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記得十余年前,末學剛剛接觸佛法,偶爾得到此書,在昏暗的陋室中,一口氣讀了半本,那種法喜充滿的感覺,至今未曾忘懷,後來多次搬家,這兩本書都當做至寶隨身跟隨。往生傳末學看過很多,但是能讓我法喜充滿,至今仍難以忘懷的,真的還是這兩本並不厚的小冊子。
這兩天我心血來潮,從書架中把它請出來再次的閱讀,那往生者的一個個故事,尤其是那些苦難之人,勇猛精進的修持行願給了我許多感動力量和加持,實在是應了那句名言“榜樣的力量高於一切”。阿彌陀佛~
現代往生見聞錄(第一集)
往生比丘:
1、清居比丘預知時至安詳往生
清居比丘,不知是什麼地方人,在法華庵蓮清老和尚處剃度,後來常住在大儀鎮東頭覓心庵(俗呼陀子庵)。因為沒有香火,靠賣些藥材、木梳等為生。1938年冬天,一日晚間在打坐念佛,見有二個童子前來跟他說:“你趕快回到師父庵裡去,准備往生。”清居師沒有理睬他們。
第二天晚,二童子又來催,並說:“再不回去來不及了。”次日早晨他就雇來一輛手推獨輪車,將行李什物運到法華庵,將情況告訴師父。那時法華庵正在打佛七,他將一只銀掛表送給師父,剩余的一些錢供養常住,又買些糕餅水果之類的食物與庵中念佛人結緣。
到晚上九點多,他師父叫人去看他,見他趺坐在臥具上,象是很安詳的樣子,雙目下垂,靜靜地在念佛。師父又叫佛七中人前去和他念佛,念到十一點鐘左右。天竺庵比丘尼果圓師提燈照看他的動靜,清居師那時已經往生了,十歲的小沙彌尼真慧師,站在清居師旁邊助念,她親見清居比丘往生時一點也沒有痛苦和不安的樣子,是很自然地在念佛聲中解脫的。她和清居師很熟悉,知道他每天誦完《金剛經》後,就一直念阿彌陀佛。象這樣預知時至,安詳往生的,真正是淨土法門的殊勝處。 釋真慈記於靈谷寺
2、一乘和尚從容辭眾跏趺化去
一乘和尚年六十余歲,住在陝西省南關大興善寺鐘樓。公元一九四0年二月二十八日,向全寺人告假雲:“我將於三月初一日入涅槃。”又到西安市方兆樣、溫起凡居士家中告假,說明往生日期。至月初一日,身體如常。早飯後,一乘前行,眾人隨後,到鼓樓上面,對大眾說:“死在上面,還得往下抬,不方便。”自動下樓,不要人扶,到下面之後,跏趺而坐,俨然化去。 靈巖山寺法因記
3、定賢老和尚自知時至趺坐念佛 弘一律主鑒定
公法名惟泉,號定賢,諱禮喝。晉江桐林黃氏子,母陳氏。於鹹豐庚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晝夢白衣女人入室,因而誕公。斯時異香滿室,知所舉子非凡。童年不喜茹葷類,蓋善根深厚使然。未冠,嚴父見背,哀恸異常。為奉慈母甘旨計,偕堂兄業商台灣,未幾,聞母臥病,急回承奉湯藥。侍母左右,朝夕弗解衣。迨母棄世,矢志為持血盆齋;結茆守墓三載。鄉人感其志誠,均以孝子稱焉。其時家唯姊一,公為籌備出閣。塵勞事了,自念身世非堅,學道是務。爰與佛化和尚等十七人,同遁於漳之龍池巖。綿歷數載,共參出世大法。其時悉皆居士身也。至光緒八年,南安雪峰寺護法紳董等,聞佛化和尚道風。禮請重興斯寺,公時同往,因獲觐參公老和尚。喜宿緣有在,隨即落發,禮之為師。光緒十八年冬,禀具戒於漳之南山寺,佛乘和尚座下。後與會泉轉道二老,結伴往浙之天童寺,叩參八指頭陀。屢承開示,漸得輕安。繼見白光,因憶經說:“凡所有相,皆是虛妄。”白光遂滅。自知所現,系定中善境,未嘗輕示於人。後遍禮普陀五台九華諸聖道場畢。爰返閩,鋪雲果和尚重興承天寺。光緒二十四年,南安一片寺檀護。聞公德望,請任彼寺住持。進山已,遵百丈大師“一日不作一日不食”遺訓。躬自墾荒種茗,經三載之勞力,寺宇輪煥一新。公靜居一室,以虔誦法華為日課。1937年。聞中日戰端已啟。悲愍生靈塗炭,逐日加誦梵典,普為回向,冀解眾難。每月二十六為開元念佛期,諸乞丐列廊廂時,即將其歷存缽資盡施之。人有奇病,求代誦經獲愈者,指難勝屈。1938年,後聞太平洋戰事爆發。各國備戰,益增悲天愍人之概。自謂已過耋年,雖住世間。於國於教,無所裨補。辄作厭棄之想,且常發願,冀乘願再來,續興開元,繼前賢未竟之事業。故於十一月八日始,決定摒食。至十五日,以寺眾之多方奉勸。續進米湯二次,則弗許再進。迨二十四日早,自謂此日是我來時,亦是我去時。告高徒了智法師:“余入寂已,決不許訃聞諸知友。但須將余向所分存單資,交常住辦一頓好齋飯,與寺眾結緣,為最後之供養足矣。”至申刻,自知時至,趺從念佛,鼻息已絕。口續微動作念佛狀,半小時方止。寺眾助念至夜半,睹其道顏光采如生,恍同禅定。翌日淨身,體軟若棉。進龛時,容光仍然如故,觀者鹹歎希有。公示生於鹹豐庚申年,垂寂於公元一九四一年。世壽八二有二,僧臘六十,戒臘五十。公之一生密行,潛德懿行,難以枚舉。 豐德拜記
4、悟心和尚吩咐後事安祥生西
海雲禅寺,在江蘇吳江之西門外。清末時,寺宇荒蕪,僅余破屋一二間,聊遮風雨而已。中供地藏菩薩聖像,備極莊嚴,頗與南京清涼山地藏聖像相類似。民國元年,悟心和尚來吳,地方人士,即請住持該寺。並無寺田。師十方募化,具大願力,陸續興修,改建山門,修造彌勒閣。去年建築大殿,工程浩大,居然已觀厥成。並裝塑佛像三尊,尚未開光,而師忽於九月十五日示寂。且師一生苦行,多年心力,完全莊嚴道場。另募齋糧,以備日用,而自奉極其儉樸。道貌和藹,人喜親近。臨終之前數日,自知時至,函召世成法師,恰巧由蘇趕到。略談數言,吩咐後事,即安詳生西。及至入缸。身軟頂熱,特現生西瑞像。公議如此高僧,待茶毗後,應將靈骨建塔寺旁,永留地方人士瞻禮供養,以作福田。更祈大師乘願再來,普度眾生,尤為切盼。師湖南衡州籍,世壽七十有六。典臣近年家居,知師維護海雲,勞苦功高。及臨終感斯瑞應,可謂求仁得仁,功不虛棄。故特記之,以期遠近缁素,聞風興起雲爾。 1934年 楊典臣記
5、能修師臨終頂禮西方跏趺化去
大師,字守念,海州人,俗姓金。其家三世奉佛。師六歲,父即逝世,自小,即隨寡母茹素。十九歲,寡母棄養,家貧,親族無人憫恤,及伏母柩痛哭一番,遂草草營葬,日伏母墳哭泣而已。
宿慕雲台山,海天洞,隆超長老之德,遂投求出家,長老問:“出什麼家,”師不能答,且自晨跪求至午。長老憫其誠,遂與之剃發為沙彌。師侍長老,居洞九年,未曾有些微怨色,長老奇之。
1920年,三十四歲,長老命師往寶華山,受具足戒。臨行,矚日:“一句彌陀,切不可忘掉,自利利他,要緊要緊,”戒期圓滿,朝九華山,禮地藏菩薩,翌年春,(三十五歲)至浙,住育王寺,拜捨利三年,賭捨利金光有佛珠大,是夜,夢觀音菩薩,授大悲心陀羅尼一卷。自此日持大悲咒八十遍,念佛五萬為定課。
1924年,(三十八歲),發心朝普陀,禮觀世音菩薩,築茅蓬,居二年,不安。遂去而往金山。住金山三年,有盧西堂者,與師相契。時師擬北上,西堂請約待彼往生後再去,師颔之,是秋八月(民二十年)盧西堂,無疾端坐念佛而逝。時止師一人侍旁助念。九月,師北上,經揚州,居高旻寺過年。
1932年春,師一路化齋九日,至淮安湖心寺住焉。住有三月,常住重其道心,請為堂主,師不受。遂討藏經樓住,閱藏經四年。
1937年春,(五十一歲),曹甸王洪舉居士等,辦念佛堂於塔兒頭定善寺,請師為堂主。車轎邵鶴天居士等,亦敬慕師德,求昄依,師不許。惟以念佛,放生,施濟貧窮等語勸導之。邵居士等,益加尊敬。乃以稻田三十畝,布施本鎮放生庵,助辦念佛堂,亦請師為堂主,師笑颔之。定善寺距放生庵二十馀裡,師常往來其間,領導二處缁素念佛,不辭勞苦。
1939年,(五十三歲)寶應、淮安二郡失守,人民多半遷徙,念佛堂隨亦終止。乃受曹甸西、崔家堡缁素之請,住持地藏寺。乃將原有之十王會,更生會,仙爹,仙奶等,不經名目,悉數摒除。且訂立寺規,朝暮二殿,六枝香佛,為日課,專領缁素行道。寺無恆產,缁素百數十人之道糧,全由施主自動供養,數年不缺,師德所感,可謂盛矣。
1943年秋,寶應萬緣庵念佛堂,虔誠禮請。是有昌田師者,師最契重。臨行告之曰,吾當於十月初六日西去。萬緣庵,雖強吾行,不久當歸。汝可使人將王居士送吾那口缸抬來,好預備著。言畢而去。未兩月,於十月初二日,果自寶應歸,即微感不快。日進薄粥半小碗,面西而臥,念佛不辍。如是三日,至初六日上午九點鐘,自起沐浴。時昌田師及金慧燈居士,與一小沙彌侍旁,擬前扶之。師擺手,浴竟、搭衣展具,向西頂禮三拜。繼而跏趺端坐,朗誦大悲咒七遍而逝。且師自寶應歸來時,昌田師,見其毫無病狀,問其何知即當西歸。師雲,吾偶爾入定,見大悲觀音,放無數船,中一大船,來迎接我。每船皆懸梵字大悲咒,悉放光明,故知往生時至。又問何時,生何品位。答雲,據菩薩所示,當在初六辰時,下品上生,昌師現悲戀狀。師雲,諸佛出世,猶示涅槃,來必有去,理固然也。有緣道友,普勸生西,方為正見雲雲。師生於光緒十三年,圓寂於一九四三年,享年五十七歲。 勝蓮記
6、睡覺師臨終棄禅取淨念佛而逝
師名睡覺,紹興人。喜談禅,善技擊。知文字,精唱念。故其每至一叢林,多請為首領職事。後住西湖靈隱、紹慶二寺亦然。惟賦性高傲,目空一切。兼以身負多藝,到處尊為上賓,驕慢狂妄愈甚。人稍違逆,則咒罵不休,甚至拳打腳踢,清眾多畏之。雖喜談禅,無非看到幾則公案,拾人涕唾。狂妄如此,當然未曾用功,何由明了已躬下事。但其機鋒轉語頗熟,炫賣人前,聞者多疑其已破本參,莫敢與抗。民國七、八年間,移住玉泉寺。因病笃,呻吟病榻,苦不堪言,住持圓法和尚,開示曰:睡某,汝平日喜談禅,至今毫無把握,何如棄禅取淨,較穩當乎。況目下千鈞一發,重要關頭,一息不來,升沈立判,可不慎欤。睡師聞之,瞿然曰:如此,速請助念者來。外加四師,專誦地藏經半部。和尚曰:或一部,或二部,何誦半部。答曰:半部足矣,勿需多也。諸師至時,乃分兩班。一於室內念佛,一於室外誦經。及念時,佛聲微急,睡師乃向助念者曰:鐘、木魚請稍緩,急則余不能隨。侍地藏經將誦至半部,果於大眾念佛聲中,安然而逝矣。聖水寺宏旵大師,因識其人,目擊其事,為予敘及。茲特記之,敬告以禅自負者。雖然,仍由睡師宿根深厚,諒其前生禮誦精勤,感得今生唱念如法,技藝高人一等。雖修淨行,惜於信願往生,不加注意,以致未得了脫。所幸宿種今熟,故得圓公開示,一提便醒,蓦直西行,得大解脫,。足徵佛法不可思議,念佛求生西方,尤為不可思議也。 一九四五年二月 修侖
7、吃子和尚告假西行異香滿殿
福建崇安縣,天仙庵。有一師,乃浙江衢州人。以發言蹇難,雖說一字,必須重復數遍。始得吐出,故人皆呼為吃(音結)子。且資質愚魯,一無所知。雖不為惡,亦不知修善,可稱守分庸僧。後以嘔血過劇,得一新出家者,勸其一心念佛。師以素無知識,更不知何為淨土法門,因問如何念法。其人遂為略述淨土大意,並教稱念之法。師聞之,欣然信從。初不易上口,習久漸漸純熟,晝夜稱念不絕。雖臥病中,從不少懈。未幾,病即霍然痊愈,益信念佛不可思議。遂將一句佛號,視若命根,綿綿密密,未嘗間斷。如是,不到三載,即能預知時至。一日搭衣持具,先往各殿禮佛,後向方丈告假。和尚不知其故,未加理會,亦未問其為何事。待至翌晨,大眾過堂食粥,獨不見師。和尚因問,並即令人呼喚,遍尋不得。及至大殿,忽見一人,巍巍端坐,若入定然。視之,即師也。扪之鼻端,呼吸早絕,始知久已坐化矣。爾時異香滿殿,仍然未散。眾方悟其先日告假之由,莫不歎為希有。此二十年前事也。茲聞聖水寺,宏旵大師敘及,爰濡筆記之。竊念淨土法門,真不可思議。如此愚魯之輩,一無所知,欲其修習其他法門,竟不知如何著手,安能望其有何成就。唯有教以一句南無阿彌陀佛,俾其晝夜持念,即得生前頓除惡疾,臨終安然坐化,直往西方。由此超凡入聖,直至圓滿無上菩提。較之通宗通教,而不修淨土法門者,所得利益,高超百千萬倍,願藐視念佛法門者,深思之。 一九四五年二月 修侖
8、周明師臨終起坐剃頭更衣安詳西逝
周明大師,江北靖江縣人,俗姓王。九歲,即來奉賢南橋北街二嚴淨寺出家,禮體和老和尚剃染,時民國十四年乙丑歲也。靈根宿縣,秉性慈祥。道貌和藹,人喜親近。提倡淨宗,啟誘群迷。善男信女,蒙其澤者,不可數計。慧潤宿業深重,無緣早谒大師。在民國三十二年,釋尊成道日,於二嚴寺內,嘗蒙耳提面命。去年四月二十三日,在錢府超度蓮友晉祥君時之法語,及七月十三日,歡和蓮社之開示,訓迪殷殷,遺音在耳。十月十三日,白雲庵起建佛七,敦請大師領眾。時法體已覺違和,進或咯血,理宜休養。奈大師度生心切,視色身虛幻,仍偕同心亮大師,來講彌陀經七晝夜。以致操勞過度,返寺後,咯血益劇。繼則大腸發炎,洩瀉頻仍,淹留至十二月二十五日圓寂。嗚呼,大師西歸蓮邦,原屬慶幸之事。獨惜吾等苦惱眾生,失此良導,思之終難抑其痛。大師於往生前三日(十二月二十二日)自知期近,故預囑剃頭,及准備一切等等。半點鐘前,起坐自由。更衣後,即吉祥睡。於念佛聲中,安詳西逝。雖病困許久,迨至臨欲命終,神志清楚,正念分明。景象如此,按之經論,生淨無疑。今年二月十四日,乃大師七七紀念日,十五日舉行茶毗,是日適為釋尊涅槃日,慧潤亦參加典禮。先於十四日到寺,靈前誦念。下午六時,劉集龛前,誦化上供,由新福大師說法,啟龛至寺東廣場上。十五日上午四時,由體和老和尚說法舉火。香氣氤氲,絕無腥味,白煙袅袅,不絕如縷。悲壯念佛之聲,震若雷鳴。此情此景,非大師道德所感欤。
一九四五年三月,後學陸慧潤,謹按見聞實情,紀述如此。 陸慧潤
9、寬宗法師先贊佛而逝
寬宗法師,杭縣人。曾任中學教員,悟世無常,於虎跑出家。一九三五年至天台國清寺為僧值,旋任副講。一九三八年六月,感疾。至十月,看知不起,一意西方,囑人助念。忽張目曰:“佛來矣。”唱贊佛偈而逝。 弘化月刊
10、妙睿小師聞蓮花香而去
妙睿師,蕭山人。俗姓湯。年十五,剃染。十六受具。旋入金山江天寺,依仁山法師參學。一九四五年四月感疾,師勸之一意西方。請佛像供於病室。至十三日,氣漸弱,師為助念,忽曰:“蓮花香啊!”安詳而逝。仁師來函述之,並雲:“莫待老來方學道。孤墳多是少年人。”記之以警世也。 一九四六年 弘化月刊
11、亮普西堂持誦佛號安詳西逝
亮普大師,法名如理,湖北漢川馬氏子。曾服務於軍伍,感世相無常,遂有出塵之志。披剃後,受具於漢口古德寺。時民國三年,,師年三十有三也。旋赴普陀參學,皈心淨土。繼聞靈巖道風,乃於民二十年四月入寺專修。印公與妙真方丈,深契重之。師生死心切,嘗住普同塔院,作往生想。日坐往生龛中,持引馨,一心念佛。既而任職西堂。提倡一行壇,專修一行三昧。本寺冬日之精進七,亦由師與性真大師,蓮因大師等,請求妙真方丈,悉心規劃,按時舉行。平日願切西方,惟佛是念,惟淨土是求。與人談說,一切事物,均以西方之七寶莊嚴相比。於娑婆深生厭離,所行供養,隨緣布施。衣缽蕭然,不蓄長物。常修不淨觀,亦勸人修。師體質素健,今年一九四六年四月間,忽患胃病。飲食少進,進後即嘔。而念佛仍精進異常。至六月二十三日,病甚,即取衣單,送庫房作價,打齋供眾。念佛堂中,特推比丘數人,為之助念。至七月初,病良已,精神亦旺。十二日,常住照例治圓職齋,師亦進少許。入晚,與各同願談笑自若。十三日早粥回堂時,各同願復往助念。師舌似僵硬,而念佛依然綿密。忽問和尚在寺否?助念者曰:和尚在蘇州。師身後事,當如法料理也。師笑曰:好。聲甚宏亮。言畢仍隨念。助念者飲以印公所持之大悲水,舌隨軟。持誦佛號,益為綿密。八時五十分,師大聲念佛,至九時,即安詳西逝。是日適為大勢至菩薩聖誕。師在病中,曾謂性真大師曰:“我當於菩薩聖誕往生。”斯蓋菩薩垂慈,亦師至誠所感也。溯師生於清光緒八年二月廿一日,普賢菩薩聖誕。以普賢之大願,修勢至之妙行。自可現前當來,決定見佛矣。師示寂前日,殘暑酷熱。而示寂日,特別涼爽。封龛時,火傘高張。而送龛入塔院時,忽有薄雲,庇蔭全山。其為師之願力使然,抑菩薩悲心,以勉學人精進利乎。蓋真修實踐功不唐捐。諸佛神力,隨緣示現爾。贊曰:道貌高古,肅整威儀。信願懇切,嚴淨毗尼。言則質直,心實大悲。勖勉同願,西方為期限。所以親近者,莫不佩其言教,仰其芳規。萬緣放下,正念不移。倏離五濁,即預蓮池。惟願不離安養,曲垂宏慈。回入娑婆,指示修持。俾眾生同了生死,庶學人免泣歧途。 靈巖侍者
12、恆智和尚莊嚴佛像預知時至
師法名印常,安徽合肥人。性忠實,耐勤苦。民國八年,在普陀山,三聖堂剃度。十三年,行腳至靈巖,行苦行,種菜供眾。十八年到報國寺,管理庫房,兼種園田,刻苦修持。如是者八年,住持因其年老,令其退修養老,專以念佛發願生西。但仍不廢苦行,對於園田,幫同照顧。自到靈巖以及報國,二十余年之苦行,上敬下愛,實屬難能。惟其一生積蓄,有銀圓四十,日必摸玩。往生前數月,同參性真法師語之曰:汝一生苦行,恐終為此累,何不捨去?山上興修彌勒樓閣,即以此銀,為彌勒慈尊裝金,功德不可思議。師聞言之下,毅然捨充莊嚴佛像功德。從善之勇,蓋從信心之笃而來。遂得高預蓮品,盡捨娑婆垢習矣。師往生之日,恰為彌勒聖誕。常濟謹將目擊情形,條記於後,以勉來者。
一、預知時至。師年老體羸,飲食起居,由余照料。臨去前一日,告余曰:“我要去了,請你為准備准備。”余漫應之。囑其安心念佛,求生西方。
二、臨終安詳,師平時不能打坐。將去之前,忽起身趺坐。余為之扶正,背後用小幾靠依之。師謂余曰:“此夏布帳子,給你還可用幾年。”問有無其他掛念。答曰:“無”。余托湯福慶居士去報告當家師。時值殿上上大供,諸師無暇。乃請蔣淨信居士持引磬來行者寮房。至座前慰勉雲:“老師傅!你要聞磬聲,念佛,放下一切,求生西方!”助念約半小時,師安詳去。後吳煦齋居士又來,大殿上供佛已訖,諸大德齊來助念。隨即由性真法師分配,三班輪流。此夕通宵念佛。
三、往生後色相轉勝。翌日上午十時,諸同參為其沐浴更衣,入龛安殓,面色轉勝生前。
一九四七年四月 常濟記
13、遂如法師福德緣滿辭眾生西
南主耆德遂如大師。俗姓王,廣東遂溪人。童年出家,聰穎絕倫;1931年前,參方於天童,金山,高旻諸名剎,住金山高旻禅堂多年,出堂後,居職高旻客堂,德譽卓著。及回粵,卓錫於香海嶼山,屏息諸緣,一心策進。居無何,香海善信慕其德行,每逢講經打七等法會,必敦請師,師為隨順機緣故,亦多方予以成就,每為覺澄海仁諸老法師講經任翻譯,眾所贊歎,罕有其匹。師宗教兼通,一生著力於淨土,以念佛為歸宿,持戒、布施、放生等福德因緣,為助行。迨港事變,隨緣南歸,雷州半島佛化之興,所稱“南天佛地”者,多賴師教化之功。不幸化緣已盡,於一九四六年涼秋,示寂於湛江市清涼寺。以其行願,念念回歸極樂,故能預知時至,合掌對眾問訊,惟以一句彌陀是囑,別無掛礙,便溘然長逝!大師除遺下破舊衣物外,毫無積蓄,由海仁法師率眾,暨吳克就居士等三百余人,依佛制處理身後事。眾等同感師德,不忍大師大事湮沒,爰錄其梗概,以為念佛人,及與大師有關系者告雲爾。 一九四七年八月 素中
14、真達老和尚合掌念佛安詳捨報
真達老和尚,諱惟通,號體范,一號逸人,皖之歙縣胡氏子。弱冠出家於普陀三聖堂。披剃後銳意精進,在彌陀寺閉關三次,前後計九年。與印光大師最相契。時印公在法雨寺專修淨土,真公在滬創興太平寺,猶時往親炙。蘇州靈巖山寺在前清末葉,頗冷落,以住持不善,由當地士紳請真公接管,由明煦大師代理。值因緣成熟,請戒塵慈舟二法師先後住持,由其徒明本為監院,嗣明本生西,即由妙真大師為監院,一切開支,大半為真公補助。所以靈巖之中興,一由印公之擘劃指導,一由妙真大師之慘淡經營,而水源木本,實由真公之難捨能捨也。印公在滬駐錫太平寺,刊印淨土經典,真公盡量資助,曾親手重輯西方公據正副二冊及方編劬勞集四冊。雖處塵器雜沓之滬上,而一心淡定精進,行持猶在關中也。又助辦徽州胡氏小學,監獄感化會,以及施衣施藥,濟寒恤貧。凡一切有利於人之事,莫不盡力提倡。一九四二年春,赴靈巖掩關,遠近風聞,爭來瞻拜。一九四五年冬由徒孫性空迎之下山,駐錫太平寺。妙真和尚及諸護法,數請返靈巖山,一瑣事羁未果。至九月十九觀音聖誕後,胃納漸減,精神日萎,延中西醫診治,亦鮮奏效。乃於十月初五日起,由缁素弟子為之助念,異常喜悅。當晚八時更為悅愉,雙手合掌,諸弟子詢問是否見佛,頻頻點首。初六日晨九時許,在大眾念佛聲中,安詳捨報。初七日九時,為之沐浴,頭頂猶溫,四肢柔軟,瑞相宛然,當為上品往生。下午三時由圓瑛老法師說法封缸,世壽七十有八,僧臘六十一。 一九四八年八月 傳智記
15、常揚和尚行持精嚴知時生西
常揚法師,四川人。十六歲在四川簡陽縣龍譯(現屬成都市)石經寺出家,曾任該寺書記。師中等身材,常習禅定,生活儉樸,行持精嚴,頭頂後腦均有光澤,常勸人多多念佛。
解放後石經寺作他用,師常在文殊院及近慈寺兩處掛單。1984年上半年某天,當時師住文殊院鼓樓內,早晨起食堂排隊買稀飯時,對食堂僧人說:“我只吃這一頓就不吃了。”並將剩余的菜飯票全數交還食堂,端一碗稀飯回房去,稀飯放在桌上,上床吉祥臥而逝,世壽81歲。裝龛後,面貌如生,前來瞻仰頂禮的四眾弟子接連不斷。在新都寶光寺火化,獲得捨利一盤。
今年十月,三台縣大佛寺常福法師對筆者談:1984年自己還未出家,經常到文殊院禮佛。當時他眼力很壞,甚至連阿彌陀佛像前那付大楹聯:“長伸手,接裟婆客相隨同路:久立地,等世間人打夥偕行。”都瞧不清楚。常法師為朗誦,又詳加解釋,並勸應該多念佛。經過他老人家一番加持,第二天,我的視力就恢復正常,至今保持良好。 1980年10月張妙首謹記於文殊院
16、達華師臨終趺坐:“新境界來了。”
莆田梅峰寺比丘釋達華,祖籍仙游榜頭,俗姓林名夙治,兄弟三人,雁行第二。父母務農,自幼家貧,牧牛撿糞,及長勤事農桑,為人誠實忠厚。年十九被抓壯丁,多次逃跑未遂,在伍達八年之久,音訊杳然。家人總以為不在人間,而其隨軍浪跡大江南北,有一年盛夏,瘟疫流行,一月之內部隊死亡數百人,青壯屍體,狼籍成堆,目不忍睹。人命無常,一生短暫,時師心恻隱,悲慨不已。
一日,師偶然外出,回營駐地,見一老太婆在道旁傷心痛哭。師問:“何故如此傷心?”老婦答曰:“兒病在床,命在垂危,變賣家產的一銀元,藥鋪取藥,發現假銀,不能當用。急又無處求借,痛不欲生。”師深生憐憫,實時取出軍饷一元與她稅換。老太喜出望外,千恩萬謝而去。師把假銀元放入胸前口袋內,欣然回營。
幾日後夜戰發生,兩軍對陣,槍林彈雨,傷芒慘重。師嚴陣以對,突覺當胸猛地一震,自知中彈,一命休矣。坐地片刻,精神清醒,用手拭摸全身沒有血跡,慶幸余生。天明戰斗結束,換衣時發現當胸口袋,中彈開花,再一摸,一塊假元已被子彈擊碎了。師猛然驚駭,若非這塊“護心鏡”早作他鄉冤魂了!慈心一點,感應如是。於是,師更覺人生如夢,遂生離塵之心,終於離伍回家。時父已去世,母子相見抱頭大哭,真是悲喜交集,如在夢中。從此母子相依為命,躬耕奉孝,以享天倫之樂。光陰消逝,又過四載。可憐天下慈母心,家雖窘困,仍節衣縮食,托媒納媳。師心堅不娶,忍痛捨母到莆田梅峰寺禮宗壽法師座下,時師已三十一歲矣。師為人老實,寡言語,行頭陀。未久虛雲和尚在鼓山湧泉寺傳戒,禀承師命前往圓具。
從鼓山回莆田常住梅峰寺,歷任田頭多年,起早摸黑,重活髒活帶頭實干,寒暑四季,從無間斷。後又兼任出納,一絲不苟:為大眾所稱道。一有空閒或下雨天,誦經打坐,早晚課誦,大眾安歇,師仍禮佛忏悔不斷。文革期間,有人追其師宗壽吃葷還俗養豬,其師矣志不從,每日三餐也混在大眾間蒸罐,實際只是空罐往來,佯吃三餐,實是絕食。七天後即臥床不起,安詳往生,堅志可嘉。師悲痛交集,料理師父一切後事,極盡弟子之責,見者無不感歎。時師身亦在劫,有人迫他用繩索拉倒佛像,如若不為,停發口糧。師受威脅不懼,勒逼不縱。人雲:“堅貞決裂,師徒相承。”贊歎不已。
宗教政策落實後,師仍回到寺中,然則寺廟已破落不堪,面目全非。愛國僑僧全力支持全面修復,師力任重苦工作,午休時間,亦不放棄修持,或拜佛、或念佛,盡管多麼疲勞亦在大殿打座,從未怠懈。八四年師年六十五歲,勞苦如常,有人勸他休息,少干重活,師一如往常。七月初旬示微疾,人勸就醫,師曰:“生老病死,人命無常,壽當有定,不須醫也。”七月莆田,氣候炎熱,臥寮房地磚上達二十余日,飲食遂減,每日照常念佛。二十三日早,師見居士林慶信在旁雲:備水為我沐浴,林居士即時伺候照辦。師浴後雲:“感謝打水沐浴,全身輕松,精神舒暢。還請眾師為我助念。”中午,齋堂板響,諸師應供。有人問師用飯否?師雲:“不用。”午後,眾乃集中助念。四點,師從地上自起跏趺而坐雲:“舊的境界去了,新的境界來了。”眾知師已多日沒有進餐,恐其無力支持,欲來扶持,以防歪倒,師卻俨然端坐。稍頃不聞鼻息,時在場的妙虛師細觀之,謂眾人曰:“達華師已往生矣!”在場者還有達祥師、永信居士等,眾近前看時,師果然圓寂矣。安詳坐化,灑脫如是,深為贊歎。眾等續為助念八小時,師面色如生,更衣入龛,渾身柔軟如常。綜師一生為人忠直,剛正不阿;念佛拜佛,修持精進。臨終瑞相,誠為後學楷模。因將師之高風亮節,公之於眾,嘉勵後來。
隱名 記
17、祥開師臨終頂現白光異香滿室
法師俗姓崔,名世洲。1913年農歷五月十三日出生於江蘇省東台縣富安鎮。家庭貧苦,幼時父母先後去世。師了知生死無常,故於十一歲出家,十六歲持午,二十歲到南京華山受具足戒,並在寺內苦行修學。1940年回家鄉富安創辦佛堂,講經說法,化度眾生,深受當地佛教徒恭敬崇仰。抗戰期間當地有大流氓王成榮、董立山、丁少山欺壓人民,無惡不作。師以佛法教育感化,使他們改惡從善,歸依佛教,均得善終。1953年師在上海小南門桑園街刻苦清修……,十年動亂,受盡磨折,師發菩提心,願代眾生受苦,處逆緣中一心正念,安忍不動,在清淨院小茅蓬中仍堅持苦修。
師精研法華經,頗有心得。一心專修淨土隨息念佛法門,二六時中,精進用功。常於定中,蒙佛加被。師常以印光法師文鈔、嘉言錄中嚴持齋戒,信願念佛,求生淨土及戒殺放生,敦倫盡分,勤行諸善等教導弟子。在師言傳身教的慈悲攝受下,上海南市、閘北、張廟、中山北路等地善男信女皈依三寶,信願念佛者頗多。
師於1987年農歷九月十九日,對弟子張秀英說:“即日起不接待來客,閉關(在虬江路136弄)念佛七日,七日後你們即知分曉。從第一日開始,師除了喝水外,不吃任何東西。一心默念佛名。第四日,師對侍從弟子說:“臨終前助念三要記得否?一定要按照臨終助念三要專心念佛。”第七日,凌晨三點對弟子說:“往生後放家中三天,再送火化,切勿哭泣,一心念佛。”到上午十點三刻,師要弟子將他扶起,面向西方,結跏趺坐……,一剎那間,弟子們見到師目定神凝,頂現白光,數位弟子一齊下跪念佛,頃刻間檀香滿室,前後弄堂的人也都聞到異香,師於念佛聲中安詳往生,時為1987年農歷九月二十五日,弟子遵師囑念佛三天。
在追悼會時,祥開法師遺容如生,身穿舊僧服,手腳等全身各部分都非常柔軟,安詳地仰臥在禮堂裡,道友弟子等二百多人向師頂禮告別。遺體單獨火化,當日即領得雪白一色的骨灰,火化人員對大家說:“從未見過這樣白的骨灰,佛法真有道理。”道友們從骨灰中撿得捨利子近三十顆,有白色、淡黃、淺綠等色
祥開法師一生用功,信願真切,老實念佛,往生瑞相及預知時至,足證淨業成就,蓮生上品,其他瑞應尚多不詳述。其弟子中多有二十四小時念佛精進用功者。 弟子薛仁興等記
18、離欲老和尚端坐示寂異香滿室
今年四月十七日早上五點鐘(農歷三月十五日)當今一代高僧,年滿一百零六歲的離欲老和尚在四川樂至縣報國寺圓寂。
老和尚臨終之前非常清醒。從容交待善後事項,端坐示寂。當時異香滿室,老和尚面貌如生,肢體柔軟。
老和尚一生不求功名利祿,在偏僻的山鄉埋頭修行,生活簡樸,自耕自食,道風嚴峻。老和尚還有一套精湛的醫術,為當地人們醫好不少疑難病症,很有傳奇色彩。 一九九二年九期《法音》嚴永奎
19、銀空和尚乞食勸化安詳往生
浙江余杭縣超山青蓮寺的苦行僧銀空和尚,敬佛虔誠,曾燃一中指供佛。過去寺內無香火,他去四鄉化食度日,化得錢給小孩們,叫小孩大聲念佛號。因此青蓮寺附近小孩都會念佛。有時還把錢救濟困難之人。
銀空和尚1977年往生,臨終不用人助念,身無病苦,念佛不息。待大眾晚課下殿時,他老人家已安詳化去了。三天後頭頂尚溫。其德相現尚供在青蓮寺祖師堂上。 杭州上天竺念道記九二年十月
比丘尼:
1、善慧師念佛聲中趺坐生西
尼善慧,俗姓王,河北沙市人。童真入道,於沙市十方庵,依定徹師披剃,法名妙成。民國十九年,受具足戒於沙市章華寺,即發心參學,親近善知識,遍游三江各地。二十六年,同師兄靈明入康學法,依止貢噶上師於大雪山等處。或行,或住,經三年半辛勤。終以體力不支,回到雅安,聞予建鶴林寺,開辦愛道堂,即來求依止,藉以休養身體,後經醫師診斷,患肺萎病有年,百藥罔效,於一九四三年,二月二十七日晨,見其病亟,即派三十六人,分作三班助念,佛聲無間,經兩天一夜,即得佛力加被,神智清明,預知時至,忽起趺坐,歡喜問答自由,似無病狀,隨眾念佛。至二十八日酉刻,目視助念淨侶,合掌一笑,辭眾而逝。時年三十。大眾目睹其往生,如是解脫自在,莫不悲欣交集,歎為稀有。且往生考證頗多,逝後十二小時,通身冷盡,頭頂溫暖。安坐至三日更衣,手尚合掌,全身柔軟。三月初二日荼毗,火煙直上,色具五彩,直指西歸。當時參觀者數千人,悉皆感歎不已。今將生西事略,記實以告有緣。普願同人,深信淨土法門,為普度眾生、最為不可思議之特別法門。永明大師雲:無禅有淨土,萬修萬人去。實為千古不易之至論也。 楚禅
2、蓮德師異香樂聲中端坐生西
師鎮海白鋒人,母家樂,自幼慕清修。十八而嫁,未幾,即與夫離,剃染於鄞東獅子庵,燃一指供佛。習禅定,自入定至出定,互七日之久,人疑其病。後則數數見之。中歲辟谷,間日食果蔬之類,不盈一器。而步履逾常人,能負重行遠。或問之故曰:“吾不耕不織,賴檀施為生活。彼人捨其食以食我,於心有戚戚焉。且食為苦因,設能去食,舉世何由紛爭。故強制以為之,繼乃成為習慣,亦不自知其所以然也,終身未嘗募化,施以錢米亦受。與人言,似無深意,然至誠足以感人。某年育王寺天王殿災,師奔赴,痛哭如喪考妣,悲金身之焚眾生蒙難也。今年八十有一,初下痢,即曰:吾往生之期已近,有來視疾者,語以苦海茫茫,須仗佛力。閏四月初四晚八時,急起沐浴,趺坐稱佛號。少頃,有異香滿室,隱隱聞鼓樂聲,則端坐逝矣。先是清翰林院侍讀王公之太夫人,笃奉佛法,與師最契,幾同家人母子,故侍讀公於師之道行,多所記載,備著推崇。是篇,蓋依據小師善根來柬,而摘取侍讀公所著之槐窗雜錄,益以余所親炙者,自信無一字之虛構雲。 林德溥
3、妙如師刺血寫經含笑生西
比丘尼妙如上人,江蘇揚州人。十三歲,於本城內益壽庵出家。年十九,至寶華山受具戒。次回揚,住靈隱寺,學習規儀。旋以因緣,移錫來杭,住糧道山之龍華庵,凡十八年。最後住持杭城慶春門街之臥觀音庵,時上人年四十九矣。梵行精嚴、誓願堅固,創建大士殿。每日禮大悲忏一部,誦地藏經、金剛經及法華經弘傳序一篇,數十年如一日。余時專心持咒念佛。曾刺血寫妙法蓮華經一部,並燃指供佛。平素放生、施涼茶、痧藥、棺木等諸善事奉行不倦。一九四二年,八月初六日起,患痢疾不愈。十一月二十五日疾重;十二月十四日,善友視疾,勸其念佛求生西方。至十九日,親見西方三聖,囑助念者佛聲勿斷。二十二日午時,於念佛中西逝,世壽六十有三。面色如生,笑容可掬。觀其親見佛臨、囑人助念,贻所謂臨終能作得主者。證以平日精修,往生必矣。余曾參與助念,惟於上人生西之日,適因大雪未往。然其一生懿行,不可不述,遂為之記,以證功不虛棄、果無浪得耳。 慕蓮
4、願行師異香濃郁念佛往生
先師願行比丘尼,浙江臨海縣人,俗名胡瑞卿,年二十,畢業於高等女子師范學校,一直在浙東寧波各地任教職,律身謹嚴,教導有方,門牆桃李,一時稱盛,約在一九四七年開始,先師和我一同任教於慈溪淨圓寺所屬的佛教慈東老幼院,以後四十年來,幾乎是形影不離,相依為命的。
先師約在四十歲時,在慈溪白雲庵出家,師事常德老師太。嗣於寧波觀宗寺受具足戒。五十年代中,慈東老幼院停辦以後,邀請至捨間(鎮海覺渡鄉王家村)同修淨業。就以我任教的工資,兩人相依過著淡泊的佛教生活。先師朝夕熏修,隨緣利生,數十年如一日。
先師於今年正月十九日因略受風寒患感冒,坐床念佛數天後,康復如常。以後,且覺體力、視力、氣色更勝常時。每天禮誦、做菜、接待、說法、一切如常,且談笑風生,倍覺精神,二月初三日下午,囑我燒水,揩身洗足,換上新的衣褲和襪子。還幫我洗晾衣服,講故事園地經行晚課禮誦,夜九時就寢。初四日晨,便溺暢通後,吃一碗糯米粥,稍覺乏力,下午二時半許坐床上念佛,旋囑焚香,念至二時半許,聲漸低下,正想扶她安睡,突然聞到一股濃郁異香,此時,王煥傑、王厚訓等人也在,都聞到這股從未聞到過的異香。她合掌的雙手垂下了,面現笑容,才知她已安詳地含笑往生了。其時是農歷二月初四日下午二時四十分。三四小時後,全身冷透,獨頂門依然烘熱。遺體經二十小時請到靈堂。三天後,與遺體告別,蟹浦、覺渡、十七房等三個鄉鎮的學生們前來送別者百人,大家看到先師顏容不變、含笑、慈祥現菩薩相,比生前更莊嚴,大家信服地認為瑞相昭著,成就淨業,往生淨土信而有徵了!鄉鄰們因此發心,而皈依佛教者甚眾。
遵照先師的遺囑:身後一切從簡,不報喪、不作任何排場,所有遺物全部施送寺院供僧尼使用。在我們整理她的遺物時,還發現她寫好未發的告別她的俗家至親的遺書,加以初三下午的澡洗更衣,其預知時至也信矣!
先師終年八十歲,僧臘四十七年,以上所記全是事實,因她平時不喜談俗事,所以對她的俗家情況不詳。 一九八七年丁卯春 鎮海王如育敬記
5、福慧師定中往生級樂世界
台灣省苑裡大興善寺有一福慧比丘尼,俗姓陳,受中等教育,結婚後生一男一女,不幸年輕時喪夫,感觸人生無常,苦多樂少。遂毅然出家。剃度後,用功苦修,過午不食,長坐不臥(晚上坐著稍息),止語(不說話),三十年如一日。這種精進精神,令人肅然起敬。
福慧比丘尼以專持大悲咒為日課,所念大悲水頗有奇效,病者虔誠求飲者,百病皆愈,令人驚歎佛力不可思議。
師初出家幾年,不食五谷,只吃水果及自誦之大悲水,維持身體。喜坐,常有入定現象,一連幾天不動不起,同參道友屢見,亦不以為奇。
1985年農歷正月上旬,福慧比丘尼又入定了。經過十天還未出定.同道高聲念佛,令其出定,不料這位比丘尼已在定中往生。遺體火化後,獲得五色捨利千余粒。四眾得信後,爭來瞻仰捨利,深歎師生前苦行,功不唐捐,也有人說,如不火化,也許還會出定呢?師僧臘三十,世壽五十六歲。眾皆謂現代傑出之僧寶雲。
萬佛城世界宗教研究所資料室
6、寬贊師預知時知認真往生
寬贊丘尼,江西南昌市人,是虛雲老和尚的弟子。我是1982年認識她的。當時她是瑤田禅寺的香燈師,辦事認真,一絲不苟,生來性格直爽,不管是誰有了錯誤或不合律儀之處,往往大聲斥責毫不留情。平時樂於助人,態度和霭,待人熱情。信眾們供養她的東西,不論多少她總交與常往供眾,從不獨自享受。積了錢就放焰口、拜大悲忏、普佛超度眾生,或朝山進香。在七十多歲時,還不畏艱苦朝五台山、峨嵋山等四大名山。
近八十歲時,體力漸衰,動作遲緩,每天不到三點鐘起床,莊嚴佛殿,她還要撞鐘擊鼓。如此辛勞,卻寒暑無間,病健如一,即使在病痛時也不要別人代替,一直盡職盡責,堅守本份。後衰老到背不能伸,起路蹒跚時,才辭去香燈職,但仍按時上殿,參加早晚課誦。我記得在有一次上殿時,她穿了海青,站在前排,我在她後面,見她頭低垂了,背彎了,遠遠望去,直像一塊黑圓角的石碑,我心酸了,眼淚流下來了,但更多的是崇敬與感動,每當我自己生病起懈怠心時,就想起了她——那塊精進不息的石碑形象。
1989年春,她八十歲了,開始生病,到秋天浮腫,有血尿,送到周田醫院治療,我去看她,見病歷上並沒有什麼危難病症,勸她安心治療。她說:“年紀老了,得走了,大家都忙,何必要麻煩人(當時小師果明在醫院照顧她)。再說一時不行死在醫院,臨終不如法,一生所修全功盡棄.”就堅決要求出院.出院後大約三個月病苦,以後逐漸緩解.臘月初五,她對住在隔壁房間的法參師說:“請你幫我剪一下指甲。”瑤田寺農禅並重,自食其力的寺廟,其中老年多,大家都十分忙。法參師說:“我現在沒時間”。她說:”結個緣吧!我也只有兩三天。”到臘月初八的早晨,她還吃了一碗臘八粥,上午,她要照顧她的小比丘尼為她剃頭,洗澡,並且說:“今天晚上我要走了。”
中午未吃飯,睡在床上並無痛苦。下午五點鐘,她要求大家來助念,囑咐要帶引磬、小木魚,象平時一樣嚴肅認真,在念:蓮池海會佛菩薩,贊佛偈,回向時,她都把手從被子裡伸出來合掌。大家念完不到七點鐘,都回去吃飯。由於她沒有痛苦,精神很好,大腦清醒,加之早上吃一大碗臘八粥,小師們根本不相信她會走,吃飯時還互相議論說:“寬贊師真有意思,她說今天走,時間未到,你想走也走不了。”正這時,住在寬贊師對面的寬英師氣吁吁的跑來說:“快去呀!寬贊師要走了。”(原來大家走後不久,寬贊師大聲叫對面的老比丘寬英說:“師兄,師兄,快叫他們來念佛開路,我要走了。”)大家隨寬英師去時,她已不能講話了,然而兩眼睜得很大,法參師用手去摸,也摸不下來,等念佛十多分鐘後,雙眼自動下垂,臉上顯出微笑.第二天為她換衣服,戴上風帽,端坐龛內,臉色紅潤,微帶笑容,比平時莊嚴多。
臘月十五日火化,真是因緣好,真如寺大和尚一誠法師,帶領二位法師,路過徭田,十四日晚在徭田寺掛單,第二天為寬贊師舉火,說法,大和尚說,預知時至,算得往生。大家說,寬贊師平日肯結緣,所以死後有這巧的因緣。火化三天後,華光師去撿骨灰,骨灰送入真如寺的海會塔,華光師告訴我,贊師的頭骨有粉紅,翠綠,金黃三種顏色.
我只是照實記下來,未加上一點自己的看法,在五.六年來和寬贊的接觸中,她留給我的印象是:(一)忍苦耐勞,盡職盡責;(二)其心正直,勇猛精進;(三)不圖私利,關心他人。
永修姚念周謹記
7、現在尼聖——通願上人詳歸安養
通願尼師上人,俗姓翟,名堯臣.1913年古歷九月初六日生於黑龍江省雙城縣。其父翟文選,清末舉人,官任鹽運使,張作霖時為奉天省(今遼寧省)省長。張學良時,輔其政事.其母李淑華,從事教育,晚年出家,八十三歲圓寂天五台山,師於:
1937年畢業於北京大學女子文理學院經濟系。
1938年至39年去北京聽慈舟老和尚講《華嚴經》。
1940年在北京依慈舟老和尚披剃出家。同年於廣濟寺受具足戒。後依止開慧尼師。
1941年至1955年在通教寺參學講經。
1953年至1961年隨侍開慧尼師和其母移居五台山,駐錫小矛蓬等寺庵。
1962年等到住持五郎廟。“文革”期間移居南山寺。
1985年遷居圭峰寺。
1986年在遼寧丹東西蓮精捨結夏安居。為在家二眾傳授一堂菩薩戒。秋季移錫終南山大圓寺。
1987年遷居清涼精捨。
1988年在乾縣吉祥精捨成立如法弘戒道場。
1990年秋,再禮峨嵋山。與隆蓮尼師上人相會。
1991年3月6日於太原崇善寺祥歸贍養。世壽七十八歲。僧臘五十有一。
願公上人生前曾任中國佛協常務理事,山西省佛協常務理事,副會長,五台山佛協付會長,五台縣四、五、六屆政協委員。
願公上人的一生,以弘揚華嚴為先導,以嚴凈毗尼為根本,以培育尼僧為己任,以專修凈土為指歸。
願公上人出家後精研華嚴,在五台三十余年講誦華嚴從不間斷。弘揚戒律,嚴凈毗尼,言傳身教,潛移默化者甚眾。為重振僧綱,不顧身染重病,南北跋涉,二次傳授二部僧戒。結夏安居其講解《四分律比丘尼戒相標記》時,海內外學僧四方雲集,對無緣參加者以錄音滿其願。
願公上人開示信眾皆以持戒念佛,求生極樂為極唱,每言:“一心念佛,此是出苦正因。若能生西,一切事辦,否則,無始業因,果熟難逃!生死輪回,可懼可懼!”其悲心深切如是。
1991年春節過後,上人示疾,自知世緣將盡,遂矚常隨弟子,一切備辦,萬緣放下。三月六日(農歷正月二十日)於崇善寺自行沐浴更衣,環視常隨弟子,示意告別,然後閉目正臥,一心念佛;弟子眾等圍繞其側,為師助念。是日二十一時四十分在念佛聲中安詳西歸。
自此七七日內,二六時中,四眾弟子在靈堂禮念不絕,有長跪向前泣不成聲者,有古稀之年長拜不休者,有孩童大聲唱念者,有重病堅持晝夜禮念者,雖古城春寒,助念者卻晝夜不息,精神倍增,其感人也如此。
願公上人往生前,因肝腹水,腹部隆起,然十四日裝龛時,腹部正常,腹水不見蹤跡,被褥也未染污,誠奇事也。三月十四日裝龛運往五台山廣濟茅蓬化身窟,山上降雪,道曲路滑,送靈人在車上覺車身被迎面下山貨車相撞,驚惶中下車,見兩車相距只寸許,此非佛力、上人默佑而何!
荼毗時見到火中蓮花時現,有人拍了照。骨灰中獲捨利無數。(七千余粒),捨利花五顏六色,見者皆歎為稀有。骨灰遵囑分為三份:一份撒五台山大道上,一份送蘇州靈巖山寺,一份供於本山。上人一期緣盡,定當乘願再來廣度有緣。 一心居士記
男居士:
1、岳運生居士面帶笑容室浮異香
一切眾生,皆有佛性,皆堪作佛,但由迷悖自性,以致輪回生死,無有了期。如來欲令復彼本性,隨順機宜,說種種法。然欲仗自修持力,於現生中做到真窮惑盡,以出輪回了生死者,末世實難多見。唯修淨土法門,無論上中下根,老幼男女,但具真信切願,以至誠心,念佛名號,求生西方。兼以諸惡莫作,眾善奉行,待至臨終,即得蒙佛接引,往生西方,則萬不漏一。以仗佛慈力,獲此巨益。如乘輪船渡海,非自已本事能然也。以故歷代諸菩薩祖師善知識,悉皆極力提倡此法,以其是了生死之捷徑,成佛道之要法也。
岳運生居士者,步雲之父也。事親至孝,樂善好義,天性忠厚,無所適莫。步雲於數年來,頗於佛法,生正信心,吃素念佛,唯誠唯謹。因勸其父母,同皆吃素念佛,求生西方,並以淺顯易解之淨土書,為之解說,令其常看。其父遂知自心本具佛性,但以惑業障蔽不得受用,幸有此仗佛慈力法門,俾我等少善根劣機眾生,於現生中,即得橫超三界,高預九蓮,何幸如之。從茲心久憶念,冀獲所懷。至今年七月初,略示微疾,初八日早起,念佛畢,囑步雲速備衣棺,吾將去矣。待衣棺備齊,乃沐浴著衣而臥,步雲誡其家人,切匆哭泣,令失正念,同聲念佛,以助往生。又勸其父,隨聲心念,其口微動,久之遂止,蓋已去矣。又復念三小時,方始哭泣。而其父面帶笑容,室浮異香。三日大殓,相貌如生,其為往生,可決斷矣,步雲日與家人,靈前念佛,以冀蓮品增高,無生速證,籍報劬勞之恩,以盡人子之分。 常慚愧僧釋印光記
2、沙健庵居士預囑後事正念分明
沙健庵,名元炳,江蘇如皋人。其品行操持,文章道義,皆足以為末世楷。其事學重躬行,不尚詞章,其志務盡分,不慕榮寵。以故登太史第後,家居奉親,冀盡子職,不去仕途。初未知佛為何如人,經具何如義,循襲乎韓程朱之說,謂佛法為聖道害,而於國於民,皆無所益也。待辛亥國變後,悶極無聊,常存超出此世界想。試取佛經讀之,見其義理精微奧妙,圓融超脫,始知佛為大聖人,其教有不可思議之事。若出幽谷,得賭天日,不禁喜極而悲,惜數十年拘墟之陋。從茲潛心研究,受持續誦,以冀親證本有佛性,不致常為六道輪回中人。
1923年癸亥,年周花甲,厭世之心益切,適谛閒法師莅如講《彌陀經要解》,親預法筵。遂知淨土橫超法門,為等覺大聖,逆惡小凡,同於現在,仗佛慈力,出此裟婆,登彼極樂,隨已根性,而得證入之道。於是專修淨土,以期往生。次年催益榮來山歸依,與光言居士之學問修持,因令持文鈔以相贈,次年陳正有以所作斥喪中食肉飲酒論見示,據引經史,明辨以晰,知居士學有根柢,志希聖賢,雖未相見,而彼此各皆心許為神交矣。去夏聞光至滬,即欲來見,以病不能出門未果,猶期異日來山請益,迄至將終前,與友談論,引為憾事。然既生西方,親炙彌陀,參隨海眾,未見一粥飯僧,又何所歉。至秋,左腋患癱,繼以咳血,入冬更甚,中西醫均無效,得毋以修持力,轉重報為輕報,後報為現報,以了宿業乎。至臘月十一日隨臥床不起,乃將生平著作,付門人項本源、黃文浚,略囑咐家事。頗悔從前改廣福寺為議會,遷移佛像,有贊成之過。命其子進,出三千金於東門廣慧庵改建佛殿,以贖前愆。又令家中眷屬,日夜輪班在床前念佛,以至臨終,亦復如是,不得預為洗濯換衣,及哭泣等,殓以布衣,勿用綢緞。喪中無論祀神待客,勿用酒肉,吾嘗作論斥世,汝等切勿隨順惡俗,陷我於罪。又令請僧助念,必期仗佛慈力,往生西方。於床前設香案,供阿彌陀佛接引像,面對慈容,口念心憶,專精一致,概不提及馀事。二十四夜,病益殆,僧眾鹹來助念,居士正念分明,聲默相隨。延至二十六日,雖不聞聲,口恆翕張。午後氣益促,家人和僧眾念佛聲淒緊,至酉時,遂溘然而逝。頗有異香,大眾念佛益烈,逾二時頂猶溫,直至天明,始停佛聲,為拭體著殓服、舉哀,其子能奉命無違,可謂真孝。
噫!若居士者,可謂宿根深厚,見地高超,言行相應,內外一如。據數年來之修持,及平素之信願,臨終之景象,殆中品上生者乎。以孝養父母,行世仁慈,具足信願,攝心凈念故也。然一得往生,當必地登不退,忍證無生,漸次修習,以致圓滿菩提而後已。又何歉憾乎哉。茲撮取其徒項本源,其子進,並吾徒崔益榮所述而記之,以期後之輯往生傳及隱士事跡者,有所本雲。 常慚愧僧釋印光記
3、趙尊仁居士誠辦善舉念佛坐逝
趙尊仁法名培庚,如皋馬圹人。年三十余,素業商,其性情淳笃無偽,其作事果決率真。近數年來,得聞凈土法門,深生信心,日以念佛求生西方為事。置商業,專辦慈善公益事業,極其認真。由事倡辦濟生分會,及佛經流通處,凡有善舉,力能為者,無不為之。地方路燈,親自早收晚送,不以為勞。一方之人,皆服其誠,彼以誠感,人以誠應,凡所勸募,無不隨願圓成。1926年冬,身嬰笃疾,力疾提倡佛七,以祝世界太平。訂於臘月初二日起七,至初八日圓滿,請掘港西方寺范成師主七,其經濟皆善信所自送,入會念佛者四十余人。
居士雖帶重病,其念佛益精進,若無病者,至六日下午七點鐘,竟念佛坐逝。在會諸人,益加懇切念佛,助彼往生。過數小時,頂門猶溫,形色與生無異。於此見彌陀願力,眾生心力,兩皆不可思議。良以真如佛性,眾生本具,特仗因緣啟發耳。如種子已布於地,一經時雨,隨即發生萌芽,彼世之人以本具佛性之力,日馳於貪瞋癡殺盜YIN中。譬如以隨意雨寶之摩尼珠,置於圊廁,則無所受用矣。可不哀載!聞居士之風,能不愧死。 常慚愧僧釋印光記
4、丁炳文居士信願行切預知時至
丁炳文,四川榮縣人。住縣城西門,經營藥房業。過去那地方吸鴉片的人很多,他也染上了。後受族人影響,才發心學佛。由於過去吸煙的習慣每晚睡得很晚,所以他常在半夜洗臉漱口,至誠念佛後才睡覺。1934年5月,他告訴家屬說:“我某天要往生西方去了。”家屬認為他隨便說說,並不介意。到期生病臥床,晚間叫家屬替他換新衣,抬至堂屋中坐,果然象要臨終的樣子。他妻子這才驚訝地說:“二兒子在中學住宿讀書,夜半怎能趕回送終呢?希望你等待到明天吧!”他點頭答應。
第二天早晨托人去通知二兒子回家,他坐在堂屋當中,兒子媳婦們跪在他面前。他說:“你們應該分跪兩旁,不要跪中間,阻擋我的去路。”他們便分跪兩旁,同聲念佛。不多時就安詳而逝了。
丁炳文居士這個人,生前並沒有其他勝過別人的地方,只是能深信、切願、力行。他就是依靠信願行終於得到往生淨土了。佛經說,十惡之人臨終十念,都能下品往生,何況他幾年前持名不斷,怎會有不滿他的願呢?知道他往生的情況,我們學佛的人都應當好好用功念佛了。
按:這是榮縣黃書雲先生所記。黃老居士是近代四川一位淨土宗大德,學識淵博,道德高尚,戒行精嚴。他創辦《榮縣佛學月刊》,建立佛學社,一時受其影響而學佛的人很多,丁炳方居士就是跟他學佛而往生淨土的。 菩薩戒優婆塞張妙首語譯 1989年10月於文殊院
5、谷海濤居士預知生
谷海濤,榮縣人。原先學道教,近年聽他老師劉容舟的話,改學佛,專修淨業,晝夜都定有功課,堅持念佛。幾個月前,他預言將於今年(1934年)農歷九月初六午後六點鐘往生。初秋時候,我和他還在城南招鳳山趕建一間三面有牆的磚亭。這時,他回鄉間老家去,叫兒子谷醒華監工修造。一天,醒華夜夢父親對他說:“亭子修成後,命名生西亭,我快要往生了。”醒華醒後,心情緊張,准備回老家探望,在書桌抽屜裡偶然發現父親預先留下的手書,寫的竟和夢中所說的一樣。
醒華急忙回家,他父親已去榮縣、宜賓的親友家告別,說自己將要到極樂世界了。到期,只患了點小病,打算到生西亭去。後經家屬勸阻,沒有去。到臨終時,他叫家屬都念佛,送他往生。他就含笑而去了。全身冰冷後,頂暧長達二十五小時。來吊喪的親友們,聽醒華詳述情況,一時全縣念佛人對往生西方都生大信心。 黃書雲記1934年冬
6、王阿狗居士囑咐家事今日生西
王慶茂居士告余曰,民國一九一五年間,杭市清太路一商人,乳名王阿狗。年越六旬,以鹽為業,茹素念佛,三十余年。一日,忽召集家人,環立而告曰,余於今日欲去。乃將家中事件,悉行交付清妥。復囑家人曰,於其死後,應遵佛教火化之。言畢,即一手執佛。一手持書,安然化去,面貌若生,遠近聞者,鹹往頂禮焉。 修侖
7、楊德洽居士燒香禮佛持珠坐化
居士無錫北鄉農家子,名馀泉,兄弟四人,居士居長,年十四,來蘇州習紗緞業。學成,自立莊於天後宮橋,遂將兄弟一一領出,並迎父母如法供養。克盡孝友,天性自然。母氏信佛。則隨侍朝禮普陀、九華諸名山。及父母棄養,兒女成立,乃奉佛益虔,皈依印光老法師,得賜法名德洽,進受菩薩優婆塞戒,凡有法師講經,蓮社念佛等法會,均一一參加,並集同志,創辦香光蓮社於天後宮內,定期念佛放生,歷多年如一日,近年將古稀,火力漸衰,常患腹瀉,但以大悲水調治,亦頗見效,至本年八月,瀉病復發,兒孫勸以醫藥,亦不允許,且雲,念佛人,若世緣未盡,不藥亦愈,如世緣已畢,醫藥又何能延命,凡友好來問疾,均請念佛相助,不談馀事,自雖身力不支,常臥在床,仍常以手拍被,當敲法器。高聲念佛,無別顧慮,迨十八夜九時,命兒輩扶起,盥漱清潔已,炳燭,燒香,禮拜,瞻仰佛相,目不暫捨,後端坐,左手持佛珠,右手拈擅香,高聲念佛,漸念漸低,後不出聲,數珠如故,延及午夜,安坐瞑目而化,時一九四一年辛已歲,八月十九早子時,享壽六十有八,兒孫輩,悉依佛化,執香念佛跪送,助生西方。二十早跏趺入龛,身軟如錦,九月初五,運龛木渎靈巖山荼毗,初六檢骨,骨色潔白,得堅固子甚多,晶瑩燦爛,殊為希有,靈骨盛以瓷壇,堅固子一並置內,仰就靈巖四眾普同塔中,塞部,擺位安供,以期常聞佛號,蓮品增高,居士生前信心之笃,修持之專,無一非往生淨土之因,臨終正念分明,荼毗得斯瑞應。足證為確西生方之果,功不虛棄,果無浪得,佛法不可思議,念佛求生西方之法門,尤為不可思議中之特別不可思議矣,今以居士證之。望有心求解脫者著眼。 沈彌生
8、吳辰泗居士知時坐化現諸瑞相
居士名辰泗,法名德暢,福建南安縣蓮河鄉人,家貧,七歲失怙,年未弱冠,隨兄祝慶,往南洋荷屬井裡汶埠經商,埋頭苦干,絕不似阛阓中人。事母孝,事兄尤恭,雖經商異域,每二年必一次返裡視母。迨奉母出洋,得隨侍左右矣。又因母不慣僑居。旋復放棄職業,將母歸家,晨夕奉事,歷有年所。母病手不能理發、洗臉,居士親為理洗之。雖有女僕,謂小心不如自己。居士初不知佛,居恆日誦明聖經,慕關壯穆之禮事其兄。與兄談話,必拱手侍立,歷四十年如一日。為人悃樸無華,而宅心慈善。自壯至老,自鄉裡至海外,所到之所,凡遇水旱疾疫凶年饑歲時,伏臘大眾困苦時,關切如同己事。故有以矜孤養老,恤寡憐貧,施醫濟藥,修橋,造路,施棺放生,敬惜字紙,興修農田水利義冢等,乃至供養三寶諸事來請罔不獨力為之,或與人共為之。亦因此感動朋友,化及鄉人,作諸事業,益為推廣。如金光吳光坪君,前後以白銀六七千圓,委居士同濟安海一帶貧民度歲之用,密不使人知。南安辰春廉君,代居士修橋放赈,歷一二十年,不敢告勞疲厭,是其明證。一九二七年,年五十歲,遂發出世之心,將內外商業結欠人者,人欠者還不還聽之,吃虧頗钜不計也,自此,長齋奉佛,皈依印光法師座下,專修淨業。虛雲和尚,卓錫鼓山湧泉寺,居士聞之,景仰有加,布施供養,及往曹溪,仍遠念不辍。當代律宗泰斗弘一法師,弘法閩南,居士一見心傾,歎為希有。承事供養,竭盡所能。凡遇諸山長老,親近供養,靡不殷勤鄭重,未嘗空過。生平見一善行,得一善言,無不拳拳服膺。又恆以得於心者,諄諄告人。自奉極儉,布衣蔬食,四十年未嘗制一好衣,設一零食。喜誦金剛、藥師等經,或自誦,或請人誦,積年不倦。忽一日,屏諸經書,告諸親友,謂須專心念佛求生西方。果於一九四0年九月二十八日下午三時,在鼓浪嶼寓次坐化,時年六十二歲。臨終自知時至,有十五種瑞相,王德一居士為之記,茲不復贅。遺命在廈門紫雲巖荼毗,廈鼓人士聞之,一時觀者數千人,瞻仰贊歎。因見居士學佛成就,感激而發菩提心者,大有其人。尤奇者,居士之尊夫人陳氏,從不信佛。於居士生西前一夕,耳聞天樂鳴於附近空際,遂發信心,今已茹素,持誦金剛經全卷矣。如夫人林氏,長媳婦林氏,亦於居士生西前一夕,眼見西方三聖,親來接引,佛菩薩金容,歷歷大目。因此舉家大小,均自居士往生後,悉發菩提心,勇猛精進。青於一九四一年三月間,由菲律賓次第回泉,因候輪,蒙世侄綿義,止宿於家,歷時半月有余。親見居士眷屬,每日二時課誦,男女老幼,敲魚打磬,唱念禮拜,威儀井然。於此覺得,居士一生修己化他,今己成就。故爾造成佛化家庭。大小眷屬,悉為菩提種子。子孫世世繼承,所獲福德,讵可思議。嗚乎盛哉,堪稱吾閩居士界之楷模矣。 葉青眼
9、張慧鳴居士佛法不虛安詳生西
慧鳴老居士,諱鹿鳴,字平之,鎮江縣第六區,寶堪鎮人。前清登庠序。聰敏耿介,道德文章超侪輩。全邑名士,大半出自門下,有二子一女。老居士晚年學佛,精研內典,頗有心得。一九二0年,皈依印光大師座下。法名慧鳴。承師開示之後,更為精進,專心淨土。逢人善勸,全邑被伊勸導發心念佛者,頗不乏人。1941年,老居士年已七十有五,次子仲文忽病故。老居士深知世事幻化,人命無常,悲傷無益,自應加功念佛。從此行住坐臥,刻不離佛。至本年秋七月二十日,稍有不適,飲食略減,而行止念佛如常,晨夕仍舊禮拜。乃對其女珊姑曰,人身難得,不可虛度,當勸眾念佛,求生西方極樂世界,方出輪回。珊姑即請徐培良等諸居士,日夜在家助念佛號。至二十五日晨,老居士忽瞠目厲聲對諸人曰,你們不要念佛,與我走開。珊姑聞之,知有魔障,亦趨前大聲曰,你與我走開,我父乃念佛之人,道德高深,汝不能為障,去去。老居士即垂目不語,轉瞬仍照常念佛。且曰,我兒可謂孝矣。汝今後,須知佛法不虛。如此,則又隨眾念佛,迨二十六日,聲音稍低,至戌時,口唇微動,仍隨眾默念佛號,安詳生西矣。一切均遵佛制,及老居士素願,預囑合家孫男女等,不許哭泣。逝後六時許,料理穿衣抹澡等事,通身冷透,面容如生,頭頂猶溫。生前曾自作一聯曰,歲月恨蹉跎,幸晚年回向西方,始知念佛成佛,但憑信願。子孫果賢孝,望早日專修淨土,決定求生得生,同出輪回。秉成於中秋前返鄉,親聞表妹珊姑,及徐培良居士等,詳述始末,乃按事實記之。
李秉成
10、關埛之衛國護法觀音接引
埛老近兩年來,時多病苦,春間曾嘔血數杯,醫師檢查,始知為腸間生癌,端午節前一日,忽昏厥十數分鐘,至是病勢日趨沈重。七月二日晨七時,召樸初至榻前言,我此時心中甚清淨,一切均能放下,專心求生淨土,自覺求生淨土不難,現已一步一步走近。我病中常觀想普陀山荷花池及前寺觀世音大士像,亦曾數次夢見;惟願大士救度苦厄,接引生西,此生死大事,煩汝相助。並命樸初往佛堂內取出去年所書遺囑,簽名作證。自言,從此家事我可放下矣。繼又言,病中持齋未淨,深自忏悔,無始劫來所作眾罪,今皆忏悔。旋召子女一一告誡,並囑家人勿哭,樸初詢擬約請道友在旁念佛,於意雲何。答雲,甚善,可同念觀世音菩薩名號,樸初乃往請德森法師,淨業社海鵬、佛心諸師、喬恂如居士等助念,家人亦圍繞隨念。德森法師後至,囑改念彌陀佛號,埛老言,仍念觀世音菩薩接引生西,與彌陀無異,印老法師文鈔中亦如是說,不必改也。樸初慮其或起障礙,因告德師,埛老病中觀想觀世音較純熟,應請隨順其願,師乃許之。旋再請興慈法師來這說法,興師囑其念觀世音菩薩,想觀世音菩薩,與觀世音心心相印,決定往生,埛老含笑合掌,且雲,但求帶業往生,即邊地化城,亦所欣願。又言念聲太速,不甚了了,興師乃領眾緩聲誦念,約二小時,師辭去,埛老雲,聽師念佛甚得力。願師留此勿行,興師以將回法藏寺講經,為再留少頃,乃去。午後,丁桂岑,黃涵之,楊欣蓮,樂慧斌,諸居士,乃居士林道友,法藏寺僧師等先後至,埛老一一合掌道謝,且隨眾念佛,面有喜色,意態安詳,謂丁居士雲,居士,我今一切放下,決定往生,謂陸德紳君雲,世間一切都是假的,旋顧問樸初雲,遺囑已簽名否,樸初告知已簽,因笑雲,我今又作一個假事,是時體溫已達一百零三度,而神志不亂,其從容鎮靜,眾皆稱為希有,樸初旋因事外出,及歸,時已傍晚,其家人告以埛老曾招喚十馀次,急趨往,且雲,此時妄念甚多,觀世音菩薩無剎不現身,奈何至今不見,樸初答雲,菩薩在自心中,不管見不見,但緊靠著觀世音菩薩,便可得菩薩加被。乃奉四臂觀音像一尊,安置榻前,埛老見像,合掌高聲稱南無大慈大悲廣大靈感觀世音菩薩,旋謂劉素峰君雲,曾到蓮花池,不見大士,復折返,疑有業障,請眾為誦大忏悔文,樸初又代觀想菩薩放光接引,至心稱念菩薩名號,約一小時頃,埛老忽歡呼雲,大士已來,命家人均跪榻前,自雲,觀音大士在蓮池中,蓮花圍繞,我此時身心快樂無極,此時電燈俱不見,但見大士甚明晰。樸初言,只專看大士即好。埛老隨合掌高聲念南無大悲觀世音菩薩,環顧左右言,誰願意往生者,可同往生。是時助念道友約二十余人,均歡喜贊歎。自是目光常注虛空,不復言語,至夜二時,樸初暫退少休。天明趨視,謂樸初言,汝勿客氣,向我道一句,樸初請其一切放下,一心念佛,求生西方。答曰:諾。興慈法師,旋偕性如和尚至,仍能舉手作禮。興師囑其閉目靜念,初猶啟目上視,師親擊磬領眾念菩薩名號,不疾不徐,淨念相繼,漸見目光收斂,唇颚微動,知其亦在隨同念佛;至十一時許,氣微促,然甚安靜,無痛苦狀,十一時關,興師將行,復語之言,萬緣放下,一心求生西方,答雲:諾。師問佛號聽得清楚乎?曰:唯。師行後半小時,漸見氣息轉微,由微而盡。時維一九四二年七月三日,(古歷五月二十日)中午十二時二十分也,家人均跪念佛號,有欲哭者,則退出。自七月二日,至五日晨,凡三晝夜,佛聲不斷。氣盡後,樸初撫其手足皆冷,頂間溫暖,面前額先冷而頂猶暖。十一小時後,陸德紳君撫其頂猶溫。雖病困許久,迨至臨欲命終,可謂神志清楚,正念分明。景象如此,按之經論,可斷其必生淨土無疑矣。 趙樸初
11、毛壽祥居士行善孝親隨佛西逝
民國甲子孟春,余客南昌,入覺集念佛林,願求生淨土。丙寅秋杪,避兵裡居。親家毛壽祥居士,取余箧中淨土經論,讀而好之。一日問余曰:“自性彌陀,念佛胡為也;唯心淨土,求生胡為也?”余應之曰:“唯心雲何能識。自性雲何能證,有法門焉,有方便焉。方便法門,莫如念佛,由一念臻於無念,而後能識自心;由求生臻於無生,而後能證自性。”又問:“念佛法門,誠方便矣;下手工夫,可得聞乎?”曰:“念佛人第一須具有真信心:信阿彌陀佛是已成之佛,自己是未成之佛——未成之佛,須賴已成之佛護念攝受,自易圓成,謂之真信。又須發大誓願,願今生臨欲命終,決定往生極樂國土,見佛聞法證忍,而後自可度眾生,成正覺,乃謂之切願,後須立志決定實行,每日定課念彌陀經、往生咒與阿彌陀佛名號等若干時,終身行之無間,庶謂之實行,此信願行三,具足無缺,再加諸惡莫作、眾善奉行、戒殺吃素,力修淨業,即為念佛法門之殊勝方便,與佛慈悲感應道交,決定蒙佛接引,往生西方;則唯心自性,自然親得受用矣。”居士聞之大悟,從此長齋念佛,晝夜六時,勇猛精進;其夙根深厚、心性堅定,誠非余所能及。居士年五齡,讀書過目成誦。弱冠德配包孺人,因小產病逝,遂不復娶。雖學法政畢業,與創辦啟南小學等,皆功成不居。凡遇地方善舉,慨捐巨款,猶畏人知。唯朝夕侍奉其母吳太夫人,行孝養志以為樂。太夫人自耆齡而跻大耋,肝氣常不舒。醫者謂宜服高麗參,每見以參置小瓷壺中,用水盂油燈,徐徐炊之,夜不交睫,坐待味酽以進,二十年如一日。當其發心念佛時,太夫人已早卒,托余為購廬山小天池地一弓,築精廬奉佛。霜雪既降,空山阒無人居,居士決然獨處,自樵自汲、自食自炊,俨然一苦行頭陀。山中有毒蛇成魔,擾及居士,昏迷三晝夜,存亡呼吸之間,提起正念,持刀砍斷左手食指,灑血書“佛”字,魔立滅。嗣後遨游普陀、杭州諸名勝,道益進。避居閩之建瓯,助家屬經營藥業。雖在百務紛集中,仍一心念佛自若也。今年元旦(1942),值居士五十初度之辰,余誼屬姻親,又為蓮友,特篆書心經橫幅郵寄為壽。迨重陽日,余晨課甫畢,窗外雀噪,心忽大動:念及居士久未通問。立發一函訊之。逾二夕,即得次婿挹薰電訃。居士竟於是日瞑坐,舉右手作迎接狀,隨佛西歸。冥冥之中,心心相印,有如此者。是宜為記,以志因緣。 黃履思
12、施彥士老居士還陽信佛弘法放生
彥士老居士,余之寄祖父也。世居崇明六區福康鄉之西南隅。幼習舉子業,充館師者數年,桃李門牆,培植甚眾。嗣於二十七歲時,一病幾死,氣絕達一日夜之久。正家人預備棺衾之時,蘇謂家人曰,予至一地,似甚黑暗,有二人在焉。初則命予入內,繼聞內有人雲,施彥士,尚未到數,可速歸去,遂得復蘇雲雲。因感人命無常,棄儒皈佛。原夫吾崇佛教,甫在萌芽,信者頗希。乃自寄祖父之努力勸化,並印贈勸善書籍,積極弘闡之後,信者大增。吾崇佛教之有今日者,未始非寄祖父之力焉。寄祖父,弘法既勤,課佛自笃。每日早晚功課,無間寒暑。或有薦亡祭祖,禳解消災,舉行佛事,而敦請寄福父領導講化者,雖風雨不辭。其講佛法,以淨土經論為經,以印公老人之法語為緯。每次莅講,一般男女聞講起信,自請皈入佛門者,實繁有徒。且寄祖父,年逾古稀,早年失配,雖家道小康,而不蓄役使,家中一切瑣事,多躬自為之,殊具印師風度。平日尤喜放生,年活萬計。方期遐齡長享,普化愚頑。讵意佛遽雲召,忽於1944年3月28日生西,瑞兆不一。爰記實如下,以為佛門同志告焉。寄祖父之長女會貞、適張姓,距十數裡。今年新歲,夢有人告曰,汝父已於士十二月二十八日生西,醒而愕然。但時期已過,經向族親道其事,而未嘗注意。寧知果於三月二十八日生西,而二十八日之數,殆已前定。此為預示歸期,生西之兆一也。福康鄉,有佛教信士董國良者,本精持佛律,已於客臘西逝。當其往生之前一日,停氣數分鐘,回而告其室中人雲,余已到過西方極樂世界,余之蓮位在焉,施彥士蓮位亦有焉,彼較余高,一時傳為美談。其能預示蓮位,生西之兆二也。寄祖父,於臨命終時,神清氣爽,談笑自若,常令人念佛,自亦隨從稱念。並囑死後須穿僧衣,以現僧相為是。臨終之時,向右側臥,並以右手支頰,左手覆體,一若本師釋迦牟尼佛之吉祥臥狀。生西之後,周身冷透,頭頂獨暖。膚色如生,骨節柔軟。端坐壽缸,寂然如生。遠近居民,聞異往觀者,道為之塞,莫不感歎無已。此其生西瑞兆之大略,證諸經論,即可決其直達極樂世界而無疑。因以為記,以廣諸世,普願閱者,深知淨土法門之殊勝超絕,同生正信也。 陸慧醫記
13、徐坤揚居士知時別親異香滿室
先外祖父徐坤揚公,平生常出外赴各廟念佛,寒暑風雨不肯間斷。或有人請念,所得功德錢,存於佛會,作修橋鋪路等善舉之用,如此,已有三十余年,惟不知淨土之理,只求下世福報。不肖與其懇切勸勉,說念佛定可往生西方,享受諸樂,永免眾苦。彼雲,我是凡夫,安能得生極樂世界。不肖言,往生集中,有張善和,殺牛為業,臨命終時,遇善知識教其念佛,即得往生。何況公平生不作此業,決定可生。徐公聽之,信願頓生。嗣後行持更為懇切,至民國十六年,正月初四日,自知往生時至,遍別親友。先父與家母,俱念佛相送。逝後,異香滿室,許久不散,由此證知往生無疑。恐世上念佛之人,求福報者多,特此記之,以為念佛求生西方者勸。1943年正月,補記於華嚴會中。 陳鏡泉
14、陳子宏居士臨終安樂佛來接引
先父子宏公,少業儒醫,更喜佛學,每日誦金剛經,早晚念彌陀經,及十口氣佛,求生淨土,已二十余年不曾間斷。自1937年六十一歲時,忽患風氣。四月初四日,又加氣喘,則長坐不臥。至五月初四夜十點鐘時,雲,師父至。詢師為誰,則雲,阿彌陀佛。至十一點鐘時,又雲,家內來許多和尚。至十二點後,不肖即領家中之人,念阿彌陀佛四字聖號,以為相助。不兒舜年,亦陪侍在側。不肖略覺昏沉,即夢見服黑色海青之和尚,實有數位。然不肖平時亦好佛學,若與和尚會晤,必作長談。此時則箝口不能說一字,定是聖眾現前,接引先父往生耳。至初六日下午,先父言,病苦俱無,心甚安樂。不肖覺其有異,命合家大小,環立執香念佛送行,不一時,即長逝矣。先父平時不能持齋,恐品位不高。時已熱天,及入殓時,無有一蠅,似睡熟然。此無一字妄語,所願見者聞者,俱生淨信,同結西方勝緣。1943年正月,在華嚴會內,與明德法師談及,補述如是。 鏡泉
15、楊怡德居士合掌念佛安詳西逝
楊文瀾,法名怡德,浙江吳興人。父景庭,母陸氏,慈祥奉佛。居士幼承庭訓,禮讓恭儉,仁慈利物,精修淨土,歷三十馀載。家人子女,悉皈依仰光大師。今夏(1942)居士食減神衰,子女等憂之,乃請德森法師,函靈巖為之啟建佛七。祝願陽年未盡,早遂輕安。大數若終,徑生安養。至古歷十月十八日,居士晨起誦阿彌陀佛經一卷,念佛畢,忽告家人曰。娑婆世界,苦惱無量,我將西歸。家人乃電話托欣蓮代請佛教居士林道友四位,極樂庵師太四位,及佛教同仁會胡松年居士等,助念。即其家中眷屬,亦分班隨眾稱念阿彌陀佛聖號。至十九日晨十時二十分,於大眾助念聲中,合掌念佛,安詳西逝。下午五時,頂額猶溫。翌日大殓,通身柔軟,面貌如生。如斯種種,確為生西之瑞徵。今特記之,以告同人。當知淨土法門,萬修萬去,古人真不我斯,大家均當谛信也。 1943年3月 欣蓮記
16、吳慧香居士車大士隆臨隨之而去
吳居士慧香,車馬湖居士林之蓮友。性志誠,勤念佛。每逢佛七期中,勇猛精進不稍懈。本年地藏七期中,小不適,帶病禮誦如常。解七後,病日增,延醫診視,全不見效。智醫知其病或不起,遂延本林助念團助念。居士面佛谛聽,心不稍亂。一日清晨,谛視空際而笑曰:“大士隆臨,我當隨之而去。於一九四二年九月初四日子刻解脫,世壽六十一歲。家人群集助念,皆見捨報安詳,毫無苦狀。智醫與君交彌笃,知最詳,爰濡筆記之,俾世人知念佛之功德,真不唐捐也。 馬智醫
17、王玉純居士向西端坐念佛而化
先考王公諱玉純,字景文,生於清同治二年,六月七日,世居岫巖。初為農,後習商。乃屆知命,乃歸居家中,以教養子女為事。先考生平樂善,賦性廉爽,尤笃信佛。年五十三,即率吾母,及吾兄弟等,發心茹素。然不能戒者,亦不強之,後以吾與四弟,研學佛法之故,先考因深知淨土念佛一法,乃橫超三界,直脫輪回之惟一無上捷經,且為居家者之所易行。於是遂虔修淨土,專持佛名,以期臨終往生西方極樂世界,其平素念佛,最極誠懇。不特逐日弗間,且能夢寐不忘。本年古歷八月二十七日,先考忽欲赴吾長兄之家,(其處名日西山,近無鄰捨,相距約二裡許。)於是吾兄遂以車接往。及至,如常,惟晚餐頓減,迄翌晨,飲食竟不用,然並無疾病,後忽謂吾兄曰。余覺身體頗弱,殆不久於人世矣,且將不待九月焉。時吾兄因其無疾,未甚注意。及午後,詣吾母,告以此。吾母亦因其無病,不以為然。適四弟聞之,乃大驚曰。此吾父將欲生西之預知時至也,須速備之。因促吾母,將其衣衾檢妥,持之馳往,及至,乃慰而問曰。吾父現覺若何,可清心念佛,勿計他事。答曰。吾無他疾,只不欲飲食耳,遂閉目不語。後見其已入酣睡,而指動不辍,因輕呼而擾焉。後接四弟之電曰。父病重,速歸。予急返安東,及至,竟無赴岫之車,不得已,遂於次朝,偕內子及小兒等,一同還裡。比抵家門,適遇吾母。予急詢曰。吾父現若何。曰。彼已赴汝兄家。予因立即馳往。先考見而問曰。汝知有事否。吾無他疾,只不欲食耳。予乃忍悲慰之而問曰。吾父現感何如,仍常念佛否。曰。念佛,決不能暫忘也。遂閉目不語,仍默念佛。於是吾等乃分班為之高聲助念,以期其迳生極樂,而直脫輪回。及至該夜十二時後,子正之刻,先考忽起,向西端坐,念佛而化。計至生時,享壽八十。時予同兄弟,及家中在側諸人,均向西跪誦佛號,高聲助念。直至天明,方行籌備喪儀焉。初先考方起坐時,仍發指記數念佛多時,指方不動。又移時,遂玉箸雙垂,乃捨報安詳而逝。先考殁經日馀,仍端坐如入禅定,面色如生。於是乃殓以坐龛,並以淨素而舉辦喪儀焉。復為攝坐化之影,以資經念,並藉以堅修淨土念佛者之信心。時已在其往生後十三小時矣。 王超寰
18、許月林居士三日前知念佛笑逝
戒經雲,孝順父母,師僧,三寶,孝順至道之法,孝名為戒,亦名制止。蓮池大師雲,恩重山邱,五鼎三牲未足酬,親得離塵垢,子道方成就。是知佛教之重孝也,審矣。吾淮有許瑞堂居士者,叔祖許月林,原在淮安浏河張源泰鹽棧供職。居士見叔祖年邁,無侍奉湯藥,接回孝養,勸以念佛求生西方。月林居士,早歲曾皈依印光法師,法名慧真。數月前,身染重疾,醫藥罔效。居士逐日在側,持念彌陀名號,資助往生。臨終前三日,已預知時至,自雲,我待三日,即往西方,命合家侄孫子女,同聲念佛,切勿悲傷。果然至三日後,念佛含笑而逝。觀其臨終景象,毫無痛苦煩惱,足見念佛之效,信而有徵,然瑞堂居士,孝敬盡禮,更能勸以念佛往生,斯乃孝中之大孝也。嗟夫,人生若夢,世事無常,三界火宅,五濁熬煎。若不念佛求出離,畢竟無由得解脫。經雲,至心念阿彌陀佛一聲,能滅八十億劫生死重罪。今觀月林居士念佛往生,瑞象如此,益信佛不我欺。普願同倫,深信力行,同沾勝利。
1949年1月 張孝慈
19、楊秉铨居士預知時至安然坐脫
先兄秉铨,長余八歲,余曾從受業也。性穎異,幼時不類常童。讀書辄領悟,舉動彬彬有禮,故少小即為業師所器重。年十七,補博士弟子員。惟性好善頗笃,喜印勸善書施送,尤喜濟貧。嘗設館授徙,則諄諄以孝弟禮義,啟迪諸生。兼術歷史感應事跡,以明因果之不爽,此余幼時與同窗習聞者也。兄年二十四,憂怵國事日非,仍孜孜於經世之務,不暇再看佛經矣。惟善根既萌,必有滋長敷榮之日。故五旬以後,又喜閱經典,進而棲心淨土,信願念佛,且以此勖余焉。一九二九年,兄在京供職,與梅缬雲居士等,組織念佛會,定期每周集眾在萬壽寺念佛一次。而每日自課念佛亦甚勤。居恆力持殺戒。學佛後,家中度歲,祀神不用肉,祭先純用素菜。某年臘尾,族人有以雙雞來饋者,卻之不肯,乃酬以他物,送雞於放生寺畜之。平日自奉甚儉,而對於濟貧放生兩事,則不惜費焉,蓋先嚴慈樂善好施,先足幼承庭訓,遵而行之,到老彌笃也。初兄在京寓浴身,浴罷,覺不適,乃上床休息,遽暈厥。侄輩見狀,驚惶求醫。醫未至,而兄而醒。問所苦,曰,無妨,但覺體倦耳。晚間為貓所擾,未得安眠,頗思休養,因西向閉目端坐,十一時許,入熟睡狀,逾時而醒。即告家人曰,余將往生西方矣,妝等勿驚勿悲。於是處分後事,命侄女孝慈書遺囑。並命以長途電話,通知孝章,孝恺,兩侄。又囑勿以電訊報兩弟,徒令旅客驚惶悲楚。部署既竟,復命人邀東鄰尼庵比丘尼八人,來家助念,以送往生,眾尼到時,親語之曰。請以八人分四班,每班念佛一時,如此輪替,一日夜勿斷佛聲。斯時,家人畢集。見狀,不能無悲泣者。則切囑曰。我將往生淨土,此千載一時之機會,得之不易。汝等勿效常人之哀痛,亂我正念,累我墮落也。宜各勉抑悲心,助我念佛,則勝於哀泣多矣。因取弘一大師所撰《人生之最後》一書,囑命終後照之辦理。又囑命終後,切勿哀哭,勿動遺體,須過十二小時,始得揩身易服,殓以舊衣。棺木不得過百圓。勿開吊。出殡勿事鋪張,家眾勉允之。時家中惟聞念佛聲。兄則閉目靜坐,隨之默念,以待時至。迨夜間十時許,家中猶延中西醫一診病狀。西醫謂,毫無病笃狀,中醫亦謂,脈息平和,不至即去。既而家嫂持湯藥進。兄曰,余生西在即,何用此為。又曰,我毫無痛苦,即如此去耳。汝等到應謹記我言,但念佛送我,不可哀哭,語畢,仍閉目默稱佛號。午夜,啟目語家嫂曰,時已至,我去矣。嫂謂,京中兩兒得電話,必馳回,何不待之。則曰,姑稍俟之。迨鐘鳴兩下,復啟目言曰,我不能再待,即此去矣。於是在念佛聲中,安然坐脫。翌日午後,探喪者來視遺體,尚兀坐椅上,面色如生。四肢已冰,頂上獨暖。宋慈雲忏主小淨土文雲。“若臨終命,自知時至,身無病苦,心不貪戀,意不顛倒,如入禅定“者,先兄誠親歷是境矣。當時助念者共睹斯狀,莫不歎為稀有。遠近聞見,更傳為異事焉。兄卒於夏歷1936年五月二十三日丑時。世壽六十三歲。 楊平
20、徐志一居十佛光遍室蓮花蕩漾
居士姓徐,諱鑒章。法名慧章,吳縣香山人。童年信佛,期生淨土。嘗作懷淨土詩,有“專志一句阿彌陀“之句,因以志一為號好。賦性純厚,秉質溫和,喜沈默,寡言笑。少隨其祖及父讀儒書。其祖事佛至虔,朝夕禮誦,不覺耳濡目染,夙具信心矣。臨金剛經貼,寫“一切有為法,如夢幼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句,辄停筆凝神,若有所思,宿慧蓋有在也。
一九三八年五月間,時居士年有十七,聞印光法師卓錫靈巖,因往禮見,自述發心學佛志願,求授皈依。印老嘉許之,並賜以文鈔,嘉言錄等,帶回研讀。由是信愈堅,行愈笃,長齋淨修,一意西馳矣。雖未受戒,而持五戒極嚴。尤於不殺戒,雖蚊虻蚤虱之類,勿敢傷也。見他人欲傷之。亦設法救之。父兄為為制絲綢等衣,概置不穿。布衣素食,克苦清修。節省零用,概助宏揚佛法,及隨緣救濟等善舉。孝友仁慈,蓋天性也。無事常靜坐,默念佛號,一若山居老衲。以居家雜緣紛煩,不若出家可清淨專一,故屢有出家之志。顧以雙親在堂,為順親意,不忍遠去。其孝思純笃如此。
居士病肺萎有年,體力頗瘦弱。七月二十日,乃兄彩章君來曰,“志一西逝矣。有遺書二,系其親筆,日期囑人代填。一,致慧空師,乞為轉達。一,即致師。”余接閱。“明師,弟子已於七月十七日生西矣。多蒙指教,當後報。志一頂禮。”遺書訣別,感慨無限。
二十七日,往晤居士父肇岐先生,承其詳告曰:“初四夜,志一夢三僧告曰“此處不可居,汝可偕我去矣。初五即欲回鄉,乃於初六日偕其下鄉。”謂余曰。“寄存報國寺之經書,概托慧空師贈送結緣。”初七,囑余勿外出,請僧念佛,喜聞佛音。初八,請常修師來家念佛。上午,索紙筆,於床上臥寫遺書。一致師,一致慧空師,一系家務事。書畢,交余曰:“於往生日填寫日期。臨終氣絕,勿即探摸移動。須過八小時後方可。七期中,經忏佛事可簡單,請一戒僧念佛可矣。母心慈愛,為兒哀恸悲泣,兒於心不安,恐被擾正念,請勿在側。兒昨已見佛,及大蓮華,曾坐蓮華上,蕩漾七寶池中,蓋世緣尚有數日,即可去矣,前擬至報國寺,非為養病,實欲至彼生西。但兒非僧侶,容有不便耳。”下午八九時,其母在側助念,見青色佛光,遍滿於室。初九,有人勸慰曰:“古之高僧大德,有因病而出家者,居士祈佛立誓,病愈出家,以求速愈。”志一曰。“此可不必,當知我今決生極樂也。”有淨友安慰之。志一正色曰:“請勿談世俗之語,祈為我念佛。”並囑家人共同念佛曰:“佛聲不斷,我心怡悅,”自於床上奮勇禮佛,約四十余拜。禮畢,即安然靜臥。至十六,拒進飲食。是晚起身小便時,其母問曰:“須被否。”曰:“尚早。”後謂父母曰:“夜深矣,可安睡去也。”至十二時,助念人,及陪夜人用點心,志一曰:“請以點心與母食。”其母問曰:“需何物乎,”曰。“勿須何物,可安睡去也,時弗早矣。”十二時三十分,陪夜人揭帳探視,摸其手已冷。即喚余及母視之。見其神態安靜自若,一手按胸,一手直伸,若接引佛狀。唯其呼吸一味徐徐漸低,但絕不急促,亦無痰喘等情,即聚眾為其念佛。而志一見其母在側,曰:“只須念佛,幸勿哀泣。”是後其呼吸即漸低漸微,微至無一絲游息,已從容安詳捨報矣。而仍一手按胸,一手直伸,安靜自若,如入禅定,時十七上午一時也。殃後八小時,探體柔軟,頂門猶溫,殓時衣海青,披缦衣,以滿其僧裝之願。其父詳述如此。居士臥病七十余日,自始至終,若不覺自有病苦。神識清朗安定,其平時之行持與受用可知。定慧功深,亦可概見。迨臥病不起,勿談世俗,勇猛奮發,禮佛,念佛,請人助念,斯固足為修持淨業,期生淨土者之軌范。見佛,及大蓮華,其母亦見青色佛光,預知時至,從容示寂,頂有馀溫,其為生西,已足明證。而念佛法門之徵驗如此,足以塞執謗者之口,不得訾為迷信矣。因此紀實,以告來哲。居士殃於一九四三年七月七日,存年二十二歲。 明開
21、愈志钊居士沐浴更衣預囑助念
居士姓愈,名志钊,杭州艮山門外愈家匯人。家道小康,生性慈善,見有急難者,無不盡力資助,鄉人皆稱之。其家累世奉佛,自祖先以來,向有華嚴會之組織,每歲誦經,已歷多載。居士十馀齡時,即隨眾念誦,甚為虔誠。感佛加被,辄萌出塵之想。嘗自思世界之內,何以忽而有我,未生以前,我在何處,既死以後,又往何所。況六道輪回,升沈不定,甚為危險。世人均皆如是,緣何不懼。未知有何善法,能脫此苦本。此是居士未皈三寶前之觀念。嗣後忽得一夢,見來二人雲,東岳大帝命來拘攝,十時歸往陰府。夢中即囑家人,預備後事.想到人死識神離體之時,痛苦最烈,驚極而醒。因悟為人總是南柯一夢,旋往普濟庵關房,頂禮明德法師,請問速了生死,永脫輪回之法。師雲,欲免輪回,常受安樂者,非修習淨土法門,求生極樂世界不可。蒙頒淨土經論數種,賜名正住。居士由是信願具足,誓於此生,求生淨土。以金剛經,彌陀經,南無阿彌陀佛,六字洪名,奉為日課。偶客他鄉,亦自默念。遇有緣者,亦以此法勸之。一九四三年春,勿得臌脹病。至八月,病勢轉重,自知世緣將盡,即一心念佛。遇痛苦時,加念觀世音菩薩,旋即心安,靈感每每如是。十月杪,堅意回鄉,將家中之事,付囑清楚。並雲,若不起時,幫助念佛,切不可哭泣,亂我生西之心。其夫人亦歸依三寶,法名正嚴,於淨土事理,亦甚明白,日夜侍疾,恆常念佛。居士屢催速制新衣,因身衣嫌小故。至冬月二十八晚,索水沐浴,更易新衣,雲,此衣甚好,可以拜佛,微微一笑。夫人問之,如何發笑。答曰,我之生死苦根,從此斷矣,為何不笑。二十九日午後,問曰,外面有太陽否。其次子雲,今是陰天,日被雲遮。居士雲,我見光明極大,往生時至,汝等大聲念佛,俾我聽之。語畢,隨眾念佛。嗣惟唇動,不五分鐘,安詳而逝,毫無痛苦。年四十一。大眾又念佛二枝香,方始舉哀。臨終如此境相,實為希有,其平生學佛之勤苦,今得實益矣。親鄰見之,無不稱奇,鹹謂念佛有如此利益,我等亦願常念,久後當有生西希望。嗚呼,居士可謂自利利他,現身說法者矣。普願法界眾生,同修淨業,同生極樂為人。 秦坤泉
22、許玉祥居士面西端坐安祥生西
許玉祥居士,松江金山縣三區匠村人。自三十歲喪妻後,即孑然獨居,亦無子女,便吃素念佛。茅屋內設一佛堂,晨夕燒香禮念。日則務農而食,數十年如一日。洎年老,雙目失明,則結草繩生活,褴褛如丐,而欣然自樂,不求人濟。今春二月,(即一九四四年)大士聖誕前一日,仍肩挑草繩入市售賣,易香而還,清健如常。至二十日午夜,鄰人尚聞念佛木魚聲。及翌晨,(即二十一日早)鄰人高裕德,因家有病人,欲至其佛堂燒香卜簽,則敲門不應。入內,見老人面西端坐,毫無聲息,已安詳往生矣。 覺蓮
23、周達西居士寶蓮高大擁佛降臨
周居士,字瑞甫,蘇州人。在上海二馬路陶朱裡,開設怡康綢莊。余因購綢因緣,得與相識。後見其家有金剛經一部,即詢其持經之原因。據稱該系親戚所送,渠亦不甚了解。余觀其人誠笃,頗有善根,即以淨土法門相告,因與在家人最為方便,最合時宜,可仗彌陀願力帶業往生,了脫生死。若持金剛經,以其功德回向西生,固亦不可思議。若專以持金剛經求了生死,則殊非易事。居士夙根深厚,當表信從,並即斷酒除葷,以示堅決。自後逢人,即以念佛吃素為勸,其自利利人之心,令人欽佩。去年秋,並邀余等多人,相偕皈依德森法師。自此淨業日進,信心益堅,其夫人及令愛,均同為德公之弟子,長齋念佛。未及半載,竟實現佛化之家庭。余觀其如此進步,心為之喜,讵實道高一尺,魔高丈。居士為親屬所累,略受打擊,似生退心。乃告以逆境之來,正是修行還債之日。債盡福至,苦極甘來,為時當不在遠。應忍耐度此難關,加緊念佛,方能速消宿業。不幸環境所迫,終不能減輕其煩惱,因而原有之肺痨,與痔瘡等舊疾,又大劇發。此時惡緣甚多,皆謂其致病之由,基於素食,缺乏營養所致。如果被魔籠罩,竟致開葷,余聞之不勝痛惜,蓋居士系一知識分子,正可為佛門助,不幸墮入魔障,拋棄前功。此尚不足惜,而其合家信佛之根本,或恐由此動搖。思念及此,即不顧無狀,以同學之立場,告以開葷之失,勢必因此而入三途。君既為佛子,何不智若是。居士聽之,略露忏悔之心,並謂念佛可帶業往生,雖開葷,亦可蒙佛接引。余雲,此汝大錯,所謂帶業往生者,必須新業不作,余業未盡,方能蒙佛加被。若無慚無愧,宿業山積,新殃又加,自欺欺佛,全與佛背,何能感召佛慈,當無往生之理。因此激發,大生慚愧,重新立誓,告其夫人,勿再進葷,並除葷藥。但開葷不多日,其病即轉入咽喉,腹中饑餓,飲食不得下咽。乃自對其夫人雲,我已成餓鬼相,悔之莫及。余聞之,即慰之曰,淨土法門,五逆十惡,地獄相現,若能真實忏悔,發慚愧心,勇猛念佛,仍可蒙佛垂慈,即化地獄為蓮池。居士點首深信。至古歷四月十五日,神志昏迷。次日,適根木渎龍福庵蔣太太來,與我二人,督促其家,全助念佛。其夫人與令愛,深信不疑,同聲助念,不提別事。余則頻頻令其提起正念,一心念佛,伊乃至誠信受,靜隨默念,切願生西。十六晚,十二時許,乃雲,見孔雀二頭,荷花一座,高而且大,擁佛降監,但荷花高不能攀。余即告以發慚愧心,加緊忏悔,生西後,須乘願再來,普度眾生,以報佛恩,即可安坐蓮台。渠點頭雙手合掌,與我頻頻作禮,表示信從。旋問幾點鐘,其夫人,叩以是否預知時至。即以手示之,八點三刻。後至天明七點有余,令取紙筆,似有所言。無如精神萎頓,不能成字,欲方而聲過累,聽不清夢。余乃雲,汝有何事欲說,可求佛加被,助汝出聲。果即高聲告曰,不用葷,不開白。再詢其尚有後事否。即搖首示無,余即告以時間已至,應即隨佛直往西方,渠點頭者再,即以右手放在胸部,左手如佛接引狀,安然化去。其時正在作點四十分,為一九四四年車月十七日晨也。余即令其夫人與令愛,高聲念佛,燒香禮送。至十時許,探其全體皆冷,頂部獨熱。至下午一點半,再探其頂,仍溫暖。足徵佛力不可思議。亦難得其夫人與令愛,洞明佛理,不效世俗之一切妄舉,全依淨行饬終,助其正念,成全生西。尤足奇者,居士破戒開葷,不數日,即移病在喉,食不下咽,成餓鬼相,足徵業報之不爽。後深自忏悔,加緊念佛,竟蒙佛慈接引,現諸瑞相,直往西方,尤見佛願不虛。按居士修持日淺,而又中途破戒,地獄相現,由念佛而轉沈為升。如斯勝利,捨念佛求生西方之淨土法門外,實無他法可以相提並論。可見仰信佛言,得仗佛力,較之專仗自力者,自是天淵懸殊。而家庭佛化,深得助力,吾人亦當特別注重。余自愧不學無文,惟願修淨之士,速成家庭佛化,以繼周居士之後,庶功行雖淺,亦仗諸助緣,感佛力接引生西,不致功虧一篑,尤為至要。 湯懷西
24、易慧明居士預知往生端坐笑逝
易慧明老居士,南通金沙人,生平業商,言而有信。始為木沙所迷。余恆勸其茹素念佛,專修淨土,並略述淨土要義。居士即深信不疑,皈依靈巖大師,且辍扶乩而不為矣。一九三三年,大眾發起成立金沙佛教居士林,居士與有功焉。1934年冬,與余同受戒於東台拼茶壽聖禅寺,旋即往林專修,精進不懈。遇有功德,如放生,施材,印經,造佛像等,即慷慨解囊,自行化他,十年如一日。去年舊歷冬月初一日,早課甫畢,忽覺頭目微暈。乃向余合掌曰,後日申時,我當歸西,懇請林中大眾,助我往生。至期(即初三日)順德谷,張慧解,及諸林友均至,居士隨從念佛,張吻不辍。至申時,展顏一笑,端坐而逝.翌晨,頂猶灼熱.是日適逢印師圓寂二周紀念,下午時,為之著衣趺坐,全身柔軟。入龛時,面色如生,笑容可掬,見者感歎希有。世壽七十有五。嗚呼,如居士者,預知時至,瑞相昭然,可為生西的證矣。
1943年3月 胡慧徹 謹記
25、張靜山居士觀音預告合掌往生
居士,名汝真,字靜山,號寶庵,浙江馀姚方橋人。兄弟四人,居士最少。幼業儒,天性醇善,侍親孝,儉樸勤勞,忠實不欺,成年經商,接物慈祥,策劃有方。年四十二,感國運蜩螗,世事浮雲,欲盡棄商業,專心淨土。但店務結束匪易,塵緣擺脫頗難,只好居家修行。將店堂作蓮社,念佛兼經商。同夥友家眷,盡斷酒肉,專修淨業。每五更,必高聲念彌陀數百聲,如是將近三年。去夏以來,身弱病累,纏綿年余。本年九月初一,函邀吾至其家,見病勢頗重,乃為痛下警策曰。曷不放下萬緣,謝絕醫藥,一心念佛,求生淨土。念佛之人,平時能念佛,不如病時能念佛。你久病未愈,死又何怕。正宜心向佛國,念念不離彌陀。志求淨土,時時莫忘極樂。深知娑婆多諸苦痛,極樂無量快樂。一心念佛,以冀彌陀接引,誕登彼岸。居士聞之,欣然領受,即屏絕醫藥,及一切世緣。並囑書紙條,黏於壁間,示諸來人曰,余決志專心念佛,求生淨土,出輪回,了生死。凡各親友,莅捨訪病,務祈莫談世事,多念彌陀,助我往生淨土,則感激不盡也。從此,每日請觀完寺僧侶數位,陪在床側助道念佛,晝夜不辍。至初八上午,忽見觀音前來告曰,爾十八日可到蓮會。居士屈指數之,尚有旬日,雖以告人,心中未決。至十四日,再見觀音來曰,爾十八日生西方,日期准確,於是心決。遂囑其子函促吾,於十七日以前,赴到馀姚,並再請念佛數人,協力助念,送往西方。至十六晨,閉眼看見極樂勝境,清淨莊嚴,現在目前。十七日復見之,遂曰。我生西方,有把握矣。是日吾從寧波動身,午刻到馀姚。見其心神清爽,六根皆利。甚是平常,謂吾曰,我一切事情,毫不掛心,但我生西方念頭不忘,或在今夜十一時去也。助念佛號諸法師,日間多休息,夜裡辛苦。統夜念佛助我。至夜九時,正合家及諸師,俱集房中念佛之際,自招呼剃頭,沐浴更衣,一一完畢,即誠心發願,靜臥念佛,以待接引。至十二時,未見彌陀來迎,舉指示數,改為明日九時,語人曰,有好消息,見童子提白绫頭燈籠一對,極其光明也。至十八日,上午八時,索水淨面,命為齊整衣被,端正身軀,靜臥念佛半小時,忽自伸手於被外,恭敬合掌,乃作禮佛勢三四次。再瞻彌陀像,命其子面朝西念佛。至九時二十分,安詳而逝。毫無苦痛。二小時後,探其周身全冷,唯頂門極溫。眷屬等,各節哀念佛,未動哭聲。至入殓,四肢柔軟面貌如生。綜觀居士所有瑞兆,如十日之前預知時至,中間觀極樂生境,臨終能合掌作禮,絕氣時,預門後冷,皆為生西方之確證也。 943年3月 胡慧徹 謹記
26、王老翁頻稱阿彌陀佛快來度我
夏歷四月二十六日,胞妹饬人來,謂其舅王翁,病已垂危,請余及襟兄周霖溥君為其助念。余既偕周君至其家。(家在岱之泥峙村)翁奄息床蓐,已絕食三四日矣。見余二人至,欣然合掌而拜。余恐翁愛家心重,為作方便勸導曰:“老伯,你須一心念佛求生西方。不要牽掛家庭。一有牽掛,便不能往生,便要至閻王殿去。既到冥司,即失卻自由,即不能照顧家庭。惟有生西方,則神通自在,與此間隔而不隔。十方世界,尚在目前,況家庭,及諸有緣人乎。故此時,必須暫時放下一切,努力求生,生後方有真實照顧家庭之可能。”翁毅然曰:“我不管他們了。”嗣後凡有勸導,皆歡喜聽受,答詞堅決。頻稱:“阿彌陀佛,快來度我。”是夜輪班助念,佛聲徹夜不絕。
二十七日晨,病苦已消。團目安臥,靜聽佛音。時復微動其口,作念佛狀。至下午一時,面忽向外,就於念佛聲中,安詳而逝。越四小時,余探其全體悉已冷透,而頂門猶溫。夜九時半換衣,四肢柔軟,面色清潤,舉家歡喜,確為生西明證。 1944年閏4月20日 定海岱山顧華荪謹記
27、余淨達居士三聖來迎安詳而逝
居士,號谒才,法名淨達,世居定海岱山泥峙村。家業農,性誠樸。與人交,謙以自居。文字粗通,好勸人念佛。後入正信念佛社,皈依修福大師,谛聆開示,得悉淨土念佛法門,為修行捷徑。從茲朝暮課誦,寒暑不辍,惟佛是念,惟淨土是求。去冬,偶患微疾,神志頗清,終日猶朗誦佛號。洎今春正月十五日,余與毛悟淨居士等,往詢病狀,即勉以欣厭取捨之理。居士遂舉古德語曰,三界如籠,余身如鳥。余於世味,實無貪著,惜余鄉曲土人,終日勞於衣食,縱有修持,未得一心,恐難期生西耳。時樂鴻崧居士告之曰,居士毋誤會,須知淨土法門,三根普被,利鈍全收之無上妙法。上至等覺菩薩,發願求生。下及逆惡凡夫,十念亦得橫超。今居士修持多年,既非逆惡,功逾十念,安得不生。繼由周霖溥居士,為說同邑余銘生君,十念往生之事實證之。居士聞之欣然曰,余今得此開示,如建高牆,奠定基礎,不致復有傾崩之虞矣。眾稱善,遂助念佛號。至二十日夜八時,居士忽自唱觀音,大勢至,二菩薩聖號。眾問故。曰,因已蒙二菩薩來接引矣。復問,見阿彌陀佛否。曰,在金台上坐耳。俄而氣漸促,遂於念佛聲中,安詳而逝。時一九四三年,正月二十日戌時,世壽五十有六。越八小時,其頂猶溫。至二十二日,趺坐入龛,四肢柔軟如生。遐迩觀者,皆歎為希有,瑞相如斯,確為生西之明徵。特記事實,願世之欲出生死苦海者,谛信淨土法門之萬修萬人去,非其他專仗自力之各法門可比也。 洪愍舟
28、寧允中居士金光滿室三聖來迎
宋允中居士、幼好繪事。年十三、父玉麟先生、命從名畫家杭精英行生學。居士具藝術天才、攻讀復勤、所造深邃。杭先生信佛、居士受熏陶。二十五年冬、印光大師說法於上海護國息災法會,杭先生率居士及同學輩,乞大師授三歸,居士得法名真根,時年二十一。茹素念佛,早晚功課,歸心淨域。年二十六,與李夢花女士結婚,於功德林素筵宴客。夢花女士從之信佛,伉麗情笃,前歲居士病肺,住醫院,愛二載,去肋骨七,顧未愈。乃家居養疴,念佛彌勤。入冬以來,病漸危笃。本年十月二十八日,余往慰問。居士曰,病苦甚,西歸何日。余曰昔玄奘法師,臨終亦病苦,有天人告雲,法師於無量劫來,損惱眾生之罪業,今仗三寶力,轉為輕受,於此病苦中盡了之矣。居士之病,亦復如是。彌陀大願有雲。“十方世界,諸天人民,前世行惡,聞我名號,忏悔為善,奪持經戒,願生我剎,壽終不經三惡道,徑遂來生。”以是前世惡業重,今世淨業輕者,則於命終前受諸病苦,以消惡業,命終徑生極樂。若前世惡業輕,今世淨業重,則命終前無復病苦。此視人之能勤修淨業與否也。故佛徙臨終病苦,正是重報輕受,往生前之好消息,世人不解,辄致疑惑,誠誤矣。所謂前世今世來世,亦猶昨日今明日耳。此身為前世善惡之業力所驅使而來,報未盡,焉能去。如人有事於此,事未畢,胡能他往。又如獄囚、期未滿,胡能出獄。此身、獄也。神識,囚犯也。囚期若滿,繼願留獄中,亦不可得。此生業報一盡、靈識去矣,留不可得。居士安心以待,持念佛號毋忘。余復告其眷屬曰,生必有死,亦猶晝必有夜,循環往復,孰能免者。壽縱百歲,終當別離。所惜死後,各隨業受報而去,會見無期,為足悲耳。今玉麟先生,及賢眷屬,皆能精進念佛,則此後共往極樂世界,永作法侶,無復別離,是則捨此報身,方當慶幸,復何悲耶。訪問既竟,余乃別去。是日下午十時,其家人鹹就寢息。居士呼曰,起起,余將西歸,幸為助念。家人環榻誦佛號。居士拍手稱阿彌陀佛,囑家人隨念。久之,見金光滿室,西方三聖降臨接引,居士遂合掌稱大至菩薩一聲而逝,時二十九日上午一時也。越三日就殓,舉身柔軟,見者歎異。居士全家沐佛化,介弟允恭,今年十八,畢業於電信學院,奉佛尤精進。居士,江蘇嘉定人,寓上海南市董家渡街二零二號,世壽二十九。 1944年農歷11月18日陳海量記
29、張友梅老翁臨終助念吉祥往生
往生西方,登不退轉地,百千萬劫難遭遇之事也。心不顛倒,作吉祥睡,臨終頂暖,往生西方之確證也。乃以僅持六齋,病危,始決入蓮社念佛之六十八歲老翁,於助念聲中,竟得此希有之瑞,豈其已於無量千萬佛所種諸善根耶,抑淨土法門殊勝超絕,能於禅律密教諸法外,顯基特異之功效耶,是不可不記,以堅初修淨土法門者之信心,並為不知淨土法門者勸。張友梅,江陰東分劉墅頭人也。世業儒,至友梅兼習醫。為人謙和,從不計較診金之多寡,請診者踵相接,日無暇晷。其村距北漍三裡許。北漍有冀歸蓮社,友梅長子夢良,長齋奉佛,極力提倡蓮宗,信從者甚眾,友梅初猶固執韓歐辟佛之見,繼於因果報應諸故事,稍稍信之,遂持六齋。1944年六月患喉痺,群醫束手,遂令於蓮社注冊,自命其名曰覺悟。謂,將俟病痊,入社念佛。其子夢良,日日為其請淨侶念佛放生。渠渭,每聞佛聲,即覺心清。至十二日,病勢沉重。余謂之曰,兄,今須一切放下,默念阿彌陀佛,阿彌陀佛,自然來接引。渠不能言,但點首颔之。隨即兩唇啟動,不斷念佛。其時隔室之中,佛聲朗朗。迄垂暮,君曰,我今心甚清,天氣熱,請大家且休息。至十三日午後六七時許,病益亟,余遂告誡其妻女,勿向之悲泣,致亂其心,為子女者,對於父母,第一須安其神識。死,人生最苦之事也,宜令不覺其苦,只知往生極樂。遂集淨侶二十余人,大聲舉四字佛號。至十時許,全身冰冷,距氣絕時約三小時,遂停佛號舉哀,其身仍向西吉祥而臥。友探其熱度,只有頂溫。至十一時許,次子名湘,婿周昌壽,俱畢業大學,初不信,至是俱驚異。 明曦
30、錢秉鈞居士見極樂國助念往生
錢秉鈞,字衡甫,南通人。幼失怙恃,性淳笃孝。長入學,精通文字,即赴泸習機器業。曾服務於大生二廠。繼為墾牧公司公孚電燈廠主任,兼任公司職員。余因得相識。與人交,久而能敬。治生產,勤作儉用,家遂小康。於一九三二年六月間患喉症。醫無效,甚危。經善友勸,恆飲大悲水,病漸愈。由是宿根熏發,昄佛茹素,定課念佛。後赴蘇,昄依淨宗第十三祖印光大師,賜名慧實。從此知見更正,念佛益勤,對於佛法中事,不辭勞,不畏難,皆盡心助成。卒以宿業感召,操勞引發,肺病日笃。雖醫治無效,而念佛不辍,臨終前十余日,余為請新鏡師,及奚朝宰居士等數人,輪流日常念佛。如壽為盡,為之消災延壽。若壽已盡,為之助念往生。蒙佛感應,果得一度精神甚佳。雲:見本師印公,並見西方極樂世界,種種莊嚴,種種光明,自是心益開通。語人雲,吾即不念佛,對於俗事,不甚留戀,況念佛者乎。並囑身後家務,處置甚祥。本年重九前二日晚上,忽聞居士病急,喚余助念,因交通梗塞,鏡師與余俱不能至。幸其夫人彭氏,應長齋奉佛,率子女家人,為之助念佛號,居士得安詳而逝。余次日聞耗,往詢卒時情狀。據雲,眷屬都能念佛相助,隱忍不哭而已,無什瑞相。愚謂居士捨報時,其眷屬能不哭泣,並念佛相助,則情念不生,正念自明。雖無若何瑞相,以此因緣,諒可往生。居士存年五十二歲,正月初七日辰時生。卒於一九四三年九月初七日酉時。余愧不文,兼性疏,故遲為之記。 邢德恆
31、雍貴平君,安徽含山縣,雍家鎮人也。家貧,讀書未成。年二十,棄學就商。得其舅氏之力,薦入皖北蛋廠充任司賬。以人頗干練,旋即攫升經理。時值第一時界大戰發生。營業畸形發達,而家道益隨漸充裕,元配妻,生兩女,均已先後出嫁。此次事變後,移居蕪湖同半裡。以時逢變亂,居恆不寧,嘗聞觀音靈感不可思議,誦觀音經能可免難,遂每日持誦,祈消災障。後因與其友王之婿,崔思喬居士,時相過從,始聞佛法。崔居士,曾勸其唯修淨業,可以永脫苦海。但深信切願,持名念佛,臨終定能蒙佛接引,往生極樂世界,受無量樂。雍初聞,未能信解,以為念佛乃愚夫愚婦所為,極樂世界,無非佛之權說耳。嗣經崔居士婉轉開導,復诘之曰,公知娑婆世界是實有否。今娑婆世界,原為眾生虛妄業力所積成。既眾生虛妄力業,能憑空積成一個世界。然則阿彌陀佛,具足無量功德,以大悲願力,積成一個極樂世界,更當確信無疑。雍離之。頓開信解。崔居士,並以淨土十要付彼讀誦。從此勇猛研習,頓異常態,月持十齋,早晚一心念佛,發願生西。讵於是年冬十一月初,猝病不起,醫藥罔效,即不復延醫,一心念佛。語其妻曰,我今一心念佛,已無痛苦,且有好去處。其妻聞之,哭泣不已。雍曰:“我今非死,不過換一個地方。璧如這所房子已壞,另行遷住,何必悲傷。汝今哭泣,使我增加凡情,倘因此墮落,汝心何忍。又曰,我昔曾聞人說念佛法門,終不置信。今秋(1944年)七月間,承崔居士勸導,竟使我信受奉行,我對他萬他感激。至次日清晨,急囑家人曰,代我向功德林心堅老和尚求皈依。迨皈依單取到,即捧讀一過,極形喜悅。當時即囑家人扶之面西而坐,並囑家人共同助念。未幾,喜曰,我面前已現一朵蓮花,決定生西矣。其妻語之曰,君發心只數月,如何及此境界。雍曰,此非汝輩婦人所知。行持只要誠懇不懈,何論時日長短。好在汝已茹素多年,(指其妻)若能一心念佛,將來自能在西方相見。我或能來度汝,亦未可行,言訖,仍端坐合掌念佛,延至午刻逝世。過十小時後收殓,面色如生,四肢柔軟,頂門猶溫。 佛龍
32、陳湘泉居士雙親同日灑脫往生
吾母萬氏,諱維義,號石谷,原籍湖北天門,遷居安慶對江距黃盆鎮八裡之冰坑地方。少承庭訓,娴習禮儀,天資聰慧,為我外祖所最喜愛之第三幼女也。外祖一生好佛,以是我母受外祖老教,幼即信佛。
吾母年十八適吾父,生五子四女,撫育子女,備盡辛勞,守身持家,廉儉節約。
先父傅芝公,諱少蘭,為先祖渭濱公之長子。原藉安慶西鄉三橋鎮,以先祖在滬經商,寄居上海近百年。因子女眾多,生活負擔不易,加之頻頻遷徙,飄忽靡定,故未能使兒女入學攻讀,吾兄弟姐妹所讀之書,均系在家受吾母鞭策教訓之所得也。
吾母奉佛甚虔,雖以生活不安定,居屋之狹隘不潔,家務之煩重操勞,然每日晨昏在觀音聖像前恭敬禮拜焚香,默誦觀音菩薩名號,則未嘗一日聞斷也。
八一三滬戰爆發,適吾父往香港未返,(其時我家住於上海南市老西門)在炮火終日槍聲不絕之慌亂情況下,四鄰皆逃避一空,吾母仍能安然趺坐,誦念佛菩薩聖號,無所怖畏,其道心堅固有如此。
一九四0年,吾母即於時倍加精進,勤苦修持念佛法門,每日黎明起床,燃諸油燈,肅衣恭敬至佛菩薩前,禮拜供養,哀求忏悔,閉目合掌,受持讀誦彌陀經,普門品,地藏經,心經,大悲咒,白衣神咒,准提咒等如說修行,自四0年起迄四三年八月二十九日臨終時止,在此四年之中,其至誠心,深心,回向發願心,尤勝往生昔,其精進勇猛之精神,即嚴冬溽暑,亦決不肯懈怠片時。
吾母一生雖未具受眾戒,而每遇二、六、九三個月及朔望日佛菩薩誕日則齋戒。每見鄰人殺雞宰鴨必合掌向之念佛,或念往生咒,祝其解脫。即見一蟲一蚊,遭遇險境,亦必設法以救。
四一年滬地生活高漲,居大不易,乃奉雙親旋返故裡,寓居安慶沿山鄉白麟楊衙屋地方。
先父對佛教本無信仰,見吾母之念佛禮佛,雖不誹謗,亦不陰止,吾母乃勸以專念佛號,如是至心,令聲不絕,念念不空過,簡便易行,自是我母每念佛時,吾父亦隨之而朗誦,因此吾雙親常互相對坐言笑,“我去西方,必帶你去。”
一九四三年八月中旬,(即臨終前半月)吾父忽曰:“夢見紅面金人,立我面前”吾母亦雲:“夜夢見三位僧人,入我家,為我剃發受戒,然後命我起程”母驚醒,三日後,父染病,母亦微感不適,因笑對佩青說:“我明天,就帶你父親一前一後出去看山景,”又雲“我終後,切忌哭,你若哭,能使我覺得遍身沉重難過。你若念佛,我就覺得身體輕便,安穩少惱”。一面檢出田產契約據帳冊全部點交給與佩青,囑以“切不可失,俟你兄弟回家,可交給弟兄。”
臨終之日,父雲:“我病已好了,女兒,你可將我房中多添燈油,稍候,你再來看我,明天就可出去了”少選父已棄世矣。吾姐正感心如刀割,痛不欲生,然仍不敢出聲大恸,母在另一室忽笑雲。“爾父如何?”答曰“父親已好了”又問“西方在哪一向?”繼雲“房中人太多,太吵雜”又曰“女兒!此時不念佛助我西歸,更待何時,切勿傷感,速念佛,俟我去遠,你再恸不遲”。言畢閉目趺坐,吾姐在旁助念,吾母竟含笑從容坐化,時吾父之遺體尚未准冷透,而吾慈悲之母親偕之西歸矣。
吾父親壽五十七,吾母享壽五十八,惜當時吾鄉正處於敵偽等環伺之區,人事復雜,情形惡劣,吾兄弟均未能趕返,親送生西,實為終生遺恨。 陳湘泉
33、沈智芬居士書信告別蓮邦再見
沈導士,諱佑烈,號伯威,智芬乃法名也。為人敦厚仁慈,樂善不倦。性好佛法,持金剛經二十馀年。迨六年前,在滬邂逅陳無我長者,陳海量居士,贈讀印光大師文鈔,方知淨土法門,可以橫超三界,即生成辦。毅起信,請海量居士求德森大師授三皈。寓居滬上,毅然起信,笃修淨業。禮拜課誦。精時不懈,持長齋,有客來訪,所談無非宏揚淨土,或佛菩薩應化靈跡,不及他事。因此起信,實行念佛者甚眾。公自行化他,宏道心切。曾謂時局如果平定,即邀同道於廬中組織蓮社,以為倡導。公之願力何其笃也!抗戰勝利,滬漢交通恢復,公哲嗣慧清居士,迎養來漢。沿途滿目瘡夷,深生悲感,發願早生西方極樂世界,速返娑婆,廣度有情。到漢後,在寓禮誦愈切。每星期日,必到印光大師永久紀念會武漢分會,由願徹大師領導,與蓮友共修。今歲(1946年)三月,微疾纏綿,飲食漸減,消瘦日甚。然念佛仍不稍懈。偶一起床稍坐,不支即臥。農歷六月,以居室狹隘苦熱,備輿遷居清濟淨寺。居宇寬敞,身心稍舒。且常聆佛聲,維系正念。蓋此寺乃漢上專修淨土道揚也。居寺多時,病未見加,而飲食益少。然猶能偶一起坐須臾,七月二十四日起,飲食頓斷,惟偶飲少許溫開水。自知往生期近,亟請寺師輪流助念。並索紙筆,就榻書信,與滬上道友同鄉傅雍言老居士話別,有“行將先兄西上,從此蓮邦再見”之語。病中,德森大師,陳海量居士,自蘇滬馳書,策勵有加,諄諄勉以毋負念佛因緣。復蒙源徹大師,方德仁老居士,時臨病榻,告以萬緣放下,一意西馳。公皆歡喜領受,求生西方之念益堅。曾一度見室中白光甚钜。在此十晝夜中,助念佛聲,未曾間斷。公時能隨眾念誦。至臨終前三天,絕無一言,八月初三日,夜十一時三刻,忽去:“我去了”。後即無語,而唇尚微動。有頃,乃止,身作吉祥臥,安詳西逝。始終神識清明。閱數小時,源徹大師探試,頂門猶暖。十四小時後,入缸,結跏趺坐,體軟如綿,面色如生。見者聞者,莫不同聲贊歎,往生淨土無疑矣。世壽六十九歲。 彭光宏
34、龔再明童子見到彌陀辭母往生
龔再明童子,江陰佛學先進,龔宗元老居士之文孫也。其生時,日間有人送金身銅像阿彌陀佛一尊,伊母首先啟袱見像,夜即分娩。彌月,適值釋迦成道日。年方十一,鼻准口方,相貌端莊。前年皈依慧三法師,賜名法鑒,持六齋。其祖教以各種經咒贊偈,孜孜不倦。不悲咒,普門品,心經,均能背誦讀誦。其音聲宏而老,能舉磬領眾,去歲家中拜四十九天觀音願,祝世界和平,彼雖乏力,未肯間斷。好潔成性,衣履雖舊不污,整理什物,井井有條。書籍文具。經年不壞。有恆心,祖命每晨點香盤臥香,雖病不辍。不幸去夏得病,寒熱纏綿,醫藥罔效,竟致不起。病中不忘念佛,向母索佛珠,掐無力,則掛於帳鉤。病亟時,母悲恸失聲,則雲,兒不妨,何哭為。時腹痛,辄呼母誦大悲咒。臨終前一夕,兩目炯炯向外視。母問何為。答曰,看阿彌陀佛。其母睹此情形。知無生望。乃含淚雲,兒將往生,余其奈何,答曰,可領姐姐回來相伴。(姐方肄業琴川。)又詢死後著何服裝。答雲,要穿和尚衣。母雲,有新織絨線帽可戴乎.彼搖首曰,我要和尚帽.母雲,佛珠要否。答雲,我自己沒有。(實則心欲母之銅環珠,未脫孩子氣耳。)母雲,我的給你好否。彼始首肯。母復雲,還有許多西裝,將給何人。答雲,可給重弟。(小彼一歲,人皆視之為雙胎。)母雲,許多玩具用品何如,答雲,隨便你給何人,蓋此時,彼已深知不起,一念放下矣。於是全家為之助助念,——魚磬之聲不絕。彼聆之,狀頗舒適,時索開水,延至深夜,氣息漸微,在大眾念佛聲中,安詳而逝。數小時後,為之抹身,四肢柔軟,面部猶溫。入殓,面目如生,見者莫不稱奇。尤奇者,此兒生死同日,均為十一月初八。幼年信佛,誠懇不懈。臨終神志清楚,身無痛苦,心不貪戀,徵諸經論,足證生西而無疑。 智明
35、傅慧寬居士焚香禮拜念佛生西
居士姓傅,名志鴻,慧寬其法號也。原籍寧波定海,僑居上海有年矣。夙具善根,幼即信佛。年二十九,患病笃,於昏迷中,神游虹口夏海廟,見種種善惡之果報,病愈而信佛之心益堅。越五十七歲之三月,又得中風病,口不能言,足不能行,因臥床第,諸醫束手,一日中午,以手指示開窗,家人遵醫囑,置若罔聞,居士復拍床索筆,書“觀音”二字,家有始知大士光臨,遂開窗跪接,即時異香撲鼻,居士張中索水,狀如年吞服丹藥,並合掌作拜謝狀,因是病勢由輕轉愈,惟尚未能言語步行耳。是年夏,居士發願往普陀進香,以報大士洪恩,家人醫師,勸阻不果,其令嗣等因伴之往,於立月初四日首途,次晨抵普陀,小憩慈雲庵大殿,飲茶時,覺喉間奇癢,嘔出濃痰數口,遽能言,不甚或晰,而足竟能扶壁獨行,曷勝喜慰,爰敬禮三寶,感謝慈恩,住旬日返滬,歸依興慈老法師,禮誦備加精進。至今年(1948年)六月初十日下午四時許,囑家人召理發者至,剃發後,看行盥洗,對理發者曰:“余今日須出風頭矣。”復巡視房屋四周,囑灑歸清潔。見家中雇裁衣制紅綠衣服,曰:“制此何為,汝之大生意將至矣。”及回入房中,與僕役談笑自若,至五時許,稱言:“再會,”令僕出房後,獨至佛堂內焚香禮拜,禮畢,趺坐沙發上,稱念彌陀聖號,及家人請用茶點,見其默然不應,兀坐如深入禅定,始知其就此捨報西歸矣。古德雲:“愛不重不生娑婆,念不一不生極樂,”若居士者,佑大家庭,子孫濟濟,臨終不滯愛情,而剃發盥洗,灑然坐脫,觀其與裁衣言“再會”,乃臨終決別之聲,一若預知時至,非宿具大善根福德因緣,安得如斯之安詳自在?嗚呼!若居士之往生瑞相者,吾見亦罕矣夫!
游有維
36、盧根祥老農吾將生西邀人助念
盧根祥,江陰東鄉,雲亭鎮東南盧村人,業農,不知書,人頗誠笃。平素信因果,好念佛。自1944年,雲亭成立雲光蓮社後,根祥即入社,由是長齋。日中事生產舊業,晚間念佛一炷香為常課。此外則行住坐臥,佛號常不離心口。1946年丙戍十二月初五日,根祥年七十二,自麥田除草歸,體微不適。即謂其妻曰,“吾將生西矣,可為我邀人來助念.”其妻見其健好如平時,疑其為戲言,不之應。根祥自入室,取所預制老衣出,衣有袋,則悉拆除之,曰“吾生西方,不用錢鈔,此袋無需也。”既竟,即自更衣,竟體一新。妻覺其有異,因遣人分招三子歸,長子在無錫業航,往返需二日,根祥止妻曰,“吾往生時已至,不及久待矣,兒歸亦無謂,吾將即行也。並囑,我去後,弗哭泣,但為我多念佛,即就社中念亦可,”語畢,口自念佛,平靜如一恆,未一刻,即端坐安詳而逝。神志清朗,絕無病苦。 曉 朕
37、潘良才兒童異香芬郁之中往生
慈溪縣有“私立慈東老幼院”一所,則淨圓寺的退居皓明老和尚和滬上幾位大善士所創辦的,向來收有無依無靠的老幼一百多人,每天除照普通國民學校上課外,夜間由教師領導念绋一枝香,為他們忏悔業障,培植福慧,以養成其良善習慣,使將來做一個好國民。內中有一個兒童,名叫潘良才,今年(1947)始十二歲,向在鄰近村裡求乞,有一天在某涼亭裡,適逢皓院長經過,看他幼小可憐,便把他收留到院裡,然他屁股跟有一個瘡,已爛成一個洞,走路只好慢步而行,但他雖則帶有疾,在院內卻很守秩序,每日除聽教師講課外,空時還很懇切的念佛,每到念佛的時候,他早就等好了。他因屁股跟有瘡,行走不便,當眾人繞走念佛的時候,他只是站在帝邊,合著手掌,一聲一聲的隨和念著。他這次在四月初頭,忽然生了病,臥床不起,雖經醫治,但服藥始終無效,他睡在病房裡,茶水和大小便都是褓母和幾個學生輪流照應的,後來因他瘡洞裡常有大便漏出,因臭氣保母和幾個學生都不肯照應他了,於是院長才把他移到院長自已住的茆蓬裡,另個派人照應,並且時常勸告他,叫他要好好念佛,即使毛病不好死了,也得仗佛的慈力,接引到西方極樂世界去,他卻很聽院長的說話,在病中仍舊不斷的念佛,後來院長因院務赴甬,他也就回到老幼院來了。當他回來不多日,病勢就漸漸的轉重了。至十三的那天,教師陸仁先生看他病已垂危,當即糾集眾多學生與他念佛,同時教他自己也念佛,但他雖則到了臨危的時候,可是心裡卻很清楚,尚能知道念佛,就是臨終的當兒,他嘴唇還是不住的微動著,是則知其還在念佛。大眾正在念佛時,忽然香氣滿室,非常濃芬,經一小時之久,本來這房裡是很臭的,因念佛而感異香,眾人無不歎奇驚訝!正驚歎間,這兒童就乘香氣芬郁之際氣絕往生。
常 志
38、劉祺昌居士自囑後事擊拍念佛
劉祺昌,字裕昆,河北堯山人,性英明,有學行。閱慧遠法師文鈔,悉能了解,讀印光法師文鈔,稱贊不已,多能背誦其章節要文、與人講述。除正式定課出聲禮誦,余只默念佛號。目其為人,於小節細行,殊少嚴謹。前數年,博戲飲酒,在所不免。近一年來,始戒除盡淨,連煙草亦不吸。唯於大要,頗具誠笃。其父早喪,侍孀楊氏,最孝。生事死葬,事事必誠必備。從兄劉榮昌,被誣枉監禁,則撾官堂鼓以援救之。感清縣長釋其兄、親書孝友可風巨額以旌之。對業師,敬奉侍養。師死、照拂其眷屬。對於戚友,尤多懿行。從侄女多人、親亡嗣絕,都與來往,每年給予棉花什物,毫無吝惜。凡與同學朋友,一諾千金。遇有貧苦患難,不惜財寶,盡其心力,以拔救之。故其未終前,常對家人言,吾一生倫常無虧,年已七十一矣,阿誰不死。吾生順死安,若到不能言時,亦必默念彌陀。我毫無恐畏悲痛依戀也,又雲,我病不用療治,我病必不起。求醫服藥,徒費金錢無益也。其夫人何氏安慰曰,秋涼後,病自好了。居士怒責曰,我視死如歸,不用你為我說好聽話。據此,可見其早厭生死,不願久住娑婆,所以臨終從容自在,不勞多人助念,便得安詳而去。居士自去冬嘔血一次,遂感身弱,食如常,而稍瘦。今秋加劇,咳痰,食日減。七日中旬乃不起。至十四日,慧揚特往勸之,為說念佛超勝,生西安樂各事理。並述敝處過去張文炳,王蘭馨,李嗣勳,常開祥,常書田等,凡品學兼優,一心念佛者,臨終皆無痛苦,盡得往生,況兄之學業行誼,無遜諸人。若一心念佛,決定生西無疑矣。經此一番勸導,立見志定心開。即與慧場訂曰,我到要緊時,你要為我來念佛。慧揚當然慨允曰,饬終當負全責。以後葬臨墓碣,且願為兄完成之。繼思其眷屬不信佛,恐有打差,乃覓其長子劉振德,為說慎終助念之要,二十三日,慧揚到邢台紅十定會,不意居即於二十四日未刻逝世。八月初二日黃昏,慧揚始歸。聞彼臨終狀況極好,立即令人請其二子來,備問一切。據雲,先父(指居士)近日時常念佛,但仍不出聲。二十四日午前,神志倍清,如無病人。索鏡照面,以巾自拭潔淨。囑一切後事,無微不至,井井有條,言要薄葬,勿家祭,速備棺。旋囑雲,我死莫哭,這定生西方,是快心事。爾時若忍不住哭,可離吾身邊,往別處哭去。至午,尚吃掛面半碗,毫無痛苦,心氣清明。午後,忽舌根滯,不能語,自乃以食指敲右臂膊,作木魚擊打狀,又作念佛口翕張式,吾等會意,即急來奉迎先生,(指慧揚)不知已赴順德,便速回侍。其時,家母在同室另床假寐,似睡未睡,見有三和尚立其床前,穿藍色僧衣,均面貌豐滿,旋即出去。迨家母起視,乃看不見矣。此時,余兄弟同稱佛號,助望生西。一剎那,已捨報矣。無痰,不喘,側身右臥,頭枕右手,極其安祥,蠅盡飛去不集。念佛兩枝香,俟衣衾做成,才洗揩穿換,面容新鮮,肢體不僵。及移靈床,方舉哀。天已晡時,通身冷透,唯頂溫暧。容色明淨,均稱好看稀有。此為臨終之大略狀況。慧揚恐其子,或有飾詞,又兩次別詢旁人,所聞無何出入,足證真實不。 常慧揚
39、舒次范居士趺坐念佛安詳化去
舒次范,成都人,早失怙恃。依叔母成立。性豪俠尚義。十二年,朝普陀。皈依師尊座下。師見其挾書而行。呵之曰:“是。”師尊厲聲曰:“佛書應當捧行!”君悚然。拜謝慈誨。後常舉以告人,謂經師一喝。如離驚雷。終身受益。君經商致富。而布衣蔬食如寒素,川地多山,行者多以轎,君謂非平等法,終身步行焉。重慶成立佛學社。君任流通處經理。創辦念佛會,蔚為淨土道場。師尊西逝,滬上成立紀念會,君及二三同志,於重慶組分會焉。1945年冬,喘病作,時居流通處已歲余。兒女輩環請歸家。君笑曰:“我要到西方去了。回家亦可。但你們要依我辦,不開吊,不做經忏,一切從儉。你們要花錢,拿去做宏法利人的事,替我回向西方,比開喪厚殓強多了。”兒女輩鹹言遵命。君又將生平經手事,交代清楚,曰:“今生事,今生了。”至家,則一心念佛,一意西歸。今歲正月初六日,忽令雉發。初七夜半,趺坐念佛,安詳化去。 弘化月刊64-5
40、龔悟慧根居士助念聲中安詳化去
龔悟慧,常熟人。家世望族。娶趙氏。夫婦均皈依三寶。三十一年春,創悟修蓮社,朝暮課誦。1945年夏,患疾。七月初二日,於助念聲中,安詳西逝。年四十二。 弘化月刊64-5
41、陸慧根居士助念聲中安詳化去
陸慧根,昆山人。孝友敦笃,自奉儉約。皈依師尊後,志切安養。與朱慧淨居士辦進修蓮社,一切俗務,不復置念。今春感疾,至四月二十六日,於助念聲中西逝。以平日發心之切,修持之專,得臨終助念之緣。生西可知也。年五十八。 弘化月刊64-5
42、朱慧觀居士臨終念佛消業生西
朱明三居士,法名慧觀。業菜館,及聞佛法,毅然辍業,雖妻子凍餒,不顧也。皈依德森法師,自行化他,一依印公文鈔。於邳之運河站,組法光蓮社。邳人久不聞佛法,尤不知淨土法門,見居士結社念佛,頗多非笑者,居士修忍辱行,徐徐化導。久之,信向漸眾。居士幼失學,自皈依三定,以信心之誠,感發夙慧,佛經善書,漸能讀誦。每有悟解,必依之起行,依之勸化。居士既辍館業,生計殊困,賴親友資助,為小負販,暫維生計。猶節衣縮食,行利人事,買放生命,救濟貧病,代經念會募化緣款,兼助河南赈災,流通弘化社書籍。勸化救濟,朝夕不遑遑。邳地多外道,居士亦由外道入佛。顧知見獨正,一句佛號,不離於口。往生之念,不離於心。為善去惡,不欺暗室,而一以回向淨土。切實尊行至誠恭敬四字,即久修者恐未能及,其弘法願力,尤為懇至。顧以家菜館,殺業頗重。竟被匪殺。臨終尚稱佛號,殓時面色如生,當能生西,或亦重報輕受耶?嗚呼!吾邑僻陋,正法罕聞!今而後孰繼居士弘願,而利濟此一方從耶? 湯慧高
43、張錫祺居士沐浴趺坐念佛往生
在我初學佛的時候,最喜歡看般若方面的經典,藉以修心養性,去除煩惱。至於淨土宗的往生西方,過去總認為多少含有迷信的色彩,所以於往生傳生西記一類的文章,以前沒有十分濃厚的興趣,可是最近由於張錫祺老居士生西的奇跡,使我對於三根普被利鈍全收的淨土法門,不能不歡喜信受,現在我也要做一篇以前自己不愛讀的生西記,把張老居士生西事跡,作忠實的報告。
張錫祺老居士是無錫北門外下塘南西漳人,與筆者為同縣同村的小同鄉,故對其生平,知之極深。張居士早歲服務於黑龍江金礦局錫澄武煙酒稅局等機關,中年經營水果業,晚年忽悟人生之無常,乃發心學佛,為尋訪名師,最初曾數度往來於無錫惠山錫山,一九四一年皈依錫山紫竹禅院覺純法師,法名昌緣,嗣又先後皈依山西五台山壽冶法師無錫鼋頭渚普善法師等,從此一心修持淨土法門,每晨五更即起,誦楞嚴咒大悲咒法華經普門品地藏經等,晚上念彌陀經及心經,六七年來,早晚課從未中辍。其馀空暇時間則佛號不離於口,並常會合家人集體念佛,坐臥亦必面向西方。每逢參加本鄉慈雲庵法會時,張居士念佛聲特別清脆響亮,由於張居士之至誠,鄉人受其感化而皈佛者甚多。三十六年三月間赴蘇州西園戒幢寺受滿分優婆塞戒,是年冬季,對他妻兒說:“我今年過不了年,要到西方去了。”直到一九四七年十二月十八日,張老居士突然又對家人說:“我要到西方極樂世界去了,大家在在我床前念佛,切不可哭,若你們一哭,要使我西方去不成的。”說完以後,焚香沐浴,上床結跏趺坐,家人乃圍繞床前念佛,張居士自己亦念佛,在宏亮佛聲中,張居士竟坐化而往生發。關於張居士的往生,我覺得有兩點是值得贊歎的!第一點:張居士雖年將古稀,但直至臨終前並未患病,而能預知時至,從容坐化。第二點:張居士臨終結跏趺坐,背部及兩側並無靠墊,而能直至氣絕以後,身體始終不動不倒。我想張居士決定生西,否則決不會有如此的奇跡。事實勝於雄辯,張居士往生的事跡。遠勝空口的宣傳,從此敝鄉信佛教的人更加踴躍! 唐湘清
44、梁碩父居士西方不遠就在眼前
梁居士碩父,湖南湘潭人,卒業於英國牛津大學礦學院。從事保險事業,歷任太平保險公司之長沙、昆明、漢口等地經理,垂二十年。為人恺悌慈祥,從無疾言厲色,操守廉潔,自奉極儉,而憐貧恤困,便慨乎不吝,凡知之者,莫不景仰。早年皈依諾那呼圖克圖金剛上師學習密宗,並崇信淨土,立有恆課,修持無間。日必於佛前發願雲:“上師佛法賢聖僧,眾生不空我歸依,眾生所有諸苦障,我入地獄而代受;三世所積諸善根,盡施眾生令成佛,有一不成正覺者,我此誓願不退轉。”此居士自撰之發願偈也。居士於本年(1948年)古歷七月,因患病肺癌,來滬就醫於中山醫院,閱兩月有余,常一心念佛,期生樂邦,九月初二日,遂離醫院投汶林路六十二號福慧寺,請僧助念,其夫人金绶君女士。暨其子培輔,女培樹,培恺,婿邵永勵等,均隨同來寺。即以道根老法師之關房作為助念室,延寺僧六名,輪流念佛無間。家屬悉跪侍身側。懇切持名。是夜更深,居士閉目安眠,未幾蘇醒,合掌曰:“阿彌陀佛”!隨以指書“西方”二字於培樹掌中而言曰:“吾適去西方,已見彌陀”。囑咐家屬曰:“吾侪既為佛弟子,一切當遵佛教制度,吾侪既為佛弟子,一切當遵佛教制度,吾死後遺體,決定火葬,並須將楠木棺換用普通棺焚化,因楠木棺價值太钜,可以易為多具義材充作布施”雲雲。(緣太平產物保險公司及同仁等,聞居士病危,特赙楠木棺一具,價值七千金圓,以表敬仰悼唁之意)。初三日午刻,居士又書“放生”二字於培樹掌中,其子即以一百金圓請道根老法師買魚放生。是日午夜,居士忽謂培樹曰:“西方不遠,就在眼前,要見便見”!全室助念者及家屬聞言,莫不感動。初四日午後二時,居士忽張目四顧曰:“諸佛菩薩皆已降臨,現室為之滿”。頻以示意,若迎接狀,或合掌,或點首,最後手結彌陀印,安詳而逝。斯時,居士之次女培蔭,因獲其欠病危急電,方由長沙趕至,見狀大恸,母急止之曰:“汝父已生西方,脫離苦海矣!汝不必哀痛,可隨我念佛”!培蔭始唯唯從命,拜倒父側,懇切至誠,念佛不辍。初五日,居士生前之道友韓大載居士,由廬山來,以諾那呼圖克金剛上師捨利一粒,灌入其口,授以灌頂真言,冀其精靈永固,直超佛果。初六日上午八時,由家法師說法後,家屬及僧眾等,乃一路念佛送遺體至中央殡儀館大殓。浴體穿衣時,身軟似綿,儀態如生。其夫人金绶君女士,將琥珀念珠一串,加於居士之項中而祝曰:“願成佛道,廣度眾生”!繼由韓大載居士念咒,祝願,灑甘露水畢。眾僧及家屬仍念佛環行靈柩。旋由予說法後封棺。十一日上午九時,再運靈柩至靜安公墓火葬,十一時,用電火焚化,至下午四時,撿骨灰,得牙齒十余顆,並發現捨利七粒,大如豆,光瑩透明似琉璃,此乃其一生皈依佛法,精誠修持之明證。現家屬擬將骨灰攜到廬山建紀念塔,牙齒與捨利,則另置水晶小塔供奉雲。 福嚴
45、楊瑞康居士端坐念佛安然而逝
楊瑞康,寧波城內綠行弄人。開設巽章綢莊,家頗富有,年未三十,即茹素念佛,好放生,印送經典達數十種。後家中落,而行善益力,凡見人困難,至出售衣服以濟之。年至五十一,一日早起,安排家務畢,沐浴更衣,端坐念佛,安然而逝。 大木 1954年記
46、呂通光居士預知時至作聯自挽
呂通光,本一寧波東大街祥康認莊學徒,自幼茹素念佛,善畫佛像,年二十四,父母欲與之娶媳,呂自言福薄,不敢累人,強之不得,乃罷。至年二十七,時在七月,預知死期將至,將所積蓄完全捐助建造福聚庵,於是月十三日,早晨起身後即沐浴焚香,念佛不辍。至中午聲寂,視之氣息已斷。三日入棺,頂門猶暖,且一臉笑容,體軟如生人。呂於死前,有自作挽聯雲:“短短塵緣今已了,聲聲念佛得往生”。
大木 1954年記
47、洪同柏居士見到彌陀端坐念佛
我的朋友洪同柏,浙江省建德縣梅城鎮人,解放前曾任該鎮鎮長。年青時鑽研佛理,並未修持,解放後在家日誦彌陀經、金剛經、大悲咒及阿彌陀佛聖號;為人誠實,待人熱忱,樂善好施,尤善弘法,蓮友們常集在他家聽他講佛法,能做到應機施教,隨緣度生。
1955年肅反運動,他被送進牢獄,在獄中仍不辍念佛。一天,獄卒通知他明天執行槍決。他毫不驚慌,通宵達旦一心念佛。第二卻未執行。後又如此一次,他已將生死置之度外,活一天念一天佛而已。1961年他釋放回家。在他之前當過鎮長的三人皆被鎮壓了,獨他一人幸免,他自知此乃佛力加被,因此更加精進修持,二六時中,佛號綿綿不離心口。
1946年春節,上午我去拜年,他對我說,近日身體欠安,問他那裡不舒服,他說,只是大便不暢,腹部略脹。當天半夜,他忽然叫妻子來,告訴她我已見到阿彌陀佛,明天將接我去,如果明天去不了,就還要等一個星期。說完即穿衣趺坐念佛,其妻恐天寒受涼,拿一頂帽子給他戴上,他說,你去休息,不用管我。並隨手將帽子取下,端坐念佛。其妻見他精神很好,對他的話也不在意,就去睡了。第二天清晨見他面帶笑容,安詳地坐著往生了。該鎮許多人見到此事,歎為稀有,不少人由此信佛念佛了。
江西永修二中張鳳岡述,姚念周記92.9.29
48、閻兆元居士預知時至分秒不差
閻兆元。法名安極,原藉遼寧省恆仁縣,歷任師范校長、教育局長,“九、一八”後拒絕日偽聘請,遷來寶清落戶改做中醫,解放後任寶清縣中醫院院長、縣政協委員。笃信佛教,專修淨業,於一九六八年四月二十六日自知時至分秒不差,安詳往生。
兆元居士天性慈善,忠誠仁義,謙恭慎,事親至孝。且自幼諸惡不作,眾善奉行。早年被推選為道德會理事長,後閱讀經論,方率其全家皈依三寶,繼而深入經藏,發心茹素念佛。由於常閱印光法師文鈔,故專修淨土法門,以期即生仗佛慈力,往生西方,了脫生死,永出輪回。
居士五十五歲時患重病,中西醫診治認為機體不能造血,無法醫治。他就辭去中醫師協會會長等職,在家待亡(他的眷屬請人算命說他的壽命已終,他自己也失去求生信心。)我去看他時,向他講了袁了凡改變命運的事跡,勸他堅信佛法,自己主宰命運。居士隨發大菩薩提心,懇切祈禱,誓願護持三寶,樹立寶清縣法幢。不久他夢見一棵枯老的大樹重新發芽,有人告訴他增壽二十年。
他的病果然好奇跡般的好轉,閻老居士自此格外精進修得。熱心護持安樂寺創建事宜,夫婦同修,禮金不辍。至七十歲,身體減弱,中氣不足,專心默洪名。延至七十五歲四月,毫無昏迷、顛倒之狀,隨囑其子女,臨終不准啼哭,不准燒紙,不准收禮,不准更衣洗浴,待幾小時後再動。至四月十八早,其子女兒媳見其頭頂放光,大家議論不知原因,不一會,他問其侄女:“我的頭頂亮了嗎?我的頭開頂了沒有?”侄女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就問其女兒,女兒怕他死,答:“沒有啊。”他說:“我這個星期不能走了,你們都去睡吧!”到四月二十五日果珍居士去看他,他在身邊箱子用粉筆寫出:“我明天走,請老師來助念。”二十六日早他用右手食子彎曲做九字樣給大家看,大家都不懂他的意思,他又用粉筆在身邊的箱子上寫道:“我今晚九點一定走(往生)。”下午四點女兒扶他坐起來時,又說今晚九點一定走。這個消息很快傳遍族內子孫及親友,族內晚輩青年都不信會有此奇事,有的特來驗證,西屋擠滿了人,大家從七八點鐘起不斷偷看動靜,東屋只有其夫人,子女及果珍和我小聲助念,從七點開始他就問:“幾點了?”一會兒問一次,其子興今年每十五分向他報一次時,八點五十分他又問一次,八點五十九分又問,後就安詳而逝,真可謂預知時至分秒不差。助念二、三小時後更衣,其身綿軟,翌日入殓,頭頂尚溫,證明確已往後西方。此事在本人親眼目睹,特為記錄,願以此為念佛往生楷模,與各方蓮友共生極樂。 黑龍江省寶清縣岳安性謹記
49、陶能德居士心不離佛端坐生西
家父陶世德居士法名能德,一九四七年受皈依於上隆下濟老和尚,一九五四年去寧夏馬鞍山甘露寺受居家菩薩戒。家父自從皈依三寶以後,每日以十念法門一心念佛,從不間斷。後又學會二時課誦,每日禮誦,余時一聲佛號為正行,不喜作世俗言。此外又以《淨土五經》、《妙法蓮華經》、《金剛經》等大乘經典為助得,精進念誦。
一九七九年身染病苦,專持佛號更加精進。並再三囑咐家人和親屬:“在我病重和臨終時,切忌隨俗搬動哭泣等事。遺體火化,不許埋葬。”一九八一年古歷在月十六日是他往生的前十天,中午對我等說:“你們准備我的後事,我快要走了。”二十四日為臨終的前三日,請來了上隆下元老和尚,一見面只說了:“心中惟有佛,臨終不離佛。”老的尚連連點頭答:“阿彌陀佛。”他已病重,嘴唇微動繼續念佛不止。二十五日,時坐時臥,面色安然,身形自在,看不出患病而逝。是時有隆元法師、王國俊、王述堯、王懷文、張全堂、李存玉、楊成林、王秀山、楊秀林等數十人,居士善信為之助念,次日面色如生,光澤鮮耀,觀者莫不贊歎敬信。第四日火化時,四肢柔軟,骨灰彩色。 子恆恕謹如實記錄
50、林安定居士念佛會中合掌告別
1984年冬,浙江上虞蒿壩臥龍山普淨蓮社舉行西方三聖開光法會,專誠來山參拜的信眾有四十多人。林安定老居士在山專修淨土為眾所敬仰,忽於當日念佛法會中,舉手示意,合掌告別,後即安詳往生。在會大眾見此驚歎不已,林老往生之日,恰選在三聖開光之時,這正是給大家親目共睹淨土法門不可思議之實跡。林居士以身弘法,功德殊勝。
林安定居士浙江紹興人。早年在上海經營綢業,四十歲後聽圓明講堂法師講經,得聞正法,歎曰:“佛法真不可思議!”隨即斷葷,發心學佛,精進念誦,日課法華經凡數十年。近數歲更念彌陀聖號日夜不懈。
居士於供養、結緣、布施不吝揮金,凡有發心出家或辦道者,更極力資助。不數年,將一份富裕家產全部捨盡。
1984年4月應上虞鈕九華諸老居士之約,效東林遺風,結蓮社於蒿壩臥龍,終日念佛。到同年十一月十五日申時在大眾念佛法會中,趺坐合掌與眾微笑,坐化生西。年八十三歲。
居士臨終前月余,寫信給杭州某居士說:“現在我對念佛深感興趣,也要勸你們大家多多念佛。要三門關牢:口中念得清清爽爽,耳中聽得清清爽爽,心中亦要清清爽爽,能很快得到一心不亂。此中境界做到時才能明白。淨土法門以信、願行三字為宗旨,離苦得樂為妙用,要發欣厭心,必能往生。如此方便法門,請勿放逸是幸。”聽他的言論,看他的行動,臨終時一心不亂往生西方是沒有什麼可疑的了。
普淨蓮社葉錦乾、洪晚川記
51、金亦相居士見到彌陀泊然而去
金亦相居士,住上海重慶南路,是醫生,在醫院中工作近二十年,一九七四年退休,一九八八年七月二十六日下午六時往生,終年七十六歲。
居士早歲信佛,中年喪偶,退休後長齋念佛,經常獨自在家裡打佛七,每天早晨三點半起床,拜佛、念佛,一直到晚上八九點才休息。晚間打坐用功,常和衣而臥。病中仍堅持禮佛,直到病重,實在不能行動才止。經常讀誦大乘經典,如《法華經》、楞嚴經》、《金剛經》等,並以《彌陀經》、《普賢行願品》、《淨行品》、楞嚴咒心中等為常課。生活儉約,所有余錢,都用來印送經書,買放生物,供養三寶事業等,臨終尚有余款八百余元全部用作放生。
居士從來不看小說、不看戲;不看電視,他說:“我們時間不多了,修持還來不及,哪有時間去看這些東西。”
居士病危時,到醫院檢查,驗血、驗大小便、量血壓、及用超聲波、心電圖等看,一切正常,說明身無病苦。
臨終前五天,嚴紅星居士來看望時和他說:“你的病會好的。”居士說:“我已見到阿彌陀佛,我要往生了。”臨終前二天,居士對他的兒子說:“今天明天,你們服侍我,後天,不要你們服侍了。果然第三天下午六時往生了。臨終前,兒子勸他念觀世音菩薩。他說:“你們希望我病愈,是你們的孝心,我只是一心念阿彌陀佛求生西方。”就在念佛聲中,高聲念一句“阿彌陀佛”泊然而寂。寂後二十六小時,全身冷透,頂門還是溫暖的。經過三十四小時,四肢柔軟,屈伸自如,猶如生時。根據以上預知時至等瑞相,足證往生不虛。
子智光智炯記錄
52、鄧振山居士精進用功天樂來迎
淨土法門,三根普被,就是識字不多不明深奧佛理的市井小民。能夠深信西方,認真念佛,隨時隨地做些力所能及的善事,臨終也一定蒙佛接引,往生西方的。鄧振山老居士的往生事跡就可以作證明。
開封佛協心廣師從鄭州帶來一個令人興奮的好消息,鄧振山老居士往生前預知時至,臨終時天樂鳴空的事跡。
鄧振山居士出生在1902年二月初一日,一個農民的家庭。原籍在河南開封曹門關,九歲喪親,隨母長大,後遷鄭州。成人後,做雜活及經營化妝品百貨為生。1957年參加正式工作,在鄭州油漆廠當工人。
童年住開封時,他常去十方院三角廟堂聽法師講經,觀看師父們誦經、繞佛、做佛事,幼少即對佛教有好感。1946年在開封河南佛學社受皈依,請回來很多銅佛菩薩像供奉,每天禮誦功課,從未間斷,成為一個虔誠的佛教徒。
居士出身艱苦,對貧病深有體會,常隨份隨力,發心布施,如施送膏藥、眼藥等藥品,解除病人痛苦。冬季,施棉衣給人御寒:夏季在自己家門口路邊施茶水,給人解渴。他的樂善好施精神,受到當地人民的贊揚。
一九七六年因病退休,住在鄭州佛學社院內,精進用功,拜佛念經,每到深夜二時才休息,直到往生時,還手掐念珠。
他是在1989年8月17日上午時往生的。前一日,囑咐家人說:“我念佛快念夠了,也快走了,你們要好好地遵守佛規戒律,維護正法,做一個真正的佛教徒。今天日夜不停給我助念。”兒女們遵照他的囑咐,圍繞在床前給他助念。奇怪的是,鄭州佛學社已多年不住出家人,忽然來了九位僧人,他們是法師:真廓師、能先師、正如師、延維師、仁悟師、宏昌師、仁群師等。這幾位法師顧不上休息,也立即和當地的眾居士們,一同參加助念。到次日七時,鄧居士在大眾念佛聲中西歸了。
那時鄭州佛學社內上空,忽然有鼓樂聲、梵呗聲音和念佛聲,此聲悠揚清晰,悅耳動聽,真是響徹晴空。參加助念的師父和居士們,都聽到這種聲音。起初,還認為夜誰在放錄音磁帶,後來感覺到那聲音是來自天空,於是,大家又激動、又贊歎,真是稀有難得,人人更一心懇切念佛。這一美妙的開樂聲,持續到十點半才停止。事後大家懊悔,當時只管念佛,未能及時將它用磁帶錄下來。
鄧振山老居士只是一個普通的佛教徒,臨終卻能有此瑞相,這證明佛無虛願,只要我們平時具足信願,至誠懇切念佛行善,肯定能得往生的。鄧居士實是我們學習的好榜樣。淨土行人,以此可以心領神會了。
釋心廣 姜佛情記 1990年3月
53、趙成章居士一念投誠即登彼岸
在一九八七年三月裡的一天,我因患感冒到浙一醫院去診治,為了等護士號就診,就坐在長椅上看看佛學書籍《印光大師法語》。這時突然過來一個年約60多歲的男子,指著我說:“看你這個人迷信極了,到醫院來還是看這種書!”我聽後對他說:“這不是迷信是正信、是智信。”他就問:“那你信佛有什麼好處?”我簡要地告訴他:“真誠信佛念佛的人,活著的時候能平安吉祥,臨終能承佛接引往生到極樂世界。”他又反問:“你有什麼真例子可以證明信佛念佛能往生到極樂世界?”
於是我將我婆婆在預知自己會在四月初八那天往生,屆時果然在身無病苦情況下,坐在籐椅上念佛往生的事,簡要地跟他說了。他聽後,似信非信地說:“好,你住在哪裡?我會去調查的。”
過了幾天,也是有緣,我又在浙一醫院碰到他。他一看到我,馬上走到我旁邊坐下,對我說:“你上次講的確是真的。你婆婆往生前幾小時還為我小姨抱小孩哩。”在談話進程中,才知道他原來是我廠裡同事巧雲大姐的丈夫,叫趙成章,婚後住在長慶街。巧雲大姐是信佛的,家中供養三聖像早晚禮拜念佛,而她愛人趙成章是傾向“耶教”不相信佛教的。
後來,我得知趙成章患的是絕症,經住院後,又回到自己家裡療養。於是我就到他家去探望他,但他的愛人巧雲姐卻阻擋了我,叫我不要到他的臥室裡去看他。理由是,趙成章回家後,經他幾個朋友的所謂勸說下,正式加入了“耶蘇”說死後上天堂,現在他胸前還掛了一個鐵質小十字架哩。我們聽了很為他走錯了一步感到可惜。但既來了,就在他的房門口探望了一下。
過不了多幾天,碰到巧雲大驵,她高興地對我說:“真是奇事,我那成章在臨終前突然向我要平時我所念的”阿彌陀佛“聖像。我對他說,你是歸耶蘇的,死後到天堂去,要”阿彌陀佛“聖像做什麼?念佛是往生到極樂世界去的,是截然不同的兩條路。”他聽後,卻很認真祈求著說:“我不要到天國去。我就是要到極樂世界去。”我就告訴他:“你要去,那趕快一心念阿彌陀佛還來得及。”他聽後很高興,毫不猶豫地馬上雙手合十念起阿彌陀佛聖號來。我在旁邊為他助念,大約念了十多分鐘,成章雙手慢慢放下,面含笑容安詳而逝。
巧雲大姐是個虔誠的皈依弟子,家中供養聖像早晚禮拜念佛,他丈夫成章雖信“耶蘇”,但平日受到其妻念佛的熏習感受,八識田中早已默默種下安養種子,也是他有深厚的善根因緣,能在醫院裡多次碰到孟宗珍善知識的弘法開導,受到滋潤,所以能在臨終前善根發現,斷然放棄初信,合掌念佛求生淨利。大勢至菩薩念佛圓通章中開示說:“十方如來憐念眾生,如母憶子,若子逃逝,雖憶何為,子若憶母,母如憶時,母子歷生不相違遠,若從生心憶佛念佛,現前,當來必定見佛……。”我們苦惱眾生,只要能憶佛念佛,不管過去怎麼樣,都能如趙成章在臨命終時一念投誠,蒙佛垂慈,含笑捨報。為此,敬告念佛道友應該勤念洪名,求生安養! 杭州孟守珍講 90年1月 妙源 謹記
54、聾彭誠心念佛辭眾端坐生西方
我在杭州一家大棉布店工作時,店中有個年紀五十多歲的勤雜工。他生得一副丑陋相,眼睛略吊,嘴歪口流涎,說話口齒不清,耳朵又重聽,是一個面目可憎的人。在店中做倒痰孟、掃地、搞衛生等勤雜事,不被人重視,也不知叫什麼名字,大家都叫他“聾彭”。他老伴亦為店中單身職工洗補衣服。勉強生活。說亦奇怪,這“聾彭”既不識字,口齒也不清,念起佛來卻清晰有韻,當時我只是好奇而已。
一九四八年春,有一天老板偶然到店中呢絨部來小坐,這個“聾彭”不知哪裡得到消息,也緊接著來到呢絨部,見到老板馬上跪在地上恭敬叩頭,口中還喃喃說阒著:“謝謝老板收留之恩。”第二天早上、中午都不見“聾彭”人影,直到午後他老伴到店中告訴我們說:“聾彭”昨天回家後,這個從來邋踢不講衛生的人,卻要到保佑坊渭泉池浴室洗浴,還換了一套新的龍頭布小衫褲,臨睡前叫我今晚睡在外面小間,餐前還聽他在念佛,天亮時,我推門進去卻見聾彭已端坐著死了,臉上慈祥含笑,棉被蓋得整齊……。當時大家聽後,聯想到他早一天突然向老板叩頭感謝,去浴室洗澡,叫老伴睡在外間,無病安詳而死,好像有些預兆。有的說:“這是念佛的好處。”也有的說:“可能心肌梗塞。”我想若因急病而死,為什麼面念笑容,而沒有痛哭的表情呢?因此,心中一直懷疑,後來看到了《歧路指歸》、《臨終須知》等書,才知道這是念佛人往生西方極樂世界的跡象,特為之記。 杭州 妙法1990年3月
55、王阿堂居士臨終飄香火化現蓮
寧波鎮海區駱駝鎮田湖村王阿堂居士,做手工縫衣工作,外號快裁縫。生下二男二女,本人從小勤儉節約,因子女不如意,覺人生多苦,開始信佛。自子女成家後,他收入的工資,都投入庵寺塑佛菩薩像做功德。他雖吃素六十年,但從不知念佛求生西方。自七十二歲起,發願堅持早晚功課,一心念佛,要求脫離娑婆世界,早日往生西方淨土。他生活簡單樸素,不講究衣、食、住、行。功課後就做縫衣工作。開始時,早晚拜佛各一個鐘頭,逐漸增加到早晚共八小時。他做功課的佛堂,是一間朝西破舊板屋的樓上,冬天比別處冷,夏天比別處熱。而他每天清晨三點就起床禮佛,下午四時開始做晚課,八年如一日,嚴冬炎夏,從不間斷。他雖有勞保待遇,足以維持生活,但日間仍辛勤為人縫衣,所得報酬,全數作供養佛寺和布施功德。由於視力沒有退化,不戴眼鏡,身體亦無病痛,所以一直工作到八十歲幫壽終,不曾休息一天。
去年陰歷九月份,他來駱駝鎮各蓮友處說:“今年恐要往生,請各蓮友到時替我助念!”到了十二月十二日,他的女婿來我家說:“岳父身體不舒。”我於第二天就到相距五裡的田湖村去看望他。當時他說:“現在我還不會去,去時會帶信給你的。”我因為不放心,不待他通知,十五日又去看他,見他睡在床上,兩手合十,拼命出聲念佛,神色如常,看不出有病的樣子。問他有沒有痛苦?他說:“我沒有病。”可他老伴說,已三天未進食。我那時帶去錄音磁帶,他說,現在不用放。我見他神志清楚,想暫時是不會去的,就向他告辭回家。但臨行,囑咐女兒:萬一情況有變化,必須放錄音助念。同時,要立即來叫我和道友們。待我回家不久,就在十六日下午四點半,他的女婿來對我說:“岳父將要往生了,請你快些去吧。”於是,我拿了衣服隨他動身。因為他是先通知別蓮友,到我處已最後一個,所以我就坐了他的自行車到他岳父家。不料這位老居士已往生了,只見滿屋家屬都拿著香跪著念佛在送往生。當時我也跟著錄音機和他們一同助念。王居士雖已氣絕,但面色仍似活時一般。據他女兒說:“父親自臥床後,除睡覺外,一直是出聲念佛,念到今天下午四點鐘,從沒有叫過一聲痛苦,直至四點十五分斷氣。
這一晚上,我和其它兩位居士,以及他的子女念佛到了下半夜二點鐘後,居士的兒子、女婿將替居士洗身換衣,這時揭開蓋被,大家都聞到一股清香。居士的全身,仍是柔軟微溫,一絲不像死過十小時的人,送往生的都感歎曾未所見。這時我們大聲念佛,直至衣服換好,以後輪班助念至第二天早晨去火化時為止。在火化時,有一位助念的婦女,看到有一朵白蓮花從火化箱裡出現。根據王居士的情況,我們只要深信佛語,切願往生,一心念佛,精進不懈,臨終是一定能預知時至,身無病苦,往生彌陀淨土的。
鎮海駱駝鎮蘇克明1990年6月8日
56、嚴子惠居士念佛認真面笑頂溫
先嚴,諱子惠,體質本健,喜勞動,少疾病。生平除飲酒外,節衣節食,他無嗜好。今夏奇熱,溽暑逼人。先嚴初生熱疖於面頰間,後背部亦微現。皆以為熱疖牽連,不料毒因即種於此矣。先嚴素靜墨,善涵養,無論何事與病痛,概不與人言,以致耽遲數日,至秋節時,患處漸腫。即請內外科、先後診治,頗受痛苦。不孝等,睹此情狀,悲恸非常,欲代不能。乃虔求我佛,保佑早痊。至六月二十八日,外症似愈,究因年高,體力不繼。二十九日午,加氣急,而神志甚清,談話如平日。午後五時左右,見先嚴有往生意。不孝即鳴鐘朗誦六字洪名,並與眷等同聲助念。不孝曾於先不嚴耳旁,詢問聞佛聲否。則雲,聽之甚晰,並以一切放下,安心念佛慰之。至六時五十分,面帶微笑,棄不孝等而西逝矣。不孝於跪誦佛號之後,撫之手足俱冷,而頂間甚熱也。先嚴,平日念佛認真,今臨終瑞相如是,當可仗佛慈悲,神歸淨域矣,據實以告諸淨侶。
戴滌塵
57、黃念祖居士六經弘法一笑生西
黃念祖老居士生於1913年癸丑三月初六日,幼早孤,常隨侍他的母親梅太夫人聽經離法,並得佛教前輩其舅父梅光羲老居士的陶育,志趣超群。曾皈依禅宗大德虛雲老和尚,密宗紅教大德蓮華正覺王上師及白教大德貢噶上師學密法。抗戰勝利後,谒淨宗大德夏蓮居老居士,成入室弟子。鑽研教理,精進修持。於顯密禅淨,皆有深大成就。為報佛恩師恩,1979年起居士遍覽群籍,苦心參研,前後歷時六載寫成《大乘無量壽經解》(簡稱《大經解》)流通於海內外。老人在著作同時,多次在中國佛學院、居士林、廣化寺開講弘法。除《大經解》外,尚著有《淨土資糧》、《谷響集》、《華嚴念佛三昧論講記》、《心聲錄》等。
老人家今年的主要任務是完成《無量壽經自話解》。他說:“我以前注的《大經解》,是針對說法人的水平,一般水平、一般根器的人是閱讀不了的。《白話解》出來之後,將會有許許多多眾生受益啊!”因此,他不顧自己八十高齡且體弱多病,拼命注書,此《白話解》決不是僅僅把《大經解》譯成《白話解》,而是在《大經解》的基礎上,用白話的形式,刪繁就簡,重點突出,不但保持原有深度,而且還大有突破,許多精彩絕倫之處是《大經解》所沒有的,以簡練的通俗的語言,能令大眾信受彌陀超情離見,不可思議的一乘願海,六字洪名,而獲真實之利。可惜此書只寫到三輩往生品的開始部分,老人就往生了,但是書中處處具顯華嚴之事事無礙,理事無礙境界,品雖有阙,義無不圓。現在入室弟子們為完成老人度生心願,正在加緊整理手稿。
老人每日除了趕寫大經之外,還要完成自己的定課。(一日念四、五萬佛咒,至少修一座大法),除記數之外,並隨時散念。因此,天天在深夜1點之後才能睡覺。老人常講:“任何事情也不能擠掉念佛!”老人長年吃素,自己又無心保養身體,故飲食一直很差,尤其是午餐,家人上日班不在家,老人家就自己利用昨晚的剩菜剩飯燴在一起,吃一碗稀菜飯粥,可就是這碗菜粥也經常是糊的,他老人家一心寫書,經常忘了火上燒著東西。一次,老人外孫白真在院中即嗅到一股焦飯味,想是誰家的飯焦了,再仔細一嗅,是外公屋裡冒出來的,立即推開屋門,滿屋的煙,外孫的心一下子揪緊了,知道外公從來不出屋,他又有心髒病,這麼大的煙,都未察覺,一定是心髒病發了。待外孫惶恐地轉頭一看他的書桌,外孫的眼睛一下子濕潤了。他老人家為了報佛大恩,為了弘揚佛法,為了救度眾生,完全忘我地在注書,一點兒沒有感覺到刺鼻的濃煙,外孫掉著眼淚說:“這粥不能吃了。”他卻笑著說:“這飯就很好,不要在吃上花費精力和時間。”於是他盛了一碗黑乎乎的菜粥,津津有味地一邊吃,還一邊笑著說:“我現在過著神仙般的生活,拿誰的生活跟我換我都不換。人生的樂趣是什麼?是法樂啊!”老人為了注大經白話解,真是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了。
在3月16日——18日,老人連續三天給一個人講法,每天都講得很晚,因此擠掉了許多本來是用來念佛的時間,晚上就得加班完成定課,因而這幾天睡得更晚,老人家突覺嗓子不適,坐在床邊拿藥,手把藥拿起來,人已困得打盹了,一個瞌睡過來,人就從床邊栽下,摔在椅子稜上,老人家竟一聲沒吭,強忍劇痛,以常人難以想象的毅力摸黑爬上了床,到第二天早晨,老人家竟笑著告訴家人:“我昨晚摔了。”大家當時還都不信,以為老人在開玩笑。後來一檢查方知,是股骨粉碎性骨拆,受傷的大腿已出現一大片紫黑色的瘀血。就是這樣,老人還說:“我這個歲數了,腿能不能好都無所謂了,好在腦子好使,手能活動,我就是癱在床上,也要指導《白話解》完成。”這一摔,引起他許多宿病復發,心髒、肺、腎都惡化了。老人一生無暇去醫院看病,更不要說住醫院了。還是為了完成《白話解》,才破例同意送他去醫院,盡最後的努力。
海內外弟子聞訊要來侍奉,老人回電:“誰也不許來,都在原地念佛,就祈禱我能完成《白話解》。”
3月26日午時,老人病情加重,嘴張幾下,已無法說話,此時他極為超然輕松地一笑,令人無不感到:“他心中什麼事都沒有了,輕爽極了。”此後,他再無表示,直到3月27日凌晨1點07分去世。
趁深夜,抬靈體至家中。由家人和老人海內外弟子,晝夜念佛七日。當時天氣高溫,又無任何防腐措施,然遺體不但無異味,反而有多人嗅到奇香。4月7日火化,已是去世的第十二天,抬遺體時覺得遺體柔軟,手指都能活動,並感到明顯變輕,時而發出奇香。
火化後,老人隨身帶去的念珠經大火而不壞,遺骨潔白如玉,並從骨灰中先後拾得五色(紅、黃、白、綠、黑)捨利三百余粒。(實際總數超過三百粒)(按本文內容系根據白真居士寄經本人的信和提供資料據實扼要寫成。) 妙祥 謹記1992年4月26日
58、谷延有居士全家信佛極樂相會
谷廷有居士,一九八六年正月十五(農歷)皈依哈爾濱極樂寺安西老法師,法名果醒。居士一生樂善好施,從不計較個人得失,別人有難處,總是盡最大力量幫助,若有建廟,布施、供齋、佛事法會,塑佛像、印經書、女兒朝山等善事,總是慷慨贊助!但他個人生活總是勤儉節約,布衣素食,粗茶淡飯。退休後到佛協會、寺廟義務勞動、送米面、衣物等。逢人便講極樂世界德莊嚴、念佛往生的實益好處,行法布施、度化眾生。居士晚年專修淨土,平日行住坐臥,念佛不斷,若有美食先獻佛僧是他老最願意做,最快樂的事情。
我父未皈依佛門前幾年身體欠佳,患有高血壓、心髒病等症,有時身現微疾,虔誠誦念觀音大士聖號,求菩薩慈悲救苦,曾於夢中見觀世音菩薩為其療治、甘露灌頂,病即痊愈。近些年身體日益健壯,紅交滿面。很少打針吃藥,這是事實。我們是佛化家庭,全家信佛,我的祖母、外祖母生前信佛也很虔誠,我的母親去年八月在長春般若寺受持在家菩薩戒,大姐與我一九八五年受持五戒,二姐和兄長雖然各自成家,但皈依佛門已多年。有時家母提醒父親抓緊念佛,擔心他病好即放逸,家父說:“拉不下啊,你們盡管放心,我不出聲就是在念佛,我走時不會造罪,會輕松自在,身無病苦的往生極樂,品位還不低呢!還會有捨利,你們到時看好啦,咱們家我誰也不牽掛,因為你們深知佛法,會辦得很好的,咱們家得我先走,以後都去極樂世界相會,你們要好好念佛,大有實益……。”說了好多欣求往生極樂的話(平時經常這樣說)。
今年八月十二日(農歷七月十四)零時一刻,呼吸有些急促,兄長在其身邊睡著,聽其音聲,急開燈觀看,見此情景,急喚家人起來為其助念,他個人隨眾人默念,幾分鐘後,在眾人念佛聲中安然西逝。他面帶笑容,安詳自在,面色紅潤,見者無不稱贊,八小時以後穿壽衣,肢體柔軟,皮膚白皙。極樂寺師父及部分居士前來誦經,(及親屬百十人都見到為證)。家人當時沒有哀聲哭泣,在家停靈三天,晝夜誦經、念佛,七月十五(農歷)晚在哈極樂寺為父親受幽冥菩薩戒,七月十六帶戒體火化,得白色心型捨利一顆,捨利花、堅固子多顆多塊,骨粉成七色,有粉色、綠色、黃色、灰色、黑色、桔紅色、白色象珊瑚狀,見者無不贊歎!
哈爾濱市自來水公司行政科谷鳳珠一九九二年十月十一日
女居士:
1、徐國治母親傾襄救災念佛笑逝
一切眾生,皆有佛性,故無論天人修羅鬼畜地獄,況男女貴賤,智愚賢否乎。其升沉六道,輪回不息者,由迷之深淺,與業之善悉,以為因緣,而一念佛性,固未嘗因此或有增減也。以迷而不知,不但不得受用,反承此佛性功德之力,作起惑造業,因業感苦之本,豈不大可哀哉。如來愍之,令其返迷歸悟,斷惑,縱有修持,不能現生即了生死。再一受生,多皆迷失,則盡未來際,解脫無期矣。於是以大慈悲,特開一信願念佛求生西方法門,俾一切若凡若聖同於現生,仗佛慈力,了生脫死。較彼專仗自力者,其難易遲速,天淵懸殊也。以故自古迄今,缁素四眾,修此法門,往生西方者,不勝其多,即近時亦常見之。
安徽石埭縣徐母楊太夫人者,徐居士國治之生母也。其性情孝慈柔善,明敏果決,事父母,事舅姑,相夫教子,持家處事,一一皆悉堪作閨閣典型,女流師范,方之古烈女,母儀,賢仁,明智諸傳,殆無愧焉。幼即奉佛,老而彌笃。其子三,曰國華,國鈞,國治,各受職於政商二界。國治在天津,欲長侍膝下,於1921年,迎養至津,遂持長齋,受優婆夷戒。從茲念佛益精進,頗有瑞徵,恐不求一心,專希瑞相之愚人受病,故不錄。是秋,安徽水旱奇災,省長電調國治襄辦赈務,以八年在京,辦有成績故也。國治不忍遠離,夫人責以大義,促令速去,以救災黎。國治在皖年余,夫人有病,不許書信言及,恐遠道來省,致誤赈務。並囑國華國鈞勸募,以已私蓄,傾襄相助,蒙大總統題頒匾額,與慈惠徽章。二二年赈務畢,皖憲仍系維國治,乃復迎養皖垣。以年已七十有四,精神衰頹,親戚中有勸令開齋者,夫人曰,我寧茹素而死,決不食肉而生也。於今春,病日笃,而神智清明,念佛不辍。謂國治曰,余於世事,艱苦備嘗,故無戀慕,心中唯有念佛一事而已。又曰,每以發熱,痛苦異常,一想到西方極樂世界,則頓覺清涼矣。二月二十一日。命請僧來寓念佛,以助往生。令將已衣物,盡行變賣,供養三寶。問國治曰,何日去最好。國治答以後天是齋日,最好。歷數時曰,余已見釋迦牟尼佛,及在津所供之佛菩薩,何獨不見接引佛乎,國治曰時至則見矣。次日仍復隨眾僧念佛,至二十三日黎明,念佛僧福海師曰,夫人神志氣象如常,一二日內,尚不能去。至已刻,國治請一接引佛供床前,曰阿彌陀佛來矣,夫人聞之,生大歡喜,起坐瞻視,高聲念南無阿彌陀佛數聲,即結印含笑而逝。
國治與諸師及眷屬,猶高聲念佛三句鐘,始舉哀,及沐浴換衣。香氣馥郁,有友來吊,於門外即聞之,歎為希有。三日入殓,面貌比生時更加光彩,頂猶微溫。四肢柔軟,以數珠置手中,仍屈指握之。猗欤懿哉。若夫人者,可謂宿根深厚,現行精純,又得其子國治,多方輔助,故令淨業成熟,得速往生之願,世之不念佛者不必論,即至心念佛者,,其子女多皆於將終時,號哭洗濯換衣等到,俾彼既生悲傷,又生瞋恨,遂致打失正念,仍復永劫輪回於三途六道中,莫之能出。彼猶自謂為盡孝,不知誤親往生之罪,較殺親為更甚,而舉世不知,良可悲傷。國治法母仁慈奉佛,故常齋學佛,屢辦赈務,悉皆竭盡心力。今夏來山,以夫人行狀見示,祈為作記,以為後世子孫遺范。余以固陋冗忙辭,後復函祈,因約略敘其平生,而於末後事實,稍加詳悉,冀世之母,為人子者,鹹取法焉。 常慚愧僧釋印光記
2、江契誠居士拜佛念經安詳而逝
孺人江氏,丹徙南鄉徐桐村人。與余祖居東溝村,相距二裡許,又與余同年生,襁褓結朱陳,同避難,寓知皋。年十四,適先妣魏孺人去世,伯仲兩兄相繼亡,中饋需人,即迎孺人歸。越三年結缡,余施負笈就傅,以至糊口於四方。先贈公軒府君,年漸邁,室以內,事無钜細,悉畀孺人任之。井臼親操,節衣縮食,整理祖遺田房諸業,有條不紊,親族鹹稱其賢。庚午秋。皈依印光法師,法名契誠。自此朝夕拜佛念經,持長齋。丁丑冬,避亂徙雙甸鎮。翌年春,又遷於鎮南之石壩鄉,而孺人心力交悴,病自此伏矣。生活日艱,身體日弱。辛巳春,更甚,延至閏六月二十三日巳時,於家人齊誦佛號聲中,安詳而逝。頂溫數小時,確為生西明證。享壽六十有二。 甲申仲春 神汝金謹述 神曉園 記
3、吳慧舫母親預知時至從容捨報
吳月舫,河北任縣尼家莊人,現為邢台淨業念佛社社長。其信佛因緣,由入同善社,次第轉入佛門,皈依十三祖靈巖印光大師,法名慧舫。母郝氏,年老,為說真法,令常念佛。民二十七年秋,母病,日夜跪榻前,為誦淨土五經,金剛經,地藏經,大悲咒,往生咒。恐母淨念不繼,有誤往生,先與母約,聽經之間,遇有佛字,我敲引磬一響,母念彌陀一聲,果能如約,不失洪名。病瀉連旬,身瘦如柴。知已不治,乃別母赴邢台,購備衣衾。臨行,囑兄嫂,好為念佛,令母隨念。若命終時,不要慌,須照饬終津梁,慎重實行。及母病革,自呼孫女來前,令將遍身洗揩淨潔,且言我明日要去世了。果於九月十二日戍時,從容捨報。慧舫,十三日方歸,不及見母,痛裂五內,但聞臨終狀安詳,身冷頂熱,當生西方。慧舫,復同眷屬,為母念佛回向,以冀蓮品增高。夜夢母形色鮮麗,笑容可掬。慧舫驚喜,問母,你念佛來不。母曰,念佛。你念念給我聽。母即隨口念南無阿彌陀佛。慧舫欣極,忽醒是夢,知其母定生西方淨土中矣。吳母慈悲善良,於一切眾生,無不愛樂者,終身不食魚蝦,“其村在南泊中,魚蝦極多,不食為難,”因之一生無病。臨終有誤以肉包奉獻者,入口即嘔。可見戒德宿成,不同泛常。家中老幼均信佛。其父吳廷俊,皈依虛雲和尚,家庭佛化。
常慧揚記
4、張智饒母親佛不離口安詳西逝
蓮開與張智饒居士,法門骨肉也。智饒宿人,經商於蚌。蓮天以事至蚌恆寓其家。見其家庭之內,肅雍以和,其母氏趙太夫人,壽登耄耋,手牟尼一串,佛號不去口。心竅敬而異之。蓋智饒皈依印老有年,由念母深恩故,以淨業成其孝思,遂感得老人信心,於廿八年亦函求皈依焉。太夫人慈和誠樸,固與淨業為近,既受持淨土法門,則笃信切願,一意西方。亦以家庭雍穆,無雜事擾其念也。智饒早傷孤露。家貧,以舌耕為業。太夫人井臼親操,雖室如懸磬,藜蓿不繼,而怡然自甘,節衣縮食,教子以義方。智饒兄弟五人,並依母訓成立,有賢聲。而智饒最小,尤為太夫人憐愛。今歲太夫人八十有一矣。八月十三日太夫人稍感不適,兒孫輩欲延醫。而太夫人止之,惟口誦佛號不辍。智饒知有異,乃集眾助念。在智饒之意,以謂師尊開示,助念之法,報盡則往生,未盡則病可速愈。母氏雖年高,而疾甚輕微。雖順老人意,為助念,固可望壽未終而愈也。孰知太夫人淨業緣熟,娑婆報盡,竟於助念聲中,安詳西逝,時十三日亥刻也。計太夫人自示疾至捨報,為時僅半日,兒孫滿前,毫無系戀。其脫然無累處,久修者或且不及,則夙世之栽培可知。而其一生行事,處處足為閨阃模范者,誠有自來也。智饒孝思純笃,猶勉抑哀痛,一切依師尊饬終津梁辦理,無不如法。蓋其生前之奉養口體為盡心,而能導親以出世大法。饬終之典禮,不僅以棺椁衣衾,鋪張喪儀為盡心,而必以吾親托質蓮胎,消遙寶地為志事焉。嗚呼,此真出世之大孝,足為世人法也。抑吾更願智饒精進修持,發大誓願,以弘佛法而利眾生,為出世顯揚之大孝。則太夫人在七寶蓮池中,遙觀娑婆界賢子,更將欣然含笑也已。 蓮開記
5、於證慧女士含笑合掌佛迎放香
定海岱山高亭鎮。顧華孫夫人於女士,二十五歲。病療年余,醫藥罔效。勸令念佛不信。瀕危。華君為求大悲水令服,復講菩薩救苦事實,始稱念觀音聖號。五月二十四日,就居士林啟建觀音七,請善會大師主七,女士無力到林,就病榻默念聖號,復懸彌陀接引像於室內。並為講西方勝境,彌陀功德,往生因緣,及饬終津梁中,印師所說臨終三要,反復開導。女士言下大悟。曰。從此放下萬緣,一心念佛矣。宗儉年雖七齡(指其子)然伶俐活潑,並有父依怙,吾死何慮。自此絕口不談家事,凡遇探視者,必堅請念佛。曰。我聞佛聲,心感愉快。七期圓滿,遂皈依善會師,法名證慧。至六月初八日。忽高聲朗念佛號不辍,達四十分鐘之久。初十晨語華君曰。昨夜佛已來過。華君告以如再見佛,當問生西時刻,便備後事。女士諾之。後約二時余,便笑曰。我已求得八功德水來,速飲我。華君疑谵語,以大悲水與之。甫下咽,曰。非是。顧枕畔曰。杯水在此,乃進飲之。喜曰。何馨鮮甘美若是耶。問西方幾時去過,曰。適間去西方,見佛在寶池中蓮華上,池水澄瑩可愛,諒可痊我喉疾。乃向佛索水。佛倩人代舀半杯,放第二層階沿上。飲之恐狼籍,遂攜歸,不期美妙乃爾。亦曾問佛幾時垂慈接引。示以今夜,因請道友開始助念。女士忽念笑合掌而拜,眾皆驚異,(因病久臂廢,無動作力也。)至更深。復笑曰。佛來也,我將去矣。是時忽聞異香,遠勝檀麝,於是眾皆肅立,其時女士自行正身整衣,隨念佛號。迨氣將絕,忽側身向右,作吉祥睡而逝。時一九四0年六月十一日晨四時也。至九時,全身皆冷,頂門猶溫。是日重喪,依俗停屍。十二日早,冼濯更衣,體軟唇紅,臉色如生。如斯瑞相,確為生西之證。因記之,以彰佛恩而堅淨信。
按女士臨終瑞相昭著,並經印光法師覆函證明,確為生西無疑。然雖素性執拗,亦剛強性分使之。究非游移疑惑二者比。其平日不信佛法,因不知佛理,故一經開示,則信願獨堅,勇猛精進,尤非他所可及。且華君早已皈依印光法師,法名宗願,長齋念佛有定課。女士受其熏陶。去春亦已發心持報娘素。臨終前幾日,將所戴金環,自動除去。曰。吾死當生西方,無需此物。蓋已破除貪癡,成就淨念者矣。經稱十惡五逆,猶得帶業往生。矧女士善根深厚。因緣具足者乎。 本如記
6、王慧正居放下萬緣一心念佛
亡妹優婆夷湯王慧正.先嚴第四女也。髻齡穎悟,得天獨厚。值先祖母在堂,事佛至虔,朝夕禮誦,耳濡目染。夙具信心。年二十二,歸鄞邑湯岘亭君。伉俪和諧。相敬如濱。事姑以孝,御下以寬。遠近戚黨,佥稱曰賢。兼以深植德本,素耽禅悅。恍然於人生虛幻,苦空無我。年三十六。即長齋奉佛,懷出塵志,虔修淨業。自奉淡薄。視人若傷。盡力布施,惟日不足。一九二七年八一三事變。自臨清返,見流亡載道,出所帶布疋,手縫成衣,施盡乃已。冬檢取寒衣。與人以完好,而己留其敝者。人問其故,曰。哀彼貧黎,棲棲徨徨,何暇縫紉耶。一九三二年,皈依淨宗泰斗印公,賜名慧正,同時具五戒。自是倍加勇猛,佛號不絕於口。逢十齋日。持地藏經。十年以來,未嘗間斷。奈體質素弱,舊患氣喘,加以勤勞治家,堅苦焚修,未免有損健康。比年以來,干戈遍地,瘡痍滿目,亡妹悲憐為懷,備受刺激。遂致舊疾復發。面目浮腫,自今正月初八禮誦後即困頓床席,未能禮誦,僅於慶上合掌持名而已。聖照以手足情深。久侍病榻。哀彼苦況,在佛前祈禱,倘大限未盡,求佛恩加被,早占勿藥。如大限已盡,即求接引,往生安養。亡妹自知不起,放下萬緣,一心念佛,已兩月不問世事。聞語眼前閒雜,辄搖首曰,念佛不更佳耶。臥久成瘡,然溲溺必起,故保持潔淨。三月二十日午前,作手敲磬魚狀。朗誦阿彌陀經畢。雲。欲念八十八佛大忏悔文,以力不支而止。下午四時,大姐德懿,姐丈林滌庵居士,同來視疾。大姐手饬終津梁一書,令閱。姐曰,余兩月前,目昏昏如無睹,今何能爾。言訖欲起。起則垂首至臆,蓋已於剎那間為慈尊所接引矣。殃後十四小時,身軟如棉。頂有馀溫。以缸殓。二十六日首七,遵佛制荼毗。眷屬皆坐下風。既舉火。風向陡變。煙純白如絮,冉冉上升。執事人雲。似此白煙,百中不獲一。後檢骨入壇,獲堅固子數十。精圓如珠。諒由多年熏修。念佛精進。故有今日之卓著瑞相大好收成也。享壽五十有九歲。妹丈自威海來。才二十日。相伴念佛以助正念。子長澧求母病痊,寫華嚴經滿數卷。蓋一家皆深信佛法雲。 方聖照 記
7、伏淨德居士佛聲不斷仙樂來迎
節婦江蘇淮安河鎮人,早年喪夫,隨叔祖母修淨念佛。皈依道果和尚,取名淨德。常住百子堂,依師輝真。守節清修。懿行清操。桑梓鹹知。修持行業,除規定早晚念佛功課外,兼讀大乘經典。蕅益、徹悟諸古德詩偈語錄,多可背諷。慧性高超,精進過人,眾所欽敬。前年聞印老人生西,益感奮勉,復愧緣悭,未得親近。切念三界無安,四大虛偽,除念佛求生西外,一切緣如夢幻;於是專志往生。體素羸,常多病,去冬患傷寒,纏綿不痊。今春此間諸蓮友往省。且承慰勉雲:西方確有,此界實苦;當念彌陀,自己作方;太居濁世,求淨土。又雲,聞蔣居士往寶華求戒,不知何時可回(指淨信)。余恐在四月佛誕前後去。願各位屆時助我一程。同人皆答以無事。節婦唉的一笑。自此益少說話,多念佛。淨信四月初二抵岔鎮,初七淨德即著人來請。作即前往。至百子堂,見病勢不佳,即按印公法語開示之。淨德雲。夜夢見印祖三次,愧無報恩之力,請信示法,隨囑伊母駱氏,給信五拾圓。曰。此是淨德盡此一報之錢。求居士,代作印祖會中功德,以期即到西方隨侍之。又雲。要回俗家往生,以避障緣。(因百子堂外道甚多)信應之,即返林。節婦至十二日,由其家人接回。十六日晚,其小叔某求請。十七淨信等急生助念。是夕節婦促蓮友、乃母等。為穿衣,穿好,即囑火葬事。雲。不留一跡。不做其他場面佛事,專門念佛。切勸乃母,須真信佛,切莫信道。隨蔣居士等修持不錯。言訖。默念佛號,臥床靜養。忽曰。有好聽之樂音在耳。大眾聞之,念佛益切。斯時節婦舌根雖硬。仍能淨念相繼,歷歷念佛,直到捨報,未斷佛聲。舉家禁止哭泣,助念六小時。探熱度,通身冷卻,頂門猶溫。確示往生之瑞。時一九四三年,四月十八日丑時也。行年三十四歲。捨報後,面相端坐二日。直至入缸,面目如生,見者聞者,莫不驚贊。但裡人泥俗,不依火葬。公議待秋立碑建墓。永存節風雲雲。
竹林念佛堂 助念往生會蔣淨信記
8、李松影母親合掌念佛含笑而去
先慈戴老宜人,外祖長女也。家學淵源。頗通文字。佐家君料理家事,有丈夫氣。待人接物,一團和氣,從無刻薄語言。親族中人,莫不敬重之。少時即信佛。常誦觀世音經。並持觀音齋,准提齋,數十年未嘗間斷。憶余兄弟幼時,同患痧疹極重險。先慈晝夜為伴,憂形於面。虔念觀音聖號,及白衣咒,乃得全痊。先慈體質本強。五十後患便血,數次頻危,皆得轉安。奈事變之後,鄉居三載,飽受驚慌。不孝男松侍鄉居。三十年冬。余兄弟會商,呼舟迎父母返城(如皋)。冀得安居。家嚴因事未回。舟過邑東雙甸鎮。夜間忽發生戰事,一夜未得安眠.農歷十月二十三日抵家。因家嚴在鄉,每一念及,為之泣下。先是先慈在鄉已洩瀉月馀,精神大衰.松勸以進藥調治,先慈淒然曰。苦水不欲飲也。余但聽天由耳。冬至日,母尚拜佛拜祖,精神如常。初七早,忽因家事神經刺激過甚,當夜寒熱大作,嘔吐不已,家人尚不知也。初八早,松往母房請安,始悉。已神智不清矣。即命家人同聲念佛。當晚忽清醒言曰。余昨一夜骨皆抖散矣。並呼茶。松等聞母言。皆驚且喜,以為有轉機之望矣。初九,初十,十一,三日皆無變化。至十一日前,情形即大變.十二時後,命不孝等同至床前,一一指示家事。並謂不孝等曰。人生不要奸巧。所謂“越奸越巧越貧窮”也。命裡有五升,不要起五更;起了五更,潑去五升。皆勸善之言。又命家中零物,不要爭端。要一家和睦,余方心安。松等聞之。皆含淚應諾。當時佛教居士林女居士多人來送往生,高聲念佛。家人亦同念,先慈亦合掌隨念。至十二日午後。含笑而逝。絲毫未現悲苦狀。諸女居士趙德芳等十余人,鹹謂此種瑞象,殊為難得雲。
子李松影謹記
9、羅金氏居士矢志守節持齋念佛
節婦金氏,吳江同時農家女。嫁夫四十日而寡,矢志守志。躬耕自給,歷四十年不渝。生平持齋念佛。皈依靈巖大師印公座下,賜法名淨德。民國庚辰(1940年)冬,殁於胥口小堰嶺宗化庵,遺囑付火化。辛已春,假靈巖化身突窯荼毗,檢骨得堅固子無數。 彭無盡 記
10、馬覺智居士跏趺結印念佛坐化
河北省,保定,覺智居士馬楊氏。其先浙紹人,以游幕來保,已數十世矣。家中落,與夫馬攀秋,協力勤儉,得復舊業。一九一三年,攀秋病殁,遺子女各二,均在幼稚。喪葬一切,悉居士一身任之。當攀秋病危時,居士曾刈股和藥。而疾終未痊。葬後,教子持家,井井有序。余時,禮佛念經,此居士學佛之始也。迨子女婚嫁既畢。家亦漸裕。居士乃專心念佛,朝夕無間。迨至一九四0年春,居士與其二子,同時皈依北京淨蓮寺慈舟法師座下,並受五戒,承賜法名覺智。於是全家茹素念佛,成為佛化家庭矣。居士除眠食外,終日趺坐禮誦,世事概不與聞。當去歲春季,其次子世雄。因整頓公務,暨勇猛課誦,以致積勞成疾。但仍力疾從公。迨至秋間,又患腹瀉,遂至不起。臨終景象頗佳。然家中恐居士聞而傷痛,故隱默不言。又其長女,遠適張垣,久未歸寧。居士對於伊等,素所鐘愛,近來亦不多所深詢,足見一切放下也。比今歲壬午,年七十有九,身漸衰弱。春間身上即脫皮。至六月上旬,將皮脫淨,全換新膚,潔嫩不似老人皮膚,六月中旬,以腹瀉多日,元氣太傷。舉家念觀世音菩薩聖號,得復蘇無恙。至七月三日,上午十一時許,方焚香禮佛。突感不適。阖家復環誦觀音聖號,以為祈禱。而居士不念觀音,竟自大聲念南無阿彌陀佛,蓋預知時至也。移時復自起,結跏趺坐,手結彌陀印。問家人坐得好否。家人皆雲坐得好.自是不復動,念阿彌陀佛如故.空人亦皆隨念,乃無一言問及子女,及家務事。意態安詳。毫無戀著。已而忽雲。燈籠好好打著,往佛堂去。蓋臨終瑞相已現矣。從此聲息漸微。延至午後三時,於大眾念佛聲中,端坐而逝。念佛堂諸同願,聞訊亦均趕來,分班助念。歷數小時,乃由頂心最後捨暖.至夜十一時許,始將遺體放倒,更衣成殓。而四肢柔軟潔淨,亦無臭穢氣味。自咽氣至入殓,歷八小時,趺坐如生,無稍異狀。其往生淨土無疑也。念佛堂在保定城內紅關帝廟,為諸善信共修淨業之所,居士即善信中之一也。居士賦性醇勢。居家能笃彝倫,興事業。奉佛則能勇猛精進,化及全家。臨終復盡除一切障礙。苟非禮念功深,福德力大,何克臻此。其歸極樂淨土宜也。古德謂。深信切願,執持名號,決定往生,以居士證之。益信。
一九四二年季夏河北省保定紅關帝廟念佛堂同仁謹識
11、李淨修居士念佛聲中安詳坐脫
優婆夷王李淨修,江蘇寶應黎城鎮人。一九三七年春期,焦山受戒。曾經淨信函介皈依蓮宗十三祖上印下光老法師,賜名淨德。年五十余,因積勞身弱,致常生病。聞老人生西。病日增。獲生西記,病稍好。至去年竹林紀念七。誓雲。三年內去得,方稱弟子。未幾,雇船來竹林。裝壽缸。(是居士一向買存者)並囑舟友,叫信年外往黎。本林四眾皆笑曰。王居士知死期了。淨信隨和雲。也能。今年十三日,有戴淨廉,費淨行等,來竹林入會,(永久紀念會)亦代淨修帶信,促信快往黎。(此時尚未有病)余詢二人,他有病否。二人答雲。沒事。只雲望你去。十五竹林萬佛良緣會圓滿。十六即寫信交他二人帶去。他們至廿二始到王居士家。將書念給他聽。念畢,得他答以“難見無緣”一句話,了之。二人別時,他仍尚好。下午偶現微疾。自雲。今天不好。家人未信。迨夜半,促家人延請鄰人助念。附近各蓮友聞之,俱各踴躍前往。淨修自移籐椅,面西端坐。請諸蓮友。純依饬津梁助念法,為之助成。淨修自亦隨念。至日將出時,孝子淨集,在母耳邊高聲助念。此時居士所氣息已微,只見唇動。隨於大眾念佛聲中,安詳西逝。即一九四二年正月二十三日辰時。探之。周身冷,獨頂熱。生時多病,臨終安然,並不掛念俗情。如斯種種,均足證明預知時至,諸根悅豫,正念分明,捨報安詳,如入禅定,決定生西無疑矣。由此遠近見聞,皆生正信。如此女流,親得佛法實益,感化之力,較之大通家亦無多讓。況身後受用,遠勝大通家多多矣。切望未信佛法者,當生正信。已信佛法者,當修淨土。因佛法不可思議,淨土念佛尤為不可思議也。證之女士,確有明徵矣。
蔣淨信 記
12、童女蔣妙靜身發異香面含笑容
常熟梅李鎮,橫塘蔣家村,有蔣炳坤者,務農為業。妻某氏,生有二子三女。其幼女小名粉媛,聰慧異常。寡言喜靜,性情恬淡。自少惡葷喜素,好聽佛音。十三歲即長齋念佛。於家中供奉觀音聖像,日日焚香禮拜,誦經念佛,寒暑無間。家事置之不聞不問,無尋常女兒態。又慈悲喜捨,凡乞丐貧苦之人臨門索討,必盛熱飯給之,冷則燒熱再給,並與凳使坐食之。食已,必問曰。飽否,如不飽,可再盛也。寧爾飽我餓,不忍爾餓我飽也。極不喜殺生。見有殺者,則無限之悲慘心痛,必現於面,甚至長歎下淚。自朝至暮,佛聲不絕於口。出聲念時,偶為弟兄見責,則默念。自言念佛時,必見菩薩羅漢等約數百,環立面前,念已始退。即不念時,或睡夢中,亦常見西方三聖。每日必靜坐良久。耳中常聞佛音,室中常聞異香。行往坐臥,時有數尺白光籠罩其身。其母有時見之,他人則不見也。以自小未嘗讀書,故不識字。但經咒呼二三遍即成誦。夫村農之女,未經善知識開示,竟能對淨土法門笃信力行如此,豈非宿世善根所使乎。年僅二十,功行圓滿。於一九四0年十一月十四日戍時,於自己念佛聲中,安詳而逝。鄉人不知佛學。故無助念者,亦未免流俗哭泣搬動揩身等事。然斯時身以異香,面念笑容。著衣時,四肢柔軟,頂門後冷,絕不以流俗礙其往生。古德所謂。身無一切病苦厄難,心無一切貪跡迷惑。諸根悅豫,正念分明。捨報安詳,如入禅定者,悉於此女見之。若非極樂國中諸上善人乘願再來,特行化導。當為宿世深植淨土善根,因緣成熟,自行化他,以示同倫者。尤足奇者,彼往生後約一年,適值地方清鄉。凡棺木之稍新者,皆須剖開檢查,此棺亦在其例。但剖開後,唯見此女面貌如生,異香撲鼻,色身毫未腐爛。此愈足徵佛法不可思議之效驗,功不虛棄,果無浪得。普願見聞,深思而谛信之。以上各節。皆為女之生母,及其姨母,親口為余言者,真實不虛。故敬錄之,祈為刊布,俾淨業同仁作激勸焉。 王仁世記
13、趙妙信居士生西復來告誡同修
妙信居士,為定海縣,岱山高亭鎮人。姓趙氏,名毓芹。幼讀孝經閨范諸書,便知婦道。長適周姓。入道因緣,則為其同學洪慧英女士啟之於先,又得本地顧華荪夫人證慧居士生西時種種瑞相發之於後。遂於淨土法門,無少疑貳。居士體素贏,早有瘵疴隱伏,自知不久人世。便有決定生西之志。去年八月起,遂定十念法為日課。九月望,加入居士林,略閱淨典,即知發菩薩提心之由,而毅然以度生為已任。夙根深厚,實為希有。今年初春,病轉劇,商於其夫曰。前者證慧居士,病中建大悲七,助緣殊勝,得臨終瑞相顯著,吾亦欲效之,何如。夫允其請,即於正月望日起,請善會,性聰諸師,與本林各林友,就宅啟建。佛七期間,欣厭愈切。來探病者,語涉世俗,或慈母夫主,偶及情愛。彼即不樂曰。我生西,永出苦海,正遂我永斷煩惱,總報四恩之大願。何不為我喜,而反戚耶。其果決有如此者。
起七之次夕,謂慧英曰。我到西方,定當會見印光法師。見必告師曰,我得生此,全仗師之皈依弟子慧英居士開導之力也。繼而曰。此時我身,猶在淨土,極感輕快。言時,突聞異香數陣,與其母同聞,事亦甚奇。
佛七回向文中,有如此彼世壽未盡,即離病苦,早獲輕安之句。居士聞之曰。可更易別句,蓋雅不願多住穢土也。因改用普賢行願品偈。居士乃詢十大願王導歸極樂之理。林友為略陳梗概。並告以吾人欲成佛道,必須行此十大願王。欲實行此大十大願王,必先求生極樂,故生西實成佛之初價也。居士聞之,喜不自勝。宿根之厚,殊不可及。
佛七第五日,皈依性聰師,法名妙信.至二十一日,七期圓滿,病益劇。二十四日,忽痰厥,瞠目不能言。其母懼,大呼其名。旋醒,對母曰。我厥去時,苦不能言,然心甚清,一意注想佛號,母應為我高聲念佛才好。如何只喚我名,何益於事。於是恐致誤事,約諸林友助念矣。二十五日起,逐日輪班念佛。二六日,腹瀉,是夜凡八起。眾慮其病苦過甚,恐失正念,慰勉之,居士殊自若也。但頻頻朗誦一心皈依命回向文以自忏。中夜睡醒雲。夢中見阿彌陀佛,色相端嚴,如所懸像,左手執蓮華;夢中自思,此蓮華當是我乘,欣喜萬分。俄見佛以右手撫摩蓮華,其華旋撫旋大。次晨,林友於閒談中,偶及聖賢錄中,阙公則金光來報故事。居士曰。吾生西,如蒙佛慈允,亦當回來報知君等。是時瀉止,而精力大憊。徹夜助念無間斷。助念惟稱四字佛,高低緩急,一任其意。二十八日,復謂眾曰,我開目很吃力,但心想佛,時至,佛自現前。觀經雲。閉目開目,悉令明了。可知見佛非在肉眼。居士曰。我今閒目,佛亦在前,然我以為是畫像耳。林友曰。阿彌陀佛,是法界身。或現大身,滿虛空中。或現小身,丈六八尺。要隨行人功行深淺而定,但是見者,皆是真佛,勿謂小與像不同,而不介意也。我等雖終日觀佛,以觀道未成,合眼即泯。君竟如此,佛已懾受,往生可操左券也。但努力念,期蓮品轉高可耳。居士於此心乃大定。二十九日,神氣漸安定,而猶有微苦,晚飯時,猶呻吟曰。“我往生志決,而病未盡除,奈何。”林友勉之曰,君乃有大力量人,微病,何足慮。不聞夫印師皈依弟子中,有服毒投河而得生者。聖賢錄中,有身中七刀而往生者。此等惡死,尚得往生,蓋貴在心清志決,不失正念。臭皮囊上之痛癢,置諸度外可也。居士連答甚是。僅半小時許,病竟若失,諸根悅豫矣。適一女友來,居士笑迎曰。你緣分真好,今晚初來,恰恰你送著了。我半夜,或五更,要生西了。時見其精神返佳,皆疑其不至即去。至十時半,開目不復合,神情適悅。十一時,居士忽注視西門,復移視向前:從容笑曰:佛來矣,佛真來矣,旋高聲要求扶之起坐。眾謂不須起坐,但合掌作禮可也。居士即合掌。眾問,佛何狀貌。答:佛身甚大,衣紅色。復笑謂眾曰,佛以手招我,我要去了。連說:西方再會。笑容可掬,瞑目而逝。讵於十二時許,忽張目如有所言。眾問,何尚不去?曰:我已生西。問:既爾,何復來?曰:我承佛囑,特來告誡君等;謂君等雖念佛,信心猶未切,必要真實相信,心要決定,要一切放得下,像我一樣才好。從皆合掌曰:願遵佛囑。並問:此番何時去?答:君等為我助念佛號,少待即當再去。眾乃同聲念佛,將近三時,便曰:香氣又至,佛即可來矣。俄復曰:佛來矣!時種適報三響。眾雲:佛即現前,不知何時可去,居士望空問曰:阿彌陀佛呀,何時接我去。言畢,唯唯點作答。復顧眾曰:佛言,尚須三刻,自是即不言。時將至,微露笑容,在大眾念佛聲中,安詳而逝:果三點三刻種也。(即一九四一年正月三十日晨)及午,越七小時,頂猶溫。入晚易服,舉體柔軟無冷觸,一如生人。世壽二十八歲。嗚呼,瑞微如此,決定生西無疑矣。 岱山居士林記
14、鄧媪信願切知時坐化異香滿室
鄧媪,住杭州清泰門外會保鄉,第五保。秉性慈善。四十歲時,笃信念佛生西之說,每日持誦阿彌陀佛聖號,寒暑無間。其他一切經咒,皆非所習。嘗請人教授心經,旋誦旋忘,如周利槃陀伽之誦笤帚者然。兒子順昌暨媳婦,皆茹素,然不若媪之誠。媪以眷屬眾多,恐不清淨,自於僻所,蓋一茅捨,獨處持誦。暇則負鋤出種蔬菜,以布施僧尼。壬午歲冬,十月十五日,坐化。方媪未化前二十天,絕不進食,惟飲開水而已。屢囑其子婦洗淙平日所著衣襟鞋襪。雲:將於十五日往西方去。子婦以為妄而不答。至十四日,其女來省視。乃再三叮囑雲:吾不能久留,明日一定去矣;速為吾沅濯衣鞋。女如其言。至十五日晨起,沐浴更衣。至傍晚,自言佛來矣。於時異香滿室,趺坐竹椅上而化。雖氣絕,而軀不倒,家人以門板架木凳,畀竹椅於其上,趺坐兩晝夜,始奉其遺體置瓦缸中埋之。是月二十二日,余於大螺蛳山龍華庵念佛會上,聞諸優婆夷張生蓮居士雲,是雲峰別墅優婆塞徐蓮因居士。所說如是。翌日,余往吳山雲峰別墅問之,誠然。诠次其略,以告諸念佛者。古今來,弘揚淨土諸善知識,皆曰:淨土法門,唯上智與下愚,最易得益。上智之人,深徹法源,便知淨土法門之殊勝超絕:如智者,永明等,故能大智若愚。依普賢十大願王。勤修六度萬行,一一導歸樂邦。次者,智慧不能深入堂奧,往往自作聰明,疑信參半,如曹魯川,與近世之一般好高務勝,喜談品頭禅,一信永信,真心向往。颛蒙念佛,潛通佛智,暗合道妙,無邊利益,親得受用。今發鄧媪事證之,益信而有徵,壬午冬(1949年)十月二十六日記。 借亭記
15、張慧超居士孝慈勤儉欣笑而逝
宋張慧超,河北堯山多稼莊,宋慧和居士之夫人也。張氏名蘭,素性勤儉。因良人戚眷,多皈依印公老人,奉佛修淨,亦漸生信向。於一九四0年冬起,實行念佛。奈子孫眾多,家道欠豐,勞苦操作,不肯休息。加以時局擾攘,益增憂怖,因之積勞成疾,心氣太虧。至本年(即一九四三年)正月二十日,慧和見其病勢漸重,遂邀揚為之開導助念。令其放下萬緣,一心念佛,並以加持大悲咒水飲之。遂得輕身安,專志念佛。迨二月初二日,自知不起,便言,身已無病,唯命不能久生延,誡子女勿哭,一致念佛可也。初三,慧揚因姻親關系,復應召前往,見其氣稍喘促難受。因慰之曰。汝一生孝慈勤儉,敦倫盡分,堪稱閨阃完人。觀無量壽佛經。所示之淨業三福,已具多分。如此之人,念佛回向求生西方,全與阿彌陀佛慈悲誓願相合。今我等大家為汝助念,汝須通身放下,專心隨聽念佛。如陽壽未盡,定可速痊。若大限將終,決定蒙佛接引,往生西方。捨此娑婆,生彼極樂,是極可慶幸之事。佛來接時,汝兄定當侍佛同來。(他兄張慧炳,為邑中首先往生之人。)張氏聞此,頓現欣笑,神志益清。晚飯後,又為說往生事證,令其趨向。並領其全家眷屬,分班助念。床前高懸接引佛像,令其瞻仰。便雲,好得很,大家同聲念佛。音聲極好。再誡家人勿哭。方捧杯飲水,從容放下,兩手相搭,伏幾而逝。無痰無喘,狀極安詳。其家二十四人,無一悲泣者,一致高聲念佛。慧和念之尤切,約三炷香始停聲。五小時後,方為揩身換衣,手足柔軟,面現喜容,有逾生時,熱氣由頂上騰,眾人皆能看見。直至深夜,離頂四寸,仍覺熱炙手。初五遷柩時,揭蓋再睹,滿臉紅潤。尤大好於生時。指節仍可隨意屈伸,因期瑞應,令其內親外戚,以及鄉人,許多素不信佛者,俱大生感悟,啧啧歎異。鹹稱佛法微妙難思,大家都要棄邪歸正,一心念佛才好。又其季媳,(即慧揚之小女)於姑亡時,仰見接引佛像頂上,放金色圓光,有茶杯大。上述種種,慧揚親自聞見,毫無假飾。瑞相如此,足證生西而無疑。此等鄉愚匹婦,暫生信向,即得如斯利益。一由西方教主,大慈悲父,四十八願,法門殊勝超絕。觀經雲。十惡五逆之人,臨終地獄相現,遇善知識教令念佛,不拘十聲一聲,即得消災地獄之業,托質蓮池。張氏雖非五逆十惡,然信心乍發,以小況大,亦足微經語不虛。古德雲,萬修萬去,唯此仗佛力之爭淨土一門獨有,決非基他專仗自力之通途教義可比。二由內親外戚,一致助念得法,毫無一切打差障礙,故有如斯順利。吾師印公老人常雲。欲求臨終無諸障礙,必由平日對家人說明打差之害,及助念之益,必期眷屬皆能助念,庶可決定生西。助念一著,極關重要。慧和居士,家雖不豐,能造成如此佛化家庭,俾夫人實受即生了脫之益。深望舉世信佛之士。不拘貧富貴賤,均可聞風仿效,當仁不讓也。 常慧揚 記
16、趙修德母子母慈子孝同生極樂
修德居士者,河北省,邢台城內,趙氏子也。事母至孝,待人以誠,性情淳厚。皈依三寶,嚴持五戒。一九三八年仲冬,其母李太夫人病笃,全家念佛,屢現瑞象。臨終之時,諄囑居士曰,好生念佛,三年之內,勿斷佛聲。囑畢,吉祥臥,安詳而逝。三點鐘後,不但體軟頂熱,而且滿面紅光。以此瑞象,必證其往生西方。居士既遭母喪,一切以禮。而且謹遵母命,三年之內,行住坐臥,佛聲不斷。每日雞鳴而起,辄到圓照塔下,右繞念佛。行路時,偶當途瓦石,必踢除干淨,免礙別人行路。遇齋期,必到開元寺,釋迦佛殿,擊磬點燈,照應香火。逢人即勸念佛。嘗勸人念佛曰。念佛吧,念佛吧,仍樂世界是咱家。其持佛號也,至專至勤。其守母命也,惟誠惟謹。迨一九四一年,十一月間,屢言,母命圓滿,吾將歸矣。但因宿業難逃。須受疼痛之苦。已而忽現微疾,疾發時,胸背疼痛,果如所言。一日。力疾到開元寺拜佛、觀音堂禮拜畢。回家,即閉目合口,不視不語矣。惟含笑端坐椅上,左手作捻珠念佛狀,安然化去。化後四點鐘,頂猶溫暖,四支柔軟,異香數日不散。時一九四一年,十二月初一日也,享年五十六歲。母子念佛,相繼生西,念佛法門,真萬修萬人去也。 今果記
17、鐘中勤女士信佛仗助念得往生
鐘琴女士,字中勤,厚和質直,甘粗粝,耐辛勞。先考妣識其賢,因余年愈三十,尚無子嗣,乃從儒家禮,為余授以室,而咐以家事焉。自是以後,操井臼,育子女,勤勤懇懇,三十年如一日,體氣素弱,遂致事不離手,病不離身。雖好佛,喜聽經,而每以無暇多聞為憾事。丙子春,曾患病甚劇,醫藥罔效,家人呼之不應,蓋已耳無聞,目無見,氣息全無矣。余請人為之念佛,中夜,女士忽安然復蘇,謂,耳已他無所聞,唯佛聲清晰,句句入吾耳而惬吾心。又謂,頃有四皂衣者來,以燈照吾面,一視而去,吾甚怖之,汝等見否。眾告以未之見。未幾,間壁有哭聲,乃鄰妪死矣。女士於是復生,迄今已八年之久。此八年中,信佛益笃,禮佛尤勤,一室莊嚴,,必敬必潔。近又疾作,自知不起,力疾沐浴,佛前頂禮,並率子女,祭祀祖先。聞某法師,正在藥師庵,講彌陀要解,意欲往聽,謂,身雖病,而經不可不聽。家人以其體力難支,婉勸乃止。後漸垂危,神支仍甚清。惟覺其日夜間,每因風聲,四壁蟲聲,而滋妄念。余乃分日夜,必以數小時在其身前,助之稱念。念時,女士身心泰然,有時且起跏趺坐,作彌陀手印,對余稱道感謝,但余一離開,仍絮語家常,環顧家人,心酸難忍,不能放下,即不免散亂昏沈。足證凡人臨終時,助之稱念,必獲相當利益。蓋一時得正念,即一時百妄俱消,是可斷言。若欲堅持此正念,非平昔稱念得力,不易為功。三十年來,余之簡苦生活,悉勞女士心力。此次病目,調護尤無微不至。所以數日夜,為虔誠稱念者,竊思有以報之,即有以證之,亦即有以了之也。延至九月十八日下午八時半,手足皆冰而氣絕。三小時後,頂暖方散而識去。於是為之洗浴更衣,以子其此世幻身。女士生男欣然,女憑平,媳金岑,孫天步,皆皈依三寶,服膺於勢至法門焉。 張一留記
18、張化道居士勤儉護法知時生西而逝
張媪,嘉興池棲鄉農家女,棲真寺方丈開智和尚之母也。性慈仁,好勞作,自奉儉刻,以勤苦樂施終其身。早歲聞梵呗聲,喜之,即茹素事佛。中男開公,兒年熏母教,夙慧增上,時露出世想,媪即令剃染於鄉之棲真寺。時蓮仁老和尚住持,中興棲剎,百廢具舉,佛道大隆。開公車最稚,齒蓮老徒孫列,獨見契賞。媪亦皈依蓮老,法名化道。迨喪所天,厭家居塵器,住鄉之瑞豐橋廣生禅院,躬耕己產田三畝,舉所獲供常住,茹苦精修以自活。禅院年久圯壞,媪中夜叩 ,募赀鸠庀。遠近感其誠,爭助之緣。建觀音殿三楹,並繕葺馀屋,整砌河岸,凡費三千余金,不足,則罄節縮所蓄充之。梵宇煥然一新,媪之力也。一九二四年,蓮老寂。越二載,開公斷任住持。是時,棲寺百務待理,而主座少小,恆虞叢脞。媪乃徙住寺中,日督行百八事。時儆以整饬清規,紹隆法化,挽矯頹風,力樹叢林軌范。開公之繼述蓮老,終歲勤劬,從不假力傭役。於廚蔬蔌,皆仰給不外購。嘗曰。吾福薄,食而不力作。殃必逮夫身。洎年老不任俯種,則跪而溉殖,雖憊不少憩,沒世乃已。今年春暮,余禮棲剎,媪已寢疾。得饫所藝萊,肥嫩甘馥異常蔬。媪儉而好施,畢生敝缦芒履,褴褛如丐。衣之稍完者,辄捨與貧窭。開公為具斂衣,扃諸笥,既而檢視,竟阙一褚,蓋亦持與人矣。尤憐敬貧苦僧,常囑開公善遇之。衲衣破碎,親為紉辍。或為制新衣。及春和,請鬻於媪,冬寒,辄復施與。媪見善男女蔬食念佛,備極歡喜恭敬。樂建佛會,近鄉之廣生庵,送子庵諸地,皆為之倡導勸請。今棲寺以錢賓初,張挹風,汪福君,諸居士,倡結蓮社,集放生會,讀誦讀講說,自行化他,聞風而雲集者趾相接,佛化熾然大盛。頃復推及天壬莊諸鎮,則又媪慈航廣渡之功也。今歲癸未(1943年)三月三十日,示疾不能起,卻藥不服,亦無病苦。神志清明,語開公以身後事:薄殓,不領吊奠,不妄費常住,越日即火化。獨諄諄以弘揚佛法,修諸功德為誡勉。逮二十三日昧爽,白雲:明日生西,囑念佛送之。開公即邀蓮友助念不絕聲。翌日子刻,安詳西逝。春秋七十有八。媪平時力穑,胼胝泥垢。比命終,顏色淨潔,光澤晬然。四月八日荼毗,越三日檢骨灰,色潔白,間以五彩。遐迩來觀者,鹹歎異不置去。 鄭因達記
19、潘明指居士異香滿室玉箸雙垂
女居士,法名明指,金華陳心泉觀察孫又也。幼娴持書,長研佛法,少不茹五辛。年十九,歸長樂潘耀如太史出守夔,慎莊隨侍,明指與俱。甫到夔數月,嬰重疾,醫皆束手,且為備衣衾棺椁矣。忽夢觀音大士,予一杯淨水,病遂轉機,尋告痊。信佛之心,由此益堅。庚子,慎莊應鄉試,挈與同歸,到家常念佛不倦。甲寅,慎莊即世,嗣子符尚在襁褓,以顧全大義,忍死勉而撫之。女明溫,適陳文忠公胞侄國光,亦好佛無祿。丁卯,國光雙棄世,茕茕母女,觸景恍然,悟生老病死之理,入世大抵然也。遂為嗣子娶室,家事悉委之,而與其女相率入佛化女社,長作出世之計。其子婦等鹹知孝道,有大家風,赴社苦求,迎歸就養。越數年,又患腸病,幾瀕於危。復夢異人,給以丹砂,一如在夔時,夢觀音大士之賜水者,亦勿藥而愈。此足徵其與佛有緣,善根深厚,而現在修持,亦極誠笃。身雖在家,心無俗累,長齋念佛,數十年如一日,今夏,腰間不時酸楚,入秋,胃腸至夜劇痛,然念珠猶不釋手。病作,女則禮佛哀祈,天明漸減,如是者兩月,竟不服藥。有勸者,辄雲,吾宿業重,不妨盡此報身,服藥何益。戒賢、玄奘兩高僧,高登聖境,臨終尚不免痛苦,況我等凡夫乎。八月三十日,復返佛化女社,社友朝夕之助念,病痛忽減忽劇。最後,連日吐蛔,飲食不進。余十月由燕歸滬,始知其病狀,且知其必生西方。遂書一聯挽之雲“嶺上梅花,作汝西歸獻佛品。海天香火,嗟予長欠講經緣。”十一月初旬,郵遞始達,尚能讀予所撰之句。乃對社友雲,吾若不能生西,何以副吾師之望,即令家人,修函謝予。亦自免一聯雲,“萬念俱灰歸佛土,一塵不染往西方。”命其子書之,並必回家,取當日皈予所領執照,置諸龛中。初八日精神尚完好,堅持佛號。夜五鼓,命女明溫,為沐浴更衣畢,少憩,天明,欲起坐,眾勸弗聽,強扶之起。即席未安,而異香滿室,玉箸雙垂,天庭突起,兩目垂簾,趺坐而化。時一九四三年十一月初九日,世壽七十有四。一晝夜後,始進龛,手足柔軟,頂門猶溫,此皆生西之證也。龛停佛化女社,二十一日荼毗於北嶺崇福寺,即日進塔。龛下之灰,悉長綠葉紫莖之草。灰馀,得堅固子不少。家人以書詢予。予示以經雲,生平念佛之人,臨命終時,果能正念昭彰,身無痛苦。或面帶笑容。或異香滿室,或天樂鳴空,或頂現暖相,手足柔軟,皆生西之瑞。明指兼而有之,其生西也無疑。至於灰長綠順紫莖之草,雖無籍可稽,亦是徵兆。昔有八哥學語,稱念彌陀,死埋平地,土出蓮華。鳥之念佛者尚如此,況人乎。因傳之,以廣諸世。 圓瑛記
20、余願明居士念佛聲中端坐而逝
余氏再璋,法名願明,安徽黟縣人也。性質純良,笃信佛法,為同邑屏山舒竹芬君繼配。於歸三年,夫病故,居士哀毀逾常,矢志守節。從此念佛益虔,繼持長齋。一九三八年,受方便五戒,及菩薩戒。常勸村中善信,一心念佛,救求生西方,受其感化者甚眾,該村遂有念佛會之組織。年來居士腳部風疾,不良於行,每日均臥房中念佛,精進如常。各事由其娣婦子慧照拂,蓋子慧亦信仰佛法,與居士同居同餐者二十余年,情如手足。居士待人慈祥,於此可見。一九四三年臘月半後,居士病勢沈重,臥床不起。至二十一,昏昏沈沈,忽覺行至曠野地方,青山綠水,豁人心目。遠望一童子來迎接,到廟中,有一和尚走出,將清水向其遍身一灑,居士頓覺全體清涼。和尚復令童子送其到西方去,親見三聖莊嚴,觀世音菩薩,手持蓮花一朵,授給居士,囑坐在華中念佛,並親為授記,許其下品上生。居士醒來,與子慧,達清,桂子,如昌,四位道友,說及此事。彼等聞之,非常感歎,精進之心,油然而生。居士胸懷暢朗,不覺其身之在病中。至二十三夜九點半鐘,於大眾助念聲中,端坐而逝,面帶笑容。時年四十九歲,鄰裡聞之,鹹來瞻視,歎未曾有。可見念佛真有不可思議功德,特略記其始末如此。 盧智睿記
21、童婦馬亞男助念聲中安詳而逝
童女馬亞男,法名超萃,馬冠群醫師之女也。自幼穎悟,活潑伶俐。先入初小,繼入私塾,頗知勤勉。先是冠群居士大病後,發心學佛。車馬湖得有淨土道場,馬君首倡之功也。曾皈依淨宗十三祖,上印下光師,蒙賜法名智醫。亞男見父,每日念佛,因亦習知佛法,不教而能誦彌陀經,大悲,白衣等咒,且善唱楊枝淨水六句贊。更自幼崇敬觀音大士,喜念大士聖號。其父見其慧根夙植,亦請印分大師收錄,得法名超萃。一九四0年,冠群居士染危疴,連呼亞男不應,燭之,乃見跪於佛堂觀音座下,持大士聖號,為父祈禱焉。翌年,母病更危笃,亞男侍湯藥,朝夕痛哭,以淚洗面。並對佛立持長齋,更借壽十年以救母。十五齡之幼女,具此孝忱,殊為人所罕見。讵意一九四一年,感重塞兼氣郁,得肺傷寒症。舉家驚惶,莫知所措。冠群居士,悉心調治,兼代念佛號,持大悲咒。雖漸得轉危為安,奈體質自此虧乏,已呈損怯之象。此後傷風洩瀉,幾少寧日。至八月初,復染痢,一夜百余行,如斯者近四旬,從此臥床不起矣。其父知其病成莫救,延同修念佛以祈求。終以宿業感定,壽數難延。迨至九月二十八日清晨,亞男忽謂心怔欲絕,自疑饑餓所致,索飲湯粥。冠群居士,見其神情有異,知其捨報時至,即邀團員助念。亞男自謂呼吸迫促,不能念佛。冠群居士,勉其謗谛聽佛號。亞男唯唯以對,毫無貪戀,側耳谛聽,時亦勉力自念。更將西方三聖像相示,亞男注目以視。冠群眾居士,告以念佛求生西方極樂世界,亞男颔首者再。如斯約十分鐘,氣息漸微,遂於眾友念佛聲中,安詳而逝,時年十七歲。助念至當日午後申刻,暖覺捨盡而止。至夜半,沐浴穿衣,肢體柔和,面目如生。諸蓮友,均謂臨終得此瑞相,按之史冊,確有往生明徵。眾歎希有,念佛更覺精進。如此童女,雖稍具善根,若修其他專仗自力之法門,終難得此巨益。永明大師雲,無禅有淨土,萬修萬人去,證之童女,足徵淨土法門之殊勝超絕,非其他法門可比。故特記之,請專主自力者,知靠佛力之足憑也。 饬終助念團 記
22、方德仁母親滿面笑容合掌念佛
先妣諱德超,卒於一九四一年九月二十二日寅時。享壽八十有六,距先君逝世四十九年矣。母二十四歸先君,生仁等兄弟五人,妹一人。先君見背,五弟僅二齡。鞠育顧復,劬勞可知。生平忠厚溫和,對人無诳語,御下無疾言遽色,即對兒女輩亦然。仁初不知佛法,然信因果。適友周君霁光,贈讀印公先師文鈔,所論因果,與仁夙昔宗旨深相契合,因之起信,即與亡室德慈,丐周君肅函介紹,同時皈依印公。蒙公不棄凡庸,慈悲攝受。乃一面設立佛堂,虔誠念佛,一面肅禀叩謝先師。旋奉復谕,詳為開示,並囑蔬食戒葷,以增善業。二十一年,正月初一,遵示實行長齋。是年九月,偕亡室朝谒普陀,在梵音洞前,親見阿彌陀佛全身接引影像,並向左向前移動。停立經時,瀕行仍未隱去,其靈感真不可思議也。由普陀轉滬,赴蘇州禮谒先師,禀述前情,師贊歎不已。旋鄂後,禀報先母,聞之異常欣悅,遂亦皈依印公。先母向食花素。以風燭殘年。終未能戒斷葷腥。然嗣是以後,每日室中無人靜坐時,即一心念佛,不拘時刻。先母素康健,從未杖行。上年六月間,頭昏一次,痊後雖仍能起坐行走,而精神漸衰。至九月初一,臥床不能再起。然身心安樂。毫無疾苦,不過飲食銳減。十七日,即斷斷食矣。遂延漢口老居士林比丘尼十人來捨,分班晝夜念佛,家人亦同聲助念,十九日早,仁恭具疏文,向先母臥室阿彌陀佛像前焚化。疏尾有雲。如果天年待享,敢祈速賜安全。倘或壽命將終,則求恩予接引。雖下品下行,亦所願也。斯時先母神志清明,壽衣已穿著妥貼。身雖仰臥,猶滿面笑容,合掌低聲念佛。金質指戒,自行拔去。兒媳孫曾環侍,絕無留戀之言。二十二日寅初,口尚掀動,似是念佛,而氣息漸微。仁等於是念阿彌陀經,迨三遍往生甫畢,即安詳面西而逝。氣絕後,經二時之久,周身冰透,而頂門猶溫。考之經傳,臨終情形如此,已知決定生西無疑。但仁每日念佛,仍為先母回向,以期蓮品增高矣。 方德仁 記
23、張覺明居士蓮友助念合掌往生
張覺明居士,法名朝覺,浙江平湖人。清季畢業於上海務本女校師范班,文學藝術,俱超侪輩。任吳興女校教師。適吳興沈氏後,相夫教子,孝事舅姑,俱合禮節。增素研習圖畫音樂,詩詞書法,造詣均精。其行楷,類趙松雪而逝嬌健,有禇河南筆意,小篆遒美,詩詞,近宋元。圖畫,以工細擅長,曾與方志遠,沈右揆,二女士,合作歲寒三友集,匯詩,書,畫,佳作甚富。中年患傷寒,致耳稍失聰。又累病幾殆,夢觀音菩薩垂救而痊,遂皈依大法,棲心淨土。
一九三四年春,皈依印光大師。二十六年四月初一日,恭迓范古農居士,莅吳興講阿彌陀經,法緣殊勝。至佛誕日,功德圓滿後,請范居士介紹,同赴蘇州報國寺,就印光大師座下,禀受五戒。由是自行化他,精進不懈。曾譜歌贊佛,刺血寫心經,及楷書金剛經等供養。繪西方三聖像,及印光大師像,攝影贈送,受者鹹發心念佛。一九三七年冬,事變時,隱居莫干山,恭閱椤嚴經。旋寓杭州,朝暮課誦外,惟閱淨土十要,一心念佛。嘗謂,念阿彌陀經一遍,即似神游極樂世界一次。賦二偈雲,佛號精勤念,千年暗室明,妄心隨境滅,濁水頓澄清。擾擾六塵影,剎那不可留。娑婆世味淡,極樂早神游。時探梅孤山,攬勝棲霞洞,參叩印上人。登紫陽山,觀錢覺有情半月刊,佛學半月刊,及弘化月刊。印光大師晚居靈巖山,居士通信請益,頗蒙甄陶。
一九四三年四月,以事赴申,曾谒德森法師,及范古農居士,請求開示。范居士謂,修行人,必須以佛眼看世界,方可得究竟解脫,居士深契其旨。德森師謂,女眾中,有智慧,有學識,能詩能文,多才多藝者,予知五人,一恐已生西,一不知存亡。余二,皆喜談玄妙,不務實行,今能尊重印老人之教,專心持名修行者,只居士一人。務望死心蹋地,把一切伎倆,通身放下,寶此持名一行,切實做去,方得真實受用。將用德鎮坤維,領導女眾,同歸淨域,庶可報印老人之慈恩。可謂慈悲攝受之至。是秋起,患寒熱,晝差夕重。經冬入春,歷五月之久,醫藥罔效。蓮友於法會中,各為禮祝禱,冀忏宿業。一九四四年三月,居士自知不起,囑咐後事。遺命,以僧衣殓,饬終悉遵佛制。三月二十六日,囑請連友,肋念往生。居士合掌默持,令其次女為盥手剪爪曰,是長爪,安可見佛。二十八日戌時,(陰歷三月初五)安詳而逝,顏色怡和。臨終前後,大眾佛聲不停。三十日大殓,恭請聖恩法師說法,連友誦經念佛,恭送西行。七期內,集眾念佛二次。子女就遺資中,提一萬元,為修功德。一份供僧,一份於靈巖山建佛七,一份助印公經念塔。生前所禮佛菩薩像,移供庵寺。靈柩將於今昔對比荼毗。世壽五十有七。子女七人,均樸實知禮,有所建樹。居士夙植德本,修持精切,洵得法雨老人真傳。宜乎臨終灑然,一心西邁,非所謂功修久已積,終不退菩提者欤。一九四四年,六月日記。 屈翰南 記
24、劉佩瑗居士持至最後以了一生
劉女士,名佩媛,江蘇靖江人。幼娴詩禮,四書五經,多能背誦,稍長,讀於粹敏女學,及寧屬女子師范,習美術而擅家政。年二十三,來主吾家,患難相依,備嘗辛苦。光陰荏苒,迄今已四十二年。近二十年來。教養子女,稱念彌陀,至誠且切。歸依印老人後,法名慧瀛,念佛持齋,益自精進。蘇滬凡有法會,辄隨喜參加,常謂“既得人身,即難免苦惱,欲除苦惱,須念彌陀。但有名為苦,而實不應視為苦有二,一勤苦,二儉苦。”生平之克勤克儉,可見一斑。不意遭適事變,展轉流離,積成濕熱,初不以為意,後竟無完膚。或有以營養不良,勸其葷食者。女十堅持不可曰,“吾寧融會貫通耳,死則眾苦無矣。”昨今兩年,愈覺困苦。七月十二日,疾忽急,氣甚喘,西醫束手,中醫搖頭。女士獨正色曰,“無礙,無礙,時尚未至也。”適周贊庭老居士,慰贈蓮華一朵,女士笑受之曰,“余見此花,余心開矣,但儉苦勤苦,吾必持至最後一剎那,以了一生。汝等不宜哭,尤不宜多費。”余與家人,共助之念。及至女士不能聲,以手示意。余附耳慰之,告以念尤佳。延至午後二時四十分,於滿室念佛聲中,安詳而逝。是夕,舉家復繞念通宵。翌日大殓,面目如生。夫預和時至,臨逝安詳,說者皆謂生西像。其實人之生西,要在人之自證,非他人所能妄擬。蓋恐系傳聞,難免失實故。古德所以避誕不書者,在此,予所以不願代人作生西記者亦在此,文題為念佛離苦記實。
張一留1944年記
25、方慧朗居士彌陀來矣安詳西去
予妹杜方慧朗,年六十三歲。其夫杜看破甫,尚健在。子一,名維平。女二,一適何,一適王。孫男二,孫女三。妹年十一時,予父見背,朝夕依依母膝,遇事即知將順母心。及長歸杜門,事公姑以孝,處妯娌以和。相夫則相敬如賓,治家則克勤克儉。婦工婦德,誠無虧矣。生平忠厚慈樣,一如予母。隨予宦游各地,從不驕矜。晚年兩目失明,予為之延醫診治,迄無效驗。予告妹曰,汝之目瞽,自有前因,除長齋念佛,以期消除宿業外,無他法也。妹信願依行,猛勇精進。目光雖未全明,然人面色彩,漸能辨別,行動不賴扶持,念佛利益,不可思議也。其體素孱弱,年來時患微恙。予每慰之曰,此念佛人,遠報易為近服,重報減為輕報。將來命終時,定能業消智朗,別無痛苦。及至今年,周身無若何疾病,不過飲食日減,消瘦益甚。最後絕食幾兩旬,僅時進少量開水。然身心安樂,照常念佛。適印光師就久紀念會,武漢分會會長,源沏大師,自靈巖至。遂請求皈依徹師,蒙賜法駒慧朗,並蒙切加開示。一日妹忽向予曰,我若生西,佛問我,我不能對答,奈何。予曰,花開見佛悟無生,自能應答如流,勿慮也。妹意欣然。妹寓與予相距咫尺,自是予每日親往為之助念。閏四月初一日,早八時,予往助念,甫至榻前,妹曰,阿彌陀佛來矣。予曰,念佛見佛,決定生西。妹先去,予送妹,將來予命終時,妹隨佛駕來迎其可乎。妹曰,諾。比請清濟寺比丘尼二十四人,分三班晝夜助念,不斷佛聲。予亦從旁助念,並時囑其萬緣放下,一心求生西方。妹始終神識清明,低聲念佛,有時或默念。延至初四日午後十時,安詳西逝。全身冰透,頂門猶溫,四肢綿軟。尤其面色光澤異常,笑容可掬,生西無疑也。 方德仁 記
26、淨慈上人母預知時至面帶笑容
義州奉國寺住持淨慈上人之母,陳太夫人,事翁姑以孝,相夫教子,各以其道。性情賢淑溫和,裡黨鹹稱之。而初於佛法,尚未生信也。上人既雉染,精勤佛事,力弘交通宗。遵親得離塵垢,子道方成就之訓,恆以太夫人求生一事為念。於是每乘機禀請,勸以念佛之益,或請他人從旁開導。更以己之功課,默為忏悔回向。太夫人。果因而大以信心,一心皈命,且得往生焉。
太夫人之示寂也,在甲申四月十九日。前數十日,固已染疾。然以七旬有九之高齡,臨終尚神支怡然。當日午間,上人告之念佛憶佛,均點颔應聲。孫媳在側問曰,有所憶念之人否,有所囑付之事否,皆一一答之曰無。親友有問以何時走者,即答曰少頃。其後屢問皆然。語畢,則稱佛號不歇,雖聲氣殆盡,唇齒猶微動也。午後五時,念佛堂友,全體為太夫人回向。入夜,復助念往生。助念約一小時許,遂安詳而逝。殁後三時,周身已冷,頂上獨溫。八小時後,沐浴更衣,四肢柔軟,顏色一如生時,見者莫不驚歎。
生西品位,凡夫雖無由測定,而所謂正念昭彰,預知時至,身無痛苦,面帶笑容,四肢柔軟,頂現暖相諸瑞,太夫人兼而有之。則其高預海會,當無疑焉。皆是同眾所目擊者,爰撮而記之,用以請教上善雲爾。
薛同悅 記
27、王慈瑞居士閉目不語喃喃念佛
王夫人,名慈瑞,皈依本邑清涼寺靜波老和尚之法名也。秉性仁慈,沉默寡言,不喜妄談人是非。幼即信佛,知口業之不可妄興也。與余結婚以來,四十年間,伉俪情深。治家侍親,得內助之力尤多。一九四0年,皈依靈巖山淨宗大德印公座下,法名開悅。從此對佛信願益笃,茹素念佛,以為常課。及今春佛學院請興慈老法師來常開講彌陀經,夫人每日往聽,親聆興公法訓,獲益良多。知世事之無常,居恆以求生淨土為念,因又皈依興公座下。每早盥沐後,即誦彌陀經,及阿彌陀佛,觀音大士聖號,以為常課。對佛禮拜,勤加用功。迨至今夏,因家事紛繁,竟致積勞成疾,腹部膨脹,纏綿三月,百藥罔效。在此病中,尤常以彌陀大士聖號為念,以求離苦得樂。延至八月三十日夜,夫人即見身穿衲衣,頭戴毗點帽者三人,並立床前。自知世緣已了,即使後事囑咐兒輩,切誡不用悲泣。從此閉目不語,喃喃誦佛矣。翌日夜,余知其病勢已不可挽回,即請佛學院呂祖陽居士,來家開示,陳說淨土聖境,依正莊嚴,使其正念昭彰,一心往生。在呂居士向其開示之際,夫人不時向其道謝。神志清楚,正念分明。迨至九月初二日子刻,夫人知往生時至,即瞑目不語,遂於佛號宣揚聲中,捨報而去。生西之後,周身冷透,頭頂猶溫。骨節柔軟,面色如生。戚友見之,莫不稱異。證諸經論,可決其直達極樂無疑。余目睹此境,使我倍增信心,知佛語之不虛。爰筆記之,以為念佛求生西方者勸焉。 毛錫章 記
28、李妙嚴居士見佛放光異香送生
亡室李氏,仁慈性成,樂善不倦。笃信三社,茹素誦經。四十歲時,即皈依於本邑南郊外瑞明寺清海法師,授名慈果。嗣又與鄙人,同皈依於應慈法師,鄙人名為妙華。亡室名為妙嚴,從此即以莊李妙嚴名。隨鄙人在武進佛學會念佛,已十三年於慈。素無疾病,雖年已七三,發不白,齒亦不豁,惟右耳稍聾。遠近來往不乘車,高下登降不扶杖,人皆為得佛力之加被。此次於夏歷六月十四日,身熱頭暈,飲食不甘者三日。寒熱大作。從此中醫西醫會診,藥物雜投,寒熱止,痢疾作,病情時變,胃納不進。十數日來,病情有增無減。由此自知不起,專意西方極樂,更復何求。此後中西藥均不入口,惟以大悲水潤口清腸。精氣雖衰,神志甚清,念佛如故。十二日午後,囑請助念送往生者。十三晨起,佛聲不斷,亡室亦倚枕隨同念佛,惟聲音低。下午十一時許,眼見西方三聖,放大光明,照耀世界,燦爛莊嚴。同時滿室異香,陣陣撲鼻。且謂,明日下午,余即西方去矣。初不之信,翌晨精神獨好,午膳時,猶孰促開膳。至膳食俱畢,正在高聲唱念,而亡室兩手合掌,首向西側,安然而逝。病經匝月,身體未有不潔淨事,言語未有不清楚時。逝世後,頂門至八時猶溫。鄙人挽之曰,相夫起家,教子成名,念平生,諸惡莫作,眾善奉行,於世出世間修持,事事精神點點血。淨業功深,悲心廣運,看臨終,三聖放光,十方接引,其樂果樂邦造就,人人驚聞陣陣香。亡室一生言行,足以鳳世者甚多。茲先將其病中經過,臨終情形,錄為學佛同志告。 莊鑄青 記
29、張慧賢居士自知時至吉祥而逝
葉張慧賢女士,南通金沙佛教居士林之林友也。皈依靈巖印公座下,專修淨業,一意西馳。夙興夜寐,精進逾恆。去年(1942)冬月初四日,在林目睹易慧明居士生西瑞相,贊歎不已。旋策杖返家,步履不慎,一足忽踬,自是臥床不起。初五日,精神疲倦,林友張慧解等,約余至其家助念,去送女居士往生。余曰,恐未即生西也。張謂,昨夜我等助念時,而女居士自知時至,已將家事囑咐,可知脫離苦海之斯不遠。即同赴其家,見其佛堂香花燈燭皆備。余同林友二十余人,輪班助念,歷十晝夜佛聲不斷。念至十五日午間,女士念不成聲,只有喃喃而已。及未初,安然吉祥而逝。各林友及眷屬等,繼續念佛,送其西歸。翌日,頂猶溫暖,面色潤澤如生。世壽八十有一。竊謂,彌陀大願,真實不虛。發願往生,必符所願,觀女士,年登耄耄,捨報之際,瑞相昭著如斯,益信彌陀無虛願,釋尊不妄說,金口誠言,真不我欺。記此以為修淨土者勸焉。癸未三月,吉日,謹述。
30、顧聖象居士端坐結印自知時至
蓮友根媛,法名聖像,蘇州顧氏女。性娴靜,自幼即喜閱善書。年十三時,谛閒法師,講經西園戒幢寺,恭聆妙法,遂隨眾皈依。老法師顧謂曰,汝當好好用功,切勿懈怠。自是茹蔬念佛毅然自主。後數載,印光法師,居住吳中報國寺,頻頻瞻禮。印師專以老實念佛為正行,隨緣讀誦大乘經典,及諸惡莫作,眾善奉行為助行,切實勉勵。居士從此益增淨信;懇切修持,不負師訓。迨印師靈巖示寂,尤加策進,專心淨業,於世迥異。意志怪固;每以上品蓮台自期。奈宿業所感,重罪輕報,身患肺疾,精神日耗。名醫施治,亦罔見效。甲申冬,患肋膜炎症,輾轉床第,身軀益弱。至臘月中旬,病益急,自知難痊。乃雲;萬法有盡,一切正常,身為苦本,應求解脫。五濁惡世,不可一朝居。況茲大劫當前,痛苦益甚。在此最後一著,決以淨土為歸。縱然大士尋聲救苦,親臨垂救,吾亦唯求大士導往樂邦。從此永離眾苦,但受諸樂,於苦娑婆,復何所戀。且慰母曰,六字洪名,幸忽間斷,持念久久,利益無窮,後會可期。怡然示約,全無煩惱。至今春正月初二日,忽索珍藏多年之印師大悲法水一小瓶。與之,一手合掌,欣然飲盡。乃曰,冀仗慈師悲願,隨彌陀聖眾,來接引我往生西方。我之神魂,當從頭頂而出。繼進薄粥盈盞。俄頃,自知時至,告眾曰,我欲端身正坐,並請善友前來為我助念佛號。延至未刻,於大眾念佛聲中,手結彌陀印,安詳而逝。歷三十六小時舉哀,頂門猶溫。越三日殡殓,神態異常自在,四肢柔軟,色澤如生,觀者鹹吧希有。良以淨土法門,三根普被,了生脫死,至簡至捷。果能信受奉行,自然從容捨報。如居士者,可謂心不貪戀,意不顛倒,正念分明,如入禅定。一剎那頃,神棲安養矣。經雲,三界無安,猶如火宅。丁茲叔季,娑婆苦海,日甚一日。捨此老實念佛,帶業往生妙法外,別無他技可出。今將居士生前真信切願之修持,臨終決定生西之瑞相,濡筆謹記。奉勸有緣,谛信修持,萬修萬去。 范宗儉1945年記
31、卞宜如居士樂聲異香面紅音锵
吾母姓卞氏,諱宜如,皈依靈巖山妙真大師,承賜法名仁牧。世籍揚州後遷如皋。秉質明慧,恭儉仁愛,為宗親長者所愛重。年二十一歸家君,持家教子,辛勤三十余年。吾母於十年前,夜夢過屠門,見俎上死豕,眼猶開合,覺而恻然心動,遂發願戒除葷腥。從鄉先賢項智源老居士,(諱本源,字子清,曾編輯慧遠大師文鈔諸書行世。)問佛法,由是歸敬三寶,志心淨業。操作之余,日誦彌陀經,金剛經,以為常課。讀書雖不多,而於如夢,如幻,如露,如電之旨,頗能了了。嘗語人曰,我不敢言修持,但求免生死耳。全家受化。亦先後皈依三寶。一九三九年,避亂滬上,吾母瞻禮各大寺院,獲親諸善知識,信願益切。
越三年歸。至去年舊歷正月二十九日,忽病中風,口不能言,右肢屈伸亦欠便。仁僧兄弟,知系夙業所感,遂虔誠念佛,代為忏悔。自春徂冬,無日或辍。吾母雖在病中,亦時作喃喃念佛狀。家人日夜謀所以祛病者,而吾母了不作貪生想。即進醫藥,亦強而後可。惟示意家人,時以香花供佛。聞人念佛,辄喜不自禁。仁僧兄弟常坐床側,讀佛書以娛其聽,老人怡然忘病。
家有贊美念佛樓,吾母所手辟也。初病,猶能勉強扶抱上,達則歡喜流涕,禮拜贊歎不忍去。其後體漸衰,欲登而不能。一日,命家人扶掖至門,望樓呼哭不已。五月十五日,忽笑指榻前地,若有所睹,詢之不得解,乃指壁間彌陀像。問見佛否,則連連颔首應諾,笑不止。仁僧兄弟亦心喜,奉佛愈謹。竊念吾母榻處一載,雖不能言,而神志清朗,正念未泯。身體又毫無痛楚,不可謂非佛力加被也。
今年舊歷正月二十日,疾復作,靜臥類醋睡,不食不飲,惟聞呼吸聲而已。即延醫,不可治,遂邀比丘尼及蓮友十余人,助念送往生。經四晝夜,氣息平平,狀未稍變,佛聲亦未斷。家君率家人,隨眾禮念益力。仁僧兄弟,每就榻前屬耳高呼,告以放下一切,專心念佛。吾母雖閉目如睡,必噎氣點首示答,屢呼屢應,毫無差忒。
至二十四夜,復集僧眾禮拜地藏大士,代母忏悔宿業。繼又虔拜四十八願,具疏彌陀如來,誓以吾兄弟過去現未來一切禮拜印像弘化放生等功德,悉皆回向吾母往生淨土。並懇示現瑞相,使見聞者,鹹生正信,同登覺岸。禮拜甫畢,眾見吾母容色轉佳,面紅潤,額微汗,如未嘗病。因驚曰,我輩為人助念屢矣,未見病至彌留,面如死灰,而復呈紅潤者。次晨天微明,仁僧忽聞空中樂聲,美妙可聽,時作時息,歷久不散。在榻旁助念之勤參上人,亦清晰聞之。詢其音亦同,初未之異也。適德芳振宗兩上人自外至,覺室有異香。因問今日所燃何香,何不同於昨日,亦未之異也。俄而呼吸漸促,鼻音大變,空響如銅。勤參上人曰,諸君谛聽,病人喉音,何以锵然作金石聲,誠屬異事。速高聲急念,助彼生西。於是百口同音,且念且觀,懇切至城,至於淚下。而吾母逐於此莊嚴之音聲海中,微翕其唇,安詳而逝矣。時一九四五年,舊歷正月二十五日,上午八時也。君家命尊佛制,不舉哀,不動遺體,仍肅敬念佛。二十四小時後,始沐浴更衣,四肢柔軟。前因病拘攣之右手五指,至此亦展開若常人。而面色紅潤,狀帶微笑,猶同前夕。上人又曰:吾為人送往生,臨終景象,未有若此者。遂發願領眾,啟建淨土佛七,續念萬德洪名。十余人,日夜輪值,勇猛精進,不退初心。蓋自二五日起,至二月初三首七期,晝夜不斷佛聲矣。
如此勝緣,家人悲欣交集。助念諸君,亦歡喜贊歎。佥謂,佛恩巍巍,說莫能盡。故於七七期中,全家茹素念佛。益以放生,燃燈,布施,裝金等功德,回向吾母往生,並願普利有情。現已將贊美樓阿彌陀佛像重新裝金。並請謝德尊居士,恭繪西方三聖像,勒石白衣庵中,俾拓印流布,垂無窮際。智芳更手寫地藏本願經,及變賢行願品各一部,裝裱成冊,送寺供養。吾母歸佛,及饬終經過,大略如此。
更有不得不記者。吾母殁前四日,家君因母病垂危,預籌潔身更衣事,遣人往邀李本緣女居士。居士沈思良久,答吾家使者曰,汝主婦,必至二十五日生西,我是日下午即來。使者歸報,眾皆駭異,度病狀,必難待。孰知果如其言,居士亦果於預定之時至。眾趨問之。居士日,吾自十九日起,在家集眾啟建佛七道揚。二十二日晨志前,夢有人告將死,覺而奇之。及旦,來人至,始恍然驚。私念佛七須至二十五圓滿,我何暇即來。然佛力不可思議,我虔褥於佛。求佑病人至二十五生西。由是日加誦心經二十四卷,求滿我願,今果驗矣。眾聞言,歎不置。居士,農家婦也,居東郭外,年老力稼,信佛,修苦行。 楊仁僧等記
32、李應金居士彌陀來了快些去吧
余繼室李氏,名應金。自初茹素好善,事父母以孝聞。年二十適余,事孀姑如生母,撫前子若已出。年余生一子。後三年,姑殁,佐理喪葬,靡不盡禮。惟其體質素弱,猝遭大故,操勞過度,以致疾病連年。初經西華堂勸介,供奉觀音大士像,持白衣神咒,以求福利。迨本縣同善社成立,與余相繼入社,曾歷數年,未沾法益。自己卯秋,承王竹軒,張佩秋,兩居士,以淨土法門勸進。乍聞勝妙,如獲至寶,遂盡棄前學,一心念佛,求生西方,已七載於茲矣。憶三年前,應金患頭痛甚劇,因服藥過多,遍身毛孔出冷汗,幾乎至死。當危急時,忽見滿室皆佛,並指稱有如壽星佛像者,著黃道袍,手拄拐杖,搖擺而來,移時佛漸不見。自是病即漸瘥。去秋,修生法師,宏法本城,復蒙開示,令其念佛發願,益加精進,乃至行住坐臥,亦不忘懷。常祝病愈身安,謝卻家緣,廣勸一切,方稱心願。讵意今正忽患肝克脾症,飲食少進,愈見瘦削,藥劑無靈。突於十六日於未明時,坐言,快叫兒等前來,余應稍候。又急雲,勿緩,阿彌陀佛來了,快些去吧。及喚兒輩至,僅問都來了麼。時余扶之安坐,微聞喉有痰聲,遂合眼坐逝。觀其神智清明,亦無痛苦。且臨終見佛,頃刻坐逝。入殓時,長子抬母頭,覺有溫氣,時頂猶溫也。按諸經論,當為往生淨土之實證。拱辰不文,但按事直書,仍祈缁素諸公印證。 程拱辰記
33、楊明迦居士信願真切念佛純熟
郭楊芳女居士法名明迦,浙江吳興菱湖楊雨辰公之次女公子也。幼承庭訓,孝友仁慈,工詩善書,樂善好施。年二十適上海郭居士廷敬。郭居士字紀蘭,雅擅丹青,山水人物,悉臻上乘。女士辄於畫端題詩文以彰畫意,署名紹蘭,故稱其居曰:雙蘭精捨。郭君有妹佩靜居士,亦工繪事。兄妹常恭繪觀世音菩薩聖像多幀,皆由女士恭敬題跋;分贈親友,以資供養,廣結法緣,是其宿植德本,實有由來也。女士年三十。因用心過度,致染肺疾,感覺人生痛苦,遂茹花素以求忏悔。歲丙子,上海佛教淨業社啟建護國息災法會,恭請印公老法師主講開示七天,宣揚淨土法門。郭君夫婦聞法啟信,遂於此時皈依慈座;蒙賜法名明忏明迦。此為居士修持淨業之緣起也。然以宿世業障深重,肺病時發時愈。迭經妙公德興公三位師座,先後開示,告以信願念佛,定可帶業往生。由是居士信心益堅,念佛益勤。嗣因滬上塵器煩重,由明忏居士請妙公師座在蘇州木渎鎮南街購屋數間,以為居士與佩靜女士同修淨業之所。蓋以其他鄰近靈巖,環境幽勝故也。居士每以身以身罹肺疾,障重業深,嘗讀地藏菩薩本願經,知系多生殺業所致,是以近數年來,力行戒殺放生,長齋念佛,勇猛精進,無有間斷。病中每有西醫勸令開葷,居士辄一笑置之,弗顧也。今歲居士年就五十,於正月初八日,舊病轉劇,自知不起,乃於廿三日請雲海師寬厚師等六位師太,輪流助念,日夜不辍。雖因業重,諸多障礙。幸居士平素信願真切,念佛純熟,故能不隨魔轉,不失正念。直至廿七日下午三時,魔障更歷。然仗大眾念佛虔誠,更蒙靈巖妙公與胡松年居士同來開示,令其放下一切,提起正念,求生西方。於是居士神志漸朗,安詳西逝,翌日頭頂猶溫。廿九日遵佛制入殓。擬於七七之後,運柩至靈巖山寺荼毗。居士一生勤修,臨終因緣殊勝,離苦得樂,如願以償。念佛功德,誠屬不可思議。嗚呼!三界無安,猶如火宅;眾苦充滿,甚可怖畏。普勸有緣,同修淨業,永免輪回之苦,共享清淨之樂,其為利益,蓋亦大焉。爰記真相,以告同仁。 楊欣蓮記
34、姜常靜居士彌陀早來助我念佛
我義母袁門姜氏法名常靜,家住湖北漢口,求皈依於清德法師座下,受五戒於漢口圓照寺中,長齋念佛三十三年,至六十九歲生西。平常修行業精進,寒暑無間,每早刻定四點鐘起床念佛,日間專常拜佛,縱遇三伏汗濕,即以海青數件易之,此乃母平常修行精進如是也。若見苦人身無衣服,登門乞化者,寧將自身所著而脫與之,或遇貧人無法度歲,故來母家盜物者,母一面令盜取物,一面向廚盛飯,與盜食飽而去。在歸無寺,設千僧齋供眾,應供者,約千余人,此乃我母平常供僧施貧如是也。
至一九四四年正月,母示微恙。偶然哭曰:漢口有大災難。家人詢之,我們有否關系。母曰,我們不甚要緊,人民痛苦難堪!至四月初十後,將欲西歸,親見西方三聖來迎,母知西歸時至。囑曰:汝等速去佛堂燒香,佛來迎我,我要去了。家人雲,老太太,既歸西方去,須請阿彌陀佛,擇一好日期。今天日子平常,不必去也。母曰,我知道。越數日,母曰,汝等害了我,這幾天,阿彌陀佛不來也。家人雲,老太太,心莫急,到了西歸時至,佛必再來迎接也。至次日,母曰,我願要坐缸,缸內要放燈草松香,趕快與我一一辦好。彼時恰被日兵擾亂,百行罷工,市上獨接缸。家人雲,缸未至。母曰,雲何與我買此劣貨缸。少頃,數物皆至。家人視之,果然劣貨。此乃我母將終心靈格物如是也。至十七早,母曰,我願要落發,汝等速去歸元寺,請首座和尚來,與我就戒。又曰,汝等速燒檀香水來,為我沐浴。至沐浴更衣畢,首座和尚至,為母落發,授沙彌戒。母受戒已,即右脅而臥,此乃我母將終身奉戒律如是也。至二十早,母曰,我今日要歸西方去了,汝等速去歸元寺,請諸師來,助我歸西。至八點鐘,諸師至,母命扶起端坐椅上,雙足跏趺,胸佩戒牒,手持數珠。母曰,將布枕來,墊在背後。忽喜曰,阿彌陀佛,與諸聖眾,已來了,汝等勿哭,與我念佛。說畢,自稱佛號數聲,眾同稱佛號。至十點鐘,母奄然示寂,如入禅定。此乃我母未後安然歸西如是也。
至翌日,十點鐘,裝缸時,端然如故。火化之日,送葬念佛者,約千余人,莫不歎為希有也!收靈骨時,骨帶金黃色,得淡白色捨利,大小共七粒。最希有者,母裝缸時,身穿海灰色,至化身後,拾出海青角四條,變成青色,邊上線珠累累,雪白分明,人人兩對拉,猶不斷也。至一九四四年冬,漢口遍地皆炸,人民房屋將盡,獨我母家,安然無殃。回思我母預言,絲毫無差。 義女 陳縷袁記
35、邵向道居士預知時至無疾坐逝
邵向道女士,南通平潮市人,少承庭訓,娴習禮儀,長嫔德門,持身劍約,中年遭夫喪益困!時平潮人皈依印光大師者,盛傳淨土之說於市中,女士聞師說,若有夙悟,傾力受持,自閉所居樓中,日夜誦佛號不辍。初習趺坐,苦足痛,泣跪地藏菩薩像前,哀求加被,遂漸臻純熟。
嗣市遭寇亂,居屋盡毀,乃出住唐閘居士林,嘗夢中禮佛,佛嘉其信行,許於丁亥(1947)年十二月十九日已時往生,偶以語人,或未之信,尋果符所雲,無疾趺坐而逝,壽七十有一,逝時,面含笑容,光澤如生,戊子正月初八日焚化,慧芬法師說法舉火,白煙騰空西向,檢得堅固子十數粒,有作花大如碗者二,色白,間顯紅棕。
嗚呼!今世之殺劫酷矣,人果能攝心歸佛,生理自全,刀兵寧足以害之,試讀法華經普門品,凡念觀音力者,雖極險惡之境,皆能解脫,佛語固不虛也,女士日處恐怖之中,而虔持佛號,一無恐怖,卒得吉祥西去,非亂世之大慈鏡哉,吾願欲避此殺劫者,共知所趨向也。 慧如
36、蔣智達居士高念三聲安詳化去
蔣居士,名懷瑛。幼承閨訓,無纖毫脂粉氣。年十二,丁父憂,旋又遭弱弟之殇。母氏陣,愛憐愈甚,朝夕追侍,不容片刻離,因是辍讀焉。十六歲字慧甲,二十三歲來歸。治家一以勤儉為本,畢生未嘗役奴僕婢媪也。及慧甲皈依靈巖印公大師座下,居士早已潛修默化,亦請同蒙攝受,法名智達,終以未能追隨慧甲一親老人為憾。其後聞居士林有高僧大德宜說三皈時,辄參與忏悔聞法。尤喜讀弘化社之白話勸世文,手不釋卷。體質素弱,加以一九三八年後,時局多故,憂勞成疾,旋治旋以,益形疲瘦。
去年正月,居士忽謂慧甲曰,生死事大,無常迅速。平日之修持,固屬往生資糧。臨終之安排,正是西行要件。望今後為我多述臨終一著。慧甲乃取饬終津梁,以及有關臨終,及助念應注意者,為之宣說。居士聞之,悲喜交集。終以宿疾根深,於臘月二十六日戌時,在念佛聲中,安詳而化。往生前居士忽招慧甲曰,明晨君可請諸上善人,為我助念。並請在床前設供接引佛相,及觀音聖容。自後除喃喃念佛外,不復作言。次晨,居士林諸善男女等,鹹來助念,居士歡喜非常,不時以手合掌禮佛。日將西下,精神如常,毫無變態。助念者,鹹謂其往生之期尚遠。安詳化去。時兒子馨明,女兒潔明,恭跪床前念佛,猶不知其母已逝,而以為入睡也。至二十七日晨,方始沐浴更衣,仰面正臥,手足平直,絕不傾倒斜變曲。直至入殓,周身柔軟,面目如生,觀者歎為希有。 癸未(1943年)中秋日 孫慧甲
37、曾淨時居士信心真切擇日往生
居士,本姓曾,適朱氏,法名淨時,淮安岔河人。晚年信佛,花素十余年,三年前始長齋。性和平,善針工。與吾母為友。吾母嘗語淨信曰,朱老太太,念佛與常人不同,字字句句,清清楚楚,不急不緩,寒暑不辍,將來這生蓮邦。一九四0年,六月患瘧,七月轉痢。至月之下旬,自言要去了。吾母疾阻曰,明日不能去。按修行人無忌,但依世俗雲,七月二十九日為紅沙,死人與家不利。居士答曰,我且待到八月初一去吧。此際有乃女,及孫媳等在側,皆聽到,吾母乃應之曰好。次日果無恙,是夕大雨。再次日初一晨,孫媳至吾家,請吾母去,為穿衣。隨往,至見居士側臥病榻,手執芭蕉扇,安然若睡。近前探之,已長逝矣。享年七十有四,雖長齋日淺,然信心真切,念佛功深,故得如是瑞相,足為往生這明證。一九四三年夏,蔣淨信補述於竹林念佛堂。 蔣淨信
38、施淨緣居士預知生期端坐西歸
居士,江蘇寶應湖西黎城鎮大施莊人也。時年四十有三,良人永別。遺男女各二,均皆幼稚。遺產無多,自勤耕耘,不用工人,既省費,又免嫌疑。持家教子,克勤克儉。早年信道,未遂初志。夫逝後即長素,相親近者,純是善人。有次女,宿具善根,不染塵緣,出家為尼,法名能參。居士,始信外道,故於佛法尚少認識。自能參出家後,常往海晏禅林,親近知識,方知以前肓修之錯誤。自責緣悭,蹉跎時日。由此皈依淨土法門,得名淨緣。去年蔣淨信居士莅黎,為印祖紀念會事,淨緣即誠心信仰入會。迨得德公介紹之證書,喜莫能喻。復後見弘化月刊,諸往生記,及本地王李淨修臨終之瑞相,益頻加贊歎。乃始信願真切,行持得力矣。去秋宿業感現,四大違和,延綿百余日。至冬月四日,印祖二周紀念良辰,缁素雲集海晏寺,佛事恰好圓滿,伊次子施基業即至,敬請為居士助念。四眾推擇,即恭帶接引佛像前往,至其家,如法助念。以期壽未盡求速全愈,壽已盡即便生西。然佛力不可思議,大眾虔誠助念三日後,居士病苦若失,神志清爽,宛同好人。且曰,此時不敢多勞諸位,請至十七晚,再來助念為要。大眾聞此,即從其意。待彌陀聖誕佛事畢,隆詳大師,偕徙能參,及二三蓮友,赴約往送。隆師詳為開示,居士合掌恭聽,口雖不言,心意泰然,了了分明,延至十八早辰,於助念聲中。如入禅定,端坐長逝。矗坐三日,不偏不斜。三日後,始以缸殓,以備將來火化,悉依佛制,助其蓮品增高。如此預知時至,端坐西歸,確信往生而無疑。此等匹婦,若非全仗佛力,帶業往生,欲令其別修任何法門,了解尚屬不易,安望其得如是之實益。世猶多對此念佛法門生疑謗者,實為業障所使,吾未如之何也。望有識同倫,覺悟生信,勿以此殊勝利益,專讓愚夫愚婦獨得也。
廣圓
39、應道生之母百齡老人生死自在
應道生之母,鄞縣東鄉雅應鎮附近之西應村人。茹素念佛,垂八十余年,年至九十九,猶能在門外掃地汲水,至一百另二歲,無疾而終,終時端坐西向,囑兒孫勤宣佛號。異香線室,三日不滅。 大木
40、鄭細娜居士合掌含笑安然坐脫
鄭細娜者閩省福鼎縣拳土鎮人也。中年信佛教,法名步財。雖少文,每聞經義多能記之,性率直,見人有短必開誠以規,故多受其化,且行善不懈。五十後寡默少言,斷葷茹素,專以念佛為務。晚年患乳腫,雖劇痛猶不以為苦,念佛更笃。癸亥(1983年)春初,忽現昏迷狀,醒告家人曰:吾游一處,如地藏經所說之鐵圍也,天昏暗無光,城高不可測,城內慘叫吆喝,鐵索等聲亂如麻,聞者驚恐毛皆豎,疑已墜獄。又謂己曰:吾念佛何以墜此!隨即提起正念,一心稱念彌陀聖號,少時城即隱,而已也漸蘇。又謂其女曰:有人示我半月後某日八時,將與汝等別,屆時須請男女居士來家念佛。至某日,來客念佛畢曰,視其顏容精神同平人,未必今晚往。於是遂各散去。晚七時,如廁,女欲扶之,曰不必。廁畢,自洗手整衣登榻,端坐念佛不絕。七時半,命女點燃香燭,俄而合掌含笑唱曰:“來矣!”後即無聲,其女細視之已安然坐脫!驗其時八點也。終年八十有二,葬山月後,請某法師開示荼毗,舉火時有寶蓮三座騰空而去,見者多人。余戊戌三月,夜訪友人,偶遇鄭氏之外孫女述其事。慨而記之。晚川洪凌源紀實。
(洪凌源居士嘉興人工作於杭州。為杭州詩壇負責人) 洪凌源
41、先母西歸記
吾母岱山人,年十九歸父,勤儉治家,終年辛勞。近三年始聽表兄之勸,長齋禮佛,行持精進,雖於病中,曾不少懈,四七年七月初,老人得病,我回家省視據表兄說,老人已見到阿彌陀佛,並且看到佛前有堆血肉模糊之物,表兄對母親說這是你過去殺過的生,應當忏悔發願度彼,母親忏悔發願後就不見了,初三日晨母親又說我見佛前一蓮花其形甚小,且色青質燥,我已請佛換一朵了,當天晚上,母親合掌當胸,歷半時始放下,並說佛又見過,蓮花已易黃色,且大如車輪。至四日,母又見佛並聞天樂,但以聽到子女們哀切聲音牽動情愛,佛忽隱去。次日三時左右,母親又見淨光照燭,但身上忽然痛苦難忍,表兄慰之日,此是佛為姑母消罪障,要堅持念佛,母颌首稱是,次日二時母親合掌當胸於大眾助念中,安詳西逝。次日八時為沐浴更衣,全身柔軟,頭頂猶溫,九時八殓,面忽現金黃色,莊嚴慈祥,群眾稱異,如此瑞相,往生可必矣。
費鵑若記四七年(注:再版時刪去閒文)
42、鄭果禮居士日夜拜念克期往生
鄭果禮居士自幼隨父母信佛,婚後皈依寶清妙如法師,按師父開示修持淨土法門,專持六字洪名,求生西方淨土。
居士生四子一女,丈夫不信佛,兒媳們也不支持她信佛,但她卻堅信懇切,堅持茹素念佛從不懈怠。四十多歲丈夫去世,幾個兒媳都不願奉養他,她便自立門戶一心靜修。女兒在沈陽工作,專為她蓋一間房接去養老。三年後,她得知妙如師來寶清常住,便遷回寶清,依師聞法,遵師教導精進修行。她敬佛如佛在,每飯必先供佛,自己如吃剩飯,必另做新飯上供,幾十年如一日,從不怠慢。
老居士一人獨居。生活上多有不便,有時無人挑水,就接雨水吃,冬天就化雪水吃。一日,岳果吉居士來看她,見她如此困難,便對她說:“你一個人住在這麼冷的屋子裡,四壁結霜,吃水、燒火無一不難,你在這苦地方還沒住夠嗎?”老居士說:“我天天求,只是佛不來接呀!”岳果吉說:“不是佛不來接,我看還是你沒誠心求啊!”這句話很觸動了她。於是痛心忏悔,決志求生西方,跪在三聖佛像前,發大誓願說:“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大勢至菩薩呀!弟子果禮,懇切求生西方,我今年七十五歲了,就是該活八十歲我也不要了,求佛垂慈加被,格外憐憫,立即接我去吧!於是日夜拜念。真是誠則靈,虔則應,第四天她將衣服收拾好,洗好浴,第六天一早把門鎖好,到相距半裡遠的兒子家去,進屋坐在坑上摘下帽子口罩就往生了。《阿彌經》說:“若一日乃至七日一心不亂念佛,即得阿彌陀佛接引往生極樂世界。”真實不虛。
她為什麼要到兒子家去往生呢?原來老居士早與同道果貞居士說過:“我臨終到兒子家去,如死在自己家裡,只我一人,沒人見到,人們會說是煤煙中毒或疾病死的了。”從老居士從容安排,看來淨業早已成熟,往生已經預知,臨終如此灑脫,是以身說法,為念佛行人作示范。此事全縣道友眾口稱贊,特記述以增強念佛求生西方者信心。 1990年黑龍江寶清縣 岳安性
43、妙原居士母淨業成熟從容往生
我母親原籍昭興山江,從小家庭貧困,成家後,隨父親去寧波,住在湖西小巷。母親是個虔誠的佛教徒,為人善良,對貧苦的人十分同情,遇到困難的人總是盡力相助,尤其對討飯窮人經常以飯、菜布施。
母親生有五子二女,在四十五歲那年,我父親去世,家裡事情很多,為了一心念佛,斷除煩惱,她把家中經濟等到事都交給大哥大嫂去管理。在1952年,母親來杭州居住,虔誠念佛一如既往。仍盡自己能力,做些布施功德。那時雖然高壽,還要經常協助鄰居管理小孩。1960年,母親七十八歲時,她忽然對我們說:“我最好在佛陀生日四月初八那天往生。”我們聽了都不當一回事。在1962年,母親八十歲了,就在這年的四月初八那天,她換了一套新衫褲,吃過中飯後,將本來為她吃素專用的飯碗用開水沖洗後,交給我大哥,並開玩笑似地說:“今天是四月初八,這只飯碗還給你,免得說我不衛生。”我們聽了仍不當一回事。因為那時母親身體很好,又沒有發覺有什麼異樣的地方。下午二時許,她仍和往常一樣,到鄰居處代管小孩。回來後,在傍晚前,自己坐在籐椅上合掌念佛。就在這念佛聲中,安詳坐化,往生極樂世界了。我和愛人早在母親信佛念佛的感召下也皈依了佛門,過去雖也聽到很多由於一心念佛,往生極樂世界的事例,但這次是我們親眼看到母親是毫無病苦,坐滕椅上念佛安詳往生極樂世界的。更想不到,我母親早在二年前,只是希望四月初八佛誕生日“往生”,竟能感到佛恩加被,接引往生。以願文中所說:“若臨終自知時至,身無病苦。。。。。。佛與聖眾執金台來迎接我。”我母親確是如願以償了。因此,我相信,只要真誠念佛並如《金剛經》所教導我們的,修忍辱布施行,心不住著於世間五欲境界,臨終肯定能往生極樂的。 1960年1月妙源記
44、外祖母往生記異
外祖母李老太幼年喪父,生活清苦。婚後,丈夫在外納妾。老人侍婆母甚孝順。對妯娌仗財勢嬌凌亦能忍讓,一生撫養近親孤兒三人,皆視同已出,慈祥賢淑,德行超人。遇有不如意事時,總是謙讓自責說:“自己德行不夠啊。”
四十余歲時,丈夫受難入獄,遂發心信佛,與女兒吃素念聖號祈佛加被,求夫早脫苦難。及夫出獄,即設佛堂,每早采鮮花供奉,後因環境改變,只定早、午、晚持數珠念佛半小時。至六十歲喪夫,七十歲喪子,求生西方之志更切。晚年由我母迎養來家,雖身體軟弱,仍三時持珠念佛不絕。
一九七七年外祖母已九十三歲高齡。五月末開始不吃飯,只吃冰糕、果汁,請中西醫診治,均說無病,只是衰老乏力起床,我母女等每晚念佛求加被,她雖喉痛也不斷默念佛號,六月四日夜間室內突放異香,清涼芬馥,透徹肺腑,我與小女均聞到,認為老人要生西,將全家喚醒,三分鐘後香火。第三天午後呼吸困難,她叫我們念佛。兒孫們圍在四周助念,二小時後她突然手指窗外(西方),抬頭離枕半尺高,環視眾人一周(她已七八天不能翻身,根本不能抬得起頭的)有如告別,及頭落枕上已往生了。在她手指西方時,我們看到滿天彩雲,晴朗的開空卻下了數分鐘毛毛細雨。我們繼續念佛。這時家父怕鄰居聽到有影響,及時間長穿衣有困難,進來叫我們停止念佛,念了二小時多才更衣,當時身體綿軟如生,扶其穿衣時流出兩條二尺多長筷子粗的清鼻涕。(即玉清,坐化成道之徵也。)
當時正值盛夏,屍體停放二十個小時,沒有一點氣味。尤其奇怪的是,我家在市效,鄰居長養豬雞,平時蒼蠅特別多,外祖母往生三天裡,我家及左右鄰居處一只蒼蠅也沒有,大家都感到驚奇,特如實記如上。 佳木斯市果旭、果昕記
45、慈母岳王氏念佛往生記
家母天性溫柔,勤儉謙恭,克已待人,家貧奉侍翁姑孝順,教導子女有方,賢惠老實之名,鄉闾間皆共稱歎。
母生五男二女,我為最幼,二哥出家為僧、余三哥二姐均逝母生前,母之處境可謂慘矣。
自二哥出家後,母親歸依三寶,深信淨土,長齋念佛,雖目不識丁,諸經咒皆能熟背。每飯必先供佛,上市新蔬果品不供佛不敢先嘗。病中亦禮念不懈,數十年如一日。因境遇常多拂逆,每晚必慚愧禮拜,忏悔宿業,面向淨土。常自責不能度人,遂發心造西方船超薦鄉裡親鄰。
家母中青年時多病,自歸佛後精進用功,老年身體反而健朗。至八十五歲秋,示微疾,但精神淨明,身無病苦,念佛如常,我請佛堂居士和家中眷屬共同助念,忽聽母說:“大蓮花,大蓮花。”助念劉老居士在坑上跏趺念佛,仰見西方三聖現空中,彌陀手執蓮花,立即下地頂禮,當時異香滿室,眾人皆聞,母凝然不動,隨佛往生矣,時九月初五日晚八點鐘也。翌晨面目如生,四肢柔軟,試頂猶溫、曹、韓兩居士參加大殓,亦聞異香,其往生瑞相昭著如是。
侍終幼子岳文山謹記
46、祖母沈明慧目盲心明後事預見
家祖母王氏,法名明慧,1956年十月七日於遼寧丹東市八道溝自知時至往生西方,享年八十二歲。
祖母溫順寡言,賢慧孝順雙全,有三子二女,家道興旺。四十五歲丈夫逝世。長子長女又相繼亡故,老人憂苦交加,雙目失明。六十二歲幼子完婚,媳婦至孝,常撫老人上廟拜佛聞法,老人從此頓覺人生有子希望,遂歸依三寶、受五戒、長齋念佛。
家祖母因雙目不能焚香禮拜,乃專持阿彌陀佛萬德洪名。由於她歷盡滄桑,深知人間苦樂乃過眼雲煙,唯有求生西方,了脫生死才是大事。所以信堅願切,誠敬至極,萬緣放下,一心念佛。無論戰火燃眉之際,還是絕糧斷飲之時,境界順逆全然不顧,家裡事不問,兒孫事不管,喜怒不動於衷,只有一心念佛,二十年如一日。
在五二年,有一天她對兒媳說:“我還能活五年,我現在要抓緊念佛了。”以後她不僅白天念,每夜都念到午夜後。五六年五月初一早上,他對兒媳說:“我今年十月初七死,有八位出家人給我念經,咱家給師父四十元錢,出靈有三十人穿孝,咱家大米白面都有,留親友吃的飯,除了棺材我什麼都看見了。”過二天她又向二女兒說一遍,孫子們也都聽見了。但沒有一人相信。因為在五六年丹東市早已沒有穿孝服送葬的了,更沒有請和尚念經的,何況當時家裡一個勞動力要養活七口之家,玉米面都吃不飽,怎敢想有大米白面招待親友?
時過半年,十月初老人病了,醫生診斷為心腎功能衰竭難治。彌留的幾天裡,老人神志清醒,沒有疾苦,也沒有別離悲傷。初六叫兒媳拍電報叫老兒回來,又要請廟上師父給她念觀世間菩薩。下午三點要換好臨終壽衣,兒孫們見她神清氣暢都不肯給她穿。於是她自己坐起來換上衣服,大家想抬她,她卻要自己走,就由二伯父和錦弟扶著走到設在外屋的靈床上,她側身坐下,大家服侍她睡好,她要師父給她念往生咒,又和錦弟說,爸爸回來告訴我。過一會,家姐志華趕到,進屋就哭了,祖母說,不要哭,這是好事,快念佛吧!自己也閉目念佛。到晚上九點脈搏逐漸微弱,二伯父給打了一支強心針,想等我父親回來。近十點時祖母說:“天門開了,聽到了鼓樂聲。”十點半我父親趕到,一頭跪到靈床前,祖母嘴唇動了動,沒說出話,頭部左右動了幾下,就靜靜的往生了。
這時老師父主動叫徒弟回廟,又請來六位比丘尼一同助念,事後我二伯父封了八個紅包。(每包五元共四十元),供養師父(我二伯父長年不回家,根本不知我祖母所說的事)。當時正巧有一門遠親由山東遷來丹東要開租憑鋪,尚未開張,就遇上這樁喪事,便主動送來棺罩和孝衫,大家穿了起來,一數正好三十件。分居的兒孫送來了米、面、菜招待了親友。所有這一切均與老人的預言一點不錯。
老人萬緣放下,精進修行,一心念佛求生淨土,不僅提前五個月預知時至,並預言後事分毫不差;不僅身無病苦,心不貪戀迷惑,且能親自指揮送往生(她平時根本不懂什麼是送往生,也沒有見聞過)。親聞預言,親見事實的兒孫,親友都十分驚奇,深受感動,足證淨土法門是徑中之徑,只要深信,切願、力行。萬修萬去無一漏下,確是特別殊性法門,望各位蓮友堅信淨土,一心念佛,同生蓮邦。
黑龍江佳木斯市 果旭記89年2月
47、楊欽芳居士異香馥郁彌陀來迎
楊欽芳居士,浙江普陀縣沈家門鎮人,家住西大居委會。生於一九0七年,於一九八三年廿八日逝世,年七十七歲。楊居士初不信佛,七十五歲時其子暴病而亡,因感人命無常,遂發心吃素念佛。每念佛時,其音懇切,鄰居皆聞。由初發心直至往生,為時尚未滿二周年。
(一九八三年九月末,患感冒,十月四日開始臥床)自見有白蓮花苞落於胸前。當時家人皆聞室內異香馥郁,半日始散。居士病中,了無痛苦。至十月廿八日(農歷九月廿四)傍晚忽囑家人:“你們快助我念佛,我要跟阿彌陀佛去了。”人家問:“見佛否?”答:“見”。隨而雙手合掌,作禮佛狀。家人請淨侶助念。居士止之曰:“夜間不要去叫人家了”。又大聲雲:“讓開些,佛來了。”繼又以指書其子之名,其妹已信佛多年,見狀即正言告之曰:“汝今臨終時至,宜一意西方,從此了脫生死。你要放下萬緣,怨親都不思量,唯念阿彌陀佛,隨阿彌陀佛去,切不可思念兒子。”居士點頭應諾。時有很多人在室內齊聲念:“南無阿彌陀佛!”居士隨聲默念。未幾,即微笑而逝。時初夜七時二十分也。逝後二十四小時,舉身柔軟,頭頂猶溫,證明往生無疑。
周加俊
48、跟著婆婆的路走
我婆婆一直住在臨海縣城把酒營老家的一間小屋裡,她為人和藹可親,善良慈祥,和鄰居關系很好。我和她獨生兒子老張結婚已三十年了。我倆在杭州工作,有時在春節等假期隨丈夫回家探望婆婆。我們買些雞魚等葷菜請婆婆吃,但她總是讓給我們吃,自己只吃點鹹菜豆腐等蔬菜,那時我還認為小婆婆太儉樸了。婆婆平時很少說話,也不和我們多閒談世俗事,對二個小孫子也平平淡淡,只管自己默默地微動著嘴唇(當時我不知道她是在念佛)。
1986年也是我最後一次見婆婆,發現婆婆的籃框中放著香燭念珠等,這次我才知道婆婆是個一心念佛的老太。從中發覺她在行住臥時也不斷地念“阿彌陀佛”聖號。
87年婆婆八十二歲了。十二月中旬,突然從臨海打來個長途電話說:“婆婆病重叫老張馬上回去。”我丈夫回老家,看到母親精神很好,全無病態,但婆婆卻認真地對兒子說:“自己在世的時間不多了。”並很有條理的將後事作了交待。兒子看看母親身體確實和已往一樣的健康,認為是老年人多心病在胡扯瞎說,就安慰了她幾句。因為來時匆促,單位工作未作安排,打算第二天乘頭班車回杭州,母親也點頭同意,並叫他早點去睡。
第二天早上突然鄰居花姐趕到招待所對老張說:“她見婆婆房門未關上,就拿了一碗粥進房去請婆婆吃,那曉得婆婆坐在床上已經去世了。”我丈夫急忙趕回家,只見他母親坐在床上,衣服穿得整整齊齊,面色紅潤,表情安祥,是一付“往生極樂的瑞相。”
88年我也開始信佛,明知一心念佛能往生西方,了脫生死。那時我總認為念佛是不識字齋公齋婆們走的路,自己上過大學有文化,不能和燒香念佛老太一樣,應該爭取高級。於是打算修持上乘的禅宗法門,平時也看些禅宗書籍,研讀古德語錄。但既無明師,又不切實用功,只是一天天的嗟跎風月。眼看婆婆的身無病苦,心不貪戀,預知時至,真人真事的往生瑞相,時時給我敲響警鐘,《文鈔菁華錄》又在鞭策我、鼓舞我、引導我修持淨土法門。印公大師指出“末世凡夫,欲證聖果,不依淨土,皆屬虛妄。”等等指歸淨土的開示,真如一盞明燈,破我愚昧,現在我深信持名念佛是三根普被的,我決心跟著婆的路走!不驕不躁,誠心持久地向西方極樂世界的方向邁進。
49、項浣清居士助念功德不可思議
我母親姓項名浣清,是浙江史學界、新聞學界前輩項士元先生之長女。性情溫和淳厚,因受新學影響,不信仰宗教,平時常為信仰問題和父親爭辯。1939年夏因戰事全家遷居故鄉。秋季,父親患急性腸炎,鄉間缺醫少藥,父親腹痛難忍,囑我母親求觀世音菩薩加被。母親素不信佛,此時卻一反常態,潔手梵香,虔誠禱求大悲菩薩。真是心誠則靈,忽然間,異香滿室,父親病痛竟不藥而愈。母親親身受到感應,從此就轉反佛而為信佛了。
1986年三月,母親已七十六歲高齡,患便血腹痛,久治不愈,後轉省醫院檢查,診斷為腸癌後期,無法可治,囑回家靜養,我們子女等精習護理,同時勸她說:“人命無常,生必有死,趕快念佛求生西方。”母親在疼痛時能切心念佛,不痛時又想念世俗瑣事了。於是我一面向母親勸說,又在佛前誦經,求佛加被。
如此多日,我等見母親病久,身體日衰,近又飲食不進,九月廿三日起,在床前為她助念,到廿五日中午,她說:“我要走了,把蚊帳收掉,我要潔淨些,解一下大小便,好清清爽爽地去見佛。‘我們都照著做了,仍助念不斷,、見母親微動著嘴唇和我們一起在念。到午夜,母親說:“你們太辛苦了(當時有家屬、蓮友及母親學生十余人在助念),去休息一下吧。”大家見她神志十分清爽,就留下二人,並放錄音帶助念。
次日(26日)清晨四時,見母親氣息漸微,就叫大家起來助念,並高聲對她說:“媽,快跟我們一起念,求佛接引,往生西方。”她點了一下頭,微微動著嘴唇,到四時三十分安詳往生。助念到十點三十分,內人試摸一下,全身冷透,頂門猶溫,這是生西無疑了。
我們繼續念佛到二十七日五時,已滿廿四小時,才沐浴更衣,此時遍身冰冷,全身關節柔軟,面色如生。廿九日在火葬場和遺體告別,仍面色如生。火葬場人說:“我們對她沒有化妝,這樣的人是很少見的。”火化後,骨灰中有雪白如珊瑚狀堅硬晶體多塊。
綜觀母親在臨終、助念期間,有值得記錄者數點:一、醫師說癌細胞已擴及全身,預計臨終要受大痛苦,母親在助念時期,僅有能夠忍耐的輕微小痛,臨終前十小時沒有疼痛現象。二、臨終前數小時,家屬多人都在夢中感到母親要往生了,快去送行。三、參加助念的家屬多人,離開現場後,不論在路上或工作地方,佛號都充滿各處,送葬時連山風水聲都成佛聲,證明助念功德,自利利他,不可思議。我母親若無大眾助念,臨終不會如此安詳,這也是她老人家過去世的善根福德因緣吧!
50、潘老太太行善念佛臨終溢香
潘老太太已是九十八歲高齡的人了,住黑龍江省寶清縣涼水鄉集寶村。五十歲時皈依三寶,長齋奉佛,潛修淨土。臨終數日,周身溢香,吉祥往生…….。
老人一生善良仁慈,捨己為人不計得失,尤其對孤兒和貧苦人家更是加倍關心;老人一向嚴以律已,從不言人之過,亦勸人勿論人非;而對他人的好事她卻到處頌揚,鄰裡都稱贊她是:“找不到的大善人。”
老人不僅能行人之不能行,且能忍人之不能忍。在老人八十歲那年,她的一兒一女在四十天內相繼因故去世,這種難以相象的悲哀,常人怎能忍受,而老人念佛功深,心身安定,沒有表現出太大的悲痛,還勸其親屬節哀,自己更加精進修行,行住坐臥念佛不斷。老人不僅自己精進修行,還帶領眾人念佛修持,廣結善緣,一心護法,求生淨土。
九一年十一月初八上午,老人的居室飄來陣陣香氣,令人驚奇。當時家中有她孫子的同事和一位醫生等七名外人,加上家中親人共十幾人,除孫媳有鼻炎嗅覺失常外,其余十幾人都聞到香味,且香氣濃郁,令人驚喜。大家即刻去各屋分頭找尋香氣來源。在老人居室內發現,她略有異樣,忙為她更衣,衣扣還未扣好老人家便安然西歸了。由於平時老人行善感化,其家中五代親人皆已皈依三寶,信佛念佛,臨終時全家為老人往生西方助念誦經。直至第二天,老人全身依然關節柔軟,面色如生,且異香滿堂,陣陣飄散,連鄰居家都聞到了香氣。
老人一生行善積德,精進修行,不僅長壽九十有八,身無病苦,且生活不要人侍候。七十歲時曾見佛光,人們多次在他身邊聞到香氣。前幾年曾告訴她女兒說:“我念佛已經不走念了。”從她臨終安詳,周身溢香,等瑞相,說明潘老太淨業早已成就。親臨此事實的兒孫、親友都十分驚奇,深受感動。念佛功德,自利利他,不可思議,淨土法門確為徑中之徑,老人得以安樂大解脫。可為證明。 佳木斯市 旭 記
51、蔡持喜居士精進念佛預知時至
福建寧德蕉城天王寺,78歲的蔡持喜女居士,在七月廿四日預測知時至安詳往生。
蔡居士夙有善根,十歲就開始吃早素,五十歲長齋念佛,精進用功,日夜手不離珠,口不離佛。對印送經書、建寺、放生、超薦幽冥等一切善舉,無不盡力樂助,隨緣布施。
她農歷七月十八日示微疾,不進飲食、其孫媳賽碧恐年老或有不測,在床前叩問召外地親女廣慧姑來見面來得及否?老人回答:“放心來得及,我是本月廿四走。”等親女廣慧二十日回來後,就與道友親人等日夜助念,老人亦隨眾同念,精神清朗。廿四日作吉祥臥,臨終半小時內合掌三次,最後一次,很清晰的高聲念“阿彌陀佛”一聲就往生了,時間是廿四日晚上七時十分。念佛二十四小時後,顏容如生,換衣時體軟如棉、真是預知時至,往生極樂無疑了。
八月初二日六時火化,那時連日都是大雨,日夜不停,在火化和收灰時,忽一道麗日沖破烏雲,射向火化窯,收灰後又大雨不止,骨灰中揀出淡紅、綠色、白色、紫色和黑色大小不一的捨利子甚多,也有成塊如白珊瑚和淡黃色的。參加火化的四眾百余人,見此瑞相,無不深為感歎,是寧德解放後第一次見到的生西奇跡。 南大路林家源記 92年月初四
52、奚榮珍居士念佛六年往生滿願
家母奚榮珍、住桂林木斯市西格木鄉民勝村,一九八五年秋皈依三寶,專修淨土,於一九九二年三月初四如願往生,享年六十九歲。
外祖家境寒苦,母二十歲嫁於馬家。婆母與嫂子早逝,留下小叔、小侄與我家姐弟六人,母撫養一視同仁。祖父年邁,癱瘓臥床,母侍奉飲食便溺面無難色。家中人口多,生活緊,父親常發脾氣,我母從不與爭吵,對親鄰善吃虧忍辱,親友無不稱贊她賢孝雙全。
家母宿根深厚,自幼敬佛,二十年前長齋念佛,八五年秋受三皈五戒,遵師訓,至誠念佛求生西方。日課佛號一萬,早拜觀音後持大悲咒,晚拜彌陀,忙閒不斷。求生西方信真願切,最後兩年尤為懇切。多次發願說:“我不會說,不會道,不能度人,只求佛慈加被,讓我如法往生,讓大家看了生信念佛,度一批人。”告訴兒女們:“我死不要哭,為我好好念佛,送我往生才是真孝心。”對大女兒說:“你有定力,要帶好這個頭,領大家送我。”
九一年九月二十七日家母突發心髒病,現出險象,兒媳害怕,她說:“不要怕,我今年死不了,等明年二月十九到廟上和師父道友告別後才能走。”幾日後病果然好轉。今年二月十二對孫女說:“我要到你幾個姑姑家都住幾天,我這次出門是最後一次了。”到幾個女兒家各住兩天,二月十八日上廟對師父和道友說:“我來和師父、道友告別啦。”大家以為開玩笑都沒在意,她在市裡連續參加四天法會,每天都走很多路,身體很好。
三月初三晚六時,她表妹來串門,正談話間,她慢慢倒在坑上,不會說話了,大家一邊為她洗浴更衣,一邊高聲助念,子女很快全趕到送行,人人至誠求佛接引,三女兒不斷地對她說:“媽呀,你要萬緣放下,一心念佛,求佛接引啊。她招手要東西,家父以為她有話說,握住她的手,她把手抽回,復指念珠處,當把念珠給她後,她一邊數念珠,一邊招手作別。家人打開錄音機,她隨著念佛的韻律輕輕拍前胸十多分鐘,沒有痛苦狀出現。到次晨四點二十五分,口中有少量白沫,呼吸急促。這時,五女兒秀霞看到一縷白煙從她帽頂冉冉升起,有小手指粗,近半尺高。再看她時呼吸已經停止。大家繼續助念八小時,摸其頭頂尚溫。三天後她的身體還很柔軟,臉部肌肉亦能上下移動,面色如生。火化後其骨灰有三分之一現三色:白的如雪純白;蘭者靛蘭;綠者翠綠;鮮明艷麗,實這罕見。“頭七”之夜,三婿潤繁夢見家母身著黑衣飄然而至,到眼前變成白色紗衣,童顏黑發,赤腳下踏蓮花。潤繁說:“你老也趕時髦啊?”她說:“我那地方要啥有啥,你好好地修也能來的。”醒後三婿很受感動,發心信佛,忌酒、並為家母吃素四十九天。
因受家母預知往生時間,臨終安祥,頂暖、體柔如生等等瑞相的教化,很多不信佛的親友幾十人都跪下跟著念佛,已有多人主動供佛,信佛啦!
真是承三寶格外加被,圓滿了家母一生現瑞相度人的大願!
馬秀賢、秀坤、受五戒女秀霞、秀芬、秀芳、受三戒子世超等謹述
53、徐家姑奶奶帶著傘去極樂世界
吾家住浙江省臨安縣東天目鄉上陽村。鄰居徐大媽,她家有一個姑奶奶,信佛虔誠。每次去寺院敬佛,無論天晴、落雨,總要攜帶傘一頂放在佛座下,敬佛燒香畢後,回去時隨身帶回其傘,放在家中潔淨處。在臨終時,她身無病苦,一心念佛不息。忽然雷聲隆隆,大雨傾盆,屋中卻金光燦爛,她姑奶奶在念佛聲安祥化去。但雷聲不退,雨仍不止,家中憶起姑奶奶朝山進香用的傘,匆忙將它放在老人靈前焚化。奇妙事發生了,傘全部燒成了灰,卻整個形狀不破壞,突然一聲響,一陣風吹來將傘吹豎起來,先慢後快地隨著卷風向西飄去。大家都說老太帶著傘去西方極樂世界了。 念道記92年11月記
【附錄】:
生西後之報告消息
朱居士定奕,字景辰,又字星五,滇之昆明人。業醫,暇常習靜坐法,1920年,因至友王覺如居士勸導,改修念佛法門,頗精進。翌年夏,偶感冒,困頓於床。王君往視,勸其往附郭有名之雲棲寺養息,兼聽講椤嚴,並陪同往。旬日歸,又往視之,見其病兼下痢,勸之曰,君雖業醫,能自診治。但今病至此,感覺認識,恐欠正確,盍延他醫一診,俾早痊。居士曰,否否。君等往聽經後,吾曾有一夜,夢中得見阿彌陀佛,喜而作祀。正五體投地間,又見白衣大士,身亦高大,迎面來。將近,恐衣袍拂及我,以手摳衣,從身旁冉冉而來,笑容可掬。察其情形,似將接引我西方去,何庸延醫再診為。無何,病愈甚,自知時至,托王君代請比丘到家助念。遂於六月六日之夜,念佛呋坐而逝。當王君代請比丘往念佛時,居士自雲,我今晚必去。王君疑信參半,乃與約曰,方今念佛生西一事,只以臨終瑞相為據。既生西以後,亦無其他確證。君此次如果生西,務親來報信,證明真實究竟,切要記住。居士曰,如何報法。王君曰,君不見,書載阙公則,生西報信事乎。居士曰,那等報法,非上品上生不可,我何能為,我只能報之以夢而已。王君曰,亦佳,但能證明便得。及坐脫後,遵佛制入龛,荼維入塔;諸事畢,已屆六月中旬。駒光如駛,轉瞬七八九月已過,消息杳然。竊以為居士未得生西,或生西不願與吾人通信,致所約未克實現也。讵冬月杪一日,王君因齒痛,白晝偃息在床。朦胧間,見居士登樓,坐於凳上。(王君因念佛,臥床設樓上佛堂側。)軀干依然如舊,戴一半新之平頂帽,著一似曾洗過之衣,皆清潔,有光輝射入。神采奕奕,面如滿月。面肌膚姣嫩,如八歲俊童。較彼生前之滿臉於思,齒落面皺者,直若兩人。倘非王君為其至密好友,稔之至悉,又屬同裡總角交,幾至不能認識。蓋此種美麗風度,為居士自生以來所未曾有者也。王君一見,驚喜異常,語無倫次,率爾問早,哎呀,你果然生西了嗎。不然,何以有這樣豐姿。你不自知你的面貌,完全是一姣嫩的俊俏童子了。你在生時,齒落大半,我曾約你到松竹居鑲牙,尚記得否。居士曰,是是,我是特意來告訴你報信的。王君曰,西方去此十萬億佛土,很不容易到,你何亦居然到了。答曰,我之得到,全是信願的力。王君曰,你何以能到。答曰,容易得很,一舉念便到了,將來你自知之。但要來時,望著黑處,要去時,望著亮處,便是了。王君又曰,你見了佛未有。答曰,未見。曰,何以不得見呢。答曰,我功行太淺,未得生七寶池中。曰,未生七寶池,生在何處。居士太息曰,唉,我所生處,不過是西方的地面而已,哎,大概算邊地了。談未竟,忽醒,開眼回憶,覺居士之言談風度,光明相好,歷歷在目,迥非顛倒之夢想可比。起視時鐘,適午後五時稍過。越月,臘盡春回,王君偶遇居士之內戚王能之。彼一見面,便遽然謂王君曰,異哉,客冬朱星五,幾次來與我敘談,雲已得西方邊地。特來報信。我久欲訪君,奉告一切。王君亟詢其所言,能之述雲,我一見彼便問雲,你前幾個月,向那處去了,何以不早來。居士答雲,我因有事到冥府,耽擱許久。蒙地藏菩薩差人送我,始抽暇前來。又雲,我在生時,送你念佛的書,你曾按照實行否。你從前開食館,多宰殺,孽太重。今後努力念佛外,更要忏悔,並須吃素,嚴行戒殺。生西事,人人有分,容易得很,切莫自暴自棄。我甚悔我念佛太遲,功行太差,你宜及早進修為要雲雲。自居士報信後,王君友人聞之,多勸其錄出以啟人信心。王君乃據事直書。復於書後跋雲,謹以戒自誓,無一妄語,亦未將朱君夢中答語稍加減一字。日昨遄函寄投本刊,囑請披露,群述其書,以為全國缁素同仁告。
(1944年7月弘化月刊37期)安歸
現代往生見聞錄(第二集)
比丘:
1、智誠法師血書華嚴念佛生西
釋智誠,江蘇泰縣人,俗姓周,父母皆信佛教,家貧寒,七歲時母送西方庵郵出家,禮定能和尚為師。師父送其上學,中學畢業後,潛心攻讀佛學,一九二七年在隆昌寺受具足戒。後親近谛閒、太虛大師,二三年隨太虛大師來潮州開元寺協助創辦嶺東佛學院,自此與潮汕人民結下殊勝佛緣。
一九三六年國難當頭,民不聊生,師悲歎之余,發心閉關,刺血寫華嚴經祈求世界和平,人民安樂,每寫一字合掌默念“南無大方廣佛華嚴經”一聲,日書千字,字字端正,三年告成。四六年任開元寺住持,以身作則,大振宗風。八五年應邀去泰國弘法,為泰王室及平民授皈依,所得供養甚钜,全贈泰國佛寺。
八七年重任靈和寺主持,師發心擴建,將庵堂式改為叢林式,師生活淡泊,所得供養,皆用於莊嚴叢林。九三年冬示疾,九四年四月廿九日上午十時,自知時至,正念分明,坐起念佛,微笑向日夜守護助念的四眾揮手告別,安祥西歸;世壽八十七歲,僧臘八十年,戒臘七十夏。
黃禮烈記 九七年八月
2、弘廉法師合掌睜目念佛往生
弘廉法師(1920-1996)俗名莊樹林,廣東潮州人,自幼茹素,笃信佛教。原在市塑料廠工作,謹慎負責,深得群眾好評。八五年捨俗出家,住別峰古寺,該寺原為觀音道場,師木雕三十二觀音像,又建普同塔,供電上山,築路利眾,將原來一座殘破古剎,建成莊嚴道場。
師一生對淨土法門具深信願,崇奉印光法師文鈔,苦口婆心自行化他,每於上殿課誦前後,必諄諄勸眾念佛,求生淨土為切要。師在復興別峰古寺中,經常抱病工作,96年春臥病不起,信眾為其助念,師亦正念分明,七月廿五日捨報最後一刻,忽然睜開雙眼,合掌念佛,安然往生。 陳孟奎記97.6
3、清定師安祥捨報神色不變
清定師(1907-1986)四川綿陽人。年幼時由舅父背負至本縣某寺出家,1922年赴成都文殊院受戒,後在佛經流通處工作。文革期間被派往郊區鳳凰山看守山林。76年回文殊院任觀音殿香燈。
師為人老實,平易近人,不說是非。平日常持佛名和大悲咒。86年4月患病二十多天。一日,告訴某居士說:“今天下午六點鐘我要往生,你去約幾個人為我助念。”四點鐘左右在寺內茶館中找到幾個居士,又有幾位僧人前來助念,由覺名法師主持禮儀,扶師坐椅上,右手持接引幡,幡上懸掛西方三聖像。覺明法師唱念:“遇有臨終人,勸念阿彌陀,由佛威神故,得成光明身。”師隨眾人同聲念佛。至六點鐘,嘴唇不動,已安祥捨報,到第二天下午六時入龛,神色不變。 張妙首敬記1989年10月於文殊院
4、靈吉師自度度人臨終生西
甘肅成縣拋沙鎮張某,幼年喪母、失明,其父讓他少年學算命,以備度日。後娶楊氏為妻,生育二女。不幸其父逝世,多年來生活困苦。
八0年後,由比丘本智收養為弟子,從此學佛。因他目盲,念佛精進,道糧漸豐,八四年蒙本智師剃度,法號靈吉。從此他不顧目盲難行,四處赴法會念誦。眾人都很尊敬他。
九四年八月初一,我村聖帝廟佛七,他對眾人說:大患難即將來臨,佛菩薩到處勸善,可惜天下人不信佛法,不知忏悔、痛加悔改。。。。。。他將於本月底去西方報到。
八月二十八,他與幾位弟子進城,回來路上,他頭暈,我們為他攔一輛四輪拖拉機同歸。回家的路正好向西而行,他風趣地說:“去西方多快啊。”到他家門口時已是下午七點多,我們各自回家。獨有鄰村楊居士沒有回家。九點鐘左右,楊居士匆忙跑來對我說:“師父往生了。”我有些不信,我說:“不要胡說,他與我們一起回來,那能就去呢?不會的!”楊居士說:“他在師父處喝水做飯。師父喝了一杯水後說:”累了一天,我躺下休息一下。”躺下後沒人打擾。直至飯熟後,給師父端來一碗,叫師父起床吃飯,他大女兒跑過來叫他,那知他早已圓寂了。在場者不由哭泣起來。就在此時,師父的二女兒說:“我爸爸在世時常說,他死後不要哭,要多念佛。”大家停止哭泣,請人辦理後事。按靈吉師遺囑,依佛制饬終,又差人去峰山請一比丘送往生。
第三天出殡,他周身仍然柔軟,面帶笑容。(按本地的習慣土葬)。下葬的當天晚上,我夢見靈吉參加佛七。他說阿彌陀佛,兩菩薩和很多人坐一艘大船,他就坐在觀音腳下。
甘肅 成縣拋沙供銷社對面 三寶弟子妙源記
4、淨林比丘助念功德安祥西歸
淨林比丘(1913-1996),俗名夏文林,浙江省岱山縣高亭鎮南峰黃官泥岙村人。92年岱山慈雲禅院出家,僧臘4年,於一九九六年八月二十二日圓寂。
淨林法師從小吃觀音素,樂做善事,修橋鋪路,無不隨喜。他原在岱山縣高亭運輸社撐船,退休後開始吃長素。八十歲出家,他不識字,也不會做經忏,但他信願真切,求生淨土,老實持名,以念阿彌陀佛作為畢生日課。他不逐名,不貪私,不要人家東西。最艱苦時,一袋青鹽作為小菜,他惜滴水如油,惜粒米如金,愛惜物命。兒女們給他錢,物都不接受。三日一餐,堅持數年,後日中一餐,日夜打坐念佛、禮佛無有間斷。幾年前,在自己半山老屋坐關七年不開口,四十九天不吃煙火食。遇到委屈事他從不吭聲:人家輕慢他,也不在乎。出家後,他嚴守戒律,懇切至誠禮佛,念佛不斷,專注彌陀境界,了生死心切願深。
九六年農歷六月二十九日,他對小女兒滿娣說:“我要回半山老屋去,今年要過老了,最好給我在寺、庵過老。”女兒問道:“師父,你西方有去否?”淨林師說:“隨佛緣,由佛安排。”回到半山老屋後,七月初四開始助念。初六早上四—五點鐘,助念團換班未接上,剛好念佛機變壓器燒壞,二個女兒已十分疲倦,佛號聲斷斷續續。這時淨林法師的手指與面部逐漸變黑色,並感胸部不適,只聽他說:“我與你們不搭界,各條路。”等話,這時女兒提醒道:“師父生死離別的時候,要一心頂禮阿彌陀佛,要認定佛胸前的 字。”他點點頭說:“我知道,我知道。”當時附近的助念團趕到,馬上齊聲念佛。不可思議的境界出現了,隨著佛號聲,淨林法師的臉部與手指又開始紅潤,呼吸也平靜,自己念佛不斷。這時一部分善信自動組織讀誦《地藏菩薩本願經》。淨林法師無諸病態,恬靜如常。
初六晚上十一點四十分左右,有許多人聞到室內陣陣異香,每陣約五分鐘左右,這時淨林師從夢中醒來,氣色如常,臉色紅潤說:“我從西方回來,是腳踏蓮花隨佛去的。”女兒問:“師父,西方看到什麼?”淨林師說:“看到另一個世界,一切如意,一切如意。”後不復語,只動唇念佛。過了一會,他突然欲起床,雙手合掌,大聲音稱念:得見如來,得見如來。他笑容滿面說:“阿彌陀佛在,阿彌陀佛已在。”小女兒滿娣說:“你西方什麼時候走?”他回答:“三天左右,快了。”女兒接著問:“師父到西方後,把我們都度去。”淨林師說:“逐步、逐步來。”講話時,神志十分清醒,言訖即隨聲念佛不斷。
初八下午二點許,悟道法師趕到現場,這時淨林師眼睛已看不見,聽到法師到,他高興得連忙合掌稱念:“阿彌陀佛,阿彌陀佛。”法師拿磬在他耳邊輕輕一敲一邊念佛,淨林師隨念,聲音洪亮。這時淨林師已五天沒有進食了,只喝少量的水,念佛有時出聲,有時默念,正念分明。
初九凌晨零點四十分(也就是他說的第三天),在下半夜助念團將要換班之際,有人突聞外面傳來木魚聲,外面休息的助念團以為室內在敲木魚,就連忙進屋內,只見淨林法師連稱三聲阿彌陀佛後,嘴唇微微動了下,嘴角微微露出二次笑容,這時助念團齊聲跪念。只見一股白氣從淨林師頭頂出,安祥西逝。二十四小時後,四肢柔軟,面色如生,助念團十幾個人親見淨林師生西方的景象中,無不贊歎念佛必生西方之實。
滿娣、元定、萍雅口述 淨通整理 一九九六年農歷七月十五日
6、妙淨師強調無我往生極樂
妙淨師名安忠,俗姓齊(1908-1993)蓋縣太平莊人。一九二七年在千山皈原寺出家,一九三五年長春般若寺夏期戒場在炎虛老法師座下,親受三壇大戒。一生專修淨土法門,笃信佛法,護持道場,正見分明。
師在往生前二十余天,十分懇切告誡我:“信佛一定要把握住自己,現在信佛的人多,悟道的少;念佛的人多,往多的少,主要是這張口沒把住,若將口把住,即得真實利益。一定要信佛說的話,淨土念佛法門擺在你面前,今生不了生死,後果不堪設想。要生西方,日常修行要與佛願相應,一定要除去我相,不除去我相,不能往生。”師往生前四天,我兩次看師,師說:“要去煩惱,毛病要從自己身上找,千萬不要從別人身上找,修行人不管出家在家千萬要記住,不要讓他人起心動念添麻煩。”
師往生前十余天與同住明遠法師對話。法師問:“老和尚,你我歲數都不小了,修行這麼多年,你看還有什麼要注意的呢?”師說:“你聽經不少,聽經要聽主要的,主要的就幾名句話,總之要去除我相,不除我相不行。”明遠法師說:“平時老和尚曾對我說過,念佛人要去貪心,法也不能貪,不能什麼都能修啊,多看一門,就多貪一法。淨士三經念佛人足夠了。念佛一定要專,要往生不專不行,不除貪也不行。”
師往生前患病二個多月,師自說:“我未出家時為農,從事養蠶業,那時殺生過多,哪能不受業報。”師在病重時,有一女居士要為師治疾,師說:“你若是氣功我不用,你若是外道我也不用。”老居士說:“我是祖傳秘方。”師聽後才同意治療,師病苦在身,不失正見,實甚難得。
師往生前對明遠法師及徒果慧師說:“我後事骨灰和面撒在出家廟千山皈原寺山上,和眾生結緣,不留葬。”
師往生前三天與同住明遠法師講:“我要在十六日坐著走。(臨走日我和徒果海果慧師李居士等說)。師往生於閏三月十五日十六時四十分雙腿散盤,現坐姿,真是預知時至。
師停止呼吸八小時,明遠法師觸摸師之頭頂,仍然溫熱。至十六日晨四點多鐘,師之遺體逐漸涼透,才更衣,辦理後事。
師往生之事,與念佛人以明證,對後來學佛人啟發教育很大,特別是淨土行人,應以師之“離我相”遺訓的教導,求生極樂。
居士李永利 釋果笑整理 1993年閏三月十八日
7、清海法師肉身不壞塔身放光
精進修持的清海法師是能海老上師的弟子。在九一年農歷三月初四日無疾坐脫。他晨起到後院繞塔,回寮即集眾告別說:“我肉身不爛,建塔於中台,我還會回來的。”就於上午坐化了。百日時,吉林省眾弟子去拜見時,果然肉身不爛,且尚有彈性。
九二年八月十九日,圓照寺全體僧眾與居士等百余人繞塔開光。那天是陰天很冷,在念開光儀軌時,烏雲突然散開,太陽放出五色祥光,向下放射的是淺紅色光。這時上師肉身塔尖放出淺黃色的光,一會兒散開了(色淡了),一會兒收攏(色濃了)。等念完經,天上烏雲全散開,天氣晴朗,大眾見到塔頂放光,都非常歡喜。在念經時,還有好多人看到塔身在搖晃,塔頂放光時間很長,經念完就不放了。塔在清涼橋吉祥寺後面。 顯瑞記93年6月12日
8、成道師行圓發笑走著往生
釋名道俗名夏長城,江蘇江浦縣新甸人。務農為業,為人敦厚,早年就信佛,且精進用功,文革期間,為避免干擾,在家裡挖了一個能容納幾個人念佛的地洞,以作他念佛道場。1984年出家為僧,法號成道。他在寺裡修行很精進,除積極參加一些日常佛事活動外,常常一個人在文殊殿持誦金剛經及念佛。晚上別人就寢後,他還繼續念佛。他對寺裡的工作,盡職盡守,開始在伙房工作,後來又負責倉庫,工作踏實,一絲不苟。
1992年6月,南京獅子嶺兜率院舉行佛七。成道師也參加,三四天後他法喜充滿,見誰都大笑不止,問他為何發笑,仍以笑作答,許多人都深感奇異。佛七圓滿下午,放完蒙山,他恭恭敬敬向佛三拜後和大家一起繞佛時,突然身體向一側歪過去,身旁同修立即把他抱住,他即在此時,往生西文方了。
成道師法緣殊勝,參加佛七的人都為他念佛送行,如遲一天(人散)或早一天(照顧不到)都無法因緣,可見他福報之大。過去我們見聞過有吉祥臥、跏呋坐,站著、坐著、睡著往生的人,這次親眼見到走著往生的人,成道師可算是創記錄了。他在佛七中大笑,正是見到極樂世界預知往生的緣故啊!
無名記 92年8月
比丘尼:
1、能述比丘尼三聖顯現捨利希有
能述比丘尼(1921-1986)、遼寧莊河縣人,父是農民早亡,母笃信佛法,生了她兄妹三人,兄亡,遺有女孩三人,弟出家這僧,一家五六人生活全由她做服裝工收入維持。後回災荒與母到遼源市,師在彌陀寺依隆徹師剃度出家。出家後,專修淨土,整理寺務,使彌陀寺逐步恢復。
能述師修持精進,行住坐臥,不離彌陀。在四月初七早晨七時許,下山到財政局聯系工作,上午回寺就到大殿莊嚴佛像,整理拜墊,迎接釋迦牟尼佛聖誕。下午師對弟子仁覺、仁菩說:“如果師父現在往生,你們哭不哭,能定住心嗎?”兩人說:“您真往生,我們不哭,能定住心。”仁覺接著說:“師父身體這麼好,現在也不會往生。您別說這往生的話,等把廟修好,舉行開光典禮,等我到三十歲長大了,您再往生好不好?”師父笑著說:“好,師父現在不往生。但是功果圓滿了該走,誰想留也留不住。功果沒圓滿想走也走不了。”當時仁覺、仁菩聽了也沒在意,吃完晚飯上殿,師還領唱戒定真香贊,又念了三聲蓮池海會佛菩薩,看著仁慈笑了一笑,並告訴大家念觀世音菩薩,還左手握著仁覺的手,右手摸了三下仁覺的臉,提了提衣領,笑一笑,以後就不說話了。弟子們覺得有異,急送到醫院,始終沒有什麼感覺,也沒睜眼。第二早晨七八點鐘送回寺,九時正圓寂,寺內僧人居士念三晝夜送行。
四月十一日火花,一百多人參加。在爐前大家見到火光中右手及胸前出現蓮花,左手出現觀世音菩薩,甘露瓶特別明顯,接著現白衣大士、西方三聖、左右兩腳各出現白蓮花,頭上蓮花特別大而明顯,還看到釋加牟尼佛、彌勒佛像等等。火化後骨灰有金黃色、綠色、天蘭色、銀白、淺紅等色。原來不信佛的人信佛了,有一百多人求三皈依。 隨侍弟子仁慈、仁覺敬記1986年5月
2、常忠比丘尼信深願切安祥生西
常忠比丘尼(1921-1992)蓋縣北陽人,俗姓焦,十七歲在普濟寺出家,二十一歲在長春般若寺受三壇大戒,後在慈航寺佛學院深造。
師一生專修念佛法門,並持誦金剛經,師用功精進,佛號不斷,並教導居士們要真信佛,真念佛,心誠則靈,一句佛號就可成佛。
師護持道場嘔心瀝血,精誠感動各方,使普濟寺得於1984年恢復。師一生收徒甚眾,常說:“我收徒不為名,為廟。”告誡居士們,要保護道場,當好護法,並對我們說:“要多念佛,念佛人要發大心,發大心才會有大果。”師往生前三個月曾對我說:“我現在有病,不要緊,待結夏安居後我就要走了。”往生半月前和李秘書及蔣、沈居士們說:“我要走了,普濟寺雖然恢復,你們居士要發心,好好護持道場,我發願回來度你們同往極樂世界。”往生前三天,下午三點多鐘,在睡中大笑,醒後問師何故大笑,師說:“世間一切都是假的,沒有一樣是真的,到時候你們就知道。”
師患肺結核多年,後轉骨結核,雖病不覺苦,臥床近三個月,往生前一天我們安排助念,晚上八點開始,才念不久,師說:“這幾天佛事多,你們都很累,休息休息吧,我明天走,給我放錄音帶就可以了,正念分明。次日早上五點三十五分,師雙手合掌向在場人其妹海雲、海青、及果達、安定、安海等說:”向眾位告假,我要走了。”言罷無語,大眾皆來助念送行,師在念佛聲中安祥含笑生西。遺體第三日火花,火花後所獲捨利子捨利花色澤鮮艷分明,供於地藏殿,四眾瞻視,莫不贊歎,師之往生事跡,當場見聞者,深受感動,皆發心念佛求生極樂。 徒釋安海敬記 1992年8月
3、本真尼師聖眾接引光明滿室
本填尼師(1907-1992)是在農村小廟中長大的,由一廟窮,沒進學校,每天都要干農活,有時還要步行幾個小時到榕城去化緣,生活雖然困難,每天念彌陀經,觀音普門品的早晚課誦卻不間斷。十年動亂,小廟成為大隊肥料倉庫,榕城徒弟將她接到城裡,平日除縫縫補補外,一心念佛,同時也勸人作善念佛,人命無常,趕快求生西方極樂世界等等,鄰居們都親昵地叫她為師叔。幾十年來,師總是笑容可掬,從沒有聽她說一句髒話,在人們的記憶中,她總是一個雙目有神,笑容滿面,可敬可親的老人。
正如師所說的“人命無常”。一九九二年八月三十一早晨八點五十分,這位一心念佛勸人生西的可親老人安祥地往生了。她臨終的遺容是多麼慈祥安閒,如在做愉快的好夢,守在身邊助的徒弟又悲又喜。張光明居士忽聞香氣襲人,頃刻滿室光明,一個剛滿五歲的女孩這時大聲的叫嚷:“從天空上飛來許多披袈裟的人,師太跟他們一起飛走了,他們都好大好漂亮,我也要跟師太一起去。”大家聽了無不驚喜,一時念佛聲更洪亮,弟子們紛紛朝西向師頂禮膜拜……
釋本填尼師,只是一位普通尼僧,但其念佛勸人之至誠,實令人信服,信願念佛,必得往生,如是因如是果,真實不虛。 魏潔璇 王仁群記1993年八月
4、聖亮比丘尼持戒念佛臨終自在
比丘尼聖亮(1918-1992)黑龍江綏化市永安鎮人,十三歲出家於望奎縣功德寺。十九歲受具於沈陽慈恩寺。二十一歲賣家產建宏法寺。一九四五年東北解放,在永安鎮務家兩年,全國解放後參加工作,一九七五退休,一九八0年要求恢復地藏寺,九0年底實現。
一九九0年四月初,窗台上飛集白蟻,堆集如山。以前的住戶說:年年都有白蟻患。聖亮師為白蟻授三皈後,不到一天,全部離去,至今已三年絕跡。
一九九二年四月初二患病住院,四月初五昏迷,醒來時說:“看見無數只螞蟻放金光。”五月初九,居士擬請比丘尼助念,聖亮師說:“別請了,到時候會有法師來送往生的。”果然,五月十一,比丘尼寂定、比丘長齊到寺。五月十二日聖亮師開始忏悔,寫忏悔文,唱忏悔文,非常悲切。文中說見到佛光就可以消除業障。她說已見到觀世間菩薩、釋伽佛、彌勒佛。
聖學師來看望,聖亮師說:“老修行,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西方有我的位置,您還沒修成,不能帶著你去。”五月十五日晨,讓人准備回地藏寺往生。要坐敞篷車看一看綏化街景。晚六時到達,進屋念觀世間菩薩。先喝幾口水,拿二十五條祖衣披了一披,然後讓人將祖衣留給自己徒弟明茹師。雙跏呋坐,面向西方。聖學師念佛號。師預知時至,頭腦清醒,於七點四十五分往生,四肢柔軟,頭頂溫暖。
五月十七日火化,四眾一百多人在場。火化後有一塊靈骨如白玉色,三顆翡翠捨利子,五顏六色的捨利花。遵法師遺願,所遺骨灰(和面)撒入松花江與水族結緣。
法師一生茹素念佛,持誦《金剛經》、《彌陀經》、《普品門》。經歷多次運動打擊而沒有還俗,堅持比丘尼戒,宏揚佛法;堅持不倒單,勸他人學佛趺坐。世壽七十四,戒臘五十五。
綏化市地藏寺院 比丘尼聖學等記
5、比丘尼蓮秀蓮座光亮白煙漂西
比丘尼蓮秀師(1907-1992)上海市人,自幼信佛,一生右脅吉祥臥。中年後時而住寺庵。隨僧修行,並持過午不食齋。
八十二歲定居浙江寧海縣慈雲庵下院寶德庵期間,經常連續四十九天禁語念佛。八十三歲發心削發為尼。除睡眠外念佛不辍。
八十六歲時,農歷四月初八釋迦佛聖誕開始閉關。關中除看《金剛經》外,一心念佛,不雜余事。一九九二年九月初一她自覺疲勞,醫生診斷為肝硬化。她說:“我早已准備,萬緣放下,念佛求生淨土。”自此念佛更加精進。感得七天的病期中毫無痛苦。病至第六天,她告庵中尼師說:“我聽到有人對我說:‘你往生品位是中品’隨著聲音回過頭去,只見一盞點燃的明燈。”次日,庵中又峰師、又誠師、新了師、新德師、玲鳳居士、五妹居士六人為蓮秀師助念,她一直隨眾念佛;稍後,只隨出氣聲念一句佛號,最後,微吐三口氣安祥而逝。
二十四小時後,為其更衣時,身體柔軟,遂將其雙跏趺坐入龛中,上山,進窯中貯藏,過一年一個月後荼毗,點燃柴薪,火焰烈烈熊熊,二小時余,龛門落下。(在場者庵中尼師、居士、村居共二十余人),只見龛裡有煙狀一人趺坐在光亮奪目形如蓮花的座上,火滅後,大眾同時見到煙囪上方顯出一只直徑八、九寸的鮮紅色大火球,火焰高一尺許,延遲半小時方滅。眼見者無不驚歎不已。最後,有一股股白煙向西飄去。又峰師取骨灰時,窯內飄出濃厚的檀香氣,其後窯內外均有檀香味。約半小時後漸消。
焚化後十五個月,庵中師父們,遵照遺囑,將其骨灰和合芝麻面粉,制成四十八個團子,撒在普陀山洛伽山海水中。
蓮秀師“發菩提心,一向專念”求生淨土之志行,契合淨土法門宗旨,故特記之,以祈見聞同修,皆“一句專念莫傍徨,真信切願生西方”。 浙江省寧海縣橋頭湖慈雲庵佛學院 釋本如記
6、宏定師有牛守靈無蠅干擾
師俗姓高,名長元(1913-1993),桐城縣孔城鐵山人,生不茹葷,聞味即發暈嘔吐。小時候父母偶給以葷食,師就暗中以喂貓狗。七歲即從小街禅庵比丘尼出家。師不識字,以淨業為歸,力田自食,精進不止。
師於一九九三年農歷七月六日下午五時四十分往生,享年八十。半年前即自知時至,告人曰:“我今年要走了!”往生前神志極清,一再囑咐:“我到西方甚好,所念者只寺廟尚未恢復,希你等繼續努力,成我遺願。”言訖灑然而逝。一月前師即很少進食,飲水而已。希奇者師卻毫無病容,亦不見消瘦,遺體停放二十四小時後入缸,此時通體已冷,唯頂還溫。四肢柔軟,面貌如生,似長眠未醒。雖臥床月余,亵衣亦整潔如新洗,嗅之有微馨。入缸三天後,移缸戶外,竟有一牛,守臥缸側,三日不去。其時驕陽如火,溫度有攝氏三十度以上,缸在曠野,上無遮陽之蓋,旁無降溫之具,前後為時七天,不僅蠅蚋絕跡,還時聞檀香味,真奇事也!荼毗時彩雲蔽空,涼風習習。三日後開視,異香馥郁,遠近皆聞,觀者如堵。骨灰中有盈把之堅固子,如黃豆大小,呈紅綠黃三色,如玻璃珠,光色晃耀極盡嚴麗。中有特大之一顆,形若橄榄大小,黑亮中泛綠,堅硬如鋼,試捶之以石,竟絲毫無損,復有三朵五彩缤紛之捨利花,鮮艷無比,或紅如丹砂、或碧綠如翡翠,或黃亮如桔紅,或乳白如瑪瑙……其形狀難以一一言述。
綜師一生,即不能講經說法,亦不會拜忏參禅,唯一句佛號,朝暮萬千聲,不念而念,念而無念,唯此一心,別無二念。真正實踐蓮池大師教誨:“三藏十二部,留給他人悟,八萬四千門,饒與他人行。人所不能受者師能受之,人所不能忍者師能忍,故能成人所不能成,就人所不能就,一生徑生安樂界,六時朝禮法王宮。”豈偶然哉!豈偶然哉!吾輩有志於西方者,觀師之行徑,豈敢再放逸而自勉乎!是以為記。
安慶市 淨修同倫敬記 1993年10月1日
7、能空老法師右手不壞心化捨利
能空老法師(1919-1995),江蘇連雲港海州人,俗姓吳。
師於六、七歲時,夢中曾蒙佛祖點化,與兒童玩耍時,常用紅布當袈裟披在肩上,效法師升座說法儀式。十六歲禮海州三聖庵隆雨法師剃度,十九歲赴寶華山隆昌律寺求受大戒,自此嚴淨毗尼、精進不懈;後依止孔望山守定老和尚學法,決志荷佛家業,續佛慧命,與同參能了尼師齊心住持興寺道場。
落實宗教政策後,曾極力為恢復港地佛教而努力奔波。79年鳴鐘擊豉於百子庵,有一棲身之處後,即四處尋訪,把以前流浪到各地的僧尼,重新遷戶組織起來。在大家的協助下,繼而梵香缭繞於觀音庵、古佛庵、三聖庵等古剎。一九八三年應聘接管孔望山龍洞庵,這其中的辛酸外人是難以體會的。
師之一生克勤克儉,公正無私,整天為佛教事務東奔西走,忙碌不堪,操心費力,但正如其所言融修行於實際生活中:“語默動靜總是禅,舉手投足步西方。”師平時右手總喜歡撥念珠的動作,但乎亦不拿念珠,口亦不出聲念彌陀,走路說話,右手總是撥個不停,故右手留世焚化不壞,足見師之修行功深,實是無念而念,無修而修,湛然妙明,其境界難以思議。
近幾年來,為建道場,弘揚佛法,歷經磨難,但信念堅定,道心絕不動搖,益加精進修持,念佛求生淨土。
師之大願無窮,種種艱難亦無盡,在這極度的艱難困苦中,終因操心過度而累倒,於一九九四年十一月入院醫治,查不出什麼病,即要求回庵調養,自知時至,便交待後事,一一叮囑好,又過十余天,概不與人說話,好似睡眠一樣達二十余天之久。於一九九五年農歷三月初三圓寂於海州百子庵,三月十二日在孔望山荼毗,得五色捨利子、捨種花眾多,其中有一孔顆綠色透明、外形似彌勒菩薩的特大捨利珠,更不可思議處:右手成形不壞,心化捨利,頂骨與全身遺骨潔白無瑕。師生前不喜鋪張浪費,請客送禮。在遺囑中,亦特別囑咐不能隨俗,一切從簡,不搞任何悼念活動,要把道場辦成精進修持,嚴守戒規,度已度人的道場。火化後骨灰投入江海河中,布施眾生。
綜觀師之一生,剛正不阿,身正語諄,明察是非、曲直,但從不與人計較,心不著相,百法泡影,其境界不可思議。 弟子:仁勤、仁澈、仁湛、仁奉、吳宜剛等記
8、管園師滿室檀香面色如生
比丘尼管園,(1898-1971)江蘇江都楊橋鄉人。
成年時許配某家,丈夫病重,請沖喜,遂結婚;不久丈夫病故,身實處女。後削發為尼。57年來上海姨甥張春晴家,與其姐共住。長期吃素念佛,除幫助家務外,不管閒事,平時很少說話,只是念佛。
1968年,長期腹瀉,姨甥家又無人照顧,乃去江都郭村公社五一大隊居住。直至1971年7月某日,對鄰居說:“我將去矣,請你們次日早晨來。”次日早鄉親都來看望,她說:“你們這麼早就來了。鄉親們要幫她沐浴更衣。她口中不斷喃喃出聲。問她念什麼,她說念經念佛。鄉親言:你腹瀉,更衣會污髒衣服。她說現在不會污了。沐浴更衣後念佛而逝。滿室檀香,面色如生,四肢柔軟,真往生了。
甥媳王福菊口述 元燧記錄
9、圓照捨利百馀心髒不化
比丘尼圓照法師,在陝西長安縣觀音山法華寺修行。
1993年6月12日,已十多天水米未進的九十三歲比丘尼圓照,表情突然十分興奮激動。晚上九時多,她對前來探望的寺內弟子宣講佛法後,說一句:我將心留給眾生,”便無聲息。眾人看時,她已圓寂,閉眼盤腿,打坐而化。四天之後,弟子們在寺內的大青石板上架柴荼毗。大火燒了整整一天一夜,法師遺骨成灰,牙齒等形成一百多顆大小不一、形狀各異的捨利(花)。尤為神奇的是:法師的心髒久焚不化,成為一個呈黑褐色的巨大堅固子——(火化剛結束,心髒尚軟,以後變硬)。在場子的百馀名僧俗均親眼目睹。
法師的弟子介紹:法師生前性情怡靜平和、心地善良。平素愛吃灰灰菜、蒲公英、黃瓜、尤喜吃蒸蓮菜。但飯量極少,每餐一、二兩,在法華寺期間,拒住大瓦房,一直住在一座茅草庵內。
94年9月20日 杭州 陳瑞泉
10、常興比丘尼往生大事自己作主
尼常興,居蘇州市。十九歲嫁夫,未久夫即去世,遂往東山鎮修持佛法。
八七年蘇州寺庵恢復,乃參加居士林念佛。退休後,又落發為尼並受大戒。九六年寄居支塘褒親寺准備往生。九七年春,老人常向人說:“我要走了。”二月十九日凌晨,身體小感不適,同住居士扶其上床安臥。五時二十分於助念中安祥往生,終年七十七歲。火化後得捨利十余顆。並為其弟子示夢,已往生淨土。
陳涵樹記
男居士
1、陳世钊居士信願念佛臨終坐化
陳世钊居士(1929-1996)廣東潮州人,為農機修理工人,性爽直,一生勤勞樸素,退休後信奉佛教,持素十余年,1990年皈依三寶,至心修淨土法門,1996年入夏以來,漸感身體不適,食量減少,且有食後嘔吐現象,經醫院檢查,系患食道癌症,唯輸液治療,稍能進食,至最後幾天,喉頭發熱,要雪條吃,自感生命不久,一心念佛,求生淨土。十月十八日傍晚跏坐床上念佛,家人等也在床前助念,忽對兒子說:“將念佛機聲音放大,佛來接引了。”只此一句,後無別言,八時許安祥坐化。至凌晨因家人對臨終要點不大懂,為了要與他沐浴更衣,將其坐態放下平臥,未曾拍照留念甚為可惜。計其發病才一月余,臨終有此瑞相,必定往生無疑,當地同人等聞知此事,莫不贊歎,自勵。 宜汕記
2、郭亞章居士業現苦迫念佛往生
龍海市角美鎮玉江村農民郭亞章今年六十歲,農歷閏八月二十六日在念佛聲中安祥往生西方淨土。他身幼務農,近三年成為養魚專業戶。經常發胃病,今年身體更衰,去醫院檢查,發現是晚期胃癌,就在家吃藥調養。八月間病情惡化,肚大如鼓,疼痛得雙眼圓睜,,脾氣凶野如虎,每二小時必打一針止痛針,還自說見到海底怪物,其妻也常看到門前有已故的怨鬼探頭張望。幸遇念佛善知識,勸他念阿彌陀佛。若陽壽未盡,可早日健康,如壽命已到,可求佛接引往生西方淨土。他聽了很高興,接過念珠開始念起阿彌陀佛名號來。家屬也幫助他同念。自念佛後,病人自覺痛苦減輕,止痛針每天只打兩針。不再見到海中魚怪,神情安寧,念到第五天,能輕松地下床找食物。見到懸掛的三聖像閃閃發光,自知往生時間已到,在床上趺坐合掌,(他一生從無此舉動)張開的嘴慢慢合上,面上出現微笑,安祥逝去,如鼓大的肚子也扁平了。八小時後,全身冷透,頂門猶溫,沐浴更衣,全身骨節柔軟,面貌如生,臨終種種瑞相,證明往生無疑。(一個月後家屬皆夢見他在三聖佛後來安慰他們)。 1995年11月25日林宇用記
3、吳仲剛居士燭光顯聖含笑往生
吳仲剛,男,四川西昌人,出身農家,年輕為電廠學徒,後被派往中華總工會干校學習,其後曾多處任職,退休後潛心學佛,翻錄無量壽經磁帶四十套,供大家學習,並為大眾講解淨土法門之殊勝功德,後成立西昌弘法團,居士任宣講組組長,往各開放寺院宣講佛法,今年(96)三月份吳居士多次向他老伴及同道們說我要往生了,並勸導大家,我時間不多了,你們要好好修持,並對其兒子說,往生是活著去的,並不是死人,五月六日居士吃過早飯,洗過澡,將換下的衣服洗了,衣未擰干,即端坐椅上含笑往生了,八日在靈堂燭光上多人看見蓮花佛像,九日助念時,空中飛來幾只喜鵲並其他鳥兒,棲在宿捨旁樹上,整日唱著優美婉轉的歌聲,火化時又有蓮花出現居士往生明矣。 隆盎記
4、劉恆陽居士心不顛倒坦然往生
劉恆陽,法名恆淨(1911-1996),四川省內江市東興鎮人。出身沒落大地主家庭,勤奮好學。曾歷任偽政府軍政職務。
由於種種歷史原因,一九五三年初,在青海勞動改造。一九七六年寬釋,並在隆縣農場就業。
四十年代初,開始信奉佛教。他極富同情心,樂善好施,對親朋好友,慷慨解囊;一九四七年,他發動名中醫張文修等人共創內江“慈敬堂”,為貧苦人民義診,送藥,不收分文。又施棺木,周濟無力安埋者,慈敬堂開支以劉恆陽為主,一九四八年,又捐重金。一九八0年退休回廣元後,雖自奉很薄,仍時時處處樂於助人。外境愈逆,學佛信念愈堅,願心愈切,行持愈笃。
一次,他只身朝觐峨眉山。時值隆冬,天氣酷寒,他情不自禁,在普賢菩薩前深切忏悔,痛哭流涕,汗流浃背,遍體輕快,不可名狀。於是,學佛倍加精誠,決心今生定生極樂。
一九八七年政策落實後,他深歎雁背夕陽。世緣無多,佛恩難報。於是,所得住房籌款,自奉厲行節儉,其余全用來印發經書,以弘揚佛法。他常到文殊院,請回許多經書,佛像等,親送各寺廟或居士們手中。常與居士聚會,宣讀佛法。
他第一個住進報國寺安養院。入院後,誦經念佛,從不懈怠。信願真切,行持謹嚴,不著世俗塵染,痛改種種習氣。茄子煙和煮雞蛋,是他幾十年來的嗜好,一聽昌臻法師開示,說戒就戒,一戒即斷。
一九九六年十一月十七日,因感冒引起哮喘復發,自度報身將盡,十八日晨,即向張學成居士交代後事;一、不通知家屬;二、所有存款,全作印經費用;三、骨灰拌白糖、面粉為丸,撒在內江聖水寺外沱江深潭中,與眾生結緣;四、現在佛書及日用什物,全部贈給同修。
監院昌能師,親自護送他進城治療,兩三天後,病情大大好轉。本當繼續治療,他卻自思惟道:“念佛人,以了生死,求生西方為目的,我怎能還妄想這殘燭之軀病愈而求色身壽命呢?這豈不是自違誓願嗎?”於是,吩咐立即停止治療,停止服藥,要求馬上回安養院。
昌臻法師聞訊去看望他,他懇切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有人勸他把已買好的藥品及補藥服完,他堅決拒絕,並說:“我只念阿彌陀佛!”在場見者,聞者,無不感動,自策自勵。昌臻法師高聲贊道:“好!就憑這一點,你就決定往生!”又開示道:“象你這樣,能萬緣放下,一心念佛,報盡,自然往生,未盡,必然速愈。”
他,果真丟得開身物諸緣;他,真真放得下世俗情念。病重期間,在四川師大教學的二女婿前來探望他,他不願見,托人轉告,說:“我跟原來一樣。”兩宿後,即令速回。大女、二女趕來探望他時,在床前站了一會兒,說:“好了,見了就是了,回去吧,希望你們好好學佛。”
病危時,全寺僧眾居士,分組輪班,晝夜助念,昌臻法師以身作則,主動把自己編在深夜班,一邊助念,一邊認真觀察他的情況。但見他或是專心盯著牆上佛像,或心裡默念,或金剛念,或坐起小憩一會。就這樣,直到他生命最後一刻,始終是神智清清楚楚,心裡明明白白,身無病苦,心不顛倒,意不貪戀,無有掛礙,無有恐怖,十分坦然安詳。
一天,他自述道:“今日清晨,一人在我床前說句,‘瓜熟蒂落’後,即去。”
幾天後,恆陽居士乘著他十分堅定的信願力,終於登上了西方慈父的大願寶航。
生則決定生——極樂世界七寶蓮池,又綻開了一朵蓮花,清淨海眾,又多一位菩薩!
去則實不去——恆陽居士的大女兒臨別昌臻法師時,至誠感激地說道:“家父八十六歲高齡,又是多病老人,捨報時竟然全無病樣,始終正念分明,神情自若,如此灑脫,毫不留戀;入龛時貌猶若生,肢體柔軟,絕非世俗人的境界。在靈堂,七晝夜來,您老人家帶領全體僧眾居士,真誠助念,感人至深。我也深切領會到:盞盞心燈共明,法界佛光普照。我從今起,一定盡拋以往對佛教的幼稚和偏見,一定堅持早晚念佛、誦經。”
恆陽居士高格的身教,覺醒了他的女兒,也激勵著他有的同修們。
我們願:恆陽居士,乘願再來!
樂至縣報國寺念佛安養院 昌空記
5、佛海居士勸化念佛預知時至
佛海老居士(1916-1997)享年八十一歲。他一生身體非常健康,到晚年行起路來還是如同壯漢,說起話來如叩金鐘朗朗有聲。一生喜歡粗食更長素食,食量平時很好,在往生前月余時飲食漸減,直到往生時身體已衰,但眼力同青年一樣,腦力也很好,聲音如故,更值得一提的是他在二月初就預言在本月月圓日要走的,並且遺囑下幾件後事的安排如下:1、不許恸哭聲,2、不准戴孝及燒紙錢,3、不准請僧(密宗)及陰陽,4、不准接禮待客,及動葷,5、不准土葬只許火化,6、葬費的一半作布施,喪事嚴格儉辦,將一半錢分十分布施於附近的寺院弘法團體。還遺囑往生後不要急於沐浴更衣,所在人都要助念八小時,八小時後身體還會酥軟的等。就這樣他時而看經,時而念佛,時而給大家講經說法一直到預言的月圓日二月十五的下午七點十五分就安詳的往生了。當時在室的所有人都嗅到了異常的香味。當時所有人都助念了八小時後果應預言身體還是酥軟的。到第三日是按老居士的遺囑照佛教的儀規進行的。火化後骨灰中發現了很多以蘭綠為主的“捨利子”。更奇怪的是到了次日“居士林”的幾位教友前來悼念時,有位姓盧的居士雙手捧著“捨利”很虔誠的默念片刻就說請你們看捨利發光了,這時在場的人都看到了一道射到牆上的彩光久久閃亮著。這太神秘了。
“佛海”老居士四十歲喪了夫人。他是從十四歲開始念佛的已有六十七年的歷史了。
他俗姓海名有璋,自進佛門取名“佛海”。他自從念佛以來正是一句佛號念百年,一點佛口度萬人。他一生對人一視同仁從不分窮富與病殘,不管男女老少一見就是勸他念佛為上。人們一遇到煩惱就去找他,他就百般勸說直至對方喜歡而去。久病之家他自動上門講佛教的道理,淨土法門為最方便等,最終教人如何念佛是他一生的快事。他一生生活很艱樸,手頭若有錢就布施到佛事上去了,正是慈悲喜捨、維護道場始終如一。他很尊敬別人,對自己要求很嚴,他有良好的生活習慣:從夏至(到)三伏到冬至三九從不戴帽,以顯念佛人的風度和表率,正真是為人之師表。縣“居士林”的成立和發展上都有他的功德。從附近幾村到幾縣都有他弘揚傳法而引進的佛教徙很多很多。因此人們對他特別的尊敬和懷念、他正是“眾善奉行,諸惡莫作”的真佛子,他的一生是菩薩的一生,他的一生是奉獻的一生,他是菩薩的化身,他是佛法的體現者。“佛海”老居士的精神伴隨著偉大的而無上的佛法在人間永遠流傳!南無阿彌陀佛。
劉世瑞
6、馮老居士預知時至安祥往生
我村馮老先生,年青時就吃素念佛,身體一直很好。他待人和善、愛惜器物、愛惜字紙。每天都要到大河邊送一次字紙。
他活到八十多歲還手腳不仃。經常教我們念經唱贊,我們稱他馮師傅。
壬申(92)年正月十六日,他對長孫說:他還能活兩天,家人都當作笑話,沒有留意。誰知正月十八日早上九點,他默默而去——當時孫兒給他水喝,他不吭聲,這才忙壞了家裡人,一直忙到中午。當時所有人都聞到滿室有藥香味,而且很濃。 馮五平口述 成縣拋沙供銷對面 妙 源記
7、韓有才居士至心信樂感佛來迎
江蘇省高淳縣鳳山鄉東村有居士名朱寶華,介紹該處有一中學教師名韓有才,年41歲,其母弟均為佛教信徙
而其本人卻不信,也不謗。後被胃癌折磨致生命將結束時,忽然醒悟。有人勸其念佛,彼即受勸,並說,要麼不信,信即不疑,於是自知不起,靜心念佛。彼已臥床不起,忽要起來,人問何故,彼雲佛來躺著不尊敬,並問“你們不見嗎?”言畢約5分鐘即逝去。以至心故,感佛來迎,此即證明臨終十念得生極樂,非虛語也。1991年農歷十二月十三日二十二時之事。 真慈記於青林丈室
8、李蘭台居士念佛止痛預知時至
我的丈夫李蘭台,1922年生,小時務農,1941年參加新四軍,經過抗日戰爭、解放戰爭。建國後擔任過一些中層領導職務。96年8月21日逝世。逝世前為江蘇省社科院的離休干部。
李蘭台於96年4月住進省工人醫院。確診為晚期肺癌。我和他侄女陪同護理。我信佛念佛,就勸他念佛。他平時不信佛,但在這一緊要關頭,聽了我的話,跟著我和念佛機一起念佛。頭幾天並未見效果,病情仍繼續惡化,癌細胞轉移到頭部,出現雞蛋那麼大腫塊,劇烈疼痛。可他仍不動搖,更加專心念佛,並且忏悔自己的業障,也真不可思議,忏悔後果然開始靈驗了,疼痛立即停止,而且很快入睡了。到了第二天,癌細胞又向膀子上擴散,重新劇痛,他還是堅持念佛和忏悔,果然又不痛了。從那以後,他直到最後停止呼吸,大約一個多月,再也沒有發生重痛。念佛十多天後,他對我說,有一個房間來了一個穿著長服的白白淨淨的小伙子,勸他好好休息,不要著急。他認為這是菩薩保佑他,方使病不痛。因此他更加強了念佛的信心。
念佛,使我丈夫的心一天比一天清淨,有一天,我帶的一本《弘揚三寶文選》,其中有一篇宣化上人題為《吃肉即是人吃人》的開示。他看後,就自動要求素食。從此,女兒和女婿送給他平時最喜歡吃的蹄子湯、雞湯、魚湯,他都一口不沾了。
念佛和忏悔,他的脾氣也變了。在過去,他的脾氣比較暴躁,常對我發火,很長一段時間,我們倆人弄不到一塊,分開居住。經過念佛後,癌病停止了疼痛,法喜充滿,一天他對我說:“你是好人,是世上的大好人,是真修行人。”而且聲音越說越激動,被我制止住了,勸他只把心放在念佛上。這時他還抑制不住自己的真情說:“我走了以後,你好好過,不要多想,一心念佛。”
“不要多想,一心念佛”。這句話就是他留給我至高無上的遺言啊!
念佛也能化解冤家債主和宿怨。在最後的一段日子裡,李蘭台告訴我,他面前出現過四次光怪陸離的幻影。第一次是六個人向他要買生死路的錢,第二次是兩個人趕著嘴裡叼著錢的豬沖他而來,第三次是一個少女站在自己的床邊勾引他去,第四次是四個人強拉他去打麻將。每次出現這種情況,或者是自言自語,或立即告訴我,我就很快帶著他念佛,有幾次念一陣子,他眼前出現的幻像立刻就消逝了,有一次小聲念不行,兩人大聲念,還調大念佛機的聲音,幻境才滅掉。總之,李蘭台在臨終前雖然也受到一些冤魂的糾纏,但依靠念佛,他的心態由惶恐很快走向平靜,沒有受到大的折磨。
最後一周裡,李蘭台開始大量排洩糞便,中間休克一天多,醒後,氣色很好,神態鎮定,面帶微笑。又過了一天,對我說:“給我穿褲子,我三天就走了。”我怕他排洩弄髒衣服,有些猶豫。他對我說:“不騙你,我三內就走了。”果真不假,正好在第三天,即96年8月21日凌晨三點多鐘,我正在打盹時,李蘭台就悄悄離開人間,像安詳入睡一樣。 晏寶珍居士口述 妙賢和覺同共整理
9、尤家祿居士信深願切站立往生
尤家祿,今年75歲,52年曾任過大廠鎮代理鎮長職務,以後先後在272煤田、江蘇省交通廳、新華船廠等處任職,80離休,96年9月3日往生。
尤家祿在入佛門前,為人就隨和厚道,不講假話,嚴於責已,寬於待人,生活儉樸。95年初,一次摔跤,引起中風,全身不能動,眼不能睜,嘴歪,十分痛苦。他女兒尤立帆信佛,為求佛菩薩保佑父親,一是放生,二是到寺裡敬香,在佛菩薩像前發大願。結果僅九天,尤家祿的病就全好了,沒有後遺症。走起路來,老伴都跟不上。這件事使他相信了佛法,並開始念佛,一個月後,即95年3月在金粟庵皈依了三寶。
尤居士開始念佛,還有些夾雜,後來與老伴一起聽淨土的錄音,心很快定下來,由開始每天念佛四十分鐘左右,逐漸增加到每天2小時、3小時,後來達到四小時。往生前的幾個月,他每日早晨三點多鐘起床,四點鐘左右開始念佛,念到六點鐘左右。早飯後休息一下,八點開始又念佛一小時左右。每天一般聽兩盤音帶。他念佛心很誠敬,常常感動得淚流滿面。有一天聽了《觀無量壽經》的磁帶,夜晚就夢見金光閃閃的阿彌陀佛出現在他和自己妻子的面前。一年多就記滿了《西方公據》上的計數圖兩遍共二十張,共念阿彌陀佛聖號五百萬聲以上。
往生前的一周左右時間裡,他表現有不少異常。他平時除了念佛聽經解,還喜歡看報紙,看下棋,看打桌球,也常與一些外地朋友通信交流詩作。那幾天,幾乎全部白天時間都用於念佛,拜佛、聽錄音。往生前兩天,上街理了發,回家後覺得胡子未刮干淨,又自己動手刮,隨後又洗了澡。在他往生前的一天晚上,他女兒尤立帆突然覺得要回家看看,一進門就嗅到很濃的檀香味,而家中並沒有人燒檀香。
她媽媽說這濃濃的香味持續了兩三天。女兒在聞到檀香味的同時,見父親集中精力念佛,跟他打招呼,他只嗯了一聲,還繼續念佛。父親沒有與她說一句話,但看上去他精神非常好,前一天還有點咳嗽,白天還鬧困,這時都好了。
9月3日晚飯後,八時左右睡覺,但剛躺下一會,忽然起床下地,穿上長褲,站在床前,他老伴有點奇怪,借著堂屋外的亮光,只見丈夫在床邊的地面上,面向著西牆壁站著的阿彌陀佛相,嘴裡發出輕微的像平時念佛的聲音,隨後逐漸減弱,慢慢弓身彎腰,頭放在床上。他老伴把燈打開,見他兩腿還直立著,只是兩手手心向上放在床上,頭放在兩手中間,完全是一種拜佛的姿態,但卻不見動靜,發現他已停止呼吸。他身旁家屬按照一般世俗方法,忙著搬動他,正准備給他換衣服。正好這時,他女兒趕到了,立刻制止這種作法,她發現被搬到後的父親眉頭有點皺,嘴唇發白,便立即動員和組織全家人一起念佛。念了一段時間後,看到父親的面色開始變化,嘴唇變紅,出現笑容,直到第二天早晨,大概在尤居士往生八、九小時以後,他家屬才重新給他換衣服。當時尤家祿面相非常好,比在世時還好,眉頭舒展,臉色豐潤,笑瞇瞇的。尤立帆說:“學佛人絕對不敢打诳語。當時我父親那個樣子,同牆上貼的阿彌陀佛像像簡直太像了。女兒摸摸父親的腳心、膝蓋、肚臍和臉,都涼了,而頭頂卻熱乎乎的。這時許多親友來看尤家祿的遺體,見他面貌如此好,都十分驚奇贊歎。往殡儀館火化,頭頂依然發熱。他往生前示現的種種瑞相,都認為他肯定往生了。這也深深教育了他全家。他的四個兒子原來不信佛,現在親身經歷,親眼看到了這種種瑞相,都對學佛開始有了正確的認識,特別是過去對父親學佛意見較多的大兒子,轉變最大,現在經常念佛,也不再殺生了。
尤立帆居士口述 鐘兆祥等人共同整理
10、徐佰昌居士一心念佛預知生西
徐佰昌居士,江蘇宿遷人(1937-1997)原在南京塑料14廠設備科工作,90年內退休在家。徐居士一貫勤勞儉樸,誠懇待人,樂於助人。鄰居們都稱他是“大好人”。94年10月,患病咳喘,經醫院診斷為“肺腺癌,”且不能動手術,只能活半年。
住院期間,徐居士夢見菩薩用寶劍為他開刀治療。妻子謝金玉得知後,對他說:“要相信佛菩薩慈悲,出院後,我陪你到寺裡皈依佛門。”他連聲說:“好!好!好!”對佛菩薩發起無限誠敬心。95年1月4日,夫婦同去靈谷寺,行皈依儀式。囑咐他:“回家後好好念佛。”回家後,徐居士認真持戒食素,念佛不斷。時間過了近二年,到96年11月徐居士病情惡化,癌細胞擴散到大腦,右邊身體不能動彈,常處昏迷不食狀態,不能言語。謝金玉把念佛機放在他床頭邊,日夜放“南無阿彌陀佛”給他助念。並勸解說:“你別的一切都不要煩,一心跟著念佛。”他點頭說:“好!好!原先對兒子和家事還有些掛念,此時都放下了,心中一心跟著念佛,念得很專心!以後,有人和他講話,都不理會了。
照通常情況這種癌症是很疼痛的,但他卻沒有一點痛苦的感覺。不久病情轉好了,話也能說了,還能吃少量食物。12月上旬有一夜,他突然坐起來,嘴裡說:“我要給佛菩薩進香。”但因太虛弱人站不起來,直等妻子代為進香後,才安心睡下。又有一個夜裡,也是突然坐起來,要兒子快拿剪刀來,說雙腳上有鏈條,要用剪刀把鏈條剪掉。妻子安慰他說:“不要怕,你腳上什麼都沒有,佛菩薩是慈悲的,你只管專心地念佛。”他噢、噢、地連答,便躺下專心地念佛,直至靜靜地入睡。妻子謝金玉除了放念佛機念佛外,又連續三天放《阿彌陀經》、《無量壽經》錄音帶,徐居士聽得非常認真和專心。
97年初,開始又吐又瀉,體內穢物全部排出來了。每天只能喝些米湯和果汁。徐居士往生前一周多,精神好轉。1月24日妻子對他說:“你快點好就好了。”徐居士連著說:“快了,再過一個多星期就好了。”謝金玉把此話告訴吳華棣和許素蘭兩位同修,都認為可能是預知要到西方極樂世界了。妻子曾幾次問他:“你怎麼知道快要好?”他擺擺手說:“你不知道,到時候告訴你。”此期間又突然提出:“我要剃和尚頭,”然後又要抹身更衣。
2月2日傍晚徐居士精神很好,還吃了一點素面和橙汁。到11點多鐘,突然要妻子把平時尊崇的同修吳華棣事或許素蘭找來,因天氣寒冷,妻子怕打擾人家,未曾同意。徐居士便說:“算了,你趕快放《無量壽經》錄音帶給我帶聽。”此時他的講話不僅很清楚,聲音也很大,連在隔壁房間的女兒都聽得清清楚楚。徐居士聽了半個多小時《無量壽經》後,他想要坐起來,終因身體虛弱而不能如願。然後他又想吃東西,吃了半塊裡旺米餅,歇了片刻,清清楚楚地念了三聲“阿彌陀佛”就往生了。此時是97年2月3日凌晨1點32分。3日下午四時,徐居士的頭部還溫熱的,乎和腳也很柔軟。直到2月5日火化,面部表情,像睡著似的,十分安祥。
謝金玉口述 承德訓整理
11、丁固元居士念佛功深西歸辭行
丁固元,榮縣人,青年時期加入同盟會,參加辛亥革命。民國初年,熊克武任四川督軍時,曾擔任督軍署秘書。後來辭職回家。那時榮縣黃書龍居士倡導淨土法門,創辦佛學期刊,成立佛學社。丁固元在黃居士的影響下,就潛心學佛,專修淨土,每日定立功課,持名念佛,十分懇切。後來預知時至,在臨終前一年(1938年),向親戚朋友發出請柬,上面寫有“西歸辭行”字樣,並告訴親友說:“自己將於明年(1939年),某月某日往生西方。到期並無疾病,就沐浴焚香,端坐室內,吩咐家屬不許啼哭,只能念佛,助他歸西。他在念佛聲中,頭部向前微傾一下,便往生了。 榮縣張仲儒記
12、湯慧高居士天樂異香安祥往生
家父是印光大師紀念會主持僧德森法師的弟子,1933年皈依三寶,法名慧高,後禮道傳法師為師,法名靜軒。自入佛門至今六十馀年,歷經滄桑。不論環境順逆,學佛念佛的信念,從未動搖。一心正信,專修淨土。勸人學佛,多人皈依三寶。早年有朱智超、葛漢明、葛法仁等居士。即使在動亂不安的艱苦歲月裡,徐東地區處於佛學衰微可悲的狀況,家父一邊苦修,一邊勸人皈依。邳州城內,共達百余人。而在布施、放生方面,成績亦卓著。
今年(94年)農歷七月十五,他對孫女說:“我只能過一個孟蘭盆法會了。”八月十四日,對前來看望他的法仁居士說:“我見到佛了,咱們只能見這一面了!”從八月二十八日感冒算起,23天中,只喝白開水而神志清醒,身無病苦。生西前三天,右手結大勢至菩薩的手印,並說:“我見到佛了。”在不長的時間內,共說四次。眾居士和親屬,在室內聞到陣陳異香,達十余處。九月二十一上午,家父時而伸出中指,時而結成大勢至菩薩手印;當天下午三時,忽聞空中響起微妙的音樂聲,室內又有陣陣異香,家父在悠揚的佛號聲中,安然往生;享年八十八歲。往生後,面色光澤紅潤(比平常好看得多),表情安祥。觀者無不驚奇欣慰。往生後第六天火化前,四肢柔軟,面色紅潤,已信者見後,增強生西信心,未信者見後,開始學佛念佛。
江蘇邳州市 湯福慶敬述
13、高世溫居士持名四載如願往生
我父高世溫,一生儉樸。雖生活拮據,卻用微薄的工資,先後供養六位孤寡老人,使他們衣食無缺,安度晚年。
90年,得聞佛法,皈依三寶;當時他非常興奮,對佛說堅信不疑:一句佛號,朝夕持誦,不敢間斷。將省吃儉用積存的錢,寄到福建莆田廣化寺佛經流通處弘法;對周圍群眾廣泛宣傳佛法,使許多人皈依佛門。
94年底,我父心肺功能嚴重障礙,痛苦不堪,生活不能自理。我父親堅信一句佛號能夠解除一切苦難和病痛,更加勇猛精進地念佛求生西方。95年3月6日,他懇求阿彌陀佛加被,忏悔往昔一切業障,發願往生後要回娑婆救度一切眾生。預知時至,坐化往生,給廣大信眾樹立榜樣。
從那天開始,我父親廢寢忘食,閉關念佛,終得佛菩薩點化:“安穩不動如大地。”我父親往生前十幾天內,疾病痊愈:數日內,萬緣放下一心念佛。
1995年5月21凌晨,我父預知時至,囑家人為其淨體更衣,吩咐家人也要努力念佛,盡早脫離生死之苦。他端坐等待三聖接引,並囑家人助念。八時許三聖駕臨,我父欣喜之至,他滿面笑容告訴我們:我的蓮花真大,阿彌陀佛真高大,西方極樂世界才是我真正的老家啊!”說完捨報而去,表情幸福慈祥。
我父往生後,每天都有數以千計的人瞻仰,看到我父坐化往生,都深信佛力不可思議。
預備25日火化,24日將我父遺體平放,遺體柔軟如生,毫不僵硬。
我父往生後數日,他的外孫女,見到他老人家披紅袈裟,趺坐在巨大的紅蓮上,面帶微笑,告訴眾人:確已往生西方極樂世界。 天津市和平區南市慎益大街東裕巷26號 高金雁
14、石全喜居士堅固願力吉祥往生
石全喜,男,天津人。九二年診斷為晚期胃癌,九三年七月皈依三寶,認真念佛,精進修行。九四年十二月病危,家屬與眾居士連續助念十余天,以本人求生淨土堅固願力,廿四日下午吉祥往生。九小時後,拍照留念,面含微笑,猶如熟睡,並長出新眉新發,照片洗出來後,發現身旁有光柱數條,終年四十三歲。
天津居士林供稿
15、李枝俊居士深信不疑微笑往生
李枝俊,男,山西繁峙縣人。九四月正月病故。其弟普桂居士信佛,聞耗後,從祁縣趕回繁峙,為其播放經咒佛號磁帶。逝後第三天晚上至次晨五點棺木中一直聞其兄念佛之聲。次晨即打開棺蓋,見其面色紅潤,微帶笑容,安祥躺臥。是夜即夢兄勸吾全家信佛,並囑代辦一黃衣披在身上。雲升天時可使身體輕快迅速。吾兄雖未正式皈依三寶,但經三月聽磁帶熏習,於佛法學信不疑,當其往生前,即預告穿好衣服,背靠被褥,坐著逝世。 普桂記
16、楊能旺居士行善念佛預知時至
伯父楊能旺(1894-1962)長沙縣金井區觀佳鄉人。
他二妻一子,先後去世,過著三十六年鳏獨生活。我祖父晚年常看經念佛,並教導伯父。
伯父於1941年由鄰居陪同,詣湘陰雲集寺,皈依三寶。其後堅定信心,慈悲為懷,時時處處攝心念佛,並持花素。
伯父學佛後,不養牛豬羊雞,每日還放兩次米喂鳥,多次與鄰人買魚放生。他獨自三十多年,作風正派,從不打牌賭錢。
一九六二年正月初三,伯父身體不佳,手足無力,飯量銳減。我家加意護理,他說:“你們對我太好了,二月十五我要走,你們放心我去西方吧。臨終前一日,鄰居湯非明說:“你伯父明天會死?恐怕用槌也打不死吧。當晚五更,我妻子請人念佛,真准,凌晨去世了。 楊保斌記
17、蘇逸夫居士弘法修行功德圓滿
湖北省黃石市蘇逸夫居士(1915-1993),法名迦明,自十七歲開始皈依佛門,虔心修行,每日必念誦普門品和南無觀世間菩薩聖號,並從十七歲進起堅持斷葷食素。由於幾十年堅持不懈,弘揚佛法,加上平日嚴於律己,寬於待人,因而佛緣廣結,遠近比丘、比丘尼、居士都遵蘇居士為蘇老,佛菩薩的化身。1993年8月17日蘇逸夫居士在家圓寂,享年七十八歲。在蘇老圓寂的前前後後,出現一連串的奇跡,影響深遠。
蘇逸夫居士由於長年虔誠修煉,生活起居極有規律,因而身體健康,耳聰目明,思路敏捷。在今年6月24日,老居士把子女叫到身邊,稱他將在8月15日離開人世往西方極樂世界。後來,他又對佛友講:“本來我應在8月15日往西方極樂世界,但等不得了。好在我的弟子放假從北京佛學院回黃石市上,所以我決定提前走了。”就在蘇居士圓寂的前一天,他又吩咐子女:“明天家裡有客人來,你們多准備些黃花菜、木耳……,”還囑咐子女和佛友,在他圓寂時不要哭泣,而應虔心念:“南無阿彌陀佛”。
1993年6月30日晚,蘇老在家沐浴淨身之後,於10時左右即臥床閉目,口中低聲誦念“南無阿彌陀佛”。容貌莊嚴,慈祥,家人及周圍佛友遵照蘇老所囑均以極其平靜的心情、齊聲念佛……漸漸,蘇老如熟睡一般,溘然長辭。拂曉,忽然一群雀鳥飛至蘇老居室(二樓)涼台上,唧唧喳喳,鳴叫不停。室內眾人,從未見過六只各種不同的小鳥同在一處齊聲高鳴的奇境。更有奇的是,在眾鳥中有一只尺來長的大灰褪色、腳紅、眼綠、嘴白鳥迳自飛進佛堂,與眾人念佛聲同鳴,然後又從佛堂跳入蘇老圓寂的房間,並沿著蘇老床邊連跳了幾圈,邊跳邊隨著念佛聲鳴叫:再跳到蘇老平時存放佛經的櫃前,用嘴向櫃門連啄了幾下,最後才率眾鳥鳴向西方飛去。
遵照蘇老遺囑,七月初二火化,所有場的人都目睹到大火中突然射出一顆豌豆大小又白又亮的光珠,並漸漸增大到乒乓球大小,顏色由白變紅,再由紅變黃。火盤變成一盤綻開的蓮花形,足足顯現了四至五分鐘,才慢慢隱去……初七開龛,一位小沙彌在骨灰中找到了白、黑色的捨利子和一朵捨利花。這顆捨利花正如火光中所見的大小及形狀一樣。 眾居士供稿 五玮執筆
18、沈世寧居士自擬電報安祥坐化
沈世寧老居士,(1914-1993),浙江舟山人,祖母和母親都信佛,從小就深受佛法熏陶。年二十七,患肺病,至第三期,大量吐血,已成不治之症。於是專念《白衣大士神咒》並觀世間菩薩聖號,病遂霍然。由此笃信佛法。他每日早晨四點鐘,即起身做早課,從不間斷。解放前,即參加上海佛教青年會。“文革”後,任上海市佛教協會常務理事。當時,各佛教名山修復塔廟,塑造佛像,他總是盡心盡力集資支持;並印行大量經書,普遍贈送;倡導放生;凡弘法利生之事,不論大小,都盡力贊助;樂意為人排難解紛。因此,深受廣大佛教徒的敬愛。
沈老居士晚年,體弱多病。今年春,自知住世不久。因上海塵坌喧雜,多諸愦鬧,遂決定選擇普院山為捨報之所。一九九三年農歷五月初八日,他在獲得普陀山妙公和尚的慈許之後,與老夫人乘船至普陀,被安排在楊枝庵。楊枝庵是供養唐閻立本畫石刻觀音聖像之所。
往生前二個星期左右,他就對老夫人說:“我於觀世間菩薩聖誕(農歷六月十九日)前要走了。”當時就將一切事情交代清楚。又語重心長的囑咐:“我去後,你要多念佛。”他向普陀山楊枝庵的師父說:“我往生時,請來助念。”到了六月十一日上午,他自己擬稿打電報給女兒沈明慧說:“病危,速來普陀,一切東西均勿帶,壽衣帶來。”這天,吃了中飯,在房門外坐了一會,又吃了庵中師父送的幾粒葡萄,卻去午睡,到了下午二點鐘起身,示意老夫人,扶上沙發,安祥而坐,雙手抱拳作揖,點頭三下,然後放下兩手,結彌陀印,默默念佛。老夫人見狀,即去告庵中師父,庵中即請二位德高年長的僧人們前來助念。一進房門,沈老居士見後,亦抱拳作揖,並點點頭,仍默默念佛。庵僧開錄音機,用他歡喜聽的音調助念,並在他耳邊開示:“沈老,萬緣放下,一心念佛,求生西方!”他睜開兩眼,點點頭,仍默默念佛。不久,又來了四位法師助念。念了一段時間,庵僧用一張薄紙放在他鼻孔前,其紙毫無振動,經試探,確定斷了氣。此時為下午六點鐘,房內念佛聲嘹亮一片。過了一段時間,換班念佛,廿四小時佛聲不斷。此時此刻的沈世寧老居士,面色清脫,神態安祥,就像睡著一樣,坐在沙發上。其後,替他沐浴更衣。十三日入龛,結跏呋坐,俨然如生。及其子女抵達普陀時,已經封龛,未能得見遺容。龛子由普陀山佛教協會保存,待今年冬至,方舉行火化。
沈世寧老居士安祥西歸,證明了念佛功德不可思議,即此法門,是當今最契機、最方便、最直捷、最穩妥的了生脫死第一法門。普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念阿彌陀佛,同生極樂國。
沈老哲嗣口述 薛仁興筆記
19、宮家奇居士身體有光火化見蓮
宮家奇居士,法名果證,吉林省遼源市國慶小學校教師,笃信佛法五十年,於一九九二年三月八日在大眾助念觀世音菩薩聖號中,安然西去。
宮居士自二十五歲即皈依三寶,青年時曾親近過金山高旻寺、寧波育王寺等到宗下大德,對於禅宗明心見性、反觀自心之法,下過許多功夫,由是每夜子時至寅時咖趺靜坐,究自心源,孜孜以恆,寒暑不斷。平時誦念般若心經、往生咒等。觀音聖號,常念不斷,以作善事,行方便為己任,家中生活困難,猶能節省余錢來供養三寶。對於佛經妙理,因果報應,深信不疑,平時復勸他人做善事。信三寶,受其感化而信佛者多人。
一九八八年四月,因病臥床不起,自知宿業現前,靠參禅自力。恐難了脫生死,便回向所有功德,求願往生西方極樂世界,於是更加精進虔誦觀世間菩薩聖號,兼每日誦念三卷金剛經,以求生西。一九九二年正月,令兒子尋兩盒觀音聖號磁帶,以備臨終助念之用。察之,似有往生之兆,二月三十日覺身體不適,兒女勸其住院治療,他堅不肯去,自言壽命已盡。恐醫藥無能為力,讓兒女為其助念。並請彌陀寺出家人來助念誦經,以消罪業。來探病的僧俗和親友,不管信不信佛,都受環境的感化而同誦觀世音菩薩聖號,多達一百五十多人。宮居士心裡十分平靜,默默地隨著大眾同念。三月六日晚上八時許,兒媳閻莉在旁邊助念,看到他從嘴到心之間有一條寬二寸象煙花一般的向外放射銀白色的光帶,光線有千萬知條,不停的噴放,時間持續二、三分鐘。又當晚九點多鐘,大女婿李英惠看到他從嘴裡、鼻孔、耳朵向噴放青藍煙氣。助念的居士,又看見他面部放射銀白光線,時間也持續數分鐘之久。他呼吸冰涼透骨,二、三尺處都能感到凜列的寒氣。
三月八日上午,助念的居士,看到他呼吸有所減慢,便都集中床前,高聲助念,十點三十五分在大眾的助念聲中,宮居士逐漸地停止了呼吸、咽氣後,險部、耳部、唇部均紅暈如生。
三月十日上午火化,入爐前,揭開蒙頭巾,作最後的遺容告別,可宮居士仍然象活人睡眠一樣,眼部、耳部卻閃爍著許多金星,耀眼奪目。火化時有的居士看到火中先出現紅蓮花、後又出現白蓮花。而當時是西風向東刮,可化身爐大煙囪所冒的白煙卻迎風向西而去。火化後骨灰中有粉紅色的、金黃色的、蘭色的、綠色的、紅色的、雪白色的十分鮮艷,又有三顆拇指大如琉璃般透明的堅固子。遵照宮居士的遺願:將骨灰撒向大海以結眾生之緣。火化後,兒子攜帶骨灰赴大連市撒向大連老虎灘海裡,當骨灰進入水中時,閃閃發著紅光直入海底。
上述種種現象,及宮居士的虔誠信仰和平時的行善積德,說明宮居士必能往生極樂淨土。
1992年3月20日兒子宮國惠 女兒宮瑞芬 兒媳閻莉共記
20、潘茂炳居士臨危求生感佛降臨
家父潘茂炳,72歲生病,醫生診斷為胃癌加腹水,病情非常嚴重,送縣醫院治療。醫生說:“只有希望再活五天,且臨終時會非常痛苦,請全家注意。遵醫囑出院回家,家父日夜痛苦萬分。幸姐姐有一蓮友善於引導,我們聽他的安排。
那天虔誠奉佛設供,床前日夜輪流念佛,老人也跟隨念佛——從此天天減少痛苦,腹水全消,神志清爽(自己提出不食葷腥)。經過20多天,佛聲句句分明,直到斷氣。
老人臨終前一天說:“佛菩薩已到家裡,對他微笑,並讓我們給他洗臉洗手。洗後念佛命終。過一天一夜,面如生,身如綿。兩天兩夜入棺,仍是身如綿、面如生。——瑞相如此,全家人、親戚、鄰居都說:念佛的感應確實不可思議。
我全家大小,繼續念佛:連自己也沒有料到:從一個外教徒轉眼間變成三寶弟子。
浙江黃巖市金清鎮腰塘村農民 長男潘加送 次男文平
21、谷瑞和居士臨終助念蒙受佛接引
胞弟谷瑞和,為人忠誠老實,樂意助人,但未聞佛法:從未燒香禮佛。1992年1月15日,電報促我:弟弟病重速回。1月18日下午五點,見到弟弟,我先講西方極樂世界概況,後叫他專心念阿彌陀佛聖號,並在旁助念。19日上午十一點,弟弟突然說:“來了。”我問:“誰來了?”弟說:“阿彌陀佛。”
午後兩點鐘,他又對弟妹說:“我要走了,明天夜裡兩點,阿彌陀佛來接我。”——弟妹留戀他,不願他走。他說:“不走不行,我在世間受罪實在受夠了。”說完照舊念佛。
次夜十二點鐘後,我們一家人注意鐘表的指示。一點四十分,我弟要換衣服,我想這是關鍵時刻,來不及換。我立即回答他:“這些事你不要管了,我會安排好的,你只管專心念佛,跟著阿彌陀佛走吧!”並告訴他從有聲念轉為無聲念。(我仍在旁助念)——到兩點正(一分鐘也不差),我弟弟左眼微微一動,停止了呼吸,走得安祥極了。‘
河北保定北市區市府後街13號碼谷瑞琴
22、鄭征鶴居士預言歸期異香撲鼻
先祖父鄭征鶴,號松齡,生於辛已十月廿五已時歸於1953年9月19日申時。享年七十三歲。十七歲時分家務農,克勤克儉,家業興旺。四十歲起常茹素,到附近佛寺禮佛聽經。四十八歲因三個兒子長大,令彼分家自立。祖父自則攜帶行李長住館頭青蓮寺虔修。十年吃長素,禮天台宗國崇法師為師,研讀佛經。
五十八歲時,在十裡鳳嶼山麓買地三分,築造觀音閣。獨居閣上,日夜諷誦佛經。因有治喉經驗,用藥,二次立愈,求治者多,不收分文。
1953後8月中旬,祖父身體衰弱,飲食少進,他召集家人說:自己在九月十九日捨報;屆時大家不可痛哭,勿亂我西行念頭!大家要焚香助念!果然,臨終前五日不進飲食。九月十九日晨,只須開水嗽口,剃淨頭發,吩咐切勿哀哭,並將三件戒衣焚化。大家頂香跪地,高聲念佛,四時端坐合掌含笑,念佛而逝。室內異香撲鼻。
樂清白象鎮十裡村中心西路19號 孫孝昌謹錄
23、劉祥 居士助念聲中含笑往生
劉祥 居士,1918年生,1978年在江西雲居山真好寺受三皈,法名法廣。82年冬在江西雲居山真如寺受五戒及菩薩戒。其後在家,每於六齋日持八關齋。
劉居士身體健壯時,屢次告誡著眷屬:“我臨命終時,你們不應哭泣,影響我正念,便不能往生!一念差錯,萬劫輪回。你們應當念佛,助我往生極樂。”
93年6月,劉居士病重,臥床不起。他一邊念佛一邊求醫。至農歷八月十五,病危;其子求道友助念。助念20小時之際,一居士見劉居士精神清醒,向劉居士講回家一趟。劉居士答:“你回去後要快點來。”其後劉居士就沒有說話。他右側臥,隨念佛聲默念。不久,劉居士呼吸困難,這裡助念者一心專念四字佛號,代劉居士懇求阿彌陀佛速來接引。至早上八點正,劉居士在助念聲中含笑往生。過八小時後,給劉居士揩洗換衣時,他四肢柔軟。以劉居士平素發心之切,修持之堅,得助念之緣,往生情景如此,生西可知也。
普願同倫,深信力行,同生淨土,離苦得樂,證無上道。
江西興國縣陳也鎮機關報房片622號 劉經湖記
24、楊祿生居士手提念珠無疾坐化
楊祿生居士,秉性堅強。二十歲禮湘陰雲集寺大光為師。自皈依後,不念經、不持咒,專念阿彌陀佛聖號,這樣行持二十多年後,不事生產不娶妻,亦不食肉。每天念佛一萬。在破除迷信的大浪中,民兵將他抓去坐牢,他還要念。他說一時也不可耽誤,生命臨危險,怕何威脅。釋放後,每天念佛三萬。他說自己臨終時,一定坐在椅上無病而終,一點也不糊塗。
他與陳鑒明居士毗鄰而居。頭天在陳家洗澡,次日東方發白時,他哥哥起床燒飯,見他房中燈光閃閃,問道:“你念佛還沒睡嗎?”進房一看:眼睛緊閉、鼻孔無氣。急忙喊陳鑒明居士來。只見他端端正正坐在圍椅上,左手提念珠,右手拿燈盞,燈光在閃灼;周身柔軟,滿面笑容。當時很多人稱贊:楊老居士,念佛得到大利益,高齡無病而終。 湖南長沙市開福寺 覺願集
25、陳鑒明居士不戀娑婆欣往極樂
陳鑒明居士(1897-1986),娶妻羅氏,生子女三人。不幸妻、子先後去世。1932年,受皈於湘陰雲集寺。因家務煩勞,續弦鄧氏,生子二人。
自皈依後,不時到雲集寺,前後共達七年。專修淨土宗長期念佛,並無雜修。生產繁忙,總不離念佛。1935年忌口不食肉,1986年九月初八,輕微感冒,自言這次病不得好;但我對這個娑婆世界,一點也不留戀。十二日,請剃頭師剃個光頭,自己洗個澡。他對全家和鄰居吳某說:“我是清潔登程,我起病沒有吃過食物,並且剃頭洗澡,念頭又無一毫牽掛,感到極樂世界殊覺逍遙,算輕裝上陣。我預料九月十四動身。果然於九月十四午時逝世。臨終時逢兩位僧人助念,他自己也念佛,一點也不糊塗。
湖南長沙市開福寺覺願集
26、凌瑞居士預先安排滿面笑容
父親凌瑞(1969-1993)廣東仁化縣聞韶鎮人,以種糧種白毛茶為業。一次因看《覺海慈航》等書,對“苦空、無常、無我”頗有所感,遂發心皈依佛法僧,發心斷惡修善、信願念佛,求生淨土。於86年和兩個朋友到丹霞山別傳寺,請本煥老和尚證授,至誠皈依三寶,法名常瑞。從此,他無論寒冬酷暑,早晚功課從未間斷(每次念佛一柱香),行住坐臥,常念佛號,深信切願,持名念佛,七年如一日,精進不懈,逢佛教節日,就約那兩位同道去寺廟禮佛、請經書、施資印經像。
93年某日,父親對我說:“我今年就要往生了,到時你們不要哭。”有一天,我父親叫幾個哥哥姐姐湊了幾百元人民幣,第二天到那兩位道友處住了一夜,對他們說:“我不久將要往生,你們要努力念佛,不要松勁!”又說:“想請人陪見師父一面。”因緣不成沒有見師父;父親將攜帶的幾百元交給南華寺印經佛像,然後回家。
次日上午,他去理發:下午四點淋浴後(往常沒這麼早)就上樓做功課,做完功課後躺在床上休息。不久,他下樓到母親的臥室,躺在床上、不斷地念阿彌陀佛。我母親見狀,感到特殊(平時他從不如此,可能認為樓上不方便),問:“為什麼今民。”我站在他床前,不斷念阿彌陀佛,他自己也念,但聲音漸漸變小。我念半小時後,見他沒有合眼,滿面笑容。我一時不能斷定他已壽終,只見他很開心自在的樣子。但他一直那麼寂靜,直到第二天火化,還是那樣的笑容。
27、范小生居士彌陀接引真實不虛
范小生(1908-1997),男,江蘇常熟藕渠鄉三裡橋范家村人。生為農民。廿歲皈依三寶,能知諸惡莫作,眾善奉行。常年茹素,終日念佛,平日省吃儉用,所余淨資供養三寶。97年春,腰部扭傷,臥床休息,初三下午,對小媳婦說:“阿彌陀佛手執蓮花來了。”阿彌陀佛來接我去了。從現在開始,你們不要再來煩我。我現在聽到很多好聽的鳥叫聲,看到非常好看的風景,我因為你們的要求,已遲走二天了。”初七上午,午刻,坐東面西,於念佛聲中,安祥西逝,享年八十九歲。 李慧芝記
28、劉居士佛光照臨聖眾接引
劉居士,男,天津人,家居萬德莊。平生雖知佛法但未常念佛,且造殺業至多。本年三月中旬病危,其夫人信佛,請來淨友助念。自上午十時念至晚上十時許,中有天眼者,見有黑白無常手拿金牌出現床前,但在佛號聲中漸漸退去。助念領頭人關居士代為病人佛前忏悔,祈佛接引。助念至二點時,關居士即見佛光照臨,阿彌陀佛,西方聖眾現身。助念者皆跪下頂禮,高聲念佛。劉居士即在助念中隨佛乘蓮花而去。當靈車送往火葬場時,大家都聽到靈車上有念佛聲,初以為是念佛機在念,後來才知道並沒有念佛機,真是不可思議。 天津市河東居士林供稿
29、馬英臣居士一生為善念佛往生
我祖父馬英臣(1906-1996)今年91歲。他一生樂於助人、心地善良。終生奔波操勞而不怨天尤人;生活節儉而滿足。他常說:“知足常樂,能忍自安;磨難頗多而從不灰心洩氣。他關心人並善於調解人際關系,因此在吉林懷德的寶泉一帶頗有聲望。鄉親們遇到鄰裡糾紛、家庭矛盾、生活或工作上遇到棘手問題,都找他幫忙解決,而他總是有求必辦,有時寧肯自己承擔一些風險,也不推辭。
爺爺從93年皈依三寶開始念佛,當時他只是為了善終——臨死不遭罪。後來逐漸明白了這是了脫生死的大事,此後念佛更加精進,可以說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一句阿彌陀佛聖號不離口,時而小聲念,時而心裡念。
96年元旦小染感冒開始臥床,1月4日我趕到爺爺身邊,當時他除了咳嗽外無大病,每天除給其服感冒藥外,飲食只吃點稀的如豆粉、奶粉等。雖然臥床仍舊念佛不斷,五日他四女兒來看他時仍繼續默念阿彌陀佛。這天晚上咳嗽有些減輕,但呼吸時有些呼噜呼噜聲,咳不出痰,吃了幾種藥也不見效。早晨四時半我將他扶起坐下喝了幾口水。早飯和早課後照樣放佛號。8時左右再一次給爺爺講:“您老人家一生心地善良盡做好事,阿彌陀佛一定能來接你。啥也別惦記啦。”爺爺答應說:“我啥也不惦念。”9時左右將西方三聖像放在他的一側。我繼續隨錄音機念佛號。9時45分,我見爺爺念佛的的口動作慢了,我急忙到東屋去叫人,當時我弟媳婦和侄媳婦與我一起跪著念佛,為爺爺助念,9時50分,爺爺在念佛聲中安祥地笑赴極樂國。
我們家庭親屬組織三個組,輪流為爺爺念佛,錄音機隨我們助念,24小時不斷。7月10時為爺爺淨身更衣時,發現他四肢柔軟如生,無屎無尿十分干淨。尤其是爺爺的面部表情令人驚喜萬分,(原來他面向窗台的北牆看不清),他嘴角微張,兩眼睜開,笑容可掬的吉祥面容,令我的心像開了花似的高興。爺爺從臥床到往生的一周時間內,身無一點病苦,心不顛倒,萬緣放下、捨報安祥,不正是佛經所講的往生西方極樂國的證明嗎?在場的人無為之感動並生歡喜心,親友中原來不信佛的,受到一次生動的教育,信佛的從此更加堅定信念。 黑龍江省佳木斯工學院 馬玉林
30、李行紹居士勤懇持名助念得力
李行紹居士(1915-1994),原藉浙江寧波,少年赴滬謀生,現年八十。他是我的第三胞弟,為人忠誠老實,不與人計較短長、爭辯是非,在我們兄弟輩中,對父母最為孝敬。二十余歲就和我共同吃素念佛,數十年如一日,從未退轉,但對教理不很深入,只是深信切願持名求生。
1994年大弟來信,他竟然患了癌症。同年7月6日在上海瑞金醫院剖腹檢查,不幸的是,為時已晚,已經擴散,醫生只得把刀口縫合,聽其自然發展。一周口傷口拆線,又住一星期回家,在手術中,及拆線時,病人總是在念佛,並不感覺痛苦。
到了九月初,病情加劇,飲食銳減,行動乏力,但並無痛苦。這是陪伴他的五弟告訴他所患的病症,教他一心念佛,求生西方,不要再作享後福的想法,留戀娑婆世界,他自己也從病歷卡、藥包裝等處,看到、意識到自己患的是絕症,於是在思想上放下一切,一心求生西方。
九月六日,我到了上海,見到三弟閉著眼睛,仰臥在床上,瘦得皮包骨頭,不成人形,有二位女居士和五弟在旁助念,我在他耳邊喊了他一聲,他張開眼睛看了我一眼,似乎要想哭的樣子,我急忙勸阻他不要動感情,兄弟眷屬總是要分離的,到極樂世界去是高興的事情,應該歡歡喜喜,不要傷心,他的心情也就平靜了。過了一會兒,他對我說:“業……業。”我說:“對,生病都是業,業障消除了,就可以到極樂世界去了。”問他有沒有痛苦,他搖搖頭。他雖然在昏沉睡眠狀態中,但神志還是很清醒,我隨便什麼時候,提醒他念佛,他總是點點頭。我跟他說念佛的好處,他會伸出大拇指來笑一笑。我們四人輪流值班,隨著念佛機念佛並隨時提醒病人跟著一起念佛。每次喊他,都沒有睡著,總是點點頭,表示也在念。
九月九日在南京的,他的大兒媳和孫女兒趕來探望,也參加念佛,這時用羹匙喂水已不能下咽,他的大兒媳設法用棉花球蘸水潤他的唇舌,略為咽下幾點水,我偶然一次看到他面部有愁眉苦臉的表情,就跟他說:“你不要想家,家裡的事,一切都不要想,想也沒有用。應該一心想阿彌陀佛來接引你。心情要愉快,高高興興念佛到西方去,給我們兄弟做個榜樣。”他聽了,合掌微笑,轉悲為喜了。我們兄弟三人並不放松,還是不離病床,不斷念佛。
星期日,在工作中的兒女,兒媳女婿帶著小孩都到了,也隨喜參加念幾聲佛號。當他們去喊爸爸、爺爺的時候,他只看了一眼,並沒有愛戀不捨的表情。現在只願他業障消除早日往生。
到了十一日,星期一的清晨我看到他雖然沒有大痛苦,但一天天被業障拖累著也不是事,想到佛事門中有拜忏這一法,於是早飯後,請其家屬拿來拜墊,在佛前虔誠為他拜求,忏悔宿現業障。上午拜忏一次半小時,下午又拜忏一次,我佛真是大慈大悲,第二天就在念佛聲中安然往生了。
十二日,星期二,早晨五點鐘,病人小便以後,安睡床上,與前兩天沒有兩樣,你隨便什麼時候,和他講話,他都清醒著,似乎晝夜24小時他都沒有睡。八點左右有些氣急,胸部起伏不停。大約九點鐘的時候,他用拇指和食指結成圓圈給我們看,又想給我們講話,我把耳朵湊上去,用心的聽,還是聽不清。他又用手比劃著要寫字,他的大兒媳,馬上拿來紙和筆,但是他怎麼能寫呢?過了一會,在不斷探測他鼻息的二嫂,見到他在微笑著說:“三哥笑了。”我也急去注視果然嘴角微曲,帶著笑臉,我就大聲告訴大家:“他在笑了,阿彌陀佛來接引了!” 李行孝謹述 1994年9月18日
31、邱德善居士臨終生信為時不晚
家父邱德善(1914-1996),江山敖村鄉人,務農,善良忠厚,勤勞寡言,老人於1988年得前列腺腫炎的病,隨著年齡增長,病也逐年加重,今年5月,已83歲高齡,加之病情嚴重,生活不能自理,我們姐倆即回去照顧,勸他念佛求生西方,跟他講述《地藏經》中的情形,老人不相信說:“你們一天到晚這個地獄,那個地獄,講得我心裡發抖,我本來是不怕死的,現在倒給你們講得怕起來,你們不要講了,再講我要煩起來了。”我以後就不敢再講,每天在佛前替父親忏悔,求佛慈悲攝愛,願父親帶業往生,一直持續到父親臨終。
由於在鄉下有很多不便,於8月份接來我家居住,一直吃素。到10月份,我姐從外地回來,見父親體弱,不聽我勸阻,熬墨魚湯給父親喝,父親於第二天即臥床不起,我趕緊召集幾位蓮友輪流坐在老人身邊念佛,勸他同念,老人這時並未反感,只說沒有力氣念,我們就叫他耳聽,心裡想,老人點頭答應,跟他講如一直念下去,到臨終可以往生西方,老人懷疑地說:“極樂世界沒有那麼容易去吧,我一輩子都沒有念,到現在才念哪裡去得了。”我們叫他放下一切,一心念佛,佛是大慈大悲的,只要你願去,臨終十念都可往生,父親以後很少說話,默默忍受著病痛的折磨,偶爾也隨我們輕聲念佛。10月28日,父親決意要回鄉下,我們姐妹倆也隨著去服侍,每日念佛,父親病情日漸嚴重,父親在極痛苦時,能念阿彌陀佛聖號,求佛救救他。臨終前十天,開始嘔吐,嘴巴潰爛,以後一直未進米水,聲音微弱,十二月初五早上三點鐘,父親眼睛睜得很大向上看,伸出雙手合掌向空中禮拜好幾次,又向空中招手,手指上方,叫在旁的我妹看,我妹不知發生什麼事,一害怕即高聲念佛,在場的幾位蓮友也高聲助念,其中有人即聞到一陣異香,這天父親叫人給他洗臉3次(以前因嘴巴爛得厲害,一天一次都不願洗,我們都很奇怪,父親怎麼一下於變得要干淨起來,以後2天也是一天要求洗臉好幾次),初六上午,父親突然對我說:“阿彌陀佛在我心裡已記得很牢了。”又說:“可能還要叫我再熬一天,”問他從何得知,他說是他的感覺,晚上我們姐妹倆重新向父親講述極樂世界殊妙境界,叫他自己發願求生西方,老人這時實在太痛苦了,一心尋求解脫,即誠心發願:“阿彌陀佛,我想你很長很長時間了,我很想到您國家裡去,您快點來帶我去吧!”當時極懇切,又伸出雙手向空中禮拜,初七晚十一點半左右,脈搏已無,在臨終前幾分鐘,我摸到父親的雙腳已開始向上冷卻,額頭仍溫熱,老人閉著眼睛,神態安祥,無他言,只伸出僵硬的雙手向空中拜了三拜,我趕緊對他說:“聽牢我們念佛。”父親點點頭,過了一會,嘴巴忽然上下張合數下(因潰爛很厲害,嘴巴一直不能合上)無聲音發出,於12月初七晚12點安然逝世,我們姐妹倆高聲助念3小時,無人哭泣,初十下午換衣時,肢體綿軟如生,膚色未變。
浙江江山市河西路8路邱淑華 96年正月初一日記
32、王沼居士臨終瑞相感動家屬
我父親——王沼(1927-1997),是佛門弟子,在臨終前一天洗完澡,沒想到他老人家走的這麼快,半夜12點半病情發作,我們姐弟倆立刻把他送往醫院,就在去醫院的路上,他老人家就告別了人間。
在密山醫院的太平房裡,很多佛友趕來助念,工夫不負有心人,經過一天半的時間,發現我父親的臉和手非常的軟呼,還不太涼,臉色紅潤。這時太平房的老師傅們,給我父親淨面,當手摸到頭頂時,發現頭頂發熱,這位老師傅說:“我見到這麼多的亡者,還是頭一個頭頂還熱的。當我們聽到這現象時,我知道這是念佛的成果,往生西方的瑞象,我們念佛的信心更足了。發出的佛號聲一直到三月十五日早晨7點10分,父親的面色慈潤的象睡覺似的那樣安祥,身體輕軟。
上了開往火葬場的汽車,我在前邊舉著阿彌陀佛接引像,我們按照師傅的指導,路上念三遍大悲咒、三遍心經、三遍往生咒,全部念完,也正好到了火葬場。在火葬場我們就開始念:西方接引阿彌陀佛。念了大約半小時,西方出現了一道象日光燈那樣的一道白色光,非常清晰,接著出現了三朵大蓮花座,兩邊的小,中間的大,一時出現,真是清晰可觀,三個象人形的形象坐在三朵蓮花座上,下邊的蓮花是深灰色的,坐的人形是白色的。向我們火葬場這邊移動,這時火葬場上空也有一朵白蓮花,同時向那三朵相聚。當時的情景真是讓人興奮驚喜,這時我大弟媳邱裡蘭看見了父親身搭黃色的衣服,腳踩蓮花,往三朵蓮花行去,實為奇觀,大家目睹這一境界簡直驚呆了,多可喜可貴啊。當時真有心想跟著它走的心情,激動得我們每個人都熱淚盈眶。佛菩薩真慈悲真的坐蓮花來接引眾生往生西方。我們趕快連連跪拜叩頭不止。大約有半小時的工夫,影象漸漸的消失了。
接著骨灰出來了,我們大家圍在骨灰周圍,只見骨灰像大頭菜花一樣的潔白。好象是人工修飾過一樣。我們大家圍著骨灰繼續念佛,眼看著骨灰上浮有五彩顏色的光。變出來的顏色有紅、綠、黃、紫、蘭,我們的的佛號一直沒有停。我四弟弟不信佛,他說:“二姐呀!這回我可親眼看見了。念佛真是不可思議,怪不得我二姐天天吃齋念佛。這回真是讓我心服口服,從今往後我一定信佛走佛道,甚至現在也想出家修淨戒。這次顯聖,是真實不虛,因為時間關系,沒有錄像,只用筆描寫一下當時的情況。
證實人:於雅茹等十七人 1997年3月18日
33、夏良鈔居士工作念佛崗位往生
夏良鈔,男,浙江文成果仰山鄉松杭村人,身為木工,因先輩信仰佛法,自幼即受熏陶,恭敬三寶,稱念佛號。即在文革期間,亦未嘗間斷,在做工時,亦常念誦,近年在福建建瓯一帶寺中做工。今年六十六歲,三月間在定光巖寺做工,初八上午,磨好刀具,剛想工作,忽感身體略有不適,便稍坐一下,誰知剛坐下,刀還拿在手上,便往生了。寺中師父見狀,即為助念,三天後,家屬聞訊趕來,將遺體運回文成,至第六天方始入棺,而逝者全身柔軟,神色安祥,毫無臭氣,見聞者皆深感詫異,其為往生西方無疑也。
淨宏記
女居士
1、傅桂芝居士信佛三月往生有份
母親傅桂芝,九六年九月十九日才皈依佛門,自學信佛太晚,來日不多,為了往生極樂世界,超脫生死輪回之苦,她一心念佛,奮發精進,行住坐臥,佛號相繼。如此用功不到三個月,在臘月十二日,自感時至,心生歡喜更加虔誠,我請同道十幾人,輪流助念。在十七晚七時三十六分,雙眼注視西方二三分鐘,安祥地往生了。臨終慈容光潤,絲毫無病苦之狀。助念同道見佛堂上出現一朵大蓮花。龍泉寺來送往生的僧人也見到。子夜一時,聽到空中有木魚聲和念佛聲。次日下午有五彩祥雲飄停天空,現西方三聖像,金光閃耀,在場送喪的六十多人都喜睹聖像。種種瑞相證明母親往生無疑。念佛百天不到,如此安祥往生,是淨土法門之殊勝,也是念佛人精進用功的成果。 吉林省梅河口市 陳桂霞敬記 97年3月5日
2、趙鳳霞居士持咒念佛含笑生西
女居士趙鳳霞(937-1996),山東昌樂人。幼受家庭熏習,茹素修道,深明“五常”之理,又解“無常”之義。孝順父母,尊敬師長。踏入社會,先後服務於化學分析分析所和幼兒教育工作。一生任勞任怨、忠厚善良、生活儉樸、克苦忍讓、嚴以律已、從不言人之是非。樂善好施,出門常帶零錢布施貧苦,同事鄰裡無不稱贊其忠厚老實。
1991年初,居士身患癌疾,住院一月,患病以後,居士自感時間更是珍貴,在操持家務的同時,終日持咒念佛,綿綿不斷,夜間醒來靜坐念佛。患病四年未見病苦。
至1995年初,又患白血病,居士自知業障深重,便日日忏悔,並發宏誓大願,將一切塵勞盡皆放下,立志精進,求生淨土,再來度生。
至1996年初,一年當中除做家務之外,還同全家人一起禮佛拜忏,作朝暮課。平時持咒念佛更是不肯放松,雖身體略感乏力,卻無其他任何病痛。農歷二月二十二日,因發熱入醫院就診,二十三日確診白血病已轉成為急性。二十四日劉醫生到病房作了交代:“此病已無法治療,下一步一般會出現內外感染,肝脾破裂及大出血,其病痛苦難以。。。。。。”隨後我和做醫務工作的孩子又找了有關專家與對此病有專門研究的院長,其說法與劉醫生解說無異。根據這種情況和醫院的環境,我便與居士商量,共同決定不再住院,回家念佛。醫生也很不放心,便開上近四百元錢的鎮痛、麻醉、退燒等藥,於農歷二月二十四中午帶藥出院。
出院回家二三天後,發燒減輕,每日飲食不減,體未消瘦,一切無需用人照顧。除入睡外,自己晝夜念佛不息,整整八日。
至三月初二下午三點余,她對我說:“快了。”六點多鐘自己吃了晚飯,七點鐘小女兒下班回家,剛吃完飯,我便發現居士呼吸變快,就帶領三個孩子同她一起念佛,一會呼吸即轉正常。至深夜一時許,她便轉身向右,面西向佛作吉祥臥,隨後她又慢慢地將念珠戴到左手腕上。二時許見她閉目微笑,對大家說:“來了!”又過了不長時間,睜開眼睛對著正助念的我和三個孩子說:“再快點!”隨後便慢慢合上眼睛,不停的微笑著,至二點三十五分,居士便在助念的佛號聲中,毫毛病苦,安祥自在,含笑西逝,世壽六十,整一甲子。助念的佛號聲直至次日下午。
自居士出院至含笑西逝,整整九日,並未出現內外感染,肝脾正常,更無出血現象。所備一切鎮痛等各類藥物絲毫未用,西逝之後,一切衣物臥具潔淨如新,九小時後,身體溫暖,柔軟如綿,扶之便能坐起更衣。生前同修、親友目睹此境,視其遺容,含笑如生,無不感慨贊歎。
三月初三日下午去火化場焚化,帶回部分骨灰,潔白如玉,從中獲捨利子兩千余粒,捨利花無數,五顏六色(白黃紅蘭綠紫黑等諸色),見者歎為稀有,都說往生淨土無疑。
青島鹼廠 李金照供稿
3、姜許氏居士母親往生教育眾人
我母姜許氏(1907-1997),一生慈悲,好施捨,性格好,被村人稱為活菩薩。在生活上,她勤勞、儉樸,一生為女兒們操心勞累,娶媳婦,蓋房子奔波,飽嘗娑婆世界做人的苦難。
我丈夫96年歸依佛門,我二人在學佛法中念佛持齋弘法渡人,發願往生極樂世界。97年春節我和娘家人說:“我預測老太太可能三月病逝,我丈夫與哥嫂們商量,母親臨終時(喪事)按佛門規矩辦理,輪流念佛,讓她往生極樂世界。
3月17日,我母親病情加重,上身發熱,臉色紅潤,哪也不痛,體質還是那樣胖象睡覺一樣,神志清醒,午時開始親人們站在身邊齊聲念“南無阿彌陀佛”(30多人)氣氛緊張嚴肅,好象老太太就要走了,這一齊聲念佛,倒把老太太念精神了,睜大眼睛看我們。這些親人平時對老太太非常孝順,親人們控制不住感情,老太太也有留戀親人的表情。在這種情況下,我丈夫組織眾人,輪流念佛加持。他說:“不要在老太太跟前哭,以免留戀。”我對他們說:“老太太不是死,而是往生,是解脫。”對實在控制不住的人勸離現場。我對老太太說:“媽媽您念佛,觀世音菩薩會來接你,您別惦記我們,您放心走吧。”她閉上眼睛,嘴邊微動,我們看得出她好像是在念佛。從17日午時直到19日8時,在眾人齊聲念:“南無阿彌陀佛”聲中,無痛苦,安祥歸西。臉上紅潤開始慢慢消失,入殓後眾人繞棺念佛,因是老喪,人多,既嚴肅,又隆重,佛聲感人,念佛到20日午時才結束。
母親喪事按佛事辦,在當地是個震動,許多人聽到念:“阿彌陀佛”,感到親切、感人、很多人本不想到場也想看看場面。通過這次念佛加持,證得我母往生,教育啟發很多人,改變自己行為。我體會到:一是一個人心眼好善良定有好報;二是誠心念佛定能往生極樂世界;三是孝敬老人,等於種植福田,善報輪到自己頭上。 朝陽市石油公司 姜淑芹 1998年2月
4、皮春芳居士念佛不辍安祥往生
皮春芳,女,(1902-1998)遼寧沈陽市大東區人,為人賢惠善良,勤儉持家。丈夫早逝,和兒子一同過活,九七年秋老人也跟我們一起念佛吃長素。但念佛時念時停,蓮友多人來我家,就勸老人精進念佛,不可間斷,老人信受奉行,從此行住坐臥都念佛,專誠精進,八八年初腿感不便,不能行走,以後就不能下床了,吃飯大小便都需照顧,我對婆婆說我和丈夫都在念佛,幫你早生佛國,婆婆聽了很高興。往生二十天前,婆婆常問:“幾點鐘了,並說我五點鐘要走了,以後就一直念佛不停,九八年五月初(農歷四月初八)早晨五點鐘就往生了。往生前幾分鐘老人說要大便,,我叫她就在床上便好了,她一定要下床,我便扶她下床等我洗了臉來看她,已經斷了呼吸,時間正是五點。於是我打電話給蓮友請來助念。婆婆往生後,面色如生,安祥如睡,經過十五個小時換衣服時,肢體手足仍很柔軟,室內時聞異香,火花後有白色捨利花出現。終年,九十七歲。
5、劉天蘭居士從容安排彌陀接引
劉天蘭,女,山西臨縣城關東峪溝人,廿七歲即吃素念佛,卅余歲丈夫逝世,照顧一子四女相繼成人,雖生活艱苦,禮佛念佛未嘗退心。三中全會宗教政策落實後,至五台山集福寺皈依三寶,受菩薩戒,日念佛號五萬聲,並隨緣勸化有緣,要棄惡行善,持戒念佛。今年九月,老人向同修說:“我要走了。”十一月初,老人又說:“我走了,你們要好好念佛。”並吩咐女兒把海清洗干淨,還理了發,剪了指甲,洗淨內衣,初五晚上,老人坐在床上念佛,女兒覺得老人身體有點不平常,摸了摸頭,熱度很高,女兒說:“我給你去請醫生。”醫生來了,說:“要輸液。”老人說:“不用,”“快燒香,阿彌陀佛來接引我了。女兒知其要往生,就打開念佛機助念,左鄰右捨信佛居士同來助念,老人就在助念中安祥往生了。十小時後,頭頂猶溫,廿四小時後,四肢柔軟,面含微笑,往生淨士必矣。 李百貴記
6、王妙根居士精進念佛彌陀來接
王妙根,女,江蘇常熟淼泉鎮陳張村人。年二十八,即長素念佛,文革期間,仍堅持茹素念佛,常教育子女不要殘害生靈,平素節衣縮食,勤儉持家。
開放後,當地建了念佛堂,老人更精進修持,八十三歲年底,老人自感身體欠佳,大年初一,老人停止飲食,將後事交待清楚,家人放念佛機助念,眷屬亦同為助念,初三夜,老人高興地說:“阿彌陀佛來接我了。”初四半夜,老人又說:“佛來了。”初四午夜,老人用淨水漱口後,念了四遍大悲咒,念畢,命家人為之揩身,然後躺下念佛,初五晨六時,老人面含微笑,吉祥而逝,往生西方必矣。 金寶清記
7、孟杏嫒居士誦經忏悔罪障消往生
孟杏媛,女,江蘇常熟周行鄉十三隊人,六十歲起信奉佛法,九五年冬,開始吃長素,九六年春皈依三寶,法名妙媛,家中設佛堂,供奉西方聖像,九七年終,不慎跌傷,臥病四十余天,念佛日夜不斷,其子為其誦《無量壽經》回向怨家債主,莫障老人往生。二月七日,老人停食,神志昏迷,其子為誦大悲咒七遍,,神志稍清,又復示以聖像,老人能伸手合掌致敬。其子為老人請蓮友助念,二月十日午後,老人安祥西逝,其時,從我家對面飛來大鳥一只,繞著我家飛了一會,往西而去,次日下午又飛來許多鳥,鳴聲悅耳,四時左右,又有青黃白三色光柱照進屋中,老人原來面呈褐色,此時黑色全退,清白慈祥,微帶笑容,廿六小時後,全身冰冷,頂門猶溫,其為往生無疑也。 李慧芝記
8、 陳家根居士自知時至安祥西逝
家母陳良根(1901-1988)於辛丑年出生在一個貧苦農民的家庭。受家人影響,十多歲就信佛吃十齋素,嫁先父徐福南之後,生二男二女。含辛茹苦,飽經風霜,常遍人間苦難。深感三界如火宅,八苦交剪。先父逝世後,更覺悟人生無常,四大苦空。中年時期,多次赴蘇州靈巖淨宗道場進香,皈依三寶,親聆印光大師教誨。深深懂得,淨土念佛法門,是了生脫死的捷徑,西方極樂世界,是人生最好的歸宿。積極參加本地淨心蓮社的活動,吃了長素。雖沒文化,由於虛心好學,終於學會了《椤嚴咒》、《彌陀經》等早晚課的全部經贊。深信因果,奉持五戒十善。家中設有佛堂,早晚必誦經拜佛。心誠則靈,在戊子(1948年)8月的一天,佛台油燈突然爆出五粒小珠捨利子,有光呈青黃色,堅硬如鐵。後送靈巖寺妙蓮法師收藏,奇跡歎為稀有!
解放後,繼續信佛,熱心護持佛法。
先母秉性慈善,孝養公婆,嚴格教育子女,多行善,積德。自奉儉約,待人寬厚,受人禮物,心不安,恩施於人,心高興。家雖不富,窮者有求必應,乞丐上門,熱情布施,平等相待。鄰裡鄉親都說:“徐家好婆是大好人”。八十年代,慈母俗事已了,不管家務,兒孫滿堂,安度晚年。耄耋之年,自知來日不多,日以繼夜,專心念佛,倍加精進,從不懈怠。遂於(1988)年夏8月17日早上,自知時至。並說去叫女兒及道友桂珍、秀姐等來幫助念佛“送我走。”當時我不相信。因為母親身體一直很健康,從不生病。所以對母親說:“媽媽你身體很好,怎麼會走?”但她再三催促,我只得通知有關人員。她見到大女兒妙和回來,用三個手指示意,意思說:“三天要走了。”在床前,四人一組,輪班念佛。她側身臥床上,多次雙手合十,向西朝拜。再三叮囑家人:“我走了,要念佛。”她口唇微動,喃喃不停念佛。1988年夏歷8月20日晚上九點零三分,在念佛聲中,身無病苦,安祥西逝。時年八十七歲。謹尊佛制,舉辦喪事一律素齋。不哭不動,二十四小時念佛不止。先母面色紅潤,略帶微笑,身體柔軟,如生前一樣。骨灰呈白色,按遺願送靈巖山安葬,我們自幼受慈母熏陶,堂堂做人,個個信仰佛教。小輩有五人吃長素,其中三人受了五戒。繼承遺志,弘法利生。
生母往生事跡,難值難見。足資證明佛法不可思議。
江蘇常熟市淼泉鎮古段村十三組 徐祥祥 徐妙和口述 李慧芝整理
9、季楊氏世代事佛母親往生
我家接連幾代持齋念佛。到我母親時,我記得最清楚。母親季門楊氏,一生持齋念佛,淨口茹素。直至臨終,身體都很好。我母親臨終前一天,我下班後去探望她,母親叫我替她洗頭洗足。因當天晚上須出診,次日清早,由我的的弟媳(娘舅媳)為她洗頭洗足,周身用毛巾擦干淨。她叫我弟媳為她換好衣服鞋襪,就在上午往生了。
下午下班後我剛到家,娘家侄就叫我去看母親,只見母親容顏非常喜悅、周身溫軟,時發異香(當時做事,未加分別)。按照吩咐,沒有哭也沒人叫。
甘肅成縣拋沙某醫院李大夫述毛平記
10、胡錫芹居士親訂遺囑坐著往生
胡錫芹,(1923-1994),現年71歲,是大慶市龍鳳區的一位忠實的佛教徒。本人一生生活清苦,由五個女兒陪伴生活。女兒都已成家立業了。
胡居士自去年元旦後,聽了《無量壽經》的磁帶後,明白了出離三界修學的真實道理。從此以後,每天讀誦(無量壽經),專持四字洪名“阿彌陀佛”。“
居士在1993年12月2日病重住院,直至往生一直清醒,她想應當念佛求生西方極樂世界。知道自己業障深重,只有念佛,求佛加被,帶業往生。決定不吃藥,不住院,回家念佛。求生西方極樂世界。
出院後,胡居士全家人一直給她助念長達20余天,每天吃小米粥、豆腐,身體慢慢好轉了,臉色也紅潤了,頭皮呈粉色,並留下四條遺囑:一不收禮;二不操辦,要素食;三把她沒有穿過的衣服布施給別人;四把所有積蓄拿出來印經書。
三十一號早上,她知道自己要走了,要求坐起。外孫子等三十多人助念。全家人無一人掉淚,老人心裡清醒明白,但眼睛睜不開。女兒說:“媽媽您放心走吧!不要掛念我們,世間一切都是苦的,你睜開眼睛念佛,看見佛來,一定跟佛走。”過了一會兒,老人突然睜開眼睛,看著三聖像,大聲念了一句“阿彌陀佛”佛字還沒念出聲,老人的掛勾就掉了,眼睛還睜著,大家繼續助念。不知什麼時候老人閉上了眼睛,嘴也閉上了,臉色粉紅色,坐在那兒像睡著了一樣。老人原來牙掉了,兩腮早已塌陷,這時兩腮也鼓起來了,相貌變得非常莊嚴。
老人走後,家人繼續助念24小時,到第二天上5:30分,元月一日上午,9:00送往火葬場火化,沒有一人掉淚,一直助念,直到火化完畢共兩小時。火化後揀出翡翠色捨利子數粒,有兩個高梁米粒大小,形狀是長方形的。 無名氏記
11、居士先消腫痛後蒙接引
我娘75歲時,全身浮腫,肚皮發漲發硬。不能躺下,全靠哥嫂在她背後當靠背,讓她睡覺。九月廿五,我從寺到家看望,當晚由我當靠背。我一邊按摩一邊念南無觀世音菩薩。半夜時,已按摩的半邊肚子癟下,後半夜,就按摩另一邊,天亮時,全身腫痛消失,只剩下脖子不好轉動。哥嫂們感到非常驚奇,都說觀世音菩薩顯靈。
次早,我消除母親的廚房,所有葷菜都叫侄女拿走,清洗鍋蓋,作了淨壇。晚上,摸黑到樓上佛堂求大悲水給娘喝。正熄燈入睡時,娘叫:“囡,是你在床前講話嗎?”我說:“我不是睡在您身邊嗎?”娘伸手摸我腳“唔,真的,是佛說的話。”就這樣,原先僵硬的脖子,不知不覺之中轉動自如。
從此,娘、哥嫂們都由初一、十五吃素改為吃長素,皈依三寶。親戚、鄰居來探望,娘見人就說:“女兒做尼姑真好,真好!自己有女兒的,快送去做尼姑,自己沒女兒的,快抱個養大,送去當尼姑!“娘的病不但很快轉危為妥,而且臉上的皺紋都平了,臉色越來越白嫩,像年輕十幾歲。從九月廿七至十一月十三日的四十六天中,口裡不停地念:“南無阿彌陀佛、南無觀世音菩薩、南無地藏王菩薩(這是娘聞佛菩薩靈應,自行養成的習慣),身無疾苦,面無病容。
十一月十三日明,天未亮,娘在夢中歡叫:“阿彌陀佛真大、真亮、金光耀晃。我跪下,阿彌陀佛把我扶起來。啊!真快活!”我想娘見佛了,可能要往生了。我一面給她找衣服,一面安排接娘舅、接釋定、妙印、德貴等六位德高望重的大和尚,為娘助念。
師父們給娘念經,娘躺在床上,不停地念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地藏王菩薩,念到十五晚上,念經師父做完晚課,娘念的佛號聲,越來越輕,最後,像要打噴嚏一樣,嘴巴一閉就去了。於是師父和我們懇切加勁稱念阿彌陀佛。念到半夜,釋定師摸娘的頭上,說:“很好,頂門上發熱呢!”接著,輪班念到天亮。回向時,娘房間對面的鄰居,十三歲的章希宮大叫:“啊,真好看,佛堂屋頂上空,有一盞大紅燈,很亮很亮呀。你們念完後,這盞大紅燈就向那邊飛去。”小孩子活潑地告訴我們,手指著西邊。
娘躺在床上,面色粉紅,身不變硬。我娘舅非常感動,從樓下跑到樓上,敲起極響的木魚,稱念南無觀世音菩薩,就不讓蓋娘的頭巾,凡有人來,就要他去看娘。大家都驚歎亡者這樣的面色,從未見過。
從此以後,娘舅也信仰佛教了。 浙江缙雲壺鎮南宮寺 比丘尼智明(84年)述
12、張毓如居士臨終瑞相啟迪後人
余俗家世居成都,祖輩樂善好施,信奉佛法,我們自幼均受熏陶。胞姊張毓如居士(1915-1996),法名果慧,天性淳厚,孝念真摯。十四歲時,一次母病垂危,姊號啕痛哭,祈禱於觀世音菩薩像前,願捨生命代替。從此,姊學佛堅定,終身不復動搖。
姊聰穎好學,畢業於光華大學,專攻會計;工作盡責,待人誠懇。退休後,原單位堅留繼續擔負培養年青干部的任務,深受信任和敬愛。見人有危,勇於救助。解放前,曾以巨款救人之急,毫不吝惜,為親友所稱道。姊教育子女甚嚴,時時告誡:要明白因果,信受佛法,做一個自利利他的人。子女四人,均具大專文化,學有所長,在工作中受好評,事父母盡孝道。
姊長齋三十余年,持戒甚嚴,修行精進,每日念佛有定課,近年患肺心病,已到晚期,雖常受疾病困擾,仍堅持每天完成功課,不稍懈怠,尤喜勸人念佛求生淨土,常說:“不勸別人學佛,於心不忍。雖在病中,姊勸人學佛往往一談數小時,不顧疲勞,苦口婆心,聞者深受感動,經她勸導學佛並深得益處者甚眾。
七十年代,姊即提出設置“恭田”基金,供養三寶,印造經像和救貧放生專款,號召了侄輩參加,每人每月繳納基金,讓他們能夠種植善根,清除罪障並培植福田。他的退休工資和子女奉侍,決不只作個人享受,多用於布施。
1996年8月底,因晚期肺心病住入醫院。其女為醫生,選擇一間單人病房,按母親平時要求,一直播放念佛機,住院期間,五天五夜念佛之聲不斷。臨終之前,子女在床邊助念,姊在念佛聲中安祥去世。其子女又繼續助念達9個小時,才進行洗換。姊離終前因高燒不退,醫院使電動“冷枕”降溫,斷氣後,其女為使低溫保存遺體,仍讓電動“冷枕”繼續開動達9小時。姊平時曾對其幼子說過:“凡往生的人,去世後頭頂必定微暖。幼子本來准備用手測試,以便證實母親是否往生,但考慮母親的頭一直置於“冰枕”之上,頭頂必無微暖的可能,於是決定不再測試。不料,當女兒用手指為母親梳理頭發時,無意間突然感覺到母親的頭頂有暖氣沖動,不禁驚叫:“怎麼頭頂的血管還在跳?!”於是,在場的子侄都逐一用手去摸頭頂和腳心,發現腳心(去世後一直用毛巾被蓋住)早已冰涼如鐵,而頭頂卻明顯感到暖和。姊的兩位女婿均是自然科學的知識分子,也親自用手測試,都肯定頭和肺心有明顯溫差。這一意外發現,使子女深為驚歎,確信母親已經如願往生,因此信心培增,均發心以慈親為榜樣,誠心學佛,繼承遺願,多做自利利他的事業,親友中之聞者,亦深受啟發。肺心病患者,死之時相當纏綿,十分痛苦。而姊臨終時卻神態安祥,去世後面露微笑,皮膚潤澤,宛若生前,使在場的醫護人員深為驚異。
姊享年八十二歲。遺體在殡儀館冷藏7日,於9月11日送雙流縣應天寺火化,裝龛時肢體柔軟,面容安祥,火化時,自動前來助念的居士及親友達一百余人。
比丘 昌臻 1996年9月12日記於四川樂至報國寺
13、黃幼君居士精進念佛安祥往生
黃幼君,女,48歲,家住沈家門新開路勞動弄401號,曾任小學教師多年,後在普陀中學圖書館工作。在職期間,工作認真負責,頗受領導的好評。87年8月間,患乳癌,經手術後,病情基本得到控制,並無大的痛楚。然幼群鑒此惡疾,自知世緣不久,遂決心念佛求生西方。至90年9月,發心到普陀山觀音洞打法華七,繼之又到普濟寺打佛七一堂,並皈依了妙善大和尚,後又在觀音洞聽法師講地藏經,深知生死輪回之苦,返家後,從此終日懇切念佛,唯求佛來接引。此時病情仍屬穩定,無大痛苦。
十二月廿一日午後,似酣睡在床,母在旁喚之不應,細探之呼吸已停。母即大聲喚她,旁人見狀更是邊喊邊哭,稍頃,幼君終被喚醒。幼君醒後,瞋怪其母曰:“我本已到了從未見過快樂的地方,您信佛多年了,沒有給我念佛,卻還喊哭著,使我心裡煩惱,於是被你們喊回來了。”母聞此深感後悔,至十二月廿二日起,病情轉重,不能起床,但飲食未斷,念佛不絕,居士們即開始為她助念。接著,幼君見到觀音菩薩,阿彌陀佛先後來到家中。晚上,幼君告居士們曰:“你們辛苦了,可以暫時回去,我這兩天還不會去,我還要揀個好日子,好時辰去。”至廿四日晚上,告母曰:“2500元存款給我取回來,我明天要用了。”廿五日晨,復謂母曰:“媽,我在西方極樂世界,阿彌陀佛的地方等著您。”
廿五晚飯後,有同事來訪,告同事曰:“你事情忙,請快回去,等一會就有人要來助念。”接著,大聲喚母至,告母曰:“媽,我今晚要去了!你看我會不會往生?”母曰:“你見到阿彌陀佛來接你時,就去好了。”並說:“你的存款不,我會給你在三寶田裡使用好的。”幼君聞已點了點頭,並答道:“我曉得的。”此時幼君念佛更緊,真是一心稱念,求佛來迎。此時,母在旁撫摸著幼君的手,邊念:“南無金剛般若波羅密多、南無祗園會上佛菩薩、南無阿彌陀佛。”如是三遍竟,幼君即安然而逝。時在農歷十二月廿五晚八時正。
椤晉嚴經雲:憶佛念佛,現前當來必定見佛。幼君居士的生西方事跡,為淨業蓮友提供了新的例證。
普陀山信眾
14、孫張氏居士身無病苦預知時至
我母親張氏今年八十歲,共生育了十個子女,年青時特別貧苦,生孩子七天就外出勞動。八十歲的人早晨起來可以走四五裡路,從不用拐棍。1995年五月初六那天,突然發病,白天睡覺時發現,經過大家呼叫,她醒過來了,她說再不要這樣叫我了,這該多享福哇。(經醫生診斷是心血管病,用過藥)五月二十二日是她生日,過得很好,給她錄了相,她很高興,說:“我死後,你們也能看到我了。後來的一天,她對我妹子說,我要死的那天,我衣袋裡有錢,千萬告訴你哥哥,別燒掉了。
農歷七月三十日那天,早晨起床,我發現她不樂,就問:“媽你是感冒了?我給你打一針,就好了。”她說沒病,打什麼針,我要走了,不在這了。”也沒說上哪去,我上佛堂上香和供品,她問我今天是什麼節你上供?我說是地藏菩薩聖誕。她說你到外面走走吧。(她生前和我妹子說過,我在她眼前,她死不了),邊說邊收拾她的東西。然後洗了腳,我就佛堂去念佛去了。吃午飯時,她把桌子放好,吃點早晨剩的馍頭,豆腐。吃完飯後,農村來個侄女,要去縣醫院剖腹產,我上醫院了,家裡只有我妻陪我母親,她們在外面坐著涼快。我聽妻子說,只聽娘哼了一聲,就沒氣了。我讓他們都出去,我在母親身旁念了二個多小時佛,四小時後母親的頭頂還是熱的。在我母親的衣袋裡找出了四百余元錢,這一切都說明她有某種預感。
吉林省乾安縣文化館退休干部 三寶弟子 孫家桢(真成)
15、尚存心居士晚輩助緣頂熱為憑
岳母尚存心(1914-1996),是一位極平常的農家婦女,年輕時,常年口不離藥,病不離身,曾幾次死裡逃生。
岳母五十五歲死了丈夫,七十三歲死兒子,兒死兒媳改嫁,身邊只留下一個十七歲的孫子,從此祖孫相依為命,苦度時光。
岳母有三個女兒,在大女兒的影響和勸導下,七十四歲皈依佛門,天天燒香磕頭,供飯禮佛,從不間斷,但沒有忌口。岳母雖然是八十二歲高齡的人了,但仍能自做自吃,一切生活都能自理。
96年正月初一,岳母感到身體不舒服,飯量也減少了。雖請名醫診治,效果也不明顯。
到了二月初三,岳母的病情有些加重,看樣子老人家要辭去苦海往生極樂了。
為了盡到兒女們的一份孝心,使老人家能夠確生極樂,事前我們做了周密的安排。首先將接引老人的西方三聖像,貼在她床前的西牆上,其次將念佛機放在她身邊,天天播放,促使她一心向往西方極樂境界,第三,為使岳母往生更有把握,我們又在黃紙上寫了十六個大字“蒙佛加被,親垂接引,生彼蓮邦,永離五濁”。
到了二月初七,岳母說話就困難了,但神識十分清楚。令我們把她抬到箔子上,我們給她擦拭身體,換上壽衣,讓她自然的躺下。
老人躺在箔子上,仍然督促女兒燒香、磕頭,念念不忘禮佛供飯,此時香煙不斷,念佛聲不斷。念佛機念,人助念,整個房間形成了莊嚴的上殿氣氛。這一天的下午八點鐘,岳母只有一絲氣息,至十點零四分,岳母停止了呼吸,我們便把事前在黃紙上寫的那十六個字拿到院裡去燒,還未等字條燒完,忽然一股風將紙灰吹向老人的房間,繞了一圈沖向天空,我們十分高興,因為佛菩薩接引老人來了。
按照佛法,人斷氣後,不哭泣,不動遺體,不高聲喧鬧,外人不得進出,念佛一直念到初八日的早上六點鐘,老人斷氣八個小時後,女兒們才給老人整理衣服,發現岳母的左手放在胸前,手心向上,右手向上舉出。整個身體柔軟涼爽,唯有頂門很熱。種種現象表明,岳母確確實實帶業往生了。 山西省芮城縣漢渡鄉中基村 大女婿楊勃執筆 一九九六年五月三日
16、張紹芬居士蒙佛接引留捨利花
先母張紹芬,(1908-1995),生於清宣統元年,卒於公元1995年6月20日,享年87歲。老人家一生務農,沒有文化,性格倔強,心直口快,年輕時人稱“倔大嫂”,晚年也是村裡有名的“倔奶奶”。雖然脾氣不好,卻胸襟開闊,心地善良,扶危濟困,熱心公益事業。
先母早年身很健,晚年在71歲和79歲時先後得過兩次大病,一次是腦血栓,一次是腦溢血,但都因治療及時,恢復得較好,日常生活均能處理,天氣好時還可到室外活動活動,但自1994年摔倒後,一直臥床不起,生活不能自理,卻耳不聾,眼不花,腦子也很清楚。
我是聞法較晚,專修淨業的在家佛門弟子,心想乘服待的機會勸母親念佛,如能往生最好,如果不能往生,亦能減輕當下的病痛,種下菩提種子,也是盡了兒子的一份孝心。但是據我所知,母親過去從未聞過法,是否接受奉勸沒有把握。於是,我就有意識地在服侍她時試探著問:“您聽說過觀音菩薩嗎?”她告訴我:“聽說過,沒拜過。”我又問:“您聽說過阿彌陀佛嗎?”她說:“沒有。”我接著問:“您聽說過別人念佛嗎?”這時母親反問我:“念佛管什麼用?為什麼要念佛呢?”我就把為什麼要念佛和念佛的好處,盡可能又簡單又明確的給老人家講了講,母親居然高興地同意念佛,而且立即要我教她怎麼念。開始我教他念“南無阿彌陀佛”六個字,她怎麼也念不完全,雖然很認真,總是念不圓滿。後來,我教她念“阿彌陀佛”四個字,她還是念不好。後來,我就教她念“彌陀佛”三個字,母親這才會念了,並說:“這樣好記。”從此,母親就開始念佛不斷,並且非常專心,還時常讓我聽她念的音對不對。我妹妹學佛也很虔誠,在她來我家服侍母親時,也勸母親好好念佛,並隨時向母親講一些學佛的簡單道理。
大約在今早(1995年)春節過後不幾天,母親特別高興地告訴我,她夜裡聞到香味了。我就乘機教她念“阿彌陀佛”,告訴她,如這句忘記,接原來的念,千萬不要斷。她說:“是不能斷,要是不念,這身上就疼得厲害,一念就減輕好多。”
三月中旬的一天,母親又高興地告訴我:“菩薩奶奶來了。”我問:“是哪一位?”她指著床頭掛著的釋迦牟尼佛像說:“就這位。”我問:“說什麼話了嗎?”母親說:“在床邊坐了一下,點點頭,沒說話。”我說:“那是你做夢。”她說:“好象不是夢,反正說不清楚要。”我又問:“你這些日子還聞到香味嗎?”母親說:“現在差不多天天都能聞到,大概每天早晨四、五點鐘,比開始聞到的味兒重了,時間也長了。”我心裡想,母親念佛時間這麼短,而且有時念的還不那麼准確,這樣就能聞到香味,可能是錯覺吧,就說:“再有香味時,你告訴我叫我也聞聞。”隔了幾天,早晨我去給母親翻身時,她告訴我:“現在就有香味,你聞到了嗎?”可惜我當時什麼也沒有聞到。今年五月初,我見母親念佛不僅能夠堅持,念得也很熟練了,便有意地向她介紹西方極樂世界的種種情況,為了便於記得住和適應她的休息,每次只講三、五分鐘上。母親總是誠心誠意地認真聽,聽不清或聽不懂的地方還要問個明白。又過了些天,我進一步要母親想著三件事:第一,歷劫以來,我有罪過,願意悔改;第二,我願意生到西方極樂世界。第三,我願意幫助一切眾生同去西方極樂世界。我一條條的講明白後,就對母親說:“你每天早晨要想想這三件事,為這三件事,我今天好好念佛是;你每天晚上也想想這三件事,檢查這一天念佛誠意專心嗎?”母親真的就這樣做了,並且做得很認真,有時在床上還合十禮敬佛像。母親自念佛以後,常有幾頓甚至幾天不吃飯的情況,精神卻很好,面色紅潤發亮,親戚、鄰居來看望的人個個都說:“老太太沒大病,過幾天就起來了。”後來,從5月31日吃些粥以後,又有半個月不進食了。6月16日中午兩點,我要去給母親翻身時,她對我說:“這回我該走了!”我問:“你怎麼知道呢?”母親說:“阿彌陀佛來了。”我問:“阿彌陀佛說什麼了?”她回答:“只說‘你快走了’。”我又問:“沒有說具體時間嗎?”她說:“沒有。”
第二天晚上,母親叫我坐在她床前,對我說:“咱們說會兒話吧!”並用手摸著我的臉,眼神中充滿惜別之情,我知道這是非常時刻,強忍悲痛,安慰母親說:“人生百年早晚都要有這個時候,你千萬不要難過,也不要想這個想那個,什麼也不要想,一個心眼想著,念著阿彌陀佛,心裡千萬千萬不要亂。你如果這次解決了,到了西方極樂世界,就再沒有這種(指離別親人)的事了。”母親這時點點頭表示聽懂和理解我的話。這時,我問她:“你心裡亂吧?”她回答:“不亂。”我又問:“你心裡明白嗎?”她回答:“明白。”此後,她說話逐漸減少了,聲音也少了。但臉色仍然發紅發亮。我一直陪伴在床前,第二天凌晨兩點多,母親主動告訴我,“我心裡明白,不糊塗。”聲音雖不大,但很清楚。我立即說:“你注意聽(這時錄音機中聖號一直沒斷,)心裡要想著阿彌陀佛。”母親點頭說:“你去睡會兒吧。”早晨五點多鐘,妻子對我說:“他奶奶(指我母親)睡得很香。”我過去一看,母親確實發出輕輕均勻的鼾聲,像睡著很香。到九點五十分,她老人家長吸了一口氣,就安祥而逝了。
我父親是十幾年前去世的,父親的骨灰我看過。這次迎取母親的骨灰時,我注意了對比,母親的骨灰白色潔淨並顯得光亮,父親的骨灰雖然也很潔淨但沒有光亮(也是按火化後的當時情況)。另外,更不同的是母親的骨灰有的骨片上是有紅色、蘭色、黃色和雜色相間,呈放射狀的一組組花紋,很鮮艷好看,花紋大的有黃豆大,小的有綠豆大。特別是,母親的骨灰中還有彩色的單獨小顆粒,這也是父親骨灰中沒有的。別人的骨灰我沒有見過。什麼捨利子,什麼是堅固子,什麼是捨利花等等,我只是聽說過,更沒有見到過。事後,聽大德說,那就是捨利花,應該多揀出一些留以供奉才好。可惜,我們當時來不及請教,自己也不懂,就將母親骨灰和父親骨灰合並土葬了。
願母親在西方極樂世界速成佛道,乘願再來普渡眾生。我們也一定要精進修持,誓與母親相會於蓮池海會。 唐山市路北區二房八街 果晨述 慧行記
17、朱淑蘭居士臨終自念佛號鳴空
優婆夷朱淑蘭,乙酉(1945)年生於廊坊市。85年心髒發病,95年夏學佛,病痊。皈依三寶後開始念佛,常供養三寶,請經書與人結緣,勸人學佛,救濟窮人。臨終前請同學至家:放念佛的錄音帶;通宵暢談佛法。
1996年1月14日夜12點45分往生。當天晚用餐流暢,生活正常,不見病狀。晚11點,略有痰喘,家人鹹勸進醫院,彼不樂意而在家拜佛念佛。家人送往醫院,醫院自己念佛,晚輩在旁助念。咽氣前一直神志清醒,不斷念佛。遺體抬至家時,廊坊市居士念佛團四位到家助念。八小時後面有笑容、三度放異香。十五小時後身體柔軟。其體溫(暖識)自足上升至頭。蓋上往生被時面容很好看。火化時往生被一直蓋在身上,自火化爐之觀察孔見及:火自足部升至身體。燒至手時,右手舉起似示意告別,面呈紅色。送葬時,其子、其女、其媳,鹹聞空中有念佛聲。我撰寫這篇文字,願法輪常轉,見聞精進,同倫志誠,同、往西方。
天津塘沽區521信箱 石油新村74幢206號 陳若蘭
18、曾廣君居士日課三萬如願以償
母親曾廣君,一生善良忠厚。少年為庸,盡心稱職,主人金銀首飾頗夥,信任母親不盜;中年搬運糖果糕點,腹饑亦不隨人取食,甚至生病不報銷藥費。
我結婚後,母親教我:待公婆如父母,敬丈夫如兄長;吃虧歸己,照顧他人。
90年底,我與母親幸聞佛法,發願了脫生死。她每天淋浴後才進佛堂,念三萬句佛號回向世界和平風調雨順。
母親心髒病嚴重,以前年年發作。念佛的三年中卻沒有發過。她從不出門玩。母親雖無文化,但在念佛的三年中,常對我說:“一個人,心要放正,不要自私自利。要處處為別人著想,不要講假話,更不要騙人;這才是真修行,才是真菩薩,才是真學佛……”我單位若有人病故,只要母親知道,她就加念一萬句佛號回向亡者生西,加念四十九天。
93年10月某天,母親對我說:“我發了一願,看靈不靈?”我問:“發什麼願?”媽媽說:“現在不告訴你,到時候你就明白了。”我又說:“你這麼大年齡,又有心髒病,一旦有病說不出來,我怎麼能明白?……”第二天我媽才告訴我:“我在阿彌陀佛和觀世音菩薩像前發願:每天念佛三萬句,每人回向一萬句,每天三人。先給我娘家去世的人念,再給活著的念。然後給我婆家的亡人念,後給活著的人念。然後又給你的公公婆婆家的亡人念,再給活著的人念我是獨生女)。念完應當念的日子後,求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接我到西方極樂世界去。走的時候像睡覺一樣,我也不受病苦,你們也不受折磨。早點走,又給我單位節省工資,省下的錢可以給年青人撫養孩子。。。。。。。”我聽了母親菩薩心腸的話,也不在意。沒有幾天,又對我說:“我死在你這屋裡,你怕不怕?我死後穿衣服你會嗎?”還說春節都過不了,就要走。我也不在意。最後還說:“我死後,用塑料袋裝骨灰,灑入海河。千萬別買骨灰盒。將買骨灰盒的錢捐給希望工程、或印經書、或建寺廟。”
93年12月6日白天,母親一切正常,和我一起聽《無量壽經講義》磁帶。吃晚飯還是好好的,到晚上八點左右,她老人家(78歲)佛號三萬句念完後,洗臉後,坐在小凳子上洗腳,雙腳還泡在盆裡,突然喘氣三、四分鐘——當時我還在佛堂誦《無量壽經》,以為是父親氣管炎喘氣。也不在意。此時,我丈夫正在看電視。又過五分鐘,我丈夫才發現:我母親坐在小凳上,雙腳泡在盆內,背靠在門上,雙眼閉上,一句話也說不出,左手不停地抓東西。見此情況,我丈夫認為心髒病發作,要送醫院。我見母親紅光滿面,嘴唇發紅,面帶笑容,想起她兩個月前發的願(看靈不靈),我如夢初醒,想必是她老人家佛號念完了,該睡覺往生了。我立即和丈夫將老人抬到床上,面向西方躺著,趕緊通知單位的居士來助念。當晚由四人通夜助念。整整一夜,我母親一直面帶笑容,有時兩腿伸伸,手不停的抓。一位女居士將念珠給我母親,她慢慢地一粒粒數著。就這樣兩天兩夜中,由三十多位居士分班助念,每班六、七位;念佛機也不斷開著。到九號兩點四十分左右,大家正在虔誠助念了二十多分鐘,我跪在母親床邊助念,這時我聽見母親的聲音在意外大聲念佛。十二小時後,更衣時手腳柔軟。
幾天後,一位年青女居士夢見我母手中拿一張名單,勸我們一定要認真念佛,如法修行與布施。
我父吳文泉,84周歲。我母往生前不信佛法,更不念佛。我和母親勸他念佛,不但不念,還造口業。這次親眼看到母親無苦而走,在那兩天三夜中,也幫我母親助念。現在也發願去極樂國,每天也念三萬句佛號。
天津塘沽521信箱石油新村墩五幢102號 吳財英
19、韓強氏居士念佛往生含笑而去
三寶弟子韓強氏,一生虔誠念佛,不曾間斷。家中務農,施濟窮苦。
往生前半年,她對女兒們說:“她要走了,她想吃什麼菜、什麼果,想聽什麼經。當時(60年)的物資非常缺乏,其女兒們盡力滿足了她的心願,使她臨終時無所掛念。
斷氣三天後蓋棺時,渾身柔軟,面帶笑容。堂前蠟燭和佛燈叭叭作響,猶如放炮送客。
三寶弟子妙修述 甘肅成縣拋沙供銷社對面 妙源錄
20、李強氏居士預知時至佛陀來迎
姑祖母李強氏,住甘肅成縣支旗鄉梁旗村。她起初經常燒香。80年吃花素,83年吃長素,皈依三寶虔誠念佛,堅持早晚課八年。其時八十二歲。往生前一年,來我家居住兩個月。有一晚夢見佛陀駕一大船來迎她。佛對她說:今日得見,快回去吧!
往生前十天,不吃不喝。醫師三次檢查,都無疾病,她對其兒孫說:“我沒有病苦,何必花錢。臨終前十分鐘,她叫其女為她換衣。女兒說還有一顆鈕扣不合適。她說:我不再等待了,佛在前面叫我去哩。臨終睡相是右手長伸、左手當胸,往生後面貌如生笑容可掬。 強禮青敬述 甘肅成縣 妙源記
21、倪玉仙居士預知時至眷屬巧送
我母倪玉仙,享年75歲。廿年前戒殺吃素,63歲皈依三寶,念佛,每日早晚功課中,加誦金剛經、心經、阿彌陀經、普門品等。近三年來,早晚課堅持阿彌陀經各三遍,日念“南無阿彌陀佛”聖號三萬(我母不識字,這些佛經由硬記背熟)。
96年四月初九,晚飯後我攜女探母(住所相距六十公尺)。只見她坐在床上盤腿念佛,好像有點氣急。我認為她坐著吃力,叫她又不應,就慢慢地把她一只腳放下,見她面色有些不高興;我還想替她放平躺下,可她筆直的身體扳不動。只見她輕輕的念了幾口氣阿彌陀佛,以後就沒有聲音了。約一刻鐘後就咽氣了。這時我才醒悟:我母往生了!速命女兒去請我妹與妹夫來送終念佛。恰巧他們攜子而來。我們五人點香跪念送母(我母身體一直很好,沒有病痛。她在正月,早對我們講:上半年要往生,時間在夜裡。)後來請來親戚道友十多人助念廿四小時後,替母親洗身換衣時,身體溫軟,穿衣順利。接著,我們輪流念佛四天,佛號不斷。農歷四月十三,送母到河頭九龍湖公墓安葬。
浙江寧波駱駝鎮瓦牆路36號 蘇克明代筆 顧蓮清口述
22、王鳳秀居士逆境自如含笑捨報
家慈王鳳秀法名德薰,生於公元1903年農歷二月十日已時。南豐古竹人。1938年正月初一起,長齋念佛。1943年九月於本寺皈依三寶。同年十一月受優婆夷戒。1946年七月在我出家之南昌長清寺帶發修行。
1949年回縣住古城寶峰寺。除洗衣做飯外,總是急著幫我莳地撿柴,不慣休息。
近幾年來,漸漸不能走路,聽話不清,看物不明,特別是去秋以來。但母親總是樂呵呵的,不以老苦為愁,任其自然。
94年正月初三日,母親臥床,停食;十七日眼睜不開,呼吸很細,只見唇動,不聞聲響;十八日凌晨二點似乎喉嚨起痰,脈搏浮散,上午九點似乎脈停;下午三點脈復浮散,夜九點索飲,遵醫囑,飲以桂圓紅參湯;十九日凌晨二點,只見其眼微睜即閉,其口開合兩下,便安祥歸西。時為正月十九日凌晨二點十五分,享壽九十有二。天亮,全身冷透,而頭頂猶溫。經十六小時,到夜八點,才與洗抹換衣。只見手腳柔軟,臉仍含笑。
就室安設靈堂。經七日,日夜常有約二十人圍坐助念。室內溫度雖高無腐爛象。二十五日裝龛送窯之,我掀看母臉,仍然栩栩如生。若不觸其皮膚,竟不知其已經歸西。這就是母親深信阿彌陀佛能接引,深信自己能往生的證明。 南豐壽昌寺 釋演成
23、姚俞氏姚屈氏姚虞琴居士佛化家庭三代往生
我名姚微庸,祖籍浙江平湖縣林家埭鎮清溪鄉。我家三代以來專修念佛法門,信願持名。功不唐捐,頗有成就。祖母俞氏太夫人一生念佛,從不間斷;且慈悲為懷,樂善好施,戒殺放生。當時家境較好,兒孫滿堂,但祖母從不貪戀世樂,視世事如浮雲,感人生若苦海。經常教導兒孫要照佛的教導做人,要常念“阿彌陀佛”。1922年,祖母69歲,五月廿九日,她老人家早上起床,身健如昔,向前大門走一圈後,回到房中端坐籐椅中安祥含笑,合掌而逝。
先母屈氏夫人一生深信切願,專念“南無阿彌陀佛”。經常說:我於今生了脫生死,往生西方。晚年持齋長素,侍奉翁姑數十年如一日,勤儉治家,寬厚侍人,嚴以克己。常濟苦救貧,夏天施藥施茶,冬天施棉衣褲。記得有一年海鹽,海寧二縣同遭洪水災難,難民避難投親,路過我家,母親總是安排飯菜招待,有的還留宿過度。1960年底,她稍患感冒,但起居仍如常,毫無病態,正月初六,預知大歸將至,稱我要去了,囑兒孫輩要專心念佛,不要悲傷。言畢,面露笑容,臥床安祥歸西,時年七十有九。
先兄姚虞琴,少年時勤讀四書五經,後受家庭熏陶,棄儒信佛,深信淨土法門,堅持每日念佛,別無他求,唯求往生淨土。青年時,不辭辛苦疲勞,經常與同修道友在平湖北寺研讀經論,發菩提心,願利人利己,勸他人稱念聖號;為人慈悲善良,濟貧救急是其平常事。雇傭若有過失,從責備,且能完慰之。1940年,先兄三十五歲,突患肺疾,時時咯血,深知系宿業所致,歸期有日,於此毫不介意;當時上有繼母,下有弱妻幼兒,心不掛念,仍每日不斷帶病念佛。農歷十二月廿三日子時,他在床上口念“阿彌陀佛“而安祥往生。先兄雖患咯血重病,而臨終不亂,似無病狀解脫自在,凡親友目睹者莫不悲欣交集,感歎不已。先兄臨終往生必矣!我家三代往生事實,真如永明大所示”無禅有淨土,萬修萬人去”誠可深信不疑也。
姚徵庸述 王介培整理
24、馬蘊淑居士聞法即信精進預知
慈母馬蘊淑生於1905年,出身清寒,心地善良,為人賢淑,勤勞持家。家父早年(1947年病逝),家中一無所有,慈母做工維持全家生活。
家鄉解放後,得到政府的關懷,慈母能進廠工作。並於1961年退職來滬,1981年得到家兄信息,知道家兄出家,心中有些難過。1984年慈母在政府的關懷下,八十高齡。首次獲准前往香港與家兄(淨空法師)相會。慈母見到法師,心情平靜,沒有流淚,只對法師說:“我天天想你。”法師對慈母說:“要天天想阿彌陀佛,以後往生極樂,大家都能在一起。”在港短短十天,初步聞到佛法,返滬後,從此吃長齋,每天念佛禮佛,求生淨土。慈母雖不識字,但聽了法師弘法錄音帶,看了弘法錄影帶,知道念佛法門的好處。確信西方極樂世界的美好,開始發大願,堅持一句佛號念到底。但初期每天念佛,有進夾雜掛念日常瑣事,以後能逐漸一切放下。尤其近二年,能一向專念,身心清淨。
1922年患病住院。1944年春,又患病住院。有一天告訴桂芳(重侄孫女):“我看到阿彌陀佛。”還說要走了,並關照“不要哭,這是喜事,幫我誠心念佛就好。”二十天後痊愈出院。回家後又告訴桂芳,明春我要走了。
今年四月份,身無痛苦,有一天對桂芳說:“我要走了。”桂芳問:“到何處去?”老太回答說:“去西方極樂,我帶你去好吧?”桂芳說:“我現在不去,你去過極樂世界嗎?”老太回答:“我去過,極樂世界好得很,以後大家都去。”老太預知時至,近來真正做到萬緣放下,一心念佛,行住坐臥都在念,吃飯也在念佛。有時跟念佛機默念,有時放聲念,半夜醒時也在念,專誠精進。
五月二十五日慈母精神很好,勸大家念阿彌陀佛,求生淨土。五月二十七日略有感冒,用些口服藥。二十八日有些熱度,請醫務人員來家治療,靜脈注射抗生素。二十九日開始退熱,量血壓、測血糖都正常,下午我扶她起來坐床,桂芳喂稀飯。此時念佛機在枕旁是晝夜不斷開著。慈母吃了半碗稀飯後,睜眼看著西面阿彌陀佛像,又回過頭來看我。於是仰望空中,念了二聲阿彌陀佛,第三聲“阿。。。。。。”末完,就走了。我們給慈母助念。慈母於1995提5月29日下午四時三刻(農歷乙亥年五月初一),身無痛苦。正念分明,在念佛聲中瞑目安祥而逝,走得潇灑,走得歡喜,享年九十歲,終於到達她日夜思念的淨土,念佛往生極樂。
慈母往生的當天,請幾位居士來家念佛不斷,時至半夜,出現種種瑞相。居士們見到慈母頭部發光——有的見彩色,有的見金黃色,有的見頭頂有蒸氣,室內常有陣陣異香。慈母面色如生,安祥如睡眠。
第二天(5月30日)居士們輪流繼續晝夜念佛、繞佛,下午六時許(往生二十四小時後),居士們開始給慈母沐浴更衣,身無污穢,面色紅潤光澤,體軟如綿(頭部、手、足、肢體比生前還要軟)。居士們見到歡喜無量,無不贊歎。
慈母雖不識字,自聽法師開示,聞到佛法,笃信淨土法門,發大願,一心一意念佛。預知時至,終於在一片念佛聲中往生極樂,走得歡喜。這給我們家人樹立了榜樣,親眼見到慈母念佛往生,鼓勵我們今後更好學佛。
子:業華 媳:龔美純 女:小勤 婿:威叩述
25、何蓮子居士平生行善臨終往生
何蓮子,女,江西安遠縣欣山鎮水背村人。夙植善根,平素凡修寺鋪路等善舉,皆樂助淨資。九四年二月因跌傷,患病不起。三月初病危。經其親戚唐居士等勸導,勸其放下萬緣,一心念佛。即在當日上午在助念中安祥逝世,毫無痛苦。自後三天中早晚各以磁帶助念一次,大殓時,身體柔軟,面目安祥,且毫無異味,觀者皆謂臨終助念民,功不唐捐,亡者定生西方矣。
趙培洪 記
26、廖月香居士三聖顯現隨願往生
廖月香,女,平生為人忠厚,心地善良。生前聞法甚少。由其家屬於臨終時為放經咒佛號磁帶助念,逝後廿四小時換衣,身體柔軟,頭頂和背心,猶有余溫,三日後凌晨二時,空中佛光照耀,西方三聖清晰顯現,廖月香乘坐蓮台,隨佛而去。 柳毅春記
27、覺春師家屬積善人家三人往生
我家多代人都信佛。我奶奶是往生的。她不識字,小腳,為人很好,嚴於律己,教育子女也很嚴。她從小就信佛,一心向往西方,專念阿彌陀佛,信願清淨深切。
我奶奶94歲的一天,她對我母親說:“把我的床鋪收拾干淨,我明天要走了。”第二天,她老人家沐浴更衣,往床上一躺,果真走了。這時,全村人見我家房子頂上籠罩在一片火紅的光焰中,以為是失火了,紛紛帶了水桶和其它救火工具來我家救火。跑近一了解,原來是我奶奶往生。大家很驚奇,為佛力所感召,都放下救火工具,齊聲念南無阿彌陀佛,送我奶奶往生西方極樂。
我老伴也是往生的。她年輕時就信佛。十幾歲時得了重病,治不好。我岳母信佛,在佛像前為她女兒許願吃素念佛。我老伴遵從我岳母許的願,吃素念佛一直到命終。
我老伴74歲那年,身體不太好。我外甥覺順警覺性高,催我從棲霞寺回家去照料。我回去後一面勸她好好念佛,一面幫助她調養身體。後來他精神好轉,8月17日我告訴她要回寺去。她卻對我說:“8月27日,我要走了,等我走了,你再回棲霞寺。”並且吩咐說:“只叫大兒子一人回來,不要驚動其他人。我走後,你們不要慌,不要急,不要悲傷。”我心裡懷疑她十日後真會走,但還是留在她身邊。真的到了8月27日,她往床上一躺,就再不起來,這時,大兒和孫子趕到了家,也真不可思議,沒有人通知,過了一會,外甥女帶了一大群居士趕來,而且從雞鳴寺要來大悲咒水,要我老伴吃。她一心向往西方,不吃念過咒的水。於是十多個人就一起為我老伴助念,念到晚上十點二十分,我老伴就平穩地安祥地走了。她走了後,我放下萬緣,不久就剃度出家。
我父親走時也是很不錯的。當年84年,預知時至。他平時主要肯布施。我家是做生意的,把利潤四六開,四成作善事,六成追加資本。為貧窮人施棺材糧食、茶水。
棲霞寺覺春師父口述 妙賢和覺山共同整理
28、吳居士蓮花示現神態安祥
我們的母親吳氏,是淮北市濉縣韓村鎮光明村大吳莊人,二十一歲出嫁到杜家。母親娘家,富有,杜家當時很窮,母親嫁到杜家時,連房子也沒有,寄居別人家。但是母親卻很安心,母親一生為人正直,心地善良,性情謙和,勤勞節儉,樂善好施,奉姑孝,教子嚴,對左右鄰居十分寬厚,利益讓與別人,吃虧留給自己,和顏悅色,從不與人爭執,凡所接觸的人,大家都稱贊她賢惠。
母親自幼即信佛,四十歲起吃長素,招待客人也素食。六十歲時隨我(指圓霖法師)到張峰寺正式皈依三寶,法名正果。自此一心求生西方,數十年辛勤勞作,精進修持,足不出戶,念念都是阿彌陀佛,持戒和定力都不錯。因此身體很好,生病少,頭腦也清清楚楚。年過九十,頭不昏,眼不花,耳不聾,手腳十分靈活,照樣洗衣作飯,精神聰明還同常人一樣。特別奇異的是九十以後還長出三顆新牙。
85年11月上旬,她往生前兩三天,即說自己看到面前出現五朵蓮花,還指給正道看。1月10日,她受了些風寒,稍微有點不舒服,就躺在床上休息。右手托著腮,左手貼在左脅上,口裡念著佛。夜晚十一時半,周圍寂靜得一點聲音也沒有,簡直是萬籁俱寂,在家人共同念佛聲中,老人安詳地離開人間,享年94歲。第二天我們給先母換衣服,發現她四肢柔軟,嘴唇和面頰紅潤,口目微開,如睡如定,神態和藹,仍舊是活著時那種慈祥的樣子。我們搬動她的手腳,怎樣搬就怎樣動,毫不費勁,原來身上的衣服,一點也不髒,一點也不潮濕,干干淨淨,清爽得很。第三天遺體入缸,第七天火化,她老人家嘴唇和臉頰都還是那麼紅潤,豐滿,口肢依舊是那麼柔軟。當時,參加火化的著名書畫家兼江陵縣付縣長林散之見到這些瑞相,深有感慨說:“還是食素好。”並對我們說:“我對伯母只有慚愧合掌之意。”荼毗得五色捨利花三十余顆。第一百天時,我們在老山中學老山精捨為老人家作佛事,精捨前48朵牡丹花突然在當天上午一齊開放,鮮艷多彩,欣欣向榮,一派吉祥如意的景象。上述種種瑞相,見聞的人都贊不絕口,懂得佛法的人都說這是往生的證明。林散之為先母碑題了“正果之碑”四字。北京淨宗學人對老人往生也表示禮敬。圓徹法師寄詩贊曰:
百年彈指即成空,噩耗驚傳亦念中
所幸即生得解脫 珠花捨利惠群蒙
這首詩是為母親祝賀,對我們後人則是最大的安慰。
根據圓霖法師和正道師的口述及其先母碑文整理
29、陳鳳英居士修行功圓預知時至
1990年三月吾與輝堅二人參加市人代會,住宿白下飯店,約七、八號那天,有人來找輝師,請為其母做七,於閒談中其言母於臨終三日前即對家人說:“我三天後便走了,你們不要哭泣,為我念佛,七期內不要殺生。”孫女婿開飯店。老人告以停業半個月。諸事照應妥當,自己垂目念佛,至第三日,奄然去了,家人聞有異香。吾問其姓氏,輝師說人們都管她叫王大姐,名字已不記得了,後來見到她兒子問起始末,她姓陳名鳳英,終年82歲,20余歲便開始信佛吃素了。兒子姓王,住內橋灣中華路64號 真慈法師供稿
30、周樹文居士念佛五晝夜天樂慶往生
我母周樹文(1943-1992),家住在佳木斯市華南縣。父親上班忙,家務活和子女教育主要落在我母親身上,她教育我們要講忠孝,講忍讓,而且以身作則。我太姥和大姥爺最後幾年都是住在我家裡,他們當時都有八、九十歲,行動不便。我母親對他們照料是無微不至,端屎端尿,送茶喂飯,從不厭煩。我外婆身患多種病,我母親經常回娘家問寒問暖,取藥煎湯,半夜三更去找醫生。她對鄰居和外人也很好,同居一條街的人沒有對她說一個“不”字的。總之,她平時積功累德很多。
到了九二年,她身體差了,頭經常發暈,陰歷十月一日住進縣醫院,我母親心腸真好,同病房有患膽結石的、腎結石的病友,動不動要下床尿尿,很痛苦。她對我說。如果讓我來代替他們受苦多好。很奇怪,這一夜,我母親總是下床小便,一夜不安神,而她身旁幾個病友一覺睡到大天亮。更奇怪的是,平時未見過她信佛、學佛,也未見有人勸她念佛,也沒有吃素,而在十月十五這一天,她突然坐在床上合掌念佛,而且還忏悔,發願,還勸我學佛將來弘揚佛法。
到了十月二十一日,也就是我母親五十歲生日,她的病又突然加重,當天就被告送往佳木斯的醫院住院。我母親一進病房,就坐在床上念佛,背部靠著一床被子。從二十一日到二十六日,一直連續念了五天五夜。醫生很不理解,勸她好好休息。她還是繼續念,不理醫生。到了十月二十六日早晨七點多鐘,她對我的父親和二妹說:“她的兒女都長大了,不需要人再照料了,心中沒有任何掛念。說完就換了一套干淨的新襯衣襯褲,繼續念佛。後來不久,臉上皮膚顏色變得象二十多歲的年青人一樣,面帶笑容。到了中午十一點左右,突然天上有音樂聲,敲鑼打鼓,聲音很大,好像打雷一樣。全院幾百人都不知怎麼回來,與我母親同房的幾個病人很害怕,離開了房間,只剩下我母親一人。後來醫生到了病房,見我母親還坐在床上,膚色特好,面部還帶笑容,但就是不動,覺得很奇怪,摸一摸脈,已經停止了跳動。這說明我母親已經往生了。第二天上午八、九點,准備火化,離我母往生已經接近了二十個小時了,氣溫在零下十度左右,我接觸到我母親頭部比我手還熱。後來我們給她換衣服,四肢十分柔軟,怎麼搬就怎麼動。更為奇怪的是告別遺體時,全家和親屬共幾十人,都沒有悲傷情緒,大家只覺得事情難理解,沒有人流淚,更沒有人哭泣。當時站在周圍的人,帶著指責的口氣說:”他們這些人好像不是死者的親屬。
我母親活了五十歲零五天。一些高僧大德說,我母親往生是過去世世代代善根的積累,人們未見她平時學佛、念佛,只是從事相上看,真實情況只有她自知,她今生前面五十年是用依報身還宿債,後面五天連續念佛往生,正是示現彌陀經所說一日至七日一心不亂念佛一定往生的教誨真實不虛。我母親與我緣份很深,她總在明處和暗處度我。往生前她開始自動念佛的同時即勸我念佛。往生當天我在離她一百多裡的地方上班,她也托幻影相告。往生後她又多次在我夢中點化我。特別是她往生的瑞相教育了我,帶動我運河親近高僧大德,去誦經念佛。沒有過分強調,我的善根就迅速成長起來。沒有任何攀緣,許多善緣也不期而至。我母親往生那年我22歲,第二年六月初八我就皈依了三寶,同年十一月十七阿彌陀佛生日那一天我剃度出家。
正光師父口述 覺山整理
31、唐錦恆居士從容安排潇灑往生
南京大學退休干部唐錦恆,女,(1926-1995)。
往生當日早晨,唐居士曾與50多位佛友去句容寶華山隆昌寺禮佛,下午三四點鐘才回到家。晚飯後,她單身一人來到大院內同修薛教授家,結清了請購經書的帳目,並交待了眾居士助印經書的出資概況。
當時十點多,唐居士在念佛堂做完晚課回到臥房時,老伴老楊已經坐在被窩裡,唐老老師十分興奮,毫無睡意,站在床對面的沙發旁,對老楊講起白天在隆昌寺的種種見聞。唐老師覺得師父講的很有道理,很受啟發,心裡十分喜悅。唐老師說得很興奮時,卻剎住了車,連說:“不講了!不講了!”接著又說了一句“來不及了……就停住了,老伴原來只顧聽她滔滔不絕地說這說那,接著聽她講“來不及了”時,並沒有引起注意,過了一下,沒聽見動靜,楊老師抬頭往這邊一看,這才發現了“意外“,唐老師靠坐在沙發上像是睡著了,叫她也不應。隔壁房間兒媳聞聲過來一看,唐老師已經停止了呼吸,脈搏也沒有了,真可算是無疾而終,潇灑往生!
12月26日上午,即唐老師往生的第七日,由成柱法師舉火,在場的人看到化身窯頂上冒出的不是一縷一縷的煙,而是一層一層的雲,後來還出現了五彩缤紛的彩雲。成柱法師說主持火化二三十次,還沒有見過如此瑞相。29日清理遺骨時,發現大都是青色的、少數是紅色、黃色的,從裡面揀出三十多顆捨利子和捨利花,有的象瑪瑙,有的似碧玉,見者贊歎不已。
唐老師往生前約一星期,她曾對老伴說:“我花了整兩天時間,把捐助印經書的帳應付未付的,待退待找的,一筆筆,一批批,來龍去脈,清清楚楚。”
一位姓成的女居士反映了這樣一件事:去年12月15日或16日,唐老師曾打電話給他,說即將印一本地藏菩薩開示錄,如果有捐款還可以收,但要快送來。成居士問18號送來行不行?唐老師在電話裡說:“18號還可以,再晚就來不及了。”是不是她“預知時至”,幾天前就料到了呢?她一跨入佛門就樂於為眾生服務,依教奉行,弘法利生,成為一名虔誠的佛弟子。她從九十年代初開始學習佛法,六年來修學精進,特別是去年這一年,她日誦佛號上萬聲,有時一日多達五萬聲,二六時中,念念不斷,沉浸在佛號中,法喜充滿,堅信自己必能往生阿彌陀佛極樂國土。無名記
32、曹宏英居士專心念誦預知時至
我母曹宏英(1928-1995),家住南京鼓樓區,善良溫和,然體弱患糖尿病,長年吃藥無效。八九年開始,母親得聞佛法,皈依三寶,自此以後,斷葷茹素,經常放生,專修淨土,念佛拜佛,早晚功課,勤進不懈,修持三年,疾消病痊,神旺清爽。九三年增修《無量壽經》,先跟磁帶朗讀,一遍約二小時,後獨自讀誦,流利通暢。五十分鐘即誦完。母少欲寡語,少出家門,放下諸緣,寧靜安祥,專心致志,誦經念佛,始終如一。
九五年,陰歷九月中旬(往生前七天),母忽言:“我要走了。”待細問時又不答,此前,母親一直健康。我婉言告母:“一心念佛,勿作他想。”七日後,九月二十四日中午,母吃面條,下午二點鐘後母忽嘔吐,先吐面條,後來翻腸倒肚的嘔吐,肚中再無其他物。吐完後,三點多鐘,老人家躺在我哥懷中,默念著佛號,靜靜地離開了這個娑婆世界。走後不久,周圍居士,都來助念,母往生極樂,時年六十七歲。
老人家往生後過了二十個小時,我和我姐替她換衣服,除腳腿變涼,其心口和頭部皆微溫熱,唇色更加紅潤,臉面安祥,猶如睡覺。衣服換完,母臉上突有笑容,多人看到。第三天,送到獅子嶺化身窯火化,火化時,跏趺而坐,坐得穩當,不用支架。其時,老人家肢體柔軟,瑞相妙好,勝似昔日。實在難得!火化後,有一顆捨利子,是紅色,捨利花有四十多顆,其中一顆七彩奪目,其余均為天藍色。現在封存在瓶中,供奉在家中。
我家祖上歷代與佛門因緣深厚,就近三代中,先後有叔爺,堂叔和我進入佛門。而母一生,更是眾善奉行,諸惡不作,信佛笃實,行願真誠,老實念佛,一心不二,如願往生,預先七日而自知,實是無比殊勝。
棲霞寺釋傳德師父口述 袁傑等共同整理
33、張慧鏡居士專念觀音瑞相昭著
我母親張慧鏡(1915-1996),從小就信佛,終生信奉觀世音菩薩,在八十一歲時往生了。
我們家歷代都信佛。從我奶奶起到我們子侄輩,已經有四代了。過去,我爺爺是開素菜館的,我奶奶更是長年吃素,而且長壽,活到一百多歲。我們一代有兄妹五個,我們的下一代,都受到良好的教育,具有很高的學歷,除了一個是中專學歷,其余都是大學生、碩士生和博士生,如此的福報,我感到是與歷代信佛分不開的。
母親在往生前一個禮拜,僅僅是飲食逐漸減少,臉部略有點腫,可是身上沒有病痛,口裡也沒有痰,身體是干干淨淨的,神志也清清楚楚,精神狀態與往常一樣。
母親在往生前幾天和我們說:“做人沒意思,我求菩薩帶我到西方去。
96年陰歷十一月十七日中午,我在母親的床頭掛上了一幅三聖像。接著給老人家洗換衣服。然後就燒香頂禮。下午四點半,母親要我放《觀世音菩薩聖號》磁帶,自己也跟著念觀世音菩薩聖號。五點半了,母親關照我弟媳燒晚飯,還要我們在家一起吃飯,當時天在下著大雪,母親端坐在床上,手結觀音印,口念觀世音菩薩聖號念。到六點鐘,母親只有出氣沒有進氣了。於是,我們大家都跪在母親面前,一起念觀世音菩薩聖號。六點三十五分我侄子趕到了家,一進門就立刻跪在老人家床前。一會兒,我看到母親頭頂上出現了一道紫紅色的光,持續了約兩三分鐘之久。而後,母親的呼吸停止了。母親是坐著走的,坐姿保持了二個小進都不動,在這段時間裡,我和姐姐都看到母親頭上有一道飄帶似的淡黃色的光,跟著一個小小的紅色光球往前上方升起。我們把母親身體放下躺平,之後,我們看到母親被一層2寸寬的淡黃色的光環圍裹著。
第二天下午六點半,此時我看見半空中出現了一尊跏趺而坐的佛,雪白雪白的,佛後站著觀世音菩薩,也是雪白雪白的,佛座前有很高的白色階梯,這景象持續了約一分鐘。而後,我和姐姐又都看見母親床頭一側有一只雪白的兔子時時出現,我母親是屬兔的。
第三天,很多人來探望,看到母親那麼好的瑞相,都非常贊歎說:“老太太的臉色比生時還雪白粉嫩、嘴唇比平時還要紅潤,人就像睡著一樣。”我和一位居士摸母親的頭頂,還感到溫熱,而且還有發麻的感覺。
“五七”那天半夜三點,我醒來,心想:“媽,您如能托夢給我就好了。”不久,夢中見到穿著一身灰色長袍的母親。南無觀世音菩薩! 王玉芳口述 袁傑整理
34、戚金珠居士佛光接引色潤肢軟
戚金珠老太太,曾是一工廠的會計。為人隨和,且助人為樂。96年7月中旬尿毒症發作,生命垂危時,其大女兒痛哭著問我:“怎麼辦?”我告以“能救你媽的只有佛菩薩!”應立即至寺院請有德高僧打一場消災延壽普佛,忏悔久遠劫以來所造的業障。當天晚上其女來我家詢問去佛寺應准備的具體事項時,抬頭見牆上貼的南無阿彌陀佛的字在發光,非常激動。次日,老太的三個女兒都到江浦獅子嶺兜率寺請求為母親做佛事,虔誠、至孝地代老太歸依了三寶;大女兒也歸依了三寶。不可思議地奇跡出現了,普佛過後,老太居然從昏迷中清醒過來。大女兒當即告知上述種種經過。讓老太知道自己成了佛弟子,今後要念佛、吃素、不殺生和做放生等善事。從此老太堅持每天誦觀世音菩薩普門品,做早晚課,聽《無量壽經》、《往生論》和《地藏經》等磁帶。從96年8月到97年6月,一年中沒有再發病,有時還能做點家務事。兒女要為她過生日時,她卻發心要去兜率寺看望師傅圓霖法師。6月30日去寺院,師傅囑她一定要認真念佛,不久又病,病情日見嚴重,氣喘很厲害,不能平臥。我同她家人說:“趕快叫你媽念佛,求生西方極樂世界。大家要一心一意,幫她助念。。。。。。”並開導老太一定要放下萬緣,求阿彌陀佛來接引。她點頭答應,在痛苦難忍時仍不停佛號。女兒為減輕她的痛苦買來了氧氣袋,只接了一會兒,她堅持提出不要接了。“只求阿彌陀佛早點來接我去西方極樂世界。”7月5日下午,她女兒和我們幾個同修為其放生,將功德回歸給她的冤親債主。傍晚時老太感到舒服一些。當天晚上一點多鐘,她醒來後對女兒說:“我到西方極樂世界去過了。”女兒問:“西方極樂世界是什麼樣子的?”“西方極樂世界真好,遍地黃金我。不愁吃、不愁穿。”女兒又問:“你見到阿彌陀佛了嗎?她點點頭。接著叫幫她洗澡換衣服。第二天上午老太一點病痛都沒有,坐在床上或靠著床架上不斷念佛。下午呼吸漸慢,二時半脈搏停止。幾個居士和家人均一直在床前大聲助念,我不斷地在戚老太耳邊按《臨終須知》加以慰導,五時半左右已十幾個人幫助念佛,這時大家看見一道強烈的白色光柱閃進屋裡。其時,老太的兒子閉著眼念佛,也感到有閃光。我的女兒正從外面回家,剛打開大門就看到一道似晚霞的光在客廳裡閃過。可證實其往生的其它瑞象也甚多;晚上九時左右,老太本來伸在兩唇中的舌頭縮進嘴裡,臉色越來越祥和。24個多小時後給她穿衣,身體非常柔軟,膀上的肌肉還富有彈性,手指也能活動自如。我上前驗證時,從腳心一直到額頭都是冰冷的,唯獨頭頂仍然溫熱。容光更加煥發。所有在場的同修和親屬都大聲誦念南無阿彌陀佛,贊歎戚居士得到佛力的加持,果真往生到了西方極樂世界。 成妙居士追記
35、江桂珠居士不疑不斷老人生西
江桂珠(1898-1997)是江蘇六全縣人。老太太44歲守寡,以縫紉手工勞動,維持五口一家。家中貧寒,一無所有,生活艱苦。
江老太太一家,五代同世,她與大兒子一門同居,四代同堂,代代和睦,代代信佛念佛,三代都有人皈依並持五戒。
江老太太長年誦觀世音菩薩聖號,於1994年正式皈依。當年江老已高齡95歲,每天拜佛念佛,一心稱念阿彌陀佛佛號。不懷疑,不間斷,求生淨土。老人持戒也很好,吃素,狠抓修心,狠抓端正身口意三業。老人一勤勞節儉,對人真誠,心地善良,助人為樂,鄰裡和睦。入佛門後,更時任勞任怨,事事總為別人著想,嚴責已,寬待人,在一個四代同堂家中,從未與晚輩紅過臉,平時很少說話,但一逢佛菩薩聖誕日,就吩咐孫媳婦放阿彌陀佛聖號,至誠拜佛。學佛以來,一無所求,但天天求佛菩薩保佑她臨終頭腦清醒,能堅持念佛,正念分明,往生極樂世界。感應道交,果然,江老太太,雖已高齡,皈依佛後,從不生病,頭腦清醒,每天還能操理一些家務,生活一直自理,干干淨淨。
臨終前兩天,突然咳嗽,有痰堵塞,兒媳就放《臨終須知》磁帶給她聽,聽後她就感到不喘不咳,不吐痰了,頓時好轉,講話清楚,她對兒媳說:“我時間不長了,我走後你們不要哭,不戴孝,這是喜事,我無牽掛,我是高高興興到西方極樂世界去,這個世界太苦,我不住了,到西方就是出家去念佛了。”著她又為往生事作了安排。
首先叫兒媳把她的佛珠洗干淨,放在黃香袋裡,要帶去念佛哩!又囑咐:有一床往生被,皈依證,手帕頭巾,鞋襪都在香袋裡,說明她早預知時至。
臨終時,未排洩糞便,身無污穢,干干淨淨,體態安詳,猶如睡覺,面色發光,紅潤光澤,體軟如綿,頭部、四肢比生前還軟,腳是冷的,頭頂心是熱的,次晨十時仍然如此。
農歷六月二十九日上午八時火化,在火葬場服務人員不允許揀的情況下,仍揀出了拾多顆捨利花,已攝影照片作留念。 江桂珠居士親屬口述,吳迪君和胡臘貴二居士整理
36、郭胡氏居士早晚念佛西方來信
江蘇省儀征市大儀鄉惠莊,有一個姓郭的在家道士,是我父親的朋友,他有三個兒子,叫天魁、天寶、天慶,道士的妻子姓胡,性情很溫和,對人能謙讓,鄰居關系很好,村裡人都稱贊她的賢德。後來皈依本地法華庵蓮清老和尚,並且受了五戒,對念佛法門很相信,每日從早至晚念佛不斷。
1994年夏天,她生病臥床,孫子郭懷仁到臥房去探望,剛一進門,看見有金色的人在房內,好久才隱沒,祖母即吩咐孫兒說:“快叫你父親等人來,我要往生西方了,快來為我助念。”等兒媳們環集在床前念佛時,她老人家對兒子天魁等說:“我往生西方後,會有信息告訴你們的。”不久,就在佛號聲中去世。
夏季正是農村搶收搶種的大忙時節,二七那天,天魁四點就下田干活,八時回家吃早飯,覺滿室有很濃很濃的香氣,比檀香還香。就和他妻子說:“你燒檀香了。”他妻子說:“一早忙到現在,哪有功夫去買檀香來燒。”天魁忽然記起今天是母親往生二七,她曾經說過,生西後有信息相告,現在證實了。從此信仰佛教,和她母親一樣虔誠。 1987年10月真慈記於南京靈谷寺青林丈室
37、林玉雲居士專念洪名精進用功
林玉雲女士,福建寧德城關人,自幼以針織線縫過活。1924年結婚,遭夫虐待,39年離婚,從此安心持長齋念佛。曾在南際寺、祝壽庵苦行二十余年,晚年又過午不食,專念供名,精進用功,一生潔身自重,堅拒收人禮物。
1996年七月臥病,仍堅持不斷念佛,九月廿二日告訴親人,夢往西方極樂世界,其地光輝燦爛,美麗多彩,莊嚴妙不可言。預知往生時至,在九月廿五日下午一時四十五分安祥生西,終年八十九歲,次日淨身,體仍柔軟如生。
十月初一日在天王寺火化,當時十天前後都是陰雨不斷,火化儀式的上午三小時,天空忽然開朗,陽光輝朗,火化後又陰雨,火化時白煙袅袅騰空,眾見火花中有異常的燦爛金光。骨灰中揀出淺綠色半透明結晶體一塊,約三毫米寬,作菩薩盤坐雙手合十下拜狀,親屬珍異,道友百余人所共見,皆仰慕贊歎不止,老同修蔡彩鸾居士在家為其回向時,聞到陳陳異香,諒生西之回報。 寧德林家源記96年農歷11月12日
38、王榮春居士堅信能去安排後事
我母王榮春(1910-1997)。她老人家一生勤儉,自尊自強,心地善良,與世無爭,處事待人情到禮周,樂於助人,鄰裡間人緣極好。但由於家境貧寒,為了撫養七個兒女長大成人,她受盡了人間的痛苦。
一九九三年在我舅父母的引導下,她投身佛門,皈依三寶,持齋戒殺,念佛求生。
我母親由於長期飲酒而引起慢性酒精中毒,病情隱匿,肝髒的代謝功能慢慢減弱。
一九九七年農歷六月十三日傍晚,她不小心跌了一跤,頭碰在椅子角上,流了許多血,並從此上腹部脹痛加劇,臥床不起。家人都驚慌不已,但老人卻對大家講:“不要對我女兒講,我沒有事。”但家人還是打電話通知了我。我見到母親的情況後既難過,又擔心,以為老人家捨不下這娑婆世界,便再次對她說到西方極樂世界的好處,勸她一切都要放下,能走就走。
老人聽了以後很平靜。她相信極樂世界,也願意去,而且堅信能去。但她說明目前還不能走,她要選個好日子,要在十月或十一月,等天氣涼一點。老人預知時至。
在一些居士和善友的開導下,老人懂得了往生的道理,精進念佛。她很鎮定、很安祥地把身邊的錢、財拿出,做了適當的安排。在最後三個月裡,我和二妹輪流在老人身邊服侍,發現老人能洞察每個子女的心理。而且對她的一些人事安排,事後想想也都令人佩服。
初七早上一點三十分,我侄女女魯東平(助念居士)看見老人床上升起一陣青煙,不一會兒又看到老人的臉被佛光籠罩,漸漸放大了。她驚喜地喊道“佛來了!佛來了!”這時我們看到老人滿臉放光,一閃一閃,頭發根根堅起。頭頂冒著青煙,就象帽子一樣,慢慢升起。隨後舅母也說佛來接引了,她看到老人的身體變大、魁梧,坐著蓮花走了。我們都很激動,不停地大聲念著,“阿彌陀佛”,佛號聲響徹夜空。在我們助念聲中,母親安詳地往生了。
初八早上八點三十分,老人走後已三十個小時了。我舅母摸摸她的頭頂發現身溫熱的,後來又有幾個人證實了。中午十二點左右,我小弟及小妹從東至縣趕來。把蓋在老人身上的被子掀開一看,老人面容紅潤,安詳往生。觀者無不贊歎。成殓入棺時,老人四肢柔軟,在場的人都覺得不可思議。
我們要以母親為榜樣,“除了往生無別路,好也要西方,歹也要西方!”
南無阿彌陀佛! 女兒魯玲秀記1998年5月20日
39、陳燕貞居士信受助念安詳往生
陳燕貞女居士,五十四歲(1935-1988),潮州市人,生性慈善,生活樸素,丈夫及子女已自一九八六年先後皈依三寶,惟燕貞一人還未皈依。一年前其妹夢中見天人告曰:“你姐將到極樂彼岸”,一九八八年燕貞得病甚重,十一月上旬,其夫夢見一月墮落,料知燕貞必於十一月十五日月圓之日往生,於是懇請潮州叩齒古寺宏生上人為授三皈依法,合家人懇誠為她助念,佛聲不斷,並為說極樂殊勝,須信真願切,一心稱念彌陀聖號定能往生,貞聽後甚喜,即能信受,合上雙眼,隨眾念佛,十一月十五日上午九點,神志清明,視覺見物十分清晰,(發往眼病,視力減弱,看物模糊),至上午十一時半就在大眾的念佛聲中安詳往生。容顏勝過生前,等全身冷卻,探其頂門猶溫。按《臨終須知》所說,燕貞居士的臨終情況,必能往生極樂淨土。謹記之以弘揚於未來。 方海權
40、余不要居士預知未來捨報安詳
我婆婆姨姓余,名不要,(1902-1977)大家稱她“不要姑”。她拜佛,念佛很虔誠。據說,祖先三代都沒生男孩。因此,她在婚前求佛求菩薩賜她生個男孩。後來,果真生個兒子。從此,她更加認真修持,而且堅持素食,雖然胃病,都經常過午就不吃,飲食很隨便,吃量又少。平時未曾聽她講過假話粗話,更沒有罵過人,嚴格要求自己,卻很寬容別人,還方便鄰居,做許多好事。那時農民交公娘從我家門口經過,人人滿身大汗,婆婆就燒茶水,放在門口,與交糧隊和過路人免費供奉茶水,人們都說,這位阿婆心腸很慈悲。
文革中有一天,她有所感歎地對我說:“這年頭,寺廟被破壞了,佛像也被除掉了,將來還會興建更好,且還會重新鋪橋建路。你們有福氣,將來邊吃飯還可以過看戲。
一九七七年婆婆七十六歲的時候,一個初夏的早晨,老人家告訴我說她要走了。我問她要去哪裡?她說:“去西方極樂國阿彌陀佛那裡。我感到很奇怪,婆婆從來不說妄語,今天是怎麼樣講出這種話,看她身體很好,吃飯也照常,我就不以為然。至傍晚,婆婆對我說今晚她就走了,叫我做好家務事可以先去睡覺,我聽了這麼說就不放心了。因為我的丈夫在鄉下尚未回來。我問婆婆要不要打電話通知他回來?可是老人家也不同意我打電話,她要我找一盆熱水。自己洗身,自己剪指甲,然後換了衣服就上床,背靠床屏念佛。我不敢離開她,她看我老是站在她身邊,就叫我幫助念佛,並交待如果明天佛友及鄰居來探望,別動她身體,請大家幫助她念佛,千萬不要哭,待斷氣八小時後才能移動身體。就這樣靜靜的念著去了。第二天幾位善友來探望,我就把婆婆囑咐的話告訴大家。有幾位走到床前幫助念佛,有的掉眼淚就走下樓去哭了。八小時後,大家幫助移動床鋪,老人家顯得臉目如生,全身柔軟,跟活人沉睡一樣的瑞相。
我婆婆已往生西方淨土20多年了,其預言皆成現實。如今百廢具興,寺廟都已更新了,佛教信徒更多了,且家家戶戶都有電視,驗證了“邊吃飯邊看戲”這句話,公路越建越多越寬,四通八達,我想念佛真了不起,終生大事(生男孩,了脫生死),都能自己掌握,甚至能預知未來的大事。看婆婆日夜不倦念佛不斷,修持的經驗和成功的榜樣鼓舞著我,我決心跟著婆婆的道路前進。 通宗居士口述 慧川居士記錄
41、孫曼華居士忏悔往業乘蓮往生
孫曼華(1916-1994),天津人,為人善良,樂善好施。一九九三年三月份,老人的女兒患腰病動手術,女婿在手術期間真誠的念佛及大悲咒,佛菩薩保佑,手術非常順利,老太太即開始信佛。
一九九四年二月份,領導張居士給老太太看病時,耐心地對她說:“佛的本意是讓眾生念‘阿彌陀佛’,求生西方極樂世界成佛去。又講了六道輪回的苦,西方淨土的好處。老太太聽後即表示吃素念佛,每天早晚各念一小時佛號。張居士又送給老太太一本《王淑珍、於錫贏往生西方極樂世界經過》材料。老太太對此書非常感興趣。念佛更加精進、早晚念佛聲音宏亮、法喜充滿,無一天間斷。通過念佛,高血壓、心髒病明顯好轉,藥物幾乎停用,長期虛弱的身體變得精神飽滿。
六月十五日老太太興奮地對女兒說:“昨天晚上做了一個非常好的夢,夢見一個似仙境般的地方,有許多的鮮花,那還有我的照片呢。”
六月十八日突患腦栓塞,神志昏迷。請來了陳、於等居士幫助助念。在整整十一天天中,數十位人員輪流倒班為老太太助念。一句佛號無一刻間斷。
助念開始,老太太雙眉緊鎖,似滿腹心事。女兒看透母親的心思,對陳居士說:“老太太過去在天主教洗過禮,怕佛不來接她,又怕自己年青時為生活所迫,造過惡業,不夠往生的資格。。。。。。。”後經反復的慰示,老太太雙眉打開了,表情輕松,堅信只要真心忏悔宿世業障,一心念佛,堅固願力,阿彌陀佛肯定會來接引的。女兒、女婿每天多次在佛前替老人忏悔業障,代老太太發求生淨土大願。
助念到第三天晚六點,老太太興奮地對女兒、女婿說:“我已看見大蓮花,看到了阿彌陀佛。”又說:“我先去到那兒以後再來接你們。”晚八時,近二十位居士、信士齊聲助念。老太太兩次說:“來了,來了!”但終因宿業現前,臨終一念錯過,沒有成功。但看得出更加堅固了求生西方極樂世界的願力。老太太雙眼僅是用於觀佛像,手只是用於拜佛,一心一意地聽助念的佛號聲,還時常地用力念出佛號聲來。
佛號功德不可思議。聲聲佛號消除了宿世業障,以此功德代老太太回向往生西方極樂世界。老太太兩次病危,呼吸急促,手腳冰涼,在佛號聲中闖了過來。周圍鄰居驚訝地看到老太太又整齊的長出了新眉毛,耳輪比以前明顯增大,都說念佛真不可思議。身患腦栓塞,心力衰竭,曾動過三次大手術,極其虛弱的身體,在佛號聲中感覺不到任何痛苦,常常是法喜充滿,時常露出自信的笑容。
一九九四年七月五日中午一點十分,孫曼華老太太在佛號聲中安祥而逝。
晚上八點多鐘,助念達到高潮,這時有居士看到阿彌陀佛,腳踩紫紅色蓮花,遍滿虛空,俯視著大家點頭贊歎,三聖像也變活了,連聲稱贊著:“好!好!好!”觀世音菩薩乘著白蓮花,身旁有一紅色蓮花飄然而至。陣陣異香隨著絲絲涼風吹滿居室。揭開老太太面上蓋的白布,人們驚奇的發現老太太面色微紅,含著微笑栩栩如生。鄰居們看著老太太往生的瑞相,情不自禁的高聲念:“阿彌陀佛。”
鄰居四歲半的男孩小克克,不停地念著佛號,雙目微閉,面露笑容,進入了另一個境界,“我看到許多大蓮花,上面有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他們頭上都有一個大圓(光)圈。”又說:“雲奶奶(孫曼華)坐在一個大紅蓮花上,身穿紅色衣服,跟觀世音菩薩走了。還有好些大菩薩迎接她,進了好幾道大紅門看見有大鍋爐(寶鼎)。”又說:“看見許多的房子(七寶宮殿),有水,有好些鮮花,好極了。。。。。。,”後讓小克克看一幅西方極樂世界接引圖,小克克說畫像裡邊的東西全見到了,與此同時,老太太的外孫女琳琳也說看到許多清晰的景象,都與小克克講的相類似。九個小時唯頂門溫熱,足以證明老太太往生無疑。
42、傅永清居士助緣殊勝喜生極樂
傅永清,女(1930-1996)法名傅智芳,六十七歲,家住成都,八五年皈依清定上師,學佛精進,堅持早晚課誦,要了生死,脫輪回,為度眾生而往生。
一九九六年十二月十八日,身患支氣管炎、肺心病的傅永清,正在輸液輸氧,雖然不能說話,但神智清楚,心不顛倒,她的兒女送她住進醫院,但她堅決的說:“我只求往生,不求病好,我不輸氧,要回家,我要走了,到西方極樂世界去。”參加助念的居士們,接到通知後,放下一切私事立即動身。病人家中響起了莊嚴宏亮的念佛聲,居士們拼命向阿彌陀佛呼救,此刻的心情就像掉在水裡的孩子呼喚著母親快來救度一樣,敞開喉嚨,提高噪音,念一聲阿彌陀佛,拜一拜,一念一拜,一拜一念,大約拜念了三十多分鐘,陳智慈,湯智正兩位居士看到阿彌陀佛像的頭上放出金光,過去不信佛的女婿也看到佛像身上放出耀眼的光芒射向牆壁,在這極其殊勝的時刻病人的呼吸開始微弱了,受到感動的兒女、女婿、媳婦、孫子等十多人沒有一個啼哭,都跟著拼命念佛,至誠禮拜,病人快要斷氣了,兒子張庭富主動把插在他媽媽鼻孔裡的氧氣管斷然拔掉,忽然吹來了一股異香,虔誠信佛,一心念佛的傅永清居士喘了幾口氣,便隨著異香安祥往生了,像是睡著一樣,經過助念,傅永清居士平時熟睡時右眼都睜著,而現在兩眼全閉,平時表情嚴肅,而現在面帶微笑,平時膚色黑黃,而現在轉為紅白色,平時一直哮喘,嘴老是張著,而現在合上了嘴。兒媳魏文君歡叫起來:“快看,快看,媽媽的睫毛,長長了,好漂亮呀!”斷氣十二小時後摸她全身唯尖頂是熱的,進一步證明傅永清居士確實往生。 惠昌田記
43、婁蓮英居士肢體柔軟頂有微熱
婁蓮英,女,黑龍江大慶市興化村人。現年七十一歲,晚年生活安樂。但人間不離八苦,九七年得了癌症,一發現已是晚期了。子女雖多方醫治,但總不見效,到今年五月份,病況轉重,我們為他誦經念佛回向消除業障,早生淨土。五月廿三號,臨終時至,蓮友家人為其助念,只念了廿幾分鐘,就安祥往生了,終後繼續助念十一小時,死時因佛力加持沒有和一般人那樣的嚴重死苦。斷氣時神態安祥,經過十一小時,遺體仍然柔軟,頭頂有微熱,婁居士平時也信佛念佛,但因生活好,對往生西方並未懇切,當病況嚴重,得知已無生望時,才生起決心求生西方,對家屬說我現在心裡有著落了,可見益大師說往生與否全憑信願之有無,為千真萬確之定論了。 胡錫智記
44、胡錫勤居士示夢親屬空現光圈
胡錫勤,女,黑龍江大慶市興化村人,終年七十一歲,九二年,年已六十六歲,在身體不大好中,得聞佛法,由於信心念佛,病況得以緩解,但生老病死乃人生必經之路,無人得以幸免。九三年十一月病重住院,。治療半月,未見好轉。又過二天,醫院發出病危通知,當我去看她時,她正在勉強堅持著念佛,並叫人將她扶起來坐著,坐起後病人自己把針頭拔掉,只是念著阿彌陀佛來接我。她大女兒見她如此決心求往生,就說母親到我們家裡去念佛吧,病人當即表示同意。到女兒家後,由十余人輪班為之助念,當念了一個多小時後,病人枯黃的臉色竟轉為紅潤,說話也清晰了,此後一天好如一天竟能自己坐臥,不須他人扶助,就這樣過了二十一天,到二十二天時,在大眾助念中,坐著安祥往生了,往生後面相莊嚴,猶如男子,此後又向其親屬示夢,表示往生了,安葬回來時,天空中又出現五色光圈,上達霄漢,見者無不驚奇,增加了對佛法的信心。
胡錫智記
45、周鳳琴居士佛像放光蓮花來迎
周鳳琴,女,終年六十九歲,黑龍江大慶興化村人,家庭婦女,無文化。八0年初患了腦血栓,經醫治後,半身有後患症,且沒有記憶力。九四年我將胞姐往生事跡,說給她聽,勸她念佛,但因無記憶力,不久就忘了。後來外甥女送她念佛機,她就每天聽念佛,自己也跟著念,但對佛法及往生西方並未懂,後來疾病加重,我就對其家屬講臨終肋念之重要及方法,侄女們都願意為其母親助念。九七年一月初,病況更重,家人輪班為之助念。後來病人因受了一點驚嚇,突然雙眼上翻,口吐白沫,我們幾個信佛的人趕緊高聲給她念佛,病況就好轉了,經過十幾個小時助念,病人總是咽不下氣,就因為她有親情執著,我又向她開示,又得到慧倫法師給我嫂子灌項後,不到五六分鐘我嫂子安然往生了,這是出現的瑞相:病後歪斜的嘴鼻也恢復原樣,室內大小佛像都放光,那光從上下來到地,又從地反上去,滿屋於是光,助念的人身上臉上及嫂子的遺體上都有光。佛像兩次睜開眼睛,慈視念佛人又慢慢閉合(有錄像)。二十二小時全身涼透,頭頂有余熱。穿衣時左腿關節腫大熱敷不開,左腿伸不直,臉部有大面積瘀血,左面壓偏很難看,正在焦急時,忽聽咔嚓一聲,一條三、四指寬的光亮在嫂子遺體閃過,什麼都解決了。。。。。。關節不腫,腿伸直,臉不腫不扁,連瘀血的痕跡也沒有,嘴唇微紅,面容端莊,最不思議的嫂子的身體格外長大了。一助念同道見到一大蓮花光芒四射繞床一圈,見嫂子坐蓮花上現菩薩相,身披白紗,衣放五彩光,面帶微笑,蓮花飛入佛像又向西南方飛去,證明嫂子往生無疑。 胡錫智記 98年6月29日
46、簡淑珍居士隨從觀音往生顯瑞
我母親簡淑珍今年六十八歲,天津市人,有三兒三女,是一個極普通的家庭婦女。一輩子老實厚道,從不大聲說話,默默無聞。一生與世無爭,樂於幫助別人,不計較個人的得與失,鄰裡間人緣極好。
母親在一九九二年四月經醫院檢查,發理患有肺癌,各方面治療後無明顯好轉。到一九九四年初病情惡化,左胸前長出一個拳頭大的腫瘤,周圍不有幾個小腫瘤,很痛苦。
二月份我到同事於俊家吊唁其父,於錫贏老人在家屬念佛聲中往生西方淨土。在整個祭奠過程中,場面莊嚴,非常感人,猶如身臨其境,給我很大的震動。“阿彌陀佛”聖號的力量是巨大的,不可思議的。同時又知道六道輪回之苦,念佛往生西方極樂世界的殊勝利益。在於居士的勸導下,我下定決心回家一定讓我母親念佛,求生西方極樂世界。臨走時對於、陳二位居士說:“將來我母親有那一天,一定請你們幫助指導助念。”回家後,我把在於俊家念佛幫助其父往生時那莊嚴的感人場面描述了一遍,我母親聽後露非常歡喜的表情,不住地點頭:“我也念佛!我也念佛!”委托我們姐弟幾個去天津大悲院,在佛前代為發願,祈求阿彌陀佛加持,臨終別受痛苦,接引往生西方極樂世界去。
我母親在將近三個月過程中,總是不斷地念誦佛號,有時睡著了手還放在胸前十指交叉似拜佛之狀。通過念佛,左前胸拳頭大的腫瘤竟慢慢變小了,疼痛也消失了。
五月二十四日,是我母親往生的日子,早晨醒後,精神狀態很好。六點多鐘,我們看到母親呼吸急促,表情卻很鎮定、自信。為滿母親的願望,我和大哥、大姐商量後,很快地給老人家穿好衣服,放正了身體。在此關鍵時刻佛號聲始終沒有間斷,老太太充滿了自信躺在那裡,無任何痛苦表情。十一點二十分,我母親在佛號聲中安祥辭世。
母親辭世後,助念達到高潮。晚八點,大姐牛興雲眼前出現一閃一閃的金光後,接著看到二扇難以形容的大門,空中出現了一條無邊無際的金光閃閃的大道。清晰地看到我母親緊跟著觀世音菩薩身後,順著大道飄然而去。此圖像持續近一分鐘左右。接著眼前又出現了彩色圖像,西方三聖出現在眼前,頭部一閃一閃地冒金光,持續約半分鐘的樣子。二姐牛興鳳和妹妹牛興芬此時也清楚的看到長有許多眼睛的彩色頭像,連睫毛都看得非常清楚(千眼觀世音菩薩)。接著又看到母親的頭像,觀世音菩薩引著我母親飄然而去。
大家都聞到了一種奇異的從未聞過的香味。大外孫子和林看到三朵色彩鮮艷的大蓮花在我母親遺體上方盤旋。七小時後我母親的頭頂尚溫熱。
第三天辭靈時,許多人看到我母親面容慈祥安祥。我們姐弟幾個及親屬看到我母親頭發變得既黑又亮了;長出的新眉同時也變黑了。頭發也長出新碴;皮膚既光澤又富有彈性;觸摸手時,手指各關節還很靈活自如。
第四天晚上九點鐘左右,二姐夫進入似睡狀態,清楚地看到我母親身穿白色衣服,腳踏蓮花飄然來到他的面前。二姐夫便和我母親說:“媽媽,你放心去吧。不用惦記家裡,姥爺有我們照顧呢。”說完便醒了,一抬右手,掌心下邊印有一朵粉紅色的蓮花圖案,直徑三厘米左右,清晰逼真,一家人看後都感到非常驚奇,都說真不可思議。此圖案持續二十四小時左右才自行消失。
為報佛恩,我把佛菩薩接引我母親往生的經過寫出讓更多的人知道,讓更多的人堅信念佛。
簡淑珍之次子 牛興森一九九四年六月六日
47、王淑珍於錫瀛助念得力父母同生
我母親王淑珍(1924-1994),今年七十一歲,是一個家婦女,一生善良老實,厚道,不識字,拉扯六個兒女,坎坷一生。
一九九三年十一月份確疹為晚期肺癌,上擴散到淋巴結腫大,擠壓氣管及食管,下擴散到右肋肝髒部位隆起,疼痛難忍,痛苦不堪,每日只靠輸液輸氧、打止痛針維持。醫院認為病人不行了,並囑咐只要病人大吐血就完了。我們全家商量後,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只得把奄奄一息的老太太接回家來。由於淋巴結壓迫氣管、食管,呼吸困難,每日只能進一碗左右流質食物。右肋疼痛難忍,需要常人用手按壓。此時的病人身體極度虛弱。
十二月二十四日晚六點鐘左右,病人開始大口吐血,呼吸急促,手腳冰涼並發紫,口鼻歪斜,抬頭紋已開,全身抽動。此時病人眼看就要不行了,全家人都慌了,床板、衣服都准備,即刻就要動手。我愛人想起人死後念佛誦經超度的事,(當時我們全家對佛法還不懂)就與我和二姐於慧商量,要趕在老太太還活著的時候到樓下陳家借念佛錄音帶。鄰居家陳文林居士相當重視,即刻上樓來到老太太床前,對正在吐血,彌留之中的老太太說:“大娘,您心亂嗎?”我母親回答:“不亂。”又問:“一點也不亂嗎?”回答:“一點也不亂。”當陳居士聽到一點也不亂時,充滿信心地對老太太說:“大娘,人,有生就有死,就是皇上也有死的時候。死了以後還得投生。人本來就夠苦的了,何況死了以後再投生受苦,有的轉為畜生,或變成餓鬼,那就更苦了。西方極樂世界有尊阿彌陀佛,他最慈悲,發的願力最大。你只要念阿彌陀佛的名字,你陽壽如盡,他就會接你到那個地方去,天天和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在一起。如果你的陽壽未盡,阿彌陀佛和觀世音菩薩會把你的病治好。你會念阿-彌-陀-佛嗎?”“啥?”老太太問一句。“阿-彌-陀-佛!”痛苦中的老人露出了笑容,深情地望著陳居士點了點頭。那表情就似苦海中遇到一葉扁舟,黑暗中遇一盞明燈一樣,用盡全身力氣一字一字地念“阿彌陀佛”,此時陳居士帶頭跪在地上大聲念佛。
持續念佛三十分鐘左右,老太太吐血止住了,臉色明顯恢復了光澤,呼吸平穩,表情平和。
陳居士回家請了一張西方三聖像掛在床頭,老太太像遇到親人一樣望著西方三聖像,掙扎著稱念“阿彌陀佛”聖號,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佛菩薩身上了。
陳居士把忙暈了頭的我和二姐於慧叫到旁邊屋,用極為嚴肅的口氣說:“你們做兒女的如能牢牢持念著這句佛號,不令間斷,定能幫老太太往生成佛去。這是世界上最大的孝,如不這樣做,影響老人往生是大逆不道,將來會永遠後悔的。”又對我們簡單地介紹了阿彌陀佛發的願,講了西方極樂世界的好處。並一再囑咐只要佛號不斷,靠著阿彌陀佛的願力肯定會往生的。現在我們還得幫老太太祈求佛菩薩慈力加持。陳居士和我們跪在佛前,我們至心地長時間的祈求。
此時佛號持續念了一個多小時,老人病情基本穩定,陳居士提出三個關鍵性的問題:一、假如老太太辭世,家屬絕對不能哭;二、斷氣後八小時之內不許搬動,不許穿衣服,待全身冷透才可穿;三、斷氣後至少助念八個小時。並反復強調這三個問題會直接影響到老人能否往生。
當全家人看到念佛一個多小時後病情就這麼快的好轉,都認為佛號的力量不可思議,對提出的三個問題都表示接受。這整夜老人的雙眼始終不離三聖像,口念“阿彌陀佛”合掌拜三聖像,虔誠至極。
第二天奇跡發生了,老太太面色紅潤與昨晚判若二人,看不出任何痛苦表情,疼痛消失了。這樣連續念佛兩天,老太太以頑強的毅力堅持著念佛。
第三天晚上十點鐘後,病情惡化,處於昏迷狀態,全身不時抽動,手腳冰冷。這時我們全家堅定信念,即不打針,也不輸氧,就是牢牢靠在這句佛號上。全家鼓足勇氣,每人手舉一支香跪在床前拼命念佛,並不斷提示:“你一定要穩住,心裡想著這句佛號,一心聽我們念佛,你一定會闖過來的。”到後半夜,老太太在昏迷中說:“這是啥地方呀。”這麼多孩子。。。。。。媽不去呀。。。。。。。”緊接著念一句“阿彌陀佛”。在佛號聲中手腳漸漸變暖,臉色變好了。清早蘇醒感覺到饑餓,然而由於淋巴腫大擠壓食管不能下咽。此時,老人把所有的希望全部寄托在“阿彌陀佛”這句聖號上,盼望著阿彌陀佛快來接引。這幾天裡,因為實在無法咽下水了,就用棉花捻沾水往下順水,每天最多能順下一小杯水。
這一夜闖過來以後,老太太的心似乎非常平靜,除這句佛號以外,其他的事情完全拋棄,毫無牽掛。對來看望的親友,除念佛的留在身邊,其他擺手示意讓走開。老太太只是一心念佛和專注地聽我們念佛,眼不離佛像,不時地興起一只手拜佛。在此期間,臉上常常浮現出甜美燦爛的笑容,臉色變得粉白端正了。來看老太太的親戚說:“老太太怎麼變俊了,連眼眉都黑了。”我們仔細一看果真是長出了新眉,跟線就跟描畫的一樣。
到了第五天,二姐聽到老太太夢呓:“到天神廟了……不去……”緊接著念一句“阿彌陀佛”。蘇醒以後,大聲地說:“阿彌陀佛別讓我受罪了,快接我走吧!”二姐在旁勸道:“媽,你千萬別著急,穩住了,心千萬別亂,一心念佛。阿彌陀佛肯定會來接你去的。”
第六天,老太太總在說:“一閉上眼就有許多大菩薩在眼前。老太太對三姐於蘭說:”我這麼長時間不吃不喝,等我淨了腸,你幫我拉淨了,我就和阿彌陀佛走了,我也就成佛去了。”老太太說完這話,臉上浮現出欣慰自信的笑容。
臨終的最後一個晚上,老太太已連續了七天七夜沒吃沒喝,身體極度虛弱,已發不出聲來,但是老太太還一心專注聽我們念佛,眼睛長時間注視佛像,手不時虔誠地拜佛像,令在場的人感動不已。
元月一日早上十點多鐘,老太太指著腿示意要衣服穿,這時陳居士讓二姐快問:“是不是阿彌陀佛要接你走,讓你換衣服?”此時老太太體力已降到極點,聽到這句話拼著全身的力氣大聲說:“嗯,快點。”這時我們用最快的速度,最輕的動作擦身換衣,同是不斷地高聲念佛。穿完衣服後,老太太表情自信鎮定。擺正了身體(由於病因,過去只能左側臥)雖念不出聲,口型還是在念“阿彌陀佛”聖號。中午十二點,老太太在全家人大聲助念的佛號聲中含笑往生。
全家人跪在床前沒有哭泣,因為大家都覺得老太太沒有死,而是跟著阿彌陀佛去往生了。佛號聲更加洪亮,佛號聲中包含著對阿彌陀佛接引的感激,這樣持續助念八個小時。在這八小時助念中,出現了許多不可思議的事情:室內異香撲鼻;此時正值冬季,沒有爐火,但室內溫暖如春,助念的人都通身出汗,感覺非常舒服。
三點鐘左右,三姐於蘭在靜心念佛時清楚出現了彩色圖像:首先是一道大紅門,非常華麗莊嚴,大門四周金光閃閃,紅光閃耀,門前有兩個交叉的大金棒閃著金光。老太太向大門走去,似乎任何力量都打不開的大門自然打開。老太太非常自信地向裡面走去,過了許多道門,每走到一道門前,門都自動打開,門內金光閃閃,燦爛輝煌。用語言難以表達。兩側站著許多大菩薩。老太太仿佛走到盡頭,這時許多大蓮花從眼前魚貫而過。坐在最前面的是觀世音菩薩,大勢至菩薩,隨後的蓮花一個接一個,越來越小,直到看不清。
當全家助念到晚六點時,三姐於蘭眼前又出現了清晰的彩色圖像,此時感覺到猶如進入了仙境。眼前出現了一個大蓮花池,觀世音菩薩坐在大蓮花上,左手持淨水瓶,右手拿著楊枝。老太太信步走到池邊,觀世音菩薩右手揚了一楊枝,示意如何去做,並把手中的淨水瓶交給老太太。只見老太太雙手接過淨水瓶,將瓶口朝下,撒下許多甘露來。
還有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自早晨至晚近八點鐘,整整一天竟沒有一個人來打擾。此時正值元旦休假日,假如沒有佛菩薩加持,來看望老太太的人會絡繹不絕,這樣就徹底排除了影響老太太往生的障礙,我們所擔心的也是我們根本沒能力解決的大問題。通過多次反復至心誠懇哀求佛菩薩慈力加持,此願圓滿實現。
在火葬場向遺體告別時,人們驚訝地發現,如同熟睡中的老太太的面容含著微笑。人們以為老太太的面容是不是經過整容了,怎麼這樣好看。
火化回來後,我的同事劉保忠正在吃飯時,突然眼前一震,出現一個大紫球,在眼前持續了大約一分鐘左右。紫光散去,清晰地看見老太太坐在蓮花上,微笑著對他說:“請告訴我兒,我到了一個很好的地方……”後面又說了許多話,大概意思就是叫我們好好修行,多念佛。
我母親自聞見佛法後到助念結束,歷時七天八夜,僅僅不斷地念誦這句佛號,最後蒙大慈大悲的阿彌陀佛接引往生西方極樂世界。老太太給我們樹立了一個榜樣。事實證明:阿彌陀佛四十八大願真實不虛,佛號的力量不可思議。只要我們深信不疑,願力堅固,抱定這句佛號,任何人都能像我母親一樣往生的。
在我母親往生後,為報佛恩,我們全家來到大悲院,感謝佛菩薩接引之恩,並代我們多病的老父親發求生淨土的大願,全家在佛前表示回去後一定多念佛,回向給我們的父親於錫贏。
相隔四十二七天後的二月十六日早五點,我父親於錫贏由於多年疾病折磨,肺心病復發,我們有了我母親往生的經驗,姐弟幾個人都非常鎮定,同聲齊念阿彌陀佛,並反復提示。五點三十分在佛號聲中我父親辭世。隨後不斷助念到下午二點三十分。這時陳居士示意我們探摸頭頂,我們姐弟三人以及陳居士觸摸後驚訝地發現,已經過了九個小時了,我父親的頭頂依然溫熱。陳居士告訴我們:“佛在《大集經》中講到“頂聖眼天生”,伯父唯頭頂溫熱,就是往生西方極樂世界的依據。全家人非常興奮,在場的人高聲誦念阿彌陀佛聖號。又持續二個小時,再去觸摸,才感到了冰涼。就這樣我父親相繼在我母親往生四十七天後往生西方極樂世界。
王淑珍之子 於俊一九九四年三月四日
48、李後福居士心眼不昧助念生西
母親今年88歲,13歲外祖母去世,母親患重病三年多耳聾,生活不能自理,大小便有時不知道,吃完飯就睡覺,滿口就一顆牙,身不會動,說話很不清楚,多大聲音喊她都聽不見,三年多受了好多苦。
往生前一個月,病得和少時一樣,一動不會動臥在床上,瘦得皮包骨,吃飯需要人喂,也不睜眼,也不會說話,但心裡明白。她老人家在世時,屋裡掛著大紅色阿彌陀佛像,放著念佛機,她非常喜歡佛像,贊歎佛像好。並說:她和佛好,佛也和她好。雖然她不會念佛,聽不到佛號聲,但眼睛見佛心裡有佛。98年7月27日晚8點多,她有痰堵著,大口喘氣,我看了很心痛。第二天早7點,我找幾位居士幫助念佛。為了減輕母親的痛苦。我想:佛能接引往生更好,不能往生就生到尊貴家去好修行。下午2點到6點,我一直跪在母親身邊助念,心裡代母親忏悔業障,願代母親受報,老人的痛苦讓我來受,祈願阿彌陀佛威德神力加持,讓母親耳朵能夠聽到佛號,阿彌陀佛速來接引。接近6點時,我的耳朵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一樣,又麻又脹,連續兩次像有東西穿過。這是佛在點化我,母親的耳朵已能聽到佛號。我萬萬沒有想到:母親聽不到佛號,又不會念佛,竟能往生,6點20分,她像睡覺一樣,無諸痛苦往生了。兒女、孫子、外孫女都在身邊,誰也沒看到她咽最後一口氣。助念時佛號特別響亮,又給老人家講開示,每隔兩個小時一遍。24小時後頭頂溫熱,眼眉、頭發都黑了,身體柔軟,面容比生前更紅潤、好看,極為莊嚴,室內外有很濃的香味,40小時候後出葬時,頭頂還溫熱。火化時,空中瑞像特別殊勝。居士們誰看見佛、菩薩,誰就向空中拍照。照片沖洗出來後,看見阿彌陀佛、西方三聖、觀世音菩薩、大勢至菩薩、彌勒菩薩、地藏菩薩、藥師佛等影像,還有許多都不認識。火化之後骨灰白色之中帶有綠色、藍色、黃色捨利花,還有數枚捨利,說明她三年多,遭受了那麼多罪,把業障消了,身不會動,口說不清話,耳聽不見,減少攀緣,而心目清明,得以一心憶念,所以往生那麼殊勝。
我老父親89歲,說人死如燈滅。哥哥、姐姐等親屬福報都很大,但都不信佛。仰仗佛力加持,母親助念往生才沒有任何障礙。母親生前為人和善,時時、處處都為他人著想,非己不取,勤儉節約,從不浪費一點一滴,無形中修福修善。母親臨終是靠助念往生的,助念的功德該有多大呀!
女兒憶慈記98年11月
49、榮彩娥居士知足常樂往生極樂
我母親榮彩娥,昆山人,自幼受到家庭熏陶,秉性善良,克勤克儉,慈悲喜捨,憐憫眾生,茹素,一個螞蟻也不殺;婚後,到上海,雖然家境較緊,但遭到乞丐或需要幫助的人,都樂意資助。
我母親82年72歲皈依三寶,受五戒,又受八關齋戒,法名蓮樂,她引導二個女兒也走入佛門,皈依三寶,受三皈五戒,時時教導二個女兒持戒清淨,家設佛堂,時時保持清淨心,持戒念佛,“阿彌陀佛”佛號聲從不間斷,而且是金剛經,行在念,住在念,坐在念,臥心裡也在念,半夜起來雙盤腿坐在床上還是在念。她跟二個女兒說:“今生一定要脫離娑婆世界的苦海,脫離這個身體的臭皮囊,發願今生一定要到西方,深信阿彌陀佛一定會來接引,成佛再來度生。”常跟孫女、外甥們說:“念佛是一生中最快樂的事。”
92~93年住崇明廣良寺帶發修行,一切放下,一心念佛,大廣良寺一年間能自己照顧自己,93年下半年突然雙眼迷糊,視力看不清楚,拿東西就象瞎子摸象一樣摸,大女兒在廣良寺照顧她幾個月。因家中設有佛堂,把母親接回上海輪流照顧,在家期間,發哮喘病不肯到醫院看病,說這是阿彌陀佛在給她消業障,讓她輕輕松松到西方去,就更精進念佛;錄音機終日不停,佛號聲不斷助念。94年4月,預知自己要走,幾次關照二女臨終事項:往生時不許哭;停放24小時後才能動人;請幾位吃長素的同修來助念;親戚朋友一律不通知,他們來一哭會壞了我往生大事,等斷七後再通知他們也不遲,不收禮。我母親於1994年6月19日下午2點25分往生,面向西方,微笑而逝,象睡覺一樣。往生那天,沒有親戚在場(因他們不信佛)四個子女均在和助念團分二班助念,開始母親跟著一起念,後來念不動就心中默念,在家停放36小時,(沒有放冰)這二天天氣非常炎熱卻沒有異味,且有陣香,母親往生無疑。 倪林娣 倪林英記 九八年七月
【附錄】
1、自在往生
在我們介紹的是台北蓮友念佛團的第一任團長李濟華居士。李居士創辦念佛團,提倡助念,發心度很多人來學佛。自己是在蓮友共修的時候往生,往生前還作開示,他說:“我們現在講蓮池海會,講完就去蓮池海會。”當場就去了,也不用叫助念,他老人家確實做到預知時至。
他向老伴說:“老伴,我時間到了,要往生了,剩下你一個人,可以嗎?”大家想一想,如果沒有建立一個佛化家庭,保證這話一講出來,業障就來了。一般人聽到這話,一定哭哭啼啼說:“你走了,我怎麼辦?”床鋪本來是睡一個人的,結婚兩個人一起睡,遲早一定會先走掉一個,這是事實,要看得開。李濟華居士如法建立一個佛化家庭,他老伴就是他的菩薩眷屬。他老伴聽到這話說:“你時間到了,你先走吧!我們都是要往生,我隨後就來。”
他家屬的障礙沒有了。往生的當天,就是共修的日子,早上大家一起念佛,中午用素齋,下午就講一點佛法,老人家上台勉勵大家一番:“我們能夠得人身,又能夠聞到淨土法門,真是太幸運了,大家好好用功,極樂世界再見。”講完這番話,又說:“我先走了。”再問訊,下台鞠躬,然後坐在椅子上。大家開始念佛,念著,念著,他就在椅子上往生了。
在我們台灣,還有功夫這樣好的人--李濟華老居士,後學看會他念佛坐化的照片,老人家穿的那件長衫,用熨斗燙得筆挺筆挺的,這老居士是有准備而來,連壽衣都不用換,太好了!李濟華老居士這樣自在往生的典范,感動了多少人來念佛,祝他老人家早日乘願再來,廣度眾生。
2、驚醒夢人
們看這一位江翠裳小姐,長得眉清目秀,五官端正,面貌姣好,又是班上的班花。愛美是人的天性,女孩子誰沒有花一樣的年華,青春的歲月。可是佛經上講,我們無始劫的業力,不曉得什麼時候要起現前,業力現前的時候,這樣一張面孔,變成這樣一張面孔--各位看看右臉上這樣大的腫瘤(十數公斤),它是從一顆癌細胞,一直從臉上蔓延到胸口。這才知道什麼叫做業力,什麼叫做病苦。喜歡漂亮的女孩子,長這個瘤子在臉上,連自己都不敢看了。這個念佛法門是三根普被、利鈍全收,“佛氏門中,不捨一人”,“五逆十惡”一念回光,佛都不捨棄。
們有位師兄,一看到這個照片,都嚇得哭了。當場發願:“我再也不敢做壞事情了。”怕報應來時,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位小姐的媽媽照顧她十八年,照顧得整個身心都碎了。她媽媽說:“什麼你想不到的脾氣,她都發過。”看到自己的女兒這樣痛苦,又沒有辦法幫她減輕一點點。所以,我們學佛的人,了解這個道理,我們真要善待一個病人,他們那種無理的發洩、無理的舉止,不是他們故意要這樣做的,是他們痛苦得無可奈何的自然流露,我們要基於大慈大悲,要對他們有個諒解。
她再痛苦當中,從有醫生看到沒有醫生,不曉得怎麼治療?要死,又不會馬上死。要活,又活得這麼痛苦,度日如年。你看她臉皮拉著這個腫瘤,那張嘴只能用吸管吃一點流質的東西。我們才體會到,我們可以好好吃一口飯,那是多大的福。
在醫療的力量沒有辦法解決的時候,碰到了善知識,腫瘤專科的郭惠珍醫生。我和郭醫生最初去拜訪她的時候,跟她講佛教最基本的“三世因果”、“六道輪回”的道理,講“念佛生西方”的好處,她一聽,恍然大悟,說出了一段公案,什麼公案呢?
說:不管白天或者晚上,都看到有個男孩子在她面前,看得到又摸不著,她很害怕,又不敢向人家講。晚上做夢的時候,有個婦人凶巴巴地罵她:“你害死我兒子,償命來!償命來!”她在夢中回答那個婦人說:“我一個二十幾歲的女孩子,沒有害過人。”正在她講話猶豫的時候,前輩子的景象現前。
佛經上講,每人的八識田中有無始劫以來好好壞懷的種子,什麼時候現前?我們不知道。一現前,喔,她穿清朝古裝服,也是一個女孩。真的和一個男孩子有感情糾紛,真的有這麼一個男孩子,因為和她感情的糾紛去世而不甘心,來找她算帳。這男孩子的媽媽更不甘心,也要找她算帳。這男孩子的冤魂,怨氣,找了好久,就寄生在她臉部。從一個幾公分的腫瘤,小小的癌細胞,一直蔓延到現在這麼大,而且她這個冤家,還可以跟她講話溝通,說:“我找了你好久了,終於找到了。”你看看,這個,只有佛法能夠講得通。
佛門裡面記載:悟達國師,十世前的怨家找上門,寄生在他的膝蓋上,得了個“人面瘡”,也會講話,我們看起來好像是神話。這位是當代的面瘡。
們勸她,不要再去埋怨了,好好念佛,求生西方極樂世界,就可以化解這個怨業。她就向她的冤家債主說:“我現在知道,是前輩子欠了你的,我不要再和你冤冤相報了,我們一起念佛,求往生極樂世界。”她媽媽說:“自從她開始念佛,怨氣就沒有了。”她最初念佛還念得不習慣,有時候打瞌睡,她這個怨家就會把她吵醒,說:“你怎麼不趕快念佛。”顯見,她再念佛的時候,對方的怨氣也消了,也得利益。
光大師文鈔裡面也有提到,說:“生病的人,要好好念佛,冤家本來要加害你、要折騰你,你念佛,他也得利益,他會生感恩的心,他知道不能再糾纏你,這樣就能夠化解冤孽,病就好。“祖師文鈔裡面講得非常非常清楚。
再看,她長這麼大的腫瘤念佛,和我們好好的時候念佛就不一樣。我們有時候總是會有口無心,念得悠悠散散,不親切,不打緊。她是火燒到眉毛了,就會“以病為樂,以苦為師”。“病”,是她修行的良藥;“苦”,是她修行的好老師。喔,她就這樣,拼死命地用功,三年就成功了。
她用功到什麼程度呢?她媽媽說:“極樂世界的小鳥飛到家裡,對著她和我念‘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還叫著她的名字,江翠裳、阿彌陀佛、江翠裳、阿彌陀佛……。”她和媽媽感動不已。
到往生前三個月,我們送給她這張佛像,本來掛在牆上,佛就從牆上化出來,站在她前面放光加被她,她想:“也許自己要往生了。”就一直念佛、一直念佛,後來,動了個念頭,“怎麼會這麼久,是不是真的?”念頭一起,當下佛久不見了。她向我們講這事,我就說:你在懷疑什麼是真是假,佛在哪裡?佛的法身盡虛空遍法界,我們都感受不到;佛的報身,就是我們在念的“阿彌陀佛身金色,相好光明無等倫,白豪宛轉五須彌,绀目澄清四大海。”我們就算站在佛的毫毛上,也感受不到佛。佛要度眾生,就用這個化身。不管是泥塑的、木雕的、紙印的,你就把他當真的佛來尊敬、禮拜,就和去拜真佛的功德完全一樣。
她往生前三天,預知時至,就聯絡蓮友來助念,在助念當中,安詳往生。
她兩個弟弟沒有學佛,回來幫媽媽處理姐姐的後事,瑞相給她弟弟看到了。她弟弟在姐姐的門外,隔了一層牆壁,跟大家一起念佛,一下子,整片牆壁都不見了,一片光明,裡面站了兩排出家師父,合掌念佛送他姐姐往生。實際上,裡面沒有一位法師,都是我們這些蓮友、在家居士。她才三十九歲,往生以後,燒出將近一千顆捨利。
諸位想一想,她這樣的業障,都可以藉著佛的力量化解掉,我們也可以用佛的力量消除業障。
這位江居士,在照這張照片時,學問所有知道她的事情的人,都發願忏悔宿業,好好地念佛往生。真的“冤家宜解不宜結”,要化解掉,不要再結冤業。所以,再最後滿她心願,我們大家一起合掌忏悔,我念一句,大家跟著念一句:
(一)往昔所造諸惡業皆由無始貪瞋癡
從身語意之所生 今對佛前求忏悔
(二)往昔所造諸惡業皆由無始貪瞋癡
從身語意之所生 一切罪業皆忏悔
(三)往昔所造諸惡業皆由無始貪瞋癡
從身語意之所生 一切罪根皆忏悔
由江翠裳居士這樣痛苦的示現,我們也得到啟示,碰到善知識是很要緊的。她就因為碰到郭慧珍醫師給她講佛法,勸她念佛求往生西方,才得到這樣殊勝的果報。
郭醫生是腫瘤專科醫生,她自己也得腫瘤,剩下不到半年的壽命,她就依佛經上講的,萬緣放下,一心念佛,到現在十幾年了,她還在念佛。她的幾本書《學醫與學佛》、《傾聽恆河的歌唱》、《清蓮飄香》、《朝聖之旅》、《畫佛因緣》,在我們蓮社,沒有開口向人家募化一塊錢,大家都感動得自動來助印,至少將近兩百萬冊,這是近年來,轟動了國內外的接引大家學佛的書。
人都會生病,她講生病的人的真實事情來感化人,我們也以此功德回向郭惠珍醫生。她已經出家了,叫道證法師,願她消業障,增長福慧,身安道隆。也希望大家藉由這個事跡,真正相信佛所說的“三世因果”不昧的真理,好好來念佛,來化解我們多生多劫的冤孽,安詳自在往生極樂世界,這才是一條究竟離苦得樂之路。
江翠裳居士念佛往生的事跡,給予我們一個提示,《華嚴經》上這樣記載:我們眾生無始劫來所造的業,假如有一個體相的話,那是盡虛空、遍法界都裝不了的。
後學記得最初去看江居士時,心裡非常感動。回來就說:“佛菩薩是這樣的慈悲,所謂的‘菩薩畏因,眾生畏果’,佛菩薩惟恐我們茫茫造業,等到果報現前時,才在那邊呼天喊地,哀號痛苦。看到江居士的相,就會感覺到,佛菩薩可以示現清淨莊嚴的相來度眾生,讓眾生喜歡、親近,也現這樣的、好像三惡道的相來驚醒我們夢中人啊!”
她也給我們一個警惕,確實佛所講的“三室因果,六道輪回”,是確確實實有其事,不是佛在那邊惟恐我們作惡,而編故事來嚇嚇我們。佛菩薩是“真語者,實語者”,他確實是成佛以後,把宇宙人生的真相清清楚楚地說給我們聽。
再者,在江居士往生的事跡中,也更令我們體會到念佛法門的慈悲。江居士已經冤家債主找上門了,折騰成這樣子了,還可以在這種百般無奈的情況下,找到一線生機,還有一條路可以走。
後學幫她准備壽衣,給她往生後穿,買了一套羅漢衫送給她,說:“很抱歉,也沒有量您的身材,這件壽衣不曉得合不合身。”你知道她怎麼說?“管它合身不合身,要往生去了,這臭皮囊要燒掉了。”真是說得太好了。
我們眾生為什麼不得解脫,就是有法執、我執,特別是對我們自己的身體,執著得不得了。所以我們學佛人,要認清楚,我們是借假修真。藉這個四大假合之身,趕快八道業成就,時間一到,馬上捨下身體,換取蓮花,清淨的蓮花化身,這多可貴啊!否則,就像佛經上講:有個女人家,很愛惜自己的身體,天天打扮化妝,漂亮得不得了,可是壽命一到,也得死。她的身體變成了臭皮囊,還戀戀不捨,就化成一條蟲,一直在自己的臉部環繞,捨不掉。
我們留意一下,就可以看到,多少人去世以後,都已經埋了多少年了,還托夢給兒孫說:“我的房子壞掉了、”兒孫莫名其妙,什麼房子壞掉了,到他的墓地一看,才知道,他的墳墓壞了。那是經書上講的,“守屍鬼”。
我們學佛人,要能夠依教奉行,把佛法的可貴,變成我們的思想、行為,好好去做。
我們非常感謝江翠裳居士,這樣痛苦的示現,她病成這樣了,也不能吃什麼,也不能喝什麼,為了維持生命,只是簡單地吃依點點的流質,整個身體瘦得像一棵樹。往生後,她們女伴幫她換衣服,整個身體瘦得像一棵枯干的樹,全身所有的一點點營養全部被她的腫瘤吸收過去,業力不可思議,可是佛力更不可思議,我們眾生的心力也不可思議。她的往生,除了自己宿世的善根外,也多虧碰到善知識、碰到了佛法。所以佛經上講:“未成佛道,先結佛緣。”我們人生短短數十年,不用去計較太多,古人還發願學吃虧。我們結佛緣,世俗說的會碰到貴人,你在要緊的關頭,自然,貴人的力量就出現了。尤其現在工業時代,大家工作繁忙,生活壓力大,有些人動不動就要去自殺、尋短,報紙留意一下,幾乎天天有人自殺。多少青年把自己摧殘掉了,太可惜了。
3、廣度知青
另外這一位是我們台灣大專院校佛學社團的創辦人,周宣德慎公老師。大家不知道,四十年前要在大專院校創辦佛學社團,那是比登天還難。民國初年,“五四”運動後,佛法被打倒了,孔聖人也被打倒了,弄得人心惶惶,來到台灣,當時,儒佛打倒都惟恐來不及,還要設立佛學社團,那種艱難環境,大家可想而知,可是,天下無難事,只要有心人。
周老師也是一位高級知識分子,老師和師母都是當年北京大學的高材生。他當過校長,又是工程師,世面見得多,他說:“這麼好的佛法,怎麼可以不讓這些高級知識青年知道呢?大專青年,他們要是不知道,就會產生誤解,產生誤解了,就來破壞、來造業,太可惜了。”從台灣大學、師范大學、中興大學……一直到現在,我們島內,大概八十幾個大專院校都設立了佛學社團,還包括其他天主教、基督教辦的大學。我們要飲水思源,周老師做這樣大的功德,他以身作則,老實念佛,求生西方。
周老師身體很虛弱,可他和師母一樣全心為佛法、為眾生。兩位老人都活到九十幾歲,晚年由於孩子在美國,他也順著到美國去。當然,這樣一位為佛法、為眾生的長者,到處都在宣揚佛法,在美國也馬不停蹄為眾生。
美國環境跟中國不一樣,中國人講“五福臨門”,在家裡壽終正寢是福報。美國人動不動就送醫院,美國人不敢讓人在家裡壽終,不曉得有什麼原因,他們壽終一定要醫生在場證明。周老師看出這一點,往生前把一些職務都交待好,他掛了好幾個董事長、顧問,他把人選都聘好,一點點微薄的遺產也全部分配好,聽說全部捐給公家,他留下給子女的是無形的道德學問。
他向孩子講了一些做人的道理,講完後說:“我去休息了,不要來吵我。”孩子聽到他這樣交代,也就沒有特別再到房間去探視。隔天早上,要請老人家下樓用早齋,才發現已經往生了,不用再送醫院。
我們在台灣聽到消息,也沒辦法馬上辦手續到美國去幫老師助念,沒有辦法馬上去處理老師的善後,可是我們知道飲水思源、知恩報本,為報答周老師接引知識青年學佛的恩德,辦了一個紀念他的念佛追悼會。很多知識青年畢業後,分配到各行各業,都來幫老師念佛回向,很不可思議。
那天晚上,我念完佛回來,就夢到老師。我們人和人的心都有一種看不到、息息相通的力量,周老師在夢中出現,我很高興地向老師禮謝說:“感謝老師創辦大專院校佛學社團,接引知識青年學佛,功德無量。”老師高高興興地回答一句:“萬善回向西方。”萬善,做再多的善事都要回向西方極樂世界,那才是無漏的功德。後學很感動,老師他老人家也是來對我們做一種安慰,名副其實的“淨廬老人”。我們祝福慎公周老師上品往生,也感念周師母,對知識青年的愛護。
4、勇猛回頭
接著,我們再看這一位曾明聰老居士。這位居士家裡是開海鮮店的,很會做生意,賺了不少錢。可是大家知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正在賺錢時,忘了父母生養我們的色身,身體就垮下來,賺的錢就一直在醫他的身體。醫了好久還是醫不好,非常地痛苦。在這痛苦中,他宿世的佛緣也來了,有人提醒他說:你病成這樣子,有位李老師在講佛法,聽說不錯,德高望重,你生意忙,也要抽空去聽一聽。
那麼巧,他那天去聽雪公老師講的佛法,整個人生觀都改變了。那一場佛法正對他的機,老師剛好講佛經上說的:佛有一天要度一個漁村的人,就到村裡講因果的道理,勸大家要修行,要改行業。村裡的人聽了根高興,說:“我們從來沒有聽過佛法,我們從出生以來就以打魚為生,以為殺生才可以過生活,原來不打魚、不殺生也可以生活。”就對佛說:“那我們發願不要殺生,要改行業,可是我們只會打魚謀生,怎麼辦呢?”佛說:“你們發願要改殺生這一行,就有功德了你們真有心要改行,我禮請國王撥地給你們,派人來教你們種植,你們種五谷雜糧,不用殺生害命,照樣可以生活。
曾居士聽了這場經後說:“天啊!這麼好的佛法,我怎麼忙得這樣子,從來沒聽過。”所以書上寫得好,“世人都從忙裡過,誰人肯向死前修。”多少人一輩子虛度過去,真是佛法難聞。曾居士聽了這場經回來後,就和夫人商量說:“不得了,我殺了那麼多生命,造了那麼重的業,原來我病成這樣是有原因的,這個行業我們不能做,趕快結束。”結束後,發心開素菜店,嘿,趕快來彌補,而且曾居士發心吃長素。
可是要知道啊!世俗講得好,好事多磨。他一發心要吃長素,身體就病得更厲害。有人對他說:“哎呀!你初學佛,慢慢來。”他說:“你們沒有造什麼殺業,你們可以慢慢來,我可不行,我造那麼多殺業。”從此,就至誠地在佛前誠心祈求,求佛菩薩慈悲,最起碼給他可以吃三年素,來彌補他造殺業的過失。大家看,他發心要修行,他造的殺業業力就現前,他身體再病。自己這時願力又發出來,求佛力加被,身體又好轉。
曾居士經過 “造業-學佛-吃素-念佛”的經過,他真正體會到佛法的可貴,非常用功念佛。一個在家居士,一天念四、五堂功課,有空就來念佛,他說:“生活溫飽就行了。”他嘗到念佛的味道,有時候身體差,醫生叫他住院,他說:“我來門診拿藥就行,如果我住院,一天幾場功課不是荒廢了嗎?”
終於給他念成功了。
往生前,他家裡給我們蓮社掛電話,要求助念。你知道嗎?這曾居士還在椅子上端身正坐,跟大家一起念佛。念了五分鐘,就要求上洗手間,有蓮友很驚訝,張大眼睛說:“哦,還可以上洗手間,怎麼說要往生?”上完洗手間回來,又坐在椅子上跟大家念佛五分鐘,當下坐著就往生去了。
這是後學助念所看到最快速往生的一位。十分鐘送一個人往生,五分鐘前還可以走進廁所。你看看,佛法說得好,人命在呼吸之間一口氣不來就是後世。
我們由曾居士的這個事情,也可以體會到,世俗人都是自己誤了自己的前程,覺得我不怎麼樣不行,一直斷絕自己修學佛法、走光明的坦蕩蕩的西方大道的機會。而人家,曾經造過業的人,一回頭,感覺到佛法的可貴,真正是要救苦救難,惟恐我們到果報現前時,再回頭已百年身。多少人就這樣白白虛度一生,沒有聞到佛法,而痛苦的結束自己的一生。
我們祝福曾明聰居士安詳往生,早日乘願再來。相信他的事跡也多少可以使見聞者留心自己所要做的職業、自己所要走的路,佛法講的:我們要有一個正當謀生的職業。正當的謀生,最要緊的是不要去惱害眾生,不要去加害眾生來贏得自己的利潤。這個絕對違背因果的,而且這種利潤,絕對不能長久的。書上寫得好:自古以來,殺生害命的人,他賺的錢不會保留多久的,很快很快就被自己或兒孫敗光了。
願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濟三塗苦。
若有見聞者,悉發菩提心,盡此一報身,同生極樂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