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光大師全集問答撷錄》結三世怨
如今世念佛。感人天福報。有福報而無正智。以有福報故。則有勢位富貴。以無正智故。則愚癡而不信因果。夫以不信因果之人。處勢位富貴之地。如虎附翼。益增其惡。故福報愈大。造孽愈多。既造惡業。應受惡報。此所謂三世怨也。
李炳南老居士著述《小宣傳集錦》三世怨
有一般人,不懂佛理,卻自作聰明的阻人學佛。說甚麼只要多做善事,不昧良心,就是對了,又何必妄去學佛呢!
這話乍聽,像是有理,要用理智一研究,才知這是見識短,就讓他真的多做善事,不昧良心,固然很好。因他但知修福,不解修慧,可惜是個半邊架子,好比“半身不遂”,決定得不到澈底的好果。
佛法裡這種行為,叫作“三世怨”。就是說今生做善,第二生去享癡福。因他沒有慧的關系,十分八九,迷了本性,在享癡福的時候,殺盜YIN妄,又造出許多罪業來。到了第三生,仍不免酬償惡業,去墮三途(畜生、餓鬼、地獄)。
況且沒智慧的人,哪裡分得出善惡標准來?哪能懂得心性良與不良呢?若不相信,請先請一本《十善業道經》查看!那才曉得我們平素做事善與不善,存心良與不良!
淨空法師講述《普賢大士行願的啟示》節錄
未出三界,善業仍是一種惡業。佛門雲:三世怨。第一世做了很多好事,第二世得善果,在人天中享受大福報,在社會上有很高的地位,做了高官,發了大財。但是這一生享受果報時,忘記修善,縱然修善也修得很少,因此,善的果報報完了。第三世善少惡多,惡業現前,到三惡道去了。譬如:富人天天吃魚吃肉,幾十年下來,造多少殺業?有勢力的人,往往一個錯失,造成很多人的不方便。什麼叫真正的善?除了念佛之外,都不是真正的善。真正的善業,要在這一生當中,決定超越六道輪回。修其他的法門,無法讓你一生中超越三界,還在輪回之中,這就不是善業了。阿彌陀佛大慈大悲,幫助我們業障深重的眾生,給我們開出一條當生成就的大道。我們能信、能願、能行,這一生就成就了,帶業往生。生到西方極樂世界,我們無始劫以來的業障就消除了。念佛的功德很大,能消除一切罪業。
圓因法師著述《聽經札記》節錄
今生富貴人是前生修來的,若今生不樂善好施,福報享盡,來生就要受苦,窮人造業機會少,富人造業機會多,富人天天吃館子,圖享受,殺生必多,故富人死後墮落三惡道的機會亦多。修福的時候如存心貪圖福報就不清淨,結果只能得人天福報,這種修福謂之三世怨,例如前生修人天福報,今生享受人天福報,福報享盡到第三世必受苦報,所以修福報要回向作為生西方極樂世界的資糧,不要求人天福報。
修諸善業而不願求世間果報,因世間果報容易使人墮落,大修行人一念錯誤轉世為大富貴人,因而又造業,必招致三世怨,故古德有大成就者對世間福報均無貪戀之心,行菩薩道不遠離五欲六塵如何能入道。
佛出現於世很難遇到,能聞到佛法亦不容易,佛出世帶給眾生最圓滿的佛法,凡夫雖未遇佛幸能生在末法時期,亦不幸中之大幸。經中說佛法難聞,意義深長,真能得到佛法的利益乃是多生多劫的福德因緣,遇到佛法要依教奉行,信解行證,修行匪易,不退轉方能得益,在菩薩位上證到初住才算是得到一點小小的結果。修淨土如不能往生,同時今生五戒力重,來生可有大福報,現在世上大富大貴之人均系前生修行人,可惜今生被五欲福報所迷而不自覺,只落得一個三世怨而已。
經中常常開示,一切煩惱總歸納之即是一個貪字,貪欲為一切禍患之根本,對治貪欲要用布施,貧窮布施難,其實布施功德大小與所布施之金錢數字並無關系,要看有無菩提心,若以清淨心布施,其功德無量無邊,一著相即變為人天福報,是世間癡福,成為三世怨。
淨空法師講述《佛說阿彌陀經要解講記》節錄
《解》無論頑修狂慧。麼羅無功。即悟門深遠。操履潛確之人。傥分毫習氣未除。未免隨強偏墜。
“頑修”講世間聰明人,不如法修持,自作聰明,盲修瞎練;“狂慧”指天資聰明對大乘經論亦能理解,能言善道,說的天花亂墜,惟缺乏行持,落入狂態。此二種人到生死關頭完全沒用,不能了生脫死,謂其麼羅無功,即沒有功夫,沒有成就。“悟門深遠,操履潛確之人,傥分毫習氣未除,未免隨強偏墜”,此種情況在歷史上有例子,如草堂青禅師,有解有行,禅宗一代大德,信徒中有一位曾姓婦人,常常來供養禅師,草堂很感謝,常懷報恩之心,死後竟托生為曾婦之子,有智有福,少年得志作了宰相,即曾魯公。“操履潛確之人”是指持戒精嚴者,大家都知道三生石的故事,三生石講圓澤禅師與李原居士的掌故。李原卸了官職,住在圓澤廟裡,有一天二人商量想朝峨嵋山,李原主張走水路,圓澤想走旱路,最後依李居士從水路行,走到一個小鎮遇到一位懷孕婦人在河邊洗衣,圓澤一見就落淚不已,李居士問其故。他說:“我之所以不願走水路,就是怕遇見她,她已懷孕三年,等我分娩。今天已逃不掉,三天後請你來婦人家,我見你一笑為證。十五年之後八月中秋在杭州靈隱再見一面。”後來一一皆驗。圓澤有神通,能知過去未來,尚逃不了投胎輪回,只因習氣未除。世間作大官發大財的,過去世皆是大修行人,習氣未除,不肯往生西方,多年苦修換來一生榮華富貴,落得三世怨,殊不值得,可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