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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首次瀕死調查:唐山大地震還陽者看到地下宮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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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山大地震現場(資料圖)

  生命的真相究竟是什麼;死亡是否意味著生命的消亡;死亡的經過與死後的世界到底是怎樣的;佛教對生命的闡釋與當代科學研究是否存在某種交集與印證?瀕死體驗調查研究一直是世界生命科學領域的前沿,我國科學工作者在這一領域的研究曾長期處於空白。國務院政府特殊津貼獲得者、天津市安定醫院院長馮志穎教授,1987年和同事劉建勳教授隨機找了唐山大地震100位幸存者,進行瀕死體驗調查,收回有效調查數據81例。不僅是中國大陸首次關於瀕死體驗的報告,更是國際上獲得采集樣本最多的一次。論文在世界最權威的《瀕死研究雜志》發布後引發全球科學界關注。國內首次發布於1993年《大眾醫學》第5期(上海科學技術出版社);《溫州日報》1996年8月27日對此做了報道。2006年9月6日,《中國青年報》發布了對馮志穎和劉建勳兩位科學家的詳細專訪。鳳凰佛教綜合以上報道編發此文,希冀能為網友帶來更多關於生命的思考與啟迪。——鳳凰佛教

   

  死亡就是生命的徹底消亡嗎?(資料圖)

  對於每個人來說,最終都逃脫不了死亡。“死亡”究竟是怎樣一種感覺呢?中國首次對瀕死體驗進行的研究,已初步解開了謎底。

  “天空清澈碧藍,陽光燦爛奪目,周圍的一切都那麼美。這時,只見一個龐然大物在眼前飛馳而過,放出耀眼的光芒。我只覺得自己的身體騰空而起,有一種騰雲駕霧的失重感,飄飄蕩蕩地在空中搖晃。就這樣在空中大約飄蕩了一個多小時。這時,天色騰胧,殘陽如血,四周的景物撲朔迷離,像處在夢境中一般,身體卻在瓦礫中掙扎著一動也不能動……”

  看了上面這段文字,你可能以為正在讀著一本科幻小說。其實不然,這是一個劫後余生者真實的瀕死體驗。近日,天津安定醫院院長、精神醫學專家馮志穎向新聞界披露了我國首次對瀕死體驗進行實際調查研究所取得的成果,引起了社會的極大興趣和廣泛關注。新華社在播發這一消息時,稱贊這項成果“為中國填補了這個領域研究的空白。”

  形形色色的瀕死體驗

  對於人類來說,生、老、病、死是不容改變的客觀現實,也是一個無法扭轉的自然規律。盡管人們對“瀕死體驗”一詞很陌生,但在面臨即將到來的“死亡”時,一般每個人都會或多或少地產生某種體驗。這種體驗在醫學上被稱“瀕死體驗”,它是由某些受嚴重創傷或疾病但意外獲得恢復和處於潛在的毀滅性境遇中的預感即將死亡而又僥幸脫險的人所敘述的在死亡威脅下的深刻主觀體驗。

  瀕死體驗,可以分為預期性和非預期性兩類。預期性瀕死體驗,是指人由於長期患病,對死亡有一定思想准備情況下的瀕死體驗。非預期性瀕死體驗是指由於突發事故造成的瀕死體驗,如車禍、地震、失足落崖等。

  讓我們先來看看我國在開展瀕死體驗研究時,幾位唐山大地震幸存者是怎樣回憶自己當時的瀕死體驗的?

  地震那年,23歲的劉某是一位初中文化程度的工人。這位面容清秀的姑娘在那場劫難之後,只能在輪椅上度過她的後半生了。她被倒塌的房屋砸傷了腰椎,下半身不能動了。她回憶說:“被砸傷時,我一點也沒有害怕的感覺,反而覺得思路特別地清晰,思維的速度也明顯地加快了。一些往事如電影般一幕一幕地在腦海中飛馳而過:童年的時候和小伙伴們一起嬉笑打逗的歡樂、談戀愛時與男朋友卿卿我我的甜蜜、在工作中做出成績受到廠裡表彰時的喜悅……這些往事一時間紛紛閃現在腦海中,而其中大都是令人愉快的生活情節。”她說,在得救前的短短幾十分鐘瀕死過程中,她體驗到了一種人生的幸福與快樂,一輩子裡第一次那麼深刻地感受到生的可貴。因而盡管得在輪椅上了卻一生,但每當回憶當時的這種感受,便增強了活下去、好好活的信心。

  當年只有12歲的農家娃李某還不懂得什麼叫地震便親身嘗到了地震的滋味。他被落下來的房梁砸傷了頸椎。他被嚇壞了。“我仿佛置身於醫院的太平間裡,看到許許多多的死鬼和不認識的人。身體好像已不屬於自己了,下肢似乎不翼而飛,身體的各個部位散落在空間裡。接著好像沉在萬丈深淵裡,四周一片黑暗,聽到了一聲聲難以描述的莫名其妙的聲音。這種感覺大約持續了半個小時,心想這回完了,還沒長大成人便要與爹娘分離,這裡便回顧起了自己短暫的一生,但這些回憶純粹是一種‘意識流’,想到哪是哪,好像根本不受大腦支配。”

  還陽者講述:被帶往地下宮殿,聽到生死簿。

  28歲的銀行職員王某的瀕死體驗充滿了神秘色彩。

  他說:“當時我正在熟睡中,只聽見一聲巨響,感覺到一塊天花板砸下來壓在我的胸部,我掙扎著試圖拔出身體,可是怎麼也動不了,想喊,卻不管用多大的勁也喊不出來。“這時朦胧之中進入了另外一個世界,只見眼前出現了一個穿長袍馬褂的男人。他一瘸一拐地走到我面前,雖然離得很近,但相貌卻怎麼也看不清楚,面部模糊一片。他帶著我走進一個深不可測的黑洞,我眼前一片漆黑,只覺得身體在不由自主地跟他走。行至黑洞的盡頭,我才發現眼前是一個金碧輝煌的地下宮殿。那個男人進裡面報告。片刻功夫,我聽見裡面有人說:‘生死簿上沒他的名字,先讓他回去吧!’此時,我一睜眼,發現自己早已躺在醫院的病床上,醫生、護士們正在緊張地給我做搶救呢。”他的講述把人們帶入了傳說中的“陰曹地府”。

  大學女教師曹某生在舊社會,地震時已活了56歲,卻從未相信過有鬼有神存在。盡管地震不僅把她本人砸癱,而且使她失去了丈夫、大兒子和小孫子,但她不管是在瀕死時刻還是活下來之後都不認為這是命運對她的捉弄。她在瀕死時想到的是她所熱愛的工作崗位。她回憶說:“當時,我一生的經歷在一瞬間一一閃過,從上大學到‘四清’,從‘wg’到挨批斗,這一輩子經歷了太多的坎坷,好不容易重新回到工作崗位不久,就要這麼死去。再也不能用自己的工作成績報答黨和國家的培養了。”這不是什麼豪言壯語,而是一位熱愛生活的知識女性“臨終”前的切身體驗。

  神奇不等於神秘莫測

  正如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生活經歷一樣,每個人的瀕死體驗也不盡相同,甚至可以說是“五花八門”,但“神奇”卻不能與“神秘莫測”劃等號。在馮志穎及其合作伙伴、天津安定醫院副主任醫師劉建勳已完成的以唐山大地震為代表的非預期性瀕死體驗研究中發現,瀕死體驗絕非完全的雜亂無章,沒有規律。

  在他們的研究報告中,把人遇到災難時可能產生的瀕死體驗歸納為40類,主要有生活回顧、隧道體驗、意識與軀體分離、軀體陌生感、身體異常感、失重感、世界毀滅感、同宇宙融為一體感、死亡矛盾感及時間停止、情感喪失等。有的人瀕死時只感覺到其中的一兩種體驗,有的人則多種體驗同時並存或交織出現。

  根據研究中的統計,有半數以上的人瀕死時在對生活歷程進行回顧;近半數的人產生意識從自身分離出去的感受,覺得自身形象脫離了自己軀體,游離到空中。自己的身體分為兩個,一個躺在床上,那只是個空殼,而另一個是自己的身形,它比空氣還輕,晃晃悠悠飄在空中,感到無比舒適;約三分之一的人有自身正在通過坑道或隧道樣空間的奇特感受,有時還伴有一些奇怪的嘈雜聲和被牽拉或被擠壓的感覺;還有約四分之一的人體驗到他們“遇見“非真實存在的人或靈魂形象,這種非真實存在的人多為過世的親人,或者是在世的熟人等,貌似同他們團聚;此外,當危難降臨時,確信自身已經死亡或正在走向死亡,是災難幸存者另一普遍存在的內心感受。有時則呈現為死亡矛盾感,即在確信自身已經死亡的同時,仍然體驗著生存於世的喜悅。

  研究報告指出,每個人不同瀕死體驗的產生,受到個人經歷、社會心理及文化等因素的影響。比如是否相信靈魂及命運、對死亡的看法以及對瀕死體驗知識的了解都會直接影響到產生瀕死體驗的各類及內容,此外,文化程度、職業、婚姻、性格傾向等也會對瀕死體驗有不同程度的影響。

  研究還發現,半數以上的人在遇險時不但不害怕,反而是思維特別清晰,心情格外平靜和寬慰,無任何恐慌感,甚至有的人在這危難之際,還有某種歡樂或愉快的感覺,同時覺得思維過程異常迅速,浮想聯翩。在“死而復生“之後,對當時瀕死體驗的記憶,也往往會在十年、二十年乃至更長的時間裡,一直保持清晰,用“刻骨銘心”一詞來形容這種記憶,絕不過份。

  研究死是為了更好地生

  瀕死體驗研究的是死亡,而開展這一研究為的卻是活人。馮志穎介紹說,精神醫學理論和實踐證實,人在危險境遇中的精神狀態,可反映出他的生存能力。心情平靜和行為松馳有利於身處絕境的人保存自己;相反,驚慌、恐懼或垂死的悲痛,都會迅速剝奪體內能量的貯備,加速死亡的來臨。因而,對瀕死體驗的認識和理解,對人們更好地活著,有著不同凡響的意義。

  首先,對瀕死體驗的認識和理解,有助於對面臨死亡的人進行救生、安撫和醫療照顧,使其適應和增長對死亡的抵抗力。這一點,對於大災後獲救及患了不治之症而隨時受到死亡威脅的人來說,是一種支撐力很大的精神力量。

  其次,對企圖自殺者可利用他人的瀕死體驗增進對生命價值的崇敬和留戀,從他人瀕死體驗中產生幸存於世的喜悅,擺脫厭世思想,重建生活信念。這正如人們常說的,死過一次的往往看人看事都比過去豁達的多了,許多事情被“看開了”。

  此外,對瀕死體驗的研究,還可從另一個側面幫助完善關於精神病的科研和治療……

  瀕死體驗研究意義匪淺,但世界上在開展瀕死體驗研究方面卻一直是舉步維艱。早在1892年,瑞士地質學家赫姆便根據對爬山跌下者的調查,對瀕死體驗做了現象學的描述,開了這項研究之先河。此後100多年來,世界上許多學者投身於這個領域,但突破性進展一直很少出現。

  究其原因,一方面,是由於瀕死體驗研究涉及到醫學、社會學、心理學、心靈學等諸多學科,內容復雜。另一方面,雖然每個人一生都會至少產生一次瀕死體驗,但人死不能說話,能夠敘述這種感受,可供調查作研究樣本的,只能是那些遭受嚴重創傷或疾病卻意外地獲得恢復、僥幸脫險的人。其數量在人群中少得可憐。

  在中國,開展這項研究更有著其特殊的困難。因為在中國人的觀念中,讓“死”過一次的人自己敘述最不願回憶的一幕,無異於剝開人家的傷口;再撤上一把鹽。特別是在許多中國人的傳統觀念中,提起死亡很不“吉利”。即使死裡逃生,人們往往也對這段往事不堪回首。

  馮志穎在對唐山大地震幸存者進行調查時,就多次遇到了被訪者被突然激怒的難堪場面。一位在地震中失去了妻兒、自己也高位截癱的工人在被訪時突然大聲喊起來:“我不回答你們的問題。過去的一切我都不願意再想起來,我受不了這種刺激!。”說完便將床上的物品一下子扔在地上。馮志穎等人在對那場造成唐山24.2萬人死亡、16.4萬人重傷的浩劫中的幸存者所做的瀕死體驗調查中,只獲得了81例有效的調查數據。而據說,這個數字在世界上竟是瀕死體驗研究史上采集樣本最多的一次研究。

  談起這些,作為把瀕死體驗研究引入中國第一人的馮志穎感慨萬千,對那些不願再觸及傷心之處的人們,他時常也產生一種內疚的心理。遇到被訪者不願接受調查的情況,他從不強迫或糾纏,並且很理解和同情他們,但作為學者,他要把這項研究堅持進行下去,以造福更多活著的人們。

  自從1987年馮志穎正式開始瀕死體驗的實際研究以來,已經系統地完成了非預期性死亡瀕死體驗的研究,研究成果得到了世界同行的承認和贊揚。學術論文在世界上最權威的《瀕死研究雜志》上發表後,在這一領域同仁中引起了轟動。目前,在每天承擔著大量醫療臨床和行政任務的同時,他和他的同事正在瀕死體驗研究的道路上繼續探索。據悉,更貼近大多數人生活的預期性死亡(如疾病惡化、手術並發症、企圖自殺等)瀕死體驗研究課題近日已經啟動。——摘自《溫州日報》1996年8月27日(作者:李送今 王婷婷 曹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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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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