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到極處就是要亮天了,就是凌晨三點多鐘左右;人到災難至極,就要轉運了。災難有多平靜,福報就有多平靜。
記住,災難既平衡過去,也平衡未來。平衡過去就是對過去的總結。但是有些人的災難不是平衡過去,是平衡未來的,考驗你心性,考驗你覺悟能力和承受力的,你只要承受的有多大,給你的福報就有多大。在給你福報之前,一定有災難的化身。
記住:災難是福報和功德的化身。
有些人怨了,等於把這一對都扔掉了。越怨,災難越多。實際上災難的正面是災難,反面就是福報;有的人怨了,就等於把這一對都扔掉了。怨了,災難就不斷顯現。越怨,災難越多;越盼,災難越少;越平靜,功德、福報越大。
災難是福報的化身,它們本是同根生,是正反的對立,統一在一體上,所以才叫對立統一,他們是完整的一對。但是福報也是災難的化身。
記住:福報是災難的化身,災難也是福報的化身。
有的人因為享福過了,因為小時候吃好的吃過了,導致這一輩子吃不下去了;有的因為小的時候當官了,今後長大了下崗了,因為過去國營企業事業順利的時候人們亢奮了,現在啥也不是了,風水輪流轉啊!
中國建國亢奮了,導致中國的悲傷幾十年貧窮。誰亢奮都不行,國家亢奮,國家招災;家庭亢奮,家庭招災。
有的人搬新房子亢奮,住進去就大病一場,老人就再也沒起來。
有的人當干部就亢奮,容易得腦血栓、心髒病呀,甚至死在工作崗位上。
有的人祝大壽亢奮。現在孩子五歲就祝大壽。我跟這些老人說,八十歲就值得你高興嗎?“壽”字是“豐收”加“一寸”,古人告訴你僅僅是一寸的豐收啊!那不算什麼,樂啥呀!我都不主張過什麼生日、大壽,樂啥呀!樂完了就是悲。有的時候就一個大壽,能消耗你十年、八年的壽命呀,是非常正常的呀,白樂嗎?!
那你說人家非要給我過生日,我不過?過可以,但你要平靜,你可不能樂。誰都可以樂,但過壽的人不能樂。金日成過大壽過完了就躺下了;順治皇帝死在大壽的宴席上;老人大壽過完了,第二年沒過去的老人可太多了!自然力說“你都滿意了,就別活了;六十都滿意了,別活了,還有那麼多不滿意的呢,讓那些不滿意的活吧!”你都滿意了,自然力要讓人人都獲得滿意就行了,六十都滿意了,別活了;還有人八十沒滿意,往九十活呢。
我們永遠不做一個知足的人,不要覺得滿足;但是我們又要做知足。
什麼情況下知足呢?我們不要有更多的欲望,這叫知足;我們要不能高興叫知足。高興大了是有欲望的。高興大了也不行,悲傷也不行,平靜是道。
福報是挫折的化身,有些人享福的時候,一定要記住王安石有這麼句話,叫“居安思危”。
記住:最順的時候埋伏的是重大的災難。
但是一般人順利的時候往往飄飄然,驕傲自滿,高興樂得不知道北了,不知道高興的背後隱藏著重大災難!因為“樂”和“悲”本是同根生,有喜必有悲。但是當我們有悲的時候也一定有喜呀。
喜而不喜,悲而不悲,練的是中庸之道;我們既不亢奮,也不悲傷,也是中庸之道;我們既不愛,也不恨,也是中庸之道。
“中庸”的“中”字特別難掌握,它是在中間,是平靜為根基。中庸的人命好,往中間說話的人命好;什麼事都不偏不倚的人好;走極端的人極左、極右都不好。所以世間體現的是“中道”,佛也體現的是“中相”。
人生出來是“中道之相”,不男不女;到老死的那一天,還是一個中相,既像老頭,又像老太太。
為什麼老頭裝老太太,老太太裝老頭都差不多?因為這時性已經沒有分別了,人來於中道,回去時還是中道,既然來去都走“中”,干嗎不在這一生全部過程中直接走中道呢?!因為直線的距離最短、最簡潔。
圓為什麼之所以畫成圓,地球是圓的;太陽是圓的;佛教講人要圓滿,追求的是圓滿。
圓怎麼畫成的呢?首先定住自己的心叫圓心,然後走直線,走中道的直線,然後繞行一圈,將歷史的過去、將所有心靈的垃圾清掃干淨,就是圓滿之相。要想圓滿就畫一圈,歷史、今天、過去、所有高興、激動、悲傷的心情等都反參一遍,就可以圓滿。
咱們這個方法佛都能修成,何況疾病呢!疾病我覺得太輕松了。
所以很多人說:周老師是不是拿這個疾病也不當回事?不用拿疾病當回事,疾病只不過是心靈的垃圾高於常人,你把它降到低於常人,病不就化解了嘛!雖然修成佛很難,但是做一個正常的人還不難吧!
今後當我們面對所有挫折的時候,我們就知道用什麼樣的心態了。所有的挫折都要平靜面對。面對挫折,今後我們越平靜越好;面對福報,也一定要平靜。
有的老人受不了好,所以命就不好了;有的受不了壞,命也不好了。受好、受壞都要受。
初級班信佛告訴你,只能行善,不能獲得,是戒的貪心;中級班講因果,什麼都要坦然接受,好也是因果,壞也是因果,不接受就是逆天了;高級班講“空”,不能有分別心,什麼給誰給你的、誰供你的、誰欠你的,不用管那麼多,你就沒有掛礙就行了,沒有掛礙心、沒有分別心就行了。
修佛也有很多級別的,有些要燒香的,有些要背經的,有的是理解經文,有的人是不著相的,有的人直接走覺悟的。有些人學佛、拜佛、還有做佛者。我們要爭取樹雄心、立壯志,力爭做一個做佛者。
佛怎麼做的?佛和俗人完全相反,俗人的“俗”是單立“人”加一個欲望的“欲”左邊,這叫“俗人”。人要和山一樣,如如不動,單立“人”加一個“山”就是神仙的“仙”。
原來一切都是靠修心能修成。我們修心是為了什麼?就是為了改變命運。
如果我們修心連自己的病和命運都不能改變,那麼我們修的就會很失敗。
你看咱們過去的這些心情,本來咱們做的很多事情都是有功德的事。比如在家干活,本來是鍛煉身體的,可是我們生了怨恨心了。“我侍候老的、侍侯小的,一天你們啥活都不干,就得我干”,你要是這種心情干活就得肩周炎,你身體僵硬,你說這個和舉啞鈴有什麼分別?那時候到健身房還得花錢,出汗也認;在家裡不出汗,還沒那麼累、不花錢,還不高興,你說你何苦啊!干了再招個災,你何苦啊!
你要是去醫院按摩,人家要是給你按青了,你還得感謝人家,說人家受累了,還得給人家點小費;那人家要是給你打青了,你得跟人家對命。
實際上,打青了和掐青了都能治病,沒有分別,是你有分別。為什麼呀?這些都是人心在作怪、人心在分別。
真正傻的人是“大智一定若愚”的人,因為他看到本質了,“你打我一棒子,你是對我好,我吃虧就是福”,才能看到相反的一面。
所以真正有大智慧的人,表面看起來有點偏於傻、有點愚昧,所以叫大智若愚,因為他看到真理了。“這人怎麼傻啊,罵他還高興”,這個人有大智慧,你可不能看不起這種人。這種人一旦成功以後不得了啊。
真正大智慧的人,他的表現和常人相反,“逆為仙”。
接下來講疾病。
肺:憂和悲傷肺。林黛玉見花落都掉淚,所以她才二十多歲就死了。現在很多老年人看著電視就掉眼淚,那就麻煩了!那一點感動就能把你的心給動了,那怎麼能行呢?!
實際上有人問我:“如來為什麼一手指著天、一手指著地說,“天地之大,唯我獨尊”,是不是如來功高我慢呢?”實際上他啥意思?天地之大,只有我的心最大,我的心像宇宙那麼大,誰能讓我心動?!不可能的。生老病死都不能讓我心動,打我、罵我,給我金山也不能讓我心動,他在如如不動之中練成的,所以他叫如來。
但是一般的人愛憂愁。有的人還憂國憂民:國家怎麼回事了、領導人誰又更替了。你挨得著嗎?足球踢不出去了你也跟著掉眼淚,你不瞎操心嗎?啥都有因果的,別瞎操心!
現在有些老人愛操心,看看你們的頭發,都是操心操的。誰頭發白誰操心能力大,白頭發都是操心操的。操心大的人首先肺不好、腎也不好,一宿可以愁白頭。操心的人不得好命。所以有些老人還發怨言,“你說我這輩子老是操心了”。你越操心,命就越不好;不是好心就有好命。
為什麼孔繁森、雷鋒死得早?不是他們做的事不好,做的事很好,是心太不平靜了。看到人家,愛就愛呗,還動心掉眼淚,那不就麻煩了!
看電視就看呗,就是看戲一樣,你比演員還投入,演員哭還挺費勁,還要抹點眼藥水;你比他哭的都真,你沒當演員我都替你遺憾,多投入啊!那怎麼行呢?!
咱們必須保持心情不動。心情不動就是不消耗自己的能量,我們任何能量都不要消耗。
接下來講能量消耗理論。
所有的能量我們都不要消耗。我們看得多,消耗眼睛的能量;聽得多,消耗耳朵的能量;說得多,消耗嘴的能量。
有人說:老師,你老是講課,一講就一天,我們坐著聽都累,你累不累?我說:我要平靜了,就不累;我要不平靜,就累。我要平靜了,可以進入自然狀態,反正嘴在說,我也不知道誰在說;反正嘴在說,我不用想就往外說。平靜不累的!
為什麼有的老人還沒說幾句話就咳嗽,因為你生出的是盼望心,“我是為你好,你看你,你怎麼沒穿衣服?你怎麼還沒吃早點呀?”你要這麼說話肯定不平靜,不平靜傷氣。
傷不傷在於心,不是看多了傷眼睛,看多了美的東西,喜歡看的、煩看的傷眼睛。
如果要是聽多了,聽的沒感覺,聲音不傷耳朵。我們練的是什麼功夫?視而不見,聽而不聞,沒皮沒臉。當學生的要把這個功夫練出來,今後福報不可限量啊!大了以後:那些沒臉沒皮的孩子怎麼都出息了?老師不明白這是啥原理,他心大呀!老師一批評,他沒感覺,自己哼啥?聽見了,我改。實際上內心沒把老師當回事,心裡平靜了,他心胸寬闊了,他能沒有出息嗎?!有的老師說你兩句,沒等說完那邊臉一紅,兩串珠子掉下來了,一看,得!這孩子心眼小,干不了大事。
現在社會畢竟是以男同志為主宰,當領導的多,有福報的多,因為有些男同志確實平均心胸比女人大一點,他不太在乎這些事,沒臉沒皮的功夫大。女同志虛榮心重,女人活的比較累,見著喜歡的男人還低頭,不抬頭,還得裝看不到,你累不累?!
人活的不要虛偽,人活就是要正大光明,坦坦蕩蕩,一切都不能動搖我的心。
批評我讓我平靜。我上次跟一個孩子講,我說老師批評孩子的時候,如果一個孩子用平靜回答老師,讓老師都能肅然起敬。老師說:“你怎麼不寫作業?”“對不起老師!昨天我貪玩了,你別說我了,我以後會改。”如果你要這樣平靜的回答老師:“哇,這學生真不得了!”老師就沒電了。如果你要哼哼叽叽的說話,老師就覺得這個孩子真可氣,他拿你也不當回事。
做什麼事都要平靜。後來我發現“文化大革命”被斗的那些領導,承認錯誤他很平靜,斗、思、批、修也很平靜,這些人後來平反了以後都當了大領導。平靜很重要!
中國建國時,知識分子不平靜,所以知識分子才被批成“臭老九”。我讓你不平靜!不平靜就不行,誰不平靜都不行。
我們練的就是“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看見了像沒看見一樣,有猶入無人之境,沒有感覺。你們這些人能讓我心動?還是一萬個人聽課能讓我心動?誰都不能讓我心動。老師批評我、表揚就能讓我心動?丈夫打我、罵我就能讓我心動?誰都動不了我的心。咱們還真得練一練沒臉沒皮的功夫,還真的練一練拿人不當人的功夫。
佛為什麼微笑著鳥瞰著大千世界,看著一切眾生?“你們都是孩子,怎麼能讓我生氣呢?”他高高在上啊,微笑瞇著眼縫看你,你們能讓我心動嗎?你們世間的東西能讓我心動嗎?動不了心啊!所以,我們要練拿人不當人看。
怎麼叫拿人不當人看呢?拿人當什麼?有以下幾種:
一、拿人當佛。
二、一定要拿人當作自己的鏡子。他跟我較勁,說明我跟人家也較過勁;那人特別不守信用,就想自己也不守信用過,是自己的鏡子。
三、人人都是我的化身,拿人當作我的化身。佛經上有一句話就是“眾生相,皆我相”,人人都是我。這人老跟我說謊,原來我也老跟別人說謊。還有的女孩更聰明,她說為什麼人家老認為我虛偽?我墊個假鼻梁、弄個雙眼皮,我玩的虛偽,所以人家把我當虛偽的了,實際上我這人心特別好。你看她處處都能找到自己的因果了。通過學習,咱們是提高找因果、斷滅因果的能力,這樣我們少走很多的彎路。
四、拿人當作自然力的安排。這個人罵我,不是他在罵,是自然力的安排。把人都要這樣看,把人都這樣理解,千萬別掉進人的現象裡。一定要把人當自然力的安排、當自己的鏡子、當佛。
千萬別拿人當魔,拿人當魔就壞菜了。把人都要這樣看,把人都要這樣理解,那麼世界就變成美好的了。如果你把最難容忍的人當好人了,那麼你的佛性出來了。天上的人就說:“你跟我以前一樣,我就這麼修來的。”佛就是拿魔當佛這麼修的。
你把人生最苦的事當成美好、理解成美好,那你一輩子不就是幸福的人嗎?!
我曾經也受過一些人的點化和指引,我問這位老先生:什麼是有福報的人?老先生說:“什麼叫幸福?‘幸福’的‘福’是一件衣服、一口田。為什麼不寫一畝田呢?告訴你夠吃就得了,知足長樂。幸福的“福”是個感覺詞,不是個物質詞。
有些人通過買車、買房、考學換得來的幸福,那個換來的幸福時間特別短暫;而短暫的幸福還化成亢奮,亢奮跟著就是悲傷,何苦呢?!而我要直接擁抱幸福,時時刻刻都微笑,擁有這顆安祥的心,這樣下去我就是一個永恆幸福的人,我何必用物質來達到幸福的心態呢?!直接微笑,完全可以永遠處於幸福之田地。”
有人有啥都不幸福,百萬富翁也有自殺的,為什麼?他不幸福,內心不幸福。你吃紅燒肉惡心了,有人吃得很香。
外表什麼都不代表,內心才是萬物之根。
你感覺怎麼樣,鞋子是自己穿的,合適不合適只有自己才知道。有些老人希望孩子拆散這個對象,跟那個對象結婚。衣服穿在人家身上,人家好不好,人家知道,你非得按你的意見找,結果你又不用,你又不跟他(她)過,是孩子跟他(她)過,孩子難受你不知道啊!咱們要做到理解別人,蘿卜鹹菜,各有所愛。
但是我們對一切都生愛好心,對誰都生成像觀音這樣有母愛感,眾生都有靈,我們都要愛它。你看有的人愛摔東西,命都特別不好,因為萬物都有靈、有佛性,我們任意摔東西、砸東西,得!你又是逆天之道。你以為杯子它沒有靈性,你摔了,自然力給你記一帳:你砸我的東西,別著急,我整你!萬物都有靈,人們不知道,愚昧啊!萬物都有佛性就是這個道理。
怎麼治療肺的疾病呢?不管啥病,包括感冒的、支氣管的、鼻子的、喘的,都要經常參“我不應憂愁”、“我不應該擔心”。
“擔心”是雙向詞,既傷腎,也傷肺。“擔心”既有害怕的一塊,也有愁的一塊。所以,“我不應該擔心”,既治療肺的疾病,又能治腎病。
還有一句話就是“我不應該悲傷”。人一哭、一悲傷,氣就接不上茬,悲則氣消。
還有一項就是人生想盼望沒實現的事,一律反向更改程序,“沒實現的就是對的”能治肺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