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達吉堪布:智海浪花—我的佛教科學觀
今天我坐在一個山清水秀的寂靜神山的山谷中,詳詳細細地記錄下田博士的學佛經歷。
放眼望四周,我們藏地的這些清淨山河雖沒有現代化城市的高速公路、摩天大樓之類的跨越時空的設備,但我們在這一片湛藍的天空下卻可以處處得聞三寶的法音。看看藍天下的金色廟宇,這種和諧的景觀帶給人們多少在現代化的城市生活中所很難感受到的寧靜啊。
在靜谧的氛圍中寫下這段文字,不知在渾濁的大城市裡讀到它的讀者會有什麼樣的感受?
說到田博士,我還是比較了解的。他的法名叫慧賢,出生於一九六八年。後考入南京大學,並先後於該校獲得理學學士、碩士、博士學位,現為某高校信息工程專業副教授。我們曾多次交換過各自對佛法、科學的理解。每次與他交談過後,我都在想,這麼一個非常有頭腦的人研究佛法,可能許多沒有頭腦的人要感到大惑不解了吧。而對許多根本不懂佛法卻經常要裝模作樣地大肆妄加評論的人們,我只想勸他們比照一下田博士的學佛經歷,然後約束一下自己那張滔滔不絕的謗法的嘴!
坐在青青草地上,我用智慧的筆在大悲心鋪就的白紙上,描畫出了田博士的形象。
對我而言,佛教最打動我的一點便是對“緣起性空”這一宇宙真相的揭示。
說到宇宙的本質,古往今來,不知產生過多少試圖回答有關世界本源問題的哲學流派。但我通過十幾年的摸索後,終於認定:幾乎所有人類思想史上誕生過的哲學思潮都是部分的、片面的、甚至是錯誤的,而唯有佛陀關於世界緣起性空的教言才是正確的。所謂“緣起”是“緣起緣滅”的簡稱。其中的“緣”是指“因緣”,因是指產生一個事物的直接、主要條件,“緣”是指產生一個事物的間接、次要條件。“起”與“滅”是指事物的產生、存在、演化和滅亡。所謂緣起,是指世界上的任何一個事物的產生和存在都是因緣聚合的結果,其演化和滅亡也是因緣運動變化的結果。稍有哲學修養的人不難發現,佛教中的緣起論和哲學中的辯證法非常接近。辯證法認為世界上的萬事萬物是普遍聯系的,並處在不斷的運動變化之中,不同事物的運動變化是相互聯系相互影響的。至於“性空”則是佛教特有的理論,至今為止,在科學、哲學領域內沒有任何相應的理論提出,但科學事實卻為之提供了證明。
所謂性空,是指世界上任何一個處於產生、存在、演化或滅亡過程中的事物都是沒有自性的,它的本體為空。這個“空”不是我們通常理解的虛空的空,而是指沒有自性、沒有質礙,具有虛幻性、不實在性。
性空和緣起是對世界上萬事萬物的本性的兩個完全等價的描述,因為事物處在剎那生滅的不停運動變化的過程中,因而成立存在的虛幻性、不實性,即空性;事物的空性揭示了任何一個存在的現象都不是實在的、靜止的,因而成立緣起性。這個道理也可稱為不二法門、空有不二等等。
為什麼絕大多數眾生都沒有證悟空性,甚至連佛法緣起性空的道理都沒有聽說過呢?其實原因只有一個,就是釋迦牟尼佛悟道後講的,“眾生因妄想執著而不能證得”。仔細反省我們每天的生活,大家都在用六根向外起識造境,但自己全然不覺,反而認為周圍的一切事物全都實實在在地存在著,不知道外境唯心假立的道理。我們整天在用眼睛看,卻不知道為什麼能看;整天吃飯也不知道誰在吃。我們在自己假立的身體這一堆原子上,再假立一個虛幻的“我”,念念為這個“我”在奔忙,卻不知道“我”到底為何。生從何來,死又往何去?我們就是這樣生活著,對自己的心從來沒有觀察過。
在我自己對緣起性空的道理沒有生起定解之前,我的心也是同樣;甚至現在,像我這樣一個對緣起性空自認為有了一定定解的人,如果沒有把心安住於覺醒的、現量體驗這一道理的狀態中,那麼我的心還會處在“起識造境”的心的遷流狀態下。而這種起識造境卻又不知不覺的狀態就是最典型的迷茫狀態,一不小心就會造諸惡業,為輪回制造前因。
回想我自己對佛教緣起性空世界觀的理解,也是經歷了一個漫長的累積過程。希望有緣的朋友們能透過我的經歷得到啟發和信心,也下定決心去探索宇宙真理、了悟心的奧秘,並最終通過修行證悟空性,得到無上的內心安樂。
其實在我上大學之前的童年和少年時代,我和眾多的同時代人也沒多大區別,經歷著大家可能都會遇到的酸甜苦辣,每日忙著玩耍、讀書、做作業、考試等等。
到上大學時,我開始思考人生、社會、宇宙的問題。我如饑似渴地閱讀了許多科學著述,希望這一生能做一個探索宇宙真理的科學工作者。雖然有此目標,但我總覺得現代科學對世界的發現實在少得可憐。仰望夜空的繁星,我們雖然知道這是多少億年前的星星的天體光線經歷了漫長的旅程才到達地球,不過我們卻無法洞察它們進一步的奧秘。自以為萬物之靈的人類,相比浩瀚的宇宙是多麼的渺小和可憐,宇宙的一個小小的波動可能就會使整個人類滅亡。而從微觀上捕捉,我們所了解到的宇宙就是一些原子在空間上的分布。除此之外,我們對這個宇宙一無所能。其結果,我們連認識自然都不完全,所謂改造自然也只不過是人為改造一些物質運動的條件,從而產生一些新的運動結果而已。
特別是在讀大學期間,有一個深深的憂慮困擾了我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那就是由於接受了唯物論的“生命斷滅論”的世界觀,一旦想到數十年之後我將會死亡,死亡之後,組成我身體的物質將會分解、發生化學反應,以致這個世界上再也不會有我的任何痕跡,我就非常恐懼。一百歲可能已是我生命的上限,這怎不令我難過?!一百元錢很快就會花掉,一百步路程也很快就會走完,一百天也一下子就會匆匆溜過……一百年相對於宇宙的壽命來說又算得了幾何?難道我這個能夠思考宇宙規律的“萬物之靈”在百年後就歸於斷滅了嗎?有好幾次我都和朋友們談論過這個話題,然而沒有任何結果。他們有些勸我,活著就是活著,不要想那麼多,想多了就不快樂了,難道你沒看見許多大哲學家就跟瘋子一樣嗎?也有些講,反正死的又不是我一個,不要管這些事了,何況我們還都年輕!然而所有這些話都不能減輕我對死亡的恐懼,一種生命永恆延續的願望在我心裡早已扎下了根,但唯物論的生命斷滅說——即人死後沒有任何靈性的存在,卻給了這種願望一個致命的打擊。有時我甚至希望這世間即就是有鬼神存在也比什麼都消失殆盡為好,做了鬼,至少我還可以思考、感受。這種對死的恐懼,導致我常常從夢中驚醒——在夢裡,我死了,成了一堆白骨,飄浮在茫茫的宇宙間。
進一步的思考,使我對唯物論產生了更多的懷疑。比如按照唯物主義的觀點,人的情感和理智等是從沒有任何情感和理智成分的物質中產生出來的。其理由只有一個,就是我們的身體是由物質的基本原素原子構成的,人的理智和情感是從這個物質的身體以及身體之外由物質組成的環境中產生的。我一直覺得,即就是從直覺上來看,我們的認識能力也完全是一種和物質的“無覺知”特性相對立的,斷言覺知能力來源於“無覺知”的物質,這一點在邏輯上來說總給我一種牽強之感。此外每一個出生的人都帶有某種性格傾向,這種性格傾向是找不到任何解剖依據的。而且人的性格可以通過外在的因素使之改變,斷言人的覺知能力來源於人的肉體有很大的問題。
也就是在科技理論當中找不到問題的答案,而對唯物論又產生了諸多懷疑的前提下,在大學後期和讀碩士期間,我開始接觸了一些佛教書籍,算是粗略地了解了一些佛教知識。但由於沒有真正理解其中的內容,因而也沒有對佛法深入下去,對其中的道理也是似信非信。只是在讀博士期間,由於經歷了許多心的痛苦,加上我的一個好友皈依學佛的影響,我才開始認真閱讀佛經。我仔細看的第一本佛經是《楞嚴經》,讀第一遍的時候幾乎什麼也沒搞懂。但我不灰心,我又開始進行反復的閱讀。也不知是在讀到第幾遍時,我的心突然有了豁然開朗的感覺,我第一次意識到在《楞嚴經》中,有對困擾我多年的所有問題的全部答案,有對緣起性空這一佛教基本世界觀的究竟描述,有對宇宙人生實相的全面闡釋!那一瞬間,我真的是感激涕零。我深深感謝,並將生生世世銘記佛陀為愚癡而可憐的眾生慈悲演說《楞嚴經》的功德。
在《楞嚴經》中,佛對覺悟緣起性空法則的實驗方法有明確的規定。由於緣起性空法則牽涉到觀察六塵的主體——六根、形成虛妄六塵的六識,其實驗方法和一般的科學實驗有本質性的區別。科學實驗一般借助於實驗儀器,對虛妄六塵進行觀察,而不牽涉六根六識,故而永遠不可能揭示六塵世界的本質。而佛法緣起性空的實驗則必須要求觀察主體——心,對境產生六識而有六塵幻相的過程,如此才能有徹底而圓滿的覺悟。下面對眼根認識外境的原理略作分析,以幫助大家明了緣起性空的正確性,其它五根的認識過程則可以此類推。
我們的眼睛是最主要的感覺器官,科學統計表明,我們每天所攝取的“色聲香味觸”的信息中,“色”的信息遠遠超過其它幾個。以觀察樹葉為例,太陽光照射在樹葉上,紅橙黃青藍紫等光被樹葉吸收了,僅剩下綠光反射到我們的眼睛,大腦對眼睛獲取的信息進行再加工便形成了外界樹葉的一個“映像”,大腦根據這個映像形成對外界綠色樹葉的認知。這裡有兩個要素需要注意:其一,眼睛只能感知光,我們是通過光這個媒介認識外界的樹葉這個色的。其二,大腦對眼睛獲取的信息進行了再加工,這才形成對樹葉的顏色、開狀、大小、遠近等的認知。
那麼光的本質到底是什麼?到目前為止,人類還沒有完全明白光的本性。在現有的觀察中,只揭示出光是一種沒有任何質礙的存在,而沒有質礙的存在正是佛教的性空觀點。既然我們從來沒有直接感受過我們腦袋中所形成的“樹葉”,而是通過光這個中介才認識到樹葉的,這個中介使者的性空特征難道不足以證明樹葉性空的特性嗎?
更進一步觀察會發現,當大腦對眼睛獲取的光的信息進行再加工時,便形成對外部事物的映像,大腦是通過映像形成對外界樹葉存在性的認識的,這個映像在佛經裡叫做“眼識”。也就是說,如果不假借於光線的傳播、眼識的形成這兩個環節,眼睛和大腦就不可能形成對外界樹葉的認知,它們將永遠不可能直接感知我們認為存在的外面的那片樹葉。顯然,眼識和外面的樹葉不是一回事,就猶如一個人的照片和該人不是一回事一樣。這種通過眼識斷定外面樹葉存在的現象,就像我們看電視上有人的畫面,因而產生電視上有人存在的感覺一樣。事實上,電視裡從來沒有我們所感覺到的那個人的存在。同樣,當我們斷定外境存在樹葉時,其實也是通過眼識並將眼識的特性強行地投射到外面,從而堅固地認定外面有樹葉存在。這種投射是大腦和眼睛在外面的虛構和假立。而眼識始終在持續地遷流,故而外境也就被持續地假立著!
概而言之,大腦(心)對六根得到的“色聲香味觸法”的信息進行加工形成“眼耳鼻舌身意”六識。我們對六塵的存在性完全是建立於六識之上,心妄想了六識,然後又將妄想的六識假立為外面的六塵。這就叫起識造境,或者說六根向外“取境”。
《楞嚴經》就是這樣闡述了六塵、六根、六識的本性。
後來當我又看了一些因明著作及《俱捨論》後,對這個問題又有了更進一步的認識。原先是站在一個科學工作者的立論層次上,引用佛法來證明緣起性空的不虛。而在《俱捨論》等著作中,佛法對此問題的揭示更是直截了當。《俱捨論》中說,眼睛所見之色法是映像,所見叫現量,耳鼻舌身諸根亦同此,它們的功能就像鏡子一樣。只有第六識意識才會對外境起種種分別念,並執著為真。所謂修行也即停止第六識的妄想分別,但又不廢前五識的鏡子顯現功能。這樣我們才能一方面了了分明,一方面又一物不執,回歸心性的本來狀態。
在了達了偉大的“緣起性空”之理後,我對佛法立刻便生起了不可退轉的堅定信心!一九九六年,在完成博士論文後,沒有絲毫勉強,我就誠心誠意地皈依了三寶,從此開始了認真學佛的人生歷程。
一九九七年,我又進入了密宗之門。這一年在我的學佛之路上顯得特別關鍵——我認識了我的三個上師,接受了三個灌頂,常常覺得身心非常空曠,整個人都發生了不可思議的變化。特別是色達喇榮佛學院的秋吉尼瑪活佛,因為造金剛薩埵像的因緣來到南京,並住在離我家很近的一個道友家裡。他的高尚人格深深地震撼了我,我決心依止他,上師也非常高興地答應了,並賜我法名“慧賢”。在上師那兒,我又一次更深地領悟到了緣起性空的進一層涵義:緣起是佛性(覺性)顯現萬象的一面,性空是佛性“空”的一面。實際上這兩者是不可分的,這個佛性從空性角度看是不生不滅的,無有任何實質;從緣起的角度看,按緣起法則顯現一切萬象,而這一切萬象都是佛性的一種狀態。空有不二的意思就是說,境像正當顯現時,該境像的空性與顯現不離不合。
秋吉尼瑪活佛還給我們講述了晉美彭措上師宏大的弘法利生事業,我一聽內心就生起了極大的信心。恰逢此時法王如意寶來到上海,在我和道友專程前往拜見上師時,我們得到了他老人家不可思議的加持。這一切都引發了我要到學院來進一步參究的信心。
二○○○年六月至七月,我總算排除一切困難趕到了色達喇榮,有幸參加了佛學院的金剛薩埵法會並接受了上師的大幻化網灌頂。這短短的兩個月,卻在上師不可思議的加持下,對我的一生都產生了難以估量的影響。記得在學院“耍壩子”的過程中,我看到了一個表現佛在因地布施的話劇。在觀看該劇的整個過程中,我一直都在流淚,內心深深地感動於義成王子的勇猛布施之舉。望著坐在場地對面的法王如意寶,我頭一次真正在內心生起為救度一切眾生而成佛的強烈決心。記得上師在一次灌頂後,告訴每一個第子,在任何時候都應該以一切眾生為大悲對境,念念不忘救度眾生出於輪回苦海,使他們獲得究竟安樂。上師的話讓我對緣起性空的認識又上了一個台階,這“性空”決不是讓你無所事事、墮於頑空、斷滅空的消極狀態中,而是要奮起菩薩六度萬行之志,為利益和救度一切自性眾生而隨緣任運、精進不懈。
從學院回來後,我有了一種身心被洗滌的感覺,於佛法的見地修行也越發增上,對密宗的殊勝見修行果生起了真實無偽的定解。並發願今生要以《定解寶燈論》為見,《直指心性注疏》為修,《大圓滿前行引導文》為行,即生以大圓滿法成就正等正覺。
現在,我已能於覺性體中相似地安住,內心能初步區分起識造境的輪回狀態和安住空性的覺性狀態,修行也變得非常的簡單和直接,內心得到從未有過的喜悅和滿足,深感沒有白白地得此寶貴人身。《證道歌》中的“假使鐵輪頂上旋,定慧圓明終不失”這句話,恰好表達了我對自己未來修行的期望和決心。我深深地明白,無始以來起識造境、妄想執著的習氣非一朝一夕就能清除,這需要長期甚至畢生乃至多生的精進而勇猛的修行。相對於達到圓滿正覺的路程來說,我還站在起點上。我深切祈願,我這一生的一切身口意都能為承辦眾生利益而存在,於眾生無有絲毫不利和傷害。並願我能於一切境遇之中,都不失慈悲和覺悟的正念。
我衷心希望所有的眾生都能多多聽聞佛法,多多思考佛講的緣起性空的道理,使自己能對之生起定解和信心,然後努力按照這個道理去尋求覺悟,脫離痛苦的六道輪回。其實這所有的六道也都是我們的心所造作出來的外境,無有自性。我們只要通過禅定和其它的一些方便,使自己的心相續不斷趨於覺悟,最終一定能成為圓滿覺悟的自性佛!這樣的人生才是有意義的人生。否則每天陷於忙忙碌碌的塵世生活,六根遇到適意的六塵就戀著不捨,遇到不適意的六塵就不高興,一生都處在不停息的六根“起識造境”之中,生不知所由,死不知何去,吃了一輩子飯,卻不知道為什麼而吃,這樣的生活只能說是可悲可歎!
更進一步地說,我們除了尋求自己的覺悟外,還應當發願救度一切眾生出離輪回的生命狀態,使他們也達到圓滿覺悟的狀態,得到徹底究竟的安樂。
願一切眾生都能勝解緣起性空,體悟自己本性是佛,最終達於圓滿的佛地!
讀者朋友們現在應該對田博士有所了解了吧,我相信他的科學佛教論一定會對有智慧的人們有所啟發。我更希望所有的智者都能像他那樣精進修持!
如今的社會上有許多整天把佛法掛在嘴邊,實際上卻在干一些危害眾生之勾當的人,他們的所作所為根本談不上利益眾生。所有這些高喊發菩提心的人們,包括有些四處“弘法利生”的法師,請你們參照一下田博士的所為,再扪心自問一下,在這個對社會負責的人越來越少的當下,你們,當然也包括我們,乃至所有的佛教徒們,是否都應該追隨先輩大德們的足跡,成為名副其實的佛子呢?
還有那些不信佛也不學佛的人,也應該從田博士的經歷中去思考自己應該走的人生道路。當越來越多的東西方高級知識分子開始在佛法當中尋求人生真義之時,當他們越來越堅定地認定佛法只能給人以利益,而不會帶給人類任何損害時,你們這些固執而渺小的人,如果還要堅持自己的陋見、不希求佛法,那我也只能說這是對你們自己好不容易才獲得的難得人身的最大浪費!生而為人卻不知行持佛法,這樣的生存和旁生有什麼區別呢?我這樣說並非惡意污蔑那些不信佛法卻又整天亂議論、胡誹謗佛法之人,十八世紀著名的佛學家、歷史學家貢唐丹畢卓美就曾說過:人得到人身沒有去修法與畜牲無有差別,就像芒果若不食用,與巴豆又有何區分?
因此,佛法的智慧只會讓人更快樂,佛教的修行只會讓人真正地脫離痛苦。一代藏學大師更敦群培就曾說過,“唯有佛教是智慧的宗教,其它宗教都是信仰的宗教。”
為了讓我們自己的人生得到最究竟的利益,我們都應該將自己的雙手放在膝蓋上,閉上雙目去靜靜思維一下佛教的殊勝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