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由心生 境隨心轉 劉素雲老師主講 (第一集) 2010/04/04 香港佛陀教育學會 檔名:52-441-0001
尊敬的師父上人,尊敬的各位同修,尊敬的各位大德,大家晚上好!阿彌陀佛!
今天是一個特殊的因緣,這是我第一次來到香港這塊寶地。在這裡我要和大家說的是,首先我們要感恩十方諸佛菩薩的慈悲加持,感恩龍天護法、諸護法善神的慈悲護佑,感恩淨空老法師慈悲,給我們創造了這麼一個殊勝的機緣,使我們大家在一起相聚,共同探討學佛的快樂。
我今天首先要跟大家講的是,師父上人從正月初一到現在,好多次在網上講關於我的事情,使我成了一個名人。在這裡我告訴大家,我很慚愧,我不像師父說的那麼好,只不過我是一個比較老實的念佛人而已。如果說我有什麼值得大家學習的地方,我告訴你們,就是兩個字「老實」。你們要把這兩個字學到手就可以了。別的地方,我真沒有什麼值得你們學習的,這不是我謙虛。我現在來到這裡,我既沒有題綱也沒有題目,什麼都沒有。真是十方諸佛菩薩的慈悲加持,讓我們一起來享受學佛的快樂。現在我給大家講第一個題目,題目的名字就叫做「絕症不絕,兩死一生」。為什麼把這個作為第一個題目講?可能是因為大家都非常關心我的身體狀況,關心我得病以後的情況,所以我就把這件事情如實的向各位做一匯報。
我是一九九九年得了一種絕症,就是紅斑狼瘡。這種病的死亡率特別高,能夠活下來的很少很少,到現在已經十一個年頭了,我現在就坐在你們的面前,你們看到的是一個活生生的我。這就是我今天要給大家說的,我不但活了十一年,而且活得愈來愈好、愈來愈健康。如果你們沒有看到我本人,有些居士提出疑義,說是不是真有這麼一個人?我告訴大家,現在坐在你們面前的就是一個真實的我,不是誰來扮演的。我要給大家說「絕症不絕,兩死一生」是怎麼回事。
一九九九年我得了這個病以後,當時我們黑龍江省兩個知名的醫院基本上都宣布我死刑。因為當時我去醫院看病的時候,已經到了很重很重的程度。按照大夫說的,我隨時面臨死亡。為什麼我絕症沒絕?我跟大家說,第一個是我的心態比較好。為什麼這麼說?因為得這個病,一個是外貌特別嚇人。我跟你們說說我當時的情況,當時我是頭發沒有幾根,幾乎都掉光了。頭上是厚厚的嘎嘣,非常恐怖。兩只手伸不直,骨節特別粗,幾乎五個手指頭之間沒有什麼大的間隙,手指頭是彎著的,像雞爪一樣,不能伸直也不能攥拳。腿、膝蓋腫的就像發面的大饅頭,蹲不下,起不來。每天都在發燒,沒有一天間斷過。就是這樣,我仍然堅持上班,就到我住院的頭一天我還在上班。所以說那個形相,病到那種程度,真是隨時都面臨著死亡。到醫院看病的時候,醫生說:妳可真是不怕死,妳知不知道妳病到什麼程度了?我說我知道我病到什麼程度,但是我沒有想到死亡的問題,所以心理上沒有負擔。當時這個情況,讓我們全家人都非常緊張。孩子們也哭,大人也非常痛苦,他們的意思都害怕我離去。
我為什麼心態比較好?就是一九九八年我讀了一本書。這本書叫做《西藏生死書》,這本書是一個喇嘛寫的。他的語言和咱們漢族的語言不完全一樣,看的時候不是看得非常懂。但是偏偏湊巧,我就把那個「死」看明白了。一九九八年看了這本書以後,知道死是怎麼回事;一九九九年我得了這場重病,所以就沒有思想負擔,好像知道死就是一個生命的轉換過程,沒有什麼值得可怕的,也沒有什麼恐怖的。所以我就保持了一個良好的心態。當時我在醫院住了五十七天,我是看了十二本《華嚴經》,就是宣化上人師父講的《華嚴經》。它一共是二十四本,兩個包裝。我拿到醫院去,在床頭櫃上,我每天都在讀《華嚴經》,所以五十七天一共是讀了十二本。就這個舉動,讓醫院的醫生、護士都非常震驚,也非常感動。他們都說,老太太得這麼重的病,妳為什麼心態這麼好?我說有什麼不好的?既來之,則安之。
當時醫院裡和我一樣病的有幾個,我年齡最大,病情最重。其它幾個,有二十四歲的、有十五歲的,最小的四個月。醫生說我們幾個,我是最重的,他說,妳可能隨時面臨死亡。我說沒關系。後來有的病友說,醫生不應該這麼說。我說:沒關系,說你們,你們可能受不了;說我,我就像聽故事一樣。我說無所謂,到時候我該回家我就回家了。所以我在醫院裡五十七天,對醫生也好、護士也好,還是病友也好,影響非常好。白天沒什麼事的時候,打完點滴,其它病房的病友都願意到我那床上去坐坐,和老太太唠唠嗑。說和老太太一唠唠嗑,我們的心情都好了,好像我們都沒有病一樣。因為當時我們幾個我是最重的,所以他們就想,老太太病這麼重,心態能這麼好,那我們還有啥心情不好的!所以我們在一起,我就給他們講笑話,逗他們笑得哈哈哈,這樣就使大家放松,別那麼緊張。
住了五十七天,我為什麼出院?如果我在醫院裡,要是打針也行,吃藥也行,那我肯定是走這條路,那就打針吃藥治這個病。但是我吃藥也不行,打針也不行。打上針以後,十分鐘左右就開始發高燒,三十九度以上。所以這樣,給我治病的那個教授就說:老太太,妳的病我們研究不明白。在醫院裡,妳既不能吃藥,也不能打針,那這病讓我們怎麼給妳治?我說:教授,我不難為你,你研究不明白,我自己回家研究去。他說:妳自己回家怎麼研究?妳為什麼要回家去研究?我說:你們不說這個病全世界沒找到成因,就是為什麼得這種病,到現在沒查出原因來,當然也就沒有治療的辦法。你曾經說過,誰要把這個研究明白了,誰就得諾貝爾獎金。我說你們現在不都沒得到?那我回家研究去,我要是研究出來,我就得諾貝爾獎金,你們就得不到了。這實際是一個笑話,但是說得大夫們都挺開心。
我記得護士長手裡有一本書,是專門講紅斑狼瘡的,我跟護士長說:護士長,妳能不能把那本書借給我看看?我幫妳們研究研究。護士長說:不行,這書怎麼能給患者看?沒有病都得嚇出病來,有病都得嚇死。我說不至於那麼嚴重?她說,那不能借妳,主任要批評我的。我說,那樣,主任下班了,妳就借給我,我今天晚上不睡覺,我把它讀完,明天早晨主任上班之前,我一定還給妳,不讓妳挨批評。後來讓我給護士長磨得,她說,這老太太,那我就借妳看看。就把那本書借給我。我拿到病房以後,我一宿沒睡覺,把這本書看完。如果是按那本書裡說的,確實像護士長說的,沒病得嚇出病來,有病得嚇死。因為那本書裡所說的這個病,沒有一條是活路,各個路都是死路。我給護士長還書的時候,護士長問我:老太太,讀完了嗎?我說讀完了。她說什麼感想?我說沒什麼感想,我就像讀小說一樣把它讀完了。護士長都用那種眼神看著我,都不知道說老太太怎麼能這樣?看這樣的書還像看小說一樣。我說對,我就是像看小說一樣。
因為吃藥不服,打針不服。我住五十七天院,我就回家了,出院了。出院以後,我姑娘說:媽,我也不能眼看著讓妳等死,我還得找個地方給妳治這個病。我說:姑娘,別費那事了,這個病沒有哪個地方能徹底治愈,能夠維持就不錯了。因為我的兩個學生,一個一九七四屆畢業的,一個一九七0屆畢業的,都是這種病走的。當時他們得這種病以後,就維持了半年左右的時間,一個男孩,一個女孩,相繼都走了。所以我知道這種病的嚴重性。
當時我一九九九年得這個病的時候,因為我基本上從來不看病,所以我不知道我得的是這個病。盡管外貌已經非常明顯,那個體征也非常明顯,我就是傻到這種分上,不知道去看病。後來是我一個老處長的老伴,到我辦公室去。我在寫材料,坐在椅子上,她站在我的背後,看著我的頭上那些厚厚的大嘎嘣,沒有幾根頭發。她就說:哎呀,這都什麼樣了,怎麼還不去看看病?因為她的老伴和我對辦公桌,她就跟她老伴說,你能不能找個大夫給小劉看看病?後來她老頭就給我找了一個教授,是一個內科教授,到我家去給我看的。看了以後,我感覺到這個老教授人家看明白了,但是沒說。就跟我這個老處長說,沒事,挺好的,五髒六腑都挺健康;她這個皮膚病我看不明白,我給她推薦個人,明天帶去看看吧。他就給我推薦了一個大醫院的皮膚科的教授,剛從日本留學回來,他就給我開了個條,第二天早上,我姑娘就帶我去。
去了以後,往大夫跟前一坐,都沒化驗,大夫就說,紅斑狼瘡,系統性的。一聽這個名,那不正好和我那兩個學生的病是一樣的!我就知道了,這個病那特別嚴重了。當時我姑娘就哭了。我還說:哭啥!回家。那個大夫說,都這樣了,妳還想回家?趕快住院!我說,先不住院,我那個工作太忙,我沒功夫住院。大夫說,妳是要命還是要工作?我說最起碼工作我得交代交代。當時那天我沒住院,我就回家了。
回家,我姑娘說:不行,媽,我還得找地方給您看。當時聽說大慶有個醫院專門看這個病,整個車就給我拉到大慶去。當時人家說,妳必須得做切片,來確診是不是這個病,說我這做不了,妳還得回醫大醫院去做。我就回醫大醫院,跟大夫說,大夫說這個病已經非常明顯,還用做什麼切片化驗?就是這個病,你就在這住!當時就給我按下住院。就在住院的頭一天,我還是正常上班的,雖然是當時我的身體已經很弱了。就從我家走到省政府,按我平時走路的速度,大概也就最多不過十五分鐘。這個時候,十五分鐘的路我都走不到。在省政府和我家之間,我還有一個辦公室,我就早晨上班,走到我那個辦公室,上午在那辦公;中午吃完飯,再到省政府去辦公,就兩個地方這麼倒著。要一次性從我家走到省政府,我就走不去了。就是這樣,我沒有耽誤一天工作。所以大夫說我太能拼命了。他說,假如妳要是在工作單位妳就不行了,那怎麼辦?我說,那該在哪走就在哪走,那有什麼了不得的!所以人家大夫都說,妳在對待自己這個問題上,妳是不是有點不負責任?我說我還覺得我挺負責任的。
就這個病,後來回來以後,我姑娘不甘心!說那哈爾濱治不了,我得帶妳到北京去治。我姑娘就帶我到北京去。當時是在寬街的中醫院看的,這個病是確定無疑,沒有錯。但是他只給拿十天的藥,要麼妳就得十天去一趟北京,要麼妳就得在北京長住。我說這樣不行,咱們沒有這個條件,還是回家吧。後來,有人給我姑娘介紹說,石家莊有個醫院治這個病。我姑娘又帶我到石家莊去。當時到石家莊看,這個病那是沒有什麼變化,就是這個病。他那是有中草藥,有中成藥。中草藥一個月的藥量是四袋子,就是裝大米的那個絲織袋子,一共是四袋子,是一個月的藥量。我和我姑娘倆扛回來的,扛到哈爾濱的。然後還有中成藥,這就是我在北京母女倆看了這個病,拿了一個藥,就是帶包包的。然後到石家莊又拿了四袋中草藥,還有中成藥,這一共是兩個月的藥量。回到哈爾濱以後,我先吃那個包的,愈吃愈重。一個月下來,藥也吃完了,身上的病反應更強烈。然後第二個月就吃的那個中草藥,把這四袋子藥也都吃掉了,比第一個月還重。我說從現在開始,所有的藥一律停,就是這樣了。
就這樣了以後,也可能就這麼一個機緣,我的一個老同事就給我送去《大悲咒》。當時我不知道這《大悲咒》是干啥的,她說妳在家沒啥事,妳就念。我說這個起什麼作用?我那個老大姐說,妳就別問起啥作用,妳就當消磨時間。我就想,我也不能上班,也不能下樓,那我就在家念。所以我就每天念一百零八遍大悲咒,大約是得兩個半小時左右,我一共念了半年多的時間。念了這個以後,我覺得起作用了,但是那個時候我不知道。因為晚上睡覺的時候,半睡不睡的時候,就覺得有人往臉上給妳抹一種東西,非常清涼。因為當時我臉就像那個很長很長時間沒下過雨的地,曬的七裂八瓣的,特別難受。他抹這個東西,我就覺得非常清涼,好像是帶潤滑似的。但是當妳睜開眼睛,什麼都沒有,妳再用手摸摸臉,還是那麼干巴巴的難受,就是這樣。但過了一段時間,我臉上的那個斑它就逐漸逐漸的消失了。因為這個斑,當時滿臉都是,非常恐怖。給我看病那教授都說,他說得很客觀,意思是,妳生命能維持一段時間就不錯了,妳臉上這斑肯定是不掉了。我還跟人家開玩笑說沒關系,這麼大歲數了,反正也不找對象,它不掉就不掉!
我得這個病,那年是五十五歲,今年,這十一年了,我今年六十六歲。所以說本來是絕症,實際這種病,說通俗一點就是血癌。因為人的血液,據醫生講,是十八秒鐘在人體內循環一周。那我全身的毒都在血液裡,那你說這是不是全身都是毒了?所以這個病嚴重就嚴重在這。它這種病,不但是外貌非常恐怖,就是那個痛苦勁,一般人很難忍受。所以得了這種病,為什麼有好多人承受不了,甚至有的想自殺?那是因為我經歷了,所以我知道這種病的嚴重和痛苦,和對人身體上的折磨、心理上的折磨。妳沒法見人,因為你說我現在這個形相,你們想,就在我現在這個基礎上,再長五十斤,然後滿臉滿身滿頭都是那個斑和嘎嘣,你說這個人該是一種什麼形相?所以說這種病得了以後,很多人時間不長就走了。為什麼?一是病,二是恐怖,心理負擔太重。好在我看了那本書以後,我沒有心理負擔,我沒把死當作一回事,所以我的心情一直是比較快樂的。人家大夫都好奇,說這老太太,隨時面臨死亡,一天還那麼樂樂呵呵的,那麼高興,是怎麼回事?後來他們就研究我,為什麼老太太心態這麼好?因為那個護士長她對我非常好,她給我打點滴的時候,她哭了。我以為她挨領導批評,我說:護士長,妳怎麼哭了?護士長說:我哭妳。我就笑了,我說老太太還沒死,妳怎就開始哭我了?完了她說,我就想這麼好的老太太怎麼得這種病?我說那該得就得,就這麼的。所以說,我自己心態好,也影響別人。
你看我的學生。我一九六四年參加工作以後,是當老師。小學和中學我都教過,所以我的學生比較多。大一點的學生,一九七0屆畢業的,比我也就小個五、六歲,六、七歲這樣。所以他們上醫院去看我,就四張床,認不出來我。你說我這個外貌該變化多麼大。我學生去看我,扒門瞅瞅,我聽他們說,沒有老師。我說老師在這。我學生進屋以後,到我跟前仔細的瞅:是您嗎,老師?我說是。他說這說話聲音像,這怎麼外貌一點都沒有那模樣?男孩、女孩都開始哭。我說哭啥?老師都不哭,你們哭!我說我教你們的時候,我教你們怎麼哭了嗎?他們說:老師,妳怎還開玩笑?我說:有啥不開玩笑的?就這麼心態特別好吧,所以這個病它還真好過來了。我又不吃藥,又不打針,回家就是念大悲咒,就把病逐漸逐漸的就減輕了,就好過來了。
後來,我是帶一個同事的同學去找給我看過病的教授看病。她得的和我一樣的病,她是大慶的,我倆還不認識。我那個同事給我打電話說:劉大姐,我有一個同學得的和妳一樣的病,妳帶她去看看病。我說,行,來吧。我倆就約個暗號,在醫大醫院門前碰見的。我就帶她找給我看病的那個教授去看病。那個教授一看我特別驚訝,驚訝什麼?那個眼神,我理解的意思就是說,好長時間沒看見妳來,妳還活著!就是這個眼神。那教授就直直的瞅著我。我說:教授,你是不是問我,妳怎麼還活著?那教授就笑了,他說:妳真創造奇跡了,妳怎麼這麼長時間沒來看病?我真以為妳不在了。我說,我不但在,而且還活得挺好。然後他說,那妳臉上的斑怎麼掉了?因為就這個教授他說過,他說我臉上的斑不能掉。我說它自己就掉了,有人讓它掉它就掉了。他說:誰讓它掉的?我說,那不能告訴你,告訴你,你也不相信。就這樣,你說是玩笑嗎?不是玩笑,我沒法跟人家大夫說。後來,我跟他熟了以後,有的大夫問我:妳能不能告訴我,妳那個病怎麼好的?妳臉上的斑是怎麼掉的?我說:我可以告訴你,我既不能打針,也不能吃藥,這你們都是知道的,我就是念阿彌陀佛念好的。那大夫都很驚訝,說實在的,當時他可能不相信。但是現在,大家看,我就坐在你對面,是不是?我這個病,我老老實實的告訴你們,我就是念阿彌陀佛念好的。心誠則靈,我真是一片誠心,一句阿彌陀佛佛號就把我這個病念好了。
一九九九年到今年十一個年頭。我自己感覺,一年比一年好,愈來愈好。你看我,我跟大家不是開玩笑,我跟你們說,老法師是臘月二十八那天和我通了一次電話。通了電話以後,我真是沒有想把這件事情告訴誰,宣傳宣傳這個事。因為我的性格是比較內向的,我不喜歡張揚。我也沒把老法師給我打電話這事想成多麼了不得、了不得,我真沒有這種想法。我以為這個事情就過去了。結果初一那天,老法師在網上講《華嚴經》的時候提到我。因為我家裡沒有網,我什麼都不知道。是一個佛友打電話告訴我的,說老法師在網上講妳。我說老法師講我什麼?他就把當時老法師講的那一段話給我學了一遍,我當時非常驚訝。我想,這老法師是說我嗎?我哪有那麼大本事!因為我和我老伴在家,我跟我老伴說,是這麼回事嗎?我老伴說,那我哪知道?這是初一。然後初三,有佛友就把網上老法師講的內容下載;下載了以後,就制成光盤,制成光盤以後就送到我家去了。當時我一看,老法師說,三天前和我通電話來的。我一想,這下糟了,這個我不想告訴大家,那老法師講了,大家要是看網的肯定都看到了,然後又制成光盤這麼一發,那肯定知道的人就愈來愈多了。
所以就是這樣,我從正月初四到現在,已經一個多月了。剛才我跟老法師說:老法師,你都把我講成名人了。又像二00三年我第一張光盤《信念》,那張光盤出來以後,我家都熱鬧到啥程度?電話從早到晚不斷,來人從早到晚不斷,幾乎是吃不上飯;這次又和那次差不多,從初四到現在,我在家裡基本沒有正兒八經吃過一頓飯。有時候一天連一頓飯都吃不著,因為人不斷。要麼就把我找出去,要麼就上我家來,一波接著一波的,所以我沒有時間吃飯。我這一個月,前天我量量我的體重,比我春節前降了十斤體重。我跟我老伴開玩笑說,這回不錯,它自然還減肥了。我老伴說,妳本來也不胖,妳還想減。我說那它就減,我覺得現在這一個多月沒吃飯,把糧食都省了,人還苗條、還漂亮了。我這個人就是心比較大,喜歡開玩笑。所以你看,明明是一個絕症,我就沒有絕。
後面那個,我說兩死一生,我跟你們說,這兩死是怎麼個死法?第一死,就是死路一條。人家醫生、大夫、教授都說妳這個病我們研究不明白,人家都沒辦法了,那個書又一條活路沒有,所以我面臨的就是死路一條。第二個死就是死心塌地。那我心就定了,反正就是死!那就老老實實的好好的念佛。所以,死路一條就逼得我死心塌地的念這句阿彌陀佛。我就兩個死換來我現在的生。這就是我要告訴大家我的「兩死一生」。現在當我面對你們的時候,你們看到的是一個真實我的時候,你們相不相信一句阿彌陀佛佛號救了我,使我一直活到現在,而且活得這麼健康、這麼快樂?所以我說:「絕症不絕創奇跡,兩死一生是真的;醫學理論難解釋,一句彌陀綿密密」。這就是我要告訴大家的第一個題目,就是絕症不絕,兩死一生。我再一次告訴大家,我的病真真實實是念阿彌陀佛念好的。
我為什麼這次應老法師的邀請來到了香港?我告訴你們,我的性格是內向的,我十一年基本上不怎麼出門,我也不跑道場,我就是在家裡聽經、念佛。所以第一次約請我的時候,我記得是尤居士給我打電話,現在說起來都挺好笑。她這麼說的,她說老法師可能要給妳發邀請信,想邀請妳到香港來。我當時就說,我不去,你不了解我,我的性格特別內向,我多少年都不出門,我哪也找不著。我說現在老法師把我講成名人了,說不定熱鬧起來了,我還不太適應。你說,我都傻到這個分上,我就這麼回答尤居士的。實際我心裡就是這麼想的。現在因為老法師第二次約請我來香港,我必須得遵師命來香港。我也想和香港的同修們結個法緣、結個善緣,也讓你們親自看到我本人,這樣會堅定你們念佛的信念,因為我們都是佛陀弟子。所以我想我要用我自己的親身經歷,給諸位同修們做個好榜樣。這是我要講的第一個問題。
第二個問題,我想講講順境和逆境的問題。人的一生總有順境,總有逆境。哈爾濱的同修見到我都說:劉居士,妳條件太好了,妳環境也好,妳人也好,妳各方面都好。我跟他們說,不像你們所想的那樣。每個人的逆境,每個人的挫折,那個曲曲折折、坎坎坷坷的路,每個人都要經歷。我說我經歷的可能你們都不一定經歷,我所遭遇到的痛苦,你們未必經歷過。我給你們舉兩個例子,就說說我的逆境。
第一個例子,我的老伴是精神病患者。我們兩個結婚,今年是四十四年。我的老伴,我倆是怎麼結合的?因為我倆曾經是初中同學,高中同學。我老伴高中沒念完,他就進工廠參加工作,在工廠,他就得了這個精神病。因為我老伴是獨生子,他家裡只有父親和母親。得了這個病以後,他是到處跑,還專門往大野地裡跑;要是夏天,就得鑽高粱地、苞米地。為什麼?因為那裡面沒特務。你要見著人都是特務,家裡所有的玻璃鏡子,就是對外面的窗戶鏡子,家裡照人的鏡子,全都得用牛皮紙糊上。為什麼?看著鏡子裡的人都是特務,所以都得糊起來,他就病到那種嚴重程度。
當時我記得,我們同學在一起,我們班同學就說:素雲,咱們班妳最善良,明華得這個病,總得有人照顧,妳嫁給他吧!妳照顧他吧!當時立馬我就答應了,我說行,我嫁給他,我照顧他!我就到他家去了。我就跟他的爸爸媽媽說。因為他爸爸看了他半年,老爺子就得了高血壓病,就是爸爸和媽媽,你說還誰能攆他?誰能跟著他跑?精神病患者,他跑得特別快,一般人攆不上他。所以我就想,那我就應該照顧他。因為精神病人在街上我也看了好多,實在太可憐。所以我不想看到我的同學落到這種境地。我去跟他爸爸媽媽說,我嫁給你兒子,我照顧他,你們二位老人不要擔心。當時兩個老人都哭了,說孩子,我們不能眼看著妳跳火坑,他病到這種程度,連人都不認識,那我們不把妳坑了?我說總得有個人照顧他。所以我和我老伴就是這麼結合的。
我們倆結婚的那一天,舉行了一個簡單的婚禮。我記得那時候在飯店還不時興包多少桌,好像就一桌,也就那麼十幾個人,來表示慶賀慶賀。我出去買糖,我回來的時候是一種什麼景象?就是給我們主持婚禮的那個人,塞到桌子底下去了!當時大家都圍著這桌子大眼瞪小眼瞅著,誰都沒辦法。我說怎麼的?他們說明華把他塞桌子底下,不讓出來。我說為什麼?他說他是美利堅合眾國派來的特務,干擾婚禮,得把他塞桌子底下去。多虧那天他認識我,如果他那天要是不認識我,我也沒辦法。我就跟他商量,我說你今天認不認識我?他說:我認識,妳今天是我的新娘。我說你要認識我,你必須把他放出來!沒有他給咱們主持婚禮,咱倆是非法的,他是重要角色。他說他不是特務嗎?我說他不是特務。他問我,那妳是不是特務?我說我不是你新娘嗎?我怎麼是特務呢?那你倆都不是特務,那行。就這樣,把主持婚禮那個人才從桌子底讓他出來。結婚那天就是這樣。就那個時候,他一周大約能認識我一次到兩次;不認識我的時候,我就是特務,那就得審問我,妳是哪國派來的?妳執行什麼任務?妳的諜報機藏在什麼地方?妳得交代!就是這樣。所以我想就這樣的逆境有多少人經歷過?
比如說,我老伴治精神病吃的那個藥,有丸藥、有面藥、有湯藥。所有的藥必須得我先吃,我不吃他不吃,他吃他怕藥死。所以我倆是面對面坐著,我先把藥吃了,他瞅著我,過十分鐘左右問我,妳死沒死?我說我沒死。妳再吃。我再吃,又過十分鐘問我,妳死沒死?我說,你不看著我?我沒死。那妳沒死,我吃了。所以所有他吃的藥,我都得先吃。治病的那個大夫,還記得是一個老大夫,姓趙,他跟我說:孩子,這個藥妳不能吃。他說治精神病的藥,對身體是有副作用的。我說有什麼副作用?他說最起碼第一個副作用,妳會發胖的。我說那胖也就胖了吧,那沒辦法,我不吃他不吃。所以後來他的病能好到現在這種程度,我們同學、同事、親戚朋友都說創造了一個奇跡。我們同學在集會的時候,他們都說:素雲,妳一片真誠心,妳一片善良的心,感動了天和地。他說明華這個病能好到現在這種程度,太了不起了!我老伴現在的情況,基本上是正常的。他就是思惟和正常人還略有差別,其它的一切都正常。
所以我說,這個逆境算不算逆境?你過不過?四十四年來,應該這麼說,我老伴給我出了無數無數個難題。但是他曾經跟我說過:老伴,妳要是今生成佛,妳第一個要感謝我,是我助妳成佛的。我不給妳出這麼多難題,妳能成佛嗎?妳不是說不磨不成佛?我說對對對。所以我給他寫了一首詩,我說「我家大菩薩,名叫劉明華;今生來助我,我要感謝他」。我說:老伴,我給你寫首詩,你看看。他一看特高興,他說:老伴,這首詩我太喜歡了。我說:你喜歡就好,你真是咱家大菩薩。因為我是一個性格比較剛烈的人。我在家是老姑娘,爸爸、媽媽、我姐姐,就我們四個人。爸爸媽媽和姐姐都非常寵愛我,所以我在家裡沒有受到過什麼委屈。嫁了這麼樣一個丈夫以後,一下子生活環境就大改變,我不會干的活我都學會了。他出了那麼多難題,他真是把我考成就了。所以今生如果我成就了,首先要感謝我老伴子,是他助我成佛的,我不能忘了他,他是我的大善知識!
這麼一個難關,一般人是很難逾越的,它不是一天兩天。不像朋友之間,好了,我多來往;不好,我少來往。這是丈夫,每天都要面對。後來,給我出的難題,我都覺得有點承受不了。我都跟他談,我說:老伴,你這個題怎麼愈來愈難?他說:妳念小學,我給妳出小學題;妳念中學,我給妳出中學題;妳念大學,我給妳出大學題;妳現在都要讀博士,妳都要上西方極樂世界了,那我不得給妳出考博士那個題嗎?我說對對對。他說:妳修行在升級,那我考試的題也得升級。我說老伴,真是謝謝你,但是你可知道,你這個題的難度可真是實在有點大。但是現在我可以坦然的告訴大家,我過來了。這關我一個一個都過來了。所以我現在,我真真切切的體會到學佛的快樂。所以說學佛是人生最高享受,念佛是人生最大快樂。我真是切身體會到了,我非常感恩佛菩薩的慈悲,讓我這一生能夠走這麼一條曲曲折折、坎坎坷坷的路,最後我能夠回家。這是我要給大家說的第一個例子。
第二個例子,比如說我這個要命的病,你說好過嗎,這關?不好過!我也曾經有過失望、有過灰心,不是說一點曲折、一點波折沒有。我這個人比較實在,我跟大家說的都是實在話。因為什麼?有家庭的問題,是不是哪一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當我得這場重病以後,我就想我自己能不能把這個家支撐起來?因為老伴是這種情況,那這個家要靠我支撐。所以我就想,這個壓力對我來說實在是有點大。因為當時我行動都很困難,我躺在床上,我翻不了身;我要翻身,我得坐起來,臉轉過來再躺下;要再翻那面,我還得坐起來,再轉過去再躺下,就是這樣。比如說做飯什麼的這些活,我都照做不誤。那個手雖然不太好使,但是反正笨笨磕磕的還得去辦,還得去做。就這樣,這些年,我經歷了這樣的逆境,我闖過來了。我就像跳障礙似的,我一個障礙一個障礙的都跳過來了。現在我離我的家門愈來愈近了,那個家門就是西方極樂世界,我真正的故鄉。我覺得我離家愈來愈近了,所以我的心非常定、非常坦然。這是我要講的第二個問題,就是順境和逆境。
我為什麼要講這個問題?因為佛友們,我們在一起談論這個問題的時候,有很多佛友就是順境高興得不得了,逆境又痛苦的不得了,這兩樣都不行。順境,你也不要高興,都要穩穩當當的;逆境也不要灰心喪氣,也要穩穩當當的,你都把它當作平平常常的事情去對待它。順境你過去了,逆境你過去了,你這兩關都過了,你才能回家。如果你順境過不去,你也回不了家,逆境你過不去,你也回不了家。
再一個問題,我要給大家講個什麼問題?就是學佛的人要拓開心量,要心量大。這是我這十一年有病在家,念佛聽經聞法的一個體會。我是這麼想的,人不是說「心大量大法才大」。如果你心量很小,你的量必然是小的,你就那個法也小。所以這個我真是體會到了。原來,我一個是性格比較剛烈,另外我的心量不大,遇到什麼事容易想不開。這場重病,我在家聽經聞法念佛,我明白了好多道理,我覺得我的心量拓開了。現在這些年,我把我自己捨掉了,我把我自己交給阿彌陀佛。我剩下的時間不給我自己,我都交給阿彌陀佛。我這個肉身就是為眾生來辦事,為眾生來服務,什麼時候這個人世間沒有我的任務了,阿彌陀佛說妳該回家了,我就高高興興回家。如果說這個人世間有些事還需要妳繼續辦,那好,我就留下來,老老實實的繼續為眾生服務。我就是那麼想的。所以人不自私、不自利,你那個心量就會愈來愈大、愈來愈寬。這真是我的真實感受。
有的佛友說,我家如何如何,我如何如何,我孩子如何如何。比如說,要上我那去,有的佛友說,劉姐,或者有的管我叫劉姨,妳能不能念佛給我們家誰誰回回向?我就笑了。我說,你怎麼就想著你家的誰誰?她說,那妳早晨念佛的時候,妳怎麼回向?我說我從來沒給我家任何一個人單獨的回向,我回向就是給虛空法界一切苦難眾生。我覺得無論是你家人、他家人、誰家人,還是有形眾生、無形眾生,全都包括在內,虛空法界一切苦難眾生。當你想到這些眾生還在苦難當中的時候,你就會想我應該怎麼做,我不應該怎麼做。現在我覺得,我沒有我自己,我余下的時間全都是交給阿彌陀佛,全都交給虛空法界一切眾生。他們需要我辦什麼,我就辦什麼。甚至有一次,佛友跟我開玩笑說,劉大姐,如果就是現在阿彌陀佛站在妳身邊說,妳該回家了,妳一點也不打怵?一點也不猶豫?妳都安排好了?我說這個機緣我絕對不會錯過!如果現在阿彌陀佛說妳該回家了,我都不會等一秒鐘,立馬我跟阿彌陀佛回家,我這個決心我是下定了。現在,我給我自己定了一個目標,我三年一定要成就自己。這個成就就像我剛才說的,需要我回家我就回家;不需要我回家,需要我在這個人世間再繼續做一些事情,也沒有什麼妨礙,我就繼續在這個人世間,繼續為大家做事。
如果說這個心量要不拓開,人,你要是以我為圓心,以自己為半徑,你畫個圈,你把自己圈到這個圈裡,你很難很難跳出去。就像那個井底之蛙一樣,你看到的就是井那麼大的一塊藍天,你不知道井外面的天是多麼廣闊。所以我告訴大家,跳出自我那個小圈子,畫一個虛空法界眾生的大圈圈,然後你的心量就會拓得非常大非常大。你們體會體會,當你什麼事都為自己著想的時候,這個事你覺得不如意,那個事你也覺得不如意,好像都不順心,你會生活在煩惱當中,生活在痛苦當中;可是當你跳出這自我的小圈子,你的身心全都是為眾生服務的時候,你做的每一件事,你自己都會感到非常快樂。所以你們看我現在為什麼能活得這麼快樂?就是把我捨掉了。我想捨掉小我,你得大我;捨掉了大我,你就得無我。如果你把無我再捨掉,你得的就是大自在。當你得到大自在的時候,你就品嘗到學佛的享受和念佛的快樂。這是我真真切切的自我感受,我都如實的告訴大家。這是我講的第三個題目。
你們看我現在面對你們,我既沒有題綱,也沒有發言稿,真是這樣的,我就是隨機說。不是說我有什麼本事,我有什麼能力,是十方諸佛菩薩加持。這麼多場次,我在哈爾濱,他們請我去講,我全都是沒有題綱、沒有稿,到哪都是這樣的。他們讓我准備,說妳拉個題綱,妳准備個稿,我說難為我,我准備不出來。我剛才見了老法師的時候,我還跟老法師說,我現在大腦還是空白,我還不知道今天講什麼。老法師笑了,那到時候就知道講什麼了。所以我坐在這面對鏡頭,我現在給你們講的,真不是我准備出來的。
所以我說什麼叫真學佛,什麼叫假學佛,我給你們說幾個標准,你衡量衡量。第一個,你學佛學到現在,你是愈學煩惱愈少,快樂愈多,還是學到現在煩惱還是那麼多,沒有品嘗到學佛的快樂?這是一個很根本的衡量標准。如果說我學佛,我正在念著佛,我磕著頭,我讀著經,但是我煩惱還照樣多多,那你得反省反省,你是不是學佛有點學不對勁了?路沒走對,得趕快糾正過來。如果現在你覺得,我一年比一年輕松,一年比一年快樂,你學佛學對了,你體會到了。我不知道什麼叫法味,但是我覺得那種快樂我現在嘗到了。咱們在座的各位同修,你們品嘗到這種快樂了嗎?如果品嘗到了,繼續努力,這條道是走對了。如果愈學愈煩惱,那趕快反省反省,把那個走偏差的地方給它糾過來。
再一個就是,你的信念是不是愈來愈堅定,還是左右搖擺?老法師講我講了那麼多次,我沒有完完全全都聽到,因為我家沒有網。有的佛友把制成的光盤一部分拿給我看,我剛才說了,我沒有老法師講的那麼好,有的時候我也覺得非常慚愧。在這個時候,老法師把我推舉出來,說我是大家的一個好榜樣,我真是不敢當,我沒有做到那種程度。如果說我有什麼值得你們學習的,我告訴你們,你們就學我老實就行,我念佛真是老實。這我不是在你們面前自誇和吹牛,那三個我做到了,就是「不懷疑、不夾雜、不間斷」,這三個我做到了。我一點懷疑沒有,我也不間斷,我也不夾雜,我就是這一句佛號老老實實念下去,我就相信我今生一定能夠成就。所以這個學佛的路上曲曲折折,但是一定要堅定這個信念。
如果我們學佛是走形式,我說現在學佛有幾個誤區?一個誤區,就是有所求。求什麼?第一個,求眼前點切身利益。比如說,孩子上個好學校,找個好工作;或者是做點小買賣,發點小財,這就求眼前點切身利益。第二個層次,求點人天福報。如果是帶著這樣的求去學佛,今生不能成就。求什麼?就求往生西方極樂世界,求生淨土。如果說帶求字的,我現在就這麼一個帶求字的,我其它一無所求。老法師說「人到無求品自高」,你得提升自己的境界。這個境界是怎麼提升法?在你學佛、念佛的過程當中,你要不斷提升自己的境界。當你提升自己境界的時候,你就會感覺到,你學佛在進步,你會有感應的。這個感應絕對不是神通。
我告訴大家,因為我是屬於一個傻乎乎的老太太,我非常單純。我今年六十六歲,按老法師說的,六十六歲,在老法師那還年輕。所以那兩天我講的時候,我跟大家說,我是一個六十六歲的年輕老太太,真是這樣。你們看我已經六十六歲了,但是我的心、我的思惟可能和兒童差不多,我特別簡單。我能簡單到什麼程度?比如說,我上我們哈爾濱極樂寺,我回家的時候,我可以把車坐反,我坐到那面去了,下車一看,找不著家,這是哪兒?這不是我家。我在哈爾濱住了多少年,我一九五四年搬到哈爾濱的,到現在多少年了,沒有幾個地方我能找著。現在我給他們叨咕叨咕,我說我就能找到省政府,因為那是我上班的地方。再有,我現在能找到極樂寺。我跟他們開玩笑,我說第一次領我同學去極樂寺,去給那個極樂寺的師父辦一件事。我把車下錯了,下車一看,我就跟我同學說:糟了,這不是極樂寺,極樂寺怎麼搬家了?我同學說,頭幾天妳不是說還來過?我說來過。她說那不至於這麼兩天極樂寺能搬家吧?我都能簡單到這種程度。
比如說前兩天我在哈爾濱又弄了個笑話。我一個老大姐給我弄了一張坐車的卡。她說:素雲,妳拿這個卡,妳上車就不用老准備零錢了,妳拿這卡就可以了。我那天和一個佛友上一個道場去,他們約請我去。我就跟這佛友說:小刁,這回我有卡了,咱倆就不用准備零錢,妳在我後面,我在前面按這個卡。我拿著這卡就上車,一按按錯地方了。我自己還緊著勁兒說,它怎不響?因為那個卡要按,它不就響一下嗎?我按錯地方了,我按哪兒去呢?就是投幣的那個東西,我往那上按,那它能響嗎?人家那邊那個東西是按卡的。就是這樣的笑話我是層出不窮。所以我剛才跟咱們尤居士說,我很少到道場,道場的規矩我可不懂,我到你們這來,我需要做什麼,我應該怎麼做,你們可要告訴我,要不我又得鬧笑話。真是這樣的,我思想特別單純。
你們看我現在,就今天來香港這一身打扮,都是我來之前,佛友給我打扮的。就是包括衣服、鞋,這裡裡外外全都是她們給我現弄的。我說你別給我整新衣服,新衣服穿上我出不了門,我不得勁兒。所以他們給我說,盡可能給妳拿舊的。你看裡邊這衣服,外邊這衣服,都是我佛友今天現給我打扮上的。你說我簡單到什麼程度?我從來沒想自己生活應該怎麼安排,我應該穿什麼衣服,我應該吃什麼飯,我從來沒想過。所以這個學佛,如果你要是太復雜,想的事太多了,你就沒有地方裝阿彌陀佛。我就給大家舉個例子,就像一個玻璃容器,怎麼看它都是透明的,你要是裝的都是阿彌陀佛,你怎麼轉,看它也是阿彌陀佛,非常清亮。你要這邊揀點垃圾放裡了,那邊揀點垃圾放裡了,那你這個透明的容器它就亂了,它也不透明了。就和我們學佛的人這個心一樣的,你要保持你的心是清淨的,這樣你學佛才能學透徹、學徹底,你才真正能夠達到學佛的那個境界。
我告訴大家,我學佛比較老實,就是這十一年,我沒有別的什麼高招,我就是老老實實念阿彌陀佛。我給你們說說我的日程安排,我沒有什麼早課、晚課,就是人家一問我:妳早課怎麼安排,晚課怎麼安排?我都如實告訴大家,我沒有什麼正規的早課、晚課,那都沒有。我是每天早晨兩點鐘起床,我早晨起的比較早,起來我先拜三十二觀禮;拜完三十二觀禮,讀一部《無量壽經》,然後剩下的時間我磕頭。我原來是每天早晨磕四個小時的頭,一邊唱佛號,一邊磕頭。我現在是在家裡磕,大約是一個小時左右,然後我上外面去繞佛。因為我家住在開發區,我現在是每天早晨繞著我們住的那開發區繞佛,兩步一句阿彌陀佛,大約是要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這樣早晨繞完佛回來,做飯收拾屋,就我老伴我倆,非常簡單,吃的也簡單。收拾完了以後,大約也就八點鐘左右。八點鐘左右,我老伴喜歡看電視,他看電視,我不干擾他。我進屋裡看我的光盤,他也不干擾我。
如果這一天沒有什麼客人、同修來,我就坐那看光盤,可以連著看五個小時、六個小時、七個小時、八個小時,我都可以不動地方,就看進去了。如果是來佛友,那我就把時間讓給他們。反正我的特點就是,對每個人我不分別,我很真誠。
我再給大家說,學佛學到一定的程度,有沒有感應?我告訴大家,有感應。這個我剛才說了一句,絕對不是神通,我不懂神通,我也從來沒追求過神通。但是現在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說可能好多事,你們不知道,我知道。一開始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因為它不是我想出來的,我不會編瞎話。好多事情經過驗證,都百分之百准確。我那時候都單純到什麼程度?我們辦公室是機關單位,和工會合署辦公,一共四個人,三個男同志,就我一個女同志。我那個時候,我怎麼給你們形容這種感應?我就用土話說,它就自己冒出來的,我沒琢磨。你們想想,我工作量特別大,我可忙可忙了。我的主要工作是寫文字材料,那大材料一個接一個,有時候都壓得你透不過氣來,我哪有功夫琢磨那些事!
我給你們舉個例子。比如說,我就知道阿拉法特怎麼怎麼回事,克林頓怎麼怎麼回事。我當時都納悶,這個克林頓的事和阿拉法特的事,和我有什麼關系?還說國內誰誰如何如何,誰誰如何如何。這就四條新聞,兩條國際的,兩條國內的,具體新聞我就不跟大家報告,保密。我上我們辦公室,我報告了。我一進屋,我就說:諸位哥們,我給你們報告國際國內新聞。人家那三個同志就瞪眼聽我報告新聞。我就說,第一條,阿拉法特如何如何;第二條,克林頓如何如何。第三條、第四條,兩條國內的報告了。說完了,那三個同事問我,這是哪個廣播電台廣播的,我們怎沒聽著?我說劉素雲廣播電台廣播的。那個時候完全都當笑話,哈哈一笑就過去了。以後就好多事,後來有人告訴我,妳別傻呵的,那天機不能洩漏。我說啥叫天機?他說有些事那就是天機。我說,那也沒告訴我說哪條是天機不讓我說,哪條不是天機讓我說。那干脆妳就別說了。所以後來他們一問我,今天有什麼新聞報告?我說沒有了,天機不可洩露,我不能報告了。我就能單純到這種程度。就是到現在為止,我還是這種感應,就是自己往外,就像那個,我給大家舉個例子,就像是那個溫泉。我曾經上過興城去療養,它那地方有溫泉,那溫泉池子裡有冒泡的地方,咕嘟嘟咕嘟嘟往外冒泡,我這種感覺就和那個差不多。但是不一定非常貼切,它自己就冒出來了。你們不知道的事,我就知道了。
一開始不知道怎麼回事,如果不經過驗證,那可能就過去了。偏偏有的事,一件一件的全都驗證了,而且一點誤差沒有。他們就開始研究我,說妳怎麼回事?誰告訴妳的?我說我不知道,我也聽不著聲,我也看不著圖,我也沒有影,反正我就知道。我姐就問我:小雲,妳聽著誰告訴妳的?我說沒有。她說妳看著什麼圖了?我說也沒有。她說那妳怎麼知道的?我說,那我說不出來,反正就我知道。我姐說那我怎不知道?我說:那妳怎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怎知道的,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知道,就你們不知道的事我就知道。這就是一種感應。後來我聽老法師講法的時候說了一個詞,叫「至誠感通」。我想我不知道這是不是至誠感通,反正我心倒是挺誠的。到現在為止,在我印象當中,我好像不會說謊話,我不打妄語,我淨說真的。
我那天講的時候,就給他們舉了一個例子,把大家都笑得夠嗆。我在我們居士林講,我給大家舉個例子,我講真話都講到什麼程度?我調到省政府以後,和我們三位領導一起出差到齊齊哈爾去,搞調研。我們四個人坐在火車上沒啥事,那就打撲克消磨時間。一個是秘書長,兩個是處長,就我一個小兵,就我們四個打撲克。我和柳處長打對家,打升級的,秘書長和方處長對家。第一把不得亮「3」嗎?我運氣好,第一把我就抓個3,抓個3我就亮了。亮了以後,這個莊就是我的,然後我把底下那六張也拿起來,把沒用那六張扣下去了,我就開始出牌了。開始我就出浮。秘書長就問我說:小劉,妳有大王嗎?我說沒有大王。他說,妳沒有大王,妳是莊家,妳怎麼不調主?我說,那大王不是在柳處長那嗎?就指我對家。這柳處長就急歪了,說我沒大王,別聽她瞎說。秘書長說:老柳,你別說,讓小劉說,她不撒謊。小劉,妳說,怎麼知道大王在老柳那?我說剛才抓完牌,他拿腳在底下踹我一腳,我理解,他就告訴我大王在他那,所以我就不調主。我要調主,不把他大王給調下來了?那我就得出浮。這柳處長還不承認,說沒有沒有,我沒有大王。秘書長說,你別吵,咱出到最後,看看那王在誰手上出?那肯定是在柳處長那。最後牌都出完了,那大王就露出來了,這不就在柳處長那嗎?秘書長說:怎麼樣怎麼樣,你看小劉不撒謊吧!那大王就是在你那。後來柳處長說:從今以後打撲克,我再也不會跟小劉打對家了,這也沒有說大實話能實到這種程度。他說了一句什麼?他說不是耍錢鬼、耍錢鬼,那這玩撲克還那麼較真?我說你耍鬼,你跟別人耍,你不要跟我耍,我不耍鬼,我打撲克我也是真的,就能真到這種程度。可能在你們周圍大概找我這樣實實在在真誠的人,不怎麼太好找吧?我都有點傻氣。所以有人說,你看這老太太是不是有點傻冒?你說她怎麼能天真到這種程度?我真是天真到這種程度。
我的學生和我在一起聚會的時候說:老師,幾十年過去了,妳的社會經驗沒增長一點,妳和教我們的時候一樣。我說我教你們那時候,怎麼教的?你們給我學學,我都忘了。我學生給我舉個例子,說老師,妳接我們班的時候,就在黑板寫了一個字。我說我這老師的水平也真太夠嗆了,一個教語文的老師,第一堂課就教學生一個字,滿黑板寫一個字,我說我寫的什麼?我學生告訴我說:老師,妳就寫個人字。我說那我教你們怎麼做人,是不是?他說對,老師妳那一堂課就說這一個字,人,人是怎麼回事?這兩筆是怎麼支撐的?人的一生應該怎麼樣度過?應該怎麼樣做一個真正的人?我們第一堂課接受您的教誨就是這個人字。
我說你們都幾十年過去,還記得這麼清楚?他說,老師,那印象太深刻了,那個人字就像印在我們腦海裡一樣。他說:老師,妳那時候告訴我們怎麼樣做一個善良的人,一個真誠的人,我們當時不太理解。那時候他們還不太大,基本上還是孩子。他說現在我們逐漸理解了,當我們走上社會以後,我們就體會到老師告訴我們的話是對的。但是我們在實踐當中有好多行不通,我們按照老師告訴我們的去做,我們就吃虧,占不著便宜。我說這就對了,我教給你們的都是吃虧的那個主意,沒有教給你們占便宜的主意。包括我的孩子都說:在我媽的教導下,一個傻媽媽教出了兩個傻孩子。我一個姑娘一個兒子。我就告訴他們:別的,媽不會教你們,我就教你們一定要做一個好人,吃一百次虧,不要占一次便宜。我告訴他們,我說老法師說,你人生能活百八十年頂多了,你就拿一百歲來說,你吃一百年的虧,最後你作佛去了。老法師說,你占大便宜了!我說,你要占便宜得占這個大便宜,別占那些小便宜。你占那些小便宜,實際上是吃大虧。孩子們理不理解,那就看時間了,我覺得慢慢他們會理解的,會走上學佛這條道路的。
我剛才給大家講的這個題目的中心就是至誠感通,不要去求,求是求不來的;你求來的東西是假的,很可能著魔。所以我告訴大家,不要求,你就老老實實念阿彌陀佛。如果你們要信我的話,真正的老老實實念這一句阿彌陀佛,你會有感應的,佛菩薩會分外的關愛你、垂愛你。我就覺得我現在就像佛菩薩的一個小嬌孩似的,好像我周圍有無數無數個菩薩在關愛我,我到哪都那麼快樂,我到哪都那麼有人緣。不是我人好,我覺得真是十方諸佛菩薩在加持我。我現在每天早晨,我在拜佛的時候,每當我這頭一磕下去,我的手心這麼一亮,手心手指頭全都是放電。我真不知道為什麼,我問別的佛友你們有沒有這種感覺?他們說沒有。我不知道我這種感覺是一種什麼感覺,那種感覺就是手放電,有時候甚至覺得妳全身都在放電,就是感覺,但是我看不到什麼。所以說至誠感通,那就是怎麼來的?是你的真誠心感召來的。你什麼樣的心感召什麼樣的東西是不一樣的,你善心,你感召來的一定是善的;你惡心,感召來的一定是惡的。
我這個人好就好在我比較善良,我自己怎麼苦、怎麼難都可以,我看不得別人苦、別人難。就因為這個,也曾經弄過不少笑話,有的人甚至批評我、挖苦我。我當時還不太理解,怎麼能這樣?我給你們舉個例子。比如說,一九九一年,團中央發了一個號召,希望工程,就是救助那些念不起書的孩子們。我沒有什麼崇高的境界,我當時是從《人民日報》上看到的,它那有一個表,說如果你要是想救助這個困難學生,你就填這個表給團中央發回去,然後團中央就給你分孩子。我看了以後,我就填了兩張表發回去了,我就要兩個孩子。因為我得掂量掂量,我那時候的工資是九十一塊錢,我沒記錯的話,好像不是九十就是九十一塊錢,那時候是一九九一年。我想我供兩個孩子大概還可以。所以我把表寄回去以後,團中央就給我分了兩個孩子,這兩個孩子都是湖南的,一個男孩是漢族的,一個女孩是苗族的。分了這兩個孩子,當時是讓每個學期給寄二十塊錢學費。我第一次寄的時候,是給這兩個孩子各寄二十塊錢學費。第二次我就覺得不行,二十塊錢好干什麼?所以我就給他寄五十塊錢。後來我想五十塊錢也不一定夠,我就給他們寄一百塊錢。然後這兩個孩子就又增加到五個孩子。怎麼增加的?這個男孩的弟弟又上學了,也供不起,我說我供。女孩的兩個姐姐考學了,還念不起,我說一定要去念!一個偏遠山區的孩子能夠考學考出去,多麼不容易!這個機會太難得了!我說一定不要錯這個機會!妳們姐三個我都供。所以這一面是姐三個,那面是兄弟兩個,我就供這五個孩子上學。這件事,我們單位任何人不知道,我家裡也任何人不知道。因為在我的思想當中,我沒把它當個事,也沒想這個事我應該告訴誰,所以就我自己知道。我到時候就給這五個孩子寄錢。這是一九九一年開始。
五年以後,我們單位發現了這件事情。怎麼發現的?我出差,沒在單位,這孩子給我來的信,因為小孩他寫那信就歪歪扭扭的。我的老同事一看,說她家在湖南也沒有什麼親戚,沒聽她說過,這誰給她來的信?拆開看看,就把信給我拆開了。拆開以後一看,孩子們說的是這件事。因為孩子們有的管我叫阿姨,有的干脆就管我叫媽,就這樣的,我說這只是一個代號,你叫啥都行。所以我們單位這個老同事一看,這種情況就給我匯報上去。匯報,我們委領導就把我們機關黨委書記批評了,就說機關黨委為什麼這麼大的事你們不掌握?機關黨委書記說,她自己都沒說過,我們怎麼能知道?這也真是這麼回事,我真是沒說過。這機關黨委書記就不是那麼太高興,挨批了。後來就跟我說:素雲,妳說在咱們委,妳窮嗖嗖的,也不是什麼富戶,有錢的人比妳多著,干嘛妳窩窩頭翻跟頭—顯大眼!妳供什麼學生?當時說的那麼一瞬間,我心裡很不高興。因為什麼?我不是什麼窩窩頭,我也沒想翻跟頭,我更沒想顯大眼。我五年都沒跟任何人說,叫你們把信拆開了,你們知道了,那還怨我嗎?但是我跟誰說去?後來我一想,算了,人家挨領導批評,人家給妳發發牢騷,發發牢騷吧。所以我該怎做我還怎做。
我當時出差回來,我一回到我們單位,我就看他們怎麼看我的眼神都不對?看我是什麼眼神?就那樣事瞅我。我到我們辦公室,我們辦公室那個文書,手裡拿著一迭打字的,就這麼舉著:劉姨劉姨,向妳學習。我說什麼向我學習?我一看那個題目是《向劉素雲同志學習》。我就拿過來,我說這干什麼?這時候我還不知道。我一看,我說誰把這事說出去了?他們說看妳信看到的。就這樣事,就這個事,後來就是暴露出來,就是這麼暴露的。這我們單位人就知道了!我家人不知道。後來我們單位的人上我家去,就說起這件事。我老伴不是有毛病嗎?一聽以後,氣得夠嗆。我老伴說:這麼大的事,妳就敢自己做主,也不和我們商量商量,妳都寄了幾年了?一九九一年開始,五年以後他才知道。我不會撒謊,我告訴他,我說寄五年了。他說以後還寄?我說以後也得寄,一定要把他們都供到畢業。要不他中途會辍學的,念了一半不念了,多可惜。我說你看五個孩子都是農村的孩子,他們能上學太不容易了。咱們拿出這一點錢,對咱們來說可能不算什麼,但是對孩子來說,可能就會改變他一生的命運,那我們為什麼不做這樣的事?
別人也說,說妳有多大能力?妳看人家有能力的人未必干這樣的事。我說別人我不知道,我也沒想我要怎麼顯我自己,或者怎麼回事,我也沒想要名,也沒想要利,我就想著孩子困難,我能拿出這點錢。我說我要是有很多很多錢,那我就不是供五個了,那我供五十個、五百個、五千個;我沒那麼大能力,所以我就供這五個。一直到二00四年,到現在,我和他們不通信了。我有病,我沒告訴這幾個孩子。到現在為止,這五個孩子,我一個都沒見過。好幾個,四個差不多都成家了,最准確的是三個成家了。這個事,我現在跟大家說,就是說有些事,不是說你心裡想顯示自己,你覺得這個事應該做,我就去做了。做了以後,可能受到了一些非議,我想沒關系,是不是?至於說你如何如何,你自己不了解你自己嗎?你知道你自己的心是怎麼想的。如果你要是想顯示自己,那當時你自己就會到處去宣傳了。
你看,一九九一年,我請了觀音菩薩,我可是到處去宣傳。我上班以後,我恨不能讓我們單位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家請觀音菩薩了。後來我那個詹大姐說,妳別傻呵呵到處宣傳,妳知不知道妳是干什麼的?這個工作單位、工作環境,妳干的這工作性質,允許妳這麼宣傳嗎?我說:這麼好的事,干嘛不宣傳?我請了觀音菩薩以後,我覺得可好可好了,我就想讓大家都知道。我說這個事我可以宣傳,但是我供孩子念書這個事,我根本就沒想宣傳。
後來,一九九七年,有個很好的機會,就是國家在湖南召開會,正好應該我去參加會。這回我心裡暗暗的高興,我說這回我有機會去看看這幾個孩子。我就跟我們主任說,湖南這個會這次是不是決定讓我去了?我們主任當時給我潑了一瓢冷水。我們主任說:不行,素雲,工作離不開,派別人替妳去開。我說:主任,就這個會,我求求你,你讓我自己去開,以後我上哪開會,你都可以派別人去替我,我說這一會你別替我,行不行?我們主任說:不行,現在工作這麼急,妳要出去開個十天八天會,這個工作誰整?我說:你都給我留著,我回來干行不行?那也不行。就這個機會我就錯過了。所以從一九九一年到現在,這五個孩子,我一個都沒見過。
那次是柳處長上湖南去替我開會。他在臨走的時候,因為這個事不是已經暴露了嗎?就是這柳處長拆了我的信。我說你得將功補過,我說這次你上湖南去替我開會,你替我去看看這五個孩子都怎麼個情況。柳處長去了,去了以後,他和那個湖南團省委聯系的,因為這是團中央搞的活動,他就和湖南的團省委聯系。團省委派人專門找這幾個孩子,把那個男孩找到了。這個男孩和這個男孩的老師和他的父親一起去看我們柳處長,到柳處長住的這個賓館。柳處長回來跟我學,哎呀,當時我太難受了。他回來怎麼跟我學?他說:小劉,你這五個孩子真是沒白供,太困難了。我說:怎麼的,你跟我學學。他說,這個男孩他爸來的時候,穿的一個就是短袖的小白布衫,是現管別人借的,穿的那個鞋甚至都要露腳指頭了,就這樣一件衣服,還是為了來看柳處長現借的,穿的那樣一雙鞋。柳處長說進屋就給他跪下了,說謝謝恩人。柳處長說:你謝錯了,不是我給你孩子寄的錢,是我們小劉給寄的。這個男孩他爸說:我知道、我知道,因為我有恩人的照片,但是你來了,你就是恩人,我就得給你磕頭。柳處長就跟我這麼學的。我說那他家靠什麼生活?柳處長說兩樣,一個是種白菜,一個是燒炭。冬天就是燒炭,夏天就是種白菜,就靠這個維持一家的生活。他家是四口人,爸爸媽媽、兩個孩子,他媽媽是病號,沒有勞動力,就靠他爸爸自己勞動。所以我就想,對我來說,可能我不屬於那富戶,但是我要和他比起來,我要比他富的多得多,我生活沒有困難到這種程度。所以我到現在為止,我對供這五個孩子,我無怨無悔,盡管我沒有見到他們,我也比較惦念他們,但是我一點也不後悔。我想如果機緣成熟了,說不定哪一天我會看到他們的。
為什麼二00四年以後,我不再給他們通信了,我也不給他們打電話了?因為那個時候我的病比較重,我不想讓他們替我擔心。我告訴他們,只要你們都生活得好,我就會生活得更好,你們快樂就是我的快樂。將來你們長大成人,不要忘了,一定要用你們的學識報效祖國,報效人民。我說是祖國和人民把你們養大的,要報自己父母之恩,父母這麼難供你們上這個學。那個苗族的小姑娘,她家是八口人,爸爸媽媽、六個孩子,五個女兒、一個兒子。這要是供三個學生,那肯定是供不起的。現在這幾個孩子都出來了,有搞醫的,當醫生,有的是中學教英語的老師。咱們花那點錢支持他一把,值不值得?我覺得值了。盡管我的工資不高,我拿不出去多少錢,但是我覺得我盡力了。我心裡就現在想起來,我都覺得是一種安慰、是一種快樂。所以我也希望我們所有學佛的人,所有有愛心、有善良之心的人,如果遇到這樣的事情,能伸出你們的雙手,幫他們一把,這樣幫助孩子們改變他們的命運。我給大家說這個事情,絕對不是要炫耀我自己。我就通過這樣的事情,告訴我們大家,什麼事我們應該去做,什麼事我們不應該去做。反正關於享受,怎麼為自己打算,我是從來沒有打算過,我也沒有享受過。
現在我可以告訴你們,我給大家舉例子,你們如果聽了我二00六年和今年講的光盤,我不知道在哪拍碟,我舉了這個例子,我說我一點積蓄沒有。我現在實實在在告訴你們,就到現在為止,我一點積蓄沒有,這可能在一萬個人裡大概也找不出來幾個。有的佛友說,妳得弄點過河錢。我說什麼叫過河錢?說妳走的時候,那就把妳發送出去,那不還得錢嗎?我說這個我沒想過,我真沒想過。結果就那種感覺,我說它自己就湧出來的那種感覺。我就知道,就告訴我那四句話,就是說,「我有蓮花台,何須過河錢;一心為眾生,彌陀來安排」。我是為眾生服務的,我由彌陀來安排。所以我從來不為我,過去我沒為我自己操過心、想過事,現在我也不為我自己操心想事,今後我也不為我自己操心想事。我把我自己交給阿彌陀佛,交給眾生,我自己的事和眾生的事它是一體。因為我聽經我聽明白了,我和眾生是一體,所以我的事就歸阿彌陀佛來安排,這有多自在。
我說我現在沒有積蓄,你們看我那個碟,我給你們舉那個例子,這是真實的,不是虛構的。我就找出了那麼一張存折,是我的名。我自己非常納悶,我不知道我哪來出了一張存折?後來我一看,是省政府後面那個儲蓄所的。我就想起來,是頭幾年,我弄這個存折攢錢,每個月開支往裡攢錢。干什麼呢?買房子買斷。我們公家分的那個房子,你需要買斷,要繳現金,我就用那個折攢的錢繳這個錢。後來攢夠了,把錢繳上去了,剩下這個底兒,我就忘了。現在我從櫃裡收拾櫃,把它看著了,我就非常納悶,不知道哪來一個存折,還是我的名。最後我又想起來,就這一個,這一共多少錢?我跟我佛友說,我有一張存折。他們大眼睛瞪著瞅著我,就想聽下文。妳有多少錢?我不說,我撐著他們。待會撐不住了問,妳有多少錢,那存折裡?我說一百多,好像是一百零幾塊錢,大概一百零四塊錢。我六十六歲了,到現在為止,我的積蓄就是這一百多塊錢,在存折上,這就算我的積蓄。你說我還有什麼放不下的?我沒什麼放不下的。就這樣的例子,我可以給你舉出很多很多。
因為我雖然窮,但是我不自私。街上走的人,我看到他困難,我可以把他領家去。有什麼困難,我手裡有錢我給錢,我有衣服給衣服。你看我的衣服都是佛友幫我張羅,我的衣服都送出去,就包括佛友給我的衣服。我說你們別給我弄衣服,你弄我這存不住,我隨時隨地就送出去了,這都是真的。你看我二00三年那張光盤,我上極樂寺去,第一次見師父,我沒褲子沒鞋,真真實實的事情,一點沒有虛構,答應人家去了。沒有褲子,沒有鞋,怎去見師父?我好朋友問我:妳怎整的,衣服呢?褲子呢?鞋呢?我都送人送沒了,就能送到那種程度。結果我好朋友回家給我找了三條褲子,上秋林公司買了一雙鞋,給我拎到極樂寺的門口,我是在極樂寺門口的台階上,換新買的那雙鞋去見師父。你說出不出洋相?就是這樣的。
所以現在你們看到的,確實是一個真實的我。這兩天佛友們天天上我那去,琢磨怎麼給我包裝包裝,打扮打扮。說去見老法師,得給妳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我說老太太長得已經夠漂亮了,不用打扮。我說我去見老法師,讓老法師就見到的是一個真真實實的我,沒必要包裝。那沒辦法,就現在是經過包裝,我要不包裝,要比這土得多。我穿的衣服可能扔到垃圾堆,大概都不見得有人撿,我就和那個許哲居士差不多,誰的衣服我都能撿,還不能穿新衣服。
我告訴你們,我一九八四年調到省政府的。我調到省政府以後,出了一個笑話。過了不長時間,我們處長跟我說:小劉,聽沒聽到咱們委對妳是議論紛紛。我說:議論我什麼?我也不出門,我來了就進屋,我就干我的活,下班我就回家,我說干嘛要議論我?他說,人家都問,你們計生處,擱哪挖出了一個出土文物?為什麼說挖出個出土文物?我給你們學學我當時的打扮:就這個頭型,四十年一貫制,從來沒變過,我沒燙過頭,四十多年就是這樣。我結婚以後,那時候不讓梳小辮,讓剪短發,我就剪了,就一直到現在,就這個形狀,四十年沒變過這個頭型。穿著我老伴的一個迪卡上衣,我老伴穿破了,把那領子穿破了一圈。我還不會做針線活,我就拿線給它撩上了。那個大針腳可大了,從外面看得清清楚楚。他的衣服我穿著,還肥肥大大、松松大大的,又舊又破。一個藍布褲子洗得發白,腳上穿的一雙鞋是氈底鞋,燙過絨的,帶個眼的,系帶的。省政府沒有這打扮的,所以人家別的處就問,你們計生處擱哪挖出個出土文物?我們處長說,妳來回上下樓,妳沒發現人家別人都瞅妳嗎?我說因為我走道目不斜視,我不看別人,所以我不知道別人看我。就一直是,可能整個省政府辦公大樓,大概就我這麼一個出土文物。我說那出土文物還不錯呢,讓你們計生處能挖著,真是挺好。就這樣,這回從正月初一開始,老法師在網上講我。我那天跟佛友開玩笑,我說沒想到,當年省政府這個出土文物,讓老法師給挖出來了。我現在就是發光了,你看出土文物一出來,它不就發光了嗎?給那佛友笑的。真是大家坐在一起開玩笑,就說這些一件事一件事,都覺得挺有意思的。
我就覺得,我做人這已經快一生了,六十六年了,大半生。因為我定了個三年期限,所以我剩下時間不會太多了。我覺得我活得很真實,很自在,很潇灑。我沒有那些個復雜的心思,我不會動腦筋去琢磨如何如何,如何如何。現在我就想,我把我的每一天都當作是我生命的最後一天。昨天的事情過去了,已經過去了,我不再琢磨它,我不想;明天事情還沒來,我也不去想它,我不打那個妄想。我今天早上兩點鐘一睜眼睛,我心裡想的是什麼?又多了一天念阿彌陀佛的時間。我就把今天這一天阿彌陀佛念好,這就是我的任務,我今天要做的事就是這個。佛友有事需要我幫忙,需要我去做,我盡百分之百的努力去做;佛友沒有什麼事找我,我這一天就是聽經念佛。這就是我一天的安排。所以你說我能不快樂嗎?我能不高興嗎?我沒有那些個苦惱事。要是他們跟我說什麼什麼苦惱,什麼什麼苦惱,你一看我眼睛瞪圓了,瞅著對方,那就是沒聽懂,就沒明白。怎這麼多苦惱?我沒有!所以我就有些時候,可能是不是對別人也不理解。
你們看我這十一年,這是一個絕症患者,是個病號。我現在可能了,我現在照顧病號,我經常上醫院去照顧病號去。比如說,北京一個人給我來個電話,說我妹妹有病了,擱醫大醫院住著,血癌、白血病,妳能不能去看看她?我說,你告訴我具體房間。我就去了。從我第一天見著她,到一直送她走,你們猜我照顧她多長時間?整整九個月。我家老伴和孩子都不太理解,說妳本身是病號,是需要別人照顧的,現在妳反而上醫院去照顧病號,這不本末倒置了嗎?我說你媽現在沒病,我現在是健康人,我的佛友有病,需要我去照顧,所以我就去照顧。我照顧她九個月,送她走。
那天白天,我給你們學學我倆唠的啥磕?下午三點,我說:董萍,讓妳回家妳不回家,妳在醫院。妳說妳要走了,我怎麼找佛友來給妳助念?人家醫院也不讓存,那立馬就得給妳穿衣服,往外折騰。就說,大姐,妳想想辦法,那怎麼辦?我是不回家。我說那樣,妳聽我吆喝。她說妳怎吆喝?我說我就吆喝,董萍,妳那個神識趕快跳出妳這個臭皮囊,我得給妳換衣服。我說妳聽不聽吆喝?董萍哈哈笑了:劉姐,我聽妳吆喝,到時候妳就吆喝吧,妳吆喝我就往外跳。我說:好,說話算數。這是我倆那天下午三點多鐘說的話。她是那天晚上,下半夜三點十五走的,就這麼長時間,她就走了。走了以後,就她姑娘我倆。她姑娘一個勁的哭,我說:妳別哭,幫劉姨給妳媽穿衣服。這孩子也顧不得。我現在我都想,我不知道我怎麼一個人把衣服給她穿上的?我就先,我真吆喝了。我說:董萍,咱倆不約好了嗎?我一吆喝,妳就跳。我說現在我開始吆喝,妳馬上跳。我就把剛才吆喝那一段話吆喝出來了。完了,我就給她穿褲子。我一個人提不上,我說:董萍,抬。就這麼一提,我就把她褲子給她穿上了,把衣服也給她穿上了。
穿鞋的時候可糟了,兩只鞋一個鞋底。我頭一回面對真正的死人,就我自己面對死人,我是頭一回。一穿鞋,怎麼就一只鞋底?我想這怎麼辦?這個時候,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智慧,我就喊,心裡喊,阿彌陀佛,快點送鞋!阿彌陀佛,快點送鞋!我真是就這麼喊的。就把那些衣服先穿上了。就這時候來了一個幫忙的,我不知道是不是阿彌陀佛派來的?來了一個男的。我就問他,我說哪裡有賣鞋的?快點整一雙鞋來。他說我妹妹就是賣這個鞋的,我給我妹妹打個電話。他就給他妹妹打個電話,十五分鐘他妹妹來了,把鞋拿來了,鞋的問題解決了。你看這不是兩只鞋都有底了,把鞋穿上了。她還是受戒,她就是掛那叫搭衣,因為我受五戒,我沒搭過衣,我不會掛那個、別那個。我說,你會不會這個呀?他說我會。結果把搭衣也給穿上了。我倆就把她整得利利索索的。
這時候她弟弟才來,來了以後就整車,就要拉到那個西華園,什麼送冰櫃。我當時說了一句,我說不能送冰櫃,那時候剛走一個多小時,送冰櫃,那不下寒冰地獄嗎?他弟弟說,我們不信這個。他弟弟不信這個。所以我說,念了半輩子佛,最後在醫院走了,走了一個多小時,就被人家送到寒冰地獄去了。我就跟人家去了,不甘心。我就去了,給人家放那個櫃裡別插電,別給她送冷。人家那個人說:妳說了算,我說了算?不送冷,出毛病妳負責?當時人就把電送上了,那你說沒辦法,我就這麼大本事了。反正從醫院給她送到那個冰櫃裡,眼瞅著進冰櫃的,你說心裡難不難受?都是同修,你說這佛念的。如果要在家,何苦這樣?要在家,我肯定,我最少給她念二十四小時。你說我一個人送她,完了說的又不算。最後讓這個佛友就這麼的走了。那走了以後,上哪去不很明顯嗎?那不會上好地方的,多痛苦!
有一個佛友,送那裡以後,第二天早晨,就是等出殡的時候,就是那十個手指頭都從,那叫棺材還啥,摳出來了。他們給我講的,太陰森恐怖了!就是死了以後,就給她送到冰櫃裡。可能她神識沒有走,所以她特別痛苦。她的手大概就摳,就把棺材那兩個板都摳透了,十個手指頭,等出殡的時候,都在外邊伸著,你說是不是多麼悲慘!就是我說十個手指頭在外邊伸著這個老居士,特別有錢,有好多好多錢,給兒孫們分的。最後因為錢打仗,人家都不顧她了,錢分了,有的分得多,有的分得少,分得多的不嫌多,分得少的嫌少。所以兒孫們就開始打官司、打仗,就把這老太太撂在旁邊不管。後來又翻出來十萬多塊錢的券,說也能換錢,就開始分這券。老太太在旁邊躺著,聽得清清楚楚,一口氣沒上來,氣死了。氣死了正好,痛快的送冰櫃去,就這麼的把她送冰櫃了。送冰櫃以後,就十個手指頭就摳出去了。所以我說咱們學佛人,千萬要有一個正知正見,我的理念就是「積福積德不積財,積財是個大禍害」。你不但給兒女留不下什麼財富,你真是給他們留的是磨難。
我二00五年,病重的那次,那次我真是想我可能要回家了,真准備回家了。結果那次還沒回去,叫那些佛友把我哭回來了,非得讓阿彌陀佛別接我走,就這樣的,我就沒走了。我那次給我孩子們寫個遺囑,我那遺囑真是就非常簡單。我就這麼寫的,「孩子們,媽媽一生清貧,沒有給你們留下任何財富,如果說媽媽能給你們留下什麼,就是四個字,阿彌陀佛!如果你們認識了,媽媽給你們留下的是無價之寶;如果你們不認識,媽媽什麼也沒給你們留。」這就是我給我的兒女留的遺囑,很簡單。後來我那一個老大姐看了就哭了。我說:大姐,妳怎麼哭了?她說:素雲,沒看誰寫遺囑這麼寫。我說我不知道別人怎寫遺囑,那我的遺囑就是這個,我就要這麼囑咐他們。後來我跟佛友說,如果說我給兒子留的是阿彌陀佛,我給姑娘留的是南無阿彌陀佛,那還多兩字!我都一樣,都四個字,阿彌陀佛,一個不多,一個不少,你們什麼也別爭。我一無錢,二無東西。我死了以後,保證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他們不會因為這個打仗。因為什麼?都知道老媽清清白白,什麼也沒有,沒有什麼分的,所以不會打仗的,也不會立馬就把我送冰櫃去的。是不是這個道理?
我現在真是勸大家,生活要簡單,想的要簡單,吃的要簡單,住的要簡單,為人處事要簡單;要把復雜的事情變簡單,把簡單的事情變得更加簡單,這樣我們學佛才會有成效。真的是這樣。我不知道我今天啰啰嗦嗦跟大家說了些什麼。如果說對了,那是十方諸佛菩薩慈悲加持;如果說錯了,那是我個人的問題,我因果自負。
今天就跟大家說這些,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