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佛性 通人性
“人性”和“佛性”是兩個概念。儒家思想探討人性比較透徹,你可以看看孟子的《性善論》和荀子的《性惡論》,那是介紹“人性”。佛教講的是“佛性”,不是人性。佛性更究竟,更徹底。過去學佛之前,人們都有儒道思想作基礎的,所以學起佛來也容易些 。作為在家居士,是離不開資生事業、治世語言的。儒家會教會人們做人的道理,道家可以讓人學會透視生命,法家縱橫家可以讓人學會機智權謀 。佛法如蓮花,儒道法雜如淤泥,蓮花離開了污泥,生存不了的。儒書最主要就是《大學》和《論語》。道書就是《老子》和《莊子》。法家縱橫家看《諸子集成》了解一下就好 ,或者買《四部精華》來看。如果不明儒道的基礎,直接學佛。就象把一個學齡前兒童直接送入大學,你說教授上課是該給別人講大學課程呢,還是要教他一加一等於二呢? 整個就是一個字——“亂”,不知從何下手.佛法世法不能扔下哪一個,要一起學.佛法中,學《淨土五經》就夠了,天台判教要明白。修行就一句六字萬德洪名就夠了。其他的就用來補這些.你們會不會感到看佛經注解有困難啊?如果有的話,就是因為沒有接受過過去的傳統教育。比如說一些個朝代的說法.什麼贏秦、苻秦、姚秦、前秦、後秦之類的,劉宋、趙宋、劉漢等等.要習慣看古文,用古文,因為這是國學 ,如果了解諸子百家的東西,最好多了解些人物傳記。這樣生動些,比較容易記住.用儒家的仁義禮智信立身處世,是開“肉眼”,用人的真摯情感體會世情冷暖。用道家的天道自然觀立身處世,是開“天眼”。用佛家的苦空無常觀看世界,是開“慧眼”,見一切諸行無常。用佛法正知見立己立人,是開“法眼”,不壞世間,度於世間。作為在家居士,難免要立身處世,如果不能了解、不能實踐世間有益的學問,那就難以於世間法自在。有些世間的苦,是自己的無知造成的,不能完全怪業力。過去的啟蒙讀物都是很有教育意義的,比如《增廣賢文》《朱子家訓》之類的。 既生於人世間,也必須盡人事,做好一個人該做的事 。錦上添花天下有,雪中送炭世上無”,“有錢堪入眾,落難莫投親”,“十年寒窗無人問,一舉成名天下知”。這些都是《增廣賢文》裡的話,是對社會真相的概括,正因為過去的小孩都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古人在遇到困難時,不象現在人那樣愛發牢騷。 從感情上說,現在人比古人脆弱多了,要堅強,要冷靜面對人生中的各種境遇,不要遷怒於人,不要抱怨社會,把這些心思用在解決問題上不是更好嗎?
如果不能應付世間法,也很難有閒情逸致去修出世法。 就象一個背著巨額債務的人去旅游一樣,哪有心情放松啊 。要記住,學佛修仙在過去,不是一般人玩的 。這種愛好是很奢侈的。你看看過去修得好的居士,哪個不是才高八斗、學富五車的,哪個不是高官巨富 。這並非是佛法嫌貧愛富,而是因為只有世間法不用操心了,才能一心用在出世間法上。要知道,學佛居士中的主流是哪些人 ,作為一個外來宗教,佛法有那麼多的經典要從印度傳過來,還要翻譯,這都是聲勢浩大的壯舉啊 。能夠最先屆入這些事務的是些什麼人啊 ,當老百姓還不知道佛法是什麼的時候,是那些社會名儒、高官顯貴率先認識到了佛法,是他們在大力支持佛法的東傳。那些譯經師都是了不起的翻譯家,這些都是印度和中國的精英人士啊。所以,要學好佛法,首先要求自己具備一定的條件 。
我強烈要求大家,要鄭重地對待你的事業和家庭,出世之前,先做好世間法 。印度有個阿育王,中國有個梁武帝,前半生都是戎馬半生,殺人無數。後期對佛法的弘揚也是起了決定作用的。
一個人無論是行善還是為惡,首先看他的能力。如果能夠行大惡的人,也就能行大善,因為他具備這種大的能量。
無能的人,是不會造下彌天大業的,因為他想造,也沒有那個能力。 法中有一種大根器的人,如果沒有佛法的降伏,他們就是無惡不作的人,而一旦被佛法攝受後,也就成為大修行人了。
修行說白了,就是兩個方面。一個是"修道",如果用佛法三學來說,這個"修道"的內容就是定學和慧學。另一個方面就是"修德",德也就是三學中的戒學。
定學和慧學就是提升自己的能力的,定和慧本身沒有善惡之分,只有能與不能的區別。戒學是能夠攝持定學和慧學,保證這種能力能夠運用到正當的方面。
打個比喻,過去學武術,老師總是先講武德。就是這個道理。 武德,就好比是"戒"。武術,就好比是"定"和"慧"的能力。 戒持好了,定慧還是要修出來的。如果不修不煉是不會有的。就象光強調武德,卻不學武術一樣,達不到強身健體的目的。勤修戒定慧,可見,戒要勤修,定也要勤修,慧也要勤修啊。 各是各的學佛修道,不要含糊其辭 。其實,下起手來,必有長短。
修行肯定會有偏頗的,用現在話說,就是特長或者弱點。我們以前在群裡說過,修行人有乘戒俱急、乘急戒緩、戒急乘緩、乘戒俱緩四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