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順世緣得潇灑
昨天我們看了日記《隨順世緣出智慧》,知道了禅修能夠開發我們的智慧,甚至有“一切功德皆從禅定出”之說。所以,我們一再地鼓勵大家參加禅修,因為禅修的好處實在是太多了。如果我們大家都能夠在禅修中得到好處,那麼我們隨順起世緣來就會很輕松。
但是,剛開始的時候,禅修的過程實在是痛苦不堪的一個過程,這是有目共睹的,但是禅者的潇灑行為,又引來一批又一批的人前赴後繼,不顧禅修過程的痛苦而努力去為之。這其中有看到人生絕大部分是痛苦而尋求出離的;有希望解脫得潇灑大自在的;有生死不明,希望通過禅修來知道生從何來,死向何去的……種種原因,殊途而同歸。
祖師們通過禅修得到大自在、大潇灑的范例,在《五燈會元》、《景德傳燈錄》、《祖堂集》等等公案裡面有很多的記載。比如趙州和尚和他的侍者文遠的公案中描述到:
趙州與文遠論義。曰:斗劣不斗勝。勝者輸果子。
遠曰:請和尚立義。師曰:我是一頭驢。遠曰:我是驢胃。
師曰:我是驢糞。遠曰:我是糞中蟲。師曰:你在彼中作甚麼?
遠曰:我在彼中過夏。
師曰:把將果子來。
師徒之間是如此地潇灑把玩。
另外一則:
師因與文遠行次,乃以手指一片地,雲:“這裡好造一個巡鋪子。”文遠便去彼中立,雲:“把將公驗來。”師便打一掴。遠雲:“公驗分明過。”
這一則可能有大部分人看不明白。這裡是說他們兩人遠行來到一個地方,看到地形很適合建造一個關口。所以,趙州和尚的侍者文遠就站在一邊說,把你的通行證拿來檢查一下。而趙州和尚上前給他的侍者文遠一耳刮子。這時候,一般的人都會生煩惱或者是不理解趙州和尚的意思。而趙州和尚的侍者文遠卻明白趙州和尚的意思,說,檢查完畢,可以放行。
為什麼趙州和尚的一個耳刮子幾相當於他的通行證呢?大家仔細想,就會發自內心的大笑,他們師徒之間的游戲微妙之處就在這一耳刮子上面。有誰敢隨便給文遠一個耳刮子呢?師徒之間的關系是什麼呢?大家不妨好好想想。從這裡面我們可以看到,通過禅修開拓了身心的大自在與大潇灑。
再比如:
有一天,高沙彌特地回來看望藥山禅師,不巧路上遇上了大雨,衣服都被淋濕了。藥山禅師見了,高興地招呼道:“你來也。”
高沙彌道:“是。”
當時雲巖和道吾二禅師也在場。
藥山禅師道:“可煞濕!”
高沙彌道:“不打這個鼓笛!”
雲巖禅師道:“皮也無,打甚麼鼓?”
道吾禅師道:“鼓也無,打甚麼皮?”
藥山禅師哈哈大笑道:“今日大好一場曲調。”
在禅宗裡面很多人包括師徒們通過禅修得到大自在大潇灑,而且他們之間的這種活潑與風趣是如此的灑脫。更有很多禅宗祖師通過禅修之後得到了大自在與大潇灑,演繹出驚天動地的公案,在祖師們的燈錄裡面記載很多。而且不光是禅宗的祖師,其他宗派的祖師們也有很多通過禅修得到大自在與大潇灑的。
所以,禅修在佛教的各個宗派裡面都有著重要的地位。只是禅宗完全是以禅修為主,甚至不讓看經書,有的時候更是嚴重到不讓打理外界的一切事情。比如我們禅宗在打禅七的時候,一切的外緣是要求全部放下的,一門的心思全部用到打七這件事情上來。
因為只有通過嚴格的禅修,我們才有機會得到大自在與大潇灑。所謂“不歷一番寒徹骨,哪得梅花撲鼻香。”禅修的過程就是非常非常辛苦,但是通過禅修之後得到的大自在與大潇灑是世間一切的事物不能比擬的。因為這個大自在、大潇灑不光是我們生活表面層次上的,而且是永世的生死得到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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