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 人死並非如燈滅
在大乘佛法的顯宗,是將整個生命與物質的存在分成勝義與世俗兩個層次。勝義即是最本質、最真實之義,它已超越了世間語言所能描述的范疇,也是人們修行、實踐所要達到的終極境界。世俗層次是人們所能感知的表層境界,在這境界中,有我們熟悉與並不熟悉的種種現象,大至神靈、三千大千世界,小至蝼蟻、微塵不等,因果緣起、六道輪回(包括天道、阿修羅、人類、旁生、餓鬼及地獄眾生)等即是佛陀所揭示的這一層面上的真理。現代科學所致力研究的,正是這世俗范疇中的部分內容。
科學家們有著為世人所敬仰的注重實踐、孜孜求真的崇高精神,但在佛教界看來,還存在著研究思路的封閉、實驗方法的單調等弱點,致使直到今日,仍有許多重要的領域一直是科學無法進入的神秘地帶。可喜的是,現在已有許多科研成果在某些方面已邁出了開創性的一步,致使原只是佛教獨有的一些領域內已印上了科學先驅者們清晰的足印。比如,通過研究,他們已逐漸認識到,人死並不如燈滅,還有一個世俗間所謂的“靈魂”——佛法中所說的心識,在延續著人的生命,這種心識恆時存在。
許多有過瀕死體驗的人為我們講述了不少關於靈魂方面的事例。對瀕死體驗經過了五十年的研究的威廉·巴雷特主張:“靈的世界確實是存在的,死後仍是活著的,而且死者可以和我們的世界通訊聯絡。”現在國外已把瀕死體驗研究列為生命科學中最前沿的學科,還成立了世界范圍的“瀕死體驗國際研究協會”,收集了大量有關靈魂存在的生動事例。蜚聲全球的美國作家海明威在1918年參加第一次世界大戰時,就有過類似的體驗,當時一枚奧地利人發射的霰彈在他身旁爆炸,他感到靈魂或其它的什麼從身體中抽出,就象捏著絲巾中的一角,把絲巾從口袋中拉出一樣。靈魂四處飄蕩,然後回來進入身體,他就活過來了。他後來把這個體驗寫進了他的名著《永別了,武器》之中。
又佛經中指出人在臨終等特殊的情況下,可以見到尚在中陰等狀態中的過世親人、仇敵等等,有時是因為這些親人、仇敵對他尚有貪嗔的執著,故能相見,有時是因為自己在中陰等狀態中的心識,化現成自己所熟知的人的形象。比如蔣緯國先生在晚年病重時,清清楚楚地看到了早已過世的父親蔣介石、國父孫中山及戴季陶等長輩前來探望,還見到了白衣觀音。在接受台灣《時報周刊》記者采訪時蔣緯國先生說:“當然你們一定會說這是一種幻覺,但是,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也無從證明,但是對我來說,這是一清二楚的,確確實實的。”
在佛教教典中,對“靈魂”有著詳盡、清晰的描述,上述瀕死體驗中的靈魂,非常接近佛經中所說的“中陰身”,即眾生從一期的生命終結時到下一期生命開始之間所經歷的過渡階段。在藏傳佛教中,有一本極為重要的經典——《中陰救度經》,經中具體介紹了中陰身所需經歷的種種狀態,並且指導中陰身在所處的狀態中如何運作,以實現對輪回的超越,回歸到至真的法界中。因此藏族便有在親人亡故後都要請僧人念《中陰救度經》以超拔亡者的習俗。佛教經典中描述眾生進入中陰狀態不久,便會經過一段黑暗時期,爾後見到各種光明現前,這已被許多有過瀕死體驗的人所證實。
現在科學家們已承認在人的身體之外,獨立存在著一個心識。如1963年榮獲諾貝爾醫學獎的英國爵士艾克理說:“人體內蘊藏著一個'非物質‘的思想與識力的’我‘,……在肉體大腦死亡之後,仍然存在並仍能有生命活動形態,可以永生不滅。”1981年榮獲諾貝爾醫學獎的美國史柏理博士也說:“人的自我是一種嶄新的或必要的非物質。”這在生理科學上也同樣得到印證,加拿大著名的神經生理學家潘菲特博士也認為人類並不僅是只有物質的軀體,必然兼有無形的非物質靈魂。我們知道,佛教經論在論述世俗方面,指出眾生正是以非物質的我執心識為因,而漂流於三界輪回的。只有到證得最終的解脫果位時,心識才會全然轉化成勝義的智慧。雖然現在科學仍在飛速發展,但這些理論還是經受住了考驗,誠如英國基勒學院的麥楷博士所說的那樣:“至今仍無一種已知的學說足以推翻艾氏與史氏兩人的'生物有靈魂'理論。”
第二節 鬼神等生命的存在
現在社會上無神論思想很流行,對肉眼所不能及的佛、菩薩、鬼神等都不予承認。在社會的長期發展的過程中,因人們對世界缺乏深刻的認識,民間確實產生出一些本來就屬子虛烏有的鬼神信仰,若因此而將所有的佛菩薩、鬼神等的存在一概否定,則顯然也不是一個尊重客觀事實的人所應持有的態度。人們可以這麼設想:既然佛經中所描述的佛菩薩、鬼神等真實存在,並且歷史上曾經常有出現的記載,那麼在現在也應該能出現於世。而事實上確實就是如此,在信佛以及未信佛人當中,所發生的種種與佛菩薩等有關系的事情,確實乃至今天都一直未曾中斷過,只是一般人將其當作怪誕之說而未引起注意而已。
康熙皇帝當年朝五台山時也有曾見到瑞相的記載,在修行人中,見到佛菩薩現身加持等等,則更是經常的事情,如五明佛學院的沃博管家年輕時就曾與護法神相處有五、六天的時間。下面再試舉孫中山、章太炎這二位近代風雲人物的親身經歷,以證明佛菩薩、鬼神等現象的不虛。
1916年8月25日,近代革命的先行者,辛亥革命的領導人孫中山先生在工作之余,順道游覽普陀山,在行至佛頂山“慧濟禅寺”前時,孫中山先生突然見到寺前矗立有一座偉麗的牌樓,又有奇僧數十位,似乎來迎接客人。走得越近,景象越清楚,又其中有一個大圓輪,在飛速地盤旋著,待走過這牌樓等景象時,景象突然消失,而同游諸人都並未見到。孫中山先生自稱平素並無神異的思想,故非常驚奇,而寫下了《游普陀山志奇》這一篇文章。後來有人猜測這奇觀可能是海市蜃樓,但既然如此,則為什麼見到的只有他一個人,旁邊的人都無所見呢?
章太炎先生是近代著名的思想家與民主革命家,1915年住在北京西山龍泉寺時,曾連續數月在夢中做閻羅王。據當時章先生給宗仰和尚的信中透露,夢中章先生被請去做閻王,審判亞洲東部人在死亡後的神識,那些被審判成有罪的囚徒都說受到了炮烙等刑的懲罰,而章先生卻見不到刑具,有一次囚徒當面給他指出,仍不能見到,故“歸而大悟,佛典本說此為化現,而無有人逼迫之者,實罪人業力所現耳”。除星期天晚上外,其余每天都有,後來章先生十分厭煩,曾寫請假書焚燒,但還是不起作用,夢還是照作,到寫信時,已持續了四個多月。
如果佛教實踐中一些超乎常理的體驗均屬荒誕的話,那麼這些革命家、思想家也是在胡言亂語嗎?英國哲學家柏克森見到兩千多年前圓寂的迦葉尊者之事,也屬荒唐嗎?
科學家們也對其余生命的存在問題作出了探索。前蘇聯著名的莫斯科天文學家偉利教授曾說:“在這個宇宙中,有很多星球上居住著有智慧理性的天人,如此有天人居住的星球。”還有著名的化學家居柯拉·季洛夫博士說:“各不同星球環境的天人,各有其適應各別環境的能力,天人的形態與構成各有不同,未必就是以我們地球人類肉體為標准。”美國太空發展部門,也不惜耗費巨資,建成功能強大的探測裝置,日夜不斷地吸收來自宇宙各方面的每一個微細電波,以嚴密監測是否有太空深處其它智慧生命所發出的信息。但是,我認為,生命不同於物質的最根本特征在於生命是一種有靈體,如果不以佛經作指導,忽視佛教裡對各種有情世界生存方式及特征等方面的詳細描述,也不正視佛教裡許多有神通者與其他生命體相接觸的事例,只是以純物質的手段而想與有靈魂的生命體溝通,最終可能還是南轅北轍枉自徒勞了吧!
第三節 克隆綿羊與生命的產生
隨著現代科學的發展,生物技術也有長足的進展,其研究成果不斷湧現。如新培育的“克隆綿羊”便已引起了世人的普遍關注,經過各種新聞媒體的不斷推奉,很多人以為現在人類不僅能造機器,並且也可以創造生命了。好像通過生物技術所培育的“克隆綿羊”是人類新創造出來的眾生,甚至有一些佛教徒由於不知其詳情也誤認為這個生命是新產生的,因而對佛法裡的一些道理生起了某些疑惑。這裡我們來剖析這“克隆綿羊”的究竟。
“克隆綿羊”中克隆一詞,來自英文單詞clone的音譯,生物科技領域的研究者,將由單個細胞培育後,分裂增殖至很多細胞聚集的細胞團這一生物技術,稱為克隆技術。隨著生物工程學的發展,現在將由單個生物個體培育成多個相似的生物個體也稱為克隆。比如由一只綿羊的細胞通過培育後,生成多只相似的綿羊,這些新培育的綿羊,就稱為“克隆綿羊”。
在自然情況下,新生命的產生一般是由父母雙親都存在的情況下才能實現。由父本的一個生殖細胞和母本的一個生殖細胞結合,這個結合體在生物學上稱受精卵,這個受精卵在母體中不斷分裂增殖成多細胞的團體,這些細胞再經不同的分化分工而形成生物機體的不同組織和器官,諸根逐漸具足,待足月後出母體,一個新的生命便降生了。
而“克隆綿羊”與上述不同的是,只有母親而無父親。其過程是,取母親的一個生殖細胞,再取母體身體上的一個普通的非生殖細胞(常稱為體細胞),在體外將這個生殖細胞和這個體細胞結合為一個細胞,這個結合體就相當於自然情況下的受精卵,然後將這個結合體移入母體,其後的分裂增殖分化過程和自然情況下胚胎發育過程相似,待足月後出母體,“克隆綿羊”就產生了。通過這一技術,只需一只母羊就可以培育出許多相似的綿羊。上述就是“克隆綿羊”的大略過程。
所以,仔細觀察分析“克隆綿羊”的培育過程,並沒有什麼地方難以理解的。從佛法來看,“克隆綿羊”也並不是學者們憑空創造的一種新的生命,還是因緣聚合而生的綿羊,與佛法並不相違。《俱捨論》中指出,欲界的眾生是通過胎生、卵生、濕生、化生四種方式(佛經裡簡稱四生)出生,即任何一個欲界眾生在輪回中流轉時,都是經過這四種方式的某一種而降生。而上述的“克隆綿羊”因其發育分化仍需在母體中進行,可以說仍是胎生的方式。若將來隨著生物技術的發展,有以其余降生方式而產生的“克隆綿羊”時,還是不會相違於佛法。
從佛經中所描述的人類歷史來看,這四種生命降生的方式不管是對於人還是對於其它的眾生來說都是存在的。比如以人類卵生的公案來講,金輪王阿拉律的五百個兒子就都是卵生的,持壽國王的三十二個太子也都是卵生的,還有在佛教的一個故事裡面講到,曾經有一個商人,航行到大海裡去後,與大海裡的一個長頸鶴共同生活,後來生了二個蛋,一個蛋裡面出來的孩子叫札,另一個叫月札。至於濕生的記載,有以前的索首閥國王,他頭頂上生阿拉律,右腿生哲巴,左腿生月哲,另有梵施國王則從胸口生出一個叫頂兒的女人,還有在以前從一棵芒果樹上生下一個叫阿麻炯的人。化生的事情有許多人知道,比如說像蓮花裡出生的聖天論師和蓮華生大師等等,胎生就不用說了。因此,在因緣具足的情況下,人也可以有四生中任何一種的,但其中必不可缺少的因素則是必須有中陰身的加入。而中陰身非常之多,他們充塞於虛空、水裡,這在佛經中也有記載。據《分別有經》講:釋迦牟尼佛的弟子阿那律是個羅漢,他用神通看見水裡面擠滿了中陰身,因此他不敢喝水,但後來釋迦牟尼佛則告訴他說,中陰身到處都有,這不應以羅漢的神通來觀察,應以肉眼所見來抉擇某些行為的取捨。
所以,像剛才講的既然是芒果樹上都能生出人來,那通過克隆技術使用身上的細胞,在因緣聚合的情況下,為什麼不能生出人來呢?這種方式降生的眾生可以包括在胎生當中,也可以包括在濕生與胎生二種混合方式之中,上海的一位科學家則認為這應包括在濕生當中。這種用克隆技術降生的人,也必須有中陰身的參加,否則,用克隆的方法也是不可能培育出生命來的。比如那些沒有子女而去求子的人,即使去乞求於克隆技術也無濟於事,這牽涉到一個關於前世因緣方面的問題。
由此可見,無論生物技術發展到何種程度,都不會與佛法相違。利用佛法可圓滿解釋其實驗過程及結果。相反,如果離開佛法,生物學領域裡的一些問題,其研究人員本身也無法解釋。比如遺傳學中常對雙胞胎進行分析研究,雙胞胎有二類,一類是異卵雙胞胎(即雙胞胎分別來自二個不同的受精卵,故出生長大後,各自的外貌和性格自然不同);另一類是同卵雙胞胎(這類雙胞胎來自同一個受精卵,即由這個受精卵分裂為二個相同的細胞時,這二個相同的細胞各自獨立發育分化而成雙胞胎。)按遺傳學來看,這同卵雙胞胎始自同一受精卵分裂後的二個相同的細胞,遺傳基礎是完全相同的,也同時在同一母體中發育分化,然後同時出生,各自的相貌也相象,性別也相同,其後哺育和教育的環境也相似,甚至常可見他們穿的衣服也是一樣。可是這遺傳基礎相同,長相和性別也相同,哺育教育的環境又極相似的雙胞胎,在今後的人生路途,為何各自的健康、性格、壽命、財富地位等存在很大的差別呢?我們在現實生活中可觀察到這類事情,我們如何解釋它呢?如果離開佛法,遺傳學家也無法解釋。如果這用佛法中有關中陰身的理論就很好解釋,雖然同卵雙胞胎其控制各自身體發育分化的遺傳基礎相同,其各自的胚胎發育的環境及出生後哺育教育環境也相似,但由於其各自的中陰身不同,即各自的往昔業因不同,所以其人生途中所感得的果報也不同,其各自的健康及財富受用等的差別也隨之出現。
總而言之,這種克隆生命的產生,也必須具備中陰身的加入,我們沒有任何理由也找不出任何一個證據來證明沒有中陰身的介入。雖然眾生的產生方式有多種多樣的,但眾生並不是科學所創造的。中國科學家尤智表教授以前也曾講過:科學就是再怎麼發達,也是不可能創造生命,甚至連一個小小的蟲蟻也是不可能造出來!現在是末法時代,有許多佛教徒對佛經內容了知不多,往往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難怪在遇到一些難題或新生事物時,就迷惑重重束手無策,但要是由此而動搖了對佛法的信心,則確實是十分可惜的。
在思想界,對生命問題的探索也未止息過。亞裡斯多德曾專門論述過生命的問題,但最終並未想出生命是怎樣發生的。恩格斯在評論現代科學三大發現後說:“現在僅僅剩下一個問題須得證明,即生命是怎樣從無機的自然界中發生的。”物理學家薛定鄂著有《什麼是生命》,但仍未解決生命的重大問題。孔子曾經說過:“不知命,無以為君子。”我想若未研究佛經,科學家們今後仍不會得到完整的結論。
第四節 前生與後世
近幾百年來,人類在物質科學上雖然經歷了飛躍的發展,但對精神本質的研究仍然沒有很大的改變,這是因為科學與一般的哲學不能揭破眾生心靈的謎底,要揭破這些謎底,只有深受佛教思想哺育的智者才有可能。
世間上的人認為學佛無多大意義,這大多是因為他們未認識到有六道輪回的存在,以為生命只是這一生而已。其實這是非常錯誤的,與只承認今天,不承認明天與昨天的觀點沒區別。在時間上,從昨天一直往前推,就可知道有前世,從明天一直往後推,就可知道有後世。又人們認為生命與身體是一體的,因為身體可以用醫學手段層層分析,或治療修復,但生命的單獨存在卻至今還未被明確觀察到;而且,當生命的期限到來時,生命會不由自主地捨離身體,這時即使人的身體可以通過先進的手段永久保存,也無法使靈識重返身體而使人變活。其實,這正說明只要靈識存在於身體之內,則身體的某一部分即使受傷或損失掉,但生命照樣存在;如果靈識已遠離身體而去,這時候身體器官即使全都功能正常無有病變,生命照樣會逝去;另外,即使身體的某部分器官乃至全部身體能被人為地復制和創造,但生命仍不能產生,這是因為靈識是不能被復制和創造,生命乃是受業力支配的,比如典型的例子是在具足男精女血等因緣而缺少生命意識的界入時,胎兒仍不可能孕成。在初步的理論中,佛教裡用一種很形象的比喻來說明:每一位眾生都有一個除身體物質外的心識永恆地存在著,身如客堂,心識如客人,暫時居在客堂之中,當客人前往別處時,客堂並不跟隨,同樣人過世後,心識離開身體,隨著它的業力轉生到別的身體裡面。
從絕對數字上來看,前後世的存在,有著許多強有力的證據。在佛教成就者的傳記中,有許多的伏藏大師能記起前幾百年的人名、地名。現在的不少高僧大德,乃至於一些普通的活佛、喇嘛以及在家人等,也擁有這種不尋常的能力。而在普通人中,利用催眠法,也能獲得這種效果,美國心理學家文巴克博士認為:“通過催眠方法,約有百分之七十的人,可鮮明地回憶出前世記憶。”值得注意的是,世界上還有一種天生具有回憶前世能力的人。下面就介紹幾則上述現象中的典型例子。
大文學家狄更斯(1812-1870)在一次散步郊外時,突然發現他眼前見到的一切都非常熟悉,於是情緒激動,並隱隱覺得這是他前生被人謀殺的地方。大文學家冷熟(1876-1910),清楚記得自己在這世上已存在了無數歲月,在這逝去的年歲中,他曾做過王子、奴隸、女人……而且未來還會一次又一次地重返這人間。
1926年印度新德裡出生了一個女孩,取名叫項蒂·德芭。她在學會說話之後常講述自己前世住在瑪特拉城,家裡開著一爿商店,客人很多。一天有一年輕人路過,小女孩見了抱住,說是她前世丈夫的哥哥。客人確是從瑪特拉城來的,而且其弟媳確實在十多年前難產死去,於是,客人大為驚訝,問小女孩她前世丈夫、兒子的名字,小女孩說出丈夫名叫娘拉什加布,孩子叫披哈樂披拉,與事實完全一致。故客人與其父商量,約請她自稱的前世丈夫與兒子們來見一面,見面時,小女孩拉住“丈夫”與兩個“兒子”大哭。新德裡科學院獲悉後,專門成立了研究會調查此事,把小女孩接到了瑪特拉城,下了火車後,小女孩認出了來迎接的前世妹妹等親人。出站後,她坐上了馬車,眼睛被蒙住,讓其憑記憶指揮馬車的前進路線,竟也准確地到了前世的家。在家裡,她還說出地下藏有一箱金子,按所說的地點,果然找到了一只箱子,只是沒有了金子,丈夫承認金子被他找到後用完了。丈夫對記者說小女孩與他過世的妻子在性格、說話方式上非常相似。小女孩項蒂·德芭長大後,就讀於印度大學,後又在旁遮普大學讀研究生,畢業後任哲學講師,在30多歲時尚能回憶前世,只是已不似小時清晰。這件事情曾被廣泛報道,轟動了印度。
瑞士科學家佛勞內著寫了一本《印度到火星》的書,記述了一位日內瓦的海侖絲弗小姐,在一種迷惘狀態中,講出她前世的事情。說她從前曾是奧果公主,名為瑪利安樂尼,嫁與了法皇路易十六為後。再以前是一阿拉伯公主,嫁給了一位印度王子,而且直到當時還能說梵語。又說她在幾世前是某個星球上的眾生,故直至當時也還能說那個星球上的語言。
1958年冬,美國伊利諾斯州的瓦達西加發生了一起轟動一時的“借屍還魂”事件,引起了心理學家們的極大關注。該年十二月一日晚,十四歲的少女羅蘭突然神志昏迷,當她重獲知覺後,一反往常開朗活潑的個性,而變得溫文爾雅,並自稱是瑪莉——鄰居亞瑟洛浦夫婦的女兒,懇求讓她回到亞瑟洛浦家中。而亞瑟洛浦確實曾有一個叫瑪莉的女兒,只是在十二年前她十八歲時就已經去世了。到亞瑟洛浦家後,少女顯然是認識家中每個人,並且還能敘述出以前瑪莉在世時的種種情景。約四個月後的一天,少女突然恐懼的喊叫:“羅蘭回來了!”,隨後在又一次的昏迷之後,少女又恢復了羅蘭的面目。該事曾在美國的《萬人文摘》等媒體中廣為報道。
美國有位科學家柏恩斯坦擅長催眠術,一次向一少婦露英西蒙斯催眠後,少婦說出了她前世的名字叫白列地梅菲。當時各大報章紛紛報道,轟動全美,以致她的名字也同當時的美國總統艾森豪威爾一樣,家喻戶曉。
眾生的靈魂和前生後世的存在,有著大量的證據,理智正直的人通過這些實例,就會承認靈魂等的存在。一九八四至一九八五年世界書目大全中,關於這一專題的新書就有一百多本,涉及到的國家既有緬甸、泰國等發展中國家,又有美國、英國、日本等發達國家,公布的實例中都有確鑿的證據明其真實性。具體的實例,詳見於美國斯蒂文遜教授從日本、印度等世界各地搜集的一千六百多個實例編成的《輪回生死論》,以及英國、瑞士等地出版的《東西方輪回事記匯編》、《靈魂轉世》、《西藏生死書》以及中國的《因果輪回實錄》、《生與死》等等。
第五節 轉世靈童
在藏地,轉世靈童能回憶起自己前世的名字、所經歷的事情等等,這是比較平常的事。還有的上師雖然沒有經過刻苦攻讀,也能輕松學習或背誦經論。如一百多年前的大瑜伽師嘉樣親哲仁波切在孩童時,和一位很嚴格的上師住在一深山茅蓬裡。一天上師到鄰近村裡去為死人念經超度,臨出門前留了一本五十頁的《文殊真實名經》要他背誦。嘉樣親哲就像其余孩子一樣,也是生性好玩,等上師一離開,就跑去與小朋友玩耍去了,鄰居們怕他上師回來後又要打他,勸他背書,他也不在乎。玩至太陽落山時,他這才把這本經從頭至尾讀了一遍,上師回來後,就一字不漏地在上師前背下來了。而這本經一般人要能背誦下來,需花幾個月的時間,他之所以只讀一遍就能背誦,即是前世熟背之故。
現代國學大師馬一孚先生少年時讀書,過目能誦,時稱神童。藏地榮素班智達因前世能背誦《般若經》,故他這世從小就自然能背誦此經。又武漢大學少年科技預備班曾有一個不滿五歲的小學員,名叫津津,不到兩歲時,他就能背誦岳飛的《滿江紅》,三歲時,又會背《岳陽樓記》、《蜀道難》。
藏地著名的伏藏大師大樂洲和眷屬一同朝拜印度,路過錫金時,大師說:“我現在將在這裡圓寂,六年後轉世在這裡,出生在某某家。如果你們能夠等待六年,那時就到他家找我。”他作完如此授記後,就去世了。於是他的侍者加西扎揚等一直在錫金等待,六年後依遺囑找到了新出世的靈童。後迎請回藏地,靈童到生前的寺院“多芒寺”後,閉關了一個月,出關後,對前世所造的十三部論已無師自通。
瑪巴洛扎的兒子達瑪多德,因從馬上摔下而去世,其靈魂轉入一只鴿子身中,飛到印度屍林,又將神識轉入於一位八歲的小孩,後來他成為日瓊巴的大弟子,仍未忘記作達瑪多德時所學的所有經論。
像這種回憶前世就像回憶昨天一樣的事例,足以證明前世的客觀存在。有人會想:人前世確實有,可是為什麼我們記不得了呢?這是因為相隔時間較長,而且除少數修行有素者外,大多數人在投胎時心識已受到了蒙蔽,故鮮有能回憶者。又我們在小時候發生的事,或前幾年、前一月甚至昨天中午剛吃過的菜都已模糊不清,更遑論前世的事了。
把自己不能見到的事,輕易地斷定為無有,那是一種缺乏理智的行為。我們凡夫的肉身及心識所能涉及到的范圍較小,比如若無望遠鏡,就看不見遠方的物質,若無顯微鏡,就看不到環境中的細菌、頭發和木材的細微結構、身體中的細胞、細胞核及核中的染色體等細小物質。同樣,若無禅定神通的修證力,也不見三世輪回和前生來世的種種景像。法國的天文學家卡旺曾說:“靈魂是從肉體內獨立出來的,它擁有科學無法測知的機能,這種機能,就像重力一樣,雖然知道重力是由地球和物體間的引力所致,但無法以肉眼看到。”
第六節 奇異的業力
佛經中對眾生因業力而產生的六道輪回有詳盡的描述,有從人類墮為旁生(旁生是一切動物的通稱)的,也有旁生轉生人道的,不一而足,甚至有的眾生在轉生後還能帶有前世的某些特征。如藏族歷史上曾毀滅佛教的藏王朗達瑪,因前世曾是牦牛,故其頭上長著一只很顯眼的牛角。現代此類反常現象也時有所聞,八十年代末在浙江省余姚市,曾有一垂暮老人頭上長出了一只羊角,在當地轟動一時。又據《中國西南》97年1月號報道,雲南省會澤縣大橋鄉楊梅山村85歲的老人胡正文,在頭上右邊太陽穴上部長有一只23厘米長的羊角,並配有清晰圖片。此類現象,現代醫學尚不能找出其確切原因,但若借助於佛經中揭示的因果緣起規律,則自會迎刃而解。
又據作家柏揚先生發表於82年7月12日及13日兩天的《中國時報》,題為“穿山甲人”的上下兩篇專題報導,簡短摘要如下:一九四八年某一天,馬來西亞聯邦森洲淡邊村,已懷孕四個月的彭仙女士,正同三個孩子一道,幫助丈夫張秋潭先生追捕一只已進入洞中的穿山甲。他們在洞口架起柴火燃燒,希望用煙把它熏出來,但仍不見穿山甲的影子,一家人只好失望而歸。五個月後彭仙女士分娩,一個可怕的“穿山甲”女孩誕生了,因為怕被村人所害,這個可憐的怪物——張四妹女士被父母隱匿幾十年後,才又重現人間。馬來西亞“新生活報”社長周寶源先生堅持我多留一天,去看看這可憐的怪人。我無法形容張四妹女士的形象,一定要我形容的話,我同意當地村民的稱呼“穿山甲人”。她滿身鱗甲,令人看了發抖,“新生活報”曾邀請皮膚科專家為她診斷,結論是:“無藥可治”。
《賢愚經》等佛經中有不少人類投生畜生後,尚能講說人語的案例。同一類型的故事,不斷在現實中出現。如不久前美國科學家在大海中捕獲一條大魚,頭部是人臉,能說比利時語;又中國安徽省一只家貓能說人語;還有前蘇聯有一只旱獺能說人語,並同人一起過飲食起居的生活。這類現象對科學家來說一直是難解的謎,但佛經中早已指出其原因,如《事佛吉凶經》中雲:“今世現有是輩畜獸,皆由前世得為人時,暴逆無道,陰害傷生,不信所致。”對這類現象若視而不見,對佛陀揭示的六道輪回以及善惡報應也不予重視,最終還是難以揭開心識這一研究對象的神秘面紗。
一般將要轉生畜生的人,只在中陰身的後半階段才顯現將要投生的那一類畜生的形象,但也有個別人在臨終時,即已顯現出將要投生三惡趣明顯的征兆。比如據台灣著名作家林清玄的真實描述:“余鄉有林清江者,向亦以宰豬為業,歷數十年而鳏居。”後來這位屠夫,“寒熱交作,臥病月余,臨死發狂,落地爬行,口作豬聲而氣斷,鄰居見者駭然!”又據88年3月11日318期的《覺世旬刊》報道:某地有一位醫道高明的醫師,一天來了個四十多歲的婦人,這病者像雞似的發出一種“皮鼓!皮鼓!”的聲音,同時身體猛烈顫動,兩手像雞翅膀一樣艱苦地猛烈向左右擴張著。她說咽喉有病,請求療治,但醫生診察她的咽喉,並沒有什麼異狀。這醫師是個虔誠的佛教徒,他看患者的樣子,很像雞被絞殺時的狀態,便猜想她可能是位商人,詢問之下,結果正是當地有名的販雞商的太太,於是他拒絕了她的求診。這位太太聽了以後,兩手如翅般地顫動,“苦呀!苦呀!”地叫著,誠如雞被殺時的苦狀,回到家裡倒地便死了。
佛經中還指出,因眾生業力千差萬別,而有種種不可思議的現象。有即生從人變為牛馬的,有即生從男變女、或從女變男的,戒律中就提到過後面這種兩性人的現象,密乘中還有使人即生轉女身為男身的修法。曾有人懷疑佛典中這些說法的可信性,新近在天津發現的一起兩性人事例,正好可以消除這種疑惑。據天津的《今晚報》報道,天津一位姓牛的姑娘,溫柔娴淑,不久以前,她21歲剛過,就逐漸顯露出男性的特征,長出了胡子、喉結,生理特征上具備男女兩套生殖器官,成為較為罕見的兩性畸形人。
第七節 因果規律
在我們現在這個五光十色紛繁蕪雜的世界中,有些人財勢富足,而有的人卻窮困潦倒甚至連基本的溫飽都不能保證;有的人長相端莊偉岸,而有些人卻丑陋不堪。總而言之,有些人生活過得特別幸福美滿,有的卻在一生當中不停地受各種各樣痛苦的煎熬。這些各種不同的現象,並不是無緣無故而來的,也不是外面的一個什麼神權或上天所創造賦予的。釋迦牟尼佛在《百業經》等很多的經典之中早就給我們講過,這些都是因為過去前世或更遠的往昔所造的因緣業力不同,所以在今生當中就有如是的差別。《百業經》中說:“眾生之諸業,百劫不毀滅,緣會時至際,其果定成熟。”《涅槃經》也說:“善惡之報如影隨形,三世因果,循環不失。”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概念是當今世上的許多宗教所共同承認的,譬如,儒家的《易經》說:“積善之家,必有余慶,積不善之家,必有余殃。”道家的《太上感應篇》說“禍福無門,惟人自召。善惡之報,如影隨形。”我們如果以智慧來作實際的生活觀察也可以知道,如果不是前世的因緣,為什麼有些人辛苦了一輩子而最終卻收獲甚微,而有些人則是生活優裕一切現成。所以查亞蘇裡亞博士也說:“所有現代科學都相信凡事必有因,如果我們不相信因果關系,佛教與科學都一樣不能存在。”
在釋迦牟尼佛的教法當中,相信因果是特別地重要。人們如果懂得因果的道理,在社會上就不可能做壞事;如果不知道因果的道理,由於眾生所造罪業所感,在世間上各種各樣的災難也就會發生遭遇到。比如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已經殺害了上千萬人,像這樣一個世界性的悲劇,實際上就是因為人們不尊重因果濫造罪業而造成的。
我們有些人以為,若佛教當中所講的因果確實存在,那我們現在所造的業為什麼不能立即成熟呢?如果能了解一點佛教的基礎知識,就會很容易明白這個道理。佛教中並沒有講過今天造的業今天就定要成熟,就像世間上今天種地,今天立即就能收莊稼是不可能的事一樣。佛教中講的因果有今生成熟的,也有來世才成熟的,也有千百萬年以後才會感受的,如在《百業經》中講,眾生所造的罪業即使百劫過後也不會毀滅,即使經過再漫長的時間,因緣成熟了果報也會感受的,就像陳毅元帥所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間未到,時間一到,一切都報。”所以我們無論是佛教徒還是非佛教徒都應該相信因果。
又有些人以為因果既然存在,那為什麼我們看不見,這種想法顯得幼稚。因為在我們現在這個世界上存在的很多東西也是不一定能親眼看到,比如穿越在空中的許多無線電波,我們看不見也感受不到,只有通過科學儀器或是收音機電視機等專門儀器才能接收得到。又比如沒有安裝衛星接收裝置的電視機只能收看少數一些電視台的節目,但我們卻不能因自己的電視機接收天線能力差,而否定周圍空中還有其它的電視節目的存在。所以同樣的,我們也不能因為自己沒有神通智慧看不見前後世而就否定因果的存在,佛菩薩的智慧是能照見所有事物的前因後果的。
在短短的數百年裡,在各個學科領域出現了成千上萬偉大的科學家,他們一代一代地推翻了前人的真理。比如亞裡斯多德是被伽利略否定的,牛頓的力學定律又被愛因斯坦進一步拓展,但是釋迦牟尼佛的這些觀點誰又能推翻呢?在佛法傳播近三千年漫長歷史中,佛法不但沒有被否定,而且被歷代偉大的人們所繼承,包括現在的一些科學家也是推崇備至贊歎有加,那我們憑什麼道理還不承認佛陀的廣大智慧呢?威勒博士創造了專門研究黑洞的“黑洞物理學”,他還在相對論與量子力學的體系之內發展了新的“幾何力學”,被稱為“幾何力學之父”,威勒博士在新物理學上的卓越成就,多得不勝枚舉,他說:“宇宙的一切事態發生,都是循著因果關系而發生的。”在他眼裡,因果律無疑是宇宙間最重要的循環法則,他說:“倘使沒有因果律,宇宙就只有混亂,完全不是我們所知的物理現實了!”英國的列摩尼爵士說:“凡作一事,造一業,必有後果。既已造成的罪惡,不可能因受到饒恕而消除,如有人損害了別人,別人雖可寬恕,而其罪業仍然存在。並且因此罪業而引起的後果,又綿延無盡。因此既造了業因,必將受到其果報,業力高於一切。”
現代許多學者尤其在精神分析領域的學者已證明、接受了佛法的“輪回”、“業力緣起”等真理,故爾知識界中學習佛典、信奉佛法的人越來越多。現代西方著名心理學家榮格一生致力於研究《西藏度亡經》,他認為此書內容深入人心,書中所揭示的生死因果確實存在。他在對此書的書評中寫道:“這部著作一直是我的忠實友伴,我不僅要把許多令人興奮的觀點和發現歸功於它,而且還要把許多根本的洞見歸功於它。”並熱情地把此書介紹給了本世紀最有影響力的思想家——精神分析學創始人弗洛伊德、大科學家愛因斯坦等學術巨匠。
總之,隨著人們對自身與自然的研究越來越深入,佛陀早年揭示的真理將越來越被人們接受,發揮其指導生活、利益社會的應有功能。誠如早年的英國心靈研究協會會長曾感歎:“一個經過科學證實的事實,直至現在還讓人議論紛紛,實在是可恥的事。”
第八節 可憐可歎的愚癡眾生
有些人因前世的業力所致,不重理智,固執己見。對於他們,即使國家領袖親臨其前,勸其學佛,甚至佛陀垂降,現示神變,也都會無動於衷,更何況我們這些人呢?十來年前四川一位出家人路遇一殘疾的乞丐,衣衫褴褛,奄奄一息,出家人慈悲,說他只要念一句“阿彌陀佛”,就布施給他一百元,可那乞丐死也不肯念。這一類人,在佛經中也有記載,如“不信世有佛,言佛非大道”,他們因謗佛的惡業,死後即墮入到無間地獄受無量的痛苦,又如“誹謗清高士,鐵鉗拔其舌”,即因誹謗高僧大德而招致鐵鉗拔舌的果報。這在《楞嚴經》、《地藏經》等經典中都有較詳細的說明,這些因無明所覆而造業受苦的眾生,脫苦遙遙無期,真是可憐可歎!
為了對這種人種下以後解脫的善根,我們唯一的辦法就是在他們的面前念一些佛菩薩的名號和咒語。佛教裡面的一些咒語和真實不虛的金剛語內涵很深,也有巨大的加持力,若是使一個人聽到,其意義自不用說,甚至於根性愚鈍少有意樂的旁生聽到了,也會帶來不可思議的利益。比如以前釋迦牟尼佛一次講法,旁邊有一百只天鵝,因它們聽聞到釋迦牟尼佛傳法的聲音,以此因緣死後都上生到了三十三天;又有聖護論師在傳法的時候,旁邊有幾個仙人偷聽,後來以此聞法的加持力,這幾個仙人也證得聖果;還有以前在印度,世親論師在背誦經論的時候,屋裡的鴿子聽到了他誦經的聲音,以此聞法的功德,以後鴿子轉生成人變成了精通《俱捨論》的堅慧論師。在漢地也有很多聽受《金剛經》而得成就的故事,在藏地也有聽到《積集經》得成就的記載。在我們五明佛學院,以前有一只山羊,因為經常聽法王晉美彭措上師誦經,以此聞經的功德死後就往生到香巴拉淨土,後來以高大威赫的光身來朝禮我們上師時,留下了一首詩偈來盛贊上師的恩德和聞法的功德。這類公案數不勝數,所以即使是旁生聽到佛經的語言都是會成就的,這在社會上的許多人,包括當今的一些科學家都承認這一點。比如中國現代的科學家黃念祖就曾講過這樣一個公案,說以前夏蓮居老居士在閉關修行時,屋裡曾有一只老鼠,由於經常聽到老居士念經的聲音,後來這只老鼠就在夏老師的座下往生了。
對於那些不學佛教的人,他們無視世上最珍貴的佛法,僅為衣食住行勤苦一生,耗盡自己珍寶般的人身,確實非常可惜。早在六百多年前藏地著名的文學家、哲學家及佛學家無垢光尊者就曾說過:“不信仰佛法,不重理智,固執己見剛愎自用,對他們不管講任何道理也不能明白,毫無作用,這些人就與旁生沒有什麼區別!”他們在即生當中真正能接受佛法的因緣還沒有成熟,因此我們只能直接或是間接地在他的耳邊念誦一些佛經、名號等,以結下以後的善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