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同修問:請問劉老師,助念時助念者的心態是否影響亡靈往生?送往生時應該怎樣幫助亡者?亡者的面相是否能決定他到哪一道?
這個問題問得很直接。如果我沒猜錯,我知道大家關心一件事情,就是悟梵師到哪裡去了,是不是這樣?我說的比較直白。到現在為止,我覺得很多同修對這個問題是心存疑惑。我可以直接告訴大家,悟梵師是那天中午,就是按照我們大陸的時間是中午往生的。因為咱們這面可能是和那面有兩個小時時差,按那面的時間她是中午往生的。我是晚上知道她往生的去處的。可能有的同修就好奇了,劉老師你怎麼她往生的去處?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信號清楚,那個信號一來我就收到了。我當時第一感覺,我不想把這個信息傳出來,我怕誤導大家,因為現在已經有人在說,劉老師你是不是有神通?為什麼那天在講課時我說了這個問題,就是為了解決大家這個疑惑。不是什麼神通,因為我不懂,我也沒有追求過,我也不喜歡,就是信號敏捷,所以你們沒收到我就收到了。收到以後,我當時有點遲疑,我說不說?後來我怎麼傳出來了?我想因為悟梵法師跟在老法師身邊這麼多年,師父一定很關心這件事情。當時我不知道師父沒在香港,那個時候師父在台灣。
因為一共就三句話,我就把這三句話寫個條子,讓我們一個同修就傳到香港佛陀教育協會。這三句話怎麼說的,我現在給大家如實報告:第一句話是「悟梵師已往生西方極樂世界」,這是第一句話;第二句話,「上品中生」;第三句話,「她的法號是妙覺菩薩」。就是這麼三句話,我一個字也沒加,一個字也沒減,如實的把這三句話傳到香港佛陀教育協會。我沒想到這個消息很快就傳開了,因為有同修說,他們覺得悟梵師走的時候不是那麼太好,各種各樣的反應。當時我就知道送的方式方法不對,尤其是在悟梵師身邊送她走的這些同修們不太明白怎麼送。就是每個人的心念都是一種力,這種力只要它是一致的,咱們說就是這個波是一致的,對往生者特別有利益,有助於他往生,提高他的品位;如果大家不懂得這個,往往是情的牽動、情執的作用,那咱們就在幫倒忙。雖然我不在現場,但是我知道當時的情況很亂,就是每個人的心念都不一樣。尤其是今天我聽說悟梵師走了以後,那個陀羅尼被沒把臉蓋上,是在胸口,這臉是在外面露著的。所以這些送往生的他不是把精力用在念阿彌陀佛上,而是用在看她是什麼臉,她往哪去。一會兒看這臉變紫了,一會兒看變黑了,一會兒嘴唇也成黑的了,所以愈看心愈亂,愈亂對亡者影響愈大,真是這樣。
今天我告訴大家,實際悟梵師就是在給大家表法,表什麼法?破這個相。為什麼要著這個相?因為我曾經送過一位同修往生,准准確確的說,那是我送了一位菩薩往生,人家就是給你表的法。結果後來送走了以後,有的老菩薩們就互相交頭接耳的嘀咕。因為當時我是和一個宋居士,我們一起送這個菩薩往生,有的老菩薩就說她們倆把誰誰誰送到地獄去了。小宋就有點沉不住氣了,就問我:大姐,咱們倆把我張姐送哪去了?我毫不猶豫的說,去極樂世界了。她說人家嘀咕,說咱倆把我張姐送地獄去了。我說不是的。那是我第一次送往生,根本以前我都不知道怎麼送,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就說的那麼肯定。人家就說我們沒給送走,沒送好,說那個臉怎麼怎麼難看。我說她那個臉,大家可能看的不是一個臉。後來事實證明了,就是同樣一張臉,每個人看的是不一樣的。我就舉三個人的例子,譬如說亡者的丈夫,那是他的妻子,三十多年的夫妻,他應該看她的臉是比較准確的,後來跟我說,他說大姐,可嚇死我了。我說咋的?他說小宋讓我看榮珍最後一眼,我就這麼一瞄這一眼,哎喲我的媽,嚇死我了!我說怎麼嚇著了?他說她怎麼那麼恐怖?我說怎麼恐怖?他說青面獠牙,血盆大口。當時把我說愣了,我說怎麼能是這樣?因為我一直在跟前。他說我看的就是這個,所以我再也不敢看第二眼了。這是他丈夫看的臉。這個亡著的妹妹告訴我,她說劉姐,我看我姐是菩薩臉。你看妹妹看的是一張菩薩臉,丈夫看的是一張鬼臉。我說我看的和你們都不一樣。她說劉姐你看的什麼臉?我說我看就是靈堂供的那張她的遺照,胖乎乎的很富態,挺可愛的,我說我看的是照片裡這張臉。你看,證明了我們三個人看的是三個臉,那就是你的心態是什麼。
我們送悟梵師,我估計當時可能是一片混亂,哭的哭、喊的喊。送往生第一忌諱不要哭,因為你一哭,這個情執就像根線似的,馬上把她那個情執拽起來了,那她就是往下墮,她不往上升。這非常非常重要。另外千萬不要碰她,不要一會兒摸摸,這旮有沒有溫度,那旮涼沒涼,這是最糟糕的事情。第一不要哭,第二不要碰。就是譬如說她在一張床上,你不單碰她的遺體,她都會非常痛非常痛的,她一痛她就生瞋恨心,生瞋恨心就往下面墮,那你就是幫她倒忙。連她那個床邊,你走路的時候都不要碰到她的床邊,你碰到她的床邊她都在痛,因為她地火水風四大分離,那個時候她的神識沒有離開她的肉體。所以從現在開始,我跟你們講明白,一定要注意,今後不管是送自己的親人、家親眷屬,還是送咱們的同修往生,一定要注意。
再一個就是請助念的,一定要請一撥人。這一撥人是什麼意思?就是譬如說修淨土法門的,他就是念阿彌陀佛送往生,咱們就請這一撥;如果你請密宗的,密宗是持咒,那你就不要請修淨土的,你就請密宗的,他就持咒,單一;你要禅宗的,禅宗有禅宗的方法是不是?千萬別一伙淨宗的念阿彌陀佛,一伙密宗的持咒,這就亂了,就把整個波就弄亂了,讓這個亡者就不知往哪邊去了。不有這麼一個,也不是故事,實際應該是真事。有個同修往生了,就有兩伙人去送,一種是讓他念阿彌陀佛,一種讓他看天上的光,就看宇宙的光,告訴他什麼樣的光你就奔。後來把這個亡者給人說糊塗了,按咱們老百姓話說,給人家說急了,人家就問讓他念佛的送往生的同修,說你讓我念阿彌陀佛,他讓我看光,我究竟聽你們倆誰的?我是念佛我還是看光?如果讓我看光,我到現在我也找不著這個光,他說的光在哪,我現在都糊塗了。這個念佛的同修很有智慧,就告訴他,你聽我的,念阿彌陀佛,你別找光。所以這樣正確引導這個亡者念阿彌陀佛,只有念阿彌陀佛,佛才能來接引你,這不念佛成佛嗎?你要是讓他看光,說這個光強你就進,那個光弱你就別進,非常容易把他弄糊塗。就像咱們走路找不著道了,就打聽道,你就問這個,你問張三,他說你往這面走;你問李四,他說你往這面走,你說你怎麼選擇?如果咱們問一個人,他告訴你往哪條道走,你就按這條道走,就不容易走錯了。咱們送往生千萬要注意這個事情。
我在這裡說的,我剛才說悟梵法師的去處,可能有的同修就相信了,可能有的同修還是疑惑,因為我也很理解,你們畢竟是沒有看到,我也沒有看到。但是我能夠這樣肯定的說,悟梵法師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了,是有道理的,因為我不打妄語,為這個事,我更不能欺騙大家。所以大家就相信我說的話是真的,你半信半疑的問題就解決了。有的同修問,說他這個面相能不能決定他往生到哪去了?不能,這個決定不了。有的人就是菩薩來表法來了,可能給你表的就是那樣一個臉,給他表的是那樣一個臉。這個目的是什麼?讓我們大家不要著這個相。不是說這臉怎麼好看漂亮,他就往生到好地方了,不漂亮就往生到不好的地方去了,不是絕對的,這個咱們大家要想明白。
第二個就是說,有的人很關心這個捨利子,說是不是往生以後火化成捨利子,他就修成了;沒出捨利子,他修得有點不好?這個也不是。捨利子不表明他修得成沒成功,只是有時候可能給大家留一點紀念。因為我過去沒見過真捨利,只是在照片上看見過。後來我就送,剛才說送這個青面獠牙、血盆大口這位送往生以後,她火化就煉出來了,至於多少顆我不知道,但是人家告訴我,說讓我們揀十七顆。這個消息是怎麼知道的?因為她兒子和她丈夫都不信佛,就我們送這個同修她所謂的信佛就是她家裡供佛了,但是每天她也不念經、也不念佛,她是做服裝生意的,很忙,就是這樣。但是她往生整個經過非常奇妙,我以前專門講過她往生的經過,就不重復了。她的捨利子我們是怎麼知道的?事先不知道,第二天要去火化了,不是老菩薩們都說我和小宋把她送到地獄去了嗎?小宋就有點沉不住氣了,我就說沒有,送到西方極樂世界去了。我現在想,當時那話我怎麼說出我自己都不知道,要讓我現在說,可能我得掂對掂對,那我吹牛,我也沒看著,但是當時她一問,我脫口就說出去了。
然後到火化的時候,那些老菩薩抱著一種什麼心態?就是想看看熱鬧,說你看她倆忙乎好幾天,給人送地獄去了,就想看火化完了以後能不能煉出捨利子。這是後來那些老菩薩們跟我說的,當時我不知道。所以骨灰用骨灰盤一端出來,老菩薩們都搶著上前去看,就是看這面有沒有捨利子。我不知道,我傻,我還尋思那些老菩薩們都去看了,那我就往後退,讓他們到前面去看。要讓我看就是骨頭,,我看不著什麼東西,他們也沒有告訴我他們去看捨利去了。就這時候,她兒子端的骨灰盤跟我說,說劉姨,昨天晚上我媽給我托了個夢。我說給你托什麼夢?我媽說她有十七顆捨利子,讓咱們揀出來。我當時一驚,因為一點思想准備沒有,我也沒見過什麼是真捨利子。他這麼一說,我趕快去看看這盤裡的骨灰,我一看就是骨頭,哪是捨利子?我心裡這麼想的,但是我沒說出來。我就跟她兒子說,我說那好,咱們端到窗戶跟前,不是亮堂嘛,我說去看看,要有就揀出來。實際這個時候我心裡沒有底數,我不知道那裡有沒有,因為我看不著。我就把這個盤端到窗戶根亮堂的地方去了。
因為什麼也沒有准備,如果事先要知道准備一個容器也好,往裡裝,沒有。那個孩子他不是說這麼扒拉著骨頭去挑,他是一揀一個准,他不是挑出來的。你看我們都在這個盤跟前站著,他揀出來一個沒地方放,就放我手心裡,又揀一個又放我手裡,那天就我這手心就是裝捨利子的容器了,沒有東西來裝。然後揀到第十七顆的時候,那孩子就說了一句,他說劉姨,十七顆揀夠了,但是這裡面還有兩顆。我當時想,還有兩顆擱哪呢?它有一個骨頭是這麼扣著的,那個孩子就說劉姨,這個骨頭的下面嵌著,鑲嵌的,嵌著一顆。我當時就想你透視眼啊?這骨頭這不扣著,你說底下,你要說上面有一顆還行,你說這底下嵌著。我說那翻過來看看,就把這骨頭翻過來,就在中間,他又摳出來一顆,真是在那鑲嵌著,像寶石似的。他說還有一顆,揀不揀?他說我媽媽告訴我十七顆,現在再揀那兩顆就十九顆了。我說既然要有就都揀出來。他說那咱們是不是貪了?我說管它貪不貪,先揀出來再說。所以他媽媽告訴是十七顆捨利子,實際我們是揀了十九顆。揀完了以後就擱我手心,還有別的事都得安排,這骨灰裝在骨灰盒裡還得送去安置,我這手倒不出來,我說這怎麼辦?後來我這兜裡有個裝餐巾紙這麼大一個小塑料袋,我就把這個捨利子裝在那個小塑料袋裡,放在我兜裡,這我手才能倒出來。這個孩子就跟著我問:劉姨,我媽說有十七顆,為啥多出兩顆?這兩顆是怎麼回事?我從來不說謊話,這孩子一問,我就說我不知道。我說你媽告訴你十七顆,現在多兩顆,這兩顆是干什麼的、為什麼多,我說我不知道。我說你等著,要該告訴你,你媽再給你托夢,我就這麼回答這孩子的。
這不就把這事忙乎完了以後,揀出這個捨利子全都是乳白色的,不透明,那個形狀不一樣,有的是帶尖的,有的是圓的,有的是方的,還有的就像那個糖葫蘆,我們北方說糖葫蘆,一串,三個。各種形狀都有,但是顏色是一樣的,都是乳白色的。這面處理完了,就要帶大家去素餐館,得用餐。就在往素餐館去的路上,可能這孩子就知道怎麼回事了,但是因為我們沒有坐一個車,我坐的是大客車。到了素餐館,那孩子就特別高興,你看按道理說,媽媽往生了,用咱們老百姓的話說,那往生不就死了嗎?畢竟是媽媽。但是這孩子下了車特別高興,樂呵呵跑到我跟前:劉姨劉姨我告訴你,我知道那兩顆為什麼多出來了。我說誰告欣你的?媽媽告訴我的。這我就想,晚上沒到沒托夢,怎麼就告訴你了?我當時心裡是這麼想的。那孩子說,剛才往回走的時候,我坐在車上,我就看著天空那個雲彩都是圖形,那孩子告訴我。他說我看著看著,有個雲彩它突然就變成了一尊金佛,金光閃閃。他說劉姨,那尊佛他怎麼還騎著一個東西?我說他騎個什麼?他說騎著,他給我比劃,就是帶長毛的那個大獅子。這個時候我心裡就有點明白,但是我沒說。我說你接著說,還怎麼的?他說我媽媽告訴我,她是文殊菩薩再來。我說你媽媽告訴你是文殊菩薩再來,那我不知道,你媽媽沒告訴我,就這麼說。我說那兩顆多出來的是怎麼回事,告訴沒有?他說我媽媽告訴我了,說多出來那兩顆送到五台山去供奉,那裡是我的道場。是不是沒說錯?五台山確實是文殊菩薩道場。人家就告訴兒子,多出那兩顆,在適當的時機送五台山去供奉,什麼時候送、都誰去送,他會告訴你,人把這話都告訴了。現在我不知道我這麼跟你們講,你們是不是覺得神奇,劉老師在台上跟我們講神話故事吧?不是神話故事,是我親身經歷的。如果是我聽說的,我不會給你們講出來的。
再說吃完飯以後就回到她家,她的一些親戚還沒走,我們就在她屋裡說說話。這時候我突然就想起來我兜裡還揣著捨利子,我就跟她的親戚們說,我說你們見著過捨利嗎?他們都說沒見過。我說我兜裡有十九顆捨利子,拿出來給你們看看。我拿出來這麼大一個小塑料袋,拿出來又給它倒到手心裡去了,好讓大家看。一下子,我說怪了,它怎麼變了?原來揀的時候都是乳白色的,現在全都變成翠綠色,透明的。從揀回來這個捨利子到我們用完餐回家,大約也就是三、四個小時時間,它就會變了,形狀沒有變,顏色完全變了,原來是清一色的乳白色,這回清一色翠綠色的,透明的。我說它怎麼變了?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這是我第一次看見真正的捨利子。說實在的,心裡還有點犯嘀咕,還是有點疑惑,這是真的是假的?她是九月一號往生的,我們是九月十六號去五台山,就送這兩顆捨利子。因為她安排了,我們就去送這兩顆捨利子。我當時就想去問問大法師,給鑒定鑒定這個是真的還是假的,因為我沒見過真的,我想咱不能騙人,我就帶著這兩顆捨利子,我們就去了五台山。到五台山我是分別請教了三位法師,有北台的一位,有元照寺的一位,那位好像是東台也不知哪台,它不是五台嗎?東西南北中,我是請教了三位大法師。我說師父,您看這個是捨利嗎?三個師父都回答是捨利,那就可以證明這個不是假的,是真的,不是咱們自己認為它是真的或者是假的。那三個法師他不是同時在一起,一起看一起說,而是分別看分別說的。所以這是我見到的真正的捨利子,它那顆粒比較小,不是很大的。現在這捨利子還是在她家的佛堂供著,它隨時在變,每天看它都在變化。後來我曾經問五台山元照寺的那個大法師,我說師父,這捨利子是怎麼回事?師父告訴我,他說捨利子是一種靈體,它不是物質,它可以變大、可以變小,可以變多、可以變少,還可以完全消失。那是我第一次從大法師那裡聽說的,這個東西它是在不斷變化的。所以現在她那個捨利子在佛堂供著,你隨時去看,可能隨時它都在變化。一個是顏色變,一個是形狀變、大小變,還有它的多少,個大、個小它都在變。有一次我過去,她丈夫跟我說,他說劉姐,榮珍這捨利不斷在變化。我說我去五台山回來我不告訴你嘛,這都不足為奇了。就這樣。
所以遇到了這些具體的事,你親身感受到了,它是真實的。如果這個事是別人跟我說的,那可能我也會和大家一樣心存疑惑,是真的嗎?我親自經歷的,我跟你們說的都是當時的真實情況。關於送往生,我就簡單跟大家說到這。
接著這個話題,因為我看到還有一個條子:很關心,說劉老師,你是怎麼救的胡小林老師他老爸?
這個事我也如實跟大家報告是怎麼回事。胡老師他老父親往生之後,就是在深圳向小莉館長那設了靈堂,是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念佛,是四十九天。當時我不知道,可能是這個靈堂設的不到一周,香港佛陀教育協會的同修,因為當時我住在廣州,就給打了個電話,告訴我,說劉老師,胡小林老師他老爸往生了,現在在深圳向館長那設靈堂,師父讓你去念佛。我說那好,我就去了。原來我打算念一個七,念七天,後來我去,頭三天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難受,我就老想哭,而且那哭不是小哭,就想嚎,大聲的哇哇那麼嚎。我一想不行,那麼多同修,全國各地來的,他們是分撥,每班是三個小時,三小時一換班,每一班都四、五十人。你說本來我就夠出名的了,這張臉都像標牌一樣,只是大家都在念佛止語,不能跟我說話,如果我這哇哇一嚎,你說不把整個道場都給哭亂了嗎?人是念佛還是聽你劉老師哭?我就憋著,憋那個滋味特別難受,實在是憋不住,有時候我都覺得我心在抽動,就是不敢哭出來。我自己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想怎麼能是這樣?憋著。
後來師父又傳信給我,讓我每天給老人家開示三次,早晨一次、中午一次、晚上一次。我說怎麼叫開示?我也不會。後來我就想,可能我想說啥就說啥。現在一說開示這個詞我都不明白,我不會開示,我就想師父就是讓我去說話呗。正好那兩天胡老師有事情,他回北京了,這不就我們在那面。我每天開示,我就跟老人家說說,我說胡爸爸,胡老師有事回北京了,現在我代替胡老師每天來和您老人家唠嗑。這是我們東北話,唠嗑就是聊天、說話的意思。我說但願您老人家喜歡我,你別討厭我。我就這樣,我就去和老人家去唠嗑去了,我就告訴老人家萬緣放下,我說我知道您老人家走的時候很痛苦,您老人家生了瞋恨心,所以你現在就墮下去了,墮下去的滋味就更苦了,我說現在咱們必須得見阿彌陀佛。我每天三遍開示,我就給他說這些,但是說這些,我心裡那個難過勁還是過不去。第四天的十一點左右,我們是十一點半給老人家開示,十一點左右,我就有點挺不住了,就是想哭。我就繞一圈我就看看那個表,繞一圈看看表,心裡就想快點到十一點半,到十一點半我好退出去,退出我就上靈堂就開示去了,這樣我就想別在大家面前哭。
好不容易盼到十一點半,我們就從繞佛這個屋退出來以後就到,隔壁就是靈堂,我就到靈堂去了。當時有幾個同修跟我一起過去的,過去以後就當時說的那一大套話,別說現在讓我學我學不上來,就當時我說完了,立馬就讓我再學一遍,我都學不上來。因為那些話我不會說,我說不出來,那個話都是一套一套的,一點也不磕巴,特別流利。後來完了以後,他們同修跟我學,說你那套話怎麼說出來的?我說不知道。就是那麼非常流利的說。如果現在讓我回憶,是同修們跟我學的,好像他們是這麼說的,說你說胡爸爸,我沒有婆羅門女、光目女的那個本事,但是我有她們那種慈悲、有她們那種善良,我一定要把你救出來。如果我救不出來你,你在哪一道,我就到哪一道去陪著你,直到你去西方極樂世界。後來我身邊這個刁居士,她說大姐我當時就想了,劉大姐咋啥都敢說?因為我告訴她了胡爸爸現在在哪,所以她知道,她聽我這麼一說她就害怕了,說你都知道他在哪,你還要去陪著他,你咋這麼傻?你咋這麼說?她說當時我說這段話的時候她都害怕了,她就想這劉大姐怎麼這麼敢說?你要上哪去陪著人家?但是這段話我就是那麼很流利的說出來了。
說出來以後,反正當時的具體情節我都不能詳細給你們學。今天有同修跟我提起這事的時候,我說這個事很少有人知道,因為當時完了以後,我就告訴不能外傳,但是後來還是透出去了。因為這個事只有香港佛陀教育協會知道,我當時的想法,如果他們事先跟我說,說要給佛陀教育協會把那個小光盤,這麼大一個小東西還是什麼,給他們傳過去,如果事先跟我說,我肯定不讓傳,這個事我堅決要保密。但是他傳完了告訴我,說劉老師,那個我傳過去了。已經傳過去了,我就控制不住了。我說趕快電話跟上,只准許讓師父知道,不要讓別人知道,我就這麼想的。後來這個面有多大我不知道,剛才我問跟我說的同修,他說我是親自聽師父講的,當時還有國外的客人,師父就講了。我說這個我都沒聽說,師父說劉老師把胡老師的父親從哪哪救出來,送到哪哪去了,我說我不知道。真是我不知道,但是我有特別突出的感覺是什麼?因為它那個靈堂是地板,我們當時好像在靈堂開示也就五、六個人。那天因為我們從念佛堂那屋退出來,全都穿著海青直接過去,所以大家都穿著海青。後來他們也跟我說,說當時我說這套話帶動作的,整個地板就起空,就呼扇,用我們東北話說,土話就是呼扇,他說就感到像地震似的,就那個感覺。我自己也有感覺,但是可能因為我精力過於集中,沒有他們感覺那麼明顯。後來他們說想看看我,他們都不敢看,閉著眼睛念阿彌陀佛。
如果說劉老師你怎麼把胡爸爸救出來的,我告訴大家就三個字,真誠心,那個真誠心發到那種程度,肯定能救出來。我在當時就說了,我說胡爸爸,您是胡老師的爸爸,您就是我的爸爸,因為一切男人是我父,一切女人是我母,所以你就是我的父親。我做為女兒,我的父親墮下去了,我不能不救,我必須把他救出來,這是我特別強烈的一個想法。還有個想法我從來沒說過,在這我也不好說。因為我當時怎麼想的?除了我,就是當時在場的人,沒有人能做這件事,只有我來做。我現在能把話說到這種程度,我在任何場合我都沒說過,這我真實情況都跟大家說。
另外胡爸爸之所以能救出來,一個是我的真誠心感動了諸佛菩薩來加持,那一天我知道西方三聖到了,地藏王菩薩到了。我當時求的是地藏王菩薩,我好像是說出來了,我說求求大願大力地藏王菩薩來幫我,弟子無德無能,請您老人家來幫我救胡爸爸出苦海。我說如果您老人家實在太忙,這說的是不是都是咱們平常的老百姓話?我說如果您老人家實在太忙,您把您的特使派過來好不好?我為什麼知道地藏王菩薩有特使?因為在這之前,這我就給你們講一段小插曲。在這之前,那就是將近十年了,我的叔叔去世了,就是我丈夫的叔叔,那不也是我的叔叔嘛,叔公。他去世以後的頭七天,那時候我不像現在還明白一點事情,我老叔去世的時候,有很多事我根本就不懂,我也沒接觸過。但是我就覺得我老叔去世的頭七天,好像他老跟著我。你說我看著什麼了嗎?我沒看著;你說他跟我說什麼了嗎?我也不知道。但是就好像有個聲音在我耳邊,「素雲救救我」,這是我的幻想還是怎麼的我不知道。
後來我就跟我姐說,我說姐姐,我老叔為什麼是這樣的?我有這種感覺。我姐就跟我說,她說老叔讓你救他。我說我也不會,我怎麼救?後來我姐說,不求人,求佛菩薩。我說怎麼求?我姐說那要是就這樣的,可能得求地藏王菩薩。那是我第一次,是我姐告訴我的。我姐家也供佛,她家正好還供地藏王菩薩,我說那我就在你這求。當時正好我老叔的姑娘、姑爺、兒子、兒媳婦、孫子全都在我那,他們都說嫂子,你快求求地藏王菩薩把我爸救出來,我說只要我能救我肯定救。這樣我就跪在我姐家那佛堂前,我就這麼說的,我說地藏王菩薩,我要辦一件大事,我要把我老叔救出來,你千萬來幫我。就這樣,完了我耳邊就出了一個聲音,我就莫名其妙,我到處去找,誰說的?你看這幾個人是在我姐床上坐著,我在佛堂跟前跪著,我就說的這套話。那個聲音是說的什麼?多管閒事,說多管閒事。完了我馬上就跟我姐說,我說姐,誰說我多管閒事?我姐說那誰說的?我說不知道。我姐說接著求,我就接著求。我說就是我這把多管閒事了,我也一定要管到底,不管我如何如何,我一定得把我老叔救出來,我就來強勁了,我就這麼說。待會我感覺又一個聲音就說,你的一片孝心、一片誠心感動了地藏王菩薩,地藏王菩薩派我來幫你。我不看不著嗎?我說你是誰你來幫我?他說我是地藏王菩薩的特使。我就那次我知道地藏王菩薩有個特使。我說那你怎麼幫我?我謝謝你。所以那次就是地藏王菩薩的特使幫我解決的這個問題。
這時候我就想起來了,地藏王菩薩老人家很忙,需要他救度的太多了,如果萬一來不了(我這不又有點傻氣了,他會分身,沒想到這個分身的問題),就想您老人家來不了,把你的特使派來幫我。因為我倆已經見過面了,都熟悉了,還要特使來幫我。結果那天不是特使來的,是地藏王菩薩親自來的,反正好多好多菩薩都來了。因此,胡爸爸不是我救出來的,是諸佛菩薩來幫忙,是菩薩們把老爸爸救出來的。救出來的那一瞬間,我的心豁然開朗,一下子就像滿天烏雲沒有了,艷陽天,就那麼一瞬間。等我們出來以後,那幾個同修都說,劉大姐,怎麼那麼快樂、那麼高興!原來總覺得心裡憋屈,總憋憋屈屈的,他說你一說完了,我們怎麼都高興了?每個人都是一樣的感覺,都特別高興。當時我就知道救出來了,但是我救到哪去了我不知道,實事求是的告訴大家。
後來是師父他老人家,我都沒親自聽師父他老人家說過這件事,都是別的同修給我傳達的,說聽師父怎麼怎麼說的。我記得當時我還說,我說是嗎?我哪有那本事?我說不是。有的同修都說,你敢否定師父?師父說是你辦的你說不是,是你說得對還是師父說得對?所以後來大家再給我傳達這方面信息的時候,我什麼都不敢說了,我也不說是,因為說是,我自己不知道;你說我說不是,人家佛友們批我,說我否定師父,所以我不表態。後來有一次有個同修給我轉達這個信息,說師父講經的時候說的(這一段我還真沒太注意),說師父說我有金剛杵,說我是用金剛杵把胡爸爸救出來的。我一聽我眼睛就瞪圓了,我說我沒有。人家那個同修就告訴我,他說師父講的時候都說了,說你要問她,她保證說她不知道,她沒有。我真的沒有!就這樣,這次上香港,不是在師父那屋裡聽經嗎?師父那屋裡有一個立著的那個,我就問人家,我說這個是不是金剛杵?誰都沒說明白,有的說那個東西叫錫杖,有的說可能它就是金剛杵。到現在你問我啥叫金剛杵我不知道,反正師父他老人家說我是用金剛杵把胡爸爸救出來的。完了我還想那我怎麼沒有?假如說我真是有這個能力,有這個金剛杵,我願把地獄的苦難眾生都給他們救出來。
這是大家比較關心的兩個問題,我覺得我都跟你們說清楚了,因為一點沒有隱瞞,都實事求是的說。如果是大家相信,沒什麼說的;如果不相信,你別生煩惱,你也別往外傳,你可別說那個劉老師坐在台上胡說八道,盡給我們講迷信。真是的,今天我真是考慮過,這兩個話題我說不說?後來我覺得同修們提出來,就是大家當前最關心的兩件事,那我就如實跟大家說,說錯了我自己擔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