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造謠生事,摔傷嘴唇
十多年前,在同一家醫院,又同一天參加工作的芸和梅,是一對形影不離的好朋友,她們同住在單位安排的單身宿捨樓,經常你來我往,下了班一起買菜做飯,一起吃飯一起聊天,有人請吃飯,互相都要帶上作伴。
芸長得高挑漂亮,皮膚白淨,又有才氣,業余經常寫文章投稿,漸漸在當地小有名氣。梅皮膚稍黑,微胖,兩個人一起出去,總有人當著梅的面誇獎芸“美女”“才女”,梅心裡漸漸產生了嫉妒,越來越不平衡。她表面跟梅還是朋友,但是背地裡到處說她壞話,造謠生事,無中生有。因為兩個人太密切,她知道芸有些細節的東西,雖然不是什麼大過,卻被她添油加醋地說得面目全非。比如芸穿了新衣服,梅就在別人面前說那是某某男人送的;芸上夜班去了,梅就跟人說她夜不歸宿一定沒干好事;芸發表了文章,梅就說那是跟編輯有一腿,甚至有模有樣地編造出某某主編請她們吃飯喝酒等等場景……
梅的目的很明確,她要破壞芸的名聲,而且讓大家認為她並沒有什麼才氣,是靠著美色到處發表文章。但是她忽略了一點:文章白紙黑字公眾於世,也得有那麼點水平,否則就算出賣了色相,也是趕鴨子上架。
芸覺得單位有些人看她的眼神怪怪的,領導也明裡暗裡說她“不務正業”,但是她壓根想不到這是自己每天最親密的朋友梅在背後造謠。
有一天,梅跟男朋友騎摩托車,兩人邊騎車邊說說笑笑,正在得意之時,摩托車撞到了路上的欄桿,男孩子倒是沒受傷,梅剛好把上嘴唇撞開了一道大口子,血流不止,男孩趕快把她送到醫院,後來清創,縫了十幾針,又輸液,消毒,折騰了半個多月才好,傷口恢復以後,上嘴唇直到人中的部分,留下一條黑色的疤痕。這個致命的疤痕,讓原本就不太漂亮的梅,更加丑陋了幾分。男朋友也嫌棄她,漸漸從她的世界消失了。
記得道證法師講過,一個四歲的小女孩問媽媽:“人的嘴巴是用來干什麼的?”媽媽回答說:“用來吃飯呀!”小女孩說:“媽媽,不對!人的嘴巴,是用來說好話和念佛的。”一個四歲的小孩,尚且知道嘴巴的用處,可惜世間千千萬萬的成人,不知道嘴巴用來干什麼,人們每天張口就造業,滿嘴绮語、妄語、兩捨、惡口,造謠生事,無中生有,唯恐天下不亂,唯恐別人平安。越是不想讓別人好的人,自己越得不到什麼好,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
就像這個梅,生了一張完好的嘴巴,卻偏偏壞話說盡,因此果報也在嘴巴上顯現。這難道僅僅是巧合嗎?天下千千萬萬的人,看到這個真實的故事,不可不慎呀!希望大家都能守口如瓶,多說感恩的話、安慰的話、關懷的話,理解的話、有益於別人的話,願人人都能口吐蓮花,芬芳四溢。
二、貪小便宜,吃了大虧
這是發生在我自己身上的故事,寫出來一方面是忏悔業障,一方面是警醒世人。從小就常聽老人們說:做人莫貪小便宜,會吃大虧。但是人在誘惑面前,總是忘記古訓,先占了再說。
那是九年前的事,我還沒有接觸佛法,不懂因果,滿身習氣,其中兩點就是愛貪小便宜,嘴饞。那年單位組織去四川旅游,導游帶我們進入了一家很大的專賣牦牛肉干超市,裡面有各種味道的牦牛肉干分別放在好幾個大盤子裡,進來的人都可以免費品嘗。我們幾個同事都去品嘗,我也跟著去品嘗,一嘗覺得很好吃,就停不下來,吃了很多,幾乎要把人家擺出來的吃光了,再一看價格,才知道牦牛肉很貴,160元一斤,我們吃掉的估計值幾十塊錢了。吃完之後,大家抹抹嘴就走,幾乎沒有人買。如果客人都像我們這樣,店家真是虧大了。
後來我才知道,真正虧大的人是我。我走出店門的時候,聽到導游揮舞者小紅旗站在車子旁邊喊:“快點快點,要上車了!”那時我嘴裡還有最後一條牦牛肉干,我害怕車上的人笑我,就向趕快吃完再上車,當我使勁咬下去的時候,由於牦牛肉干太硬,一顆牙齒忽然斷了半截!我驚恐地握著那半截牙齒,不敢告訴任何人,偷偷在半路上扔出了出窗。
回來以後,去牙科補牙齒,花費了一千多塊,還反復跑了六次才補好。若用來買牦牛肉,可以買一大口袋了。更何況這來來去去,所花費的時間精力。付賬的時候,有些心疼。忽然想起老人家的教導:貪小便宜會吃大虧。以前不當一回事,這次總算領教了。從此以後,每當面對各種各樣的誘惑時,我就會摸摸那顆補過的牙齒,想想這句古訓,不敢再去貪小便宜了。
三、動物入藥,英年早逝
幾年前,我們這個邊疆小城,曾經有個出名的中醫,據說他的藥方很有效,找他看病的人很多,醫生的影響力越來越大,竟然到了找他看病要提前預約,門口排隊成長龍的地步。
有一年我朋友生病,讓我給她介紹醫生,我第一時間就想到這個名醫,大家都把他說得那麼神乎其神,一定是醫術精湛的。我朋友去排了一上午隊,開了兩幅中藥回來,誰知下午忽然給我打電話,聲音十分驚恐,帶著哭腔說:“嚇死我了!你怎麼不告訴我,這個醫生開的藥是蛇!”問明情況後,原來她在家煮藥,開始是蓋著蓋子,後來好像想起來煮中藥不能蓋蓋子,就去揭開蓋子,誰知道一看,藥罐子裡竟然飄著5條黑蛇!女孩子一般都很怕蛇,忽然看到這種場面,就驚嚇得把蓋子也扔了,飛奔出來給我打電話。我趕緊過去看,再打開另外一包沒有煮的藥看,何止有蛇,還有蜈蚣、蟬蛻、穿山甲皮……我也很意外,其實自己並沒有請他看過病,只聽人說他是神醫,自己並沒有詳細了解,就介紹朋友去開藥,確實有點不負責任。
後來朋友不敢吃那副藥,連同罐子一起扔了。她說:“怪不得這麼貴,這麼多動物屍體,我從小怕蛇,怎麼敢煮蛇吃?”
這事過後不久,我跟那個醫院的人交談中,得知這位中醫就喜歡開動物成分的中藥,醫院藥房的動物,一半以上都是他一個人開出去的。也有人以動物性中藥貴,而提出過建議,但是他的回答是:“那些都是藥引子,為了病情需要必須開。”
有一年春節前,忽然傳來噩耗:這位中醫忽然在家裡上衛生間時,突發心髒病死亡,時年48歲。消息傳來後,很多人不解地說:“都說醫生救死扶傷,治好了那麼多人的病,為何不得好報,這麼年輕就死了呢?”
我想,若深究其中的因果,應該與這位醫生長期以動物入藥有關。雖然治病救人是善舉,可是動物也是生命,以動物入藥,無形中促使更多人養殖和抓捕殺害,來供應醫院的藥房。動物也有知覺,也貪生怕死,誰又肯將自身換他身呢?他開動物藥,表面看是治病,其實間接殺害了多少無辜的生命,誰又能算得清楚呢?
從《本草綱目》到《千金藥方》再到《神農本草經》,古人留下那麼多藥方,大多數都是民間草本植物,動物成份並不多,古人也知道若以動物入藥,動物必然遭殃,今人又何必非開動物藥不可呢?但願這個真實的故事,能讓天下醫生都有所警醒,當你開藥的時候,不妨大筆一揮,放動物一條生命。
四、肆意浪費,被迫遷單
大家都知道“遷單”這個詞,一般是在道場才用的,其他地方很少用。這件事就是我親眼在道場見到的事,希望看到的師兄引以為戒。
2015年有一段時間,雲南大旱,到處缺水。尤其是一些位於山上的寺院,因為水壓低,水時有時無,師父們不得不趁著有水的時候,用大桶接滿水,以備不時之需。那年五月,我到雞足山一個寺院打佛七,上山之前,路過一個師兄家,去小坐了一會。那位師兄是那個寺院的大護法,經常帶著一些師兄去做義工,護持道場。知道我們要去打佛七,臨走時他交代說:“這久寺裡比較缺水,你們去了一定要節約用水。”
他這樣提醒之後,我在寺裡九天,洗臉都用盆接著水,再用洗臉水沖廁所,晚上用少少的水一抹就睡覺,九天都不敢洗腳,只有一天襪子實在髒了,也是用洗臉水洗的。在大寮幫忙的時候也小心翼翼,生怕浪費一滴水。
跟我用時上山的一對姐妹,大約是來之前沒有看過《居士須知》,好像是初學,顯得大大咧咧的,不太懂得道場的規矩。她們也是來打佛七,剛住下來第一天,兩姐妹就洗海青,海清有點大,她們嘩啦嘩啦又洗又漂,用了很多水。我忍不住小聲提醒她們說:“師兄,現在大旱,寺裡很缺水,海青反正是黑色,看著也不髒,不如等佛七結束帶回家洗,為寺院節省一點水啦!”
聽了我的話,妹妹毫無反應,姐姐不以為然地說:“沒那麼嚴重吧!想洗就洗嘛!”
佛七第三天下殿,兩姐妹又商量要洗海青,我剛好走在她們身後,聽見這話更加驚訝,三天洗兩次海青,沒必要吧!我再一次耐心地勸她們:“師兄,我不是多事,實在是寺院缺水,七天就回家了,海青帶回去洗,就不會浪費道場的水了。”
但是這一次,兩姐妹都沒有回答,似乎覺得我很多管閒事,後來我看到她們寮房外的晾衣架上,不僅洗了海青,各自還洗了好幾件衣服,曬得花花綠綠一大桿。似乎是對我的一種不滿和挑釁。
我不禁暗自替她們忏悔,希望她們早點意識到這件事的重要性。誰知第二天一早,她們就出狀況了。那個寺院道風嚴謹,凌晨三點就要起床,妹妹不知道做了什麼夢,還是受了什麼刺激,三點打板時,忽然一躍而起,以一種焦躁不安的口氣大聲跟姐姐說:“我們要走了,現在就走,佛七不打了!”
問她原因,只說“心慌得厲害。”
姐姐覺得那麼遠來,佛七只參加了三天,很不圓滿,有點不想離開,但是無論怎麼勸說,都無濟於事,因為她妹妹是第一次出遠門,也是她帶出來的,她不敢讓妹妹一個人回去,只好收拾東西,准備一起下山。凌晨三點,寺院大門還沒開,姐姐還想以此挽留,妹妹卻堅決守在大門口,等到六點鐘大門一開,她就頭也不回地沖了出去……
她們走後,我百思不得其解,在上殿時看到韋陀菩薩莊嚴肅穆的表情,忽然想:“難道這就是以前聽說過的被護法神遷單?這還是頭一次見過呢。”
想想道場水電糧食,無一不是十方供養,出家人尚且慚愧地說“信施難消”,在家人更應該處處節儉。有人主張“不跑道場”,其實這種說法有點偏激,如果所有居士都不跑道場,那麼誰來護持三寶?一切佛七法會,又為誰開呢?居士的本職是護法,護持三寶,在家除敦倫盡分之外,有機緣還是要去道場親近三寶,熏習佛法,道場有它特殊的氛圍和加持力,跟在家修行是兩回事。正確的做法,應該是盡量護持正法道場,積極到正法道場修學,在道場應該遵守規矩,盡力以財力、物力及體力來供養三寶,護持三寶弘法利生,但在道場期間,一切水電糧食都應該分外節儉,如此才能消自身業障,增無量福慧。
但願這個真實故事,能讓大家以後去寺院的時候,多一份警惕!
五、命人飲酒,自得重病
在我們這裡,曾經有一名處級領導,在春風得意的時候忽然宣布病退,原來是他被查出患有尿毒症,必須每個星期去醫院透析一次,每次費用近萬元。盡管如此,身體仍然每況愈下,實在無法堅守崗位,只好早早辦理病退回家修養。
說起這名處級領導,在位時橫行霸道,他有個特點就是喜歡應酬,不管去哪裡吃飯,仗著自己官大壓人,都要逼著一桌人,挨個端著酒來敬他,而且他要求每個人端的都必須是像喝水杯子那麼大的滿滿一杯酒,必須當著他的面喝得一滴不剩,他才肯罷休。遇到不會喝酒的人,身體有病或者女同志,求他高抬貴手,他也決不肯退讓,甚至破口大罵,一定要執行他的“大杯喝光”。而他自己,只是端個小杯子到嘴邊做做樣子,誰也不敢說他。
因為他所要求的酒量太大,度數又高,一般人都抵不住那“大杯喝光”,很快就頭暈目眩,而且隨著醉酒導致的各種後患,更是讓人無法收拾,有家庭吵架的,有舊病復發的,有酒後車禍的,有酒後亂性的,各不一樣。
後來大家都很害怕跟他吃飯,甚至害怕見到他,一聽說有他在的場合,很多人就找借口不去。而他又是那種心眼特別小的人,一旦發現誰對他不滿,就想方設法讓人家降職、下派或受批評。
機關裡暗自詛咒他的人,不止一個。
沒過幾年,就聽說他患尿毒症病退了。很多人拍手稱快,覺得這方天地清明了很多。
有人說:怪了,他逼那麼多人喝酒,酒是進了別人肚子,他的腎咋壞了呢?這個,不是醫學能解釋的,一切都是因果。