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河北省邢台市一家國企的工程師,今年52歲,現已內退。
2004年剛接觸佛法時,我就有緣隨同邢台市淨土寺上萬下一法師去放生。當看到鳝魚、甲魚、泥鳅們被放到水裡時,歡喜雀躍,久久不肯離去。我的眼淚情不自禁地流了出來,原來這麼小的動物都有情感,都愛惜自己弱小的生命,都知道感激放它的人們。我們有什麼理由殺它們、吃它們呢?從此我就開始吃素至今。
2004至2007這三年期間,工作之余,我就去淨土寺聽上萬下一法師講經,隨師父放生,在家抽時間看法師的講經光盤。隨著對佛法的不斷了解、深入、到越來越精進,從2007年開始業障就現前了,事情是這樣的:
1989年在我生孩子時,因為九斤六兩的巨大兒生不下來,醫生給我做了刨腹產手術。產後身體虛弱,醫生給我輸了血。沒有想到,給我輸是乙肝病毒攜帶者的血,就這樣,我被感染上了乙肝病毒,成了乙肝病毒的攜帶者,給我健康的身體埋下了災難的種子。被檢查發現後,醫生說對這種病醫院目前還未有特效藥,只是吃些保肝的藥,平時注意不要生氣,不要干累活,只能這樣保養身體。當時我二十幾歲,年輕,覺得身體沒有什麼感覺,照常的工作、學習、生活。可是,將近二十年過去了,在2007年的7月份,我的身體越來越無力氣,吃飯、睡眠都不太正常。到邢台市的第三醫院通過抽血化驗、B超檢查,說是早期肝硬化、脾大。結果出來,我不太相信,又到邢台市地區醫院去檢查,結果是一樣的。我還是不太相信,於是在家人的陪同下,到了河北省三院找專家看。肝、膽、脾三個科的專家給我會診檢查,這三個科的專家都是在醫學上很有經驗的。會診的結果,還是早期肝硬化、脾大。因為肝的一部分細胞壞死而硬化,使血液從肝部倒流把脾部憋大了,比正常人大許多。從我的DNA結果檢查看,暫時不用做肝脾切除手術,先服一段抗生素,定期檢查再說。
於是我從2007年7月份開始,每天服一粒抗生素藥,一粒藥21元錢,一服就是三年半。還需要每隔三個月檢查一次肝、膽、脾、心髒、腎等各項指標是否正常,同時還要觀察有否肝癌細胞的出現。這期間還做過兩次肝穿刺手術,花費不菲,且不在醫保報銷范圍內,全部是自費。
到了2011年底,階段性復查結果顯示:這三年半的服藥,身體對此藥有了耐藥性,專家讓我在服這種藥的基礎上,再加上一粒藥,這粒藥一粒是18元錢,加上原來的每天一粒21元錢,總共每天要服39元錢的藥,還要終身服下去。專家千叮咛萬囑咐地告訴我,千萬不要自己自作主張停藥,他見過好幾例與我同樣的病人,自己自作主張停了藥,沒多久就進火葬場了。我問專家:“得服到什麼時候為止呢?”專家說:“終身服用。”我說:“長時間的服用,體內又產生了抗藥性,這一種藥不管用了,還得加第二種藥,兩種藥不管用了,怎麼辦呢?”專家說那就在服兩種藥的基礎上再往上加藥。我說:“這到什麼時候為止啊?”專家說:“沒有終止,要終身服藥,維持生命。”
回到家裡,我思前想後:從2004年學佛聞法到2011年,已有7年的時間了,開始的前幾年,身體、工作、家庭蒸蒸日上,比不學佛的人好。可是,怎麼愈學身體愈糟糕了呢?我聽師父講經講過,要學會觀照自己,回光返照自己。行有不得,反求諸已。我是哪裡做的不如理如法呢?
就在這種反思當中,趕上了邢台市淨土寺2011年正月的兩個佛七。從初一開始到十五結束。這期間我住在寺裡,每天聽師父講經。突然有一天師父講經講到:“有病去醫院看,一看就好,那是生理上的疾病。若在醫院怎麼看也看不好,或者醫院看沒病,到家就有病,那是業障病,業障病醫院是看不好的。”我不就是業障病嗎?在沒聞佛法之前,貪嗔癡慢疑在我身上都有,況且我還犯了墮胎殺人的重罪。我是個罪人呀!師父還說:“有些人什麼這個病那個病的,師父看都是懶病,若要達到師父要求的每天念五萬聲佛號、拜佛一千拜的定額,保准你不到一個月,什麼病都會好的。”聽到這裡,我茅塞頓開,好像師父不是在給幾百人的大眾開示,而是專給我一個人開示似的。為什麼不按師父的要求去做呢?等聽完經下了課之後,我就迫不及待地去找師父,向師父表達了我要按師父的要求去做。專門請一個月假不上班,每天把自己關在家裡拜佛、念佛,完成定額。不聽專家的話,自作主張把停藥了的想法。
師父很嚴肅地說:“就這樣去做。”我當時還有些不放心地說:“師父,你要加持我呀!(實際我說這話時,心裡還想給師父強調一下,我病情的嚴重性,差點沒做肝脾切除手術,專家都說了不許停藥,停了藥,有可能沒幾天就進火葬場了。)師父沒說話,面目表情仍然很嚴肅。我再不放心地補了一句:“師父,我一個月完成了定額後,用不用上醫院檢查一下身體的指標啊?”師父照樣嚴肅又堅定地說:“檢查什麼呀,不用檢查。”這次雖然師父只是簡短的幾個字,卻給了我百倍的信心,無窮的力量,使我原本不太堅定的決心堅定了。
當天回到家裡,我就對我先生說明了我的想法,並希望他能支持我。他聽後極力的阻攔我,但見我的決心已定,也就勉強同意了。於是從二00一年的正月十八開始,我就把自己關在家裡,來完成師父要求的定額。每天早起四點鐘起床靜坐,記數念佛,念到六點半左右,開始在自家佛堂拜佛。早飯後先生上班走了,我就打開DVD機,邊法師講經,邊念佛。出聲念念累了,就在心裡默念,念一會兒就到佛堂開始拜佛。一天時間除了做飯吃飯時不計數念佛,其他時間都是計數拜佛、念佛,完成定額。每天把一天修行的所有功德回向給我肝部、膽部、脾部上的善菩薩們,願他們能往生到西方極樂世界,永脫六道輪回之苦,享受永恆的快樂。並回向給一切眾生,同生極樂。
開始的前三四天,我穿著海青拜佛,胳膊和腿都酸痛酸痛的,越拜越抬不起來。越拜身體越沉重,汗珠嘀哒嘀哒地從頭上、臉上滴下來。我用毛巾擦了又擦。拜得很艱難,很沉重。直到拜得起不來了,我就咬著牙堅持著,在地上連滾帶爬地拜,越拜越感覺自己罪業深重,拜一下心裡就說一句:“對不起,我的冤親債主菩薩們”,再拜一下再說一句:“對不起,我的冤親債主菩薩們”。艱難得拜了三四天後,越拜渾身感覺越輕松,不但胳膊和腿不知啥時候不痛了,而且越拜越想拜,越拜越不覺得累了,渾身痛快極了。好像原來我身體各個器官、脈路都是閉塞的,通過拜佛把每個器官、脈路都打開了,輕松極了。我穿著海青邊拜邊要飛起來似的,輕飄飄的。於是我拜一下就在心裡說一句:“感謝諸佛菩薩!”再拜一下,再說一句:“感謝諸佛菩薩!”十天過後,我拜一下就在心裡說一句:“禮敬一切諸佛菩薩。”
這時,我姐姐打電話問我感覺怎樣,因為當時她與我先生都阻攔我這樣做,讓我按專家說的去做,不要停藥,停藥了太危險。我在電話裡高興地告訴她:“好極了,我已停藥十多天了,沒什麼異常不說,身體還越拜佛越有勁,越有勁越想拜,好像拜拜佛我都要飛起來了,我好像長高了一截似的,渾身輕松,舒服極了。”我姐姐聽我這麼一說,也替我高興說:“那你就繼續做下去吧!”
到了完成定額有半月左右,我的肝部時隱時現的有些痛感,我打電話跟師父如實地匯報此事,師父說:“有感覺比沒感覺好,說明病往出排呢,這是好事,不要管它,繼續做下去才好。”師父的話又給了我極大的鼓舞,我不但消除了疑慮,更增添了我下步完成定額的信心。就這樣,我終於完成了一個月的定額。
這一個月裡,除了寺院有事叫我過去下了兩次樓,還有一次家裡有事必須由我出面處理,下了一次樓,一個月總共下了三次樓。這一個月結束後,我自己叫閉關結束後,直到今天有近四年的時間了,我一粒藥沒吃,工作、學習、家務、生活,樣樣照常,參加法會、聽經、打佛七、放生、助念等等,能做的我盡量去做,身體健康如初,感覺沒什麼異常反映。我聽師父的話,不特意去醫院檢查、復查,跟著感覺走。就是在2011年10月份已在我停藥近10個月的時間,趕上我單位給我們職工檢查身體,結果出來:原來肝部指標是陽性的現在已是陰性指標。
我現在是紅光滿面的,了解我的人看我都說:“這哪像得過肝病的人呢?”佛友們也說:“看你紅光滿面的,臉蛋像紅蘋果似的,身體真健康!”每每聽到這些話,我都回答說:“這是阿彌陀佛給的。”
的確,是佛菩薩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是師父救了我的命,沒有佛菩薩和師父,哪有我的今天啊?我有什麼理由不更精進的學佛、念佛、拜佛、聽經、做佛事呢?我要盡形壽的做下去,用畢生的精力學佛、做佛,累積“信、願、行”三資糧。信、願有了,把“行”落實到實處。通過我自己用佛法解決病苦的親身驗證,我要給大眾做個好樣子,做個影響眾,讓大眾知道有佛法就有辦法,做到“老實、聽話、真干”,把身體放下,放下這個虛妄相。要用一顆真心去學佛。我相信:臨命終時,定能往生西方極樂世界,親近阿彌陀佛,回到屬於我真正想要回的老家,然後倒駕慈航,普渡一切有緣的眾生。
邢台淨土寺全雅彬居士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