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錦麟:《廣州日報》關於秋英多傑上師肉身捨利的報道
秋英多傑仁波切
仁波切圓寂一年後部分捨利子增多長大並變成五色捨利。最大的一顆估計長到接近小雞蛋大了。古今少有!
秋英多傑仁波切的肉身,到處長滿了捨利,而且不斷生長,臉上,身上,頭發上,胡子上……
收集到的部分捨利
在收集中
秋英多傑仁波切肉身附近,滿地的捨利,難以插足
地面的捨利。其實秋英多傑仁波切的頭發,眉毛,胡子,衣服都生出了捨利
在寺廟的大殿地面上,也有很多的捨利。有人一次就撿到了上百顆,白色居多,也有黃色,粉紅色,天藍色,綠色……
秋英多傑仁波切不斷生長的牙捨利
不斷生長的頭發捨利
上周應邀去了一趟玉樹。這是我第二次走進玉樹,此行是和幾位友人專程前往玉樹州那多縣土登寺,瞻仰一位去年圓寂坐化,但肉身不壞,修成法體的活佛,他的名字叫秋英多傑仁波切。
秋英多傑仁波切,土登寺活佛,出生於青海玉樹東科村,一位普通牧民的兒子。他從小吃素,是個芸芸眾生中並不起眼的放羊娃,他沒有上過學,但出家之後苦心鑽研藏密,頗多造詣。“文革”期間,遠在天邊的青海玉樹也難以幸免,秋英多傑仁波切坐過牢,勞過改,但仍始終堅持修行信念,一生閉關四十多年,69歲圓寂,2010年3月18日坐化。
我在廣東韶關南華寺瞻仰過六祖慧能的法體真身,但在我的印象中,當代高僧大德,殊少有圓寂坐化後依然保持肉身不壞,法體不斷生出捨利的記錄。這一切,都在秋英多傑仁波切身上發生了。
我非佛家子弟,但我尊重佛教理論和真正出家人所有的信念和堅持。從玉樹的巴塘機場到那多縣的土登寺,需時近四個小時。過了通天河大橋,從三江源紀念碑左拐,我們進入了逶迤的盤山公路。山路蜿蜒,通天河水洶湧渾濁,曲折的山路沿著河邊、山邊、懸崖峭壁間,一直延伸到大山的深處。到了目的地,已是晚上十點多了。
我們被安排住進半山腰裡的帳篷,來自藏地和漢地的信眾都分別住在土登寺四周山坡臨時搭建的簡易帳篷裡。八月初的玉樹,夜晚溫度極低,但信眾們的虔誠,從他們無懼高原反應,無懼環境條件惡劣而從四面八方雲集於此可見一斑。在人群中,我看到了韓國人、泰國人和其他外籍人士。在海拔四千米的那多大山裡,竟有這樣一個殊勝的聚會!
夜深人靜,山雨綿綿,燈光下,江陽上師詳盡介紹了秋英多傑仁波切圓寂前後,尤其是肉身法體,如何在毫無保護和處理措施之下,依然能栩栩如生,而在其間竟還不斷生長出數以千計,大小形狀各異,顏色各異的捨利。
這一切仍需要眼見為實。第二天,我真的眼見為實,並為之深深的震撼。現代科學還難以解釋這一種確實存在的現象。也許,我們真的需要更深層次的解釋。但宇宙萬物,不可預知的,仍需被人類探索的事物還有很多。
這是一次艱苦殊勝的旅行,我看到了很多,也有很多的感悟。一位極為普通的藏區牧民的兒子,一位沒有上過學的牧羊娃,一位並非前世今生托世而生的修行人,竟可以透過自己數十年而不辍的堅持和努力,達到修行的最高境界。
此行三日,未像往常那樣進入高原之前,預先服用紅景天,雖有些不適,但安然無恙。我並非有意挑戰身體的極限,我只是希望借助這一次瞻仰秋英多傑仁波切法體的機會,給我的團隊和即將成行的“強疆夢”拍攝計劃帶來一點祝願和祈福。
凡人修成了正果,確是一個艱苦殊勝的過程。任何殊勝境界,總是和艱苦相伴相隨。艱和苦,就是修行!
上述點滴感受,與讀者諸君,與香港衛視同仁,與即將克服重重困難障礙,努力完成“強疆夢”拍攝計劃的所有志同道合者共勉。
筆者簡介:楊錦麟,資深媒體人,香港衛視副總裁兼執行台長,前鳳凰衛視資深時事評論員。
——本文原題《最高境界是如何煉成的》,轉載時補加了轉載自網絡的圖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