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化上人:這部經是是最究竟、最深、最奧妙的!
南無阿彌陀佛!
願一切有情離苦得樂究竟解脫得自在
《大佛頂首楞嚴經淺釋》17
講到這個地方,我又想起來一個公案。念佛,應該給眾生來回向,不為自己來念佛,要為大眾念佛。我念一聲佛,就回向這個功德給一切眾生,這個功德更大,更是圓融無礙。為什麼這樣講呢?
因為以前釋迦牟尼佛,帶著一班徒弟到了一個國家去化緣,沒有人布施,任何人都不供養佛,也不供養佛的弟子。當時目犍連尊者沒有跟著佛一起去,等到摩诃目犍連尊者最後來了,你說怎麼樣啊?
這城裡所有的人,國王、大臣、老百姓恭恭敬敬地向摩诃目犍連尊者來叩頭歡迎,又問他:“您用什麼,我都供養您;您所需要的什麼東西,我都給您!”一般佛的弟子就不明白這件事,請問佛說:“以佛這麼樣大的德行,到這個城裡邊,沒有人來供養;摩诃目犍連尊者是佛的弟子,反而這麼多人恭敬他。這是什麼道理呢?”
佛向弟子就說了:“為什麼我來,這些個國王、大臣、老百姓不供養我呢?因為我和他們在過去生中沒有種下善緣,和他們都是什麼緣也沒有的。那麼,摩诃目犍連同他們有什麼緣呢?
在往昔無量劫以前,摩诃目犍連尊者那時候做一個砍柴的樵夫,到山上去砍木頭(firewood)回來燒火。有一次,在砍柴的時候,他碰到一窩蜂子要來螫他,他當時就念佛,又發願說:‘南無佛啊!你們這一班蜂子不要螫我,等我將來得道的時候,我先度你們成佛去!你們不要有這種惡心來害人!’他發了這種願,所以這一班蜂子也就不螫他了。
後來這只蜂王就做這一個國家的國王,這一班蜂子就做國王的大臣或者老百姓,繁殖很多人民在這個地方。現在目犍連尊者出家做了比丘,到這個城裡來,就因為宿世他發願度這一班的眾生成佛,所以今天他來了,這一窩蜂子都向他叩頭頂禮,這樣地歡迎他。”
由這一件事情看來,我們每一個人修道,都應該結緣,應該要對任何人都好,發願令每一個人都成佛;不但令每一個人成佛,所有的眾生都度他們成佛。你發這個願,無形中你看不見,但是人與眾生心裡邊,都有一個無線電通著的──你看不見,但是你對他好,他默默中一定會知道的。
你應該對一切眾生都存一種度脫他成佛的心,我們每一個人若存這種心,到任何地方都有緣。說:“我到某一個地方去,沒有人招呼我,也沒有人理我。”為什麼?就因為宿世同這個地方的人沒有緣。所以這個“緣”是最要緊的,我們每一個人修道,必須要與一切眾生結緣。所謂“未結菩提果,先結眾生緣”,沒有到成佛以前,必須要先和眾生結緣。
與眾生結緣,怎麼樣結法呢?就是要對所有的眾生都好,以好心對待一切眾生,以好事來待一切眾生;力量能做到的事情,就應該盡量去做好事。這都是大乘菩薩的發心,不要做小乘那個羅漢、自了漢,只顧自己、不顧他人。
“欲結菩提果,廣結眾生緣”,就是對眾生要結緣。為什麼?眾生就是佛,你對眾生好,就是對佛好;你若對眾生不好,那也就是對佛不好。所以你若能看一切眾生都是佛,這眾生見到你也是佛;你若見眾生都是魔王,眾生看見你也是魔王。這就像什麼呢?你戴著綠眼鏡,看見人都是綠的;那人來反看你呢?也是綠的。你戴紅眼鏡呢?看人都是紅色的。你眼睛看人家是什麼樣子,人家也就看你是什麼樣子。
所以我方才說,一切眾生的心裡,都有無線電互相通著的。你不要以為我這兒動一個惡念,他不知道。不錯,他不知道,但是他那個自性上有一種感覺,會知道的!所以人對人,你若對人好,這就屬陽;對人不好,這就屬陰的。
那麼第四門“義理深淺”,義,就是經上所有的意義;理,就是道理。這一部《楞嚴經》的義理,究竟是深、是淺呢?它這個理是深的,就好像大海那麼深。你知道大海有多深?有的人測量說是多深;但你測量這個地方是這樣深,那個地方或者又淺一點、或者又深一點,所以測量不出來究竟有多深。
《楞嚴經》這個道理,亦復如是,也就是你不容易窮盡這個道理。你們每個人,這個人在《楞嚴經》上得到這個好處,那一個人又得到他的好處,各人所得的不同;但是這種的智慧,都是在這一部《楞嚴經》裡邊所得的。因為經典深,我們得的智慧也就會大,得的定力也就堅固,所以叫“一切事究竟堅固”,也就是這個道理。
那麼這個深而又堅固的定力,我們每一個人研究這部經典都會各有所得。但是對這部經的義理,你也得到了,他也得到了,是不是這個經上就少了一點?不是的。這個理也就像大海的海水,你取去了一些,這大海裡的水還是這麼多;他取去這海裡的水,又有他的用途,海裡的水還是這麼多,它無窮無盡的。
這經上的道理也是不能窮盡的,你開悟了嘛,這個經上的道理還是這麼多;你沒有開悟嘛,它也是這麼多。你就取出去多少的智慧,這個經裡頭還是包藏這麼多智慧,也沒有增、也沒有減,所以這個經的義理,就比如大海那樣地深,無窮無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