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生死關”走出來的鄭少芳一天比一天好,她的樂觀自信感染了身邊的每一個人。
“我是一心來求往生的,只是阿彌陀佛不想現在就收我!我在往生堂住過49天,大約是第23天蘇醒來的,之前是只被喂些水喝,完全吃不了東西,後來能吃、能坐了,一天比一天好,到第49天我就重新站起來了。”2014年4月6日(農歷三月初七)下午,筆者在南山寺生命關懷區28號門前再次見到在此奇跡生還的“紅斑狼瘡女孩”鄭少芳時,她十分樂觀、微微一笑說:“我現在活著的每一天都是賺來的”,語氣中充滿平靜,你可能怎麼也想象不到,眼前這位陽光女孩半年前曾是一位瀕死者。這是筆者第二次與她深聊,前一次是在一個月前。與上次相比,她的氣色更好,人也更加樂觀自信。在她的身上到底發生過怎樣的奇跡呢?
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鄭少芳被家人送進生命關懷往生堂的第49天重新站起來。
原來是為了送她到南山寺安詳捨報的,沒想到女兒能夠奇跡般生還,媽媽笑得合不攏嘴。
小芳在接受筆者采訪時,對未來的生活充滿信心。
生命垂危,被送南山寺求願往生
醫生說她可能支撐6個小時左右
2013年9月1日下午,家住湛江赤坎區康路25號、因患紅斑狼瘡而生命垂危、奄奄一息的21歲湛江女孩鄭少芳,被她的生母蘇偉蓮和姐姐等人送到位於化州市的南山寺生命關懷區求安詳捨報、往生西方極樂世界。“醫生說看她能可能熬不過6小時,建議我們趕緊接回家辦後事。一個沒出嫁的女孩子過世後又不能留在家,一位師父介紹我們來這裡,為孩子求願往生”,看著骨瘦如柴、面色青紫的女兒,蘇偉蓮的眼淚直掉、帶著哭聲說。
昏迷了快一個星期、幾乎沒有什麼生命跡象的鄭少芳從湛江某大醫院出來後,手腕上一直掛著吊水瓶,一行人打車趕到南山寺後,在生命關懷區,師父將她身上掛著的吊水瓶拿掉,拔掉吊針後,她被師父和義工菩薩們徑直送到了“往生堂”(南山寺為極度重病、求願往生的人設的一個臨時居住的地方,裡面設有多個床位及一個小型念佛堂)。
“你是什麼時候開始被發現有病的?起病初期有什麼症狀?後來情況怎麼樣?”
“去年6月份,剛得病的時候,我經常發低燒、頭暈,全身沒力氣,全身肌肉酸痛,剛開始以為是勞累了,認為休息一些時就會沒事的,家裡很多事養父都沒讓我干,都是他自己在做。那個時候我們都不知道有紅斑狼瘡這種病,更不知道其嚴重性,加上養母去世了,哥哥在外地工作,養父一人在家要干活要忙各種事,就沒太留意到我的病,只是送我附近的那些門診部去看看開些藥回來吃,都沒什麼效果,到7月份,我的病情就越來越嚴重了,全身肌肉都有一種說不出的痛感、很痛那種,雙手雙腳特別痛,雙手抬不起來,雙腳也走不動,看到我這樣,我的養父慌了手腳,非常著急,他一邊通知我的親生父母,一邊趕忙把我往湛江的大醫院裡送”,鄭少芳平靜地講述著自己記得的那些事情。
“那是去年8月下旬的一天,養父發現我病情嚴重了之後,立即帶我到湛江市一間大醫院去進行全面檢查,知道我是這個病後,立即住院。那時病情已經很嚴重了,在醫院裡,什麼藥物都控制不住我的病,整天昏迷不醒,我總共在醫院住了不滿一周,在第7天的早上,家人就幫我辦理了出院手續,不是回家,而是往我家附近的一間庵堂裡送,准備讓我到那裡去往生的,恰好那裡有一位僧人知道南山寺,就建議我家人送來南山寺,她說到南山寺或許還有一線活命的希望。家人就又把我往南山寺送。”
親情回歸,在21年後她生命垂危時
“不怪父母當年棄我,對他們我只有感恩”
“不讓我在醫院繼續治療,不是他們不愛我,是他們不想我死在醫院裡,也不是他們不捨得花錢,住院一周不到,就花了2萬多元錢,他們都在所不惜,最主要是在那裡治療沒效果,病情反而越來越重,醫院也束手無策。聽我媽媽說,當時,我每天都要好幾瓶吊水、又吃一堆藥,越打吊針越吃藥越不行,有一次還休克了”。鄭少芳依然平靜地講述著。蘇偉蓮說:“我女兒當時不知有多痛苦,看著她那麼難受,恨不得把她身上的痛都移到我的身上,每個孩子都是母親的心頭肉。第一次休克被搶救過來了,然後第3天又發作,這次是呼吸困難,當時她根本呼吸不了,看她的樣子非常痛苦,醫生說沒辦法了,你們趕快送去ICU重症病房繼續住院治療,我們拒絕了,因為我們知道,當時醫院已經完全沒有能力控制住我女兒的病,不能在這裡等死。醫生說,如果再過幾個鐘頭再發作時,可能沒辦法搶救過了。當時,我們就選擇了放棄對她的治療,如果沒有辦法救過來的時候,我們做父母的就要准備她的後事了,她的奶奶就去找,找庵裡處理後事的師父,她就遇見經常來這裡打佛七的聖容師父,她們就介紹我們過來,她說南山寺有一個平台,就是生命關懷,有這樣一個平台,就是可以去那裡求往生。看她那樣痛苦,我們就想,還不如讓她早點走,這也是我們不選擇繼續住醫院而來寺院的想法。”
“在這裡,我要特別感恩我的養父,從小到大,他都把我當掌上明珠,他無微不至地照顧我,養母對我也很好,只是她不幸於幾年前去世了。在養父家,我還有一個大我12歲的哥哥,他們對我都很好。說到我的親生父母和胞姐胞弟,他們也讓我充滿感激,雖然父母從我3個月大時,把我送人了,我理解他們當時的難處”,鄭少芳說,“我是我父母的第3個女兒,對於當時一個經濟條件很差的農村家庭來說,一連生了3個女兒,確實是一個不小的負擔,把我這個最小的女兒送出去了,有可能省些錢來,再添一個弟弟,我現在看他們當年的作法,完全可以理解。我並不怨他們。”鄭少芳總能設身處地換位思考,為別人著想。
“我生病住院後,我養父依然像小時候對我那樣好,每天為我送飯送湯,我生母和我姐姐在醫院輪流照顧我,我知道她們是用無聲的行動在彌補這麼多年對我感情上的虧欠。特別是我母親,放下她手裡的所有工作,從我住醫院起,到住南山寺,她一直不離左右地照顧了我整整3個月,我姐姐也放下自己的小孩,到醫院來照顧我,我弟弟也請假來照顧我,對他們,我沒有恨,沒有抱怨,只有愛,只有感恩,盡管我們相處的時間不長,但這也是累生累世修來的因緣,隨緣惜緣就好。”
無藥可救,捨命全交給阿彌陀佛
昏迷中仍念佛,一句佛號念到
“你問南山寺怎麼樣把我的病治好的?我還真是說不出一個很具體的方法,可能是這個場的磁場特別強吧?您看五六千人同時念佛是不是有很強的磁場?反正當時家長是送我來求往生的,我也有很強的往生願望,捨命全交,把我的命交出去給了阿彌陀佛,我媽媽、我姐姐每天都幫我念佛念經,還有那麼多法師、義工都幫我念經、持咒請法”,鄭少芳說,“聽師兄說,我在昏迷時,口裡都是在念佛號,我也很奇怪我當時怎麼會有這麼強烈的求生或是求往生的信念。”
“來到南山寺後,就再也沒有出去看過醫生?也沒吃過任何藥?”
“沒有。當時,我父母、姐姐和弟弟打車送我來南山寺時,我還輸著氧氣、打著點滴。當天,我們一來到往生堂,師父就說把那些東西拿掉,我就再也沒有沾過一點藥。聽我媽媽說,一位女法師可能是生命關懷區的主要負責人聖學法師說,不用打針了,她叫我媽去念佛就行了,然後她就教我媽媽怎樣念佛”。少芳說,這些細節都是事後媽媽告訴她的,因為當時昏迷的她什麼也不知道。
“當時,送來南山寺時,我就在車躺著,後來被搬進往生堂的床上躺著,這一躺就是49天,因為全身無力,拉喝吃撒都是躺著完成的。”
“剛來時,我們真的想不到她還能康復起來。記得她在往生堂期間,她的病一發作時就特覺特別痛苦,她自己也有很強的求往生願望,但痛苦過後又感到舒服,師父說那是佛在幫她拔業障了,那時,我們就很很強的信心念佛。當時,我們就想她可以離苦得樂,可以安祥地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了,我每天就以至誠之心念佛。”蘇偉蓮說。
“當時你的心態是怎樣?有想到她可以完全康復嗎?”
“沒有,當時她在往生堂能吃、能坐時,還沒走出來的時候,我認為她還沒到時候往生;當她能自己站直起來、從往生堂走出來的時候,我才突然意識到,我的女兒又回到了我們的懷胞。”
“她一直在往生堂躺著,她走了出來的時候心情才開朗起來,才舒服,她躺著時候,還老認為她會往生的。因為師父也說過要往生要把那些冤親債主都要接走,否則一定會痛苦的,把那些冤親債主眾生都接走了,她才可以安祥往生。“
“通過打佛七,通過吃素念佛,通過師父的開示,我女兒就這樣奇跡般地復活過來了,這讓我們非常欣喜,說明她的陽壽未盡,我們還可以當母女,對南山寺和師父們的感恩,我們無法用語言來表達。”一說到女兒能在南山寺奇跡生還,蘇偉蓮就激動得直念“阿彌陀佛”。
對話——
曾發大願,隨緣潛心佛學佛弘法
預知時日,今後的道路心中有數
筆者:聽說你清醒後能吃能坐但不能站起來時,你發過一個“大願”,是什麼願呢?
少芳:什麼願啊?還是不要說吧,真正做到了才算數。當時我發願時希望我5天之內要站起來,第5天我果然離開了輪椅。
筆者:你掙脫了“死神”的手,神奇地快速康復,這期間一定有不少靈感吧?可以分享一下嗎?
少芳:靈感我有很多。剛開始住進往生堂裡,會有所害怕,因為以前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後來就慢慢的習慣了。然後也覺得挺好的,真正“得法”的時間,我還不確定。聽師父說“四大授記”,沒想到,我能幸運地完成“四大授記”。
筆者:什麼是“四大授記”?
少芳:就是安裝六字洪名、親臨西方、預知時至並與佛溝通,這些我都經歷過。
我住在往生堂裡、還在迷糊狀態中,就被安裝六字洪名了,所以有義工們聽到昏迷狀態中的我都能念佛,那是我的心在念。
筆者:你是一直住在往生堂裡面的,日夜有人幫你念佛?
少芳:嗯,是,然後我清醒之後就“親臨西方”。
筆者:怎麼樣的一個親臨西方過程你能描述一下嗎?
少芳:我是做了一個夢吧,一個全身鐵甲、黑色鐵盔的人,面相是黑的,就是通過他看了我一眼他走了之後我就醒了,後來接下來我就夢到“預知時至”了,看到阿彌陀佛,當時我就預知時至了,我親臨西方和預知時至基本是同步的。
筆者:當時你就親臨西方看到阿彌陀佛,看到佛向你說什麼了?
少芳:他沒給我說什麼,因為我問了他陽壽嘛,他就給我說了年份、時間、地點。
筆者:那很殊勝啊!那佛還為你示現了什麼嗎?
少芳:後來就看到他放光接引我,後來我就看到背景很漂亮的一片藍天後我就走上去,跟著光往前走去到了極樂世界,還看到很多黃金鋪地、鳥叫聲、看到七寶池,蓮花等。
筆者:都是和彌陀經裡講的一樣?
少芳:是的。跟彌陀經說的一樣的,還有曼陀羅花。然後我就問他,我怎樣才能盡快康復,他說你要好好念佛,要給自己定個位,什麼時候能夠康復。佛是這樣給我講的。然後我自己看自性佛,是一個出家人的形象,然後我現在可以隨時親臨西方。
筆者:你有打算出家嗎?
少芳:遲早的事吧!我應該是在南山寺做事吧,從我一站起來開始,就沒打算回去的。凡事得講一個“緣”字,隨緣吧!我在等著我的因緣呢!我特別惜緣,特別珍愛這得來不易的有限的生命,我知道我以後的路該怎麼走,我會珍惜這一分一秒。
筆者:最近有何打算?
少芳:念佛,一句佛號念到底。
筆者:你有什麼人生感悟要與同樣的生病者分享嗎?
少芳:無論是什麼樣的病人,不管什麼時候,不管遇到什麼事情,不要懈氣,不要放棄,雖然說你放下了一切,但不代表你要放棄一切,要有信心給自己,
你什麼時候能用微笑去面對自己,一切都會好的。再次祝願所有得我這樣病的人,他都能夠用全心去面對,做好自己的本分,一切都會好的。
小知識——
在人們的印象中,“紅斑狼瘡病”就像白血病、癌症一樣可怕,弄不好就會丟命。
所謂的紅斑狼瘡其實就是熱毒侵入人的五髒六腑,對人的各髒器造成嚴重損害的一種系統性疾病,因為熱毒可以通過血液和脈絡到達人體的每一個地方,所以對人體的損害是全身性的。現代醫學把紅斑狼瘡劃為免役系統疾病和結締組織疾病是不全面的,這只是對紅斑狼瘡損害人體的部分表象的描述。當然紅斑狼瘡對免役系統和結締組織的侵害是顯而易見的,但是如果對於一種全身性疾病,只是把部分表象當作治療的對象,其治療效果和結果是可想而知的:絕大多數因贻誤治療而造成嚴重後果,輕者損害身體,重者危及生命,現在西醫對紅斑狼瘡的治療就是處於這種尴尬境地。目前,紅斑狼瘡還沒有什麼特效藥。中醫根治紅斑狼瘡的遵循先瀉後補的治療方針。基本原理就是先將其熱毒因子消除,然後調理被其擾亂的身體內環境,達到致中和的狀態。患者體內陰陽調和了,紅斑狼瘡自然就痊愈了。
對於起病快的重病人來說,中醫中藥還來不及,人就可能沒命了。因為是一種系統性疾病,無論是西醫還是中醫,病情容易反復,病程長,許多患者家庭往往東挪西借、債台高築,花掉了幾十萬元巨資治療,仍然挽救不回一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