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遠忘不了以前一個佛友對我說的那一句話:邪YIN罪業重,尤其手YIN嫖娼最為毒辣,若手YIN嫖娼之人不加悔改,地獄之門早已悄然打開。
我那時候年紀輕輕,也不是很信什麼因果和地獄,認識的那個佛友也是偶然一次義工活動上遇到的,我記得我當時只是微微一笑,裝作很有智慧但很不在乎的樣子回應:"可能吧,也不一定吧!"那佛友也沒說什麼,只是笑笑走開了。多年後的今天,經歷了不少事情的我跪在了佛前,重復著那個不知姓名的佛友的那句話:"邪YIN罪業重,尤其手YIN嫖娼最為毒辣,若手YIN嫖娼之人不加悔改,地獄之門早已悄然打開。"
在我的印象中,嫖娼是一個很髒臭的詞匯,因為我以為嫖娼的都是老頭和一些吸毒有愛滋病和性病的青年,所以那些提供服務的騙子也不會好到哪裡去,那些騙子是有多髒有多少病毒呀,這錢也敢掙,還真是辛苦。
但是現在我才知道我的見解是多麼的淺陋,原來嫖娼的不只是那些老頭和吸毒者,還有一些本來身體健康的也會去,包括一些被認為是祖國花朵的學生和一些有工作的青年,他們都為著一個滿是霉氣和疾病惡臭的肉體著迷,那些出賣肉體的人很多都認為嫖娼者染上艾滋是他們好色的報應,和我有什麼關系,只要他們肯給錢,什麼病的人來都沒所謂。
記得我讀大學的時候有一個同學很喜歡看黃色的影片,上網除了看黃片就是聊qq來嫖娼,他宿捨的同學說起過他就怒氣沖天,周末的時候他總是出去過夜,走之前把自己打扮得像花花公子一樣,回來的時候一身疲倦和惡臭。
報應來得不遲不慢,終於在一次約炮嫖娼之後,他發現自己患上了梅毒,他同宿捨的人都接二連三搬出去住了,因為大家共用一部洗衣機,有一個有錢的捨友因為怕自己染上了性病就花錢叫了外面幾個黑社會毒打了他一頓,打得頭破血流。現在事情都過去了好幾年了,2012年的那次大學同學聚會全班都到了,唯獨那個嫖娼的同學沒到,身邊幾個人打聽到說他已經入獄兩年了,因為賣毒品和涉及色情之類的案子,他被判了無期徒刑。
我當時就呆了,這和死了有什麼區別,判了無期還有什麼好說的。原來他在那次染了性病後不但沒醒悟過來,還賣起了毒品,賣毒品的錢全用在吸毒和嫖娼上面。唉,只是當初的一次走錯,如今他已經無法回頭了,現在社會還有很多人走著他的老路,毀著自己的前程。嫖娼一時爽,痛苦倒霉得病萬年長呀!這時的我對以前佛友那句話開始琢磨了。
我的家鄉是一個比較貧窮的地方,很多年輕人都出去大城市工作了,只剩下一些老人和中年人在管理著農田莊稼。我最近的一次回老家是一年前,家鄉沒多大變化,唯獨不見了以前總是抱著我玩的王叔叔,我10歲的時候他就已經成家了,家裡種著幾畝的紅薯和水稻,水性很好,很會下海捕魚,掙得錢也不少,家裡也添了幾部摩托車和彩電。那天晚飯中從老人口中得知王叔叔的消息,他已經死了,原因是嫖娼導致了家毀人亡。
王叔叔幾年前經城裡一個人介紹而染上了嫖娼的壞習慣,家裡的農田也不管了,海也不下了。整天靠著家中的積蓄度日,多次的嫖娼使他即使帶了安全套也不能避免,最糟糕的是他把性病也傳染給了老婆,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和他老婆打了起來,他老婆一氣之下走到廚房拿刀捅死了他,最後王阿姨也割脈自殺了,留下一個只有十二歲的女兒,我那天晚上跑到王叔叔早已廢棄的屋前哭了。的確,嫖娼害人不淺,好好的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從此支零破碎,不復存在。
別再相信什麼帶安全套去嫖娼這些大假話了,性病病毒比安全套空隙還要小,沒辦法做到隔離病毒的。這時的我又記起了那個佛友給我講的那句話:邪YIN罪業重,尤其手YIN嫖娼為最毒辣,若手YIN嫖娼之人不加悔改,地獄之門早已悄然打開。"我含著淚握著拳頭默念了一百遍。
現在的我已經皈依了佛門,也完全相信了那位佛友給我說的那句話,今天我跪在佛前,重復著那句我認為是真理的話:
"邪YIN罪業重,尤其手YIN嫖娼為最毒辣,若手YIN嫖娼之人不加悔改,地獄之門早已悄然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