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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緣生:漢學課程規劃與學習之拙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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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學課程規劃與學習之拙見—因緣生老師

  因緣生老師

  學生:慚愧弟子因緣生今日恭敬匯報“漢學課程規劃與學習之拙見”。

  《信心銘》開端即雲:“至道無難,惟嫌揀擇。”中國傳統文化的學習路線很是清晰明了,其教學之方法、內容、次第,自先秦至明清一直沿用,此是我中華歷代先祖智慧的凝聚、經驗的總結,縱令聖人復出亦不能改易。

  《論語.學而篇》第六章,子曰:“弟子入則孝,出則弟,謹而信,泛愛衆,而親仁。行有余力,則以學文。”

  “入則孝”是說學生在家中必須孝養父母,使父母身心安樂。“出則弟”是說出外求學或做其他事情,要行悌道。在家能孝順父母,自然能善事兄長,敬順兄長以順親心,叫做悌道。出外時,將此事兄之道推而廣之,用以對待年長於自己的人,便是“出則弟”。“謹”是講行爲應當謹慎。“信”是說言語必須誠信。“泛愛衆”是講與衆人交往過程中,要注重博愛,以養自己平等容衆之德。“親仁”是講必須要選擇親近有仁愛之心的良師益友來學習。“行有余力”的“行”字是實行的意思,“余力”是說行此孝悌等五事之外的時間。“學文”的“文”字通常被解作“六藝”。

  所謂“六藝”,是指:禮、樂、射、御、書、數。其中的“禮”字,它涉及的方面很廣,小至灑掃應對,大到祭祀天地,禮儀三百,威儀三千,全都包含在內。“樂”不僅隻是音樂,它包括所有藝術。“射”也不單單是射箭,它代指武術及武略。“御”是講駕車技能,因爲古時的主要交通工具是馬車和牛車。“書”不是指後來的書法,塬是指文學和文字學等。“數”不單指數學,還包括天文地理、陰陽算術等等。

  之所以說“行有余力,則以學文”,並不是教人必須將此幾件事完全做到之後才讓人學文,而是表明學文必須要以孝悌等諸事爲根本,用行此諸事之外的時間來學文。雪廬老人也說過,“所求之學有其先後。孔門以四科施教,德行、言語、政事、文學。首爲德育是先正其心,後爲文學是游於藝。行此五事之外,即是余力。弟子求學應當先以此五事爲根本。行此五事之外,並不是沒有時間學文,是說學文必須求其根本,沒有根本之文不可取”。

  古時蒙童八歲入小學,學習灑掃應對進煺之行,及禮、樂、射、御、書、數之業。期間一直是在家塾就讀,不離開父母。父母教孩子以敬,老師教學生以孝,親師合作以養成孩子良好的習慣。因爲大道知難而行易,所以必須抓住孩子記性好而悟性差的黃金階段,凡所當讀之書,盡在此時熟讀成誦,而不必加以講解,所謂“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即雲此理。待學童滿十五歲之時,離開父母入大學就讀,聽老師開解已讀之書,追隨老師游學各地,所謂“讀萬卷書,行萬裡路”,在生活中實踐所學,驗證經典。《學記》所言之“七年小成,九年大成”,是從此時算起,小學七年不包括在內。

  當今要復興我們的優秀傳統文化,萬不可小視蒙學經典的學習!因爲這些蒙學經典皆是非常了不起的大儒從大經之中有所悟處,然後用最簡潔明了的文字編撰而成,觀其文章之從容和雅,可見其學問之精深洞達;體其用心之仁厚慈恻,則知其道德之精良純粹。我輩若要小觑蒙學,一定先要扪心自問:我之道德真的已在王應麟、李毓秀之上了嗎?我之學問比周興嗣、李笠翁究竟如何?此時若不能頓生慚愧、幡然勐醒,縱孔子在前、釋迦在側,亦愛莫能助矣!

  古時人心質樸、風俗淳厚,蒙童至七、八歲依然能不失其天真,待十四、五歲,物欲漸染、知識漸開之時,平生當用之書已藏於胸中,良好的習慣已然養成,再及時對其開解經典義理,總使偶有偏離,必然終無大礙。而今日教養蒙童,卻不可機械的按照年齡行事,因爲今古之世道人心實在不能同日而論。所以當今之教育,隻能說愈早愈好,至於對經典的開解時間,也應酌情而定。

  因爲不能像古時學生那樣有足夠寬裕的時間來讀書,所以必然的要對所學課程做一番慎重的精簡。

  關於蒙學部分,因緣生所校集的《聖學根之根》已是優中選優、簡之再簡,自小學習的孩子最好能將其完全背誦,年齡偏大、實在不能全部背誦的學生,也至少將其中的《小兒語》、《弟子規》、《三字經》、《百家姓》、《千字文》、《孝經》背誦下來,余者也要不斷熟讀,做到心中有數。還有一個問題值得注意,比如蒙學教材中的《名賢集》與《增廣賢文》屬同類作品,所以選此即不必用彼,用彼即不必選此。《聲律啓蒙》與《笠翁對韻》,《蒙求》與《龍文鞭影》,也完全是采用同樣的體例,所以依照自己所愛而任選其一便可。諸如此類的例子還有不少,大家自去斟酌取捨。如《明心寶鑒》之類的書,雅俗雜陳、真僞並錄,若擇其精要用以勸善則可,實不足以選入童蒙教材;再如《省心錄》、《菜根譚》、《格言聯璧》之類的書籍,雖美雖善,終是零金碎玉,不可過多留戀於此,要抓緊時間讓孩子攻讀四書了。

  《四書》歷來被稱爲中華文化之總源泉,捨棄《四書》則無異於拔本而塞源,焉有不枯不竭之理哉?《大學》與《中庸》二書,乃聖賢學問之經緯,二者若明,則天上天下之事、出世入世之理概莫出此網羅矣。先讀《大學》以定其規模,次讀《中庸》以熟其心法,再讀《論語》、《孟子》以觀聖賢之身行言教。可見《四書》實爲儒家教育之核心,必須不折不扣的掌握。

  關於《大學》的讀本,以《禮記》中的古本爲善,不宜讀誦朱子改訂本。若論其注解,鄭康成所注實未能上達;朱子所注不依古本,亦不足取;王陽明及張居正所注值得參考;蕅益大師引佛證儒,發前人所未發,道前人所未道,可謂至善,然其並無破析文字,屬於外傳,不易掌握;雪廬老人《大學表注》清晰明了,可爲指南。因緣生遵淨空老上人囑托,遍覽先賢注解,依李雪廬老人《大學表注》爲綱要,參看蕅益大師《大學直指》,兼取漢、宋、明、清諸儒所長而集成《大學衍義》,但因爲成書匆促,不及琢磨,然雖不能爲諸君登天之梯,盡可做大衆墊腳之石。

  關於《中庸》,康成所注確實遠不及程朱之境界;然而程朱所注雖有很大參考價值,終究是瑕瑜共存、遺憾頗多;憨山大師注解至美且善,蕅益大師之補助又能錦上添花,然其仍舊不適宜初學,不能廣泛流通於大衆之間。因緣生所整理之《中庸衍義》,則以憨山大師《中庸直指》爲底本,參看蕅益大師之補注,於鄭氏及程朱之間亦有所取,可爲初學此書的仁者做敲門磚。

  關於《論語》,古今注疏甚繁,以雪廬老人《論語講要》爲最佳,可以遵從。其中有少數幾處未能圓滿者,隻是白玉微瑕,稍磨即除。蕅益大師所作《論語點睛》屬於外傳,可做參考。

  《孟子》的文字並不艱深,隻要專讀正文,即能知其大半。注釋之書,梁啓超推崇清儒焦循的《孟子正義》爲最善,戴震《孟子字義疏證》雖非專爲注釋《孟子》而作,但其書極爲精辟,可做參考。而朱子《集注》乃是盡其平生心血所作,雖是雜有沙石,卻也不乏金玉,學者仍需一讀。

  關於《五經》的學習先後,歷來各家主張不一。荀子在其《勸學》一文中便大爲感歎,《禮經》和《樂經》蘊藏大法但缺乏詳盡的經文注解;《詩經》和《尚書》隻講述先王故事而不切近於人;《春秋》文義隱約,褒貶難明,不能使人速曉其意。

  《詩經》雖有化人以“溫柔敦厚”之功用,然而《經解》中卻亦對其有批評,所謂:“《詩》之失,愚。”是說假如我們沒有悟性,且對其詩篇創作的歷史背景不能了解,便會很容易學成迂腐的書呆子。所以在《論語.子路篇》,孔子曰:“誦《詩》三百,授之以政,不達。使於四方,不能專對。”

  《尚書》是最古老的史書,《經解》贊其有“疏通知遠”之功用,然而對其亦有批評,所謂:“《書》之失,誣。”因其文字艱澀生僻、拗口難懂,所以很容易導緻曲解經文而誣枉聖賢。

  《易經》被稱爲“五經之首”,《經解》贊其有化人於“潔淨精微”之功用,然而對其亦有批評,所謂:“《易》之失,賊。”是說假如沒有德行的基礎而去學習《易經》,一定學得神頭鬼臉,必然是誤己誤人。所以張子橫渠先生曾道:“《易》爲君子謀,不爲小人謀。”

  《禮經》包括《周禮》、《儀禮》和《禮記》,《經解》贊其有化人於“恭儉莊敬”之功用,但同時也有一句批評:“《禮》之失,煩。”是說假如隻知道禮的形式,而不知它的實質意義,那必定會令我們學得厭煩,當然也討人厭煩。

  《春秋》出於孔子之手,記載了魯國十二位國君在位時整個東周天下的歷史,然其文字太過簡練,無傳則後人莫知所雲。《十三經》中的《左傳》、《公羊傳》和《谷梁傳》,本是《春秋》的三家注解。《經解》贊《春秋》有“屬辭比事”之功,但同時也有一句批評:“《春秋》之失,亂。”是說假如我們沒有道德基礎而學習《春秋》,必然隻能看到不君不臣、不父不子的反面,而不能深識聖人用心。以王安石之學識,尚且揚言要毀掉《春秋》“這本爛帳”,我輩豈可不慎?

  不才揆情度理、思之再三,竊以爲今日學習《五經》,當以《三禮》爲先。《論語》中記載孔子對其子有過庭之訓:“不學《禮》,無以立。”而《三禮》文字浩繁,若用於學校教學,則當以《禮記》爲主。先儒多認爲《學記》和《樂記》是《禮記》之中除《大學》和《中庸》之外而最近於道者,所以最好能熟讀成誦。《禮運》和《經解》、《儒行》三篇文字都不多,但是意義非常重大,能達到背誦是最好的。其他如《曲禮》、《檀弓》、《王制》、《禮器》、《大傳》、《祭法》、《祭義》、《坊記》、《表記》、《缁衣》、《冠義》、《昏義》、《鄉飲酒義》,這十三篇都應該完全熟讀,若是僅從其中摘取某些段落學習,遠遠不夠!余者三十一篇,有余力則可讀,無余力則可暫緩。

  《周禮》主要記載周代的禮樂制度,有志於政事者不可不讀。用於學校教學,則可參考《國學治要》,選取《大宰》、《大司徒》、《大宗伯》、《大司馬》、《大司寇》七篇熟讀。

  《儀禮》是記載先秦各種禮儀的經典,現存十七篇。若用於學校教學,可參考《國學治要》,選取《士冠禮》和《士相見禮》熟讀。

  關於注釋《三禮》的書,當然是首推《十三經注疏》中采用的鄭注和孔疏。同時可參看清儒孫希旦的《禮記集解》、孫诒讓的《周禮正義》和胡培翚的《儀禮正義》。

  自古“禮無樂不行,樂無禮不舉”,《樂經》有化人於“廣博易良”之功,雖已失傳,然樂教絕不可荒廢!可將《禮記》中的《樂記》和《荀子》中的《樂論》拿出學習,《呂氏春秋》中的《大樂》、《侈樂》、《適音》、《古樂》、《制樂》五篇文字皆不多,可做爲助修。《呂氏春秋》五篇,可參考今人許維遹的《呂氏春秋集釋》。

  先儒稱《尚書》爲經中至尊,印光大師亦極贊其文義甚佳,建議將其全部背誦。然而《尚書》有古文與今文之別,傳世的《尚書》共五十八篇,是古文《尚書》和今文《尚書》的融匯。其中的古文二十五篇爲晉人僞造,學者不可不知。學生若是從小學習經典,自當遵從印光大師之教誨,取《今文尚書》二十八篇(《十三經注疏本》分其爲三十三篇)熟讀成誦,余者三十篇可以泛讀。若是用於學校教學,可酌情參考《國學治要》,取其中的《堯典》、《臯陶谟》、《湯誓》、《洪範》、《金縢》、《無逸》、《秦誓》七篇讀至精熟。

  《尚書》極難理解,歷來專研者甚少。其注釋書籍以清儒孫星衍之《尚書今古文注疏》爲最善。

  《詩經》乃經中之史,爲孔孟二聖所共尊。學童若能從小將其完全背誦當然是最好不過,而年齡偏大的學生則需酌情應對,可將《孝經》、《四書》、《禮記》和《左傳》中引用過的詩句一一選出,查出其所屬篇章,然後將這些篇章會集一處用來學習。亡羊補牢之策,卻可一舉兩得,值得大家考慮。若用於學校教學,可酌情參考《國學治要》,取其中的五十五篇來學習。

  《詩經》注解之書,可參考唐儒孔穎達的《毛詩正義》和清儒陳奂的《詩毛氏傳疏》。

  《春秋》乃史中之經,《春秋》之義行而亂臣賊子懼,所以孔子曾爲之感歎:“知我者,其惟《春秋》乎!罪我者,其惟《春秋》乎!”憨山大師則有“不讀《春秋》,不能處世”之至論。關於《春秋》的學習,最宜將《左傳》全部精讀,《公羊傳》和《谷梁傳》則可參考《國學治要》,擇其精要而讀。

  《左傳》的文字不太難懂,注釋之書參考今人楊伯峻的《春秋左傳注》即可。

  《易經》乃極其高深的哲學經典,孔子爲做注解,極贊《易》道。然其奧義難究,不得其人則不妄傳。學者可將《系辭傳》、《文言傳》和《序卦傳》做到熟讀成誦,《卦象傳》六十四條則可一一抄錄,時常省覽。

  《易經》的注解書籍,雪廬老人贊歎清儒李道平的《周易集解纂疏》,梁啓超則推崇焦循的《雕菰樓易學》三書(《易通釋》、《易圖略》、《易章句》),如欲深通此經,則需一一讀之,否則可以不必。

  經部的典籍學習之後可以學習子部,而諸子當中尤以《老子》、《莊子》爲要,《老子》五千言精辟玄微,乃道家文化之精髓所在,學者一定要達到背誦。《莊子》行文如汪洋恣肆、氣勢雄渾,其義則超塵脫俗、深切入微,然因文字太多,背誦困難,但《逍遙游》、《齊物論》、《養生主》、《人間世》、《德充符》、《大宗師》、《應帝王》這內七篇總須熟讀,若有意專研道家者,則須背誦。

  《老子》的注釋書籍,可用清儒魏默深的《老子本義》。《莊子》的注解,可用清儒郭慶藩的《莊子集釋》。

  司馬遷爲諸子作傳,獨將荀子與孟子相提並論,可見荀子之不俗,非戰國諸子可所比擬也。誠如唐代楊倞所言:“《荀子》羽翼六經,增光孔氏,非徒諸子之言也。”《荀子》中的《勸學》一篇,應當背誦。《修身》、《天論》、《正論》、《禮論》、《解蔽》、《正名》六篇要做到精讀。

  《荀子》注釋書籍以晚清大儒王先謙的《荀子集解》最善。

  墨子在先秦曾與孔子並稱,其書非讀不可,然而用於教學,若似梁啓超所主張的全書精讀卻不切實際。可參考《國學治要》,將《法儀》、《詞過》、《兼愛上》、《非攻上》、《小取》、《貴義》、《公孟》、《魯問》、《公輸》九篇精讀即可。

  《墨子》的注釋書籍,可參考晚清大儒孫诒讓的《墨子間诂》。

  兵法韬略爲儒家六藝之一,用來抵御外來的侵擾。古來講述兵法的典籍首推《孫子》最近王道。可參考國學治要,選《始計篇》、《作戰篇》和《謀攻篇》精讀。

  《孫子兵法》的注解,可選用《十一家注孫子》。

  余者諸子不能一一盡學,可參考《群書治要》,撮其精要學習可也。

  史部典籍浩曠無涯,往往令人望而卻步,但實在是非學不可,因爲讀史使人明智,非繼往不能開來。用於教學,可拿有“史學雙璧”之稱的《史記》和《資治通鑒》做爲教材。二者一爲紀傳體通史,一爲編年體通史,正可互證互補。

  《史記》的注釋書籍可采用《史記三家注》;《資治通鑒》的文字已相當淺易,用心研讀即可,無需再看注釋。

  集部的學習,若是時間寬裕,可從《國學治要》中選取學習。蒙學中已有《千家詩》,所以不必再另外會集。詞的學習缺少善本,因爲古人“詩莊詞媚”之論真實不虛,查遍《全宋詞》,也多是描寫兒女情長、離愁別恨之事,所以不宜隨便學習,不才會慎重選取一百首不同詞牌的詞作,然後標出正格,集成《思無邪詞譜》,以供學者選修。

  事有本末先後、輕重緩急,如《文中子》之流的書籍已遭先儒批其屬“屋中架屋,牆下擱床”之作,況乎其他?所以若用於學校教學,必須使用一流教材,優中選優、精中擇精。我們必須要清楚:經學才是我們必須要抓緊掌握的,史學次之。集部若有,則是錦上添花,但若偏於集部,則是捨本逐末了。

  若論治學之法,著實無甚奧秘,隻在“一門深入,長時薰修”八字之中。大家萬萬不可忽視了讀誦的功用,所謂“書讀千遍,其義自見”,絕非虛言也!所以我們一定要先記誦而後理解,先理解而後研究,先研究而後著作。而無論讀誦還是求解,都絕對不能雜修亂進,一定是“此未終,彼勿起”。

  文字、音韻、訓诂之學是治學的工具,是必修功課,然而切不可執著於此而忽視經典的讀誦,若執著於此,則無異於將手指認爲月亮的譬喻,須知手指和指月的動作均不是月亮,隻有順著手指的方向看去,才能看到天上的月亮。

  蒙童學習文字學,隻宜將《說文》五百四十部首以七字一句的口歌形式背誦即可。學習音韻,宜將《廣韻》中的《反切上下字表》背誦,前輩學者將入聲字編有三字、五字和七字的歌訣,可任選其中一種背誦,隻此足矣。至於訓诂,在童蒙階段實在無法涉獵。因爲文字、音韻、訓诂之學,必須要有非常理性的認識才能掌握,而蒙童階段是自然的記性好而悟性差,所以隻能順乎自然,不能拔苗助長。至於校勘之學,學早也無甚大益,皆可等到學生把應該讀誦的典籍俱已讀過,該理解掌握的時候,先爲之開講小學,再將校勘學大略講說,然後學習經典便自可事半功倍了。

  須知課堂講解不過是啓發而已,真正學問的得來,都在自己平時的勤苦用心。以蒙學、小學築基,以經學、史學立干,以諸子百家融通。然後則可效法先賢皓首而窮一經,研究經典者專守一經,研究史書者專熟一代,研究諸子者專守一家,守定目標,锲而不捨,自有功成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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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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