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人畜輪回
1933年,上海報刊上曾登載過狄子平寫的《人畜輪回之鐵證》,並附有一人手豬之照片。報導謂民國二十二年,江北某甲病危,遇一雲水僧勸令忏悔,乃以左手向僧作禮,如僧家之半合掌式,遂即命終,時鄰捨新生一小豬,前左足為人手形,行時不著地,時時對人作合掌之狀。其家購得,送至上海大場寶華寺放生園內。這一奇聞,當時曾震動滬上。
清代四川新都寶光寺監院某僧,將施主供養僧眾的金銀一罐暫置床下而忘卻,地板朽裂,金罐陷入板下。不久監院圓寂。數年後,有一頭水牛突然直奔寺內,至原監院房內,跪、哭、腳蹬,用角撞破地板,人見有金罐,異之。細審牛身,毛色顯出“寶光寺監院某”字樣,僧眾大驚,乃買牛養於寺中。牛死後以其角藏於庫房,每年結帳時取出示眾,以作警誡。至今僧眾猶能言其事。(見1990年《法音》第四期)。
《中阿含·鹦鹉經》說:摩納之父都提,死後再生為摩納家之白狗。摩納聽佛指示,歸家試探白狗,問曰:“若前生為我父者,可上床。”狗即上床。又曰:“若前生為我父者,可告訴我藏寶之處。”白狗即用嘴與腳示意一處,掘之果得寶藏。
佛經中對眾生因業力而產生的六道輪回有詳盡的描述,有從人類墮為畜生的,也有畜生轉生人道的,甚至有的眾生在轉生後還能帶有前世的某些特征。如藏族歷史上曾毀滅佛教的藏王朗達瑪,因前世曾是牦牛,故其頭上長著一只很顯眼的牛角。現代此類反常現象也時有所聞,八十年代末在浙江省余姚市,曾有一垂暮老人頭上長出了一只羊角。《中國西南》97年1月號報道,雲南省會澤縣大橋鄉楊梅山村85歲的老人胡正文,在頭上右邊太陽穴上部長有一只23厘米長的羊角,並配有清晰圖片。2006年10月10日,鄭州市第五人民醫院。一位頭長著“犄角”的廣武鎮農民張運財前來醫治。
此類現象,現代醫學尚不能找出其確切原因,但若借助於佛經中揭示的因果緣起規律,則自會迎刃而解。
台灣著名作家柏揚發表於82年7月12日及13日兩天的《中國時報》,題為“穿山甲人”的上下兩篇專題報導:
1948年某一天,馬來西亞聯邦森洲淡邊村,已懷孕四個月的彭仙,正同三個孩子一道,幫助丈夫張秋潭追捕一只已進入洞中的穿山甲。他們在洞口架起柴火燃燒,希望用煙把它熏出來,但仍不見穿山甲的影子,一家人只好失望而歸。五個月後彭仙分娩,一個可怕的“穿山甲”女孩誕生了,因為怕被村人所害,這個可憐的怪物——張四妹被父母隱匿幾十年後,才又重現人間。
馬來西亞“新生活報”社長周寶源堅持讓我多留一天,去看看這可憐的怪人。我無法形容張四妹的形象,我同意當地村民的稱呼“穿山甲人”。她滿身鱗甲,令人看了發抖,“新生活報”曾邀請皮膚科專家為她診斷:“無藥可治”。
《賢愚經》等佛經中有不少人類投生畜生後,尚能講說人語的案例。同一類型的事例,不斷在現實中出現。如不久前美國科學家在大海中捕獲一條大魚,頭部是人臉,能說比利時語;又中國安徽省一只家貓能說人語;還有前蘇聯有一只旱獺能說人語,並同人一起過飲食起居的生活。
這類現象對科學家來說一直是難解的謎,但佛經中早已指出其原因,如《事佛吉凶經》中雲:“今世現有是輩畜獸,皆由前世得為人時,暴逆無道,陰害傷生,不信所致。”
一般將要轉生畜生的人,只在中陰身的後半階段才顯現將要投生的那一類畜生的形象,但也有個別人在臨終時,即已顯現出將要投生三惡趣明顯的征兆。據台灣著名作家林清玄的真實描述:“余鄉有林清江者,向亦以宰豬為業,歷數十年而鳏居。”後來這位屠夫,“寒熱交作,臥病月余,臨死發狂,落地爬行,口作豬聲而氣斷,鄰居見者駭然!”
88年3月11日318期的《覺世旬刊》報道: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像雞似的發出一種“皮鼓!皮鼓!”的聲音,同時身體猛烈顫動,兩手像雞翅膀一樣艱苦地猛烈向左右擴張著。她說咽喉有病,請求療治,但醫生診察她的咽喉,並沒有什麼異狀。
這醫師是個虔誠的佛教徒,他看患者的樣子,很像雞被絞殺時的狀態,便猜想她可能是位商人,詢問之下,正是當地有名的販雞商的太太,於是醫生拒絕了她的求診。這位太太聽後,兩手如翅般地顫動,“苦呀!苦呀!”地叫著,誠如雞被殺時的苦狀,回到家裡倒地便死了。
哲學家休谟說,動物在很多方面都很像人,所以我們自然不能說,只允許人類有靈魂,而不允許動物也具有所謂的靈魂。休谟的說法不僅合邏輯,也可同理推廣為,如果人類可以有輪回,當然動物也可以有輪回,既然人和動物都可以有輪回,那麼,人和動物之間會互相輪回,也是極其合邏輯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