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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茂森:文昌帝君陰骘文 研習報告 第27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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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尊敬的諸位大德,大家早上好!請坐。我們繼續學習《文昌帝君陰骘文》。我們昨天講到「報答四恩」這一句,還有一個公案還沒有講,今天我們繼續來看。安士先生舉出「酬恩護法」這一個故事,這是出自於《金湯編》。講的是宋朝呂蒙正先生,這是宋朝很著名的一位宰相,他字聖功,呂聖功,在宋太宗的時候他就考上了進士第一名,也就是狀元,他做官做得很高,被封為許國公。當呂蒙正先生還沒有考上功名之前,他就曾經跟這些佛門的僧人常常的來往,他是一個佛教徒。呂蒙正先生他發願護持佛法,他對於佛法的護持心很虔誠,每次在祈禱三寶加持的時候他都會講到說,希望有一位真正的佛弟子來投生到自己家裡,如果不信佛者莫生吾家,希望子孫世世代代都能夠護持三寶。後來他生了兒子叫呂夷簡,確實很有福報、很有智慧,也被朝廷封為申國公。在家裡常常都拜佛、誦經、學佛,也叩禮廣慧禅師來學佛。他的孫子,呂蒙正的孫子叫呂公著,也是很有福報,也跟他的父親一樣封為申國公,跟隨天衣禅師學佛。所以這一家都是虔誠的佛弟子,都想到上報佛恩、護持正法。人有善願,天都會加持,三寶加被,能夠滿他的願。安士先生在最後一段解釋當中說到,「經言諸佛之恩過於父母」,這是佛經上講的,諸佛、三寶對我們的恩德有過於父母。為什麼這麼說?「夫父母之恩至深重也,反謂佛恩過之,何哉」?這是設問,為什麼佛恩比父母恩還要重?我們一般講父母恩重如山,難以報答,可是佛恩,佛我們都沒見過,現在是末法時代,不能親見佛陀,為什麼說佛恩還有過於父母?下面說,「蓋父母之恩,止於一世;諸佛之恩,盡未來劫」。父母對我們的恩德是養育之恩,就是這一世,從我們出生一直到終老,都蒙受父母的恩德,可是來生跟父母就不能夠在一起了,又有另外一生的父母,跟前生的父母可能見了面都不一定認識,這恩德就斷了。所以父母恩只在我們這一世,可是諸佛之恩是盡未來劫,佛從來沒有捨棄我們每一個眾生,而且我們這一生遇到佛法,在我們的阿賴耶識裡面留下金剛種子,盡未來劫都能夠得利益。遇到緣這個種子會現行,也就是我們善根發露,那麼又可以續上我們的慧命,這個種子都在三寶中植來的,這是諸佛對我們的恩典。而憑著這種成佛種子,我們最後必定是圓滿成佛。所以這個大恩大德是盡未來劫,不止是這一生。

  下面說,「父母之恩,但養色身;諸佛之恩,濟人慧命」。這是父母對我們的恩德,主要是生我、養我、教導我,這都是對我色身的恩德,令我這一生能夠得到溫暖、得到幸福,健康的成長,可是對我們的慧命就不一定有任何幫助,除非是學佛的父母。所以學佛的父母就比一般父母對我們的恩德就更大,因為他不僅生養我們的身命,還幫我們慧命的提升。諸佛的恩德是濟人慧命,慧命是永恆的,無量劫都是諸佛菩薩生養我們這個慧命,這個慧命的成長那是要漫長的時間。你看看《無量壽經》上講到阿闍王子與五百人,在《無量壽經》的大會上聽到佛講法很歡喜,奉上了金花蓋供養釋迦牟尼佛。釋迦牟尼佛就告訴大家,說這五百人已經是過去生供養了四百億佛,他們過去在迦葉佛時是我的弟子,現在又來供養我。這五百人他們供養佛必定是蒙佛教誨,慧命一次一次的成長,你看四百億佛,這個恩德有多深!釋迦牟尼佛就在《無量壽經》上預言,說這五百人「後當作佛」,他們將來都會成佛,這是佛對他們的授記。

  下面又說,「又父母訓誨,不過導以名利,若或誤用,反能造業」。父母對我們有教導之恩,不過沒有真正學佛的或者是學習聖賢教育的,難免都落入在名利當中。所以他們教導兒女也向名利上面引導,培養他們的學問、才華都為了爭取名聞利養,這是誤導。兒女從小受到這些教育,心裡只有利沒有義,所以起心動念、言語造作都是自私自利,這就造業了。造業必定受果報,所以父母的恩德裡面往往又有讓我們造業的因緣,為什麼?因為父母不是真正聖人,沒有覺悟,這就難免會發生。「諸佛菩薩,能示以究竟法門,苟從其教,疾出輪回」。輪回太苦了,而輪回當中必定是三惡道多,三善道少。諸佛菩薩憐憫我們,教示我們出離輪回的方法,這叫究竟法門,這個世間的教育裡面沒有的。所以世間教育,哪怕是再好的、再高尚的教育,倫理道德的教育,那也不究竟,為什麼?它只能幫助你得到人天小果。只有諸佛菩薩他教誨我們發心出三界,甚至出十法界,入一真法界,圓滿成佛,這是究竟法門。究竟法門裡面有一個最方便、最快速的法門,那就是淨宗法門,念阿彌陀佛求生西方極樂世界。苟從其教,疾出輪回,如果你能夠聽從教誨,依教奉行,那麼這一生能夠快速的出離輪回。確實淨宗法門正如蕅益大師講的,是方便究竟,它很方便,而且很究竟,究竟的什麼?讓你這一生就作佛,這最究竟的,能夠最快速的即凡夫身往生淨土,叫帶業往生。這在諸佛法門裡面又是究竟當中的究竟,方便當中的方便,所以古德稱為第一希有的法門。這些,如果不學佛的父母,確實就沒有辦法教我們,相比之下就知道諸佛菩薩的恩德多大,他真正讓我們究竟離苦得樂。

  下面說,「父母若遇逆子,便發瞋恨」。這是常常見到的,如果是不孝子孫,都惹父母生氣,父母是凡人,沒有這麼好的修養,見到這些不孝的兒女,肯定會發脾氣,可能甚至一怒之下就會做出一些糊塗事。父母的愛是有情感的,所以就會有這些煩惱。「諸佛菩薩,雖遇謗佛謗法之人,悲憫無已」。你看諸佛菩薩的修養就不一樣,真的見一切眾生本來是佛,所以遇到謗佛謗法之人也不會跟他計較,更不可能生瞋恨,反而是什麼?悲憫他,悲是慈悲,憫是憐憫。這些可惡之人都有可憐之處,他們都有什麼可憐之處?他們糊塗,不了解佛法,憑著自己的一知半解或者自己的偏好,造作這些重罪,將來要受地獄的果報,太可憐了!所以諸佛看到不會生瞋恨,反而是生憐憫。憐憫無已,這個已是停止,不間斷的對他們慈悲、救護。甚至《金剛經》上講到的,像歌利王對釋迦牟尼佛前身忍辱仙人割截身體,這樣殘害菩薩,可是菩薩沒有一絲毫的怨恨,反而是起了大慈悲心,發願將來成佛第一個度他。你看這一分的恩德如何報答得盡?

  下面說,「不特此也,父母愛其子,原望養生送死」。不僅如此,這前面說到的,父母跟諸佛的恩德相比較還不止這些。父母都愛兒女,可是這個愛裡面有希求,也就是有條件。希求什麼?養生送死,俗話講養兒防老,都希望將來兒女贍養自己。這個天經地義,確實兒女有這個義務贍養父母。父母還有希望兒女送終,送死就是送終,以後要祭祀,這是父母對兒女的期望。兒女應當做到,這是盡孝,可是在父母這邊來講,他們的希望,這種愛是帶有情執。相比之下,「諸佛菩薩,毫無希望,雖度盡眾生,初無能度之想」。你看看諸佛菩薩他對我們每一個眾生盡心盡力的幫助,但是沒有絲毫希求回報,也不希望眾生感恩他、報答他,所以度盡一切眾生,自己覺得也沒有什麼功德,好像沒做什麼事。這是什麼?初無能度之想,這個念頭裡面清淨,我們俗話講說覺得自己沒做什麼,但是他這個沒有能度之想就更清淨,他說什麼?沒有我在度眾生這個能度之人,也沒有所度的眾生,更沒有我在度眾生的這個想法,所謂是三輪體空。所以《金剛經》上講「滅度無量無數無邊眾生,實無眾生得滅度者」,就是這個意思。在諸佛眼裡確實是這樣的,度盡眾生沒有度眾生,為什麼?因為眾生本來是佛,何來度眾生?為什麼現在這些佛變成眾生?但因妄想執著就成為眾生。所以把這些虛幻的妄想執著放下,眾生就是佛。沒放下?沒放下眾生也是佛,只是那個眾生自己不知道自己是佛,因為他有妄想執著。諸佛看眾生,諸佛沒有妄想執著,所以他看眾生確確實實是佛,那當然沒有能度之想。

  下面又說,「故世間第一負恩之事,無如謗佛」。所以佛菩薩對我們的恩德過於父母。所以報答四恩,恩最重的就是如來恩;負恩最重的就是謗佛,辜負了恩德的事情,這四恩裡面最重的一條就是辜負如來的恩德,如果還要謗佛,這個罪業就極重。所以經上講是墮阿鼻地獄,我們知道確實有這個道理,知恩不報是阿鼻因,有這個恩德你不肯去報恩,那就是地獄的因。下面又說,「呂公不願此種來為子孫,識亦卓矣」。呂蒙正先生他不願意那些不學佛的、不信佛的子孫來投生自己家裡,這是有見識,見識卓越。這是什麼?真有智慧。因為來投生的子孫,我們說四種緣分,所謂報恩、報怨、討債、還債。我們是希望子孫來報恩,這個報恩就是報四重恩德,我們不要希求他對我怎麼樣,希望什麼?他將來能夠護持正法,因為這是我的願,他能護持正法就是來對我報恩,呂先生是這麼個想法。有這種心自然感應這種子孫來投生,因此想要自己子孫好,必須先要自己要做好,自己有很好的德行,有純正的願心,自然會感得優秀的子孫來投生。這裡講到「報答四恩」我們就介紹到這裡。底下我們來學習:

  【廣行三教。】

  這是第二十八句。『三教』就是指儒、釋、道。我們來看安士先生的解釋,「三教聖人,皆具救世之念,但門庭施設不同耳」。儒釋道三家的聖人都具有救世、救民的念頭,他們的願就是幫助眾生,只是用的法門不一樣,這門庭就是他們的派別、方法,施設是他們教化的手段,不一樣,雖然不一樣,但是殊途同歸。下面說,「儒用入世之事,佛行出世之法,道則似乎出世,而實未嘗出世者也」。這是總說儒釋道的特點,儒家以入世為主,所以儒講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它是入世,它要構建和諧的家庭、和諧的社會、和諧的世界,佛是行出世之法,佛最終的目標是讓我們出離三界,能夠圓成佛道,而不是在這個世間裡面做些什麼樣永久的計劃,佛最終目標是讓人出世。可是兩者並不矛盾,因為儒家入世講究做人的道理,做人是出世成佛的基礎,如果人都做不好,那何談作佛?所以入世裡面的這些倫理道德是非常重要的學佛的根基。因此我們師父提倡用《弟子規》,這是儒家經典裡面教導童蒙的,可是《弟子規》卻是佛家戒律的基礎。試想想,假如《弟子規》都沒做到,那麼戒律又怎麼可能清淨?戒是無上菩提本,戒律沒有了怎麼可能成就菩提?所以我們才知道儒和佛並不矛盾。

  下面又說到道,道家,好像是出世,實際上沒有出世。道它的目標是成仙,對於我們凡間世俗人來講像是出世了,它是遠離世俗的名利、欲望,可是成仙了還不能說是出世,因為仙還是六道中的眾生,天人他沒有出六道,所以也不能說是究竟法。文昌帝君本人就是最好的例子,他是天道,可是他也要來學佛,因為只有學佛才能夠真正出離三界,那才叫真出世。但是我們也要重視道家的修學,道家,特別是因果教育,那是學佛的基礎。所以師父用《太上感應篇》,這是道家的經典,做為我們學佛修行的扎根教育,這是中國佛教的特色。因為在中國,儒和道在讀書人裡面很普遍,民間推行得很廣泛,它裡面所說的道理跟佛法講的道理很相通。所以佛教傳入中國來,本來大乘佛法要建立在小乘修學的基礎上,可是來了中國,儒和道就代替了小乘,這是中國的特色。這麼一代替,確實絕對沒有比小乘差,反而更殊勝,因為儒和道講我們做人的道理,而且還通大乘,所以中國大乘成就這麼大、這麼殊勝,因為有儒、道良好的基礎,因此我們學佛也必須要從儒、道下手。儒、道的經典我們不要選很多,就選擇師父給我們選定的,《弟子規》、《感應篇》。再多選兩部,師父有講過,可以選《四書》,就是論語、大學、中庸、孟子,道也可以選像《陰骘文》,像這些經典我們可以做為戒律來學習。

  下面安士先生又說,「孔顏雖聖,然欲藉以卻鬼驅妖,則迂」。這是講到各家都有他們修學的方向,也不可以說用一家來代替其他家。這個孔顏就是孔子和顏回,這是儒家的聖人。孔子稱為至聖先師,顏回稱為復聖,這是孔子的弟子,他們是教我們道德仁義,可是你用他們的學說來進行驅鬼、驅妖,這個就不恰當,就顯得迂腐了。道家裡面有這些卻鬼驅妖的方法。下面又說,「佛道雖尊,然欲用以開科取士,則誕」。佛法是最尊貴的,可是如果用來做為你考功名考試來用的教材,好像聽起來有點荒誕。因為開科取士,古代考取功名都是用儒家學問,也都是入世的學問,所以佛家的學問不用在此地。但是沒有說不用在此地就沒有用,不是,因為人除了入世以外,還要有靈性的生命的提升。所以「此三教所以有不得不分之勢也」。儒釋道三教各有它的長處,各有它們教學的方向、目標,可是同歸於善。雖然相同,但又要區分,不得不分開,不能混為一談,所謂是三而一、一而三,三者它們可以圓融,但是又有不同的用處。

  下面又說,「人非一途可化,故聖教必分為三」。所以為什麼要分開三種聖教?這是說明人不是全都能夠用一種方法可以教化,因為各人根性不一樣。為什麼有根性不同?因為過去生中所學的有不一樣,所以要用不同的方法來教化。所以儒釋道三家教學是教化不同根性的人。「譬如三大良醫,一精內科,一精外科,一精幼科」。這是舉個比喻說,有三個非常高明的醫生,其中一個是精通內科的,另外一個精通外科的,第三個是精通兒科的。「術雖不同,而其去病則一也」。雖然他們的專業方向不一樣,救的病人不一樣,可是他們最後都能把人治好,各人的醫術方向不同,去病這個理是一樣的,結果是一樣的。「若三人共習一業,所救必不能廣」。假如這三個醫生都來學內科,那麼他們都只能治內科病,那外科和兒科就沒辦法治了,就是這個道理,所救的人就不能廣泛了。「故曰:為善不同,同歸於治」。所以說三教都是講究善,可是為善有不同,也就是他們的教學方法、目標有不一樣,可是都能夠幫助國家安定和諧。所以廣行三教這是真正利國利民而且是利世。

  下面安士先生說,「余閱貴州《銅仁府志》」,安士先生有一次看了貴州省銅仁縣這個縣府的記錄。「知向來本名銅人,因其地有銅人山,故名」。銅仁這個地方過去的名字是叫銅人,那個人是人物的人。為什麼用銅人的名號?因為這個地方有一個銅人山,就用這個名字。「後改人為仁,而地與山,俱更其舊」。把這個縣名,原來是人物的人,銅人,改成銅仁,變成仁愛的仁,這是名字改了,它的山、地這些風水跟著也就改了。「山在巨浸中,其下皆水。曾有一年大旱,見山下盡空,但有三大銅人,頭頂此山,巋然直立」。這是講到有一次歷史上發生了一件事,這個山它是浸在水裡的,山下都是水。有一年大旱,水都空了、都干了,就見到山下空出的這個水地就現出三個銅人,銅做的這個人像,很大,頭頂此山,他是在山的底下,頭就頂著山,巋然直立,站得很穩。「而三人恰是三教服式」,仔細看看這三座銅人,竟然是儒釋道三家他們的服式。所以「竊思此山,乃開辟時物,尚無三教名色,而銅像又非人力所鑄。始知三教門庭,本天造地設,合下當有」。這是講到安士先生自己思惟,這座銅人山它是自古以來就有,開辟時物,也就是開天辟地的時候也就有了,是自然造化的,不是人去打造的。當時還沒有三教的教學,所謂儒釋道教學這些名稱都沒有存在,而這三個大銅像又不是人做的,它是自然形成的自然景觀,所以才知道原來三教門庭,儒釋道三家,本來就屬於天造地設,這是自然造化。換句話說,這三教是自性性德的流露,不是說人為後天造出來的,所以它是合乎自然的。

  底下說,「況帝君德位,超乎人類之上,豈不知孔顏大道,已如日月經天,而必欲牽合釋道,以之訓饬士子乎」。這是講到文昌帝君他為什麼要講廣行三教,文昌帝君的道德、他的地位超過人類太多了,他是天神,實際上在佛法裡講他是菩薩,難道他不知道孔子、顏回,這儒家大道,已經如日月經天,這是來表示、比喻這種聖賢大道,而且已經在中國大地上流傳得很廣、很成熟,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叫廣行三教?牽合釋道,這個釋是佛,釋迦牟尼佛的釋,這個道就是道家。用儒家一家就好了,為什麼還要用佛家和道家來教化讀書人,士子就是讀書人?必定是有他的用意。正說明儒家雖然是已經非常成熟,而且在中國大地上很有根基,可是它還不夠,還需要有佛、還需要有道,這才能使聖賢的教學圓滿。下面說,「又考南閻浮提,名雖一洲,其中國土甚多,每一國土,各有聖賢持世立教,如孔子、老子者,不計其數,但各國姓名不同耳」。這是又用另外一個類比的說法。又考,考就是考察,南閻浮提,南閻浮提是指我們地球,這是佛在經上講的一個說法,東、西、南、北四洲各有世界,南方叫南閻浮提洲,北方、東方、西方各有一洲,這裡就是指我們地球。雖然我們這一個地球我們現在知道其中國土甚多,有很多國家、很多民族,在地理上有不同的所謂地區,一般講五大洲,還有很多的小島。每一個國土,實際上講每一個國家、每一個民族,各有聖賢持世立教。譬如說西方基督教盛行、天主教盛行,在中東、西亞、非洲伊斯蘭教盛行,還有東南亞不少國家都是伊斯蘭教。這些都是聖賢,都為了救世來立教,就好像中國的孔子、老子,不計其數。這都是每一個國家他們的聖賢有不同的姓名,他們用的語言、教化的方式乃至教學內容各有不同,可是都是同歸於志,他們的存心、目的都是為了救度眾生的,那麼就不可以排斥他們。要怎麼樣?合而不同,應該相互之間和睦、團結、求同存異,不必一定要取代另外一個宗教。像我們師父上人奔走於各國之間都提倡團結宗教,每一個宗教都要提倡宗教教育,而宗教教育裡面尤其著重在倫理、道德、因果的教育,都是為了教化眾生,因為眾生根性不同,所以用不同的宗教。所以所有宗教你看看它的根本,實際上都是仁慈、博愛的聖賢教育。如果是用一個字來涵蓋所有一切宗教教學的內容,那就是一個「愛」字。宗教講什麼?講的愛,這是博愛,愛人、愛物、愛我們的地球,乃至愛整個宇宙、愛一切眾生,那是愛的教育。所以大家應該攜手,不要有門戶之見,不必要改變對方,而大家都共同努力教好自己的每一個宗教的信徒,這世界就和諧了。所以不僅說要廣行三教,實際上用我們師父上人的話來講,應該是廣泛推廣宗教教育。怎麼推廣?我們師父上人提倡要用媒體、要用網路、衛星電視、電台。這是我們師父第一次到印尼,那是二00三年,茂森也當時有幸跟隨師父一起去,剛下了飛機就由外賓通道出去,完了之後坐上專車直奔總統府,跟印尼的副總統會面。當時副總統邀請師父上人來,向師父上人請教一些問題,如何能夠使我們印尼經濟能夠上去、能夠繁榮?第二個,如何能夠使我們這個社會安定和睦?這兩大難題,現在確實差不多是每一個國家都面臨著這兩大難題。師父就告訴他,這兩個難題,第一個難題不是經濟問題,是社會安定問題,社會安定了大家自然對投資有信心,他就來投資,經濟就繁榮。社會亂,不安定,叫投資者怎麼來投資?經濟怎麼能上去?如何來使社會安定?唯有用宗教教育。印尼是個伊斯蘭教的大國,它是世界上伊斯蘭教人口最多的國家,有二億二千萬人,其中百分之八十五以上都是伊斯蘭教徒。

  所以師父說,如果政府能夠專門設置一個宗教教育的部門,邀請伊斯蘭教,當然也可以包括其他的宗教,那些真正有德行、有學問的長者,他們在電視台上或者電台上去進行宗教教學,專門談倫理、道德、因果教育,教我們如何做人、如何愛敬父母、如何友愛兄弟、如何奉事師長、如何盡忠報國等等,相信能夠天天播放,一年印尼這社會就安定了。為什麼?其實印尼的人民都是很好教的、很純樸的,只要有正確的引導,很快就能夠引導過來,一年社會就安定。安定了之後,外國投資者他就放心來投資了,三年下來印尼一定成為東南亞的強國。師父上人一針見血告訴印尼國家領導人,同時他也是每到一個國家,會見國家領導人,或者宗教的領袖,都是把這種理念跟他們分享。這個理念也不是我們師父上人自己發明,這是在二千五百年前《禮記》上就已經說了,所謂「建國君民,教學為先」。教學用什麼教?在中國是廣行三教,其他的地區就用他們傳統的宗教教學,這是共建和諧世界之道。下面又說,「至於書法,亦有六十四種」,講到書法,就是不同的這些書籍、學派,有六十四種。「今儒者所讀,不過舉業之書」,儒生現在要考取功名,當時安士先生是乾隆年間,都是用科舉制度,所以讀書人他們都為了考取功名,讀的都是為了考功名的書。像我們現在上大學的那些學生,他讀的也不過是他的專業的書,一個道理。「此外所見,能有幾何」?所以他們沒有讀的書就很多了,他們能讀到的有多少?「所以三藏十二部之文,龍宮秘笈之語,不唯不見,見之反加排斥,以為苟不如此,便不似儒道。不特宣之於口,並著之於書,無不曲肆诋毀,一片意必固我之私,習成黨同伐異之套」,先看到這一小段。三藏十二部這是講佛經,龍宮秘笈之語,這也是講到,尤其是講到《華嚴經》,因為《華嚴》它是從龍宮傳出來的,是龍樹菩薩在大龍菩薩的龍宮那裡把《華嚴經》傳到世間。佛經裡面也有的經典在龍宮講的,像現在師父上人讓我們學習的《佛說十善業道經》,這是在龍宮講的。看到這些文字,世間這些儒生他們就不能理解,不理解,不看,不看不要緊,但是他們竟然反加排斥,還排斥佛法,認為佛法講迷信,他不知道實際上這宇宙萬千無奇不有。所謂龍宮就是現在科學家講的不同維次空間的生命,那裡面有生命,不能說沒見到就沒有,那就成了井底之蛙。所以對佛經排斥、诋毀,這是見解淺薄,他們以為如果不是排斥佛經的話,就不像儒、不像道了,認為有儒、有道就不能有佛,這是門戶之見極重,心量狹小。「不特宣之於口,並著之於書」,不僅口在那裡诋毀,還著書來批判。都是用曲肆诋毀,曲是歪曲,歪曲事實,不懂得真相,憑著自己一知半解,就在那裡亂發話、亂批評,肆是放肆,诋毀是毀謗。這是他心裡都是意必固我之私,自己很固執,這個固執是自私,什麼叫自私?不能容納跟自己不相同的這些學說。所以排斥異己,習成黨同伐異之套,這個黨同伐異,制造矛盾,誤導眾生,而且還形成套路。特別是在明朝,有一部分的儒生,專以诋毀佛法為能事,明朝、清朝都有。這都是什麼?對於佛經、佛法沒有認識,而道聽塗說,就造作這些罪業。

  下面說,「至考其旦晝所為,幽獨所念,無非爭名逐利,欺世害人;甚至夤緣奔走,賭博樗蒲,無所不至」。這些诋毀佛教的人,你再看看他們一天的行徑是什麼?白天他做什麼,晚上心裡想什麼,講來講去都是爭名逐利,心裡都是為了名利。他們所做的是欺世害人,欺騙世間那些善良無知的人,害人不淺,為了自己的一些名利心,他為了考取功名,因為當時诋毀佛法好像形成一種儒家套路,結果他們也為了得到名利,隨波逐流,造作這些罪業,甚至還有的人他們自己夤緣奔走,夤緣是攀緣,巴結權貴,奔走於這些豪富、這些尊貴人家之間。或者是賭博,樗蒲也是賭博,樗蒲一般我們民間講擲骰子,做這些無益的事情。下面說,「凡吾儒正心誠意之學,濟世安民之道,全然不講」。他們專門是批判那些佛法,反而不講求儒家正心誠意的學問、濟世治民的大道,這些不講,口裡說的都是那些诋毀、中傷的話,這樣是「但損儒門之望,何增學術之光」?這不是真儒,真儒你看那都是溫、良、恭、儉、讓的人,都是溫和的、善良的、謙恭的、節儉的、忍讓的,這種風范才是真儒風范。絕對不能夠诋毀他人,對於世間惡人我們都不诋毀,更何況對於這些有利於人民、有利於眾生的這些學問。所以怎麼能夠增學術的光輝?這是說有辱師門的。

  下面說,「帝君示以廣行三教,可作午夜之鐘矣」。正因為有一類人對於佛法不了解,所以文昌帝君在這裡教誨我們廣行三教,正好像午夜敲鐘,震醒夢中之人。在現在社會來講,廣行三教這四個字也是猶如午夜之鐘,震醒我們現代人。過去是大家推崇儒學會诋毀佛法,現在儒學他也不講求了,真的儒釋道三教都沒有認真學,傳統文化已經到了瀕臨斷絕的危險,所以廣行三教在現代社會意義就更加的深刻。我們師父在自己的家鄉安徽省廬江縣在湯池小鎮建立傳統文化教育中心,所用的教學就用儒家,而且主要以《弟子規》為主,來為我們做試驗,結果證明儒家《弟子規》真能幫助社會。構建湯池和諧示范鎮效果很卓越,連世界你看很多聯合國教科文的這些大使、這些和平人士,他們都非常的贊歎,證明這三教確實是能夠幫助和諧社會,這是一個很好的證明。湯池小鎮只是用儒家,如果能夠三教合起來,那個效果會更顯著很多倍。我們不要要求別人去學習三教,我們要從我做起,自己要認真的學習三教,扎好儒釋道三個根。這三個根就是儒家《弟子規》、道家《太上感應篇》、佛家的《十善業道經》。我們要力行,這個廣行三教這個行字很重要,學貴力行。我們從我做起,就能夠振興傳統文化,真正能夠為和諧社會出一分力。

  下面又說,「人能學孔子,釋迦必喜;人能學釋迦,孔子亦必喜」。這是講到人如果能夠學儒、學孔子,你要知道學儒就是學孔子,學這些儒家的聖賢,不是只是搞儒家學問,如果沒有落實到自己的生活,那只是搞儒學,不叫做學儒。學儒是什麼?學得跟孔子一樣,那才叫做學儒。你學儒釋迦必喜,釋迦牟尼佛一定很高興,為什麼?因為釋迦牟尼佛純淨純善,他就是希望我們能夠學習善法,他沒有門戶之見,他沒有說你來跟我學佛我才高興,你學儒我就不高興,沒有這樣,聖人心量廣大。人能學釋迦,如果你能學佛孔子也很歡喜,孔子也是心量廣大的,絕沒有私心,也絕不求名聞利養,不求你要學他,只要你能學好他就歡喜。所以我們要了解這些聖人的心,就不會那麼小心量。所以「若必欲從我教而善則悅,不從吾教而善即不悅,則是奴投主、兵投將之法而已。豈三教聖人乎」?所以如果說你跟我這個教門,學我這個教,你能得到善,那我就很歡喜,你要不跟我學就不歡喜。這是等於什麼?世間人所說的奴投主,你是希望有這些奴才來投靠你,或者兵投將,士兵來投靠將領,搞這些東西,不是教育了。豈三教聖人乎?那三教的創始人哪裡是聖人?換句話說,聖人心裡絕對沒有這些門戶之見。所以我們師父上人有一次跟印尼的前總統瓦希德在交談,「瓦希德先生是我們中國人民的老朋友」,這是政協主席賈慶林所說的話。瓦希德他的祖宗是中國福建人,他到印尼是第六代。他對我們師父就很敬仰,我們師父有一次跟他談起來,他說我們學習其他宗教都是用至誠恭敬的心,像我們學基督教,讀《聖經》,我們自己就是耶稣最好的、最虔誠的學生,我們來學伊斯蘭教,我們讀《可蘭經》,我們是阿拉的最虔誠的弟子,要以這種至誠恭敬的心去學習,才能得到益處。瓦希德先生他聽了很感動,因為我們師父上人不僅學過《可蘭經》,而且還摘錄過《可蘭經》裡面的一些經句讓佛教徒來學習,這是令伊斯蘭教徒非常的尊敬我們。所以瓦希德先生他極力的推薦我們師父上人給印尼的一個很著名的伊斯蘭教大學做為那個大學的榮譽博士。這是那個大學破天荒第一次,一個伊斯蘭教的大學竟然給一個佛教法師榮譽博士學位,很多的人都想不通。結果瓦希德先生怎麼說?他跟我們說一個故事,這是伊斯蘭教的故事,瓦希德是伊斯蘭教的一位領袖,他說到,他說曾經有一個人去找神,找阿拉,找啊找啊,找到一個偏遠的荒地,見到有個小房子,他就覺得這個神在裡面,於是就到那裡敲門,敲了一天,裡面沒答應,第二天又敲,又敲了一天,還是沒人答應,到了第三天又去敲,敲到晚上終於有聲音傳出來,說「你在找誰?」那個人就說「我在找神。」裡面的聲音就回答說「你找的不是神,你找的是神的外衣。」這個故事很有寓意,然後瓦希德先生說,淨空老法師你是真正找到真神的人。言下之意說,很多人信仰宗教,他只找到神的外衣,為什麼?他只看到形式,沒看到實質,這不是找到神的外衣嗎?而我們師父真正是學習神的愛的精神,阿拉是仁慈的,這個仁慈的精神我們要學習,我們要做到,這是找到真神!所以瓦希德先生力薦師父上人做伊斯蘭教的榮譽博士,他把師父上人看成是伊斯蘭教徒。確實真正伊斯蘭教也是講求和平的宗教,我們師父上人在世界不遺余力的促進和平,用教育方法幫助和諧社會,這不就是伊斯蘭教講究的和平嗎?所以如果有門戶之見,這就很難與其他的宗教和諧共處,要有聖人的心量。你看聖人是什麼?你學他,只要能善我就歡喜,這是聖人的心量,不一定要你一定來學我。

  下面又說,「廣行二字,以心言,不以跡言」。這是講到廣行三教「廣行」這兩個字,這講究的心,不是講究形式,所以在事上做得很多未必是廣行,而真正在心裡面完全是跟聖賢存心相同那才叫廣行,你有這樣的心,你無論做什麼事都叫廣行三教。所以從早到晚穿衣吃飯,點點滴滴的生活小事,無不是對眾生的教化,這是廣行三教。就像我們師父上人,末學非常的榮幸,能夠得以有機會常常親近師父上人,跟師父上人一起起居,跟隨師父上人出行參加活動,相處的日子當中來學習師父的那種聖賢的風范。真的你看到他無論做什麼事都是井井有條,都是非常的有秩序,而且絕對沒有心浮氣躁,心都是很定。你看他的房間,什麼東西都擺得整整齊齊。吃飯的時候先吃哪一樣,後吃哪一樣,你都看到他的那種條理。用完的紙巾很認真的把它疊得很整齊擺在一邊。這些小的行為,不要以為那是小事,其實都是廣行三教,待人處事接物無不是把三教聖人的教誨落實,這是廣行之意。為什麼他能這麼做到?因為他的心跟三教聖人相應,所以做的事樣樣都是廣行,所謂是「學為人師,行為世范」。我們也要學習師父的存心,剛開始學習起來有點勉強,但是我們要知道,要想到為眾生做個好樣子,這樣的一種心為眾生表演好樣子,始則勉強,終則泰然,慢慢做,做習慣了,你這個戒律、你這種德行自然的顯露出來。所以下面講,「人能修仁慕義,即是行儒道,不必青衿墨绶,而後為士也」。這是講到行儒道,廣行三教裡面用儒來舉例。什麼叫行儒道?你能修仁慕義就是行儒道,因為儒家就是講仁義,孔子曰仁,孟子曰義,這仁義二字可以說是儒家的概括。我們從早到晚穿衣吃飯、待人處事接物,都要以仁義為原則,處處都符合仁義,這樣子就是行儒,不必要有儒者的那種樣子,青衿墨绶就是儒者的樣子,青衿這是青色的那種衣領,實際這是秀才他們的服裝,墨绶是黑色的帶子,這些都是在形式上像一個學儒的書生。是不是真的士,儒家講的士?就未必是,真正的士他是修仁慕義的,正如儒家講的,這個士是以仁為己任,死而後已,這是真正的士人。所以儒家也要講究實質,不重形式,佛法也是這樣,所有聖賢的教育也都是這樣。下面是舉佛法,「人能見性明心,即是行佛道,不必圓頂方袍,而後為僧也」。什麼叫行佛道?你真正能明心見性、大徹大悟,這裡就是說了解宇宙人生真相,你的心、你的行都是純真無妄、純正無邪、純淨無染,這叫行佛道。不一定講一個形式,學佛一定要剃頭,圓頂是剃頭了,當個出家人,方袍大袖,方袍是上殿穿的海青,方袍大袖,出家人、在家人都有海青,這都是形式,不一定要有這個形式才叫做僧人。這個僧,你看這個意思也很明顯,不是專指剃了頭的出家人就叫僧,僧的真正意思它是能行佛道之人。僧它有兩個含義,一個是清淨,一個是和合。心地清淨,遠離污染,跟一切眾生都能和合而住這叫僧,不一定說要出家才叫僧。像我們的師父他的老師李炳南老居士,過去人就稱他是雪僧,雪是他的號,雪廬老人,僧,他不是出家人,但是他叫僧,雪僧,為什麼?因為他能夠勤修佛道。

  下面又說,「拘儒聞廣字,必嫌學問之雜,不知雜亦有辨,如天理而雜以人欲,王道而雜以霸術,米粟而雜以糠秕,此決不可雜者也」。這是講到這個廣行的廣字,一般迂腐的儒生聽到這個字都會嫌學問太廣泛了、太雜了。你看佛有三藏十二部,《大藏經》,道有《道藏》,儒有《四庫全書》,現在清華大學、北京大學的一些大儒他們也在編《儒藏》。這一些經典、典籍確實浩如煙海,這個學問確實是很繁雜。可是你要知道,這個雜字我們要辨別清楚,譬如說天理而雜以人欲,這種雜就不好,不可以雜,天理是我們的良心,我們做事要隨順天理,在佛家講隨順性德,隨順天理是智慧,如果隨順人的欲望這就是煩惱,這個不能夾雜在一起,天理要純,不能雜以人欲。也就是《十善業道經》裡講的,「常念、思惟、觀察善法,令諸善法念念增長,不以毫分不善間雜」,不善的東西不能夾進來。王道而雜以霸術這也不對,王道,這是古代聖王他們用德來感化、帶領百姓,自然能夠用他的仁政使到國泰民安,這叫王道。霸術就不一樣,霸術裡面有私心,自己要稱霸、要統治,甚至是用那種虐待百姓的方法控制、占有,這是霸術,這兩者不能相雜。還有米粟雜以糠秕,這米飯裡面有糠、有谷,這些都不能雜,不能雜在一起。下面說,「至於三教所言,皆有益身心之務。泰山不辭土壤,故能成其大,滄海不擇細流,故能就其深。奈何亦患其雜耶」?這是講到三教儒釋道它的雜在一起,就跟前面講的雜不一樣,儒釋道三教的教誨都是有益身心,都是幫助人提升他的道德、靈性,那就可以雜。這種雜叫相輔相成,相得益彰,跟前面的那個雜是不一樣的。所以這裡說泰山不辭土壤,泰山,孔子登泰山而小天下,泰山這麼大,它都是用壘土所成,所以泰山不會嫌棄土壤,因為泰山是土壤壘成的,正因為有這麼多的土壤壘成,才能成為這樣的大山。所以泰山它是雜,它包容這麼多土壤。滄海不擇細流,所謂海納百川,沒有說每一條河流要分別,大河我就要,小流我就不要,這不是大海的風范。正因為海納百川,有這樣的一種胸懷,所以能成其深,大海深廣無際是因為它有這樣的度量。所以奈何患其雜乎?患是憂愁。為什麼?對三教來講你憂慮互相摻雜,這個是不必要的。

  下面說,「一家之中,有食有衣,有財有寶,有僕婢田園,可謂雜極矣,然苟不如此,其家必不能富」。這是舉一個例子,說有的雜是好的,譬如說在一家當中,其實一個家庭它是一個大雜燴,你看有吃的東西、有穿的衣服、有財寶、有這些奴僕、還有田園、家人等等等等,這是極雜,雜到極處,大雜燴,你不是這麼雜這個家就不能夠富。如果一個家只有一個人,只有一個碗、一張桌子,都是單一的,那就不能叫富裕的家族。所以學問也是如此,三家百花齊放。下面又舉一個例說,「若論腹中所食,則為飯為糜,為羹為炙,為醯醢鹽梅,亦可謂雜極矣。然苟不如此,其人必不能肥。何獨於三教而疑之」?這是舉我們一個身體來講,我們肚子裡的這些食品,吃下去的,你看包括飯、包括粥,糜就是粥,為羹為炙,這個羹是用湯水煮出來的叫羹,這個炙是烤出來的,這叫炙。這個醯、醢,醯就是醋,醢就是一種醬,所謂油鹽醬醋這些調味料,跟這些食品和在一起,一起吃到肚子裡,這叫很雜,吃五谷雜糧,各式各樣的,那是很雜,可是你不這麼雜你這人就不能胖起來,你吃單一的食品我們說沒有營養。所以這種雜是好事,不是壞事。既然如此,為什麼這三教不能夠摻雜在一起相輔相成?所以三教可以共學,不要分彼此。這是安士先生你看在乾隆年間給我們提倡的,這是叫做多元文化教育。現代人講多元文化,中國古人早講了。安士先生也不是他開始講的,我們看到在河南嵩山少林寺出土了一個碑文,這個碑上面有三教混元圖,是唐朝肅宗的時候刻的,距今已經一千多年,那個三教混元圖就是講三教合一,儒釋道是一體,你看這是多元文化教育。所以這種思想真正能夠幫助和諧社會,現在我們要和諧世界那就要更廣泛,要多元宗教合一。

  所以我們師父上人在新加坡有一次國立大學邀請他在一個會議上做一個演講,當時新加坡的副總理有參加。當時我們師父就提倡希望世界上能夠出現一所多元文化大學以及多元宗教大學。教什麼?就是從各個民族的文化、各個宗教信仰裡面提取出共通的部分,教導我們做人,也包括如何提升靈性這方面的教學。大家在一起研討,所有宗教、所有的文化在同一個大學裡學習,互相的學習、互相補益,這樣什麼?能夠奠定宗教和諧的、團結的理論基礎,這是讓世界能夠持久和平的一個重要手段。所以廣行三教確實有助於社會安定、世界和平。下面安士先生給我們特別舉出廣行之益,廣行三教它的好處在哪裡,也就是我們現在說的多元文化教學有什麼好處。師父提倡辦多元文化教育、多元文化大學、多元宗教大學,有什麼好處?安士先生在這裡給我們說明了。第一條是「助揚王化」,這等於是幫助國家教化百姓,這一大段論廣行之益這個文很長,可以說他的議論很精彩,我們也詳細的來學習,因為對我們現代社會都很有幫助。他說「國家所恃以為治者,不過賞罰二端。明刑弼教,儒術之所以當廣行也」。他說國家所依靠的、所采用的治理國家的手段,不過就是賞和罰,賞罰這兩個方面,對於有利於國家的就獎賞、推廣,不利於國家的就懲罰,用刑罰。當然這個明刑弼教,如果用嚴明的刑律,我們說法律,是可以幫助教化。儒術之所以當廣行,儒家的這些學術應該去廣泛的推行。但是下面說,「然賞罰所能及者,不過千百中之一耳」。儒家入世的學問,它沒有說不要法律,還是需要有法律,但是法律是要維護道德,道德它是法律的准繩,所以儒家推行倫理道德教育,輔之於刑罰。當然這個賞罰它所能夠達到的效果只不過是千百分之一,所以它只是很少的一部分,還有很多沒有辦法用賞罰能夠達到的。所以下面說,「若欲究其幽獨之所為,念慮之所動,則雖家設一孔子,戶置一皋陶,而有所不能」。這裡說的,為什麼說有些賞罰達不到?就是你光用法律治理國家這個效果不是完全的,有很多沒辦法用法律去禁止,譬如說幽獨之所為,一個人在暗室屋漏當中他所做的事情人都不知道,你就很難用法律禁止,他念頭裡面的想法,你也不可能用法律去禁止。所以雖然家家都能設一孔子,孔子教我們倫理道德、教我們行為守禮,可是有些事情這些倫理、道德、禮義的教育也未必能達到,你看包括我們念頭的起動,起心動念,可能就沒有什麼辦法。每家有一位皋陶,皋陶是先古的時代舜的一位大臣,他主管刑罰,可以說是執法嚴明,就是這裡講的,用法律和用儒家倫理道德教育有所不能,也可能未必達到圓滿的效果。

  所以下面講,「故世人畏王法,恆不如畏天譴」。所以世間人,與其說讓他畏懼王法,王法很嚴厲,他很害怕,這個效果,不如說他畏懼天譴、畏懼報應,他知道有因果,這個防范的效果更好。因此因果教育確實比起倫理道德教育、比起法律來講,有它的殊勝之處。「蓋王法可逃,而天譴不可逃也」,因為如果他明白因果了他就懂了,雖然能逃得過法律制裁,但是逃不過因果的制裁、因果的報應。「能廣行釋道二教,使因果之說昌明於世,則世人方寸之間自然有所畏憚,比之孔子作《春秋》,其功不在下矣」。這是講了廣行佛教和道教,佛家和道家這兩教,這兩家都講因果。儒家講因果少,佛道兩家講因果多,這是非常好的輔助治理國家的教學。所以使因果的學說、道理能夠昌明於世,能使人人懂得因果,這是大治之道也。所以我們懂得因果之後,心裡,方寸之間,方寸是代表心,我們這內心裡面自然有所畏懼,就不敢放肆了,不敢任意妄為了,你看這種防范作惡的效果,比起法律用嚴厲的刑法來制止,效果好多了。甚至安士先生他這裡說到,「比之孔子作《春秋》,其功不在下矣」,孔子作《春秋》,這是提倡倫理道德。所以有說「孔子作《春秋》,亂臣賊子懼」,那些不符合道義的這些惡人,他們看到《春秋》都害怕。為什麼?他覺得自己真的是很慚愧,自己的那些不仁不義的做法會被記錄在歷史,所謂遺臭萬年,所以亂臣賊子都很害怕,不敢去做這些壞事。心裡有倫理道德,他就以違背倫理道德的事情為恥,因此倫理道德教育有它的好處。但是有一類人,你說他遺臭萬年他不怕,他覺得羞恥嗎?他不羞恥,他已經沒有羞恥心了,倫理道德教育好像對他失去效果,那怎麼辦?用因果教育還有效。你看用《地獄變相圖》,告訴他,你造作這些罪業將來必定得地獄果報,將來可能會導致自己身敗名裂、家破人亡、斷子絕孫,死後墮三惡道,這些他真正明白了,都是事實,他就害怕了。所以這個功德、這個好處,不亞於孔子作《春秋》。這是安士先生極力提倡因果教育,有助於王化。

  我們今天時間到了,我們「廣行三教」這一段還沒講完,等下一次再跟大家做匯報。講的不妥之處,懇請大家多多批評、指正。謝謝大家。

  資料恭摘:儒釋道多元文化教育網

  《文昌帝君陰骘文》研習報告  鐘茂森博士主講  (第二十七集)  2008/11/8  華嚴講堂  檔名:52-297-0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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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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