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舟步伐具足一切法
(為浙江居士答疑:善家整理,文中師父是指常善法師)
居士:師父,我走的時候還是不太會走。我走的時候,是不管它,集中念佛呢,還是照顧一點。因為有時走起來走好了,確實是挺管事兒的。提神,一跺下去,就不困了。但是我還是主要想把念佛把它集中念好了。我這怎麼協調呢?
師父:你們第一次念佛的時候,不要管腳步。腳步你能會多少,就抬多少。你說的對的,步伐不好講在哪裡呢,講多了呢它容易形成掛礙,但你有掛礙的心,行不好這個步伐。我給你講個案例,演道的例子。你只要有掛礙的心,就行不好這個步伐。
其實最典型的例子是演空師。演空師現在步子走得非常好,人人贊歎,跟我的時間最長。然後她學步伐的代價最大,為啥呢?演空師對師父非常得恭敬,特別想學好,為了學佛,把媽媽都放棄掉了。因為媽媽不讓出家,把眼睛都哭瞎了,都沒有動心,都沒有回家。但她只是丈夫之心,後來媽媽也好,也學佛了。說她不顧媽媽哭,眼睛都哭瞎了,也不變心要跟師父出家,這很讓人贊歎。而且她最早跟師父行般舟,日夜行法最起碼行了100多天。聽師父的佛號,對師父的佛號也很熟悉,模仿力也很強。但她太認真了,發願我聲音要成為梵音,又要弘揚般舟,想法太多,多一種想法就多一種掛礙。最後搞得太認真,認真到啥程度,她就很認真地聽師父念佛——我念佛跟你們不一樣,不一樣在哪呢?我是用氣來念,你們是用聲音用聲帶來念,嘴巴來念。我念佛是要把丹田氣發動起來,用腳踏起來。踏起來,整個身心相融,用身心一合相的力量念的那個佛號。身心一合相,每次動的狀況配合起來都不一樣。所以說它每次動的狀態不一樣,氣出來也不一樣,聲音也是有差別的。所以它聽起來很多聲音一樣,一聲萬音。是一種微妙禅定。
所以演藏師這樣評價,演藏師是我們最近出家的一位法師,般舟是最簡單、最直接、最深刻、最圓融的大方便、大究竟解脫法門。他認為般舟三昧是一件顛覆性的事情,顛覆整個佛教界,顛覆整個修行。是無上禅,是微妙禅。
演易給企業當顧問,其中一家企業的顧問費就是一百萬。這次聽說師父裝修接待中心缺錢,把自己房子義賣89萬。演易是易經專家,專門給EMBA班講學的,講易經的。之前來走了7天7夜,是做夢來行法的。來行法皈依時,覺得師父還有點沾她的光呢,很傲慢。這次專門刺指血寫了一個寶箧印陀羅尼咒來供養師父,把指血刺破,寫了一個血咒。是至誠心的供養。演易說我最怕痛了,我體檢都不體檢的,就是因為怕抽血痛。但這次刺破指血,寫這個血咒。這次發心帶了24位企業老總來行般舟,有的見到了很多聖境,有的發心給寶峰寺雲嚴寺供養所有的空調和飲水機,有開飯店的發心回去改素餐館不造殺業了。
都是大菩薩行為。演易決定將來要出家。你看每堂課幾萬塊錢的收入,然後你看當顧問一年的收入多少錢吶,這樣的人,你說生活層次、知識層次,那名譽、那地位,是不是啊?而且現在都不得了,我們都慚愧得不得了,那恭敬的程度讓我們都感到慚愧。
所以說,你提的這個問題就是不要掛礙,無掛無礙。開頭我不太講這個,為什麼不跟你們講這個,因為你們來的時間短;給你們講步伐,因為你們煩心重,所以就要練這個基本功。基本功非常重要啊,沒有基本功你不能深入啊,要破昏沉,要破境界相,要都攝六根,真正能攝住你的六根,想打妄想都打不了。這有很多奧妙在裡面,所以要學步伐。但是呢確實你可以不管步伐。我們最近訂的一個課程,有個計劃,六個字,“不管它,只管念”,人來了以後,什麼都不要講,就只給你講這個六個字,然後給關到小房間裡去,我們今天給書記講了,改造關房,搞15間關房出來。來了以後,就六個字,“不管它,只管念”。
居士:跟東林寺一樣?
師父:不一樣。東林寺讓睡覺,我們不讓睡覺。然後東林寺可以坐可以臥,我們不讓坐、不讓臥。然後,不管它,你只管念就好了。就像很多知見,因為呢我們講的東西你必須實踐完了才能聽得懂。你不要看現在懂,你是自以為懂。你沒有體解大道。你根本不在一個層面上,就好比我說不好聽點,螞蟻要想聽懂人說話,它也聽得很清楚,可是不明白。它覺得聽到很多東西,那是用螞蟻的語言來理解人的世界,差距很大。你只有行了法以後,才能聽得懂。所以以後就干脆來一課,啥都不說,就念去,就告訴你啊,腿痛了,你記著念,不管痛,只管念;妄想多了,你不要管想,只管念;酸麻漲澀暈,不管它,只管念;業障現前,不管它,只管念;昏沉了,不管它,只管念。反正啥你都不要管,就訓練你們念佛,瘋狂念佛。這個念幾天,不得了,念一天一夜都不可思議,現在根器好的,丟進去七天七夜不管。我們這裡現在很絕的,好多斷食行七天七夜,非常精進,非常勇猛。就搞這個課程。佛法是體證的,不是玩嘴皮子,不是玩腦筋的。你們這個節奏,是體解。為啥呢?你沒有行,我沒有證過,然後腦子拼命轉,時間越長越完蛋。知道吧?體解它。
還有人喜歡玩,雖然他體證,但他喜歡玩,體證到一點點東西,他發揮成十分東西,那也是在玩嘴皮子。不行的,知道吧。我們很多人,寫的東西都是濃縮版的,我很快就評出來了。但有的菩薩一寫寫幾萬字,五萬字、十萬字寫得,她一分體驗的東西,寫成十分,一樣的體證渲染成十分,十倍,然後她捕風捉影,說不好聽點,犯神經病一樣。你體證一點點東西,然後你跟他講很多很多,然後你把這個也講一遍,那個也講一遍,那個也講一遍,講一大通,根本就不上路。因為你的心地跟法不相應,那應該是一個非常謙虛、非常卑微、非常恭敬的一種狀態,才能發現出來。 你搞了幾天,不管你走得怎麼樣,走得多好,走20天也好,走30天也好,走多少天也好,你的心多麼殊勝也好,也不過一次而已啊。是不是啊?你應該非常謙卑、非常恭敬,那才跟法心相應,是不是啊?那喊寫寫幾萬字,然後還埋怨師父不給評。你看,師父要給你評,落個什麼錯吧,說你不對,你又不服氣,對不對?說你對,那裡面又有多少有價值的東西?對不對?我們講,時間、精力都有限,我們只能做最重要的事。說實在的,沒必要在那裡哼哼,你在那哼哼,師父陪你一起在那哼哼,你干啥呢?沒有價值。這不點評就是最好的點評。
開始我點評了幾頁,好家伙,我還沒評完第一稿呢,人家第三稿已經寫好了。網上發一個,師父,給,修正稿,下回又發一個,師父終極稿。我說你都終極啦,我還干啥呢?是不是啊?就是說你這個意識狀態啊,當然這個還是非常贊歎,這個菩薩回家以後人家每天還要行法行十幾個小時,晚上行法,然後行一天,又寫幾萬字,一萬字、兩萬字這樣寫,很讓人贊歎啊,是不是?而且那麼多行法,的確有很多受用。但是你要渲染那個東西,就不好了。然後一會兒說,師父說,這塊我不公布,那塊我不公開。然後這塊我要投稿,我是原稿,不能動。我說你要原稿不能動,那我給你搞啥呢?我要改了,就成篡改了。你原稿都不能弄,要保證是原創,那你創去呗。是不是啊,你把師父搬來給你當演員?所以說也不好。不能染,不染不著。
所以,你提的問題非常好,我們為什麼開始不講步伐?講多了不好,講得不好人家就不會走啦,剛才我給你們講演空師就是這樣。不會走啦。而且染著到啥程度?聽師父念的佛號,到底念的啥聲音。有一天她終於聽清楚啦,來勁了,師父,來,我給你念,一朵花……三朵花,四朵花,五朵花……我也不知道她講了多少朵花,一會兒這個花,一會兒那個花……我不知道咋聽到那麼多花。她是昆明人嘛,她就喜歡花嘛不是,然後她就聽到一朵花……三朵花,四朵花,五朵花……好多好多,她聽得一套一套的。別人是好不容易聽到要表達清楚,我說什麼亂七八糟的。她說師父你就是這樣唱的,我聽得清清楚楚。哎喲,我無言啊,你知道吧。還有很多菩薩聽我的佛號也是,聽得真得很認真,有的菩薩認真到啥程度?人家能把我兩個小時唱的聲音給模仿下來。我是瞎唱,瞎哼哼的,我真是瞎哼哼的,因為我不是用嘴巴唱,不是用聲音唱,你知道吧?我是用氣唱,我是完全有一種沉靜感,我是沉在那裡唱,因為我每一個地方的聲相都不一樣。我讓每個聲相都達到一合相,這個地方就這樣哼哼就對了,那個地方要那樣哼哼就對了。它哼的是“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但每個地方哼得都不一樣。
有的人聽了,給模仿兩小時給你哼出來了,他哼得是一身的勁,他這個人我是很贊歎,不講模仿秀,師父我在外面行兩個七天,他就在家陪兩個七天,不睡覺,就在家裡哼啊,念啊。師父在這裡行,他就在家裡行。然後,師父的法他熟悉到什麼程度?他到外面跟別人講,人家問問題,他就說師父這樣講的,這樣這樣這樣,他搬的這些話就是師父講的話。但是,他不會變通啊,不會應變啊,為什麼這樣講?這話為什麼這樣講,到底啥意思?他就說就這意思。他自己明白了,別人不明白啊。他說就這樣,就是這個意思。他是真的非常受用,但是不會講。但是他搬出去的這句話,肯定是對的。就熟悉到這個程度。模仿起來一唱是一身的勁,但你要讓他不要模仿了,自己唱,唱不來。還是模仿秀。一聽(師父的佛號)歡喜高興得不得了,睡不著覺。但是它就會成掛礙啊。因為我師父以前教的時候就跟我講過幾句話,我說這佛號到底該咋念咋變化,師父說自己念去、自己悟去。所以我唱的都是自己悟的,自己想,自己的體會。
這咋走啊?自己走,自己悟,不能講。師父講幾個字講幾句話,哎呀,我們趕緊當寶貝一樣供起來,體會啊。就是這樣。所以說講多了,因為它這裡面,打比方講,其實來講,真正的學問,最高的佛法就在這步伐裡。步伐就是一切法,你能把步伐當成一切法來修,你就能得大利益。就是說,金剛經也好,法華經也好,楞嚴經也好,都偏離不了步伐。修證修證,怎樣修證?通過你這套步伐。怎樣邁步,怎樣節奏,怎樣動身,怎樣動呼吸,怎樣發聲音,全在這裡面,很微妙。就是你再高的佛法,再深的學問,再密的心法,都落實在步伐上。呼吸上、節奏上、身心的配合上。步伐在這裡,既是高度概括,又是高度解微,因為體現一切法。所以怎樣運用都不過分。
你們記得神筆馬良的故事吧,畫水的浪花畫到什麼程度?一天一天畫,畫那個水花,畫了多少張紙,畫多少東西,畫多少天吶,畫那東西畫到什麼程度?影壁牆上畫個海吧,那個縣官一來都往後退啊。發大水啦,趕快跑啊。畫到這個程度,發大水啦,趕緊扭頭就跑,就畫到這個程度。精益求精,。用這個精神去訓練步伐才能訓練得出來。哎呀,你想不就一兩步嘛。所有的人都是步伐的問題。
居士:不好學。越學越不好學。
師父:但是要學還學不來。咱們要放松。就說演道師,演道開始的時候,是禅宗的根底,根本沒想學般舟。但是呢在那念念佛,感覺太好了,捨不得走了,然後在那擱了一段時間念佛。念佛的時候,我說你念佛把聲音提高5%,那狀態就出來了。(演道就說,)師父啊,我跟你們不一樣,我是坐禅的,我是內觀禅。我的聲音已經很大很大,如雷貫耳了。意思是說,你聽不見是你們的事,關我啥事?她很好玩,開始來行了幾天法以後,說師父我必須要回去。我說不回去不行?她說不回去不中,就要回去。行了幾天法以後就要回去,回去要跟媽媽打招呼。好吧,那回吧,趁早回來。到了後來,說師父我好糊塗,我不應該回來,怎麼辦?師父我發了願,我回家就買好火車票,回家就見媽媽一面,第二天我就回來。真做到了。(演道)一回家第一件事就訂火車票,第二天就拉了一個人過來。誰?演君,就拉過來了,一來了就不肯走了。但行法就不肯大聲。有一天我們這裡演泰師,發狂一樣念,高聲念,發飙啊。她其實喊得不對,但聲音一下喊得特別亮,金剛嗓啊,獅子吼。她越吼越來勁,演道也跟著喊起來。從來喊不起來的,有人起哄,就跟著起哄,這一喊通了,步伐對了。身心一合相,自然而然就出來了。走出來了。她的步伐是最標准的。你知道最標准的步伐是誰的?演道。演道還不是修這個法門,她因為不是修這個法門的,她的著意就不重啊。等於定中走出來的。演道是這樣無意當中走出來的。她原來著意太輕,不得要領,現在一喊,把她帶出來了,著意自然就重了。自然著意就出來了,但是她又有收斂性,她也不玩命。她等於隱而不發,有個“斂”字訣在裡面,所以踩得非常好。所以步伐的深意在這裡。
你看就像寫字一樣,字寫得好,無非就是橫豎撇捺折而已啊。哪個字不是橫豎撇捺折,除了這個還有沒有別的東西啊?結構左中右、上中下、左右、上下,不就這個結構嗎?有別的沒有?也沒有別的,就這樣子把它寫好。但多少人寫不好字啊?90%的人寫不好字。我現在要解決的就是這寫好字的問題,不是要解決別的問題。很多人都弄錯了,一輩子求這個解,求那個解,看這個經,看那個經,想這想那的,想得自己瘋瘋匝匝的,想得自己頭昏腦脹的,想得自己煩煩惱惱的,最後叫他寫字吧。橫豎都不知咋寫,左中右咋寫,上中下咋寫,左右咋寫,上下咋寫,就這麼回事。然後剩下你就把它好好寫好就是了。繞了半天彎子,還是要寫字,直接寫就完了。所以我們搞“不管它只管念”訓練呢,一丟,一念。你搞去,寫去。一切都是念,無非一個念而已。念念你就體會到了,完了你一走一辛苦你就體會到了,哎呀,這步伐重要,沒有這步伐不行。就像演重,重慶的,開始走的時候,痛得不得了。痛得差點逃跑了。最後回向之前,哎呀,反正是個痛,痛得沒法了,哎呀,隨你痛吧,踩吧,跑吧。咦,一踩一跑,好啦。痛苦就過去了。心地不圓融,不盡力啊,你咋說都沒用。
居士:師父,這痛的時候,特別痛的時候,就會有分別心,肯定就會掛礙到這痛啊,就想著這個痛就想著這個痛,雖然想念佛,知道那個佛號,但也一句一句提不起來。
師父:你怕痛啊?想不痛啊?你這個心沒度掉,你被痛抓住了啊。
居士:痛就是要抓住你的心。雖然知道這個心是錯的。
師父:你被痛抓住了,你的心已經被痛抓住了,所以你就不能念佛了啊。
居士:所以就要拼命去喊,拼命去跺腳。
師父:你就踏下去,喊出來啊。
居士:就用這個方法破解?
師父:對。
居士:以前也沒行過般舟,就在家裡念佛。也不是痛啊,有時妄念起的時候,就會被它牽著走,就感覺拿它沒辦法,拿佛號也伏不住它。
師父:但是為什麼想伏住它呢?其實你想伏住它,老是有個討厭它的心,有個伏住它的心,有個戰勝它的心,有個讓它不生的心。然後啊,我就用這個心一心一意念佛多好啊。這些心都是牽掛心。你應該是什麼呢,它想它的,你念你的。想的不是我自個。來者不迎,來了不迎接你;來無所染,去無所留,無染無留。來不迎,走不隨。你來你的,你走你的。你不要管它。因為很多人就犯這毛病,老愛打妄想。它不可能不想的,無始劫以來的習氣就是這樣。
居士:是的,習氣重。也知道不好,也知道應該念佛,但那個力量就是要占上鋒一點。動不動就會想起它,動不動就會想起來,越來越厲害。
師父:這就是自己的習氣啊。說白了,不是這麼簡單的,只是打個妄想而已,其實真正問題的關鍵在於,你被粘住了,你被招安投降了,你不能做主了。實際上是這麼個事,不是那麼簡單的一個小事。
居士:對啊,感覺這裡文章比較大,總是打不住它,就被它牽著走。
師父:你跟它打啊?你不跟它打,就好了。不理它。今天我告訴你一個實例,有一個大功德主,很大,資產至少上百億啊,造寺院隨便一捐就是幾千萬。修路鋪橋,做了很多好事,這人是大善人,甚至可以講大聖人一樣。他幫村子裡干了那麼多好事,村裡的路也鋪好了,村裡自來水也通了,不用付錢,廟裡的路也鋪好了。孩子上學也全部免費,真是個大善人啊。這個村裡還是有人說壞話,結果還是有四五個人跑到天安門廣場去上訪,從小一起光著屁股長大的,說你憑啥就這麼好?為什麼你那麼富我們這麼窮,為什麼你吃香的喝辣的,我們就受苦受難。為村裡做了那麼多的好事,結果還有人跑去上訪,無理取鬧。而且上訪的人也很缺德,上訪了三次。中央有規定,說下級上訪,訪上級訪了三次,不解決問題,部門領導人就地免職,不管涉及到哪個部門。但這個大善人心裡就很平靜。這事要放一般人身上,他心裡肯定放不下,會不平衡。但人家心裡就很平靜。他說,這個也是一種平衡,光讓咱如意,不讓別人說說發洩發洩。…….
做到無住無著無染,身心分離,就好了。那些都是小兒科的事,你提的問題非常好,問題解決了沒有?
居士:解決了。
師父:那還有什麼問題沒有?般舟行法是無上妙法,其中深意要好好去揣摩。好多人從步伐裡得到大利益。我們這裡的演捷師,加拿大籍,這是洋和尚啊,原來博士,教授,中國地質大學(畢業,中國農業大學)系主任。出國去了加拿大十幾年,談不上多大成功吧,能把事搞明白,還能移民到國外,在國外待十余年,怎麼看也不是個傻人,是吧?他就是從般舟步伐裡得到利益。開始老喜歡般舟三昧,後來一直不對機,過不了關啊。後來步伐一行對,他念佛念得好,心態就很好。
居士:我還有問題。我老喊不出來,嗓子……
師父:喊不出來?你喊出來是氣喊出來,不是這個聲音喊出來。如果你看到聲音的相,著了聲音的相。是氣出來。而且你還有個辦法。你真的嗓子喊不出來,你就用鼻子喊。喊出來是氣帶動著聲音出來,不知不覺就把聲音帶出來。
居士:我覺得著意把聲音喊出來就累。有時候不著意它喊的確是對的。
師父:但是呢,各有各的妙處。喊出來有喊出來的妙處,著意重有著意重的妙處。著意輕有著輕的妙,著意重有著意重的妙處,著意適中有著意適中的妙處。你要充分理解妙處啊。這裡面都是有很深的學問的。
居士:我有高血壓,行法當中是不是可以吃藥啊?
師父:如果你對法有信心,從此不用吃藥。我們這裡有個76歲的高血壓病人。高壓200,來之前還住院的,心髒病。這老人家以前就有功夫的,很多頑疾都是自己念佛念好了。。。。。。。。它是念出來的,行出來的。而且有些時候我也有點投機,為啥呢,別人不敢讓你們念的,念一個小時,念一日一夜就出事,是不是啊?那我們有很多方便、很多善巧,你念了不會出事。
居士:行般舟是不是師父最重要?
居士:是師父帶領我們最重要。
師父:大家師徒都是往世的緣分。有的人來行法前就做夢啊,來到這裡,咦,這個地方我怎麼見過?夢裡來過?這樣行法的狀態我怎麼見過?這個人也夢到過。都是緣,這都是特定的因緣。不是說現在你看到行法信息就跑來了,行行法這樣簡單,都是內在的因緣,甚至你可以作一種觀想,是一種天龍護法的安排。
很多人來了就很奇怪,啊,師父,怎麼我跑這裡來這麼順啊?我跟你們說,明天就會來一個菩薩,是一個省勞動模范。是一個大型國企上市公司的中層干部,是黨代表,是宣傳典型,榮譽證一兜子呢。這個人現在行法行得非常好,他說師父,不可思議。我說咋不可思議啊?他說,你不可能相信啊,從我們家到上班,最起碼要倒三次車,三次車把把都正好坐上,想想概率有多大?它不是一天兩天啊,90天啊,他從最開始行法,是90天。特別不可思議,怎麼不可思議呢,原來這個人喝酒喝得很厲害,喝酒吃肉,他說從我一行般舟,我就不吃肉了,而且過午不食。你說他過午不食在家也就算了,他跑出去過午不食。人家請吃飯,他不能不到場啊,他到場過午不食。他到場不吃飯不喝酒,這就難啊。你說一次兩次,十次八次不奇怪,但90天,天天這樣,秋毫無犯。對法就恭敬到這個程度。
居士:師父其實這些我深有體會啊。最開始我在家裡走,還吃東西嘛,早中晚都得吃。在這裡行般舟,第一天我就晚上沒吃。結果第二天行的時候,到現在,我早晚飯都不吃了,吃中午,而且只吃一點點。
居士:念佛真的根本就不想吃飯。
師父:你們最好堅持日中一食。日中一食呢,生成你身體的氣機。然後講那三趟車把把都坐上,這概率太小了。我說,般舟行人,隨所願欲,如意即成。他說,師父這真的啊,那三趟車啊我基本把把坐上。我說,你真的把把坐上啊,你說你坐上了幾次。他說最起碼十次裡有九次。這個概率就太大了。然後還跟我講,九次也不算,他說有時我來晚了,想這班車肯定沒有了。但太奇怪了,班車也晚。看吧,這也奇怪吧?他說,師父,另外也好奇怪啊。我去市場商店買東西,一看整個商店就沒有一個顧客,我一去買東西,不知就從哪來那麼多顧客都跑來買東西了。
居士:真的是這樣子。我去買菜,本來沒人買,我去買,結果一會兒就擠來一堆人買。擠得後來我都買不了,只好走了。
師父:是啊,看你買菜,他們都擠過來買了,別的地方都不去。是,就是這樣子。他說,他到哪兒都是這樣子,不是一次兩次這樣子。我原來跟你們講,我以前到哪裡去人家都來告訴我路。你們肯定想,師父吹牛吧?看我的徒弟都這樣,就不奇怪了。來這裡也是,不可能有票的,有票了。春節的時候,到我們這裡行法的人,就是偶爾來臨時性行法的,費半天勁很不容易訂上票,還是個無座票。你要去買票吧,無座票可能都沒有。因為他們無座票過來都難,後來就說,火車票訂不著,就訂長途汽車票吧。我們這裡長住的,臨時有急事,今天想要回家,要去看爸爸媽媽。結果跑到火車站,碰到一個人,火車站的一個,這個人發心就把他們送到火車上,打了招呼,一下子補上了3個人的臥鋪票。你看,別人一票難求,結果3個人都補上臥鋪票。你可以說是運氣好,但人人都運氣好,就奇怪了。其實這不奇怪,隨所願欲,不可思議。
居士:我就是在家走了一段時間,腰特別特別疼。但我還在這裡走,我也不管它。然後走了一段7天吧,然後就不疼了,就疼得已經沒有知覺了。然後還走,就是停下來的時候它就一點都不疼了,但走吧還疼。疼就不管它,再走,還疼。但我使勁跺腳,大聲喊出來的時候,就好像真的通了,就不疼了。
師父:你吃一頓飯,那下頓你還吃不吃?
居士:我現在只能吃中午那頓。多吃點,我就堵得慌。
師父:不是,我跟你講啊,你第一天飯吃完了,第二天還吃不吃飯?
居士:吃。
師父:第三天還吃不吃飯?
居士:吃。
師父:那不能吃一天飯就不吃飯了吧?那腰痛病的意思就好了?你看你們這是什麼心啊?你認為我走通了一次,然後接著下邊就沒事了。就沒有長期作戰的准備?
居士:我倒不是說不敢堅持。我痛也在走。
師父:我不是說你有問題。我是說那個心,這裡面有那個心的成分。有的人就講吶,師父,為什麼我走這半天,還會再痛啊。那意思就是說,你痛一次就不能痛兩次?痛兩次就不行?痛三次就不正常?心裡沒准備啊?這裡心有問題啊。這是其一,你看你驗證得很好啊,這是體解大道。所以,無論多痛你要熬過去,挺過去,挺過去就是艷陽天啊,就不痛了,一點都不痛了。你想要是你爬山累成這樣會怎樣?行般舟,般舟多厲害啊,一天一夜行的路線,起碼行70公裡。70公裡,7萬米啊。你一天跑個1萬米,怎麼樣?累得不行了,對不對?走7天7夜,將近要走500公裡。是不是?
居士:真不敢想像
師父:所以說你熬過去就是艷陽天,留下來是沼澤地。千萬不要留下來哦。什麼叫留下來啊?你染著這個痛,就叫留下來。你忍著這個痛,其實也是染著。你是因為忍的精神來染。比別的形式高級一點。還是染,還是著。念佛,只管念佛,不去理它,還是有個不去理的念在裡面。不管它,還是有個不管的念在裡面。這個裡真正的意義上來講,只管念佛,當下念佛,就是不理它;當下念佛,就是不管它;當下念佛,就是結束它;當下念佛,就是不在乎它。不掛礙它……不然,你念的是“不理它念佛”、“不理它念佛”,不是念佛。所以念得不清淨。因為你真正念頭清淨的時候,剎那間就過了。
我有一次得了病,很厲害,業障現前。我也很慚愧忏悔,我以前墮過孩子,超度那些墮胎嬰靈啊,顯了一些真感應。很難過,鼻子一把淚一把的,發燒,就像嚴重的重感冒,咳得不行,嗓子啞得不行。痰一吐,那痰裡面是白點點、黃點點,有炎症。很難過。我想啊,難過我是不怕,但我特別歡喜念佛號啊。但念佛多好,大家多開心啊。因為我有功夫,我打座可以,一般我感冒來了,最多打15分鐘座感冒一定會好。我想,這次這麼難過,就打座。我念佛念起來特別瘋狂,特過瘾啊,一聲接一聲,聲聲不斷吶,感應非常大。為了把病弄好,就去打座,一坐坐了兩三個小時。就好了,可以唱了,可以動了。
雖然可以唱了,可以動了,但還是會“咳”一下。我想,既然好了,怎麼會“咳”呢?是不是啊?還是有病呢。病為什麼不好呢?哦,我就想啊,我有一個“想求病好”的心。這點心是不清淨的,所以說我還有病吶。我心還有病啊,所以,我身體就還有病啊。哦,我說原來是這樣,心有病所以身體就有病。我不應該去求這個“好”,對不對?我應該好就好著念,壞就壞著念。這樣才對,不去管它,我不應該求好。我應該好就好著念,壞就壞著念。所以說,我就應該把這個度掉。我想到這裡很高興啊,我發現了自己心不清淨,我忏悔啊,把這個壞的心忏悔掉,不應該求。雖然我以想念佛為名,行求好之實,還是有個求好的心,還是不願意接受這個心,還是不是個至誠接受的心。不是至誠接受,就是跟它有斗爭啊。有斗爭心就有漏啊。有漏就不是全心全意真心念佛。這個念佛就是有漏,既然有漏,就不行啊。我就想不對,想通了很好啊,我想既然有漏,就把它補上啊。
十分鐘八分鐘以後,偶爾還是會咳一下,咦,我想不對啊,怎麼還不行啊。問題在哪裡?哦,我還是在分別好、壞,雖然我好、壞沒關系,但我還是在分別好、壞,我還是有分別心,我要把分別心度掉。好也是這樣,壞也是這樣,自然而然的事。沒有關系,好也不知道好,壞也不知道壞。因為好壞對我都一樣,莫非念佛而已嘛,把分別心也度掉。突然我意識到這個道理的時候,不一會兒就好了。不應該分別長和短,也不應該念佛裡面有個好壞,念佛也沒有個好壞,只要念就是了。我病了就病著念,咳就咳著念,呼吸不勻就呼吸不勻念,節奏不對就節奏不對念,都是當下念。就無非念佛而已,傻人傻念而已。但我意識到,原來念佛也沒有分別心,身體也沒有分別相,都是自己的心在起分別相。只要有分別相、分別心,那就是在打妄想。就有執著,就有妄想。所以就不能得如來智慧德相。大地眾生皆具如來智慧德相,但因眾生分別妄想執著不能證得。原來是這麼個意思,沒有分別心啊。所以我心就不清淨啊,所以我心就有煩惱啊。所以我想這裡痛那裡痛啊,想這裡病啊那裡病啊,這裡好了那裡壞了。我把這個心一定下來,嘿,就好了。心沒病,身體自然而然就沒病啊。一切病皆由心起,知道吧?這句話能夠證明,臨死不帶病。再重的病人死的時候都沒有毛病的,也就是說,這個色身是不養病的,身體是個寶,啥病都能好。身體是個寶,啥苦都能吃。別以為有吃不了的苦、受不了得痛、解不了的病,沒有。身體很好,啥苦痛都受得了,啥病都會好。完全是你心有毛病。你能體會到這個道理後,你的身體就完全健康,身心就分離了。這就是真正的是身心分離了。身心分離後,心在念般舟啊,心在念佛啊,身體沒有妄想。走般舟就要體驗到這個道理。體驗到這個道理,真能證明到這個道理後,你就度一切苦厄,就斷一切煩惱,心就不往生也往生了,不極樂也極樂了。沒有諸苦,但受諸願,是名極樂。沒有苦了,只有法喜充滿。身報、業報,身體受報,跟心沒有關系。它報它的,就是這樣。所以你的苦痛關咋過來,就是這樣過來。
這是真能過苦痛關的方法。所以,第一,你一定要有忍的心,有受的心,承受的心,有無限制地承受下去,無限制地接受下去,坦然接受,統統接受,全面接受,毫無一點怨言接受,至誠接受。為什麼你會苦會痛啊,因為有冤親債主的成分在裡面,有些時候要報復你,有些時候要奪你的念頭,有些時候要影響你的感受,這樣才能起到報復的作用。別以為真的有感受在裡面痛,如果真的痛,那我問你,第二天痛到哪裡去了?
居士:不是第二天,如果晚上不念了,晚上就不痛了。
師父:那不念了,那前面的痛哪去了?
居士:不知道哪去了。
師父:不知道。那為什麼前面會有呢?前面的有是個虛幻的有。是個幻有,是個虛擬的有,是冤親債主加給你的有。不是真的有(痛)。真的有(痛)是你爬山的那個,是真的有,會兩三個禮拜、兩天三天你都緩不過勁來。……
那為什麼你馬上就會沒有(痛)了?就好像做了個夢一樣,馬上就沒有了,叫夢有。夢裡面追的打的殺的,嚇得,冒一陣子冷汗,啊!突然一下子驚醒了,其實是個夢。原來是個夢啊。好多嚇的東西,就是個夢。不會就是說,你現在睡覺的時候是閉著眼睛做夢,現在醒了,無非是個夢境。你老擔心這個擔心那個,其實都沒有關系。就是說,夢的時候,那是有啊,實實在在地有啊,醒了,無所謂。行得了行不了,無所謂。在哪裡啊,不要把它當回事。境界相,不管它只管念;恐懼心來了,不管它只管念;歡喜心來了,不管它只管念;疲勞來了,,不管它只管念;煩惱心來了,不管它只管念。情緒來了,不管它只管念;苦痛來了,不管它只管念;昏沉來了,不管它只管念。都是虛幻。都是了無所得的。這樣的體證,叫理上走般舟,心上走般舟。原來你是身體走般舟,事上走般舟。理事圓融。現在要體證理事圓融,事事圓融,今天走是這樣,明天走也是這樣。出現這種狀況是這樣,出現那種狀況也是這樣。身體要死了也是這樣,身體高興的不得了也是這樣。一高興了以後,再去找這高興,就有染著了。般舟的核心就是體證這個東西。
體證到這個東西,就是度了一切苦厄,就是消除一切掛礙。心無掛礙,沒有苦厄,遠離顛倒夢想。你真能體證到無掛無礙,身心自在。沒有恐怖,沒有夢想,沒有顛倒,就是究竟涅槃。三世諸佛,以般若波羅蜜多故,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啥叫般若波羅蜜?你這個東西積累得多,日積月累,不斷體證,你今天這樣,明天這樣,把把這樣,決定是這樣。還有什麼苦啊,還有什麼惱啊,還有什麼煩,還有什麼業呢?心亡罪滅。所謂心度掉了,所有的一切都了了。沒有什麼消不了的業啊,所以帶業往生都不現前,只要你心清淨。有的有僥幸心,哎呀,我的業消不掉啊。看,那個消不掉業的心,還有個帶,要帶業到極樂世界去的心,這個事情肯定不靈啊,我是罪業凡夫。眾生不能平等。平等才能相融啊。既然不平等,它是它,你是你,根本到不了一起。你咋能成就啊。咋能成佛呢?這個心就把自己限制住不能成佛了。所以,帶業往生觀念害死人啊。
居士:我也不知道對不對,師父,我就是念佛的時候感覺到你念那麼多名號就是“阿彌陀佛”嘛,就等於說,這個就是這個,沒有別的了。
師父:對啊。
居士:而且我覺得往生不是什麼帶不帶業,念佛就是佛嘛。雖然我沒有這個體證,我是這樣理解的。
師父:你這是理通。你理通以後呢,就會事通。接著就會體證到,念佛當下就是佛。是心是佛,即心即佛。你這一聲是佛,下一聲也是佛。盡未來際你就是佛。
居士:而且師父我想問,你這一念“阿彌陀佛”,就應該跟阿彌陀佛在一個法界裡,當下就應該在那裡,而且你不就是嘛。應該一念就是嘛。
師父:對啊。念佛就是當下就是。體會到這個就對。你體證到這個觀點,啥叫體證到了?我有徒弟就體證到這一點啊。她念佛以後呢,每天做夢都跟阿彌陀佛在一起。幾乎每天晚上哦。她是個非常普通的人,普通到什麼程度,就是個家庭婦女。她說我整天都在睡覺,孩子睡多久,我就睡多久。胖。行般舟一個多月,不到兩個月,現在念佛念到很相應。她不懂這些,她說,師父我怎麼天天做夢,是不是阿彌陀佛嫌我念得不好啊。今天在大雄寶殿見到阿彌陀佛,明天在給我講法。他們是不是笑我念得不好老來煩我?她說一天兩天也就算了,天天跟我見。我是不是出毛病了?我說你這孩子,別人出家十年八年都見不到阿彌陀佛,你夢到多好啊。
念到後來不念而念了。她是每天晚上7點鐘念到11點鐘,早晨3點多鐘念到5點多鐘,然後坐一會兒,做十幾個人的飯,上午把所有的活做完,把做晚飯的東西准備好,下午從1點鐘開始念佛,到4點鐘,然後打坐一會兒,5點鐘做飯,7點鐘又開始念佛。一天就是這樣做功課。一天她對我說,這段時間我完蛋了,我念個把小時,人好象就睡著了。我也控制不住,想控制也控制不住。說是睡吧,心裡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說明明白白的,她也不念佛,啥也不想,這啥事啊,是不是出大事了?我啥也不要,我只要念佛就好啊,來這個東西干啥,我也不懂。嚇死了,不念佛多可怕啊。她不知道她是不念而念。不知不覺,幾個小時就過去了。她說這是干啥,我不知道。4個小時一下就過去了。開始出現這種狀態她害怕。她念佛念得好啊,天天給我發很多短信,今天做了這個夢,明天害那個怕。這叫體證。高興啊,歡喜得不得了。
般舟真是不可思議。
我們一個24歲的小女孩,正月十五訂婚,正月二十三准備結婚。在這裡不吃飯走了兩天兩夜。走得可好了,走得帶勁。後來她老爹就把她帶回去了,擔心這孩子要出家。結果這孩子一回去就要退婚。她沒敢跟她爸爸講來行般舟,就說到同學家玩去了。冤親債主啊,她舅舅勸她要結婚,結果犯了腦血栓,才30幾歲的人。莫名其妙。她姑姑勸她結婚,結果姑姑摔骨折了。這個真是不得了,這個人的護法也不得了。回去後,她莫名其妙得了一場病,糊裡糊塗就睡不醒,她真是得病了,不是假的。你看護法多厲害。今天給我發了短信,說師父好想山上,好想回來念佛,看爸爸傷心不能來。就想怎麼辦。我說孩子別擔心,你在家裡好好念,不能來沒關系,在家好好念。她說,師父,我不忘念佛,我從來沒有忘記念佛。她第一次行般舟不是講三個效果嗎?一是她腸胃好了;二是膽大了不怕了;三是以前不念佛,現在一念佛就放不下了,現在從來不忘念佛。這就叫體證啊,念念就放不下來,就不想放下來。這是實證啊。你念佛應該知道,唯一的選擇不離開這個佛號,是正念。
那天有人給我提個問題:師父,這個往生好像不對勁啊,對往生沒把握啊。我說,你念佛之外還求個往生。念佛之外還有個成佛。好像兩張皮一樣,永遠合不到一塊兒。你念佛,當下即是。你把時間相抽掉,你就傻人傻念,啥都不管,一直念下去,會是個什麼結局?
居士:就是阿彌陀佛。
師父:那我再問你,今天念佛,這樣念,念10年、20年、200年,往生不往生,成佛不成佛?這個問題也有問題哈,也就是這個意思吧,具體沒法表達。因為他現在不是有時間概念嗎?也就是說,你念這聲佛號,當下就是佛。按世俗人講,他不是求往生嗎?求圓成佛道嗎?我跟你說,傻人傻念下去,一定是成佛的,一定是往生的。對不對?我反過來問你,如果把時間相抽掉,念10年、20年也好,念200年也好,在輪回的路上,也就這麼回事。那麼這個之前往生,和這個之後往生,有區別嗎?沒有分別相,當下就是成就相,就是圓滿成就,就是盡未來際成就。20年看來很長,在輪回的路上連彈指間都不是。但問題在於是你不相續啊,你念佛的當下是佛,下一個當下,你不念了,你就不是佛了。所以真正明白這個道理後,哎呀,念佛有這麼大便宜啊,你有功德在裡面。
又有人給我講了,師父,我不知咋回事,我就跟觀世音菩薩有感應,我就喜歡觀音菩薩。一念大悲咒,我就掉眼淚,我就哭。一念大悲咒我就念下去了,我對阿彌陀佛就沒感覺。師父,我念大悲咒不好?念觀音菩薩不行?我為什麼要念阿彌陀佛?
居士:不一樣吧。念阿彌陀佛是能往生到極樂世界,是成佛吧。
師父:觀音菩薩不是也接引我們到極樂世界去嗎?
居士:願大願小吧。
師父:阿彌陀佛願大就往生極樂世界?觀音菩薩願小就不往生極樂世界了?
居士:也能往。
師父:還有一種觀念害死人。往生,管它上品下品,只要往生就好。這種觀念害死人。你本來努力一下就可以上品往生,為什麼要下品往生啊。現在很多人就這樣子,管它上品往生還是下品往生,只要我能往生就好。當下金色蓮花坐到裡面去,上品下品有什麼關系啊?沒有關系。
居士:上品往生當然更好。
師父:所以說害死人。往生不那麼難的啊。上品往生也不那麼難的啊。是不是啊,阿彌陀佛多慈悲啊。你知道出家就給你上品往生的份了,在家人只要是好人善人,中品往生有份;惡人,極終惡人,只要臨終遇到阿彌陀佛,念三聲,念幾聲阿彌陀佛,下品往生。接引你啊。你為什麼要搞到惡人裡面去?管它上品下品,只要往生就好。哎呀,我們為什麼不肯吃這個苦呢?這苦不值嗎?
居士:太劃算了。太值了。
師父:你現在繞掉這個苦,就是一個有漏之心。你抱著一個有漏之心,往生極樂世界有啥意思啊?還得修,對不對?人身難得啊,人身是最好修行的地方啊。娑婆世界很珠勝,為啥?苦太多了。苦太多了,苦才能成就,增上緣多啊,一苦就是一個增上緣,你遇到好多增上緣。弄得不好,你是五欲六塵,然後你就六道輪回了。因為你好了,那都是無上的增上緣。任何他方世界的菩薩在成為之前,都會到娑婆世界來度金。是驢子是馬,拉出來遛遛。你不要說自己性情很高,一遇到事情,沉痛心來了,嫉妒心也來了,沒有耐心也來了,真的假的,要看實證,不要看思想。你看現在學佛的人都這樣,多聞,你們現在學佛都是多聞成就,不是苦行成就。多聞成就,搞腦子啊。
我碰到一個人,真是成就,我們去見大安法師。有一個大教授,人家一問問題,圓覺經咋講的,楞嚴經怎麼講的,講得真溜,背得一段一段的,經典就像他們家開的,熟啊。你說他沒邊吧,挺有邊的。大安法師剛要說話,又“叭”地背一段經典。大安法師說,你今天背了很多經典啊,我都沒你學得多啊。很了不起啊。他又“叭”背一段。他很應機啊,人說一句他就背段經典。華嚴經法華經圓覺經椤嚴經維摩诘所說經無一不熟之又熟。然後我們就說了,老教授,我們很贊歎你,但我們改天向你請教,我們今天向大安法師請教。結果我們還沒請教一兩個問題,大安法師還沒講兩句,他就說我可以幫你解答。大安法師講,你如是熟悉經典,維摩诘居士談到不二法門時不過“唯默然故”。總之這位大教授就是不肯寂寞,稍有機會就是還要發言。最後侍者說對不起,時間到了,法師還有其他事,大家有問題改天再說。我們也沒有請教教授。他純粹就是一個多聞成就,你背那麼多經典有什麼用啊?開佛學院啊。沒有用啊。著文字相了。
還有一次,我們去拜訪一位大德。跟我們講得頭頭是道,引經據典。後來拿蘋果來給我們吃,我們說不吃,說持午。他說持午不得了,持午很好啊。他說我也持過一次午,不持午不知道啊,一持午咋這麼難過啊,持午他餓得不行,從來沒感覺到這麼餓。當天就把持午給破了。你看,講得那麼頭頭是道,做起來也是不留一點後手。學佛就是要降伏其心。降伏其心,咋降伏其心?他心裡一頓飯都降伏不了。這就是他的證量。我沒有抵毀他的意思,這些大德為弘揚佛法做了不少事。我們要表一個法,要體解大道,要體證。不是背教科書,不是耍嘴皮子,不要多聞成就。要苦行、妙行,你要苦行,把它行出來,證出來。就像你忍著痛,把它忍過去,然後才知道,原來受是假的。觀受是空,哦原來空是這個意思。你說苦是空,哦原來苦是這個意思。苦成就,哦原來苦真能成就。原來人的潛能是這樣,身體是這樣,心是這樣,身心的關系,心和念的關系,當下和未來的關系,叫體解大道,不是說著玩的。
所以你們修行關鍵要行要證。最近讓我感動的是,網上有幾個人,真是不得了。有一位比丘,明天就到。他說我修了好多年,寫了“一劫尋師”,用一劫的時間找師父,終於找到師父了。他還寫了個偈子,古人捨身伺虎只求半句偈子。現在的人,不把佛法當回事,不把師父的話當回事。聽了兩句,就以為自己達到什麼高度了。現在的人,對法不恭敬,對師父不恭敬。你看剛才給你們看的那個血咒,大學教授寫的,對師父恭敬到這個程度,叫恩師、上人。只有師父給那麼一丁點法露,就馬上把它變成法海了。對法、對師父就是恭敬、謙卑到這個程度。想不得法也是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