迢迢皈依路
我終於行了皈依禮。
我終於成了佛陀的弟子。
這一天是公元2011年1月22日,佛歷2554年(庚寅)十二月十九日。
這一天黎明,呵,還不到黎明,丑時即醒,再也睡不著,於是打開淨空法師所著《大佛頂首楞嚴經·清淨明誨章》閱讀,寅時3—5點,算黎明了,還是沒有睡意,於是起床煮早餐。這時,為我舉行皈依禮的慶壽巖禅寺釋慈柏法師來電話了,約定10點左右,行皈依禮。
接了慈柏法師的電話,我立即給黃耀桂打電話,約他一起,前往皈依。唉,黃先生還在玉林呢。幸好他表示立即回來。9點多鐘,他終於回到容縣。
然後,我們一起徒步前往慶壽巖在容城河南上安路19號的佛堂。因為是第一次去,需問路,碰巧見到楊村老鄉唐國英。她和另一女伴知道地點,但未去過。不過,還是很快就找到了。
佛堂設在此樓的四層,供奉著釋迦佛祖、藥師佛、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佛前,兩支電燭,閃著佛光。
慈柏法師鄭重其事,穿起僧衣、拿起法器,為我們舉行入教的三皈依儀式。
我與黃耀桂跪在佛前,我在佛之右,他在佛之左。他對著藥師佛、我對著阿彌陀佛。慈柏法師站在佛祖前念、誦、、作法,時不時,讓我們報上自己的法號。我的法號是李融塵,黃耀桂的法號是黃融樂。因為我們都沒有本子,所以,法師的念誦,聽不完全,只管雙手合十,心裡念著佛號。
到我們發誓願了。我們跟著法師念誦:“李融塵,盡形壽、皈依佛,皈依法、皈依僧”, “李融塵,盡形壽、皈依佛竟,皈依法竟、皈依僧竟”,······最後法師讓我們起立,儀式告完。整個過程約一個小時,過了這一小時,我終於成了佛弟子。
雲溪寺釋成開法師給我開的皈依證是2001年(佛歷2545年)六月十九日。從那起,我自以為是“佛弟子”了。2010年11月16日,我隨容縣老年大學學員游雲溪寺及慶壽巖。在慶壽巖大雄寶殿前,遇見慈柏法師,遂遞上雲溪寺的皈依證,他問我“行了皈依禮沒有?”我答沒有,慈柏師說:“沒行皈依禮,不算佛弟子”。我慌了,那我豈不是違犯了“不妄語”之戒。我問他,可否在慶壽巖補辦?他說可以。接著,我與慈柏師一起吃中餐,他很誠意地給我夾菜。當時,我心一顫,想:“這就是佛祖派來度我的人吧。”從那以後,我老惦記著“皈依儀式”一事,也曾多次約定釋成開法師為我補辦。我曾約定十二月初八,佛祖成道日。初七那天雖冷,但天晴,初八卻風雨交加,氣溫降到4度。慈柏師來電話說:這樣的天氣你若能來,則證明你的心至誠了。聯系成開師,他說皈依儀式要安排到下午兩點以後。下午天氣若稍好,我也決定前往,但下午天氣更糟。我妻侯氏說:“你與雲溪寺無緣”。“與雲溪寺無緣”,但與佛祖有緣呵!自小跟父親誦經念佛,早就與佛結緣,要不是中共掌權,毛澤東毀祖滅佛,村裡的佛堂被拆,或許,我早是那間佛堂的“住持”了。1月20日(十二月十七),我與封遠新佛友,應慈柏師之約,冒寒到慶壽巖,與之長談,佛友遠新又為我說情,我要求立即舉行儀式,慈柏師說,今天不行,因文殊師利菩薩規定十七、十八不行。後天十九,可以。我說:“好吧,我來!”慈柏師說:不用你來,我出去。慶壽巖在容城河南上安路19號,設有一間佛堂,我一聽,“天都光了”,喜不自制。真的,我與釋慈柏法師有緣呵!
皈依儀式後,我們與慈柏師同進午餐。飯後,師父又向我們傳授許多佛教知識。這時候,天氣轉暖,早上的寒氣已經消散,太陽也從雲層裡鑽出來,毫不吝惜地,把暖暖的陽光灑在大地上。這時候,我仿佛換了一個人似的。我與黃融樂緩步送法師登車回慶壽巖禅院。
我終於皈依了。皈依之路長呵。從童年起,數十年了。若從持證時開始,也十年了呵!為了紀念這意義不凡的日子,我填寫了《水調歌頭·三皈依》一首,詞曰:
少有菩提志,七十始皈依,
本師佛祖明鑒,末法正當期。
極左橫行卅載,殘酷斗爭不斷,
神鬼亦淒淒。
欲問彌陀路,無處覓僧尼!
想當日,父陶冶,拜慈悲。
如今重啟經卷,字字都生輝。
無始貪嗔癡慢,誓願幡然悔悟,
佛國現熹微。
勿歎桑榆晚,大道直堪追。
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
南無消災延壽藥師佛!
南無阿彌陀佛!
南無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
佛歷二五五四年年(庚寅)正月十九
公歷2011.1.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