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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嚴法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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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師開示
成峰法師：西園夜話·102首
西園夜話·102首 成峰法師 讀經，喝茶…… 貝葉翻罷一二匣，流雲窗外自閒暇。 樟葉點頭沙沙舞，此生無家處處家。 有人送來紅茶，喝時有感： 紅顏亦似碗中湯，三巡之內如盛裝。 常在人間脂粉地，可知難得是清歡。 午後，集雲軒候客，隨想： 吳山阊門外，故地我重游。 莫斜千載去，明性萬年留。 忘憂梵宮裡，夏風捎清幽。 欲待趙州老，來銷億劫愁。 藥石，漫步西花園，湖心亭小立，望蘇台，有思： 紫籐莢出花入水，牆外篁竹近僧家。 岸上觀池終不解，幾人可知魚之樂。 竹 葉 茶 一網絡學員傍晚來訪，有得： 攜風帶雨行，問道林泉下。 臨別道珍重，遺吾竹葉茶。 西園夜月 欄前掛新莢，柳動不驚蛙。 掩門窗前坐，皎月洗鉛華。 江 南 春 夏風送我至橫山，洞庭兩岸農家忙。 梅子熟時栀子香，少年最愛是江南。 苕時吳山松枝老，翩翩公子易容顏。 佳人一段風流事，如夢如幻付黃泉。 艾草見集上，佳節近端陽。 綠葉三兩片，寄與汨羅江。 池上來風送清涼，月下趺坐思仁王。 一稱南無曠劫忘，可了此地即他方。 茶 晨昏含日月，寒暑銜煙霞。 經年臥塢裡，一朝入世來。 流火春顏去，水潤二度開。 留香遺知己，酬我故人懷。 訪一琴人，有感 君言今人心地薄，鮮有避名如遠火。 不問世間興衰事，茶余操缦過生活。 近 思 經日淒雨接陰霾，薄霧濃雲鎖樓台。 遙望湘水君莫艾，洞庭波送一僧來。 自 得 天地一閒僧，隱約江上村。 堂前飛燕戲，流水繞柴門。 古佛伴新磬，黃卷對青燈。 月下經行久，不耐四月風。 初夏西園 前夜，經西花園回寮房。 禅房枯坐久，月下過西塘。 清幽遮不住，幾縷栀花香。 晨齋畢，經行，見二鳥立欄桿 白頭欄上棲，錦鯉池中游。 一僧岸邊坐，喃喃汝莫愁。 昨夜，坐鼋頭，有感 蘇台紫氣報春曉，白鹭枝頭壘新巢。 行柳成蔭路人笑，滿園和氣樂陶陶。 雲 閒 樂做片雲閒，悠然南山巅。 可隨清風去，心安自在眠。 昔曾江湖風雨飄，立馬橫刀會英豪。 長劍掀開三江水，喝聲之下百獸逃。 如今收拾歸隱去，刀槍入庫馬放槽。 一把犁頭手中握，阿蘭若裡鋤雜草。 蓮 花 落 蓮花落後誰堪誇，人天英雄乞丐家。 寄語今日蓮花客，莫使紅塵染袈裟！ 文殊菩薩聖誕 南台積雪漫天階，只杖獨笠三界外。 竹林大士今安在，一曲普安般若來。 問 答 客問江湖事，小僧渾不識。 窗外葡萄架，青果掛幾只。 碧 螺 春 一雨江南灑，近水多人家。 停船頻揮手，同飲碧羅茶。 從 容 江湖有義且從容，狐虎由來自不同。 青蓮不隨西風去，一出淤泥蕩虛空。 龍 井 南高峰望北高峰，月落西子阮公墩。 我心相印應無慮，龍井村裡問茶人。 新 月 古道茫鞋輕，新月天星近。 拂柳臨風久，袈裟飒飒音。 憶及世人為情所困，胡謅幾句 才興恩愛想，流轉三塗間。 剎那刀刃甜，足以毀正念。 癡兒貪蜂蜜，斷舌怎可免。 諸法寂滅相，不增亦不減。 昨夜偶感 多情少女無情僧，芭蕉暮雨又一程。 夜來東風揚柳絮，一坐蒲團到四更。 夜讀寄公上人集，有感 也曾桃花舞春風，孤山霁雪印月痕。 柔情千古付西子，換得松下小小墳。 廣 陵 散 茅屋應風動，空谷答泉響。 月下撫雲門，一曲廣陵散。 笑傲江湖 紅塵一笑鬼神狂，縱橫萬水與千山。 金戈鐵馬東風去，無住齋中將心安。 臥床，偶得 日暮歸舟晚，悠悠過長干。 今宵何處去，隨風可還鄉。 母親節感言 村南村北雨紛紛，含淚送子入空門。 長亭一別莫掛礙，寒來暑往憑自問。 汝今捨棄煩惱子，法王座下喜添孫。 何當共飲曹溪乳，更向峰頂行一程。 虎 患 佛在因地，捨身飼虎。 我處招提，遠離虎居。 六波羅蜜，布施為首， 比丘律儀，離欲第一。 是離是去，望是差異。 究根歸底，必依次第。 歎 大 鼋 昨晚，與同學皈依共修後，經西花園回寮房，有得。 一落苦趣五百年，福地無緣種福田。 白日起伏心散亂，中夜混沌無正念。 閱盡幾朝興衰事，夢中依稀返人間。 恨不當初忘八因1，今日依舊王八鼋2。 注釋：1.八，指八正道。 2.鼋學名斑鱉，屬於鱉科。 春夜聽雨 多情西子忘情水，幾多歡喜幾多悲。 漫天花雨缤紛夜，月落潭心人忘歸。 無 題 一落江湖僧不歸，半肩雲水總相隨。 欣聞悄然絕塵去，猶喜風雨故人回。 送 友 人 今晨，一路小跑至寒山寺，送別廬山師友。 一路風塵到寒山，兩岸垂柳笑我狂。 也喜停車楓林晚，坐觀葉落菊花黃。 千載梵鐘猶未墜，百年過客幾人還。 獨立橋頭回首望，水不揚波心自安。 淨 土 欣聞東林寺大安法師來蘇弘揚淨土法門，有感！ 半載東林1聞妙音，清暢哀亮2羨迦頻。 蓮台西去師東行，五濁不清願無盡。 注1：學人早年曾經參學於東林。 2：根據＜無量壽經＞記載，極樂世界的音聲具備八種特點，清暢哀亮微妙和雅。 雨 中 行 夜幕未聞倦鳥啼，遙望雲棲東南息。 戒幢高豎可無慮，靈鹫峰參優波離。 羅漢堂濟公小相 佛稱覺者我稱顛，也在世間做福田。 爾今問我人間事，睜只眼來閉只眼。 山 塘 行 午後，石路抓藥待煎。久慕山塘大名，遂有行 春風七裡山塘路，幾樹海棠笑僧孤。 小僧只合居山谷，拾得松枝煮萊菔。 桃 花 隱居僧房卻濃裝，多情不耐暮春寒。 明朝可隨時雨去，清風一縷早還鄉。 湘 妃 竹 問汝何緣名湘妃，流落紅塵可無悔。 此身何妨化舟橹，賺得風雨一船歸！ 僧 居 昨晚，看海東元曉傳記，聯想 寺是前身住，人亦累劫遇。 欣逢江南雨，何勞披蓑衣。 去時終須去，聚散兩不即。 不明此中意，問道須菩提。 詠 梨 花 欣聞研究所小院地藏殿梨花初放， 與行師同往，得一首。 花開花落花滿天，緣聚緣散緣三千。 飛雪兩株清雨後，心香一瓣地藏前。 雲 游 謹以此詩獻給我的同學宗淨，願他在異國他鄉一切吉祥！ 一意南訪挽教危，冒雨沖風頭不回。 一息尚存終不墜，三毒盡淨法鼓擂。 也知現起賴共業，願為小石效精衛。 此身寧做癡呆漢，虛空可盡心無悔！ 清明將近，憶友人歸西二載，偶得 重過東房萬事非，同來緣和不同歸。 夢中幾度欲相會，醒後方知水中蕊。 近二日春暖花開，煩惱人漸增多 胸中郁悶無處申，戒幢寺裡問小僧。 對坐但言家常事，幾杯清茗近黃昏。 午後，放生池中見鯉魚數條，怡然自得 九曲彩虹接綠蔭，三三兩兩池上行。 明日騰空東海去，護佑梵宇永太平。 晚間，法師來小院，口述末後一句，補足 卅載混沌客娑婆，八風浩蕩奈我何。 名關利鎖可放下，勿忘世上苦人多！ 天堂尋夢 前日，杭州一媒體為陳曉旭出家因緣來訪，離後有得。 南天堂游北天堂，朝發夕至夢水鄉。 故裡未逢黛玉跡，兩袖清風相與還。 沖破羅網 流浪娑婆五濁難，也知癡愛愁斷腸。 怎可白日尋幻跡，夢中依舊為情傷。 佛力式微魔力強，愛貪雜染齊登場。 法不遠人人自離，比丘佛子當自強！ 偶 得 學員告知“黛玉”攜夫出家，小記！ 我今落發侬笑癡，他年落迫悲亦遲。 比翼連理皆不做，同願西方七寶池。 前晚，頭暈臥床，有得 趺坐蒲團讀《正見》，半晌光陰剎那間， 起身出門動一念，輪回就在今生免。 牆外桃花三兩枝，不讓晚梅正當時。 有情若會無情意，無情報以香滿室。 因立假我後有你，芸芸眾生隨後聚， 我本緣起名色集，摩诃般若波羅密。 三十年來不自由，東奔西跑幾時休。 即今休去便休去，一襲破衲度春秋。 元宵祝福 廣仁池畔憶放生，魚騰蝦躍慶新春。 月上柳梢佳節近，吾願天下皆吾朋！ 春日太湖 和風午後閒雲飄，日落潭心春來早。 柳上黃鹂鳴不住，僧在江湖樂逍遙。 坐對洞庭飄渺間，幾點晚梅掛枝閒。 一口吸盡無情水，吾居水面雲在天。 空門五載 一肩煙雨赴江南，五載人生伴伽藍。 夢中歷經悲歡事，當做如露如電觀。 業 果 花開眾人愛，零落葉也哀。 良辰不久在，盛年無復來。 寄語失意者，莫將天地怪。 勸勉順風客，顧步必自礙。 我命原由我，切勿向心外。 善惡終有報，捨黑獨取白。 風花雪月 風花放歌日，落雪煮茗時。 坐對西窗月，滋味幾人知。 憶茂公 雲棲亭上久流連，戒幢高豎後繼前。 茂公歸處今安在，第一峰頭問翠嚴。 元宵夜，僧俗二百，雲集下院，舉行傳燈法會。 定慧院內聞法音，二谛三學四正勤。 一燈能破千年暗，焰焰相續萬古明！ 回寮房，憶昨日集雅堂內玉蘭初放，今晨遭遇風雨。 忍暑耐寒盼春歸，歲歲年年待一回。 東風不遂無情意，昨日歡喜今又悲。 憶起太湖與碧螺春，有想 東洞庭至西洞庭，半缽煙雨伴吾行。 故友新朋舟前坐，一壺碧螺話古今。 午後，獨坐寮房，煮茶待水之際，有得。 坐待新茗晚，臨窗見古樟。 和風伴春至，自吐一段香。 歸 程 二載興福亦舊緣，四海五湖會堂前。 相聚樂唱無生曲，別離愛演無常戲。 提起放下喝茶義，會則不昧第一谛。 逢場做秀人我你，摩诃般若波羅蜜。 初五日，驚聞羅漢堂有盜人 煩惱斷盡稱殺賊，應化世間做福田。 爾來供養他來取，一樣是道兩種緣。 汝見賊來何不語，賊去汝見何不言。 各人自做還自受，因果不昧還自見。 初七，感冒掛水兼遇苦事幾樁， 有感，與各位同學共勉！ 生老病死苦交煎，輪回酸楚莫等閒。 五欲暖風一時起，正念退失天外邊。 男歡女愛泣奄奄，是非人我淚漣連。 根塵相觸幼童臉，貪嗔不起自在仙。 午後，獨坐寮房，飲普洱，隨念依止恩師濟公上人 隨學五夏，服事三冬。耳提面命，一如暖冬。 傳皈依法，植我根本。授菩提記，開我心胸。 永遠持戒，聲若洪鐘。達空性慧，了空假中。 依三乘道，悟人我空。不住生死，涅槃虛空。 吾曾戲言，為師茶童。寒冬塢裡，落雪拾松。 藥石後，三笑堂內喝茶 一壺青翠才三巡，滿齒留香口生津。 忽聞窗外一聲響，百八梵音報二更。 春風月下，放生池畔有感 七曲長橋分南北，通衢大路隔東西。 若非徐氏樂隨喜，此地至今無招提。 夜深，記起剃度恩師圓公上人。 耄耋一老翁，自號老山僧。 獨居山林久，不耐鬧市聲。 茅屋度秋冬，布衣伴菜根。 六時念彌陀，二課過晨昏。 冬月過定慧禅院，有得。 學士問禅地1，欽老宴坐居2。 千歲古銀杏，年來掛果稀。 雙塔依舊立，幾時與僧棲。 滄海桑田易，此願無盡期。 乙巳冬，同學數人， 游金陵清涼報恩禅院，偈法眼禅師舊居。 衲子歸宗憶前賢，丙丁童子未謀面1。 三代之下絕人跡2，我師高明後難兼。 注1：金陵報恩院玄則禅師師初參青峰，問雲：“如何是佛？”青峰曰：“丙丁童子來求火。”師得此 語，藏之 於心。及谒淨 慧(清涼文益禅師)诘其悟旨，師對曰：“丙丁是火，而更求火，亦似玄則將佛問佛。”淨慧曰：“幾放過，元來錯會。”師雖蒙開發，頗懷猶豫。退思既殆，莫曉玄理，乃投誠請益。淨慧曰：“汝再問，我與汝道。”師乃問：“如何是佛？”淨慧曰：“丙丁童子來求火。”師豁然知歸。 注2：法眼一宗，相續僅三代，即法眼傳永明延壽，永明傳天台德昭。 入寺，適逢一樹老梅竟放。 此花為誰開，許是故人栽。 臨別三回首，今宵入夢來。 藥石後看《阿育王傳記》，想馳騁一時之英雄， 臨終之際，也只擁有半顆庵摩羅果的使用權而已，有思 一枚庵摩手中持，五印江山無力支。 遇緣福德值須做，莫待花落空歎時。 忙碌幾日，放生池邊，得二句，聊為新春祝願。 (注：前二句為一學員補缺) 三面花色臨窗秀，一聲鳥鳴入夢清。 月落池心揮不去，娑娑樹影道春歸。 除夕前遷居，今晨坐室中，憶老屋前竹林，有感 一叢老翠吐新綠，半點紅塵到不得。 最喜寒冬明月夜，瑟瑟風中報四更。 前日途經寺院花圃，見梅樁吐綠，得一首 素壁淡描三世佛，瓦瓶香浸一枝梅。 一即是多多即一，三毒永盡證三身。 初五，先雨後晴，憶人生有感！ 平明喜逢江南雨，日暮樂遇吉祥雲。 人生百年亦如是，一般風雨一般晴。 小別江南 幻游人間又一年，無緣朝暮伴林泉。 夢境依稀匡廬月，對談常憶聰明泉。 上方塔禮牟尼尊，譯經台前拜前賢。 猶念虎溪三人笑，無我無人自在仙。 京華體驗四念處禅法 丙戌臘月不放香，京華城外修谛觀。 抬角默念左右步，宴坐了知起伏相。 酸麻痛癢不隨轉，標明觀照真實相。 慚愧七期漸過半，此心依舊未能安。 無 題 空門清涼地，不染絕塵埃。 衲子無一物，相伴有煙霞。 憶 曼 殊 一缽無情水，幾多離別淚。 至今孤峰頂，東南望斷橋。 般 若 堂 般若堂中諸善信，寒暑無間聞法音。 反觀自性除散亂，不離當下破無明。 自 警 幸為福田衣下僧，懶向世間問前程。 法王座下求做證，白蓮台上悟無生。 雲 棲 亭 雲棲亭上坐，禅話一二言。 小僧修淨土，心地種白蓮。 禅 修 枯坐蒲團三六天，妄念紛飛不稍閒。 前塵後世頻頻過，未能當下一念現。 六條道路任君選，地獄天堂一念間。 若能念念可谛觀，不生不滅證涅槃。 回 蘇 州 日中塞北暮江南，三千裡路半日還。 臨行告假無一語，法法現行法法觀。 送谛觀同參 一床五比丘，求法南北走。 他年離塵垢，定當獅子吼。 自嘲一首 小僧號菩雲，終日懶修行。 靜坐懼腿麻，誦經畏眼痛。 經行嫌腰酸，培福怕奔波。 如此放逸人，汝於義雲何。 與我衣與食，供吾行復宿。 六時常稽首，三藐三佛陀！ 壯 行 不幾日，佛學班同學即將赴閩南參學， 小僧提前予以隨喜 南詢千裡又一程，功夫且向動中問。 臨海須知風浪緊，莫為三毒打濕身。 遙想五老峰，阿蘭若 月下訪濟公，問道重巖上。 山深夜無語，偶聞鹧鸪啼。 古剎，琴音 前日，聽姚亮居士古琴演奏會，有得 千古幽思意，來赴故人吟。 曲終鉛華盡，陌上緩緩行。 演奏地點明代為寺院， 其中一首與《阿彌托佛思鄉曲》同音 日落舊招提，路人思鄉景。 七弦動梵語，鐘磬報祥音。 謝幕為《陽光三疊》，歸來晚間有感 月落潭空憶故朋，多少舊友付新墳。 一曲陽關落清雨，山川異域歎渭城。 常熟虞山，三峰和尚道場， 近代華嚴宗大德輩出，今日到此。 七裡山泉覓宿源，山僧舊影磐石間。 風幡畢竟空花事，亭亭柏子記故顏。 夜 思 重閣燈火夜微瀾，禅房半掩待月栓。 秋風常攜鄉音近，素餅新茶語更長。 七夕流星 江南好，人間亦天堂，洞庭東西山影水，星月依稀夜微涼，一等風流鄉。 江南好，畢竟非故鄉，八德池中蓮九品，七寶妙樹列成行，勝織女牛郎。 地水火風 一壺藏日月，水火動乾坤。 借問座上客，可是吾故人。 梅妻鶴子 梅妻鶴子林處士，秋月一輪落西池。 門內常有江湖客，燈下夜話不計時。 積年沉疴待妙手，百千世界喚彌陀。 世人希求無諸苦，六字梵音遍娑婆。 天台華頂 山中無暑近晚涼，日暮信步寂寞鄉。 黃卷在手前後蕩，田邊老牛歸家忙。 九華遇雪 吉祥天女雨妙花，好雪片片到我家。 化盡人間不平事，彌勒觀音樂哈哈。 三 生 石 夢裡貪歡醒後漣，恨水欲沒岳王殿。 吳越江山尋已遍，三生石上記前緣。 游 西 湖 西子九月中，堤上舞秋風。 臨水觀老荷，近寺聽晚鐘。 寶淑印日影，孤山待月蹤。 四顧覓僧跡，未見曼殊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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