國、泰國、菲律賓、印度尼西亞等地分別20多團,共200多人次。

  地址:新加坡金炎路門牌十七號至十九號

  17-19, KIM YAM ROAD SINGAPORE 239329

  電話: (65) 67372630 傳真: (65) 67370877

  電郵: 新加坡佛教居士林: sbl@sbl.org.sg 新加坡佛教居士林網站: website@sbl.org.sg

  回 向

  願以此功德 莊嚴佛淨土

  上報四重恩 下濟三途苦

  若有見聞者 悉發菩提心

  盡此一報身 同生極樂國

  印造佛經佛像之十大利益

  1.從前所作種種罪過,輕者立即消滅,重者亦得轉輕。

  2.常得吉神擁護,一切瘟疫,水火 ,寇盜,刀兵,牢獄之災.悉皆不受。

  3.夙生怨對,鹹蒙法益,而得解脫,永免尋仇報復之苦。

  4.夜叉惡鬼,不能侵犯,毒蛇餓虎,不能為害。

  5.心得安慰,日無險事,夜無惡夢。顏色光澤。氣力充盛,所作吉利。

  6.至心奉法,雖無希求,自然衣食豐足,家庭和睦,福壽綿長

  7.所言所行,人天歡喜,任到何方,常為多眾傾城愛戴,恭敬禮拜。

  8.愚者轉智,病者轉健,困者轉亨。為婦女者,報謝之日,捷轉男身。

  9.永離惡道,受生善道。相貌端正,天資超越,福祿殊勝。

  10.能為一切眾生,種植善根。以眾生心,作大福田,護無量勝果。所生之處,常得見佛聞法。直至三慧宏開,六通親證,速得成佛。

  印經造像,既有如此殊勝功德,故凡遇*祝壽 *賀喜 *免災 *祈求 *忏悔 *薦拔之時,皆宜歡喜施捨,努力行之。

  (以上節錄印光大師文鈔卷四印造經像之功德一文)


  e世紀往生傳

  學謙居士選輯

  人生的最後一著—代序

  預知時至 走得歡喜 上海/徐業華居士

  決定往生 北京/王運珠

  實踐菩提願 身教示凡愚 四川/佳蓮

  微笑生西 清香四溢 馬來西亞/馬六甲淨宗學會

  潇灑拜佛站著走 南京/尤立帆居士

  念佛布施到最後一口氣 台中/雪心文教基金會

  安詳捨身如入禅定 山西/於向軍

  萬緣放下 聽經求生 新加坡/明靜

  滿庭荷花菩提海 台中/蘇昭安

  臨終示現度化親友 台灣/田老居士之女

  笑著進入七寶池 台灣/道證法師

  念佛的功德 台灣/悟永法師

  發願度生除病苦 美國/魏鎮西

  燦開的蓮花 台灣/悟正法師

  示現病苦 瑞相殊勝 舊金山/李松堅

  蓮池海會入夢來 台灣/自铎法師

  瑞相屢現激勵念佛人 遼寧/付玉蓮

  福慧具足的小老鼠 美國/李曼玲

  輝煌雄渾的生命樂章 安徽/言黃

  她走過漫漫長夜 美國/達拉斯佛教會

  眉長新毛示現丈夫相 台灣/釋宗湛·高慶和

  忏除業障 悲欣交集 台灣/南林寺

  猛力念佛感應道交 台大醫院/洪石師

  佛七往生 臉現金容 美國/達拉斯佛教會

  正念現前 痛快往生 馬來西亞/蔡圓美

  福地福人居 往生實例多 南市/淨宗學會

  【人生的最後一著·代序】

  俗語說得好:‘千古艱難惟一死’,因為‘死有重於泰山,有輕於鴻毛’;而且無論你是蓋世英豪,或是平頭百姓,不管生前如何善於文過飾非,欺世盜名,到得了臨終這一著,絕難偽裝作假,只能乖乖隨業受報,浮沉六道,因為此刻身不由己,一切難以作主。除非我們能認清真相,虔修淨業,念佛功深,才可能自在往生,永脫輪回。

  回顧學佛之初,每對‘淨土聖賢錄’或‘往生傳’上那些站著走,坐著走,潇灑往生的諸上善人極為欣慕,心向往之。然而,這些陳年公案大都遠在唐宋明清之前,最近的也僅見於民國五、六十年代,資料也極為有限。時間上離我們似乎頗為遙遠,尤其更難讓所謂‘E世代’的孩子們去疑生信。因此,搜羅選輯最新版的‘往生傳’,便有其迫切的需要;因而在三年前便暗自發心,積極篩選篇章,敬慎審稿,幸賴三寶加持,總算圓滿達成這小小的心願。

  所謂的‘E世紀’,指的是電腦網路蓬勃發展的年代,時間界定在西元二千年的前後。而本書資料網羅的范疇,包括了海內外的宗教期刊、訃文行傳、紀念文集等;而其地域則涵蓋了兩岸三地、美加澳洲,甚或東南亞等地的華人世界;往生者包含男女缁素四眾同修,其中以在家女眾居多。此外,二十余位執筆人大都為現場目擊者,他們不是家親眷屬,就是同修師友,盡管其文詞質樸無華,筆端卻帶摯誠真情,感人至深,讀來令人動容,這是很難得的。

  一般來說,念佛往生者通常伴隨有瑞相出現,譬如親見佛來接引,遺體散放異香,目睹佛光、蓮花、蓮台,聽見天樂凌空,或頭頂熱氣蒸騰等等,不一而足。其中最信而有征的,當以往生者臨終前自述:‘佛來接引,我要走了。’最具說服力。不過由於念佛修學情況各殊,我們難以推斷個案的修行境界,到底是功夫成片,還是一心不亂,這一部份留待讀者細心觀察。

  最值得一提的是,往生者臨終前,或多或少都會宿世業障現前,或見冤親債主現身障礙,不然就是病苦加劇,干擾正念現前。在這驚險的關鍵時刻,只有全靠同參道友、家親眷屬從旁護持,如法助念饬終,以免功虧一篑;最怕的是無知的孝子賢孫,流於感情用事,往往就淪為破壞往生大事的冤親債主,這是不得不事先提防的。

  本書的編集完成,見證了末法時期的現代人照樣往生有份,淨土聖賢的香火傳承相續不熄。最後,要至誠感謝林港、胡憲卿兩位師兄撥冗幫忙校對,有了他們的付出,本書才能與讀者見面,也才能激勵淨宗同修加功用行,報盡同生極樂。阿彌陀佛!

  學謙 謹識於台南市淨宗學會

  西元二○○二年十二月

  預知時至 走得歡喜

  ■上海/徐業華居士

  徐馬蘊淑老居士往生見聞記

  淨空老法師俗家慈母馬太夫人,於一九九五年五月二十九日下午四時三刻,在上海寓所安祥往生彌陀淨土。詳細經過情形,請見法師弟弟徐業華居士報告:

  各位領導、各位大德、各位同修、各位親朋、好友:

  大家好!阿彌陀佛!

  今天我代表家兄淨空法師以及全家,衷心感謝大家前來祝賀家母念佛往生極樂。

  慈母馬蘊淑生於一九○五年,出身清寒,心地善良,為人賢淑,勤勞持家。家父早年(一九四七年)病逝,家中一無所有。慈母做工維持全家生活;家兄失學,自找工作。

  家鄉解放後,得到政府的關懷,慈母能進工廠工作,我也能繼續讀書升學。一九五七年復旦大學畢業,留上海工作。慈母於一九六一年退職來滬,操理家務,勤勞節儉,助人為樂,鄰裡和睦。

  一九八一年得到家兄信息。慈母看到家兄照片,知道家兄出家,心裡有些難過。

  一九八四年淨空法師應邀赴香港弘法時,慈母在政府的關懷下,八十歲高齡,首次獲准前往香港與家兄相會。慈母見到法師,心情平靜,沒有流淚,只對法師說:‘我天天想你!’法師對慈母說:‘要天天想阿彌陀佛,以後往生極樂,大家都能在一起。’

  在港短短十天,初步聞到佛法。返滬後,從此吃長齋。每天念佛、禮佛,求生淨土。慈母雖不識字,但聽了法師弘法錄音帶,看了弘法錄影帶,知道念佛法門的好處,確信西方極樂世界的美好。開始發大願,堅持一句佛號念到底。但初期每天念佛,有時夾雜,掛念日常瑣事,以後能逐漸一切放下。尤其近兩年,能一向專念,身心清淨。有時海內外居士、親友,包括法師來家看望,都很平靜。說話不多,勸人吃素、念佛、同歸極樂。

  一九九二年曾患病住院,在病房中堅持念佛,廣結法緣,和醫務人員及病友關系很好。在院期間,還曾見到觀音菩薩金色莊嚴,歡喜無量。住院一個多月,病愈回家。

  一九九四年春又患病住院。有一天告訴桂芳(重侄女):‘我看到阿彌陀佛!’還說要走了。並關照:‘不要哭,這是喜事。幫我誠心念佛就好。’廿天後,痊愈出院。回家後又告訴桂芳:‘明春我要走。’

  今年四月份,身無痛苦。有一天對桂芳說:‘我要走了!’桂芳問:‘到何處去?’老太太回答:‘去西方極樂世界!我帶你去好嗎?’桂芳說:‘我現在不去。你去過極樂世界嗎?’老太太回答:‘我去過。極樂世界好得很!以後大家都去。’桂芳說,老太太是預知時至。

  近來真正做到萬緣放下,一心念佛。行住坐臥都在念,吃飯也在念佛。有時跟念佛機默念,有時放聲念。半夜醒時也在念,專誠精進。

  五月二十五日美國賴桂英居士來家看望。慈母精神很好,勸大家念阿彌陀佛,求生淨土。五月二十七日略有感冒,用些口服藥。二十八日有些熱度,請醫務人員來家治療,靜脈注射抗生素。二十九日開始退熱,量血壓、測血糖都正常。桂芳說,老太太這次又好了。

  下午我扶她起來坐床。桂芳喂稀飯。我們一邊念佛,一邊喂飯。此時念佛機在枕旁是晝夜不斷開著,突然念佛機發出重奏佛號。桂芳說,是否念佛機出毛病?但幾聲後又恢復正常了。慈母吃了半碗稀飯後,睜眼看著西面阿彌陀佛像,又回過頭看我。於是仰望空中,念了兩聲阿彌陀佛,第三聲阿...未完,就走了。我們給慈母助念。

  慈母於一九九五年五月二十九日下午四點三刻(農歷乙亥年五月初一)往生。身無痛苦(慈母有糖尿病,左腳跟有潰爛約兩個月,一般不易愈合,但在一周前卻痊愈而無疤痕。另外腿腫也消失了,不可思議),正念分明,在念佛中瞑目,安祥而逝。走得潇灑,走得歡喜,享年九十歲。終於到達她日夜思念的淨土,念佛往生極樂!

  就在往生一個月前,法師從美國快件寄來《饬終須知》一書,可能有預感。這書對我非常重要,看完後,知道在往生前後應注意的事項。

  慈母往生的當天,請幾位居士來家,念佛不斷。時至半夜,出現種種瑞相。居士們見到慈母頭部放光,有見彩色;有見金黃色;有的見頭頂有蒸氣。室內常有陣陣異香,慈母面色如生,安祥如睡眠。

  第二天(五月三十日),居士們輪流繼續晝夜念佛、繞佛。下午六時許(往生二十四小時後),居士們開始給慈母沐浴、更衣。身無污穢,面色紅潤光澤,體軟如棉(頸部、手足、肢體比生前還要柔軟)。居士們見到歡喜無量,無不贊歎!

  第三天(五月三十一日),上午九時多在佛號聲中殡儀館來人接迎。在搬動時,體軟如常,工人均說從未見過。居士們告之,這是念佛修行結果。當時給工人送些佛書、佛卡。阿彌陀佛!他們也歡喜無量!

  慈母雖不識字,自聽法師開示,聞到佛法。笃信淨土法門,發大願,一心一意專誠念佛。預知時至,終於在一片念佛聲中往生極樂。走得歡喜!這給我們家人樹立榜樣。親眼見慈母念佛往生,鼓勵我們今後更用功學佛。要斷惡修善—諸惡莫作,眾善奉行。

  佛教是佛陀至善圓滿的教育,可以使家庭圓滿,國家安定,世界和平。學佛就應多做些濟世利人、造福社會等,有利於國家的建設事業。

  淨空法師現因在新加坡弘法,不能回國,但他來電,非常感謝大家。法師在海外,但心系中華,熱愛祖國,擁護祖國和平統一,並為建設祖國和繁榮祖國的文化教育事業,盡自己一點棉薄之力。謝謝大家。

  最後祝願同修們,發菩提心,一向專念。一定能萬人修萬人去,皆可往生,同登極樂。謝謝。

  —轉載自‘淨空法師專集有聲版網站’

  決定往生

  ■北京/王運珠

  王維義居士往生實錄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十九日至二千年一月一日,我與家母隨中國大陸北京居士一行三十人的首批參學團,赴新加坡佛教居士林念佛參學。本來家父王維義也是同行,感謝大慈大悲阿彌陀佛,家父於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十三日清晨往生西方極樂世界,圓滿了他一生大願。十二月廿日晚七點老和尚淨空上人慈悲會見北京居士,聽了領隊沈老居士詳細介紹家父往生的情況後,老和尚連連點頭說:‘好,好,決定往生。’

  十二月十三日這天,家父於凌晨三點起床,大小解後為家中爐子添煤,當放至第三塊蜂窩煤時感到有點不適。家母以為他累了,讓他臥床休息。他本一直念著阿彌陀佛聖號,於是作吉祥臥,佛號聲清清朗朗。約至六點鐘,他念佛聲愈來愈大‘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大阿彌陀佛,大阿彌陀佛,大佛...’聽不到聲音了。家父沒有任何病苦,沒有拖累煩惱任何人,干干淨淨,潇潇灑灑,安祥而逝。阿彌陀佛大願指示‘我作佛時十方眾生。聞我名號,發菩提心。修諸功德。奉行六波羅蜜。堅固不退。復以善根回向。願生我國。一心念我。晝夜不斷。臨壽終時,我與諸菩薩眾。迎現其前。經須臾間。即生我剎。作阿惟越致菩薩。不得是願。不取正覺。’家父臨終正念分明。大願懇切,信心堅定,自在往生,恩師印證,全家欣慰,諸位居士隨喜殊勝。

  往生當日,作為大女兒,我與家母、弟妹及幾位同修在家十二小時不斷念佛回向,無任何干擾夾雜,十分清淨殊勝;與此同時,鼓樓念佛同修亦八小時共念回向。第二日下午二點向遺體告別,家人撫摸其體柔軟,諸位同修從各區縣四面八方趕到現場,幾十人朗聲念佛又送一程,佛號朗朗回向虛空法界一切眾生。第三日送八寶山火化,大妹貼近細看家父遺容,更加慈祥安和並散發陣陣異香。火化後靈骨雪白如玉、無雜色,留下一顆牙齒,我們全家深深明白,他的的確確去了極樂世界。

  家父往生前一個月,我們都在作赴新加坡的准備。到十二月十二日家父往生前一天早晨,他還在領隊沈居士家與同修們相聚,聽剛從新加坡回京的董老居士介紹情況,大家聽得很歡喜。董居士後來告訴我說,王維義居士發言時,還講到北京一個念佛小組,幾天來精進念佛全部回向去新加坡的各位居士,並托他帶去一萬二千元,供養彌陀村。王居士把錢轉交沈老居士代辦,並說我們此行不能僅僅代表個人而是受到北京居士們的重托,任務很重啊!散會後又請董老去家裡共學佛法,直到下午四點,送董居士回家,送到地鐵站門口,董老看他年紀大了,不讓他下地鐵,他卻語重心長說‘這一次我必須下去,親自買票送你回去。’整整一天了,他不疲不倦,紅光滿面,精神煥發,讓我感動,他一再跟董老說,他一切都放下了,什麼都不需要了,只要往生極樂世界。家母說,半月前家父對她交代說:我若不在了,你要自己學著領退休金啦!

  家父往生後家中發生了許多變化,我們兄弟姐妹二男四女中,只我和三妹已皈依佛門。大弟過去無葷腥是吃不下飯的,現在他開始吃素念佛,一周也不動吃葷腥的念頭。小弟每七天念佛回向,他若不念佛就難受,念佛就舒服,現在他也對佛法產生了興趣。大妹告訴我們,老爸往生前二周就囑咐她說:我往生極樂世界,絕不拖累你們,絕不給任何人添麻煩。我當時真接受不下老爸身體好好的,為什麼說這些話?回家的路上我還哭紅了鼻子,可一轉念想他自念佛以來,什麼病都沒有了,的確是好啊!如今,大妹也堅持早晚上香、十念法念佛,一天不念,心裡就像缺了東西一樣。小妹說:夏天我回北京探親,老爸就囑咐我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不要哭,要助念。我感覺老爸的身體很好,皮膚變得白淨,真像脫胎換骨大換血一樣,不可思議,她在第二天夜裡二—三點聞到從未聞過的清香,深信老爸去了西方極樂世界。她還鼓勵家母學習老爸好好念佛發願站著坐著往生。家母在此以後表現更為精進,每天四五次拜佛念佛,心中保持佛號不斷。去新加坡前作了體檢,發現她原有的冠心病、高血脂、脂肪肝全都不見了。到新加坡後每天八小時念佛二小時聽經,都很圓滿,每天只睡二—三小時,她也不疲倦、身體精神都很好。這一切讓我深深感到都是三寶加持啊!

  本師釋迦牟尼佛在《無量壽經》中說:‘若有善男子善女人。聞此經典,受持讀誦。書寫供養。晝夜相續。求生彼剎。發菩提心。持諸禁戒。堅守不犯。饒益有情。所作善根。悉施與之。令得安樂。憶念西方阿彌陀佛。及彼國土。是人命終。如佛色相種種莊嚴。生寶剎中,速得聞法。永不退轉。’家父精進念佛自在往生,如是因如是果。他九○年於北京法源寺皈依三寶,同年在廣濟寺受菩薩戒,從此開始他在菩提道上勇猛精進的歷程。九二年他參訪印光大師蘇州靈巖山寺道場,得知淨空老法師慈悲大願專弘淨土。他所講解《無量壽經》的錄音帶已在國內外廣泛流通,非常高興。回到北京即求得此法寶,反覆聽學,法喜充滿、並生起大慚愧心,每天聽經對照反省,並把‘慚愧’二字懸於床頭牆上激勵自己依教奉行。九三年他六十七歲第一次見到日夜思念的恩師淨空上人後,心好像開了竅,謹遵師教,開始專修《無量壽經》,日讀三遍,堅持三年,信心堅定。他每天拜佛三百拜,然後守住一句阿彌陀佛聖號一心求生淨土,從九三年到九八年他足不出戶,不攀緣,與老伴在家閉門淨修,家中供養一尊阿彌陀佛聖像和一張淨空老和尚法相,日日恭敬禮拜、日日聽師講經數小時,一心稱念阿彌陀佛聖號,發願求生西方淨土。這期間,由於因緣殊勝,他先後五次見到淨空恩師,每次見師都法喜充滿,他說要一心追隨領他上西方的恩師,決心作老師的常隨眾。還說,見恩師一次能產生無比的動力,推動他更加精進。所以每次見後他就與家母在家禁語精進念佛八小時、十二小時、十六小時,一次比一次時間長,以念佛報師恩。他早晚課從不間斷,並發願‘若臨命終,自知時日,身無病苦,自在往生。’幾年來的除夕夜都是在精進念佛中度過的。後來,他參加鼓樓廿四小時念佛時,常常站著念,聲音洪亮、神情專注、一片真誠,像個純真的孩子一樣。李居士被感動得直流淚,事後他說廿四小時念佛好,常常念得不知道有自己,心中清淨歡喜,看到他如此精進,我也隨他念過廿四小時,深深覺得這種一片真誠心念佛,定能生西無疑。

  家父平時每日四點多起床,清掃房間、院子、門口和街道,從不間斷,而且周圍不管誰有困難,他都熱心幫助。往生後第二天,居委會派代表來家看望時說:‘這老人真好,熱心助人,支持我們的工作,為大家搞街道衛生作出好樣子。’

  我家過去因子女多,家境不富裕,家父一生勤勞儉樸,學佛後,他依教奉行,經常布施隨緣印經。九二—九三年廣化寺大型法會讀誦《無量壽經》,他將多年的積蓄全部捐出印經。子女供奉他的錢,他都代為印經作功德。九九年小妹被評為副教授,發了幾千元獎金,交給老爸,以報父母養育之恩。他把全部款項捐獻作念佛機,他說子女供養父母是報父母恩,我把它印經是供養諸佛利益一切眾生。報佛恩眾生恩,這個心量就擴大啦。鼓樓念佛組在通縣為大家提供常年精進念佛的道場,他得知後,跟老伴說這可是一個難得的成就布施的好機會。兩人當下買了幾千元的新被褥和地毯,雇車送到道場作供養,可是他自己省吃儉用,不添衣物,他們住的地方不要冰箱,沒有彩電,生活極為簡單。有一次放生回家的路上,他花了兩元錢買了二斤小山裡紅果,旁邊就有大的一點五元一斤的他不買,他對我說,咱們煮水喝,大小一樣,省下錢來放生多好!平時遇到身體不適,除了拜佛布施醫藥費,就是大量放生。

  總之,家父學佛行持,處處遵照淨空恩師的教誨。他的自在往生,憑的就是一片至誠,一尊佛、一部經、一位老師、一句佛號念到底,一心生西自然成。

  在新加坡,十二月廿七日,淨空上人親切為北京居士答疑。我藉機會請教恩師,為滿家父來新加坡念佛之願,帶來了部分靈骨,如何安排供養,老法師說應向李木源會長請教,最後由李木源會長選擇安放於居士林菩提樹下。如此莊嚴殊勝之處,家父之願圓滿,家親眷屬十分歡喜,一切大眾隨喜,真正是十分圓滿。

  這次我來新加坡佛教居士林,深深感到生活在四重深恩之中。我看到在淨空上人、李木源會長等大德以佛的正法教化之下,這裡成了人間淨土。我佛正法正從此地流向全世界,對於盡虛空遍法界的眾生,真正是‘惠以真實之利’。我要踏著家父的足跡,尊師重道,跟定恩師,好好念佛,求生西方淨土。並以此念佛因緣,回向一切眾生同生淨土,回向淨空上人,祝他老人家健康長壽,正法久住;回向李木源大德,祝他老人家健康長壽,弘護正法,續佛慧命;回向新加坡佛教居士林諸位護法義工、同參道友,早成正果;回向王維義居士,蓮位增上,廣度眾生,滿菩提願。

  南無西方極樂世界大慈大悲接引導師阿彌陀佛!

  —轉載自二○○○年三月‘佛陀教育’第五期

  實踐菩提願 身教示凡愚

  ■四川/佳蓮

  記嚴智達居士往生事跡

  嚴智達居士,女,四川省成都調味品總廠退休職工。出身貧寒,夙具上根,十九歲發心長素,終生未婚。參加工作二十多年來,處處以身作則,任勞任怨,吃虧在前,不計報酬,每年均被選評為先進工作者。一生勤儉質樸,操行玉潔冰清。晚年專修淨土法門,難忍能忍,難行能行,福德資糧具足,臨終正念分明,含笑往生,得年七十六歲。

  她於一九九○年求受三歸依,繼受居士菩薩戒,之後,嚴守五戒,奉行十善。但修行並未上路,每日雜修,念許多經咒,功夫卻不得力。一九九六年,得聞淨空老法師講解的《大乘無量壽經》錄音帶後,聞思修行,很快覺悟,立即將其他經咒通通放下,每天除聽經外即至誠念佛,修學八至十二小時。早晚課時,先跪誦一遍《阿彌陀經》。再念佛號一萬聲,接著便去聽《大乘無量壽經》錄音帶,且每天早上四點鐘即起床念佛。連做飯、清掃整理家務,亦聽經不辍,數年如一日,無虛過一時。

  通過聽經初步明理後,她深知淨土法門是佛陀救度末法眾生的良藥。每天行持:一部經、一句佛號、一門深入,她決心一生成就。

  老人家一生儉樸,無論衣、食、住、行,用水用電,十分節約,要求自己過最低水平生活。她的退休工資每月四百余元,但每月生活費不超過一百元。余下的錢和侄兒侄女們孝敬的錢,全用作慈善事業。無論印經,放生,還是供養三寶,她都十分樂意,慷慨解囊,每次或一百元,或一千元,從不放在心中,也不掛在嘴上,只覺滿意的喜樂,洋溢身心。往生前幾天,她拿出自己全部余款五千多元,向同修交代,用作善事。其中兩百元交樂至報國寺做佛事,兩千元供養淨空老法師。

  老人齋戒清淨,勤修戒定慧。一九九六年,她聽到樂至報國寺昌臻老法師傳授八關齋戒時,決心求授,當深知其殊勝利益後,便每天受持八關齋戒,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由於戒行嚴謹,一心精進,因而定慧顯發。竟能於一切時處,一句佛號,歷歷明明。《無量壽經》上佛的教導‘不起貪嗔癡欲諸想。不著色聲香味觸法’,她都做到了。深得三寶加持,開了智慧。她本不識字,這幾年卻能背誦《阿彌陀經》,能看完《認識佛教》及淨空法師講述的《朝暮課誦白話解》,她說:‘看一遍認不完,多看幾遍自然就認得了。’真是不可思議的感應,佛法—改善人生的真理,她驗證了。

  由於修持勇猛精進,她感得了往昔罪業重轉輕報。身患乳癌五年多,卻以驚人的毅力忍受,從不外揚。尤其近兩年聽經聞法後,其理愈明,其心更亮,徹底放下自己的軀殼,一心求生極樂淨土。患乳癌五年多,堅決不開刀,保密直到臨終前半年。因癌瘤迅速長大,破潰流血,反復數次,她默默忍受,一心念佛。待我知道時去看她,為她檢查一下,一看,那癌瘤已長到小兒頭那麼大,凹凸不平,其質堅硬。破潰處黃水與血不停滲流,並向腋下淋巴結轉移,轉移的癌瘤約鴿蛋大小,質地堅硬。當時我的心快碎了,有誰知道老人患這麼重的病痛還如此精進修行?夜間疼痛不能入睡,就起來繞佛。自始至終,未吃過一片止痛藥或鎮靜藥。忍功如此,聞所未聞,血肉凡夫,其誰能當?因上肢不能抬舉,做事受到障礙。

  我以恭敬、急迫、十分難受的心情,向樂至報國寺昌臻老法師電話請示,法師指示:‘服用離欲上人抗癌藥方’。服後疼痛明顯減輕,僅兩天,上肢即可完全上舉,淋巴結轉移處明顯縮小、變軟。‘求三寶加被,求離欲上人加持。’她老人家說:‘這是我過去生中的業報現前了,我甘心受報,這個色身又不是我。’好一個佛子,她真正把幻我看空了,也真正把我所全放下了,師兄們痛惜地令她將被子、蚊帳等拿去用洗衣機洗,她堅持不肯,說:‘是佛菩薩用我這雙手幫我洗過了,靠我的力量早就洗不動了。’

  一次在繞佛的過程中,她虔誠地不斷地繞佛念佛,直到破爛的癌瘤出血浸透了衣褲,她才忽然覺得身上發涼發黏,用手摸摸,滿手血污。當她去更換衣褲時,血塊已在衣上凝成一片,她雙手洗了兩個小時才洗干淨。

  後來又貧血,癌瘤向胸膜、骰骨轉移壓迫神經,不能行走,拗不過同修力勸,在醫院住了八天,自動出院,一心念佛,求佛接引。多麼真切的現身說法,多麼令人奮發的崇高表率!能置生死於度外,至誠念佛求生淨土者,無不感應道交!這光輝的形象,令我輩苟活者多麼慚愧!

  臨命終時,她一直隨大家念佛,不停地向佛問訊,張口念佛。

  二○○○年十一月廿一日十一時,是我們眾同修永遠的紀念日,她乘著金蓮去了。告別我們的是她那十分安祥、滿面含笑的容顏,廿四小時後為她更衣,她頭頂溫熱,四肢柔軟,雙眉部分變黑。同修們為她助念七天五夜。

  她,就憑一部《無量壽經》,一句萬德洪名,專勤真修,僅四十多個月,成就了。

  她的遺囑是這樣寫的:‘我的骨灰,請昌臻老法師為我撒在報國寺,布施蟲蚊。’多麼偉大的精神!多麼崇高的榜樣!

  雲何菩薩,

  開示悟入?

  垂此化跡,

  身教愚夫!

  —轉載自二○○一年十二月‘佛陀教育’十二期

  微笑生西 清香四溢

  ■馬來西亞/馬六甲淨宗學會提供

  鄭雪花老夫人念佛往生記

  為鄭老夫人往生助念的因緣始於一九九六年十二月六日,本會邀請新加坡蘇立直居士主講‘念佛往生報告’弘法會前夕。當天也是本會開放流通淨宗書籍、錄音帶及念佛共修的時間。理事鄭玉友同修來會所向會長黃佛干報告:她的婆婆鄭雪花老夫人的情況似乎不妙,臨命終前,她希望同修能前去為老夫人助念。因為老人家平時也念佛,鄭同修希望能在最後關頭,助老人家往生淨土,花開見佛,盡一分孝心。

  由於鄭同修必須在工余照顧健康欠佳的婆婆,自七日晚在弘法會中幫忙後,便較少來會所;不過,其間常與會長夫婦通電話聯絡,談老夫人的情形。

  到十四日那天,老人家突然對鄭玉友說:‘我要回家了!’使鄭居士擔心不知是否是老人家在預示要回西方極樂世界‘老家’去了?她生怕處理不當,誤了老人家的生西大事,於是請會長太太劉福英居士到她家去看看。

  劉居士表示,曾跌傷腳而行動不便的鄭雪花老夫人,當時手中拿著一張西方三聖像,不時端詳著。

  問她有念佛嗎?她應了一聲‘嗯!’

  問她回家要回那裡?是不是要到阿彌陀佛那裡,要見佛?她也應了一聲:‘嗯!’

  鄭老太太手中始終握著佛像。(即使因故放下,過後又再握著。)

  鄭同修問她:‘餓嗎?吃一點麥片好嗎?’她回答:‘不必了。’

  次日開始,老人家非但不進飲食,滴水也不沾,醫生開的藥劑也原封不動。

  鄭同修再次表示,希望淨宗學會同修前去幫她婆婆助念,她已征得家人的同意。

  十七日下午四點多,老人家的一位侄女由新加坡趕來,老人家見到她,大聲念了一句:‘阿彌陀佛!’之後就不支倒在鄭同修懷中,但手上仍緊握著幾天來一直凝視的西方三聖像,直到將她扶上床後,才由佛友接過手來。

  會長夫婦在接到通知,前往老人家住處時,鄭同修和她次子文傑以及另幾名佛友已在念佛,共有十一人。老人家的家眷也陸續加入助念,其中包括鄭同修的幼女劉淑芳(十歲)及老人家的外孫女林傅茜(十一歲),都一直恭恭敬敬地跪在床邊念佛。

  剛開始時,老人家每過一陣子時會出聲說句話,鄭同修便附耳傾聽,然後依其囑咐叫老人家的某名子孫到床邊來。最後只剩長外孫文生,因在外地求學,又逢考試期間,無法回來。事後文生告知,他外祖母曾於一周前告訴他:‘我要“回家了”,下個禮拜請回來。’當時他不以為意,加上考試的關系,因此並未依期回家。

  最後由鄭同修夫婦說明原委後,老人家呼吸越來越有規律,似乎與同修們稱念的四字聖號相呼應。

  大約六時五十分左右,黃會長便問老人家:‘請老人家慈悲示知往生的時間。’老人家原本平放在胸腹間的雙手忽然動了動,左手在上,伸出食指及拇指,右手在下,伸出拇指。依本地習俗,她的手勢就是七點三十分的意思。於是子孫齊集床邊,或跪或立,大家一同念佛。七點半一到,老人家果然依時往生。

  陳亞味、李玉莺、鄭同修及兩位侄女等人都聞到香味,各人感應略有不同,綜合大家的形容,是一種類似茉莉花、檀香的清香,濃烈但不刺鼻;眾人都感到法喜充滿。

  助念佛友回家後,子孫們繼續念佛,兩名小孫女念到深夜疲倦了才睡,次日一大早醒來又繼續念佛。

  下午四點半入棺時,離往生已二十一個小時,但老人家肢體仍很柔軟,面容也很安詳,笑瞇瞇地,小孩子在旁邊念佛也不會感到害怕。

  治喪期間佛號播放不斷,采取素食。本會同修也每晚前去念佛。家中眷屬有不少人隨喜參與,最小的曾孫女才兩歲多,和淑芳、傅茜兩位小阿姨一有空便念佛,令人贊歎。

  鄭雪花老夫人雖出身千金小姐,當年還有丫環陪嫁,但平日從不對人惡言相向,也不欺負人,對家中每個人都很好、很疼愛。衣著飲食都很節儉,愛清潔。後期因行動不便而必須勞煩媳婦照顧時,仍盡量減輕媳婦的負擔。每逢新年,她都會制作上百塊年糕贈送左鄰右捨,連異族同胞也一視同仁,為大家所敬愛。

  老夫人一生安分守己,為人設想,最後專念阿彌陀佛聖號,安詳捨報,瑞相莊嚴,確實是因果相應。念佛往生,這又是一個當代的明證!

  —轉載自一九九八年三月‘慕西’第卅九期

  潇灑拜佛站著走

  ■南京/尤立帆居士

  尤家祿居士站立禮佛往生記

  聽說南京尤家祿居士離世時出現了許多瑞相,我們有幸在新街口附近的一個宿捨樓裡,訪問了尤家祿居士的家屬。

  今年七十五歲的尤家祿,五十二年曾任過大廠鎮代理鎮長職務,以後先後在二七二煤田、江蘇省交通廳、新華船廠等處任職,八十年退休,九六年九月三日往生。

  尤家祿在入佛門前,為人就隨和厚道,不講假話,嚴於責己,寬於待人,生活儉樸。九五年初,一次摔跤,引發中風,全身癱瘓,眼不能睜,嘴歪,十分痛苦。他女兒尤立帆信佛,為求佛菩薩保佑父親,一是放生,二是到寺裡敬香,在佛菩薩像前發大願。結果僅九天,尤家祿的病就全好了,沒有後遺症。走起路來,老伴都跟不上。這件事使他相信了佛法,並開始念佛,一個月後,即九五年三月在金粟庵皈依了三寶。

  尤居士開始念佛時,還有些夾雜,後來與老伴一起聽淨空法師弘揚淨土的錄音,與老伴共同切磋,心很快定下來,由開始每天念佛約四十分鐘,逐漸增加到二小時、三小時,後來達到四小時。往生前的幾個月,他每日早晨三點多鐘起床,四點鐘左右開始念佛,念到約六點鐘。早飯後休息一下,八點開始又念佛約一小時。其他時間,他還反覆聽淨空法師講解《無量壽經》、《阿彌陀經》、《觀無量壽經》和《普賢行願品》的磁帶,每天一般聽兩卷。他念佛心很誠敬,常常感動得淚流滿面。有一天聽了《觀無量壽經》的磁帶,夜晚就夢見金光閃閃的阿彌陀佛出現在他和自己妻子的面前。《西方公據》有念佛記數圖,他每念五百聲即記一個點,到九六年八月十日以前,一年多就記滿了《西方公據》上的計數圖兩遍共二十張,共念阿彌陀佛聖號五百萬聲以上。

  往生前的一周裡,他的表現有不少異常。他平時除了念佛聽經外,還喜歡看報紙、看下棋、看打桌球,及與一些外地朋友通信交流詩作。那幾天,這些全都停止了。整天不大出門,除了吃飯睡覺,幾乎全部白天時間都用於念佛、拜佛、聽錄音。妻子勸他出門活動活動,看看下棋和打桌球,他說對這些都不感興趣了。但這期間,他卻往金粟庵去了一趟,燒香拜佛,拿出五十元供養常住。他還整理了自己喜愛的書報,收拾收拾,也賣掉了一部分。往生前兩天,上街理發,回家後覺得胡子未刮干淨,又自己動手刮,隨後又洗了澡。在他往生前的一天晚上,他女兒尤立帆突然覺得想要回家看看,一進門就嗅到很濃的檀香味,而家中並沒有人燒檀香。她媽媽在尤家祿往生後追憶說,這濃濃的香味持續了兩三天。女兒在聞到檀香味的同時,見父親集中精力念佛,跟他打招呼,他只嗯了一聲,還繼續念佛。父親沒有與她談一句話,但看上去他精神非常好,前一陣還有點咳嗽,白天還鬧困,這時都好了。

  九月三日晚飯後,尤居士帶孫女在樓門口玩了一會,不久就與老伴一起按平時習慣,八時左右睡覺,但剛躺下一會,忽然起床下地,穿上長褲,站在床前,他老伴有點奇怪,借著堂屋外的亮光,只見丈夫站在床邊的地面上,面向著四牆壁貼著的阿彌陀佛相,嘴裡發出輕微的像平時念佛的聲音,隨後逐漸減弱,慢慢弓身彎腰,頭放在床上。他老伴把燈打開,見他兩腿還直立著,只是兩手手心向上放在床上,頭放在兩手中間,完全是一種拜佛的姿勢。但卻不見動靜,嘴裡也沒有聲音了。喊了他幾聲也沒見答應,發現他已停止了呼吸。家中人立即打電話給尤立帆,並請來了醫生。醫生稍作診斷,即說人已經走了。他身旁家屬按照一般世俗方法,忙著搬動他,正准備給他換衣服。正好這時,他女兒尤立帆居士趕到了,立刻制止了這種作法。她發現被搬動後的父親眉頭有點皺,嘴唇發白,便立即動員和組織全家人一起念佛。念了一段時間後,看到父親的面色開始變化,嘴唇變紅,出現笑容,尤家祿的妻子還聽到丈夫嘴裡好像發出什麼聲音,以為他緩過氣來又同大家一塊念佛了。直到第二天早晨,大概在尤居士往生八、九個小時以後,他家屬才重新給他換衣服。當時尤家祿面相非常好,比在世時還好,眉頭舒展,臉色豐潤,笑咪咪的。尤立帆說:學佛人絕對不敢打妄語。當時我父親那個樣子,同牆上貼的阿彌陀佛像簡直太像了,活像阿彌陀佛。尤立帆摸摸父親的腳心、膝蓋、肚臍和臉,都涼了,而頭頂卻熱乎乎的。這時許多親友來看尤家祿的遺體,見他面貌如此好,都十分驚奇贊歎。

  九月四日上午九點多鐘,家人送尤家祿居士遺體往殡儀館火化,頭頂依然發熱。頭七第一天,全家念佛。辦喪事期間沒有殺生,家中諸事都比較順利。

  為尤居士授三皈依的全乘法師和棲霞山的本振法師得知他往生前示現的種種瑞相,都認為他肯定是往生了,這也深深教育了他全家。他的四個兒子原本都不信佛,現在親身經歷、親眼看到了這種種瑞相,都對學佛開始有了正確的認識,特別是過去對父親學佛意見較多的大兒子,轉變最大,現在經常念佛,也不再殺生了。

  念佛布施到最後一口氣

  ■台中/雪心文教基金會

  修行楷模詹金枝老菩薩往生前後

  詹金枝老菩薩,台北市人,出生於民國前三年三月五日。卒於民國九十年八月二日,享壽九十三歲。

  師姑年二十八歲時,於歸台北延平北路,天馬茶房老板詹逢時先生為繼室,及時哺育滿月即遭母喪的獨子詹泰一先生。本人亦生養一女詹舜英女士。共有內孫二人、內孫女一人。外孫一人、外孫女二人。俱皆成家立業,傳宗有後。

  在將近一世紀的歲月中,前半生她相夫教子,恪守倫分,孝養慈親,勤儉持家,敦親睦鄰,廣結善緣,是典型賢良端淑的中國婦女。

  民國四十二年,師姑四十五歲,慘遭喪夫之痛,逢時老先生,以五十二歲壯年之齡,因心髒病而辭世。

  此後,師姑經蓮友蕭慧心居士介紹,親近台中蓮社導師李炳南老居士,因而展開下半生,約五十年的行善布施,念佛護法的修行生涯。師姑說:‘雪公老恩師民國三十八年來台灣,就發願將佛法的種子,灑遍台灣南北各地。’而她正是在北部,蒙受法益的有緣眾生。

  師姑善根深厚,一聽聞佛法,便法喜充滿,覺悟到世間苦空無常及因果不爽的道理。並深知佛教徒應諸惡莫作,眾善奉行,自淨其意。因此學習佛陀慈悲的本懷,發心開辟家庭為道場,禮請師父及台中蓮社雪公弟子,到家中講演,介紹佛法。並請親朋好友、左鄰右捨,前來聽聞及念佛共修。雪公更是多次北上,親臨對眾開示,令與聞者,更加堅定信心,法喜充滿。有了共修的緣起,進而另擇新址組織念佛班,並請雪公命名為‘蓮雲念佛班’。

  念佛班成立後,大家定期共修。師姑又禮請台中林看治等老居士,發心每月固定到台北乞丐寮(後改名愛愛寮)弘法布教,當然免不了施金、施藥、濟助乞丐們現實所須。並恭請上忏下雲老法師在台北龍山寺,為乞丐們皈依,真正為乞丐們引導出一條出苦的大道。

  同時師姑也追隨著雪公到新莊樂生療養院布教,定期慰問孤苦無依,深受病苦折磨的麻瘋病人。另外每年七月都禮聘龍山寺上慧下印法師或上慧下岳法師,到台北福州山辛亥隧道旁及六張犁等公墓處,超度孤魂。長得相好莊嚴,氣質高尚,貴氣十足的師姑,能行人所不能行,做人所不願做的善事。諸如收埋屍骨、為亡者助念、救濟貧困等工作,在師姑體力尚可時,她幾乎是義不容辭,赴湯蹈火,默默奉獻。當然,在行善的同時,她總將佛法的利益、念佛的殊勝,善巧方便的告訴對方。

  師姑曾說,當年她住台北時,很喜歡財布施,經常到處施金、施藥、救濟苦難眾生。而雪公曾訓勉她說:‘光喜歡布施,有福無慧,要聽經聞法,念佛憶佛,解行並進。’

  民國六十二年,六十五歲的師姑,在菩提仁愛之家,耆德樓辦理自費安養,預定在台中安渡余年。六十八歲時,受雪公指派為菩提安老所所長,前後共擔任七年之久,其間因所內人力不足,師姑常親自為無力自理之老人沐浴及處理大小便溺。並請蓮友前來為久病纏身的院民,誦經念佛回向。

  民國七十二年,師姑七十五歲。將自己名下林森北路的房子作大施捨。一層捐花蓮慈濟功德會,一層捐台中慈益基金會;並捐款給台中蓮社購屋,以供大專佛學講座、弘法利生之用。房產捨盡後,七十六歲時,將戶口正式遷入菩提仁愛之家耆德樓,一心為充實往生資糧作准備。聽經聞法,誦經禮佛,念佛憶佛,成為師姑生活的重心。凡熟識的蓮友或安老所的工作人員,無不為老人家堅定的道心及惜福、規律、整潔的生活習慣所感動。另老人家略有耳聾,然眼力、記憶力奇佳,到往生前,念佛之余,都還能閱讀佛教刊物,並對晚輩侃侃而談,對經偈亦背誦如流。

  老菩薩在八十歲時,又再度對自己身邊的存款、金飾作一次大施捨。捐一百萬供改建菩提醫院之用,並到霧峰靈山寺為自己洽購靈骨位,及預留喪葬費,將往生後一切事宜打點得清清楚楚。幾乎到了身無長物,孑然一身的徹底放下,想來師姑當時己作了隨時往生的准備。

  一介老妪,有這樣的氣魄,捐屋捨財後,告訴子孫,是為詹家積陰德,祈得孝子賢孫,延續祖德,以聊表對上盡孝,對下盡慈的寸心。此等大丈夫行為,聞者能不肅然起敬,歎為希有?

  民國九十年七月廿一日,師姑自覺身體漸漸虛耗,在意識清楚情況下,再度將身邊所有物品分配布施,准備萬緣放下,一心念佛,求佛接引,並謝絕訪客,打算趁此緊要關頭,加功用行。廿七日,左手已不能作主,但仍堅持換上特定作課衣服,坐起在佛前作功課,以右手扶左手,虔誠合掌,向佛問訊,並翻掌表示頂禮,口中默念佛號,恭敬虔誠之情,觀者無不動容。安老所上上下下,都為了師姑的往生大事,隨時作助念准備。

  八月一日,雖極虛弱,神識依然清楚,眼神明亮。心中十分急切言道:‘不往生,不是辦法,一定要往生。’並請安老所工作人員,請教徐自民老師:‘為什麼至今不往生?有什麼辦法才能往生?’

  徐老師回答說:‘忘了自己的身體,也忘了自己的病痛,氣力不夠,念頭只在佛號上,其他什麼都不要想。後事、親戚都不想,甚至連“能不能往生”都不要想,只在佛號上。’又說:‘您這輩子很有功德,一定沒障礙,可以往生的。’

  八月二日,一整天呼吸不順,腳踝氣血不適,看護李媽媽等隨侍在旁,一邊照顧,一邊念佛。傍晚時分,老人家請大家略為休息,要獨自念佛,並要沐浴更衣。七點左右,手腳漸漸水冷,脈相繁亂,眾等開始助念。

  七點三十五分時,師姑左脅而臥,意識清楚,信心堅定,專注看著郭宗旻學長手中之佛像,約十三分鐘之久,最後阿一聲,瞬間捨報往生。助念二十四小時後,全身柔軟,面相安詳莊嚴。

  綜觀師姑一生,都是修菩薩行,做菩薩事。堅忍克己,布施益眾,放下萬緣,堅固信願,精進念佛,志求往生。即便是晚年,身居安老所,行動不便,身體為老病所折磨,亦盡其所有,傾其所能,毫不遲疑布施奉獻,廣結善緣。凡有開口,總不忘鼓勵後進,要真誠待人,發心修行,莊嚴佛門。師姑一生精誠,臨命終,正念分明,念佛不辍。語雲:‘因真果正。’如是因,如是果,師姑必蒙佛接引,往生西方,無庸置疑。師姑真乃修行之楷模,佛門之典范。阿彌陀佛!

  —轉載自九十年十二月‘台南市淨宗學會會訊’第八期

  安詳捨身如入禅定

  ■山西/於向軍

  願淨老和尚往生記實

  二○○○年三月十四日十時整,山西省應縣觀音殿住持願淨老和尚安祥示寂,享年九十一歲,僧臘七十五夏。師往生時出現的種種奇跡,影響深遠,不可思議,成為近年來淨土法門中又一修持圓滿的例證。今如實記錄,以鞭策後人。

  願淨老和尚十六歲出家,十七歲受具足戒。隨後就四處參學,精研教理,禅淨雙修,終於成為一名佛學造詣較深的高僧。為了弘法利生,師的足跡踏遍了大江南北,尤其是在晉、冀、蒙、京、津、漢、港等地有較高的威望,皈依的弟子甚多。

  願淨老和尚晚年一直居住在應縣觀音殿,閉門謝客,專修淨土。師由於長年誠敬修煉,生活起居極有規律,因而雖年事已高,但耳聰目明,思路敏捷。三月八日,師微感不適,不思茶飯。弟子了空法師問:‘師父您啥時歸西,我們好作准備?’師回答:‘還得五六天。我選上個好日子就走’。宣護法師、慈教法師很有經驗,馬上組織輪流助念,並與同道商量師父後事。三月十三日師淋浴淨身後,趺坐在炕上,望著三聖畫像,雙手合十,面帶笑容,口念阿彌陀佛,一副往生極樂的瑞相,這時助念的僧眾們共同目睹了一個奇跡:在屋裡的西牆上閃耀著五顏六色的圓光環,內有西方三聖,外有眾菩薩,冉冉前來,時隱時現,滿屋一片檀香味。在宣護、慈教兩位法師的指導下,緊張而有秩序的助念一陣比一陣緊迫。這時香爐的香快要燃盡,一位居士忙上前拈香,頓時一切境界全無,佛號聲也漸漸平靜了下來。次日早晨,宣護、慈教兩位法師重新組織了助念班子,將班子外的善知識安排在院內、街上助念,然後對師父說:‘您老萬緣放下,趕快求生淨土吧’。老和尚微笑著點點頭,什麼也沒說。十時整,老和尚在一片助念聲中往生極樂世界了。師一周前預知時至,將身後事囑托弟子了空法師辦理。廿七日封龛時,師容顏慈祥,不改生前,四肢柔軟,如入禅定。

  根據願淨老和尚生前意願:一、舉辦喪事一切從簡,不發訃告,不舉行追悼會。二、將遺體土葬,十年後如不腐敗就證明其道行高深,如腐敗,則再行火化。三月卅日,應縣佛教協會、願淨老和尚治喪委員會聯合為老和尚舉行出龛法會。來自東北及五台山、大同、朔州等地的高僧大德和本縣的四眾弟子五千多人,護送願淨老和尚遺體入塔安放。應縣統戰部、縣政協、新聞單位等部門參加了法會。

  願淨老和尚生前曾任應縣第六、七屆政協委員、縣佛協會長、省佛協代表。師一生愛國愛教,遵紀守法,道心堅固,持戒精嚴,一生簡樸,不愧為當代佛教界的一位尊師,眾生之楷模。

  —轉載自二○○一年‘佛陀教育’十二期

  萬緣放下 聽經求生

  ■新加坡/明靜

  陳光別老居士安詳往生

  ◆本刊訊:新加坡佛教居士林林長陳光別(法名性照)老居士,於九月十六日(農歷八月初七)凌晨十二時三十分,預知時至,安詳往生,享年九十二歲。

  老居士於一九一二年八月出生在中國福建同安馬巷鎮,幼時聰明、溫和、善良。一九二六年南來新加坡,在外祖父蔣麗棣先生的和平商行學習經商,晚上到工商學校就讀。後來創辦‘裕誠樹膠廳’等幾家商業機構;同時還兼任大華銀行、華僑銀行等多家金融機構的董事,是新加坡工商金融界名人之一。

  老居士為人厚道,時刻不忘祖國,十分關心故鄉的文教衛生事業,曾先後為同安二中、同安十五中及同民醫院等機構增添設備、擴充規模等捐助巨額資金。

  一九五九年,周恩來總理曾親切接見陳老居士,對他為祖國人民所做的貢獻給予高度的評價,稱贊他是‘華僑實業家’一九九七年與一九九八年,廈門市曾兩度授於老居士‘捐資興學,功在千秋’的金匾;一九九九年,同安市人民政府授予‘榮譽市民’的稱號。

  在二次大戰前,老居士做為佛教居士林發起人之一,與廣洽長老相識,數十年來的交往,深受佛法的薰習,對慈善、教育等社會公益事業更是不遺余力。一九七七年接任新加坡佛教居士林林長後,大力推動佛教文化教育事業,擴充居士林場所,數十年來默默耕耘,深得社會各界的贊歎。

  近數年來,老居士因為身體不適,行動不便,遂將林務全權委托李木源居士處理,自己則在家專心潛修。尤其是看了淨空老法師的《無量壽經》錄影帶之後,對求生淨土信心倍增。交待李木源居士,把老法師近幾年所講的各種錄影帶都給他送一套,堅持每天聽經八小時,其余時間專心念佛。除聽經念佛外,其他世緣一概放下,一心求生極樂世界。

  老居士臨近往生前的兩三個月,經常在紙條上書寫‘八月初七’,家人不知何意,又不是什麼紀念日子,問他,他只是笑而不答,念佛不止。

  臨往生前幾天,病況加重,家人送他入院就醫,老居士神志清楚,佛號不斷,只是身體較為虛弱。住院期間,淨空老法師安排出家法師,輪流在老居士病房不出聲誦經念佛,二十四小時不間斷。

  九月十六日凌晨十二點,當值的法師注意到老居士的呼吸有些急促,就提醒他放下一切,專心念佛,求生極樂世界。於是也隨著老居士的呼吸大聲念佛,增加他意志的專注。將近十二點三十分,老居士的呼吸漸微漸弱,在大家整齊專注的佛號聲中,安詳自在地合上眼睛,就像一個熟睡的老人。

  九月十六日正是農歷八月初七日,家人這時才明白,老居士原來在三個月前就知道自己往生的日子,但那些紙條早已當作垃圾處理。然而整理遺物時,卻在抽屜內意外發現另一張紙條,上面寫道:‘面對現實,甘願歸西;歸西見佛,皆大歡喜——陳光別’,並且有英文署名。

  由這些殊勝的祥瑞,足可以證明老居士決定往生西方極樂世界,面見阿彌陀佛聽經聞法,必定當生成就無上佛道。我們共同祈願老居士蓮品高增,早日乘願再來,作彌陀大使,接引眾生往生成佛。

  —轉載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佛陀教育’第四期

  滿庭荷花菩提海

  ■台中/蘇昭安

  蘇吳月英老居士往生記

  母親蘇吳月英老居士,出生於民國十三年,台南縣白河鎮鄉下地方,十九歲嫁來東山鄉東原村,一生克勤克儉,相夫教子,孩子成家立業之後,又能放下產業,跟隨孩子到台中聽經聞法,精進念佛,一直到往生。其信願之真切,始終如一。

  母親時常提及,在父親兄弟分家之後,除了一些山地之外,僅得新台幣三百元,母親捨不得花用,將之縫起,藏於腰帶之內。曾有一段時間,無米可煮,無菜可炒,僅以蕃薯切片煮熟裹腹,鄰居多日未曾聽到煮飯炒菜之聲,好奇來看,方知窘況如此,不勝唏噓!

  家裡雖然生活窘困,然母親人窮志不窮,常和父親爬山過嶺,做些小生意。因為母親甚為勤儉,所以慢慢累積資本,經濟也稍獲改善,母親常常以此訓示子弟,要勤要儉,常說:‘有儉才有底’。

  母親雖然對自己甚為刻苦節儉,但是對於鄰裡的獨居老人,卻樂善好施,尤其遇到節慶時,常將一些食物用品,贈與一些孤苦老人,使老人倍覺溫暖,此事常為鄰裡津津樂道。

  母親在兒女相繼成家立業之後,看到三子清龍在台中學佛吃素,當下發願說:‘孩子都吃素念佛,我怎麼能不吃素呢?’從此即斷了肉食,終身吃素,這是第一次感受到母親的善願真切。後來,跟隨孩子到台中小住一段時間,看到台中蓮社諸位蓮友,舉止有度,待人和善,又能聽經聞法,覺得難能可貴,乃和父親商議,決定搬來台中。再度感受到母親為了學佛,而能看破放下。

  母親搬來台中之後,常和父親到台中蓮社聽經念佛,風雨無阻。平日忙於家事之余,念珠總不離於手,常說:‘我這一輩子能親近到雪公老師和周老師、徐老師,以及蓮社諸位師姑蓮友,並聽聞到淨土法門,是一生中最大的福氣啊!’在台中二十年來,母親學佛日益精進,感召子女相繼來台中附近定居,親近蓮社,家人都受到潛移默化,整個家族都跟著學佛念佛。

  母親早年克勤克儉,老人家的身教更是子女學習的模范,現在歸納起來,大約有以下幾點:

  一、生活規律,功課不斷。母親和父親常在早上四、五點即起來做早課,家事做畢,便和父親一同到蓮社和靈山寺等淨土道場聽經念佛,下午四、五點即做晚課。二老的早晚功課,似乎未曾間斷過。

  二、自奉甚儉,廣結善緣。母親將子女供養的孝敬金,省吃儉用節省下來,過年過節時,很有規劃的布施到佛寺或慈善機構,廣結善緣。常以子女名義做功德,使子女在默默之中,受到母親的積善福佑。

  三、慈愛子孫,敬事祖先。母親平日非常照顧子孫,對祖先的祭祀尤為虔敬。每逢過年過節,必親自督導兒媳做菜做飯,祭拜祖先,領導全家共修念佛,回向祖先。

  四、志求往生,信願堅定。母親在榮總醫院檢查結果,確知是胃癌末期之後,即深感人生是苦,厭離娑婆、求生極樂的心非常真切。好幾次,兒女想要侍奉湯藥,皆被拒絕。並且一再的說:‘我已決定要求生西方,你們給我這些湯藥做什麼呢?’由於母親胃部幽門因腫瘤緣故,無法通暢,無法排便,十分難受,有蓮友提供小麥草汁灌腸方法,實施幾次後較為好轉,但到了臨終前二十分鐘,母親還是說:‘灌腸也可不用了,念佛就好!’母親從民國八十九年九月二十七日出院之後,到十月十日晚上九點五十分左右往生,這十四天當中,母親往生的願力從沒變過,一直到臨命終,始終‘清清楚楚,正念分明’,這正是母親學佛以來的用功寫照。

  母親在人生的最後一站,也是最重要的關頭——‘臨命終時’,意志堅定的說:‘我已見佛,我也歡喜要去了!’聲音雖然微弱,意識卻是清清楚楚,靈靈覺覺,母親往生前約一個鐘頭,孫子們陪著阿嬷念佛,休息片刻時,母親叫孫子們一個個靠近床前,叮咛說:‘你們要孝順父母,要好好學佛哦!’最後命終時,跟親屬及蓮友們說了一句話:‘念佛就好!’這句遺言,是母親留給子孫們最重要的勉勵,也是最重要的禮物。

  母親往生時,子女媳婦們全部隨侍在側,孫子多位在旁念佛,經過二十四小時蓮友們的發心助念,母親自在安詳的往生了!就像周老師在母親往生前兩天所開示的:‘要看破放下,要一心念佛。’母親似乎聽進去,也做到了,在入殓幫母親換衣服,扶著母親法體下樓梯時,頂門猶溫,身體柔軟。

  頭七清晨,二哥夢見母親,二哥問說:‘您現在在那裡?’母親一直說:‘菩提海!菩提海...’母親往生後,能有如此瑞相,為人子女的除了感激蓮友們的助念不可思議之外,也對母親生前的堅定願力,深感佩服,引以為榮。

  母親一生,前半生吃苦耐勞,教養子女,老年以後,來到台中,一聞佛法,歡喜雀躍,尤其接觸到當生成就的念佛法門,更覺殊勝不可思議,如同茫茫大海,碰到寶筏,怎能不奮勇前進,登上寶筏呢?就在‘聽經聞法,精進念佛’中,母親度過了一段豐富又有意義的後半生。

  雖然母親的走,我們都捨不得,但是想到母親已永離六道輪回之苦,享受蓮花化生之樂,又不禁為老人家感到光榮和欣慰,相信母親將很快就會乘願再來,度化有緣!

  —轉載自二○○一年四月‘明倫’三一一期

  臨終示現度化親友

  ■台灣/田老居士之女口述

  ■雪梨/妙音小組整理

  田有耕老居士往生見聞錄

  田有耕老居士,台灣雲林人,生於一九一三年,一九九八年二月廿日下午二時十五分(台灣時間),於嘉義市在家人陪同念佛聲中安祥捨報,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享年八十六歲。

  田家堪稱‘醫藥世家’,世代懸壺濟世,扶弱濟貧,造福鄉裡,救人無數。子女亦能克紹箕裘,善繼衣缽。老居士一生修十善業,慈心不殺,孝養父母,恭敬師長,喜詩文、好吟詠,愛好古玩墨寶,老居士的言行舉止,處處展現‘溫、良、恭、儉、讓’的美德;身體力行‘仁、義、禮、智、信’,一生待人以寬,律己以嚴,廣受地方賢達和親朋好友的尊敬愛戴。

  田老居士早年皈依三寶,禮敬上印下順導師,受持三歸五戒,法號‘宏淨’,喜讀《六祖壇經》、《金剛經》及導師大作《妙雲集》。一九九七年接觸淨土,多次聆聽上淨下空上人的高徒悟道法師台語闡述《佛說大乘無量壽莊嚴清淨平等覺經》,及悟行法師台語宣講的《佛說阿彌陀經》等經錄音帶之後,即生深信切願之心,老實念佛,一意求生淨土。並常以倓虛大師講述《念佛論》故事中,修無師往生所留下偈語:‘能說不能行,不是真智慧’惕勵自己。老居士常自我期許,願以臨終示現,度化家親眷屬、親朋好友,也發願:‘未度有情令得度,已度之者使成佛,假令供養恆沙聖,不如堅勇求正覺。’

  老居士往生前兩個月,在身心無恙下,竟然向家人交代後事且叮咛以佛教儀式,進行簡約、隆重荼毗,而後進塔於嘉義縣番路鄉義德寺的海會塔。老居士一再告誡子女,喪禮不得鋪張,並從本身做好‘環保喪禮’,改善喪葬風俗禮儀。懇辭花車、花環、花圈、祭品和樂隊等。以不喧嘩、不哭號、不影響交通、不干擾左鄰右捨為原則,力求簡樸、寧靜、衛生和清淨。老居士再三告誡子女,不許助長奢靡劣質的社會風氣,要節約開銷,金錢應用於布施,資助貧困,供養和護持三寶。

  老居士號召旅居海外子孫,若有機緣,回台一起歡度鑽石婚。並喜賦一詩,此詩乃老居士生前最後遺作。詩雲:

  同苦同甘六十年

  兒孫滿眼喜無邊

  蝸居舒適欣安樂

  慣看風雲幾變遷

  種杏已超三世業

  誦經禮佛五更天

  老來惟愛心清淨

  一念彌陀結善緣

  約往生前兩周,老居士突然在半夜中呓語,竟說出一些亡者的名字。在旁照料的子女,趕緊大聲念佛,以助其提起正念。

  二月十八日清晨三時廿五分,老居士合掌約三分鐘,歡喜異常。往生前一夜,其女兒妙音居士,於半夜睡夢中突見大勢至菩薩手持一朵大蓮花從空而降。二月廿日下午二時十五分,老居士在多次合掌,念佛聲中安祥往生蓮邦。在廿小時助念後,更衣時身體柔軟,相貌莊嚴,頭頂微溫。

  二月廿六日半夜二時零五分(頭七當日清晨),妙音居士又在睡夢中,突聞老居士以堅決、清晰的台語說了兩次:‘同名妙音如來’,‘妙音如來’。(此經文請詳見夏蓮居老居士所會集《佛說大乘無量壽莊嚴清淨平等覺經》‘聞經獲益’第四十八品。)

  二月廿八日中午十二時荼毗(火化),得大小捨利子十多粒,彩色捨利花數片,足證明老居士必定是屈伸臂頃到蓮池,花開見佛。此也證明阿彌陀佛所發的四十八願,廣度眾生,真實不虛。

  —轉載自一九九八年‘慕西’第四十期

  笑著進入七寶池

  ■台灣/道證法師

  陳進池居士往生記實

  陳進池居士—這位淋巴癌蔓延全身的患者,一向是怕痛、怕苦的,不太能忍苦捍勞;當他痛苦時,曾祈求‘要安樂死,早見阿彌陀佛’。但當末學一行人剛到醫院病房時,他還很捨不得家人,不想往生。末學問他:‘你歡喜和阿彌陀佛去極樂世界嗎?’他不但搖頭,還流下眼淚。可憐的孩子,這真是難以突破的一關,他也知道身體差不多不能用了,但還存著僥幸的希望。末學就間接向他的公子解釋病情,及說明如何幫助他往生;再求佛哀祐‘讓他能安然放下,歡喜提起往生信願’。

  末學勸他:‘這身體像租來的車子,零件壞得差不多了,開起來很吃力、很辛苦,勉強修理了半天,也終歸是一部須要歸還的車;阿彌陀佛早替您准備了一部性能最好、最優秀的新車,是金剛不壞的車,只要換過去就好了。怎麼換呢?很簡單—一心念佛,舊車一丟,就坐在新車上。如果堅持要開破車,就會開得很辛苦。我們陪您一起換新車,您比較有福氣先換,先去極樂世界再回來接我們。您放心去,往生極樂世界並沒有和家人分開;在極樂世界的寶樹中,隨時可看到您的妻兒子女,隨時可觀照家人的動靜,而且還能隨時幫忙加祐,完全沒有障礙。就好像看電視換頻道一樣,都在同一螢光幕,只是號碼、頻率不同,轉換頻道,節目即不同;我們往生極樂世界也相同,只是號碼、頻率改一下而已。對極樂世界的人來說,他們根本就沒離開我們,因為他們隨時可看見我們,可幫助我們;您若往生也相同,根本沒與我們分開。所以,往生就像看電視換號碼頻率一樣簡單,您只要念佛,就換過去了;只是我們娑婆世界的人,心有障礙,才看不見極樂世界。’

  陳太太也說:‘我們以後也要跟您一起去極樂世界,您先去,再回來度我們、度眾生。這個娑婆世界太痛苦,病痛太折磨您,這是我們不忍心的。西方極樂世界有七寶池八功德水,金沙布地。您的名字叫“進池”,您要記得進入西方清淨的七寶蓮花池喔!’

  大家鼓勵他,陪他念佛。過了一會兒,他的心就放下了。放下,只是一個念頭,千萬劫來想不開、放不下的,如今放下,也只是一個念頭而已!爾後末學看他的面容,平靜得像熨斗燙過那麼服貼,沒有一點皺眉,沒有一點病容及苦色,再抬頭看旁邊的家屬及醫護人員,所有的人和他相較之下,可說都是面黃肌瘦。他真的滿面紅光,祥和而不可思議。剛進病房時看他的臉,因曾做過放射治療,看起來有一點黑色;一念放下念佛,即變成滿面紅光。

  陳太太勸他回家念佛,他答應了,還會一一向醫護人員致謝。他希望拔掉點滴,末學才發現他的手腳竟然比昔日靈活。此時,他不但血完全止住,所有的痛苦也似乎煙消雲散,完全不需用一點止痛劑,也不需打點滴,沒有皺一下眉,沒有一點掙扎。在安然念佛中,他寂然慈祥的樣子,還真有些像忏公師父,這些瑞相,證實了玄奘大師所譯的阿彌陀經及悲華經中的經文。

  玄奘大師所譯的阿彌陀經和悲華經中,都提到臨終時的佛力加持。因為阿彌陀經裡說,一個真的願意生到阿彌陀佛國土的人,只要他常系心念阿彌陀佛,當他臨命終的時候,阿彌陀佛和菩薩聖眾們,就會出現在他的面前,慈悲發光加祐他,讓他的心可以安定不亂。

  悲華經說的是,佛用三昧力加被,讓他也入三昧,而且為他說法,令他歡喜,因歡喜故,而得忍力。

  一個病人原本病得需常靠嗎啡過日子,由腦、內髒及皮膚、四肢,都無一幸免於癌的侵犯,竟能紅光滿面,相貌莊嚴,沒皺眉,沒掙扎哀叫,神智清楚;這些瑞相讓末學很清楚地感受到真是如佛經所言,是阿彌陀佛慈悲現前加祐。這也是他平日誠懇的心地功夫,才能如此與佛相應。就如印光大師說的:‘臨終相貌,不變須有大修持。’一個人一生什麼都可作假,唯臨終不能作假,老實忠厚的人,最後得大利益。

  末學問他:‘您和阿彌陀佛有沒有溝通?’(溝通二字是他昔日的用詞,所以末學這樣問)他靜靜深深地點頭,連眼球都沒轉動。末學又問:‘您看見阿彌陀佛了嗎?’他肯定地點頭;再問:‘佛放光照您,您看見了嗎?’他又點頭。他連點了三個頭,末學就很放心,知道他往生西方已是必然,他平靜地在念佛。送他上救護車時,他流下眼淚,但沒有皺眉。末學告訴他:‘我們現在要回家念佛,回極樂世界的故鄉。’他點頭,我們在救護車上一路念佛。

  慈濟的江菩薩和蓮友們,已為他布置好助念的場所,助念室香光莊嚴,陳太太把整個會計師事務所作為助念室。我們很感歎,一般人臨終多在苦痛的加護病房,並且一斷氣就送入陰暗狹窄的太平間或殡儀館冷凍庫。能有如此寬敞光明的地方,讓大家為他念佛相送,並以臨終喜劇鼓舞大眾,真是大福報。應該說是‘人有真願,佛有感應’,很不可思議。幾乎各地最熱衷於助念的法師、蓮友、助念團,都很湊巧、又很熱誠地在最恰當的時間趕到為陳居士助念。

  員林蓮社的鑒因法師,也由熱心的蓮友巧合地聯絡,在百忙中慈悲地趕來開示。法師的大悲願力,非常自在、辯才無礙地講說極樂的殊勝美妙。法師心在極樂,說來如數家珍,親切自然,不但在場大眾心悅領受,陳居士也張開了久閉的雙眼,眼睛一亮笑了起來。笑得與會大眾同心一笑,人世間的一切苦痛,都在這一笑中化解。

  陳太太每天向阿彌陀佛哀求哭訴,終於有求必應,真誠感召,應念現前。許多蓮友自動湧到,平時聯絡不上或很難請到的熱心助念人士,在他們妻誠子孝的真心感召中,竟奇妙地個個自動雲集。包括信基督教的老師、校長及葬儀社的人,不管認識或不認識的人,都感動於這臨終的喜劇,感動於鑒因法師演說極樂,和彌陀大願的自在勝妙,感動於大眾相送的摯情。

  連陳居士的母親,原來是按捺不住悲哭的,看他的喜劇演出,也不得不破涕為笑,感歎地說:‘真的是佛祖帶他去了!’真的,阿彌陀佛以本願大力來接引他去了!白發送黑發的無奈痛苦,在大慈大悲的佛力中,也消融化解,變成跨越苦海的信心、願力。陳居士以‘笑著往生’度化母親信佛念佛,便是盡了大孝。

  到臨終前十多分鐘,他流下了許多眼淚,或許是和弘一大師一樣,所謂‘悲欣交集’的淚吧!因為長劫的輪回之苦終於要了脫,真是欣慰無比;也悲憫尚在迷途受苦不知回頭的眾生,所以流出悲欣交集的眼淚。然而,最後一剎那,忽然像蓮花綻放,心開花開,笑得牙齒露出來;還能舉起久已不靈活的手,向大家揮手告別。

  陳太太久已不見他如此開心的笑,尚不知這是最後一笑,也陪著他笑起來,朗念一聲阿彌陀佛。如此夫婦共笑合念阿彌陀佛,真是最美好的琴瑟和鳴!一個先榮登極樂留學,一個誓願走出個人小愛,愛護眾生報佛恩。相信一切和佛心相應的大願,必能圓滿完成。

  陳居士生前曾笑著安慰陳太太說要她放心,他是‘大只雞慢啼,一鳴驚人’。確實,末後一笑,笑來了極樂的一片鳥音,真是一鳴驚人!八小時助念之後,遺體仍然柔軟如綿,面容還是含笑如生;火化之後,還有捨利子給大家作紀念。‘大只雞’化成了極樂鳥,末學為他歡喜慶幸!慶幸他‘笑著進入七寶池’,永遠不必再受苦,直至成佛!

  感謝阿彌陀佛慈憫苦海中每一眾生,從不捨棄任何一人。佛是無所不在的,而唯有至誠的人,才能握到佛的手。

  願我臨終無障礙

  彌陀聖眾遠相迎

  迅離五濁生淨土

  回入娑婆度有情

  —轉載自九十一年五月‘明倫’第三二五期

  念佛的功德

  ■台灣/悟永法師

  李老居士念佛往生記

  末學這次代表淨空老和尚來問候大家、來參學,淨宗學會給我出了個題目——‘念佛的功德’,希望我能夠講一些佛法。其實末學福薄障重,智慧未開,講不出甚麼東西,只知道念佛最終的目的,是希望在這一生了斷生死,往生極樂,然後重回娑婆度眾生。經典上的理論,相信諸位都比我研究得深廣透徹,今天既然上了講台,也就要說說念佛的功德,現在就將家母在癌症末期,如何奮斗求生淨土,最後坐者念佛往生的經過,向諸位報告一下,以增加我們念佛的信心。

  晚年修學淨土

  我的母親從開始念佛、修行到往生,只有短短五年。家母六十六歲那年開始親近佛法,當時我看老菩薩學佛的機緣成熟,就介紹淨空上人講的《阿彌陀經疏鈔演義》中的一卷錄音帶給她聽。老菩薩聽過以後告訴我:‘他在講甚麼?為甚麼講得這麼慢?我聽不懂。’這也難怪,一個初學佛法的人,對於佛法的義理內容,自然很陌生。當時我勸她:‘聽不懂是當然的,反覆聽下去,聽到甚麼時候能接受,我再拿其他的帶子給你繼續聽。’老菩薩善根深厚,一卷錄音帶連續聽了四次。有一天,她跟我講:‘懂了!我聽懂了’她所謂的懂,只是聽懂上人講話的內容,對於佛教的義理還是不通。我就將整套錄音帶送給她,她一面聽,一面念佛,沒有多久便主動要學習讀誦《無量壽經》。老菩薩初發心,勇猛精進,開始的時候,一本經要分兩次才能讀完。慢慢地,隨著興趣及善根的推進,每天讀誦一部,進到兩部。她往生以後,我看她自己寫的記錄,每天最多讀到七部,最少也有三部,平時一天至少念佛四小時。

  老人家一生節儉樸素,交際應酬非常少,老年接觸到佛法,更是勇猛精進。當時末學尚未出家,擔任台北‘佛陀教育基金會’每個月的放生活動,我常鼓勵老人家參加,同時又制造許多機緣,讓老菩薩參加助念。當時老菩薩雖然六十多歲,可是身體硬朗,所以我請大家如有親戚朋友將要臨終,需要助念的話,不要客氣,打電話請老菩薩去助念。我是希望她能從助念中去體會生死,看看什麼樣的人能夠念佛往生,什麼樣的人在許多人幫忙下,也不能往生。我常告訴她:‘你去助念的時候,把觀念轉過來,那個躺在床上的人假設是自己,旁邊這些蓮友是來替你助念的,用這種心情去幫人家助念。’另一方面,這也是為將來自己往生做准備。所以她常常去助念,一天有十幾個小時接受佛法的薰習,包括讀經、念佛,或是助念。淨空老和尚在台北景美‘華藏圖書館’講經時,老菩薩也每晚必到。

  癌症末期

  一九九一年九月,突然接到台北的電話,電話中得知老菩薩病得很重,有一、二十天沒有上廁所,而且很虛弱、很痛苦,於是我請相熟的老同修照顧老菩薩。幾天後,我就回到台北,送老菩薩到國泰醫院去檢查。當時國泰醫院有很多醫生、護士都是淨空上人的學生,他們白衣服的口袋裡,都放著小本《無量壽經》,一有空就讀誦。我們一進去,醫生很快安排床位做檢查,檢查結果是癌症,而且病情十分嚴重,醫生建議轉診榮總。榮總也是一樣,很多的醫生、護士都是聆聽、讀誦《無量壽經》,所以我們的因緣很殊勝。榮總檢查的結果,是直腸癌末期,癌細胞已經擴散全身。當時醫院方面征求我的同意,希望把肚子打開來詳細檢查。

  那時候,往生的機緣尚未成熟,所以我就簽名讓她做更詳細的切片與其他檢查,同時把體內幾個很大的腫瘤割掉。老菩薩從進入手術房到出來,大約有十七、八個小時之久。家人在外面等候,有的讀《無量壽經》,有的念阿彌陀佛,一心一意求佛菩薩加持,不要讓老菩薩在昏迷狀態往生,希望能夠消除業障,清醒念佛。手術後,等到麻醉藥退了,她清醒過來,我第一句話就告訴老菩薩:‘檢查的結果是癌症末期,再活也沒有多久時間了。’因為老菩薩平常非常用功,又常聽講經,我相信她不會害怕,一定會精進念佛求往生。那時候因為剛剛麻醉過,醒過來的時候沒有甚麼痛苦,許多大腫瘤也都割掉了,所以她很爽快的說:‘好!我們趕快回去念佛,求生極樂世界。’她在醫院待了五、六天,等傷口好了一點,便立刻出院。

  病痛中念佛

  從那時候開始,老菩薩既不吃藥,也沒打針,事實上已經來不及了,醫生告訴我不會超過兩、三個月。因為老菩薩平常用功,所以佛號還是提起來了。

  從回家的那天開始,我二十四小時陪伴在老菩薩身邊,一面照顧她,一面為她助念。每當她要睡覺的時候,我就打著引磬念佛,讓她安詳入睡,然後我也在旁休息一下。她一醒過來,一轉身,我就跟著醒過來再念佛。

  這樣過了一個多月,她的癌細胞繼續擴散,痛苦開始了,一天痛好幾次,有時候她跟我講:‘痛到我的佛號幾乎念不下去了...,你一定要給我想辦法,讓它不再痛下去,或是能夠醫好。我一定要勇猛精進,念到預知時至,坐著走、站著走。’因為平常她聽淨空上人講經,常常講到念佛人應該念到坐著走、站著走。可是我澆了她一盆冷水:‘何必要等病好了,再念到一心不亂,為什麼不發一個願,現在就念佛求生?事實上,你已經沒有辦法再支撐多少時間,也根本沒有藥了,頂多用一些麻醉劑,讓你昏迷,減少痛苦而己。可是你如果在這個中間斷了氣,那豈不是要墮三惡道?’她聽到要去惡道,連忙說:‘阿彌陀佛!我不去地獄,我要念佛。’於是再提起佛號。每天時好時痛,痛時念佛非常吃力,但也沒有辦法,我們就陪著她念。

  有一次,家人跟老菩薩說:‘台灣桃園鄉下,有一個賣草藥的醫生,有一種藥不管你是癌症末期,或是將要死的人,都可以治好。’於是老菩薩又起了貪生的欲望,要我帶她去看看。做兒女的,孝順就要順從父母的心意,所以我就帶她去。到了那個地方,客廳已有十幾個人排隊等候,我就繞到後面,看到另外一間房子,滿屋子的藥材,有位老先生坐在小板凳上,前面一塊砧板,邊切邊砍,一大包一大包的,也不管生的是甚麼病,不問病歷,不量脈搏血壓,統統都用同樣的藥,一大包好幾萬塊錢。我就帶老菩薩到後面看,勸她說:‘這種藥你相信嗎?會治好嗎?’老菩薩果然有智慧,拉著我說:‘走!我們回去,這是騙人的。’從那次開始,她對‘生’就不再希望了,人家再講甚麼藥,她都不接受,老實念佛,一天痛很多次,還是勇敢的念佛。

  七晝夜精進念佛

  有一天,她痛到不能忍受了,便要求七天七夜不吃不睡,念佛求阿彌陀佛來接引,阿彌陀佛如果不來接她,她也沒辦法再撐下去了。她這個願一發出來,我真是非常的高興。

  各位!我們都知道,往生極樂世界,信願行都是當事人自己要發、要做的。在最要緊的關頭,我特別挑選她比較接近的六位蓮友,包括我一共是七人,其中有兩位比丘尼,我們七個輪班來照顧老菩薩,幫她助念,七天七夜,一句佛號念到底。有時候老菩薩比較昏沉,我們就大聲的念,輕輕推她一下,提醒她這是緊要關頭。剛開始的前三、四天,每天她體內排洩出很多髒東西,一天要清理好幾次,第四天以後就沒有了,因為沒有進食。

  這七天當中,有兩次我們猜想老菩薩一定見到佛了,這是第四天和第六天的時候,她要求我們拿毛巾、梳子、鏡子來,把臉擦得很干淨,頭發梳得很整齊。當初從醫院回來的時候,我將老菩薩臥室四面牆壁,貼上阿彌陀佛聖像。放置香爐,每天供養很好的香,制造念佛的氣氛。當她坐起來的時候,面向佛,就一直跟我們念佛,眼睛睜得大大的,越念越莊嚴,我想快要往生了。她念、念、念,突然眉頭一皺:‘我太累了,要睡覺。’接著就倒下來。我想:‘唉呀|阿彌陀佛大概是走了,錯過機緣。’這樣的情形有兩次。七天中很少有昏迷狀熊心,精進勇猛的跟我們念佛,念到七天圓滿,等於打了一個佛七。老菩薩從發願念佛七天七夜以來,從來不曾聽她喊一聲痛,痛苦已經遠離了她。七天過後,我請這些來幫忙的同修回家,另外找大批同修來助念。因為她平常幫人家助念,結了許多善緣,所以當她有需要時,陸陸續續有很多人來幫她助念。印光大師在《文鈔》裡,也勸我們幫人助念,為將來種善因,這便是一個例子。

  第八至第十四天

  第八天,我想老菩薩應該要吃點東西,她平常喜歡吃冬粉,我就將冬粉煮得很爛很爛,拿了一小碟讓她嘗嘗,她吃了兩口說:‘唉呀!其實我可以不用吃了。’好!不用吃就不吃,可是她精神很好,也不像要往生的樣子,我就去藥局買一種水溶性的維他命,每天給她一點,希望幫助她有體力,繼續撐下去念佛,一直念到阿彌陀佛來接引。

  在還沒有出家以前,我有妻室和女兒,我的小女兒跟老菩薩最親近,因為從小是她帶大的,當時已經快三十歲了。平日老菩薩常說:‘我跟這個孫女這樣親近,將來往生的時候,不曉得會不會被拖下水,六道輪回?’她的掛念合情合理,是有可能會發生的,她也常跟人家講:‘將來念佛往生,最好在禮拜六。’大家問她為什麼?她說:‘華藏圖書館禮拜天共修,我禮拜六往生;你們禮拜天來幫我助念。’她常這樣講,心中也常回旋著淨空上人講經時說的:‘將來不是坐著走,就是站著走,念佛人躺下來,不是太難看了嗎?’

  業障現前

  第八天到第十四天,就是兩個七了,雖然後面這七天不是二十四小時念佛,可是我還是在她旁邊助念,她時睡時醒,醒時便念佛,在這當中,也常業障現前。有時候念佛當中忽然說:‘唉呀!這個佛號怎麼搞的,一直響個不停,我要睡覺都睡不著。怎麼不會停啊?’她不想念佛了,這也是種障礙,我就跟家人圍到老菩薩旁邊,我拉一手,我的女兒拉一手,不管她講甚麼,我們就一直念佛:‘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她也慢慢跟我們念,念到:‘好了!很累了!我要休息一下。’一看都是一、二個小時以後的事了。更有一次,念著佛號,她說:‘好了!停!不要念了,我已經沖到了。’我說:‘沖到哪裡?’她說:‘我已經到極樂世界了。’我說:‘你到了極樂世界?不要騙我。淨土經裡面提到往生極樂世界,是臨終念佛,阿彌陀佛、觀音、勢至、諸上善人現前來接引。佛沒有來接引,十萬億佛國土之遠的極樂世界,你是怎麼去的?’她就說:‘喔?是這樣喔?’馬上醒過來。沖到極樂世界,肯定是她的幻想,因為十幾天沒有睡了,難免會有幻想,或者是業障現前。

  我們照顧病人的時候要用心,平時要深入經教,才不致誤了大事。每一本經都告訴我們,往生極樂是往生者念佛念到最後一口氣,念到佛現前接引才往生的。阿彌陀佛四十八願,在《無量壽經》第六品的第十八願,臨終十念,也是佛現前接引,不是誰推著誰去,或是自己跑去的,我們要注意啊!

  念到第十四天的晚上,老菩薩不曉得說甚麼夢話,她說把她的身體抬到後山,隨便燒掉就好了,又講一些我也聽不懂的話。我就跟家人趕快把老菩薩撐起來,帶到家裡她平常拜佛的小佛堂,走到佛像面前,問她說:‘老菩薩,那個是甚麼?’她說:‘南無阿彌陀佛!西方大導師,阿彌陀佛!’接著馬上拜下去。十幾天沒吃沒睡,只剩下皮包骨,這樣虔誠的拜下去,我們幫她一拜、兩拜,第三拜下去就起不來了。那時候我眼淚直往肚子裡流,心中暗想:‘這樣虔誠、堅強的老人念佛,阿彌陀佛你如果不來接引,我就不相信佛法了。’三拜過後,我們把她撐起來,她就清醒了,再念佛,送她回房間,繼續陪她念佛。

  端坐往生

  翌日,也就是她開始不吃不睡的第十五天,早上九點多,我那個在日本一家航空公司當空服員的小女兒,跪在她奶奶前面說:‘阿媽!我要上班去東京了,好幾天才能回來,你要趕快念佛往生極樂,將來我跟爸爸到極樂世界去找你。’老菩薩眼睛連看都不看,手一甩說:‘去!去!去!’平常她們兩個感情最好,每次我女兒要上班,她都要從住家的五樓目送到一樓,還要千叮咛,萬囑咐,可是這一天,孫女跟她告假,她竟然甩甩頭,連看都不看,老菩薩真的放下了。到下午四點左右,最後一位蓮友幫她清理身體干淨,回家去了,剩下我跟弟弟照顧老菩薩。她要求坐起來念佛,因為她常講要坐著走、站著走,我就准備一張很大的椅子,把她抱起來坐著,棉被、毯子蓋好。我們念佛,她用手指打拍子,跟我們默念‘阿彌陀佛、阿彌陀佛......’我們兄弟兩個輪流,一個照顧她念佛,一個誦《無量壽經》。六點多鐘,我把《無量壽經》念圓滿,在佛前回向,再轉到她的房間時,發現老菩薩呼吸漸漸緩慢,我想也許往生的機緣到了。我又上一支香,求佛菩薩加持,消除她的業障,接引往生。我們兄弟兩個人,一人一邊,幫助老菩薩念,念到晚上七點,就在一聲‘南無阿...’的時候,老菩薩端坐著斷氣了,眼睛是三分目,眼角一點點淚珠,這是看到佛的一種象征。從四點多鐘抱她起來坐著念佛,就這樣子念到走。

  我叫弟弟繼續念佛,同時打電話聯絡她要好的蓮友徐居士。徐居士說她剛好念完《地藏菩薩本願經》,回向給老菩薩。我說:‘這麼巧?老菩薩剛剛走。阿彌陀佛!’我請她通知其他蓮友,請有空的蓮友來隨喜助念,看看老菩薩是怎麼往生的。那時候,我家一片光明,不像是辦喪事,而像是念佛會,很多人幫她助念結緣。

  老菩薩往生十二個小時以後,全身都冷掉了,只有頭頂是熱的。當我把她蓋的被子掀開時,老菩薩直是可愛,雙手在棉被裡結彌陀印,她就這樣坐著,結彌陀印,往生了。我們把她抱起來的時候,全身柔軟,有種種瑞相。不過,我們也不要特別強調往生後的瑞相,往生一定是念佛往生的,看看他臨終最後一口氣有沒有念佛,這個最可靠,其他的方法我們不懂,也不說。

  避免臨終障緣

  從老菩薩生病,七天七夜不吃不睡開始,我就沒有通知親戚,包括我的舅舅、叔叔,因為他們沒有學佛,我怕他們來障礙。她往生以後,我們繼續念到第二天早上八、九點,已經過了十三個小時,我才通知長輩們。當他們來到我家看到老菩薩走了,依照習俗,我這個晚輩要長跪在旁,他們看到我便罵道:‘你這個不孝子!媽媽病成這樣,也不送醫院,讓她這樣子死,瘦巴巴的。’這樣一直罵,我跪著心裡面不斷念著:‘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口裡面應道:‘是!是!是!’心裡卻很高興:‘老菩薩往生了,還好沒有通知你們。通知的話,恐怕會被你們拖下水,隨便你們罵。’這的確要有很大的勇氣才做得出來。

  幫助一個人往生不簡單,要果斷,要盡量排除他的障緣。淨空上人常講:‘有生必有死,死不可怕,死了以後到那裡投胎才重要。’我們千萬不要感情用事,要全心全力幫助家人、朋友、以及任何有緣的人往生。要去體會死是怎麼一回事,把倒在床上的人想成是自己,助念的時候,就想到人家在替我助念,不是我來替他助念,要經常這樣鍛煉。

  把握時機自行化他

  我之所以把老菩薩往生的經過向大家報告,主要是提醒大家,為人子女的以能勸父母念佛求生淨土為第一要事。當父母快要往生的時候,不管你有多重要的事,都要把握最後孝順的機會,幫助老人家求生極樂。其實人生苦短,幾十年都過去了,老人家要往生的那幾天,那幾個月,難道我們還不幫助他嗎?有些人問我:‘教老人家念佛,他不念怎麼辦?’我說:‘你自己不念,老人家當然不念’。有些老人家不能夠接受,沒有關系,我們學地藏菩薩,自己修行,將來成菩薩、成佛,再來報父母恩、報佛恩。自己真修行最重要,然而若是碰到因緣,也一定要勸老人家信佛念佛。

  最後,我順便講一個念佛一輩子,卻無法往生極樂的故事。這件事情是九六年我在澳洲的時候,一位馬來西亞信徒告訴我的真人真事。在馬來西亞有一位師姑,從十幾歲開始剃發念佛,沒有受戒,自己蓋了一間廟清修。這位師姑平日念佛非常精進,一句佛號常常掛在嘴上,可是沒有甚麼經典基礎,只是喜歡念佛。她即使生病,念佛也念得好,很少看醫生,十幾二十歲一直念到一九九六年,已經八十多歲。

  當她臨命終時,有許多朋友、信徒,來替她助念。因為她平常佛念得很好,所以老毛病一發的時候,精進念佛,念到阿彌陀佛來,她也看到了,但是她說:‘不去!我不去!’這個念頭一起來,阿彌陀佛就不見了,別人還是在幫她助念,可是她卻胡思亂想,眼睛睜大大的,看看這兒,看看那兒,三天以後死掉,臉色發黑,十分難看。

  一個念佛人如果不是真正為求生極樂世界而念,到臨命終時就用不上了。到底是甚麼原因?原來她沒有結婚,但有一個養女,感情很好,她臨終的時候,沒看到養女,於是念念記掛這個女兒,這樣往生機緣就當生錯過了。不曉得她要輪回多少劫以後,才能夠再得人身,再聞佛法,相信淨土。念佛了脫,一念之間而己!

  印祖在《文鈔》裡面告訴我們,一個人臨終念佛時,家人障礙,不能往生,這是自己過去生生世世障礙人家往生,跟人家結怨仇的果報。我們造的業障無量無邊,要發真正忏悔心來念佛,將來乘願再來普度眾生。

  念佛唯一的功德,唯一的目標就是求生極樂。奉勸大家,我們這一生決定不要空過,一失人身,永無出期。

  —轉載二○○二年‘幕西’第四十三期

  發願度生除病苦

  ■美國/魏鎮西

  魏母羅月如太夫人往生事跡

  先慈 魏母羅月如太夫人,一九二四年生於廣東東莞。幼年時正值軍閥割據,少女時期適逢抗日戰爭,結婚自組家庭後,又遭逢大陸政權轉移,於是她帶著母親與一兒一女遷居香港,再輾轉到台灣與父親會合,後定居台中。其中的艱辛困苦,實非一句‘顛沛流離’所能道盡!

  初到台灣,雙親以微薄的薪金,不但要奉養外婆,還要照顧五個嗷嗷待哺的年幼子女。父親因職務關系,長年在外地,兩三個月才返家一趟,所以維持家計,賺錢貼補家用,照顧子女等瑣碎事務,全由母親一肩挑起。在那段貧困的日子裡,她侍母至孝,勤儉持家,相夫教子,練就了堅強的意志力與強烈的責任心。

  一九六六年,母親身心疲憊,身體狀況亮起紅燈,於是辭去工作,做一名全職的家庭主婦。我念小學的時候,笃信佛教的對門鄰居李先生曾禮請廣欽老和尚來我們所住的巷內,李先生並曾教母親誦持《金剛經》,這是母親接觸佛教的開始。當時因家務繁重,母親無法每天固定讀誦經書,她為了方便持誦,索性將《金剛經》背起來。

  母親一生中最大優點就是,心地善良,尤其對窮苦人家很慈悲,她可以自己縮衣節食去幫助窮人,有時她已經錢很緊了,家裡還有五個小孩,但遇到窮人,她依然會拿出她僅有的一點錢。

  一九六八年夏,我們舉家由高雄遷至台北,母親的身體時好時壞,於是她又重新背誦《金剛經》,每當她忘記某段經文時,即要我翻閱經書,提示她一兩句,然後再繼續背誦。

  一九七五年以後,子女的學業陸續告一段落,且事業皆有著落,家境逐漸轉為康裕,母親總是慨歎她對不起外婆,沒有給外婆一個舒適的晚年,昔日因子女多,開銷大,外婆跟著她受了不少苦,所以每年外婆的忌日與生辰,她總會買些鮮花素果祭拜一番,聊表孝心。一九八一年開始,母親即固定初一、十五吃素,並至寺裡燒香拜佛。

  一九八六年母親移民來美,弟弟載她到金輪寺拜見宣公上人後,她即皈依,並改吃全素。她曾請示師父宣公上人:‘若是晚間睡不著,妄想又多時,該怎麼辦?’師父說:‘睡不著覺,最好!可以念佛呀!’於是每當難以入眠的夜晚,母親就起床端坐,隨著錄音帶念佛或自己默念佛號。

  一九八七年,父親退休後也移民來美。父親喜歡打坐,平時以閱讀佛經為樂。母親常告訴我們,她煩惱多,妄念不斷,無法靜下來,慧根又不夠,大乘經典看不來,只有勤到寺裡參加法會,消除業障。所以只要體力允許,任何法會她都盡量全程參與。

  一九八九年底,她發願持誦《地藏經》,每天至少一部,事務再繁忙,也堅持一定要念一卷,十一年未間斷!自宣公上人一九九五年圓寂後,母親就專心念佛,每天早晚以十念法念佛並回向。有空就拿起念珠念佛,佛號不斷。若是白天妄想多,晚間難入眠時,她就起床端坐念佛,有時超過兩小時。

  一九九七年,她讀到憨山大師教導在家居士‘如何念佛’中提到:‘一心念佛,日日回向,又心想蓮花,身坐其中,觀想蓮花,臨命終時,即見阿彌陀佛,放光接引,見大蓮花。湧現在前,見自身生於蓮花上,一念往生。既生彼國,從此永不復墮苦趣,名不退地菩薩,此便一生修行結果。’她即刻要我找張蓮花圖貼在牆壁上,每天早晚觀想蓮花。

  一九九八年開始,她即要求與父親晚間固定念佛共修約一小時。同年,她讀到天台慈雲忏主的法語上說:‘若能觀像念佛,即是天天觀看一尊阿彌陀佛的相,當臨命終時,此尊阿彌陀佛一定親臨接引。’於是她每晚睡前,就將她選定的阿彌陀佛像置放桌前,恭敬合掌念佛與觀像至少一小時,作完功課後才就寢!

  一九九五年開始,家人偶到淨宗學會請與淨土相關書籍閱讀,母親一有空即翻閱,只要契機的文句,她就會銘記在心,隨時背誦,用以自我鞭策!例如,當她念佛時,想起昔日不愉快的俗事而生起煩惱時,即告誡自己:‘境緣無好丑,佛號一掃過。’然後重新拾起佛號。有時她會慨歎自己不但修持與定力不夠,而且妄念又多,每當此念頭興起時,她就會高聲念道:‘“只貴願力強,不怕妄想多”。無論如何,我這輩子一定要去成,莫使今生又空過’。就因母親有此強烈願力,即使在背部痛徹骨髓之際,仍忍痛念佛及作功課。

  一九九九年開始,母親體力漸衰,無法經常參加法會,她常感歎的念白樂天(念佛偈)雲:‘看經費眼力,作福畏奔波,何以度心眼一聲阿彌陀’並以白樂天(念佛偈):‘行也阿彌陀,坐也阿彌陀。縱饒忙似箭,不廢阿彌陀。日暮而途遠,吾主已蹉跎。旦夕清淨心,但念阿彌陀。’自我惕勵。

  一九九九年,她患了肩痛與背痛的毛病。二○○○年六月背痛日劇。十月初她因走路不慎摔跤,遵從醫生囑咐照Ⅹ光,但並無骨折跡象,於是醫生又於二十日安排作掃描,結果得知母親的胸椎部位長腫瘤,醫生即刻安排住院,於二十五日開刀切除。但化驗結果得知,已是惡性腫瘤末期,手術後出加護病房轉入普通病房。她在疼痛之際,即寫下幾句肺俯之言:‘祈求觀世音菩薩加被,願歷劫以來的痛苦藉此消除,並發願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乘願再來,救度眾生。’當她發此大願後,身上的痛苦在劇痛一天後突然逐漸消除。

  住院期間,母親要妹妹轉告父親說:‘他修他的,我修我的,我和他是同修,已無任何關系。’另外她還要求子女,來探望時不要再喊她母親,只要說聲阿彌陀佛即可。住院期間,她只要清醒就一心念佛。在醫院待了十天,她即要求返家靜養以便利念佛,於是在醫生的同意下,於十一月三日傍晚返家!

  十一月五日深夜,母親一直嚷著:‘蓮花’、‘阿彌陀佛’,並告訴妹妹:她看見蓮花,又看見阿彌陀佛;母親又問:‘若是我再看到蓮花該怎麼辦?’妹妹就告訴她:‘你就坐上去!’她也曾問小弟:‘若是我再看到阿彌陀佛,該怎麼做?’小弟回答她:‘應合掌恭敬。’母親即刻神情莊重的合掌起來!

  十一月六日早上八點多,我服侍她湯藥,即隨口問她:‘聽說你昨晚看到蓮花與阿彌陀佛。’她回答說:‘對呀!我看到。’我又問她:‘阿彌陀佛是什麼樣子?’她用手指向牆上掛著的佛像說:‘就是那一尊!’接著我又問:‘阿彌陀佛是什麼顏色?’她指向窗外說:‘陽光的顏色。’

  自十一月五日晚間母親看到阿彌陀佛之後,像換了一個人似的,不再提家中的事務,也不太願意服食藥物,進食漸減,但她神智清楚,身體全無病痛。每當醫護人員到家中探視,第一句話總是問她:‘那裡痛?’她總是搖頭說不痛(醫院為她准備的四十幾針嗎啡都未使用),而且開刀過的舊有背傷口痊愈神速,連醫護人員都贊歎不已。

  母親每天醒來即問周圍的人:‘今天星期幾,星期六到了沒有?’每天清晨,我總是等母親睡醒後,服侍其湯藥,若是過了六點鐘,她就叫我出去,因為她要作早課、念佛,並觀看阿彌陀佛。當我問她是否要將床頭搖高一些,以方便她觀看牆壁上的佛像,她便搖頭說不需要,她躺著可以看到阿彌陀佛。

  十日無論我們如何喂她,她都不再進食,但其血壓與心跳,仍屬正常。十一日(星期六)午後,父親與我再次詢問醫護人員有關母親的病情,她們一致認為母親的血壓與心跳正常,並無大礙,還提議我們家屬,天氣好的時候,可以將她扶起到庭院曬太陽,並希望我們放松心情,盡量找時間休息。讵料,醫護人員言猶在耳,當日下午一點五十分許,護士看到母親臉色轉紅,再咳兩聲就走了。

  當時家人即刻聚集在她房間念佛,並通知蓮友來助念,直到當天晚上十二點鐘仍念佛聲不斷。蓮友們全程參與,佛號越念越洪亮!多數蓮友告知,當時就聞到陣陣異香,似檀香又非檀香。大弟並於當晚十點左右發現我家庭院亮如白晝。

  母親的遺體於十一月十八日火化後,留有捨利子數顆,供子女瞻仰

  謹以此文紀念我的母親,並告知有緣的讀者念佛法門的實質利益,‘誠心念佛自有感應’是千真萬確的。阿彌陀佛!

  —轉載自二○○二年一月‘慕西’第四十三期

  燦開的蓮花

  ■台灣/悟正法師

  癌症患者陳俊彥念佛往生記

  悟正法師於一九九九年六月間到新加坡拜會淨空老法師,並在淨宗學會與眾法師、同修們講述她的弟弟陳俊彥,患癌後念佛往生的事跡,非常殊勝,現將全文發表如下:

  師父上人慈悲,諸位法師,諸位同修大德慈悲,阿彌陀佛。

  悟正從台灣到新加坡來,向師父上人報告捨弟陳俊彥居士念佛往生極樂世界的真實事跡,師父上人聽了之後很歡喜,指示悟正在此地向諸位報告,這是悟正的親身經歷,給諸位做證明,希望給大家帶來無比的信心,真正信願念佛往生極樂世界。

  首先跟大家介紹陳俊彥居士的生平,陳俊彥於一九六七年十二月十三日出生在台灣的高雄市,於一九九七年四月二十一日於豐原市家中安祥往生。往生時年僅三十一歲。他從小就天資聰穎活潑,心地善良淳厚,為人忠恕正直,行世仁慈,對人誠懇謙和禮讓,孝順父母,恭敬師長,沒有任何不良嗜好,非常潔身自愛,因此深得父母的疼愛歡心,也備受師長嘉許和同事愛戴,實在可以說是現代年輕人的好榜樣。

  他的學佛因緣是這樣的——因為家母學佛的緣故,所以度化全家成為佛化家庭,陳俊彥居士在皈依三寶之後,非常恭敬護持三寶,也常行布施。後來由於悟正出家的因緣,聽聞了師父講解的《佛說大乘無量壽莊嚴清淨平等覺經》以及其他錄音帶、錄影帶的開示後,對於娑婆世界五濁惡世、極樂世界種種依正莊嚴,以及宇宙人生六道輪回的事實真相有了基本的認識和了解。

  但是由於課業繁忙,為了專心學業力求上進,又自認為還很年輕,希望等到學業完成、事業成就、生活安定,一步一步實現他的願望之後,再學佛還來得及。對於佛法、對於人生的價值和重要性不了解,所以就對生死大事不重視而輕忽過了,也沒有積極的深入探討精勤修學,只有偶而念念佛,讀誦《佛說大乘無量壽莊嚴清淨平等覺經》和持誦大悲咒。

  下面為大家講述他的發病及心路歷程——他在一九九三年八月一日至一九九四年七月三十一日,這段期間曾在中央研究院物理研究所,協助钛钴合金及其薄膜之物性研究工作,他的成績獲得了前輩們的賞識和肯定。服完兵役後就到美國紐約哥倫比亞大學攻讀電機碩士學位,畢業後服務於美國AT&T公司,就在一九九六年九月中旬的一天,他忽然暈倒在地,經同事送往醫院急救之後,發現他竟然得了胃癌。經過美國醫生據實告知病情之後,他表現得非常鎮定,就在病床上念佛,讀《無量壽經》,並打電話告訴父母親,安慰他們不要悲傷擔心。由於癌病位置非常接近淋巴組織,情況非常危急,醫生建議盡速開刀,因為只身在外,父母親照顧實在是不方便,就決定送回台灣醫治。

  後來經過台北榮民總醫院醫生檢查診斷之後,醫生表示開刀後存活率未知,生活品質會很差。他聽了之後表示不願意過這樣的生活,又深怕萬一在手術時不幸往生,來不及念佛就突然死亡,墮入六道輪回就糟了。再者,就胃癌細胞沒有擴散,只切除胃及部份食道來說,即使手術成功後也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調養,這時期他的身體精神必然會很差,他擔心提不起心力,無法好好的念佛,而且還剩多少壽命也不知道,倒不如把握有限的生命,趁身體尚有體力時,回家加緊念佛用功修行,俾蒙阿彌陀佛慈悲願力接引往生極樂世界。他與我們商議決定不開刀也不作化療,直接回家。父母親聽了之後,雖然不忍心也捨不得,因為平日學佛的緣故,也就勇於承擔,接受了這個殘酷的現實,並勸慰他放下萬緣,一心念佛求生淨土。

  悟正也將師父平時的開示教誨一一的告訴他,他一聽就歡喜接受,而悟正也勸他:‘人有生必有死,本來就無常,遲早都要走上這一段路,必定要面對死亡,任誰也無法逃避,父母親我自然會照顧,請你放心不必掛念,況且你一旦往生到極樂世界就必定一生成佛,擁有無量的神通、智慧、道力,才能真正照顧我們、幫助我們,所以盡管放下萬緣一心念佛,求願往生極樂世界,不要再在六道輪回。’當時他已經能恭讀三部《無量壽經》,他在住院的時候才開始發心吃素,住院期間也曾尋求中醫診治。出院後,中醫師要求母親炖牛肉胡蘿卜湯為他補血,並配合醫師處方治療才能痊愈,但他卻堅持寧捨生命也不食眾生肉,就不再求醫,只服用抗痙攣的藥物與制酸劑。

  起初他仍然抱有一絲毫求生的希望,所以一有善知識勸他禮拜三千佛洪名寶忏忏除宿業,他就接受,但是拜到一半時,因再度出血送醫輸血住院時,曾聽《地藏菩薩本願經》錄音帶,他聽完之後,知道了地獄的種種罪相,更堅定了他今生非了生死出三界,永脫輪回,往生極樂世界的信念不可的決心。這時候他還是放不下父母親,所以出院之後又再尋求善知識的加持開示,後來他就改每日禮佛三百拜,念佛一支香,讀《佛說療痔病經》二十一遍,其余時間也都一直念佛,偶爾拜八十八佛,自從他一心念佛禮佛後,就不再有疼痛出血的症狀發生,也從來不須打止痛劑,連醫護人員也覺得非常不可思議。

  只是他日見消瘦,而後體力日衰,沒有辦法再禮佛,又自覺念佛時雜念太多,持誦往生咒更擾心,所以他就在佛前發願祈求阿彌陀佛,若他還有壽命,就讓他一天一天好起來。病好之後,他發願要出家修行弘法利生;如果沒有壽命,就請阿彌陀佛在他持滿往生咒三十萬遍之後,以他的蓮花慈悲接引往生極樂世界,在這時他依舊不放棄希望,所以就參加放蒙山,忏除他的業障。而在一九九六年十二月四日求受五戒,受完戒之後,持戒清淨勤修十善。他真正做到了淨業三福,那就是一者、孝養父母。奉事師長。慈心不殺。修十善業。二者、受持三歸。具足眾戒。不犯威儀。三者、發菩提心。深信因果。讀誦大乘。勸進行者。

  又在聽完《大勢至菩薩念佛圓通章》的錄音帶,以及閱讀師父講解的《佛說大乘無量壽莊嚴清淨平等覺經》講記之後,及看了《歷代淨土高僧選集》、《近代往生隨聞錄》等書,他徹底覺悟明白了娑婆極樂世出世法之事理因果,也看到了往生淨土的真實例證。

  後來又再讀到印光大師《文鈔菁華錄》中‘復葉福備書’這一篇印祖開示的十念計數法之後,就歡喜萬分的跟我說:‘這個方法真的是都攝六根,淨念相繼,攝心念佛的不思議法,他就依照這個方法來念佛,他是這樣念的:‘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他並沒有撥念珠,只是心念心記。他又跟我說,如果早知道這個要領的話,就不必持往生咒了。不過既然已經在佛前發願了就把它圓滿,等圓滿之後再專心念佛。

  他又說:‘現在人學佛不能成就,毛病就出在聽完經之後,沒有認真去做,依教奉行,都只當作是佛學常識看待,而且認為我還有明天,死亡離我還很遙遠,所以就一天過一天,沒有認真的念佛修行,生死心不切,不像我已經患上癌症,就好像被判死刑一樣,而且隨時都可能死去,如果再不認真念佛,求願往生極樂世界的話,就一定墮三惡道,今生無論如何一定要往生極樂世界才行。’

  他又忏悔沒能及早把握因緣學佛,想不到自己年紀輕輕就得了癌症,等到生病了才覺悟,才開始修行就已經太晚了,所以應該趁年紀輕,身體健康的時候努力學佛修行,不要等到老了再來修行。從此他徹底看破放下萬緣,不再希求病好之心,決志求生淨土,確實遵照師父所開示的修學方法,一一地把它們落實在生活上,完完全全地依教奉行。他不看電視、報紙、雜志。也不收聽廣播、不說閒話,一心一意專精用功。如果有親友來探望,他就立即回避不與閒話家常,只請父母親代為招待致意,他的休息時間只有用餐及睡眠,從不打閒岔,每當用餐後,碗筷一放下就念佛經行,整天講不到兩三句話,甚至連我們的關心慰問,他都請我們不要和他說話,因為他知道已經來日無多。生死事大人命無常,希望把握有限的光陰,精進用功,不受打擾,他用功的樣子就好像在閉關修行一樣,那麼樣的真誠精進,連我們都被他感動,而盡心盡力的全力護持他,如此日復一日,他從不懈怠放逸,完全做到師父所開示的不懷疑、不夾雜、不間斷。真誠、清淨、平等、正覺、慈悲,看破、放下、自在、隨緣、念佛,發菩提心一向專念。阿彌陀佛!

  他臨終的瑞相是這樣的——就在臨終前三天,他告訴我們要有心理准備,並且告訴悟正說,他都看破放下了,他什麼都知道了。又向父母親說:‘我的病是要示現給您們看的。’並向父母親辭別,忏悔他沒能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得了癌症,不能再侍奉父母親反而讓他們操心照顧,更讓白發人送黑發人,請父母親原諒他,並感謝他們栽培養育之恩。父母親安慰他說:‘你又不是故意的,每一個人都有業力,你放心,父母親不會怪你。’隨即又問母親說:‘媽媽你有沒有信心,今生一定往生極樂世界?’母親回答:‘可能會吧。’他馬上告訴母親說:‘媽媽您這樣不行,一定要做到真信、切願、求願往生極樂世界,真心念佛,真能安心才行。’說完,他就立刻提起正念念佛,不再多說。

  經過一日一夜,他的呼吸漸喘,沒有力氣出聲念,只能心念。母親非常擔心的問他:‘你還念佛嗎?’他點頭表示佛號不斷。這個時候,他的眼晴非常清澈明亮,如嬰兒般的蔚藍,而且神智非常清楚,沒有絲毫的煩惱相。我們也一直陪在他身邊念佛,當時我們一心一意,只有一個心念:那就是幫助他提起正念,念佛往生極樂世界。突然間他使出全身力氣大聲念‘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佛號數聲。這種情形總共重復了三次,他就在使出全力念佛中安祥往生,在念阿彌陀佛的‘阿’字聲中斷氣,所以他的眼睛跟嘴巴有一點點的微張。

  這時候我們也不移動他的身體,繼續為他念佛,在念了十分鐘左石,父母親繼續念佛,而悟正則為他開示佛法並勸他:‘如果你真的孝順父母親,就要一心念佛,隨佛往生極樂世界,父母親我會照顧,請你放心。’說完後,就隔空去感受他的體溫。‘頂聖眼升天,人心餓鬼腹,畜生膝蓋離,地獄腳板出’此時他的頭頂是溫溫的,印堂更涼,胸口又稍涼,其余都涼掉了。悟正就再一心的為他念佛。

  陳俊彥往生之後的瑞相是這樣的:當天鄰居親戚及各地蓮友獲知消息之後,都發心自動前來輪班助念,當天助念的人次約有一百多人。上午十點鐘左右,悟正看到西方三聖接引他,站在桃紅色的蓮花上對我回眸一笑,就從西方消失了。後來在下午四點鐘左右,忽然聽到空中傳來陳俊彥雀躍歡喜的聲音叫‘悟正師、悟正師,我現在正在極樂世界,我很快樂’。當時他的聲音真的是快樂到了極處,高興極了。而我也感受到那種歡欣喜悅的心情,實在是非常的殊勝。

  由於事出突然,悟正一時也不敢置信,所以就不予理會不以為意,仍然一心念佛。後來他叫‘姐姐’。咦,我一聽,真的是陳俊彥的聲音,才驚訝的注意聆聽,他告訴我說:‘我真在極樂世界,你怎麼不相信呢?我沒騙你。’這時候我才非常高興的說:‘太好了!’他真的往生到極樂世界了,可是為了要求證,我就問他:‘如果你在極樂世界,那你往生到那一土?’,他告訴我說:‘凡聖同居土’。我又繼續問他:‘是什麼品位?’,他說:‘中品下生’。可是為了實事求是,我就再問他:‘如果你真正往生到極樂世界,你就要證明給我看,就要像媽媽說的。眼睛閉起來,嘴巴閉起來,笑笑的’。他立刻就回答我說:‘你不信就掀開來看,我現在眼晴閉起來,嘴巴也閉起來笑笑的’。後來我跟父母親說這件事情,父母親也感覺到當時他們也是有同樣的感受,他已經往生到極樂世界那種歡欣喜悅的心境。

  在助念到十三、十四小時之後,父親掀開陀羅尼被一看,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果真就像他所說的一樣,他眼睛閉起來,嘴巴也閉起來笑得很開心,而且他的臉色紅潤,光澤鮮耀逾於平時,比生前還要莊嚴,從來沒有笑得那麼開心過。我看到真的是高興萬分,雀躍不已,都快跳起來了。這時候父親摸了他頭頂、胸口、還有印堂這三個地方三次,皆是通身冷透,惟獨頭頂溫熱,實在是太殊勝了。

  在經過二十四小時之後,淨身更衣到准備入殓的時候,他所換下的衣物都非常的干淨清香無污穢,整個屋子都異香滿室,尤其是他的房間特別的濃郁,不同的香氣一陣一陣的傳來,而且維持一年左石。那種香氣一聞起來會讓人感覺到身心非常的清涼、清淨、安定、吉祥。那種感受雖然是如此,卻非常難以用言語表達的。

  就在頭七上香時,在他靈前所供的香,就這樣盤、盤、盤卷成環香狀,後來又張開、穿過,在這樣盤、盤、盤成像一朵蓮花的形狀或其他形狀,而且卷成很重了還粘住不會掉落,就這樣動、動、動,右繞一圈三百六十度,佛前所供的香也卷成環香狀右繞九十度。此後兩處香也經常的如此旋轉,在出殡之後一年之內,佛堂的供香也是經常如此。而年前所供的花也特別有生命力,持久不謝,令在場人士都驚訝不已,啧啧稱奇。

  晚上七點多的時候,悟正因為有事外出,一上車,就清香撲鼻,那個味道如蓮花般清香,一進到喉嚨就覺得甘甜無比,那種香味是世所未聞的。當時的感受也很難用言語表達。只覺得身心舒暢,非常的舒服歡喜自在,從臨終至出殡前,因為一直二十四小時輪班助念,只有一句佛號不作任何其他佛事,所以整個磁場就特別的吉祥溫馨,前來助念的鄰居親友,以及各地的蓮友們都不覺得身處靈堂,反而像在打佛七一樣,真是殊勝極了。

  就在出殡前一天晚上,大約有一百多人至兩百人左右前來助念送行。人員未到齊前,天空忽然飄下了毛毛雨,就好像天灑甘露,等人員到齊了,雨也停了,大家都念得特別法喜充滿。出殡當天,因火葬場事務繁忙,不許我們耽誤時間,只能撿取一顆像念珠一樣珍珠白顏色的捨利子,另一顆也呈圓形狀,但較不規則,顏色綠中帶藍,總共撿了兩顆捨利,留作紀念供奉。當骨灰送往淨業精捨安奉途中,天空忽然飄下像灰塵一樣的東西,悟正起初也不以為意,只是至誠懇切的念佛送行,因為我是用手去揀取捨利,所以我手中沾有骨灰,可是發現到汽車之內都開冷氣,不可能會有灰塵,就仔細的看,竟然發現有金沙飄泊在我的袈裟上,而我手中所沾的骨灰中竟然有一顆金黃色的小捨利,袈裟上沾有水晶沙跟琉璃沙,同行蓮友都覺得不可思議,從來沒有看過這種景象。

  隔天上午八點鐘左右,有一位女居士和她的女兒要前來照相,還沒有照相前,突然間藍綠色那顆捨利子先放綠色的光芒,顏色就像翡翠般的翠綠,而捨利子變得很透明像綠寶石一樣,非常的晶瑩剔透,真的是非常的漂亮,再仔細一看,白色的捨利子也變得一模一樣,當時母親和悟正都看得目瞪口呆,真的是太殊勝太不可思議了。而在拍完照之後,那位女居士看到悟正的袈裟上有一顆金沙,可惜相片照得實在是模糊不清,沒有辦法提供給大家看。

  從俊彥生前的種種用功的情形以及他的生平,還有他真信切願念佛求願往生極樂世界,臨終正念分明蒙佛接引,還有他各種瑞相顯示,證明了《佛說大乘無量壽莊嚴清淨平等覺經》中阿彌陀佛第十八願的願文,十念必生願願文:‘我作佛時十方眾生聞我名號,至心信樂,所有善根心心回向,願生我國乃至十念,若不生者不取正覺,唯除五逆誹謗正法’,和《佛說阿彌陀經》中所說‘若有善男子善女人聞說阿彌陀佛,執持名號,若一日若二日若三日若四日若五日若六日若七日,一心不亂,其人臨命終時,阿彌陀佛與諸聖眾現在其前,是人終時心不顛倒,即得往生阿彌陀佛極樂國土’。《佛說觀無量壽佛經》中所說:‘中品下生者,若有善男子善女人,孝養父母,行世仁慈。此人命欲終時,遇善知識,為其廣說阿彌陀佛國土樂事,亦說法藏比丘四十八願,聞此事已尋即命終,譬如壯士屈伸臂頃,即生西方極樂世界’。所以只要真正具足了信願行,必定能夠往生極樂世界,一生成佛。

  悟正就報告到此,感恩師父的慈悲教導並感謝師父慈悲,讓悟正有機會在此地跟大家結法緣,並在此向曾經協助過捨弟陳俊彥居士的所有善知識和同修們,致上十二萬分的謝意。悟正銘感五內感激不盡,因為時日已久,又沒有講席的經驗,難免生澀疏漏,講述不力之處,懇請師父慈悲,諸位法師、諸位同修大德慈悲,多多包涵見諒,阿彌陀佛。在此也期勉見聞者都同生極樂,同沾法益,祝大家福慧增長光壽無量。阿彌陀佛。

  —轉載自二○○一年六月‘佛陀教育’第十期

  示現病苦 瑞相殊勝

  ■舊金山/李松堅

  慈母李余惠明居士往生紀實

  我的母親姓余名惠明,一九一六年出生,農歷生日與觀世音菩薩出家紀念日同一天。

  年輕時,母親就讀於廣東體專,畢業後留校擔任老師,多次參加省運會及各項運動比賽,屢獲獎項。結婚後,母親把全部精神放在家裡。抗日戰爭中,父親在前方作戰,母親則辛苦地帶著孩子躲警報,逃難到大後方。一九四八年,我家從中國大陸遷居台灣。母親過著克勤克儉的生活,照顧七個子女,每天從早忙到晚。

  個性隨和、心地善良的母親,凡事都為別人著想。她會為了不願吵到小狗睡覺而繞大圈子進房。我念中學時,有一段時間常去打鳥,母親知道後就告訴我不要去傷害生命,並以一首古詩:‘勸君莫打枝頭鳥,子在巢中望母歸’來勸戒我,要我多為巢中嗷嗷待哺的小鳥設想。

  母親跟佛法很有緣分。我二十多歲時,經弟弟引導去佛堂禮彿。不久又經同修介紹,共聽淨空法師的佛學講座,越聽越法喜充滿。聽完經回家,就請母親多念‘南無阿彌陀佛’。有一年她過生日,我送她一本《淨土聖賢錄》作禮物,她高興地一直翻閱,後來就認真作早晚課。

  一九九六年,母親胃出血,我匆匆從僑居地美國舊金山趕回台灣,每天守在母親床邊,直到她恢復健康出院。一九九八年剛過完年,母親突然中風住院,左邊手腳不能動。母親半身不遂後,對一切事都逆來順受,從不怨天尤人。

  每次我回台探望母親,都會對她講述《阿彌陀經》的內容,並陪她一起念佛。假期結束回美前,我也會特別交待照顧母親的菲律賓籍看護:‘家裡念佛機每天都要開著,不停小聲播放佛號,提醒母親念佛。’

  我經常從舊金山打電話給母親,每次都問她有沒有好好專心念佛?她都很肯定地說有。我常提醒她念佛要從早念到晚,不要間斷夾雜,睡不著就念佛。她都回答說好,並呼應我說:如果斷斷續續地念佛,就像念珠斷,珠子散落一地,不成串了。同時她還說要將念佛功德回向法界一切眾生,祈望都能往生極樂世界,離苦得樂,一生成佛。

  二○○○年秋,她再度中風,腦部受損比上次還嚴重,吞咽困難。快年底時,醫生為她在胃部開刀,裝入胃管喂食。手術當晚,看護說母親已出聲念佛快一天。母親出院回家後,我仍常在電話中提醒她說:‘您心地善良,只要一心念佛,必可蒙佛接引到極樂世界。’她也用非常堅定懇切的語氣連聲說好。

  二○○一年三月二十七日早上十一點鐘,母親心跳很快,弟弟將她送到醫院救治。下午四時許,醫師見她心髒及呼吸都不正常,而進行急救。稍後醫師宣布急救無效,母親已往生。弟弟和他九歲的女兒馬上進入病房。侄女十分沉著堅強,用手把眼淚擦干後,就開始在旁邊念阿彌陀佛。約十五分鐘後,侄女突然見到窗外遠處有一道金色光芒,離病房愈來愈近。侄女用手輕拍正低頭專心助念的捨弟,示意他留意窗外。當時金光愈變愈亮,好像一條金光大道,路旁有許多菩薩。就在那時候,侄女見到全身金光的阿彌陀佛。從遠處穿過玻璃來到床邊,一朵蓮花也從金光中緩緩飄來,無比莊嚴殊勝,不久,阿彌陀佛與諸菩薩聖眾緩緩轉身離去,蓮花也在金光中跟隨佛後逐漸消失。

  接到母親往生的消息,我趕回台灣。侄女告訴我當天她所看到的一切。聽完後,我瞻仰靈堂中的母親慈容,回想多年前,母親曾輕輕把我叫到她房間,說她有話要告訴我。她說:‘以前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麼你要勸我念阿彌陀佛,去西方極樂世界,以為是去死,卻又不好問你。但見你那麼孝順,我想你一定是為我好。最近我終於明白,你是要我一心念佛,將來到西方極樂世界,只受諸樂,不受諸苦,壽命無量,一生成佛。’當時母親突然覺悟的一番話,此刻一直在我耳邊缭繞......。

  —轉載自二○○二年‘慕西’第四十三期

  蓮池海會入夢來

  ■台灣/自铎法師

  阿媽念佛往生的故事

  前言

  我是一個苦無感應的念佛人。自從四年多前開始學佛至今,都蒙了明師的導引,卻只因自己信心薄弱,淨德難成。多方幫助我的諸位前輩之中,特別是自铎法師,本著慈愍心懷來為我現身說法,說出她早年時勸她的‘阿媽’(外祖母)念佛往生的故事,來鼓舞我的信心。我聽了十分感動,記錄下來,征得她的允可,把這個增強我許多信心的美麗故事,公諸各位學佛的讀者:

  阿媽

  我的阿媽叫作鐘六妹,家住台灣屏東縣麟洛鄉麟洛橋旁。我外祖父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時被日本人抓到南洋做軍夫,一去不回。阿媽守寡四十余年,帶著一子四女,過極貧寒的日子。

  阿媽雖然不曾讀過經書,她拜佛,吃早素,以佛法為她精神的支柱。她十分仁慈,不許家人殺生,記得我哥哥小時候用彈弓打鳥,她會加以禁止。她還教我們,夜晚走黑路害怕時,但念阿彌陀佛。

  我從小上學,寒暑假都去屏東看她,因為接近她,我從小知道有阿彌陀佛。我真幸運,小時候有這麼一位阿媽!

  阿媽往生的前一年,病重住屏東空軍醫院時,我正值學校期末考,不能去看她。我考完了趕去,她已由醫院被送回家裡。她因為昏迷了幾天,醫生判定她身體年老退化,肺(或肝)髒積水,沒有生望了。

  我聽說(大概是聽忏雲長老所說)如果能為病危的人念佛,七日七夜不斷,若不能使他病愈,即可能使他往生西方。因此,我就為她燃香念佛,不得不休息時,使用念佛機相續念佛,使佛號不絕。

  第二天夜裡,我在家中庭院裡,三步一拜,為她求佛,至清晨五點鐘去休息。

  七點鐘起來,我在廚房看見水桶裡有三條大活魚。舅媽說,這是人家送給阿媽作補品吃的。我征得他們同意,拿去放生,由表哥載我到佛寺,為他們念了大悲咒,行皈依之後,送到河邊放生。三條魚兒入水而去後,卻又都回到岸邊,如同向我們招呼,然後游到深水中去。

  這天下午,阿媽醒了,開口說餓了!她想起來坐坐,並想喝牛奶。喝完牛奶後說:‘什麼音樂,真好聽!’原來她聽見念佛機的聲音。

  她能下床走幾步路,精神從此漸漸恢復了。

  這天下午,我對阿媽說:‘您真的好了,這會兒您可得念佛了!’

  第四天,阿媽起來坐著。阿姨到她所信奉的神壇通靈求問,知道是佛給阿媽添了壽。果然,一星期內,阿媽好起來了。

  我問阿媽:‘阿媽,這是佛給您時間來念佛,您希望長生嗎?’

  阿媽說:‘我不!長生是受老苦。我已經眼耳腿都不靈了,不求長生!’

  我再問:‘您隨阿彌陀佛去修行好不好?’

  她說:‘自然好!可是,我不識字!’

  我說:‘您只要誠心,佛可以教您。’

  她說:‘好啊!我能給阿彌陀佛掃地、燒水、做飯。’

  我送阿媽一串手珠和十塊小石頭,為合起來記數之用(可記到二百多),請她發願念佛,早晨和晚上持誦佛號後,都回向:長依阿彌陀佛修行,並求佛接引她往生阿彌陀佛國土。

  阿媽很歡喜,每天念佛,身體也逐漸健康起來。事過一年,我暑假到北部實習。一天我去見她。她念佛念得很快樂,念珠和石頭都摸得很光亮。她告訴我,幾天前的一個清晨,她夢見阿彌陀佛,佛向她微笑。‘佛兩旁有兩位漂亮的姑娘,她們都腳踏著蓮花,都不穿鞋子,天上還有人在飛。’阿媽說。

  我問:‘您可問他能帶您回去嗎?’

  她說:‘我忘了啦!我都看呆了,直看到影像消失。’

  阿媽又說,另一個早晨,她夢見一片蓮花池。池邊的地十分清淨,那邊的房子都很好看。有小孩子們在地上拾花,相貌都很美好。‘但是那裡的人家竟沒有人養雞鴨!’阿媽說。這一次,她一直看到醒來。

  我說:‘好極啦,那是西方淨土。下次您再看見阿彌陀佛,可得記著說:‘您得帶我去啊!’

  她說:‘好!’

  我回到台北兩三星期,就夢到阿媽往生,又夢到我問忏公長老:‘我阿媽往生西方了嗎?’忏公回答說:‘念佛人都能往生善處。’

  醒後,我打電話告訴母親。她說:‘不要亂講,阿媽很好呢!’

  過了三四天,母親來電話說:‘阿媽可真去了!’故去之前,阿媽只是略有不適,晚上早點休息。次日早上七點,有人去探望她時,她已經平靜地逝去了。

  過後,我母親夢見阿媽要她念佛,說:‘在佛前修行真好!’

  阿媽往生時,年正八十,我當時整二十歲,我與阿媽同一生肖,而且是同月同日生。

  我回屏東為阿媽念佛,邀請鳳山佛教蓮社的蓮友為她助念。其中有林益謙老師(就是後來的慧律法師)用光明砂為她持光明咒。

  阿媽入殓時,我母親和姨母的生肖與阿媽的生肖相沖,依習俗,不許她們在旁看阿媽更衣入殓。封棺後,她們心裡都十分難過。大家為阿媽念佛時,她們極誠心地祈求佛。竟然看見阿媽在棺木裡微笑,棺木如同透明一般。

  她們叫著:‘媽媽!’並伸手去拉阿媽的手。旁人看,她們是伸手去觸摸棺木,都很覺奇怪。

  我對表哥說:‘只要你虔誠求佛,你也能同樣地看透棺木。’表哥將信將疑,但終於發起願望,誠心念佛。當他注視著棺木,竟能隔棺見到阿媽的半身。

  阿媽因為一生待人慈厚,辦喪時,鄉裡中大大小小的人都來吊唁。因為阿媽世壽超過八十歲,依俗喪禮中白色的用品全改用紅色。阿媽的喪禮雖然能做佛事,全供素食,然而遺體不得火化,得遵俗將棺入土。

  送走了阿媽,我十分感傷。想她那衰老之身,六十年前也是同年輕的我一樣,六十年後,我也免不了變成與她一樣的衰老。我寧可早點出家,不願意結婚以後,又演變成一個老祖母。生老病死實在是苦,出家修行,方是究竟解脫之道。

  所以阿媽往生之後兩年(民國六十九年)我就出了家。阿媽原來是來度我的!

  我出家十六年後,才回屏東去看舅舅。他是徐雲鯨先生,是家鄉的鄰長。舅舅很高興地同我吃完素面,到客廳裡瞻望壁上阿媽的遺像。像框下的掛鉤掛著一串念珠。

  舅舅問我:‘你記得它嗎?’我全然記不得了。

  他說:‘這就是你給阿媽念佛用的那串念珠。她入土之後八年,我依俗開棺為她撿骨入甕。棺木已然朽去,阿媽的身體也全部分解歸為塵土,但是手骨卻握著一團團的東西。拿出來洗刷之後,原來是那串她用的念珠。檀香木一點也沒有朽壞,連繩子都沒有斷。’舅舅說:‘這串念珠就成了我們的傳家之寶了!’

  我知道,阿媽給我們存下這串念珠,是要我們都念佛往生淨土!

  後記

  我常恨自己想像力薄,本著淨土經文,不能把西方的依正莊嚴在念佛時呈現於心目之中。‘阿媽’她老人家卻沒有這樣的問題。她念佛時,只是想去侍候阿彌陀佛。但不多久,經中所描述的極樂世界景象自然顯現在她眼前。這使我深感慚愧,也明白了:見佛全憑一顆清淨之心!

  當她由醫院被送回家,奄奄一息之際,已被醫生宣判藥石罔效。然而她純孝的年輕外孫女並不放棄,夜以繼日地在佛前懇求,終於能為阿媽延壽,念佛而得往生。

  送走阿媽,外孫女痛感無常,不久就出家修行。她相信阿媽此世是來度化她的。

  到底是誰度化了誰呢?倒像是:彼土中人,回此土來,一同演出示現輾轉互相度脫的戲劇,以感化群萌。

  戲演完了,閉上幕簾。幕簾上猶掛著那串念珠,垂示著無言的教誨。使觀眾中如我一般受惠之人,眼波隨那顆顆歷劫不壞之珠,滴下點點欣羨感激的眼淚!

  —轉載自一九九八年九月‘法雲’第五期

  瑞相屢現激勵念佛人

  ■遼寧/付玉蓮

  張兆祥居士往生隨聞錄

  張兆祥居士,遼寧營口站前區人氏,一九三三年生,一九九八年農歷八月廿六日,往生西方極樂淨土。

  張居士一生從醫,為人正直儉樸,晚年身患不治之症,經大善知識指點,開始專修淨土法門,持彌陀聖號,經年累月,持之以恆,勇猛精進,並經常印送經書,布施放生。張居士患病期間不曾使用一支止痛針劑,且經常在戶外散步,栽花種草,一如常日。往生的前兩天,囑咐家人在自己往生後承辦四十九日念佛道場,為廣大信徒提供共修機會。學佛兩年後就預知時至。一位鄰居回憶說,張居士最後一次去她家時講:‘唉,老鄰居沒住夠。’鄰居又問:‘你要搬家嗎?’他又說:‘不,不,不搬家,只想換個地方住住。’他女兒也曾懷疑地問:‘爸,您八月二十五能跟阿彌陀佛走嗎?’他搖搖頭。女兒又問:‘那您二十六日能跟阿彌陀佛走嗎?’這次他點頭肯定。

  一九九八年農歷八月二十六日上午十一點五十分,張居士唯一的姐姐來看望彌留之際的胞弟,張居士看了姐姐最後一眼,轉而繼續專注於一句佛號,不顛不倒,綿綿不辍。

  八月廿六日正午十二時,張居士往生西方極樂淨土。其時,異香滿室,歷久不消。次日,四眾弟子在張居士家中為其誦經回向,奇香復至。大樓一位鄰居跑下來,好奇地問:‘什麼味,這麼香?’一位居士告訴她:‘這是瑞相,往生的人都有。’在場的群眾無不驚訝贊歎。

  八月廿八日,在送走張居士之前,許多親屬為了印證人往生後仍肢體柔軟的說法,親自來到太平間,果然發現張居士的皮膚仍有彈性,肢體屈伸自如,面貌宛若昔日。荼毗後,骨灰呈五色斑彩,前往墓地途中,一路香滿‘歸’途。

  一九九八年八月廿九日,遵照張居士生前願望,其家屬在營口市楞嚴寺承辦的四十九日念佛場正式開始。參加者由少至多,影響和規模由小至大做為呼應。沈陽、鞍山等地也隨後舉辦了四十九日念佛道場。在這次四十九天的共修中,許多參與者都有不少奇異的瑞相感應。

  一位姓寧的老居士說,兩天前夢見有人告訴她去楞嚴寺一塊念佛。她買了花果香燭來到寺裡後,果然,三聖殿裡四眾一堂,佛號朗朗。一位原籍大連的出家師父告訴張居士的家屬及周圍的居士,他中午休息靜心時,看見一排高大的紅蠟燭,中間一朵蓮花上有一幅照片(經家屬印證是張居士本人)。於是問道:‘你真的往生了嗎?’答:‘我真的往生了。’他暗自思忖時,如果這真是西方境界現前,應該有異香才是。心念落處,異香撲鼻。這位師父又問:‘念佛真能往生嗎?’‘念佛真能往生。’字字句句,真真切切,如鼓槌捶心。‘出家人不打妄語。放心吧,你們家老爺子真的往生了。’另外,道場內的不少居士也看到張居士身穿袈裟,與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一起降臨道場。

  對於張居士,最關切也最放心不下的,莫過於張居士的夫人尚秀娟居士。在道場念佛時,尚居士曾看見一位金光罩身的佛菩薩像,後面映出先生張兆祥居士的面目,與此同時,空中傳來:‘我很好,你放心’的安慰。尚居士在辦道場之初,對兒女們印送道場音帶資料花錢過多不太理解,丈夫指責道:‘就為你孩子留著’。道場圓滿結束之際,又受到丈夫誇獎‘很好’。尚居士的許多親戚也因看到瑞相,由對佛法不信轉而信心大增。尚居士的二姐回家念佛時,看見一座金光閃閃的大寺院,庭宇金銀珠寶嵌飾,天空散布五彩祥雲。直覺感到此即西方勝境,且‘兆祥就在其中’。尚居士一位從不信佛的甥媳參加道場幾次後,親眼看見五姨丈身坐蓮台,含笑而來。如是兩遭,自此佛在心中。張居士不信佛的女婿在道場期間也看見岳父身坐蓮台,扶搖而上,從此信心彌堅。

  張居士的家人除了承辦道場以外,還出資印送道場實況音帶和相關資料。有些人說:‘與其如此,不如印送經書。’一位居士回答說:‘佛說的經典是教人怎樣成佛,說的是種因。而眼前的道場是實實在在種因的結果。以果示人,是從另一角度弘揚佛法,不乏前例。這位居士的見解也正是我的領會。寫這些實記的文字,一是表達我對相識不久卻人格豐厚的張兆祥居士的懷念,二是作為一個對佛學知之太少的門外人,所能做到的‘知無不言’——以身邊人可考可證的事跡,給我們這個仰賴前世大德聊以自慰的單薄的現世,增添一份伸手可及的,活潑生動的鼓舞。

  此次道場,是營口市首次四十九日念佛道場。規模之大,實不多見。家屬們男女老少皆四十九天長跪念佛,風雨無阻,是對修佛毋庸置疑的認可和精誠。張居士生前樂善好施,往生時灑脫自在,留下四十九日念佛道場,並能示現一言一跡以堅定眾生念佛信念,真正印證了身前身後貫徹始終的拔苦與樂的菩薩胸懷。

  —轉載自一九九九年九月‘佛陀教育’第三期

  福慧具足的小老鼠

  ■美國/李曼玲譯

  布朗尼往生實記

  西歷二千年六月十七日下午,我的小老鼠布朗尼安詳往生了,我相信她已快樂抵達阿彌陀佛的極樂世界。那天中午十二點左右,布朗尼靠在籠邊,用病奄奄的眼睛看著我,仿佛已從死神那兒走了一遭回來。我注意到它的耳朵和尾巴已失去原有的光澤,變成深黃與淺棕相間的顏色。它看著我,仿佛是要說些什麼,我開始緊張害怕起來,立刻把籠子上層取下,看清楚些。

  我不希望另外一只小老鼠‘毛球’打攪到布朗尼,所以把它拿出籠子,放入鞋盒中。布朗尼坐在籠子右邊,我把念佛機放在籠外右上方角落,再將一小幅阿彌陀佛畫像放在布朗尼的前面。我喂了布朗尼一點天然抗生素,希望它會舒服些。過了一會兒,我放棄藥物治療,因為布朗尼往生的時刻已經到了,於是我就跟著念佛機替布朗尼助念。

  不久,爸爸從公司回家,我告訴他布朗尼要往生了,眼淚禁不住奪眶而出。我提醒自己千萬不能哭,因為布朗尼聽到哭聲會難過,這樣我連續念了兩小時的佛號,發現布朗尼顯得焦躁不安,好像在找什麼。我忽然想起毛球,猜想布朗尼大概想和毛球告別。於是我把毛球從鞋盒中拿出來,放在布朗尼身邊,毛球嗅了嗅布朗尼幾秒鐘,仿佛互道珍重再見,然後我再將毛球放回鞋盒,繼續念佛。

  在佛號聲中,布朗尼緩緩向阿彌陀佛畫像移動,然後在阿彌陀佛正前方躺了下來。我非常感動,這表示它已經准備要隨阿彌陀佛去極樂世界了。下午二點左右,我休息了一會兒,吃了一點午餐,可是我心裡憂念著布朗尼,一點胃口也沒有。午餐過後,我拿出媽媽的引磬,敲著它繼續念佛,引磬嘹亮清脆的聲音可以幫助我念佛不打瞌睡。一小時後,布朗尼非常微弱地爬進小花盆,那是它的睡房,布朗尼面對籠子右方,在花盆裡躺了下來。不過花盆另一邊正好擋住它的視線,讓它無法看到阿彌陀佛畫像。我以為布朗尼將會以這個姿勢往生,因為它已經非常虛弱,不大能移動身體了,此時我更大聲的念佛,相信布朗尼往生的時刻快到來了。

  大約過了半小時,不可思議的奇跡出現了。原本靜靜躺在花盆的布朗尼忽然跳出花盆,身體轉了一個方向。這個舉動讓我大吃一驚,因為我確信布朗尼絕不是靠自己的力量跳出花盆,而是另有一股異常強大的力量讓它一躍而出,轉了一個方向。就因為這個奇跡式的跳躍,布朗尼得以轉身,再緩緩爬到佛像前,靜靜躺在阿彌陀佛及念佛機的前面。現在我明白了,那股跳躍的力量是阿彌陀佛伸出的援手,幫助布朗尼往生西方極樂世界。

  又過了一段時間,布朗尼的心跳漸漸緩慢下來,下午四點一刻,布朗尼的身體顫抖了一下,接著心髒停止跳動,布朗尼在佛像前走了。就在它往生的同時,毛球從鞋盒探出頭來往布朗尼的方向望去,我想毛球知道布朗尼往生了,所以探出頭來看布朗尼最後一面。當布朗尼接近往生的時候,它的眼睛微微張開,眼睛上有一層透明薄膜,我繼續大聲的念佛,它漸漸閉上眼晴,看起來很滿足、很舒服的樣子。它在將走之際,看起來非常緊張,但是過了一會兒,就平靜下來。

  我把念佛機的聲音開得更大聲,又念了兩小時的佛號,這時感到身體有些酸痛,因為我已盤腿坐在硬木地板上的小墊子,念了六小時的佛號。於是我起身,拿了一塊大紙板蓋住籠子,將佛像及念佛機放在大紙板上。

  吃了一點點晚餐之後,我繼續念佛半小時,當媽媽結束在淨宗學會十二小時的念佛共修回到家,我告訴她布朗尼往生的經過,再也忍不住內心的悲傷,大聲的哭了起來。媽媽打開大紙板,看著布朗尼的軀體,告訴我布朗尼看起來仿佛熟睡一般。爸媽都說布朗尼的尾巴及耳朵呈現粉紅色,像活著的時候一樣。我們決定第二天早上將布朗尼埋在對面一所小學校裡,因為布朗尼的個性就像學校裡的小朋友一樣活潑好動。

  第二天我將布朗尼放入一個小盒子裡,它的身體非常柔軟,就像活著的時候一樣,面容栩栩如生,好像熟睡的樣子。但是它的尾巴卻呈現黃、金相間的顏色。

  媽媽告訴我布朗尼往生當晚,她夢到布朗尼又活潑又高興的跑來跑去,只不過身體比平時大一些。我相信這個夢是布朗尼回來告訴我們她現在很快樂,很平安的到達了西方極樂世界。

  我們三人走到對面的小學,爸爸在一棵大樹下挖了一個洞,我把布朗尼輕輕放入洞裡,用土將它埋好。我在土堆上插了兩面小旗子,一面是美國國旗,在另一面小旗子的正面我寫上‘阿彌陀佛’,又在反面寫著「送給布朗尼’。我們對布朗尼娓娓訴說了最後的告別,葬禮中,媽媽將她和我念佛的功德回向給布朗尼往生西方極樂世界。

  去年九月,媽媽為布朗尼和毛球舉行了簡單的三皈依儀式,讓它們皈依佛門。媽媽說當舉行三皈儀式時,布朗尼在籠子裡注視著媽媽,仿佛很認真地在聆聽。布朗尼選擇了一個最好的時間往生,因為那是我暑假開始的第一天,我比較容易承受離別的痛苦。還有一件事讓我留下深刻的印象,那就是每次媽媽給布朗尼吃南瓜子時,總是念著「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布朗尼聽到後一定會從它的睡房(花盆)裡跑出來吃瓜子。

  爸爸看到布朗尼走得如此安詳平靜,就告訴媽媽,他也希望在臨命終時,像布朗尼一樣有人念佛助他往生。這是三吋長的布朗尼度了爸爸,讓爸爸也想往生西方極樂世界。

  布朗尼往生給我最大的啟示就是:念佛的力量不可思議,佛號能夠讓遺體由難看轉變為祥和好看。我終於了解到布朗尼來到這個世界陪我走一遭的目的:它是用短短十一個月的生命,鼓勵我這一生要繼續念佛,讓我有一天也能往生西方極樂世界。南無阿彌陀佛!

  編者按:常安小妹妹是個在美國長大的少女,本文是她用英文寫的‘助念’經過。姑且不論小老鼠布朗尼是否往生極樂,常小妹妹替她念佛,接引布朗尼生西的經過,非常令人感動。希望本文能夠加強讀者求生西方的信心與願力。

  —轉載自二○○二年一月‘慕西’第四十三期

  輝煌雄渾的生命樂章

  ■安徽/言黃

  九華山仁德大和尚往生前後

  二○○一年二月廿九日晚八時許,從合肥開往北京的列車正准備駛離合肥車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人們注意到一位身穿杏黃長衫、修長身材、風度儒雅的僧人,他,就是人們熟悉的安徽省佛教協會會長、九華山祇園寺方丈仁德大和尚。此刻,他正同本省的全國政協委員們一起,赴京出席全國政協九屆四次會議。

  大和尚的步履有些沉重,他的臉色也顯得有些疲憊。多年來連續不斷地超大負荷的工作,已經讓這位已過古稀之年的老人的健康受到極大的損害。大約半年之前,侍者即發現他飲食減退,吞咽困難,然而他依然不間斷地處理著山上各種煩雜的事務,依然不間斷地沿著自己開鑿的山道向一個艱難的頂峰跋涉前進。不止一次,侍者及他的弟子們建議他到醫院作一次全面的檢查,但都被他堅決地拒絕了。或許,他早已了知自己的歸期,那是任何力童也無法逆轉的;或許,他意識到生命的時日不是太多,他要將有限的時日完全地用在未盡的工作上。的確,他要做的事情太多了,大銅像剛剛招標完畢,接下來的工作將更為艱巨,更為復雜,作為這一世紀工程的發起和主持者,他似乎連一絲喘息的機會也沒有。有一次當弟子們催他去醫院檢查時,他甚至還發了一點脾氣,說:‘大銅像的事情這樣忙,我好好的,去看什麼病?’他哪裡知道,即使是一個道行堅固的高僧,他的色身畢竟是由血和肉鑄造而成,這血肉鑄成的身體也有到了疲勞極限的時候啊。

  是的,自從前年九月九日九九米大銅像奠基以來,大和尚幾乎一直在馬不停蹄的奔走於全國各地。他上北京、下基礎、要項目、募資金;為了給大銅像尋找一個最佳的地址,他的足跡幾乎踏遍百裡九華的每一處山巒;為了尋找合適的合作伙伴,他同數十家參加投標的單位進行一次又一次的協商和洽談。人們說,不要說是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即使是一個身強力壯的小伙子,也經不住這樣長時間高效率的馬拉松式的工作啊!就是這樣,他一次次地不顧身體向他敲起的警鐘,一次次向生命的頂峰發起頑強的沖擊。

  二月廿九日晚八時許,《仁德法師》的作者、《甘露》雜志執行主編黃復彩家裡的電話響了,他接過電話,話筒裡傳來他熟悉的聲音。

  ‘是黃老師嗎?’

  ‘啊,大和尚!您好,您在哪裡?’他有些意外,一般說來,大和尚很少主動給他打來電話。不知大和尚有什麼特別的吩咐?

  ‘我正准備上火車,到北京去開政協會。’

  ‘您有什麼特別的吩咐嗎?’

  ‘《甘露》的事情,我拜托你了,你一定要替我把好關,另外,一定要做好大銅像的宣傳工作。大銅像捐贈者名單,一定不要漏了。’

  ‘您放心吧,我會按照您的要求去做的。您要保重身體。’

  黃復彩不會想到,這是大和尚對他的最後囑托;他更不會想到,大和尚的此次北京之行,將是他無數次北京之行的最後一次。直到幾個月後黃復彩終於明白,原來大和尚對自己生命的歸期是早有預感的啊!

  果然,到達北京的第二天,即二○○一年三月二日,由於肝部的不適,大和尚不得不中斷正要開始的九屆四次政協會議,來到北京中日友好醫院進行檢查。B超顯示的結果讓一切關心他身體健康的人深感不安。三月四日,大和尚開始發燒,在全國政協的安排下,他不得不住進了北醫三院。檢查的結果與前相同。仁德大和尚的病情牽動著無數關心他的領導和朋友的心。全國政協副主席葉選平聽說仁德法師患病,在百忙中親自慰問並安排他的住院事宜;陳錦華副主席也派人專程到醫院看望這位愛國愛教的當代高僧。當仁德法師患病住院的消息傳來安徽省的時候,省委副書記、省政協主席方兆祥以及池州市委書記何閩旭、市長沈為國、副市長葉顯義也專程趕赴醫院看望這位受人尊敬的九華高僧。

  然而仁德大和尚仍然關注著邁向新世紀門檻的這一屆重要的政協會議,他帶著病體,再次走進了莊嚴的人民大會堂。三月十二日,九屆四次政協會議圓滿結束,第二天,在周圍人一再催促下,他只得再次住進了中日友好醫院。三月十六日的胃鏡和CT檢查進一步確診:老人的病情已到了常人難以忍受的程度。死神,正一步步地向這位不屈的老人發起一輪又一輪進攻。

  為了挽救這位當代高僧的生命,經報請全國政協、中國佛教協會以及安徽省宗教事務局等各主管部門,決定由中日友好醫院胸外科專家葛炳生教授主刀,實施手術。手術時間定在三月廿二日。

  三月十七日傍晚,大和尚的精神意外地好,他提出想到戶外走走。他拒絕了侍者為他准備的輪椅,堅持步行。

  三月的北京,乍暖還寒,然而中日友好醫院的院子裡芳草萋萋,早開的杜鵑花正強勁地綻放著...,生命—正向一切熱愛它的人放出誘人的芳香。此時此刻,大和尚突然又想到了遠在千裡之外的九華山。自從四十多年前他來到這裡,九華山就成了他的第二故鄉,成了他奮斗的人生戰場。這時候,他多麼希望能插上翅膀,飛回到他日思夜想的九華啊。對於他自己的病情,雖然人們一直隱瞞著他,他也裝著什麼也不知道,但是,他又何嘗不知道生命的通途已經布滿了荊棘?對於死亡,他並無半點恐懼,相反,這正是他六十余年出家生涯的最高追求。多少年前,他即為尋求了生脫死而不懈地努力著。對於一個有著六十余年修道生涯的出家人來說,生命的盡頭即是回歸蓮鄉的開始。那蓮鄉,就是西方聖境啊!他禁不住念叨起他一個個弟子的名字...,他多麼希望他的弟子們能繼承他的衣缽,將正在走向世界的九華山宏偉大業一代代地傳下去啊!

  大和尚的病況更是牽動了九華山全山僧尼的心,三月十八日,九華山佛協辦公室主任聖富法師以及池州市宗教局局長王安民到京,他們分別代表九華山佛協和池州市人民政府前來看望病中的大和尚,並在大和尚的手術通知單上簽字。

  三月廿二日晨,大和尚像往常一樣起床,然後按照慣例在病床上跏趺而坐。當例行的功課完成之後,大和尚向前來看望他的領導和弟子們露出坦然的笑容,他謝絕了侍者的攙扶,微笑著、健步走向手術室。手術室的門在他的身後緩緩地關上了,它將大和尚與正焦急等待在門外的人們隔斷在兩方世界。時間在一分一秒地過去,等候在門外的地方領導以及他所有的弟子們不時地抬腕看看手表,他們在心裡默默地為這位尊敬的大德祈禱,願老人手術順利,願眾生的願力共同幫助這位不屈的老人躲過死神的一步步追擊。

  手術一切順利,下午二時,大和尚被轉入ICU特護病房。

  三月廿九日,全國政協副主席陳錦華再次派人看望手術恢復中的仁德法師。全國政協副秘書長齊續春也多次會同全國政協民族宗教委員會的領導到醫院看望仁德法師,並聽取醫院對仁德法師病情的會報。所有這些,都使這位遭受如此人生重創的老人倍感欣慰。他表示,一定要配合醫生的治療,戰勝疾病,爭取早日回到大銅像的籌備工作中去。他以堅強的意志按照醫生的囑咐有規律地進食,並且一如既往地禅坐和身體鍛煉。他對生命的熱愛,他對他為之獻身的事業的執著,深深地打動著周圍的人。他不止一次地對前來看望他的領導和弟子們說:大銅像的招標工作剛剛結束,我卻一頭住進了醫院,心裡急啊!人們安慰他說,只要您老人家身體健康,那就是一切。

  在醫護人員的精心護理下,大和尚的病情開始好轉,他的飲食開始增加,體質也明顯恢復。他多次提出,我可以出院了,山上有那麼多工作在等著我,我不能老是躺在這裡啊!在他的一再堅持下,經報請全國政協、中國佛協以及安徽省宗教局,院方同意仁德大和尚回山治療。

  六月六日,就在仁德大和尚出院回山的前一天,全國政協副主席葉選平親自來到醫院看望了他。葉副主席說:‘希望你一定要把病治好,大銅像的事情,我會全力支持你的。’國家宗教局葉小文局長也親自到醫院與仁德大和尚話別。祝願大和尚能早日康復,好早日帶領全山僧眾在愛國愛教的事業中為正在前進的現代化中國作出貢獻。當晚,大和尚在中日友好醫院醫護人員的護送下踏上北京開往合肥的列車。第二日清晨,列車駛抵合肥車站,省人大副主任季昆森、省民族宗教委員會主任白泰平等有關領導到車站迎接他的歸來。無數的信眾也早早地等候在車站站台上,當終於看到他們崇敬的大和尚那可親可敬的身影的時候,人們將一束束鮮花和一聲聲祝福送到大和尚的手中。大和尚微笑著,一一與前來迎接他的人們颔首致意。當日下午,在九華山佛協副會長們的護送下,大和尚終於回到他日思夜想的九華山。

  啊,終於回來了!他看到了高聳於山崖上的百歲宮,他看到了密林叢中的肉身殿,他看了到梵宮飛甍中的祗園寺,他看到了一個個熟悉或不熟悉的弟子的面孔......。山,還是那座山,然而此刻在他的眼裡,九華山似乎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讓他魂萦夢牽,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讓他怦然心動。他似乎再次想到四十多年前他第一次來到九華山時的情形,想到了他十五年前,登上祇園寺方丈寶座時所發出的莊嚴誓言:為了九華山的佛教大業,為了地藏道場的更加興旺,他願盡形壽而努力,讓地藏精神更加深入人心,更加發揚光大。

  他一邊繼續服藥,同疾病進行著頑強的斗爭,一邊開始了他習慣的工作。他聽取關於大銅像進展情況的匯報,他讓人一遍遍地把有關大銅像方案的報告讀給他聽,他逐字逐句地作了修改,直到滿意為止。他請慧慶、慧光二位副會長替他到南京去看大銅像的模型。他捧著剛剛出廠的《甘露》雜志,一頁頁地翻看著裡面的內容。他聽完藏學法師關於九華山佛學院工作情況的匯報後,接著把聖明、慧慶、慧光、慧深、無垢幾位副會長以及辦公室主任聖富叫到上客堂,他深情地說,九華山佛學院辦了有十年了,為中國佛教培養了近十名佛教人才,九華山佛學院一定要辦下去,而且一定要辦好。他關切地說,過去,你們對佛學院給予很大的支持,不知今後是否還能一如既往地支持九華山佛學院。弟子們說,請師父放心,我們一定會對九華山佛學院的工作給予最大的支持,我們會在人力和財力上給予佛學院最充分的保證。

  他在侍者的攙扶下,一處處地走著,一處處地看著。他似乎看不夠九華的每一處山水,看不夠九華的每一座寺中。由於手術,他已經很難發聲,但是,當有信徒向他問訊,向他請求開示的時候,他還是不厭其煩地給他們一句一句地講著,直到信徒們歡喜地離去。

  當慈光法師將本年度第二期《甘露》雜志的卷首語讀給他聽後,他連連說:‘謝謝、謝謝。請黃老師有空上山來作客。’

  七月廿九日,黃復彩上山看望這位與他有著二十余年交往歷史的導師。傍晚,黃復彩走進了大和尚在上客堂的臥室。臥室裡的光線有些暗淡,大和尚側身而臥,像是剛剛睡著。慈光法師輕輕地說:‘師父,黃老師來了。’大和尚睜開眼來,於是,他們四手相握,彼此都有著難以言表的隱痛和深情。大和尚顯得那樣瘦弱,由於手術,他已經不能發聲,然而他仍然努力地用嗓音說:‘不要為我擔心,我沒有什麼。從北京回來後我身體一直很好,只是最近的藥我有些不適應,吃下後肚子發脹,拉肚子。’他說:‘《仁德法師》這本書外界反映還不錯,深圳的一位居士要翻印一萬冊,你與果道聯系一下,看還有什麼地方需要修改的。’黃復彩說:‘師父,你不要說話,讓我靜靜地在您身邊坐一會兒好嗎?’他似乎答應了,然而過沒一會,他又說起來,他說:‘《甘露》是九華山也是安徽惟一一份佛教刊物,現在我把它交給你了,希望你能認真地辦好。’想了想,他又說:‘皖老(安慶迎江寺方丈)好嗎?替我問候他老人家。’

  黃復彩不得不慢慢地退出這間屋子,他知道,今生今世,他將再也見不到這位可親的老人,再也聽不到老人對他的教誨。

  大和尚的病情繼續惡化,他開始腹瀉不止,他的體溫居高不下,經池州市人民醫院核磁共振檢查,大和尚的肝區幾乎完全失去功能。他覺得還有一些工作未能完成,他需要那怕再多一點時間。他主動提出:我要到上海治療。上海東方肝膽外科醫院被大和尚對生命的頑強搏斗精神所感動,決定收治這位特殊的病人。八月六日,在聖明、慧慶、聖富三法師以及省中醫院醫護人員的陪同下,大和尚來到上海。

  一切的努力均告失敗,大和尚也終於意識到:他在這個世界的一切塵緣已經盡,該是到了回歸西方的時候了。他向醫生提出:‘我要回九華山去,我要回家!’八月十七日,大和尚終於又回到九華山,住進了祗園寺方丈寮。醫生說,大和尚的生命最多還能維持三天。

  三天過去了,大和尚雖然極度虛弱,但他仍然頑強地同死神在作著最後的抗爭。他將弟子們一個個召到面前,他叮囑他們說,修行人不應與別人發生爭執,有事要大家在一起商量;他說,對於一個出家人來說,修行才是主要的,你們一定要專心修行;他說,任何時候你們都不要忘記自己是一個出家人,任何時候都不要亵渎這身上的一領衲衣......。

  弟子們含著淚說:‘阿彌陀佛,弟子一定依教奉行。’

  一星期過去了,大和尚粒米未進,滴水未沾,但是他的面部白裡泛紅,沒有一絲痛苦的病容。他跏趺而坐,默默念佛,默默地做著往生前的一切准備。這時候,他仿佛看到師父松琴長老和師公石點正一步步向他走來,他聽到他們在說:啊,你來了嗎?他聽到他們在說:你在奉佛的路上行走了六十幾年,不正是為了這一天的到來嗎?於是他邁開穩沉的步伐,一步步向他們走去,他說:阿彌陀佛,我終於來了......。

  這時候,他似乎看到阿彌陀佛正向他遙遙走來,他聽到美妙的天樂正悄然奏起......。

  然而,他向阿彌陀佛說:請再給我一點時間,再給我一天時間...。

  八月廿二日晚八時,聖輝法師跪伏在大和尚的床榻前說:‘師父,您的功德已經圓滿,西方極樂世界正恭迎著您的前往,我給您老人家送行來了。’這時候,跏趺而坐的大和尚微微地抬起頭來,向這位心愛的弟子合掌示意:拜托了......。

  ‘師父請放心,我們一定會繼承您的遺志,九華山也一定會越來越好。您只管放心地去吧。’聖輝法師說。

  在醫生的幫助下,大和尚雙腿跏趺,緩緩地躺倒在床。他雙眼微閉,面露微笑,像是隨時要去參加一次重要的慶典......。

  八月廿三日晨,方丈寮的大門打開,祇園寺僧眾齊集到方丈寮的周圍,阿彌陀佛的聖號此起彼伏。突然,從天邊滾過陣陣雷聲。這雷聲與‘阿彌陀佛’的聖號會集在一起,仿佛是一支龐大的樂隊在為一位偉大生命的圓滿而奏響慶祝的樂章。

  八時十五分,床前的台燈突然三次閃爍。低頭念佛的聖輝法師抬頭看了一下變異的台燈,對大家說:‘讓我們跪下,為師父送行吧。’

  八時十九分,大和尚伸出舌頭輕輕地滋潤了一下自己干枯的嘴唇,終於安詳示寂。這時,天邊的雷聲再度響起,在此起彼伏的佛號聲中,一個偉大的靈魂開始整理行裝,向他既定的目標凱旋壯行。

  阿彌陀佛的聖號,一直持續到第二天清晨。

  八月廿四日八時二十分,人們為這位安詳示寂的大德沐浴更衣,突然,傾盆大雨澆灌著九華大地。人們說,這是天龍八部在為這位蓮品高升的大德莊嚴洗塵。

  九時整,大和尚沐浴已畢。當安放他法體的水晶棺被人們抬到方丈寮大廳,當無數鮮花圍繞著他競相開放的時候,九華的天空突然放晴,一縷陽光透過方丈寮門上的玻璃射進水晶棺中,大和尚面露微笑,像是剛剛睡醒......。

  —轉載自二○○一年三月‘甘露’季刊特輯

  她走過漫漫長夜

  ■美國/達拉斯佛教會提供

  越南華僑黃玉雪居士解脫病苦往生記

  黃玉雪終於咽下了最後一口氣,解脫了三年來的癌症痛苦,進入了日夜思念的阿彌陀佛極樂淨土,這是一九九六年二月底發生在美國德州的事實。故事的主人是來自於越南的華僑,人人敬愛的玉雪居士。她是一個外表嬌小柔弱,內心獨立堅強的人。慈悲多情,平易近人的黃玉雪,學佛時間大約五年,活潑開朗,勤快好動,猶如稚子。她的人緣很好,無論走到那裡,都洋溢輕松愉悅的笑聲。她恭敬三寶,護持道場,不遺余力,健康的時候,經常從早到晚,在佛寺中幫忙。生病之後,還交待中醫診所的周大夫,法師來看病,切莫收錢,她代償一切醫藥費。雖自身患絕症,卻好像不關己事,還處處照顧他人,別人一點小感冒,比自己癌症還重要,她是一個極樂觀,熱愛生命的人!

  她從未准備這麼早走的,慈祥的母親、孝順的女兒、乖巧可愛的孫子孫女、溫馨的家。責任未了,怎能離去?她不會有太多的時間來思考無常迅速,石火電光的道理,雖然她早已經是個虔誠的佛弟子了。太多太多的親朋好友,平常互相關懷照顧,還有最尊敬的淨空法師、韓館長,更有那麼多和睦仁慈的蓮友,大家一起護持道場,供養三寶,朝夕共修,其樂融融。這是一個幸福的人,她沒有理由離開這個世界。太多的人需要她來照顧,她怎麼放得下呢?她真的放不下。但是,她雖然慈悲多情,卻又聰明冷靜,心思細密,旁人難及。

  五年前她開始接受淨空法師的教導,專讀無量壽經竟能背誦。無情的病魔不斷逼迫,在生命中最後的一年,她真的放下了。非比尋常的豁達,堅忍的個性,頓時展現出來。她決心擺脫六道生死輪回的噩夢,她再也不想嘗受三界升沉的滋味。她不願再扮一個愚癡糊塗的凡夫;她要做一個超勝特出的人,她決心要成佛。

  她去弟弟住處,探望年老的母親,告訴老人家:‘這是最後一次來看您了’。她放下熟透的《無量壽經》,日夜持念阿彌陀佛的名號,足不出戶。她不准最疼愛的孫子來看婆婆,又謝絕一切親友探望,身邊只留三個女兒,輪班照顧。

  她們不接電話,甚至拒絕蓮友來為她念佛。最後幾個月除了達拉斯淨宗學會來助念的六個法師外,幾乎誰也進不了她家的門。她決心要去極樂世界,她必需斬斷一切牽纏。太重感情的人,想來助念都不行。

  她不斷把一些心愛的貴重東西布施出去。一個房間,除了佛像、佛桌、床之外,什麼都不留。她說:‘我把床鋪四周空出來,擺一圈椅子,大家來助念才好坐’。

  ‘你知道一個生病的人!要念這一句阿彌陀佛是多麼的困難!’真的!她什麼也不怕,就怕忘掉阿彌陀佛聖號。疲倦到了極處想睡覺,就說:‘我好累想睡!可是不能念阿彌陀佛怎麼辦?’又說:‘如果像我這樣的人都能念阿彌陀佛,你們年輕人卻不能念,那就太不應該。’

  三個女兒,孝順乖巧,不但向公司請長假,專心照顧母親,還讀經念佛,與母親共修。

  黃玉雪身形漸瘦,體力日衰,慢慢只剩一層皮包著骨頭了。但是眼神清澈,精神朗闊,容貌莊嚴,猶勝健康的時候。她不喜歡服藥,飲食非常少,睡眠也不多。

  ‘在我斷氣之前,除了淨宗學會的法師,不要請其他人來助念。八小時之後,才通知親友。二十四小時之內切莫碰觸或移動我的身體’。她事先在遺囑中,聲明此事,並請主治醫生簽名作證,這樣在法律上才能生效。因為在美國,人一死亡,身體很快就會被搬走。佛教認為人斷氣,神識不一定馬上離開身體,所以最少在八小時中不要去觸摸搬動,不要為她洗身更衣,不要送入冰庫,以免亡者受到痛苦,而起嗔恨心。

  二月廿八日早晨,七點二十分左右,女兒陳愛儀打電話請求法師們來助念。她說:‘我媽媽可能不會拖過今天上午了’。八點三十分法師們進入房中,開始念佛。這時候的黃居士只剩下極微弱的氣息,身體一動也不動。

  助念到了十一點過後,米黃柔和的光明,突然從床旁兩座長窗,穿透白紗窗簾,遍照一室。黃玉雪的表情有了轉變,似乎一下子放松了。此日是陰天,根本沒有太陽,況且隔鄰房子極高,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陽光都不可能照進這兩座長窗。此刻光明充滿整個房間,沒有任何一個角落是陰暗的。這樣的光明,超過太陽,人間語言文字所無法形容的。《無量壽經》說:‘阿彌陀佛亦號無量光佛,亦號無邊光佛、無礙光佛、無等光佛,亦號智慧光、常照光、清淨光、歡喜光、解脫光、安穩光、超日月光、不思議光。如是光明,普照十方一切世界。’十一點二十三分,黃玉雪安詳地在佛光中,往生西方極樂世界。

  這時候開始通知蓮友加入助念,大家跟著念佛機,同聲齊唱阿彌陀佛四字洪名,音聲朗徹,得未曾有。前前後後來了六十位同修,念佛音聲徹夜不絕,助念持續了三十小時。直到殡儀館來抱她走時,身體居然柔軟如綿,毫無異味。事實上,她已三十幾天未洗發、沐浴了。家中毫無悲淒氣氛,反而喜悅莫名,母女連心,三個女兒早就確知她們的媽媽,跟隨阿彌陀佛進入極樂世界了。蓮友興高釆烈,互傳喜訊。

  三月四日,在RESTLAND墓園的大禮堂中舉行告別式,大家恭誦阿彌陀經,為菩薩送行。禮成後,隨即前往火化場,車隊成行,齊念阿彌陀佛聖號。一路上,空中飄來異香,沒有人確知香味從那裡來的。

  三月五日大家到火化場,撿拾遺骨,所得捨利子、捨利花,留在達拉斯淨宗學會往生堂,供人追思瞻仰。

  別了菩薩!恭喜您終於走過輪回的漫漫長夜,我們將不讓您久等,西方再見!

  —轉載自一九九六年六月‘慕西’三十二期

  眉長新毛示現丈夫相

  ■台灣/釋宗湛·高慶和

  澎湖大悲寺 性淨老尼師往生紀實

  ‘捨利弗!若有人已發願、今發願、當發願,欲生阿彌陀佛國者,是諸人等,皆得不退轉於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佛說阿彌陀經

  性淨尼師,今(民國八十九年)世壽九十四歲,俗姓郭,世居澎湖,年幼即茹素,對於民間信仰至為虔誠。

  日據時代,生活清苦,師十余歲即入日本人家中任幫傭,敏於事而慎於言,極得日人關愛。後因其妹早逝,遺留五個孩子無人照顧,師遂決意不婚,扛起撫育五名外甥之重擔,師之教導恩威並施,令人感佩。待外甥們成年後,師又開創米粉工廠,並投資不動產,由於經營有方,且平日急公好義,樂善好施,故極得鄉裡敬重。

  師年少便思出家,然因緣不具足,未能如願。直至晚年,親近上慧下浚法師、上見下性法師等,略聞佛法後,才皈依三寶,七十八歲時,毅然放下世緣,捨萬貫家財,懇求上見下性法師為其剃度,出家學道。出家後,師便奉行戒律,用心念佛,日夜精進。曾聽聞住持上慧下浚法師開示:‘念佛人,當真心以生命投入,起信願行,即能成就。’師依教奉行,日課佛號數萬聲,十年如一日。

  今庚辰年(民國八十九年)農歷二月初,師身感微恙,知世緣將盡,即不再進食,偶爾唇邊沾點水便止。同參師父們提醒他念佛,師正念清楚,點頭回應,佛號不斷。

  二月初九,師長為其沐浴淨身後,即懇請師長幫他通知在家親人會面。下午,大眾將其寮房移至較寬敞之禅苑客堂,安頓畢,即緊握師長之手,言:‘我快要死了!’師長安慰:‘你什麼都別擔憂,只要好好念佛,一切我會處理。’見有掀被扯衣現象,並唱日本童謠,大眾助其提起正念,師即默然念佛。

  二月初十,凌晨,仍安睡於籐椅上,約至七時半,現掙扎相,眉目深鎖,大眾在旁不斷念佛,師長輕握其手,並加開示:‘一切,無非因緣果報,你現在要面對現實,勇敢承擔,只要放下萬緣,一心念佛,求生極樂。’其雙眼雖閉,仍以佛號點頭回應。

  中午,其最掛念之外甥自台北搭飛機趕來探視,師現出多日未曾有之光釆。午後至晚間,仍斷續掙扎中。晚課後,大眾為師齊誦‘三時系念’,二時完畢,師竟睜眼含笑,精神奕奕,向大眾合掌問訊,似在答謝大眾,又似在一一道別,並伸手與住持法師握手致意,慈祥柔和,大眾為之動容,歡喜無量!數分鐘後,仍閉目念佛。

  二月十一日,師念佛不斷。大眾再為之恭誦地藏經回向,師專心聽誦,隨後又閉目念佛。至傍晚六時多,師有吐氣現象,大眾齊聲念佛,佛號隨其氣息節奏,緩和祥柔。晚十時許,師呼吸停止,然面貌如生,臉色紅潤。

  二月十二日,大眾助念至早上九時多,再開始為其更衣,發現全身柔軟,頭頂暖熱,整個人如往常安睡時一般。

  二月廿日舉行告別式,四眾雲集,念佛送行,火化後,得捨利無數。有蓮友言,助念時曾見異相種種。

  經雲:‘不可以少善根福德因緣,得生彼國。’師信願行具足,為淨土真實行者。臨終前,現丈夫相,眉長新毛,正念往生,感人尤深。學人特以文記之,以表追思。

  —轉載自民國八十九年十一月‘明倫’三○九期

  忏除業障 悲欣交集

  ■台灣/南林寺涅槃組

  一位比丘尼的往生

  每一位有志之佛教僧伽,多本著悟世無常、了脫為本、上求下化、護教利生之志願,而割愛辭親、薙發出家;當其面臨一期生命將盡之因緣來臨時,如何自在地解脫生死,圓滿其出家修道之初願,是每一位僧伽一生修道之終極目的;又其周遭之人,又該如何幫助他完成其志願呢?下面是記錄一位青年比丘尼發心修道之概況,及在一個月內,從檢查發現得了急性骨髓性白血病,依佛所教,萬緣放下,一心念佛求生西方,正念分明,捨報安詳,念佛往生之經過。

  釋見華比丘尼,法名傳明,生於民國五十六年三月二十三日,祖籍南投,家中排行老麼,家人多為虔誠之佛教徒,自幼體弱,但聰慧娴靜,為父母心中之掌上明珠。見華法師善根深厚,學生時代即積極學習佛法,於民國七十九年皈依當代高僧忏雲老和尚。就讀彰化師范大學時,加入佛學社,並親近參加忏公上人主辦之大專女學生齋戒學會及台中蓮社,長期研學佛法,於解行二門奠定良好之道業基礎,且多次在齋戒學會擔任解門組干部,並於八十三年擔任齋戒學會總學員長。大學特殊教育系畢業後,前後從事中小學特殊教育工作達四年之久;任教期間,本佛子慈悲平等之心,教育智障兒童,每周多日於課後發心為智障兒童義務輔導教學,慈悲誠懇、盡心盡力,深獲家長及校方之感激贊許,故當其離職之時,諸多學生、家長及校方多不捨挽留。

  然見華法師痛念世間無常、生死迅速。決志出家究竟‘後生’之大事,毅然辭去教師之職,於民國八十四年八月投南林精捨尼僧團,住持體察她非壽長之相,故而慈允她早日剃度出家,以增長福慧,令修行往生有把握。在沙彌尼期間,即因其優良之教理基礎,獲師長之贊許,而指示為居士班宣講《八大人覺經》、《十善業道經》及《出家功德經》。除僧伽教育外,常住職事亦貢獻良多。八十六年十月再依佛制次第進受六法,成為式叉摩那,平日戒行嚴謹,積極學習大尼諸戒威儀,真實是‘以戒為師’。八十八年十月底圓滿式叉摩那二年學戒後,同年十一月在常住求受具戒,成為清淨之比丘尼。

  見華師於初學佛時,即深信好樂淨土法門,平日所行即是‘禅教律回歸淨土與儒佛一貫’,每日除拜佛、念佛、誦戒之定課外,又常以讀誦大乘經典如《法華經》、《金剛經》為其功課。其道心堅固,柔弱之身驅下,卻有堅強之信念、意志,故當其自知身患難治之急性骨髓性白血症後,能理性、泰然地處之。

  今年一月二十一日,見華師因重感冒發燒三天不退,送中國醫藥學院急救治療,檢驗為急性白血症且並發肺炎,當時他的白血球一○三○○○、血紅素七·五六、血小板一八○○○,隨時有昏迷不醒而往生的狀況產生,常住大眾得知惡訊後,當晚於晚課後,集體為其誦《普門品》每人各三部,並緊急會議,商定於二十四日做骨髓穿刺檢驗前(二十二日至二十四日),為見華師解冤免難。故安排於二十二日寺眾拜《水忏》,並請宏傑法師施放大蒙山;二十三日寺眾再拜《水忏》一天,又幸蒙南普陀宗興法師等十位比丘,慈悲為其施放大蒙山超渡;二十四日常住眾念佛一天,又蒙宏傑法師蒙山超渡。

  另一方面,寺中醫療組負責人員及幾位師長,分頭請教住院醫師及為其南北尋醫,乃至聯絡僧伽醫療基金會之執行長慧明法師,請求協助尋醫;常住大眾則輪班每次三位到醫院照顧,伴其念佛,二位居士在醫院附近處理特殊飲食,教學組負責對其狀況深入了解,並講說予大眾了解。而其父母亦為他放生,前後二次,共發心了二十六萬元;其父親及其兄長並為他發願分別捐款新台幣三十萬、二十萬元予慈善機構。法會結束後,其體溫下降,病況暫時趨於穩定。此時其父母才說出,見華師出家之年,曾有人對其父母言那一年見華師會出國,或出家或可能精神上異常...,而見華師不會再回來(家)。而當年其父正因此言,故答允其出家;但一直覺得奇怪,出國、出家等都可再回家?怎麼說不會再回來呢?原來話中之意是暗示見華師出家之年,實則是與父母絕緣之年。幸賴出家,修福延壽,更得到僧伽的護持。

  住院期間,更是夙業現前,輪班照料的見觀師,當見華師的友人來探病後,送其出病房時,在病房門口,見到一位高瘦的男子,站在其友人身旁,待定睛一看,卻不見了;又有次拿藥與見華師吃時,因怕她會嘔吐出來,故拍拍她的背,聽到背後有女子的聲音說:‘對啦!幫她拍一拍!(台語)’,而二十二日拜《水忏》的第一天中午,在常住的成住師中午休息時,躺到床上一閉眼,即見到一位頭發齊耳的女子,站在她的床頭前,問此女要做什麼?找誰?此女回答:‘要找見華師’,待成住師睜開眼睛,該女卻消失不見。當天天氣冷,成住師將被蓋到頭部時,又見到該女子(據言非是有惡意的臉孔)。而見華師本人於未住院前數日,也夢見已往生的姑母及由地裡爬出很多黑色的小蟲。由經驗判斷其病,應有其宿世冤親債主之因緣。

  二十四日骨髓穿刺檢查,確定為急性骨髓性白血症M2型,此時病情雖稍有好轉,但血小板的指數卻一直不能有所回升。幾日後,見華師自己感知到,他過去世的一位男眾的冤親債主及與之所結冤業之情況。又有次休息時,見病床旁有一女眾,以有圓形小氣泡的塑膠袋,罩住她的頭,並以手掐她的脖子,在努力的喊念‘阿彌陀佛’後(事實上,見華師他當下喊不出聲音,是用‘心’喊的)才擺脫獲救。寺內法師到醫院探望,獲知此狀況,即為其冤親債主授三皈。依《無量壽經》之教理,為他們取一法號同為‘妙音’,由當時看顧她的一位沙彌尼代為禮拜。

  而因需靠藥物及不斷的輸血,才能維持其性命,西醫師建議盡快作化學治療,否則將很快惡化。師長們在詢問過幾位中西醫專家的意見及討論後,所獲結果‘西醫言:不化療將昏迷死去,化療有百分之六十的療愈性,但承受不了時,也是昏迷的死去。’其家人到處請教大德,皆勸一心念佛。寺中某些法師們堅持化療,希望見華師能痊愈回來,繼續並肩為佛教努力,大眾共修或私下定課,都努力地回向,希望有所轉機。如負責典座的見源師,願將自己在大寮服務三年的功德回向給他,又有將多年定課回向予他,大眾都希望見華師能平安回寺,但問及本人意思,見華師自知體質衰弱,表示不想作化療,想盡快回寺,令身心更為安穩。

  由於見華師夙世之善根福德因緣,於病後感多方之善緣予以協助、回向,如多位白血病之專家醫師前來看治並提供藥方;多位長老、法師善信每日為其回向;蓮因寺 忏雲老和尚,每日放蒙山後,亦為其回向;元月二十六日至二月一日,南林舉行佛七,祈佛力、法力、大眾之力加被,忏除其個人宿世的障難,能令見華師如壽未終則病速愈,如壽已終能往生無障礙。

  佛七期間正覺精捨方丈 慧天長老莅臨,慈悲開示淨土法門之殊勝及念佛法要,開示錄音帶送往醫院予見華師恭聽,亦給他很大的鼓舞。二月三日見華師拒絕化學治療,決志求生西方,以回寺過年之由請假,自院返寺。當他回常住與大眾過年時,表現得心情開朗,談笑風生,不像有病;不過每兩天必需到醫院檢查及輸血,且其服務於衛生所的大姊,每天來寺為其作抽血檢查,寺中法師詢問有無往生之把握,見華師回答:‘能否往生,全憑‘信願’之有無。(彌陀四十八願的第十八願:若有眾生,欲生我國,至心信樂,乃至十念,若不生者,不取正覺。)’二月四日深夜至六日,因逢除夕及大年初一、二,又為見華師禮拜《三千佛忏》。

  見華師得病後,深深體會及印證‘假使百千劫,所造業不亡,因緣會遇時,果報還自受’之真實不虛,因此對因果業緣有深深之體悟。自醫院回寺後,見華師又恐今世於無明中亦不慎結了惡業,故於二月六日向師長及大眾僧‘自恣’求忏悔及感恩大眾之慈悲照顧,亦向父母忏悔及感恩撫育深恩,求心無掛礙,安心自在地求生西方。其病情時好時壞,身體開始對輸血產生排斥。於二月七日,住持親領見華師及常住大眾,於大殿至誠禮拜《水忏》,見華師親自向其冤親債主求哀忏悔及發無上大願;下午拜忏時,沙彌尼見聖師見到見華師的正前方,有一男眾(但僅半身)對見華師微笑,再回頭看見華師,卻見她本人的前面有另一個她自己的影相在禮拜,而有一個圓形的光圈,落在她影相的頸背上,八日再與大眾同誦《地藏經》、《普門品》、《無量壽經》、《彌陀經》,晚間幸蒙宏傑法師慈允為冤親債主‘妙音’授幽冥戒,此後全體住眾開始輪班陪見華師念佛,為其鼓勵。

  此時身心安穩,病顏消失,多人見後都覺得其臉頰,由本來暗淡而垂下,變得向上揚而又有光彩。二月九日早上和尚尼領見華師往谒 慧天長老。親自禮謝 長老給予開示、鼓勵與加持, 長老見後言宿業已消除,更鼓勵其萬緣放下,一心念佛祈求上品上生的信心,給予見華師最得力之開示——‘幸生不生,必死不死’,並贈送印光大師之法語‘生——若生西方庶可與佛光壽同一無量無邊矣’、‘死——學道之人念念不忘此字則道業自成’。

  恭聆 慧天長老開示後,回寺便寫遺囑給師長、同參及父母兄姊等,更將其私物供養長老及寺眾,且財物全部捨出。之後除少量的中藥外,謝絕一切醫藥及輸血,以堅定之信念,一心念佛,求生極樂淨土。自發病後,雖有病而無痛苦,其念佛之勇猛精進,勝於常人。大眾白天與見華師一同於念佛堂念佛,晚間輪班於其寮房陪念佛。十二日下午五時多見華師自行沐浴時,察覺下體有出血現象,向住持法師請求大眾為其助念。住持因而集眾,決定臨終助念的地點在念佛堂,幾位同參盡快布置場地,同時請與本寺熟悉的何醫師,到寺為見華師把脈,把脈結果為‘單脈的走向’,恐不久人世。

  約八點多,全體住眾至念佛堂為之臨終助念,在大眾莊嚴之佛號聲中,見華師最初躺在臨時搬設的床鋪上,與大眾一同念佛,除有時有欲嘔吐之狀況外,其念佛聲字字清楚分明,中間還能喝水及上廁。後來更坐著念佛,於十三日凌晨二點多,要求要禮佛三拜,在無人攙扶下,自行禮佛三拜,爾後就坐著念佛,且時而讓大眾扶著禮佛、繞佛。住持法師恐其太疲倦,勉勵坐臥往生都一樣,主要是正念分明;於是臥下,念佛不斷。更有法師們一直拜佛,祈佛力加持,正念往生。

  由於念佛念到很有精神,堅持要求回寮,免得大眾辛苦,故回寮由兩位法師陪伴念佛。直到見華師說雙耳聽不到,氣有點不順,乃靠坐在床邊念佛。此時她對住持說:‘真的要走了,煩請大眾相送一程!’;有法師察覺她的瞳孔有放大現象,周圍人眾立即抬他到念佛堂,寺中長老叩大鐘三聲,所有住眾聽到後,立即搭衣沖到念佛堂為見華師助念。至凌晨五點二十分,見華師環看大眾一周。看著佛像,念到最後一聲‘阿彌陀佛’聖號的‘阿’字,就正念分明、安詳地往生了。

  與其同時出家的見觀師,六點在念佛堂助念,很傷心地在一邊角落哭著,但待他閉起眼睛的時候,卻看到見華師很歡喜的告訴他說:‘你不要哭,我很好,你要快樂的念佛。’當天早上在念佛堂助念,與他同戒的見廣師與見豪師,聽到她跟大眾一同念佛聲音。八小時後移靈至靈堂,當晚照客師因想到白天忙,沒空為見華師助念,故決定為他助念一夜。當時他所坐的位置靠近大門,因疲倦,眼睛不禁閉了起來,卻見到左手邊有很亮的三道光,睜眼卻看不到,閉眼又看到了,連試三次,皆是如此。

  十三日至十八日,常住大眾輪班為其二十四小時助念,其眷屬、友人及知道此消息的法師、居士,也來為其助念。於其間舉行三天之‘三時系念法會’,回向見華師蓮品上升,早日乘願再來,最後一天的法會時,見華師的大姊帶著友人簡醫師夫人來為見華師助念,並參加‘三時系念法會’。會前於靈堂助念時,簡太太見到見華師的遺相變成粉紅色,眼睛兩道光射向虛空;又法會時感受到見華師來向她道謝,並握住她的手,感覺是涼的但很舒服。連出殡時來捻香的體證法師,回去後也夢見見華師變得很莊嚴,來感謝法師在他生前所做的幫忙。

  其臨終前後之狀況,雖有病而無痛苦,超乎醫學上所紀錄應有之種種病發情形,連前來驗屍的醫師都覺得非同常理,令人敬佩贊歎及感念三寶之不可思議。往生後七小時多,身體因神識之脫離,開始腫脹;經向長老們請問,長老表示無礙,最重要的是見華師臨命終最後一口氣,是正念分明念佛往生的。

  二月十九日出殡火化,翌日大眾於其骨灰,拾獲捨利及捨利花無數。其中不少是金色、白色、亮黑色及翠綠色的。二十一日依其遺囑,將骨灰送至大海,施予水族眾生。二十三日依律將其遺物,‘以亡五眾物’處理,分予大眾。

  從九二一大地震到見華師的往生,令人深悟‘生命無常、國土危脆’,縱有沖天大志,仍需做好自己的‘腳跟大事’。見華師自發病至往生,前後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內,所表現面對往生之勇敢、坦然與自在,及對彌陀淨土法門之深信切願、笃實念佛、往生西方,不僅給南林全體大眾鼓勵,亦上了最寶貴的一課。於此更深深體會師長們的苦心——對彌陀淨土課程之安排,終年不斷,周而復始;於行門上,督促大眾學習印光大師‘竭誠盡敬,妙妙妙妙!’地加功用行,期大眾皆能當生成就,不虛此生。

  嗚呼!其人已西歸。欣者其正念分明,生而無生,悲者是痛失僧才、佛門損將,不免悲欣交集,盈淚滿眶。祈早日乘願再來,回入娑婆,廣度有情。

  —轉載自民國八十九年四月‘僧伽醫護’第七期

  猛力念佛感應道交

  ■台大醫院血液淨化中心/洪石師

  陳母李燕老居士往生事略

  陳母李燕老居士,民國十七年十二月二十五日生於民風淳樸的士林中洲裡,雙親慈善好施。李老居士自幼勤奮好學,功課經常名列前茅,然以家境清寒,兄妹眾多,國小畢業即辍學,協助雙親至市場學習商務,由於天賦蕙質蘭心與好學之精神,很快的習得商場的信用及親切待人的無價經驗,促使家中經濟改善良多,尤以事親至孝,最為可貴。

  民國三十七年,與同鄉望族陳其生先生結為連理,協助夫婿經商,數年後生育五男一女,從此更積極負起相夫教子之天職,養成勤儉持家、慈悲耐心的美德。因得父母長期身教之薰陶,子女們無不克盡孝道,兄友弟恭,遵循雙親慈善待人及厚培功德之志向。

  民國八十五年冬,老居士就常到台大醫院做血液透析(洗腎)治療,並開始接觸學佛環境,因長子皈依佛門,也逐漸體會到母親將來唯有依靠佛力,才能了脫生死,離苦得樂。老居士因膀胱及腸子不好,經常需要高級營養藥劑的搭配使用,才能勉強接受洗腎治療。八十九年之後,卻因經常昏睡與微燒,幾乎長年住院,然以平日待人和藹可親,又蒙佛菩薩加被,每當清醒時,皆能歡喜隨眾念佛,發願求生西方。有一天午飯後,大媳婦推著輪椅陪老人家到醫院的佛堂禮佛,正遇大眾念佛做午課,媳婦問:‘是否要回病房休息?’老人家說:‘等念佛結束再回房。’如此誠懇信願,令人感動。長子見母親因緣成熟,即安排皈依三寶,使正信佛法。從此不分晝夜,常由念佛機陪伴隨時念佛,甚至影響兩位菲傭也會助念佛號;同時,老居士的面貌逐漸從苦惱樣轉變為安詳樣。問她感覺如何?則直說:‘一切都放下了...,連老伴我也都放下了。’

  然而,無常迅速,今年老居士七十四歲,年初以來,即不良於行,外出必須以輪椅代步,精神狀態也不好。時至五月初,一直發燒不退,血壓明顯下降,必須以升壓藥劑維持精神,洗腎前提醒她念佛,也只念一聲就無法再念了。此時,原本必須出國辦事的長子,立即取消行程,並會同蓮友積極安排助念事宜。經陳伯父的決定,於五月二十四日(星期四)隨即在自宅空屋備妥臨時佛堂,並供佛為她發願忏悔,又新裝冷氣設備,預備助念,然尚不忍放棄醫院洗腎治療。直到二十八日晚,全家毅然決定接送回家。是夜,因緣殊勝,數位助念經驗豐富之蓮友皆到場通宵守候,輪班助念;孝子們亦陸續虔誠禮佛代母忏悔,求佛接引。誠是佛菩薩不負苦心人,二十九日清晨六時三十分左右,已十幾天不曾張嘴的老居士,突然示現張嘴猛力念佛。此刻,子女見狀皆長跪專念,大眾隨即快板助念佛號,如此莊嚴之相,歷經二十多分鐘,老菩薩的嘴唇才慢慢地合上,而正念分明,蒙佛接引。計回家前後共助念二十二小時,更衣時全身柔軟,正是‘感應道交,瑞相往生’之證驗。李老居士畢生習勞惜福,不貪享受,如修行人。而終以孝子孝心感應,因緣成熟,更以信願念佛,求生西方為依歸,值為淨業學人之借鏡。

  後記:此次助念應是‘成功之助念’,末學有幸躬歷其境,親睹李老居士臨終無礙往生。深覺助念於斷氣前之效果最佳,那時將彌陀聖號慈悲灌入臨終者耳根,落入八識田中,促使亡者於臨終之際無暇妄想,當為助念之上策。

  然斷氣時刻之判斷,甚為不易,須累積助念經驗方知。助念期間,家屬可在佛前誠敬代為忏悔除障,並觀察臨終者呼吸方式,若胸式呼吸可判為幾小時後往生;若尚以腹式深度呼吸則往生時間較不確定,應做長時助念之打算,以免助念者因勞累困頓而松懈,致失斷氣時刻助念之良機。

  —轉載自民國九十年十一月‘明倫’三一九期

  佛七往生 臉現金容

  美國/達拉斯佛教會提供

  馬玉葉老居士往生紀實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在達拉斯佛教會一九九九年春季大佛七進行到一半時,八十一歲的老菩薩馬玉葉居士,在近百人的念佛聲中如願安詳往生了。

  馬玉葉老菩薩生於西歷一九一九年七月十七日。一九七八年馬老居士還住在休士頓的時候,有位朋友送給她西方三聖像、《金剛經》及《六祖壇經》,從此她就熱愛佛法。為了尋求離苦得樂的解脫之道,她數度搬家,尋找理想的道場。一九九五年,她聽女兒說達拉斯有個淨宗學會,就決然搬來達拉斯,從此專精念佛法門,放下萬緣,一心念佛,不求福報,只求往生西方淨土。達拉斯佛教會舉辦的廿四小時精進念佛,老菩薩都會參加,念佛念累了,就在二樓佛堂後面的沙發上休息。

  馬老居士念佛一天比一天精進,五、六年來,每天早晚各誦一部《阿彌陀經》,每日念佛最少兩萬聲,有時還多達十萬聲。雖然她身體不好,本來不能拜佛的,但她仍發願每天拜完一百拜,開始時每次只能拜十拜,分十次拜完,逐漸增加至一次廿拜、卅拜,直至五十拜,分兩次拜完。對一位深受病魔之苦的八十高齡的老人來說,這是何等毅力啊!近一年來,老人幾乎每天都來達拉斯佛教會的念佛堂做晚課。她的三女兒每天下午四時半下班,第一件事就是回家接母親到佛堂來念佛。除了外出和身體不適,老居士從未間斷。

  每遇病痛,老人總是通過念佛化解。八年前,老居士胃痛,甚至不能如廁。兩年前,又犯了胃絞痛,醫生懷疑是癌症,但老菩薩都拒絕醫療,拼命念佛。數月內,她的兩個女兒每周五至六都廿四小時念佛,回向給母親,終於使病情好轉。

  老菩薩有八個兒女,這次達拉斯的春季佛七,有三個女兒前來參加,小女兒美玲每一次佛七都發心在香積廚幫忙,和劉連與居士一起做許多好吃的菜、來供養大眾。

  老菩薩平日也不忘積功累德,儲存往土極樂淨土的資糧,了解馬老居士的人都說:‘老人不造口業,從不講他人過失,除了談佛法外,絕不閒談。’老人還非常慈悲,有一次回大陸廣東探親,看到一座橋梁壞了,回來後就湊足資金,為家鄉建了一座橋。老菩薩平時也喜歡做些點心或結緣品送人。在這次佛七之前,她親手編織圍巾,贈送給本地女同修每人一條,這可能是老居士有意給大家留個紀念吧!

  老菩薩是在一九九九年三月廿四日佛七第四天往生的。當日在念佛共修的第二支香,老菩薩還參加繞佛,之後在十一時十分左右歸位,疊好自己的毛巾,擺好拜墊,起身向阿彌陀佛聖像三拜,然後走出佛堂,斜倚在佛堂後面繞佛過道的沙發上。正在大殿外面護七的三女兒妙玲走過來問她怎麼了,她說有點不舒服。女兒給她服藥,她一吃下去就吐,女兒見狀,一邊給她擦嘴,一邊勸她無論如何一定要繼續念佛到底,當吐到第四口把藥吐盡,約是上午的十一時卅分,第二支香開靜維那起腔帶領大眾念佛時,老菩薩也與大眾一起念佛,念到阿彌陀佛的‘阿’字時就沒聲音了,不到兩分鐘,老菩薩就安詳往生。

  接著悟道法師、悟現法師、老菩薩的三女兒妙玲、小女兒美玲及三位護七人員為老居士助念。念到中午十二時,大家下樓用齋,留下少部分同修繼續助念。下午念佛堂共修暫停,大家開始輪班助念。

  參加佛七的佛子們都慶幸自己的福德、因緣殊勝,能躬逢此一往生盛會,大家都好像在辦喜事一樣,振奮激昂地面對著老菩薩一直助念,一點都不感到疲累。從老人往生到把老人送走的卅個小時中,大家在主七和尚等法師的引磬帶領下,佛號朗朗不斷。不少同修還用攝影機及相機,捕捉每一個珍貴鏡頭,情景令人難忘。晚上休士頓玉佛寺往持淨海法師也特地飛來助念。大眾一直念到次日下午二時,才恢復共修。下午四時,警方來處理作筆錄。下午五時,才將老菩薩遺體送往殡儀館。

  老人往生後,身體一直很柔軟,當大家將老人從樓上抬下來時,兩位抬的人說:‘抬的時候,老菩薩的身體往下沉成〈Ⅴ〉字型,坐在沙發上的腿原本是彎曲的,但當放上擔架時,腿又自然伸直了。’

  佛氏門中有求必應,有願必成。馬老居士的夙願就是在佛堂打佛七中往生,一九九六年六月,她通過律師,立好一份法定遺囑,要求如果她身體狀況不好時,要在家中或佛堂自然死亡,不作任何急救處理,十二至廿四小時不移動遺體,她並授權家人及佛堂人員代表她拒絕醫療行為。去年她又向女兒補充遺囑,發願要在達拉斯佛教會舉行的大佛七中往生。她的願心堅定,自然有願必成,臨終不受病苦折磨,在打佛七往生,而且後事處理順利,夙願竟奇跡般一一實現了,馬老居士如此自在從容的往生,所占的天時、地利、人和的殊勝稀有,實在不可思議。

  老菩薩往生的卅個小時內,面容一直栩栩如生,像在休息,又像在安睡,以致她往生的一小時後,還有人很神秘地問:‘她是不是在那裡睡覺啊?’三女兒貼近媽媽的臉的鏡頭被攝下來,母女的臉色相比,大家驚奇地發現,老居士的臉竟然已變成金黃色,不禁讓人想到《無量壽經》中阿彌陀佛所發的四十八大願之一:‘我作佛時。十方世界。所有眾生。令生我剎。皆具紫磨真金色身。’

  看著老人的面容,大家都不禁贊歎她走得好,無牽無掛地往生了,怎麼會有牽掛呢?此刻她知道二女兒正在佛堂敲木魚,三女兒正在護七,四女兒正在廚房為同修准備午齋。

  老居士往生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多人看到這個念佛求生獲真實利益的事跡,都受到震動鼓舞,增強了念佛的信心,大家都因此確信:‘只要真干,老實念佛,往生西方是辦得到的。’

  但願馬老菩薩乘願再來,普渡人天。

  —整理自悟道法師與程炳炎居士佛七記實

  正念現前 痛快往生

  ■馬來西亞/蔡圓美

  陳球居士往生記

  先母陳球女士,福建晉江安海人,生於一九一五年,於一九九六年九月廿九日[農歷丙子年八月十七日],凌晨零時四十五分,在住家地址:38,Pekan China,05000 Alor Star, Kedah 安祥往生,享年八十五歲。

  一九八八年六兄因生意失敗而學佛,萬想不到此逆緣卻成了母親及諸兄弟姐妹的增上緣。七十四高齡的母親與我於同年歸依三寶,母親法名‘見球’。母親是個身穿唐衫下著黑綢褲,耳後綁髻的典型中國女人。她目不識丁,我們兄弟姐妹教她每轉一粒念珠念一聲佛號或菩薩名號,她偏對‘南無阿彌陀佛’及‘南無觀世音菩薩’情有獨鐘,每日早晚各轉九圈珠,並興致勃勃的聲稱每日有持二萬聲‘南無阿彌陀佛’、‘南無觀世音菩薩’聖號。

  母親的精進念佛,初時本意實純為子孫向佛菩薩祈求加持庇佑,但無形中自己卻獲益了。不消個把多月,母親的心胸越發豁達,越懂得‘放下’,對很多瑣事都不再感到煩躁。

  原本每月初一、十五持齋的母親,在六兄的鼓勵下持五戒,接著持十齋日。約半年之後,身體一再排斥肉食‘吐瀉’,她自己見了魚肉也自動會打寒顫,所以便持了長素。家裡只有她一人持素,大多時候不是花生配粥就是豆腐醬菜配飯,母親也怡然自得。當她看到我們子孫大魚大肉大快朵頤時,她只會微笑著連連搖頭連聲‘阿彌陀佛’念個不絕。

  一九九三年母親突然患了心髒病,身體健康就大不如前。她時時對我說她發願要到西方極樂世界去見‘阿彌陀佛’,並從口袋中掏出一幀也不知是誰給她的‘阿彌陀佛’聖相示我;我因從閱讀諸多佛書中得知要往生西方非易事,簡直是緣木求魚,所以不得不勸解她打消原意。我對她說:‘媽媽不必要求發願去西方極樂,只在佛前發願來生投生在佛化家庭就足夠了......’母親滿臉自信,對我的勸導全不動容,即使六兄對她說去見阿彌陀佛的機會實在渺茫,她還是依然故我,不為所動。自此‘阿彌陀佛’這句名號,可成了她言談中的一句口頭語,譬如她會說:‘這個人的命怎麼會這麼慘......阿彌陀佛!’;‘你們都來了!阿彌陀佛......!’

  一九九五年六月,母親的心髒病第二次發作。我從吉隆坡趕到吉打醫院進入緊急療室〈ICU〉見她時,她已復蘇並興奮地說:‘阿彌陀佛來接我,但我要求他暫時展延時候!’我感到好笑並自認這只是母親的病中幻覺不足一信,但母親堅信不疑確是阿彌陀佛來接引。我對這種‘討價還價’而阿彌陀佛也能‘恩准’的‘事情’是一成也不信。母親接著說再下一次阿彌陀佛的到來,她必然會歡歡喜喜隨他而去!

  一九九六年九月母親第三次心髒病突發入院,我們居住在吉隆坡的三個女兒再次搭飛機趕回去。這一回母親實在太孱弱了,但精神還好時就會詢問子孫、伙計、鄰居朋友親戚狀況。母親對每個人的慈愛關懷表露無遺,對每個來探病的訪客致謝,並給予諸多好言祝福交代。

  住院約三個星期後母親堅持要回家療養,她苦笑對我說:‘你的七嫂怎麼都不會看?我的病不像以前,我不會好了,是要去見阿彌陀佛的時候,把我的骨灰掩蓋草坡吧!’

  回到家裡之後,母親安排諸兒女媳婦、孫子,每人輪流照顧她,並一再強調最好三、五日由我們服侍她,最長不超過七日她就要往生,以免大家勞累。

  母親躺在床上,雖有時合上雙眼休息小睡,有時醒來談幾句話,但神智卻是清醒的。她一再吩咐我們誦經,念佛號。偶而母親會指著床尾或牆邊,厲聲喝道:‘那是誰?把他趕走!’偶而會嚴聲責道:‘阿娘!你走!你回去!’

  一九九六年九月廿八日黃昏時分,母親吩咐四嫂不必准備她的晚飯,她如是說:‘今晚不必煮食物給我,我就要下蓮花池了!朵朵的蓮花真美!’

  當晚輪到四妹《由吉隆坡趕到》及外甥女一起照顧媽媽,約半夜十二時四妹打算熄燈,母親卻說:‘不必熄燈,我就要走了,你去把他們全給叫來!’外甥女忙著去叫眾人快來,這邊四妹把媽媽扶起,媽媽半倚躺在四妹懷裡,在四妹及趕來的七八位家人‘阿彌陀佛’聲中,只見她舌頭一伸一縮之間頭兒一垂,心跳就此停止了......

  大家眼淚簌簌而下,但聽命不敢號啕大哭,只是不停齊念‘阿彌陀佛’。八個時辰之後天已亮,四妹等人才為母親漱洗更衣,令人驚異的是母親雖然下半身冰涼,但身體卻富有彈性,手肘各支節都容易轉動方便更衣。最美的是媽媽一臉安詳慈愛的遺容,臉龐頭額還保持著絲絲溫熱,果真如她平日所言,‘要去睡一場再也叫不醒的深覺。’母親是否就在這九月廿九日凌晨零時四十五分,被阿彌陀佛接引往生去了呢?

  我們一家人奉慈命,對治喪事宜全依照母親的吩咐,到來吊唁的人都享用糕點、啜著冰淇淋時,雖然憑吊著她的逝去,但卻對她的種種事跡與遺愛,都能感受到她的溫馨。

  母親去世後約七日的一個晚上,在莎亞工作的甥兒,夢見一個人來人往煞是熱鬧的海邊,我母親就站在海邊的雲端上,全身閃閃發著金光,滿臉喜悅的對他說:‘我現在已經在西方極樂世界!’母親一生只操福建話,但在夢中西方極樂世界卻字字用著華語!

  謹以此文作一簡單據實的報導,悼念母親往生一周年,亦藉此勉勵大家,只憑一聲阿彌陀佛信心不移,決定得生西方淨土,阿彌陀佛的慈悲願力不可思議!阿彌陀佛!

  按:本文乃馬來西亞淨宗學會義務法律顧問蔡圓美律師之慈母往生實例報導,親筆書寫於一九九七年九月。

  —轉載自馬來西亞淨宗學會網站

  福地福人居 往生實例多

  ■台南市/淨宗學會法寶組整理

  李木源居士細說新加坡往生故事

  一九九八年八月廿三、廿四日,李木源居士在新加坡佛教居士林,報告學佛護法的心得及對佛教未來的展望。其中講到新加坡近年一些念佛往生的真實案例相當多,本文謹摘譯其中數則,供同修參考,藉增信心。

  巧鳳師姐,潮洲人,我們這裡有很多人認識她,她是我們的法器組人員,原先患乳癌,乳癌切除後轉成骨癌。她每天都到居士林三樓念佛堂念佛,求生西方的心非常堅定。我曾問她:‘怕嗎?’她說:‘我要去西方,我不怕,我要念佛!’一天到晚佛號從不間斷,相當用功。

  後來一次到醫院去照Ⅹ光,醫師問她:‘你是怎麼來的?’她說:‘我搭車來的!’醫師問:‘你還能搭車?你的骨頭己經完全壞到不能用了!你是怎麼走路的?’她說:‘我每天都到居士林念佛!’醫師說:‘奇怪呀!你是每天去嗎?’‘對啊!我每天都去,而且整天都在那裡念佛!’

  不久她病重住院,叫女兒打電話給我,告訴我說:她母親要走了!盼能見我。我說:‘你轉告你媽媽,說我下個禮拜六要出國了,要走就快點!否則下星期六我就不在了’。過後我去看她,我告訴她:‘要就快點!’她說:‘好!’

  星期天晚上,她要了一個房間,由她女兒和兩個兒子陪著她。在她睡了一覺醒來後突然發現:‘咦!怎麼地上這麼多蓮花?一朵一朵的蓮花!’她又說:‘阿彌陀佛來了!’就要子女們扶她起來拜佛;拜了幾拜,沒有力了。女兒說:‘媽媽!我們替你拜,好不好?’‘哦!好!好!快點兒拜!阿彌陀佛在那邊!’母親回答說。女兒、兒子們就一直拜,直拜到她母親含笑往生走了。過後,我到醫院去幫她處理後事,她臉色非常好看,火化後留有捨利。這是信願念佛,自己看到蓮花,看到阿彌陀佛,順利往生的實例之一。

  另外淨空師父在弘法團講經的時候,有個蕭愛娣,她的丈夫罹患肝癌很多年。丈夫本來不信佛,四個女兒女婿都是基督教徒。蕭愛娣常來弘法團聽經,有次帶了些師父講經的卡帶回去給她丈夫聽。丈夫聽完後非常歡喜,說:‘我太慢認識師父了,師父的佛法講的太好了!’往後他就一直聽師父的講經卡帶。

  有一天晚上,他倆正在討論佛法,丈夫突然跳起來,很痛苦的樣子。愛娣看了嚇一跳,就一直念佛,念到天亮,丈夫好了。愛娣問他:‘你昨天晚上怎麼了?’丈夫說:‘昨天晚上,有一個黑臉,一個紅臉的,兩個人要來抓我,還好,你一直念佛,他們才從牆壁鑽出去!是真的!是真的!’過後又一直念佛。

  念了兩天,他說:‘阿彌陀佛要來接引我了!快點打電話叫女兒們回來!’蕭愛娣馬上打電話給四個女兒、女婿,叫她們回來。等到女兒們都回來後,他告訴四個女兒說:‘我們全家人宗教信仰自由,我就要走了,你們是我的女兒,希望你們助我一臂之力,幫我念佛,這是我最後的唯一要求!’女兒女婿們遂決定幫父親念佛。念到天亮時,大家都聞到香味。他的妹妹也來了,就打電話給弘法團要求派些人去助念;去的人有的聽到音樂,有的聞到香味。念到中午十一點左右,當他念到南無阿彌陀佛之‘佛’字時,走了!

  我去的時候,他的肚子還脹脹的,一般肝癌病逝時,會七孔流血,我就要他們全家一直念佛,隔天再來處理。當第二天去處理時,身體沒有味道,也沒有流血,蕭愛娣已經寫了信向師父報告這件事的經過。所以念佛真正是不可思議。

  此外,上個月有一家人來找我,向我提到她們的母親,殊勝往生的事例。她們的母親(姓氏已不記得),廣東人,喜歡看廣東大戲。自從聽了師父講的‘無量壽經’後,非常高興。

  有一天,她跟媳婦說:希望幫她買些簿子回來,她要抄寫‘無量壽經’,媳婦就先買兩本回來,她抄完了,再買兩本,總共抄了七本‘無量壽經’。她母親,書才讀兩年,會抄寫‘無量壽經’,總共寫了七本,一個女兒一本,兩個兒子各一本,兩個孫子給兩本。

  那天抄完後,她對媳婦說:趕快幫我念十聲南無阿彌陀佛。當她媳婦念到第十聲佛號時,她走了!

  後事處理完後,大約在前兩三個月,她們全家人—包括女兒、女婿、兒子、媳婦,和她的老伴,一起來找師父,拿這些抄寫的簿子給師父看。她說:‘你們看!抄七部‘無量壽經’就往生西方極樂世界,好好的,身體,沒有病苦,說走就走!’

  念經、念佛的利益這麼大,往生時,沒有病痛,預知時至,自自然然的,坐在那兒,念者阿彌陀佛,阿彌陀佛......清清楚楚地走了。太不可思議了。

  而師父說的,站著走的,有沒有呢?有!

  大約十五年前,我在修持部。有一次,萬裡蓄水池那邊有個人去逝,我們去誦經,他的太太八十多歲,每天來居士林。來時,穿什麼?每次都穿海青。她認為我們穿海青很莊嚴,所以每天穿著不脫,睡覺也穿海青,走路、出門也穿海青,來居士林坐車也穿海青,真是個怪人。

  她什麼都不會,但看我們敲引磬,她也買回去敲,整天有空就邊敲邊念阿彌陀佛......。早上起床後,就是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這樣一直念。念了大約一年多,往生了。

  在她往生後,她媳婦請我去她家,我問道:‘她有什麼病嗎?’媳婦說:‘沒有病!但很奇怪!’她說:‘媽媽每天念佛,從六點多念到八點多。我七點到市場買菜,買回來時,她也念完。今天,我買完菜回來,她還沒念完。我去看她,只見她雙手扶著桌子站者,我看她站者,就沒有叫她,又迳自進去廚房煮飯。到了十一點多出來,看媽媽還是站住在那兒;心想:怎麼媽媽今天念佛這麼久?我就過去動動她,叫媽媽!還是不動。仔細一看,走了!原來是站著走的,手輕輕扶著,啊!站著往生西方極樂世界。’

  沒有任何心髒病或其它病症,人瘦瘦小小的,站著往生,瑞相稀有!真是不可思議!所以念佛往生的例子,在新加坡實在非常多,要說也說不完。

  


  近代往生隨聞錄

  寬律法師撰錄

  【序】

  本書撰錄者寬律法師,號佛行,八十高齡,為浙江省人氏,於一九五二年到上海歸投虛雲老和尚,披度為僧,後虛公曾囑至南華寺居住。當時南華寺慘遇文革破壞,大部分經書破損不堪,法師與上海六位居士發心共同修補約十月余。過後曾到蒲田廣化寺居住兩年,再回上海玉佛寺及靜安寺共居八年。於此八年中,法師收集了各佛子之往生實錄,撰集成書,於今年初再回南華寺潛修。

  余於今年六月中旬,至大陸朝禮四大名山;後至廣東南華寺,朝禮六祖大師金身,忏悔前業。幸遇法師及蒙付托此書,代為整理,以資後世軌范。時至末世法流,人性疑慢,煩惱熾盛,求生淨土實為最佳之救世法門,令迷惘者於此輪回痛苦之三界有所歸趣,亦令人生中有所指歸,不至誤蹈迷途。此書但希修心者對淨土起信,並作鼓勵,願一切眾生皆能歸敬淨土,善終歸淨,彌陀接引,心證極樂。南無無量壽佛

  荒島野人 遠凡 敬識於海印裨院 丁卯年冬至

  【自序】

  釋寬律,字佛行,別號曹溪乞士。原籍安徽歙縣,程,新安之望族也。晉元潭公曾為新安太守,封忠彰公,子孫繁衍,傳派數千戶。明末世受,先人遷來浙西之德清。先祖酉秋,清中憲大夫。父梓煉,江蘇通判。律幼受庭訓,讀聖賢書。解放初隨虛雲老人出家。學禅不契,乃笃修淨土;老實念佛,於今三十余年矣。虛度八十,矢志不移。生平無著作,所集“往生淨土隨聞錄”由姑蘇樊雨琴居士匯為初稿,鎮海俞文琴居士編匯成書。其所集之事跡,皆為真實不虛,是見末世修行,賴佛力而易證。“若人但念阿彌陀,是名無上勝妙禅。”是以念佛三昧為三昧中王也。而禅淨何分焉。曹溪是律之祖庭,六祖真身在焉。解放初,律見部分經書破損,不忍坐視,並約僧侶六人日夜抄寫,經十月之久,修補完整。迄今三十余年,雖經文革,而此龍藏等經文,得與六祖肉身,並存無恙,歷劫不磨。益信十方諸佛菩薩護持正法之冥加,實有不可思議者在也。本寺當頭和尚維因者,主持禅桌門庭,但念阿彌陀佛,不參是誰,只教人念佛如雞抱卵,開示平實,不尚奇異,可诏獨具只眼者矣。丁卯著中,得遇遠凡上人自星洲來山,律將所積八年未印之往生錄稿交其攜去,印行傳播。慶勝緣夙锺,將化大千為蓮邦,世界永久和平,得與諸上善人俱會一處。願王無盡,終必[1]成就。何欣為之!何樂為之!

  丁卯臘八日曹溪乞士書於南華寺文寶時年八十

  【續言】

  華嚴經雲:“應觀法界性,一切唯心造。”觀無量壽佛經亦指示吾人:“是心作佛,是心是佛。”故心而佛菩薩,則為佛菩薩;心而人,則為人;心而禽獸,則為禽獸。昔者蓮池大師嘗登座瑜伽施食,人鹹見其莊嚴佛相,此明證也。六道眾生,有不待死後神識投胎,而即身易其形者。法苑珠林及二十四史中,不乏記載。此皆由其業力成熟,故即身易其形爾。淨土法門,三根普被,三界橫超,殊特超勝,不可思議。笃志修習者,雖未捨此報身,然而已神棲蓮華。如宋楊傑與馬圩,皆精修淨業,二人尚在世;而荊王(宋哲宗之伯父)之妻,越國夫人,神游淨土,已見之矣!夫人與楊馬素不相識,且不知有其人,而況於淨土中遇之,感通之妙也如此。溯自東晉遠公,創建蓮社以來,往生極樂之輩,雲從風趨,而獲名載典籍者,千百人中,殆一二耳。雖往生者多,而為其秉筆者寡,偶有記錄,傳布亦稀。以致先哲之嘉言懿行,往往湮沒無聞,殊可惜已。編集往生傳記,非惟表彰先哲,亦以策勵後進。此舉固未容已也。古德所編往生傳、淨土聖賢錄諸書,其中所示修持之方法,與夫往生之瑞相,誠足激發吾人,堪資鞭策;然而緬懷芳躅,業成異代。而近代缁素之赴蓮池者,踵相接也,不加搜聚,必致散佚。�乞諸方善信,采集近代往生事跡,由姑蘇樊雨琴居士匯為初稿,鎮海俞文琴居士編纂成書,復由予重加厘訂。凡得一百余人,題曰“近代往生隨聞錄”。其月教海老龍,禅窟真獅,高風被於殊俗,法雨遍於人天,以其無與於淨土則不錄。例如淨宗諸祖傳,不列。智者、慈恩、清涼、曹溪,非不尊崇,蓋門庭施設然也。業謝娑婆,侍彌陀於淨域;花開菡萏,侶上善於珍池。深冀同願,好怠初心。睹芳躅而奮起,策淨業以進修。紹隆佛種,繼繩前武,薪火相傳,慧燈不滅,是則俞、樊二居士與不慧之所頂禮以禱祝者也。

  佛歷二五二三年歲次己未,天台陳海量撰。

  【凡例】

  ● 此編原名“淨土聖賢錄四集”,今易名“近代往生隨聞錄”,不敢䜓濫也。圓教初住以上,別教初地以上,方得名“聖”;圓教十信,別教三賢,方得名“賢”。今之得生淨土者,除極少數應化大士,皆凡夫耳;所生之土,凡聖同居耳!豈可遽以聖賢稱之?

  ● 淨土法門,三根普被,九界全收。依教修行者,皆得往生。“末法億億人修行,罕一得道,唯依念佛,得度生死。”不論古昔,唯言近代,念佛往生者,亦宜如稻麻竹類,不可稱量。今之所錄,不過如大海一滴、須彌一塵,取其足以勸進行人而已,奚必盡載?故亦無虞於掛一漏萬之譏也。

  ● 此編以勸人念佛求生淨土為宗。示前人之芳軌,策後學以勤修,所以警頑覺迷,共進於道。非如奠刍頌德,附骥揚名,願諸閱者,共喻斯旨。

  ● 此編以專弘淨土為其旨趣。苟無與於淨土教者,雖法門尊宿,禅宗巨擘,道播寰區,望重彌天,亦不著錄。以宗旨義趣,不可混濫,非門戶之見然也。

  ● 淨土唯尚專修,不貴雜修。善導大師雲:“專修者,十即十生,百即百生;雜修者,百中希得一二,千中希得三五。”凡淨密兼修、禅淨兼修者,原則上均不著錄。蓮池大師雲:“足蹑兩船之兼,誠為不可;圓通不礙之兼,何不可之有?”夫圓通不礙,談何容易!今之所謂兼者,皆“足蹑兩船”之兼也。察其意,實由信不笃、願不切,故行不一耳。

  ● 佛教以妄語為大戒。非真往生,而謂為往生者,即是自欺欺人,成大妄語。本修此錄,為欲啟人正信,若作大妄語,以自欺欺人,則不如其已也。是則本欲弘法,翻成謗法,豈可不兢兢於此?然亦難矣!

  ● 感應之理,原於心性。如定中見佛,舌本生蓮,載諸簡籍,確然可據。然必平時精進修持,身心俱淨,才能感此祥瑞。若侈言神異,醉心怪誕,反令行人,入於歧途,甚所不取。

  ● 往生傳記,昔人所修,已有多種,何必更編此帙?誠以昔之所記,皆高僧大德、哲士名彥,清風既邈,芳躅彌遙。惑者遂謂:正法之時,證道者眾;像法之時,悟解猶多,故念佛往生者比肩接踵。今則去聖愈遙,人根愈鈍,縱修道業,鮮有成就。見賢無思齊之心,聞風乏興起之意。故復成此編,用資策發。其中所載,或本是師友,或互為眷屬,觀感既迩,策進何難,“彼既丈夫我亦爾,何可自輕而退屈”。淨業行人勉乎哉!

  往生比丘

  印 光

  印光,名聖量,別號常慚愧僧。俗姓趙,陝西邰陽趙陳村人。年二十一,投終南山蓮華洞寺,從道純和尚剃染,時光緒七年也。翌歲,於興安雙溪寺受具。讀龍舒淨土文,知淨土法門為成佛之要道。聞紅螺山資福寺為專修淨土道場,因前往入堂念佛,精修淨業。暇則研讀大乘經典;由是深入經藏,智慧如海。光緒十九年,普陀山法雨寺化聞和尚入都請藏經,請師為助,遂邀同南下,住法雨寺。兩度掩關,為期六載,而學行倍進。民國紀元,師年五十二。高鶴年見其文,以之刊入上海佛學叢報。復由徐蔚如編輯印行,題曰《印光法師文鈔》,風行海內外。師以淨土法門導人,尤注重誠敬。其言曰:“淨土法門,三根普被,利鈍全收,乃如來普為一切上聖下凡,令其於此生中,即了生死之大法也。於此不信不修,可不哀哉!此法門以信願行三法為宗:信則信此世界是苦,信極樂世界是樂;信我是業力凡夫,決定不能仗自力斷惑證真,了生脫死;信阿彌陀佛有大誓願,若有眾生念佛名號,求生佛國,其人臨命終時,佛必垂慈接引,令生西方。願則願速出離此苦世界,願速往生極樂世界。行則至誠懇切,常念“南無阿彌陀佛”,時時刻刻,毋念暫忘。朝暮於佛前禮拜持誦,隨自身閒忙,立一課程。此外則行住坐臥,及做不用心之事,均好念。睡時當默念,不宜出聲,宜只念“阿彌陀佛”四字,以免字多難念。若衣冠不整齊,或洗澡抽解,或至不潔淨處,均須默念。默念功德一樣,出聲於儀式不合。無論大聲念、小聲念、金剛念、心中默念,均須心裡念得清清楚楚,口裡念得清清楚楚,耳中聽得清清楚楚。如此則心不外馳,妄想漸息,佛念漸純,功德最大。”又曰:“余常謂欲得佛法利益,須向恭敬中求。有一分恭敬,則消一分罪業,增一分福慧;有十分恭敬,則消十分罪業,增十分福慧。若無恭敬,而致亵慢,則罪業日增,而福慧愈減矣!”又曰:“念佛一法,乃至簡至易、至廣至大之法。必須懇切至誠之極,方能感應道交,即生親獲實益。若懶惰懈怠,毫無敬畏,雖種遠因,而亵慢之罪,有不堪設想者。至於佛像當作真佛看,不可作土木銅鐵等看。經典乃三世諸佛之師,如來法身捨利,亦當作真佛看,不可作紙墨等看。對經像當如忠臣之對聖主,孝子之讀遺囑,能如是,則無業障而不消,無福慧而不增矣。”又曰:“曰誠、曰恭敬,此語舉世鹹知,此道舉世鹹昧。因尋求古德之修持懿范,由是而知誠與恭敬,實為超凡入聖、了生脫死之極妙秘訣。”師以因果之理,至為重要。從凡夫乃至成佛,悉不出因果之外,故辄諄諄言之。嘗曰:“菩薩畏因,眾生畏果。菩薩恐遭惡果,預先斷除惡因,由是罪障消滅,功德圓滿。眾生常作惡因,欲免惡果,譬如當日避影,徒勞奔馳。每見無知愚人,稍作微善,即望大報。遭逆境,便謂作善獲殃,無有因果;從茲退悔初心,反謗佛法。豈知報通三世,轉變由心之奧旨乎!報通三世者;現在作善作惡,現生獲福獲殃,謂之現報;今生作善作惡,來生獲福獲殃,謂之生報;今生作善作惡,第三生或第四生,或十百千生,方受福受殃者,謂之後報。後報則遲早不定。凡所作業,決無不報者。轉變由心者:譬如有人所作罪業,當永墮地獄,長劫受苦。其人後來生大慚愧,發大菩提心,改惡修善,誦經念佛,自行化他,求生西方。由是之故,現生或被人輕賤,或稍得病苦,或略受貧窮,與彼一切不如意事;先所作永墮地獄,長劫受苦之業,即便消滅,尚復能了脫生死,超凡入聖。金剛經所謂:「若有人受持此經,為人輕賤,是人先世罪業,應墮惡道,以今世人輕賤故,先世罪業,則為消滅,當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者,即轉變由心之義也。”有弟子患病,自慮佛未念好,恐不能往生。師誨之曰:“汝如此想,西方去不得矣!甚麼叫念好?當知十念尚且往生,汝疑自己不能往生,即此一念,就是障礙,就不能往生。念佛之法,重在信願。只要信願真切,心中雖未能清淨,亦得往生。如江海中水,雖未能了無動相,但無狂風巨浪,則中天明月,即得了了影現矣。”

  一九二八年,師離普陀,居蘇州報國寺。一九三○年,至靈巖山。誨人學佛,唯主敬存誠,深信因果,念佛求生彌陀淨土。其言如布帛菽栗,未可一日離也。一九四○年農歷冬十月,謂眾曰:“吾老矣!靈巖方丈,不應久懸。”眾推妙真,乃擇日上位。初選十一月初九,師曰:“太遲了!”再選十一月初四,師謂是日“我自有事”。又復重選十一月初一,師曰:“可矣!”至初一日,師親率眾職事送妙真上位。行禮如儀畢,示微疾。初四日上午一時三十分,由床上坐起雲:“念佛見佛,決定生西。”呼水洗手畢,起立言:“阿彌陀佛來接,我要去了!”即由床沿步坐椅上。侍者雲:“未坐端正。”師復自立起,端身正坐,低聲念佛。妙真至,師囑雲:“你要維持道場,弘揚淨土,不要學大派頭。”爾後即不復語,惟唇動念佛而已。延至五時,如入禅定,笑容宛然,在大眾念佛聲中,安祥逝矣。世壽八十,僧臘五十九。荼毗,三十二齒全存,五色捨利數千粒,塔於靈巖。師創弘化社,印施佛學書籍五百余萬冊,佛像百余萬幀,遺著“文鈔”近百萬言,皈依弟子數十萬人。世推淨土宗十三祖。

  弘 一

  弘一,名演音,籍浙江平湖。俗姓李,字叔同。先世營鹾業於天津,遂寄籍焉。早歲留學日本,專研音樂美術。返國後,執教於北洋高等工業專門學校,並主上海太平洋報筆政。復應浙江師范學校之聘,主任音樂圖畫七載。一九一八年,出家於杭州虎跑寺,時年三十九。受具於靈隱。慨律學久衰,發願弘律,紹隆僧種。恆以生弘戒律,沒歸安養為職志。說法惟務切實,注重因果,不尚玄談。其在“閩南十年之夢影"中說:“佛教的基本原則,就是深信善惡因果報應的道理。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同時還須深信佛菩薩的靈感。善惡因果報應和佛菩薩靈感的道理,雖然很容易懂,可是能徹底相信的卻不多。這所謂信,不是口頭上說說的信,是要內心切切實實地去信。這很容易明白的道理,若要切切實實地去信,卻是不容易的。我以為無論如何,必須深信善惡因果報應和諸佛菩薩靈感的道理,這才有做佛教徒的資格。須知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種因果報應,是絲毫不爽的。又須知我們一個人所有的行為,一舉一動,以至起心動念,諸佛菩薩都是看得清清楚楚的。一個人若能這樣十分決定地信著,他的品行道德,自然會一天一天地高起來。”

  師每勸人專修淨土,嘗開示雲:“佛所說的法門很多,深淺難易,種種不同。若修持的法門與根器不相契合的,用力多而收效少。倘與根器相契合的,用力少而收效多。大多數眾生的根器,和哪一種法門最相契合呢?說起來,只有淨土宗。若果專門修淨土法門,則依仗佛的大慈大悲之力,往生極樂世界,見佛聞法,速證菩提,這是比較容易得多了。”其說法有如家人對語,盡人能解。畢生事業,集中於弘律。其著作之大者曰《四分律比丘戒相表記》,此書歷五年始成。總其著作數十種,匯為《南山律苑叢書》。師於內外典籍,無不貫通,行解相應,而自視常若不足。文字講說,皆述而不作。居閩南甚久。

  一九四二年九月初四日,示寂於福建泉州開元寺。臨終致書與夏丐尊訣別,並賦二偈附於書後:“君子之交,其淡如水。執象以求,咫尺千重。”“問余何適,廓爾忘言。華枝春滿,天心月圓。”荼毗得捨利一千八百余顆,紅白璀璨,圓潤耀目。世壽六十四,僧臘二十四。

  興 慈

  興慈,名悟雲,號觀月,亦號瞻風子。俗姓陳,浙江新昌人。家世業儒,敬信三寶。其祖父及父輩以下,全家八人,先後出家。慈四歲,母出家為尼,名常光。姐年八歲,亦出家,禮母為師,名勉持。父昭禅,入天台山詣下方廣寺為僧。父未出家時,曾入天台禮禱伽藍求子,夜夢幼童趺坐膝上,喜而抱之。期年而慈生,時光緒辛巳歲也。慈幼時,由母撫養,長於庵中。七歲,就父讀書山中。十四歲,從父出家。次年春,依止從鏡和尚,受具足戒於國清寺。旋返石梁習禅觀。二十一歲,於中方廣寺,聽同環法師講楞嚴經,宿慧頓發,遂決志究心經教。無間寒暑者數年。二十七歲,應高明寺之請,宣講金剛,發揚妙義,震驚四座,山中尊宿,靡不贊許。自是應諸方請,宏經講座,法筵遍於東南。歷講楞嚴、法華、地藏、彌陀諸經。一九一三年,還天台,重興中下方廣寺。一九一八年,建法藏講寺於上海,設置學社,創立道場。教弘台宗,行專淨土。嚴訂寺規,勒諸碑石,俾垂久遠。並為便利滬人子弟攻讀,籌設興慈中學,導世愍物,無微不至。

  一九三一年,應天台諸山長老之請,接任華頂寺,重興寺務,規模巨集傳。惜逢戰事,未竟全功。三十年來,弘宗演教,法緣極盛。誨人不倦,皈依座下者,無慮數十萬人。律己謹嚴,居恆讷讷寡言笑。雖居繁華都市,不易山中素抱。淡泊為懷,卓然自立。冬夏一衲,食不知味。以簡馭繁,以德勝威。內絕愛憎,外無親疏,不以貴賤易念,一應之以平等慈心。為滬地佛門所罕見。著有二課合解、金剛經易知疏,並刻印古德經疏數十種行世。一九五○年春,略示衰象,關於華頂、法藏寺兩寺未盡事宜,咐囑其徒慧開負責完成。至農歷四月十七日,預知時至,沐浴更衣,面西端坐,於大眾念佛聲中,泊然而寂。春秋七十。遺骨塔於華頂。一代龍象,猶得瞻仰於白雲深處焉。

  德 森

  德森,楊氏子,江西興國人。年三十一,於福建報恩寺出家。受具於江西寧都湛田大乘寺。為人誠樸。森親見其師今彩和尚念佛坐化,大為感動,故亦專誠念佛。畢生弘揚淨土,不遺余力。恆言:“佛法鑰鎖,唯在斷惡、修善、度眾生。此三事外,更無別法。三者各臻其極,即自圓成佛道。”皈依弟子甚眾,遠及南洋各地。原住上海法寶館。一九三七年,卓錫蘇州靈巖,掩關於山之東關房,足不出戶者二十余年。印光大師創建弘化社,印施佛學書籍,得其助力甚多。四大名山志及淨土聖賢錄三篇,整理編印,皆其力也。示寂前數月,曾印施無量壽經四千冊。其時紙張印刷,都極困難,森以毅力,卒告完成。一九六二年十一月,臨終前一周,致書弟子雲:“不久人世。”並安排身後各事。時略感微疾。十六日臨終,命人扶坐,連呼:“決定成佛!”三聲,安祥而逝。室有異香,數日不散。遺體坐龛,面目如生。荼毗檢得捨利甚多,由弟子取回供養。世壽八十,僧臘五十,塔於靈巖。

  慧 行

  慧行,杭州市郊西溪花塢人。二十歲後,出家於良渚大崇福寺。受具已,於花塢自結茅庵,居三十余年,無事不出庵門。朝暮課誦,寒暑無間,恆持彌陀聖號。一九二四年三月初八日晨,對其徒瑞茂說:“我今日身體不適,替我打盆水來洗足。”洗畢,跏趺端坐,念佛而逝。世壽八十六。

  寄 東

  寄東,安徽人,貌魁悟,性豪爽。曾從戎,任團長。新婚三月而妻亡。悟世無常,乃出家。受具後,住持南京靈谷寺。有權貴來訪,執事僧為備新衣,請於明日接見。東拒之。只身赴南洋,卓錫於槟榔嶼。人見其貌古神清,定慧非凡,言簡而義超,皈依者甚眾,為建極樂寺,香火殊盛。東厭其煩,復回國。得檀越之助,於安徽黃山覓一蘭若,一住十年。後擬重游槟榔嶼,至滬待船。因九·一八軍興而阻,寄住上海佛教居士林。林中啟建佛七,請東開示,為講說心經要義,聞者歎服。一日謂林友邵聯萼曰:“借汝辦公室暫住三日,我要往生西方淨土。”聯萼不之信,問曰:“師有把握否?”東曰:“我不诳汝。”因令將房門反鎖,三日內勿送飯食,聯萼尊囑。第二日,從門隙窺之,見其尚有呼吸。迨第三日下午四時窺之,則已作吉祥臥而逝矣。翌日探其頂門,猶如火灼。

  覺 照

  覺照,浙江仙居人,中年出家於天台國清寺。其妻亦為尼。照恆破衲敝屣,不事盥洗,人皆惡其邋遢而遠避之。常持金剛經,念佛號,修密行,不使人知,人亦莫之知也。惟與看山道友銀火相善。遇有檀越來寺齋僧,則走避之。一九三八年春,一日,出其所蓄銀幣二百五十五圓,交與常住充齋糧。謂人曰:“三日後,吾去矣!”並將古玩茶杯一只,水晶鏡一付,寶劍一口,分贈道友。剃發沐浴,以待示寂。要求寺中職事,給與棺材一具。越二日,囑所相善者玉凱、銀火二人曰:“明晨打四板時,來寮房喚一聲。”屆時往喚。照則穿海青,披袈裟,整冠履;香氣四溢,見者肅然。兩人陪照健步至大殿,隨眾做早課畢,遍禮寺內各殿堂佛菩薩羅漢像,至伽藍前,俯伏不起,掖之,已逝矣。壽七十六。

  顯 根

  顯根,浙江溫嶺人。不識字,中年出家。初嗜煙酒,後淨戒行。居天台山靈峰庵。凡國清、華頂、高明諸大叢林,有經忏佛事,必請根參加。人只知其善梵呗,不知其精修梵行也。根每逢人,只稱一句阿彌陀佛而已。一九三九年春,忽向山中諸庵僧告假雲:“將往生西方極樂世界。”適國清寺住持顯蓮居必明庵,問之曰:“生西方有把握否?莫贻笑於大家。”根答:“一句彌陀,生西不疑。平時打包,佛不欺我。”初,根恆蹀躞於庵前山後,自告假後,足不出庵門,終日趺坐,念佛不辍。二月十五日,有沙彌至靈峰庵,見根於庵門外,面西趺坐,合掌當胸。庵門已鎖,而鑰匙則斜插右衣襟上。呼之不應,氣息全無,唯頂尚熱。沙彌奔走驚呼,各庵四眾鹹集,交口贊歎,敬仰不已。年七十五。䊵䊵

  晴 朗

  晴朗,湖北安陸府锺祥縣人。俗姓鄢。十九歲,以童身披剃,法名寂效。遍朝名山,遠赴印度,請捨利於釋塔。至西天目山,駐錫禅源寺,為首座,閱藏七載。建捨利殿於寺左。住養老院。一九三一年,眾舉任方丈,辭不受。日夜誦經坐禅。四眾來請開示者,座常滿,無不如願而返。一九三七年,抗戰軍興,設浙西行署於寺內,朗乃遷至楓嶺鄉上駱家,請駱友祥代建蘭若。朗宗說兼通,性相圓明,一以淨土為歸宿。道行高超,辯才無礙,為民國以來浙西大善知識。著有《八識規矩頌解》、《閱藏隨筆》。一九四四年春,皈依弟子施友煙、方幼壯同往拜谒,朗預示本年十二月十四日午時往生。屆期,命筆成偈雲:“此去不尋常,身心已兩忘。淨光慈攝我,當下即西方。”午時正,囑助念,面向西方,趺坐而寂。體軟如棉,頂門一日夜,尚不退溫。世壽七十一。建塔於西天目山大樹王側。

  澄 舟

  澄舟,廣東饒平黃崗金氏子,幼失怙。稍長,即萌出世志,持不殺戒。屢白母求出家,母許以終養後。一九三五年春,母喪成禮,乃航海至南澳疊石巖,禮純寂和尚求落發。寂和尚見舟誠樸耐勞,翌年秋,為之祝發。冬十一月,赴潮州開元寺受具戒。一九三七年孟春,南歸疊石巖。樵汲炊舂,獨任之,數載,不少懈。暇則趺坐念佛。有布施者,則以供佛,或貝周給貧苦。平日不蓄錢,鹑衣百結,生活雖苦,甘之如饴。一生不妄語,無貪欲,不禆恙。嘗語人雲:“出家人為了生死而來,吾颟顸,自慚不能利他。然念切安養,得往生足矣!”庚辰仲秋,自疊石巖趨黃崗,侍寂和尚疾。匝月,脅不抵席。重九日,寂和尚西歸,舟亦積勞成疾,月余方瘥。深悟娑婆之苦,益切生西之願,日課佛號數萬聲。壬午,發願參禮曹溪南畢,依虛雲禅師座下,期年。禅師以其誠實,使職堂主,再命再辭,強之,願充夜巡。如是年余。所得新油,盡供佛前燈,分厘未敢自給。同修多重之。丙戊春杪,由韶返開元寺,途次略感風寒。抵潮後,病雖亟,仍日持佛名數萬不辍。季夏初某夕,曾三見觀世音菩薩現身,知生西時至,念佛益力。語素知弘嘉曰:“祈子於十三日晨邀集眾師念佛,助余往生。”叩之至再,乃舉是夕所見對,並戒勿洩。於是自理所有,備生西必需外,余則一針寸縷,均以散眾結緣。並書偈雲:“入門十二載,常禮阿彌陀。今得因緣滿,回見阿彌陀。”及期,晨七時,眾集舟室助念。舟起趺坐,精神煥發,若無疾然。眾有賀其生西者,辄合掌致謝,與眾以西方為期。當午,尚進餐。及晡,忽西向注視,謂觀音已至。且高誦觀音聖號,眾和之。約食頃,向眾作禮曰:“舟行矣!”端坐而化。晚八時入殓,肢體柔軟,頂門猶溫。時一九四六年六月十三日。世壽三十七,僧臘十。

  松 月

  松月,名仁和,安徽桐城人,落發於本省貴池縣南泉塔能發座下。一九二九年春,至南京寶華山受戒。後雲游參學,詣天童,親近圓瑛,參禅不契。慕靈巖念佛道場,於一九三三年正月到山。方丈妙真許其進堂念佛。不久,囑司如意寮香燈,照應病僧。月不辭辛勞,黾勉盡職。凡進寮養病者,不分親疏厚薄,一視同仁,悉心照料。見有經濟困難者,大則代為設法,小則自行布施。遇病人污穢不潔,一一代為洗滌,如見病勢沈重無望,實時時開示策勵,使其萬緣放下,一心念佛。若神志昏迷,不知念佛,則從旁連稱聖號相助。有時病人過多,月日夜侍候,不暇睡眠,以致雙目發赤,仍不休息。夏季久旱,寺中井涸,月則逐日於他處挑水供眾。在運水時,一面行走,一面念佛。妙真念其執勞已久,且患肺疾,於一九四六年正月,請其任書記,囑靜養修持,不必隨眾作務。月以此默持佛號,求早往生。舊歷九十月間,告坐關僧了然,即欲往生。至十一月十一日,又向了然告假說:“今日見後,恐不復見,最多再留七天。”所有財物,安排分散妥當。十六日,有蓮友來問疾,並供面食。月略嘗,且言:“此是我最後進食。”問:“有何痛苦?”回說:“沒有。”“能念佛否?”回答:“歷歷分明,明天佛誕,我當往生。”問:“可有把握否?”答曰:“我自明了。前念氣斷,後念即生。”又說:“用功要在平時。如定時鐘,綿綿密密,不間不斷。信深願切,命終決定往生極樂。”十七日上午,庫房執事慈海至,月向其合掌說:“我今日往生,以後西方再會。”又道:“方丈和尚外出,今天不回,不再等候,請你代致謝意。”遂右脅臥,不復多語,少頃,安祥而逝。彌留時,尚能張口念佛。平時多痰,去時全無。隔日裝龛,口唇轉紅,笑臉如生,手足柔軟,光潤異常。世壽四十六,僧臘十七。

  戒 塵

  戒塵,俗姓邱,字滌吾,湖北漢川人,年十九出家。與虛雲禅師結為禅侶,住終南茅蓬。棲心禅悅。曾患病。在夢中念往生咒不辍,忽見茅蓬都作金色,光明遍照。醒後,病苦全消,方知緣在淨土,於是專修念佛。清光緒末,至雲南雞足山,掩關三年,修持般舟,兩足盡腫,堅持不懈。旋赴杭州,入華嚴大學,深入教誨。著《華嚴一滴》,及《華嚴五周四分七處九會圖》。更赴常熟佛垣寺,掩關三年,笃志淨業。編輯《蓮社明訓》、《淨宗要語》等書。返雲南,建立淨業蓮社。塵性行笃實,戒律精嚴,熟谙教典。有來請益者,解答皆能使之滿意。皈依者數萬人。當地筇竹古剎,頹廢已久,塵任住持,領眾操作,不辭勞瘁,寺宇一新。旋詣雲棲(雲南)講《四分律》。一日早起,忽傾跌,遂臥病。侍者進粥,塵說:“太陽已經過午,我持律數十年,何可在最後犯戒?應即為我助念。”至晚,氣息漸微,遂示寂。時為一九四八年五月二十一日,世壽七十。入龛,容顏如生。七日荼毗,四眾齊集,念佛聲動山谷。薪盡,得捨利百余粒,藏海會塔內,遺命也。

  明 達

  明達,浙江湖州人。年十八,投杭州海潮寺出家。雲游名山,參訪善知識。以王一亭之介,掛錫上海法藏寺化身窯。得窯主滿月啟發,專志念佛。一九四九年,達已高齡八十,忽語人雲:“行將去矣!”人亦漫然應之。八月二十三日早餐後,向滿月及同參告別,說:“我要去了!”眾問:“何處去?”答曰:“西方極樂世界去。”鹹曰:“休哉言!汝健康如恆,無少恙,何能助去?”達說:“業報已盡,要行便行。”並對滿月雲:“謝師激發我念佛,今得往生,是師所賜。我有銀幣四枚,以作身後火葬之需,今以給師。”滿月曰:“此事由余負責,勿慮。但余自出家以來,未嘗目擊有往生者,今幸遇師,可雲有緣。惟願師回入娑婆,普度眾生。”達曰:“喏!”旋又告滿月:“有皈依弟子曹某往大世界,煩師為我召之速來,遲則不及見矣。”滿月乃馳車速召曹至,達已趺坐合掌念佛,將欲逝矣。見曹來,點首一笑,遂化去。

  念 性

  念性,湘潭人,自幼出家。曾參禮普陀印光法師。日誦《金剛經》。參禅之余,研習《梵網》、《楞嚴》、《法華》諸大乘經。駐錫天童五十余年,處閒寮,默默同參。究心律部,梵行高潔。一九五○年臘八日,自知世緣將終,囑香燈請昌修至,將己所藏《傳戒科儀》一部相贈,告以明春歸家,所留衣物,請代分贈結緣。新春初四日,略示不適。午後,又請昌修至,問修何日下山。修答,約在初八九。乃留修過十二日再去。十一日晚,昌修復來探詢,性勉以盡心維護常住。並雲:“我將於中夜二時往生淨土。”及夜半,性請眾助念彌陀聖號,從容搭衣坐床上。於二時正,含笑化去,頭頂熱氣升騰。世壽八十二。

  道 聰

  道聰,寧波天童寺書記,福建人。清末,詣天童求戒。時寄禅和尚為住持,棒喝峻嚴。聰為侍者,頗有契入。遂住寺修學,不復他往。維護常住,具見赤忱。數十年來,衣單所得,悉以供眾。平時持誦大悲咒、法華經、彌陀聖號甚勤。一九五一年初冬,六十九歲。自知色力衰退,世緣將終。於十月二十四日夜,至同參昌修寮房告假,並請托後事。次日立冬,又托人請同參海岸至,面托與昌修料理火化及遺物結緣等事,並向各道侶告別。即靜臥待終。至十一月初一日晨,四板響起,起床盥洗,焚香禮佛畢,示吉祥臥。請大眾助念,約一小時,安祥而逝。

  今 達

  今達,湖北人,住寧波天童三十余年。刻苦勤勞,平日默無一言。一九五一年冬,略受感冒,請假三天,在己寮房中精進念佛。至第三天,夕陽將墜時,與眾珍重告別,安坐而逝,世壽七十二。

  洪 林

  洪林,山東人,住寧波天童寺二十余年,歷任諸職。早晚隨眾,不廢課誦。徹夜靜坐,脅不至席。晚年更加精進。解放後,組織生產,帶頭勞作。一九五二年十一月初,偶染風寒,飲食遂減。病中趺坐不臥。一周後,於午夜,整衣面西端坐,與諸友好含笑告別,安祥往生。年五十九。

  遍 和

  遍和,姓謝,四川新津縣人。身長不滿四尺,面貌奇丑,目睛藍色,�足,不良於行。衣衫褴褛,塵垢遍身。自幼父母雙亡。一九一二年,二十四歲,就峨嵋山長老坪禮普雄和尚剃染。越二年受具,爾後即行腳朝禮四大名山。一九二六年至上海,在大場寶華寺及南市海會寺,任香燈多年。一九四二年後,住中山南一路七六五號法藏寺化身窯內,隱居潛修。平時不樂言談,終日持阿彌陀佛洪名,並念七如來聖號不辍。樂於侍候病僧,不憚辛勞,不厭臭穢。每夜參加蒙山施食。一九五四年,年六十六。是年三月二十九日,忽沐浴更衣,剃頭搭衣,向化身窯當家滿月告假說:“不久要離寺他去。”至四月初二日,又整衣禮辭滿月,取出生平積蓄,請為打佛七。並預請所熟識道友七位,參加法會。余款充五台山與天童寺道糧,及法藏寺、金剛道場兩處漿粥供眾。所有衣物,分給眾人,安排諸事甚悉。四年十四日晨,又向滿月說:“三天後,決定去。”遂將衣服及寮房收拾清潔。果於四月十八日上午十一時半往生。一切如常,毫無病苦。臨終前呵呵一笑,自在化去。

  照 慈

  照慈,生於上海南翔鎮,呂氏家。性好施與,兒時即能以己之果餌讓諸鄰童。迨長,遇親友之困難者,辄喜解囊相助,毫無吝色。十六歲,習業某運輸行。二十六歲,被擢為該行負責人。翌年,值店主之子盛年病故,臨終呼號淒厲,聞者酸楚。慈受此感觸,乃究心生死問題。適印光大師在申弘法,慈得聞淨土教義,歡喜踴躍,遂發心持名,求生西方。凡遇親知,即以淨土法門相勸。二十六結婚,越六年,妻病逝,因無子女拖累,乃棄商出家。只身赴杭。先至城隍山瓢羹石,最後定居紫陰山福壽庵,專修淨業。迄至解放。其間接引善信,同修淨土,向化頗眾,法緣極盛。自一九七四年二月起,胃納不佳,身患水腫,骨瘦如柴,肢節酸痛,需人經常按摩。延至初秋,米麥不進,但飲流汁。示寂之日,忽瀉下瘀積,全身水腫頓然消失。是日為農歷七月二十九日,恰逢地藏聖誕。當夜九時五十五分往生。捨報前五分鐘,弟子捧三聖像,令其瞻仰,助合掌致敬。後又用力撥動念珠,默持聖號。殁後,面色如生,肢體柔軟。慈居恆勉人,斷惡修善,念佛求生外,尤重放生。所放生物,無慮數千萬。其學佛得力處,在於笃實專勤。雖在病中,神志清楚,時與來訪者演說法要。直至彌留,誨人不倦,恆為眾弟子所稱道雲。

  了 願

  了願,俗姓陳,湖北黃崗縣人。曾為黃冠,旋悟法非究竟,於十九歲出家為僧。父某,見子出家,亦捨俗;平時隨眾坐香,而默念佛號;臨終,預知時至,身無病苦,作務如常,安祥坐脫。願見其父精進念佛,歸宿如此,大為感動。以故懇切持名,日課一二萬以為常。曾行腳參訪四大名山,及終南、天台各地。後至普陀谒印光老人,請示禅淨宗旨。願於禅教俱有深造,而歸心淨土。歷任揚州高�寺首座十余年,及上海靈山寺、龍華寺住持。於滬、杭、蘇、常各地,弘法三十余年。解放後,住上海。嘗講《楞嚴》、《彌陀》諸大乘經,法雨遍灑江、浙兩省,善信皈依者甚眾。待人接物,和藹可親。凡求谒者,普勸吃素念佛,求生彌陀淨土。晚年居佛子園,二六時中,持念聖號不辍。文革時,忽病中風,言語蹇澀,手足拘攣,經醫治療略瘥。至冬至前,偶感風寒,勞倦欲臥。對弟子說:“我已親見阿彌陀佛。身無病苦,心不迷亂,必當往生極樂。”至半夜,復言:“佛來!”遂高聲念佛。漸漸聲低,唇猶微動,安祥而逝。時為一九七五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清晨,壽八十六。

  錦 揚

  錦揚,號汝愚,浙江新昌縣澄潭鎮人,父張根玉;昆季六人,揚行三。其父因家境貧寒,無力撫養,欲賣與衞園庵主為僧。庵住持顯華,初未允。繼見揚為人誠樸,遂予收留,給其徒了明為徒。剃度之年,才十一歲耳。初在庵中時,需應酬世俗經忏,揚為適應環境,只得隨喜。迨年稍壯,即謝絕應赴,專事清修。十六歲,往天台國清寺受具。戒期圓滿,出外行腳,參訪天童、阿育王寺。於上海法藏寺,親近興慈老人,聽講經教多年。最後仍回新昌大佛寺養道,直至圓寂為止。平日修持,以淨土法門為主。二時課誦外,兼誦地藏經,並修大悲忏法,寒暑無間,數十年如一日。師祖顯華,頗擅針灸。揚得其傳,課余為人療疾,多能著手成春。檀信供養,除正當用途外,辄轉作其他功德,及放生之用。常曰:“施主一粒米,大如須彌山。吃著不了道,披毛帶角還。”幼好鑽研古籍。平時待人接物,一秉至誠,說法利生,非常懇切,故深得地方人士敬仰。當八十高齡時,漸覺精神上委靡不振。是歲十月初,病勢日重,飲食不進,但神志清楚,恆就臥榻誦經念佛如常。於一九七六年國歷十月七日,清晨二時許往生。其侄張伯華及淨友康智淨時適在側,見其雙目仰視,合掌作禮,似有所矚,當即念佛助其往生。遂面西吉祥臥,在念佛聲中,溘然而逝。逝後,全身都冷,四肢柔軟。越三小時入殓,頭頂猶溫。滿室異香,經久不散。

  寒 葉

  寒葉,安徽黟縣葉氏子,嘗肄業於上海震旦大學。性柔和,少研儒學,明修齊治平之道。工於詩,博通外典。浮沈宦海,歷二十載,兩袖清風,依然故我。涉世既深,夙因斯發,投九江甘棠湖煙水庵披剃,時年四十一。翌年,受具於湖北廣濟大藏寺。爾後行腳參方,研教習禅,一缽孤身,飄然雲水。一九五○年三月,至天台高明寺。寺為隋智者大師道場,明季得幽溪傳燈大師復興。師潛居近卅載,不好游族姓家,三閱大藏,深通玄奧,洞明谛理。笃修淨土,夙興夜寐,禮忏持名,寒暑無間。解放後,寺內香火凋零,僧散大半,師堅持自修。雖艱難困苦,矢志不移。夜每禮彌陀忏為常課,不辍。日中友好訪華團莅寺,師贈以詩雲:“一乘妙法肇天台,千載同宗海外來。應是靈山曾一會,孤帆遠訪幾多回。”又:“秋光絢麗菊花天,恰是豐收大有年。為祝友邦多勝事,了知佛法自無邊。”晚歲患微疾。於寂前,預知往生時至,分贈衣物,與眾話別。一九七八年三月六日晨,寺眾為念普佛,是時葉尚在室內經行念佛。迨普佛畢,眾往視,已面西右脅逝矣。世壽七十四,法臘三十四。

  了 道

  了道,字心慧,江蘇崇明人,早歲出家,曾遍禮諸名山。在崇明,倡組崇明蓮社、啟東佛教會,興葺雲林講寺。因積勞成疾,乃閉關雲林,藉資休養。道初住靈巖,曾為印光大師所器重。其後復從妙真之固請,再至靈巖,任都監職。一番規劃,頗著勳勞。未幾,以色力不勝,遂偕弟子古若,重返雲林。舟車勞頓,疾作。道欲勿藥,重以弟子堅請,不得已,服一劑,未見效。因語古若雲:“人生只如此,吾願可究竟。”後三日,病可瘳矣。迨至三月(三月二十五日),晨興,忽曰:“後三時,吾將西歸,爾等好好修行,勿作世俗態。”已而命設香案於寢處,並囑懸三聖像,令弟子同念佛號。迄十時三十五分,合掌含笑,於念佛聲中,安祥而逝。

  明 元

  明元,原住蘇州虎嘯塘岸放生寺,由妙真和尚接往靈巖。文革中,遷居天平果園樂園工區,即靈巖農場原址。元為人沈默寡言,虔修淨土。專持萬德洪名,精進不懈。年九十一,是歲冬季往生。往生前三日,親將臥床整理清潔,向同居僧告假。眾見其無病,鹹不之信。三天後,元於床上央人扶起端坐。身無病苦,意不顛倒,雙手合掌,念佛往生。

  霞 明

  霞明,湖北人。出家於福建鼓山湧泉寺。參究向上,頗有契入。雖是禅宗尊宿,但潛修淨土,專志念佛。行腳數十年,閒雲野鶴,居無定所。朝禮各大名山,所至絕不留戀。過寺討單,聞鐘上殿,按時坐香。禮念焚修,精勤不懈。鎮江金山寺,尊為首座,乃終老焉。明戒律精嚴,儉樸異常。好施與,凡身外之物,人有所需,辄以饋贈,從無吝色。好食供眾,粗糠歸己。遇有供養,轉送常住,不私享。見同參病僧,辄精心照料,絕不辭勞。皈依弟子甚眾。世壽八十五。往生前一周。預知時至。分函各弟子,告以即將西歸。所余衣物,悉以施人。至時,沐浴更衣,毫無病苦,趺坐而化。

  慶 豐

  慶豐,住蘇州郊區黃豆芽村拈華庵。一生專修苦行,禮誦華嚴,歸心淨土。日惟趺坐念佛,夜則但坐不臥,數十年如一日,從不與人閒談雜話。有進谒者,則以人世無常,老實念佛,求生淨土為勸。皈依弟子甚眾。不取香敬,不受供養。堅不可卻者,轉以施人,不以自奉。往生前,預知時至,沐俗更衣,端坐而化。世壽八十余歲。荼毗之日,弟子畢集。舉火時,眾見豐身處虛空,坐寶蓮華,兩側有童侍立,片刻乃滅。見聞之者,皆歡喜贊歎,緣是而發菩提之心。今蘇郊尚有能言其事者。

  靜 權

  靜權,浙江仙居人。為童子時,聞寺僧誦經聲,即萌出世志。二十七歲,在天台山國清寺充圓頭。因得親近台宗尊宿,如永智、敏曦諸法師。師早年勤奮學習,夜間每借月光讀經,無月之夕則專事禮拜,因得盡通諸經論。在谛閒法師會下,任主講數年。曾創辦佛學研究院,造就僧才;建妙法堂,導修止觀;又創安養堂,以安衰老。師每晚必施蒙山法食。大小佛事,必以誠敬為主。嘗示學徒:“仗施主之香花,培自己之福慧。”日常生活艱苦樸素。四十余年,弘經護法,不遺余力。教演天台,行歸淨土,朝修十念,暮持觀經。年七十九,頓現老病之相,在大眾念佛聲中,含笑而逝。

  澹 雲

  澹雲,俗姓朱。於一九○一年五月十五日,生於浙江樂清大荊柏楊村。幼喪父。十二歲依溫嶺常樂寺月昙和尚出家。十九歲受具足戒。二十歲到寧波觀宗寺,親近谛閒老法師,習天台教理。後又親近印光大師。三十六歲任溫嶺縣明因寺住持。四十四歲任觀宗寺佛學院院長。四十六歲游歷諸方。四十九歲任天台國清寺住持。凡二十有六年。解放以來,曾被選為省人民代表、省政協委員、中國佛教協會理事。天台為東南名勝,梵宇林立,而國清寺為天台梵剎之冠。自隋代智者大師開山以來,代有高僧,法流不絕。澹雲任職之初,改革方始,檀施之源外絕。乃率領大眾,遵循百丈遺風,躬耕自給。遂令全寺大眾,四事無缺,通風不替。文革中,全寺破毀,澹雲亦身陷囹圄。而能安之若素,不屈不撓,其忍波羅蜜有如此者。澹雲曾手編天台宗講義一卷,供初學研究。作法華經頌二十八首,寄贈東瀛,大受嘉歎。與幽溪寒葉法師為契友。早晚不間於六念,繁忙不廢於攝心,脅不至席,食甘藜藿,其解行有如此者。一九七五年秋,九月患疾,然猶能扶病見客。至十一月十五日亥時入寂。三日前,預囑後事。寺務一切,委靜慧法師負責。屆時毫無病苦,合掌向大眾告別,念佛而逝。世壽七十五,僧臘五十六。

  佛 乘

  佛乘,俗姓彭,湖南桂陽人。從小在當地小廟出家,年稍長,聞歧山道風頗為興盛,即前往參訪。未幾,又往衡州羅漢寺楠檀林,掩關打七,有省。後遇道階法師,令往南岳,親近默庵老人。老人一見之下,深加器重,口授唯識義。師親侍有年,於性相二門,俱能通徹,頗為同道所贊揚。師常稱佛恩難報,因燃一指,以報佛恩。曾因天童邀請,宣講楞嚴。以後即居無常,隨緣化導。一九二二年,主席南岳祝聖寺,從受戒法者三百余人,倡辦僧學及佛學講習所。次年交待院事,退居福嚴寺靜養,忽示疾。於十月十二日,沐浴更衣,面西跏趺而坐。同參安德法師問道:“老法師是當世宗匠,今逢最後一著,應該猛著精進,留做後學標榜。”師答:“諾!”於是合掌念佛一聲而寂。年五十一。遵遺囑,瘗靈骨於福嚴寺之普同塔中。

  傳 信

  傳信,字清華,四川三台縣人,於峨嵋山金頂禮海福禅師出家。一九一六年,寶光寺冬期受具足戒。一九二二年掛單於浙江嘉興縣城北二十裡池西鄉之棲真寺。寺乃明雲谷禅師塔院所在,為當地名剎,始建於宋,代有興廢。清光緒二十六年,蓮仁和尚住持該寺,重修大雄寶殿及千佛閣、西方殿。寺中設念佛堂,堂中淨課,每日四時作觀、二時功課、二時忏悔,猶有紅螺雲棲之遺規,十方海眾歸者甚多。師游方到寺之翌年,復請假朝禮五台。朝台歸來,入念佛堂,笃修淨業。一九二四年夏歷四月十八日晨,念佛坐化,世壽五十有五。往生前一月余,告寺內知客師,將有遠行。知客師問何往,師雲有去處。知客喻之言:“能往西方淨土,是最好的了!”師曰:“諾!”往生之日,早課畢,師先在佛前展具頂禮。次到方丈,向蓮仁和尚告假,頂禮長跪,請求開示。和尚問何故。師言:“機緣已熟,自當往矣!”和尚隨向他開示說:“努力念佛,必定如你心願,往生西方,得見彌陀。”師叩謝而起,回堂趺坐念佛,不改常度。眾見師頂上熱氣熏蒸,就視之,已泊然化去矣!

  修 無

  修無,營口人,磚瓦匠出身。因感人生多苦,屢思出苦之法。後聞人言念佛能離苦得樂,遂發心念佛。出家後,念佛心益懇切,逢人亦必勸之念佛。一九二九年,谛閒法師在哈爾濱極樂寺傳戒。師發心在戒期中,侍候病人。住寺才十幾日,忽說要走。監院師問:“走何處去?”師說:“我不是往別處走,是要往生。請監院師慈悲,給我預備幾百斤劈柴,死後焚化。”監院師問:“你幾時走?”師言:“在十天以內吧。”第二天又對監院師說:“給法師告假,我今天就要走,請給我一間房,再找幾個人念佛送我。”送者請留偈作紀念,雲:“我做苦工出身,不會作詩偈。不過我有一句經驗的話,可以告訴諸位,就是:“能說不能行,不是真智慧。”於是大眾齊聲念佛。師面西趺坐,隨眾念佛。不到一刻鐘,已往生矣。入龛,面目如生。谛閒法師親見其事,歎為稀有。

  修 航

  修航,黑龍江省拜泉縣張氏子。少以品學聞鄉裡,為小學教師。年四十,忽思出世。禮沈陽永安寺智如法師為師,法名仁荷。一九三五年,於呼蘭淨土寺依誐虛大師受具足戒。是年至青島,習天台圓頓止觀。閱法華釋簽,深有悟入。一九三七年從弘一大師學律,誓盡形壽護南山宗。及聞弘公入滅,痛不能已。復取公詠菊花偈,銘諸座右。偈雲:“亭亭菊一枝,高標矗晚節。雲何色殷紅,殉教應流血。”其為法之心,可見一斑。日中一食,常坐不臥,效靈峰大師禮占察忏,感獲清淨輪相。為湛山戒學教授,立身嚴正,依四念處行道,不以世法干懷,敝衣草履晏如也。待人直言不諱,或短其不通世故,夷然不顧曰:“寧受熱鐵輪旋頂,終不以佛法做人情也。”偶染微疾,知不起,取手自圈點律典二十一部送藏經樓,余五十余部,標號抽簽,與大眾結緣。缁素有饋藥資者,均送齋堂供眾。臨終命學者唱普賢行願品,回向西方。凝神觀佛,正念分明,吉祥而逝。時為丙戌三月十二日中夜,逾時頂相猶熱。世壽五十有二,僧臘十二。

  通 理

  通理,俗姓曹,江蘇蘇州人,業中醫。年五十九始聞佛法。閱印光大師文鈔,於淨土法門深生信仰,到浙江天台禮慧蓮和尚祝發。一九四○年,年已六十二,仰慕靈巖淨土道場,遂上山隨眾念佛。未幾得妙真和尚允許,住普同塔院。師自住進塔院後,萬緣放下,毫無留戀,一心念佛,求生西方。一九四六年夏天,漸覺身體衰弱,飲食減少,住如意寮休養,仍手掐佛珠,念佛不辍。七月十五日夜,鐘鳴九下,仍在院內階前乘涼念佛,忽對香燈師道:“我要回房。”香燈師扶入房內,師雲:“我今晚要生西去了,趕快點燈來。”說罷,上單養息,默念聖號至十一點鐘,香燈喚之不應,急請諸師助念。方經片刻,師已安祥坐脫。次日入龛,頂門猶溫,面貌如生,光澤異常。

  宏 慈

  宏慈,號妙覺。本名喜生,俗姓張,陝南安康人,漢留侯張良後裔。師幼時即與常兒異,秉性沈默,不好嬉游,有出塵之志。稍長,投南山禮大行尊者為師,剃染離俗。壬午年春,至西安臥龍寺,從朗照法師受具足戒。因聞善知識教,深信淨土法門,三根普被,九界同歸,諸有頓超,一生成辦。乃往翠華山淨業院,專修持名念佛法門。日夜翹勤,用功不辍,歷時五年,眾來請益者隨機酬答,要言不繁。師雖為大眾所景仰,但居常卑以自牧,無驕矜之色。丁亥年夏,預知無常時到,起精進七,禁語不眠,專誦大悲神咒。九月廿五日佛七圓滿。是日午後,誦大悲咒畢。回向,即面對西方。瞑目趺坐,如入禅定。眾見師顏如朝霞,唇似渥丹,以手探之,則全身冰冷,惟頂熱如沸。於是大眾齊集稱揚聖號,為師助念。寂後依法荼毗,遺灰中,檢得金紅紫白藍青灰七色堅固子二百余粒,師示寂之期,乃一九四八年九月也。

  彌 高

  彌高,俗姓仲,江蘇如皋北鄉戚家莊人,兄弟三人皆捨俗為僧。師年十九,在如皋西場鎮觀音庵剃染,庵乃如皋定慧寺下院,定慧寺為如皋馳名叢林。師年五十余至定慧寺,六十多歲選為方丈,前後住寺三十多年。宏法利生,不遺余力,為地方人士所稱道。平日修持專誦法華。一九五八年舊歷六月十九日,觀音聖誕日,念佛坐化,終年八十四歲。

  寄 蓮

  寄蓮,俗姓黃,浙江黃巖人,十六歲出家。天台靜權法師,師之法兄也。師後至蘇州倉米巷隆慶寺,依靜觀法師座下繼承衣缽,住持隆慶寺,達數十年之久。曾開過三次大戒,最後一次在一九三四年。師為人正直慈悲,經常勸人老實念佛,持誦金剛經、大悲咒、普門品,始終不辍。一九五六年農歷十月初十日上午九點,了無病苦,念佛坐化,世壽八十有六。

  虔 法

  虔法,安徽人。四十歲時,在寧波天童寺受具足戒。四十余年,熱心常住工作,艱苦樸素。精進用功,老實念佛。歷任飯頭、園頭等職。師深信淨土,真為生死,發菩提心。一九八一年八月二十日(農歷七月廿一日),師當眾宣告:“我將於三天內逝世。”普親自在一塊小木板上預先寫明生西之日。農歷七月廿四日(八月廿三),囑管庫房師父,將寮房內的常住物品,悉皆搬出。師脅不沾席,唯坐在一張椅子上休息,日夜如此。八月廿二日,即農歷七月廿三日晚上七時,寺內幾位小沙彌為之助念。翌晨,師神智清醒,就飲少量開水,問:“現在是幾點鐘?”是時適八時正。十時左右,師揮手示意,令助念者吃中飯,大眾換班助念。至午後一時零五分,身無病苦,在念佛聲中,安祥坐化矣。年八十四。

  品 興

  品興,初名青福,俗姓鄭,福建福鼎前歧公社人。一九二九年,年二十四,投福鼎硖門鳳山瑞雲寺,禮見山和尚為師。移赴普陀參學,充園頭、飯頭,歷經三載。二十七歲,受具足戒於普濟寺。同年朝禮五台碧雲寺,擔任行堂、寮火等職。一九五○年,師年四十五,返福鼎禮太姥山白雲寺步德老和尚為次師,改今名。五十八歲,駐錫南溪馬槽庵,又至鳌嶺昭明寺、枯嶺棲林寺。師在寺,不辭勞苦,起早摸黑,披星戴月,為常住操勞。五十九歲,到平興寺。擔任生產骨干,開荒種茶,任勞任怨,愛寺如家,怨親平等,歷盡辛勤,福鼎廣大寺眾均謂師為末法生產修持之好模范矣。師一生崇仰淨土法門,遵循印光老法師教導,專心念佛,求生淨土。不做當家,不做經忏,不廣收徒眾。行住坐臥,念佛不斷。一九八三年,農歷七月初一,師早起覺不適。初十日向全寺告假,說:“今晨五時,見彌陀親來開示。五日後,上午八時當生極樂。”即將平日積蓄及衣物,交當家世行師,與寺僧結緣。命人致電家鄉前歧公社,言七月十五,八時生西。至十四日下午索清水一盆,沐浴更衣,端坐念佛。十五日上午,准時安祥而逝。世壽七十八,僧臘五十一。荼毗後,於骨灰中,檢出堅固子多丸,精彩奪目。遵遺囑散於大海中,與水族結緣。

  性 寂

  性寂,俗姓關,遼寧人,畢業於東北大學外語系。九·一八事變南來,拜見印光大師,蒙開示,即發心出家,時年二十六也。其後五十余年,常住靈巖山,一心念佛,精勤無間。一九八三年農歷十月初八時,畏寒臥床,連睡四日,體力漸弱,飲食減少。朱智超居士往訪時,問:“要否請眾助念?或用錄音念佛磁帶?”答:“不需,我自有把握。”自是閉門不接訪問,一心念佛。於第七日,即十月十四日上午十一時零八分,吉祥而臥,身無疾苦,心不貪戀,意不顛倒,安祥西逝。年七十七,僧臘五十一。往生後,按靈巖饬終規定辦理,由常住委派八名寺僧,日夜輪班助念,於次日下午四時入龛,面目如生,四肢柔軟。師於病終前,將生平積余三百圓,助印淨土十要,余款供眾結緣。並預寫遺書四封,囑於身後寄發親友。書中有雲:“境界現前,我要去了。”火化後,於骨灰中撿出大小不同之各色堅固子、捨利花、琉璃珠等數十顆,有大如花生米者。

  往生比丘尼

  妙 淨

  妙淨,俗姓王,乃虛雲和尚之庶母。雲公生母早逝,由淨撫育成長。雲公之父,欲雲公兼祧兩房,為娶兩婦。雲公出走後,同治三年,父病故,淨即率二媳同入佛門為尼。所有家財,悉以施捨,一心向道。出家四十余年,專志淨土。宣統元年農歷十二月初八日佛成道日,示微疾,念佛西歸。在彌留時,跏趺說偈雲:“每因恩愛戀紅塵,只為貪迷失性真。八十余年如幻夢,諸緣空處本無人。”“今朝解脫生前累,換取蓮邦淨妙身。有緣念佛歸西去,莫於苦海久沈淪。”殁後,異香數日不散,端坐俨然如生。

  廣 華

  廣華,俗姓謝,名彩娣。由父母命,十七歲與陳姓完婚。未滿一年,夫亡,遂剃發出家,依蘇州香山吳楊裡桃花塢昙華庵老比丘尼為師。師見其誠懇,即將該庵交華,他去。華因得獨自住庵靜修。庵四面環山,人跡罕至。山頂有石刻四面觀音像,華每晨必登山頂,焚香燃燈,恭敬禮拜。誦彌陀經一卷、往生咒三遍為日課,余則精持彌陀聖號。日上山樵薪,出售所得,購置香燭燈油供佛。己則惟以手種果閦,或采野草樹葉充饑而已。雖有善信上山禮敬觀音,供養及華、隨手施人,不以自享。柴草食物,或被人竊取,亦不計較追索。五十八歲,赴蘇洲西園戒幢寺受大戒。爾後,修持更精進。七十四歲,赴靈巖參加印公捨利入塔紀念,並自購骨灰塔位。即於次日晨,毫無病苦,安臥往生。時遠近來山善信頗眾,目睹此景,鹹為誦彌陀經,念佛聖號。殁後逾時,面色紅潤,肢體柔軟。扶之趺坐入龛,宛如生人。荼毗,得白色捨利十余粒,捨利花數朵,皆白如水晶,光潔瑩潤,見者贊歎不置。

  果 松

  果松,蘇北鹽城人,身世不詳。三歲出家,就當地天妃宮尼庵,禮老比丘尼常德為師。松幼年即知精進念佛,兼習禅定。其師欲令管理庵務,並勸說:年過五十,用功未晚。松回答道:“濁世無常,流光迅速,設若壽命不到五十,豈不一生錯過?”因此不從師命,精進念佛如故。年十九,詣蘇州西園戒幢寺,求授大戒。一九四七年,蘇北發生戰事,師徒祖孫三人,乃棄庵來蘇。正值棲身無地,進退維谷之際,道逢胥門小木橋弄無難庵主比丘尼成慧。成慧問明情況,憫其飄零失所,遂接往庵中居住,供給膳宿。松在庵中,一住數年。一九五六年,松年三十九。古歷九月初六日,身無病苦,正念分明,安祥往生。在三日前,向成慧說:“我將於三日後西歸,請助念相送。”又道:“你可知念佛應如何念?我來教你。”成慧請其吩咐。松說:“持念六字洪名,要不快不慢,要至誠懇切,要一字一字地念。要念從心起,聲從口出,音向耳入。要念得清清楚楚,要聽得清清楚楚,不可囫囵含糊過去。念快了跟不上,念得過慢了,心要散亂。”成慧遵照指示,一字一字,不緊不慢,執持聖號;松亦隨念。如是三日,至初六日下午九時,松起身整襟,作跏趺坐。一面念佛,一面以手摩頭作授記狀,連作三圈。稍停更作,如是者三次。於十一時,向成慧說:“再會!再會!”泊然坐脫。

  妙 行

  妙行,江蘇武進人,姓氏及身世不詳。曾任蘇州阊門內如來庵住持。一九二○年春季,在常州天寧寺受大戒,得戒師為治開老人。行心地仁慈,精持戒律,不喜攀緣。一生功行,唯持誦華嚴,精進念佛,回向淨土。一九五六年三月間得病,念佛不辍。至九月十三日午後二時,面西趺坐,與徒義性告別,合掌高稱洪名,安祥而逝。世壽五十有七。

  明 常

  明常,俗姓李,中年信佛受皈戒。五十八歲,偕女明福,住蘇州木渎鎮小桃庵。嗣依圓瑛法師剃度,受具戒於蘇州西園戒幢寺。平生專志淨土,晝夜持念六字洪名。一九六六年農歷十一月二十九日晨,預知時至,沐浴更衣,端身趺坐,手結彌陀印,持念聖號。其女明福,勸母臥下,不久復起坐。自言:“西方妙境已現,佛說不虛。”急念南無阿彌陀佛不止。至九時,音浸微,面現笑容,安祥坐化。荼毗後,檢得捨利花甚多,色分黃白綠三種。遺言:“不准哭泣,不許服孝,不用建塔,以骨灰作饅頭施諸水族,結西方緣。”世壽八十,僧臘二十二。

  妙 勝

  妙勝,俗姓朱,江蘇青浦縣人,適富商趙某。年四十四,遭不如意事,乃勘破世情,披剃於蘇州西林庵。庵主為延十師,在該庵獨授大戒,請應慈老和尚為得戒師。勝始研讀華嚴,終則歸心淨土。宗教皆通,辯才無礙。慈悲喜捨,樂善為懷。將一生積蓄,塑像裝金,重修西林庵,煥然一新。年六十一歲,得病,自知時至。有雲林庵闵老師者,與勝素相識,夜得一夢,見勝授予白紙一卷,上書偈語四句:“昔日風光今何在,西方淨土早安排。今日真能離苦海,消遙自在上蓮台。”闵醒即遺忘,旋又睡去。復見勝示偈,一再囑咐:“不可忘記,要給慈惠師看。”明日,闵見慈惠,始知勝已於昨夜往生矣!是乃一九六九年十月十三日也。世壽六十有一。

  永 寶

  永寶,俗姓羅,浙江黃巖縣人。母陳氏,夢見觀世音菩薩抱一女孩與之,且雲:“此女大有善根,必使出家。”寢後產寶。寶年十二歲,母為送黃巖優缽羅庵,投式東老師太剃發,法名文通。住庵三十余年。參加農業勞動,隨眾早晚功課外,專持彌陀聖號。庵原為黃巖唯一女眾叢林,後受時局影響,遂至衰落。因移居慈溪吉祥庵,及纓絡河頭定香庵,十年後,至上海成都北路九六一弄四號,建定心庵。棲心淨土,念佛不辍。待人接物,慈悲為懷。戒律謹嚴,馳名遐迩。皈依弟子甚眾。開示痛切,惟囑:“老實念佛,求生西方。瞥爾錯過,得度無日。”雲雲。圓寂前七天,預知時至。對助念弟子說:“我已見觀世音菩薩,決定往生。”於公歷一九七六年農歷五月二十四日晚,在大眾念佛聲中,安祥而逝,世壽九十三。

  圓 信

  圓信,汪階玉長女。適曹某,生一女,成年病殁。因悟人世無常,遂出家。住蘇州小倉口楞嚴庵。常持誦楞嚴,念佛不辍。道心堅固,數十年如一日。一九七六年秋,身感不適,即臥床不起。病危時,有道友對信說:“往生西方,最關重要。”信含笑點首,合掌稱謝。始終正念分明,安祥而逝。面貌如生,紅潤光澤。時為一九七六年農歷八月二十九日下午八時,世壽七十有九。

  宗 如

  宗如,俗姓黃,名志學,江蘇武進人,中年出家。早歲皈依圓瑛法師。披剃於蘇州紫竹庵,禮尼蓮淨為師。六十歲,就寶華山隆昌寺求授大戒。一生精修淨土法門,戒律謹嚴,樂於施捨。於一九七七年二月十九日圓寂。雖在病中,正念分明,預知時至。直至往生,念佛不辍。容顏潤澤,有過生前。世壽八十。

  道 因

  道因,俗姓郭,揚州朔江縣人,住上海浦東爛泥渡路六二五號。幼即茹素,皈依高�寺來果老人,行持淨業,兼事參究。中年夫故,乃勘破世緣,出家受沙彌尼戒,居蘇州善人橋馬崗山一小庵內。文革中遷滬。因曾蒙虛雲老和尚示修行法則,勸修淨土,從此恪遵不移。勇猛精進,一心持名。往生前,感微疾,自知不起,安排身後各事。臨終親見阿彌陀佛放光接引,正念現前,安祥而逝,世壽七十有一。終於一九七五年農歷五月初二日。

  如 蓮

  如蓮,俗姓許,浙江天台縣人。嫁後,生一男一女。二十二歲,夫卒。族中大伯與人勾結,欲將蓮出賣。鄰居一念佛老婦與蓮相處甚厚,知其謀,竊以告蓮。蓮匿老婦家。老婦教蓮默持大士聖號,祈求垂護,得免劫奪。數日後,擬往嵊縣,路遙,不知所趨。至新昌,見一船經過,要求搭載。至嵊,見一青年尼在河邊浣衣,蓮即請求在庵暫住一夜。尼欣然,引見其師。師以蓮年青,舉止端莊,囑留庵內,佐理雜務,並令學習功課。不久,師圓寂,其徒青年尼亦離庵他去,蓮遂繼承香火。住庵七年。抗戰軍興,蓮避難至杭,住祥符橋畔一庵中。解放後,庵改為學校,復遷居大仙庵,住十余年。蓮雖未受大戒,而謹身饬行,潔逾冰霜。蓮修持精進,欣厭心切,朝暮課誦,從不間斷。遇病不能支,必在佛前請假。日誦金剛經三部、彌陀聖號五千、往生咒五百。逢十齋日,則誦地藏經。所得襯施,充道糧外,辄以周濟貧乏。往生前一年,對人說:“我住世只有一年多了!”一九六五年,年八十四歲。正月某夜,夢見二僧,對她說:“今年二月,你將去世。”復就桌上,寫一“死”字示之。蓮一見歡喜。至二月十五日夜,又夢見二僧來說:“你十八日將去世。”醒後,召其侄至,立遺囑,囑咐後事。至十八日,香湯沐浴,請海善法師為料理坐缸焚化等事畢,端身正坐,手結彌陀印,一心念佛,並囑諸道友助念,眾見蓮面帶笑容,毫無病態。至午時,安祥生西。

  了 椿

  了椿,俗姓張,浙江臨安縣人,四歲出家於邑之丁田某小庵。清光緒七年,年二十七,受具於天台國清寺,戒畢回庵後,因庵小人多,乃遷至平陽香林寺。寺屋湫隘,不堪容眾,師竭力經營,建造大殿,及兩翼軒房,遂得安眾行道。魚鼓鐘磬之聲不絕於耳,為遠近信眾所敬仰。師自奉儉約,待人和厚,一生維持講經道場,有七處之多。二六時中,行住坐臥,未嘗離一句佛號,數十年如一日。往生之年,時當二月初旬,偶感微疾,囑咐徒眾勿為延醫服藥。專請大德來寺,啟建佛七,資助往生。是月十八日晚十一時許,師親見空中千手觀音現身,欣悅異常,至二十日半夜,問玄孫平蓮:“現在幾點鐘了?”答雲:“十二點。”師欣然說:“好,此刻我可去了。”即從床上坐起,雙手合掌,向眾人說:“我已見到室中蓮華滿地。”是時口中念佛之聲,尚若斷若續。未幾,瞑目而逝。世壽七十有五,僧臘四十有八。

  證 持

  證持,俗姓王,江蘇常熟人。出身農民家庭,守貞不字。年二十余,投蘇州郊區白衣庵,依慧智老比丘尼座下剃度,法名證持。白衣庵地處黃豆芽村之北,原為白衣古寺,向由大僧住持。清末,毀於戰火,荒廢已達六十年之久。慧智比丘尼募化重建,更名白衣庵,師於一九二八年,往南京寶華山受大戒,得戒師為德老和尚。三十六歲起,閉華嚴關三年。日常功課,始終不懈,暇則念佛。慧智比丘尼圓寂後,師繼任住持。師於戒律素稱謹嚴,告誡弟子,進入佛堂,不准多言雜語,不准衣袍不整。一般善信欽師道行,常在庵中布施結緣,師維護三寶,不遺余力,庵內五間大殿,經師修整一新。一九四九年三月廿九日,無疾坐化,終年五十有一。將往生前,略患感冒。關照徒孫惠德說:“再有三天,我就要往生了。”徒孫說:“望師多活幾年,好教導我們。”師說:“人總是要去的,何必留我?我先去,望你們後來。你們好好為我念佛,不要給我打差。在我往生以後,不要靠近我床,不要動我身體,只要念佛,引磬要在我往生過一小時再敲,敲時聲音要輕。”言訖,即就床上趺坐念佛。自雲阿彌陀佛來了,語畢瞑目安詳而逝。時跪在地上念佛相送者百數十人。百日後送靈巖荼毗,檢得五色堅固子甚多。或紅如赤珠,或綠如翡翠,青黃白紫各色俱備。

  又 空

  又空,俗姓朱。江蘇啟東縣二徽鎮人。父業木工,生二女,即空及某姐也。空與其姐,少時即隨母茹素,承歡膝下,矢志不嫁。空旋於崇明壽安寺受五戒。其後父母相繼去世。某年夏,空於崇明葉塵法師所聽講梵網經,乃發心出家,與其姐同詣本鎮竹林庵,禮某比丘尼祝發。一九五五年春,與姐同往南京寶華山受具足戒。出堂後,仍回竹林庵,精修淨業,一意西馳。一九五八年冬示疾,仍日夜趺坐,念佛不辍。一九五九年己亥正月初四日,謂姐及其徒曰:“世間皆苦,無足戀者,願同念佛,助我生西。”是日酉刻,於大眾念佛聲中,面西端坐而逝。一晝夜後,全身柔軟,頂門猶熱。停龛三日,顏色如生,依法荼毗,得捨利無數,皆晶瑩珂潔,燦若珠玉。其頂骨裂為數片,裂紋作菩提樹葉形,一片裂紋,仿佛成“心作心是”四字,亦足異矣!園徹法師曾作長歌,以詠其事。

  圓 松

  圓松,江蘇無錫人,生於一八八六年。俗姓史,夫姓王。一九二八年,因其夫私營外室,毅然勘破世緣,離家出走,依西林庵參霞法師出家。所有俗家親屬,皆避不相認。一九三四年受具戒。霞法師清規森嚴,對師諄諄訓導,指引速離苦海。師亦確念人生苦趣,無量無邊,因此嚴守戒法,志求出要,專誦觀音聖號,閉關兩期。師為西林庵住持時,庵中香火收入頗豐,而師清苦異常。時以豆渣佐食,即洗鍋水中余粒亦必食之,不肯隨手傾潑。抗日初期,日軍轟炸無錫,師不避危險,發願代眾生受苦。當時適有炸彈落在身邊,炸毀屋宇,旁有一圓桶,被炸彈震動,滿地亂滾。而師則虔誦觀音聖號,若無其事,亦竟平安無恙。一九六八年,師為了卻塵緣,三年不出禅房,專誦七如來聖號。一九七一年四月十一日早晨,命其弟子向工作單位請假,並說我今天要走了。弟子聽說,都含淚飲泣,並為安排一切,分侍左右,陪同稱念如來聖號。是日下午三時許,師更衣靜坐。四時許,合掌向空作禮說:“阿彌陀佛已來接引!”即安祥而逝,年八十有五。師為人仁恕正真,慈祥善良,見有窮苦之人,無不盡力資助,為眾所稱。

  天 慈

  天慈,俗姓孫,原籍蘇北鹽城南鄉伍佐鎮。年二十四,依慧山老和尚剃度,在揚州某寺受具足戒。此後即來蘇州,在虎邱小普陀寺當客師,為時三載;又往上海閘北寶福庵當客師三年。後仍返蘇州,住葑門二郎庵。師剛進庵時,但破屋三間,荒蕪一片。師發願重興梵宇,數載節衣縮食,辛勤勞動,積累資財,建大殿三間,頓使敗瓦頹垣,成為莊嚴道場。師平日常誦大悲咒、萬德洪名,苦行卓絕,為大眾所稱歎。一九七七年初秋,體力漸衰。一九七八年冬季,患浮腫病,但身心安泰,不感痛苦;雖病臥床席,始終念佛不斷。一九七九年五月五日(即農歷四月初十日),下午四時十五分,正念分明,安祥往生。當時有文山寺大眾尼師,以及男女居士多人,齊集念佛相送。師在往生前一剎那間,自言自語雲:“阿彌陀佛來了!來了!”言訖,瞑目而逝。世壽八十有七。火化後,檢得捨利花若干。

  妙 行

  妙行,俗稱周,浙江湖州南浔人,貧農出身。夫早死,遺一子一女,亦相繼而亡,自知業重命薄,年二十四即決志出家,往杭州禮大悲庵某老尼剃度為沙彌尼,法名妙行。後又往南京棲霞山受戒。師秉性仁慈,平日專修淨土,曾在蘇州鐘樓頭貞淨居關房閉關。三年後,住持北園天龍庵。年七十五,患腹水症。臥病二十多天,自知不起,不肯就醫服藥,一心念佛,求生西方。往生前三天,對徒弟說:“還有三日,我就要往生了。”到第三天,仍正念分明,持念佛號。不覺歎雲:“已經第三天了,佛怎麼還不來接我呢?”正說之際,忽覺滿目光明,隨向徒弟招手雲:“光太亮了,快給我關燈。”大眾言:“沒有開燈。”其時師即隨眾合掌,稱念聖號,端坐而化。逝世後,頂熱肢軟,瑞相昭然。時一九七四年六月十六日中午十一時也。

  常 靜

  袁常靜,母家姓姜,家住湖北漢口。年三十六,發心念佛,皈依德清法師座下,法名常靜。受五戒於漢口圓照寺。長齋念佛達三十三年之久,至六十九歲往生。居士平常修持精進,無論寒暑冬夏,每天刻定四點鐘起床念佛,日間專門拜佛。每逢天暑,汗濕衣襟,即備海青數件,便於更換。務令威儀整肅,不以便服禮佛。見衣服破爛,登門乞化者,脫己衣施與,無吝色。或竊其母家物件,察覺後,不但不予制止,卻至廚房盛滿碗飯,令飽食而後縱之。一九四四年正月,忽感微疾。至四月初十,親見西方三聖來臨。至十七日晨,謂家人言:“我要落發,你們可速去歸元寺請首座和尚來,與我說戒。”又令燒檀香,為之沐浴。沐浴更衣畢,首座和尚到來,即為落發,授沙彌尼戒。二十日晨,告家人言:“我今天要歸到西方去了,你們速去歸元寺,把首座和各位師父請來念佛,助我生西。”八時許,歸元寺首座領眾僧來時,居士已命人扶起,跏趺坐椅上。胸佩戒牒,手執數珠說:“阿彌陀佛與諸聖眾,早已到來,你們不要哭,助我念佛。”言訖,自稱佛號數聲,大眾在旁齊稱聖號。至十點鐘,奄然示寂,如入禅定。次日十點裝缸時,端坐如故。火化之日,念佛送葬者達千人。火化後,骨灰成金黃色,得淡白色堅固子大小共七粒。䊵䊵

  往生男居士

  范古農

  范古農,號寄東,浙江嘉興月河裡人。父文質先生,以耕讀世其家。古農幼穎悟。年十五,以冠軍入泮。十八,肆業於上海南洋公學,辄冠其侪。嘗負笈於杭州求是書院。同學有蔣百器者,其父智由,辦日報於天律,恆以東西哲學誨百器,且盛贊佛理之獨勝。古農由是始知佛教。初閱“圓覺經直解”,雖未能盡解其義,而心殊好之。時習“幾何原本”,其書按語有雲:“學此書者,但當依照所定之理,解決問題,切不可懷疑,亦不可杜撰。”因悟讀佛經,亦當如是。信受佛語,不可妄解,不可懷疑。弱冠娶妻戚瑾良。旋創毓秀女學,開嘉興女子學校之先河。年二十七,赴日本,留學東京。從桂伯華、章太炎諸先生游,獲聞楞伽、唯識。於書肆得《大乘起信論直解》及《義記》讀之,信仰益堅。二十九歲歸國,任浙江省立第二中學校長,課余辄披覽佛書。翌年,往平湖報本寺,聽華山法師講彌陀經疏鈔。民國肇元,於故裡設佛學研究會,自任講師。青年學子,向化殊眾。每屬寒暑假,則弘法於滬、杭、松、紹。法音遠播,各方景從,江浙佛團林立矣。一九一七年,受歸戒於寧波觀宗寺谛閒法師,法名幻修。一九二九年一月,受上海佛學書局聘任總編輯,兼主佛學半月刊之“佛學問答”欄。凡有質疑,如鼓應桴,剖析精允,問者靡不悅服。自是法緣遍海內外。一九三五年四月,上海缁素組織佛教日報社,推古農主筆政,歷時三載。旋以抗日戰事,日報辍刊。赴天目山,住禅源寺七閱月。棲身林壑,專志淨業。嗣返上海,於省心蓮社講大乘起信論,設佛學講習會,開演淨土三經及往生論。繼化法相,宣講唯識三十頌、成唯識論等。古農解宗法相,行歸淨土。三十四年,返嘉興,時年已六十五,垂垂老矣。然猶不辭勞倦,數數赴平湖、松江、蘇州各地說法。憫故裡失學兒童,特捨宅為范氏小學,以培育之。三十七年,上海諸道侶,懷念古農,如子失乳,翹慕至殷,乃迎之來滬,止省心蓮社。爾時古農已須發皆白,顧精神殊矍铄,弘法之志,老而彌切。復創“法相學社”,闡演法相唯識諸論。世界佛教居士林改組,被推為六屆林長。一九五一年春,講《顯揚聖教論》畢,翌日三月二十二日,示微疾。四月十二日(農歷三月初七日),逝於醫院。臨終神志清明,念佛不辍,一笑化去。閱十日荼毗,安靈骨於靈巖山。距生於清光緒七年十月十日,壽七十一。古農博通三藏,致力弘法達四十年。獎掖後進,如恐不及。悲心深切,並世所希。著有釋尊傳、大乘空義集要、八識規矩頌貫珠解、法相學課本、成唯識論科判、往生論注撷、生日紀念、佛學答問、幻庵文集等行於世。

  江味農

  江味農,名忠業,法名妙煦。於其所著書中,或署幻住,或署勝觀。江蘇江甯凌閣村人。祖父樂峰,仕於鄂,遂家焉。農幼時,即隨其祖持誦金剛經,終身未嘗少辍。父鐦吾,宦游數十年,歷贛至蜀,農皆隨侍贊襄。光緒壬寅,農舉於鄉,養志承歡,不樂仕進。辛亥秋,至上海。父喪,於哀毀中,乘機勸其母郭,長齋念佛。時北五省旱災慘重,農受簡照南之托,攜款北上,參加佛教籌赈會,放款十萬,全活甚眾。庚申回滬,其母示疾,農為誦大悲咒,並令家人虔誦佛號加持之。其母臨終,起坐向西合掌,念佛而逝。農以此信念愈堅。與簡照南、玉階昆仲創辦功德林佛經流通處於上海,搜集南北刻經處及各名山刻印經籍,流通全國,弘布佛法。辛酉夏,上海南園諸居士發起講經會,農獻議,請谛閒法師講大乘止觀。農每日筆記,於幽深微妙之處,曲折譬喻,以說明之,名曰“述記”。乙丑夏,白普仁尊者南來,主持金光明法會,公推農襄助宣揚,於是由滬而杭而湘而鄂而寧,輾轉數千裡,躬親會務,條理井然。己巳秋,應閩中善信請,赴福州宣說佛法,三月始歸。庚午秋,在滬開講“大乘止觀述記”,逾年方畢。省心蓮社成立,被推為社長。以此常在社中開講大乘經典,並領導社員念佛禮忏。甲戌夏,開講金剛經,法會圓滿,成講義三厚冊。戊寅(一九三八年)首夏,示疾,胃納不舒。有友問疾,農雲:“一過黃梅,病當霍然。”其弟子等在隔室佛堂,為之念佛,終日佛號不斷。農亦安臥默念,神志極清。至舊歷五月中旬,疾微增,臥床不起,而神志愈清。十八日之夕,自雲:“金光遍照,佛來接引。”乃邀集諸道友,唯蔡濟平因事至十二時方至,農猶诏之曰:“修持以「普賢行願品」為最要。”遂合掌不復語,於道友及家屬佛號聲中,端坐而逝。壽六十有七。

  許止淨

  許止淨,名業笏,江西彭澤人。清光緒甲辰翰林。住館八年,光復後即隱居。一九一七年,歸心學佛,專志淨土。於一九二二年,赴普陀朝禮大士,並谒印光大師求皈依,法名止淨。始持長齋。發心編寫“觀世音菩薩本跡感應頌”、“歷史感應統記”、“佛學救劫編”三書,次第完成流通,凡具正知見之缁素,皆歎其佛理高深,文學精粹。一九三六年,再求印公為授菩薩戒。止淨雖博通經教,而全同愚夫愚婦,老實念佛,求生淨土。逢僧必拜,見佛必禮。止淨體弱多病。一九三八年五月,避難廬山牯嶺黃龍寺,因疾奄臥。至閏七月,病勢略瘥。九月初一日,招同居寺中之姚半僧至前,以後事相托。繼則莞爾曰:“今早夢見佛來,遍身璎珞,相好光明。向我道:我來看汝。我即禮拜。少頃夢醒。毋乃世尊慈悲,特來安慰我耶?若更得示現接引,令我帶業往生,則大幸矣!”語已即合掌曰:“西方再見!”自是不復出聲,唯專心默念佛號。至初三早晨七時,安祥西歸。通身冷透,頭頂猶溫。入龛時,遍身柔軟如棉,俨若老僧入定狀。面色光澤,逾於平時。正所謂諸根悅豫,正念分明,捨報安祥,如入禅定。遺體留寺念佛七日,依法火化,骨灰留存黃龍寺。壽六十有三。

  夏蓮居

  夏蓮居,少志學,博貫群籍。窮研理性,兼擅眾藝。中年潛修內典。由宗而教,由顯而密,圓融無礙,會歸淨土。乙丑,軍閥張宗昌督魯時,以莫須有之罪相加,籍沒家產,下令通緝,乃避禍東瀛。逾年歸來,掩關津門。丈室唯供彌陀像,一心虔持聖號,冥心絕慮,專精行道。歷十載。感應道交,瑞征屢見,見佛見光,從不示人。有詩雲:“一卷六字經,轉破十年暗。人雲我念佛,我說是佛念。迷雲陳霧重重過,瞥見澄潭月影圓。”九·一八事變爆發,國難方殷。北京缁素一再堅請,乃來京卜居鼓樓之側。銳志潛修,盡心弘化,廣贊大乘,宣揚淨宗,誨人不倦,數十年如一日。求道問學者,日盈於庭。獲沾法益者,不可勝已。或明心見性,或生脫立亡,或往生現瑞,或捨俗出家。至於聞教啟信,洗心向善者,更僕難數。乙巳仲冬,年八十有三。一日謂人曰:“余大事已辦,決捨濁世矣!”於時精神奕奕。開示法要,及修持所現境界,多為平素未曾道及者。旬日後,示微疾。夜間家人侍側,聞其念佛相繼。忽聞歷聲一唱,驚視之,即於此一句萬德洪名聲中,安祥往生矣。正念分明,說行便行。入彌陀願海,為學人楷模,信乎!有關中念佛詩若干首傳世。

  陳無我

  陳無我,號法香,居上海,原籍錢塘。曾任“太平洋報”、“民國日報”等編輯。邃於國學。創辦新世界新聞社,自任社長。陳白虛居士導之信佛。閱“護生畫集”,即立志茹素。為弘揚佛法,開辦大法輪書局,流通佛學書籍。並編印“覺有情”月刊。月刊內容充實,生動活潑,稿件剪裁,無我親任之。出版十余載,訂戶遍國內外。並編著“皆大歡喜”、“奇夢輪回”等書,皆契理契機之作,深為讀者所喜。年四十二喪妻,不復續娶。無我笃信淨土,嘗謂其友窦存我言:“曾閱中峰國師'三時系念」,殊感得力。”每日雞鳴即起,禮誦甚勤,處世接物,誠實待人,藹然長者。一九六七年十一月三日,因病念佛而寂,壽八十四。子心純,號念慈,亦精佛法,著有“念慈筆談”。笃志淨土,體弱先逝。

  張大朗

  張大朗,安徽懷遠大潘村人。不識字,事母甚孝,業石匠。從邑人徐本孝受念佛法門,其妻竭力阻止,不為動。未幾,妻死,乃一意精進,晝夜禮念,不稍休。行之七載。一九二○年,中秋節將屆,示微疾。謂其母曰:“吾去後,定先來度母,勿悲也。”其母固茹素念佛,亦勉其子:“一心念佛,以求往生。”八月十三日正午,囑其弟根朗曰:“你以後要好好侍奉老母,我馬上要去了。西方天樂來迎,你聽見麼?"說畢,焚香趺坐,合掌而疾。斯時,空中天樂忽鳴,似有小喇叭,其聲悅耳,不可言狀。天樂響外,有二燈如碗大,晃爍蕩漾,大眾共見,歷一時許始隱。當時村外人皆聞大潘村上空天樂聲音,來觀者數百人。但一入村,則又無聲,而本村人仍聞天樂。觀者無不感歎。時大朗年三十歲。後數年,其母臥病,謂人曰:“吾兒大朗來迎吾去矣!”遂逝。安徽余椒縣大馬廠王昆儒,以大朗事函告印光大師。師覆示雲:“張石匠之事,即如此稀奇,其地必有認真念佛之士,當去打聽的確,以資起信。”王昆儒遂函懷遠探問,得該村潘渭生、胡嘉春、鄭廣義、潘復義四先生復書,證明為彼等所共見親聞,確實無訛。張石匠目不識丁之人耳,一聞念佛法門,即便信受奉行,雖遭磨折,志不為餒。信願行三,資糧具足。七載勤修,便離火宅。下手易而成功速,彌信淨土法門之契機也。

  周紫珊

  周紫珊,名毓英,江西吉安巨商周扶九之長孫。幼失怙侍,由祖母譚太夫人撫養成人。紫珊賦性聰慧,好學敏求,仁慈和藹,虛懷如谷。生長豪富之家,絕無驕奢習氣。居官為政,以忠直見稱。同寅親友,以至婢僕,或有違逆,從無疾言厲色。迨致仕歸隱,杜門養晦。偶閱內典,即知佛法為世間一切諸法之根本,福利社會,普度眾生,胥賴乎是。於是即皈依谛閒法師,法名智藏。從此長齋念佛,戒殺護生,淡泊自奉。親友告貸,不厭頻繁。濟人饑寒,率為常事。一切善舉,慷慨助成。所行世善,悉以大菩提心,回向西方。一九三二年歲次壬申,值知命之年。四月初八,適逢釋尊聖誕。早晨七時,稍示微疾。覺腰背疼痛,令人徐拍,以求輕快。己則跏趺向西,專心稱念阿彌陀佛,聲音清亮。久之,聲漸低,溘然長逝矣。拍背之人,以其良久寂然無聲,乃探其鼻息,知已捨報往生。異香滿室,五日始散。

  傅春浦

  傅春浦,名川,江西清江縣東郭村人。幼失怙,母聶太夫人苦節教養。習法政巡警學,歷充縣署科員校長等職。母夙奉觀音大士,茹素念佛。一九二八年,因母病,發願朝普陀,母病旋愈。遂於一九三一年九月,至普陀還願。禮梵音洞,感菩薩示現白衣持淨瓶楊枝相。復求明宿命。見一頭陀,衣服褴褛。乃悟輪回非虛。谒印光大師於蘇州報國寺,始聞淨宗法要。從此信願念佛,精進不懈。並皈依德森法師,法名禅川。一九三三年,充鹿江念佛林宣講主任,誘掖勸導,從者甚眾。家道素寒,體弱善病。是年春,夢觀音菩薩示語,期在七月。迨盂蘭盆會後,遂抱病,一心念佛,忘其所苦。二十三日,戚友為助念,已瞑,逾時復蘇。請大仁法師來,托以荼毗事。二十六日,復綿惙,家人環泣。居士笑止之曰:“何泣為?當於地藏菩薩聖誕之日西歸。”至時,端坐椅中,結彌陀印,凝視佛相,安然而逝。遍體冷透,頂門獨溫,面容妍澤,有逾生平。閏七月初二日,樟樹鎮通慧寺住持大松和尚及大仁師至,為其料理入龛,趺坐合掌,宛如生人。先日大風雨,迨子時舉火,天忽光明,異香馥郁,非蘭非檀。白光一道,自龛出,向西而去。春秋四十有八。

  貝祖善

  貝祖善,字幼偉,蘇州人。性穎悟,事母孝。母目盲,為之舐目以明。其姐於歸嚴氏,夫婦俱早亡,遺一子二女,幼弱無依。祖善悉為撫養成人,並培植至高等學校卒業。其余昆仲及親友中,若有急難,每傾囊相助,無吝色。壯歲浮沈宦海,曾任南京電廠廠長,及宋子文機要秘書、海關總監等職。四十余歲時,因與當道意見相左,遂引退家居,留意身心性命之學。初習道家吐納導引之術,後學密宗。年近知命,始從知識得聞淨土持名法門,大喜踴躍,慶得歸宿,盡棄前之所學。一句彌陀,專精持念。雖遠客相訪,或有要事,必待淨課完畢,方出酬答。一九三六年秋,忽患疾病。知淨土緣熟,即預先安排臨終諸事。因恐其妻世愛深重,難免哭泣,早使別居一室,不令知情。除約道友數人,主持助念等事外,僅留長女聿䊹一人,在旁服侍,並切囑家人:“不許哭泣喧擾。逝世後八小時內,不得觸動身體。一切須照「饬終津梁」書中規定辦理。”其余親友及家中子女,均摒絕不見。一心念佛,決志往生。當疾笃時,聯襟趙君往視疾,見其病重,不覺淚下。祖善反笑而慰之曰:“爾我平時念佛修持淨土,正為今日往生,此乃大喜慶事,豈可效世俗兒女之態乎?”病中始終神智清朗。至九月十二日亥時,於床上合掌跏趺,念佛而逝。壽五十二歲。

  聶雲生

  聶雲生,名傳曾,江西清江人。幼失怙,由母氏教養,端重好學。光緒甲辰成進士,出仕湖北。旋以伯兄之喪返籍後,被選為省議會議員。克盡言責,不畏權要。未幾,拂袖歸。生平喜為古文辭,然非有益世道者,絕不苟作。晚年究心內典,取法華、楞嚴、金剛、圓覺諸大乘經,循環持誦,而歸宿於淨土五經。長齋念佛有定課。歲次丁丑,成立膏雨念佛林。並常至其他念佛林講演,感化甚眾。己卯夏,頻患洩瀉。笃志西歸,不復乞靈藥餌。十月,衰病益甚。自知時至,口授遺囑,延僧侶戚友,率兒孫輩念佛。漸就綿濶,猶金剛持。毫無痛苦,正念分明,捨報安祥,如入禅定,儀容若生。雲生生於清同治八年己巳,一九三九年己卯十一月初一日西歸,世壽七十有一。所著“思補堂詩文日記”,多闡明淨宗教義,藏於家。

  趙修德

  趙修德,河北省邢台城內人。事母至孝,待人以誠,性情淳厚。皈依三寶,嚴持五戒。一九三八年仲冬,其母病笃,全家念佛。母臨終諄囑修德曰:“好生念佛。三年之內,念佛勿辍。”囑畢,吉祥臥,安祥而逝。三時後,體軟頂熱,面露紅光。修德既遭母喪,一切如禮。且遵母命,三年之內,行住坐臥,念佛不辍。每日雞鳴即起,至圓照塔下,右繞念佛。行路時,設有擋途瓦石,必踢除干淨,免礙行人。若逢齋期,必到開元寺佛殿,擊磐燃燈,照應香火。逢人即勸念佛。其勸念佛辭曰:“念佛吧!念佛吧!極樂世界是咱家。”其持佛號也,至專至勤。其守母命也,惟誠惟謹。迨一九四一年十一月間,屢言:“母命圓滿,吾將歸矣!但因夙業難逃,須受疼痛之苦。”已而現微疾。疾發時,胸背疼痛,果如所言。一日力疾,到開元寺拜佛。拜畢回家,即閉目合口,不視不語。惟含笑端坐椅上,左手作捻珠念佛狀,安然化去。歷四小時,頂猶溫暖,異香數日不散。時一九四一年十二月初一日也。世壽五十有六。

  余銘生

  余銘生,浙江岱山高亭人,業農,純樸好善。鄉裡有糾紛,必出而排解。扶危濟困,成人之美,樂為己任。然不識佛法為雲何。其子鼎镛,青年奉佛,皈依圓瑛法師,專志淨土,在鄉間創辦佛教居士林,導眾念佛。時銘生雖受薰習,但行持未笃。一九四二年正月廿三日,患微疾。延七日,病轉劇。鼎镛即組織蓮友率家屬虔誠助念。經一日夜,病情好轉,神志亦清。鼎镛善言慰喻,告以念佛往生殊勝之理。銘生恍然領悟,心生歡喜,放下一切,專心念佛。且告眾曰:“為念四字洪名。”眾從之。二月朔晨,謂子曰:“要理發、沐浴、更衣。”鼎镛曰:“父能生西否?”答曰:“能!”其語決斷有力。時大眾繼續助念,佛聲不斷。翌日子夜,銘生告眾人曰:“我已見到阿彌陀佛,手捧蓮花。”言訖,即欲起身作乘蓮台勢,並自擊引磬,高聲稱念佛號。歷一小時,聲漸低,胞弟銘茂等在旁助念。告以:“臨終十念,決定往生。”銘生又振作精神,合掌稱念“南無阿彌陀佛”,至第八聲,音驟低,氣絕。厲一刻鐘,忽醒,向大眾高聲大笑,連聲說:“我高興極了!”遂安祥而逝。次日大殓,四肢柔軟,面色紅潤如生。世壽四十有九。

  朱石僧

  朱石僧,名祺。早年皈依谛閒法師,法名顯伽。後又皈依印光法師,法名智睿。父業農。母楊太夫人,樂善好施。石僧幼承庭訓,慈祥誠樸。久任甯滬鐵路吳淞站長等職。一九二二年,發起成立世界佛教居士林,任副林長。擴建林所大殿及堂寮,奔走規劃,煞費苦心。一九三一年,七·七事變,上海難民甚多,饑寒交迫,石僧商同道友,籌設佛教濟寒會,竭力救濟。凡寒苦隱貧等眾,切實調查,按月補助。護法濟眾,耗盡心血。晚年因操勞過度,時嬰疾苦。一九四二年古歷十月初八日,靈巖妙真和尚聞石僧疾笃,特臨病榻,詳切開示。囑其“萬緣放下,提起正念,一心念佛,求生西方。”石僧極為感動,切實奉行。至十一日晨九時,林中道友正在助念之際,其子永鈞問父:“心中能念佛否?”點頭雲:“能!我心早到西方,念佛真不落空。”並索筆書“你父定歸西”數位示之。手掏數珠,唇齒微動,念佛不辍。至午刻,安祥生西。

  顧芸卿

  顧芸卿,南通小海鎮人。幼失怙,事母甚孝。經商重然諾。辦理地方公益,不辭勞瘁。晚年皈依三寶,專修淨土。禮佛持經,雖嚴寒酷暑,精進不懈。壬午歲殘,患咳逆。至癸未新正初二日,謂家人曰:“吾終日在竹林中,見諸聖眾,放大光明。與爾等只有三日聚耳!”並誡:逝時,阖家勿哭,應助念送往西方。竟如期坐化。頂積溫久不散,容顏朗潤。一鄉人士,鹹皆感歎。

  吳離塵

  吳離塵,名賓,河南開封人。性爽直,精書畫。從事革命十余年,足跡遍中國,歷任粵滇顯職。遇同事之有能者,辄以職位相讓,不稍留戀。凡求救濟者,傾囊助之,毫無吝惜。一九二○年,於昆明遇虛雲禅師,得聞佛法。一九二五年,返開封,遇慈舟律師,受三皈五戒。於是潛心覺道。嗣以家口喪亡,資財散盡,孑然一身,而年迫桑榆,百感交集。一九三四年,北上燕京,經友人介紹,赴彌勒院,親近真空禅師,參究向上。後以老病,罷參修淨,一心安養。一九四三年中秋前二日,初因感冒,未甚注意,卒成大病。周身僵強,轉側維艱,飲食便利,在在需人。二十日後,勢更轉劇。當由淨友進問:“爾覺病苦否?”曰:“苦!”問:“吾欲為汝誦經,汝願聞否?”曰:“願聞!”再問曰:“吾欲為汝念佛,汝喜聽否?”曰:“喜聽!”其友復告之曰:“地藏經之功德,最為廣大。倘爾之壽命不盡,即能消除夙業,解脫病苦;若爾之壽命已盡,則能助汝往生極樂,蒙佛指引。吾高聲誦之,汝靜心聽之,即可獲得感應矣!”其友即為誦地藏經一遍。當晚,離塵息更微弱。其友復開示曰:“此身為眾苦之本,應亟放下,一心念佛,求生西方。”又道:“爾用功多年,專備此時受用。務須提起正念,隨我念佛,一心西馳,了生脫死,在此片刻,萬不可生第二念也。”時離塵神色清醒,面無苦容,唇齒依磬聲微動。約一時許,唇停息止,安祥而逝。周身俱冷,頭頂尚溫。

  毛藹堂

  毛藹堂,浙江紹興梅袁鄉人。幼肆業於杭洲肇匯織綢廠。廠主器重其人,以女妻之。藹堂深念外舅知遇之恩,殚思竭慮,發展業務。惜有肺疾,經常咯血,體力銳減。猶奔走滬杭,辛勤營業。性慷慨好施,自奉儉約,布衣蔬食,不以處境豐而稍易其志。抗戰軍興,西遷入蜀。屢經變亂,宿疾復發,養屙於成都大聖慈寺。方丈常恩法師,谂彼宿植善根,贈以經籍多種,中有印光法師文鈔。藹堂得睹文鈔,如獲奇珍,經常捧讀。嘗曰:“吾於淨土法門,似有宿緣,願終身奉侍之。”未幾,所患漸瘳。旋赴渝經營舊業,有暇則念佛。一九四四年,年四十一歲,舊歷九月十六日,夙疾陡作,至於失音。乃囑家人助念佛號。並延四僧,日夜輪念。己則隨眾默念。頻舉其手,以拇指食指相掐。家人初未解其意,繼見其作合掌恭敬狀,始悟欲得念珠。即以授之,則取珠隨口微動而記。十九日,忽能發音。謂:“當於二十一日往生,因印老已來告我也。”家人等漫應之,未甚措意。是夕,其妻侍坐床側,恍惚中,見其由床坐起,取衣披上,健步出門。怪甚,亦隨之。行及門,則見丈六佛身,伫立空中,光明熾盛,不可具說。繼見佛垂手接引,挈之以去。一驚而寤。次日,藹堂安適如平時,且能隨眾稱念不稍辍。家人問其所苦,但雲:“喉間稍有不適而已。”延至二十一日下午四時二十分,於大眾念佛聲中,合掌念佛,安祥往生。生西方之夕,常恩法師在方丈室中,已就寢矣,忽見藹堂捧《文鈔》來曰:“謝師惠贈,獲益匪淺,今特奉還。”法師方欲與語,瞿然驚醒。次日馳書問訊,方知已於先一日西逝矣。

  樊性念

  樊性念,住蘇州阊門外廣濟橋,為戲館案目。中年受同事何桂芳之熏陶,信仰佛法。不久,即皈依印光大師。每逢佛期,常去功德林素菜館三樓佛堂,隨眾念佛。後又參加阊門內後石子街陳依仁所創設之佛教淨行社。至五十歲時,往西園戒幢寺,受優婆塞戒,即茹素念佛終身。性念一生依靠勞動,維持生活。時存悲心,憫人疾苦,遇有貧困之輩,恆存救濟之心。己力不及,辄轉向富厚善信,頂禮膜拜,苦口乞施,為人請命。己則藜藿充腸,敝衣遮體而已。一九四五年十月,自知即將往生,在寢室內打七念佛,求生淨土。並對其媳全福德說:“最好十一月初四日往生,因靈巖印老亦是初四圓寂。”在家人及眾居士助念下,安祥而逝。時為十一月初四下午七時也。往生數日後,送至靈巖火化。沿途知者,多為合掌致敬。火化後,獲得各色堅固子甚多。

  胡松年

  胡松年,上海人。宅心仁厚,待人接物,和藹可親。以經營絲綢為生。中年後,因聽法師講經,覺世無常,棄其所業,皈依印光大師。從此深信淨土法門,茹素念佛。抗戰軍興,戰火遍及各地。上海諸寺,紛紛舉辦法會,祈求和平。松年熱心奔走,維護道場,不遺余力。住覺園法寶館有年,安心辦道,弘法利生。後往蘇州靈巖住山,隨眾作務,暇則潛心念佛。印公圓寂後,營建塔院,松年贊襄督建,頗著辛勞。往生前夕,示微疾。恍惚間,似聞有人告知“八時往生”,以告妙真和尚。松年有二子,長子早故,妙真因電其次子來山,告以其父往生時至,亦為摒擋一切。松年則沐浴更衣,趺坐念佛。大眾聞訊,齊來助念。當晚八時已過,眾見其舉動如常,欲散去。松年曰:“今晚已過,往生當是明晨八時,仍勞各位前來助念。”翌晨,大眾鹹集,更番助念。時近八時,見松年趺坐念佛,一如平時。間有不信,舉以為詢者,松年雲:“大勢至菩薩已來接我,但我一定要阿彌陀佛親自來接方去。”出言甫畢,更說:“阿彌陀佛來矣!”一笑阖目而逝,時正鳴鐘八下。是日適值印公塔院落成周年紀念,到山缁素見者甚眾,無不歎為希有。

  李廣祥

  李廣祥,原籍安徽,世居蘇州倉街一四六號。廣祥秉性忠厚,遭人欺負,惟自省過失,忍不與校。其母皈依三寶,至誠念佛。生三兒,廣祥最幼。受母熏陶,早歸佛門。十六歲,淨口長齋。二十八歲,娶妻鄒淨明,生有二女。因收入低微,生計十分艱難。安貧樂道,不甚介懷。四十五歲,皈依穹窿山大茅蓬道堅和尚,發心在茅蓬撞鐘半年,忏悔夙業。在家終日,至誠念佛,從不間斷。一九四八年四月間,六十五歲,忽得半身不遂症。雖在病中,而神志清朗,毫無痛苦。彌留時,妻女隨侍在側。囑扶起跏趺坐,猶能唇動念佛。不久目瞑,安祥坐脫。

  孫常權

  孫常權,浙江天台人。養屙於赤城山,遇陳海量居士導之歸佛,時年二十。信心純笃,念佛至勤。與邑人朱天寶、袁子平等,創建天台佛教居士林,被推為林長,兼講師。每月逢九,集眾說法。諄諄善誘,勸人深信因果。嘗雲:“種瓜得瓜,種豆得豆,此是明顯確實之事。果從因生,因必有果,人事之因果,非常復雜。若以短淺之眼光觀察之,不足以窺見因果始終之真相。因果通於三世,不局於一生。今生所受的果,是前生造的因,而今生所造的因,有的卻待來生去受報。經雲:「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來世果,今生作者是。」作善因,招善果,作惡因,得惡果,是無可致疑的。又過去所造之因,固然已經決定本身之禍福,這叫做夙業。而現在造因之權,操之在我。則亦正可趁此良機,廣造善因,轉移既定之夙業果報。”常權以學佛之人,其最大之仇敵,不是天魔外道,而是五欲心魔。作“五欲偈”以自勉,偈雲:“道心何以道,五欲生障礙。刀頭舐蜜兒,割舌受其害。五欲蒙其心,以道日以遠。奔馳臨懸崖,勒馬不可緩。”所為詩,蒼涼高雅,發人深省。其“過溪南外祖母故宅七律”雲:“育母撫雛兩代恩,卅年身世對寒村。故園新主驚來客,老屋舊鄰話斷魂。紅樹當窗思白發,青山歸骨冷黃昏。秋風不盡孤兒淚,為報劬勞禮世尊。”至情之作也。年三十三,往生淨土。逝世前夕,諸道友環榻助念佛號。乃曰:“明日上午八時,佛來接引,我當往生極樂世界。”翌晨八時許,復對眾曰:“佛來了,我去矣!”遂念佛而逝。時一九四九年三月十五日。

  王東園

  王東園,浙江鄞東寶幢人。幼時,家頗清寒。入私塾讀書,未半年,即辍學就商,進印書坊當學徒。天資聰穎,發憤苦學。在年輕時,即為教師,具辯才。創辦四明日報、鄞東公醫院,及鄉村學校等有利社會事業。歷任浙江省議員、上海天廚味精廠經理。國產天廚味精,乃東園首創,不但受素食者歡迎,且為國家挽回漏危。東園好典籍,薪水所得,悉以購書,所藏不下數萬冊。在天津時,遇陳正有,得其啟發,歸心佛門。從此唯佛是念,唯淨土是求。五十歲後,精究內典。刻經贈送,廣結法緣。於上海寓所,設立佛堂,終日念佛不懈。六十三歲辭職,息影家園,念佛更精進。救濟貧寒,施糧助學,十余年如一日,邑人稱善。一九五○年夏歷三月初四日,自覺舉體違和,遂臥床不起。家人懸西方三聖像於床側,東園手掐數珠,口念佛號,亦不感痛苦。初六日起,作長睡二次,每次達數十小時。醒後,家人問所見,則雲:“身在西方。”十四日晨四時,口中吐氣發清香。夜深,室中忽光明如白晝,家屬中有見大士現身者。午刻,乃安祥念佛而逝。病中,太白長庚樓源清法師,及鄰庵比丘尼等,齊來助念。十一日內,佛聲不斷。家屬皆信仰佛法,亦隨眾助念。東園奉佛二十余年,長齋不殺,普賢行願品、金剛經都能默誦。禮拜虔誠,盥漱嚴淨,從不以污手接觸經像。世壽七十七。

  王心湛

  王心湛,原名心三,自號真如居士,浙江山陰人。幼時聰明過人。成年後,慨清政不綱,加入同盟會,參與革命。鸠合同志,創辦日報,啟發民智。與南通張季直,合資同辦鹽墾。在蘇北如阜開荒數十萬畝。創設火柴廠及羊毛制氈廠於天津。凡能振興實業,換回國權之舉,無不盡力以赴。家本富饒,斥施無吝,以是逐漸耗竭。民國成立,參與革命者,多居高位,享厚俸。心湛則退居上海,口不言祿。與其弟大同,布衣蔬食,一家和睦,平淡度日。生平師友,皆一時碩彥。白衣有章太炎、歐陽竟無、馬一浮等,方外則有谛閒、太虛諸師,與弘一等法師更有師生之誼。最後則禮事印公,皈依三寶。晚年在上海壽聖精捨,啟建彌陀法會。每月朔望,集眾念佛。逢星期日,則宣講佛經,感化彌廣。民國己丑春,忽患痰喘失音,經中西醫療治無效。身體雖弱,神明不衰。常對家人說:“不久將歸。”至一九五○年四月二十一日夜,又說:“我明天行矣!爾等切勿哭泣,當齊聲念佛送我。”翌晨五時三十分,安祥而逝。世壽六十有九。著述頗富,惜未印行。

  孫季魯

  孫季魯,天津人。宿根深厚,笃信佛法。持齋念佛,勇猛精進,二十余年如一日。參加天津佛教居士林,曾請太虛、慈舟、圓瑛諸師於林中講經,己則率眷屬恭聽,自始至終,從不間斷。一九五○年,六十八歲。雖在病中,而護法之心不懈。及病危,念佛更切。林友多人及其眷屬,分班助念,佛聲浩浩。五月十三日下午九時,安祥西歸,助念者鹹聞異香。

  於符衡

  於符衡,天津北站小於莊人。性笃厚,聰敏過人。中學卒業後,在北甯路局任科員職。二十余年,奉公勤謹,從無過失。一九五○年夏,因病辭職休養。得喜空法師開示,皈依佛教,信願堅固。每日除禮誦彌陀、觀音聖號外,亦讀誦大乘經典。特重淨土法門,於觀無量壽佛經、阿彌陀經等尤為崇信。十月間,病稍重,持誦聖號益勤。並遵“饬終津梁”所示,囑咐家人准備後事。農歷十一月初三日,自知時至,命家人助念,不許哭泣。夜九時,自行沐浴更衣,口中念佛。至一時半,自西側臥,安祥而逝。終年四十四歲。

  丁桂樵

  丁桂樵,名傳紳,湖南長沙人。清光緒間,生於四川成都。幼時穎悟過人,讀書過目不忘。所作詩文,澹雅古樸,直追魏晉。早年研求老莊之學,後以為玄談,不足濟世,因棄而習醫,去日本留學。四年,大學畢業歸來,從事教育事業。時桂樵正值年輕。民國成立後,奔走南北,投身政界,廉潔從公,為人所稱述。三十歲後,放棄政治生活,居上海,謝絕交游,茹素歸佛,專心內典。所親近者,皆當代善知識。研討教義,辨析真實,深究因明、唯識,貫通顯密觀行,融治瑜伽、中觀,泯大小空有顯密之诤,而歸心淨土。信願深切,躬踐力行,數十年來,念佛從未間斷。晚年無意於般若文字,不事述作。但發無上心,行菩薩道。提倡素食護生,發起刊印續藏,凡屬弘法利生之事,無不盡力為之。一九五三年農歷二月十三日亥時入滅,世壽六十有七。入滅之日,猶為家人說法。戌時起,整衣服,淨手。臨終前十分鐘,顏容不改,舉動如常。並對友人陳毓秀醫師說:“念佛之心,了無䙛礙。”神志清朗,稱念聖號,安祥而逝,如入三昧。

  陳依仁

  陳依仁,蘇州香山人。業醫,一生樂善為懷。深明教理,歸心淨土,至誠持名。曾皈依谛閒大師,賜法名聖緣。於蘇州後石子街,創設佛教淨行社,領眾行道。弘揚大乘淨土諸經,辯才無礙,為眾所推。曾就香山故裡,宣講阿彌陀經,勸化鄉人。說法微妙,引人入勝。當地書場,平時營業頗盛,至是,門前冷落,座客日稀,蓋鹹趨依仁講席,恭聆法要矣!為法之誠,感人之深,在當時居士中,實屬不可多見者。一九五七年農歷七月既望,逝世。逝世前,雖無重大疾苦,因年齡衰邁,精力不濟,卒臥床不起。又復昏沈,迷失正念。當時同道鹹集,罔知所措。穹窿寺清禅老和尚聞訊趕到,睹此情況,令眾退出閉門,就依仁耳畔敲動手磬,先誦阿彌陀經,繼則稱念聖號。歷三小時許,依仁始漸清醒,微張雙目。老和尚更為開示一番後,依仁隨即坐起,合掌禮謝,含笑而逝。世壽七十有五。

  呂慧喬

  呂慧喬,世居蘇州喬司空巷,代人畫像為業。中年時,妻與子相繼去世,痛念無常。承友人勸告,開始信仰佛法。不久皈依拈華庵慶豐和尚暨印公。此後在己寓所,邀集同道,創設淨宗助念團,成就修持人最後一著。所訂助念規章,十分嚴格。助念團經費,由慧喬一人負擔。每月朔望或佛菩薩聖誕,集眾念佛打七。一生修持,精進不懈。嗣與池蓮邦、潘延齡,合辦保安念佛堂,常年念佛打七。終以經費困難停辦。後慧喬移住香港庵,年老體弱。一九五七年農歷十二月二十八日晚,合掌念佛,安祥往生,世壽七十。晚年雖一貧如洗,從不向人求助。處境困難,精進不退,一心求生西方。高風亮節,使頑廉懦立。臨終,得同道朱慧銳助念,照料一切。報施不爽,豈偶然哉?

  郭鳳藻

  郭鳳藻,字蘊岑,甘肅渭源縣人,住縣城內北街。能文章,尤工書畫,人爭求之。晚年潛修佛乘,專心淨土,持五戒,行十善。並勸其妻柴氏及媳吳氏,皈依佛門,實行佛化家庭。與淨友周佛性、張瑞亭,同心弘法,創設居士林。在北關廢池大廟堡,建法源寺,成立佛教支會。善信歸心,念佛者達三四百人。一九五八年農歷十一月十三日,示微疾。十四日,由家人扶至院中曝日。午後,就床而臥,請道友與其眷屬,鹹為助念,鳳藻亦隨眾默念。夜中睡醒,即隨眾念佛。至十五日晚七時,起坐,注視佛像,神志湛然,一無苦惱,微笑而逝。

  陸根林

  陸根林,常州人,中年就業天津某菜館,庖廚操作,殺生無數。一九三一年後,來蘇居住。時印光大師居蘇州報國寺,根林就寺求皈依。時向師請求皈依者頗多,師無不慈悲攝受,獨對根林則拒絕之。根林乃痛苦哀求,師答以:“你滿身血光,因此不受。須先素食三年,方允皈依。”根林即依教奉行。三年後,復往報國寺,蒙師錄為弟子。從此精進念佛。並在西貫橋善信庵創立蓮社,每月初二、十六領眾念佛。復請明開等諸師至社,宣揚聖典,勸人精進修持,務期臨終往生。一九六六年,雖患氣喘,仍持誦如故。臨終時,端坐床上,持念大悲咒,正念分明,毫無痛苦,泊然而逝。

  唐榮康

  唐榮康,江蘇無錫人,家住蘇州景德路,銀匠出身。中年信仰佛法。皈依印公,法名通樂。榮康除修持淨土法門外,恆喜研究教典。經常持誦楞嚴、金剛諸大乘經。與葉通和等在西麒麟巷染香庵內,創設淨土法會,定名為圓覺蓮社,每月定期念佛。社中一切開支費用,均由榮康及同道三數人負擔。其他道場,如當地華嚴寺、師子山法音寺,以及妙香蓮院、佛學淨行社等,皆熱心贊助。性剛直,沈默寡言。為人辦事,不辭勞苦。於一九六九年農歷十二月二十八日,身無病苦,安祥往生。世壽六十有九。在往生前一日,對其妻說:“我要往生。”翌日,果如其言。

  吳榮慶

  吳榮慶,乃蘇州北寺塔前優婆夷吳德溫之胞兄。幼時讀書八年,不甚識字。性忠厚。二十八歲喪偶,有子女各一,不復娶。年將五十,失業家居,乃茹素。先是皈依印光大師,後在虛雲和尚座下受五戒,歸心淨土。專誠念佛,暇則誦經。朝暮課誦,寒暑無間。每日禮佛二百拜,二十年如一日。迨母生西,見諸瑞相,心感佛慈,持名益力。平時為人效力,有求必應,雖勞不怨。天寒見人受凍,即解己身棉衣褲與之。一九六六年後,常一人宴坐。對其妹德溫說:“你聽到否?我耳中常聞佛聲,寤寐從未間斷。”榮慶素有喘病。在一九七○年五月,霍然而愈,不復服藥。往生之夜,其妹起床察看。榮慶對妹說:“汝可安睡,我頗舒適。”妹去,由善友袁心弘陪伴。不久,袁見榮慶神態有異,即召妹至。但見其嘴唇微動,似在念佛。二人當就耳畔輪流稱念洪名相助。頃見榮慶面現笑容兩次,最後更作大笑狀,身心豫悅,安然而逝。

  李西原

  李西原,蜀人。敦厚謙和,好學笃行,立志學佛,晚歲專修淨土。七·七事變後,於燕京遇夏蓮居,獲沾法益,如飲醍醐,慶快生平,得未曾有。乃委心依止。西原齒長於夏,但始終執弟子禮,數十年如一日。廣讀經論,受菩薩戒。終身茹素,過午不食。每日黎明,人尚熟睡,而西原已禮念多時矣。手編「淨修提要」,以為日課。持名修觀,極為精誠。雖在鬧市,亦常默誦入觀。解放後,復閉關多年,專持聖號,一意西馳。其子名孝淵,亦笃修淨業,以染肺疾,早故。西原暮年喪子,又無生計,時屆嚴冬,臥榻唯一草席而已。雖處困厄,毫無退悔。志愈堅,行愈笃。專精持念,又二十年。功益純,德愈進。晚年,深得法樂,安祥自在。年逾八旬,仍能作小楷,常以法語書扇贈人。九十後,仍能健步。往生之歲,已九十有四。齋戒不退,禮念如恆。一九七一年春節前,身無病苦,面西端坐,持珠念佛,最後唯舉手中念珠,向助念之兒媳等示意,泊然逝矣!

  池逸樵

  池逸樵,號蓮邦,鎮江人,住蘇州城內鐵瓶巷。早歲在上海業推拿,遇朱石僧後,始信佛教。並與黃涵之、關炯之等相友善,加入佛教居士林。不久,即創辦素菜館,提倡素食。後因其妻及子相繼亡故,悟世無常,修持愈力。一九四一年到蘇,寄居其堂姐庵中,恆至獅子林內香光蓮社參加念佛。後為弘揚佛法,自辦法會於獅林寺福壽庵,定名為蘇州佛教居士林,舉王慶九居士為林長。一九四三年冬,假藥草庵,請海山法師宣講法華經三個月。一九四四年春,請雪相法師於靈鹫寺宣講無量壽經全部。又請慧舟法師於王家祠堂宣講地藏經。解放後,在鐵瓶巷請了願法師講金剛經。並經常發起精進佛七,為期二十一天,一日分三班,晝夜佛聲不斷。凡弘法利生之事,無不盡力以赴。逸樵為人誠笃,富有定力。其所主持之法會,有時道糧不敷,仍能盡力維護,安心念佛,十分鎮靜。解放後,居士林改為清心蓮社。為便利缁素,特僻東園蔬食處於鐵瓶巷內。一九七三年,因傷足,經錢福元傷科治療,尋獲痊愈。雖常患病,仍精進念佛不懈。臨終前一周,預知時至,將身後各事,委托其淨友徐覺意。即端坐面西,念佛而逝。平日恆言:“西方要自己去。”當時乏人助念,果如所願。時一九七三年八月十一日也。世壽八十。

  趙孟韶

  趙孟韶,住蘇州滾繡坊。民初,畢業於北京工業大學,歷任各地大、中學教師,六十九歲退休。孟韶為人,忠厚誠實,毫不虛偽。迨年七十,方信佛法。每晨禅定二小時,閱讀佛經,頗有契入。七十六歲,因患膽囊炎,由此茹素念佛。至八十余歲,信心更切。其淨友黃輝邦,為說淨土法門:“要一切能捨,不能貪著。一心念佛,求生極樂。壽數如到,雖怕死終不免死。壽若未終,不求愈而病自愈。因病從業生,業由心起,專心念佛,最能消業,而病苦自愈。”孟韶深悟此旨。一九七三年十一月十日,稍覺膽痛腰酸,即沐浴更衣,與親友告別。十三日晨說:“病苦已消,二日後將行。”口中念佛不止。其子詢問,囑勿相擾。晌午說:“西方有佛來迎。”於下午一時余,安祥往生。十八日火化,面色紅潤,四肢柔軟,如入禅定。

  包廷甫

  包廷甫,蘇州人,住臨頓路。曾為刺繡業。早年於釋道兩教俱生信仰;終則捨道歸佛,笃修淨土。長齋課誦,寒暑無間,尤喜諷誦華嚴,凡遇當地蓮社舉行華嚴法會,必專誠隨喜禮誦。始則參加吳慰喬所創設之淨土助念團。一九四四年,更加入施林庵、唐進培所發起之佛學普仁會。宅心仁厚,忠實誠笃。沈默寡言,不與人較。二六時中,執持名號,至為懇切。一九七四年,已屆八四高齡,雖色力已衰,經常臥榻,尚無多大疾苦。往生前數日,其鄰有一王姓老婦對彼說:“汝終日念佛,有何效果?”答以:“功不唐捐。”至農歷六月初五日上午八時,王妪又至。廷甫向妪拱手言別。問:“何往?”答:“我已見佛,金台接我西方去。”言竟,垂目合掌而逝。

  張嗜仁

  張嗜仁,浙江吳興南浔鎮人。為人誠懇,宅心仁厚。壯年曾攻讀於南通紡織專門學校。畢業後,入南通大生紡織廠工作。嗣調海門大生三廠。常放生念佛,作諸功德。皈依印光大師,法名德博。家寓上海山海關路,因避塵囂,於一九五七年遷至蘇州,卜居高師巷十三號,以利修持。退休工資,收入雖豐,而自奉甚薄,每餐一菜,不食兼味。請人書寫大乘經典,則不惜以重資相酬。皈心淨土法門,以深信願,持佛名號。經常持誦華嚴、楞嚴、圓覺諸大乘經。尤喜閱華嚴,日覽一卷,積四十年不辍。曾在友人處,見有未曾裝訂之影印宋碛砂版藏經散頁十三木箱之多,頁次凌亂,殘缺不全,塵封已久。痛念法寶受損,發心加以整理。缺者補齊,損者修復,裝訂成冊,歷數年始竣。年乘八旬,猶日誦“印光法師文鈔”,擇其警句,寫成單本施送,勸人念佛。迨一九七五年一月七日,示微疾,不思飲食。當夜見阿彌陀佛現身,自知不起,急電促子國光來蘇,囑咐後事就緒。八日晨,再見阿彌陀佛及觀音、勢至二大士現高大身。因喜告其子:“西方境界,就在眼前。”神態安適,朗聲念佛,並命其子助念。至九日晨八時半,即正念分明,安祥往生,時年八十。

  龍 鳳

  龍鳳,浙江富陽縣人,住杭州四宜路一百三十八號。經營繡花業,年老退職,孤單一人,生活困難,向由政府照顧。平生念佛,頗為虔誠,兼持誦心經。一九七五年十二月,因腿發流火,臥病月余。翌年二月二十二日(農歷正月十三日),鳳央人去四宜路一百二十一號,請來錫箔店老板池金標,對他說:“我今天將行,請為我更衣。”安排後事畢,向眾人拱手告別,閉目長逝。

  凌炳炎

  凌炳炎,天台城關赤衛大隊人。解放前,家貧不能自給,遂赴滬,依乃叔凌映溪為生。因至佛教青年會,得見陳弘法、李文啟等居士,常承啟導,由是信念甚切。解放後,返裡務農。生口日繁,家計維艱,而於佛法亦淡忘之矣。一九七八年一月某日,其妻至凌友章某處,言炳炎病甚,思欲一見君。章某疑其為囑托後事,至則詢諸修持念佛等項甚悉,乃一一告之。由是虔誠稱念彌陀聖號。如是月余,痛苦頓消,淨念純熟。但飲食日減,肌肉瘦削。自知不起,預囑後事已,一心念佛。又兩月余,一天清晨,於三年前因某事龃龉而久未過從之姨媽,前來探望。見炳炎尚在床褥,嗫嚅良久。告其家屬曰:“吾昨夜夢炳炎破襖敝屐,容光煥發,欣然前趨。問何往?則遙指虛空曰:彼等迎我去。時見紅光燭天,妙樂鳴空,天際垂下金階,炳炎拾級而上,漸漸西去。旋即醒寤,以故前來探望。”雲雲。是晚炳炎果逝。凌友章某之弟,天台章善學言之如此。

  胡復省

  胡復省,江蘇常州人。家世經商。二十歲時,父母及弟相繼喪亡。感人生空幻,接受其表兄勸,信耶稣教,受洗禮。一九二三年,供職於寧滬鐵路吳淞機務處。與吳淞車站站長朱石僧,朝夕過從。石僧屢勸復省信佛,辄被拒絕,且時相爭執。石僧耐心相勸,雖言之諄諄,而復省聽之藐藐。如是歷時六載。一日,復省偶清理書桌,無意中翻閱石僧所贈,平時所認為不屑過目之佛書。見其中有雲:“人生如夢,百年剎那。富貴榮華,煙雲過眼。石崇未享千年富,韓信空成士面謀。且人生終是苦多樂少,即使盡是快樂,而草草光陰,不過數十寒暑耳。”如聞午夜鐘聲,憬然有悟。遂棄耶皈佛,皈依谛閒法師,法名聖三。與石僧組織吳淞佛教居士林,並創辦義務小學。一面勸人信佛,一面盡力於公眾福利事業,如施醫施藥等。復省持身甚嚴,誠笃謹慎。不吸煙、飲酒、賭博,不二色。信佛後,歸心淨土法門。復省自一九五○年退休以來,每日堅持禮佛四百八十拜,跪誦行願品一卷,持念彌陀聖號,求生淨土。日間如有要事,晚上補課,至深夜不休息。如是者三十年。一九七九年,春節後,患小病,無痛苦。不思飲食,每日吃二三湯匙米漿者一星期。以是兩腿乏力,不能再作禮拜。乃習靜坐,執持洪名。農歷七月二十日中午,微感不適。至翌日上午十一時,安祥逝世,頂最後冷,四腳柔軟如生。世壽九十。

  朱子橋

  朱子橋,名慶瀾。曾任督軍,人稱朱將軍。為人爽直,居官清正,兩袖清風。平時對地方公益善舉,無不勉力捐輸,玉成其美。自皈依印光大師後,笃修淨土,行持不苟。其時陝西亢旱,饑民死亡甚眾。印公籌款放赈,命子橋全權董其事。子橋盡瘁赈務,不辱師命,深得印公嘉許。七旬後,忽患腸�,上海各醫院以其身老年衰,未敢施行手術。其子侄輩,決定送北京協和醫院治療。啟行前,一切准備就緒。子橋思此次北上,存亡未卜,遂往辭印公,禀告所以。印公不許,責其不老實念佛。且誨之雲:“如能一心念佛,何至如此!”子橋素重師命,不敢有違,遂堅決不去北京,退還已購車票。從此一心念佛。至第三日,腸�自潰,流出膿血一大碗,轉危為安。於是念佛更加精進。臨終前一日,召家人曰:“我一生寫字,但家中無只字遺留。”囑裁屏幅四張備用。家人以子橋精神欠佳,勸其從緩,子橋堅執不可。隨將字屏寫就,而起居如恆。翌晨餐後,就床趺坐,久而不出。家人視之,已坐脫矣!

  吳聖常

  吳聖常,字夢虹,吳縣人。曾皈依谛閒法師,在蘇州創立淨心蓮社。慕東林遺風,集合社友一百二十三人,專修淨業。聖常被推為社長,領眾修持,深為淨侶所悅服。每逢朔望及佛菩薩聖誕,舉行法會,禮佛誦經不辍。法緣甚盛,道風遠播。如是者三十余年。六十余歲時,患食道癌,醫藥罔效。社員及隨喜道友二百余人,為之舉行精進佛七七晝夜。聖常雖身遘重病,猶能以手掐珠,隨眾念佛。最後在大眾念佛聲中,一笑而逝。其二侄女在旁,均見白光兩道,向西而去。次日舉行三時系念,笑容猶在,見者無不贊歎。

  黃念萱

  黃念萱,生於光緒戊寅年,家居蘇州阊門內曹家巷。秉性仁厚,與人無忤。曾任順康錢莊副理,辦事公正。六十歲時,因讀印光法師文鈔,發心持齋念佛。並請印公到家,至誠皈依。從此勇猛精進,熱心辦道。篆家巷淨心蓮社每期法會,經常隨喜參加。長期受八關齋戒,過午不食。每月以三十余金買物放生。遇生活困難者求助,必盡力接濟。晚年,杜門不出,一心念佛,求生極樂。在往生前半月,預知時至。每日,日間延淨友,夜間請北寺大僧,輪流念佛,送往西方。臨終之時,身無病苦,面對佛像,端坐稱名。眾蓮友亦齊集,同聲念佛。舉“戒定真香贊”畢,念萱即正念分明,含笑而逝。時為八月十四日酉時,世壽六十有五。殁後異香滿室,帳內忽放白光。八小時後,頭頂尚熱。念萱平生持往生咒三十萬遍,故其臨終瑞相,昭著如此。

  張清臣

  張清臣,字蓮友,法名淨覺,吳縣人,寓上海大西路五十七號。幼秉祖母遺教,笃信佛法。年十六,皈依慧達法師。閱十載,始持十齋。四十余歲,遂長素。跪誦華嚴、法華、般若、楞嚴諸大乘經,達數年之久。研究經論,頗多領悟。一九三一年,印光大師為授五戒。清臣知見純正,專修淨土。六十三歲春季,病咳多痰,醫罔見效。自知不起,乃一心念佛求生西方。惟時患昏沈,深恐臨終,正念難提。乃命其子,請示於慧海法師。法師開示說:“此乃平時功夫不足所致。須時時提起正念,專誠念佛,必得往生。並應多請同道助念。”雲雲。臨終前,神志清明。請慧海法師至榻前,師為說法要,略謂:“世事虛假,人命無常。四大假合,離幻即覺。要一切放下,一心念佛。”並為摩頂說:“你隨我念三聲阿彌陀佛,自然心開見佛。”清臣即合掌隨念三聲,安祥而逝。遺體四肢皆冷,惟頂猶溫。

  葉通和

  葉通和,蘇州慶泰醬園職工。皈依印光大師,專修淨土。每日黎明,持誦早課及阿彌陀佛聖號數百聲。中年持長齋。西麒麟巷染香庵圓覺蓮社,為通和所創立。每月念佛兩期。社中一切開支,皆由通和及其他蓮友三數人負擔。平生待人誠懇慈悲,好善樂施。育有一子三女。八十一歲時,患腹瀉症,久不愈。自知往生在即,請陸根林等二居士助念。四小時後,通和舉手合掌,向二居士道謝告別。己則高聲稱念六字萬德洪名,才數十聲,音漸低,泊然往生。容顏慈祥,不改生前。

  柳景泉

  柳景泉,吳縣香山人,業織機。壯歲嗜酒肉,喜賭博。迨六十三歲,忽感人生虛幻,遂發心皈依印光大師,茹素學佛。勇猛精進,寒暑無間,二十年如一日。景泉經濟頗困難。住學士街朱天廟內,鑒於殿宇朽壞,佛像殘損,乃出賣衣服家具,盡力修復。待人接物,出於至誠。雖居室蕭然,敝衲遮身,不以為苦。當事者欲加資助,初則堅辭不受,繼以生活實難支援,不得已始受。時每月給予補助八圓。景泉只受六圓,請以余二圓轉給更困難者。冬季衣服單薄,有人施以棉衣,亦請轉給他人。每日佐餐,僅食自制鹽菜,甚至醬油亦不購食。設遇饋贈,婉辭不受。終日杜門靜修,殊少外出。偶有過訪,僅說修持為人之道,不涉其他。嘗對人言:“老實念佛,臨終方知受用。”初誦法華,後棲心淨土,改誦淨土五經。間有不識之字,請人指教,不久,即能背誦。持六字洪名,至為懇切。歷時數年,自覺耳根內佛聲歷歷分明,相續不斷。每月終,必在自己生活費用中稍留余資,購小魚螺蚬等物,修放生儀規,送往大河放生。向人購買菜蔬,不還價,不抬秤,不爭多,不揀好。並說:“好者讓給別人買,使售者易於脫手。”其居心仁厚,有如此者。八十六歲夏歷十月十三日晨六時,趺坐而化。在往生前數月,對人雲:“我今年將要辭世。如不去,可延壽一紀,至九十八歲,但非所願。”一月前,向居委會領取補助費時,又對人雲:“我下月十三日往生,不再來取費矣!”至十二日,又對人言:“明日即將辭世。”人見其毫無疾病,眠食行動,一如平時,姑妄聽之。至十三晨六時,趨視之,果趺坐往生矣。生時面色紫黑;殁後黑色全消,轉為紅潤,光潔異常。頭頂猶溫,全身柔軟。直至焚化,光澤依然,趺坐如生。

  葉祥林

  葉祥林,法名志宗。壯年喜冶游,後忽悔悟,痛改前非,皈依無錫南禅寺比丘。為人慈善,樂於施捨。旋長齋念佛,專修淨土。行住坐臥,持名不辍。六十三歲,感微疾,不欲就醫,唯願往生。於是年三月二十日起佛七,上午念地藏經,下午持聖號,夜課彌陀經,恭持洪名,忏悔夙業,回向極樂。二十六日,囑家人為之揩身換衣。近黃昏時,對家屬說:“我明日中午往生。”次日,持珠念佛如故。迨中午十二時,閉目合掌,安然坐化。

  李孝淵

  李孝淵,李西原之子。天資敏悟。幼年隨父親近夏蓮居,受其教誨,善根夙植,迥異常人。肄業北京大學時,即受菩薩戒,長齋念佛。孝淵悲願深切,貢噶呼圖克圖於北京啟建和平息災法會,發心贊護,不遺余力。解放前,偽北平行轅權要,欲涸中南海取魚。孝淵奔走呼號,為眾生請命,不畏強暴,終陰成議。嗣以身膺肺疾,久治不瘥,家業耗盡,而病終不起。夏老憫之,率侍者黃正明等數人,親往視疾。見其病垂危殆,性情暴躁,面容凶惡。雖對其開示,不願聽聞。唯言:“修行無功,青年早死,以身謗法,不通忏悔,必墮惡趣。”喋喋不休。夏老呵之曰:“汝素師我,今我以衰老之身,來視汝疾,何不聽教!”孝淵始斂聲不語。乃為開演曰:“此一念心,不可稱量,不可思議,具無邊功德,唯佛與佛,乃能究竟心之妙谛。”並曉以“誠心忏悔,專心持念,決可往生。”孝淵聞教,心得開解,顏色頓轉,容光煥發。起坐合掌,虔誠忏悔。隨即閉目念佛。夏老亦領眾助念。約二小時,孝淵忽開目曰:“佛來迎我矣!叔祖早已往生,亦隨佛來迎。佛告我僅能生極樂邊地耳。”夏老笑曰:“邊地,何瑕之有?我現欲往而未能也。”

  陳少庭

  陳少庭,名繼璋,湖南永州人。隨父宦游江南。未幾父卒,設米肆於鎮江。繼以營業虧折,乃由友人介絡至南京充探員職,經二十余載。少庭靈根夙具,秉性慈祥,惡衣粗食,安貧守志,數十年如一日。一九一七年,四十一歲,得王一亭介紹,充上海婦孺救濟會探員。該機關純屬慈善性質,頗合素志。忠於職守,歷二十五年,未嘗誤事,為同侪所欽佩。一九三四年,朝禮五台,詣古南台,得見彌清老和尚,遂皈依焉。彌公賜名滿成。少庭感五台靈異,發心永護此山。返滬後,約淨友十人,共施淨資,長年供養。一九四二年四月,至上海法藏寺,請興慈法師為授五戒。每日持名一萬,回向西方。年六十六,七月初三日,忽患痢疾。繼又肝風發作,手足拘攣,口鼻歪斜,言語謇澀,飲食不便。二十二日午後,忽轉心氣病。至四時許,含笑呼其妻曰:“文殊菩薩來矣!”其妻頗為驚訝,意謂多日不言,何忽以語,乃順口答曰:“好極!文殊來迎,福報勝矣!”答未竟,少庭復曰:“阿彌陀佛亦來矣!可速至海潮寺,延道安師等來助念。”言已,朗念洪名一聲,即不復語。至十一時,氣喘甚急,遍探其身,各處俱冷,惟頂與心部甚暖。少庭生前曾向淨友述及身後歸宿,願至五台為僧。道安師知其事,當為開示曰:“汝一生為五台護法,功德雖大,無非有漏之因。如不發願求生西方淨土,仍未免業識茫茫,隨業受報。際此緊要關頭,亟宜速定主張,一心念佛,以求往生。再一差遲,悔無及矣!”言已,再探,則心部漸冷。至十二時,氣喘平復。道安恐其神識昏昧,即就其耳畔高聲朗念聖號,助其西歸。甫一刻鐘,即安祥而逝。復探之,則唯頂尚暖。文殊先至,彌陀次臨,逝後頂門猶熱,往生必矣!

  蔡寶忠

  蔡寶忠,蘇州人,世居城內學士街。早年在上海五金店為職工,後回蘇州任某善堂職員。雖家境清寒,而能安貧樂道,為人誠樸,宅心仁厚。幼即茹素,長好誦經。皈依三寶,一心念佛。尤喜禮誦華嚴,日誦數卷,列為常課。凡遇蓮社啟建華嚴法會時,辄發心參加。且為領眾,唱念如法,恭敬逾恆。文革前,曾赴天平無隱庵出家,依慧海和尚為師,紹承衣缽。不久,以環境不許,及家人勸阻,未能滿願,仍返初服。後以其子下放蘇北大豐農場安家落戶,隨子生活。雖以七旬高齡,仍喜參加勞動。平居不廢修持,念誦如恆。往生半年前,曾感微疾。往生之日,正念分明,聞空中音樂之聲,急喚家人雲:“空中音樂美妙,爾等聞否?”家人啟戶出聽,果聞空中樂聲铿锵。迨返室,則寶忠已入寂矣。

  徐老翁

  徐老翁,居士徐祖耀之父,家住寧波竺家巷廿二號。祖耀在上海交通大學執教。翁皈依印光大師,笃修淨土。終日披海青,獨處佛堂,一心念佛。往生前,示微疾,其女問曰:“真有往生這回事否?”翁答說:“你等著看罷。”言竟,趺坐念佛如故。少頃,不聞佛聲。視之,已坐化矣。逝後,異香滿室。其二子一女,目睹瑞相,亦長齋念佛,均不婚嫁。

  邵慧安

  邵慧安,原名治安。始信奉外道,後閱“印光法師嘉言錄”,方深信三寶,皈依印公,一心向佛,勤修淨土。某年,以乘車不慎,失足傷氣,精神日衰。經百余日,病勢略瘥。是年古歷九月二十四日,所居邑內張公殿住持自遜和尚荼毗,步往觀禮,並參加念佛,精神如故。歸途因感受風寒,臥病不起。由是念佛益笃,志求往生。至十月十二日,自知時至,因命家人助念。至夜初鼓,問家人雲:“此時何時?”家人妄雲:“漏將盡矣!”慧安謂:“決於今夜丑時西去。”言已,復念佛。至丑刻,復雲:“阿彌陀佛與諸聖眾現前,自遜法師亦來迎接,吾去矣!”旋即高聲念“南無阿彌陀佛”三聲,吉祥而逝。面貌如生,四肢柔軟。逾八小時後,探之,身體冷盡,頂溫猶存。䊵䊵

  陳立均

  陳立均,浙江天台人,陳復初居士之第四子,家世奉佛,立均童年患痨瘵。一夕,家人鹹就寢,忽聞立均驚呼:“嚇煞!嚇煞!”家人趨榻前,見其額汗涔涔,狀極驚恐。問其故,立均曰:“有數人持棒執索,欲捆我去。”其母知是鬼道境界發現,因告之曰:“菩薩能救汝,汝應速念南無大悲觀世音菩薩。”立均聞言,即懇切稱念大士聖號,家人在旁,為之助念。未幾,即喜曰:“彼等都去矣!我可不怕了!”仍繼續持念聖號。忽謂家人曰:“觀世音菩薩來矣!菩薩放光照我,並對我說,帶我去。”其母勉之曰:“你跟菩薩去到極樂世界就好。”相與念聖號不辍。良久,立均聲漸低,遂化去。時一九四三年六月十八日,年僅十五歲。

  焦勛建

  焦勛建,上海焦雨亭之次子。一九五○年往生,年甫十三,瑞祥相昭著,堪稱希有。勛建幼極聰慧,但身弱多病。六歲時,有僧過其門,顧謂其母曰:“汝次子生肖屬牛者,乃普陀坐關僧轉世。閉關三載而寂,依妄入胎,為汝之子。”其母即令皈依,法名培鑫。因宿植深厚,髫齡即知念佛,每日臨臥、必持聖號不辍。居恆勸母布施。母給與糖果之費,不妄支用,積聚成數,辄以捐捨。及年九歲,日見瘦削,就醫檢驗,謂是大腿坐骨受傷,勢成骨痨。經醫治,臥床三年始愈。醫為策萬全,囑施接骨手術,以免復發。乃住中美醫院,預事調攝。勛建住院時,遇同室病人需行手術者,勸勿膽怯,應一心念阿彌陀佛名號,痛苦自減。當為其施行手術時,先一日,剃發沐浴,剪爪漱口。諸事畢,堅請攝影,並索筆題詩。家人未許,謂攝影毋亟亟,題詩亦可俟之異日。勛建忽正容曰:“現吾身內外均發亮透明。可憐爾等血肉蒙心,即佛菩薩現在目前,亦未能識耳。”復對鏡曰:“吾兩耳,日來更大如菩薩矣!”家人斥其妄,則笑而不言。其母適患病在家,勳建日以為念,曰:“母病如何?明日能來否?我已於金剛經內題字,現不許看,過二日送與母閱可也。”蓋勛建住院時,其母曾以金剛經一冊置其枕邊。翌日,為施手術畢,人亦清醒。無何,猝起變化,施救無效。延至七時,溘然長逝。家人進視,面含笑容,翌日大殓,頂門猶溫。

  劉信童

  劉信童,河南開封劉氏子。原籍山西,隨父宦游至汴。年十三,忽頸生瘰痢,膿血淋漓,臭惡難近,痛楚萬狀。臥床不起,經年未愈,日夜號泣,坐以待斃。其父宦游外省,母則留家照應其子。一日,童見母易服而出,詢:“何之?”答曰:“拜師父去。”問:“拜師父何用?”雲:“念佛求生西方,脫離娑婆苦海。”童堅求代拜。母即代為皈依明德法師,並受八關齋戒。回至家中,見童長跪合掌,屹然不動,如無病者,不勝歡喜。蓋童身臥床褥,不獲輾轉,已數月矣。童自是虔誦佛號不辍。約三月許,謂其母曰:“兒業障已盡,將往生西方。母為兒累,亦雲苦矣。可請念佛人來相助。”母為邀請同道數人,來家助念。初因臥室臭穢,在室外舉行,少頃,忽聞室中有異香,其味芳烈,不類世間沈檀之氣。大眾即至室內探視,則見信童方合掌端坐,閉目念佛。頃刻逝矣。異香三日不散。

  張一留

  張一留,名援,字滌珊,晚號一留。江蘇省靖江縣人,住蘇州金太史場二十五號。早年留學日本,回國後,從事教育事業,後皈依印光大師。居士工詩,善鼓琴,家藏古琴十余張,其詩平易恬淡,似白樂天。末年謝絕人事,專修淨業。曾病目失明,百醫罔效。乃屏絕醫藥,一心念佛。不數月,目復明,看經作字如平時。嘗以指方立相念彌陀,為唯一宗旨,不尚玄談。臨終前自撰念佛偈數首,其一雲:“昔來即一絲不掛,今去亦不掛一絲。了脫要當在一念,一念即念茲在茲。”旋示微疾,安祥而逝。荼毗得五色捨利花甚多,時一九四七年也。所著有淨土宏綱論、西方認識論、馱沙淨土文、修忍堂詩鈔、修忍堂隨筆、靈巖山志,均由弘化社出版流通。尚有中國農業史、田園詩選,則其早歲之所作也。另有翻譯日人淨土著作多種,未出版。

  窦存我

  窦存我,江蘇邳縣人,饒於財,以不善治生,家遂中落。晚歲頗貧窭,泊如也。為人長厚,雖面欺之不與較。早年笃信程朱,嘗辟佛。同鄉人劉仁航,勸令讀起信論,遂發心皈依佛教。在上海,於印光大師所,禀淨土教,讀誦大乘,勸修淨業。一九四五年,邳縣大水,與胡松年發起救災。招滬上諸檀越,集會共斥淨資。樂慧斌首認一千圓,諸檀越繼之。及各認捐畢,數猶未集。居士乃慨認一萬圓,以竟全功。且不具名,其樂善好施皆類此。性儉樸,家人或衣飾稍華,必斥之,印光大師生西後,在上海與德森法師等,組織印光大師永久紀念會。並籌辦弘化月刊,自任主編。在刊物上發表弘揚淨土之文甚多,然皆不署本名,人莫之知也。一九五四年,與妙真和尚發起編印光大師畫傳,請滬上知名書畫家,繪畫作書。時居士經濟已極困難,餐餐不繼,然猶捐資以為倡。居士深通教理,知見純正,其論佛法,一以印光大師為宗。嘗謂:“敦倫盡分,閒邪存誠,為人佛之階梯;信願念佛,求生淨土,乃萬行之歸宿。”且謂:“學佛當如儒者,志在淑世利人,憂樂天下,不應但以自了生死為極致。達摩雲:「中土多大乘根器者」,謂儒宗也。”臨終示微疾。逝世之日,飯後有史守谟教授來訪,猶起床飲食,談笑自若。及晡,欠呻入內,少息。久之不出,入帏探之,已寂然矣。時一九六五年十一月也。卒年八十一。

  夏丐尊

  夏丐尊,早年與弘一大師,在浙江女子師范同為教師。弘一大師出家後,居士亦皈依三寶。臨終時,陳海量教令讀彌陀經,未終卷而逝。荼毗得捨利花甚多。

  沈用九

  沈用九,名善長,浙江海鹽三板橋人。甫生即喪父,青年時畢業於上海復旦大學。居士侍奉寡母,極其孝敬。樂善好施,有古德之風。笃信淨土,精進念佛,持戒甚嚴。一九一二年,游杭,朝雲棲,禮蓮池大師塔。夏又去普陀,敬禮觀音大士。入秋忽有疾,家人欲請送調治,居士固拒。謂:“人生如朝露,處世如夢幻,四大色身,原非我有,何用醫為?但當一心念佛,遠離塵垢,面見阿彌陀佛,我願已足。”至九月三十日,病益加重。鄰人來視疾,皆以感激心情,勸令念佛。當時無論男女長幼,以及雇用僕役,皆受其教,齊聲念佛。居士益自策勵,一心彌陀,求生極樂世界。臨終之時,忽回顧左右雲:“五色蓮華,已現我前。”言訖,瞑目而逝。遺容神色不變,異香滿室。世壽僅二十有五。

  馬聊庵

  馬聊庵,名曜青,清優附生。江蘇南通平潮鎮人,出生於清同治元年。民國時代放棄科舉舊習,從事新學。創辦石港小學,教人讀書,以自利利他為素志。歷任平潮小學校長、教育會長及勸學員等職。從事教育事業達數十年之久,作育後學,孜孜不倦。居士有七子,四子名靈源,執教於南通師范。因從師范校長江易園居士處得淨土經典,攜歸家中,供父閱讀。居士一見,歡喜贊歎不已。於是歸心西方淨土,持誦聖號,每天數千聲。一九二六年秋,忽染微疾,念佛更加精進,並持誦般若心經。一九二七年夏歷十一月廿日,正身端坐,稱念阿彌陀佛,從容含笑,捨報往生。家人環跪,齊宣佛號。過二小時後,煎松枝檀香水為居士沐浴。肢節柔軟,猶如生人。鄰裡群眾臨哭者數百人,並恭上居士稱號為孝靖先生。世壽六十有六。

  汪序昭

  汪序昭,號鳴球,安徽黎源大畈人。家世貧寒,年四十,猶負債累累。經三十年勤懇經商,漸成為富室。居士自奉淡泊,不肯輕易浪費。自皈依三寶後,好樂布施,興辦善舉。村中祠宇佛廟,皆由居士出資修理。環其家十多裡范圍內之崎岖小道,悉經修平,成為坦途。救濟孤寒,拔脫眾苦。掩埋枯骨等善事,皆盡力為之。印送安士全書、印光法師文鈔等各類善書,廣為勸化。所修善業,悉具疏回向西方,願與一切眾生同生極樂。居士平日修持,極為認真。禮金色佛像,持六字洪名,晨夕寒暑,從不間斷。其足部嘗患風疾,不良於行,艱於跪拜;由於念佛懇切,不久即能跪誦,繞念如常。時一九三○年歲次庚午,居士年屆八十有二,與蓮友曹雲喜居士言:“我生西時,請來助我念佛。”逝世前十日,邀曹雲喜居士至家助念聖號。十日期滿,便如願往生。逝世後,面容含笑,神色如常,頂溫體軟。家人聞佛堂中魚磬自響,天樂鳴空。遺命七七期中,全家吃素念佛。子孫俱能遵依。

  鄭錫賓

  鄭錫賓,山東即墨人,業商。因讀佛經,知念佛利益,遂發心念佛,終身不娶。一九三三年在青島,從誐虛法師受三皈依。自是心益誠懇,將家務完全交其弟料理,專心念佛。居士能講彌陀經,每年必由即墨經青島,去平度縣為善友講經。一九三九年春,居士又去平度縣講經。講經已畢,此眾散去,與五六位淨友,同進午餐,餐畢,居士忽言:欲租一間房子。眾友問其故,居士言:“我要往生,因恐死在別人家裡犯忌諱。”眾友言:“吾等是多年知交,不要說往生佛國,即使臥病不起,死在我家亦有何妨?吾今此處念佛人頗多,如真有把握,也可為此一方人作個榜樣。”其友即為居士收拾兩間屋,設一榻令休息。居士即登榻,面西趺坐,向眾友說:“給諸位告假,我現在要走了。我們同事信佛一場,請諸位念佛送我一程吧!”眾友請說偈,居士說:“不用說偈,你們看到我這個樣子,來去自如。你們照我這樣行,這就是很好的紀念。”語畢,不到一刻鐘,即含笑往生。其弟初不信佛,見兄拋捨家業,專門念佛,殊不謂然。後經居士一再勸說,勉強信佛念佛,但並不懇切。及親眼見居士念佛往生,預知時至,來去自如,始知念佛功德利益。於是亦一心一意專誠念佛。三年後,亦預知時至,念佛往生。

  藍種仙

  藍種仙,名道正,江蘇淮安人。弱冠游庠,旋食饩廪。壯而從政,歷任要職。中歲曾於故都,經友人介紹入同善社。久之知其所傳皆摭拾佛老緒余,附會己意,自立門戶。其所編印諸書,雜引三教經論,謾稱同出一源,支離紛雜,不得旨歸,心知其非。後得流通本新編佛學初機諸書讀之,大有契事。遂毅然捨棄邪法,皈依三寶,受持五戒,精研梵典。不廢事修,深誦儀軌偈贊,音節靡不娴習。嗣乃游歷諸方,遍參知識,知有向上一著。一九三五年,南京佛教淨業社成立,被推為董事。領導社友,昕夕禮誦。循循善誘,誨人不倦。倡議每月終。禮大悲忏三天,放生一次,為常軌。復於每年夏季,舉行華嚴、地藏等法會。隨喜參加者,殿為之滿。抗戰軍興,同行星散,社務停頓。一九三九年,於淮安私宅辟靜室,組設淮安佛教淨業社。翌年,復置樓房一所,為新社址。辟大殿三楹,中供西方三聖。殿後為寮房,殿右復建地藏殿一間。居士伉俪亦居於斯,同修淨業。居士雖於宗下飽受鉗錘,而於淨土法門信仰尤深,於印光大師備極欽崇。居士性嚴正,接引後進,不少假借。其於信心不切、行履欠純者,辄遭呵斥;禮誦不合儀軌,立嚴糾正。於一九四三年制榇見二具,以備夫婦遺蛻之用。一九四四年秋將社務交付他人承接,己則專修淨業,一意西馳。一九四五年冬月初,與其友人書雲:明年我將行矣!次年農歷六月十六日,夜間夢入淨境。堂高宇邃,屋捨連雲,白光如晝,門前仿佛幡蓋飄揚。正仰觀間,倏然便寤。自知往生時至。至十九日,恭逢觀音大士聖誕,隨同社友禮誦念佛。二十日晨起早課甫畢,略覺不適。而言談一如平日,端坐念佛,神志清爽。至下午二時,手結佛印,念佛聲漸微,既而寂然。視之,蓋已逝矣!翌晨入殓,頂猶溫暖,面色如生,全身柔軟。壽六十八,無子女。

  王吉人

  王吉人,蘇北如皋人。家住如皋江口,以開設米行,及擁有多艘船只,經營航運為業,家道頗富裕。居士行世仁慈,為人寬厚,樂於施捨。維護三寶,惟恐不力。夫婦同吃長齋。逢年過節,全家吃素;平時全家人每月持十齋,不無故殺生。一九三一年左右,到蘇州報國寺,叩見印光大師,請求皈依。從此念佛修持,更加精進,常命家人隨同禮念。生三子三女,皆極恭順。長子及媳,尤能極盡孝道,終日陪伴,不離左右。居士嘗告誡子女,要勤勉求學,要忠厚做人,要憐憫窮苦,要恭敬三寶,要積德行善。不要積財與子孫,造成他們不勞而獲,揮霍浪費。在居士的教誨下,雖一家人口眾多,都能和睦共處,從來未有爭吵之事。一九四八年,身無病苦,安祥捨報,念佛往生。往生前三日,預知時至。臨終前,剃頭沐浴,著好淨衣,外穿法服,端坐中堂,合掌念佛,如老比丘。隨謂家人說:“我要去了!你們不要哭,為我念佛要緊。”語畢而逝,世壽七十。

  蕭厚齋

  蕭厚齋,名培身,浙江杭州人。蕭梁後裔,久居上海。出生於一八八三年。曾赴日本留學,歸國後,執教於浙江法學院。居士宿根深厚,笃信佛法。秉性仁慈,長齋茹素,經常買物放生。十八年中,精進修持,誦經禮佛。雖盛暑寒冬,亦不暫辍。氣象雍穆,有長者風。鄰裡親族,都以善人稱之。年六十八,即一九五一年,當夏天時,將平生貯藏各種折扇,就日曝曬。謂兒孫言:此扇過了今秋,永遠用不著了。即在是年,農歷九月十三日,無疾往生。臨終正念分明,面向西方,吉祥而臥,念佛不絕。殁後,全身俱冷,獨頂猶溫,四肢柔軟,有如生人。

  劉昌信

  劉昌信,陝西省扶風縣孫家山人。昌信早歲誤入歧途,後知其非,乃詣法門寺良卿法師,求引出迷津,開示覺道。師知其賢,錄為弟子,並教以淨土法門,令信願念佛,期生淨土。昌信大喜過望。曰:“不凌絕頂,不知泰山之高;不睹汪洋,不知溟渤之廣。我今知所歸矣!”由是專修淨業,力行不懈。嘗曰:“誰是長生不死仙,精勤念佛惜殘年。瓜因熟後蒂方落,柿到秋深果始甜。”一九五五年臘月中旬,昌信至法門詣良卿告別。持其生平衣物,請師代為施眾結緣。並將銀元數枚供養佛寺,為佛像造背光。回家後,自營墓穴,備後事。翌年正月初十日晨八時,更衣沐浴,端坐念佛,無疾而終。自在之態,不異生前。卒年八十三。

  羅奉章

  羅奉章,安徽貴池人。襁褓喪父,由母守節撫養成人,故家境蕭條。年幼時,發奮勤讀。成年後,由親戚介紹在青島啟新洋灰公司任職。居士為人誠笃敦厚,為上級領導所器重,調任上海信孚印染廠,任副經理。由於調度有方,臨財不苟,深為主事者所信賴。居士天性仁慈,惜福憐貧,急人之難。抗戰時期,他人多事屯積致富,獨居士廉潔自守,財不苟得。所居陋室數間,依靠薪水度日。居士樂善好施,經常施醫給藥,救濟貧苦。一度擔任紅十字會會長。繼室趙氏,崇信三寶,常勸令信佛。年屆六十,始往靈巖皈依德森法師座下。從此念佛,皈心淨土。年七十二,忽示疾。一九六六年農歷三月初八日往生。往生時,仰臥榻上,合掌胸前,高聲稱念聖號。其夫人請來許多道友,為之助念。自當天凌晨三時念至九時許,居士忽回顧夫人說:“室中大放光明。”又繼續說道:“佛已來了!金光晃耀,且有好多尊佛。”言罷專誠念佛,不復他語。在大眾助念聲中,雙目漸瞑,安祥而逝。逝世後,手結彌陀印,置於腹上,面色如生。

  楊文林

  楊文林,籍貫蘇北,住上海虬江路,有一子三女。生平精研醫術,以醫為業。年三十八,感世事無常,始信仰佛法,斷葷茹素,專修淨土。曾赴寧波普陀皈依佛頂山文質和尚,為賜法名慧祥。居山三年半之久,聽講楞嚴,頗有心得。居士自皈信佛法後,努力修持,十分精進。老實念佛,不換題目。四五十年,始終如一。一九七四年,居士高齡已八十五歲。隔歲之冬,忽患食道癌。歷時七十五日,亦不感痛苦,念佛如故。往生前幾天,預知時至。對人言:“我已見到兩位童子前來接引往生西方。為時已經有一周了,不能要他們久等我,我現在擇定正月廿三日往生。”居士第三女在蘇州某綢廠工作,廿三日乃廠休之日。後忽又言:“所選日子並不太好,決定提前三日,准備在正月廿日往生。”關照家人,預先打電報通知其女,令收電即回。往生之日,居士令人為全身揩抹。整容即畢,其時已上午十二點鐘。又親換干淨衣,穿上長衫,理拂清楚,臥於床上,高聲念佛。下午三時,其女方回。隨作手勢,令坐於床前,一齊念佛。至下午七時,脈息漸停,唇吻猶微之張翕。俯而察之,尚能聞極微細之念佛音聲。舉家合掌,大聲唱佛名。居士即在大眾念佛聲中,安祥示寂。全身俱冷,頂門獨溫。

  蔣長安

  蔣長安,江蘇如皋人,住如皋東北鄉。出身下中農,隸南陵公社。居士為人忠厚老實,安貧樂道。早年信佛,並送其子到定慧寺出家。即德純師也。三十二歲時,皈依虛雲老人,賜名寬仁。其子後到鎮江參究。在某一次回家探望老父時,攜回金剛經一卷。其子見父身體欠佳,便勸令念佛,並持誦金剛經。居士一見金剛經,如獲至寶。由是發心,每天持念三遍。歷時三十多年,從未一日中辍。一九七七年,農歷正月十九日下午五點三刻,身無痛苦,正念分明,念佛吉祥而逝。逝世後,頂暖肢軟。終年九十一歲。

  蔣文瑞

  蔣文瑞,原籍揚州南鄉,住上海閘北。早年曾開設鞋子店。為人正直豪爽,人有困難,無不盡心幫助。笃信三寶,皈依南京圓治老人。三十歲發心持長齋,虔誠念佛。閘北佛教居士林,即為居士所興辦,並擔負林內一切費用。居士喜捨為懷,深得人心。文革期間,念佛被視作反動行為,而居士高聲持念聖號如故。鄰裡知之,亦不干涉。年七十九歲,即一九七八年農歷九月初六,無疾坐化。在往生前一日,受友之托,代邀蓮友作佛事,奔走終日。回家後,略感不適。即在當天晚上,剃頭沐浴,更換淨衣。謂家人言:“讓我好好休息一下,不要驚動我。”當即回到房中,斂目宴坐。未片刻,家人入房視之,已安祥往生矣!

  陶能德

  陶世德,法名能德,一九四七年受皈依於臨濟宗二十五世隆濟老和尚,一九五四年去寧夏馬鞍山甘露寺受居家菩薩戒。居士自皈依三寶後,每日修十念法門,從不間斷。後又學會二時課誦,每日禮誦,以一句佛號為正行,持誦淨土五經、妙法蓮華經、金剛經等大乘經典為助行。一九七九年,身染病苦,而專持佛號,更加精進。並再三囑咐家人親屬:“在我臨終時,切忌隨俗搬動器泣。遺體火化,不許葬埋。”一九八一年農歷三月十六日,距往生十一天,是日中午,對家人說:“你們准備我的後事,我快要走了。”二十四日為臨終前三天,家人請來隆元老和尚。一見面,只說“心中惟有佛,臨終不離佛”。二十五日,時坐時臥,安然自在,並無患病之相。二十六日九時,面向西方端坐念佛而逝。是時有隆元法師及淨友數千人在旁。次日,面色如生,光澤鮮耀,觀者莫不贊歎。第四日火化,四腳柔軟,骨灰呈彩色。

  沈富康

  沈富康,住浙江省肖山縣農村。五十二歲時開始吃素,五十五歲從肖山蘭亭老和尚受三皈依,六十歲起專事放生。嘗以祖遺房屋一間,售得一千圓,悉以買物放生。兒輩每月供養生活費二十五圓,除以五、六圓買米鹽瑣屑外,余款亦悉用於放生。居士本多病,自吃素放生後,體力轉健。二十多年,從不看病服藥。居士於七十二歲起,始專持佛號,求生淨土。自雲雖睡夢中,亦能持名不辍。一九八二年,居士七十四歲。是年底臥病十余日,神智清爽,無昏沈之容。往生前一日,對人說:“我要去了!今天不去,就是明天。”又說:“我心中很快樂,無一點痛苦。”令子女為之助念。且囑將預置之棺木出售,以售得之款放生,遺體要按佛制火化。子女即雇車載往杭州(因肖山無火化設備),中途於車內合十安祥而逝。是為一九八三年一月四日下午四時。命終三小時後,通身冰冷,頂門猶溫。年七十五。居士六十五歲時,一日騎自行車載一大布袋螺蛳,至杭州西湖斷橋邊放生。事畢,仍騎車回肖山。中途一輛吉普車迎面而來,自行車被撞壞,人倒於地。汽車前輪從腳上滾過,留下明顯印跡。司機見狀,驚恐無措。居士立起後,毫無損傷。怡然一笑,長揖而去。

  楊欽芳

  楊欽芳,浙江省普陀縣沈家門鎮人,家住西大居委會。生於一九○七年,於一九八三年十月廿八日西逝,年七十七歲。居士初不信佛,七十五歲時,其子暴病死亡,因感人命無常,遂發心吃素念佛。每念佛時,其音懇切,鄰居皆聞。由初發心直至往生,為時尚未滿兩周年。一九八三年九月末,患感冒,十月四日開始臥床。自見有一白蓮花苞落於胸前。當時家人皆聞室內異香馥郁,半日始散。居士病中了無痛苦。至十月廿八日,農歷九月廿四日傍晚,忽囑家人:“你們快助我念佛,我要跟阿彌陀佛去了。”家人問:“見佛否?”答言:“見!”隨即雙手合掌,作禮佛狀。家人請淨侶助念,居士止之曰:“夜間不要去叫人家了。”又大聲雲:“讓開些,佛來了!”繼又以指書其子之名。其妹已信佛多年,見狀即正言告之曰:“汝今臨終時至,宜一意西方,從此了生脫死。你要放下萬緣,怨親都不思量,惟念阿彌陀佛,隨阿彌陀佛去,卻不可思念兒子。”居士點頭應諾。時有多人在室內齊聲念南無阿彌陀佛,居士隨聲默念,未幾即微笑而逝,時初夜七時二十分也。逝後二十四小時,舉身柔軟,頭頂猶溫。

  戴漢文

  戴漢文,原籍湖南,遷居蘇北阜寧後,定居無錫南門。幼時家貧寒。兄弟多人,唯居士稱獨秀,遂被送入大學。畢業後,進入政界工作。一生奉公守法,以廉潔著稱。抗戰時期,不及後撤,留在淪陷區。但未肯變節,接受敵偽一官半職。淡泊自甘,不慕榮利。其子甚孝敬,早逝,因赴蘇北泰州海安鎮,依女而居。居士本來對佛法毫無所知,五十多歲隨同數友往游蘇州靈巖,晤見印公老人。印老贈與每人文鈔一部,居士將文鈔攜歸家中,一擱數年,未曾閱讀。後因偶而翻看,覺得頗有道理。由此經常取出閱讀,遂發生堅固信心,吃素念佛,非常精進。離其女家不遠,有一大河,河水清沏,蘆葦叢生,朝霞暮霭,景色極佳。居士每晨淨課畢,常散步其間。當九十三歲時,一日照例在河岸散步。忽聽到河內發生巨響,猛吃一驚。見西方三聖伫立空中,急趨而返,謂其女言:“我見到佛,就要走了!”當即交待一切,沐浴更衣。轉身回房,將房門掩上,並說:“等過了三十六小時,再開門見我,一定要聽從我的話,不要忘記。”女如其言。歷三十六小時推門入房,已泊然坐化矣。

  韓華忠

  韓華忠,浙江蕭山縣人。油坊職工,二十四歲遷居紹興。居士本吃花素,未斷葷;六十歲時,夢中見觀世音菩薩,囑持長齋,才開始吃長素。擔任紹興佛學會會長,達十余年之久。宏法利生,始終不懈。當六十九歲時,將職位辭去,專修淨業,一心念佛。八十三歲,無疾坐化。臨終前七日,對人說:“我將往生。”即不進飲食,專持聖號。臨命終時,教人就佛前從速燃香,即趺坐念佛往生。往生後,面容含笑,見者歎為稀有。

  方志鵬

  方志鵬,上海人,住溧陽路常樂裡十五號,佛教居士林職員方振亞之子也。六歲與鄰兒嬉戲於門前,有一行腳僧過其家,見之曰:“此是誰家兒?是兒是老和尚轉世而來也。”其母此時尚未信佛,不以為意。年十歲,進聖芳濟外語學校讀書。該校學生每晨需背誦聖經,志鵬對之不感興趣,而心慕佛教。見丐者,恆貝周給之。常不惜忍餓,節省其母給與之早點費,捐獻與學校倡辦之孤兒院。其樂善好施,異於常兒。志鵬好學中國文學,每見古文,閱讀一遍即能領會其意。十六歲時,外祖母病重,志鵬焚香禮拜,願減己壽以益之。外祖母病果愈。年十九時,當臘月一日,忽背人書一紙條,藏於枕下,雲:“母親!我要去了,請你不必悲傷。”其母發現後,問將何往。答曰:“我寫寫罷了!”七日後,晚間,其母聞香氣滿室,作�檀味。次晨又聞木魚之聲。而志鵬即於是夜,無疾終矣。臨終之夜,志鵬仍讀書至九時就寢,夜間一無動靜。次晨其母呼之起床,志鵬不應。右脅而臥,蓋已逝矣!時一九四八年也。其母痛子早逝,到法藏寺,見興慈老法師。法師開示曰:“父母夫妻子女,有緣則會,無緣則散,不須悲也。”其母因此而悟,亦信佛矣。豈非其子度母也。

  往生女居士

  鄒妙順

  鄒妙順,居士華融海之母,無錫後宅鎮人也。住上海新閘路福康裡四十八號。四十六歲後,因右臂風癱,不能舉動,經中醫治療無效。翌年,六月十九日觀音菩薩聖誕,一素信佛教之女戚,邀同至局門路淨土庵敬禮大士。時興慈法師卓錫是庵,見妙順在炎暑中,猶臂纏大毛巾。問其故,具告所患。法師說:“有僧善治斯矣,但略有痛苦,何妨一試。”遂詣僧求治。經細察病情,數施針灸,果獲痊愈。從此發心皈依興慈法師,賜名妙順。因不識字,由好女戚教誦大悲咒及彌陀經,早晚功課無間。歸心淨土,念佛不辍。至五十七歲,忽患胃癌,冶療無效,但無甚痛苦。時值夏季,天氣炎熱。忽告其子:“三天內將別。”囑在家住宿,不可遠出。次日深夜,神態如常。索水沐浴更衣,說:“明日九時,我欲去矣!”翌晨,子女齊集。妙順端坐念佛,並囑家人,去時勿哭,可齊跪下念佛,於是家人遵囑環跪,稱阿彌陀佛。己欲隨念,已而音漸低微,准時往生。時一九二九年農歷閏七月初二日。淨友竟覺為之贊曰:“十年精進一朝歸,不念彌陀更念誰?莫笑庸愚無所識,預期捨報赴蓮池。”

  張蓮覺

  張蓮覺,名靜容,廣東新安縣人。生而窈窕,有宿慧。父某,任榷署象胥(注),故蓮覺亦娴譯事。幼信佛教,善根宿植。既長,嫔同裡何曉生,精懋遷術,成陶米業。鴻案相莊人,人以福祿鴛鴦目之。富而不驕,孳孳為善。每值饑馑兵燹之年,辄請於夫,斥資巨萬,廣濟災黎。其用於佛教也,數亦相埒。锓梓釋典,建築梵剎。創建香港之東蓮覺苑,绀宇金容,備極莊嚴,為諸淨侶研學之所。育材甚盛,遠近聞風,多負笈從之。蓮覺豐神隽朗,颀颀玉立,雅慕吟詠。於歸後,慎蘋蘩而疏鉛椠,故平生以德稱,而不以才顯。其著作《名山游記》,文筆遒宕,為眾所稱。蓮覺學佛,锲而不捨。臨終瑞相彰間,有足述著。東蓮覺苑,舊例,每年於十一月十七日阿彌陀佛聖誕始,念佛七日。歲丁丑,蓮覺忽囑全苑淨侶,是年佛七展緩十日,於十一月廿七日開始。佛七甫圓滿,蓮覺竟以微疾逝世,恰值禮誦藏事半時之後。蓋預知時至,從容計算以就之也。彌留之際,一片紅光,起於足下,旋變為白,籠置全身,向西而滅。百余人在側,目所共睹。蓮覺生於乙亥,殁於一九三七年丁丑,享年壽六十有三。生三子七女,多卒業瀛黉,赝學士位。

  【注】榷署象胥:即約今稅務署之翻譯員也。

  趙李氏

  趙李氏,河北省邢台人。一生專修淨土法門,深信功願,念佛精誠。一九三八年仲冬示疾,全家念佛相助,求生西方。彌留時,諄屬其子修德:“好生念佛,三年之內,勿拂勿辍。”囑畢,吉祥而臥,泊然化去。三時後,體軟頂溫,面露紅光,蓋已如願往生。其子修德,能遵母命勿替。三年後,亦得生西。時人皆稱道之。

  朱智馥

  朱智馥,江蘇崇明人。年十八,於歸宋氏。宋本不裕,助夫經營香業。含辛茹苦,勤勞不倦。事姑以孝,處妯娌以和。親鄰中有病者,辄為求治,饋送飲食,寒暑不辭。濟人之急,無分彼此。中年後,感於人心習染,遽懷歸佛之想。一九三七年春,專赴吳垣,皈依印公,自後,辟靜室為佛堂,長齋念佛,禮誦不衰。仍不廢世事,終日栗碌,處理家務不稍息。人或止之曰:“我因業受生,當事勞苦,以消宿愆。”暇則普勸戚屬鄰裡,止惡行善,齋戒念佛,廣行功德,息除貪癡。一貫以身作則,被化者甚眾。一九三九年,與地方善信創設祟明佛教居士林,以資弘化。並邀請法師,於當地寒山寺講彌陀經。勸眾參與法會,一時佛聲,聞於道路。更就草創之林宇,募化巨金,裝塑大士像。昕夕督工,劬勞佛事,鞠躬盡瘁,卒底於成。釋迦如來誕辰,大開法會,缁素鹹集,盛極一時。而香積廚中,馥獨任之。內外雜務,叢集一身。心雖怡悅,體力已疲。農歷八月十一日自林歸,即感不適,略患吐瀉。醫言無慮,但馥自知不起,對人言:“余將與爾等訣別矣!”及中秋節,時當正午,起床正坐,於念佛聲中安祥而逝。存年五十有六。

  方聖照

  方聖照,居士方子藩之母。三十余歲,發心學佛。皈依谛閒法師,法名聖照。又皈依印光大師,法名德裕。平生待人以仁,臨財以義,心甘淡泊,不慕紛華。境緣順逆,不動其心。但思己失,不見人過。凡弘法利生之事,皆盡力贊助,一擲千金,略無吝色。慈溪名剎淨圓寺及放生園,主要由聖照布施興建。印送經書,周濟親友,樂之不倦。晚年,維護道場,更為殷切。有發心寫經者,恆隨喜助成,供給紙筆。每日未明即起,精勤課誦。臥鋪長不過四尺,未能伸足。衾薄,則和衣而睡。問其故,答說:“被暖榻寬,當然舒適,但易令人貪睡,不肯早起。榻小被薄,臥常不安,利於早覺,不致影響課誦。”其精進有如此者。曾手書大方廣佛華嚴經二部,以及法華、楞嚴各數部。平時以華嚴、法華、楞嚴諸大乘經為常課,余則輪珠念佛不絕。又嘗燃手燈供佛,所有功德,悉以回向西方。六十一歲秋季,腹部病淋巴腺瘤。八月初,尚能強起禮佛。後因延及肺部,不克支援。迨九月二十三日,病勢陡重,請興慈法師就病榻開示。師至,聖照即合掌致敬,並向師說:“病逾數月之久,為何業障如此深重?”師說:“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當觀此身如空。身為無始以來業障所生,業障由於妄想而起。正念生,妄想滅,業障除。身且不實,病從何來?故當提起正念,憶佛念佛。憶佛以能觀想最佳,或單觀「佛」字。念佛六字好,四字亦好,乃至一字亦好。”更為說道:“以前金山寺有一僧,習禅定,後膺他寺住持,因此心分道弛。忽病,卻為境緣所轉,作不得主。有昔年道伴來視疾,問彼何不將昔日功夫拿出來。此僧經人喚醒,即提起正念,禅定現前,安祥往生。故知臨終正念,最為緊要。倘不遇善知識,仍恐輪回六道,真太可怕。”聖照颔之。次日天明,忽連稱:“觀世音菩薩來矣!觀世音菩薩來矣!”隨即合掌,厲聲念佛。逾一小時,囑侍疾者扶之起坐,面向西方,安祥而逝。時為一九四二年九月二十四日也。

  許黃氏

  許黃氏,家住上海陝西路六七弄六號。雖不識字,但恭敬三寶,信願真切,念佛不辍。並勸家人信佛。一九五一年,八十三歲,農歷十二月初九子時往生。往生前,略感微恙。安睡床上,毫無痛苦,面含笑容,合掌念佛。家屬請助念團為之助念。逝世前,手結彌陀印置於胸前。逾時,命家屬更衣正首。問:“已見佛否?”則點首者再。神志清醒,眼神不衰。於大眾助念聲中,安祥而逝。

  王九奶

  王九奶,杭州人,其夫行九,故名。父任其華,清末居官,後在杭州清波門塔兒頭設酒肆。九奶三十余歲,發心茹素念佛。曾至普陀受五戒,後住杭州市郊深潭口煙水庵。九奶一心念佛,誠求往生。一九五二年,九奶已八十歲。於九月初二日,身感不適,要求庵中同修勿外出,並為燒開水泡糖茶,供佛及僧。自己則就床端坐念佛。並隨眾誦彌陀經,聲音宏亮,無異平時。經一枝香時,含笑而逝。趺坐不動,面貌如生。

  黃德春

  黃德春,優婆夷吳德溫之母也。天性純孝,行世仁慈。憐苦恤貧,樂善好施,見稱鄰裡。皈依印光大師,受五戒。年近五旬,持報恩齋,念往生咒三十萬遍。圓滿後,始持長齋。德春雖不識字,經勤苦學習,於早晚功課,及地藏、金剛、行願品、楞嚴諸大乘經,俱能持誦。德春經常去蓮社打佛七。凡遇法會,無不隨喜。平時家居,一心念佛。當八十四歲夏季某日,午後入睡,恍惚間見一大佛,住虛空中,高不見頂。迨入深秋,肝膽病發,經醫治療略瘥。乃謂其女曰:“我年八十四,縱活百歲,也無甚奇,還是往生見佛好,不必服藥。”由此一心持名。其女因母年高,欲請道友助念,以此意達母。母雲:“不須煩人,我自己能念。”臨終之日,晚十二時,忽氣急目閉,但仍念佛如故。問:“有無痛苦?”答:“略感氣促,並不難過。”其女即跪下擊磬,高聲念佛相助。德春在床,對其女說:“要念得慢些,要念四字佛,太快跟不上。”眷屬尊命。念至一、二百聲,母說:“可速燃香,許多佛菩薩齊降矣!”眷屬中有泣下者,母連連搖手說:“不要哭,念佛要緊!”眾人念佛約十余分鐘,即含笑安祥而逝。越三十六小時就殓,面色紅潤,身體柔軟。時乃一九五七年農歷十月初五日也。

  羅妙智

  羅妙智,福州人,住上海鳳陽路珊戒園。其夫娶小星,憤而回母家。與母同皈依雲南路慈和裡真淨蓮社曉參法師座下。茹素念佛,夜間長坐不臥。一九五七年農歷十二月初五日,正在念佛之際,忽聞有人告言:“汝將往生,宜作准備。”於是遂不復食,臥床數日。其母诘之曰:“汝不欲飲食,豈將以待餓死耶?”妙智答:“非也!不食以清吾之五內耳。”其母市荸荠,置榻前,勸之食。妙智取一枚啖之。且食且言曰:“吃「荸荠」得菩提。”母問往生日期,妙智曰:“二十八日,吾行矣!”母曰:“二十八日,逼近除夕,家務既忙,又需為汝料理後事,奈何?”妙智曰:“然則二十二日可耳!”至是日晨,問其母曰:“熱水瓶內有熱水否?”母曰:“無之。”妙智自取二瓶,至熱水灶購開水,歸家沐浴,結跏趺坐,念佛逝矣。時年四十。

  茅大藏

  茅大藏,浙江天台西演茅人。其母長齋奉佛,大藏自幼即受熏陶,啟發正信。年十七,於歸陳復初。持家勤儉,性仁慈,濟人之急。從明觀禅師受皈依。中年茹素,修淨土至切。勸化鄰裡,不以為倦。生四子一女,皆能笃信佛教。其季子立均,臨終瑞相昭著,弘一大師為之傳。晚歲,長子海量迎其居滬。早晚課誦,老而彌勤。暇則靜坐,從事觀照。一九五八年一月患疾。二月十一日,念佛微笑往生。世壽七十。荼毗,獲淡黃色圓潤捨利數十顆。以石擊之,堅固不碎。歸葬於天台赤城山。

  龍慧銳

  龍慧銳,蘇北人。家貧,為朱姓作童養媳。九歲,進蘇州對門外小覓渡橋某絲廠當童工。其夫在蘇州電話局充外線工人。中年感身世貧苦,膝下又無子女,乃歸信三寶,茹素念佛。皈依印光大師,法名慧銳。嗣即加入馬醫科慶元坊呂慧喬所創辦之淨宗助念團。勤修佛事,數十年如一日。素性剛直,不事虛偽。每逢佛期上殿,遇有男女道友,威儀失檢者,辄施诃斥。因此人皆敬畏之。於貧苦同道,關懷周至。晚年,其夫病故,生活益困難,但能安貧樂道,修持不弛。得其同事朱陳圓淨資助,生計始得無憂。從此念佛更加精進。不久患腹瀉,臥床不起,服藥無效。自知娑婆緣盡,極樂果熟,請朱陳圓淨來囑托後事。正念分明,合掌念佛,吉祥而逝。時為一九六○年農歷五月二十九日下午五時也。終年六十有七。

  朱許氏

  朱許氏,蘇州馬大�巷十六號朱保良醫師之胞姐。適無錫許智超,夫婦同修淨業。一九六一年患病,自知不起,預囑其夫為安排後事。往生之日,適有徐覺意至其家問疾,見氏坐床上,面向西方,無人侍側。氏即請覺意留下念佛。覺意鼓動手磬,朗念洪名,氏亦和聲同念。約一小時後,面含微笑,安然往生。三天後送靈巖火化,有捨利花若干片。

  王阿英

  王阿英,浙江定海人,住上海八仙橋。幼時即患哮喘,迄未愈。一九六二年,阿英已六十三歲,患病甚危。是歲杪,其女雅君跪於觀世音菩薩像前,至誠懇禱,求延母壽五年,誓勸其母吃素念佛。是夜,雅君夢一老婦,領其母女進一廟宇。見殿中人,身穿黃袍,頭戴冕旒。老婦命其母女近前站立。旁一人,手執黃紙,用毛筆於紙上畫幾個圓圈。畫畢,遞與冕旒者閱。冕旒者點首色喜,將紙交與另一人,轉給雅君,並說:“拿去!”於是老婦送其母女出門。遂寤。時恰正月初一。雅君得夢後,即赴母家,將夢告訴阿英,並說:“母病無妨,已加壽五年,但要吃素念佛。”阿英接受其女之勸,即發願茹素念佛,病亦日漸痊愈。正月初七夜,阿英夢見地藏菩薩軟語慰藉。從此每日趺坐三次,默念佛號。於一九六七年二月一日命終。臨終,身無病苦,面含笑容,謂雅君曰:“是你度我。阿彌陀佛今來接我,我去矣!”言畢便逝。室內異香馥郁,經時始散。得年六十八,果獲延壽五年,異矣!

  丁友竹

  丁友竹,江蘇武進人。丁氏邑之望族,世代行醫。友竹得其家傳,設診所於蘇州富仁坊,顏曰“愛竹醫廬」。善治外症疔瘡,愈人無數。貧人求治,多加優惠。其病勢嚴重者,則令留住診所,悉心調治。開刀敷藥包扎,皆親手為之。嘗曰:“如此,工作雖忙,但對病人患部,可以細心觀察用藥,減輕其痛苦,俾獲早愈。”對無力就醫者,常供給飲食湯藥,好言安慰,使減少憂慮。出家人求治者,施診給藥,不取報酬。友竹早歲發心學佛,茹素持戒。大悲咒、普門品、金剛經、彌陀經,列為日課。中年皈依印光大師。恆勸人念佛,歸向淨土。並說:“應多讀印老文鈔,句句真實,為行人指明方向。如不遵行,豈不錯過一生。”一九七四年,因患痛風,醫治無效。雖在病中,持名不辍。至一九七五年春天,不藥而愈。是年八月十九日,即農歷乙卯七月十三日晨七時,正念分明,念佛含笑而逝。容顏不改,一如生前。按佛制火化。世壽八十。

  姚道明

  姚道明,江蘇鹽城伍佑鎮人。皈依了然法師,法名性海。初高鶴年施捨劉莊私宅為貞節淨土院,安置清修老弱婦女達百余人。一九二七年,道明受高鶴年委托,負責該院內部一切事務。領眾行道,不辭勞累。精進念佛,十分專誠。有時道糧缺乏,堅持與大眾克服困難,共度艱苦歲月,毫不退墮。如是者歷數十年。一心念佛,求生西方。一九七七年,已八十六歲。往生前三月,預知時至。農歷正月二十七日早晨八時,身無病苦,面向西方,結印坐化。

  何性欽

  何性欽,住蘇州花駁岸。皈依印光大師。終身無親屬照顧,杜門念佛。金剛、普門品諸大乘經,列為常課。七十四歲得病,歷半年之久。自念業重,持名愈精進。往生前三日,見觀世音菩薩現身。因對道友說:“我將於明日午後三時往生,可來相送。”翌日,沐浴更衣畢,居中端坐,請二位道友左右坐,同念阿彌陀經。念至一心不亂時,忽然住聲。道友請其續念,性欽雙目微張說:“西方去!”即安坐不動,自在往生。

  吳倩芗

  吳倩芗,蜀人。通經史,能文章。年二十余夫亡,守節撫孤,皈心淨土。歷應川、鄂、浙、魯,各學校聘,講授文史。每論及人生,辄以嚴肅誠摯之態度,導引學生,趨向佛法。辦學者訝其宣傳宗教,但重其學問,敬其品德,不能去之也。任教既久,格化甚宏。年五十余,偕其女弟子夏某等,結蓮社於山東濟南。日中一食,中夜稍臥即起。讀經禮忏,功課無懈。少欲精進,一依毗尼。嘗自魯南朝九華,小腳徒步,行二千裡,誠願既積,艱苦勿辭。有子二人,長使成家,以繼宗嗣;幼令出世,希求正覺。蓮社成立,即令幼子主持經典流通。人見經坊中一僧危坐,威儀寂然,即倩芗之子也。子後忽感疾勢不起,倩芗與徒眾日夜念佛。子將卒,灑淚曰:“母老劬勞,兒竟先去。”倩芗曰:“汝從我多年,今猶有此俗情耶?蓮品上生,勿著塵網。一心專念,去去毋悲!”其子拭淚,怡然示寂。後倩芗亦念佛而逝。

  董和卿妻

  董和卿,上海南京路雷允上參燕部職工。在妻某氏,年七十余,長齋而念佛。住馬律斯新村四號,在三樓立一佛堂。有女患精神病,頗感煩惱。時虛雲大師在滬。遂往皈依。經虛老開示,煩惱頓消,專心念佛,在往生前數月,常見有紅蓮一朵。以告其夫。往生後,異香撲鼻,自樓下至三樓佛堂,三月之中,香氣不滅。鄰裡皆聞,無不贊歎。

  李普庵

  李普庵,皈依興慈法師。悟世無常,念佛甚虔。早晚功課,從不間斷。性喜種花供佛,並種多種藥草,施人治病。平時沈默寡言,艱苦樸素,從不與人較量。年屆八十,於十二月初六生西。在七日前,即對道友說:“我不久即將往生。”往生前三日,獨赴西園寺禮佛,並趺坐念佛二小時,復攝影留念。歸來,即不出房門,專誠念佛。至第三日,家人入房探視,已倚坐而化。

  方智密

  方智密,原名克琴,吳中方智铠之女。高小畢業後,在家操作,從未雲勞。年二十一,皈依印公,精進念佛。遇有講經法會,必往列席,風雨無間。年二十二,於歸虞山東海。乙亥新春正月十七日,將臨產,閱三十二小時未分娩。醫為施手術,產一女。因出血過多,抱病沈重,但默念大士聖號。其母在旁助念。忽告其母:“夜夢阿彌陀佛二菩薩放光繞引,當不久人世。”遂與其夫及舅姑等從容訣別,安排後事,一一就緒,絕無苦楚愛戀之態。惟連稱:“我將去矣!”遂就床臥竟,一瞑逝矣。臨終前,口齒神識,清晰如恆。

  王慧慈

  王慧慈,江陰人。素性慈悲,樂於布施。自奉極儉。待人寬厚,少禆恚習氣。三十二歲,皈依印光大師,即持長齋。每日早晚誦華嚴、法華,閱讀諸大乘經及印光大師文鈔。逢十齋日,杜門禁足,手持洪名。極謙虛,不炫己長,恆生慚愧。五十歲起,持過午不食戒。至七十五歲,立淨室於蘇州烏鵲橋弄,禁足三年,定期打七,脅不至席。八十一歲十一月初五日,感受風寒臥床。至十一日黃昏,預示往生之期,請人誦地藏經,助念佛號。所有財物悉數布施,己則只穿舊衣。香湯漱口,面西右脅臥,神識清楚,毫無痛苦,合掌念佛而逝。二十四小時後,為結雙跏趺坐,腿甚柔軟。入龛,宛然如生。

  林章寬達

  林章寬達,住蘇州臨頓路。三十歲時發心持長齋。初皈依虛雲和尚,法名寬達。至六十九歲,就雪相法師受五戒。每日半夜一時,即起身禮誦。因不識字,專誠念佛,或拜或坐,或經行繞念。無論閒忙,佛聲恆不離口。八十三歲正月起,覺兩腿酸痛,不能行走。延至四月二十九日,停食,只飲水,覺痛止,精神好轉,行動如常。或問:“如是不食,何以精神反好,身體反健?”答曰:“我說你不信,常有佛菩薩賜我飲食。”如是半月,至五月十四日下午一時三刻往生。前三日預示將去,有人問:“到何處去?”答:“我到極樂世界去。我已去過,見到佛菩薩。佛對我說,此處不易到,你可來此再修。”由此常坐床念佛,毫無痛苦。至五月十三日,囑家屬:“焚香勿斷,已有許多佛菩薩降臨。”往生時,索飲白糖湯三口。笑容滿面,念佛不止。俄而念佛聲漸低,安祥往生。

  胡了常

  胡了常,安徽無為縣陳錫周之繼室也。笃信佛法。其夫初不信佛,因為陳述因果,力勸同修,吃素念佛,並同皈依印公。平素救貧濟厄,凡屬善舉,無不量力而為之。後因了常久病,身體疲弱,不思飲食。某日正念佛間,恍惚見了兩童子執長幡上書:“西方接引。”因以告夫曰:“此兆於我則幸,於君則不幸。”以己歸西,內顧無人故。因請僧四位,誦經禮忏,近一月。以祈壽未盡則速愈。壽已盡則速生西方。從此身心適悅,了無病苦。如是者一月。後復覺不適。知歸期將至,一心念佛,以求速生。全家都為持念洪名,並請僧換班續念,晝夜佛聲不斷;己則但默隨之。往生之日,午前令備浴具。浴畢,更衣禮佛,獻香畢,歸即移床向西側臥,唯專念佛,概不提及訣別等事。至亥時,見佛來,欲起禮拜。因扶起令坐,作合掌低頭狀雲:“尚有三聲佛號,念完即去。”全家及僧俗三十余人,俱大聲念,了常遂亦高聲念佛而逝。面帶笑容,室有異香。次日入斂,頂溫腳軟,香氣猶存。

  祁老太

  祁老太,蘇州人。五十余歲時,遭夫遺棄。膝下無子女。一生困窮孤苦,由其胞弟迎養,終老在家。老太念人生太苦,決志念佛。早晚持誦大悲咒、彌陀經。有時參加法會,因無錢出香份,即以米粽供眾。聞鄰人說,有吳德溫女居士,為人熱心好道,頗思見面。經人帶信後,吳即過訪。老太見面就說:“你能來太好,將來不愁無人送終。”吳為開示說:“只要一心念佛,因緣成熟,佛自來接引。”並送與佛像一幀,俾作觀想。吳念彼貧苦,每天送去食物,如是者十數日。復經五、六天,吳居士另托一蓮友前去探視,老太見面就問:“德溫來否?我將行矣!”該蓮友以告,吳乃赴約。甫進門,老太說:“我已見阿彌陀佛,見佛光普照,快扶我坐起,睡著不恭敬。”吳說:“我力小,未能相扶;佛慈悲,不會責你不敬,還是一心念佛要緊。”隨與道友舉香贊,誦阿彌陀經,老太隨眾誦經。誦至“西方世界有無量壽佛”時,即瞑目逝去。

  李湯氏

  李湯氏,名斯曼,世居江蘇南通平潮鎮。早承庭訓,慈淑性成。家務之暇,持誦佛號。雖無定課,而綿密維勤。遇家人遠行,或體氣不適,念誦尤切。時致靈感,秘不宣說。戊寅春,避亂之滬,四易寒暑。由不慣都市生活,體以日衰。旋罹氣虛疾,返裡療養,漸有起色。乃經夏涉秋,病又加劇。中西治療,沈涸罔效。至古歷十月十一日亥時奄逝,壽六十四。當其病危時,神志清明,一無䙛礙,專誠念佛,並命家人助念。臨終,左手作准提印,安祥無苦。十月朔以後屬詢:“今日是十一否?”殆已預知時至。既逝,逾二時,其子先見母頂有氣,冉冉升騰,繼而家人悉見之。

  江味農母

  江味農居士之母。郭太夫人,為人寬仁恭儉,孝敬翁姑,相夫教子,饒有古時賢母風范。平日不衣華服,不食珍馐。凡事喜躬親操作,不假手旁人。晚年遭逢世變,家產蕩然,但安之如素。常雲:“諸皆受苦,萬法都空,有盛必衰,有生必死,此自然之理。不明此理,妄生哀樂,那就更加苦了。”太夫人幼奉觀音大士,經常持誦般若心經。晚年始持長齋,禮誦益虔。日誦心經七卷、彌陀聖號五千聲。每念誦佛號時,或遇事打差,就從頭再念,不肯含糊放過。其功行嚴密,大抵如此。一九二一年夏,飲食忽滅,常以濁世無常,曉谕家人。六月初二晚上,趺坐床上,瞑目合掌,告味農居士言:“當我去世時,就照這樣子,你看好嗎?”六月上旬,每天但飲米汁半碗,命其子味農居士講彌陀經。味農居士與家人,輪流侍坐念佛,太夫人甚喜。太夫人年六十時,耳患重聽,至此忽聽覺靈敏,別室有人作細語,亦能了了聞知。至十五日早晨,向助念居士言:“天氣暑熱,可請少歇,時候還早。我到午刻才去呢!”十二點十分,命人扶起坐定,自將衣服鞋子整理就緒,面向西方,雙手合掌,抑望空中凝眸而笑,泊然往生。雙目已瞑,而笑容猶自可掬。世壽八十有二。往生後,體軟頂溫。次日入殓,面色紅潤豐滿,狀如五十許人。

  張 氏

  張氏,青島人,生有一子一女,家境貧寒。其夫在海港碼頭拉車為生,張氏住青島市內湛山精捨附近。精捨內有佛學會,每逢禮拜日,誐虛法師常來此講經。張氏藉此因緣,皈依三寶,得聞佛法。二十六年冬,一日清晨,忽謂其夫曰:“你好好領著孩子過吧!我今天要往生佛國了。”夫以為戲言,不應,仍去碼頭拉車。張氏又囑其二子曰:“我今天要往生到極樂世界了!你們倆好好聽父親的話,不要淘氣。”二子尚幼,不喻其意,游戲如故。張氏將家務略微收拾,便洗臉、梳頭,換上淨衣,在床上面西趺坐,念佛往生。及二子回房,見母已逝,哭著到鄰家送信。鄰人聞訊趕至,見張氏往生已多時。其夫由碼頭回來,痛哭一場。因家貧無以為殓,乃由佛學會諸居士湊款,處理其身後事宜。大光法師記之如是。

  陸了順

  陸了順,吳縣人,住蘇州躍進巷,一九一一年出生於蠡口鄉團子泾外濱。家世務農,農忙種田,農閒搖絲。年十七嫁與陸念祥,念祥從事絲織業。居士平時為人和善,勤儉持家,孝敬其姑,善事其夫。一九三三年十一月,下田操作,被豬圈灰迷瞎一眼,未幾兩眼俱盲,醫治無效。念祥自思母親風疾,因誠念觀音而得痊愈;欲求妻眼重獲光明,唯有依靠佛力。因偕其妻,叩見印公老人,說明原委。印老言:“普門品有雲:「無垢清淨光,慧日破諸暗,能伏災風火,普明照世間。」只要誠念觀音聖號,自會得到感應。”居士依從印老指示,發心吃素,精進稱念菩薩洪名。如是經七個月,到舊歷六月初三日,韋馱菩薩聖誕,居士適住在洙泗巷如意庵。當做完早課,走出大殿,忽覺眼前一亮。上望屋瓦,行列分明;屋邊桃樹,實結累然,亦復了了見之。不覺大喜過望,自覺雙眼已經完全復明。從此便能穿針引線,一切家務,都能操作,與未病前無異。此後又從人學會二時功課。一九四○年九月初一,預知時至,說明三天後,戌時往生。至時果吉祥安臥而逝,年三十三。

  陸了空

  陸了空,江蘇吳縣蠡口人。母家姓阙,生於清光緒十三年。家世貧農,住蘇州躍進巷。年三十五、六歲時,忽得痛風病,手足拘攣,不能動作。經醫院治療,毫無效果。子陸念祥,奉佛能盡孝。念祥見母患不治之症。殊為憂慮。當居士四十九歲時,由子念祥扶至穿心街報國寺,皈依印老。蒙老人慈悲攝受,錄為弟子,賜名了空。念祥也同時皈依,賜名了眾。印老囑陸母子要志誠念觀音菩薩聖號,久久必能感應。母子回家以後,恪奉師教,至誠稱念觀音菩薩洪名不辍。念祥為求母病早愈,割肱療親。經九個月,母病果愈。手足皆能屈伸,與無病前無異。母年五十六,即一九四二年,農歷壬午年九月二十九日,無疾而逝。往生前二天,對兒子念祥說:“再過兩天,我要到西方去,要幫我誠心念佛,送我往生。”念祥如教,為母稱念洪名;母亦至誠持名,佛聲不斷。果至二十九日,安然坐脫。

  費范九母

  南通費范九老居士之母,名李桂。籍貫南通,住該邑平潮鎮。十七歲嫁與費鑒清,即范九居士之父。操持家政,勤儉有方。夫逝,皈依佛門,日誦觀音聖號。雖有時身膺病苦,亦不間斷。平時凡家庭瑣事,親自操作,不假手僕役。其所居宅,頗有余地,辟為菜圃。躬自種植,灌溉耕耘,以此為樂。菜圃四周,遍種果木。嘗言:“雖是寸土,亦不應荒廢。”在田地上見有生物,不許人踐踏。瓜果必待以熟,方許采摘。摘下來,必先供佛祭祖,然後才與家人分享。一九三八年,避亂上海,居處隘陋。一九四一年冬季,仍返南通故居。歸後,十月即示疾,病經五月逝世。病中神思清晰異常。往生前三天,夢游一處,見殿宇莊嚴,華樹無數,復見一蓮華,其大如斗,鮮紅可愛。醒後告知家人說:“我自見到此華,不復把爾等放在心上了。”逝後過八小時,頂門猶溫。費母生於清同治九年,卒於一九四三年三月,世壽七十有四。

  炊玉賢

  炊玉賢,陝西省扶風縣東街人。皈依法門寺良卿法師,奉淨土教。信願念佛,未及三載而往生。氏之子冉恆通為清信士,辄勸母奉佛。母以年老,恐無成就而不決。及詣法門寺禮良卿法師,師知其慮而勉之曰:“我教念佛,無老幼,但具至誠,必得成就。”因為講述古德十念往生公案數則。氏信而不疑,發願力行,念佛不辍。一九五三年秋某晚,氏方處於暗窯中,忽見西方三聖,高坐於上。時氏忘其為暗窯,喜極而言曰:“我念佛多時,今天才看見了你老人家。”語未畢,像隱,窯暗如故。明日以問良師,師誡勿生喜心。回家念誦益力。在家操作家務事時,拉風桿一把,念佛一聲;掃把一帚,念佛一聲;切菜一刀,念佛一聲;紡車一轉,念佛一聲。乃至行路帶孩子時,無不默念聖號。至一九五四年春,三月初四日晚,氏正在窯內作晚課,忽見窯外光輝徹照,晶亮奪目。初以為孫兒輩戲火,欲禁之。及外,則望見三聖臨空,氏即跪拜。聞觀音菩薩曰:“十一日晨接汝矣!”氏知生西時至,急辦後事竟,告家人,置備床座,令其子恆通取出壽衣。三月十日晚,良卿法師率慧明、韶光兩法師及李秉缽居士來助念。三月十一日晨,無疾而終,年八十三。三小時後,頂門猶暖。端身正坐者一晝夜,宛如生前。時窯內焚燒者皆常香,而眾皆聞�檀蘭麝之氣,彌漫一室,鹹以為異雲。

  梅忠富

  梅忠富,石純福居士之母也。不識字。從虛雲和尚受皈依,法名寬懿。一九四五年,年七十一,子純福迎母就養於津寓。純福乃清信士,早從慈舟法師受皈戒。母抵津後,純福勸令茹素念佛,求生淨土。母漫應之,意尚猶豫。一夕,母夢見一白衣老妪,長身玉立,狀甚肅穆。左手執瓶,右手持一長形物,安祥緩步而來。翌晨,以問其子。子以白衣大士聖像示之,母曰:“是矣!”自此長齋念佛,恆課不辍。其後純福在香港設佛經流通處。一九五七年,母年八十有三。歲暮,純福由港歸省。時母患白內障,失明已久。告子曰:“近一兩年來,向壁而坐。常見有一寬敞大道,頗遙遠。路盡處,有一大寺院,莊嚴絕倫。路上男婦老壯皆古衣冠,安祥而行,向於佛寺。所見清晰異常。恆觀至數小時,至兩眼疲極始止。”又雲:“常夢至一大寺,輝煌狀麗,不可名狀,阿彌陀佛坐於殿中央。”捨報前數月,猶數數作如是夢。往生前數日,謂兒媳言:“我已親見極樂世界莊嚴妙境。今以相告,當宜詳記,及純福回津時示之。”且囑:“速函純福,令於十一月十七日前到家,送我生西。”純福得訊。趕回天津,而母已於六小時前逝矣!觀妻所記,與淨土諸經所載相符,心益奇之。母於一九五八年農歷冬月晨二時逝世。逝世之際,媳在室守夜。朦胧中,聞臥室外有蕭笛鼓樂之聲。又聞人言:“即是此屋。”忽風吹門辟,遂驚覺,母已氣絕。三日後入殓,全身柔軟如生時。

  陳德宜

  陳德宜,蘇州人,夫姓倪。其父及夫家均以經營綢業為主。婚後夫婦感情不睦,生一子一女。中年後深感人生空虛,富貴榮華終難久保,由是於佛法漸生信仰。一九三一年到靈巖皈依印老,賜名德宜。平日修持,只知一心念佛,不學其他法門。恭敬三寶,樂善好施。公元一九六二年,年七十 二,感身體不適,即一意求生西方。臨終時,在眾道友齊集助念聖號下,仍能隨眾和念。正念分明,安祥而逝。

  陳智奇

  陳智奇,蘇州人,人皆呼之為陳老太,住蘇州文山寺前一號。曾皈依印光法師,賜法名智奇。後又皈依虛雲和尚,賜法名寬容。老太夙具善根,幼年即知隨母念佛。中年夫亡,無子女,生活非常清苦。老太秉性溫和,遇事能忍,喜助人,不因經濟因難而有所吝啬。每天持誦楞嚴咒、大悲咒、普門品、金剛經,以及彌陀諸大乘經,從不間斷。老太深知生死事大,精進忏悔,一心念佛,誓求往生。一九七四年三月二十六日,上午十時左右,有蓮友某送菜來,推門入內,老太雲:“你來得正好,請你幫助我揩身,換好淨衣。”蓮友見此情況,心中已經明白,即勸令念佛。老太言:“不須多言,我自知時至。”即在佛前焚香而坐。唱雲:“垃圾送東方,我即往西方。”言訖,含笑而逝。世壽八十有二。

  祝慧英

  祝慧英,蘇州東山人,守貞不字。慧英出胎即茹素,母令食葷則固拒,母亦不能強也。皈依德森法師,修淨業。生活極貧困,其妹與妹婿恆貝周給之。一九七六年,病胃出血。臨終前數日,見有兩小兒捶其腿,捶處皆青瘀。自知宿業為祟,一意念佛,祟遂不見。將終,見佛來,自言需見蓮華乃去。須臾,見蓮華現於虛空,才逝。遺命骨灰和面為丸,投諸海中。

  徐了法

  徐了法,江蘇無錫人,住上海雲南南路余慶裡十一號。青年奉佛。中歲夫亡,無子女,孑然一身。居士於宏法利生事業,頗具熱忱。領眾結社,虔心念佛,曾參禮各地名山道場。凡出家二眾,以及念佛居士有困難需人援助者,召之即至。侍奉病人,及臨終助念,皆能盡力而行,不辭勞苦。居士體力甚弱,後 忽患乳癌,仍自告奮勇,不顧安危,侍他人疾,毫無倦容。居士家境貧困,依靠變賣衣物度日,從不向人乞助。或有人以財物饋贈者,必於佛前懇切回向。往生前,已家徒四壁,只留下一供佛木櫃而已。時所患乳癌,已屆晚期,且因患有其他疾病,不能施行手術,自知醫藥已無法挽救,因此在觀音菩薩像前,懇切祈求往生淨土。時患部潰爛,膿血交流,竟亦不感疼痛。一九七七年,農歷七月初一日上午十一時往生。往生前,預知時至,自說七月初一就要往生。及至初一,八點多鐘,居士吃西瓜後,對在旁侍疾者言:“你們趕快為我燃香,大士法駕到了。”並請人扶起,雙手合掌,向南窗作禮,口稱大士聖號。少頃復行臥倒,是時在旁侍疾者,皆厲聲稱揚聖號。居士說:“請你們輕聲,念得慢些,否則我要跟不上的。”其時,左右鄰居都來觀望,居士口角微動,面容如常。俱雲:“徐老太還在念佛呢!”殊不知居士已在大眾念佛聲中,安祥往生矣!世壽七十有一。

  李慧光

  李慧光,江蘇蘇州人,住蘇州河下塘四號,夫姓宋。生一子,甫二十即夭亡。居士痛念濁世無常,人生多苦,即長齋奉佛,皈依上海圓明講堂圓瑛法師,法名慧光。後又皈依天台大德靜權老人,及蘇州比丘尼潤田師。居士一生樂善好施,尤其恭敬出家二眾。每天除早晚功課外,持誦法華,數十年來,從無一日間斷。晚年環境較差,身體衰弱,但仍念佛不辍。居士習慣於刻苦耐勞,節省家用余錢,見有貧苦之人,即以布施。一九五九年春節前數日,略感不適。春節早晨,潤田師登門相訪。居士雲:“請你為我在佛像前供放水果。”又言:“我在往生時,最好不要有人在旁,防其打擾。我自己會念佛。”正月初二日十一點零五分即往生。前一刻,居士謂侍疾者言:“請你為我在佛前點一枝香。”言訖,即靜臥不語。視之,已逝矣!殁後,各道友齊集念佛。歷五晝夜,未斷佛聲。送往火化時,膚色紅潤,面現笑容。遺命將骨灰做成團子,投入西園放生池內,結水族緣。終年八十有二。

  楊徹年

  楊徹年,陝西省扶風縣西佐村人。夫姓趙。年二十四失偶,志守節孝於趙氏之門。善事翁姑,竭盡孝思。扶養夫弟之子女如己出。與諸姑娌和睦共處,約己任勞而不怨。與親友鄰裡往來,溫良恭謹而無爭,人皆以賢善稱之。氏性好清靜,喜修善行。皈依良卿法師,師教修淨業,遂長齋念佛,期生淨土。精進修持,夙夜匪懈者三十余年。一九八○年十一月臥病,雖不能跪拜禮誦,仍靜坐修觀。臘月初旬沈屙漸愈,恢復禮誦如平時。但謂其家人曰:“汝等勿以為我病好轉,正月間決西行矣!”家人見其四體輕安,不太在意。其侄媳李鳳霞,夙具善根,甚愛伯母,即請僧打七,為其伯母祈求消災延壽。除夕之夜,方淨壇起七,四眾鹹集。氏獨自整衣物及儲存,分贈親友僧眾,請為臨終助念。眾感而從之。翌年正月初五晚十一時許,氏忽請眾休息,並謂明日六時決定西去。眾益竭誠念佛。次日時針正指六時,即端身正坐,於念佛聲中,泊然而寂。壽七十六。三小時後,頭頂尚暖,四體柔軟,狀態安祥,宛如生前。氏往生後,家人有夢見人來門上張貼獎狀者,有夢人持五色花獻於其像前者。

  湯靜修

  湯氏雀郎,法名靜修,住上海市崇明縣城橋北仉家宅,以紡紗為務。婚後未生育,領養一子一女。子長大後,性情惡劣,對湯氏不盡孝道,百般虐待。湯氏皈依三寶,虔誠奉佛,每天必做早晚功課。在文革時期,宗教政策遭到破壞。此子多次把母親湯氏功課本及念珠奪去,作為罪證,交與造反派,使湯氏備受折磨。湯氏戒殺茹素,此子卻強逼其母食肉。湯氏不堪虐待,一度離家住進老人院。因院中不便茹素,仍復回家。湯氏在極端痛苦環境中,曾圖自盡。或有勸之雲:“佛弟子不應自殺。自殺者,必充滿禆恨心,及其他許多煩惱,喪失念佛正念。不但不得往生淨土,還將墜落惡道。要千忍百耐,堅持念佛,求生淨土。”湯氏從其言,遂逆來順受。在惡劣環境中,信心更加堅定。欣厭之念,更加懇切。茹素念佛,更加精進。一九八一年農歷三月十四日,進午餐時還健康,及至傍晚,其女即發現湯氏已在小室中坐化。尤有奇特者,坐椅無靠背,湯氏竟挺身端坐,面色如生。年七十八。

  吳正果

  吳正果,延陵吳公保和之三女也。年二十一,於歸杜門。貧無居室,寄住同村吳氏家。而安之若素,曾不以己之出身豪富而稍有怨尤。居士雖居寒素,刻苦自勵,克勤克儉,積分聚文。歷十余載,終營住宅一所。移家時,房東不捨,泣以送。居士亦泣。爾後凡逢年節,必備禮慰問,不忘借住之情。居士一生,為人正直,心地善良,性情謙和,勤勞節儉,樂助好施。奉姑孝,教子嚴。處鄰有道,口碑鄉裡。居士自幼仰慕三寶,四十歲起持長齋。六十八歲隨子抬峰來江浦,住獨峰,正式皈依三寶,法名正果。自此矢志四方,足不出戶。日常勞作之外,唯以彌陀是念。年過九十,而精神聰明如常人。九十四歲猶生新牙三顆,斯亦異矣!一九八五年元月十日,因感風寒,下午七時微見不適。俄而平復,左脅而臥。至午夜十一時半,萬籁俱寂,於助念聲中安然而逝。次日更衣,四腳柔軟,唇頰紅潤,面目如生。瞑目閉口,如在睡眠。三日入缸,圓七舉火。荼毗得五色捨利花,青者二十余顆,黃者十幾顆,綠者幾塊,赤者十幾顆,白者大如棗一顆。見者皆贊歎,識者謂此乃往生之證也。居士生於一八九○年二月十五日,世壽九十四。圓徹法師頌雲:

  百年彈指即成空,噩耗驚傳亦意中。

  聊幸即生跻解脫,珠花捨利惠群蒙。

  蔡楚昂母

  蔡楚昂居士之母,江蘇鎮江人。為人賢淑,生活艱苦樸素。楚昂居士十三歲即喪父,由母守節撫孤,教子成人。居士侍母至孝,遇母心不快,即長跪母前,直至母心愉快方起。蔡母本不懂佛法,至六十五歲時,經楚昂從旁申勸,並為解說佛法大意,才開始信佛念佛。年七十二,忽得病,臥床近十晝夜,飲食少進。楚昂為母請來許多道友,輪班念佛,經十晝夜。至第九日,蔡母忽張目開口說:“我明天午時要往生西方了!”果然到次日午刻,安祥念佛而逝。逝後經過十多小時,頭頂尚有余熱。

  邬老太

  邬老太,上海人,住長治路佛學會隔壁弄內。禀性仁慈,長齋念佛。臨終前三年,學會誦法華經,日誦一卷;余時則念佛。後患腰病,不能起床,而誦經念佛不辍。其夫與女皆不信佛,嗤之以為妄。臨終時,夫與女在側,忽見觀音菩薩現身。或見全身,或見半身。於是皆驚喜跪拜。老太見之曰:“你們今天也信了!”言畢,瞑目而逝。

  韓葉氏

  韓葉氏,浙江紹興佛學會會長、韓華忠居士之夫人也。原籍蕭山。三十多歲,即持齋奉佛。年四十,往南海普陀,皈依法雨寺淨悟大師,並受五戒及八關齋戒。朝禮普陀凡五次,並曾朝禮天台國清寺。參加紹興佛學會,經常到會念佛。臨終前七日,夢見一位菩薩,手指放光,光中現阿彌陀佛像。七日後,合掌趺坐,念佛而逝。壽五十七。

  蕭厚齋女

  杭州蕭厚齋居士,生一女(忘其名)。女生時,其母夢見一老婦,懷抱嬰兒與之,且雲是女孩。及長,聰明過人,喜弄翰墨,好寫生作畫。於佛法極為信仰,禮佛誦經,十分精進。年二十一歲,忽得病。久治不愈。其年農歷二月十九日,觀音菩薩聖誕節日往生。殁後異香滿室,數日不散。

  陳依仁女

  陳依仁居士之女(忘其名),從小持長齋,知念佛法門。年十九,自知往生時至,由其母邀集淨友多人,念佛送其往生。當時女即言:“已親見阿彌陀佛,端坐合掌,正待示寂。”其時助念人中,有一比丘尼,頻以手撫其頂,且令其母以銀置其口中。(此乃當時風俗習慣。)其母正在念佛,搖手示意,而此尼仍呶呶不休。此時女忽厲聲雲:“我西方去不成了!都是這位比丘尼害我的。我已親見到佛來接引,我以右手緊牽住佛的衣袖,乘空向西而行。我雖跟佛去了,你們念佛,以及一切行動,我最明白清楚。該尼用手摸我頭頂,又要我母親把銀放在我的嘴裡。我一聽到就不高興。不料此心一動,阿彌陀佛就不見了。”其父陳依仁居士,聞言即雲:“這實在太可惜了,但還不妨事。你已有多年修持功德,可速加緊恭持聖號,必能如願往生。”女聞父言,一心忏悔,繼續念佛七日。至七期圓滿,又見阿彌陀佛現前。即端坐合掌,在念佛聲中含笑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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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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