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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骨癌患者在南山寺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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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寺“改命”系列報道1

一位骨癌患者在南山寺重生  

       一年半前,被廣州某腫瘤專科醫院判了“死刑”(只有3個月壽命)的骨癌患者韋福初在南山寺“打佛七”改寫了命運,獲得重生的韋老如今每天都懷著感恩的心,健康、快樂地活著!活得很精神!

  廣東化州的南山寺是一個屢創奇跡的地方,許多被醫院判了死刑的癌症患者在這裡得到重生。這位來自廣州番禺區的69歲老人韋福初就是這樣的一位在南山寺被改寫命運的幸運者。

    1年半前,韋福初被廣州幾家大醫院宣判了死刑,只有3個月左右壽命的他,居然不做手術、不化療而癌症自愈呢?他的靈丹妙藥就是“到南山寺打佛七”。

    快2年時間了,曾被醫院“判死刑”只有3個來月壽命的韋老現在不僅活著,而且活得很精神。眼前的韋老面色紅潤、步履穩健。如果不是事先知道,筆者很難想象到這位笑容滿面、精神抖擻的老人曾經是一位骨癌患者。

    2014年4月上旬,這是韋老第5次到南山寺打佛七,不是為他自己,而是陪他得了膀胱癌的親家公。在韋老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神奇的故事呢?

晴天霹雳,中秋節前查出骨癌

    2012年8月上旬的某一天開始,家住廣州番禺區大石街福寧園2棟901的韋福初的腰就有點隱隱作痛,他起初以為是勞累了,好好休息幾天就會好的。哪知竟然一天比一天痛得厲害。

    從部隊轉業後在廣州一家大型船廠工作了幾十年的韋老身體一直很好,退休多年也沒什麼病痛。沒過兩天,他感覺到越來越痛,以為是扭傷了腰,就去醫院理療、按摩,在一家較小的醫院看了好幾次都不行,不僅不見好轉,反而病情更加重了,沒法直起腰來,痛了20多天,後來臥床不起。吃不得、睡不得,整天就是痛,每天痛得受不了就吃止痛藥,吃了藥更不想吃飯,很快,人也瘦得變了形。

     這時,韋福初的家人把他抬進廣州一家大型的專科醫院進行全面檢查。也就是在2012年中秋節的前一天,這一天,對於韋福初老人一家人來說是一個黑色的日子,醫院診斷書上寫著:骨癌晚期。真是晴天霹雳!“我父親身體一直很好,怎麼會一病就病得這麼重?!”韋老學佛2年多時間的大女兒韋祿平說,“醫生明確地告訴我們,父親的病到了這種情況時,一般只有3個月左右的壽命。結果出來後,一家人都對我爸實行‘消息封鎖’,不能讓他知道自己的真實病情。我們只告訴他是腰肌勞損!醫生說好好配合治療,多休息就沒事的!”

   “因為我爸的身體非常虛弱,做不了手術,也不能進行化療、放療,當時,我們一家人都六神無主,不知該怎麼辦才好。”韋祿平說,“當時我們又不能告訴他實情,讓他配合治療。我們都知道患這種病的人最後都是痛死的,我們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等死吧,看著他每次吃了止痛藥後,也只能管那麼一兩個小時,藥效過了,他還是那樣撕心裂肺般疼痛難忍,痛在他的身上,也痛在我們這些兒女的心上。”

    “去南山寺試試吧!也許那裡可以救命。”韋祿平說,“當初,多虧了我那位學佛多年的朋友的建議,我父親才能撿回一條命。”原來,她的那位骨科醫生朋友也是一位佛弟子,學習佛法十多年,他深知“作為醫生,我已經對這種病無能為力了,要在醫院治療,那也只是病人家屬盡盡心而已,癌已轉移,怎麼治療都會復發的,目前醫學對這種惡性腫瘤也無濟於事,這也是我當初選擇學佛的原則。雖然,我不太清楚佛法能祛病到底是一種什麼原理,但我知道南山寺能救命,有許多絕症病人已經在那裡不用藥物也起死回生了。”

孝女聞法,不送醫院而送寺院 

                                    圖左1為韋福初的長女、佛弟子韋祿平。

   “不管怎麼樣,能去打佛七肯定會積福報,只有去南山寺打佛七才有可能救我爸的命!”韋祿平說,“當時,我把這種想法一提出來後,遭到全家人的反對”。“南山寺是醫院嗎?”“有醫生嗎?”“有藥物嗎?”韋祿平一時說不通家人,連韋福初本人也不是很願意去一個寺院,他痛得沒了想法、沒了主見,也沒什麼力氣,也只好由著家裡人去爭論。

    “其實,在來南山寺之前,我們家有很多障礙的。說來也奇怪,就在我提出讓我爸到南山寺打佛七遭到全家人反對的當晚,我弟弟突然發起了高燒,弟弟是反對我最強烈的人,他堅持要送我爸爸到醫院治療,哪怕沒什麼效果,他看不得我爸在那裡受苦,而我們什麼忙也幫不上。他要帶爸爸去醫院,我不去,他就覺得我是一個神經有問題的人,說我走火入魔,自己的父親病得這麼重還想不送醫院?我想帶我爸來南山寺,他又堅決不同意,弟弟與我發生了激烈的爭執。”

     後來,一家人讓韋福初自己選擇是去醫院還是去寺院。韋祿平對她爸說:“爸,我求您去南山寺吧!聽說很多病人去了病情都有好轉,您先去看看也可以啊!就算不為自己考慮,為家人去一趟也行啊!我苦口婆心地求他,我爸才勉強同意先去看看。我爸決定了,全家人盡管思想上還不太通,但還是都牽就著我爸”。於是,韋祿平就帶著韋福初來了。當時,韋福初腰痛得沒法坐立,坐不了小汽車,只能睡,韋祿平就帶著他坐臥鋪車來南山寺。

    “我帶我爸來這裡的第二天,他就說他要回家去。他這是要命的病啊!能回哪裡去啊?家裡?醫院?都不行,當時我想,必須想辦法把他留在這裡打佛七。我忍不住就跟我爸講了他的真實病情,求他留下。‘您也不想我們姐弟不和吧?您就再堅持幾天,留下吧!爸爸您一定要堅強!’我爸得知病情後,也沒特別的反應。”這時,韋祿平的弟弟退了燒後也趕過來了。“我爸第一天打佛七時,走不了路,也不能坐,更上不了台階,到念佛堂裡念經時只能半躺在輪椅上,都是我們姐弟和義工們抬上抬下的。因為他自己不信佛,起初,他都是有口無心地念,口裡念的是佛號,但心裡老想著‘我是癌症病人,我的病很重很難好’,剛開始經常有不好的心理暗示。最初兩天他也沒什麼效果。”

    “寂靜法師說過,病都是人想出來的,‘病變,病變,病是變出來的’,這話真的很有道理。後來,通過念佛,通過師父的開示,我爸慢慢地能夠用心去念佛,用心在念佛堂認真地忏悔自己曾經犯過的所有的過錯,忏悔他對老祖宗的不孝,對我媽的不好,對工作、對同事的埋怨,能想得起來的自己可能虧了孝道的方面都忏悔;還有斷藥吃素,我們帶來的藥他一粒也沒吃,反正吃也沒用,第一個佛七,雖然病痛沒有減輕多少,但是第一個佛七後回家,我弟弟有一個意想不到的收獲:他多年的鼻窦炎居然自己好了。”回想起第一次打佛七沒什麼靈感,韋福初說,“可能是我當時沒有足夠地信佛,不信佛就傳達不到佛力到自己身上,不信就不會有多大的收獲”。

      韋祿平說:“我弟弟的病好得快,是一個意外的收獲,可能是與他對我爸爸的盡孝有關,我爸病重的那些天,弟弟能放下工作,靜下心來照顧我爸,把輪椅推進推出,抬上抬上,加上我們幾姐弟每天都輪流幫我爸按摩,這在我爸生病之前是少有的事。”

寺院救命,三個佛七“改寫”命運 

                                  韋老與女兒、女婿在南山寺合影。 

    “我爸的病情開始轉好,可能是從他思想通的那一刻起。”韋祿平說,“當時,我爸剛來這裡後,很多親戚來看他,每來看他一次,他就想回去上醫院,他還是寄希望於醫院,明知那裡也沒什麼希望。第一個佛七他不是很安心,想去醫院,覺得那裡放心一些,每天都有想回家的念頭,我一邊給老爸按摩一邊勸他,您一定要堅強,您萬緣放下,就在這裡安心養病吧!別人的病能好,咱們也能好,好對自己有信心。當時,我們沒有看到身邊有骨癌患者在這裡被治愈的案例,也可能有,只是我們不知道,所以我爸心中很沒底,也不知能不能好。現在回頭來看,非常感恩我爸當初能聽我勸、能夠留下來,如果執意要回家去醫院,他的命可能早就沒有了。”韋祿平說,當時,她父親的身體很差很差,拉大便都拉不出來,是她媽媽用手把大便掏出來的。當時,她父親根本不是便秘,因為拉出來的大便像黑色的膠水,糊狀的,又腥又臭,那都是毒。

    “來了幾天,爸爸沒有什麼感覺,我也很著急。是我堅持不送他上醫院而來這裡的。我在來南山寺之前,在爸爸病得最重的時候,我就在家對著觀音菩薩的像發願:只要我爸的病能好,我寧願我自己減十年命;如果我爸好了之後,我下半輩子也會把命交給阿彌陀佛,我會用我有限的生命來做公益、來弘揚佛法,來度眾生。”

     不知不覺中,韋祿平看到了她爸細微的變化。沒到南山寺前,痛了一個多月,吃不了睡不得,疼痛難忍,天天吃止痛藥。來到之後,進出佛堂都是用輪椅抬進抬出的,第一個佛七期間,頭暈出冷汗。因為不相信佛法,思想包袱沒放下來,疼痛也沒法減輕,只是看著許多重病人都很開心,他心情才慢慢好了些。“這裡的住持上仁下煥法師在開示時多次強調,是人都要盡孝道,要有慈悲心,‘孝是根,愛是本’,如果虧了孝道,或者其他方面有障礙,不認真地反思己過,不真心誠意地忏悔,難有理想效果。”慢慢明白了道理之後,第二個佛七,韋福初的腰痛好了點,但還是不能走路,每天坐輪椅,可到念佛堂坐著念佛。自從進南山寺的第一天起,就斷藥了,回家也不沾藥。之前看醫生開的幾味藥全被他女兒丟掉了。回家也堅持吃素,只要孩子們有空時,就幫他按摩。

      第3個佛七回來之後,感覺到自己身體在好轉,心情也好了許多,也開始信佛了,之前只念不信,疼痛也減輕了一些,現在每天用心去念佛,感覺身體有明顯好轉,扶著欄桿或子女們的肩膀時,可以走路了,可以不用輪椅了,不過還是准備了輪椅。

       到第4個佛七時,韋福初完全扔掉了輪椅,因為一點兒也不痛了。這個佛七期間,子女都忙工作沒空來,他就自己一個人在一位老總朋友的陪同下來的。自由活動,上下台階,一點也沒痛感,完全好了。“是一個老總朋友想來看看,是他開車,由我帶他來的。”

      第5個佛七:已經完全康復了的韋老不是為治病而來的,一是他為了感恩南山寺而來報恩的;二是給他患了膀胱癌的親家公來當陪護來的。如今,韋福初的身體恢復得比得病前的狀態還要好,幾十步的台階,不用停歇都可以直接上去。 

 2013年農歷七月初四晚,韋福初在佛七法會的互動中分享自己的“重生”。

知恩圖報,吃素做公益弘揚佛法

     “我爸爸病得最嚴重的時候,我就對著家裡的觀音像發願:如果我爸的病能夠好,我甘願減壽10年,我下半輩子多做公益、做善事、弘揚佛法。”作為四姐弟中的大姐,韋祿平是這樣發願也是這樣做的。

     去年,韋祿平把多年打拼購置的兩套住房賣掉了,加上她多年做生意的全部積累,在番禺大石街地鐵站出口建了一棟總共面積為600多平方的4層樓小洋樓,自己一家人住頂層,下面的3層樓全部拿來做公益,免費提供給一個公益性組織開展弘揚中國傳統文化、弘揚佛法的“幸福人生課堂”講座,參加的學員,免費吃住,參與者眾。“錢財是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走。能在有生之年讓更多的人接受孝文化教育,學會感恩,斷惡行善,是一件可以為全家人修福的事,我們很開心、很心甘情願地做這件事”,韋祿平夫婦都表達了相同的觀點。

      據了解,近兩年來,韋祿平還大量做功德:捐錢助印經書、建寺院、放生等,兩年來,花在“做功德”方面的錢有近10萬元。“我弟弟和兩個妹妹也都經常做功德,弟弟陪我爸來參加第一次佛七,回家後多年的鼻窦炎完全好了。當然,這也可能是他對我爸盡孝道有關。我爸生病之後,他和我妹妹都很盡心,幫他按摩,幫著抬輪椅,細心照顧我爸,阿彌陀佛也看在眼裡。”

    “這次,我們兩家及親友一共來了十幾人。以前,全家人都反對我信佛、吃素,以為我的神經有問題,現在,看到我爸爸這麼大的轉變後,全家人都從質疑、反對到全家信佛、全家吃素了。”

    “在學校讀書的兩個女兒也信佛、吃素嗎?”“是的,她們都吃素,也信佛。兩人考上了大學都沒上,她們都發願在上了外地的一所‘女德’學校,上幾年,由她們自己決定。”韋祿平說,希望兩個女兒能學好本領,將來也能投身到弘揚中國傳統文化、弘揚佛法,能夠真正地棄惡揚善,做一個懂得感恩、一心向善的智者。

      本來,韋祿平的大女兒是在加拿大讀高中的,當她自己開辦中國傳統文化培訓班時,她把女兒叫回來專門補了這一課。“孩子上了中國傳統文化這一課,好像一夜之間長大了,都變得非常懂事、聽話。” 

                在韋祿平的言傳身教下,兩個聰明、漂亮的女兒都上“女德”學校,都吃素。

        4月26日,筆者截稿時,再次致電韋福初老人父女。現在已完全康復了的韋伯說,“我現在已是一個忠實、虔誠的佛弟子了。‘捨命全交’給阿彌陀佛之後,人也變得輕松多了,信佛念佛的感覺真的很好!”韋伯在電話裡笑著說話。

    “如果不是您大女兒信佛,懂些佛法,您也可能早就走了吧?”筆者問韋老,他連聲說:“是啊!是啊!是因為我大女兒信佛,我才能撿回這條老命。”韋老說真是想不到,孩子修來的福報也能回向到他的身上。正應了那句話:“一人學佛,全家得福。”

    “我78歲的公公患膀胱癌,在上次打佛七之前,一直尿血,都尿了一個多月,住院11天,醫生給他開過刀,也化療過,還是止不了血。上個佛七期間,他第一次來南山寺,一來到的第一天就有變化,以前尿的血是鮮紅色的,佛七正式開始第一天,尿出來的血的顏色就變成了紫色,比之前的淡了許多,後幾天,尿血症狀不斷減輕”,韋祿平有些憂慮地說,“我公公不像我爸,他不信佛,也不信因果報應,所以最近他的病情沒有太明顯的好轉。過兩天,我們准備繼續帶他來南山寺打佛七,希望仁煥法師、寂靜法師的開示能給他好好洗洗腦,讓他的思想先通了,相信他的病就會好一半。”韋祿平說,她堅信她公公的病也能很快康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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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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