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記·曲禮》當中也有一段話,“鹦鹉能言,不離飛鳥;猩猩能言,不離禽獸。今人而無禮,雖能言,不亦禽獸之心乎。”
猩猩能言,它是動物,不離開它是禽獸。鹦鹉能夠說人話,它還是飛鳥。我們今天人無禮,但是會講話,我們人有人的外表、
相貌,講的也是人的話,但是我們失掉了禮就跟禽獸差不多,沒兩樣了。所以我們今天首要學禮。所以這裡講,“夫禮之於正
國也”,我們把它讀誦一遍,預備起:“夫禮之於正國也,猶衡之於輕重也,繩墨之於曲直也,規矩之於方圓也。”我們講治
理國家禮就像什麼?禮就像那個秤,它能夠秤物品的輕重。您看這就是一個標准,有了這個標准,在輕重上,人們就不可能去
欺騙人。又像什麼?繩墨。繩墨是來量他的曲直,有了繩墨人們在曲直上就不能夠欺騙人。規矩是用於方圓,規是圓,矩是
方,有規有矩才是方圓。這裡有一段話,我們可以去感受,“繩墨以求直線,秤以求輕重,規以求圓,矩以求方,此為基本之
器,由此基本之器,方能成就萬器”,有了這個基本之器才能夠成就萬器。所以我們看一下萬事萬物,是不是都有它的規矩?
有它的標准,有它的尺度。我們今天用的任何一個東西,我們坐的椅子,我們用的桌子,我們用的一支筆、本子,凡是我們生
活中用的東西都有它的規矩。所以我們做人怎麼可能沒有規矩,不異物品乎?也就是說我們做人連物品的德性都沒有,那是不
行的。所以做人就要有規矩,治國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