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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乃崇教授·智崇上師:佛法與近代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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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法與近代文明

梁乃崇教授

【西潮聲中的宗教】

從古至今,佛法興盛的地方都是在東方。然而到了近代,東方這些國家卻受到地球上另一股文化的強力沖擊。這股從希臘開始,歷經歐洲的黑暗時期到文藝復興,再經產業革命發展至今的科學和工業文化,在清朝末期就對中國造成很大的壓力。

中國面對這種壓力,開始是反抗、抵制、閉關自守,可是都沒有用,壓力還是越來越大,後來只好向西方學習。這種情況演變到現在,你看,連在大學裡用的中文書都已經很少了。在大學裡所講、所學的,大概都是外國人的,極少是中國人自己開創的,因此絕大多數中國人對自己已經沒有什麼信心了。另從中醫與西醫之間的消長關系,也可以驗證中國人對自己的東西已經沒有信心。

一直到我讀高中的時候,楊振寧、李政道得到諾貝爾物理獎,消息傳來,舉國歡騰。這對中國人的意義是:哦!原來我們的腦袋好像不是那麼差嘛!不然的話,沒有信心到以為對科學這種東西,中國人的腦袋就是不能跟西洋人比,甚至認為西洋人天生就比中國人聰明太多了。

講到這裡,我們來回顧一下宗教方面的情況:東方的宗教這個時候也受到了很大的影響,在中國國勢和文化力量衰弱的時候,佛教也跟著被人瞧不起。不但被人瞧不起,連中國人自己也覺得不好,甚至有人以為我們不能跟西洋人比,是因為人家信基督教,我們信佛教,所以輸啦!想要強盛,只有去信基督教——連這種荒謬的想法都會出現。

因此,當時就有人認為佛教是迷信,完全是迷信;而信基督教就不迷信,不叫迷信,這種氣氛到現在都還存在。其實,要說迷信的話,都一樣是迷信。記得在我念中學的時候,有些基督徒說他們不崇拜偶像,不對國旗及國父遺像敬禮。當時覺得他們有這種想法,好像很高明,後來又覺得不對勁,因為他們還是要崇拜十字架,不像禅宗把佛像也燒了。

那時我還沒有接觸佛法,看到佛教徒真的是一天到晚都在拜,這也難怪人家取笑。一些信仰基督教的朋友說:「你看!看到樹拜,看到石頭也拜,什麼都拜,這些人好像是連腦袋都沒有的呆子!」言下之意,信佛教的都是一些傻瓜,只會亂拜,佛教實在是既不科學而又迷信的傳統包袱。

直到後來我懂了禅宗以後,心裡想:基督徒,你們還想在佛教面前表現不崇拜偶像,這簡直是班門弄斧嘛!如果要說不崇拜偶像,那禅宗才真是不崇拜偶像的老祖宗呢!

從這裡我們可以看到,雖然佛法很好,有好東西在,可是在文化變成弱勢的時候,就會有人,甚至一大堆人形成一股風氣,認為它不好,不理性,是迷信的。這些人沒什麼道理就否定佛教,其實佛教比他們所接觸的高明,可惜他們卻不知道。這是我剛開始接觸佛法時所遭遇到的情況。

【佛法的真義在體證】

佛法是否高明,在我剛開始接觸的時候並無法判斷。而中國近代又出現了像胡適這樣的大學問家,他不了解佛法、不了解禅宗,卻又考據、批評佛法、批評禅宗,說什麼《六祖壇經》是偽造的,禅宗是中國人對印度文化革命所創立的……等等。那時我就想:我先要了解他的評斷,以免日後自己誤入歧途,所以曾把他講的東西很用心看,並細加琢磨,這花了我不少時間。

另外,近代還有一些喜歡佛法的學者,不過他們不了解佛法,因此說了些令人困惑的話:像《楞嚴經》不是釋迦佛說的,是後人偽造的……等等。如此這般的說詞著實令人煩惱。我當時正在看《楞嚴經》,很喜歡它,覺得很好;而別人又說它是偽造的,這下可糟了,難道我上當了嗎?諸如此類的問題,我都要花精神去研究、去思考。當然,光是用思考方式去辨解,問題仍然解決不了。

後來這些問題能夠解決,全是因為遇到我師父 華藏上師,受到他的啟發與引導,我才真正了解什麼是究竟的佛法,這時我也才有能力分辨經書的真偽。事實上,不必別人來證明,也用不著從歷史去考證,我自己就能證明它是對的,還是錯的。

原因是什麼呢?其實很簡單。就像牛頓說力學有三大定律,這定律對不對,我們不能夠說:「因為這是大科學家牛頓說的,所以是對的;後來有人考證這不是牛頓,而是馬頓說的,那就不對。」這種判定事物對錯的態度是很草率、很有問題的。

我認為不管它是哪一個說的,只要我去做實驗,實驗的結果對就對,不對就不對,我自己就能驗證,不必從歷史來考證,也不用管是那一個人說的。

胡適說《六祖壇經》不是六祖說的,而是弟子所編造的。那我就想《楞嚴經》當然也可能是後人編造的,但我根本不在乎是誰編的,只要它是對的就行,那一個造的都可以。對我來說,如果是釋迦佛說的當然很好,其他人造的也行;六祖造的最好,他弟子造的也可以,這些都不是我用來鑒別真偽的根據。

我要鑒別它對不對,完全是以自己的心靈來做實驗,親自去體證——心行一下。如果感覺心是正的,那它就是對的;心是顛倒的,就是錯的。就像做科學實驗一樣,不同的是科學拿物質來做實驗,我是拿自己的心靈來做實驗。有了這樣一個鑒別的辦法以後,我就輕松了,可以看得很清楚,那些從前曾被干擾、被迷惑的說詞,通通一掃而空。

當然,這個方法聽起來好像沒什麼了不起,大家都能知道,但是影響卻是非常大的,因為有了一個實際鑒別的標准。我以前常常講,修行人的心要怎樣才是正的,怎麼樣子就顛倒,那你要如何去檢驗?標准在哪裡?我就是用同樣的方法來驗證的。所以佛法要心行,佛經就是指導,你照著去做——心行,自己體驗一下。若心顛倒了就不對,這書就是偽造的,管它是誰說的!

同樣地,在看一些與佛學相關的文章,我就很容易檢驗其中的對與錯。像有些人的文章,每個句子都是從佛經裡引出來的,幾乎沒有他自己的話,但是現在我一看,就可以看出來,他是錯的,還是對的。以前一遇到這種文章就糟了,每一句都是引自佛經,怎麼能說他錯呢?當時是非常的困擾。但現在對我來說,很簡單,只要心行一下,心是正的,還是顛倒的,就可以判斷,根本構不成困擾。

【近代文明的特色】

現在我們來看看近代科學與工業文明的特色,這是一個不脫離形式層次的文化,也可以說是非常重視物相的文化。這種重視物相的文化發展,最早的時候是制造一些可以節省、替代體力勞動的工具,比如說汽車、飛機等這一類的工具。後來的發展就慢慢影響到我們的感官,像電影、電視、錄放影機……等這類產物開始在生活裡出現。後來甚至影響到我們的心力,如電腦的問世,現在個人電腦已經普及到一般家庭,它大量地替代了我們的腦力活動。

可是,這些東西全都是在分別法裡面,全部是在分別心和有相的范疇裡,而無相、無分別的部份則沒有。這樣發展下去,看起來生活是改善了,好像進步不少;實質上人卻越來越不得安寧,心靈越來越苦悶。

就以電腦為例,我們現在做科學研究時都必須用電腦,如果還是像以前一樣沒有用電腦來操控儀器,速度就慢人家很多。等於人家是開汽車,而你是用腳走,跟人家比賽一定會輸掉,因此就不得不用,不得不學;一去學它,就要去絞那種分別心,你會覺得很累、很煩。

而機械用多了,生活機械化,心靈也會變得機械化了,中國在很早就察覺這個道理。像莊子就不贊成用機械,甚至連辘轳汲水這樣簡單的一個機械裝置都反對。他的理由是:機械用多了,引起的機心也就越多;他對這個機心很不贊成,所以就拒絕用機械。可是我們現在的機械不知道要比辘轳復雜多少,我們還是要用它。從這裡就可以知道,在這個時代,我們的機心嚴重到什麼程度了!這個時候人已經不太像人了,倒有點像機械人!

【經濟強國的不歸路】

在西方文化到處充斥彌漫的今日,讓我們來看看我們的鄰國——日本。在西潮的沖擊下他們也學,不過日本這個世界經濟強國很擅長於學習,他們以前學中國,現在改學西洋,他們對學外來的文化是很擅長的。在明治維新的時候,日本就已經非常重視科學了。現在則更是青出於藍,連美國都要輸它了;可是它付出的代價也不小。

在機械化的時代,你若做得越像機器人,你就越盛、越強、越有效率;因此在零庫存的工廠管理中,工作人員被設定的精確程度,簡直就像機器人了。

現在,美國之所以輸給日本,是因為日本人把自己弄得更像機器人。在日本特殊的文化與社會結構壓力下,每個人都被綁得得緊緊的,極有效率地忙碌著,整個社會就像一部機器、像一個螞蟻的社會。這樣有效率的螞蟻社會裡面,就產生了世界最強的經濟力量。美國人想要贏,沒有別的辦法,就是要變得比他們更像螞蟻,更像機器人!

這是一條不歸路。整個世界的文化走向弄成這樣,就變成一條不歸路——大家要變得越來越像螞蟻,很難有回頭的機會。因為這樣才能最強、最盛,大家只好朝這個方向發展。你要是不像機器人,就會被人打敗;越像機器人,就越能贏,否則會被消滅。目前整個現代社會正走向這樣一條不歸路!這個時候就是無上密乘佛法要大興的時代,因為人的心靈非常痛苦,想回頭,又不知如何回頭。

其實這種苦就是現代文明所帶來的結果,但是人們卻不警覺,還是拼命去追求這種文明。尤其是東方一些國家,還要拼命把自己磨得像西方工業國家一樣,才覺得自己現代化,可以擠身現代化已開發國家的行列中了,用種種好聽的名詞來標榜自己。

我們的社會是這樣的,我們的教育也是這樣的,一路在塑造,要發展成一個機械化的社會,一個很有效率的螞蟻社會。到那時候會有很強的經濟力量,很強的科技,這時我們就覺得很有成就感;不過,成就感的代價,卻是心靈受摧殘的痛苦,這個代價可真是太大了。

【靈性之美】

機械化的成就中蘊含了痛苦。這些痛苦的來源是什麼呢?就是因為人性裡頭有一部份不是機械性,是靈性方面的。我們人有機械的一部份,像腦神經的組織及其生理反應,這些是和物質有關的一部份;可是我們還有另一部份,這一部份不屬於物質、物相,是屬於心靈或者靈性的層次。

在注重物相的機械文明裡,人際關系甚至可以變成管理科學,把人的各種行為像物質科學一樣量化、計量。各位想想看,當人這樣被計算以後;還有什麼靈性可言?靈性是不可能被計量的!

像考試為了電腦閱卷,就不可能考申論題;申論題只是比較接近靈性一點,但還不是靈性。雖然還不是靈性,電腦就已經沒辦法閱卷了。靈性是沒辦法標准化、規格化,來滿足機械文明追求快速與追求大量的需求的。現代人以機械化為尚,越是機械化,越有效率,也就越厲害,而靈性的部份也越來越被壓抑,有靈性的人就越來越少了。可是人們又很喜歡靈性,一提到靈性就很喜歡,覺得它很美,但又搞不清楚是什麼。

中國文學靈性方面的表現就比較強,像唐詩在這方面就表現得不錯,相當有份量。在《禅學的黃金時代》一書中就提到一些外國人對中國詩的評語說:中國詩的特色是只用很有限的幾個字,就可呈現出無窮的意境,這是非常了不起的成就。如李白的「下江陵」:

朝辭白帝彩雲間,千裡江陵一日還,

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

這是什麼樣的情境呢?這是世界上最壯觀的「秀姑巒溪泛舟」!再也找不到這麼壯觀的了。你看,那「兩岸猿聲啼不住」,長江兩岸猿猴的叫聲回蕩不已,回音不斷。「啼不住」就把整個情境通通展現出來了。現代詩就沒有這個功力,這也是文化趨向不同的緣故。不過,現代的中國人對自己原有的文化沒有信心,中國原有的文化趨向被壓抑得很厲害,甚至認為必須全面放棄,不放棄就會被人消滅。

【問題所在】

靈性是這樣的美,但在高度機械化的現在社會,卻被埋沒、被壓抑得很厲害,這個時候人要活下去只有兩樣選擇:一個是痲痺自己;另一個則是袪除壓抑,求得解脫。

所謂痲痺,就是把靈性這部份痲痺掉,把它封閉掉——不承認靈性的存在,沒靈性這回事;誤認我們人根本就是一堆原子,本來就是機械,死後什麼都沒有了。這樣想的話,那麼他是痲痺地活下去。現在一般人能活下去,大概都靠痲痺。

當然,痲痺的方法很多:可以是自己編一套說詞來騙自己,自己把自己封閉,譬如各種榮華富貴的夢想等;也可以是用小說、電視、電影……各種娛樂來痲痺自己,整天糊裡糊塗地忙個不停,沒有時間去想自己靈性方面的問題;甚至用各式各樣的迷幻藥,什麼大麻啦、古柯鹼、強力膠……等來麻醉自己。如果沒有這些東西,他就終日惶恐不安,得趕緊再吃一些,才能支撐下去,就這樣糊裡糊塗地過日子。

這種痲痺的情況,只要稍微清醒一下,跳出來反省,就知道是非常可笑的。怎麼可笑呢?我們剛才已經用螞蟻來形容現在的社會,而在痲痺情況下過活的人就像螞蟻一樣,他不知道是為什麼活著,他只是拼命工作、欲樂,但到頭來生命還是死亡,還是一場空。

其實,不但是個人生命會死亡,這整個國土、整個世界——這地球、宇宙,遲早都會空壞,即使是科學家,也承認所有的物質都可能會空壞。可是,我們卻終日在追求要壞的東西,明明要壞的東西又還要建立,而且還自以為有成就。事實上,即使建立了也要壞,我們總不能拿這些終將空壞的東西來做為成就的指標吧!

一般人明明知道自己會死,但是卻不去想。就像孔子一樣,人家問他:「如何是死?」他卻回答:「未知生,焉知死?」其實我們可以進一步追問:「那你未知死,焉知生?」因為我們的生命包含了「生」與「死」兩部份,對「死」的情況不清楚,對生命就有一半不知道,那又如何對「生」有徹底地了解,進而去掌握它呢?

所以,我們要確定人生怎樣做才有意義,當然要先把「生」和「死」都考慮了,然後才會得到一個最完整、最正確的了解,也才能得到一個最完美、最沒有缺陷的看法與做法。

這個生死問題,各種宗教多少都談到一些,但是現代文明本身並沒有好好考慮過這個問題。沒有考慮好這個問題,就沒辦法對自己的生命真正負責:我這一生要怎麼做?我應該做什麼努力、做些什麼事,人生才有意義、才有價值?對這個重要的問題,我們應該做一番徹底的省察才是。

【解決之道——佛法】

前面說過,想在機械文明興盛的時代生存下去,除了痲痺之外,還有袪除壓抑,求得解脫的辦法。要徹底求得解脫,就必須把生死問題考慮得非常清楚,並提出實踐的辦法。這些在佛法裡都考慮過了,也提出了如何實踐的辦法。過去諸佛怎麼做的,現在、未來諸佛是怎麼做的,我們也將跟著這麼做,這麼修——「如是修,如是證」了!

這個時代,文化發展到這種地步,大家有這麼多的苦,因此佛法就要大興,因為大家正需要佛法來解此「苦」。在這個時代,小乘佛法比較沒辦法,因為小乘佛法是自度的,不善於度他——這個社會不好嘛,干脆就離群索居,到深山裡面去修行,去過日子。這種離群索居的辦法現在行不通了,即使行得通,也不能大興。

現在行得通的方法是入世修行。不管世界是怎麼的像螞蟻社會、怎麼的機械化,對一個學無上密乘佛法的人來說都沒有關系,不受影響,他照樣可以如魚得水般修行。

就像諾那祖師所說的:釋迦牟尼佛把無上密法傳給當時印度的一位王爺,那個人又要做王爺,又要不離妻妾、家財、地位,還要成佛。這正如現代人,要發財,要事業,又要心靈不苦;也就是要像機械一樣有效率,經濟力量很強,而且心靈還要解脫,很類似那位王爺的情形。所以無上密乘的佛法,正是當機,正好有這樣的佛法大家可以接受,可以修學。

有人也許會問,這個時候我們已經像機器人一樣忙得受不了了,這種心境怎麼能修學解脫道?當然,並不是說你就一頭栽進去,比別人更像機器人,也能修學解脫道。當然不是!而是在人家都很像機器的時候,你比較不像一點,要多偷點空來修行。隨俗只是為了適應世界,不得不如此。

一旦你真的修好了,找回了自己的「本來面目」,那麼你就能自在地運用六識;也就是把人屬於機械的部份運用自如,而又不傷害靈性的自在——即用六識時,心王(指「本來面目」)還是安住不動。這時你這部機器就比那些人更厲害,那些機器人的心王已經迷失掉,你當然比他們厲害,你這部未忘失菩提心、未忘失「本來面目」的機器就比他們高明;到那時候,就可以真正做到隨緣應世,入世度眾了。

【佛法的深度】

另外從中醫跟西醫的競爭,也可以看到東西方這兩種文化競爭的情形。開始國人都不相信西醫,而到後來整個政府醫療體系、制度都西化,以至現在用西醫學理、方法來研究中藥、中醫。

然而如果以目前中醫迎合西醫的方式來復興中醫的話,那中醫會沒有了,這是消滅,不是復興。想要復興中醫,只有從哲學思想,從文化精神的根基做起才有可能,否則沒有根基是沒有用的。目前這種走在不歸路的現代文化趨勢,有沒有可能扭轉?東方的文化可不可能復興?有可能的話,那當然是無上密乘佛法的圓覺宗了。

圓覺宗為什麼有這麼大的能耐?它的潛力這麼強嗎?它的深度有這麼深嗎?難道近代這些科學、哲學就會輸給這古老的圓覺宗嗎?我不覺得我可以基於信仰就說它有麼大的潛力和深度,因為如果是靠信仰來相信,那別人也可以相信一個正好跟我們相反的想法。這個問題我檢討了很久,最近已經解了。

沒有問題,圓覺宗確實有這麼深,這麼有潛力。原因在哪裡?這不是相信的問題,原因在——我確實體察到每個人都有佛性,也就是每個人確實都有靈性。一般所謂的靈性,它的根源就是「佛性」、「自性」或者叫做「本來面目」,這東西確實存在,有了它,問題就解決了。因為它就是一切萬物的根源,是世界上最深的東西。

世界上所有的文化內涵真的沒有比佛性更深的嗎?答案是肯定的。如果詳細地講,要花很多時間,現在只概略地說一下。

我剛學圓覺宗的時候,也不覺得「本來面目」的深度是一切中最深的,當時我誤以為物理也很深,它所找出來的「真理」也代表這個宇宙最深奧的東西,也達到像佛性這麼深的程度。但後來檢討發現,物理學不可能這麼深,原因很簡單:因為物理學本身不管是理論也好,實驗也好,全部需要假設,全部要基於假設才存在,而且是基於很多人為的假設。從「基於假設才存在」的觀點來看,物理學的深度不會超過它的假設。

數學其實要比物理還更基礎些,也就是更深一點,因為它的假設又少了些。物理學的理論部份都要借用數學,因此數學是理論物理的基礎,所以它又比較深了。但數學也必須以公設為基礎,而最深奧的哲學就要考慮所有的假設,所有人類認定為假說,認定為公理、公設的這些東西,雖然它並不能去求證,但它要做一些考慮、一些反省,所以哲學又比較深一點了,但是都無法超過假設。

等我修到一個程度以後,發現佛性又更深。因為按照《金剛經》所說的「應無所住而生其心」,就是所有的公理、假設全沒有、全部不要,那它也就不受這些東西的限制。其實,一旦你先設定了任何公理、任何假設,那麼這些東西就限制了往後的發展,後面發展的性質是什麼、發展范圍的大小……等等,通通受到前面假設的限制。佛性沒有假設,所以是無限的——沒有限制,佛性的特質就在這裡,所以佛性是最深的。

【未來文明的趣向】

在靈性被壓抑得最厲害的時候,也正是靈性要開始發揚的時候。圓覺宗的宗旨就是要發揚人的靈性——佛性,也就是發揚、推廣一種成佛的方法,一個實際修成佛的經驗過程。

成佛的方法有很多種,圓覺宗所傳下來的是這些方法中最上乘、最高的。這個方法在釋迦牟尼佛那個時候就已經有了,不過並不很公開,所以差不多是在單傳的情況下一代一代傳下來,歷代祖師都是明心見性的人。

這個法脈先從印度傳到西藏,然後又傳到西康。在西藏、西康這一段時間,有一度還以隱密的方式傳遞下來,最後才由諾那祖師引介到中土。然後又傳到了香港,再由華藏祖師傳到了台灣,現在世界上很多地方都有了。

這個圓覺宗的內涵究竟是什麼情形呢?它所要做到的,不像以前的佛法,只要做到「入解脫門」就夠了,因為走到這一步,只到了所謂的「妙覺」——十二地這個階段,還不圓滿;所以還要進一步,就是要完成十三地的工作,這就叫做「乘願再來」。

若相對於「入解脫門」來講,這一步就叫「出菩提路」。這一部份的工作,在心靈的運作方向上,正好反過來,跟「入解脫門」是相反的方向,等於說由出世間而入世間。

我們修行,一般來講,都是強調要能夠從世間出三界,也就是要出世。而圓覺宗這個法門則要完成兩步:既要從世間達到出世間,然後要再從出世間返回來入世間,要走這兩步。

如果要出世間,法門是相當多的——有羅漢的法,有辟支佛的法,有菩薩的法,有佛的法——光是出世間的法就有這麼多。

圓覺宗這個法門,其出世間這一步是屬於佛的法。佛除了要修行成道出世間之外,還要再入世,那就是要出菩提路。出菩提路是要運用願力,要乘願,也就是願心要先種下去,出了世間之後,才有力量回來;不然的話,回不來的。所以在我們修之前,還沒有出世間之前,就先告訴我們下面還有一步,要出菩提路。

在出世間、入解脫門的過程中,實際上心靈的感受會是什麼情形呢?我們會感受到在修的過程中,這個心由有相、有妄心的世界慢慢淡化,最後淡化到沒有,而進入無相的世界。這個過程就是回到「真如本心」上,也就是漸漸從世間進入出世間。

在這個過程當中,有很多指標,告訴你這入解脫門的路程上,你走到那裡,就會感受到什麼。譬如說:像四身五智這些東西,這些修行過程的指標,在圓覺宗的法門裡都有交代,但是並不一定形諸文字。文字是有流傳下來,法本裡也曾提到;然而文字所包含的內容並不夠,可能只是幾個名詞,幾個程序,並沒有把它記載得非常詳盡而充分。同時,我們也要了解,這些事情本來就不可能完全用文字來描繪,而且也不易描繪清楚。

但是已經修行成道的人,都曾親身經歷過這些修行的歷程,所以這些法、這些東西確實已經傳下來了。當你跟這個法流一接上,在學習過程中,就會隨著你的學習而自動了解你所需要了解的東西;而且會隨著個人的根性及因緣不同,其所了解的程序、內涵,還有細節部份,都可能不一樣,甚至可能有的東西是相反的。不過,這些情況都不要緊,它最終的目的仍一樣,就是要引導世人能夠真正體會佛心的世界,去追求究竟徹底的解脫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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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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