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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安·史蒂文森調查的輪回實例(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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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安·史蒂文森調查的輪回實例(5) 

  

蘇克拉(印度)  蘇克拉於1954年3月出生在印度西孟加拉的坎珀村,父親名叫斯裡·森·古普塔。

  大約一歲半,還不會怎麼說話的時候,她就經常抱一塊木頭或枕頭,叫它“米露”。問她“米露”是誰,蘇克拉說,“我的女兒”。在以後的三年中,她逐漸透露了更多有關米露和“他”的信息。“他”指她前世的丈夫。她說,“他”、米露、凱圖和卡魯納(後兩人是她前世丈夫的弟弟)住在巴特帕拉村鎮的拉思塔拉。巴特帕拉村鎮在去加爾哥達的路上,離坎珀村約11英裡。古普塔家族對巴特帕拉略有所知,但從來沒有聽說過巴特帕拉的拉思塔拉以及蘇克拉提到過名字的那些人。

  蘇克拉逐漸產生了一種去巴特帕拉的強烈願望,並堅持說,如果她家裡人不帶她去,她就自己去。她聲稱,她可以帶路去她的公公家。古普塔和一些朋友談起過,也向一個鐵路上工作的同事提到過這件事。這個同事斯裡·帕爾住在巴特帕拉附近,在那裡有親戚。通過這些親戚,斯裡·帕爾得知一個名叫凱圖的男子,住在巴特帕拉的拉思塔拉區,那是一個很小的區域。凱圖有一個名叫瑪娜的嫂嫂。瑪娜在1948年1月去世,留下一個嬰兒叫米露。當斯裡·帕爾把這些事實告訴蘇克拉的父親時,她父親對帶蘇克拉去巴特帕拉也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在經過對方家庭的同意後,雙方對此事作了安排。

  1959年夏天,剛過5歲的蘇克拉和家人一同去了巴特帕拉。蘇克拉帶路徑直來到她前世公公斯裡·阿姆裡塔拉·查克拉瓦蒂的家。在那裡,蘇克拉准確地說出了許多人和家裡物品的名字。之後,查克拉瓦蒂家的人回訪了蘇克拉在坎帕的家,瑪拉娘家的人也來看望她。後來,蘇克拉又幾次走訪巴特帕拉,與在巴特帕拉的前世丈夫斯裡·哈裡丹·查克拉瓦蒂以及前世的女兒米露的會面,在蘇克拉心中激起了強烈的感情,因而渴望與他們更多的團聚。雖然她從未表達過要永久回到原來家庭的願望,但她確實非常想念哈理丹·查克拉瓦蒂,渴望他的來訪。

  當故意告訴蘇克拉,遠在巴特帕拉的米露發高燒時(實際上並沒有生病,只是為試驗目的),蘇克拉立即傷心地哭了,其他人花了好長時間才使她明白米露並沒有生病。另外一次,當蘇克拉聽說米露真的生病時,她非常悲傷,一直懇求帶她去看望米露。她的家人只好第二天帶她去看望米露。蘇克拉與哈理丹·查克拉瓦蒂在一起吃飯時,總是像普通的印度婦女一樣,吃完他盤中剩下的食物,但從來不吃其他人剩下的食物。(在印度,妻子要吃完她丈夫盤中剩下的食物,但卻不能吃任何其他人剩下的食物。)蘇克拉還常常面對查克拉瓦蒂家的那架縫紉機掉淚,那是瑪娜生前經常使用的縫紉機。

  蘇克拉3到7歲這段時期對前世的記憶最為深刻,以後便逐漸地不再主動談論自己的前世,特別是前世的丈夫娶了第二個妻子、前世的女兒嫁人以後。到1969年15歲時,她完全不再主動談起前世的事,而且,當任何人問起此事時,她都會變得心煩。到1970年,她說,“我對巴特帕拉那個瑪娜的生平,一點也記不起來了”。 

絲婉拉塔(印度)  絲婉拉塔·米什拉1948年出生在印度的一個知識分子家庭。3歲時,她跟父親出游。途經距離她家百多英裡的城鎮卡特尼時,她突然讓司機轉上一條路去“她的家”,還建議說他們可以去那裡喝到比路上更好的茶。

  稍後,她又想起了更多的細節,她父親都一一記錄下來。比如她說,她原名叫拜雅·帕撒克,有兩個兒子。她家是棟白色的房子,門是黑的,有鐵柵欄;四個房間粉刷過,其余部分沒怎麼裝修。前房地板是石板鋪成的,屋後是一個女子學校,屋前是鐵路,從屋內能看到一個石灰的鍋爐。她家有輛摩托車(當時極為罕見)。她說拜雅死於“喉嚨痛”。她甚至記得,她和一個朋友參加別人婚禮時找不到廁所。

  1959年春天,絲婉拉塔十歲時,有關消息傳到了班納吉教授那兒。班納吉拿著絲婉拉塔父親記的筆記,去卡特尼找到了那棟房子。這房子屬於帕撒克家族,已於拜雅死後擴建了不少。他采訪了那家人,證實了絲婉拉塔所說是真的。拜雅·帕撒克死於1939年,留下悲恸的丈夫和兩個年幼的兒子以及一群兄弟。這些帕撒克家的人們從沒聽說過百多英裡外米什拉一家,米什拉家也沒聽說過帕撒克一家。

  1959年夏天,拜雅的丈夫、兒子和大哥來到絲婉拉塔那時所住的查塔坡。他們沒講他們的目的,還請了九位當地人一同前往。

  絲婉拉塔立即認出了她的大哥,並叫他“巴布”,那是拜雅對他的呢稱。10歲的絲婉拉塔一個個看過去,有些是她認得的,有些是陌生人。當走到拜雅的丈夫斯裡·潘代跟前時,絲婉拉塔垂下了眼睛,顯得很害羞。她說出了他的名字,她還准確地認出了前世的兒子莫利,她死時莫利才13歲。不過莫利打算騙騙她,差不多24小時內都堅稱他不是莫利,而是別人。莫利還帶了個朋友去,騙絲婉拉塔說他是拜雅的另一個兒子,納瑞什。納瑞什與這個朋友年齡很相近,但是絲婉拉塔堅持說他是個陌生人。最後,絲婉拉塔提醒斯裡·潘代說,他從拜雅的錢盒子裡偷拿了1200盧比。斯裡·潘代承認了這個只有他跟他妻子才知道的隱私。

  幾星期後,絲婉拉塔的父親帶著她去卡特尼拜訪拜雅生前的家。
  一到那兒,她就注意到了房屋的變化。對所有人她都一見如故,或是流淚或是淺笑。一個素不相識而且遠道而來的10歲小女孩(在印度,百多英裡已經讓她連口音都截然不同了)居然俨然一副家中大姐的樣子。

  以後的日子裡,絲婉拉塔定期地去看帕撒克一家,與這家人關系親密,他們都把她看作拜雅的再生。絲婉拉塔對拜雅的長輩們尊敬守禮。不過她與拜雅的兒子單獨在一起時,就顯得很活潑輕松,像個母親一樣。當然,在印度,若非另有原因,10歲小女孩與素昧平生的三十幾歲男子這樣親密是不成體統的。帕撒克家的兄弟們與絲婉拉塔每年都依印度教的風俗,互換禮物,以表手足之情。有一次,絲婉拉塔誤了這種儀式,帕撒克家的兄弟們覺得很難過,因為他們覺得她跟他們生活了四十多年,只跟米什拉家生活了十年,他們有理由要求得多一些。

  帕撒克一家,由於其地位財富,觀念西化,在此之前壓根兒不信輪回,但他們承認絲婉拉塔讓他們改變了觀點,並把絲婉拉塔當成了拜雅的再生。絲婉拉塔的父親也接受了這一事實。後來,當絲婉拉塔要結婚時,他還聽取了帕撒克家對女兒擇偶的意見。

  可能是因為和前世親人保持接觸的原因,絲婉拉塔始終能清楚地記憶前世的生活。她說,有時懷念在卡特尼的愉快生活,甚至非常想回到拜雅的優裕生活中去,想得都哭了,但是她對米什拉一家的感情分毫未損。除了定期回卡特尼去看看外,她接受這世的安排,順順當當地出落成一個標致的大姑娘。

  在記得前世的人中,許多人發現他們前世的社會和經濟地位比這世更高,因此便對今生的貧窮不滿和抱怨,甚至責罵或者嘲弄他們的父母,絲婉拉塔的作法與此恰恰相反。當她對自己所沒有的某種東西產生強烈的欲望時,她前世生活中相應的生活片段便悄悄地浮現眼前,她便感到了滿足,因為她發現自己在前一世時早就得到過了。

  1969年絲婉拉塔以優秀的學業獲得植物學碩士學位,並於1971年到一個學院任植物學講師,又於1973年5月結了婚。 

選自《輪回型案例》  

戈帕爾·古普塔(印度)
  戈帕爾·古普塔1956年8月26日出生於印度德裡。他父母沒受過什麼教育,是低等中產階層的成員。在戈帕爾的嬰幼兒時期,他們都沒有注意到戈帕爾的發育有什麼不正常。

  在戈帕爾剛開始說話(兩歲到兩歲半)時,家裡來了一位客人。當戈帕爾的父親叫他把客人用過的杯子拿走時,戈帕爾說了一句讓所有人震驚的話:“我不拿,我是一個沙爾瑪。”(沙爾瑪是印度最高階級婆羅門的成員)然後,他大發脾氣並打破了一些杯子。戈帕爾的父親要他解釋他的無禮和驚人的話語,他就講述了他所記得的前世,在德裡以南大約160公裡的一個叫馬蘇拉的城市生活的細節。

  戈帕爾說他擁有一家醫藥公司,他給它取名叫蘇克·珊卡拉。他還說他有一幢大房子和許多僕人,一個妻子和兩個兄弟,他與其中一個兄弟吵了架並被他槍殺了。

  戈帕爾聲稱他前世曾是一個婆羅門。這解釋了他為什麼拒絕拿那個水杯,因為婆羅門一般不會去接觸底層階級的人所碰過的器具。他自己的家是商人,是生意人階級的成員。

  戈帕爾的父母和馬蘇拉沒有任何關聯。戈帕爾對他在那兒生活的描述也沒有激起他們的任何記憶。他母親不願鼓勵戈帕爾談論他聲稱所記得的前世。開始時,他父親對此也很冷淡,但是卻常常告訴他朋友戈帕爾講的話。其中一個朋友模模糊糊的記得曾聽說過在馬蘇拉有一個戈帕爾所說的謀殺,但這並沒有激起戈帕爾的父親前去馬蘇拉證實戈帕爾所說的是否屬實。終於,由於一個宗教節日,他父親去了馬蘇拉(1964年)。在那兒,他父親找到了蘇克珊卡拉公司並詢問了公司的銷售經理有關戈帕爾所說的准確性。他父親的話給那位經理印象很深,因為數年前該公司的擁有人之一的確曾開槍殺了他兄弟。死者沙克笛帕·沙爾瑪於中槍幾天後在1948年5月27日死去。

  那位經理把戈帕爾父親到訪一事告訴了沙爾瑪家。隨後,沙爾瑪家的一些人拜訪了住在德裡的戈帕爾。交談後,他們邀請戈帕爾去馬蘇拉,戈帕爾去了。經過在德裡和馬蘇拉的會晤,戈帕爾認出了沙克笛帕·沙爾瑪生前知道的各種人和地方,他說出的話表明他知道沙克笛帕·沙爾瑪大量的事情。沙爾瑪一家印象最深的是戈帕爾提到沙克笛帕·沙爾瑪曾試圖向他的妻子借錢,並希望把這錢給他兄弟。他兄弟是公司的合伙人,但卻喜歡吵架和揮霍。沙克笛帕·沙爾瑪希望多給他兄弟些錢來平息他的過分要求,但妻子不同意並拒絕借給他錢。他兄弟的憤恨與日俱增,最後槍殺了沙克笛帕。這場家庭紛爭的細節從未公開過。除了有關的家庭成員外,恐怕誰也不知道。戈帕爾對這些事情的知曉,他的其它講話,還有他認出沙克笛帕·沙爾瑪認識的人,使得沙爾瑪的家庭成員確信他就是沙克笛帕·沙爾瑪轉世。

   伴隨著他對前世的陳述,戈帕爾還表現出一個富有的婆羅門所應有的行為舉止,而這些和他現在的家庭是不般配的。他毫不猶豫地告訴其他家庭成員他屬於高於他們的階級,他不願意做家務,並說他有僕人去做,他不願意用任何人用過的杯子喝牛奶。

  戈帕爾從未表示過要去馬蘇拉的強烈願望,打從1965年去過以後,他再也沒有要求要回去。1965年以後的幾年中,他曾偶爾拜訪過沙克笛帕·沙爾瑪住在德裡的兩個姐妹。以後,兩個家庭的聯系就終止了。隨著戈帕爾長大,他慢慢地失去了他婆羅門的高傲,變得與他卑微的家庭環境相適應了。他談論沙克笛帕·沙爾瑪的生活的時候也越來越少。但直到1974年,他父親還是認為戈帕爾仍然記得很多事情。  

莎姆麗妮·普瑞瑪(斯裡蘭卡)  1962年10月16日,在斯裡蘭卡的科隆坡,一個女孩子莎姆麗妮·普瑞瑪誕生了。她的父母居住在科隆坡以南60公裡的小鎮剛納吉拉。莎姆麗妮也在這個鎮上長大。還在莎姆麗妮會說話以前,她的爸爸媽媽就注意到她非常害怕洗澡。每當她被浸入水中時,她都尖叫著掙扎反抗。另外,在嬰、幼兒時期,莎姆麗妮還表現出對公共汽車的極度恐懼。每當父母帶她坐上公共汽車,甚至當她看到遠處的一輛公共汽車時,她便嚇得哭喊起來。她的父母對於女兒的莫名的恐懼感到疑惑,他們猜想這有可能是因為女兒在前世受到了某種創傷所致。

  自從莎姆麗妮會說話後,她開始陸續地對爸爸媽媽和其他一些感興趣的人講述她記憶中的前一生。在前一世裡,她生活在離剛納吉拉大約兩公裡的哥爾圖達瓦村裡。莎姆麗妮提到了在那裡自己的父母的名字,並且常常說到“哥爾圖達瓦媽媽”。她還說起了當時的姐妹和兩個學校伙伴。她能描述前世住房的位置和特點,這些都與目前家庭的住房全然不同。她敘述了自己前一世時死去的經過:一天早上,上學前,她去買面包。道路被水淹沒了。一輛公共汽車把水濺到了她的身上,她摔倒在一片稻田裡。在水中,她張開雙臂喊“媽媽”。然後,她便睡著了。

  1961年5月8日,在哥爾圖達瓦村,一個名叫荷瑪絲莉·古納拉特妮的11歲的小學生溺水而死。她的死亡情形與莎姆麗妮所講述的相符。(人們推測她向後倒退躲閃一輛路過的公共汽車從而失足落入了積水的稻田。)

  莎姆麗妮的父母和古納拉特妮一家是遠親,但雙方很少來往,他們也從未見過荷瑪絲莉。他們回想起曾經聽說過荷瑪絲莉的意外死亡,當時他們感到難過,但是後來他們完全忘掉了這件事。當莎姆麗妮剛開始談到前生淹死的事情時,他們最初並沒有把這事和荷瑪絲莉的淹死聯系起來。然而,在大約3歲的時候,莎姆麗妮在剛納吉拉的一條街上認出了荷瑪絲莉的一個表兄弟。一年多以後,還是在剛納吉拉,她又認出了荷瑪絲莉的一個妹妹。當時,莎姆麗妮吵嚷著要家人帶她去哥爾圖達瓦,特別是要見她的“哥爾圖達瓦媽媽”。她還把自己的媽媽與那位“哥爾圖達瓦媽媽”作了一番令人不快的比較。

    1966年的一天,莎姆麗妮的爸爸終於帶她去了哥爾圖達瓦的古納拉特妮家。當時,有一大群人聚集在村裡要看看這個自稱前世生活在這個村裡的孩子。也許是太多的陌生人在場,莎姆麗妮沒能認出多少人來。如果在輕松的氣氛裡,她可能會認出更多人。她的爸爸說她當時認出了荷瑪絲莉的媽媽——波蒂·諾娜,但古納拉特妮一家對此仍有懷疑。不管怎樣,這次訪問證實了莎姆麗妮關於前世的描述是正確的,因為幾乎她敘述的所有情況都和荷瑪絲莉的生活相符。除此而外,兩家人談到了各自女兒的事情,他們發現莎姆麗妮和荷瑪絲莉有一些共同的生活特性,比如她們都喜歡吃某種食物,都喜歡穿某種款式的衣服。

  到了5到7歲時,莎姆麗妮不再像以前那樣自動地談論前世的事情;而到了11歲時,也就是1973年,她似乎完全忘記了那一生發生過的事。4歲時,她不再怕水;8歲時,她不像以前那樣怕公共汽車了,但是對公共汽車的輕微恐懼感一直存在。到她11歲時,她在其他各個方面都像一個完全正常的僧伽羅女孩一樣。

    [評注]僧伽羅人,泰國一個民族,源自小乘佛教的一個分枝。  

蘇雷曼·安德瑞(黎巴嫩)
   
蘇雷曼·安德瑞1954年3月4日出生於黎巴嫩的法勞嘎。他的家庭是德魯茲教成員。

  當蘇雷曼還是小孩子時,他就能片斷性地回憶起前生的一些具體細節,其中有的是從夢中得到的。他記得自己曾經有孩子,並能回憶起其中一些孩子的名字。他回憶他來自於一個叫嘎麗菲的地方,並且在那裡擁有一台搾油機。然而,蘇雷曼不像大多數這類案例中的小孩子,他是直到年齡比較大了才記憶起更多細節的。

  在他大約11歲的時候,一件特殊的事情好像激起了他更多的回憶。那時他和奶奶生活在一起。他的姥姥到他奶奶家來借一本特魯茲教的書籍,蘇雷曼無禮地拒絕了他姥姥的要求,問她是不是自己家裡沒有這本書(他顯然沒有停下來想一想,假如她自己有那本書,就不會來借了。),他的奶奶無意中聽到了他的無禮行為,要求他為此作出解釋。頓時,他回憶起了他前生有很多宗教的書,從不允許這些書離開自己的屋子。德魯茲教成員幾乎都很尊敬他們宗教的書,很認真地保存在家裡。因此,蘇雷曼的態度,對於一個小孩子來說雖然有些不禮貌,但和一個成年德魯茲教徒的舉止十分吻合。

  這件事情之後,蘇雷曼或多或少地盡了一些努力去回憶他所能記憶起的前生的一些細節。後來他回憶起自己曾是嘎麗菲的酋長,還記起了酋長的名字叫阿達拉·阿布·哈姆丹,以及他的一些生活細節。當時蘇雷曼變得很擔心,怕他一旦說出自己前生是一個酋長時,別人會取笑他。他認為他的家人和朋友會指責他狂妄自大而嘲笑他,所以他把這些回憶又保留了差不多兩年。後來他一點點的說起這些事情,開始講給一些孩子聽,後來講給大人聽。

  一些蘇雷曼的成年的親戚建議把他帶到嘎麗菲,以確認他說的前生的論述是否真實。嘎麗菲離法勞嘎大約有30公裡的距離,但是屬於黎巴嫩的不同地區。盡管兩個村莊之間有道路連通,如果沒有一個特殊的理由,人們不會作出努力從其中一地走到另外一地。然而,蘇雷曼的親戚和嘎麗菲沒有關系往來,只有一個親戚在那裡作臨時工,但他並不能確定蘇雷曼關於前生在嘎麗菲的陳述。後來,這個親戚詢問嘎麗菲那裡的一些人,設法證實了蘇雷曼的一些說法。同時,其他一些人也證實了一些蘇雷曼的敘述。

  就像在亞洲發生這類事情時經常出現的那樣,有關蘇雷曼關於前生的言論傳到了其他人那裡。他們家族的一個親戚遇到了嘎麗菲的一些居民,告訴了他們關於蘇雷曼的說法。他們證實了蘇雷曼的回憶符合阿達拉·阿布·哈姆丹生前的事實。阿達拉·阿布·哈姆丹曾經擁有一台搾油機,在他生前曾多年任嘎麗菲的酋長。他在1942年65歲時去世,可能死於心髒病。提供以上信息的嘎麗菲人邀請蘇雷曼去作客。開始他拒絕了,但後來在1967年的夏秋之際,他去過兩次嘎麗菲。

  在嘎麗菲,蘇雷曼顯得害羞和拘束。阿達拉·阿布·哈姆丹的遺孀和兩個孩子仍然生活在那裡。但蘇雷曼沒有認出他們,也沒能從家庭照片中認出家裡的成員。然而他確實認出了另外三個人和嘎麗菲的一些地方。可能這些認證中最重要的一次是,他認出了通往阿達拉·阿布·哈姆丹住處的一條很舊的路。那條路早就廢棄不用,到1967年時已經幾乎消失了。然而,蘇雷曼這一案例的重要性並不在於他的幾次認證,更重要的是來自於他的關於前生的論述和他所表現出來的一些不尋常的行為。

    在他去嘎麗菲之前,或在那裡訪問的期間,蘇雷曼作了十七條關於前生的陳述,其中包括阿達拉·阿布·哈姆丹生前生活中的一些細節和他的大多數孩子們的名字。他的陳述都是正確的,只有兩項稍有差錯:他把薩裡姆說成是阿達拉·阿布·哈姆丹的一個兒子,但事實上是他的弟弟;他說的薩裡姆是個瞎子,其實薩裡姆不是,而阿達拉·阿布·哈姆丹的一個叫那西的兒子是個瞎子。

    當蘇雷曼還是小孩子時,他就把自己當做大人看待。和孩子比,他更喜歡和大人在一起。即使在大人群中,他也盡量顯要地坐在他們中間,就像一個重要人物那樣。他反對任何人責罵他,當有人責罵他時,他會說:“沒有人責罵我,我是成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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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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