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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凌波居士:宜黃大師歐陽竟無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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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黃大師歐陽竟無居士

於凌波

歐陽漸居士(西元1871~1943年),字竟無,江西宜黃人,清同治十年(一八七一年)十月八日生。父親仲孫公,曾任戶部京曹,沉浮郎署,二十余年不得出頭。竟無六歲的時候,仲孫公與世長辭。

竟無自幼刻苦攻讀,精於制藝,二十歲中秀才,又入經訓書院,從他叔父宋卿公學,由曾、胡、程、朱諸家之言,上溯經史百家,兼修天文數學,可謂得風氣之先。

光緒二十年(一八九四年)甲午之役,中國戰敗,竟無慨於國事日非,雜學無濟於事,乃專治陸、王之學,欲以此補救時弊。他本來不注意於佛學,後來受到同鄉桂伯華的影響,始知有佛學,而走上了學佛的道路。

桂伯華是江西九江人(一八六一~一九一五年),年長竟無十歲,曾任全椒縣書院山長。他學宗顧亭林,詩宗李杜,國學很有根基。他也是受到甲午戰役的刺激,到上海《滬萃報》任主筆,參加康梁的變法運動。光緒二十四年(一九九八年)(歲次戊戌),梁啟超離開湖南赴北京時,曾舉薦伯華接他湖南時務學堂總教習的職務。伯華尚未成行,而“六君子”難作,他怆惶潛回故裡,匿名避禍。是年歲暮,他患了瘧疾,中夜孤燈難寢,在書架上找了一冊《金剛經》,一讀之下,不忍釋手,從此專心研究佛學。光緒二十五年(一八九九年),遷居南京,從楊仁山居士學佛。後來回到南昌,影響了歐陽竟無。

伯華初勸竟無學佛,竟無無意接受,且以陸王之學與伯華辯論。伯華不與他爭辯,以《大乘起信論》和《楞嚴經》兩本佛書送給他說:“這兩本書,姑且置之床頭,做為引睡書如何?”竟無不能拒,由此而開始學佛。

還有一位江西臨川人李證剛,也是受了桂伯華的影響而學佛,後來這三個人在佛學上各有成就,時人稱之為“佛門江西三傑”。

光緒三十年(一九○四年)甲辰,竟無三十三歲,以優貢到京師廷試,南旋之時,到南京谒楊仁山老居士,得到老居士的開示,學佛的信念益堅。回到家鄉,設立了一所“正志學堂”,斟酌科目,體用兼備,自編課本為學生講授。翌年,朝命授為廣昌縣教谕。

竟無三十六歲那年,母親汪太夫人病逝。時,竟無在廣昌任所,匆匆趕回來,僅得在母親咽氣前見著一面。竟無是庶出,六歲喪父,孤兒寡母,相依為命。一個嫂嫂,一姐,皆寡而貧,都來相依寡母。一門兩代三寡婦,陰霾之氣充於家庭中。汪太夫人以老病之軀,周旋在這樣環境中,終至茹苦以卒。竟無哀恸逾恆,即於母親逝世之日起,斷肉食,絕色欲,杜仕進,皈心佛法,以求究竟的解脫。

他在鄉守制經年,赴南京再到楊仁山老居士處求開示。然後東渡日本,停留了幾個月,訪求佛教遺籍,學習密宗要旨。在東京,結識章太炎、劉師培等一班學人,經常在一起討論佛學。回國之後,為生計所迫,到廣州任兩廣優級師范講席,未久以罹風濕病而辭職。後來又與友人李證剛,在九峰山經營農場,又因為大病瀕死,而經營不下去。至此,他乃決計捨身為法,不再為生計謀。這時是宣統元年(一九○九年),他已四十歲。

是年,他再到南京金陵刻經處,依楊仁山老居士,專任校對經書之責。並從仁山老居士學唯識法相之學。宣統三年(一九一一年)八月十七日,仁山老居士示寂,以刻經處編校之責托囑竟無。越二日,武昌起義,未幾革命軍攻南京,竟無在危城之中,留守刻經處四十日,經版賴以保全。

民國元年(一九一二年),他與李證剛、桂伯華、黎瑞甫等七人發起組織“佛教會”,曾得孫大總統復函,准予籌設。竟無乃撰緣起及說明書,還寫了一篇〈警告佛子文〉,原意是勉僧徒於佛法式微之際,要團結自救,文字沉痛感人。不意卻引起了出家缁眾的誤會,認為他們斥罵僧尼四眾,顯欲一舉摧滅之。由此引起了缁素相诤。後來,竟無解散了“佛教會”,專志於刻印經書,研究佛典,不復再問外事。又因有感於刻經處規模未充,經費困難,要廣刊經典,又苦於刻版之費無著。民國三年(一九一四年),他只身走隴右,去找蒯若木商借刻版經費。及至由隴右回來,知他十七歲的女兒歐陽蘭已在他出門期間病卒,這使竟無哀傷悱憤,不能自己。

蒯若木也是楊仁老很重視的學生,曾到日本留學,回國後在政界作事,楊仁老逝世時,他和竟無、梅撷芸等都在刻經處照料。民國七年(一九一八年),倓虛法師到北京講經,臨離京時,時任鐵路督辦的若木,和曾任交通總長的葉恭綽,各捐二千銀洋,倓虛法師以此款開辦了“觀宗學社”。

竟無四十年來,笃學力行,皆激於身心而出,無絲毫假借。他嘗說:“悲憤而後有學”,這也是他的切驗之談。愛女逝世後,他在刻經處治“瑜伽學”,常日以繼夜,達旦不休。這樣才研究出來“法相”與“唯識”本末各殊,未容淆亂。民國六年(一九一七年),刻經處刻成《瑜伽師地論》五十卷,竟無為作長序,分“唯識”、“法相”為二宗,闡明“約唯心門建立唯識義,約教相建立法相義”的宗義綱要。

民國七年(一九一八年),竟無考慮著為廣弘正法,作育人才,在金陵刻經處開始籌設“支那內學院”。但還是為了經費無著落,遷延著沒有結果。為此,他曾經南到雲南,為唐繼堯督軍講《維摩诘經》、《攝大乘論》;北到北京,為蒯若木督辦講“唯識”,在這二人處得到了一部分資助。

竟無到雲南昆明,還遇到了虛雲老和尚,是年老和尚七十九歲,也應唐督之邀到昆明。《虛雲和尚年譜》中是年載:

已歲暮矣,適歐陽竟無與呂秋逸居士到滇,為“支那法學苑”籌經費,同住圓通寺,請伊請《攝大乘論》,在昆明度歲。

像這樣辛勞數年,內學院終於在民國十一年(一九二二年)成立,十二年九月開學。但為時不久,到民國十六年(一九二七年),因北伐軍打近南京,北洋軍的守城部隊以金陵刻經處作為駐兵之所,內學院就停辦了-事實上,經費困難也是原因之一。

民國十六年(一九二七年),內學院因駐兵而停辦,而他守寡多年,孤苦無依的同胞姊妹(名淑)又病故了。這對他又是一重打擊。他悲慨莫名,唯有沉浸於學問中,呂澄在〈親教師歐陽先生事略〉一文中稱:

師悲慨發願,循龍樹、無著舊軌,治《般若》、《涅槃》諸經,窮究竟義,次第敘成。其間更輯印藏要,經論二十余種,各系緒言。莫不直扶本源,得其綸貫,而尤致意揀除偽似,以真是真非所寄自信。一時浮說游談,為之屏跡。

民國二十年(一九三一年)“九一八”事變,繼之民國廿一年(一九三二年)上海“一二八”戰爭,國難日亟,竟無忠義奮發,屢屢撰文呼號救亡。呂澄〈事略〉一文中說:

一二八抗日軍興,師筮之吉,作釋辭,寫寄將士以激勵。繼刊〈四書心史〉,編《詞品甲》,寫〈正氣歌〉,撰〈夏聲說〉,所以振作民氣者又無不至。於是發揮孔學精微,上承思孟,辨義利,絕鄉願,返之性天,以為寂智相應,學之源泉。孔佛有究竟,必不能外是也。

民國二十六年(一九三七年),中日戰爭爆發,南京受到戰爭威脅,竟無率領內學院工作人員及重要經書向後方遷徙。這樣到了四川江津,在江津成立了“支那內學院蜀院”,繼續刻經和講學。在這段時間中,先後著作出《中庸傳》、《方便般若讀》、《五分般若讀》、《內學院院訓釋》等,以頓境漸行之論,五科次第,立學院大綱。

竟無晚年,對《般若心經》夙夜參究,以期徹悟幻真一味之旨。參究三年,以自己切身的體會,曾寫出《心經讀》一書,這是他一生最後的精至之作。

他晚年的生活頗為孤寂,德配熊夫人先他數年而逝。有二子,一名格、一名東。東於民國十二年(一九二三年)九月,年十九歲時,在上海因游泳而溺斃。格亦早死,一女蘭,民國三年(一九一四年)病故於南京之金陵刻經處,年十七。有孫應一、應象,孫女筏蘇、勃蘇,俱就學國外。所以,竟無晚年是以院為家,嘗謂“悲憤而後有學”。

民國三十二年(一九四三年)二月六日,他患了感冒,因年邁體弱,轉為肺炎,至三月二十三日晨七時,轉側右臥,安詳而逝,享年七十三歲。因無家屬在身邊,由以呂澄為首的門人們治其喪,權厝於蜀院後園中。

竟無早年的著作,多以播遷散佚。晚年手訂所存者為《竟無內外學》,包括著作二十六種,計為:一、〈內院院訓釋〉。二、〈大般若經序〉。三、〈瑜伽師地論序〉。四、〈大涅槃經序〉。五、〈俱捨論序〉。六、〈藏要經序〉。七、〈藏要論序〉。八、〈法相諸論敘〉。九、《五分般若讀》。十、《心經讀》。十一、《唯識抉擇談》。十二、《唯識研究次第》。十三、《內學雜著》。十四、《中庸傳》。十五、《孔子雜著》。十六、《詩文》。十七、《小品》。十八、《楞伽疏決》。十九、《解節經真谛義》。二十、《在家必讀內典》。廿一、《經論斷章讀》。廿二、《四書讀》。廿三、《論孟課》。廿四、《毛詩課》。廿五、《詞品甲》。廿六、《詞品乙》。

竟無治學,雖由唯識而般若、而涅槃,但世人仍以其法相唯識學重之。大師於南京弘唯識時,北京韓清淨居士亦以唯識著名,時人有“南歐北韓”之稱,足見其同為時人所尊崇。

竟無江西宜黃人,後之學者,尊稱宜黃大師而不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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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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