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的男權社會裡,貞操觀念是一根套在女性脖子上的鎖鏈。隨著時代進步,女權逐漸高漲,純潔和專一的觀念也正在消失,特別是當今社會的男女,已經鮮有人重視貞操的問題了。如果有人對之提起貞操道德之類,一定會遭到白眼和嘲諷,不被認為是封建社會的老夫子還魂來的,也會覺得這人腦子進水了,否則怎麼會提起這種陳芝麻爛谷子的迂腐話題。更有甚者,濫交是用來炫耀自己有魅力有本事的資本,這種情況,在男性中比例要大一些。
筆者有一對曾經是夫妻的多年的朋友,兩人是家鄉某高校的同學,畢業後就結婚了。當時,他們的恩愛纏綿羨慕死了一大幫人。然而不久,其夫受不了當地一女人的物色雙誘,甘為男寵,導致夫妻之間的十年恩情立刻化為深仇大恨。於是,婚姻解體後,雙方各自報復性地濫交。未曾想,厄運悄然而至,先說這男子的事。
離婚兩個月後,當男寵的便失寵於此女人,繼而轉向其他女性尋求所謂的溫柔。從此,他一再地被騙錢騙物,時不時地家中遭盜;正職之外與人合伙經商總是虧損;家鄉農村的兄弟姐妹也不順事件頻發,找人門來尋求幫助,他雖然心有余而力不足,總是對家人的變故束手無策,更不明白為何突然之間發生這麼多不如意的關連事件。同時,他的事業一落千丈,莫名地被單位領導和同事邊緣化,在自己生活工作的小城市裡被人當作反面教材傳播於市井街巷。不得已,他靠借貸將工作關系調往省城,以為會前途有望,前妻也會吃自己這棵回頭草。哪曾想原本很器重他的新單位上司突然因為一些小事對他嫌厭至極,甚至揚言要想法設法讓他自動離開。好在他所在的是事業單位,上司一時半會不能明著拿他怎樣,他可以暫時不會失業。但是,他再次被領導同事疏遠,大小事務都不給予安排,自然好處也是除了基本工資見不到其他的。
他心中的郁悶難以排解,不知不覺地又開始了以重建家庭為名的到處交往異性的生活。沒有貞操觀念的約束,往往見上一次兩次就上床了,時間一長他覺得身體的原始沖動使自己墮落得象一頭種馬或公牛,心靈的疲累開始空前強大。他多麼需要真愛的慰籍,多麼需要象從前那個溫暖的家啊!可是前妻也以重組家庭為名先後與多名男子同居過了。他是注定回不到過去了,只能歎息再也遇不到高層次的理想女性,即便偶爾碰見綜合素質不錯的女子,也因自己各方面條件太差特別是物質條件太糟糕而不能攀附。
接下來,他雖然還是周旋於各色女性之間,心底裡的疲憊感卻越來越重,對命運的怨怼也比海還深。
說實話,他不是一個大壞蛋或者大惡人,有正直的品格,有孝順父母的心,偶爾也樂於助人,還曾經妙筆生花,迷倒了許多同系的女生。
去年年中,他打電話給筆者,問有沒有什麼辦法化解他的困局。筆者毫不客氣地告訴他,正是他不重視貞操道德導致了被先前的妻子和親友、同事的拋棄。筆者還說,從一般人難以接受的所謂迷信方面來講,他的事事不如意還是濫交後的運勢衰頹所致。
他仿佛有些無辜地說:這個世道只要男女兩廂情願,上個床有啥大不了的?孔老夫子也說“食色性也”,這種司空見慣的事怎會跟一個人的命運有關?再說,我長相不錯,學歷也高,很多女人是主動投懷送抱的。我沒有先想到占她們的便宜,只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我撿了吃而已,是個男人都不會拒絕這種好事的。
筆者答他:要想說服你實在太難,不同的知識體系造就完全迵異的價值觀,不同的價值觀自然大相徑庭於行為方式和話語系統。如果你抱定對於女人來者不拒是成人之美、成己之美或者利人利己以及沒什麼大不了的觀念的話,你再這麼下去看看,五年後你的境遇只會每況愈下,誰也救不了你。
到了去年底,從其他朋友處聽說他工作生活果然是越來越不容樂觀,不到三十五歲的人又得了前列腺炎,身體也受到了懲罰。現在的他,不知道怎樣了,估計好不到哪兒去。但願他哪天還會再打電話來尋找解困之道。
略微提一下他的前妻。自離婚後,她先後與多名男子同居的結果是有人開始說她性欲旺盛得嚇死人一般男人伺候不了,於是,盡管她成天樂此不疲地周旋於各色男人之間,仍然是托付終生的理想人物杳無影蹤。她的其他不如意之事也是一大蘿筐,每次打電話向筆者訴苦至少兩個小時以上。她的事另有專文詳述。
說說筆者認識的一位大學教授。他有才有財,在業界還曾經頻有名氣。剛上他的課時,筆者作為學生,不太關心老師的私事,故從不打聽他的教學之外的事情,只是觀察到他的神情之間很是孤寂落寞。由於都是成年人,他把學生當朋友,一次在課堂上,主動說出自己離婚十多年來可謂“閱”人無數到現在還孑然一身的淒涼迷惑。然而,他那些遺憾的話剛一說完,又炫耀起了與不同女人上床的“愚樂”。學員們聽他的話是左耳剛進右耳就出。
不久,筆者偶然從其他老師處得知他現在在業界的聲譽也是江河日下,曾經到處被人邀請去作演講和拿大筆錢做項目的風光日子也越來越少了。
筆者開始觀察他,留意他的言行舉止,發現他一見到面貌姣好身材凹凸的女生就會兩眼放光,總喜歡在課堂上說一些讓女生不舒服的成人話題,很是露骨“鹹濕”。結果是女生們對他人前客客氣氣,人後罵他下賤色鬼。逐漸地,他的課也沒有人願意去上了,他主動打電話要求學生去上他的課,大家也口頭上答應了第二天仍舊缺席。
他在平時也喜歡攀援一些長相漂亮的女子,主動為她們拿手袋、點菜、買單、送禮物,可是女孩子們是能避開他就盡量避開,避不開的話一起吃完飯或者打個招呼就走人,過後還一提到他就撇嘴,羞於承認與他走得很近。
筆者雖是他的學生,也是他的上級兼同事的朋友。一次實在避不開他的偶然的機會大家一起喝下午茶,他向筆者提問:我怎麼樣才能找到象你這樣的既美麗又穩重還有知識和內涵的女人當老婆?我這麼優秀,為什麼女生們總想躲我?怎麼樣才不這麼煩?聽很多學員說你會幫別人解開很多問題的結,我拜你為師好不好?我們一個姓,我喊你姑姑算了。
筆者正色答他:你什麼時候不見到女性就象現在這樣亂戴高帽子就讓人可以誠懇相待了,你什麼時候見到漂亮女生不兩眼發賊光而只是靜靜地欣賞就討女生喜歡了,你什麼時候明白為人師表者說話時不這麼口沒遮攔地掉價就有希望了,你什麼時候不“人盡可妻”而真正地愛護自己的身體就好運開始了。
他目瞪口呆,喃喃道:天,我遇著克星了,如果優秀的女生都這麼厲害,不敢想了,不敢想了。
筆者再答:你本來就不該多想,只需要想哪些語言哪些行為才符合你的身份和職業,就可以了。請原諒,把你當真正的朋友看待才說了這些話。
其時,他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愧疚,臉色也頗為不自在。筆者本不是這麼咄咄逼人的人,念及對他的授課也該有所報答,故說出這種看似鋒芒畢露實則長遠地有益於他的話來。
從那以後,在課堂上,他偶爾習慣性地又要講那些男女之事的時候,總會看一下筆者然後忍住,接著轉開話題。一段時間以後,他過去那種放肆不羁的言語方式逐漸收斂,女學員們對他的反感也日益淡化。至少在筆者所見所聞的范圍內如此。當然他還是如從前般寂寞。
再說說另一位教員。他也是五十多歲的老男人了,大楖也是離婚多年。他的課上得比較生動,對學員有耐心,學員們聽得愉快,跟他的互動也比較多,往往一天的課很快就過完了。
他的課一般一上就是一整天,那麼中午師生們都會在學校吃飯。中午兩個小時的休息時間,大家逐漸地將很多私人問題也拿出來相互交流,反正都是成年人,自然晾曬得最多的就是婚戀問題。某天,他也坦陳了獨身多年的狀況,原來,他離婚後前妻和女兒去了美國。他很渴望能找個在生活上很照顧他而在學問上又與他能取長補短的女子,當然,相貌還要出眾,品味還得不俗,風情萬種的話更是夢寐以求。
課堂上,他所講的東西中有不明白的部份,他總會咨詢筆者的意見,因為筆者所學知識中有一部份與他的方向重疊卻在他的水平之上,比如佛學部份。或許是筆者幾次給他的補充或解圍,他發自內心地尊重筆者,課余便邀請過筆者與其他幾位同學去他的工作室和家裡聊天或者觀賞他的收藏。
然而,每一次去他那裡,都發現是不同的女性來為大家端水倒茶。如果大家祝賀他,他總會趁身邊人暫時離開的間隙說還不是很滿意只是湊合在一起過一段時間而已。他的口頭禅是有總比無好。看來,他也是個人盡可妻的男人。
春節前的某天夜裡,他打電話給筆者說心裡極端苦悶,問能不能幫他分析一些怪事。作為學生,筆者自然不會“見死不救”。下面這段對話可助讀者了解概況。
“抱歉這麼晚打擾你,沒有影響你的休息吧?”
“不用客氣,剛剛打坐完畢,也還差一個小時休息。可以聊聊,如果您信得過我的話。”
“沒啥信不過的,我看班上學員都拿你當知心姐姐,本來,作為老師我是不好意思向學生說這些的,但是我直覺你能用不同的方式化解我的麻煩。”
“嗯,只能說願意試試,但是否真的管用,不敢保證。”
“好吧,長話短說。我一直怕孤獨,多年了,一直在尋找一個新的人生伴侶,可是總是找不到合適的。雖然挫折不斷,我還是沒有氣餒。去年春天開始,我一般都在網上交友,前段時間又在QQ上認識一個女的,談了幾天覺得很談得來,就約了來我家。沒想到,來了後發現她完美得不得了,身材臉蛋都可以說驚為天人。當時我驚喜得很,以為老天爺對我太好了,總算給了我一個滿意的人選。那女人一來就和我上床,讓我幸福得認為死了也覺得值。那天晚上,她要了我五六次,弄得我第二天全身雖然象散了架,精神還是很興奮。過了幾天的一個晚上,她又主動來了,一來又是一個通宵地折騰。這次,等她一走,我全身都痛得不行,飯都吃不下,走路腳發飄,去醫院檢查又說沒有問題。又過了兩天,她又來了,這次,我沒有招架的力氣了,任由她自己去弄,我只是被動的應付她。沒想到,第二天,我不僅全身痛,腳更軟,而且渾身冷得嚇人。現在我穿了三件毛衣外加一羽絨服,把壁爐的火燒到最大來烤也冷得全身發抖。我自己的身體出現問題都是小事,沒想到我老娘突然也出問題了。本來她長期住在一養老院的,我幾乎每周去看她一次,上周末去看她還好好的。前天,養老院打來電話說她突然鬧著要換一家養老院。我到哪去給她找另一家?就說暫時不用換。今天下午我去看她,沒想到一個好好的老太太突然瘋了,見到我也不認識了,對我破口大罵。我很沮喪,安頓好她後回到家裡,沒想到我這養得好好的狗又得急病,快死了,躺在壁爐旁邊,地上是一灘它中午吃進肚子裡的東西。我中午給它吃的東西跟平時喂的是一樣的,走了後又鎖上了門,它根本出不去,就不可能另外吃了有毒的東西。我現在身體非常不好,沒法顧上它,都想把它扔出去不管了,煩死人了。另外,學校打電話來說年前有一位兩個字的名字的教員涉嫌詐騙被抓了,你可能也聽說了,他還給你們上過課,現在學校大力整頓師資,要求我重新發資格申請,你知道我不是正式大學教授,恐怕下學期的課不讓我上了,可是那個位置和名聲對我很重要,我是靠它做為平台在社會上做事謀生的。突然發生這麼多事,真的讓人煩透了。”
“謝謝你的信任,把這麼難以啟齒的事也對我說了。既如此,能毫不隱瞞地回答我的提問嗎?”
“可以,問吧,只要你能幫我找到化解的辦法。”
“這個女的是不是沒有給你她的任何電話號碼,你們只是通過QQ認識的,也就是說QQ是你們唯一的聯系方式?你們一般都是晚上特別是十點以後才網聊的,對嗎?她沒有向你要什麼錢物之類的,只是表現得對你的身體感興趣?”
“對,完全是這樣。我也納悶自己五十多歲的老頭子了,長得也不帥,身材也五短三粗,對她有什麼吸引力呢?當時覺得是占了大便宜了。”
“你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是和異性幾乎沒有多少了解就做那種事吧?”
“哎,說實話,有哪個男人能拒絕女人的主動呢?清心寡欲只有象你這種修行的女性才做得到,我做為一個男人,當然最難抗拒的就是身體的原始沖動。其實,我很向往一個穩定幸福的家庭。”
“明白了。那麼,如果你真的願意接受我的勸告,以後,不管是國色天香的少女也好,沉魚落雁的少婦也罷,你得少看少想。網上交友的游戲也不要再玩了,那是害死人的深淵,你玩不起。真想有一個好的家庭的話,就正兒八經地找一個和你年紀差不多懂得關心你願意跟你過平凡生活的女人就行了,踏實一點吧!最主要地是不要輕易地把自己的身體給來路不明的女人糟踏,堅持一段時間看看。”
“那你說那個女的是人嗎?我問過幾次她的工作單位家庭住址和家裡有什麼人,她都說不到時候告訴我,所以我對她的情況一無所知。又想起來了,每次她走的時候都在第二天早上七點以前,用圍巾、帽子、口罩、手套把自己遮得幾乎一寸皮膚也看不見了才出門,還戴著墨鏡,那時我想冬天嘛,很多女人都這樣,就沒想太多。現在,回憶跟她在一起的幾個晚上,除了覺得她美得少見以外,印象最深的就是她也幾乎全身冰涼,並且第二天她的精力好象比頭一天還好。更蹊跷的是那麼劇烈地運動,我全身大汗淋漓,她卻一滴汗水都沒有,仍然身體偏涼。她的招勢也和我以前上過床的很多女人都不同,當時我想不到這麼多,只是覺得剌激得很,可是,接下來,我的身體出現這麼大問題,又接連出現不順心的事情,你說她會不會是鬼呀?她是來找我采陽補陰的吧?”
“現在想都別想她,想多了,你的腦電波就在持續向她發射信息,她會再次跟你感應的,這樣,你的厄運會更多。你想繼續在學校上課的事,我能幫上你,你知道我跟XXX比較熟,我會用巧妙的辦法幫你美言的,畢竟你是有真才實學的,教授職稱或頭銜應該不能成為你傳道授業的阻礙。愛護自己的身體是你當前最需要重視的了。”
“我明白你要我愛護我的身體的說法是因為你含蓄,其實,我是太隨便了,你不好說而已。”
“既如此,那你試試多吃素食,可能沒有多久,你的身體就不會折磨你的思想了。”
“行,謝謝你的幫助。”
筆者信守承諾,某天在學校的相關領導面前不露痕跡地幫他美言了幾句,第二天他就收到了通知去再給學員上課,報酬也增加了,他對筆者頗為感激。並且,現在,他找到了一個比自己小二十多歲的女人,上次的課他還帶她一起來了,對學員們說這是他找了大半輩子才找來的最後一個。
筆者和他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然後筆者再細細觀察那個女人。此女長相確實一般,看得出他對女人的外相已不再執著,拎得清自己的身家有多重了。然而,這個女的雖然舉止端莊正派,筆者仍看不出她是與他白頭到老的對象。可惜看得出他們的關系也已經是那樣親密了,筆者不好再勸他什麼。念及一個人的本性哪能幡然轉變,別人的事自己也不必多管,便只能在心裡祝願他了。
最後舉一個例子。他是一個沒有讀過大學的中專生,曾經做過生意,後來突然喜歡上了文學,便義無反顧地做了北京所謂文化人的一員。雖然沒有接受過多少專業系統的寫作訓練,也並不影響他以詩人才子自居,那種狂傲可以冠蓋宇宙。
他也離婚好多個年頭了,文人嘛,感情豐富得很,身體也著實需要,又在那個人們諱莫如深且敬而遠之的圈子裡混,與多少個女人發生過露水情緣,他自己也記不清了。總之,對於女人,他一貫禀承來者不拒的原則。可是,越是這樣,越是感情不穩固,那麼,性的滿足也就慢慢地有限了。盡管他心底裡曾經渴望家的溫暖,可這種總是開花卻不結果的生活又讓他逐漸認為有沒有真正的婚姻家庭毫不重要了,只要身體的煎熬不要那麼迫切。這能如他所願嗎?當然不能。於是,他日益艷羨別人的成雙成對,下筆全是對社會的鞭撻和世人的嘲諷,讀者越來越少沒有關系,他自我安慰說是沒有人懂得了他。
他曾經遇到過一個有靈氣有才華更有姿色也願意跟他相守的女子,那是筆者一同修行多年的姐妹。他愛得如癡如狂,發誓要為她寫下不朽的詩歌。奈何這女子的靈氣很快發現他不是一個潔身自好的人,是個曾經與很多女人有染的不淨之身,也必定是個因為混亂的兩性關系而導致運氣糟糕透頂的失意之人,於是,很快另作了選擇,根本不稀罕他的詩能讓她萬古流芳。
他痛苦,百般表達自己的愛情。她也能看出他的真情實意,一感動就承諾他說只要他再等一年,等她解決好與現在選擇的男人的事情後或許能回到他的身邊。
他有耐心等嗎?自然沒有,他的愛只限於要她的性,無論是在詩歌裡還是現實中,他的思念都是奔著她的身體而去的,根本不顧及當時的她要如何正確地處理與新戀人的關系。他一味地要她去見面,偶一見面就是想與她做那種在她眼裡需要慎重考慮的事,語言行動齊齊上陣。如果是意志薄弱的女性絕對就半推半就了,而她總是拚命地逃離開。幾次以後,她就寧可在心裡內疚自己給他造成的傷害而任憑他日思夜想千呼萬喚也不再見他了。
她還是願意原諒他,在電話裡真誠地告訴他說雖然覺得他不能給她帶來幸福,還是為了願意安撫他而不跟別人在當年結婚,致使自己錯失了出國的機會。
她的事沒有那麼容易解決的,總會有一個等待的過程。就在這個過程裡,他與N年前曾經暧昧過的舊相識發生了兩性關系,並且堂而皇之地寫進詩歌裡發在博客裡。她是何等的敏銳,幾天後就知道了。
他原本就屬於社會邊緣人物,多年在兩性關系上的隨波逐流,讓他江郞才盡,寫的東西越來越沒有人喜歡,並且瀕臨再也寫不出東西的境地了。他所做的其他事情也幾乎是絕無可行性,而看上去似乎又有那麼點希望,這就讓他一直沉緬其中白白地空耗時光。自然,他的收入或者生活來源也是打牙祭似的偶爾有點。她看在眼裡,為他可惜,畢竟她也是一真正善良的修行人。
他的外貌越來越灰暗,臉膛黑得發紫,頭發稀疏骯髒,剛過四十就銀絲滿頭飄起,身上臭氣熏人。乍一見,幾乎人人都說他實在太落拓潦倒了,而她明白那是他不潔之身導致運勢極端敗壞的象征,盡管他也有讓她欣賞的正直善良的一面。其實,她有能力改變他的窘境或者命運,只要他聽她的勸告從此遠離太過隨意的男女性事,然而,看到他與大多數高貴天賦毀於低級形態的荷爾蒙的男人一樣,她覺得自己當初看錯了人,只能在心裡憐其不幸了。
她看似在等另一個人,實際上是在觀察他是否如當初那麼愛意堅決,那麼,至少她會尊重他,當他是親兄長般的人。然而,他再次與其他女人有了兩性關系。某日,他來她住處,利用她的生活設施把自己洗得干干淨淨地只為了馬上趕去與新的女人交媾,當著她的面與新歡通電話達一小時之久,且百般作賤自己地討好一個占有欲超強的女人。要知道他是連最起碼的生活設施也沒有的,是長年洗不上一次淋浴的人,想到這裡,講衛生的她後悔曾經跟他有過那麼親密的關系。
她終於感到自己對他的承諾是好笑的了,於是,她徹底地不再理他。
她曾經給他講過金岳霖如何深愛林徽因至終身不娶卻成就了自己的偉大事業的佳話,希望他不要用心在男女之事上,那麼,他的成全和等待或許某天會得到補償。真的,她不是沒想過多年後與他重聚的情景,因為她對自己的婚姻是否能堅持到老沒有把握。可惜,才半年時間,她便看清楚他同樣是個自由意志受制於最低級的荷爾蒙的凡夫俗子,不是什麼能成大器者,於是,她開始將自己的身心全部地用來奉獻於目前認為值得珍惜的男人。
她慶幸多年的潔身自好讓蒼天賜給了自己一個真正了不起的男人,因為同樣是雄性身軀,這個男人也是大半年不見她了,依然只在精神層面如初地表達著對她的愛與戀,對她肉體的迷戀的表達雖然也有卻不那麼露骨,並且,從各種渠道得來的信息說明,這個男人面臨的誘惑著實不少,可人家就是死心蹋地要娶她和愛她一生。她徹底明白找人生伴侶還得是接受過正統教育家世良好並懂得自我珍重的才行。
看到這裡,也許有人要說現在社會太多人對待男女關系都是隨便的,水性楊花的,好象同樣要啥有啥,沒見到什麼不順利。看官,那只是表面的風光,但凡男女關系隨便的人,如果你走近他(她)真實的全部生活場景,會發現很多人本來可以過得更好,可以將自己的事業做得更大的,就是犯了這個錯誤,才使自己的福氣打了折扣。不要以為是男人就可以在這方面為所欲為,要知道那種穢氣會讓人霉運當頭且多年不散的,要知道艷遇往往是命運暗中使壞的陷阱。仔細研究會發現,大部份優秀男人的卓越成就幾乎都是在並無女人糾纏或者兩性關系簡單的時候做出來的。
總之,不管男人女人,如果都能真正愛護自己的身體,對異性不來者不拒,也就是說男的不人盡可妻、女的不人盡可夫,真正讓人一生幸福的愛情和婚姻其實並不難獲得。反之,貞操觀念的缺失必定讓人生活工作諸多不如意,對於愛情婚姻越是渴求便越是求之不得,即便偶有所得也會如過眼雲煙般轉瞬即逝,哪怕這人並不缺少善良正直的品德。這一點,對於男性更顯迫切,因為男性在這方面最為意志薄弱,所以,這篇贅文立意的多半是為男性同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