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 mo a mi tuo fo
南 無 阿 彌 陀 佛
《心經》實際上濃縮了所有的佛法精髓
佛經當中也講過,聽聞空性的人,必須是有很大福報與智慧的人。
想知道自己是否與空性法門有緣,自相續當中的空性種子是否已經成熟,就可以根據自己聽聞之後的感受來判定:
如果在聽了《心經》以後,寒毛聳立,熱淚盈眶,抑制不住內心的歡喜,則證明自己前世與空性法門有緣;否則,就與空性法門還有一定的距離。
在藏傳佛教中盛傳著一個故事:
印度有一位大名鼎鼎的智者叫阿底峽尊者,想必很多佛教徒都知道他的名字。他可不是一般的出名,在整個印度東西南北的各個地方,他的名字可以說是家喻戶曉。
當時,有兩位修學南傳佛教的比丘慕名來到阿底峽尊者前請求傳法。
阿底峽尊者先給他們講了四谛法門與人無我的見解,兩位比丘聽後,喜笑顏開、連連稱諾;
阿底峽尊者接著又給他們講了法無我與《般若心經》的內涵,誰知兩位比丘聽後,惶恐至極,連忙制止道:“大尊者!大班智達!求求你不要再講了!我們覺得很害怕!”盡管他們一再要求,阿底峽尊者仍然不予理睬。最後,兩位比丘只得捂著耳朵逃命般地跑開了。
阿底峽尊者就此感慨道:僅僅受持一個小乘的清淨戒律並沒有太大的意義,一定要廣聞博學,特別是要通達般若波羅蜜多,否則,就無法精通佛的圓滿智慧。(這個公案我不一定說得非常圓滿,但大概是這個意思。)
大家可以想一想,在印度佛教盛行的年代,都會有一些小乘根器之人,雖然他們也是佛門弟子,但卻只崇尚四谛法門與人無我見解,一聽到般若法門,就膽戰心驚,那麼,在末法時期,像我們這樣的人在聽到空性法門以後,感覺難以理解或匪夷所思,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可能你們中有些人會想:雖然我現在沒有修加行,還無法修持大圓滿,但學《心經》肯定不在話下,因為《心經》是很簡單的法。
按照《中觀根本慧論》的觀點,般若空性法門也需要一段時間的修煉,而且要在聽眾的根基、意樂等各方面稍微成熟的時候才可傳授,否則是不能傳授的。
如果你覺得自己的心相續還沒有對空性生起信心,聽《心經》可能會有些困難,有的內容不一定能接受,就可以先聽《大圓滿前行引導文》或其他一些法門,等打好基礎後再聽《心經》,這樣可能要好一些。
比如,對剛學佛的人講《心經》,他們都會疑惑:為什麼沒有眼耳鼻舌身意?為什麼沒有色聲香味觸法?我有眼睛,這是我親自能感受到的,外面存在的色聲香味這些東西,也是我親自能感受得到的,佛教到底說的是什麼啊?很多人不僅不能從中得益,反而會生起邪見。這也是為什麼密宗大圓滿的密法要經過很長時間的訓練,如修加行等等,在打好基礎以後,才可進一步修持的原因。
一般說來,在剛開始學佛時,聽佛經中所講的“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等人天乘的法門比較容易接受。
在學習《心經》等甚深空性法門時,就需要觀察自己的根基,不僅是大圓滿,般若空性法也是同樣的道理,如果你不能接受,則不僅不能利益你,反而可能會害了你。
對這個問題,大家要謹慎對待,認真反觀,觀察自己是否為聽聞修習空性法門的法器。
不過我想,在座諸位應當是與空性法門有緣的,要不然也不會坐在這間教室裡。
現在的很多人對自己的工作、感情、財物等等非常執著,之所以全世界每年自殺的人數不斷上升,絕大多數都是因為這些原因。
如果這些人對《心經》的內容稍稍有點感悟:《心經》裡面講得多麼妙啊!這些東西都是一種幻覺,是不值得為其傷神,更不必為其付出寶貴生命的。
所有的痛苦,都源於我的實有執著,這都是我作繭自縛、自作自受的結果。
如果能有這樣的覺悟,他們就不會有那麼多的痛苦,也就不會選擇自殺了。
換言之,如果能認真地聽聞、思維《心經》內容,對調伏自己的煩惱,增長自己的智慧,鏟除自己的痛苦是會有很大幫助的。
玄奘法師到印度取經的真正歷史,並不像小說《西游記》裡描述的那麼神乎其神。
據說,雖然唐玄奘前往印度取經時,剛開始有很多人隨行,但後來就只剩下他孤身一人了。
走到大戈壁沙漠時,因為打翻水袋,迷失方向,以致人與馬均渴倒而不能前行。
玄奘連續四夜五天滴水未進,只能倒臥在沙漠裡,口念觀音名號,直到第五夜,老馬從陣陣涼風中嗅到了水草的氣味,玄奘大師才算逃得一條生路。
且不必說這些九死一生的經歷,僅僅從大戈壁到達犍陀羅,其間至少還要徒步翻越天山山脈的騰格裡山,再翻越帕米爾高原,個中艱辛,恐怕是鮮為人知的。
在他西天取經的經歷中,最讓我感興趣的,是下面這段情節:
有一次,他路經一個寺院時,聽到裡面有人在大聲哭泣。
他走近一看,發現是一個全身糜爛(就像現在的麻風病)的和尚在哭。
雖然玄奘深知路途遙遠、凶吉未卜,但看到這個和尚很可憐,他就沒有繼續趕路,而一直呆在寺院裡為他治病。
後來,那個和尚的病基本上好了,玄奘才辭別前行。
臨行前,和尚送給玄奘一本梵文經典以示感謝,那部梵文經典,就是著名的《心經》。
玄奘一路上隨時都在閱讀這部經,尤其是在遇到一些違緣、障礙時,只要他一念這部經,違緣、障礙等等就馬上消失無余。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一次,他來到恆河岸邊,看見前面有好幾千人聚集在一起,出於好奇心的驅使,他上前一看,發現是婆羅門外道在祭拜河神。當時印度有九十五種婆羅門,在這些婆羅門中,有些境界很高,也有些境界很低,保留著很野蠻的風俗,當時,這些婆羅門教在印度比較興盛。
這些婆羅門為了供奉恆河河神,每年都要選一個年輕男子扔進河裡。當天正好選中了一個年輕男子,准備將他扔進河裡。他的家人都非常悲痛,與男子抱作一團、淚流滿面。
正在依依不捨之際,他們忽然看見來了一個外國人(玄奘大師),當即喜笑顏開,准備讓唐玄奘代替那個年輕男子,隨後,便立即將唐玄奘捆了起來。
唐玄奘告訴他們說:如果你們今天非要把我扔進河裡供奉你們的河神,我也沒辦法,但我有一個要求你們必須同意!
婆羅門連忙問他是什麼要求。
唐玄奘回答說:作為一個出家人,我每天的經是必須要念完的,等我念完了經,你們怎樣處置我都可以。
這群人覺得玄奘的要求並不過分,就同意了。玄奘隨即開始念《心經》,三遍之後,天空馬上變得烏雲密布、電閃雷鳴。所有人都非常害怕,覺得這個人可能是不能得罪的,便將唐玄奘放了。
在唐玄奘取經的途中,這種類似的危難和違緣非常多,每次他都靠《心經》度過了這些難關。
令人驚奇的是,當唐玄奘從印度返回時,念及和尚所賜《心經》的恩德,他准備好好報答一番。誰知當他找到當時寺廟所在的地方時,不僅老和尚,連那個寺廟也消失無蹤了。
人們傳說,當時的那個老和尚,就是觀世音菩薩,他化現成老和尚,親自將梵文版的《心經》交給了唐玄奘。
我以自己的分別念進行觀察,認為這種說法應該是言之有理的,因為觀世音菩薩的加持力不可思議,再加上《心經》是釋迦牟尼加持捨利子與觀世音菩薩對話而形成的一部經典,經中所有的內容全部是經由觀世音菩薩宣說的。如果觀世音菩薩化現為和尚,將梵文版《心經》交給唐玄奘,也是有可能的。
所以我認為,玄奘大師所翻譯的《心經》,是最有加持力的,如果要持誦,完全可以依照玄奘大師的譯本。
《般若波羅蜜多心經》
唐三藏法師玄奘奉诏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